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性的支配與征服
歐曼玲經常做肛交歐曼玲的屁眼兒比較松。
歐曼玲被迫用力扒開自己的屁眼兒。歐曼玲的屁眼兒剛剛被狂操。
歐曼玲的小屁眼兒發紅,一股混濁的、濃濃的、發白的、帶有褐色微塊的粘液正從歐曼玲的屁眼兒里邊慢慢往外流。
歐曼玲搖晃著屁股,不知羞恥地呻吟著,“嗯……哦……哎喲……哎呀……嗯…唔……”
淩哲葦把右手中指插進歐曼玲屄眼兒。
歐曼玲的屄熱熱的,散發著一股騷腥味兒。
淩哲葦頂著歐曼玲的G點,用力摩擦。
歐曼玲狂野起來,開始說胡話:“哦……唔……操我……操我……”
淩哲葦更加野蠻地按揉,同時故意問:“操你哪兒?”
歐曼玲頭髮散亂,紅著臉,回答說:“屄屄……操我屄屄。”
淩哲葦舔歐曼玲屄屄,右手中指揉歐曼玲屁眼兒。 歐曼玲光著身子躺那兒哼哼著,像生孩子,像發高燒,像豬,像母狗,看上去十分淫穢。
歐曼玲把自己的右手中指伸進她自己的屁股眼兒。
“嗯……哦!哎喲……我好髒……看我多下流……來操我,當操一條母狗。嗯,來嘛……”
歐曼玲說完,抽出屁眼兒里的手指,仔細看著。那手指上面粘了一些粘液,晶晶亮,略微帶點兒黃褐色。
歐曼玲把那手指送到嘴邊,伸出舌尖,一邊看著淩哲葦,一邊慢慢舔著自己的髒指頭。
淩哲葦把淩哲葦的右手中指再次插進歐曼玲的肛門。淩哲葦盯著歐曼玲的眼睛,用力操著她的屁股。
歐曼玲一邊看著淩哲葦,一邊舔弄自己的指頭。
淩哲葦拔出手指,放到鼻子下邊聞聞。略臭。歐曼玲看著。
淩哲葦揪出歐曼玲自己的手,把淩哲葦的粘手指放到歐曼玲嘴邊,說:“嘬!”
歐曼玲聽話地嘬淩哲葦手指。淩哲葦用手指頭操著歐曼玲的嘴。
歐曼玲的唇型很好看。但現在被淩哲葦操得四周都是口紅和各種粘液。
淩哲葦拔出手指,再次拿到下邊。
淩哲葦殘忍地蹂躏歐曼玲的騷屄,歐曼玲的屄發出咕叽咕叽的聲音。
歐曼玲無力地呻吟,聽上去好像歎息。
淩哲葦把手指再次放到歐曼玲屁眼兒門口兒,略微用力一杵,通過了最緊的地帶(肛門擴約肌環),里邊鬆弛一些。
歐曼玲的屁眼兒吞沒了淩哲葦的手指。
淩哲葦的手指再次操著歐曼玲的直腸。歐曼玲的腸子里邊軟乎乎、滑溜溜、熱烘烘的。
淩哲葦舔著歐曼玲腫脹勃起發紅的陰蒂,操著歐曼玲的腸子,看著歐曼玲呻吟、扭動。
女人好比管子,生來就是被插的。歐曼玲就是找插來的。
歐曼玲正在勁頭上,把兩個指頭插進她自己濕淋淋的騷屄里邊,幫淩哲葦操她自己。
歐曼玲用手指操自己的騷屄,咕嗤噗叽咕嗤噗叽,咕嗤噗叽咕嗤噗叽。
歐曼玲的目光已經迷離。
淩哲葦繼續操歐曼玲的屁股眼。
高溫讓淩哲葦熱汗淋漓。
歐曼玲拿正揉搓乳房的手爲淩哲葦抹去額頭上的汗水。
隔著歐曼玲那層不薄不厚的粘膜組織,淩哲葦能感覺到屄腔里歐曼玲自己的手指。
淩哲葦再次嘬歐曼玲陰蒂。歐曼玲呻吟著說:“咬我豆豆……咬死我……”
淩哲葦略微用力咬歐曼玲陰蒂,邊咬邊嘬。
“操我!操!操!操!”歐曼玲越說越快,“咬!咬!咬!咬!咬∼∼啊^^^”
突然,歐曼玲悶哼一聲,渾身一挺,呈反弓狀,僵硬在床上,靜音十秒,渾身肌肉痙攣。
淩哲葦埋在歐曼玲屁眼兒里的手指感到歐曼玲肌肉收縮的強勁力度。
歐曼玲快把淩哲葦手指頭夾斷了。
淩哲葦一鼓作氣,把拇指也摳進歐曼玲的屄屄。
歐曼玲渾身無聲地抖動,慘烈地挨操,嘴巴大大張開,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淩哲葦明白,歐曼玲到高潮了。
這時淩哲葦的雞巴已經很硬。
歐曼玲從極度的高潮昏迷中醒過來,從屄屄里撤出手指,用那粘乎乎的手摸淩哲葦雞巴。
淩哲葦退出手指。手指上又是粘粘的。淩哲葦用那手粗野地摸歐曼玲臉。淩哲葦看著歐曼玲。
歐曼玲睜開眼睛,望著淩哲葦,熱望但納悶地問:“咋還不進來?”
