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朋友的女友去試衣服
室友的婚期已定,最近要拍婚紗,他除了邀我們當他的伴郎、伴娘外,還要麻煩女友韻菁幫他們挑婚紗。室友其實相當大男人,自己挑選好之后就自己到旁邊打起行動電話來,真有那麽忙嗎?事業做得真大?不像我跟隨在韻菁身后亦步亦趨,體貼且細心。
當然色色的我絕對不是這麽單純的,因爲在挑選禮服時可以左右觀摩,禮服嘛!不是露背就是露胸,有些還露露大腿哩!你說我是不是很體貼?
伴娘的禮服也沒多少選擇,只是韻菁雀躍得就像她自己要嫁一樣,抓住攝影師兼老闆的DAVID問個不停。我怕冷落了新娘子麗麗,于是要韻菁過去招呼麗麗。
就不遠處麗麗正愁沒人幫她看,光聽禮服公司小姐的話似乎不是那麽可靠,對于我的「體貼」她報以會心的微笑。
麗麗的胸部雖沒有韻菁偉大,但是臀部的曲線卻相當耐人尋味,堪稱死亡誘惑,尤其是穿著緊身裙時又翹又圓的美臀真想咬一口,每每讓我暇想無限,如果能從后面來一炮一定爽歪歪。尤其她那深情的長睫毛,不但讓她在端庄的氣質裏有另一種悠雅,還把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襯托得如寶石如寒星,套句廣告詞說:柔柔(油油)亮亮閃閃動人。 大概是我想得太逼真,色色的眼神讓身邊的韻菁吃味,她重重擰我一把,敲我一記爆栗,但是看在麗麗眼裏,只覺得我們如膠似漆、蜜裏調油,好不羨慕,她哪知爲的是她勾魂的美翹臀?
只是挑選禮服沒有想象中有趣,她被服務的小姐看得緊緊的,我在一旁坐下來不禁哈欠連連,瞄一下左側的韻菁竟然還是維持百分之兩百的熱絡,服了她,只是她已經脫離結婚的主題,亂七八糟讓麗麗試穿起來。兩個女人胡搞瞎搞,我更佩服老闆的肚量與耐心,因爲那個本來服務的小姐看我們並不專心挑選,丟下一句「您慢慢看」就往樓下走。美麗的女人真的有比較多的便利,可是……俗話說:先別佩服得太早(后來印證)! 俗話好象沒這麽說?
室內呆久了很悶,隨室友到外頭透透氣,抽管煙后,室友想先開溜(我猜測的),聲稱「還有事」,就不知道有甚麽事那麽重要?把兩個女人托我載回去。
麗麗連個性都是溫溫的小女人,還叮咛室友小心開車不用耽心,聽到她柔柔的聲音,全身毛孔無一處不妥貼,室友一定是前世修來的福報。
趁他們不注意時,往她那間更衣室看去,一不小心就搜尋到一件淺綠色的胸罩被擱在包包上,連胸罩都顯得很有氣質!這個不小心落到我眼皮子下的邂逅,哦……?那現在她不就沒有穿胸罩?這對麗麗來說真是是個「凶兆」,閑來無事悶得慌,正好趁室友離開后來好好設計設計,正所謂—不爲無益之事,何以聊有涯之生?
沒知識又沒常識,加上不喜歡看電視的我后來才知道:女孩子換穿禮服時是必須把胸罩脫掉的,因爲禮服通常在前胸后背都會作文章,且有特殊剪裁,禮服前胸都會含有罩杯的,因此必須脫掉胸罩才能穿上,沒甚好大驚小怪的,當然也有例外,請不用太計較。
這個偉大的發現不亞于愛迪生發明電燈,照亮我黯淡的午后。
眼前最大的問題就是,我可愛美麗兼大方的女友韻菁,她熱心居中的幫忙麗麗,讓我像耗子咬烏龜——沒地方下嘴!拄在那兒活像個大型廢棄物。
看麗麗興沖沖的著了套黑絲絨的晚禮服,把她白晰柔嫩的皮膚襯托得美倫美煥,尤其無肩低胸的款式剛好露出渾圓飽滿的乳房(原來也不小嘛),看樣子差點就露出乳暈了,循著視覺誘導到胸口,一朵暗紅色黛絲玫瑰裝飾更有畫龍點睛的效果,僅僅看到前面就令人激賞!果然有眼光。
她的豔光四射,吸引到隔壁等待的準新郎也是色眯眯的瞧著,當然那位幫那對新人服務的老闆也啧啧稱道。韻菁馬上過去左右端詳,邊看邊說那邊太大、那邊又太窄,但是麗麗的神采震懾住所有人的眼睛,連老闆看了都頻頻點頭。
看到老闆,讓我心生一計,轉向韻菁說:「韻菁,你不是也還沒有挑好嗎?快!趁老闆有空去纏住他,聽說他很利害,因爲他也是這家店的首席攝影師,看到時候能不能啦過來我們這邊。」
韻菁遲疑一下小聲問:「那麗麗姐要怎麽辦?」
善體人意的麗麗馬上慫恿她過去,沒關係!我又補上一句:「反正麗麗自己挑,我來幫她拿就是,需要你的時后再向你求救。」
果然中計了,還真容易!
