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0 20:41:37

女刑警之迷案

「叮咚」電梯門打開了。
我看到兩個身穿校服的小學生背著書包在電梯里盯著我傻笑。我掃了他們一眼,跨步進入了電梯內,按下~樓的按鈕。
我的名字是周茉,今年二十七歲,是一位女刑警。我身高一米七二,由於長期鍛煉的緣故,我不光有六塊腹肌,腿、肩、雙臂的肌肉都很結實,膚色微黑偏小麥色,給人一種健康美的感覺。我留著一頭齊耳短發,長了一張瓜子臉,堅挺的鼻樑,鳳眼劍眉,雖然是個美女,但常常有人說我的面相太兇,老是板著張撲克臉,連笑也不笑。其實我也不想板著臉的,但是我從小不愛笑,對此我也沒有辦法,誰叫我天生的性格就是如此呢?
我穿著襯衫和夾克,下身是牛仔褲和球鞋,臉上戴了副墨鏡。因為我不愛化妝,所以一直以來我都是素顏出門的,今天也不例外。
兩個小男孩在10樓離開電梯後,我看著漸漸關閉的電梯門,不由地深深嘆了一口氣,回想起了五個月前發生在這幢樓里的一宗慘案。
那天晚上下著暴雨,這樓十二層東門住戶王誌強先生加完班回到家時已經十二點了。王誌強開門後,客廳里黑漆漆的,沒有開燈,他以為妻子像平時一樣先去睡了。
當他打開電燈,客廳內的恐怖景象差點把他嚇瘋,原來他的妻子赤裸著身體仰臥在沙發上,雙手壓在背後,雙腿岔開,下體一片狼藉,她屁股下面的沙發墊被失禁的屎尿浸濕。妻子的脖子上纏了一雙黑色的連褲襪,瞪著翻白的雙眼,舌頭拉聳在嘴外,臉色青紫,一頭烏黑的長發胡亂披散,早已斷氣多時了。
王誌強試探了下愛妻的鼻息,摸了摸她已經冷透的臉頰,強忍悲痛撥打了報警和急救電話。十分鐘後,警察先到達了他家,他們查看了王誌強妻子的屍體後,隨即展開了偵查工作。
過了一會,救護車也來了,救護人員看了看屍體,便拍拍王誌強的肩膀安慰起他來,並且遺憾地告訴他已經太晚了。
被害人名叫馬卓心,今年二十七歲,她才和王誌強結婚半年,但是已經有了四個月的身孕了。她是一位小學老師,樣貌和身材皆不出眾,不過人很有氣質,而且她的性格很好,同事、朋友、鄰居都很喜歡她。當王誌強發現馬卓心的屍體時,她已經斷氣兩個小時了,也就是說她是在十點左右遇害的。她身上有大量的烏青和針刺傷,尤其是屁股上的皮膚都被人打爛了,不過她的死因卻是窒息,她是被自己的連褲襪勒死的。她被人用絲襪綁住了雙手,陰道里被插了數支筆和一塊橡皮,肛門里則插著一把塑料尺,雙乳上穿著牙簽。馬卓心的陰道內、肛門內還有臉上發現了少量的精液。通過化驗,證實這是兩個人的精液。
由於這個小區是新小區,很多房子還沒人住。王誌強家的這幢樓一共有十二層,他家對門和樓下兩戶人家都在裝修,暫時沒有住人,而且這些房子的隔音做得還不錯。因此案發時,沒有人聽到他家的動靜。這幢樓的電梯里沒有裝監控攝像頭,樓梯間也是從來不鎖的,外來人員可以隨意出入這幢樓。
王誌強家的門沒有被破壞的痕跡,極有可能是熟人作案。但是那晚他家的窗戶沒鎖,雖然兇手在大雨天爬十二樓的窗戶的事不太可能發生,不過也不能排除兇手從窗戶中進入的可能性。現場留有大量的證據,警方們也開始了艱苦的排查工作,小區里的人全查了遍,住在這里的每個男子都提取了DNA去和現場的精液DNA比對,但是無一匹配。王誌強和馬卓心的親戚朋友也都排查了一遍,也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外來人口、慣犯、附近幾個居民區的人,都統統查了,還是沒有任何發現。
局裡的指標一向是「命案必破」,只是這個案子太過離奇,明明現場遺留了很多的證據,照理來說兇手不是精細的人,他們應該很快會暴露才對,但是無論警方怎麽排查,就是無法找到犯罪嫌疑人,好像這兩個人不存在世界上一樣。
