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和村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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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其實只有一只眼是瞎的,是小時候爬樹掏鳥蛋摔下來,被樹枝刮瞎的,左邊的臉也被刮開一個大口子,留下一條丑陋的傷疤,連著瞎眼,不但丑陋,而且令人惡心,四十多歲還沒人嫁他,光棍一條好不淒涼。
自從在鎮子上開了個雜貨店,陳瞎子總算稍微解決了一點性饑渴——鎮子裡有個洗頭房,有小姐在裡邊爲客人洗頭,如果客人願意,小姐們還可以提供性服務,只是價錢不菲,一次要二百元。
陳瞎子開雜貨店掙不了多少錢,花二百元出一回馬,覺得不合算,還不如躺在被窩裡閉上眼,想象著各種各樣的美女,如何脫了衣服上床,把奶子讓他啃,把陰道讓他插,想著想著下邊硬得不行,一上手,一大股濃精便痛痛快快射了出來。
只是每次射完,心裡都空得緊,像打了場敗仗。
去年夏天,陳瞎子上縣城辦事,在一個胡同裡發現有個小店專賣性具和春藥。
那些男用性具有的是一只套子,軟顫顫的十分肉感,上邊突起兩只奶子,下邊就是陰唇樣的輸精口。有的是方方正正的一大塊,就像肥膘子,中間是陰部,無論陰阜,陰唇,陰蒂,都像真的一樣,還長著澹澹的陰毛。
老板介紹說男人可以趴在上邊干。還有真人大小的性具,充上氣,一個裸體的外國女人就活靈活現地鼓起來,兩只大奶子搖搖顫顫,掰開大腿,陰部也是真的一樣。可惜這些東西都很貴。
陳瞎子看了半天,最后只花了十塊錢買了兩粒叫 強力丹 的春藥。他沒女人可操,只是出于好奇,回來走在半路上,想著春藥的作用就爲操逼時痛快,手淫吃它大概也很痛快。
這樣一想陳瞎子的雞巴就硬起來,如同吃了一粒春藥,很想找個背人的地方痛痛快快撸一把。
陳瞎子于是就把那粒春藥吃了。很快全身的血都凝聚到陰莖上了,覺得陰莖一下漲大了,粗了很多,長了很多,掏出來看看,都被血液憋得發紫了,眼看就要爆炸。
陳瞎子憋得直哼哼,急忙鑽進高梁地想自己出火。恰好,看見一只公豬趴在一只母豬背上正在交配。
(轉貼小語——此段刪除獸交情節約400 余字)
陳瞎子抹去雞巴的血,發現雞巴頭也破了兩小塊皮。晚上回到家,雞巴還在疼,養了好幾天才痊愈。
陳瞎子一次上市場割肉,看見一大塊肥膘子,怎麽看怎麽像性具商店賣的那塊假女人陰肉,不覺淫性大發。
于是他便買回來,用刀在肉皮上镞出一個女人陰唇似的口子,手指伸進去捅捅,軟顫顫滑熘熘的真像女人的陰道了,雖然他從沒碰過女人的陰道,但他干過母豬,他覺得女人和母豬是一樣的。
他把被子捆成一個人形的卷兒,再把肥膘子塞進被子卷的下部,然后脫了衣服上床,趴到被子卷上,硬棒棒的陰莖自己就捅進了肥膘子,閉上眼,天哪,這不就是操逼了嗎!那種感覺手淫簡直沒法比。
陳瞎子在肥膘子上折騰了半天,痛痛快快射了一回。摟著被子卷想,上邊就缺倆奶頭了。恰好自己的店裡有帶奶頭嘴的奶瓶賣,並且還有牛奶。
陳瞎子起身弄了兩只奶瓶,灌滿牛奶,把奶瓶綁在被子卷的上部,用嘴嘬了一下,閉上眼品味,覺得這就是女人的奶頭了。
雞巴再次硬起,他又趴到被子卷上,把雞巴塞進肥膘子,上邊叼住奶瓶上的奶嘴,一邊吸奶一邊操那肥膘子,感覺更好了。
因爲已經射過一回,這回他大干了好幾個時辰,直到把兩只奶瓶裡的奶吸光,才在肥膘子裡射空了身子。射完了,陳瞎子起身,掰開肥膘子,只見自己的精液像一大攤鼻涕,粘煳煳的儲存在裡面。
他覺得扔了怪可惜的,自己的東西應該自己吃了,便用嘴吱熘吱熘吸吃了,鹹滋滋的,滑熘熘的,和粉湯差不多。
這塊肥膘子,陳瞎子干了兩天,有點變味了,心想我再干它一夜吧。便找出剩下的那粒春藥吃了。
這一夜,陳瞎子干了多長時間,射了多少精,自己都記不得了,反正是干累了睡一會,睡醒了接著再干,第二天都起不來了。
那塊肥膘子被他用春藥催得像鐵棒一樣的雞巴操得稱爛。陳瞎子把肥膘子用鹽水洗淨,做了一盆紅燒肉,就著酒吃了好幾天。
吃肉時他閉著眼想:我這是在吃我操過的逼。
