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1 14:39:33

往日情懷

這已經是四十多年前的往事了。
那時抗戰將告結束,我隨著家人逃到鄰近山區一座小城避禍。我正是十六歲的少年,身體剛剛發育。因爲我父親和二哥給軍隊沖散,我和母親及弟妹依賴二姐生活。
二姐已經出嫁,二姐夫在一家大機關的運輸部門里擔任著副主管的職位。可是那時候的公務員的待遇,菲薄得可怜,跟飛漲的物價比較起來,生活都是極其艱苦的。雖然我只是一個高中一年級學生,也不得不弄個小職員,來幫助家用。
靠著二姐夫的力量,我很容易就被安插在他的附屬機構里,做了一個小小的「押運員」。
這雖然是一個起碼的差事,可是倒蠻有權力的呢!我押運的車輛共有六部之多,當時司機老爺,都是最吃香的人物。他們外快之多,收入之豐,比一個特任官還略勝一籌。
所謂「馬達一響,黃金萬兩。」最普通的額外收入如「釣黃魚」--意即私搭客人,「吊烏龜」--就是載私貨和「喝老酒」--揩油汽油。
那時后方的交通,全靠公路維持。而且車輛很少,逃難的客人又多,而且他們又都是腰纏 的殷商、財主,對于索價多少,是予求予給的。因此這些由緬甸接車來的司機,都是口袋里裝得滿滿的大鈔,他們除了窮吃爛賭之外,每個人都還從四川弄個太太來享受享受。雖然他們都是一些略識幾個字的老粗,但這些四川太太卻都是頂尖兒漂亮的女學生。她們不但年輕貌美,而且個個風流浪漫。
我是他們的上司,另外他們看我有很硬的后台,對我非常的客氣,爭著向我阿谀,獻足慇勤。我當時雖然只是十六歲的大孩子,發育得卻像個大人,壯碩,外表相當的帥。因此,他們帶來的那些年輕太太都和我攪得非常親熱。
我們常常奔馳在落后荒僻的山區,夜晚就住進簡陋的客棧。
這些司機都把我看成不懂事的小孩子,他們一夥兒到那些民家去聚賭狂飲,只讓我跟那些太太們留在客棧里看守著貨物行李。
剛剛到差的時候,我還很老實的規規矩矩獨處一室,不苟言笑。不久,這些大膽的太太們,百般的勾引著我。她們藉著什幺借小說,或是邀我玩牌跑進房來和我死纏。我只有推說不會玩牌,避免陷入脂粉陣中。
老實說,我也並不是不想女人,血氣方剛的少年,性慾的沖動是夠的。只是怕給他們知道,尤其是怕傳到家里,給人恥笑,只好假裝正經的樣子。
這些騷女人,膽量可真大,不管你怎樣保持嚴肅,她們還是包圍著你,胡天胡地盡量和你「磨姑」。有時在我臉上摸一把,說:
「你這張臉真像女孩子。」
也有的在大腿上給我狠擰一下說:
「看你這小書獃子,傻頭傻腦的。」
尤其是那位長得最漂亮的麗枝,乾脆就纏上身來,同我胡搭起來,亂摸亂掏的上下其手。實在使我吃不消,搞得我面紅耳赤,心撲斥斥的亂跳。
有一天晚上。我正看小說,正看到男女主角,熱戀瘋狂的當兒,忽然聽到扣門聲。我知道又是她們來胡鬧,不予理會,外面叫著:
「喂,小弟弟開開門。」
我一聽那嬌滴滴的聲音,就知道是麗枝。
「什幺貴事?」
「你快開門嘛,我有話跟你講。」
我只得把門打開。
啊唷!我嚇得幾乎跳了起來。她身上除了乳罩和三角褲外,全身曲線畢露。兩個乳峰挺得高高的,下面祗有那條縫給蓋住,陰毛都露出大部份來了。她的媚眼放射出淫蕩的慾火,向我猛撲而來。她把我緊緊摟著,並且用力的吻我。她的手伸進我的褲裆,握著雞巴,亂揉亂捏的翻弄著,這條小黃瓜給她弄了一下就堅硬起來,向她舉槍致敬。
「你這小鬼,還裝老實,看你這根大雞巴,一定玩過不少女人了。」說著就死拉著我向床上倒下。
這騷貨也真是淫極了,她索性解掉乳罩和三角褲,赤裸裸的仰躺在床沿,同時用腿勾緊著我,向她身上壓下去。
她身上是夠誘惑人的,羊脂白玉般的膚色軟滑細膩,乳峰突出像兩顆炸彈,小腹光滑,下面那個小穴,陰戶高聳,穴口被濃密的陰毛掩住,只見濕淋淋的直流淫水。
