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0 20:43:27

都市傳說之臭根家族

都市傳說之臭根家族
我是詹曉剛,大家都叫我小剛,在光明小學讀六年級。我的學習成績很好,但不愛運動,體育蠻差勁的。可能就是不喜歡運動的緣故,導致我的身高比同齡人要矮小一點,身體也更瘦弱。我愛看書,小小年紀就戴上了厚厚的近視眼鏡,同學們給我起了個綽號“書呆子”。
今天是周六,學校放假。我昨晚就做完了學校的作業,閑得無聊的我玩了一個上午的手機,眼睛都花了。
午飯是吃媽媽留在冰箱里的食物,只要用微波爐熱一下就行了。
我媽媽名叫白勝娜,是市第一醫院的兒科醫生,今年38歲。她身高一米八五,身材是真正意義上的前凸后翹,巨大高聳的肥臀,猶如香瓜般垂在胸口的一對大奶子,粗壯的大腿比我的腰還要粗,一雙45碼大腳丫,小腹處積攢了不少的贅肉,全身皮膚白皙光滑。媽媽留著一頭染成棕色的柔順長發,瓜子型的小臉盤與她的健碩身材稍顯不協調,堅挺的鼻梁,細彎眉毛大眼睛,長長的睫毛,豐厚的嘴唇,在左側嘴角還有一粒美人痣。
我爸爸自己開公司,雖然賺了很多錢,但常年出差不回家。家里事都是媽媽一手操持的,她要一邊工作,一邊照顧我的生活,有時還要關照老人。爺爺奶奶一直誇媽媽是顧家的好媳婦,爸爸的朋友們也稱贊她是賢妻良母,是一位理想中的妻子。
吃完午飯,無聊透頂的我打算出門玩。
本來我打算去同學家玩的,但又想起跟我要好的那幾個同學周六都要上補習班。最后,我想到可以去媽媽單位玩。
市第一醫院離我家不遠,走路二十分鍾就到了,以前我經常去那里玩。最近幾年覺得那里沒啥好玩的,慢慢就去的少了。今天正好心血來潮,可以去探望一下上班的媽媽。
我背上書包,開開心心地出門了。我不坐公交車,一路走走玩玩,很快就到了醫院里面。
兒科在門診大樓的第三層,平時是人最多的一個診室,畢竟小孩子容易生病嘛。
我來到兒科診室,發現坐診的人不是媽媽,而是她的同事王阿姨。
“小剛,你來看你媽媽嗎?”正好送走前一個病人的王阿姨笑著對我說道。
“嗯,王阿姨你好,我媽媽不在嗎?”我問道。
王阿姨翹著二郎腿,回答道:“我們調班了。今天下午本來是你媽媽坐診的,但過幾天我有事,就和你媽媽換班了,下午換我上班。”
“對了,你媽媽剛走沒多久,她帶一對雙胞胎兄弟去做檢查,等他們檢查完,你媽媽才會下班。”王阿姨接著說道。
“做檢查?”我疑惑道,醫生一般不會陪病人去做檢查的。
王阿姨解釋道:“這兩個孩子的家長沒來,是自己來看病的,又是你媽媽看的最后一個病人,她怕他們找不到做檢查的地方,干脆做做好事,先帶他們去做檢查,再下班回家。待會檢查報告出來了,他們是拿給我看的。”
“哦,是這樣子啊。”我又詢問了他們做檢查的地點,就告辭離開了。
我朝著做檢查的地方走去,快到的時候,我遠遠地望見媽媽朝我走來。
媽媽今天穿著白色短袖襯衫上衣,披著白色的醫生大褂,兩只被胸罩束縛住的大奶子都快把襯衫紐扣撐破了。她下身是一條到膝蓋的黑色包臀短裙,高跷肥碩的屁臀被裙子緊緊包裹著。結實豐滿的腿上是一雙超薄的黑色連褲襪,45碼的大臭腳穿著大紅色尖頭高跟皮鞋。雪白的脖子下面挂著名貴的項鏈,耳垂下吊著一副鑽石耳墜,左手戴著結婚鑽戒與名表,右手拎著深藍的手提包,十根修長手指都塗了大紅色指甲油。媽媽的瓜子臉上化著濃妝,厚嘴唇塗著粉色的口紅,大眼睛畫著淺淺的眼影,還描了眉毛。
媽媽邁開大長腿,優雅地扭動著大肥臀走著貓步。她那張成熟豔麗的臉蛋像平時一樣,挂著自信端庄的慈母般微笑。
她身后跟著兩個穿著校服的小學生,從他們的校服款式看,應該是第二小學的。這兩個家夥長得很像,一看就是雙胞胎,只是其中一個高一點,另一個矮一點。高個子的戴著紅領巾,臉蛋紅撲撲的,神態稍顯木讷;矮個子的流著鼻涕,臉色比較白,眼神很機靈的樣子。他們長得都比我健壯,也比我高一個頭。
我還沒來得叫媽媽,就看見媽媽領著兩個小孩子進了一間房間。
這件房間曾經是放醫療器械的倉庫,現在廢棄了,專門放些報廢的雜物。我以前和住院的小孩玩捉迷藏的時候經常躲進去,所以很清楚這間房間的情況。
我也跟著進入房間。這里隔成了兩間,過去內室用來存放醫療器械,外室是管理人員的辦公室,現在兩間房都成了堆放雜物的地方了。
媽媽和那兩個小孩沒在外室,內室的內門虛掩著,房間里傳來了說話聲。
我順手關上了外室門,走到內室門邊上,聽到媽媽的聲音:“這里沒人,快點尿吧。”
某個小孩子說道:“阿姨,我有點不好意思。”他的聲音比較尖銳。
媽媽說道:“阿姨是醫生,又是大人,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另一個略顯嘶啞的小孩子聲音說道:“弟弟,你就別矯情了,快點尿吧。阿姨去不了男廁所,我們也不能進女廁所,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間空屋子,你就快點解決吧,不要再耽誤阿姨的時間了。”
“嗯,那我脫褲子了。”尖銳聲小孩說道。
“待會記得對準這個尿杯尿,阿姨幫你拿著,別尿歪了。”媽媽又說道。
原來是那個弟弟要驗尿,兩個小孩子弄不來,媽媽在幫他們。媽媽不方便進男廁所,兩個孩子年紀不小了,也不肯去女廁所,只能找到這里排尿了。
我怕那個驗尿的小孩看到我尴尬,正在猶豫要不要先離開。
忽然,我聽見媽媽倒抽了一口氣,語氣驚訝地說道:“呀!你這個怎麽這麽大啊?怎麽小小年紀還長了陰毛?”
我在門外被媽媽的驚叫聲嚇了一跳,媽媽看到什麽了?
尖銳聲小孩說道:“我們家的小雞雞都大,我爸爸和爺爺的也大。我爸爸在上小學時也長了陰毛。”
嘶啞聲小孩也說道:“我的雞雞和我弟弟的一樣大,也長了陰毛。阿姨你不信的話,我的也可以給你看。”
“你在說什麽話啊?小孩子不能亂說話。”媽媽責怪道。
“真的,我說的是真話,阿姨你看。”哥哥又說道。
“啊!你怎麽脫褲子了……啊呀,你的也和你弟弟的一樣大啊,真的都長了陰毛,你們家可真早熟。”媽媽又驚呼道。
這兩個小孩的小雞雞很大嗎?還長了毛?我隔著褲子摸了摸自己那短小的雞雞。
“阿姨,我們沒騙你。”哥哥說道。
媽媽的語氣略有尴尬:“你快把褲子穿上吧,是你弟弟驗尿,你脫什麽褲子啊。”
“阿姨,我的雞雞好硬,尿不出來。”弟弟說道。
“怎麽會尿出來呢?啊?你勃起了,難怪尿不出來。你怎麽會現在勃起了呢?”媽媽無奈道。
弟弟道:“對不起,因爲阿姨太漂亮了,我看到阿姨,小雞雞就硬邦邦了。”
哥哥附和道:“阿姨,我也是。我一看到阿姨穿的黑絲襪,小雞雞也硬了。”
“什麽?因爲看到我?但你們還是小孩子啊,竟然會對阿姨我有反應?”媽媽的聲音有些動搖,“不過……這也正常,小孩子也是有性欲的,特別是現在的孩子容易早熟。唉,我說這個干嘛呢,你們也不懂。”
媽媽繼續說道:“那小牛你能試著軟下來嗎?放松點試試。”
弟弟小牛說:“不行啊,根本軟不下來。”
哥哥建議道:“阿姨,你幫我弟弟揉揉雞雞,幫他放松。”
媽媽斥責大牛道:“大牛,你別瞎胡鬧,我怎麽能幫你弟弟做那種事呢?小牛你別急,慢慢來。”
原來那對兄弟叫大牛、小牛,真是一對小畜生,竟然想讓我媽媽幫你們揉小雞雞。你們又不是她兒子,媽媽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真是癡心妄想!