洗頭房的小姐們時常到雜貨店來買些零食或小物件,陳瞎子的一只獨眼盯著她們半裸的胸脯和包得緊繃繃的屁股,暗地裡咬牙切齒。小姐們似乎看出了陳瞎子的心情,免不了逗他幾句。但是一想到二百元錢,陳瞎子肉疼。不過,如果小姐們買的東西便宜點,陳瞎子對她們動動手腳,小姐們並不反對。
有一次一個小姐單獨來買東西,又逗陳瞎子,說: 大哥,這東西要白給我,我親你一口。
陳瞎子見那東西不值幾個錢,就說你拿去吧。小姐就上來象征性地親了陳瞎子一下。陳瞎子卻一把將她抱住,手就伸進懷裡抓住了小姐的乳房狠揉狠揣,下邊就要扒褲子。小姐啼啼笑著不許。
陳瞎子火兒已經上來,就緊緊抱住她,將硬得要爆的雞巴隔著褲子在她屁股上狠狠拱蹭揉搓,兩只手從她腋窩抄過去抓住她兩只奶子,只拱了幾下,腦袋裡嗡地一聲,精液便射在了褲裆裡。
事后照例解開褲子把粘在上邊的精液吃掉。
陳瞎子認爲射出來再吃進去,就等于沒射,身體不受損失。
鎮子裡有個曾經風流過的女人叫大洋馬,曾是有名的破鞋,現在已經五十多歲,人老珠黃,但是風韻猶存,兩只大肥奶子還挺有味道地在衣襟裡晃來晃去。
據說大洋馬年輕時,這兩只大奶子迷倒過鎮裡所有的頭頭,他們都跟她有過一腿。
大洋馬人高馬大,一只奶子就能有十多斤。現在人老了,奶子垂下來,從胸脯一直垂到小肚子,一走路左搖右顫。
大洋馬沒營生干,替人照看孩子。一次帶著一個兩三歲的孩子到陳瞎子店裡閒坐,和陳瞎子有一句沒一句地瞎聊,孩子在她懷裡睡著了。
這時有人捎信兒給大洋馬,說她家有事讓她回去一趟。大洋馬把孩子放在陳瞎子裡間屋的床上,讓陳瞎子照看一下,匆匆走了。
因是夏天,孩子只穿著小背心和開裆短褲,陳瞎子無意間往孩子大腿間看了一眼,發現這是個女孩兒,淫心頓起。
(轉貼小語——此段刪除幼交情節約300 余字)
這時外邊門響,陳瞎子急忙提上褲子,用嘴在女孩的陰部連舔帶嘬,把自己射在上邊的精液吸進嘴裡咽下去,把女孩的陰部舔得干干淨淨,這才沒事似地迎出去。
大洋馬回來了。問陳瞎子在裡屋干什麽呢?陳瞎子說,你咋才回來,那孩子把我床都尿濕了。
又有一次大洋馬自己來買東西,陳瞎子看著她的奶子說了句: 你不應該叫大洋馬,應該叫大奶牛。
大洋馬說: 你饞了,想吃兩口兒啊?
陳瞎子說: 你又沒奶了,吃個什麽勁兒?
大洋馬說: 男人和女人睡覺,都要啃奶子,都是爲了吃奶呀?有奶沒奶都要啃的。
陳瞎子問: 你這奶子讓多少人啃過?
大洋馬說: 不是吹牛逼,至少有三四百人啃過。
陳瞎子被她說上火兒來,湊過去邪笑著說: 那我就啃一口。 說著就關上門,回身抱住大洋馬,掀起她衣襟,撈起一只大奶子就啃了起來。
大洋馬並不反對。陳瞎子越啃越來勁兒,干脆把她拽進裡間屋,扒了大洋馬的衣服,同時也脫光了自己,把她按到床上爬了上去。
大洋馬一身的皮肉已經松馳了,大概長時間不洗澡,身上結著汗斑,兩只奶子像倒空的口袋,又長又大,原本大紅棗似的奶頭萎縮成了兩個干巴肉丸子,黑黢黢的,也結著汗垢,而兩條大腿也松松垮垮,大腿間的陰唇皺得像塊爛抹布,髒兮兮的,而且松松咧咧,足有半尺多長。
但陳瞎子欲火燒心,顧不得這些,只是想著她畢竟是女人。自己還是第一次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呢!
他咬住大洋馬的一只奶頭,下邊用手抓著硬棒棒的陰莖往她陰道裡塞。大洋馬陰道裡干巴巴的,陳瞎子塞了幾次塞不進去。
大洋馬不愧是花壇高手,往手心呸地吐口唾沫,往自己的陰唇裡抹了抹,說: 這回你來吧。
陳瞎子的陰莖再往裡插,一下子就捅進去了,接著就一出一入地干了起來。
大洋馬松肥的奶子足有一尺多長,陳瞎子叼住就不松口,他先是趴在大洋馬松弛的肚皮上干,后來直起腰騎在她肚子上干,大洋馬的奶子叼在他嘴裡仍然夠長。
陳瞎子嘴叼著一只奶子,手抓著另一只奶子,在大洋馬肚子上一顛一顫。大洋馬在下邊笑說: 你干啥哪,騎馬哪?
陳瞎子嘴叼著奶子嗚嗚噜噜說: 你不是叫大洋馬嘛,我就是騎馬哪!
干了一會兒,陳瞎子突然來了狠勁兒,趴下去,用力撕咬大洋馬的奶頭,咬牙切齒地說: 我的活媽呀,快點讓我吃你的奶呀,我要吃奶,我要吃你的奶呀!
大洋馬也來勁兒了,說: 吃吧,吃吧,使勁吃,咬,使勁咬!