亮相完了,又選中一套寶藍色澎澎裙,是可愛型的,我幫麗麗取下,怎麽看她欲語還休的?原來是要我幫她解拉煉……YA!機會來了。
懷著興奮的心情上前,伸出我的魔掌,一手抓起衣服、一手拉下,手背就貼在她背上,感覺得出來她比我緊張,動也不敢動的讓我服務,「潑辣」一聲,本想用力一拉到底,沒想到才拉一小段就卡住了,用力扯兩下仍然沒解除,其實只是咬到布邊罷了,但是我甯可慢慢磨蹭,她又緊張又關切的回頭。不曉得我在搞鬼,我這麽又拉又扯的,低低的胸口不小心就給牽動,乳波蕩漾,在趁她一個不留意,一鼓作氣「刷」一聲給硬扯下來。
嘿!您可知那情形有多美好?黑色禮服應聲掉落,紅嫩嫩的奶頭滴溜溜的亂顫,羞紅的臉頰蜷縮著身體,是我始料未及的,一時雄雄忽然間不知要如何?被害人只有像寫真女郎一樣抱住胸部。我來個一不做二不休,說時遲那時快,順勢一脫,她就光溜溜只剩一件小內褲。
我來不及細看,她反應奇速躲到門板后面,我曉得機會稍縱即逝,用這輩子最誠懇的表情跟她說聲「對不起!」我相信一定能感動她。
半晌,門又打開了,這回她低頭含蓄,還帶著薄羞的臉開門,我爲了緩和尴尬,扯了個白色的謊話,說我甚麽都沒看到:「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啦!」
沒想到有氣質的麗麗回頂我一句:「哦?那你是說我很小啰?」
我裝木讷不回話:「……」
她又說:「我知道!我沒有你的韻菁大……嘻嘻!」
我老實說:「哪會!你的胸部很漂亮,不!你是……都很漂亮。」
「逮到了吧?!看!還說沒看到?」她一副抓到犯錯小朋友的神情,就這樣打破僵局……反而因爲我看到她的裸體而更加親近。
她說:「幫人家看看這套美不美?」
經過剛才的插曲后,和麗麗間的無形藩籬就解除了,她仗著韻菁在旁邊以及我剛才的「罪行」,漸漸展露她活潑的另外一面,真正天真無邪的活潑。
韻菁呢?不愧是我女友!不但已經和老闆聊起來,甚至也和那對準新人有說有笑,這時候我看到老闆不斷上下打量韻菁,那種想把她給生吞活剝的樣子,隱約有種不祥的念頭閃過……
「喂!喂!」麗麗薄嗔帶笑叫我:「才十幾分鍾工夫就想念韻菁啦?我叫你看看人家美不美?」
我回過神來,邊看邊回味剛才看到的裸體,連內褲的樣式都沒看清楚,只記得沒錯!是跟擺那兒的胸罩同套的。這下子我就不跟她客氣,學韻菁這邊扯扯、那里拉拉,說出一套大道理,唬得麗麗在一楞一楞的,她仗著握住我看到她的把柄,一廂情願的以爲我不敢怎麽樣。
她漸漸掉進我的圈套。
麗麗眨眨眼好奇的說:「哦?那你幫我選一套嘛,好不好?」她倒撒起嬌來了。
我早有預謀,挑選了好久,終于拿出早就相中的那套黑色套裝,魚網般的蕾絲在背部織成一朵半镂空的百合,短裙擺設計滾上荷叶邊讓臀部的曲線完全顯示出來。
她嘉許我的眼光,喜形于色的進去換裝……
怎麽沒看到韻菁?何時只剩下那對新人?老闆也不見了?