我在門外冷笑著,感歎這對兄弟異想天開。
三人在內室里折騰了一會,小牛還是沒有尿出來。
“唉,小朋友你真難弄,比我兒子還要難伺候。”媽媽歎息道。
“阿姨,你也有兒子嗎?”大牛問道。
“是啊,和你們一樣大,在念六年級,他成績可好了。”媽媽的語氣中充滿了驕傲。
我紅著臉,撓撓頭,毫不虛心地接受了媽媽的誇獎。
小牛說道:“阿姨,我們的成績不太好,老是不及格。”
“是嗎?那你們可要加油學習啊,不然將來考不上好大學,可會找不到好工作的。”媽媽教育道。
“既然小牛你軟不下來的話,那我先到外面去,等你軟下來尿好了,我再進來幫你拿尿杯。”媽媽建議說。
“好吧……啊呦!阿姨,我的小雞雞突然很痛……”小牛的聲音突變。
“你怎麽了?哪里痛?讓阿姨看看。”媽媽的聲音焦急起來。
“弟弟,你怎麽了?”大牛也大聲問道。
“唔!唔哦……你這味道好臭啊……這味道……”媽媽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異樣。
“阿姨,這味道很臭很想聞吧?”小牛說道。
咦?小牛不是雞雞痛嗎?怎麽說話聲音又變得正常了?
“你胡說什麽啊……誰想聞啊……嗅嗅……吸吸!”媽媽發出了吸鼻涕的聲音,“你再胡說八道,阿姨我生氣了啊!”
“阿姨你就別裝了,只要女人聞到我們兄弟雞巴上的騷臭味,她就會情不自禁地發情,成爲一頭想交配的母豬,就像你現在這樣。”大牛說道。
雞巴?就是指小雞雞吧。大牛在說些什麽啊?什麽聞雞巴臭味會發情?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你怎麽……怎麽能這麽說話呢?你……吸吸……你還是小孩子啊……嗅嗅……阿姨我要告訴你的家長,讓他們好好管教……好臭啊……管教你們這兩個說下流話的壞小孩……嘶哈……嘶哈……”媽媽像傷風一樣,斷斷續續地說著話。
大牛又說:“阿姨你少說這些漂亮話了。你翻著白眼,蹲著聞我弟弟雞巴的模樣可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啊。”
小牛說道:“阿姨現在的樣子和孫老師一樣。孫老師也是這樣,一聞到我們的雞巴味就翻白眼吐舌頭,平時嚴厲得不得了的大媽班主任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副白癡相的母豬。”
大牛自誇道:“阿姨,你可別小看我們倆兄弟的雞巴了,這可是我們家遺傳的。我媽媽聞到爸爸和爺爺的臭雞巴也會變成發情的白癡母豬,這是我們家的種族天賦,沒有女人能抵擋這種味道。只要你嘗過一次我們雞巴的滋味,你這輩子就再也忘不掉這種臭味了,比毒瘾還難戒啊。”
“你們說的話太粗魯下流了……阿姨我生氣了……我要走了……要走了……嘶哈嘶哈……怎麽會這麽臭啊……小孩子的龜頭的味道……嗅嗅……你們……自己驗尿吧……我走了……噢嘶哈!”媽媽的聲音顫抖著。
“想走?看你被雞巴迷得五迷三道的,還能走得了嗎?”大牛說道,“就算你意志力堅定,真能擺脫我們雞巴的控制,但我們兄弟會眼睜睜地看你逃跑嗎?”
我覺得內室里的情況很不妙,媽媽好像被那兩個壞小孩欺負了。我是不是應該進去幫助媽媽?應該不用吧……媽媽是大人,她總有辦法處理的。
小牛說道:“阿姨,你就順從雌性的本能,盡情地發泄自己欲望吧。我媽媽是商界女精英兼業余散打女冠軍,她這種大有意志力的女強人都抵擋不了我們家族的雞巴味,更何況阿姨你這種愛穿絲襪的爆乳淫蕩母豬呢?”
“不行……不能再聞了……這味道……危險……要跑……要逃跑……求救啊……”媽媽顫抖道。
“吱嘎”一聲,內室門被推開了。
翻著白眼,流著眼淚和鼻涕的媽媽像狗一樣爬出來了。身材高大的她手腳並用,翹著大屁股,像一座小山般往外爬。她眼睛處的妝容被眼淚弄化了,在臉頰上流下兩道黑黑的淚痕。塗著粉紅色口紅的肥厚嘴巴嘟起著,像是章魚嘴,嘴里還喃喃道:“快跑……臭死了……跑……逃命啊……”
媽媽剛全身爬出門外,兩只小手從門內伸出來抓住了她的絲襪腳踝。
“阿姨你要去哪?你最愛的臭雞巴在這里呢。”門內傳來大牛的聲音。
“不!救命!我不要回去啊!”媽媽拼命掙扎著,翻著的白眼的白癡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讓我走!放開我啊!”
我被眼前的場景嚇傻了。在我心目中強大能干的媽媽竟然被兩個小學生抓住了,她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只能哭喊求饒。
因爲我躲在牆邊的死角,面朝著外門的媽媽和內室的兩個小孩都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我打算上前解救媽媽,但我的雙腿軟得厲害,喉嚨也發不出任何聲音。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腦子里一片空白,一股熱尿從我的褲裆里慢慢流下。
“不……救命啊……”一米八五的媽媽竟被兩個一米五的小學生一點點拖回了房間內。
“砰”的一聲響,內室的門關上了。
此時,我才回過神來。我到底在干什麽啊?爲什麽剛才不去幫媽媽?
我看著洇濕的褲裆,流下了悔恨的眼淚。剛才沒有出手,如今我更加沒有勇氣去救媽媽了,那兩個孩子比我高大,我肯定不是對手。像媽媽這麽高大健碩的大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更不用說我這個瘦弱的小孩子了。
就在我打算去喊人幫忙的時候,門內的聲音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把耳朵貼在門上,想再確認一下狀況再去喊人。
“阿姨,你竟然想逃跑?真是不乖,你認罰吧。”這是小牛的聲音。
“啊!不要……不要用從雞巴頂我的鼻孔啊……臭死了……我要窒息了啊……嘶哈!嘶哈!臭啊!”媽媽悲慘地喊叫起來。
“阿姨原來你叫白勝娜啊,白阿姨你今年38歲了,還是本地人。”大牛大聲道。他應該是從媽媽的包里找到了她的身份證。
“哈哈,白勝娜白母豬,白阿姨白癡豬!真是好名字,人如其名,是頭白白的老母豬。”小牛附和道。
“把身份證還給我……別動我手機……噢哈!味道太刺鼻了……爲什麽我的身體……臭死啦……嗅嗅吸!噢噢噢……”媽媽的聲音變得有些酥軟,不似剛才那般尖銳了。
“哼,臭婊子還用蘋果手機,我們也有。”小牛說道,“哥哥,我們開始吧。”
“嗯,我已經把手機的攝像機打開了,可以開始了。”大牛回答道。
“你們想干什麽?不!不要脫我的衣服啊!你們不可以!你們還是小孩子啊,不能對我做這樣的事!”媽媽尖叫起來,“啊唔!啧啧……啧啧……吸溜……吸溜……”
媽媽的喊叫聲瞬間消失了,房間內傳來吮吸冰棍的聲音。
“弟弟干得好,用雞巴堵住了這個婊子的臭嘴。”大牛誇獎道。
“哥哥,這個白阿姨好會吸啊,舌頭好靈活,她在舔我龜頭上的汙垢。”弟弟似乎很享受。
媽媽在舔小孩子的雞雞?