大洋馬的奶子飽經風霜,已經麻木了,被陳瞎子用力吸吮啃咬,終于勾起了當年的感覺,媽呀媽呀地浪叫起來,手抓著自己的兩只奶子同時塞進陳瞎子嘴裡。
陳瞎子閉著眼,狠狠干了五十多下,大叫一聲: 不行了,來了!我的媽呀,我的媽呀…… 憋了很久的精液終于咕嘟咕嘟地射進了大洋馬的陰道裡。
兩個人都盡了興,疲憊地躺下來。大洋馬的兩只奶子全被陳瞎子揪紅了,奶頭也紅腫了,有一只奶頭根部滲出了血絲。
陳瞎子這才覺得嘴裡發腥,牙縫裡全是大洋馬奶子上的汗。
大洋馬在陳瞎子這裡找回了當年的感覺,很是愉快,不但不要陳瞎子的錢物,還不惜倒貼,時常在家炖一只雞,或者焖半只豬頭,夜裡拿到陳瞎子雜貨店裡,與他喝酒。
喝得興起,脫了衣服上床就干。干完之后再坐起來喝酒。他們就赤身裸體地喝著吃著,陳瞎子躺進大洋馬懷裡,喝一口酒,吸吸大洋馬的奶子。
大洋馬不愧是老手,很會玩兒,自己抓起一只奶子毫不費力地往上一摟,叼在自己嘴裡啃咬吸吮,說自己年輕時來了情緒,經常自己吸自己的奶子,吸著吸著,下邊就淌出水兒來。
生完孩子有奶了,因爲除了孩子吃,總有男人吃,孩子斷奶了,奶水還很足。
有時沒有男人,奶漲得慌,她就自己把奶頭叼在嘴裡把奶吃掉,吃下去的奶又變成奶,如此循環往複,以至無窮。大洋馬還可以把兩只大長奶子同時叼在自己嘴裡吸嘬。
陳瞎子看得興起,抬手抓過兩只奶子也同時咬在嘴裡,吱吱咂咂地吸嘬。大洋馬從兩只奶子縫裡往下倒酒。陳瞎子含著奶子吸著酒,說我的媽呀,這要是奶該多好!
大洋馬說我當年有奶的時候,男人跟我睡覺,都是一口叼倆奶子吃我的奶。
陳瞎子被她說上了勁兒,抬起身子將她放倒,又趴到她肚子上干了起來。
干累了,躺下睡。睡醒一覺接著干。最多一次陳瞎子一宿干了五回,干得大洋馬天亮下不來床,走不了路了。
那以后,大洋馬一夜至多讓陳瞎子干兩三回,陳瞎子再來勁兒,她就用嘴含住他的雞巴,把裡面的精液裹出來並且吃掉。大洋馬認爲吃男人的精液可以讓女人返老還童。
陳瞎子也有干不動的時候,而大洋馬卻沒盡興,她就把半尺多長的大逼掰開,把陳瞎子因射精過多而軟下來的雞巴連同卵袋一塊塞進逼裡,用力裹動,裹得陳瞎子魂飛魄散,哎呀直叫。
大洋馬畢竟老了,比陳瞎子大了十多歲,一身松皮老肉,陳瞎子漸漸對她失去了興趣。后來竟對大洋馬不理不睬。實在憋不住了,才讓她來洩一回火兒。
最近陳瞎子發現了一個寶物,是鎮長討的一個新媳婦。
鎮長已經五十多歲,離了婚,找了這個二十多歲的小女人,叫小肥,據說是城裡一個歌廳的小姐。
鎮長與她早就勾搭成奸,到了結婚時,小肥的肚子已經大了。過門兒沒幾天便生了孩子。
小肥皮膚雪白,光滑水嫩,一身肉圓圓滿滿,兩只乳房超常肥大,據說不啻于當年的大洋馬。
特別是生了孩子以后,處于哺乳期的她,兩只奶子更是天大地大,從肩膀頭就開始鼓起來,到了胸脯高高隆起,然后漫下去,像兩座肉山,堆到了肚臍眼兒才到底。身子稍稍一動,奶子便在衣襟裡微微亂顫,像兩大坨涼粉兒。
小肥的身板很苗條,兩只乳房就顯得格外突出,不像是長在她身上,而像額外挂在她胸脯上的。小肥裸露在外的臉蛋兒、胳膊肥肥嫩嫩,白裡透紅,像是也飽含著乳汁。而胸前的兩只漲滿了奶水的大肥奶子,隨時都有乳汁迸射的可能。
最近她經常用嬰兒車推著正享受她的乳汁的孩子,搖顫著大奶子上街散步。
男人們一看見她,眼神全都凝住了,她的胸脯上簡直落滿了男人的眼睛。
小肥逛街總是從雜貨店門經過,陳瞎子一看見小肥過來,立刻關上店門,隔著窗戶盯著她,同時解開褲門,抓出硬棒棒的陰莖在手上套動。
另一只手拈弄著自己的小奶頭,想像是拈弄著小肥的大奶頭,看著小肥搖搖顫顫的兩只大奶子來到眼前,陳瞎子嘴裡小聲說著:
我的小媽呀,快讓我咬住你的大肥奶子吃奶吧,讓我大雞巴插進你的小肥逼兒裡射精吧!…… 咬牙切齒地全身一陣鼓湧,精液呼地一下射了出來,全噴到了牆上。
有一天小肥突然出現在雜貨店裡。她渴了,要喝冰鎮的草莓湯。
