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0 20:51:31

意外的春天

雙十年華的女大學生葛藹倫,是個豐乳隆臀、身材極爲惹火誘人的性感小妞,明眸皓齒、個性豁達的她雖然容貌不足以閉月羞花,但憑著雪白柔細的肌膚和那對傲然高聳的碩大乳峰,凡她所到之處,幾乎沒有男人可以忍住不多看幾眼,這就是她叫人難以抵擋的無邊魅力,儘管有人嫌她的嘴唇太過于厚大,可是只要她一開口,就連女性都不得不臣服于那種充滿磁性的語音之下不過有個一直在暗中注意她的男人,最愛好的卻是她硬朗而外型精巧的臀部,因爲苗條而筆挺的玉腿對少女而言並不稀奇,只要是身材較爲高挑的女孩通常都具有這項優點,所以經常在背后窺視她的這個男人,每晚在夢中最渴盼的就是能夠脫掉她全身衣物,然后仔細觀賞她的股溝和更美好的兩處洞穴風景,即使這一切只能理想,但對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來說,能夠每天看到葛藹倫這種天生尤物在自己眼前進進出出,已經算是一種豔福了。
  沒錯,五十 五歲的老柯從來就不敢有非份之想,這個剛從空軍退役不到半年的士官長,除了身強體健,堪稱老當益壯一項優點以外,其他可說是乏善可陳,因爲他父親是個隨部隊撤退來台的老芋仔,后來在台東娶了一個山地姑娘以后,便生下了老柯,因此老柯也算是出身于軍人世家,不過由于家境清寒,老柯的母親在他未滿兩歲時便跟野男人跑了,再加上他本身資質驽鈍又不愛讀書,所以早早便被他父親送進士校去當職業軍人,就這樣他的大半輩子便在軍中消磨殆盡。
  從小士官變成士官長,老柯在軍中早就養成唯命是從與不思奮進的個性,所以他退伍之后並不想回去幾乎沒有親人的故鄉,在幾經思量與軍中同袍的建議之下,他決定留在這個依山傍水、有海有河的小鎮上終其余生,因爲這里除了風景怡人、物價便宜以外,更重要的就是離他本來服役的兵營並不遠,當他想念老朋友的時候,只要隨便跳上任何一輛公車,總是很快便能和大夥兒把酒言歡,因此小鎮便成了老柯選擇的第二故鄉。  菲薄的退休俸很難令人心安,雖然房租不貴、個人生活也所需不多,但人總要預防有個萬一,所以老柯一退伍便打算趕快找份工作,也許是他與世無爭的個性爲他帶來了榮幸、也可能是老天爺突然想到要開端眷顧他這位孤家寡人,就在他拿著報紙去應徵第一份工作時,竟然碰到三年前退伍的一位大專兵,在一陣驚喜和寒暄過后,這名任務役充員便直接了當的詢問老柯說:「士官長,一個月薪水三萬,包住不包吃,但是所有的小維修和管理、包含局部油漆你都得負責,這樣你接不吸收?」簡直是喜出望外的老柯哪有不吸收的道理,第二天下午他便搬進了那座新建的ㄇ字型五樓連棟公寓,而那位即將出國念碩士的大專兵在花了一星期陪伴老柯將一切打點、交代妥當以后,便讓老柯成了第三任的蘭花公寓管理人,對于人家這種全權交付的信任,老柯不僅是誠惶誠恐、並且也知道要謹言慎行,因爲前兩任管理人就是不懂得潔身自愛,老是有事沒事便跑去騷擾那些女大學生,才會落得短期內便被炒鱿魚的下場,因此老柯從上任的第一天開端就不斷告誡自己要:
  「老僧入定、不動如山!」
  這棟蘭花公寓算是該名大專兵的家族企業之一,它有三支樓梯、總共三十戶,每戶有四個小房間,一間可睡兩個人,有錢人家的女娃兒多半愛好獨居一室,沒錢的便只好兩人合租,除了共同應用客廳和廚房以外,每戶都設有兩套衛浴設備,算是大學附近最頂尖的私有學生宿舍,除了外觀乾淨整齊、男女學生更是嚴格禁止混居在一塊,花木扶疏的中庭因此成了最熱門的社交場合,不過老柯很觀賞這條規矩,因爲只要外頭的鍛造大鐵門一關,整棟公寓便宛如一座小城堡,如此不但有利于管理,更重要的是只要他有心,便隨時都能留在小辦公室里等候那個令人怦然心動的倩影湧現。
  小辦公室后面就是老柯的寢室,除此之外的另兩個房間便充當倉庫,這間管理室位居右棟最靠近大門口的一樓,另一位女性管理員黃嫂並未住在這里,她和老柯每人輪值八小時,晚上十二點到早上八點則是空窗期,住宿學生想要出入得自行攜帶鑰匙,起初幾天老柯總是戰戰競競的恪盡職守,唯恐會稍有閃失或差池,但是就在他上班的第十天,葛藹倫搬進了蘭花公寓的左棟二樓,當他首次看到那個長發飄逸的少女時,老柯聽見了自己心髒狂跳的聲音。
  隨著葛藹倫的一舉一動,她那對傲人的雙峰隨時都會綻放出誘人的乳浪,但她吸引男人的並不僅止于此,除了至少可以打八十五分的俏臉蛋以外,飽滿而惹火的身材再加上堪堪及腰的一頭秀髮,使她在青春的氣味當中還帶著一份揮之不去的妩媚與妖娆,如果不是她有著一種屬于文藝少女特有的飄逸感,老柯總感到她只要在夜晚稍微變裝一下,絕對可以輕易成爲一個風靡衆生的銀色夜叉。
  不過看歸看、想歸想,有點麻子臉的老柯可不敢有非份之圖,打從進入軍旅以來,其貌不揚的他就像跟女性隔了一層絕緣體,雖然體型壯碩也有幾分蠻力,但由于書讀得不多、個性又有點木讷,所以連想交個女朋友都從未成功過,隨著年歲漸長,在打消了娶妻生子的念頭之后,妓女戶和私娼寮便成了他發洩性慾的唯一管道。
  本來心如止水的老柯,很快被俏麗搶眼的葛藹倫撩動了心湖,由于他是蘭花公寓的管理人,所以有禮貌一點的學生會叫他一聲柯叔、但也有不少人跟著外頭的人喊他老柯,其實老柯並不在意別人怎幺稱呼他,可是就在葛藹倫的宿舍水龍頭漏水那天,正當他提著工具箱走上樓梯時,早就開門等在那里的葛藹倫忽然開口請求著他說:「柯叔,等你修好水龍頭以后,能不能順便幫我釘一下畫架?」行、當然行!那聲軟語輕哝的『柯叔』差點就把老柯的心髒溶化掉,所以他當場二話不說的便應道:「沒問題,小事一件,看你要釘什幺都行。」那天算是他和葛藹倫的第一次正面接觸,雖然當時還有其他女學生在場,但老柯不動聲色的視察了一下葛藹倫與人合租的房間,馬上便從書桌上的照片得知這個讀藝術系的女孩已經有了密切男友,看她倆那種親暱的程度,老柯就算用膝蓋想也知道葛藹倫早就跟對方上過床。
  也就是從那天開端,他不但會儘量找機會和葛藹倫閑聊幾句、並且還偷偷注意著這個長發尤物的生活起居,老柯這幺作並不是有什幺歹念,純粹就是一種下意識的不自覺行動而已,然而,窺視的眼睛多少都會發覺一些事情或機密,不過才兩個星期左右,他便查覺到小妮子近來有點心浮氣躁,起初老柯也不好多問什幺,直到有天葛藹倫又到管理室領取被退回的信件時,他才試探性的問道:「我聽黃嫂說這幾天都有你的信被退回來,是你的朋友或親戚突然搬家或怎幺了嗎?」沈默了好一會兒之后,葛藹倫才悶悶的說道:「我也不曉得爲什幺持續五封信都被退回來,一個部隊那幺大,怎幺會沒有人收信呢?」一聽是寫到軍中的信,老柯心里已經約略猜到原因,不過他還必須做更進步的懂得和確認才好提出見解,因此他故意不著痕迹的說道:「是重要的信嗎?你寫到哪個部隊?如果有緊急事件的話,我可以回營里去幫你探聽、探聽。」依舊愁眉不展的小妮子眼睛盯著手里的信封說:「是沒什幺大事啦,信是寫給我男朋友的,本來都一直好好的,就是這半個月每封信都被退回來,我真怕他是出了什幺意外。」這次老柯馬上接著問道:「你男朋友是什幺軍種?附屬何種單位?」「陸軍。」葛藹倫思索了一下才持續應道:「好像是什幺國際師的野戰部隊。」老柯更進一步追問著說:「他是新兵還是老鳥?或者是職業軍人?」小妮子竟然在掐手指盤算著說:「他去當兵有七個多月了,不過我已經有三個月沒見到他,只知道他上次是被調到南部去參加師反抗,然后就一直沒放假回來,所以我才會寫信給他,哪曉得現在連信都被退回來。」聽到這里老柯已有九成的把握懂得是怎幺回事,因此他語氣輕鬆的告訴小妮子說:「放心!沒消息就是好消息,你男朋友的部隊應當是正在移防,爲了保密,移防期間特種部隊是禁止任何通信的,所以你的信被退回來很正常。」葛藹倫總算露出了笑容,她有點喜孜孜的說道:「本來是這樣啊,只要他沒事就好,害我昨天還打電話去他家探消息。」看見超級尤物轉憂爲喜,老柯的心情也跟著飛揚起來,他顯得相當笃定的告訴葛藹倫說:「我猜最久再十多天你就會接到他的訊息,現在你就暫且稍安勿躁,等著迎接重逢時的喜悅吧。」豔麗的少女就像一朵盛開的玫瑰,心頭的懷疑和郁卒一但解除,葛藹倫立刻恢複了豁達的本性,她眉開眼笑的謝過老柯以后,馬上蹦蹦跳跳的跑回宿捨去了。
  望著充滿青春氣味的美好身影,老柯還在回味剛才的那一幕,在近距離的目視之下,葛藹倫那對橫看成嶺側成峰的大奶子不僅是渾圓堅挺,而且在黑色套頭毛衣下面顯得蠢蠢欲動,那景像就宛如兩顆肉球隨時都會沖破衣服而迸彈出來一般,就爲了眼前那一陣讓人目眩神迷的乳浪,老柯本來還有一句話想說卻又臨時縮了回去,其實那件事並無關緊要,但連他自己也弄不明確是何原因,當時他就是不想告訴葛藹倫有關另一種金馬獎的料想。
  果不其然,才隔沒幾天葛藹倫便收到男朋友從金門寄來的情書,小妮子有些郁郁寡歡的拿著信封請教老柯說:「柯叔,在金門當兵會不很苦、很危險?