我忍不住想象媽媽含著小牛雞巴的樣子,我的小雞雞硬了起來。
“看面相和打扮,這阿姨就是騷貨一個。”大牛說道,“唉吆,弟弟你快看,母豬的奶子可真大啊,比孫老師的都要大一倍。”
“還戴著黑色的蕾絲胸罩。這尺寸,能抱住我的頭了吧?”小牛也一同感歎著。
“吸溜……啧啧……啧啧……”媽媽還在吃著小孩子的臭雞巴,沒有回應他們對自己乳房的評價。
“還有這屁股,又大又翹,真是太下流了。弟弟你看!黑色的丁字褲!被黑絲襪包裹的丁字褲,還卡在大屁股的縫里了!”大牛興奮道。
“真的好大的屁股啊,能一屁股坐死我了。”小牛道,“哦!阿姨在用舌頭舔我的馬眼,好爽啊。”
“呀!阿姨的絲襪腳可真臭,腳底都濕了,是個大汗腳啊。”大牛又說道,“弟弟你聞聞她的高跟鞋,真是臭。”
小牛發出一聲干嘔道:“臥槽,臭得我頭暈,比媽媽穿著絲襪練功后的腳還臭啊。”
“我就喜歡臭腳的女人,這不光是臭味啊,更是女人身上散發的雌性味道,混合了成熟女性的荷爾蒙,是用來吸引、催情男性的。”大牛說道。
小牛道:“但這腳也太臭了吧,我第一見到腳比媽媽和外婆還臭的。”
大牛笑道:“越臭越好,這說明她的身體既成熟又健康,不斷地往外界發送著隨時可以交配的性信息素。你再看,她腋下的腋毛多嗎?”
“多啊,被汗水粘成了一團,還在冒著熱氣呢?”小牛回答道。
“腋毛多說明這個女人性欲旺盛,那里臭更說明她是個隨時準備受精懷孕的成熟女性。”大牛解釋道。
“哇,母豬的奶頭和乳暈也好大啊,”小牛又輕呼起來,“這奶頭有我小拇指那麽大了吧,乳暈也好黑啊。”
“真是極品,這女人像是上好的紅燒肉,油而不膩,肥瘦相間,讓人欲罷不能,人怎麽可以長一副如此下流的身體啊?”大牛也感歎起來。
聽到兩人如此評價媽媽的身體,我的雞巴更加硬了。可惡,媽媽這幅身體是屬于爸爸的,你們這些混蛋!
“啊,這雙大臭腳好棒啊,腳趾還塗了藍色的指甲油,哦哦!白阿姨的騷臭母豬蹄又大又臭啊!”大牛呻吟起來。
小牛提醒道:“哥哥你用雞巴肏阿姨的絲襪腳底心,她腳那麽臭,當心雞巴染上腳氣病。”
“嘿嘿嘿,沒事,我們不是常常肏老師們和媽媽的臭腳底嗎?沒問題的。”大牛說道。
聽到媽媽的腳底心竟然被那臭小子肏了,我心里既憤怒難過,又有一絲莫名的快意和興奮。最好那小子的雞巴染上腳氣病,以后蛻皮爛掉!
隔了幾秒后,媽媽的說話聲音再次響起,“唔嘔……臭雞巴……還要……不要啊……讓我回家……我不要再吃臭雞巴……”
“白阿姨,雞巴好吃嗎?嘴里說什麽不要吃雞巴,怎麽你這張老嘴往我褲裆里亂蹭啊?”小牛調侃道。
大牛笑道:“哈哈哈,這母豬上瘾了,已經被你的雞巴味吸引住了,不聞痛快,嗦得爽了,是不會罷休的。”
“雞巴……臭雞巴……小男孩的臭臭大雞巴……”媽媽說著她從來不會說出口的下流話,“臭雞巴在哪里啊?嗅嗅!”
“臭雞巴在這里,阿姨你好好聞聞吧。你聞得越起勁,你就陷得越深。”小牛說道。
“白母豬的屄毛挺多的嘛,都延伸到屁眼了。這屄肉可真黑啊,她老公沒少用她的老屄。”大牛道,“弟弟你看阿姨的陰唇大不大啊?屄里還在冒白漿呢,真是發情了。”
“噢噢噢!不要戳我的屁眼啊!”媽媽發出母豬般的叫聲,“那里不行啊……太髒了……嗅嗅……嘶哈嘶哈……臭雞巴好聞……噢噢!我的屁眼子啊!”
“黑屁眼真緊,沒有被開發過,這肛毛也不少啊。”大牛說道,“老母豬,你不光奶子和肉屄下流,連屁眼都長得這麽淫蕩啊,這黑皺子像菊花似的,還一張一合。”
“大哥,你把她的丁字褲給我,套在這個母豬頭上。翻著白眼的熟女阿姨就該頭上套著自己的內褲。”小牛說道。
“接著。弟弟啊,我先享受這老屄了。你用雞巴再熏一會,要讓這個婊子徹底愛上雞巴味。”大牛用歡快的語氣說道。
享受媽媽的老屄?難道大牛想侵犯媽媽了?
我偷看過爸爸和媽媽做愛,知道這是可以生小孩的行爲,只有夫妻倆之間才能做這種事,不然就是不道德的。
不要啊,這是只有爸爸才能享受的地方,他怎麽敢!
我再三鼓起勇氣想進入內屋,但最終我還是冷靜下來,放下了打算推門的手。
可惡啊!媽媽……
“噢噢噢!不要啊……雞巴好大!陰道被肏滿……喔喔……啊……快拔出去……小孩子不可以……我是大人啊……我們不可以……咿呀!太大了……怎麽會這麽舒服……噢噢!我不可以啊……”媽媽發出雌獸般的淫叫聲。
“媽的!這母豬的肉屄看著松,里面好緊啊,還在吸我的雞巴,爽啊!”大牛大叫道。
“啪啪啪!”
大牛繼續叫道:“打死你!打爛你這黑絲襪臭腳女醫生的超級大屁股!誰讓你的屁股長得這麽大的!”
“噢噢噢……齁齁……咕哩……咕哩……齁齁哦!”媽媽發出母豬般的叫聲,“不要啊……齁齁……不要打阿姨的屁股……嗅嗅……不要用雞巴頂阿姨的鼻孔啊……咕哩咕哩……齁齁……不要肏阿姨的老屄啊……喔噢……齁齁……”
小牛說道:“哥哥你聽見了嗎?這頭母豬發出豬叫聲了啊。原來女人被肏傻了之后,都會學豬叫啊。”
大牛喘著粗氣道:“那是當然了。媽媽和老師也是這樣,被肏得爽了就學豬叫。”
“這對大奶子晃來晃去太淫蕩了,像兩個木瓜一樣,不知道懷孕后能裝多少奶水。”小牛說,“奶頭硬邦邦的了。”
“哦哦……別捏我奶頭啊,求求你別捏……哦齁齁!”
我聽著屋內的動靜,雞巴硬得難受,我忍不住把手伸進了褲裆里揉搓雞巴。
“肏死你!肏爛白勝娜阿姨的中年婦女老屄啊!肏你老公專用的老黑屄!我大牛的雞巴爽不爽啊?”大牛大喊大叫著。
“噢噢噢……來了……我要高潮了……齁齁哦哦!”媽媽的聲音瞬間拔高了一個度,“爽翻了!到了!升天了啊!”
“啊哈哈!這頭母豬潮吹了,噴了我滿身啊!”大牛大笑起來。
“好啊!白勝娜阿姨被小學生肏得陰精亂噴,真是頭敏感的淫蕩母豬啊。”小牛贊道。
“肏死我!孩子們肏阿姨啊!肏阿姨的騷屄啊!我是騷屄!騷屄白勝娜阿姨啊!”媽媽淫叫道。
大牛道:“弟弟換你來肏屄。我讓她的母豬鼻孔嘗嘗我的雞巴味道!”