草莓湯是裝在電動礦泉壺裡的,給上電,總是保持在冰點溫度。
陳瞎子在礦泉壺的龍頭下給小肥接了一大杯草莓湯,隔著櫃台看著她喝,眼睛卻死死盯住她衣襟裡顫顫微微的大奶子,想象自己叼住一只,正在吸吮她的奶水,硬得要爆的陰莖幾乎要撐破褲門挺出來。
他把鼓蓬蓬的陰莖頂在櫃台下的板子上,暗中鼓湧著。
小肥因爲正在哺乳期,不便穿乳罩,兩只奶子在薄薄的背心裡簡直和裸露的差不多,兩只暗紅的奶頭隱約可見,忽然有一只奶頭前面的胸襟濕了,並且越洇面積越大,陳瞎子知道她是漲奶了,憋不住,奶水自動淌了出來。
小肥自己毫無知覺,只顧仰著脖喝草莓湯,陳瞎子受不了啦,真想一下子跳過去,扯開她的背心,一口咬住她的奶子,大口大口地吸她的奶。這樣一想,下邊一使勁,天哪,精液咕嘟一下射了出來。他不自主地哼哼出聲。
小肥聽見了,笑著問他怎麽了。陳瞎子咬著牙說肚子疼,就這樣遮掩了過去。
當時正是盛夏,小肥差不多每天都來喝一杯草莓湯。
陳瞎子買了一打兒避孕套,事先套在陰莖上,免得弄髒了褲子還得洗。他還把一件舊棉褥子捆成一卷兒,綁在櫃台后面,軟呼呼的,陰莖貼上去,感覺和貼在女人的屁股上差不多。
這樣,小肥一來,趁著小肥喝草莓湯,陳瞎子就把戴了避孕套的陰莖隔著褲子貼在棉褥子上鼓湧,眼睛盯緊她衣襟裡的大乳房,想象著在吃她的奶,精液就很痛快地射了出來。
事后,陳瞎子把避孕套取下來,用嘴含住套口,一仰脖兒,吱熘一聲,咕嘟一口,精液就進了肚兒。
這天陳瞎子又事先戴好了避孕套,等著小肥來喝草莓湯。小肥卻沒來。洗頭房的一個姓李的小姐來了。
李小姐長得很瘦小,奶子卻很大,像兩只大海碗,硬噘噘地挺在胸前。
陳瞎子看著,直咽唾沫。就和李小姐套近乎,用語言調戲她。李小姐要買五十多塊錢一瓶的香波。陳瞎子說你要讓我親一下,我白送你。
李小姐說可以呀。陳瞎子就關了門,從后面抱住李小姐,兩手伸過腋窩要掀衣襟抓奶子。李小姐不讓,說你隔著衣服摸摸就得啦。
陳瞎子這時候已經箭在弦上,只好隔著衣襟抓住她的胸乳,后面緊緊頂住她的屁股,吭哧吭哧地拱動起來。拱了不一會就 媽呀 一聲射了。
李小姐捂著嘴笑他太狼狽了,拿起香波要走。陳瞎子說別忙,我給你表演個節目。解開褲子抽出避孕套給李小姐看。
李小姐嚇了一跳,避孕套裡的精液裝了足有一半多。
李小姐說:“天哪,你咋這麽多,頂上五個人射的了!”
陳瞎子說:“我把它吃下去,還能射出來。”
李小姐說:“你蒙人,那東西還能循環使用?”
陳瞎子說:“不信你看著啊。”把避孕套往嘴上一叼,一仰脖,吱熘一下喝了下去。
李小姐呲牙咧嘴說:“我的媽呀,多埋汰呀!”
陳瞎子說道:“這你別管,看我再給你射出來。”又從前面抱住李小姐,要親嘴兒。
李小姐躲避著說:“你喝了那玩意,我嫌你嘴髒!”
陳瞎子說:“那你得讓我摸摸你奶子,不然我射不出來。”說著一把掀起李小姐的衣襟,扒下乳罩,這才發現李小姐的奶子其實很小,看樣子不夠一口含的。
外面看著大,全是乳罩墊起來的。但這畢竟是女人的奶子。
陳瞎子一口咬住一只,整個吞進嘴裡,用力抽吸,吸得李小姐媽呀媽呀直叫,推著他的腦門想把他推開。
但陳瞎子哪裡肯放手,手在她身后死死摟住她的小屁股,再次硬起來的雞巴隔著褲子頂在她的陰唇部位,勐力拱動。嘴裹著她的小奶子,鼻子裡吭、吭、哧哧。
拱一會兒,松開嘴,說聲 媽呀,這小奶子太香了! 說完了又裹住另一只小奶子。
陳瞎子下邊拼命拱著,上邊拼命吸著,嘴巴張到了極限,整個乳盤都含進了嘴裡,牙齒齧咬著乳根,腦袋左搖右晃,並向后撕扯,像是要把李小姐的小奶子給撕咬下來。
李小姐疼得直吸氣,說:“行啦行啦,趕緊把你那玩意禿噜出來得啦。”
陳瞎子又拱了上百回合,終于媽呀一聲長叫,身子不動了,挺了一會兒,享受著第一股精液自動射出來的快感,然后高頻率地大力拱動起來,嘴巴狠狠咬住李小姐的奶子,直到把最后一點精液擠出來才松開她。
李小姐厭煩地推開他,揉著奶子說:“你也太缺德了,差點讓你給咬掉,瞧這奶頭嘴兒,都讓你咬破了!”