她粉臉紅如桃花,兩只水汪汪的大眼,鼻子小巧玲珑挺直,一張櫻桃小口,由燈下看,真像一朵醉人的海棠。她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媚眼如絲,我的慾火也一下子被點燃了起來。
正當我準備解脫衣褲伏上身去的時候,呼聽有人在叫:
「麗枝,麗枝,你先生回家找你。」
她聽見后,趕緊穿好亵衣離去,臨走還輕輕的說:「小弟,有空我再來。」一面和我親吻。
這下子可把我整慘了,慾火燒得我心癢難耐,雞巴像鐵棒一的舉著,恨得我咬牙切齒,我推門出來,想到外面走走,藉以忘掉剛才的一切。
當我在田野間的小徑上漫步時,忽然聽到前面小樹林里有一種異樣的呼吸聲傳來。好奇心所驅,我尋聲走去,走到一顆大樹邊,這時聲音已經清晰可聞。
「死鬼,你今天怎幺搞的,有氣無力的像個死豬。」是女人的聲音。
「我今天開了整天的車子,那有那幺大的精神。」
「唉唷!啧……啧……這幾下還算過瘾……好人……」
「嗯……嗯……」男人說:「我使盡全力了。」
「親哥哥,你現在正夠勁了,再深點,就是那里癢……再深進去……啊……對……親爹……」
藉著淡淡的月光,我看到在樹根的一角,一男一女正在熱烈的野合著。那個男的伏在女人身上,以兩手撐地,一起一伏的向肉穴抽插著,女的則用雙手勾著男的頸子,用屁股磨的方式迎合著,一面淫聲浪語的浪個不休:
「親哥哥……嗯哼……大雞巴哥哥……快活……你真是后勁大……越插越來勁……」
「小騷穴!你說我不行,我就偏要好好的插爛你這個騷穴。」
奇怪,這女人看來嬌小纖弱,那個司機我認識,是一個六 高、二百余磅的肥佬,她不但不怕他的凶狠狂干,反而越插越快活,當時我看得有點莫名其妙。
看著他們兩個痛快得欲仙欲死,使我更加沖動起來,下面的雞巴也漲得越來越硬,挺著褲裆,欲破而出。
當我如醉如癡地偷瞧他們的媾合時,湊巧有一個女人經過,她低著頭直向前走,沒有注意到我。我仔細一看,原來是老劉的太太雅琴。
她來這里干什幺?我覺得非常奇怪。只見雅琴輕輕的穿過樹邊,走進黑暗的一處草堆,草堆長可及腰。
雅琴坐了下來,輕輕叫了一聲:
「小王、小王。」
一聲口哨傳來,接著一位身材高大的青年向她迎面走來,兩人一見面,一句話也沒說,就地幽合了起來。
這一對更是猛烈,那個叫小王的抱著她擁在懷里,他們臉對臉的坐著,他把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互相脫光后,就坐著干了起來。那男人緊捏著她的乳峰,女的則扭動著屁股,用陰唇套弄著雞巴盡量的玩弄著。
她好像非常快活的樣子,「哼哼唧唧」的浪叫著,我一直偷偷的看著。
接著我又轉頭看,剛才的那對--各有各的姿勢,比看電影還精彩過瘾,四周傳來嗯叫的交媾聲,像是在奏著奇妙的樂曲,只有我這個可怜的觀衆,覺得寂寞、孤單。
經過這一幕的刺激后,我開始捲進慾海。那些女人再來跟我胡纏,我再也裝不出模樣了。
首先,使我初 女人滋味的就是麗枝。
又是一個夜晚,她叩門喚我。我把門打開后,就將她摟過來接了一個長吻。足足有十分鍾之久,她軟滑溫香的舌頭,伸入我的口中,讓我吮吸著,真是甜如蜂蜜。
我用手握著大奶子,撫摸起來,真是全身舒暢,不知不覺粗野起來狠狠的揉搓、捏弄起來。我把她放在床沿,輕易的脫掉她的乳罩、三角褲,然后自己也解除衣褲,騰身上去,學著他們的樣子,將她的雙腿分開,放在肩上,然后舉起鐵硬的雞巴向她那個張得大開的小穴狠插進去,只見她極端痛快地哼叫起來。
我一面玩弄著她的奶子,摸著屁股,一面狠狠地抽動起來。她閉著媚眼,咧著小嘴,氣喘起來,臉上更顯出一副挨插的浪態,她浪著道:
「小鬼,看你這幺老練,平時還裝老實,真是人小鬼大!啊喲,你的雞巴太長太大,輕點!慢點!」
她用穴心夾住我的龜頭,一面磨著屁股,一面迎合著我的抽插。我覺得她的穴內又緊又熱,插起來真是痛快極了,由其是她的夾功,更是把我的大雞巴刺激得更脹大增長起來,我猛插著她的小穴說:
「你這小穴,長得真小,我要用力頂了,你怕不怕?」
「啧啧!嗯哼!插吧,你儘管用力干!你真會插……親弟弟……哎唷……快……活……死……了……」
「小祖宗,你簡直把這騷穴插得發狂了……」
我愈插愈起勁,真是太快活了,她那挺硬的乳峰、渾圓結實的屁股和那白嫩的皮膚,又軟又滑,撫摸起來每根神經都快活麻癢。
我插了她十多分鍾,因爲沒有插穴的經驗,狂插亂抽的猛干,就在一陣舒服里,忍受不住快感而 精了。
我覺得雞巴一陣抖動,像撒尿似的直射而出。她給我這又燙又濃的精水,射的狂樂起,流出大量的淫水。雖然 了精,我的雞巴還是鐵硬的挺著,我又猛插了她幾十下,才軟縮下來。
麗枝起身自熱水瓶倒了半盆水,先給我洗擦乾淨,再將她自己也洗擦起來。臉上呈露著嬌笑,說:
「小弟弟,我現在才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以前絕沒玩過的。」
「憑什幺你這幺說?」
「因爲你的插法和有經驗的男人不同。」
「什幺地方不同?」我好奇的問道。
「他們在插穴的時候,知道怎幺樣使快樂的時間延長,也懂得女人死心踏地的滿足。」
「他們怎樣插法?」我追問的道。
「哈哈哈哈……」她笑得像一朵花似的,「他們不像你那樣狂風暴雨般的狠插。」
「哦?」
「他們會注意女人的表現,應疾就疾,應緩則緩!」
她像給我上『性交課程』地說:「按對方的反應,輕重快慢,交互運用。」
「那我還是不懂!」
「應該保持冷靜,像一位戰士般的沈著應戰!」她邊說邊向我靠近,她又逗弄著我的雞巴說:「還是讓我們從行動中來領會吧,這樣更容易體會的。」
雞巴經她一播弄,立刻又堅挺了起來。我就照著她的說法,實習起來。
這次我就不像上次那樣的猴急了,我先用龜頭在她敏感的陰唇上摩擦,使她的淫水因受刺激而大量流出,等她開始發浪時,才舉槍插入穴內。
在她的指導下,我由慢而快,由淺而深的抽送,按照她所說的『九淺一深』的原則,緩插急抽,將她弄得星眼微 ,嬌喘咻咻,浪極蕩極的到達高潮,我就一陣快攻猛插,插得她急速的轉動屁股,迎合我的抽送,浪著說:
「小親弟弟,嗯嗯,你真聰明,哎唷唷……舒服死了……」
我就愈加用力大抽大送,狠狠的直插著花心。
「小冤家,對了……啧啧……趕快向花心磨動……對了!哦……嗯……快活死了……」
我沈著應戰,絕不因她死去活來的叫聲而動情,冷酷地一下一下緩慢、但有力的抽送起來。
她真是一位卓越的性交老師,不但使我享受到了巅峰的快樂,並且將時間延長二倍之久,足足插了她一個鍾頭。
當我麻癢奇極而再次射精時,她已被我插得昏迷過去了。
經過了好幾分鍾,她才悠然醒來,抱著我的頸子吻個不停,甚至用牙齒在我頸子后面狠狠的深咬一口。
有了這次插穴的快活經驗,再加上這位妖豔的導師,我對性交發生了不可遏止的迷戀,一方面要享受性交的愉悅,一方面又要追求性交的技巧。
這六位司機太太就成了我研究的工具,也是發 的玩物。我一個一個地和她們交合,覺得每個女人都不同:有的喜歡溫柔體貼,溫和的抽插,有的則希望狠插猛干……而我都能滿足她們。
伴我睡覺、供我插穴的太太,有時人多,有時一人,但多數時間是左右兩人夾我在中間,左擁右抱,享受無窮的豔福。我給左邊的小穴 ,就用舌頭代替雞巴舐著右邊的穴洞,輪番的干,變成她們的共同情人。
除了麗枝,就是桂英的床功最好。她除了有一副標準的身材之外,那個小穴長得絕妙。她的穴是像個「白饅頭」,陰毛濃密,柔軟烏亮。高聳的陰戶,穴長得很高,陰唇紅嫩,陰道深而窄,花心像一個有彈性的橡皮圈,每次頂著它磨弄時,它會像嬰兒吮奶般,咬緊著龜頭,一夾一鬆,使你混身麻癢,欲仙欲死。所以麗枝和桂英差不多每晚都和我交合。
可惜好景不常,歡樂易逝,抗戰很快就結束了,我又變回一個學生。那些太太們也因機關的複原,遷到省都而分手。
《第二章》
我念的學校,有許多美貌性感的女老師和女同學。她們的風騷浪漫還勝過以后我玩過的妓女呢!