  有空我能不能飛過去跟他會見?」
  暗自欣喜的老柯搖著頭應道:「現在到前線當兵沒啥危險了,基礎上兩岸不太可能會打仗,何況調防金門可比馬祖輕鬆多了,所以你甭擔心,你男朋友除了演習和出操以外,應當沒什幺事好干;至于會見恐怕不太可能,因爲就我所知外島並未開放辦理,畢竟金馬算是要塞,你還是放寬心等他放假回台灣就好。」葛藹倫略顯掃興的頓著腳嬌嗔道:「唉呀,真討厭!這樣人家不曉得還要再等多久才干看到他。」看著小妮子嘟嘴瞪眼的俏模樣,老柯只好兩手一攤的說道:「這也是沒措施的事嘛,想念他的話,你就多寫幾封信過去不就得了?」小妮子依然滿肚子怨氣的嘀咕道:「不然我還能怎幺辦?真搞不懂我們的政府在干什幺,平常連菲律賓的小海盜都對付不了,何苦還要連大學生都叫去當兵?」對這種複雜又敏感的問題老柯是避之唯恐不及,因此他馬上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你就儘量寫信吧,要是嫌上郵局麻煩,以后就交給我來幫你跑腿好了,反正我每天都會到渡船頭走走,省得你還要多花好幾分锺繞過去投郵。 」寄信事實上並不是問題,但有人自願當私人義工對葛藹倫而言當然是求之不得,所以她毫不避忌的接口應道:「好,柯叔,那以后我可能會常常麻煩你喔。」這個答複正是老柯想要的,因爲他已經隱約聞到小妮子身上散發著寂寞的氣味,因此他也打蛇隨棍上的強調著說:「沒問題,若有任何小事情需要人幫忙你儘管開口沒關係,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人與人的來往向來就是如此,只要開端有了互動,交情在無形中便會慢慢上升,如果彼此投緣的話,甚至很快就會成爲忘年或莫逆之交,雖然葛藹倫和老柯並沒到那般熱絡的程度,但由于差不多是天天接觸的關係,兩個人才經過一個多月便顯得相當熟稔,只要是葛藹倫託付的事情,老柯每件都必定會辦的妥妥噹噹,所以小妮子有時候會塞給他幾塊精巧的巧克力或糕點,而老柯也會禮尚往來的偶爾在夜里幫葛藹倫買點消夜回來,這種窩心又體貼的舉動,很快便讓兩人達到可以互開玩笑的地步。
  雖然還沒到無所不談的交情,不過老柯很快就摸清了小妮子的背景,家住中部的她出身于一個小康家庭,母親是小學老師、而父親是個低階的公務員,因爲家境不算富饒,加上葛藹倫讀的又是挺耗錢的美術系,所以她還接了一點出版社的校訂工作、以及一些零碎的設計和插畫以減輕父母的累贅,看到這個身高一六八公分高的波霸型女孩這幺懂事又孝順,老柯當然更是愛護有加。
  星期四通常是葛藹倫最忙的時候,但是那天下午她卻繃著俏臉回到宿舍,當她在中庭和老柯不期而遇時,忽然塞了兩張戲票給老柯說:「柯叔,這戲票送給你去看。」老柯低頭一看,是當天的,而鎮上兩家老戲院平常都是不清場的,他搞不懂小妮子爲何要放棄,所以一看葛藹倫轉頭就要離開,他趕緊大跨步的攔身過去問道:「既然票都買了,怎幺不去看?」小妮子用愠怒的語氣跟他抱怨了老半天,老柯這才弄明確本來剛考完期中考的葛藹倫熱愛看可怕片,本來她約好一位女同學要一起去看,沒想到對方臨時爽約,進城和男朋友約會去了,而這部非常賣座的電影明天就要下檔,偏偏她又不敢獨自一個人看那種會讓人驚聲尖叫的鬼怪片,所以她才會滿臉不高興的生著悶氣。
  問明了原委之后,老柯故意鼓動著她說:「不看多惋惜!電影票又不是不用花錢買,假如當真沒人願意陪你看的話,那簡略,柯叔陪你去。」本來老柯只是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才敢自告奮勇,沒料到葛藹倫卻雀躍地嚷叫著說:「真的!?太好了!柯叔,謝謝你,我們去看七點的。」強按著心頭的狂喜,老柯裝著一副稀鬆平常的模樣應道:「不過就是看場電影嘛,有啥好謝的?票錢你出,散場后換我請吃消夜,這樣才公平。」葛藹倫這下子可眉開眼笑了,她用異常輕快的口吻答複著說:「好,沒問題,不過晚一點我得送份設計稿到廣告公司去,我們就六點五十分直接在戲院門口碰面好了。」小妮子一跑上二樓,老柯也趕緊回到管理室去和張嫂打商量,因爲今天是由他輪值晚班,因此他必須拜託人家多辛苦一下,還好張嫂並不啰嗦,在講好補班的日期之后,老柯便跑進臥室去大肆梳洗,一個短短的五分頭他就洗了兩次,雖然離七點還有四個小時左右,但老柯卻唯恐時間不夠,除了徹底將身材洗滌乾淨,他光是想換套稱頭點的衣服便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其實說起來也可怜,因爲這很可能是老柯第一次有機會單獨和女孩子看電影。
  六點半沒到老柯就等在戲院門口,他倚著油漆都快掉光的鐵扶手不時朝巷口張朢,只要東北季風一來,北台灣的夜晚便來得特別快,所以這時候天色已經全黑,窄小的老街上商家也逐一亮起了燈火,以前他總嫌這條老街太過破舊與滄涼,但是今天他卻感到非常溫馨與可愛,因爲昏暗的夜色有利于掩護一切,也不曉得是何種原因,老柯並不想讓熟人看見他和葛藹倫出雙入對的身影,因此他不自覺地又往后縮了一步,不過他的眼睛始終都沒離開那段不到二十公尺的攤販區。
  買票的觀衆並不多,或許是三輪戲院的關係,這種熱門電影可能有不少人早已跑到大城市里去看過,所以連僅有的四、五個攤商也意興闌珊的在閑磕牙,反正不是假日經常就是這種情景,不過人越少老柯是越愛好,因爲在患得患失的心理之下,不管小妮子來不來赴約,他都不想讓別人知道今天這檔子事。
  業已戒菸多年的老柯忽然很想買包菸來抽,因爲離七點只剩三分锺,但無論是騎樓或路上都看不到葛藹倫的行蹤,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老柯的心也在慢慢往下沈,七點零五分了,電影院里可能連廣告片都已播完,老柯開端煩躁起來,他一邊來回踱步、一邊告訴自己要有耐性持續等下去。
  全部戲院門口就只剩他一個人還沒進場,就快七點十分了,老柯暗自決定只要超過七點二十還沒不見人影就馬上打道回府,因爲一個人這樣子在售票處前走來走去實在很爲難,別說入口處的收票員老是望著他、就連玻璃窗后的售票員似乎也在偷偷的嘲笑他,這種彷彿被人抛棄的感到讓他相當惱火,可是他又不想就此放棄,因此只好硬著頭皮走到布告欄前假裝在看海報。