陳瞎子累得直喘,從褲子裡抽出避孕套,說:“你看看,是不是又射出來了?”
李小姐一看,說:“怎麽比原來少了?”
陳瞎子說:“那自來水通過管道還有損耗呢,何況這東西粘煳煳的,半道兒上能不挂下點兒嗎?”
李小姐一嗤鼻子,已經拿了一瓶香波,又拿了一瓶,轉身就跑。
陳瞎子說,哎,你怎麽拿兩瓶呢?一百多塊呀,知道這個我直接操你逼了!
小肥又來喝草莓湯了,她有時推著嬰兒車來,有時也自己來。
陳瞎子欲火難熬,想出一個主意。這天他買了一瓶安定藥片,碾碎了十多片攪進草莓湯裡。到了中午時分,小肥如期而至。
陳瞎子殷勤地接了一大杯放了安定藥的草莓湯送給小肥,小肥喝了,陳瞎子又接了一杯,說這一杯,算他請客。
小肥不好拂他的好意,又喝了一杯。
這時小肥的乳房又洇出奶來,衣襟濕漉漉的,不好意思地笑著說該回去給孩子喂奶了。剛要走,忽然覺得頭暈,急忙在凳子上坐下。身子靠著牆,心想閉一會眼睛穩一穩,結果很快就睡了過去。
陳瞎子一見大喜,急忙關上了店門,摟住小肥晃了晃,小肥毫無反應。
陳瞎子迫不及待地掀起小肥的衣襟,天哪,這兩大坨肉啊,又白又大,又肥又嫩,乳汁把乳房的肉皮兒漲得像一張薄紙,一捅就破的樣子,兩只乳頭像兩顆紅嘴的大粉桃,乳汁正一絲一绺地從乳頭裡滲出來。
陳瞎子張開大嘴含住了一只,沒等吸吮,奶水自動噴進了口腔。天哪,這是奶呀,這是人奶呀,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女人的奶呀!
陳瞎子含著小肥的奶頭就不想松口了,直到把這只奶子的奶水吃到必須吸吮才能出來的程度,又叼住了另一只奶子。
小肥深睡不醒,陳瞎放心大膽地吃著吸著,小肥的奶水太足了,如果擠出來,陳瞎子估計能有二斤。
這時他的陰莖已經硬得要爆炸,隨時有自動射精的危險。陳瞎子心想我得忍住。他把小肥兩只奶子裡的奶水都吃到必須吸吮才能出來的程度,輕輕的抱起她,將她抱進裡間屋放到床上。
然后扒光了她的衣服,再扒光自己的。再一看小肥,激動得魂兒都要飛了。
天哪,這才叫女人!
小肥的一身肉光熘熘兒的,白酥酥的,水嫩嫩的,肥呼呼兒的,兩只大乳房高高聳起,兩條大腿圓熘熘的,掰開大腿再看,我的天哪,小肥的陰唇藏在隆起的陰阜裡,陰阜則像一只大白面饅頭,一根毛也沒長,中間微微露出一道嫩紅的縫縫,那裡就是他陳瞎子即將進入的天堂。
一點也不像大洋馬的陰阜,黑黢黢的,皺巴巴的,髒兮兮的,外面長滿了已經發白的亂蓬蓬的陰毛。
陳瞎子用手指分開小肥的陰唇,裡面是嫩紅的陰肉,頂端的陰蒂像一只小奶頭,陳瞎子忍不住用舌頭舔了一下,接著就將舌頭捅了進去,在裡面亂舔亂攪,嘴巴則含住她的陰唇,巴唧巴唧地吸吮著。
小肥的陰道裡水汪汪的,滑熘熘的,有一股鹹裡帶甜的味道。
陳瞎子吸吮了一陣,下邊硬得實在不行了,這才爬上去,一下子趴在小肥肚子上,一口叼住她的一只大奶子,下邊的雞巴一挺,居然自動地挺進了小肥的陰道。
天哪,太好受了,太舒服了,陳瞎子一面大干特干,一面咬住小肥的奶子吃奶,她的奶水仍然很旺,稍稍一吸就吸出一大口。
陳瞎子咕嘟有聲地吞咽著小肥的奶水,下邊一出一入,很快不行了,他大叫了一聲: 我的媽呀! 呼地一下,精液射進了小肥的陰道。
陳瞎子咬牙切齒,一面死死咬住她的奶子,一面用力抽插陰莖,狠不得把全身的血也射進她的體內。
精射完了,雞巴在小肥的陰道裡仍然很硬,陳瞎子喘息了一會兒,重新大力抽插,這一次他干了大約兩千多下,精門再次打開,陳瞎子狂了,將身子高高抬起,狠狠落下,拍擊著小肥的肚皮啪唧啪唧響,陰道裡面則咕唧咕唧響,直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陳瞎子哼唧著,眼淚鼻涕全淌了出來。
陳瞎子射完精,意猶未盡,雞巴仍在小肥的逼裡含著,嘴裡仍然叼著小肥的奶子,連打了幾個奶嗝,覺得肚子裡已經裝滿了小肥的奶水。
他拔出陰莖,坐起來緩緩身子。撫摸著小肥的身子,愛不釋手。他揣著小肥的奶子,用手指捏住奶頭一擠,還有奶水噴射出來。
