春暖花開
床上軟枕,睡著一個樣子英俊,白淨淨最討女人歡喜的面孔。可是他的身上,覆著一張白珠被兒,所以看不到他的內容。這張熟識的面孔兒,原是他就是歐陽照光哩因爲昨夜里,他與美怡蝶蝶鹣鹣、盡情绻戀。瘋狂地狂亂了大半夜,他又是初經此道,身子不免充滿疲勞。這時照光雖然是在夢中,可是臉頰上不時發出了微笑來。
似乎他正做著甜蜜美滿的好夢呢!
突然的,來了陣「乒彭、乒彭」細碎而又密集的敲門聲響,驚破了照光的好夢。
他張開了朦胧的睡眼,用手揉搓了一下。瞧見窗子上,正浮現著如錦的朝霞。
接著門兒一開,那現身入來的,原來是伯娘屋里的使女「小云」。
逐又問她道:「小云,現在是什幺時候呀?爲何把門敲得如此之急,像是有很大事情發生的一般的,弄得人家做著的美夢,也被你驚破了哩!真把你恨死了呀!」
這時的小云,正在把房門關著,聽了照光的說話,便把身子回過來,臉頰兒滿現著妩媚的笑容,把一雙靈活的俏眼,瞧著照光滴溜溜的轉了轉,柔聲的答道:「大少,現在是六時矣,因爲老太太昨夜吩咐,今早大少要上學去,著小云早些起身,弄好早餐給大少吃哩!我是來喊你起身呀!」
邊說出話,邊行近照光的床前。
照光這張俊美白淨的面孔兒,襯起了他待人和藹的笑臉,尤其是他對家里的僕人、婢女、使媽,永遠是笑囗常開的,從不曾厲聲呼喝與責罵。
尤其是那群雌粥粥的婢女們,對著這一個英俊魁梧、潇灑大方、和藹可親的小主人,誰個不爲他夢魂顛倒,心里愛極哩!
這時小云行近照光的床前,白嫩嫩的臉頰上,又堆起了妩媚的笑容,對照光說道:「大少,快些起來吧!真的,時光不早了,你還要上學去哩!待我把這張床,收拾好了呀!」
照光聽了小云的說話,把左手一屈,看了看腕表,逐把珠被一揭,起身下床,雙手一舉高腰肢挺了挺,囗里打了個哈欠,回過身子問小云道:「小云,你快出去取水來呀!」
這時,小云正待俯下身子執著被兒,聽照光問她便把頭兒抬起來,正想答他,可是一眼瞧見照光的情狀,不禁使她嫩頰上飛起了點點桃紅、紅暈滿頰,把一個頭兒慢慢地垂回下去。
可是她那雙俏眼兒,還是斜斜地瞧著照光哩!
爲什幺小云會發出這種現象來呢?
原來照光自昨夜與美怡瘋狂了數度,在枕上又和美怡說了許久,身子疲勞極甚雙雙倦極睡去,忘記了穿回衣服,現在正是寸縷不挂,身子光光的裸著。
因爲小云俯著身子,將頭朝上望照光時,眼光恰好看到照光跨下的話兒,從那稀疏烏亮的毛兒中,露出了一白里透紅的話兒,那話兒不但是長,而且是粗。
可是從粗大之中而又沒有透露出筋來,尤其是那個龜頭兒,似球兒一般的大得出奇,紅晶晶的色澤,邊沿有高高勃起。
在剛中又帶著了柔,襯蓍照光的結實身子,白淨淨的皮膚,似這樣一個誘惑異性的赤裸身體,瞧的小云春心初動。
看在滿腹豔思的小云眼里,怎不使她心里怦怦然地滿身發燥哩!
這時照光看到了小云這份情形,又見她那雙眼睛,現在還是滴溜溜的看著自己身子,便禁不住的也看了看自己,只見是全身赤裸光光的沒有寸縷。
不由得使照光也是滿臉發紅,疾忙回身床上,一把取過珠被兒蓋著下身。
逐又看著小云,只見到她那一種羞人答答,嬌豔而又扭怩的模樣,那一雙俏眼媚珠,正發射著似火的春情光芒,注視著自己呀!
那張引人情渴的鵝蛋臉兒,又罩上了青春豔豔的紅霞,酥胸前隔衣微聳著一對發育成熟的乳兒,堪容一握。
襯托起那豊滿而又富于引誘異性的少女胸脯,細肢小口,這一副動人的模樣,不要說是這甜頭初嘗的照光,就是那些自號所謂的情場健將,花中能手的老雀,怕也會令到他魂消骨軟,意迷心蕩哩!
似這樣的又怎不令照光心兒跳跳,慾火盈腔哩!
似這樣的,當下照光被小云這種少女風度,引誘得他的色膽頓增,放著膽兒,用手摟住了小云的細腰。
這時小云微扭著身子,軟著聲兒低低的對照光說道:「大少,請自重一些吧!小云身爲下人,直不敢和大少戲弄的,假如這情形入于別人的眼中,后事如何?小云也不敢再想像下去,大少還是穿回衣服回去的好。」
照光聽了她的話,又見到她的態度,正是欲迎還拒,知道這不過是少女的一種矜持而已。
遂又把小云抱起在床上,和自己一同倚著床屏,邊鬆開小云的里衣,把手伸了入去,哎呀!這是什幺呀!
它比饅頭兒還幼嫩滑潤,不似饅頭兒棉軟,是緊緊騰騰的呀!
不過從緊繃之中又帶著了輕揉一般,軟軟的並富伸縮力反彈著,而且是暖暖的,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熱力,觸著手兒是說不出的好處,剛好容納在手掌心里。
這時的照光,垂手輕輕的捏弄著小云那兩團比茶杯兒大,饅頭兒小的軟肉,玩得小云笑聲吃吃的,推著照光的手說道:「大少,你干什幺的呀?把人家摸得酸癢癢的,難受得很呢!嗯…..我還是出去的好。」
說著話,身子用力想掙開照光的摟抱,但是這又何當是小云的心意呢!這不過是少女初經此道時的嬌揉做作罷了。
現時小云的心里間,對照光這種做作,正在是望看著哩!
突然小云又感到自己那粒微微尖起的乳頭,被照光的指頭捏住,摸摸搓搓身子即時有如觸了電流一般,從那麻痺里又帶著酸酸癢癢的感覺,使到她的身子竟會軟軟無力的。
同時她那未經緣客的桃園春洞,似乎是打散蟻窩兒在里邊一般,蟲行蟻走痕癢非常,哎呀…..還有水兒流出呢!
這里連續來的幾樣感覺,使小云又想離去,又捨不得的一顆處女的小心兒,蒙上了一片甜蜜蜜的糖衣。
身體經照光這樣的一挑一逗,迅即亢進興奮,只見小云身子一轉,伏到照光懷里,把那雙慾情流露的俏眼,注視著他笑嘻嘻的說道:「大少你真頑皮,真會作弄人呀!把人家摸得不自然極了,癢得很呀!不要這樣啦!」
照光見了她這模樣兒,便知道她春心已動,而自己也正需要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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