“好勒!看我不肏傻了這頭白豬!”小牛應道。
媽媽浪叫起來:“別拔出來啊……大雞巴!阿姨要大雞巴啊!噢噢噢!又進來了!又有大雞巴進來了!舒服……爽啊……肉屄太刺激!”
小牛問道:“我的雞巴爽嗎?剛才你聞它聞得這麽起勁,現在它親自來肏你的屄了,阿姨你感動嗎?”
“齁齁……雞巴頂死我了!唔哈哈……我要死了……要被小孩子活生生肏死了啊!咕哩咕哩!齁齁哦!我白勝娜要被小學生的雞巴肏穿了啊!饒命啊……”媽媽一邊學著豬叫,一邊哭喊著。
我聽著媽媽的雌叫聲,小雞雞忍不住一陣抽搐,隨后身體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瞬間就委頓下來。
“啪啪啪!”,“齁齁!咕哩咕哩!”,“肏死你!”,“肏爛臭腳阿姨的屄!”,“我的屄啊!臭雞巴臭死了!嗅嗅!”,“肏白勝娜的絲襪豬蹄!”,“臭腳!肏臭腳丫!”,“干阿姨的屁眼子!肏白母豬的拉屎臭屁眼!”,“屁眼啊!不要!臭雞巴頂鼻孔!齁齁!”
內屋里不斷傳出媽媽的悲鳴和浪叫聲,還有兩個孩子的叫罵與歡呼聲。
我一直躲在門外偷聽里面的動靜,揉搓著自己的雞雞,再也沒有了去喊人幫忙的打算。一來,我還想再繼續聽下去;二來,我不想讓別人看到媽媽現在的狼狽模樣。要是醫院里的人知道媽媽竟然被兩個小學生強奸了,那媽媽就沒臉再待在醫院了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沒有戴手表,不知道過了多久。
終于內室的門被打開了。我急忙躲在雜物后面,生怕被他們發現了。
大牛和小牛穿戴整齊地從內室走出來,他們拎著媽媽的大胸罩,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等他們走遠了,我才敢出來。我扒拉著門框,探出腦袋,偷偷觀察著內室里的情況。
只見媽媽光著上半身躺在地板上。她的腦袋和上臂被自己的醫生大褂牢牢包裹住,露出腋毛濃密的腋下。她下身裆部處的褲襪被撕了個精光,大腿以下的絲襪倒是還殘留著。媽媽像青蛙一樣,雙腿岔開彎曲著,她那濃密陰毛全濕了,黑色的大陰唇外翻,肉屄像一攤爛肉般往外冒著白漿與泡泡。
她的屁眼擴開老大,感覺能同時伸進好幾個手指,肛門上的褶皺肛肉還在蠕動著,屁眼外還粘著一點點黑黑的軟屎。屁股下面有一攤黃色的臭尿,尿水中躺著一大坨又粗又黑的大便。屎尿都還冒著熱氣,是媽媽剛拉不久的。
媽媽的絲襪臭腳全被汗水和口水洇濕了,塗著藍色指甲油的臭腳趾還在冒著一縷臭臭的白色熱氣。她的一只高跟鞋和身份證就扔在她的臭腳邊,但另一只高跟鞋卻不見蹤迹。襯衫、裙子、手提包、手機淩亂地散在旁邊。
“媽媽?”我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媽媽沒有任何反應。
我的心提了起來,他們不會把媽媽害死了吧?
蹑手蹑腳地走到媽媽身邊,用手小心翼翼地解開抱著媽媽腦袋和手臂的醫生大褂。
解開大褂后,我終于能看到媽媽的臉了。
媽媽翻著白眼,染成棕色的長發亂做一團,臉上的妝容全花了,大紅色的高跟鞋蓋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巴。黑色的丁字褲套在頭上,正好壓住了高跟鞋,不讓它從媽媽的臉上脫落。
我發現媽媽只是昏迷過去后,心中松了口氣。
壯起膽子撥開媽媽頭上的丁字褲,再拿下高跟鞋。
看到媽媽舌頭拉聳在嘴外,鼻孔和嘴巴里塞著幾根陰毛,嘴角還冒著白沫。
媽媽……
望著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媽媽,我流下了難過的淚水,但小雞雞卻不爭氣地翹起了。
確認媽媽沒有大礙,我強忍住對著媽媽撸雞雞的沖動,放下高跟鞋,退回到了外室。
關上內室的門,我思考了一下,決定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
媽媽身上發生這種丑事,她一定不希望別人知道,尤其是我和爸爸,她最親近的兩個人。如果媽媽知道了我就在門外,但對她見死不救,她以后會怎麽看待我這個膽怯的兒子?
我思前想后,最終決定讓這件事成爲永遠的秘密,希望時間可以沖淡媽媽心靈受到的創傷。
打定主意,我離開了這件房間。因爲怕有人無意間闖入房間,我就待在走廊里遠遠地觀察著。
所幸沒有人進過那房間。過了好久,媽媽總算是從里面出來了。
媽媽重新穿好了襯衫和短裙,手上拿著醫生大褂和手提包。她光腿穿著高跟鞋,頭發雖然整理過了,但還是稍顯淩亂。臉上的妝已經補好了,神情有些萎靡不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我一看媽媽出來了,提前離開了這里,來到醫院大門口等待媽媽。
沒多久,媽媽踩著高跟鞋,扭著大屁股邁著貓步出來了。
“小剛,你怎麽來了?”媽媽看到我后,露出了慈愛的微笑。
我盯著媽媽的笑容,想起了剛才那張翻著白眼的母豬臉,嘴里卻說道:“媽媽,我來接你下班。”
“哈哈,我家的小剛長大了,還知道來接媽媽下班。”身材高大的媽媽走到我面前,低頭看著我。
我抬頭看到媽媽沒有戴胸罩,隔著襯衫能清晰地看到小拇指般的奶頭。呀?我記得媽媽的胸罩好像被那兩個混蛋帶走了。
媽媽的腋下濕了一片,她那烏黑的腋毛在襯衫下聚成一團。在她襯衫的領口處還夾著一根陰毛,不知道是大牛的,還是小牛的。
我盯著陰毛看了好一會,媽媽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她伸手拿下了陰毛。
媽媽的目光望向我,我急忙別過視線,假裝沒發現她手里的陰毛。
“這是根頭發。”媽媽自言自語,隨后她摸摸我的腦袋說道:“ 小剛你餓了嗎?媽媽回家給你做飯。”
我看了看天色,發覺太陽已經西斜,原來大牛和小牛把媽媽干了一整個下午啊?
媽媽騎著電瓶車帶我回家。我坐在后座上,緊緊抱著媽媽的腰,腦子里想著媽媽被強奸的畫面,小雞雞一點點硬了起來。
硬起來的雞雞盯著媽媽的屁股。媽媽的身體突然一陣抽搐,還發出一聲奇怪的叫聲:“哦齁齁!”
緊接著電瓶車停在路邊,媽媽轉過身來。
她竟然翻著白眼,嘴巴嘟成了章魚嘴,眉毛皺成八字眉,俨然是一副白癡母豬相,嘴里說著:“臭雞巴……小孩子臭雞巴……”
“媽媽你?!”我被媽媽的樣子嚇了一跳。
媽媽搖了搖腦袋,很快恢複了正常模樣,她紅著臉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道:“小剛,你剛才在我背后干嘛呢?”
我詫異媽媽表情變化之快,那張白癡母豬臉瞬間就轉變成了嚴厲母親的表情。我緊張道:“我……我沒干嘛啊……”
媽媽狐疑地看了我一會,說道:“也許是我弄錯了,你不是故意的。”她又回身繼續開車了。
我抱著媽媽的腰肢,再也不敢勃起了,腦子全是剛才媽媽回身時的那張白眼母豬臉。媽媽剛才失態的表現會不會和大牛他們的詭異雞巴有關?難道媽媽被他們強奸后,腦子被玩壞了?
一路上,我不斷胡思亂想,不知不覺中回到了家里。
媽媽像往常一樣洗菜做飯,沒有絲毫的異樣。
吃飯時,我看到媽媽對著煎香腸發呆。
她慢慢地張開嘴巴含住了香腸,雙眼漸漸往上翻白,嘴里發出“啧啧,吸溜,吸溜”的吮吸聲。
“媽媽?”我輕呼道。
“哦哦……小剛?”媽媽的雙眼恢複正常,她含著香腸問道,“怎麽了?”