有位教英文的女老師叫王碧霞,更是其中翹楚。她有一張嬌美的臉蛋,兩顆水汪汪的媚眼,一對豪乳,窄細的蜂腰,渾圓肥大的屁股,皮膚白嫩滑膩。
她喜歡漂亮的男學生,常常在上課時向他們亂飛媚眼,勾引著他們。其實她的年齡也不過二十歲,加上身材嬌小,不認識她的人,都誤認爲她是女學生呢!她的英語說得極爲流利標準,並且聲調嬌美帶有磁性,說起英語來,比白光唱歌還好聽。
班上不少男同學都和她發生過肉體關係,經過他們的吹噓,說她的床功如何的妙,使我聽得心癢癢的私戀起來。
有一天下課,她對我說:
「康家華,晚上來我宿舍一下,有事要和你談談。」
說完,給我抛來一個媚眼,我知道她的意思,樂在心頭。
吃過晚飯后,我刻意的修飾一下,將頭髮刷亮,還穿上一件時式的紅襯衫,跨上自行車,前往赴約。
叩門而入,只見王老師打扮得格外標緻,她招呼我坐下說:
「家華,聽說你在學校很活躍,喜歡活動,是嗎?」
「是的,不過是正當的活動。」我辯著說。
「你不是喜歡跳舞嗎?」
「我只和女同學跳著玩,從沒到過舞廳。」
「你和誰最要好呢?」她一對大眼緊盯著我說。
「我和每一個女同學都要好。」我回答著說。
「我不是說這一方面,我是問你愛人是誰?」
「我……我……」我張口結舌的說不下去。
她媚笑不語,起身喚下女送酒菜。
「別害窘了,我請你吃點東西,來吧!」
她和我面對面的坐著,舉杯共飲。酒后的微醺,更使她嬌豔得像一朵花。我也感到燥熱異常,性慾贲張。
她向我煙視媚行,秋波含春,我呼吸著她的髮香和肉香,不覺食指大動,雞巴勃然怒起,像一根鐵棍般的頂著褲裆。我看她比我更難受,水汪汪的大眼睛盡量向我勾誘,高聳的乳峰一抖一抖地顫動起來。
「你真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一個。」我說。
「你這個小夥子也夠棒,難怪那些女學生包圍著你。」
她站起來,走到我的身邊,用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撫摸。她淫蕩的道: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舞跳得怎幺樣。」
下女將桌椅搬開,電唱機開動,火熱的搖滾樂刺激得人心迷亂,我們就這樣互相擁抱著隨著旋律跳了起來。
抱著這樣一個大美人,我心里有著說不出的興奮,爲了爭取她的歡心,我以最新的花步,和她周旋。
她的舞技真是爐火純青,步子輕滑,嬌軀靈活,我緊摟著她纖細的腰干,她將粉臉貼上我的面頰,乳峰緊緊地貼在我的胸前,覺得像打足了氣的皮球結實,而又軟滑,我的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動,盡量撫摸玩弄。
曲子是那幺的狂烈,我們也由溫文有禮變得粗暴起來,我的手在她的乳峰、背部、屁股粗暴的搓揉,她也將小口送上和我熱吻起來,一面用手挖著我背部的肌肉。
她大膽的將衣服解開,露出羊脂般的雪白皮膚,使我親撫更覺魂消,最后我們脫得赤裸裸地擁抱著狂摸起來。
她用手玩弄著我的龜頭,然后插進她的穴肉里,隨著旋律而回轉、抽動。這種『性交舞』真是使我快活得如入云端,她也星眼微 的嬌喘咻咻,欲仙欲死。
音樂愈來愈瘋狂,我也瘋狂,我抽動著,插得她全身發抖以致仰身躺下,將兩腿張開勾住我的腰干,兩手緊摟住我的脖子,我也覺得插得不夠深,興奮不能達到巅峰,她這樣仰面臥上,正合我意。
這時,我用手狠狠的玩弄她的乳房,提起狂怒的大雞巴,對準肉洞,「刷」的狠插進去,這次是直插到底整個雞巴都插沒進去,然后抽動起來。
她比妓女還淫蕩,在我狠插她的時候,扭動著屁股,迎合我的沖刺,小嘴亂咬我的頸子、肩肉,像瘋狗般在浪滾著。
「哎喲!大雞巴哥哥,你插得小穴又痛快、又麻癢……舒服死了……你真會玩……啧……嗯……好哥哥……」
我上下有力的九淺一深的抽動著,兩手粗暴地摸捏著她抖動的嬌軀,輕輕重重、快快慢慢地變化著,使她給插得淫水直流。
「我丟了兩次了,親人,你真會插,喲喲!快活,好哥哥……插爛小穴吧,我要死了……」
我以狂風暴雨的速度,大抽大插,真想把她那小穴搗爛,搗碎。
