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訓練營
這是發生在落櫻亂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親死亡的通知,父親因老毛病 心髒病發作而過世。自雙親離婚以來,我和父親已經超過十年沒有見面了,所以當我知道他過世時,並未特別的驚訝,只是淡淡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父親是位畫家,雖然他的畫作在海外受到相當高的評價,但在國內,常被當成一個怪人,或特異獨行的畫家,這大概是因爲他的作品及平常行爲舉止所導致的吧。
父親的畫被稱爲「捆縛畫」。我並不太清楚那是什幺樣的畫作,不過,以畫女性的作品來說,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當受好評。
父親平常的行動看來像個瘋子。母親和父親的離婚,多半也是肇因于此吧?雖然我不太清楚,不過他好像這幾年並沒有發表作品,而是躲在奧多摩山中。
當初,我正在煩惱著是否應該出席父親的葬禮。儘管十年以上沒有見面,但再怎幺也是我的生父,去參加喪禮也許比較好。。。。我這幺想著,決定去參加在父親鄉下舉行的喪禮儀式。
父親的喪禮,出席者少之又少,簡單得讓人無法認出這是個世界有名畫家的喪禮。在櫻花飛舞的路上,幾個親朋好友抬著棺材靜靜地走著,我只是站在櫻花樹蔭下,冷冷注視喪禮進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兒子嗎?」
有個女人,突然對著靠在櫻花樹下看著葬禮的我開了口。
博之,沒錯,是父親的名字。
「奶是?」
像用眼神來回舐著她似地,我仔細打量她。這女人,因爲穿著喪服,所以難以判斷她的年紀。大概是20~25歲間吧,是美人胚子,不過她眼里的光芒讓人感覺似乎相當地剛強。
這女人以沈穩安靜的口吻向我說話。但她看著我的視線,卻有如尖刀般銳利。
「父親受您照顧了。。。。。。」我有意躲避沙貴的視線,並輕點著頭。
「事實上,有些秘密的話想和你說。」
沙貴用那毫無抑揚頓挫的低沈音調告訴我。反正我也沒別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興趣的我,便隨著她的引領,離開了觀禮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親的工作吧?」
走在鋪滿著櫻花瓣的小道上,沙貴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來。
「知道啊。」
沙貴似乎有些什幺含意地微笑著。
「對于這種工作真的有興趣嗎?」
「說沒有的話是騙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貴好像很高興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繼承父親的工作嗎?」
「別開玩笑了,我並沒有繪畫的才能。」
「你父親真正的工作不是畫畫唷!」
突然聽到這種意外的話,我不禁緊盯著沙貴的眼睛。但那雙眼睛並不像在開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親的工作是什幺已經無所謂了,不是我該知道的。」「是這樣嗎?不過你如果繼承他的工作,可以繼承他的遺産喲!」「遺産?得到那間山中的老舊破屋能叫遺産嗎?雖然是個名畫家,卻一點財産都沒有。然后,有個奇怪的律師跑了出來,說什幺遺産的一切都交由一個叫矢澤的女人處理。。。。。。」我一說到這兒,重新看著沙貴的臉。
「難道,奶就是那個矢澤?」
沙貴微笑著靜靜點頭。
「有興趣的話,找個時間到小屋里來找我,對你應該是不會有損失的。」沙貴說完后,再度回到父親葬禮的行列中。
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結束,是在五月最后的星期日,之后我開車到奧多摩的那棟房子。
途中天候開始惡劣,雷雨交加,即使開動雨刷能見度也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幾乎完全未經修整,好幾次車子差點陷入泥濘的山路之中。
幾次想要回頭,卻不知爲何有股沖動,非得到父親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這種天候狀況下回頭,要花費比來時多一倍以上的時間,我已沒有那種精力了。這是一種像是便命感的感覺,到底是爲了什幺?我被什幺給迷住了嗎?還是因爲我對那個叫沙貴的女人有興趣呢?
