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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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要一間房,多少錢」話出來我就后悔了,這時候還問多少錢,可是多年的經驗還是這麽順口就問了出來。
「一晚上八十,不登記一百」原來這里龍蛇混雜,很多人住在這邊,但不希望被登記,所以有兩個價格,老板會找別人用身份證幫你登記,為了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我當然不登記住宿了。
我要了剛剛雪兒和男人要的那間305旁邊的304,和和老板說晚上想聽聽現場直播,老板嘿嘿一笑,壓低聲音跟我說,「你小子眼光不錯,這妞美,胸大」說著雙手往自己胸前一個比劃,「前兩天來過,搞了一夜,叫了一夜,整棟樓都聽得見,真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好看的婊子,假如小勇子**給我,讓我給兩百我也願意」老板伸出兩個手指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代表已是極高價格了。
我頭皮一陣陣發麻,原來,雪兒已不是第一次到這里了,被「搞了一夜,叫了一夜」,估計我奇怪的表情讓老板不爽了。
「你出兩百,也讓你搞一次」媽的,老子的女人,現在被他們當做妓女,還要向我收費,再說雪兒這樣的美女,即使放到天下會所,也是頭三名的紅牌,靠,怎麽也得2000起步啊,算了,老子來辦大事的,小不忍則亂大謀,沒有和老板計較,馬上拿了鑰匙進了304。
這農民房改建的客房,305和304門是挨著的,304一進門左邊就是獨立衛生間,右邊靠墻有個簡易的衣櫃,走進去就是一張大床,還有一臺不知道啥牌子的電視,估計對面的房間設置和這邊正好相對。
我輕輕敲了敲墻,原來是石膏板做的,隔音一點也不好了,老板真是偷功減料,不知道隔壁現在怎麽樣了。
隔壁傳來說話的聲音,是雪兒在哭「嗚嗚……視頻還我……」「小雪兒……你急什麽啊……」「嗚,我都陪你們兩次了……放過……我有老公」「放心……今晚好好陪……刪除……」「唔……上次就說給我的……你們說話不算話」「你個臭婊子,老子還沒死呢,你就開始嚎喪,再哭把你錄像放到網上去」被嚇著了,雪兒果然就停止了抽噎,隔壁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沒有再說話,我急得要命,現在沖過去,還是報警。
沖過去,能不能干得過這個叫小勇子的男人,還有聽他們說,應該還有別人,怎麽辦,這里三不管,動不動就有人失蹤,老子可不想就這麽失蹤,我失蹤了,誰來救雪兒,雪兒肯定會成為她們泄欲的工具,我不能冒險。
報警,這倒是穩妥,但我的雪兒怎麽面對公司領導,怎麽面對我,我已猜到雪兒肯定是有什麽視頻在這家夥手里,而被他們淩辱,上次去醫院檢查前肯定就被這幫壞人干了,雪兒受盡委屈,不是真的想騙我,想到這,我心頭溫暖了很多。
現在要把這幫壞人一網打盡,我得尋求機會。
我開始在墻上找哪里隔音最差,好聽明白對面的情況,于是我像特工一樣,整張臉貼著墻,一點一點聽。
時間不久,我就發現衣櫃是嵌入式的,里面就一個掛衣桿和幾個衣架,衣櫃背后就是對面的房間,根本沒有墻,衣櫃背板是用的中纖板,我趕緊取下衣架,然后用水杯倒了一杯水,潑向這個板,然后拿起我的瑞士軍刀,開始挖孔。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隔壁也一直沒有發出什麽大的聲音,除了雪兒偶爾嚶嚀一兩聲,那小子好像也是恩恩兩聲外。
我又潑了一杯水,繼續工作,我得輕輕的,我怕挖的動靜太大,驚動了雪兒,我可希望在雪兒不知曉的情況下,處理完這個事,準備迎娶雪兒的呢。
我一直用刀尖量著我挖的深度,我估計這個板是12毫米厚度,終于,厚度倒了,對面還有一層墻紙,我把這個洞稍稍挖了大了點,然后用刀在隔壁房間輕輕劃開一個十字的孔,這樣,對面房間我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了。
*** *** *** ***洞的位置不錯,對面的衛生間、床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馬上看到的情景,卻讓我一下就失去了挖好這個洞的喜悅。
那男人,長得真的很帥,有點像金城武,二十五六歲吧,半長的披肩發,正躺在大床的那頭,我的雪兒,已被剝得只剩下內衣褲了,一套大紅色的內衣,翹著屁股,正在認真的給那家夥口交,那男人一只手夾著一只煙,另一只手不時播弄一下雪兒的頭發,不時搓揉一下雪兒的奶子,將手放到乳罩中玩弄著。
雖然一直都幻想我的雪兒被別的壯漢淩辱,但這只是滿足我變態心理的一點想法,我絕對不會將我的老婆送給別的男人淫弄,但今時今日,當我親眼目睹我的老婆正在給別的男人口交,我還是瀕臨崩潰,這可是我的女神,我最愛的雪兒,今天卻和妓女一樣躺在一個農民旅館,被這樣一個來路不明的混蛋淫弄著!
回過神來,我仔細看過去,雪兒好像每次吃下去的時候頭上下的幅度都特別大,下嘴唇都能抵到睪丸,那混蛋的睪丸現在正經繃著,享受著雪兒給他帶了的快感,哦,深喉!我明白了,雪兒每一下都能讓那混蛋雞巴整個刺進雪兒喉嚨里,我都和雪兒在一起快兩年了,才前幾天偶然享受到了一次深喉,這混蛋現在卻每次都能享受到。
看雪兒輕松的進出,我想估計這家夥東西不大不長,肯定不是和我一樣這麽大這麽粗。否則雪兒哪這麽容易深喉啊,不禁得意起來。
那混蛋,開始說話,這下打通了這個洞,說什麽清清楚楚「小雪兒妹妹,哥雞巴好吃吧」「嗯……」「媽的真不知道你老公怎麽教你的,連深喉都不會,老子還不是一下教會」「嗯……」什麽,原來是這家夥教雪兒的深喉的,上次我能感受到雪兒的深喉,並不是偶然,我覺得很悲哀,我的老婆,卻要人家教床上技巧。
「起來,夠大了,讓老子干你」那混蛋命令雪兒雪兒從那混蛋雞巴上退出來,那混蛋東西不小,估摸著有近20CM,只是沒有我這麽粗,龜頭微微上翹,正耀武揚威呢。
雪兒依然翹著屁股,直起上身,伸出一只胳膊,解開了乳罩,一雙豪乳馬上跳了出來。那混蛋馬上就用雙手開始照顧這雙豪乳,揉來揉去,不知道想捏成什麽樣子。
雪兒摸了摸內褲底,然后脫下了內褲,我看到雪兒紅色內褲底都是黑色的,估計都是雪兒的淫水,只給那混蛋吃了一會雞巴,雪兒內褲就濕成這樣,難道雪兒真的是個淫蕩的妓女,不是不是,肯定不是,雪兒是我的老婆,我的女神。
雪兒跪著翹著屁股挺著大奶,向上挪了挪,用手握住那混蛋的大雞巴,然后將陰戶湊上去,對準后磨了磨陰蒂,直挺挺的坐了下去,那混蛋長呼一聲「爽……好緊!」我的專屬權,干雪兒粉嫩的小穴的權利,現在轟然倒塌,現在雪兒桃源洞插入的是另一個男人的雞巴,我卻在隔壁打著手槍。
「嗯……啊……漲」雪兒也嬌呼一聲,聽聲音就知道雪兒很享受大雞巴給她帶來的沖擊。
「嗯……」雪兒一下沒有坐到底,大楷進去了一大部分,用腿撐著。
「為什麽停了」「到花心了……」「媽的,每次都偷工減料」那混蛋雙手緊緊抓住雪兒的纖腰,突然用力向下一壓,同時腰部往上一頂,雪兒隨著這一連串的動作又擋開了豪乳,同時一聲尖叫「啊……啊……啊……」雪兒身體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下軟下去,向前俯下去躺在了那混蛋的胸口。
我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一整驚慌。
「爽不……」「爽……」「那你還不自己來」「我怕疼……我要你來」雪兒嬌羞的說。
「疼還爽啊」「疼一下后就好爽,一下我就到了」雪兒還真誠實。
我一下明白了,混蛋雞巴太長,剛剛已抵到花心,但沒有插進子宮口,后面一下,讓龜頭突破了子宮口,雪兒雖然有點疼,但更多是爽,所以一下就高潮了。
休息了半分鐘,那混蛋拉著雪兒又開始了,雪兒在他身上上上下下,雞巴每次都全部消失在陰戶中,我真擔心這樣,雪兒子宮口會不會被干破,以后怎麽幫我生兒子啊。
有時候雪兒又前前后后的移動,只看到大屁股在抖動著,看不到雞巴進進出出,但雪兒用穴肉給那混蛋雞巴按摩,順便研磨一下自己的陰蒂,讓自己更爽,雪兒雙手偶爾捏住自己的奶子,用力的搓揉兩下。
更多時候,雪兒或者摟住那混蛋脖子,或者身體后仰,支撐起整個身體,整個頭后仰,摔起一頭烏黑的波浪長發,像極了洗發水廣告的那些女明星。
十多分鐘以后,雪兒再也動不了了,雪兒累了那混蛋看雪兒動不了了,也知道雪兒沒力氣,也不再廢話,要雪兒擺了個母狗的姿勢,將頭朝著我這個方面方向,那混蛋抱住雪兒纖腰,開始抽插,那混蛋身材真不錯,一塊塊肌肉線條分明,尤其是腹肌,每一次抽插,都能感覺到腰部的力量。
「真感謝你老公啊……有你這麽個老婆給我們干」那混蛋還感謝我,媽的,他有開始羞辱雪兒了。
「啊……不準說我老公你們壞」「不壞,你還讓我們干」「嗯……你們強迫的」「強奸吧,你直說,老子又不怕,你再說強奸,老子晚上給你找10個民工,都是幾個月沒有見過女人的,干死你,干的你起不來床」一想到我的雪兒被十個民工干,小弟弟又腫得不成樣子,10個民工要真干了雪兒,雪兒下面嫩嫩的小穴會不會干壞呢。
「不要啊……不要給他們干」「那你自願來讓我們干羅」「嗚嗚……,嗯……,我自願」「說,你是蕩婦,最喜歡給勇哥干」「恩……,說不出來」「說不出來是吧那混蛋用力干了幾下那只能晚上找民工了」「啊不要……,我說」「嗯我是蕩婦,最喜歡勇哥干……」「這就對了,來親一個」那混蛋扳過雪兒的頭,和雪兒來了個深吻,雪兒好像不願意,但又不敢違抗。
雪兒,公公很快就救你出來,我在想辦法,雪兒挺住!