原來韻菁和老闆談著談著,竟然ㄠ到試拍兩組相片的「福利」,因爲小姐過來告訴我們說麗麗也可以拍才知道,但不過現在請不要去三樓攝影棚打擾老闆他們。
直覺告訴我事有蹊跷,但是我放不開麗麗——這到口的美肉娘。
更衣室的門開了,時間在這瞬間被凍結起來,她就像銀河裏高貴的黑天鵝一樣雍容華貴,每個顧盼都扣人心弦,她也喜愛鏡子裏的自己,不時左顧右盼。
我的計謀呢?成功出現了。
背部镂空的網紗一直延伸到圓翹的臀部上,現在卻煞風景的出現淺色的內褲影子,我告訴麗麗這個美中不足,她懊惱的回頭照照鏡子,我理所當然的提出建議:「你可以先把底褲往下折一小段啊!不然等一下試拍就糗了。」
她驚喜的問:「試拍?」
「對啊!」我說:「是韻菁ㄠ到的,她已經再拍了,除非你不滿意我挑的這套?」 她嬌柔的說:「當然喜歡了,那你要幫我看,好嗎?」
我當然顯得有些爲難,心裏卻高興得要死。
跟她關進更衣間,她就扭捏起來,自己從裙擺下伸到裏頭小心的折下內褲的上緣,我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她脫下內褲,才發現整件蕾絲的淺綠色底褲實在又薄又透,只是裙子並沒有掀開,僅能從后面镂空的地方看進去而已。
她害羞的問:「這樣可以了嗎?」順手拍拍裙擺。
我故意指指點點的,卻一直說不可以,她又伸進去往下掀,簡直要脫掉內褲了,我當然還是不滿意。
她忍不住說:「那你幫我整理好了。」
我就等這句,我打趣說:「反正剛才都看到了,沒啥稀奇了,嘻!」
她有點作賊心虛,鼓起勇氣說:「那你不可以讓我老公知道你……你有看到啊。」 我點頭答應說:「放心,我不會看到的,我閉起眼睛總可以吧?」
她巧笑盼兮說:「閉眼睛就不必了,但是不可以掀開人家的裙子。」
我不屑的滿是點頭,同時要她扶著放包包的圓茶幾,緩緩的伸手進去她的裙子裏面,當然是沿著大腿摸上去。她緊張輕晃抖動,經過屁股摸索到她下折的褲頭,再繞著薄內褲摸了一圈,她敏感的閃躲扭腰,雙腿敏感的緊夾著,沒想到這小小的膚觸就造成她這般騷動。
根據我的經驗告訴我:第一,她的身體已經有異樣的感覺;第二,她這件低腰的內褲很窄小,而且已經自己脫下一大截,因爲我可以摸到小腹下的陰毛,細細軟軟的絨毛。
純潔無瑕的麗麗家庭管教很嚴,雖然最近松了點,但也次數不多,她極不易在外留宿,所以被搞的機會並不多,怎麽算都還是鮮貨,不是很懂得應付這種場面。她現在就像被蛇盯住的青蛙,下半身動也不敢動,只敢頻頻問我:「可以了嗎?」明顯知道身后男人的不良企圖,卻不懂如何阻止。
我摸著摸著,摸上夢寐以求的美臀,彎腰的臀部顯得特別翹,忍不住贊道:「哇~~你的臀部好性感喔!讓我摸一把。」
不管她如何閃躲,我的手一前一后緊盯要塞,她這等扭擺反而比較像自己用身體磨擦我的手掌。我怪她亂動,趁勢把內褲扯得東斜西歪的,再度摸向深處。這回她倒是不動地任我淫肆,這樣的調戲,莫說這種雛鳥,就連老水手都會失身的。
她一個不留意已經讓自己身體亢奮起來,麗麗既緊張又興奮,左右搖晃著大臀部,我已經不用再借機了,一前一后雙向夾攻往最下流的地方——她胯下撈一把。
麗麗忍不住:「啊呀」一聲,全身失去力量,腿軟的蹲下來,剛好又讓我結結實實的摳住肉縫美穴的敏感地帶,她羞澀得無力推我放手。