她好像是個荒曠已久的寡婦,我插了足足有一個半鍾頭,她還浪著。
「重點,快……用力……」她還用手推著我的屁股,向下壓去。
我真恨不得連卵袋也插進去,才能夠制服這個騷穴,我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狠抽,她反說抽得痛快。
我實在插累了,就把她翻過來,讓她倒伏在我身上,我說:
「騷穴,我太累了,你自已主動地套吧,讓我休息一下,再來收拾你。」
她就真的伏在我身上,用穴心夾著我的龜頭,上下狠套著。
我在下面一動也不動的,欣賞她那副浪像,有趣極了。
等她套弄了幾十分鍾,有點精疲力盡的樣子,我已精力恢複,又把她壓回下面。這次我連話都不說,保留著元氣,向她一下一下的抽插,有力而緩慢機械式地抽送著。儘管她浪叫浪嚷的,我鎮靜若定,以不變應萬變的照舊行事,她的敗象漸露,語氣也可怜起來了:
「親丈夫……好老子……我服了你了……快用力加深插吧……嗯……我的好人……救救可怜的小穴吧……真叫人……唷……愛死了……好……哦……好哥哥……妹妹的小穴癢得可怜……快……快點……」
這下子我又動火了,第二陣狂襲如驟雨般,我火速地抽動,每次狠狠的直插進花心,擂搗個不停。
「對……舒服……我的好老子……救命恩人……心肝……哦……嗯……」
「你這個插不爛的淫婦。」我猛力地干著說。
等我再插了幾十下,終于禁不住一陣強烈的快感而射精。
她還不肯讓我把雞巴抽出來,我已經疲倦得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儘管她還死纏著不放,我也不得不像個斗敗的公雞,走了。可是我心里非常不服氣,思索著如何來報此一箭之仇,非要將她征服不可。
我向賣春宮的老黃求教,他說保我有法子制她。他敲了我幾十元才從書櫥里拿出一個盒子來,打開盒子,拿出一個毛茸茸的玩意兒,他說:
「這是制服騷貨的法寶,它是羊眼圈。」他神秘的笑道:「這玩意兒你可別瞧不起它,再淫蕩的女人都受不了半個鍾頭就要屈服了。」
他教給我使用的方法,我才離去。
回到家中,我如法泡製,將它泡濕泡軟后,我把它套在龜頭上,看來非常可笑,像給小和尚戴上一頂毛茸茸的帽子。
有了這個法寶,我忍不住雀躍不已。我好好的休養了幾天,養精蓄銳,等到天晚,我準備停當,直往王老師的宿舍。
她春風滿面的抱住我說:「你怎幺好幾天不來,到處躲著我?」
「因爲身體不好休息了幾天。」
「看你臉色那幺好,會有病誰也不信。」
她伸手玩弄著我的大雞巴,我也不再浪費時間了。但是怕她知道我的法寶,在我伏身上去的時候,我關掉台燈,暗暗的把羊眼圈套在龜頭上。我分開她兩條玉腿,將戴著毛帽子的雞巴刷地一下插了進去,她「嗯」的叫了一聲,我的龜頭在抽送時磨擦著花心,像刷子般的刷著穴肉,插得她一下子就哼浪起來:
「哎唷……怎幺搞的,哎呀……你的龜頭上裝了什幺東西,刺得我又癢又痛……我真舒服死了!」
她大叫著:「大雞巴哥哥……你今天怎幺……這幺凶……我受不了了……哎呀……」
我用龜頭在小穴里狠命的翻攪著,看她兩眼血紅,嬌喘噓噓的難受樣子,覺得有說不出的高興,不管她的哀求呼叫,我盡量地用力在穴里搗亂。
「哎喲……」接著是嘩啦嘩啦淫水倒瀉而出。
她被我插得快要死的樣子,我驕傲的說:「騷穴,你今天服貼了吧!」
「好老子……親爹……哎喲……我服我服……請把大雞巴抽出來吧,小穴給搗爛了,我又癢……又痛……哎喲……」
我充耳不聞,繼續猛插,猛搗。
看她給我插得像死人般,動也不動的癱瘓著,嘴巴張得開開的說不出話來,我存心要整她,更加猛烈地抽動。
繼續插了半個鍾頭,她的手鬆弛無力的垂了下來,身體冰冷,喉嚨只剩一絲游氣,才抽出那條火熱鐵硬的雞巴。我爬起身來,倒了一杯白蘭地酒灌進嘴里,一面擁抱著她,直到一刻鍾后,她才甦醒過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下面的小穴給插得紅咚咚的,陰唇也翻了開來,露出腫脹的穴肉,看來是給我插壞了。爲了怕她不死心塌地的臣服,我再將雞巴猛地插了進去,繼續狠狠的抽動,弄得陰唇翻進翻出,她鼓著大眼,連說:
「好哥哥,你饒了我吧,痛痛……饒了我這可怜的小穴吧……今天我受不了……你插死小穴……你以后會后悔的……親哥……」
我知道女人的穴是插不爛的,同時雞巴也漲得難受,想停也不可能,只有盡量的任它發展,狂插個不休。我的理智已給色慾薰迷,像一頭野獸般,在她白嫩的身上狂奔,我咬著她的奶頭,狂暴的搓揉著屁股,扯著她的頭髮,像要把她吞進肚里。直到射精之后,頭腦才清醒過來。
看到她鼻息全無,全身皮膚給我捏得烏黑 ,披頭散髮,不像個人樣。擺弄了半晌,我才將她弄醒。
我們穿好衣服之后,她坐在我的懷里喝咖啡,說:
「你用什幺髒東西,弄得我死去活來?」
我笑著說:「天機不可 露。」
「死鬼,快給我見識見識,到底是什幺回事?」
我于是將羊眼圈取下來讓她瞧,她一看見這東西,就朝我臉上啐了一口,嬌嗔的罵道:
「你這死小鬼,那里弄來這種下流玩意。」
「不是靠它的幫忙,我能制服你這騷貨嗎?」
「這是小流氓用來玩土婊的,你怎敢用來對付我?」
我抱著她的小嘴啧啧的吻著說:「你比土婊還風騷呢,你這浪蹄子。」
《第三章》
陳小珠的家是在高等住宅區的一隅,一座佔地甚廣的三層樓花園洋房,里面的設備是中西合壁,富麗堂皇。
舞會是在三樓一間寬大的客廳,所有的桌椅,布置在兩側,中間空著作爲舞池,四壁是五彩的燈火和顔色紙球,燈火昏黃而神秘。
小珠穿著低胸的外衣,齊膝的短裙,深深的乳溝和修長的玉腿都顯露出來,十分性感,引起男同學的讚美和女同學的嫉妒。她的週身像一個發光體,使得周圍的女同學像是圍繞著月亮的星星,在她的光彩下覺得自己的暗淡、自卑。
唱機放出『生日快樂』的曲子,我們舉杯齊向她祝賀,同時唱歌。她容光煥發,頻頻和我們握手爲禮,臉上堆滿了得意的笑容,她走到我的面前,握著我的手,熱情的搖著說:
「稀客稀客,難得你的光臨。」
「謝謝你的邀請。」我鞠躬爲禮。
她用一把銀色小刀,在吹滅大蛋糕上的十八枝蠟燭后,將蛋糕切成小塊,分給大家,我們談著笑著,氣氛極爲融洽、愉快。
接著是舞會開始,我們重新舉杯向她祝賀,她豪放地大口喝酒,媚眼亂飛,笑靥如花。
一連串的熱門搖滾舞曲,我看見一對對的男女同學滑向舞池。只有我沒約舞伴,獨自留在坐位上,感到十分無聊落寞。正當我孤芳自賞的時候,小珠向我走來說:
「小康,我請你跳只舞好嗎?」
我就挽著她滑入人群之中,我盡量顯出我的舞藝,向她獻著慇勤,各種花式全部出籠,她非常滿意的讚美我說:
「小康,你的舞步變化太多,我怕跟不上呢!」
其實這是客氣話,她的舞藝決不在我之下。
她的臉貼在我的臉頰上,吹氣如蘭,我不自覺的用手向她的胸部摸去,抓著她的乳峰,摸弄起來,她裝著不知道,任我胡搞,但因爲置身在人群之中,我還不敢太過放肆。
「你一直躲避著我,是不是討厭我?」她發嗲的說。
「你是班上的明星,我敢來高攀你?」
我盡量奉承著,一面手向下滑到她那渾圓的屁股。
「你不老實,要愛就愛,怕什幺?」
她緊摟著我的脖子,小嘴偷吻了我一下。
我給她挑逗得冒火了,雞巴勃硬得把褲裆撐得向外突出,對著她的下部直頂著,她也將陰戶部份向我緊貼過來,磨磨擦擦的非常痛快。這時音樂愈奏愈烈,我看到四週一對對也在調情,奇形惡狀的,無奇不有。
就在這個時候燈光忽然熄滅,大家更爲所欲爲了。我就乘此機會,伸手摸進她的衣內,結結實實地玩弄著她的乳房,粗暴的向下摸到她的小穴,她也玩弄著我的雞巴,她的三角褲給我向下拉脫,對準肉洞,我就將鐵硬的大雞巴,朝里一插,我們摟抱成一團,下面則互相 磨在一起。
我和她這樣偷偷地媾合著,非常的來勁,她的穴洞長得很高,因此我很容易地插了進去。她邊由小穴向我周旋,一面帶著我走向她的睡房,一路上都聽到插穴的「唧唧」浪聲。
大家都在混亂,瘋狂的在插穴時,我已把小珠壓在床上,解掉衣服,痛快的大干特干起來了。
小珠的穴,很小又很深,緊緊熱熱的,使我的龜頭愈插愈起勁,我把她的兩條腿拿在手掌里,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狠狠的插進花心,然后左勾右摸的,在她的花心上旋磨起來。她這時慾火大熾,瘋狂地用穴心夾著我的龜頭,直向子宮里吸去,使我愈插愈來勁,一下子插她兩、三百下。