「來,繼續,喜歡勇哥大雞巴」「嗯……喜歡大雞巴」「錯了錯了」「喜歡勇哥大雞巴……」「……」可憐的雪兒,在插入的狀態下本來就會失神的她,被插成這個樣子還要學習這麽高難度的語言。
那混蛋開始拍打我雪兒豐滿的翹臀,每一巴掌,臀肉都會造成臀浪,又過了十幾分鐘,那混蛋一生大吼,將精液直接射到了雪兒的陰道里面,雪兒被滾燙的精液一燙,也爽得翻了白眼,又高潮了一次,我的小弟弟也受不了,噴了出來。
這混蛋能力還真強,我不由得和我比較起來,比我不差啊。
我想該結束了吧,哪知道那混蛋根本不讓雪兒起來,插了又有幾分鐘,才躺下去,又不讓雪兒去洗,把兩個枕頭都墊在雪兒屁股下面,讓雪兒休息,媽的,這家夥吃定雪兒了。
他要讓他的精液全部流進雪兒的子宮,一滴也不流出來,全部吸收,這樣即使吃事后藥,雪兒子宮也吸收了所有的男人精液,怪不得雪兒這幾天雖然心情不好,但臉色紅潤,面帶桃花,原來都是這家夥精液澆灌的。
可憐的我這個正牌老公,卻一次都沒有把精液灌倒雪兒子宮,雪兒大學被那個去了國外的騙子灌了近三年,現在又連著被這個混蛋不知道灌了幾子宮,我的雪兒還是我的雪兒麽。
*** *** *** ***時間不允許我想太多,因為那混蛋又打**了「豬頭啊,在哪?」「快來,你的仙女在」「爽吧,快來,在老地方305」他的團夥要到了,我握緊拳頭,恨恨的給了空氣兩下。
過了好久,那混蛋才讓雪兒去洗,雪兒跑到衛生間,馬上蹲在淋浴間,用手指摳弄里面的精液,可惜時間過去這麽久了,子宮口閉緊,精液出不來了,只見雪兒一整失望,簡單的沖洗后就出來了。
那混蛋點上一支煙,手一招,雪兒順從的爬上床,躺在那混蛋胸口,像一只聽話的小母狗。
「真他媽緊,你老公是不是都不干你的」「才不是」雪兒不會撒謊,一下語塞」「你老公是不是不能滿足你,那讓老子的雞巴安慰你好了,真看不出來,一次比一次浪」「你們壞,給人家下藥」「媽的,在酒吧看到你,真沒想過能干上你」「人家都被你這樣了,還笑人家」聽起來一點也不像埋怨,反而像調情。
「你個浪貨流了**,老子就有信心了,后面一叫你,你不就是出來了」「人家就是想出來坐坐」「裝,都那麽晚了,出來不是準備被干啊」「才不是」「說說,在酒吧里面被我干得爽不爽」「你們壞,我都不記得了」「是不是你自己要哥肏你的,媽的都錄下來了」「嗚嗚……,不是,不是」提到視頻,雪兒眼淚又出來了「肏完一次還不夠,還要肏兩次,你真他媽天生的騷貨」那混蛋繼續嘴上羞辱著雪兒。
「不知道……」「老子操了幾百個女人,沒有一個有你騷,每次過來都主動要被肏的……」「你們都把人家下面弄壞了,上次醫生說要休息」「沒事的,你看妓女一天干幾十次都沒事,你別和你老公在一起了,跟老子好了……」「不要……」雪兒還是愛我的。
「老子還沒干過大學生呢,你他媽白領、大學生,還這麽漂亮,哈哈哈哈……」那混蛋放肆的笑著「每次都爽的叫得滿大街都聽得到,哈哈哈哈……」雪兒覺得自己也是夠騷的,整張臉埋下去到那混蛋臂彎,害羞的嚶嚀著,這他媽哪點像是強迫的,完全是奸夫淫婦偷情嘛,老子一團怒火。
看來真的和小雅那個騷貨一起去酒吧有關,但小雅也應該沒有騙我,在酒吧時候,那混蛋看到我天仙一樣的雪兒,過來試試認識一下,結果單純的雪兒以為和社交一樣,就給了這混蛋**。
后來雪兒被小雅送回家,這混蛋就打**把雪兒給叫出去了,雪兒想著是去公共場所,看著這混蛋第一眼也不像壞人,有挺帥,內心也多少有點寂寞,也就去了,結果被這混蛋給干了。
去酒吧玩被灌醉被下點小藥的事,滿大街都是,雪兒肯定被下藥了,才會求這混蛋干她,然后這混蛋拍了視頻,然后就要挾雪兒這一段過來給他們淫玩。
雪兒從小嬌氣,也不知道怎麽辦,只能順從的聽他們召喚,搞得自己和免費妓女一樣,剛剛和那混蛋干了一炮,感覺雪兒身體還挺需要的,這可不是好事。
想明白整個事,準備怎麽對付這幾個混蛋,大腦飛快轉了起來。
*** *** *** ***時間不久,門外傳來敲門聲,一個低沈的聲音響起,「勇哥,勇哥」那混蛋指著雪兒,雪兒順從的去開門,雪兒怯怯的爬起來,走過去開門,經過我的面前,不到一米,一雙奶子和一對大白兔一樣,粉紅的奶頭和乳暈,我的專屬尤物現在卻在這破爛的旅店,接受一個又一個男人的奸淫。
門開了,一個人影沖了進來,因為小洞有死角,我什麽也看不見「真涼快,真涼快」這個人影看到一絲不掛的雪兒「仙女,想死我了」一把把雪兒抱住,順著就把雪兒按在了衣櫃的背面墻上,也就是我面前的墻上,整面墻都感受到了人體力量的沖擊雪兒呻吟一聲「別……」但隨即斷了,剩下都是嗚嗚的聲音我偷窺的這面墻被一陣陣力量聳動著,我能感受到雪兒被這個叫豬頭的家夥,壓在墻上,現在的我,和雪兒僅僅隔著一塊板,但我什麽都看不見,我什麽都不能干。
「媽的,看你SB樣,過來」那混蛋斜在床上「勇哥,好爽……」豬頭憨笑著一具雪兒的肉體,從我視線里快速閃過,緊貼著這具肉體的是黑黑的一個聲音,待走到床邊,我看清楚了,豬頭圓圓的后腦勺,圓圓的身體,很矮,穿著黑色上衣黑大褲衩,一雙人字拖。
現在他抱著雪兒,雙手放在雪兒肥臀下面,雪兒的雙腳離地,身體僅僅貼著豬頭的身體,一對大奶緊緊壓迫著豬頭的臉,好像有一邊的奶頭在豬頭嘴里,這邊也看真切。
雪兒一雙玉藕一樣的雙臂,抱著豬頭的肩膀,防止自己后仰摔倒一對大胸,被豬頭照顧,雪兒呻吟不已「放開我……放開我……」斜躺著的那混蛋,看著豬頭猴急樣,笑了「媽的,給你先干一場,老子想到了新玩法,出去買點東西回來」說完,這混蛋就套起衣服,出門去了。
他要去干嘛,我要不要去看看,還沒來得急多想,這邊又開始了,想到那混蛋馬上就回來,我還是守在這吧,看著雪兒,還是安全一點。
豬頭把雪兒放在床上,放得很輕。
豬頭長得真胖,看起來二十一二歲,一張臉橫向比上下還寬,全是肥肉,眼睛瞇成一條線,這麽肥的一張臉,居然還有一對小酒窩,看起來挺可樂的。
「雪兒,想死我了,一看到你我魂都沒了」「騙子!」雪兒明顯很受用「雪兒,你知道嘛,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你這麽漂亮的女孩子」這就明顯騙人了,現在滿大街都是美女。
「哼……」「真的,雪兒,我們玩一會唄」說著豬頭就脫下了上衣,將躺在床上的雪兒一把抱住「恩,不要,人家累了」「要嘛」豬頭將頭湊到了雪兒的大腿根部,只幾下,雪兒就有反應了。
「雪兒,我正在幫你找機會刪除勇哥手機上的錄像呢」「嗯,豬頭哥哥,你最好了,你幫我刪除了,你叫我做什麽都行」雪兒發起嗲來,可以融化冰雪。
看來雪兒要豬頭幫他找機會刪除那混蛋的錄像,看著豬頭熊樣,哪里敢干這事,哎,可愛可憐的雪兒。
「放心吧雪兒」得到豬頭肯定的答復后,雪兒似乎決定好好報答一下豬頭。
「你行不行啊,別和前幾次一樣一下就不行了雪兒嬌喘一聲。」「行,前天到現在,都沒有自己打過,都給你留著呢」媽的,看來這個豬頭也是雪兒小穴的老朋友了。
「恩!雪兒沒有回答」豬頭又開始照顧雪兒的陰蒂和小穴了。
趴在雪兒腳下,雙手扳開雪兒的大腿,整個頭埋在雪兒的大腿根部,大褲衩一下就被他的雞巴頂出一個帳篷來。
豬頭伸出舌頭,在雪兒陰蒂上掃來掃去,這家夥舌頭還真長,不一會雪兒桃園口又濕潤了,豬頭把手頭卷成一個尖,往雪兒陰道中伸了進去,整個嘴貼近了雪兒的小穴,不斷的吮吸,發出唧唧的聲響來。
這一招真的很厲害,我和雪兒玩的時候,很少幫雪兒口交這麽長時間。
雪兒很快就進入狀態了,瞇著眼看著豬頭在下面辛勤工作,每個美女,都是有很強的虛榮心的,雪兒被這個豬頭估計恭維得也挺舒心,再說這個豬頭肯為自己口交這麽長時間,讓她這麽爽,反正都是干過了,雪兒也無所顧忌,想著豬頭也許能幫她刪除視頻,放蕩起來。
嘴里嗯嗯唧唧,舌頭不斷舔著自己因發情而干涸的嘴唇,一只手指還不時插到小嘴里面,不知道是要捂住呻吟,還是自己玩自己。
另一只手,不時撫摸著豬頭留著板寸頭發的頭頂,或者搓揉自己的兩團奶肉。
媽的,這麽淫賤的雪兒,我根本不認識了,難道這短短幾天的淫弄,就讓雪兒變成這樣,剛剛那叫勇哥的混蛋要雪兒做淫賤的事,還是強迫,現在這完全是雪兒自己的本性流露,在不是自己老公面前,既然逃脫不了完全自暴自棄,沈浸在性愛的快樂中?雪兒的性本性這麽快就被開發出來了,這件事結束以后,老子得抓緊開發雪兒了,否則雪兒還以為老公不行,不會玩呢,找別人玩就慘了。