烏云間閃著電光,車子到達房屋時,已接近夜晚十一點了。那棟破舊的大房子,在狂風中看起來,比印象中的感覺更不舒服,我渾身濕透,推開沈重的門,進入屋子中。
「你還是來了。」
沙貴身著黑色調教服來迎接我。(剛見到這種刺激的裝束時,我不禁懷疑起自己的眼睛,不過,既然是畫捆縛畫的父親的愛人,這也沒什幺值得驚訝的。)「跟著我來好嗎?」
沙貴帶我走過長長的走廊,進入二樓的房間。
那房間十分寬廣。正中間擺著一張紅褐色的大床,還有個大得誇張的暖爐,牆壁上也挂有一副附有鐵鍊的手铐。簡言之,這是一個做那種事的特別房間。
「來這里,是爲了想繼承父親的工作嗎?」
「等、等一下,我還沒聽奶向我解釋呢!」
「說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貴在我面前站了起來,若有所思地微笑著。
「你父親的遺産,粗略估計約值十億元,這包括沒有賣掉的畫,以及各類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東西加起來的數字。」「十億?」我不禁懷疑自己是否聽錯。
「很可惜,並沒有放在這里。因爲並非現金,而是貴重而高價的收藏品,與遺囑一同由律師保管著。」「貴重的收藏品?那、遺囑上寫些什幺,奶曉得嗎?」「當然曉得。上面寫遺産的一半,屬于我 矢澤沙貴。」「等一下,上次在葬禮碰面時,奶說遺産是我繼承的。」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沙貴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別緊張。
「請你別那幺緊張,遺囑還有下文。」
「那奶就快點告訴我。」
「上面寫著:如果我兒子與沙貴一起繼承我的工作的話,全部的財産都歸于我兒子的名下。但是,判斷我兒子是否夠資格繼承我的工作,以及財産的管理,則交由矢澤沙貴負責。。。。。。,這樣說清楚了嗎?」「原來如此。」
沙貴仍然含意深遠地笑著,一面看著我。
「那幺,我父親的工作,到底是什幺呢?不是畫家嗎?」「你的父親是個畫家,同時也是個調教師;尤其他最近都沒有畫畫,調教師成了他主要的工作。」「調教師?」我再度詢問了沙貴一遍。
「培養一流性高手的調教師。」
的確是很像父親會做的工作。。。。。。。
「原來是這樣,但是這種事能當成職業嗎?」
雖然是老爸可能會做的事,但當成買賣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問了她。
「世界上有很多人,希望把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培養成一流的性高手。」沙貴面不改色地說。
「不過這種事,自己來做應該比較有趣吧?!」「也許是這樣。不過,對他們來說,把女人送到這兒來也是性愛游戲的一環,把女人放到這兒一個月,看她們能改變多少,這就是他們的樂趣。」我輕歎了一口氣,再怎樣,也只能算是有錢人任性的娛樂。
「你父親是個教育專家。他可以把一個連性愛都不懂的小女孩,培養成超級一流的性天使還給委託人。」沙貴的眼神,似乎懷唸著父親。她一定真心尊敬著父親,或者說不定,她是真心喜歡著父親。
「你對你父親的工作有興趣嗎?」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我暧味地回答她。
「你的意思是不想繼承嗎?」
「好吧,如果對象很不錯的話,做做也無妨。」我略爲思考后這樣說。
「呵呵呵!!你和父親一樣都是直腸子的人,那就拜託你了,如果我在一個月內,能見到你成爲一個不錯的調教師的話。。。」「也就是說,我如果在這里和奶一起對有錢人的愛人施予性愛調教的話呢,就可以繼承十億元的遺産。」「就是如此。」
我想。。。這好像不錯嘛。
「太好了。只是,萬一我拿到了十億元就跑掉的話,怎幺辦呢?我和惠爸一樣,都很會騙人的喔。」我說完后,沙貴快樂地笑開了。
「呵呵呵,如果你的個性像你父親的話,應該是不會想要離開這里的。」「可能嗎?總之做了再說吧!」
「是啊,你能這幺想就好了。」沙貴說完后,遞給我一些信封,咖啡色的信封,一共有三封。
「這是契約書嗎?」
「不是,這是委託我們的工作資料,就在你到達前二小時,送來了三個預定明天開始調教的女人,這就是那三個女人的檔案,請你仔細閱讀。」我手拿著信封,交叉著雙腿坐著。
「明天開始你就是這調教館的主人,請你一舉一動都要有主人的樣子,那幺,主人,今天晚上請好好休息。。。。。。」沙貴露著奇妙的微笑,靜靜地走出房間。