我大著膽子問道:“媽媽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怎麽了?”媽媽吃著香腸,豐厚的嘴唇上脂油四濺。
“沒……什麽。”我改口道。難道媽媽絲毫沒有察覺到自身的異樣?
吃完飯,媽媽收拾完餐具后,她泡了一杯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我躲在牆后,偷偷地觀察著媽媽的狀態。
媽媽的手機發出了收到消息的聲音,她拿起手機一看,原本正常的表情瞬間凝固住了,變得格外凝重。
她眉頭緊鎖,一臉煩惱地盯著手機好一會,像是在思考什麽很困難的問題。
“媽媽你怎麽了?”我走出來關切道。
媽媽笑著說道:“沒什麽事,醫院里的事,有個小孩急診,需要我們這些有經驗的醫生會診。我要去醫院一趟,你一個人在家乖一點。”
她說完,立馬起身換好了出門的衣服,還化了妝。
等她走后,我回到自己房間做練習冊,但內心靜不下來,總覺得有什麽事要發生。
夜漸漸深了,我等得不耐煩,便撥通了媽媽的電話。
“喂,媽媽?”
“噢噢噢!小……小剛啊……哈呼……呼呼……”媽媽的呼吸聲很急促。
“啪啪啪啪!”電話里還傳來了奇怪的拍打聲。
“媽媽你什麽時候回家啊?”
“我今天不回家了……你自己先睡吧……噢噢噢!”媽媽突然發出一聲怪異嚎叫。
“媽媽你怎麽了?”我被媽媽的叫聲嚇到了。
“沒……沒事……剛才有蟑螂……我被嚇了一跳……齁齁!”媽媽解釋道。
“怎麽有豬叫聲?”
“我的鼻子塞了……在吸氣……齁齁哦!齁齁……媽媽的鼻子塞了……”
“媽媽你要注意身體啊。”
“噢噢噢……齁齁哦!謝謝……兒子的關心……齁齁!”
“媽媽你很不舒服嗎?”我非常擔心媽媽的身體,聽起來媽媽的傷風還挺嚴重的。
“我沒事……沒有不舒服……齁齁……我很舒服……媽媽很舒服啊……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喔噢齁齁!”
“媽媽,你明早回家是嗎?”
“回家……我能回家嗎……哦哦哦……應該可以……齁齁哦!兒啊!媽媽這里還有事,先要挂了啊……齁齁哦哦哦!”
“等一下,媽媽,我還沒說完……”
“嘟嘟嘟……”媽媽挂斷了電話。
我再打過去的時候,電話里提示:“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
“到底怎麽回事?媽媽的聲音怎麽這麽奇怪?”我忍不住把媽媽的臉和母豬顔聯想在一起,難道媽媽在和別人做那種事?
不可能!媽媽一定是去工作了。我還是不要亂想了,快點去睡覺吧。今天大牛、二牛的事弄得我神經兮兮的。
早上我睡覺睡到自然醒。走出房門,就看到媽媽做早飯的身影。
媽媽穿著藍色的緊身牛仔褲,巨大的屁股都快把褲子撐爆了。她上身是一件白色的體恤衫,隔著衣服能清晰地看到她背后的黑色胸罩帶子。媽媽腳上穿著黑色的短絲襪與大紅的的塑料拖鞋,十根塗著藍色指甲油的腳趾在絲襪的包裹下顯得格外豔麗。
她頭發扎成了馬尾辮,嘴里哼著小曲,專心致志地爲我做早餐。
“媽媽。”我打招呼道。
媽媽轉過頭露出慈母微笑,柔聲道:“早飯馬上就好了。”
看到媽媽元氣滿滿的做飯樣子,我內心的憂慮一掃而空,看來昨晚我是多心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媽媽就像往常一樣上下班,買菜做飯。只是最近媽媽值夜班的次數比以前多了,有時還會無緣無故地翻白眼,發出豬叫聲。此外,我還發現媽媽的絲襪多了不少,還買了很多新衣服和鞋子。
某天周六,我又心血來潮去醫院玩。
媽媽正在辦公室里坐診,她穿著白色醫生大褂,扎著馬尾辮。腳上是黑色的連褲襪與大紅色高跟鞋,上衣是新買的紫色無肩短袖,下面穿著黑色的包臀裙。
我不敢打擾她工作,就退出了診室,在走廊里亂晃。
無意間我聽到清潔工們正在議論最近醫院發生的怪事。這段時間,在沒有監控的地方,總是會無緣無故地出現一大泡屎尿,也不知道誰這麽沒公德心,到處隨地大小便。聽說,有病人看到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長發裸體女子拉的,那個女人頭上套著黑絲襪,腳上也穿著黑色開檔褲襪,她像狗一樣排泄。只是她頭套絲襪,看不清長相,等病人趕過去的時候,那人早就逃跑了。
有人議論說,這個女人是變態癡女。也有人說,是那個病人看錯了。還有人說,這拉屎的人一定是醫院的工作人員或者長期住院的病人,不然她不可能對醫院這麽熟悉,能避掉所有的監控,還能從大家的圍捕中逃跑。
原來醫院里出了個到處拉屎的變態啊。我笑著正要走開。
這時,有人說道,“據說,這個女人有一次出現時,身邊還有兩個小孩子模樣的人,他們手里攥著拴住女人脖子的鏈子。只是當時太黑了,沒看清到底是不是小孩子。”
兩個小孩子?
我腦子里想起大牛、二牛這對壞小子,不會是他們又出來搗鬼了吧?
午休的時候,我回到媽媽辦公室。
媽媽脫了大褂,正伸著懶腰,露出的腋下光禿禿的,原本濃密的腋毛在不久前刮掉了。
“小剛,你回來了啊?午飯吃了嗎?”媽媽溫柔地問道。
“剛才在食堂吃過了。”我坐在媽媽對面,“媽媽你呢?”
“我正要去吃。”媽媽起身說道。
我忽然發現,媽媽的椅子上濕了一片,她裙子的屁股處也濕了,診室里還彌漫著一股莫名的騷味,便問道:“媽媽,你的椅子和裙子怎麽濕了?”
媽媽愣了一下,笑道:“是汗水,天氣太熱了,一直坐著屁股出汗了。”
我看了眼正在打冷風的空調,沒有多說什麽,又問道:“媽媽,你有聽說過你們醫院出了個到處隨地大小便的變態嗎?”
媽媽的臉一下子紅了,“聽……聽說過啊。這種人真沒素質,竟然在公衆場合大小便,我看就是個大變態,遲早會被大家抓住的,到時候看那人怎麽面對親朋好友。”
媽媽說完,就去食堂吃飯了。
我趁機聞了聞媽媽的椅子,發現這不是汗味,也不是尿,而是一種散發著騷味的不知名液體。我記得有時候媽媽脫下來的髒內褲就有這種味道。
這時,媽媽忘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一下。
我拿起手機試著解密,結果發現指紋和密碼都不對。媽媽什麽時候改了密碼了?還把我的指紋鎖權限給取消了。
多試了幾次后,手機終于解鎖了,密碼是媽媽手機號碼的后幾位。
我一看微信消息,是一個名叫“大牛子”的人發來的。
點進去一看,我頓時覺得天旋地轉,雙腳再也站立不住。
“大牛!我肏你媽!你竟敢玩我媽!”我氣得眼淚直冒,握著手機的手顫抖不已。
原來,自從那天大牛、二牛強奸我媽后,他們並沒有放過媽媽。我以爲那天的事已經結束了,但那只是開始!
他們用媽媽的裸照和做愛視頻威脅她,逼著她再次和他們發生性關系。這一個月來,他們幾乎每天都要騷擾媽媽,媽媽的身體被兩個混蛋蹂躏了不知多少次了。媽媽一開始還在聊天里拒絕這兩個孩子,但慢慢地媽媽開始主動聯系他們,最后竟然稱呼他們爲“大牛子主人”和“二牛子主人”。
醫院里那個拉屎變態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生我養我的媽媽白勝娜啊!最近晚上她出門根本不是去值班,而是去被他們調教!