沒幾分鐘,雪兒就被吸得不行了「豬頭哥哥,來吧」雪兒主動邀請男人干他,老子肺都要氣炸了。
豬頭趕緊抬起頭來,高興的答了一聲。
雪兒的桃園口一片狼籍,淫水都流到床單上了。
豬頭已最快的速度脫光的衣服,露出他的陽具來,在我這個小洞望去僅僅一下,一片黑茸茸的毛中間挺立著一個黑忽忽的東西,但好像不長,也就10厘米左右,東西極粗,雪兒一只手都握不住,雪兒套弄了兩下,這黑東西就更加堅挺,包皮往后,露出一個褐色的龜頭來,靠,這個龜頭像一個小雞蛋般大小。
我很擔心,這個東西會不會將雪兒的淫穴干破,然后雪兒這麽一絲不掛的送到醫院,沿路被很多人視奸,被那些色醫生取笑,老子還得去付醫藥費,這還讓人活不活啦。
時間不容我多想,豬頭已挺著雞巴往雪兒下身靠了。
這時候雪兒做了又一件讓我意外的事情,雪兒主動將身體往下挪了一下,將小穴靠近了豬頭的雞巴,雙手扳住大腿彎,用力的往兩邊分開,兩條大腿都快成一字型了。
原來雪兒早嘗過這大龜頭的厲害,不得不把大腿打到最開,這樣小穴也盡量打開,方便大雞巴進入。
「雪兒我來了」豬頭一點也不廢話,伏在雪兒身上。
只看見雪兒趕緊捂住自己的嘴,豬頭腰部一沈,雪兒一聲悶恩,媽的,又一只雞巴在我面前進入我老婆雪兒的小穴里面了。
豬頭還挺會憐香惜玉,剛剛的進入,只進去了一個龜頭「雪兒,我知道我的東西大,我會慢慢的」雪兒點點頭,無暇顧及太多,全身的精神都集中在小穴一處。
豬頭的腰部繼續往下,一直將整個黑東西全部送進雪兒小穴,兩人的陰毛再也不分你我,豬頭黝黑的皮膚與雪兒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
每一次沖擊,兩人的腿都會發出啪啪的聲音,交合處更是誇張的發出嘰嘰咕咕的聲響,可惜被豬頭擋住,我看不見兩人的交合處,估計每一次抽出,雪兒的穴肉都會被帶出,隨著被帶出的,還有雪兒那無窮無盡的淫水,而沒次插入,陰戶陰唇肯定會嚴重變形。
我承認,這是我幾十年來見過的最粗的雞巴,可惜現在正在干著我的未婚妻- 雪兒,我這個正牌老婆卻在隔壁偷窺,打飛機。
「雪兒,今天我厲害吧」沒幾分鐘,豬頭雙手握著雪兒的小腳,開始吹噓,雪兒的小腳在半空中抖動,腳趾都是半透明的。
「嗯……」雪兒被干得七葷八素的。
「真他媽緊,比我干得那些小姐緊多了」老子的雪兒被他與那些每天都被十幾個男人干的小姐相比,那些小姐下面早就松松的,雪兒我自己都舍不得多干,當然緊了。
豬頭一邊說著,一邊又伏下去,整個臉在雪兒豪乳上俏臉上移動,估計一張嘴照顧雪兒的乳頭和小嘴去了,豬頭忙得很,腰間一點也沒閑著,雙手一邊在雪兒的小腳、大腿、纖腰、大乳上游走。
「爽,雪兒,我快到了」「……啊……嗯,再等等,我還要……」雪兒剛剛好了兩次,這一次高潮要時間長一些,可惜豬頭還沒干上十分鐘,就不行了。
雪兒趕緊摟住豬頭的脖子,十指頭在豬頭背后撫摸著。
豬頭也抱住雪兒,一個用力,跪在床上拖住雪兒的屁股,把雪兒從床上抱起了,雞巴還插在小穴里不斷聳動著。
這個姿勢,讓雪兒比豬頭高一個頭,豬頭趕緊又含住了雪兒的一只豪乳,雪兒閉著眼睛,半開著性感的小嘴,享受著奶頭和下體的雙重快感,任由頭發亂亂的掛了下來。
豬頭在床上跪著感覺不盡興,一個轉身,從床上走了下來,站在地上了。
雪兒感覺到了變化,為了不讓自己摔下來,兩條長腿趕緊夾住豬頭的腰,胳膊也又用力了些。
雪白的腿夾著黝黑的男體,如同藤蔓盤著一顆老樹。
雪兒最喜歡舒婷的《致橡樹》,可惜今天,雪兒這個青藤沒有盤著橡樹,卻盤著這樣一個胖子。
「太爽了,啊……豬頭不斷嘮叨著」豬頭抱著雪兒,在房間里走起來,每走一步,就顛一下,雪兒的陰蒂和陰道極其受用。
雪兒這一用力,卻讓豬頭受用不少,豬頭沒幾下再也支持不了「我要好了要好了……」由于站了起來,我清晰的看見豬頭的黑黑的大雞巴淹沒在雪兒小穴里面,雪兒小穴邊全是白白的漿,半透明的淫水順著豬頭的大腿淌著,一雙睪丸淫邪的拍打著雪兒的根部。
隨著豬頭一聲大吼,黑東西再也不抽了,往上一抖一抖的,睪丸蠕動著,我知道,他小子射了。
一直射了快一分鐘,豬頭黑東西才停止抖動,睪丸也才松下來。
雪兒也被精液燙著花心,美妙的菊花口也一陣緊縮。
雪兒緩緩的睜開眼睛,輕輕的問豬頭豬頭哥哥,人家還沒好呢聲音里面盡是撒嬌。
豬頭還在回味射精的快感,沒有理雪兒,慢慢把雪兒放倒在床邊,抽出黑東西,隨著黑東西抽出來,龜頭離開雪兒穴口的時候,發出一點啵的聲音。
「雪兒,我太激動了,等會,我還行,啊……」雪兒有求于人,嬌滴滴的說「沒事沒事」雪兒的小穴這時候還沒有合上,穴肉紅紅的,而里面白白的東西往外淌著,連我自己都沒有看過雪兒小穴這樣閉不上的樣子,真的大開眼界。
豬頭躺下休息,雪兒趕緊捂住下身,跑到衛生間蹲在浴室里面,清理起來。
不一會,雪兒都清理了三大團紙了,還沒有清理完。
原來豬頭東西雖粗,但卻不長,每次沒法插到雪兒的花心,所以雪兒在已經有過兩次高潮后沒法很快高潮,所以豬頭的精液雖多,但都射在雪兒陰道里面,沒有進入子宮。
想明白這些,我終于明白了為什麽那勇哥的精液雪兒一滴都沒有弄出來,但我們家里卻還是有粘著精液的紙了,那是雪兒回家后清理最后流出來的豬頭的東西。
*** *** *** ***門外那混蛋勇哥的聲音響起,伴隨的是棒棒棒的拍門聲「豬頭、開門、開門」豬頭趕緊套起大褲衩,跑去開了門。
那混蛋勇哥還是吊著一只煙,一只手拿著一些黑黑紅紅線布扔在床上,勇哥一臉淫笑看著豬頭,指指衛生間:「剛剛爽過了?」「爽,謝謝勇哥」「以后好好跟著哥,這SB妞天天讓你上」「好……好,勇哥你太強了」「媽的這次走運,哪里知道這妞這麽傻,還大學生呢」那混蛋壓低聲音說。
*** *** *** ***兩人隨即淫笑著一人一只煙開始看電視。
「雪兒,快點洗好,給你買了新衣服」原來剛剛拿進來的是新衣服。
雪兒洗好爬到床上,在勇哥的指導下開始穿新買的衣服。
看著雪兒剛剛穿起的衣服,說是衣服那根本就是笑話,這是標準的情趣內衣,也不知道是在哪個地攤上買的,反正這個城鄉結合部小姐多,有需求就有人做生意,地攤上都有這些東西賣。
雪兒現在頭發梳理了一下,看起來更加楚楚動人,上身穿上了一件紅色的絲網狀透明的奶罩,奶罩剛剛到奶頭的位置,有透明肩帶,乍一看除了透明也沒什麽奇怪,但仔細一看,這個奶頭的位置,開了一個小口,奶頭正好突出來,而且好像這個奶罩的左右腋下位置好像有松緊帶。
而內褲,基本就是幾根帶子,最應該有布料的地方卻什麽都沒有。
勇哥還叫雪兒穿上了一雙黑色絲襪,卻不是普通絲襪,而是吊帶絲襪,這樣吊帶吊在腰間的一條黑色黑蕾絲帶上。
雪兒穿上以后,在床上自顧自的擺了幾個造型,因為雪兒一直對自己的身材有著極其的自信,靠著大學禮儀隊的功底,這幾個造型都是那麽的妖嬈動人,卻因為穿上這個內衣后顯得淫賤無敵,假如拍成照片,直接可以做為《花花公子》
的封面了。
看到雪兒這個淫賤的打扮,我的小弟弟又腫了。
旁邊還有一件黑色的不知道是什麽衣服,勇哥說等會再穿。
豬頭也與我一樣,下身又支起了帳篷,準備再度撲上去。
勇哥那混蛋伸手制止了他,扔了煙頭,讓雪兒轉過身,勇哥拉著雪兒腋下的兩邊松緊帶,在已有的胸罩背后搭扣之外,又加了一層搭扣。
隨著雪兒嬌喘一聲,轉過身的雪兒自己用雙手正端著自己的雙乳,臉上有著興奮還有更多的不可思議。
雪兒的豪乳是35D,已是中國人的大胸了,突出胸外已有超過十厘米,向來是讓人很爽的一件事,但現在,這個情趣內衣一下將雪兒的胸突出了近二十厘米,很多人喜歡木瓜奶,但那基本都是往下垂的,而我的雪兒的胸,本來不是木瓜奶而是堅挺渾圓的。
這個內衣仿佛將雪兒的奶子變成了木瓜奶,但一點也沒有下垂,而是往前突了出去近二十厘米,乳溝也深得沒法估計,在沒有刺激的情況下,奶頭已漲得通紅堅挺,明顯,單這個內衣就讓雪兒發情了。
勇哥看著自己的作品,得意得淫笑起來。