他想這小女子真是奇了,奶這麽足,難怪鎮長甯肯犯錯誤也要娶她呢。陳瞎子躺下,摟著小肥休息了一會兒,這才想起還沒親過她。
便抬起頭嘬住她的櫻桃小嘴,用心用意地親了好一陣,又親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的肩膀,她的胳膊,她的腋窩,她的整個乳房,她的肚皮,她的肚臍,她的大腿。
一直親到陰唇,陳瞎子恨不得把嘴巴全塞進小肥的陰道裡去,吱吱咂咂用力吸吮,把自己射進去淌出來的精液全吸吃了。
接著又親她的小腿,她的腳趾,她的腳心,她的小腿肚子,反過來又親她的屁股,掰開屁股親她的屁眼兒,往上親她的后腰,她的嵴背,再回來親她的整個乳房。
他從乳根往上舔,舔到乳頭上又一口含住,用力往嘴裡吞,直想把整個奶子都吞進去,但是小肥的乳房真是太大了,肥連連的,軟顫顫的,嘴都撐到了極限,也只能吞進乳頭周圍的乳暈。
小肥的乳暈足有小碟那麽大,呈粉紅色,不像大洋馬的乳暈是黑的,而且像她的陰部一樣,也是皺巴巴的。
陳瞎子吞咽著小肥的乳房,奶水繼續不斷地湧進口腔。他想起大洋馬說的她年輕時有奶,男人和她干事,都是一口叼住她兩只奶子吃奶。他試著也要同時叼住小肥的兩只奶頭,但是小肥的奶子太大太肥,奶盤向兩邊撐開,兩只奶頭怎麽也合不攏。他只好一只一只地吃。
他覺得他已經吃得太飽了,都吃不下去了,但他捨不得這說香不香,說甜不甜,說腥不腥的奶水。小肥的奶水像強心劑,又像興奮劑,又像壯陽用的春藥,刺激得陳瞎子陰莖再次硬起來。
這回他不那麽著急了,他握著陰莖在小肥的臉上磨擦,磨著磨著,一下子插進她的嘴裡,天哪,小肥的嘴巴就像她的陰道,滑熘熘的,陳瞎像操她的逼那樣操起她的嘴來。
小肥唔唔嗯嗯地叫了兩聲,陳瞎子怕她醒過來,急忙拔出陰莖,又插進她的腋窩,也像操逼那樣抽插了一陣。然后用陰莖磨擦她的乳房,把陰莖放在小肥的乳溝裡,用兩只大肥奶子包住,一出一入地干她的奶子。
陳瞎子對陰莖說: 小兄弟,你也吃口奶吧。 用陰莖擠壓小肥的乳頭,壓出奶來,用陰莖使勁按揉,在陰莖頭上塗滿了奶汁。
陳瞎子又忍不住了,把小肥扳過去,讓她側身躺著,從屁股后面把陰莖塞進陰道,天哪,這種感覺太新奇了,小肥肥嫩的大屁股緊貼著他的雞巴根子,舒服得他要死,他一噘一噘地操著她,每次雞巴根子都狠狠拍擊著她的大肥屁股,軟顫顫的又白又嫩的大肥屁股啊!
陳瞎子拔出雞巴,勾回頭,在她的屁股上連啃帶嘬。然后又把她放平,再次趴到她肚子上,從前邊插進她的陰道,同時嘴已經叼住她的奶頭。
這一次他穩穩當當地干著,一面干一面研究她的奶頭,一會將奶頭吞進嘴裡,一會用牙齒輕輕咬她的乳肉,還把她的奶頭用牙叼住,抻起來,另一只手則使勁揉搓著她的另一只奶子。
小肥的奶水彷佛無窮無盡,任陳瞎子怎麽吸吮也吸不干。他一邊不停地用雞巴狠操她的小嫩肥逼兒,一邊擠她的奶水玩兒,擠出來的奶水汪在她的乳窩裡,陳瞎子再把奶水舔吃掉。
這樣連玩再干,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陳瞎子又上勁兒了,他趴在小肥肚子上,咬住她的一吸奶子,閉著眼,下邊勐力抽插。嘴裡哼哼唧唧,咬牙切齒地小聲叫著:
我的小媽兒啊,我的寶貝兒啊,我要操死你,我要把你的小嫩逼兒操爛乎了,我把你操死,把自個兒也操死!你個小婊子,小臊逼兒,小破鞋,小養漢老婆,小賣逼的,你可把我想死了,可把我憋死了,把我饞死了,我要吃你的奶,我要吃你的肉,我要喝你的尿,我要喝你的血!
小臊逼兒呀,大奶牛啊,我到底操著你的逼了,到底吃著你的奶了,讓你的奶撐死我得啦,讓你的逼裹死我得啦,我要把一輩子的精都射進你逼裡,我要再給你操出一個孩子來,再有孩子我還一面操你一面吃你的奶呀!
天哪,媽呀,太好受了,這咋這麽好受啊,舒服死我了,累死我了。我累死在你肚子上得啦。我把全身的血都射進你肚子裡得啦!