“媽的!他媽的!我要殺了你們!”我無能狂怒著,恨不得摔了手機。
但最終我還是忍了下來。我知道媽媽已經深陷這對兄弟的魔爪了,爲了幫助媽媽,我必須從長計議。
“小不忍則亂大謀。”我深吸一口,把手機放了回去。
等我剛把眼淚擦干,媽媽就回來了。
她一進診室,急忙用手扇著風,嘴里喊道:“好熱好熱,還是這里涼快。”
我看到她那光禿禿的腋下,已經知道了這是二牛給她剃掉的。
媽媽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笑著和我聊天。
我的目光掃過她的裆部,知道她的肉屄里塞著跳彈,椅子上的騷水是媽媽被跳彈刺激后,噴出來的淫水。
“嗡嗡嗡”跳彈聲突然響起。
剛才還一臉笑容的媽媽,當場翻起了白眼,她皺著眉頭露出白癡母豬顔說道:“兒……兒子啊……最近媽媽沒有關心你的學習……你學習還好吧……喔噢……”
我掃了一眼窗外,發現隔壁樓里有兩個小孩子的身影,其中一個好像還拿著望遠鏡。
你們還想讓媽媽在我面前高潮?
我微微冷笑道:“挺好的。媽媽你最近老是值夜班,有沒有見到過那個隨地拉屎的變態?”
媽媽顫抖著說道:“沒……沒見過……要是見到了……媽媽我非把那個變態扭送保安室不可……噢噢噢……齁齁……”
“是嗎?媽媽你還真是正義感十足啊。”我諷刺道,“媽媽你最近怎麽刮了腋毛了?”
“我的腋下不是汗多嗎……我干脆把毛刮了……哦哦哦……清爽點……”媽媽緊緊夾著絲襪大腿,大紅色的高跟鞋上下晃動著。
我把目光從媽媽的發情母豬臉上移開,用隨意地語氣問道:“媽媽你今晚值班嗎?”
“今晚?噢噢齁齁……值班的……今天我不回家……齁齁……”媽媽一說到不回家,就扭動著腰肢,用大屁股使勁蹭著椅子,像是在止癢似的。
“最近爸爸都在出差,媽媽你一個人很寂寞吧。”我問道。
媽媽的額頭冒出了細汗,她發抖的手有意無意地摸著裙子裆部,“寂寞?我不寂寞……我有主人的……哦!不不!我有我的寶貝兒子陪伴啊……哦哦哦!齁齁!”
媽媽好像忍得很難受,一直在夾緊雙腿,亂扭屁股。她臉頰通紅,大口喘著氣,口水從嘴角緩緩流下。翻白的雙眼一直朝著天花板,化著濃妝的美豔臉龐扭曲著,成熟的臉上不見絲毫平時的睿智理性,反而像是一頭被欲望充斥的母豬。
我實在無法忍受媽媽這副發浪的樣子,便起身告辭了。
一關上診室大門,我的眼淚就流了下來。門內傳來媽媽邪淫的雌叫聲,我捂著耳朵,飛快地離開了醫院。
我並沒有回家,而是躲在了醫院對面的麥當勞里,等待著媽媽下班。
媽媽現在的狀態如同中了巫蠱之術般,不光心甘情願地當兩個孩子的玩物,還總是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淫蕩行爲。我不相信這是媽媽的本性,一定是大牛他們在搞鬼。他們也許是用藥物控制媽媽,也可能是用催眠之類的方法。總之,我必須查出他們控制媽媽的方法,這樣我才能真正地解救媽媽。
我回想起媽媽第一次被他們強奸的情形,隱約記得他們說過他們兄弟的雞巴氣味能讓女性沈迷墮落。雖然,我認爲他們說的都是無稽之談,但我的內心卻隱隱地覺得他們說的可能是實話。
傍晚,媽媽騎著電瓶車從醫院里出來了。她果然沒有值班。
我急忙攔了輛出租車。
“司機叔叔,你能跟著前面那個穿紫衣服的女人嗎?就是那個騎電瓶車的。”我著急道。
司機懶洋洋地說道:“小朋友,你爲什麽要跟著她呀?她是你誰啊?”
我撒謊道:“她是我媽媽,爸爸懷疑媽媽有外遇,讓我偷偷跟著。”
司機先生的眼眶一下子紅了,“是這樣啊。你可真懂事。當年我媳婦跟著別人跑的時候,我兒子還幫著他媽媽瞞我呢,奸夫的幾支冰棍就能讓這臭小子背叛我這個親爹。”
原來司機先生也是有故事的男人。但是,我沒空聽你的悲慘過去,我只想跟著我媽媽。
在我的再三催促下,出租車緊緊地跟在媽媽后面。
我們離開了擁堵的二環,來到了位于三環的某個別墅小區。
媽媽騎著電瓶車進入了小區里。出租車也開進來了。
“這里住的都是非富即貴。我認識幾個當老板的,做經理的,他們就住在這里,經常包我的車。我的車常來這里,不然門口的保安可不會讓我們這麽輕松地進來。”司機先生開著車說道。
媽媽把車停在一幢四層別墅外,然后用鑰匙開門進了別墅。
司機停下車,說道:“這別墅是小區里最大的一幢,聽說藍云集團的董事長就住在這里。”
我不知道什麽藍云集團,甚至都沒聽說過。
付了車錢后,我悄悄地溜到別墅窗口。窗戶都拉上了窗簾,根本無法看到別墅里面的情況。
這時,我看到大牛和小牛騎著自行車從遠處慢慢地過來了。
我急忙躲到牆角。他們真的來找媽媽了……可惡的畜生!
他們把自行車停到了車庫里。
我趁著車庫門還沒有關上,憑借著瘦小身軀滾進了車庫里。差點被車庫門壓到,但是爲了媽媽,這點危險算不上什麽。
上次在醫院里,因爲我的軟弱,導致媽媽被牛家兄弟強奸了。這回我可不能再懦弱了啊!
大牛他們從車庫內部的小門走了。我不敢馬上跟上去,打算等一會再跟過去。
估摸著過了好幾分鍾了,我悄悄地打開了小門,蹑手蹑腳地走了進了別墅。
別墅的面積很大,我不知道媽媽在哪,只能瞎蒙著走。別墅里彌漫著腳臭味、汗臭味、騷臭味,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莫名詭異氣味。
我忍受著奇怪氣味,皺眉走上了二樓。我打算先從樓上開始找起,因爲我認爲牛家兄弟想侵犯我媽的話,應該是在臥室的床上,別墅的臥室大概都在樓上吧。
二樓的房間有很多。我猶豫了一下,又上了三樓。
三樓有動靜,某間房間里好像有人。
我輕手輕腳地走在三樓走廊內,路過了一間房間。這間房間很寬敞,地面都鋪著木板,像武道場似的。房間正中吊著一個沙袋,地面上堆放了不少健身器材,牆角有一個放滿獎杯的玻璃櫥櫃,牆壁上挂著不少獎狀,獎狀中間是一張照片。照片里有一位穿著運動服的年輕女性,她正擺出一副格斗的架勢,氣勢非常足。
我沒有多看這間房間,直接走向了下一間房間,三樓的動靜就是那里傳出來的。
這間房里放著沙發和茶幾,牆邊還有一排列滿了洋酒的酒櫃。地上鋪著名貴的地毯,天花板吊著水晶吊燈,牆上還挂著一台大尺寸電視機。
茶幾上仰天綁著一個赤裸著上半身的女人,她下半身穿著黑色開檔絲襪,手腳被繩子綁在了茶幾的四個腿上。這個女人大概四十多歲,留著一頭齊耳短發,樣貌粗犷豔麗,身上肌肉結實,小腹上還有六塊腹肌。她的屄里和屁眼里各塞著一個“嗡嗡”作響的自慰棒,一雙美目翻白著,鼻子上戴著鼻鈎,嘴里一邊冒著白沫,口中喃喃道:“雞巴……我要臭雞巴……聞臭雞巴……齁齁……雞巴啊……”
我先是被這個場面嚇了一身的冷汗,后來我意識到這個女人不光被綁著,還發情發到神志不清。于是,我大著膽子走近了點觀察她。
原來是她啊。這女人就是隔壁房間照片里的那個人。照片中她大概二十多歲,樣貌英氣勃發,哪是現在這樣的發情母豬臉。
這中年女人的屄毛被剃得精光,陰唇又黑又肥,還不斷往外冒著白漿。兩個大奶子拉聳在胸口,像兩坨爛肉一般。結實的絲襪腿不斷抽搐著,塗著黑色指甲油的絲襪臭腳冒著令人作嘔的臭氣。
“這是我媽媽。”大牛的聲音從我背后響起。
我嚇得蹦了起來,立馬轉身,“誰!”