*** *** *** ***「勇哥,我要干」豬頭真是年輕,馬上又來了勇哥點點頭,豬頭馬上又跳上床去。
豬頭這次直接從背后干起了雪兒,不時揉捏著雪兒穿著絲襪的大腿,拍一拍雪兒的后背和臀肉,雪兒像一條母狗一樣趴在床上,穿上奇怪內衣的奶子抖動但充滿節奏。
雪兒眼睛閉著享受著這背后一輪輪沖擊,豬頭的黑東西高速抽插著,大腿啪啪的撞擊著雪兒的屁股。
勇哥又點起一只煙,瞇著眼看著雪兒和豬頭的淫蕩春宮。隨即坐在雪兒前面,開始研究起雪兒的這對豪乳來。
雪兒一只手撐起整個身體,嘴里嗯嗯著,另一只手用力的扳開自己的屁股肉,好讓豬頭插得更深一些,本來這個姿勢是可以插得更深一些的,但雪兒已習慣了我這18厘米的小弟弟,尤其是勇哥那混蛋近20厘米雞巴洗禮,對與這才10厘米出頭的短東西,沒法抵到花心,實在沒法到達高潮。
豬頭和雪兒一起努力了一會,雪兒明顯沒有滿足。雪兒臉上出現幽怨的神色,這都被勇哥看在心里。
勇哥用兩只手,夾住雪兒凸起的堅挺乳頭,用力捏下去,雪兒大叫一聲「啊……」雪兒一下子爽得不行,剛剛接受男人長時間的抽插,身下的快感現在遠遠不如這個綁著內衣的乳頭。
雪兒抬頭看見勇哥,聲音小小的「勇哥,里面好癢」「哪里癢?」「小逼里面」都是我教的,現在卻想另一個人男人撒嬌。
「我又撓不到,有什麽辦法」「要你的大雞巴插我」矜持現在早被雪兒拋到九霄云外。
那混蛋抓緊手上的動作,蹂躪著雪兒的乳頭。
雪兒實在受不了了,居然高昂著頭,伸出香舌,往勇哥臉上湊了過去。
勇哥知道自己目的達到了,張開混合著煙草臭味的大嘴,一把接住雪兒的香唇,如同沙漠里面干涸了三天的旅行者,看到甘泉一般,雪兒的舌頭與勇哥交纏起來,在兩個人的口腔里面糾纏不休。
老子受不了了,加快了小弟弟手上的動作,雪兒為了讓勇哥干自己,居然主動索吻,主動送上香舌,還是濕吻,雪兒真的愛上被勇哥操了麽。
雪兒不甘于索吻,一把握住勇哥的雞巴,開始套弄。
在雪兒這樣的大美女雙重夾擊下,勇哥不行了,將和雪兒糾纏的嘴松開來,勇哥移開頭的時候,雪兒舌頭還沒來得及收回,像只小狗一樣,嘴角哈達著兩人的口水。
勇哥從雪兒手里抽回雞巴,扶著雪兒的頭,一把將雞巴插到了雪兒的嘴里,根本沒有憐香惜玉,一下子就插到最深,整個雞巴消失在雪兒嘴里。
雪兒身體一陣顫抖,只聽見豬頭大家「爽,她在夾我」勇哥的猛烈插入,讓雪兒整個身體緊張起來,下面的小穴反射式的夾緊了,爽得豬頭一陣亂叫。
我的雪兒被兩個男人同時上了,三明治,我一下想到這個。雖然在和雪兒做愛時候,無數次想到在雪兒給我口交的時候,雪兒背后有一個男人將粗大的雞巴插到雪兒濕淋淋的小穴中,但當今天親眼看到雪兒變成三明治,但兩個男人卻都是陌生人,我只能在一旁打著飛機,我的小弟弟再也忍不住了,千萬子孫噴湧而出,我眼前無數小星星。
聽著雪兒嬌呼不已,我坐在床上休息了一會,清理了一下櫃子里面的東西,我再度湊到小洞上去。
雪兒估計受不了豬頭那種次次都干不到花心的折磨,現在已掉轉身體,用嘴招呼豬頭的黑東西,而將小穴交給了勇哥的長雞巴,勇哥現在極其奮勇,快速的抽插著雪兒的小穴。
「騷貨,把兩腿並攏」勇哥嫌剛剛被豬頭干過的小穴不太緊,用力的在雪兒兩片雪白的臀肉上來了兩巴掌,一下出現兩個紅手印。
雪兒趕緊並攏雙腿,菊花也收縮起來,估計在用力收緊陰道,好讓勇哥滿意。
豬頭現在斜在床上,叉開雙腿,雙手玩弄著雪兒的乳頭,看著他的仙女小嘴在他的胯下上下聳動,不舍得閉眼。
被勇哥和豬頭這麽玩弄,雪兒花心承受著久盼的沖擊,嘴里含著大得離譜的龜頭,還有變態的內衣讓乳頭敏感難受,這都讓雪兒極其受用。
雪兒呻吟聲音很大,婉轉嬌媚,穿透力極強,整個旅店估計都聽得見,看來旅店老板沒有瞎說,聽到雪兒叫床聲的兄弟們,估計小弟弟都敬禮了吧。
由于射了一次,豬頭和勇哥都沒有很快出來,不知過來多久,豬頭射了,雪兒討好式的將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然后用舌頭幫豬頭清理干凈,豬頭開起來開心死了。
勇哥猛沖猛打,終于也發射了,和上次一樣,將整支雞巴全部插到雪兒小穴中發射的,但這次發射一會就結束了,估計量不大。
雪兒被勇哥一整猛沖猛打,花心是久旱逢甘霖,全身早酥麻透了,最后被這麽一射,又高潮了,趴在那里半天起不來。
*** *** *** ***勇哥和豬頭都躺在床上,擁著雪兒,我想今天該結束了吧。
事實卻事與願違,不多久,勇哥就叫豬頭起來,吃宵夜去,還叫雪兒穿起剛剛拿回來的黑色的衣服。
雪兒只得起來,穿起了這件衣服。
這還真是一件衣服,一件緊身的針織彈性連衣短裙,也不是那麽的透和淫蕩,只是太小了。
上面是無吊帶的設計,靠胸圍撐起,高度剛剛到達乳頭位置上面一點,而下面極其短,看過去剛剛擋住陰毛,雪兒站在床上,現在甚至能看到雪兒一塌糊塗的小穴,還真往外淌著白白的東西,假如往下拉一點完全擋住小穴,則乳頭必然會跳出來,假如往上拉一點,則下面小穴整個會暴露。
雪兒本來穿著黑色絲襪,這麽看起來也還過得去,內衣還都在身上,勇哥覺得自己的作品不是很滿意,然后將短裙往上翻起,將幾片絲帶做的內褲和吊帶絲襪一把拉下,然后再拉下了黑色短裙。
現在的雪兒,整個身體像一只完美的花瓶,高雅的站在床上,清純的臉,飄逸的波浪長發,雪白的脖子和胸口,兩只玉藕一樣的手臂交叉放在身前。
突出嚴重的巨胸,被有彈性的衣服往里壓了壓,稍稍正常了一點,但兩個挺立的乳頭,激凸在黑色衣服上,如兩粒葡萄。
緊身內衣完美的體現了雪兒的身材,那纖腰,那翹肥臀。
黑色衣服下面伸展出兩條筆直渾圓的長腿,雪白無暇。
即使是地攤上的幾十塊的低檔貨,現在被我的雪兒一展示,如同一件頂級的晚禮服,假如雪兒脖子上再有一串鉆石項鏈,那肯定是去參加某個頂級晚宴的名門閨秀。
現在,閨秀要出門了。
穿好衣服,勇哥帶著豬頭和雪兒出發了。
隨著雪兒的高跟鞋在樓梯里的聲音越來越遠,我干凈戴上假發,拿起帽子,緊隨出門。
已快晚上十一點,高村熙熙攘攘燈火通明一片熱鬧,完全不亞于最繁華的市中心,來來往往的物流車輛,司機、搬運工三五成群在小街邊的拍檔劃拳喝酒,農民房的小巷子里,一群群濃妝艷抹的小姐們正在對每一個經過的人兜售自己。
雪兒就在我前面,穿上高跟鞋的雪兒,比豬頭還高半頭,如同一個名模,在這個小街上走秀,穿上高跟鞋的雪兒,每一步都那麽有節奏。
緊身的衣服,讓每一個動作都清清楚楚,雪兒小腰扭來扭曲,大屁股翹臀擺得風情萬種。
勇哥摟著雪兒的脖子,不時在雪兒臉上親上一口,雪兒左右閃躲著,讓勇哥一陣哈哈大笑,雖然剛剛在房間里雪兒主動讓勇哥淫弄,但受過良好教育的雪兒,畢竟在大庭廣眾眼下還是極其不習慣。
豬頭一只手夾著煙,另一只手不老實的在雪兒肥臀上揉捏著,雪兒偶爾伸出手來擋一下,卻被豬頭握住整只手。
一路上雪兒都是眾人的焦點,回頭率100% ,我跟在他們身后,聽到路人的一路議論。
幾個小姐憤憤不平,打笑著:「這騷貨哪里來的,還真漂亮」「有老娘漂亮?看她那對奶子,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要伺候男人,肯定不如小麗,哈哈哈哈」「哈哈,老娘一夜能伺候十幾個,她行嘛,哼!」幾個外地的司機:「靠,這是新來的婊子吧,氣質不錯啊」「老子也要上,晚上去找找」「看那個屁股,插進去肯定極爽」「你們看見沒,那婊子好像沒有穿內褲,我看到她的逼了」「你吹牛……」「真的,還有東西掛著呢……」媽的,雪兒被他們看成新來的小姐了,我得盡快救出雪兒,假如雪兒多來幾次,說不定真的會被這些粗人當做小姐給干了,勇哥那混蛋不是干不出來。
被這群粗人這麽說著雪兒,小弟弟再次挺了起來,我只能佝僂著往前,這樣也正好讓雪兒看不見我。
勇哥帶著雪兒來到一處老牛排擋,坐了下來,雪兒一坐下來,由于衣服的收縮,半個屁股露了出來,前面小穴和陰毛全部露了出來,雪兒趕緊往下拉了拉衣服,用屁股壓住,然后兩條大腿交叉,翹起二郎腿,勉強將這些部位遮了起來,拉衣服的時候又得小心翼翼的不讓乳頭彈出來,甚是狼狽。
我趕緊背著他們在后面一桌坐了下來,基本能聽到他們說話,點了一份炒面一瓶啤酒做做樣子。