  其實他什幺也沒看進眼里,在心煩意躁之下,老柯決定不再持續當傻瓜,就在他猛然轉身打算快步離開時,剛好看到葛藹倫小碎步的朝他奔跑過來,儘管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就是五、六步,但老柯的表情及心情卻在那一瞬間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不過還沒等他有任何表現,穿著深藍色短風衣的葛藹倫已拉著他往前快走著說:「正片應當還沒開演,我們趕快進去。」小妮子遲到的理由是因爲出版商請她喝咖啡,成果耽誤了一班公車所導緻,不過只要能看到她的人,就算她是故意的老柯都不會有牢騷,所以一走入黑漆漆的院內以后,老柯便拉著她的手說:「沒關係,來得及就好,我們先找個比較好的位子再說。 」大約兩百人的座位只坐了不到三成觀衆,而且多數都湊集在中間區域,因此老柯毫不思索的往后排方向走,最后他選擇在面對大螢幕的左翼倒數第二排落座,因爲在正中央的最后一排坐了三、四個人,而他們這排卻是空無一人,所以他認爲這兒最理想,不但離后門出口很近、就算要上洗手間也很方便。
  坐在老柯左手邊的葛藹倫才剛坐下去便又站起來脫著風衣說:「剛才走得太趕所以現在有點熱,我還是先把外套脫掉省得等一下會冒汗。」外頭的氣象其實有點冷,特別是靠海的鄉鎮風總是特別大,但是小妮子既然說會熱,老柯當然樂得順水推舟的說:「好,不過晚些若是感到有點冷就要趕快再穿上,否則會感冒。」說歸說,老柯其實巴不得她把風衣脫下來,因爲包得密不透風的美好身材雖然胸部依然宏偉,但韻味和乳浪翻飛的風情可就消散了一大半,只要是和這樣的超級尤物在一起,就算是柳下惠再世恐怕也會盼望她穿的愈少愈好,所以老柯絕對是舉雙手同意。
  然而就在葛藹倫側身將風衣放在旁邊空位上的那一刻,老柯卻創造了一幅令人大爲吃驚、卻又極度賞心悅目標曼妙風景,那是正在甩動及腰長發的小妮子所制作出來的,就著電影片頭雷電交加的持續閃光,老柯創造葛藹倫只穿著一件寬鬆而合身的淺藍色卡其襯衫,沒有裙子,除了在腰部繫著一條四寸左右的寬皮帶以外,下半身可說是毫無遮蔽,藍襯衫的下襬分辨垂蓋在她的腰前和臀后,那情況就宛如是個長腿姑娘穿了一件超短的迷你裙,白淨的肌膚在螢幕激光映照之下,顯得是那幺妖豔動人、甚至還帶著點色情與詭異。
  老柯差點看呆了!因爲他這輩子從未見過如此勇敢、新潮且性感的打扮,雖然小妮子只穿著一雙輕便的高跟涼靴,但那兩條玉腿和暗藏在襯衫下襬后面的不明地帶,卻充滿了屬于黑暗的誘惑與令人遐思的聯想。
  就在老柯的褲裆迅速鼓漲起來之際,葛藹倫已經坐了下來,她先是拉了拉那截幾乎遮不住她大腿根部的卡其布,接著又兩腿交換了好幾次交疊的角度,等找到了她認爲最舒服的姿勢以后,她才將柔荑壓在老柯的手背上輕聲說道:「柯叔,這支日本片里面聽說有兩段很殘暴、血腥的鏡頭,等一下人家萬一驚聲尖叫的時候,你可要抓緊我的手喔,要不然我必定不敢再看下去。」別說那只柔軟而冰冷的小手正按在老柯手背上,光憑葛藹倫那低蕩的磁性嗓音、以及從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縷縷清香,她的柯叔哪還有不言聽計從的道理,所以這老小子一邊從那對巍峨挺突的高峰往下一路瞧到那迹近全裸的大腿、一邊順勢將被按住的左手抽出來反握著小妮子的手掌說:「放心,電影里面都是假的,不管多可怕我都會幫你頂著,你儘管盡情觀賞沒關係。 」葛藹倫將上半身挨近老柯的臂膀再次吩咐著說:「那就好,人家就怕你在最緊張、刺激的關頭跑出去買東西或上廁所。」老柯趁機和她十指緊握著說:「我們這樣手牽手的連在一起,你就不必怕我會臨時開溜了。」小妮子將臉蛋也貼近了些以后才應道:「好,正片要開端了,我就這樣一直抓著你,免得你跑掉。」其實此刻就算有人拿扁擔想把老柯趕走恐怕都還得跟他拚命,不過因爲影片一開端就極具震動效果,爲了避免損壞小妮子的興趣,所以他沒再答話,但是隨著第一波的尖叫驟然響起,葛藹倫不僅五指緊扣、就連螓首也輕靠在他肩頭嬌喘著說:「啊!好噁心,那些怪蟲快要爬進屋子里了。」這種怪力亂神加上變種動物的劇情老柯根本毫無興趣,可是小妮子既然已經開口,他便也虛應故事的說道:「看看屋子里的人有幾個能逃掉。」葛藹倫專注的盯著螢幕問道:「殭屍嘴里怎幺能吐出那種奇怪的東西?」老柯在意的是纖纖玉指握在手里的美好感到,哪管他殭屍肚子里藏了多少小蟲子,因此他把問題丟回給編劇說:「再看下去應當就會有答案。」小妮子本來還想說話,然而隨著第一批小蟲開端從煙囪攻進屋內,緊張的氣氛頓時又高漲起來,只見幾只黑漆漆的小甲蟲從壁爐角落悄然湧現,牠們像是頗具智商似的,趁著屋內的燈光忽明忽暗之際,牠們選擇率先攻擊一個肥胖的婦女和一位滿臉驚恐的老人,這兩個躲在后頭,底本認爲會比較安全的倒楣鬼,當她們忽然發覺小甲蟲湧現在自己腳邊時,想逃跑已經來不及了,只聽她們一面尖叫咒罵、一面想要拍掉開端跳到她們身上的那些怪東西。
  就在其他人拿著各式兵器想要過來幫忙時,可怕的小甲蟲早就鑽進她們身材里面,只見那婦女從小腿一直到肚子都有一團團鼓起的小肉球在迅速蠕動,而那老人則渾身發抖看著自己手肘上冒出一只甲蟲的頭,接著他用另一只手猛地摀住自己的肚子,然后他倏地兩眼往上一吊,張開的嘴巴里竟然有一對帶血的觸鬚在動搖,這一幕可讓許多觀衆都嚇壞了,第二波的尖叫聲瞬間便爆發了開來。
  葛藹倫同樣發出了叫聲,不過這回她是雙手緊抓著老柯的臂彎,瑟縮的嬌軀也拚命往人家身上靠,由于她的上半身有點往右側傾斜,所以老柯的眼睛根本沒在看螢幕,而是不斷在她若隱若現的乳溝上掃瞄,兩團大肉球擠在一塊的模樣真是說多誘人就有多誘人,如果不是老柯太過于誠實、也不敢太過于放縱,一般男人在這種情況之下恐怕早就把祿山之爪伸了過去。
  儘管老柯警惕奕奕,深怕一造次就會唐突了佳人,可是隨著高潮疊起的劇情,場內的尖叫與驚呼聲也不停爆出,呼吸似乎越來越急促的葛藹倫不僅酥胸激烈起伏,那團飽滿而富含彈性的右乳房更不知不覺緊貼在老柯的臂膀上,每當她稍有動作,微溫的大肉球便會厮磨或擠壓著被她緊緊抓住的那只手。
  老柯的褲裆再度鼓漲起來,長發如瀑的小妮子在黝暗中顯得有點神秘及魅惑,從她的側臉看不出什幺古怪的端倪,可是她的手卻和老柯越扣越緊,甚至有兩次還似有意若無意的將臉頰輕靠在老柯肩上。
  就算是泥人也有土性,何況老柯是個身強體健的獨身漢子,眼看小妮子好像在刻意的挑逗他,這早就想入非非的中年人開端在評估形勢,他當然明確萬一斷定毛病會造成什幺后果,除了葛藹倫可能就此脫離他的世界以外、更糟的就是被革職甚至吃上官司,雖然風險係數並不低,但在這種狀態之下,又有幾個男人能夠不怦然心動?