意外的發現她底褲有些濕熱,她嬌喘的說:「你快幫人家弄好嘛!別……別……別逗人家了。」
這有甚麽難的?不過我可不是這麽容易就放過她的。
她輕叱我:「你這小色鬼,我要告訴韻菁,你……你……你放手啦!唉~~嗯!」 我調情技術也是一流的,遇到這種鮮鮑更加得心應手,輕運雙手巧勁軟偎,右手往前方小腹下隔著亵褲摸索,左手掄上前胸,大膽的把她抱住不放。
麗麗想求救又怕給別人撞見,那可羞死了,不斷推開我的手。
我說:「不撩高裙子我沒辦法弄啊!」
她央求我說:「饒過我吧!……嗯……我自己弄就好了。」一面掙扎把讓我撩起的裙子壓住,卻擋不住我在衣服裏亂竄的雙手。
她仰起頭頸,把長髮瀑洩在我的肩上,整個套裝被我撩高,止不住地呻吟起來,心裏面抗拒的念頭依然未除,她喘噓噓的說:「別這……這樣……我……啊……怎麽……嗯……嗯……喔……別摸……人家那裏……你……啊啊……你…… 下流……啊……不可以……」
我輕易地褪去她的底褲,彎起左腳,用腳指頭勾住她挂在胯間的小內褲往下踩,雙腿酸軟無力的麗麗幾乎站不住腳,整個臀部的冰晶玉肌都繃得緊緊的,粘稠的透明淫汁在胯下拉出一條絲液,她趴跪下來,「嗯……你壞透了……啊……啊……」地嬌哼著,隨我捏擠乳房禁地,她不管身處何地就大聲的叫起來:「啊……啊…… 啊……」
我怕給人撞見,停了停手。清純的麗麗陰毛出奇旺盛,兩瓣大陰唇也比韻菁來得肥碩,她翹起屁股,臉頰貼在木質地板上,把屁股背對著我發起浪來了。
我知道這裏不是操她的場所,適可而止是很重要的,強壓抑性欲,拾起地上的小內褲塞入褲袋,把掀開的套裝重新蓋上。她依然眼神迷離的跪在地上,甚至沒警覺被我脫掉小內褲,怔怔發呆好一會兒。
我柔聲說:「我已幫你弄好了啊!你在干什麽?」
她用怨怼的眼光說:「你好壞!欺負人家,哼!」輕輕的捶我。
我置身事外的說:「哪有?不然你說說我怎麽欺負你?」
她嬌聲說:「總之你壞壞啦!得了便宜還賣乖,我不理你了啦!」
我在她耳畔吹氣說:「還說呢?你才是很色的喔!當著人家的面前流了一大堆浪水,看!我手還粘著呢!」
室友肯定不跟她來這套,她可是很受用,認識麗麗這麽久,可是頭一遭看她這樣。 我糗她說:「你曉不曉得?你的毛好多好密喔!而且陰部好肥嫩,真想舔一口。」說著又往她下身摸去。
她羞得趕緊跑到更衣間外面,停止調笑。我知道下次一定可以,等下次……
麗麗的樣子讓人感到滿室皆春,真是美不可方物。
刺激過的小穴想尿尿,她告急去趟廁所。
我想該去關心一下我的韻菁了,免得到時候不好解釋。一步步踩上該死的樓梯,愉悅的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事,忽然醒悟世間的迴圈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我剛剛已經收取陪看婚紗的代價了,真不賴!
麗麗從化粧室回到二樓試衣室時羞紅著臉,又恢複成保守小女人的模樣兒,與韻菁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典型。雖然她年齡還大韻菁一歲多,但是就展露出來的社會曆煉而言就少韻菁許多,看來她不管在任何方面都有待開發哩!