「親哥哥……哎呀……你的雞巴好大好粗呀……哦……小穴快活……」她浪叫著,更是助興不少。
淫水流了一床,我的雞巴在她緊而熱的穴肉里給燒得發燙而又麻癢,愈來愈硬,愈插愈粗大,將她的小穴脹得緊緊的,實在消魂。當她浪叫浪嚷的時候,我改採延長戰術,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向她抽動著,九淺一深,疾抽緩插地弄得她死去活來。
「親丈夫!這下把我樂到天上去了!哦……哦……」
她痛快得屁股用力磨著迎合我的抽插,我接著又把她抱坐起來,以『觀音坐蓮』的方式使她舒適自由的磨動著,這更增加了她的淫興。兩個人在床上忽而疊坐,忽而倒臥下去,隨著情慾的奔放,胡天胡地的抵死纏綿。
一直干了一個小時,電燈複明才難分難捨的各自穿好衣服雙雙出去,這時騷穴已經丟了三次之多,我依然控制著不 。
等我們走回客廳時,滿眼都是瘋狂之后的淩亂,每個人都是衣衫不整,頭髮淩亂,女同學們的裙子還濕淋淋的東一塊西一塊的實在好笑。這真像是大戰結束后那樣的狼狽不堪,我們無言相對,作『彼此心照不宣』的微笑。
小珠走到中間向大家宣布說:「現在精彩的節目開始。」她拿出一個紙筒,向大家說:「我把各位女生都編了號碼,由男生自由抽,抽到那個女生的號碼,就和那個女生配對。但是每一曲結束之后,必須輪換舞伴。」
我抽到的號碼是第十四號,對方是何珍珍,而小珠卻被一位姓馮的男生抽中了。
小珠等我們一對對配好之后,就命大家脫光衣服,來個天體式的裸體共舞,我們一對對光溜溜的,就在小珠和小馮的率領之下,互相插弄著跳進舞池。
何珍珍長得並不算美,但胴體非常豐滿,我和她插弄著,也很過瘾。
大家瘋狂的插著、舞著,彼此欣賞,非常刺激。
就這樣一曲一換的,我和每個女同學都插過,各有美妙,只可惜就是一曲太快,將要大干時,又要變換,有點遺憾。但是我也佩服小珠的天才安排,真是想得出這種名堂。
等我們每一個人都輪完時,天已將明,大家才帶著興奮的心情依依不捨的離去,而我是小珠留下來的唯一幸運兒。
于是我將小珠抱進房里,重新插弄起來,一直干到出精盡興才起身,告別離去。
這種節目以后每逢週末都在小珠家舉行,不過從此麻煩就來了。
這些女同學,自從嘗過我的超特雞巴后,對我迷戀起來,食髓知味,群起而爭之,使我應接不暇,同時,我也就豔福無邊。
她們個個都是風騷透骨,百插不懼的英雌,好在我天生具有異稟,力能夜御數女,使個個滿足,甚至必要時,我借助法寶,將她插得死去活來,因此我能應付自如,毫無困難。但是經常和這些女同學鬼混,日久之后卻覺得有些乏味,因此我又轉移了目標。
首先被我注意到的,就是在我家不遠的一個小寡婦。男人們都傳說她有特別的體質,每個丈夫都是死于虛勞,聽說她在短短的三年中,已經改嫁過幾次了。她開了一家水果店,因爲頗具姿色,年紀又只二十歲左右,頗引人注目。
是一個禮拜天的傍晚,已近水果店收攤的時候了。我換上簇新的西裝,結上領帶,向母親要了幾百塊,就出門走到她店子里去,我看見她正在那兒閑坐著,店門已關了一半。
「阿嫂,你的桃子怎幺賣?」我拿起一個鮮紅的大桃子,含有某種意義地挑逗著問她道。
「哎啊!大少爺,什幺風把你給吹來的啊!」她向我亂抛媚眼說:「大家都是街坊,你拿幾個去吃吧,還談什幺價錢。」
她揀了幾個最大的桃子遞到我的手中,我在伸手拿桃子時,趁機摸摸她的手心,她的眼光突然蕩漾了一下,斜視著我說:
「大少爺,你今天穿得那幺漂亮,是不是去陪女朋友。」
我搖了搖頭,緊盯著她瞧。
「進來坐坐吧,我倒忘了招呼您。」
她拉住我的手,直往里面走,她慇勤的奉煙倒茶,張羅個不停,非常熱情,我試探的問道:
「阿嫂,怎幺家里面只有你一個人嗎?」
「啊喲……我是生來命苦,又有什幺辨法。」
「你年紀那幺輕,又那幺漂亮,不再找個好人家?」
她聽得低下頭,眼色升起一絲憂郁,緊接著卻又幽幽的說:
「像我這樣苦命的女人,有那個肯要?」
說著就漸漸的向我靠近,她的乳峰挺得高高的在抖動著。從她那張微翹的小嘴,我知道她具有極妙的小穴,同時看著她那一身的細皮白肉,不禁性慾沖動起來。我們默默的互相癡望著對方,她像火山快要爆發般,我知道她在想什幺,于是又故意問她:
「阿嫂,聽說你的男朋友很多,是嗎?」
「是聽誰在胡說八道,大少爺,不瞞您說自從我家里那個死去后,街上那些閑言閑語就傳個不停,真是氣死人嘛!」
我趁勢拉著她手說:「阿嫂,對不起,我是和你鬧著玩的,不要生氣。」
她給我這一摸弄,又興奮起來,緊緊的抓著我的手不放。我看時機成熟,就將她拉進懷里,用力的吮吻著,她像綿羊般的馴服在我的懷里,一面摟著我的頸子,將軟滑的舌頭讓我吮咬著。
兩人熱吻了足足有幾分鍾,才分開。順手我就解開她的胸衣,在她的乳峰摸捏個不停,她也伸手進去,摸著我的雞巴,一時驚叫:
「大少爺,你的雞巴好粗大呀!」
我知道她一碰到我的超然巨物,定會芳心大喜的。于是一句話也不回答, 顧著去解她的衣衫。我把她脫得光光的放在床邊,然后握住鐵棍似的雞巴磨擦著陰核,弄得她的淫水直流,哼哼唧唧發浪:
「大少爺……不……親人……癢……」
我粗暴的搓揉著她的嫩肉,繼續在她的肉洞四周磨姑,她又叫道:
「好人,快請你的那個大雞巴進去吧……我受不了了……」
她在我身上亂咬亂動,這時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刷」的一聲,舉槍插入。
「啊……痛快死了……用力……快……親丈夫……」
我開始狂暴的抽送起來,她在下面迎合著,陰戶肥滿得十分緊湊、合適。
我狠插她幾百下后,她的陰道整個收縮起來,夾住了我的雞巴,強而有力的舐起來。她的小穴像是小孩的嘴,死咬著龜頭不放,一夾一夾,把我弄得消魂至極,不到半個鍾頭,我就一 如注。
但是真奇怪,半軟的龜頭,在她的穴肉內,卻夾得緊緊的抽不出來。這時小寡婦氣得緊咬著我的肩肉,圓睜著大眼不依。她死纏著我不放,急將我的雞巴放進嘴里,給我品起箫來。她的小嘴比穴還靈活,咬咬舐舐弄得雞巴又怒挺起來。她把我按倒,將雞巴插進穴洞內,套進套出,使我快活得如入云端。
這次我咬著牙,拚命不動以保持時間之延長。她的穴心又開始夾緊龜頭舐吸起來。可是,任憑我怎樣的堅持,終于不久又告 精。
她又用嘴巴給我咬著,咬啊舔啊的弄硬起來。這樣週而複始的弄著,我計算已經 精六次之多。直到我的雞巴在她嘴里像死了般的時候,她才罷手。
偉大的穴,奇妙的穴,我算真正給制服了。這時我從她身上爬起來,準備離去,小寡婦卻按住我的肩頭說:
「等一下,親丈夫,我有絕妙之物,包你逞心如意。」
說完她自五斗櫃中拿出一個磁瓶子出來,自磁瓶中,她取出二顆粉紅色的藥丸,她帶笑的說:
「情人,你快服下這藥丸,包管你能延長二個鍾頭以上。」
我也正迷戀著她那美妙的小穴,和她那套床功,于是服下藥丸。不到二十分鍾,藥性發作,軟弱得像死了的雞巴,又變堅硬起來,而且比以前更硬更粗大。同時,我覺得精力充沛,力大如牛,心里慾火如熾,于是發狂似的又伏身上去,插進穴洞。好像活塞般的,我急速猛力的狂抽猛插,弄得睡床格格作響,她也連呼痛快不已。
我足足插了她一個鍾頭,愈插愈有勁,雞巴也愈來愈粗大堅硬,她像水蛇般的緊貼著我,下面的穴心強而有力的夾龜頭,頭髮散亂,浪勁十足的道:
「親哥哥,你痛快吧……啧……小穴給你夾得舒服吧!」
我一下又一下的抽動,恨不得將這個騷穴搗碎。
兩個人像野獸般的顛來倒去,那樣狠插了兩個半鍾頭,我在快樂的巅峰下又再一次的 精!
依我當時的興奮,還想吞服藥丸,繼續插弄,可是這小寡婦拒絕了。她說:
「這藥丸藥性太強,服用多了傷身體,我們來日方長,慢慢享受吧。」
領教過小寡婦的奇妙寶貝后,使我寢食難忘,覺得其他女人都不夠味了。于是,我曠課愈來愈多,每天都去和小寡婦尋歡作樂。弄到后來,學業大退。同時身體也日漸贏弱,自己雖不以爲意,母親卻嚇慌了。
紙包不住火,終于給母親知道了。她氣得將我大罵了一頓,命令我發誓不再和小寡婦胡纏。經不住母親的眼淚,和親友的責難,我才和她分手。
往日情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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