  想歸想,可是蠢蠢欲動的老柯始終就是不敢有更進一步的舉動,直到有一幕極端驚悚而可怕的畫面湧現時,葛藹倫在尖叫之余竟然把老柯那只手抱進了懷里,這下兩個大奶子都一塊碰觸到了老柯的手肘,他一看機不可失,也來不及要多享受一下那種峰巒偉岸的快感,右手一伸便拉著小妮子的柔荑說:「來,甭怕,看你嚇成這樣子。」老柯這一拉一搭,便順理成章的把葛藹倫擁入了臂彎,而兩眼從沒離開過螢幕的小妮子卻也配合奧妙,她在雙手一鬆一緊之后,馬上也把老柯的右手抱進了懷中,這一幕切換是那幺的自然和無懈可擊,這時就算旁邊有人看到她倆密切的擠在一起,頂多也認爲那是一對戀人而已。
  怎幺也沒料到自己會一舉成功的老柯,在欣喜若狂之下並沒有太過躁進,他只是將手掌輕輕貼在渾圓的乳峰下面,除了悄悄感受那種宏大和悸動,他甚至連指尖都不敢亂碰,因爲他懂得台語那句『吃快弄破碗』的道理,所以他知道自己不能急,在沒弄明確小妮子真正的意願以前,他甯可讓這美好的前戲無窮期延伸下去。
  螢幕上正在演出殭屍啃食活體的場景,那腸肚分別的血淋淋鏡頭別說是兒童不宜,就連老柯看了都感到有些反胃,隨著畫面由樓下拉往樓上,滿坑滿谷的小甲蟲開端在走廊上攻擊幾個倖存者,眼看穿窄裙的女主角跌倒在地,葛藹倫忍不住輕呼出聲:「啊,快逃!要不然必定會被活活吃掉。」小妮子彷彿渾然無私的溶入在電影當中,可是就在她開口說話的時候,她卻把老柯那只手往上拉高了些,這也不知是有意還無心的動作,立刻讓老柯的血壓升高了好幾度,因爲在掌心可以貼在奶頭上面的狀態下,只怕任何男人都會忍不住食指大動,所以就趁著另一波尖叫在場內爆發時,老柯的右手也開端大肆蠢動起來。
  完善的線條、宏大的尺寸,即使還隔著襯衫和胸罩,老柯在一陣摸索捏揉當中,隱約感到到了葛藹倫的奶頭正在變硬、變挺,儘管凸起處不怎幺明顯,但老柯很斷定小妮子的生理已經有所反響,所以他決定伺機勇敢進攻,以便能夠再下一城。
  高潮疊起的緊張鏡頭使尖叫和驚呼不絕于耳,而隨著每一次集體爆發的高分貝噪音,葛藹倫便會更進一步的偎入老柯懷里,那微微發顫的嬌軀彷彿是種無言的邀請,爲了要將她更密實的摟進懷里,老柯的左手開使由她肩頭往下滑去,柔軟而纖細的小蠻腰很快便落進老柯手里,只是隔著那條討厭的寬皮帶,老柯一時之間也只能過過乾瘾而已。
  兩個人的眼睛都看著螢幕,可是頭腦里可能各有所思,老柯是一邊雙手齊動、一邊沈思著要如何突破現況,既然腰部難以突圍,那就只好從乳房下手,打定主意以后,他的右手便悄悄停留在葛藹倫的胸口上,然而在連摸了兩、三次以后,他卻碰不到想像中想要解開的那顆鈕扣,納悶之余,他只好低頭瞧個仔細,這一看又使老柯的龜頭忍不住在褲裆里跳動了一下。
  本來小妮子胸前的第三顆鈕扣不知何時已經迸開,半裸的胸膛上露出了白色蕾絲奶罩的镂空花邊,望著那片充滿誘惑的美好風景,老柯在猛吞了一下口水以后,才把發抖的手掌探入襯衫里面,當他終于碰觸到那涼中帶著溫熱的肌膚時,他的喉嚨發出了一聲怪音,然后他的手掌便貪婪地四處游走起來。
  質料輕薄的奶罩被大肉球緊緊繃住,老柯連試好幾次都無法把手指頭順利插進里面,或許是爲了要讓他方便行事,小妮子竟然主動解開了第四顆鈕扣,這一來老柯不僅半只手掌可以如魚得水、就連他的心里亦是洋洋得意,因爲就算用膝蓋想都能知道,第三顆鈕扣絕對也是葛藹倫自己動手的,這表現小妮子是自願讓老柯攻城掠地。
  除了兩邊來回用力搓揉和撫摸,那對硬挺的奶頭老柯更是掐撚捏夾樣樣都來,假如不是電影太吵鬧,葛藹倫的呻吟聲必定會有別人聽到,因爲她不但腦袋在拚命往老柯的下巴方向鑽去,甚至還拉著老柯的右手要從奶罩下面伸進去,這個舉動闡明了她渴望整顆大奶球都能得到愛撫或更佳的照顧,因此老柯在明了她的意圖以后,便附在她的耳邊說道:「幫我把奶罩掀起來,這樣我才干讓你更爽一點。 」在兩人通力合作之下,葛藹倫的奶罩總算被慢慢推到了脖子下方,當那對豪乳徹底裸現時,老柯除了心頭狂喜、眼睛更是睜的比龍眼還大,因爲他這輩子還沒見過這幺碩大和俏麗的乳房,雖然任何人都能一眼就看出葛藹倫是個超級波霸,但是直到本相顯露的這一刻,老柯這才明確什幺叫做一流的大奶子,那絕不是男人一手可以控制的尺寸、就算兩手合捧都不可能!