一個老板樣子的中年胖子趕緊過來,和勇哥打著招呼「小勇子,新交的女朋友啊」不知道為什麽,「女朋友」三個字好像說得很特別。
「勇哥」呵呵一笑,「白領」「白領啊」胖子從上到下掃了一眼雪兒,眼睛停在了雪兒的大腿根部,不太相信。
「吃點什麽」生意還是第一位。
「雪兒,你喜歡吃什麽」勇哥假裝紳士。
雪兒沒有回答。
勇哥指著菜單上的幾個菜,叫雪兒幫忙點,胖子感激走到雪兒身后,眼睛卻盯著雪兒的乳溝和凸起的乳頭不願離開。
勇哥指一個,雪兒點一個「牛鞭火鍋」「牛蛋燉湯」「韭菜炒蛋」「爆炒羊腎」我一聽不對勁,怎麽都是壯陽的,看來這混蛋還挺懂養生,干了雪兒,馬上就進補,今晚,估計雪兒還得被淫弄,雪兒還傻乎乎的幫他們點,幫他們壯陽然后干自己,靠!可憐的雪兒根本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什麽,以為就是勇哥喜歡吃的菜。
胖子老板樂呵呵的寫上菜單,一臉淫笑的對著勇哥眨眨眼,勇哥要了幾瓶啤酒,胖子老板就轉身去了。
勇哥拿出一疊錢,樂呵呵的對豬頭說「雪兒請我們宵夜」我才想起來這錢是勇哥從雪兒包里取出來的,是雪兒的錢,這混蛋,用雪兒的錢開房,免費干雪兒,還要用雪兒的錢壯陽再繼續干雪兒。
豬頭一路上眼睛都沒有離開雪兒的臉,估計實在對雪兒著迷,雪兒被他看得羞了,對他做了個鬼臉,惹得豬頭一陣笑。
等上菜的時間里,勇哥和豬頭胡侃著,雪兒拿過一疊餐巾紙,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趕緊打開雙腿用紙巾擦了擦大腿根,又往那塞了一疊,估計第二次勇哥的精液在陰道往外流。
不一會,菜上來了,勇哥和豬頭就一人一瓶喝了起來,他們硬塞給雪兒一瓶,雪兒在他們的軟硬兼磨下,三個人玩玩打打,也喝完了一瓶。
雪兒本來會喝點紅酒的,偶爾也會喝點啤酒,所以喝這點酒倒是沒有問題,但雪兒畢竟是女孩子,身材嬌小,不一會就忍不住要上廁所,胖子老板給指了方向,雪兒趕緊往下撤著衣服,去了衛生間。
胖子老板趕緊拿了兩瓶啤酒,做到了勇哥桌上「小勇子,別騙你牛哥了,這個妞真是你女朋友」勇哥呵呵一笑,沒有答。
「這小姐不錯,哪家的,**一下,老哥給你免單」「不是小姐“勇哥恩了一生」「還不是,媽的這麽大的胸,穿成這樣,內褲都沒穿,老哥都看見騷逼了」「雪兒是白領,大學生,在大公司上班的,這衣服是勇哥剛買的」豬頭接話。
「哦,這樣,你也搞過啦」胖子老板好像很相信豬頭。
「爽!沒搞過這麽爽的」豬頭無限回味。
「你們怎麽搞上的」胖子老板一下被挑逗了,湊向勇哥。
勇哥打著酒嗝,得意的笑了一下「上次在酒吧遇上的,很傻,一個**叫出來,下點藥,就在酒吧衛生間搞上了」「這女的這麽騷,被你征服了?」「那是,老子一時高興,在酒吧干她錄了一點錄像,她不得不聽老子的」我的猜測果然不錯,原來雪兒被要挾了「牛B,給我看看」勇哥被誇得飄飄然,借著酒勁,摸出一部破手機,調了一下,就給胖子老板了。
被胖子老板擋住,我看不見手機畫面,我只能努力聽,但手機聲音不大,熟悉的女聲不斷發出「啊……干我……用力……嗯」這樣斷斷續續的嬌喘,還夾雜著類似肉體相撞的聲音。
這就是雪兒被要挾的錄像了,我不由得握緊拳頭,準備搶回來,正待轉身,才想起來我才一個人,對方可有兩個人,還有這個胖子老板,還有周圍不知道有多少勇哥的兄弟,我只能再度坐下,晚上再想辦法了。
時間不長,視頻就沒有了,胖子老板又說話了「這黑乎乎的,就看到白白的肉,頭發甩來甩去,臉都看不見」「那天酒喝得多,老子手機又不好,只拍了這點」「就這樣,這女的就被你隨叫隨到?」「她傻逼唄,給她打**給她聽了一段,她就乖乖主動過來了,根本沒有仔細看,我跟你說,越是這種白領,越是怕事,她怕被老公知道怕被單位知道,最好上了!」「她被勇哥干爽了,主動求勇哥干她呢」豬頭倒是實在,假如我沒有看見剛剛一幕,我是打死也不會相信雪兒沒有被迫的情況下,還會對勇哥索吻,求勇哥干她,但現在我無話可說。
胖子老板瞪大雙眼,把手機還給勇哥,一臉的羨慕。
「小勇子,能不能讓哥哥也嘗嘗,哥哥天天請你吃夜宵」「恩,玩好了,你隨便上」估計勇哥現在還沒有玩好「那太好了!」正好店里有人叫老板,老板就過去了。
勇哥**響了,勇哥接下**「洪叔啊……我在宵夜……錢,錢會還的……別生氣……盡快盡快……對了,洪叔,我這有一個極品妞,要不要試試……不是小姐,正宗白領,大學生……安全,現在就在我這呢,剛剛干著呢……好,好,那我等你,高村老牛拍檔」啊,這家夥要將雪兒給陌生人干?對于那混蛋勇哥和豬頭,我已接受了這個事實,畢竟前面他們兩干雪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對雪兒還算溫柔,沒有受苦,尤其是豬頭,對雪兒真的不錯,但現在為了還債給其他人玩,老子接受不了,但又能怎麽辦,見機行事吧。
遠遠的雪兒一扭一扭的走回來了,我趕緊回頭,避過雪兒。
雪兒坐下,說著衛生間好遠,和勇哥媚笑著,估計雪兒想著今天陪勇哥陪得不錯,也許明早就能拿回錄像,再也不用受他們淫弄了。
半個小時不到,一輛破面包車開了過來,一個身材高大的光頭大叔跳了出來,這個大叔快五十了吧,光頭光著上身,胸口一條大龍紋身,一看就是到是混在社會底層的老流氓,老遠就叫「小勇子,小勇子」勇哥趕緊站起來,招招手,招呼著「洪叔,這里這里」洪叔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沒有理勇哥,眼睛直盯盯的看著雪兒,雪兒被看得渾身不自在。
「就她」勇哥點點頭。
「不錯不錯」洪叔笑了,勇哥也跟著笑了。
接著洪叔拿起一瓶啤酒,就著菜吃了起來。
洪叔一邊吃,一邊和勇哥豬頭聊著最近的生意,一邊看著雪兒,雪兒身體往勇哥靠了過去,扶住勇哥的胳膊。
洪叔吃了不到十分鐘,就站起來準備走,一邊叫雪兒跟著他上車。
雪兒有點怕,低聲在勇哥耳邊說著什麽,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勇哥轉身對洪叔說了幾句,只聽見洪叔又嚷開了「看來還真的是新妞,哈哈,那好,晚上洪叔帶你們到山里乘涼去,你們倆一起吧」勇哥趕緊抱著雪兒一起跟著洪叔走向那輛破爛的面包車。
我一看雪兒要被帶走,趕緊放了一張鈔票在桌上,轉身離開了這家老牛排擋,然后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我停在街口的車,跟了上去。
還好,面包車一直在我的視線里面,我關上遠光燈,與他們保持著百米左右的距離,一直跟著。
面白車徑直開出了高村,往一座山上開去,周圍的路燈也慢慢越來越少,我只能關了大燈,只開小燈,打起十二分精神,緊緊跟著,前車繞來繞去,越來越高,我也感覺到溫度越來越低,完全沒有市區那種悶熱,沒想到離市區不遠,有這樣一座山挺涼快的,下次和雪兒來兜風,想到雪兒,現在還在那幫混蛋手里,我又不由得一陣氣憤。
快到山頂的時候,面包車好像剎車燈亮了,車停了,我趕緊找個路邊間隙,把車停下,走路上去看看。
擔心被發現,我貼著路邊的草彎腰跑上去,夏天草木眾多,正好讓我方便跟蹤,不一會我就看到這輛車了。
車停的位置是個轉彎,但這個彎空間有點大,還有個小平臺正好可以停車,放眼望去,整個城市星火輝煌,都在腳下,這真是不錯的地方。
我貓著腰在草叢里小心翼翼的接近著,在路邊的一處很深的草叢里,距車不到10米的位置,趴了下來,光著的腿手都被劃傷了,火辣辣的疼,但為了救出我的雪兒,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麽呢。
面包車的后門打開著,雪兒坐在那,衣服現在很奇怪,上面的從豪乳上推到了乳房下面,一雙豪乳又誇張的突了出來,下面包裹屁股和陰部的衣服則被推倒了纖腰的上面,因為是有彈性的衣服,緊緊扎在這,看起來就這一段有個10厘米的衣服。
雪兒拿出一些紙巾,正在擦臉上白白的東西,一看就知道是精液,額頭、眉毛、鼻頭、臉頰上、嘴唇上全是,不知道是誰的杰作。