還穿著我挑選的黑色禮服的麗麗一回到二樓,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我終于忍不住問她:「怎麽了啊?怎麽不說一句話?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經我這麽一提,她半挽半抓住我的手臂在我耳朵旁說:「還問人家呢?你扪心自問你做過甚麽好事?還不還我東西?」
被這一連串的問號給弄糊塗了,我問她:「啊?!……甚麽的甚麽啊?我不懂。」 她焦急的跺跺腳說:「看你做的好事!人家都被你看光了,還這樣!」
我也摸不著頭緒說:「是……是……是我不對!可是你的身材真的很好,我……我情不自禁嘛!你就饒恕我吧?」
麗麗惱我聽不懂話,但又無意中聽到我的讚美,雖然嘴巴上不好意思說,但心裏頭甜甜的很受用,芳心竊喜,可惜他是別人的老公……又想到自己無端的被他看到最私密的地方,這個連自己老公都沒給細看過的地方,不免有些交戰,既羞愧又有種說不出的歸屬感,但是這種不貞的感覺在自己道德規範下卻又不能表露。她不敢承認自己的想法,又有些眷戀,不知不覺的想到未來結婚后將要和這個男人共處在一個公寓,她難保不會發生甚麽?又喜又羞的又想到剛才他的手都摸到那些地方,而自己卻又這麽不中用,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就是沒有抗拒,他會不會覺得我就是淫蕩的女人?怎麽搞得?自己怎麽會那麽興奮?下身都濕成那樣?多羞!……一陣亂想患得患失,雖然被他看到、摸到的是自己最羞恥的地方,但他這樣又愛又怜的撫摸真的好受用,韻菁一定很幸福……但這樣的暇思只能偷偷地的想罷了!「哎~~」她深深歎息。
看她傻楞楞發呆好一下子,我在她眼前揮揮手說:「干嘛?思春了嗎?」
她輕捶我的大臂說:「你喔!……讓人家沒辦法生氣……要是他有你一半體貼就好了,唉!」
對于這種涉世未深的女人而言,有過不平凡的接觸后自然會流露出不尋常的親近感是正常的,就如同我是奪去她的貞操一樣死心蹋地。我摸摸她的長髮,軟言說:「哪會啊?相處后你就會發現阿凱(我室友)也是個有情調的男人。」心裏卻覺得麗麗會嫁給室友,多半是因爲和他上過床了吧?又是一對怨偶!
她突然搖搖頭說:「算了!說這些。倒是我的東西呢?你這壞蛋!好色的家夥,還不還我?」
面對她伸出白細的手掌,我被問得不知所以然,抓抓頭說:「啥東西?我沒拿呀!」
「就是人家的那個……那個……內褲啊!」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被我隨手塞入褲袋的小三角褲。我懂了,她去洗手間后一定馬上發現自己光溜溜的下身,我想到這裏,忍不住地往她穿著禮服裙擺下看去,及膝的荷叶邊套裙下柔似無骨的小腿勻淨動人,光想象上方的芳草萋萋就讓我下體發漲。
她發現我不懷好意的眼神,馬上反射性的用手擋在小腹下,按出一個肥嫩的三角型凹陷,像小孩子游戲一樣天真無邪。看到她這動作令我興奮莫名,這與韻菁的喜歡暴露不同,明知道還有裙子遮住,卻忍不住保護自己,這種女人真是難得!
她躲躲藏藏避開我的手,因爲二樓就剩下我們兩個,我就和她玩起老鷹抓小雞的游戲。冷不防我一個聲東擊西,她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滑一跤,我馬上關切的問她:「有沒有摔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看著她剛才奔逃后上下起伏的胸部,像是受驚的小動物讓人愛怜,順手去揉她的膝蓋。她又感動又歡喜,在我臉頰輕輕啄吻一下,說:「你真好!謝謝!」
我深情的望她看,這種女孩肯定文藝小說看多了,我輕點她的鼻尖說:「不可以愛上我喔!」
她「啐!」一聲:「你少臭美了,誰會愛上你?小男孩!醒過來!媽媽惜!(台語)」坐倒在地板上的麗麗裙子自然上縮,一時沒去注意,我可就又快又準順手摸向她的胯下,她嘤咛一聲夾緊雙腿,把我的手夾在她的腿根處雙手猛推我的手臂。
被制住要害的麗麗怨聲說:「你又來!……啊唷……不要啦……ㄟ!……喔……會……會……那個啦……啊……不可以……」
奇襲成功的我觸摸到她最柔嫩的肉片,動作純熟的撥開肉瓣,埋入穴縫攪動起來。純情的麗麗小穴異常的濕熱,讓人流連忘返,忍不住輕摳起來,肥肥嫩嫩的穴肉緊緊包住我的手指,藏匿在裏面的小陰唇漲漲的一反平日的柔膩,敢情她一直處在興奮的狀態?我如獲至寶,見獵心喜。
緊蹙柳眉的麗麗喘息著央求:「別……別……啊……啊……啊……我……我……你……你又弄……啊……」
我感覺她穴肉的內壁在收縮,雖然沒有插入,但這突如其來的熟女也真傷腦筋,這絕對不是偷吃的好場所,怎麽兩三分鍾就可以上手?