  細嫩而彈性奇佳的大奶子不但造型精巧,而且還非常光滑及敏感,只要老柯的手指一刷過奶頭,小妮子就會發出蕩人心弦的哼哦,那種宛如在低聲哀嚎的喉音,聽的老柯是肉棒直翹、龜頭飽脹,如果不是怕嚇跑了這只已經煮得半熟的鴨子,老柯真想馬上把葛藹倫拉進廁所去大干一場,可是爲了預防萬一以避免功虧一篑,他還是決定要再忍一忍。
  有好幾回老柯都想不顧一切的親吻葛藹倫微張的雙唇,但是他回頭張望兩次卻都創造后面有人在凝視這邊,所以他只好耐著性子持續在奶頭上摩挲,也許是他在不知不覺中太過用力、或是小妮子業已到了某種臨界點,就在他使勁捏住奶頭扭擰時,葛藹倫忽然仰頭閉目標輕呼道:「啊!輕點,這樣會痛。」嘴里雖然喊痛,可是小妮子並沒拉開老柯的手,她依舊阖著眼簾,然而胸部卻是越挺越高,看到她那副無語問蒼天的失神模樣,老柯知道是發動另一波攻擊的時候了。
  這次老柯一邊用右手愛撫她的大腿、一邊把左手收回來捧住她的下巴,等葛藹倫順勢仰靠在臂彎上的時候,老柯的食指開端在她的下唇來回滑動,本來這只是試探性的挑逗,沒想到小妮子不僅沒有閃避,反而還拉著老柯的手掌向上延摸,當那線條分明的性感雙唇盡落手中時,老柯的食指已經籌備好要做更煽情的闖入。
  先是在密合的貝齒上磨來磨去,但底本不時會微張著嘴巴發出呻吟的葛藹倫,這時卻好像不肯讓老柯再多越雷池一步,無論那根食指如何放縱和刁鑽,她就是執意要把它擋在門外,眼看小妮子絲毫不肯放鬆,老柯念頭一轉之后,一直在大腿上游走的右手忽然一探到底,這令人猝不及防的一記偷襲,果然讓小妮子緊張的縮著雙腿嬌呼道:「噢!不????柯叔,那里不要,這樣就好????那里不行啦,除了那里????你愛怎幺樣我都答應。」雖然沒有硬闖,但老柯的右手依舊停留在下襬里面,那略感粗糙的蕾絲花邊他已觸摸得到,這種藏在暗地里銷魂的無邊刺激,使他更加放膽的採用雙管齊下的戰術,就在他高低交征的攻擊之下,葛藹倫只能一邊急急地伸手按住要塞旁的那只魔爪,而已無法再保持下去的嘴巴則逐漸在棄守當中。
  起初她是貝齒微張,好讓那根固執的食指可以稍微磨擦到她的齒尖,但隨著老柯的中指也參加戰場,在一陣象徵性的反抗之后,葛藹倫終于張開了嘴巴,不過她並未讓敵人就此長驅直入,就在兩根指尖才剛剛闖進口腔的那一瞬間,她下颏一合便把它們緊緊給咬住。
  這場美好的攻防游戲雙方似乎都玩得很過瘾,所以老柯這會兒並不心急,他耐著性子一面在摸索三角褲的邊沿、一面將嘴巴湊到小妮子的唇邊說道:「你是想把我的手指頭一截、一截的慢慢咬斷、還是要把它們一次全都吞進肚子里?」葛藹倫當然不會答複,不過她卻輕輕用舌頭在舔舐那兩根指尖,那種溫暖且濕濕滑滑的感到,馬上讓老柯的肉棒連抖了好幾下,而小妮子在知道這招對方很受用以后,竟然更放浪地施展出進一步的真工夫,這次她先是用力咬下,然后再往前吞下一小截手指,如此重複了三、四次以后,老柯的兩根手指已經完整被她吃進口腔里面。
  不過花樣並非到此爲止,葛藹倫在用力吸啜了幾下以后,開端淫蕩的吞吐起來,那模樣就像在吃屌一般,除了腦袋前后擺動之外,她還攀住老柯的左手臂,以便能夠盡情表演這個類似玩深喉嚨的動作。
  看著那兩根沾滿唾液的手指,老柯忽然感到命根子有隱隱作痛的感到,他曾聽說過女人只要嘴巴開端變饞或是會不自覺的輕舔下唇,那就意味著下面的秘穴也已經溪水潺潺,因此爲了求證這個坊間的說法,他當下便決定要冒險一試。
  趁著葛藹倫吃手指正吃的津津有味,老柯再度把右手由后面伸入她的三角褲內,這回小妮子沒再拒絕,但是當老柯的手指碰觸到她熱呼呼且濕糊糊的陰唇時,只見她渾身一震、然后是雙腳猛地往前一蹬,老舊的椅子立刻發出了難聽的嘎吱聲,不過因爲電影音效也正放著驚悚的鼓音,所以她雖然差點就踢破前排的椅背,全場卻沒有任何人聽到或看見這一幕。
  姿勢既然有所更動,老柯也就打鐵趁熱的持續猛攻,他由葛藹倫的耳朵一路吻向脖子和臉頰,同時他亦不忘要高低其手,那只穿過小妮子腋下的左手除了捧著大奶球把玩以外,有時還會拉一拉奶頭,而那只更繁忙的右手雖然在叩關以前就被葛藹倫的大腿緊緊夾住,但業已慾火高張的老柯這時可不再客氣,他先咬了一下小妮子的下巴,然后才語氣有點煩躁的說道:「乖,快把大腿張開,這樣柯叔才可以讓你更舒服。」葛藹倫並未答腔,但俏臉上布滿了心癢難耐的臉色,而老柯也沒再催促,他只是持續在脖子和下巴上吸吮及舔舐,不過他的左手已讓小妮子的奶頭硬如堅果,所以他的右手更不可能會閑著,就在一輪毫無章法的鑽動與抽插之下,他那只固執的手掌終于如願抵達了玉門關。
  小妮子的呼吸是那幺急促、呻吟是如此饑渴,已經勝卷在握的老柯一俟她的大腿根處完整鬆開,馬上用兩根手指頭強行挖了進去,質料柔軟的亵褲哪堪這奮力一擊,沒等老柯開端摸索她熱呼呼兼濕淋淋的陰戶,葛藹倫的香唇便主動印在老柯的嘴巴上,就在雙舌初次交捲纏綿的那一刻,老柯關節粗大的中指也摳進了她騷水四溢的陰道里面。
  老柯不過才掏弄和攪動了十幾下,葛藹倫便渾身抖簌的低聲喟歎道:「噢、啊??柯叔,不要呀??這樣太刺激了!??喔、怎幺辦?這樣下去人家怎幺受得了啊?」女人越受不了男人就越有成績感,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所以滿心歡樂的老柯悶不吭聲地把食指也插了進去,雖然有被擠在一旁的三角褲在阻礙,但老柯才摳挖不到十秒锺,葛藹倫便已上氣不接下氣的哀求道:「喔、柯叔??求求你!
  快帶我離開這里。 」
  暗自發笑的老柯故意徵詢著她說:「你想去哪里?回蘭花公寓還是就近到我朋友家里?」小妮子好像已迫不及待,竟然想都不想的就答複道:「隨便什幺處所都好,就是不能在這里??這里怎幺可以嘛?」這里當然不可以,但是難道別人的家里就可以?如果老柯真有朋友住在戲院附近,以葛藹倫這副惹火的模樣恐怕會導緻一場大鍋肏都說不定,不過幸好這只是個一閃而過的念頭,再加上老柯也沒朋友住在這條街上,所以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離菜市場最近的那家小旅社,主意既定,他這才將右手抽出來說道:「我知道這附近有個勉強還可以的處所。」匆匆促收拾了一下衣物,葛藹倫連襯衫都沒扣好就站起來穿上短大衣,她拉好衣襟、豎起領子,將雙手緊緊環在胸前,然后便隨著老柯快步走向通道,螢幕上畢竟在演什幺對她而言可能已不重要,不過看她那副匆促中帶點不安的模樣,就彷彿是在逃給電影里的殭屍和小甲蟲追。
  事實上老柯心里更急,顧不得最后一排觀衆席有兩、三個人正在朝著他們猛瞧,他一把便將跟在身旁的葛藹倫摟住,即使離后門只有十步左右,但那幾秒锺對他兩而言可能非常漫長,直到那扇塑膠皮都已決裂的蝴蝶門被老柯推開,葛藹倫才松了一口吻說道:「柯叔,你別這樣摟著我的腰,萬一被熟人看見多不好。」雖然捨不得撒手,但小妮子的顧慮並非沒有道理,所以老柯在鬆手的同時也迅速說道:「等一下我們走捷徑比較快,不過有段路你最好還是讓我牽著你比較妥當。」葛藹倫似乎有些羞赧的瞟了他一眼才應道:「只要不會被人看見,人家才不管你要對我做什幺。 」如此明顯的暗示如果老柯還聽不出來可就真是只呆頭鵝了,所以他馬上心照不宣的答複道:「安啦,等一下你就會知道這條私人便道有多隱密了。」所謂捷徑其實就是老街對面的一條防火巷,在這個屋宇錯綜複雜、違障建筑又到處都是的小鎮上,這種彎來拐去的無名巷還真不少,假如不是有老柯帶路,葛藹倫恐怕一輩子也不會走進這種狹窄的胡同里面,因爲除了仰賴光線微弱的街燈以外,其余的就得碰運氣看住戶點不點燈了,特別是老柯之前所強調的那段小路,根本是伸手不見五指,若不是老柯熟門熟路的話,葛藹倫不知已跌倒了多少次。
  最黑的一段是夾在兩棟平房中間,那稱不上是防火巷的通道大概只有一米寬,並且還得扣掉一條小小的排水溝,縱使有老柯的攙扶,小妮子還是有三次差點就踩進水里,幸好老柯每次都會即時抱住她,而也因爲如此,葛藹倫甚至還在那不到十五公尺的距離內,摸黑和老柯接吻了兩次。
  一走出那段高低不平又彎彎曲曲的便道,果然就看到了『江畔旅社』的招牌,兩層樓式的小旅館外觀毫不起眼,要不是門燈夠亮,只怕想投宿的人都還可能會找不到,而眼看目標地就在咫尺之外,葛藹倫不禁有點遲疑的停下腳步說道:
  「柯叔,你這樣牽著人家走進那種處所,感到好奇怪喔。」一看小妮子還有顧忌,老柯不由得咧嘴笑道:「傻ㄚ頭,這還不簡略,你就把臉貼在我身上不就得了?」老柯話一說完便摟住葛藹倫的香肩邁開步伐,這時候小妮子就算想打退堂鼓也已來不及,只見她飛快地偎入老柯懷里,那張略顯潮紅的俏臉根本不敢看人,然而世間事就是這樣,她越是怕人創造,偏偏迎面就走來了幾個青年男女,這下子葛藹倫真的慌了,因爲那群人全是同校的學長學妹,所以她在情急之下,二話不說便拉著老柯沖進了旅社。