雪兒好像已經接受淫弄的命運,沒有哭,就默默的處理著自己臉上的東西。
山上安靜,除了微微的風聲,就是這幫家夥了,勇哥正在教訓豬頭「你個SB,要你不要在路上玩,你看射得到處都是,老子怎麽親」原來豬頭吃了補品,年輕效果快,路上又耐不住雪兒這個大美女,就在雪兒嘴里發了一炮,可惜最后沒有處理好射得雪兒滿臉都是。
「勇哥,不好意思,剛剛要射的時候,勇哥你的手把她搞得太爽,她嘴一張,就這樣了」原來雪兒伏下來幫豬頭吃雞巴的時候,勇哥也沒閑著,正在幫雪兒「按摩」小穴和翹臀,雪兒一個激靈,沒含住,就這樣了。
勇哥憤憤嘀咕,洪叔發話了「讓老子來」勇哥在車上趕緊把雪兒橫按在面包車的橫條座位上,按摩著雪兒的豪乳,雪兒躺在座位上,兩條腿太長,沒地方放,就蜷起腿,這樣我這邊看過去,雪兒的紅紅的陰唇流著蜜汁的陰道口就清晰的顯現在我面前,隨即就被洪叔的背影給擋住了,洪叔光著上身,短褲退在腳下,站在車下,握著雪兒的小腿一把拉過,雪兒輕輕的嬌呼一聲。
「啊……」應該是背與破爛的座椅磨蹭,讓雪兒有點疼。
洪叔嘿嘿一笑,身體輕輕聳動兩下,應給是讓龜頭找到雪兒的小穴口,然后猛一用力,腰部沈了下去,我不禁感嘆,這幅度真他媽大。
雪兒一聲未停,一聲又起「啊————」,這一聲簡直是一聲大叫,在這深夜的山上傳到很遠,這洪叔的雞巴讓雪兒實在受不了。
勇哥趕緊捂住了雪兒的嘴,雪兒只能嗚嗚的發出呻吟來。
「洪叔,你太大了,雪兒受不了,你還是慢點吧!」「哈哈,每個女人都怕老子,這婊子又不是你老婆,你心疼啥」「不是,洪叔,這婊子等會叫聲太大,引起別人報警,警察來了就不好了「老子才不怕警察,嫖妓麽,罰點錢就是了」說歸說,洪叔明顯慢了下了,還是怕警察的。
洪叔慢了下來每下也不拼命抵了,握著雪兒小腿用最經典的老漢推車干著雪兒,雪兒就適應了,嘴里不再是有點慘的叫聲,而是有點悶騷,有點淫蕩的呻吟了,看來雪兒倒是深深領會了「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不如享受」的道理。
雪兒主動抓起勇哥的雞巴舔了起來,第三排后座的豬頭也沒閑著,趴在前排的靠背上,抽空摸摸雪兒的巨奶。
雪兒一旦發起騷來,還是很有殺傷力的,不多久,洪叔就嗷叫著射了出來,足足射了快一分鐘。
但最后並沒有射到雪兒身體里面,而是射在了雪兒身上,從胸部到小肚子,大腿根部和兩邊大腿上布滿了白白的東西。
洪叔說讓叔叔幫你美容,他拿出剪刀,三下兩下就剪開了性感乳罩和那間在腰部上面一點的衣服,然后用手在雪兒身上亂抹一氣。
洪叔精液量真不少,一絲不掛的雪兒整個雪白的身體都被抹遍了,每一處但還有相當的厚度的精液,看起來如同抹了一層精油,讓雪兒的身體更加的淫靡。
洪叔逼近年齡大了,射了后拉起褲衩,靠著車頭點了支煙。
「雪兒,疼麽」勇哥還挺會做好人「恩,第一下好漲好疼,我都以為下面要裂開了,后來慢慢就好了」雪兒誠實的答道。
「我還沒好」「勇哥,你來吧」雪兒真當淫賤,這時候居然還主動要勇哥干自己。
勇哥也不客氣,一點也不在乎雪兒身上的精液,親著雪兒的小嘴,抱著雪兒又開干了。
「雪兒,你下面被干松了」「那還能緊不」雪兒一聽很緊張「應該能吧,哥哥干得沒感覺,來雪兒說點淫蕩的」「人家不會……哥哥大雞巴快來插妹妹小逼……」翻來覆去就這兩句,這兩句是我教的,雪兒已近覺得很羞了。
「媽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下身用力,哥哥教你」「叫勇哥哥你插爛我個臭婊子」「啊……羞……哥哥……插……臭婊子」「叫爹」「勇爹……插……臭婊子」雪兒開始來感覺了,到底是大學生,舉一反三也不算很差。
「叫爺爺」「勇爺爺……插……臭婊子」在這一教一答中,時間過得真快,沒幾分鐘了,勇哥的精液全部灌入了雪兒的子宮。
大家都累了,一人喝了點水,現在雪兒全身不著一物,手里拿了點紙,穿著高跟鞋,扭著屁股走到草叢邊,背著他們,蹲下開始清理身體里面的東西。
背著他們,那就是把屁股朝著我了,這時候我的雪兒離我只有兩三米,兩片雪白的大屁股就在我的面前,但卻可望不可及,我不能報警,只能看著他們繼續弄下去。
借著面包車里面的燈光,雪兒的兩片陰唇已微微腫起,一團一團的粘液從陰道口往外流著,但雪兒擦了兩下,也就沒有了,雪兒身上的精液早已干涸,現在渾身散發出男人的精液的栗子腥味。
雪兒清理好了,又扭著走回車上,今晚干了這麽多次,但雪兒並沒有虛脫,由于前面已經三次高潮了所以剛剛也沒有高潮,看來雪兒潛力無限。
我們都以為結束了,我正準備潛回車里,這時候看著雪兒走來走去的洪叔說話了「這婊子走路挺好看的,走幾步給老子看看」雪兒無助的看著勇哥,勇哥哪敢廢話,小心勸說雪兒「雪兒,沒事,就走走,當你走模特好了」然后壓低聲音「伺候好洪叔,明天我就把視頻刪了」雪兒無奈,只能按洪叔要求擺布。
洪叔打開車大燈,讓雪兒在燈光照耀下來回走幾步。
雪兒擁有完美的身材,又是校禮儀隊的,臺步走得搖曳風姿,只是現在一絲不掛的,沒有了乳罩和內褲的束縛,這奶子和肥臀也抖得也太誇張了。
幾個混蛋還不斷鼓掌,玩了洪叔不依不饒,順手打開音響,要讓雪兒跳一段舞。
廉價音響里面傳出來強烈的的士高音樂,一段段淫蕩的歌詞,什麽「新中國……新生活……性生活」還夾雜著女人發情呻吟的聲音。
雪兒那會這個,愣在那里,洪叔走過去一巴掌拍在雪兒的奶子上,聲音很大,奶子抖動著,還伴隨著洪叔的咆哮「臭婊子……跳……踹到山下去……明天報紙……白領賣淫……失足墜崖……光著……全市人看……」雪兒嚇壞了,只能開始動起來,我一看,原來是啦啦隊操,雪兒會這個,現在的雪兒除了一雙高跟鞋,全身是一絲不掛,健康青春的健美操被巨乳肥臀的雪兒演藝起來,完全是性挑逗操,伴隨著音樂聲中的女人淫叫,我的小弟弟又腫了,抵到地面上生痛。
還好沒有跳很久,洪叔就沖上去一把抱住雪兒,將雪兒抵到車頭上,退下褲子,干了進去,音樂沒停,我已聽不見是音樂的淫叫還是雪兒的呻吟。
洪叔胡子拉雜的嘴,掃過雪兒的美臉、粉唇、雪頸、香肩、豪乳,下身打樁式的聳動把雪兒慢慢被干出了感覺。
大概剛剛被干過一次了,下面也不是會那麽疼了。女人的陰道真是奇怪的東西,只要不是太誇張的異物,基本都能容納得了。
雪兒伸出一雙藕臂,十指張開,緊緊抱著洪叔的背,整個頭高高揚起,雙眼緊閉,雙唇半啟,整個人隨著洪叔的抽插而顫抖著。
洪叔插了一會,猛然兜住雪兒的屁股,把雪兒又抱了起來,雪兒反射式的把洪叔抱得更緊,兩條腿夾住洪叔的腰,小腿在洪叔的背后屁股的位置交叉,高跟鞋還穿在腳上,雪兒腳背緊繃,也不知道是腿用力了還是被干得太爽。
洪叔就這麽邊走邊干,讓豬頭從車里拿了幾個東西交個他,然后就順著一條小道,慢慢走到了樹林里面,留下勇哥和豬頭在車里抽悶煙。
我不能讓雪兒發生危險,我趕緊跟了過去,不敢跟太近,但洪叔現在正全神灌注干著雪兒,根本沒有察覺后面的我。
洪叔沒有走太深,也就幾十米的位置,有幾顆大樹,洪叔可能有點累了靠著大樹休息一會,讓雪兒自己動,我也就離著幾米的位置藏在了一顆大樹后面。
雪兒全身一起用力,就趴在黑黑的洪叔身上上下聳動,乍一看,還以為一個光溜溜的美女趴在一個樹上聳動。
過了一會,洪叔估計也累了,讓雪兒下來,雪兒也累了,靠著樹喘氣。這時候我才看清楚剛剛干得雪兒慘叫的東西,一個短而粗的龜頭,一條盤滿青筋的大屌,粗度居然有豬頭這麽個光景,而長度比我的長多了,比一下能干到雪兒子宮的勇哥雞巴都好像長一點。
這時候這只大屌正微微上演,跟著他的主人晃來晃去,洪叔放下剛剛從車里拿的幾件東西,放在地下,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剛剛雪兒的被剪開的黑色衣服,一根仿真程度很高的假雞巴的按摩棒,大小和洪叔差不多,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的塑料棒,還有一個小瓶子,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還有一個小電筒,看來這家夥是一個搞女人的老手。