離命案發生已經過去五個月了,局裡的刑偵力量被新發生的案子分去了不少,不過還是有相當多的警力在調查這個案件。
我所在的小隊一直跟著這個案子,我們一邊重新排查這附近的住戶,一邊再次走訪被害人的親朋好友。但是我們小隊還要處理很多其他案子,大家對馬卓心被害案慢慢地開始感到力不從心了。
本來今天是我的假期,我打算和男朋友去傢具城看結婚用的傢具,可是男朋友突然告訴我,今天他要臨時加班。既然他不能去了,我一個人去看傢具也沒什麽意思,幹脆就打算利用自己的私人時間再來這個案發地點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什麽之前被我們忽略的線索。
我會犧牲休息時間來查這個案子,一方面是上頭給的壓力很大,我們必須盡快破案;另一方面則是馬卓心是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閨蜜。我和馬卓心從小學開始就認識了,我們是同桌,又能玩在一起,所以我們的關系很好。後來我們一起去了同一所初中,正好又被分在了同一個班。再後來,我們一起考進了市裡的重點高中的重點班,我們還是在一個班級里。直到上大學我們才分開,她考上了師範,我被警校錄取了。大學期間和畢業後,雖然我們的聯絡開始變少,但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這次馬卓心被害,我感到十分悲痛和憤怒,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抓到兇手,為好友報仇。
我走出電梯,來到馬卓心家的門口,用她家的鑰匙打開了大門。自從案件發生後,王誌強便搬回去和父母一起住了,所以他們家還保持著案發時的原樣。我手裡的鑰匙是案發後王誌強私自給我的,他希望我可以早日查出殺害妻子的兇手,所以給了我鑰匙,使我可以隨時來現場調查。
我看著地面上積攢的灰塵,心中暗暗嘆氣,我知道馬卓心是個愛乾凈的人,她總是把家裡打掃得一塵不染。以前我來她家做客,地面總是拖得亮亮的,哪裡會積攢那麽多灰塵。
客廳里還是老樣子,幾乎所有的線索都已經被找完了。我漫無目的地在客廳里調查了一會後,就來到了臥室。
看到掛在臥室里的婚紗照,我的鼻子酸了一下,在照片中的這對新婚夫婦是笑得多麽幸福,多麽開心啊。沒想到他們結婚才短短半年,就已經天人相隔,從此再也不能相見了。
我拿起了放在床頭櫃上的相冊,打開翻看著,裡面都是他們夫婦的結婚照。他們婚禮時,我還當了伴娘,相冊里有不少我摟著馬卓心傻笑的樣子。我是個不愛笑的人,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會笑得這麽傻,這樣開心。
「叮咚」,這時門鈴響了。
現在會有誰來馬卓心家?難道是犯人重返犯案地點嗎?如果是犯人,他為什麽要按門鈴?他知道我在屋內嗎?
無數問題閃過我的腦海,但我來不及思考。我回到客廳豎耳聽著門鈴第二次響起的聲音,確認了我沒有幻聽。默默拔出配槍後,我穩了穩顫抖的身體,把身體貼近大門,用貓眼觀察門外的情況。
門外站著兩個剛才我在電梯里碰到的小學生,他們手中都捧著一束紙做的白花。
「他們來這里幹什麽?」我帶著疑惑收起手槍,打開了大門。
「阿姨,你好,」其中一個小孩看到我時說道,「我們是馬老師的學生,就住在樓下。剛才看到阿姨你坐電梯上來時,就在想阿姨是不是要去老師家。我們想給老師獻花,希望把花放在老師家裡,不想把花放在門口。於是就想趁著阿姨在這里的時候把花拿進來。」
我皺著眉,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兩個小家夥,叫我「阿姨」?我有那麽老嗎?