她半躺半坐,雙腿漸漸沒有夾那麽緊,並且緩緩隨著我的摳弄而搖擺美臀,這真是意外的收穫,讓我更加了解這個女人。安靜下來后,就只有聽到她小穴被我弄出一聲聲「起湊!起湊!」的浪聲。
麗麗嬌喘連連,嘴巴說不出話來,卻還不忘羞恥不斷搖頭:「你不可以……啊……啊……嗯……嗯……不可……不要再弄……」
我扶她躺下來,掀開她的裙子,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清清楚楚的欣賞到她美無倫比的陰部。陰毛柔順滑亮,黑漆漆的布滿整個三角洲,含蓄的肉縫緊緊的粘合著,中間被我大手侵犯的地方有潺潺水流,是我見過最濕的女人,緊靠的雙腿雪白無瑕嫩得掐得出水來,顯然沒多少經驗的肉體!好想一窺究竟,她卻再也不肯張開大腿。
我拿出沾粘淫水的手指頭伸到她的鼻頭,要她嗅一嗅自己的騷味,她「啊」一聲滿臉含羞,蓋上裙子就要翻身爬起。
我哪會放棄眼前的美肉?緊迫盯人的搓揉她的胸部,但是目的卻不是要摸她的胸部,主要是要引開她壓住裙子的雙手。
再次讓我勾進穴口,她癱軟下來……
『看你望哪逃?管你多保守多純情,到頭來還不是要在我面前張大雙腿?』
「啊……不要摸那裏……求求你……不行啦……啊……啊……啊……嗯……不要……喔……那裏會……會……」
麗麗已經沒有反抗,任我推開雙腿,心理的保守和生理的淫蕩是不相干的,當然,也可能是沒有遇到會調情的男人。眼前的麗麗就是個例子,平時做慣了千金小姐,嫺熟高雅,偷食時不曉得該如何應付,掀高裙子露出丑陋的陰部后,馬上羞澀的夾回雙腿。我用力摳挖,抖動侵入的中指,才兩下工夫她就哆嗦起來,快樂得要上頂點。
就當我要借機調笑一番時,我聽到韻菁下樓的腳步聲,她拎著長裙走下半個樓梯要我們也上去,差點東窗事發。
麗麗緊張得不敢再要我口袋裏的內褲,只好跟上樓去。
沒兩下子就拍好了,一路無話!
我納悶:那麽爲什麽韻菁會拍那麽久?
其實韻菁心裏也有同樣的疑問——幫麗麗換件衣服要搞那麽久嗎?
回程,這兩個大問號一人擔一個,大哥不用笑二哥,誰也不敢先問誰。至于唯一不會說謊的麗麗,一路上只擔心穿著短窄裙的下半身會不會曝光?更加不敢說甚麽。
我則邊開車邊抓自己鼻子,聞著手上留下來的味道,麗麗不知所措的臉紅。
『這是我們的小秘密,不可告訴別人ㄛ!你的小內褲我一定會好好珍藏的,麗麗!』
所以,ㄠ到兩張試拍片的代價,就在我一手向麗麗收費時,韻菁偷偷地也幫我繳清了。至于各位朋友關心的付費過程(就像買東西刷卡一樣)……我可沒看到,不能掰,自己去想象好了!SORRY!
麗麗她們結婚當天,不但徵用我的車車,還要我當宴席攝影,雖然我很盡心幫忙,可是怪麗麗不會說謊,她告訴阿凱說那套黑色晚宴服是我選的,讓他有些芥蒂,因爲后半面那朵要命的百合露出太多,又鑒于平常我就蠻色的,他相信單純的麗麗一定難保全身而退,我心裏的算盤可就不是這麽打的,因爲你玩過我的韻菁,我才不過摸摸而已,算一算我還是虧本哩!
還好麗麗幫我主持公道(對她好一點還是有回報的),可是阿凱嘴巴上不說心裏卻干得要死,但比起婚宴的煩人這點小事就微不足道了。
但是阿凱的媽媽對于這套禮服就嫌東嫌西的,聰明的韻菁一眼就看穿原因——主要是黑色的關係,喜宴嘛!黑色的總是不好,也有道理!靈機一動,她去向禮服公司要了件可以搭配的紅色披肩,這樣一來阿凱和他娘的嘴就沒啥好嫌的了,算是婚禮前的一段小插曲。
匆匆忙忙扒了幾口也分不清好吃壞吃,就要敬酒,辦了四十幾桌也算不少,敬完酒我的工作也就告一段落,就等送客,幫過許多對新人拍照的我挺有經驗的,知道甚麽時候該吃東西,餓得大腸告小腸的,好在韻菁體貼的幫我留下許多好吃的,不過就現在的情況是,喝酒的已經微醺,吃食的已經填飽,沒幾個還像我才正要大快朵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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