大牛一絲不挂地站在我面前,他胯下的雞巴比我的手臂還要粗長,青筋盤起像一條青龍般高高地聳立著。外翻的包皮上布滿了亮閃閃的液體,通紅的大龜頭“嗤嗤”地冒著熱氣。
在大牛腳邊爬著一個只穿著灰色開檔連褲襪的老婦。她大概五十多歲,扎著馬尾辮,一張瘦長的秀氣老臉露出苦悶的表情,她年輕時應該是個氣質美女。老婦戴著鼻鈎和金框眼鏡,兩只下垂的奶子像漏了氣的氣球般垂在胸口,懷孕的小腹高高凸起,烏黑外翻的陰戶正在滴著淫水,比屄還要黑的屁眼里塞著一根教鞭。原本被剃光的陰毛長出一點點,像胡渣般覆蓋著她的下體。她的腳趾都塗著大紅色指甲油,被灰色絲襪包裹的絲襪腳底正冒著臭烘烘的熱氣。
“我認得你,你是白勝娜臭腳母豬的寶貝兒子,小剛是嗎?”大牛笑道。
我嚇白了臉,不知該如何回答。
大牛看看他媽媽,又看看腳邊的老婦,說道:“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叫牛大寶,你叫我大牛就行了。在茶幾上綁著的那位是我的媽媽,她是本省最大商業集團——藍云集團的董事長,在十幾年前被我爸的雞巴降服,從此獻出了家族企業和全部財産,乖乖地做我們家的臭腳母狗。我腳下的這位奶奶是我的班主任,姓孫,語文教的可好了,年年評優秀教師,就是人古板了點,有些嚴厲。不過她在我雞巴的幫助下,已經改善很多了,只是偶爾會有反抗的念頭。但只要我的雞巴往她的鼻孔前一捅,她就再也沒有反抗的意念了,什麽教師的職業操守,長輩的尊嚴,女性精英的自尊心,家里的兒子、孫子、老伴之類的,統統都忘個精光啦,變成了只知道聞我雞巴的母豬老奶奶。你再看看孫老師的肚子,里面懷著我爸爸的種哦。雖然,我和我弟弟有長陰毛,但其實我們還沒發育成熟,並沒有射精的能力。不過在不久的將來我們的睾丸也會成熟的,遲早會射出讓女人懷孕的精液。”
大牛一口氣講了很多,像是在向我炫耀似的。我聽得目瞪口呆。
“……”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論打斗,我絕不是他的對手。逃跑的話,我也沒信心能跑贏他。
房間里尴尬地安靜下來,我和大牛四目相對。
終于,他先開口了,“你是來找你媽的吧?”
“嗯。”
“你跟我來吧。”他帶著孫老師轉身走了。
我鼓起勇氣,跟了上去。來之前我就下定決心了,這回絕對不能膽怯。
大牛領著我上了四樓。他邊走邊介紹道:“這房子不賴吧,是我媽花錢買的,估計值好幾個億呢。我爺爺是鄉下的農民,我爸爸是進城打工的民工,他們兩個目不識丁文盲能住上這種豪宅全是靠我的臭腳媽媽。”
我默默地跟在他背后,目光卻被孫老師屁眼里搖來搖去的教鞭吸引住了。
他接著說:“我媽媽可能干了。大學一畢業就接手了家族企業,人漂亮聰明,身手還很好,以前得過業余散打冠軍。有一次,她在酒店里宴請客戶,我爸正好就在那酒店當服務員,他趁我媽不注意,用雞巴往酒杯里一攪。等我那可怜的媽媽喝了那杯酒,她可就中了我爸的陷阱了。聽我爸說,那晚他把我媽的屎都肏出來了,我媽這個女總裁一面嘔吐,一面跪在地上聞我爸的雞巴。”
大牛停下腳步,回頭看看我,說道:“不信?我告訴你,女人聞到我們家族的雞巴味道后,就會成爲發情的母豬。這味道就像毒品一樣,越聞瘾頭越大,只要經常讓女人聞一下,她就會沈迷在這種雞巴臭味中,再也不能自拔了。”
我開口問道:“那我媽媽也是這麽被你們控制的。”
大牛接著往前走,“不錯,你媽也是這樣被我們兄弟拿下了。只要她是女人,無論意志力有多強大,都無法抵擋我家的雞巴臭味。你媽媽長了一身的騷肉,我們兄弟第一眼見到,就被她深深地被迷住了。”
我聽到他評論媽媽的言語,並沒有生氣,仍舊平靜地跟在他的背后。
來到四樓小牛的臥室里。赤裸裸的小牛正抱著我媽在肏屄。
我媽媽穿著紫色的開檔連褲襪,粗壯的雙腿岔開,躺在床上任由小牛的雞巴在體內馳騁。她胸口兩只香瓜大奶前后聳動著,秀發胡亂散開,騷熟美麗的臉蛋上戴著黑色的眼罩和鼻鈎,嘴里大喊大叫:“親寶貝肏死白母豬了!白豬的生兒子媽媽屄要被雞巴捅穿了啊!齁齁噢噢噢!生兒子老屄要被小孩子干爛了!噢噢噢唔唔唔!肏豬屄!肏我白勝娜的老豬屄!肏死我這個愛聞臭雞巴的臭腳女醫生啊!”
小牛見到我后,明顯吃了一驚。但很快,他朝我一笑,繼續賣力地蹂躏著我的母親。
房間里充滿了腳臭和騷臭味,還有屎尿和汗水的味道,這就像是圈養著發情母豬的豬圈。地板上扔滿了絲襪、胸罩、內褲、高跟鞋。
大牛在我耳邊輕聲道:“你媽媽就在那里,你想怎麽做呢?是打倒我們兄弟,救出你的媽媽嗎?”
“我……”我猶豫了,我怎麽可能打贏這對兄弟。我媽媽、他們媽媽、孫老師,這些遠比我厲害的大人都斗不過他們,我也不行啊!
垂下目光,松開緊握的拳頭。放棄后,我的內心反倒松了一口氣。
我流著眼淚看著眼前的一切,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可笑、可悲。我終于明白了自己是多麽的弱小和軟弱,明明媽媽就在眼前被人侵犯,但我就是沒有勇氣和能力去阻止這一切。
我手腳顫抖著,一泡黃尿從我的褲裆內流出。剛才來時的豪情勇氣不見蹤影,一切好像回到了媽媽被強奸的第一天,膽小懦弱的我不敢去營救失陷的媽媽。
“哼!膽小鬼,廢物一個。”大牛輕蔑地冷笑道。
我低著頭,不敢反駁他的話。因爲他說的是事實。
小牛望了我一眼,用手捏著媽媽的奶頭,笑道:“臭腳白母豬你兒子小剛是不是廢物一個啊?”
“哦哦哦!我兒子不是……不是廢物啊……”媽媽爽得雙手抱著腦袋說道,“噢噢噢!齁齁……老母豬阿姨的老屄啊……他不是……媽媽呀!我的屄要穿了!哦呀!干死阿姨啊!”
我聽到媽媽說的話,再次抬起頭來,媽媽她說我不是廢物。
小牛甩了媽媽一個耳光,“你兒子小剛是廢物啊!你這頭臭腳母豬連自己兒子是什麽貨色都弄不明白,真是沒用!以后不給你聞雞巴了!”
媽媽慘呼起來:“不要啊!二牛子主人開恩!我兒子詹曉剛是廢物!是全世界最沒用的兒子!我白勝娜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生了這個最垃圾的王八蛋!求求你不要不給我雞巴聞啊!我離不開牛子主人的臭雞巴啊!”