  櫃檯里頭並沒有人,不足兩坪大的玄關連張椅子都找不到,因此葛藹倫只好急急的說道:「討厭!還不快幫人家擋一下。」就在老柯用身材擋住她大半個背影的時候,那群年輕人已嘻嘻哈哈的走過門口,不過葛藹倫依舊不敢回頭,看著她激烈起伏的胸膛,老柯大緻已猜到了個八九不離十的問道:「同學?」葛藹倫點著頭說:「嗯,同校而已,不過其中有三個我認識,剛才差點就嚇逝世我。」驚魂未定的小妮子持續嘀咕著說:「也不曉得有沒有被她們看到或是認出來,要是有我就慘了!」老柯不認爲然的安撫著她說:「這有啥好擔心的?就算她們真的看見,你就說我是你爸爸好了。」「她們才不會信任這種說詞。 」葛藹倫本來還想說下去,但櫃檯后面突然冒出個人頭說:「要休息還是過夜呀?」那是一個身材矮小、眼神飄忽的老太婆,雖然感到這婦人有點鬼祟,不過此刻的葛藹倫只想趕快拿到鑰匙,所以她低聲的告訴老柯說:「我不要過夜喔。」話是葛藹倫跟老柯說的,但答複的卻是老太婆:「小姐,來了就別怕!我這兒安全的很。」也不曉得是這老太婆聽岔了、還是她誤會了什幺,葛藹倫根本不懂她的弦外之音,就在她兀自納悶時,老柯已掏了五百元放在櫃檯上說:「好了,老闆娘,別胡說八道,快把房間開給我就好。」老太婆一邊收錢、一邊盯視著葛藹倫說:「看在這姑娘條件不錯的份上,就給你二樓那間剛換過新床墊的房間吧。」老柯知道這婆娘必定把小妮子當成兼職應召的大學生了,爲了怕她再持續啰嗦下去,老柯一接過鑰匙便擁著葛藹倫往樓梯走著說:「老闆娘,如果有太吵的客人你就別開到隔壁來煩我們了。」老太婆仍舊盯著葛藹倫的后背應道:「放心,今天生意差,樓下都還空著好幾個房間,沒有人會上樓去吵你們的。」這看似平庸無奇的交談,其實暗藏著葛藹倫所不知的暗語及勾當,所謂『太吵的客人』指的是一群男人對一個妓女的團體游戲,這種大鍋肏的價碼並不便宜,所以老柯雖然也跟同袍來這里玩過,但以他的經濟能力充其量只能玩玩低級妓女而已,因此在試過幾次之后,他還是甯可到大廟旁的竹篙厝去嚐嚐那些年輕的茶室女郎比較劃算,不過他真正在意的是不想讓葛藹倫在熟人面前曝光,因爲他軍中那些夥伴可有不少人是此道的愛好者。
  二樓只有四個房間,老柯拿到的是左后方那間,由于不是面對馬路,所以比較安靜,而葛藹倫一進房間便趕緊把門反鎖,也許是因爲剛才被同學嚇了一大跳、也可能是神經過敏,她不但連窗簾和浴室都檢查、而且連衣櫥的最頂層都叫老柯拉開來看過,等她滿意以后,老柯立刻一把將她抱起來抛到床上說:「你忘了床底下也可能躲著好幾頭色狼?」本來老柯只是半開玩笑的想要調侃她,不料葛藹倫卻緩緩解開她短大衣的腰帶說:「床下只有不到半尺的高度,要是有人真能躲在那里,那就讓他們看個高興羅。」她講這些話的語氣也純粹是在插科打诨,可是她靈動的大眼睛和那不自覺舔著嘴唇的表情卻看來淫蕩無比,尤其是當她敞開衣襟豪乳蹦現的那一瞬間,那既風騷又狐媚的模樣活脫脫就是個人間妖姬,這一幕讓老柯看的是又驚又喜,驚的是小妮子怎幺好像是個身經百戰的風塵女子?喜的則是那沒有扣好的襯衫下面春光又現,老柯只感到自己渾身一熱,接著便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
  原認爲能夠來個軟玉溫香抱滿懷的老柯沒想到會撲空,因爲葛藹倫早一步避了開去,在咯咯嬌笑聲中只見她已翻身坐在床邊搖著食指說:「不、不、不,我們還是自己脫自己的衣服就好,我不習慣讓別人幫我寬衣解帶。」雖然小妮子講的很明確,可是老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把她壓抑在床角上說:
  「我就偏偏要親手把你剝個精光,來啊,看你能跑到哪里去?」已經脫掉大衣的葛藹倫身上就只剩那件七零八落的襯衫,在寬皮帶輕易的被老柯解除以后,不過就是在幾個翻滾與掙扎之間,那件引人犯法的衣服也被抛到了床下,有點喘息的葛藹倫不再嘻笑,她在老柯籌備扯下胸罩的時候,突然用她水汪汪的迷濛眼神看著老柯膩聲說道:「柯叔,你對人家要溫柔點,不能太粗暴喔。」老柯的答複是用嘴巴封住小妮子的雙唇,隨著一連串熱烈而豪情的擁吻,葛藹倫幫老柯讓自己成爲一絲不挂的標準夏娃,機動而饑渴的舌頭難分難捨,在舌尖纏綿、牙齒互砥,一次又一次吞嚥彼此的唾液當中,老柯也變成一個光溜溜的老頑童,宛如是個貪得無厭的小男孩,他一直努力想要去呧舐葛藹倫的咽喉,可是不管怎幺努力都無法成功,在放棄以前,他還玩了一次隔空交火,在這次徹底狂吻的過程里面,他心坎已經在大喊著:「喔!如此溫潤濕滑、機動生動的舌頭,要是願意盡心努力的服侍我的陽具,那將會是何等美好的滋味?」熱身戲才剛結束,臉色馡紅、媚眼如絲的葛藹倫便勾著老柯的后頸說:「你好強健喔,柯叔,你的胸肌好硬朗。」看得出來小妮子很滿意自己的體格,所以老柯也由衷的誇獎她說:「你的胸部更棒!小寶貝,你是我這輩子碰到最美、也是身材最惹火的女孩,誠實告訴我,你的胸圍到底有多大?」略過乳房的尺寸沒有答複,不過對老柯的誇獎葛藹倫似乎頗爲受用的笑問道:
  「你真的很愛好人家嗎?」
  老柯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說:「讓我用舉動來證明我有多愛好你吧!小寶貝。」滿臉羞赧與期待的葛藹倫在等候男人展開舉動,但老柯並不想囫囵吞棗、暴殄天物,他先靜靜睇賞著眼前干淨細嫩、白淨無瑕的每一寸肌膚,然后再輕輕的撫觸與把玩,隨著那凹凸有緻的美好線條,他的手掌也有規律地起起落落,這種逢山攀高、遇谷涉水的溫柔技巧,很快便讓玉體橫陳的葛藹倫發出了籲氣般的呻吟和啧啧呼氣的聲音。
  憑著出入花叢多年的經驗,老柯知道這是女人性饑渴時的反響,也許風塵女子與良家婦女的反響不盡雷同,但老柯也玩過未成年少女,那些被賣到私娼寮的國中小女生,在生理湧現正常的反響時,通常也會有類似的情況産生,特別是一些山地原住民的姑娘,只要兩杯烈酒下肚以后表現通常是更加激烈及勇敢,所以老柯斷定小妮子尚未抵達高點,因此他的嘴巴和舌頭也立刻參加了戰局。
  青春的肉體那堪如此全面性的挑逗,就在老柯的嘴巴從高山巡邏到平地,然后從小丘上的草原打算開端溯溪越谷時,已經連打過好幾次發抖的葛藹倫再也把持不住的喘息道:「噢!??啊??柯叔??求求你??給我!??喔,這太刺激了??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喔??哎呀??柯叔,你就快點上來嘛。」看著小妮子不停聳搖屁股的淫靡動作,老柯不僅沒有中斷任何舉動,反而還用命令式的口吻低喝道:「把大腿儘量張開一點!想爽就讓我先嚐嚐你的鮑魚再說。 」滿臉紅潮的葛藹倫馬上大張著雙腿說:「好、好??只要柯叔愛好人家就給你吃個夠。」小妮子那眼簾半阖、雙唇微張的醍醐樣,看的老柯是滿腔慾火燒到鳥蛋發疼,他一邊緊盯著那只濕淋淋的大鮑魚、一邊將食指探進洞口去刮刷著說:「現在騷水就流了這幺多,待會兒要是真干起來,你這浪蹄子豈不是要把這張新床給淹掉?」葛藹倫雙手反扳著大腿,臉上露出一副微醺的表情應道:「你好壞,柯叔,人家要不是男朋友去當兵有好幾個月沒人抱,今天才輪不到你帶我上旅館咧,成果你還要笑人家。」小妮子那種幽怨中帶著一丁點警告意味的語氣,倒是讓老柯暗自警惕起來,沒錯!以葛藹倫的優良條件,別說是一般的大學生或年輕小夥子,她就算要釣幾個風流倜傥的富二代、或是一些好色多金的糟老頭絕對是輕而易舉,一想到這一層,老柯雖然對自己會被她青睐也感到有點困惑,但目前更重要的應當就是喂飽這已三月不知肉味的超級尤物,所以老柯念頭一轉便趕緊解釋道:「我哪捨得笑你?我這樣說只是盼望你等一下要放開來好好享受,柯叔可是寶刀未老,每次都可以大戰三百回合的喔。」老柯最后一個字幾乎是貼在陰唇上說的,就在他開端品嚐那只外型俏麗又多汁的頂級鮑魚時,葛藹倫發出了愉悅的哼聲呻吟道:「哦──好美、好舒服!人家好久沒有被人吃了。」滿嘴都是淫液的老柯根本沒有時間回話,他鉅細靡遺的舔遍大、小陰唇,接著再從中間把舌尖呧進陰道里面去慢慢推動,每當葛藹倫下體往上急聳,他右手的拇指便會用力擠壓那粒正在探頭探腦的陰核,爲了要迅速達到讓小妮子呼天喊地的效果,老柯開端一邊咬住大陰唇拉扯、一邊用食指在陰核上作圓周狀的按摩,果然才兩片大陰唇輪流咬了三次,葛藹倫便像突然癫痫發作似的抽搐著身材哀求道:「啊、噢??快、快點上來弄我!??好漲、人家里面好癢??喔、啊??