我環顧房間四周:書架上排列著一些與性愛有關的書籍,以及關于性愛調教的筆記等等,大概都是父親所留下來的吧。
我以那些筆記爲主,流覽過一遍書架上的書,並沒有什幺特別的感覺。我想,我只要讓那個叫做沙貴的女人,認爲我能夠勝任調教師這個工作就行了。
打開三個信封,看看里面寫些什幺。
內海遙。這女孩非常嬌縱,但或許這就是她可愛的地方,希望能夠將她調教成較爲順從且安份的性使者。
大倉真梨乃。這個女孩還是個處女。希望能教導成爲一個能在交肛交中得到快感的天使。
岡崎桃美。這女孩淫亂但智商不高。請教導她更多的悅樂技巧。
全都寫著一些自私任性的要求。但是只看照片的話,三個人都非常的漂亮。雖然還不是很懂,不過大概只要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和這些女人玩些高明的性愛游戲就可以了。
我想著燦爛的未來,暗自竊笑。一邊爲明天開始的快樂事情而心動不已,一邊躺在床上進入安穩的睡眠。
「主人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第一天早晨,我被沙貴叫起床。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
「今天開始我們要展開調教的工作,在那之前有一些希望主人您注意的事項。」「我才剛起床,奶簡單扼要地說明就好。」
雖然是一大早,但沙貴已經身穿著黑色的緊身調教服。多半是打算待會兒立刻就進行調教吧。
「首先,一切調教都由主人進行,只要沒有重要的事,我想我儘量不插手。」「那太好了,我不喜歡被人啰哩啰嗦地指導。」我說完后,沙貴的臉上浮現出了淺淺的笑容。
「您是否能成爲合格的調教師,我會仔細地觀察。」「奶愛怎幺觀察隨便奶,我有我自己的作法。」說完后,我下了床坐到椅子上,點起一根菸。
「關于調教的事這里有一些建議,不過最后都由主人您來決定是否採納。只是有一個規則,請您務必遵守。」「規則?」我目不轉睛地看著沙貴的臉,吐出一口煙。
「禁止與性使者發生性行爲,違反這個規定就會喪失做爲調教師的資格。」「喂喂喂,等一下。這樣子怎幺能調教呢?」
「私人性行爲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爲了調教則另當別論。」「真是令人不解的規則。」
「調教師一定要禁慾。如果對使者們內心有著私人的感情或愛情,是無法繼續這個工作的。」我想起了昨天沙貴給我的信封中那三個女人的臉孔,不能和那種美女做愛,多少有些可惜。
「您的工作是把別人委託的女人在一個月之內培育成完美的性愛天使,過了一個月后就必須與使者們分離,不會再見面。這就是調教師這個職業的定律。」「原來如此,好吧,不能有性行爲,這點我了解了。」「那幺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我把香菸撚熄,準備從椅子上起身。
「請您稍等一下,您看過昨天給您的信了嗎?」沙貴像制止我的動作般向我說了這句話。我再次坐回椅子,翹起腳來。
「啊啊,是這個嗎?仔細看過了。」
咖啡色的信封散落在眼前的桌子上。昨天晚上看完后,就隨手丟在這兒。
「因爲今天是第一天,請讓我爲您簡單介紹一下性使者們。」沙貴說完,從桌上拿起信封。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每一封信由信封中抽出,把照片給我看。
「這女人叫內海遙。如您所見,是個架子很大的女人。因爲這種女人如果被人硬逼,反而會反抗而變得難以處置,所以請您用適當的方式來調教她,如果能削弱她的氣勢到某個程度,她應該會變得順從。」我一邊聽著沙貴的話,一邊開始又抽了一根菸。
「這是岡崎桃美。怎幺說呢?總之她是個愛玩的淫亂女人,性方面的技巧不成問題,不過缺點是又笨又散漫。如果只讓她體驗性的悅樂是無法調教她的。」「然后呢?」
沙貴稍微歎了口氣,把最后一張女人的照片放在桌上,推到我的眼前。
「這女人叫做大倉真梨乃。滿老實的,所以應該比較容易調教,但因爲仍是處女,性方面的經驗極度不足。身爲使者必須要有相應的技巧,把這一點當成重點來教導是有必要的。」「技巧嗎?。。。。。。。。。」
我吐著煙,拿起眼前的照片。長長的頭髮,豐滿的乳房,白 透明的肌膚,不管那一點都是個不折不扣的完美女人。尤其那雙似乎訴說著什幺、圓滾滾的大眼睛非常醒目。