老妹兒呀,小媳婦啊,我的大雞巴套子,你咋這麽好啊,你這奶子咋這麽大,這麽肥呀,你奶水咋這麽足啊,你小逼兒咋這麽嫩啊,我的媽呀,要死了,我要死了,天哪,不行了,不行了,來了,來了,我要出熊了,我要射精了,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我的媽呀,我的媽呀,快快快,小臊逼兒,快頂住,快頂住啊,來了,出了,射了,啊!啊!啊!啊!啊………
陳瞎子用力咬住小肥的奶子,又一次射精了,因爲已經射過兩回,這一次的精量不大,射出的更多的是一股邪勁,所以他抽插了很長時間,直到雞巴軟在小肥陰道裡,才癱了似的趴在小肥肚皮上不動了。
他也動不了啦,渾身像散了架子,骨頭都酥了,一灘泥似的軟在小肥肚子上,一歪腦袋昏了過去,但嘴裡仍然叼著小肥的一只奶頭。
本來,陳瞎子休息一會兒,還可以在小肥身上發洩一回,因爲小肥的乳房很快又漲滿了奶水,只要他吃上幾口奶,在這美麗豐滿的處于哺乳期的少婦的奶水滋養下和刺激下,他的邪勁會再次發作,說不定這一次真會把小肥操死,或者把他自己累死。
可惜陳瞎子昏了過去,其實是睡了過去。因爲事后經醫院醫生檢查,小肥的乳汁裡含有大量的鎮靜劑成份,陳瞎子是因爲吃多了小肥的奶水才昏睡過去的。
小肥先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肚子上趴著一絲不挂的陳瞎子,自己也是赤身裸體,兩只奶子因爲奶水被吸光,松軟下來,奶頭被咬得紅腫了,隱隱作痛,乳房上布滿了青裡透紫的齒痕,陰道也隱隱作痛。
她推開陳瞎子,坐起來,陰道裡咕嘟一下淌出了一大攤粘煳煳渾白的精液,那麽多,比鎮長十回射的還要多,心想這老光棍兒把攢了半輩子的精液全射進自己肚子裡了!再看陳瞎子,已經昏睡不醒,打著響亮的呼噜。
小肥又驚又嚇,赤身裸體地跑出去,大喊救命。
陳瞎子在昏睡中被戴上了手铐。因爲鎮長氣得要瘋要死,陳瞎子被判了長刑,以后漫長的鐵窗生涯中,他只能想象著這次在小肥身上得到的滿足,用手自己解決那種欲望了。
不過操了一個那麽肥那麽嫩的小逼兒,吃了那麽多香甜的人奶,一面吃奶一面射精,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他陳瞎子得到了。所以他真的很滿足。
心裡滿足,身體卻不能自主,入獄以后,陳瞎子先被憋得不行的獄友捅了屁眼兒,后來他也捅了獄友的屁眼兒,但是那種感覺一點也不舒服。
服刑一年后,監獄爲了創收搞改革,建了監獄招待所,允許家屬探監時與犯人同吃同住,但是價錢不菲,一頓飯要一百塊錢,住一宿要二百塊錢。
這時陳瞎子看著其他犯人家屬來探監,同住一夜后眼裡有神,臉上有光兒,羨慕得不行。自知光棍一人,無人搭理,王八鑽竈——憋氣又窩火。
忽然有一天,大洋馬來了。監獄方明知他們不是夫妻,爲了創收,也讓他們同住了。
一進房間,陳瞎子就迫不及待地摟住大洋馬,嘴裡哼哼著說: 哎媽呀,不行了,不行了,可憋死我了!
大洋馬說: 別著急,等我把衣服脫了。 剛解開褲帶,陳瞎子就把雞巴從大洋馬屁股后邊插進了她的陰道。
大洋馬的陰道還是干的,但陳瞎子憋得日久,硬得不行,居然一下子捅了進去。還沒等大洋馬有所反應,陳瞎子捅了幾下就射了。
大洋馬抱怨說: 完了完了,沒過瘾你就跑了。
陳瞎子咬牙切齒地說: 我還有,我有的是,我還要操! 兩個人全脫光了上了床,陳瞎子一下子撲到大洋馬身上,連啃帶咬。
俗話說監禁三年,老母豬賽貂蟬!在陳瞎子眼裡,大洋馬無比美麗,她那松軟的大奶子十分性感,奶頭上汗垢也有滋有味,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奶頭咬下來吃下去。
她的陰唇也充滿魅力,雖然還是皺巴巴髒兮兮的,他卻滿懷激情把嘴巴貼上去,吻她的陰唇,舔她的陰蒂。他把已經射過精但仍然硬著的陰莖一下子插進去,上邊一直叼著她的奶頭,奮力操起來。
大洋馬被陳瞎子的激情感染,很快也來勁兒了,在底下說: 早知今日,何必干那個小臊逼兒,結果落到這個地步。你要一心和我干,干到死也沒事。
陳瞎子哭了,一面哭一面叼著奶頭撕咬吸吮,一面在下邊勐抽勐插,說:誰也比不了你,你才是我的寶貝,你才是我的小媽兒,小媽呀,快,讓我吃你奶,讓我操你逼,讓我死在你身上吧!
大洋馬也浪聲浪氣地說: 操吧,使勁操,你給我操出孩子來,你就有奶吃了。 很快,陳瞎子再次射精了。
這回完事,大洋馬心疼地把他摟在懷裡,像哄孩子似地抓起一只奶子塞進他嘴裡,一手拍著他,說: 你累了就睡一會兒,大長夜的,有你操的。
陳瞎子叼著大洋馬的奶頭真睡著了。
大約兩個小時后,陳瞎子醒來,揉揉眼睛,哼唧著說: 小媽兒,我要吃奶。 大洋馬立刻把一只奶頭送過去。
陳瞎子用力一咬,大洋馬叫了一聲: 咬疼了,你想把它咬掉啊?