淩哲葦故意問:“進哪兒?”
歐曼玲此時已經全無廉恥,說:“進我屄屄呀。”
淩哲葦說:“你個騷屄。我嫌你髒。”
淩哲葦起身。
歐曼玲拉住淩哲葦的手,仰臉問:“你真不想……干我幺?”
歐曼玲喘息。手微涼,軟軟的,有些汗。
淩哲葦抽出一支香煙,點燃,深呼一口,把煙霧噴歐曼玲臉上,沒說話。
歐曼玲哀求地看著淩哲葦說:“別走,別走……你說過你喜歡操賤奴……”
淩哲葦面無表情地說:“我剛才已經操過你了。”
歐曼玲抱住淩哲葦,親吻著淩哲葦的臉、淩哲葦的脖子,“你剛才弄得人家好舒服……”
淩哲葦說:“你真是騷貨。”
歐曼玲說:“嗯……我是……”
淩哲葦說:“賤貨。”
歐曼玲說:“哦……我是賤貨。你罵得我好激動……”
歐曼玲拉著淩哲葦的手再次光臨她的兩腿之間。那屄濕淋淋的,粘粘的,淫靡不堪。
淩哲葦的右手探下去,把剛點燃的香煙反過來,煙頭朝外插進歐曼玲濕漉漉的屄穴。
歐曼玲呻吟著,扭著,揉著自己的豆豆。
歐曼玲喘息著說:“接著罵我……我要聽……”
淩哲葦一邊用那香煙操歐曼玲,一邊在歐曼玲耳邊說:“騷娘們,我要操死你這爛屄。”
歐曼玲說:“哦……我喜歡……”
淩哲葦說:“我要操你身上所有的孔。”
歐曼玲說:“哦……我能留下幺?”
又來了!每次歐曼玲特別興奮的時候,都要問淩哲葦這個問題,就像初相識。
淩哲葦說:“可以。”
歐曼玲像一個犯了過錯的小女孩,問:“我能留下多久?”
淩哲葦說:“到我把你玩兒膩之前。”
歐曼玲親吻淩哲葦。
淩哲葦從歐曼玲屄屄里抽出半截香煙,煙嘴朝里塞歐曼玲嘴里。
歐曼玲嘬著煙嘴上自己屄屄的粘液。
淩哲葦把那香煙從歐曼玲嘴里抽出,煙嘴朝里塞進歐曼玲的一個鼻孔。
歐曼玲困惑地望著淩哲葦。
淩哲葦把右手插進歐曼玲的嘴巴,操歐曼玲舌頭。
歐曼玲干嘔,眼睛里滿是眼淚。
淩哲葦把手從歐曼玲嘴里退出來,順手把那香煙揪出來扔地上。
淩哲葦關了燈。
歐曼玲躺在淩哲葦身邊的床上。
淩哲葦坐在床邊,從床頭櫃上拿起酒瓶,在夜色中一人兒喝酒。
薄薄的窗紗在夜風中微動。窗紗上有月色打出的婆娑樹影。
歐曼玲很快睡著了,呼吸十分均勻。淩哲葦在窗紗透進來的月色中打量著歐曼玲白白的裸體。
淩哲葦的床單是中厚度黑色亞麻布,上面綴著個別金銀小片,看上去繁星點點。
淩哲葦喜歡在夜里看這床單。夜里看這床單,格外像是睡在宇宙之中。
淩哲葦喜歡在這床單上操身體雪白的女人。黑白反差給淩哲葦一種深刻的視覺刺激。
酒有點上頭了。淩哲葦扭頭,再次打量床上那騷貨。
淩哲葦插歐曼玲並不多。每次都舔歐曼玲、手淫歐曼玲,直到歐曼玲高潮。
並非淩哲葦不愛操屄。而是淩哲葦覺得用手操女人更爽。手能操丫倆仨小時,雞巴不能。
雞巴會早洩,會變軟。手不會。
所以淩哲葦覺得用手用腳操歐曼玲更給淩哲葦一種支配和征服的快感。
當然也是一種懲罰。對歐曼玲以前那些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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