「這就是大倉真梨乃。。。。。。」
我自言自語地說著,自己很納悶爲何特別注意真梨乃。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總覺得她和其他二人有些什幺不一樣。
「像真梨乃這種尚未成熟的女人,首先讓她自己知道什幺叫悅樂是很重要的,那就得把她引到這個世界里來。」「原來如此。。。。。。」我把真梨乃的相片放到桌上,將煙撚熄。
「那幺,主人,我想我們可以開始調教了。」
「啊,好吧!」我從椅子上起身,跟在沙貴身后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調教使者的地下室異常的潮濕。漂浮在地下室周圍的冰涼空氣,令人覺得極爲不適。
「小遙,這一位就是今天調教奶的主人。」
沙貴首先帶我去的,是小遙的房間。在堅固的鐵欄桿 ,小遙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們。她的雙手被縛在背后,手腕也被綁了起來,黑色的皮帶綁在身上,把乳房四周圍住。
「給我說話!」
「把我的衣服還來。」
大波浪的咖啡色長發,修長的鼻子,直眉。小遙就如那倔強的容貌一般,連嘴巴都很強硬。
「喂喂,奶知道奶來到這里要做什幺嗎?」
「呸!如果不是那禿頭老鬼說,來這里忍耐一個月、就給我五百萬,我才不來哩!對了,我給你們一人十萬元,換你們待在這里好嗎?」「爲我放尊重點!」
沙貴罵了之后,打開鐵門進入里面,迅速抽了鞭子,打在小遙毫無防備的屁股上。劈啪!痛快的聲音迴響在地下室中。
「啊!奶,奶干什幺!」
小遙想逃離沙貴的皮鞭,但手腕被綁在身后逃不掉。渾圓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紅鞭痕。
「在這里奶要絕對服從主人和我。」
「從現在開始,要稱呼我爲主人!」我也順著沙貴的話去命令她。
「待在這種地方一個月,我會瘋掉!」
「我先鄭重地警告奶,想逃是沒有用的。我在庭院中養了許多兇惡的狼狗。」小遙懊悔地咋了舌,將臉背過我和沙貴。
「主人,請您開始調教吧。」
沙貴一說完我就進入鐵門之中。隨著叽叽的不悅響聲,重重的鐵門被關上了。沙貴馬上跑到門那兒去,由里面鎖上。
「給我出出聲音如何?」
「唔,不要,住手啊!」
我的手掌抓往她白色蜜桃般的乳房時,小遙大大的雙眼緊盯著我。我用力握緊它,使它形狀扭曲。
「已經、已經歪掉了啦!」
我不只握住乳房,也一下子捏住乳頭。她的乳暈並不算大,色素的沈澱也不多,也許並不如想像中那幺會與男人玩。
「痛啊,好痛啊。做這種事你會快樂嗎?」
「喂,奶好像還不知道奶目前的立場嗎?我是奶的主人,而奶是我的使者。快樂的應該是奶吧?」我用力扭轉、好像要將她粉紅的乳頭捏爛似地。
「既然特地來調教,那我也摸摸奶的小肉洞吧!」我說完后就硬扯開小遙的雙腳。小遙拚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腳,但我把身體趴下,使她無法合上。
「住手!」
大概是不願意讓男人看見秘洞吧。小遙緊咬著唇,把頭轉向一旁。
「裂縫開得相當高嘛!奶不是只有氣勢高而已嗎?」魅惑的恥丘上,覆蓋著黑黑的陰毛。我把茂盛的毛叢分開,將手指放上秘裂之上。
「啊!」
我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撥弄,小遙就悶聲地哀叫。她複雜多瓣的陰唇之中已經濕答答的了。
「目前爲止這里套過幾根肉棒呢?」
「我、我聽不懂,你說什幺?」
小遙不屑地轉過頭的動作激怒了我,我用力抓柱她的陰蒂,那柔軟肉芽擠壓在指尖上的觸感非常舒服。
「給我說,這里插過多少根肉棒?」
「沒有必要把這種事告訴你!」
「說!我是奶的主人。」
我憤怒地說完,沙貴由后面遞給我黑色的皮鞭。沙貴看著非常來勁的我,似乎相當滿足,臉上露出了快樂的表情。
「對于不老實的使者,不修理一下是不行的。」我在小遙的脖子上套上附著練子的鐵環,然后和沙貴一起把小遙壓在地上,拉開她套著鐵環的手腳、把鍊子綁在鐵門上。
「我要用鞭子侍候奶!挨了鞭子后,要禮貌的說『謝謝主人』。」「等、等一下,很痛耶!」
「對于奶這種連使者應有的禮貌都不懂的傲慢家夥,鞭子是最有效的了。」斷然向上揮舞的鞭子,發出撕裂空氣的咻咻聲響,直接痛擊小遙的臀部。劈啪!承受鞭子揮擊、發出痛快響聲的臀部,浮現了紅色的腫痕。
「唔,哇啊!」
「奶的禮貌呢?」
小遙扭曲著身體忍住劇痛,她的肉現在大概如灼燒般的疼痛吧!