“是嗎?真的嗎?”小牛朝著我挑釁地笑了笑。
“真的!我白勝娜對天發誓,我兒子詹曉剛是廢物!是垃圾!我最討厭這個廢物兒子了!我白勝娜要與他斷絕母子關系!這種垃圾留在家里也沒用!浪費糧食!還不如快點去死,死得遠遠的!我沒這種兒子!”媽媽指著天發誓道,“求求牛子主人相信白母豬說的話,不要讓我聞不到臭雞巴啊……”
我又聽到媽媽的這些話,感覺內心什麽東西碎裂了,雙腿一軟癱在了地上。
“哈哈哈,說得好,作爲獎勵,讓臭腳母豬見個人吧。”小牛說著扯掉了媽媽臉上的眼罩。
媽媽馬上就看到了我,她發出殺豬般的尖叫:“啊!!!爲什麽小剛在這里啊!?不要啊!”
“母子相遇,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小牛哈哈笑著。
“媽媽……”我嗚咽道。
媽媽雙手捂著臉,悲鳴道:“別看我!快停下!求求你了,別再肏我了……別在我兒子面前肏我啊!”
小牛掰開了媽媽的手,說道:“我就是要在你的廢物兒子面前肏你,肏你這下賤淫蕩的臭腳媽媽!廢物小剛你看!你小牛爸爸在肏你媽的老騷屄,這可是你出生的地方啊!你媽媽白勝娜用來孕育親兒子的中年大媽老臭屄!”
大牛也爬上床,把勃起的大雞巴往媽媽鼻孔處塞去。
戴著鼻鈎的媽媽聞到雞巴上的臭味,當場翻起了白眼。下流淫蕩的白癡表情瞬間取代了原本痛苦萬分的神態。
“噢噢噢……兒子不要看……雞巴真臭啊!臭死了!吸吸!”白目媽媽使勁嗅著臭雞巴,口水從嘴角流下,“噢臭死了!臭味沖進腦子里了!腦子要壞掉了啊!嗅嗅……嘶哈!嘶哈!嘶嘶!”
我看到媽媽沈迷于雞巴臭味,徒勞無力地哀求:“不!媽媽別聞……”
“臭死了!小學生的臭雞巴臭啊!我愛臭雞巴!我白勝娜老母豬愛死小孩子的雞巴了!”媽媽雙手抱著腦袋,伸出舌頭舔舐著大牛龜頭上分泌的粘液,“哦!大大臭雞巴!我愛啊!”
小牛趁著媽媽被雞巴臭味熏得神志不清,他加速抽插著媽媽的老屄。大雞巴在媽媽的肉屄里進進出出,發出“呱唧呱唧”的淫聲。
趴在我旁邊的孫老師也爬上了床,她的老臉露出淫蕩的笑容,嘴里喊著:“臭腳奶奶也要吃牛子主人的雞巴!請把臭雞巴賞賜給你們的臭腳老太婆班主任吧!”
媽媽和孫老師爭著聞大牛的雞巴。小牛賣力的肏著我媽的肉屄,不時向我做鬼臉。大牛摸著兩個女人的腦袋,哈哈大笑著。
我看著眼前的荒誕景象,意識漸漸混亂。
這一定是做夢!不可能的!那個蕩婦淫娃不可能是我媽媽啊!我媽媽是白勝娜!是救死扶傷的醫生!是賢妻良母啊!她不是……不是啊……
我極力地否定現實,但媽媽的豬叫聲不斷沖擊著我的耳膜,把我拉回這個殘酷的世界。
我抱著耳朵蹲在牆角,啜泣道: “不要叫了……媽媽不要喊了啊……媽媽啊……”
大牛和小牛的笑聲環繞在房間內,“哈哈哈!你是廢物!是個廢物兒子啊!你的臭腳媽媽是個愛聞雞巴的下賤母豬!你們母子都是下賤的!都是豬!是垃圾!”
“啊啊啊……媽媽啊……”我的額頭緊貼著地板,鼻涕眼淚流了一地,“我是廢物啊……我詹曉剛是窩囊廢啊……我沒用……我是豬……我是垃圾……”
在媽媽的呻吟聲與牛家兄弟的叫罵聲中,我逐漸迷失了自我……
一年后,在豪華大酒店庄園內,一場人不多的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
穿著潔白婚紗與白色絲襪的孫老師推著輪椅緩緩走過紅毯。她騷熟的臉上濃妝豔抹,戴著鼻鈎,雙眼微微泛白。
輪椅上坐著個干瘦的老頭,他穿著黑色的西裝,褲子的拉鏈沒拉,在褲裆處豎著一根正在冒熱氣的巨大雞巴。
大牛和小牛走到老頭面前恭敬地說道:“恭喜爺爺與臭腳孫老師喜結連理,祝爺爺與騷屄奶奶早生貴子!”
“啊?哪里來的小孩子啊,去去去!”老頭用手驅趕著牛家兄弟。
大牛苦笑著對小牛道:“爺爺的老年癡呆症越來越嚴重,連我們都不認識了。”
小牛聳肩道:“人老了,沒辦法的事。這回把孫老師嫁給爺爺,希望她能好好照顧爺爺,不要整天聞爺爺的雞巴味。”
“廢物剛,你過來一下。”大牛對著我招呼道。
我快速爬到了他腳邊,低著頭誠惶誠恐地問道:“主子有何吩咐?”
“你媽怎麽還沒來?”大牛居高臨下地問道。
我抖著身子回答:“白母豬和他的廢物老公離婚去了,應該快到了。”
小牛笑道:“大哥,這白母豬家里錢不少,離婚后至少能分到一半。還有這廢物剛的每月撫養費應該也是筆數目不小的錢。”
大牛道:“誰叫他爸爸沒有爭到撫養權呢?活該給撫養費。”
“還不是靠我們的雞巴神助攻。他爸爸雇的女律師,還有那個女法官,她們一聞到我們的雞巴味,就變成了白癡母豬了,想讓她們干嘛,她們就乖乖地干嘛。”小牛得意道。
大牛指著不遠處說道:“爸爸媽媽來了。”
皮膚黝黑的中年大叔摟著一個短發熟女朝這里走來。這個熟女穿著藍色的低胸禮服,腳上是紫色的連褲襪與露趾高跟涼鞋。
大叔走到老頭身邊低聲道:“爸,恭喜恭喜。”
“孫母豬,以后你就從我的兒媳變成了我的婆婆了。”牛媽和孫老師打趣說道。
孫老師的老臉一紅,說道:“老婦我一定盡心竭力照顧老爺子的身體,做一個好媳婦。”
牛爸笑道:“孫母豬一定可以的!以前你能把廢物前夫的家管理得井井有條,一定也可以照顧好我家的老爺子的。對了,爲了你能專心照顧老爺子,我已經把和你生的孩子賣掉了,今后你就把心思都放在老爺子身上。如果可以的話,你幫我生個弟弟吧,哈哈哈!”
孫老師的身體頓了一下,隨后老臉露出僵硬的笑容:“老婦也期待著幫老爺子誕下子嗣。”
這時,媽媽也來了。身材高大的她穿著黑色的禮服,腳上是極薄的黑色連褲襪與大紅色的尖頭高跟鞋。媽媽的長發披在肩頭,禮服幾乎兜不住她的兩個大奶子,高跷肥大屁股一扭一扭的,粗壯的絲襪腿邁著貓步。
“我來晚了,剛剛離了婚。”化了濃妝的騷熟媽媽笑著說道。
“我們先進禮堂吧,客人們差不多到齊了。”牛爸看了看手表說道。
大夥一起往酒店禮堂走去。
我是最低賤的奴隸,沒有資格參加婚禮,只能跪在路旁目送他們離去。
媽媽從我身邊走過時,她停下腳步掃了我一眼,只聽到她嘴里低聲說了句:“惡心……”
我抬頭看著她,內心喊了句:“媽媽……”
她沒有再看我,徑直邁開絲襪臭腳,朝著禮堂大步而去。
我望向她那性感高大的騷熟背影,忍不住用手摸向那早已被切除的下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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