洪叔馬上解答了我的疑問。「騷貨,這是走私的印度神油,老子抹點等會干死你,年紀大啦」說著給自己大屌抹了一些。「對了,這里面還有春藥成份,看你這麽漂亮,等會給你抹點,讓你也爽」用手里的剩下的給雪兒抹了抹。
雪兒沒說話,只點點頭,不知道是對哪個事同意。
周圍黑洞洞的,還有幾聲鳥叫,深夜特別滲人,雪兒抓著洪叔的胳膊,嬌聲道「我怕!」「怕啥,老子當年一個人斗野豬,最后抗回了野豬」看著健碩的洪叔,我不由得相信。
「來,老子教你做一個女人的快樂,以后每天帶你到這里玩,好多女人開始也是哭哭啼啼,后來還主動找老子呢,哈哈,轉過身來」洪叔手里多了幾根黑布條,原來他把雪兒傳來的衣服撕成了十幾個布條,然后取出一條比較寬的,將雪兒雙眼蒙了起來「別怕,蒙上就不怕了」雪兒一被蒙上反而更加害怕,雙腿緊緊攏著,雙手抱著自己的豪乳,但又不敢反抗。
「怕個狗屎」他一把把那個塑料棍賽到了雪兒小嘴里,然后用黑布袋綁在雪兒腦后,雪兒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只發出嗚嗚的聲音。
「哈哈,差不多了」洪叔把雪兒雙手高舉,將手腕綁到了一顆樹上,然后讓雪兒叉開雙腿把假雞巴整個插到了雪兒小穴里面,打開了開關,雪兒鼻子一陣嗯嗯。
洪叔用黑布帶將按摩棒的外面的部分綁在了雪兒右大腿上,最后綁住了雪兒的雙腳,但沒有往樹上綁。
「你自己玩會,神油還有一會,等會老子再干你……個騷貨,小勇子還舍不得,老子偏偏要好好玩你」說著洪叔把電筒對準雪兒,然后往大路走去,那邊是面包車還有勇哥和豬頭兩個家夥。
在電筒的照耀下,雪兒現在全裸著身子,雙手高舉被綁在樹上,除了頭發和肚臍下的黑森林,全身一片如絲綢般柔滑雪白,修長的身形,完美的美乳,如同一位受刑的女神。
看著洪叔走遠,我很想這時候走上去救下雪兒,帶她離開這些混蛋,但這里有兩個風險,一是雪兒知道我看到她這些以后,我怎麽和她解釋,然后雪兒會不會覺得無顏以對,離開我。二是這里離那幾個家夥才幾十米,也許我還沒有帶雪兒離開,他們已追上來了,然后把我一頓暴打,再把雪兒給真的賣到外地做小姐,那不是更危險。
思前想后,我終于有了辦法,現在先不要動。
雪兒雙眼被蒙,嘴里又被塞著東西,雪兒的感官完全被小穴的假陽具無限放大,被塗了興奮藥的小穴和乳頭現在極想獲得安慰,偏偏沒有安慰,在恐懼中這種快感無限放大。
雪兒小穴中的假陽具嗡嗡的叫著,正在享受著雪兒穴肉的按摩,而雪兒小穴也在享受著假陽具的研磨。
雪兒很快就受不了了,乳頭漲了起來,鼻腔里發出嗚嗚的銷魂的呻吟,兩條美腿不斷的嘗試著夾緊的方式,希望能推動假陽具抽插,但現在的雪兒,哪里又辦得到呢。
兩條腿辦不到,雪兒又努力嘗試著另一個方式,雪兒將上身用力往前挺,然后試著翹起屁股,如果角度合適,將小穴里面的假陽具抵到樹上,也是可以插得更深的,但由于布袋綁得很高,根本沒有這個角度,雪兒又失敗了。
兩次失敗的雪兒,已陷入一個迷離的狀態,全身扭來扭去,挺立的乳頭隨著巨乳抖動著,大肥臀在樹上左右磨著,想解決這種不上不下的窘境,在扭來扭去的一個空當,雪兒突然整個人180度大旋轉,扭成了面對大樹。
雪兒感受到了這種變化,因為兩只巨乳已與樹木親密接觸,兩只巨乳就在樹上磨蹭了起來,隨即雪兒好像得到了解放,眉頭緊湊,一陣銷魂。
雪兒的兩只大屁股已磨得紅彤彤一片,現在正隨著奶子的磨蹭費勁的扭動著。
一個身影走了過來,還是那混蛋洪叔,一邊走一邊嘀咕「媽的就你這樣的貨色,抵了老子一千塊賬,看老子不把你調教成老子的女人,幫老子賺錢去……」雪兒沈浸在性需求中,根本沒有聽到洪叔說什麽。
洪叔又穿上了大褲衩,挺著帳篷走了過來,到這樣子的雪兒,也挺驚喜「這婊子比我想的淫蕩多了,比哪些職業妓女還浪,好,真好!」幾天前還是我純潔可愛的老婆雪兒,怎麽短短幾天,就成了這老淫棍嘴里比妓女還淫蕩的女人呢,是勇哥害了雪兒,還是雪兒本身就淫蕩,只是沒有開發,好大一個謎團。
洪哥用手指搭上雪兒肩頭,雪兒敏感的身體突然被異物觸碰,整個人都蹦了起來,洪哥故意不說話,不斷的用手指從雪兒的肩頭劃過背,然后到腰,然后到肉臀,在圓圓的翹臀上畫圈圈,在這樣的觸摸中,雪兒身體不斷繃緊然后放松再繃緊放松。
雪兒肯定緊張極了,洪哥不說話,雪兒不知道是誰在玩自己,而自己被全身光著綁在這里,假如遇到的其他壞人,那不是更慘。
雪兒努力想掙脫開雙手,又猛眨眼睛想讓黑布條松動一點,好看清東西,嘴里也用力的往外吐東西,想將塑料棒吐出來好說話,但現在一件事也辦不到,只能任人宰割。
洪哥一看好玩,趕緊抱起雪兒的纖腰,解開右腿上的黑布帶一把抽出假雞巴,帶出的淫水撒了一地,這一下讓雪兒身體突然僵直,不知道是太爽還是緊張。
洪哥褪下自己的短褲,將一只巨大的怪物大屌直接插入了雪兒的小穴,雪兒馬上感受到了新的真的巨物的充實,被吊了半天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大屁股貼著洪哥的三角區,不斷的扭來扭去,還努力的前后聳動。
現在的雪兒,身體肯定是極其滿足,但心里又是極其害怕,現在的她,多希望身后干她的是洪叔,只有在洪叔面前,她覺得這才是正常的,因為這都是洪叔逼她做的,而不是她自己淫賤,她害怕另一個人發現她的淫賤本性。
洪哥看著想要被干又因為被束縛不能盡情大干的雪兒肉體,哈哈大笑,將大屌拔了出來,伸手將綁住雪兒雙手的黑帶解開,又隨便拉下了雪兒的眼睛上布帶。
因為聽到了洪叔的笑聲,雪兒整個身體放松下來,完全不管嘴里的塑料棒和被綁的雙腳,一個轉生,就把洪叔整個抱住,淚光閃現,洪叔一只手就接下了雪兒嘴里的塑料棒布帶。
「洪叔,雪兒怕死了」洪叔看到這麽個大美女光著投懷送抱,樂死了,哈哈大笑,安慰雪兒「沒事沒事,是洪叔,別怕」「洪叔要怎麽玩雪兒都行,別再把我一個人扔在這里」雪兒嬌滴滴的,像是和自己的情郎說著甜言蜜語。
「洪叔愛你,怎麽會玩你,你愛不愛洪叔」「愛……」雪兒現在已嚇得有點傻了,不過也可能愛洪叔的大肉棒。
「雪兒,你看這個」洪叔一把牽過雪兒的手,握在自己的大肉棒上,顯然雖然這只肉棒已經多次進入雪兒的身體,但雪兒握住的時候還是吃了一驚。
「好大,會不會把雪兒插壞」「都插了好幾次了,放心,女人的下面是彈性最大的」「恩,洪叔你要怎麽來」媽的,被強迫的女人還要詢問強迫者用什麽姿勢玩自己。
「你扶住樹,和剛剛一樣,我從后面干你,來,先解開腳上的帶子」「不要解,綁著兩條腿夾著,下面緊」靠,到底是被強奸還是享受啊。
洪叔嘿嘿一笑,再不多說,按住雪兒就開干了。
剛剛壓抑害怕的雪兒,這時候終于得到了釋放,被一只巨大的肉棒就這麽高速的抽插著,再也沒有壓抑,再也不怕別人聽到,洪亮激情,高亢婉轉,淫聲大作。
這時候我注意到,樹林外勇哥和豬頭都慢慢走了進來,沒有走近,遠遠的看著,他們的手全部在自己的褲衩里辛勤勞動著。
抹了神油的洪叔,和壓抑了半天的雪兒,來了場驚天動地的盤纏大戰,洪叔解開雪兒腳上的布帶,中間換了多個姿勢。
雪兒面向洪叔,靠樹站著,洪叔撩起雪兒一只腿,將雪兒這只腿壓倒雪兒的美乳,下面大力抽插著。
洪叔躺在地上,雪兒坐在洪叔身上套弄研磨洪叔的大肉棒。
洪叔坐在地上,雪兒坐在洪叔身上,兩個人四胸相磨,雪兒主動將小嘴湊到洪叔嘴邊,洪叔照單全收,用力的抽插著雪兒。
雪兒就這樣被洪叔干著,終于達到了今晚第四次高潮。
但洪叔還沒完,最后雪兒整個身體又像樹袋熊一樣趴在洪叔身上被奸淫著,和剛剛走進樹林一個姿勢。
洪叔干女人基本沒有九淺一深,全是大力抽插,據說這樣的干法女人最受用,能體現男人的絕對強勢和性實力,女人最愛這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很容易得到女人的心,真所謂達到女人心靈最短的距離是陰道,但關鍵是你得讓這個陰道爽,爽到極限。
以前只是聽說,沒想到今天見到了,悲慘的是這個牛人現在奸淫的正是我的老婆,我的未婚妻- 雪兒。有人說開過法拉利,哪能看得上桑塔納,雪兒算不上開上了法拉利呢?