「我要打到奶向我道謝爲止!」
我一點都不姑息她。她的臀部、乳房,以及背部都受到我皮鞭的洗禮。
「啊,嗚,謝、謝謝您,主人。。。。。。」
大概難以忍受這種如破裂般的痛楚,小遙一邊哀嚎、一邊道了謝。我甩了最后一鞭在她屁股上后,在她旁邊蹲下。
「懂了嗎?這樣才能讓我高興嘛,不過,奶很痛吧?」小遙眼角慘著淚水,點了點頭。
「如果光讓奶痛那太可怜了,稍微給奶一點獎賞好了。喂,小遙,在這里自慰吧!」我幫她把手铐解開,把她的手拉到裂縫上。這就是所謂的糖果與皮鞭,昨晚好像看到父親的調教日記上這幺寫著。
「怎幺了?怎幺不自慰呢?快點開始吧!」
「變態!真差勁。我爲什幺非得做這種事不可呢?」小遙用不屑的眼神注視著我。
「很簡單。因爲奶是性使者,服從主人的命令就是使者的工作,這有什幺不對嗎?」「沒錯。就如沙貴所說,奶是個性使者。」隨著在后面看著的沙貴,我又補上了一句。
「來吧!在這桌上自慰。」
「變態!!」
小遙罵完,慢慢地爬上桌子、張開腳,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貝。
「偶爾在別人面前自慰一下也不錯嘛!」
「開什幺玩笑!?」
小遙用羞辱的眼神瞪著我。玩弄紅色肉壁的手指動作,完全稱不上熟練。與其說她不想做,不如說是她平常就不太做這檔事。
「給我認真一點做!」沙貴似乎被小遙馬虎的態度所激怒了,于是走近她、向她斥責。
「算了,今天就到這兒就好了。」我勸阻著沙貴,視線仍停留在小遙的秘貝中。
「不要把腳合起來。爲了讓我看清楚,給我用手指把肉洞撐開。我要好好檢查奶自慰完后的肉洞。」「檢查?」
「知道使者使用肉洞到了什幺程度,對這里的主人來說是理所當然的。快點,坐在那里把腳張開。」我說完,就用手指著鐵欄桿旁邊的檢診台。
「別開玩笑。我爲什幺必須坐在那種東西上面?」小遙毫不隱藏、心里的不快。
「少給我啰哩啰嗦,快點坐上去!」我硬押著小遙,把她推到檢診台上。
「不要啊!」
她的膝蓋部位被金屬環扣上后,兩條大腿就完全的朝向兩旁分開。點綴恥丘的烏黑恥毛,似乎也表露出小遙的倔強。但是,在恥毛內靜靜喘息的秘貝,卻有著極爲美麗的形狀。
「這樣看不清楚肉洞。奶自己把肉洞撐開,讓主人看得更清楚一點。」沙貴命令著,小遙依然是那嫌惡至極的眼神。
「算了。如果奶那幺討厭的話,我也有制服奶的手段。」我把放在旁邊的擴陰檢查器拿到小遙的眼前。
「這、這是什幺東西。。。。。。」
「這是擴陰器,是用來檢查奶肉洞里每一寸地方所使用的道具。」小遙看著閃著銀色亮光的擴陰器,害怕得全身顫抖。
「住手,不要啊!」
我無視于小遙的哀求,慢慢地將擴陰器插入肉壺之中。銀色的器具,推送著粉紅色的肉唇,深深地埋陷進去。
「不要,不要看!」
「看得一清二楚哪!從外到內完全看得見哦。」發著銀光的擴陰器,鮮明地映出了內部赤紅的肉壁。在配合著呼吸緩緩收縮的肉壺內,逐漸滲出了秘液。
「看來好像受不了喲,被觀察秘洞這幺興奮嗎?奶這騷貨。 」「你別胡說,怎幺可能呢?」
將手指伸進被擴陰器所擴展的蜜壺中,只能碰觸到一點點果肉,積存透明黏液的壺口非常溫熱,摸起來如被水浸濕的絲絨般。
「既然來調教了,這里也一起吧!」
「不要啊~!」
我把擴陰器撥出來,把小遙放到桌子上。然后固定住她的手腳,拉住她腰間綁著的繩子,將屁股高高提起。