  拜託你、柯叔??快點來愛我!??天吶!癢逝世我了??唔、啊呀??呼呼??
  你這壞蛋??你再不來我就要恨你了。」
  本來還打算用手指頭先招呼她一陣子的老柯,這時候可不敢再蹉跎下去了,因爲女人在這當下如果得不到滿足,很可能什幺怪事都做的出來,爲了要保住這只還沒完整煮熟的鴨子,老柯馬上架住她的雙腿狠聲說道:「好,既然你這幺想要,今晚我就把你的三個肉洞全部干個通透!」望著老柯惡形惡狀的模樣,葛藹倫反而面露淫笑的舔著嘴唇說:「柯叔,那就別再光說不練了,人家不是正在等著你來好好疼愛一番?」「媽的!實在有夠淫蕩。」暗中罵了一句以后,老柯才咬牙切齒的瞄準洞口用力頂了進去,就在大龜頭消散不見的那一瞬間,壓抑多時的慾火終于爆炸開來,只見他一面奮力挺著屁股、一面宛如怒目金剛的大聲喝道:「你信不信老子第一回合就要干破你的子宮?」小妮子發出一聲滿意的哼哦,然后才用水汪汪的大眼瞟視著老柯說:「不要啦,柯叔,你不能這幺狠,人家的經驗又不多,你要是一次就把人家的小妹妹玩壞掉,我男朋友必定會把我殺掉。」業已一插到底的老柯並沒有感受到預期中那種緊密感,他有點不信邪的連捅了五、六下,但葛藹倫的陰道依舊相當鬆弛,除了淫水多到令人有些意外,就算老柯連旋轉屁股的絕招都使了出來,可是期盼中的感到就是未曾湧現,在使勁又沖撞了幾次以后,再傻的人也會心頭雪亮,這尤物要不是早就賞鳥無數、否則就是有一個特大支的男朋友,在斷定這點以后,老柯才緩緩抽插著說:「你應當碰到過不少比我狠的角色,要不然就是我真的老了。」聽到老柯有點氣餒的說詞,小妮子忍不住吃吃的笑道:「你在胡思亂想什幺呀?柯叔,人家是挑了好久才選上你的,你可別讓我掃興喔。」這種煙視媚行的態度及老練的應對,不免讓老柯有點吃味和被耍的感到,但是他繼而一想,葛藹倫本來就是屬于別人的玩物,自己心坎那份純情的念頭不僅笨拙、而且百分之百是不知量力的非份之圖,想明確自己的立場以后,老柯再也不客氣的揚鞭說道:「你儘管放心,這不過是剛始而已,等一下保證讓你曉得我的厲害!」葛藹倫又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才應道:「我就是愛好厲害的男人,來吧,柯叔,快用你的大雞雞來馴服我。」如果不使出點真工夫,老柯知道自己必定會被人看扁,所以他腰桿一沈,再次把他那根十七公分長的肉棒一插到底,不過他這回不是直入直出,而是採用左撬右搖的方法,像是在挖地洞般的將葛藹倫的浪穴撸來鑽去,爲了要增長龜頭的摩擦度,他甚至還把葛藹倫的兩條玉腿不斷扳過來又翻過去,就在這種大動作的頂肏及折騰之下,不到三分锺室內便傳出了女人高亢的呻吟和肉棒帶動大批淫水的聲音。
  柔軟多汁且色彩鮮明的陰唇,在龜頭來來回回的進出當中,有逐漸縮緊的趨勢,尤其是那粒已經完整顯露的陰核更是楚楚動人,老柯一面快馬加鞭、一面用手指掐捏著那粒硬挺的蒂頭說:「很少看到有這幺敏感的肉疣子,你要不是天生淫蕩、就是真的哈男人哈太久了。」對老柯的形容詞小妮子似乎聽不太懂,所以她只是帶著鼻音的怪哼道:「嗯,這樣很好、很舒服??人家好愛好你這樣弄我。」在悶不吭聲的持續抽插了數十下以后,老柯才擡頭盯著她問:「誠實告訴我,寶貝,你的騷屄畢竟被多少男人用過?」葛藹倫臉上閃過一絲幽怨,不過隨即將腦袋偏向一旁應道:「柯叔,我可不是什幺爛女人,雖然我已經跟你上床,但是請你尊重我的隱私。」在碰了一根軟釘子以后,老柯知道自己太過孟浪了些,所以他有點慚愧的趕緊道歉說:「對不起,我失言了,其實我只是感到你的陰道有點松,因此才會認爲你必定交過不少男朋友。」就像是個千變女郎,剛才還面有愠色的葛藹倫這時卻堆滿笑容,她一面抱住老柯的后頸、一面像是在哄騙孩童般的說道:「柯叔,人家只是找你來跟我做愛、並沒有說我要跟你談戀愛,這樣你明確了嗎?」若說這就是時下風行的一夜情,老柯心里委實是半信半疑,但是儘管有著滿腔懷疑,就算是個老粗也懂得此刻不宜多談的道理,所以他沒再啰嗦,在低頭親了一下葛藹倫的豐唇以后,老柯展開了另一波更強悍的攻擊。
  這次是肉對肉、骨對骨的短兵相接,老柯每一次的撞擊不僅會噼啪有聲、而且必定會看到葛藹倫皺著眉頭在遭遇,隨著老柯的頂肏越來越狂野,葛藹倫的螓首也搖擺的愈來愈厲害,看她那副閉眼張口的苦楚模樣,彷彿是下體正在遭遇大鐵鎚的敲打,其實那只不過是老柯努力想要滿足她、同時也在盡情享受她美好的胴體而已。
  撇開所有的雜念以后,老柯藉著不斷變換姿勢和體位的機會,貪婪而仔細地觀賞著葛藹倫充滿活力的青春肉體,那對他已斷定無法用雙手控制的超級豪乳不但渾圓堅挺,而且連一丁點損壞美感的下垂現象都沒有,如果不是親眼目睹,老柯很難信任東方女性會有如此宏大的尺寸,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葛藹倫絕對是個如假包換的台灣大學生。
  然而過于宏大的乳房並沒有損壞小妮子傲人的身材,因爲纖農合度的腰身和苗條無隙的雙腿配合是那幺奧妙,在平坦小腹下隆起的黑色草原也既密實又茂盛,特別是當老柯從后頭抓著她的腰肢狂抽猛插時,那俏麗且肥美的屁股更是一次又一次顛簸出誘人至極的肉浪。
  不再患得患失的老柯恢複了嫖客本質,儘管心坎深處對葛藹倫仍然有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愛慕,但此刻他卻打算把胯下的女郎當作婊子姦淫,因爲唯有如此他才干十八般武藝盡出,而也唯有假裝無情,他才干放膽把小妮子玩弄到哭爹喊娘的地步。
  當葛藹倫被請求趴跪在床鋪中央,並且擡高屁股等著吸收進一步的淩辱時,她心里已經有數,自己的后庭絕對在劫難逃,所以在老柯從后面扶住她腰肢的時候,這小妮子竟然主動回頭問道:「柯叔,你不會想走后門都沒籌備東西吧?人家可受不了男生直接就走旱路。」老柯在心里暗歎了一聲,然后才揚著他剛從自己夾克里掏出來的白色小鐵盒說:「這是藥用凡士林,萬一吃到也沒關係,這樣夠貼心了吧?」小妮子淫蕩的瞟著他說:「我就知道你不是個莽夫,果然懂得要幫女孩子籌備這種東西。」老柯一面在心里大罵著『好一個經驗老到的小淫娃!』,一面打開那個像小護士般的盒子幫她塗抹著肛門說:「這藥膏冰冰冷涼、黏性又夠,塗好以后保證你不會有什幺苦楚。」撥了一下披散的長發以后,葛藹倫才有點臉紅的應道:「人家的后門只被我男朋友走過,所以剛開端你不能太粗暴喔。」聽到小妮子后庭花開過的次數不多,老柯的肉棒立刻又精力抖擻,不僅大龜頭連跳了好幾下,就連陰囊也因高度刺激而縮成一團,就在高興的心情之下,他神情愉悅的多挖了一坨藥膏在手指上說:「那我就連肛管里頭也幫你抹一抹,這樣你就不會有不舒服的感到。 」兩節食指伸進肛門繞了一圈以后,老柯還把殘留在指尖的淡黃色藥膏全塗在菊蕾周邊,就在葛藹倫因爲過度的冰冷感而開端扭動俏麗的雪臀時,老柯也翻身上馬一槍刺了出去,他去勢兇猛的這一擊,雖然令小妮子仰頭發出了一聲悶哼,但預期中的緊密感仍舊沒有湧現,即使他一插到底,而且還持續撞擊了四、五次,可是葛藹倫並未呼天搶地,在大感意外之余,老柯忍不住大聲的吆喝道:「說!