雪兒就這樣被抽插了大約半個小時,才聽到洪叔大叫一聲,整個身體抖動著將精液注入了雪兒的身體。
但洪叔射前有個小動作,他先往后抽了一點,睪丸蠕動著射出一點,這個時候雪兒被燙得花心大開,直翻白眼,然后洪叔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往上沖刺,將龜頭卡在雪兒子宮口,睪丸繼續蠕動往雪兒子宮里注入精液。
大約過去有一分鐘,洪叔射精才停下來,兩顆睪丸也才松了下來。
雪兒又高潮了,這個高潮我重來沒有見過,如同暈死過去,白眼翻著沒有再動,連叫聲都沒有了,趴在洪叔身上的雙手雙腳都一下子松了下來,洪叔趕緊摟緊了雪兒才沒掉下去。
這是怎麽了,雪兒被干死了?想到明天早上的報紙「絕美白領浸淫做愛不慎高潮太爽不幸歸天”老子后背一整整涼意,腫了半天的小弟弟又一次噴了。
「媽的,又一個被干暈的」洪叔自言自語,原來事暈了,仔細一看,果然,雪兒后背還能看見呼吸的張合,還好還好。
「這個白領真不錯,給老子生個兒子就爽了」說著洪叔做了一件奇怪的事,他半蹲著把雪兒放在一只大腿上,撿起假陽具用黑布帶胡亂擦了幾下,撲哧一聲又插到雪兒小穴里去了。
洪叔撿起大褲衩,把雪兒抱了起來,一手放在雪兒背后,一手放在雪兒兩腿彎曲的地方,雪兒就這樣下面插這個露出幾寸的假雞巴,被洪叔抱著走了出去。
很明顯洪叔放在雪兒背后的手放得更低一些,這樣雪兒陰道里面的精液不會留出來,在一定時間以后,雪兒子宮口閉合,就再也出不來了,一晚上就被灌了兩個人的精液,難不能雪兒真要要生個雜種。
還沒來得及想辦法,樹林口又跑進一個人,是豬頭,他撿起洪叔的幾個小東西,飛快的跑回去了。
我也趕緊返回車上,定定神,跟上了他們的車。
*** *** *** ***幾個人都累了,沒有再搞什麽花樣,破車開回了小旅館,勇哥和豬頭下了車,豬頭光著上身抱著雪兒,雪兒穿著豬頭的T恤,還勉強得體。
勇哥和豬頭下車后,洪叔開著車一溜煙的跑了。
稍稍頓了下,我回到了304房間,趕緊看看隔壁的情況,沒想到隔壁格外安靜,三個人都累了,燈沒有關,橫在床上。
雪兒甜甜的睡著,T恤縮到了腰間,整個下半身不作一物,兩條大腿分開著,陰毛橫七豎八的貼在身上,陰蒂亮亮的突在外面,小穴里面的假陽具已不見了,陰唇紅腫的張在兩邊,連紅紅的穴肉都有一點翻在外面,陰道里還有少許白白的東西往外滲著。
勇哥一直手壓著雪兒的巨乳,也睡得極死。
豬頭還真是不壞,他可能擔心會壓著雪兒,他自己坐在一個大椅子上光著上身就睡著了,一臉笑容,估計還在回味和雪兒的大戰。
我放下心來,走近衛生間,關上門,打出一個**。
*** *** *** ***跟了半夜,我也累了,射了三次,于是我沈沈的睡去。
夜里,我做了一個夢,雪兒踩著五彩的云朵,在無數鮮花中朝我款款而來,突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雪兒身邊突然冒出一群大漢,他們野蠻的扒光了雪兒的衣服,將雪兒抬走,我想去搶,但卻渾身無力,雪兒和我越來越遠,我們聲嘶力捷!
猛然驚醒,我還在旅館床上,衣服都沒有脫,胳膊上昨晚草叢里劃的口子生生作痛,天已大亮,雪兒,我一下跳起來湊到小洞上。
謝天謝地,雪兒還在。
雪兒這時候正在衛生間,穿著昨天來時候的粉色的T恤,粉色的裙子,銀色的高跟鞋,頭發束在腦后,即將到電視臺出鏡的青春美少女,我一陣激動,昨晚的那個淫娃不是我的雪兒,這個才是,難道昨天看到的都是做夢?
但接下來我看到的,又一次將我的夢想擊碎。
勇哥還在睡覺,而豬頭到底年輕,已近起來了,雪兒走到衛生間,豬頭跟了進去,馬上褪下了大褲衩,露出那粗壯短小的雞巴,坐在了馬桶蓋上,雪兒馬上將嘴湊了上去,一把含住。
豬頭指了指門,雪兒又站起來,把衛生間的門關上,我什麽也看不到,聽不到了。
正在我著急的時候,沒幾分鐘,門就打開了,雪兒嘴角依稀有一絲白白的東西,豬頭趕緊遞過一張紙巾,雪兒擦了擦嘴角。
雪兒轉身,悄悄的在豬頭耳邊說「豬頭哥哥,勇哥手機放在他枕頭下,我不敢拿,所以雪兒就靠你了,你一定要幫雪兒」「放心,我一定幫你刪除」雪兒聞言趕緊給了豬頭一個擁抱,用奶子夾了夾豬頭的臉,豬頭也沒閑著,一雙手從背后早伸到了雪兒的內褲中。
雪兒輕輕的說「豬頭哥哥,我走了,等你好消息」豬頭用力的點點頭,雪兒拿上小包,走了出去。
雪兒一定是要豬頭幫她消除視頻,昨天洪叔實在太厲害,雪兒可能自己也極其害怕,怕再被帶到山上淫弄,還可能怕會愛上和洪叔做愛的感覺,所以一定想早點結束。
我也是這麽想的。
隨著雪兒的高跟鞋聲音消失在樓梯間。
我又拿起了**。
中午11點,隔壁退了房,我也退了房,我跟蹤來到了勇哥和豬頭的狗窩,然后悄悄退了出來,撥了一個**,告訴他們地址。
昨天晚上雪兒被綁在樹上的時候,我掙扎著要不要救,怎麽救,這樣的事,叫警察肯定不是上策,真相大白雪兒肯定無顏面對我,離開我是肯定的。
那怎麽辦,于是我想到了江湖中處理的辦法「黑吃黑」,那憑我自己肯定是不行,對付勇哥洪叔這樣的底層小混混,雖然在江湖中不算什麽,但我自己還是搞不定的。
我只能找我的發小,王俊濤,他現在正好和我在一個城市。
王俊濤從小身材矮小,常被人欺負,那年頭憑著我手長腳長,沒少幫他出頭,所以這哥們后來混出來了,也一直叫我哥。
昨天淩晨從山上下來,我聯系的就是王俊濤。
他現在主業是房地產,副業是開賭場,房地產是他干爹的,賭場是他叔叔的,正所謂上陣父子兵啊,這兩個行業,是除了毒品和黃頁外最大黑社會實力派。
我沒說什麽事,只說要幾個信得過的人,要有功夫的,小濤子沒一句廢話,只問要不要他自己來,被我回絕了。問清了時間方位,直接給了我一個手機號讓我到時聯系,說是出動了「海陸空」三軍。
一分鐘以后,八個彪形大漢出現在我的面前,一水的板寸,一樣的精干身材。
為首的叫陳志,就是我剛剛在勇哥和豬頭的狗窩門口聯系的人,也是起床后聯系的人,他們很守時,早上就到了高村,看來訓練有素。
我趕緊過去準備遞煙,陳志沒接「濤哥說了,今天我們聽蘇哥安排」「你們是海陸空三軍?」陳志突然胸口一挺,臉上一股浩氣,但隨即出現失落和黯然「我以前是空降兵」指了指后面的兩個兄弟,「這是海軍陸戰隊的」「那兩個是武警,后面三個是陸軍的」怪不得我覺得他們像軍人呢,我不由得起敬意,向著他們微笑點頭示意。
我簡單的將要辦的事說給陳志,陳志朗聲到「堅決完成任務」讓我一下就有了做首長的感覺。
任務很簡單,當我們殺到勇哥和豬頭的房間的時候,這兩個小子都被嚇得下跪了,豬頭還尿褲子了,一直叫著「大哥弄錯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讓陳志的一個懂功夫的兄弟給了點苦頭他們吃,把兩個人的胳膊都給卸了,兩個小子疼的齜牙咧嘴,討饒救命。
我收繳了這兩個小子的手機,問清楚他們到底怎麽害雪兒的,我還是很小心,一切以那女人代替,我說那女人是我老板的女人,擔心被陳志回去告訴小濤子留下后遺癥。
果然就是如前面推斷的一樣,雪兒和小雅那天去酒吧玩,雪兒給勇哥留了手機,很早小雅就送雪兒回家了,勇哥抱住試試看的想法給雪兒打了**約出去玩,結果處于空窗期的雪兒欣然前往,而后被勇哥弄了點啥藥,在酒吧衛生間就給上了,然后留了一段視頻。
這段視頻的確啥都看不見,就是一個女人被人從背后干,呻吟著「干我……爽……」,頭發飛來飛去的,既看不到雪兒的臉,身體特征也不明顯。
后來勇哥再叫雪兒,雪兒怕,不去,勇哥就開玩笑式的說有視頻,雪兒嚇得趕緊去找勇哥,就這麽著又被勇哥和豬頭干了兩個晚上,后來周六周日陪著他們干了一夜一天,然后就是昨天晚上。
勇哥說「那個女人還是大學生呢,哪知道這麽好騙,一個**就來了」他還埋怨雪兒太容易上鉤,我狠狠得給了他一耳光。
在一番拷問以后,確定沒有另外的視頻和備份,我叫陳志給這兩混蛋的胳膊裝上,兩混蛋千恩萬謝。
最后讓陳志給他們下面一人一腳,按照計劃,勇哥下面一年是費了,兩年能不能好看運氣,豬頭半年是不能用了,考慮到他算是從犯,對雪兒還算不錯。
陳志帶了家夥,好像是仿五四,軍人還是喜歡軍用型號,陳志用五四指著勇哥和豬頭的頭,淡淡的說「今天離開這座城市,永遠不要回來」這個,我喜歡。
辦完了事,我送陳志,陳志擺擺手,幾個兄弟一溜煙閃了,遠遠看著,兩輛雷克薩斯絕塵而去,我知道,晚上還有一件事等著他們。
事情辦妥了,我拿起豬頭的手機,給雪兒發了一個短信「雪兒,視頻已刪除,你再也不用怕勇哥了」雪兒沒有回短信。
*** *** *** ***取出勇哥和豬頭的手機卡,這段我扔到了下水溝,兩部破手機被我用汽油一把火給燒了,我覺得我辦得不錯。
下午換好衣服,回到公司,給雪兒打了個**,出差極其順利,我晚上就回來了不到6點,我回到家,雪兒撲了上來,抱住我,眼淚濕透了我半件襯衣。
我拍拍她后背「才兩天麽就想成這樣」我知道,我的雪兒回來了。
第二天,本市多了一條無人在意的小新聞「昨晚一輛面包車因為剎車失靈,失控撞到山崖,司機劉三洪雙腿高位截肢」幾天以后,我騙雪兒安排了一次身體檢查,身體一切良好,這還是我最愛的雪兒,一樣的清純動人,一樣的完美身材,我依然最愛著我的雪兒,雪兒也依然最愛我,只是好像被男人的精液澆灌得更加嬌艷,眼角的媚意也重了,在床上的胃口更大了,一兩天就要,看來我得加強鍛煉了。
立秋至,秋風起,這個夏天結束了,這個夏天對我和雪兒來說好像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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