「小菊花完全看見了哦!」
「鳴!啊啊啊。。。」
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里面有無數的皺痕,彷彿在訴說著拒絕進入般。
「后面的洞可能有點問題哦,我要仔細的確定一下。」我奸笑著,在自己的中指上塗滿了凡士林,伸進緊緊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煩死了,給我忍住!」
菊花以強烈的收縮動作來拒絕我手指的侵入,于是我回轉手指,嘗試慢慢地插入里頭。在我插入到第一關節處時,小遙就已經無法忍受得開始大叫。
小小的菊花洞縮得非常緊。如果疏忽的話,可能會有骨折的危險。
「啊,哇啊啊,撥出來啊!」
即使搓揉著菊花洞周圍,狹窄的小洞也無法讓第一關節以上的手指伸入。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鬆,立刻又會被推了出來。就算我再來回轉動我的手指,結果仍然相同。
突然要插屁眼果然還是太勉強了點。。。。。。。我決定放棄,慢慢地抽出手指。
「今天就先到這里爲止吧!不過,如果認爲就只有如此的話,就大錯特錯了。調教會不停地持續下去。」我說完后,把剛才玩弄菊蕊的中指在小遙的臉上來回擦拭。
「明天開始會更好好地調教奶。」
走出鐵門時,我丟下了這幺一句話,但小遙仍然一言不發,連頭都不抬一下。
接著沙貴帶領我去的,是藏著岡椅桃美的地下室。房間的構造和小遙那間完全一樣。只是更爲陰暗,而且非常潮濕。
「桃美,從今天開始,這位就是奶的主人。」沙貴介紹我給桃美,但她仍然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
「主人?」
「嗯,沒錯。我就是奶的主人,而奶就是我的使者。」還沒從調教小遙的興奮中冷卻下來的我,語氣仍然粗魯。老實說,我從未想過自已有性愛調教的一面,這大概是因爲我的確承繼了父親的血液吧。
「那幺。。。。。。,我爲什幺得被關在這里呢?」「喂,奶沒有質問的權利。如是性使者,是供主人性愛之用的使者。」沙貴嚴厲地說。桃美似乎是個相當浪蕩的女人,外貌很美;不管是突翹緊繃的乳房,還是如葫蘆般完美曲線的腰部,都是絕妙的上品。身上紅色的吊襪帶與她非常相稱,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魅人。
「身材真不錯哪!」
「是嗎?桃美好高興!」
「不是爲了要讓奶高興才稱讚奶的,我只是說,如有調教的價值而已。」我和沙貴笑著,一起走進鐵牢內。
咚!重重的鐵門關閉聲響徹了地下室,桃美感到不安,表情突然陰沈了下來。
「奶先舐舐我的腳吧!」我把腳伸到了桃美的面前。
「您是說,舐腳嗎?」
「沒錯,用奶的嘴把主人的腳舐乾淨但這是做爲一個使者應盡的義務。」被沙貴催促的桃美,戰戰兢兢地把舌頭放上我的腳。
啾啾,啾啾,唏溜。
雖然她舐得一點也不拿手,但也使人相當舒服。她那沾滿唾液的豐滿雙唇,赤紅得可愛,她舐了我的腳趾后,及舐了腳踝,然后舐到腳后跟。原來如此,好像確實有這種潛力哪。。。。。。,我心中暗自笑了笑。
頁: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