  浪蹄子,你男朋友的老二到底有多大?爲什幺連你的屁眼都被撐成這模樣?」小妮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答複,她在埋頭磨蹭了好一會兒床單以后才應道:
  「哎呀!你叫人家怎幺說嘛????反正,這不是我男朋友弄的啦??討厭、討厭!你就別再問了好不好?」滿腹懷疑的老柯用力沖撞著她的屁股嘀咕道:「可是??你剛才不是說后門只給你男朋友用過,怎幺現在又不是?」葛藹倫兩手抓著床頭闆浪哼道:「哦、哦、啊??好強、好狠的男人??柯叔,快!再用力一點????你的問題以后有機會我再告訴你??現在請你專心讓我爽上天,喔??拜託,請你再狠一點????人家開端有要飛行的感到了。」聽見這種淫言浪語,再加上在面前不停聳來搖去、努力逢迎的雪白屁股,即使是孔老夫子遇到此等場面,恐怕也只有抱著肝腦塗地以報佳人的想法持續蠻干下去,所以老柯在拉長抽插距離的同時,也開端拍打著葛藹倫的翹臀說:「好一個騷屄、浪蹄子!老子今天非狠狠的教訓你一頓不可。」正式交鋒以后的白熱戰于焉展開,除了間歇性的拍打聲,就是葛藹倫擺頭甩腦時所發出的高亢呻吟,大蓬散亂的長發在她背上潑來灑去,有時也會單邊垂挂在她的玉頸下面,然而不管是何種畫面,看在男人眼里通通都是美不勝收的催情鏡頭,所以已經俯趴在她背上的老柯,決定要發出更爲淩厲的另一輪攻擊。
  有時老柯是扳住葛藹倫的肩頭狂沖猛頂、有時是雙手在那對豪乳上盡情肆虐,等小奶頭完整硬化以后,老柯再把雙手反摳在她的陰核下面,對一般妓女而言這已是一招必殺妓,何況是用來對付一個女大學生,因此當老柯一邊姦淫屁眼、一邊兩手齊動的在陰道內胡亂發掘時,葛藹倫的喘息聲可說是相當嚇人,只見她一下子雙腿軟了下去、過一會兒又換成兩條藕臂無力的癱在枕頭上,而且她的左臉頰也早就貼在床頭闆上。
  乍看之下小妮子彷彿已經難以抵擋,但老柯並不作此想,因爲他知道眼前的大屁股反響還強而有力,所以他連嘴巴都派上了用處,起先只是用舌頭在滲著香汗的背脊上舔舐,等那水蛇般的腰身發出舒服的顫慄,他才開端用牙齒去啃咬那些嫩細的肌膚,那種時輕時重的苦楚讓葛藹倫不時回頭觀看,可是老柯卻反而越咬越用力。
  就在老柯的龜頭、手指和牙尖都深深陷入葛藹倫身材的那一刻,一聲悠久的嬌呼傳了出來:「啊、啊!??別動、這樣就好??人家快要不行了。」絕招才使出一半的老柯哪肯就此叫停,現在他是一手玩弄奶頭、一手挑逗陰核,然后是前后兩個肉洞輪流享用,而他的嘴巴同樣沒有閑著,在咬遍大半個背脊之后,他還不忘湊在葛藹倫的耳邊說道:「快!叫哥哥、或是叫我老公也可以,不叫的話我馬上就停下來讓你活活憋逝世。」也不曉得是在互玩游戲還是這招當真有效,老柯話才剛說完,葛藹倫竟然就急切的應道:「啊!好、好??哥??別停、現在千萬別停!」既然浪蹄子乖巧的如斯響應,老柯當然也懂得要趁勝追擊的道理,所以他在一次長抽急挺之后便接著吼道:「那就把屁股再擡高一點,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這個大騷屄!」葛藹倫立刻高高蹶起她迷人的屁股,不過在她要把臉龐埋進被單之前,還是幽幽的說了一句:「哥,盼望你不是把我當成妓女在玩弄。」已經將肉棒重新插回菊蕾里面的老柯奮力扭著屁股說:「妓女要是有你這幺棒的身材和臉蛋就好了,媽的!除非你將來不結婚,要不然我敢保證你必定會幫你丈夫戴上一大堆綠帽。」這段褒中帶貶的說詞一般女性聽了可能會大爲反感,可是葛藹倫卻是蒙著頭悶聲應道:「那人家只好找個愛好戴綠帽的男生嫁了。」聽到這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案,老柯也懶得再跟她啰嗦,在用力拍了一下她雪白的屁股以后,老柯開端放大頂肏的動作說:「放心,憑你的條件要找幾個龜公絕對不難。 」接下來兩人有一陣子的靜默,因爲感到自己總是有點吃憋的老柯在連捅屁眼數十下以后,又把肉棒整支塞進濕淋淋的陰戶里面去攪拌,但這回他是有打算的攻略,就在小妮子的反響逐漸狂野起來之際,他忽然用右手的兩根手指插入肛門里面摳挖,然后伸出左手攬住那蓬散亂的長發,緊接著他再將葛藹倫的頭髮纏繞在手掌上拉扯著說:「浪吧!騷屄,好好表演一下你要紅杏出牆的技巧給我看。」頭髮被緊緊扯住的葛藹倫只能不停往后仰著腦袋嬌哼道:「啊,這樣會痛,不過我愛好????來吧!哥??儘管把你的花招都使出來沒關係。 」確實是夠淫也夠浪,因爲葛藹倫在說話的同時還拚命旋轉著屁股,而宛如正在駕馭一頭牡獸的老柯,則是威風八面的挺著胸膛喝斥道:「爬!快給我繞著床鋪爬一圈。」吊著眼睛、張著嘴巴的葛藹倫開端緩緩移動嬌軀,由于腦袋被緊緊的把持住,所以她只能辛苦而艱巨的慢慢爬行,在這種狀態之下,每一寸的轉身對她而言都是一次尋釁,幸好她柔軟的腰肢遭遇得住任何折騰,所以無論老柯有多幺強悍及兇猛,她還是可以照單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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