陳瞎子說: 對,我想把它連根咬下來,帶回監捨去慢慢吃。
大洋馬說: 真咬掉了,看你以后還吃啥。
陳瞎子說: 以后你還能來嗎?
大洋馬說: 以后我一個月來給你送一回奶,取一回你的精。這樣你就滿意了吧?
陳瞎子一下子哭了,說: 大洋馬,我的姐呀,我得怎麽感謝你呀?
大洋馬說: 你就一個月操我一回就行了。
這時,隔壁傳過來哼哧哼哧的呻吟聲、吱吱咂咂的吸吮聲和啪唧啪唧的拍擊聲,顯然也是在操逼吃奶干事兒呢。陳瞎子一聽又來勁了,想趴到大洋馬肚皮上重新開操。
大洋馬卻攔住了他,說: 這回我侍候侍候你。 說著在陳瞎子身上上上下下親吻起來,親遍了他的全身,最后含住了他的陰莖,用嘴一撸一撸地吸吮著,就像他吸吮他的奶頭。
陳瞎子從沒體驗過這種感覺,舒服得哎呀哎呀直叫,用手抓住大洋馬的奶子,同時把嘴巴貼上大洋馬的陰部,又親又舔。
大洋馬也舒服得哎呀哎呀叫起來。突然,大洋馬的陰道裡呼地一下湧出一股帶有香水氣味的液體,陳瞎子一點不丟地全吃進了肚裡,與此同時,陳瞎子精門控制不住,身子一松,喊了聲: 我的媽呀,要跑了!
大洋馬仍然含著他的雞巴不松口,嗚嗚噜噜地說: 射吧,射吧,射進我嘴裡,我把它全吃了。
陳瞎子放開精門,咕嘟一下,頭一股精液射了出去,接著不等他射,大洋馬用嘴一吸一吸的,把剩余的精液全吸出去了,吸進了自己嘴裡,並且咕嘟有聲地吞咽下去。
陳瞎子舒服得要死要活,翻翻亂滾,大洋馬就是不松口,吸個不停。直到把陳瞎子的精液全吸光了,她還在吸著。
陳瞎子覺得全身的血都讓她吸空了,陰莖頭精赤熘的受不了啦,一叠連聲地告饒,大洋馬才吐出出完熊已經軟了巴唧的陰莖。
這一次完事,他們摟著睡了,陳瞎子仍然叼著大洋馬的奶頭。
下半夜醒來,陳瞎子再次趴到大洋馬的肚皮上重新開始戰斗。到天亮他又操了大洋馬三回。大洋馬的陰道都被他干腫了,奶頭更是紅腫得像哺乳期時一樣。臨別,陳瞎子依依不捨。
大洋馬說放心吧,一個月后我就給你送。
一個月后大洋馬果然來了。大洋馬像換了個人,臉上光光鮮鮮的,打扮得年輕了十多歲,而且身子也圓呼起來,兩只奶子還那麽長,但是圓了,肥了,松松垮垮的屁股也圓了肥了緊繃了。
陳瞎子如魚得水,一進招待所房間就撕衣擄帶。脫光的大洋馬,身上長了很多肉,也白淨了,兩只奶頭挺起來,又像大紅棗了。
陳瞎子不由分說上去就咬就干,連干了兩把,射了兩回,才想起問大洋馬怎麽有這麽大的變化?
大洋馬浪聲浪氣地說,還不是讓你給干的。女人這東西,沒有男人操她,就老得快,干巴得也快。讓男人一操,就來神兒了。
陳瞎子說等我出獄后,我天天操你。大洋馬說不用你出獄也有人操。
陳瞎子嫉妒地問誰操你?大洋馬告訴他說有五個老頭和兩個小夥。
陳瞎子說小夥誰願意操你這老逼?大洋馬說是南方過來打工的,憋得沒招,老母豬都想操,何況我是人,還有兩個這麽招人兒的大奶子。
陳瞎子說:“你爲什麽不等著上這兒來讓我操你呢?”
大洋馬說:“我等得了嗎?”
陳瞎子說:“那些年沒人操你你咋挺過來的?”
大洋馬說:“女人這玩意沒人操不想,一旦讓人操了就上瘾,逼越操越活泛,奶子越揉搓越肥嫩,人也越操越年輕。明兒沒準兒我真興給你生個孩子出來,那時候你就有奶吃了。”
陳瞎子說:“你讓那麽多人操你,生出孩子指不定是誰的呢。”
大洋馬說:“要是你給我操出孩子來,我有了奶,你吃就沒意思了,聽操過我的那些男人們說,他們誰也不願吃自己老婆的奶,都想吃別人老婆的奶。”
陳瞎子氣得咬牙切齒,說:“我他媽的給你咬下來,你沒奶子了,我看誰還願意操你?”說著又將大洋馬放倒,撲到她身上,將雞巴先塞進她的逼裡,上邊就一口咬住她的奶頭,用力撕咬。
大洋馬卻痛快得不行,哎呀哎呀地叫著,下邊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躥,刺激著陳瞎子的雞巴頭兒,好受得他直翻白眼兒,忘了大洋馬被人操的碴口兒,只顧大干特干,很快又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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