說話的這個男孩,身高一米四左右,臉微胖,理了個寸頭,長相挺可愛的,說話有些大舌頭。另一個男孩戴著個鴨舌帽,身高在一米三幾的樣子,臉頰瘦瘦的,還戴了副圓圓的黑框眼鏡,在校服的左臂處別了個三條杠。
「進來吧,」我讓過身形好奇道,「你們怎麽知道我來這里的?」
帶鴨舌帽的孩子回答道:「馬老師結婚的時候,我們見過阿姨,當時阿姨是伴娘吧?後來馬老師出事後,阿姨穿著警服來過我們家,你和我們外婆說話的時候,我們就在旁邊。我們知道阿姨是馬老師的好朋友,又是警察,所以我們在電梯里看到阿姨的時候,就會想阿姨是不是為了調查馬老師的事來這里的。既然是來這里調查的話,阿姨應該會進馬老師家的吧。於是我們就拿著做好的白花上來了。」
這孩子還挺會說的,邏輯思維也還可以。我看著他們抱著白花走進了客廳里,便指著沙發說道:「你們就把花放在沙發下面吧,馬老師就是在那裡去世的。」
孩子們放下花後,先向沙發敬了一個少先隊禮,然後低頭默哀起來。
我等他們默哀完畢後,便問道:「你們都是馬卓心老師班裡的學生嗎?」
微胖的寸頭男孩回答:「是的,我是朱翔天,他是朱翔海,我們是雙胞胎兄弟,我是哥哥。我們都在馬老師教的六三班裡。」
我記得他們是住在10樓的,家裡只有一個外婆帶著他們。之前走訪調查的時候,我去過他們家。
「馬老師遇害的那個晚上,你們有沒有聽到過什麽奇怪的動靜嗎?」雖然以前我已經問過他們這些問題了,但是為了不放過任何可能的線索,我又問了一遍這個問題。
兩個男孩互相看了看,對著我搖搖頭。
唉~我就知道問不出什麽的。
「我還要在這里調查案子,你們好了的話,就快回去吧。」我擔心孩子們把現場弄亂,便打發他們離開。
「阿姨,我們能幫你一起找線索嗎?我們也想抓住那個壞人。」朱翔天握拳說道。
「不行,你們快回去吧。乖點,聽我的話。」我搖了搖頭,然後把腰上的手銬晃了晃嚇唬他們說,「你們不乖的話,我就以妨礙公務的罪名把你們抓到警察局裡去了哦。」
他們點點頭,說道:「好吧,我們就先回去了。」說罷,他們就向門口走去。
走了兩步後,朱翔海發現鞋帶鬆了,他蹲下來系鞋帶。突然,朱翔海指著沙發下面說道:「阿姨,沙發下面有張紙。」
有張紙?不會吧,取證的時候不可能會漏下這麽可疑的東西不管吧?
我急忙趴下身子,尋找沙發下面的那張紙。
「沒有紙啊,沒看到……」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背後一痛,接著就眼前一黑。
※※※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馬卓心家臥室的床上,左手被手銬拷在床頭的木質欄桿上,右手被繩子綁在欄桿上,左、右腳各自被繩子綁在了床尾的欄桿上,整個人擺成了一個「大」字。所幸我的衣服完好,只是球鞋和腳上的棉襪被人脫了。
「嗚嗚!」我的嘴裡被塞了東西,嘴巴外面還貼了膠帶,防止我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
「嘿嘿嘿,警察阿姨你醒了啊,」朱翔天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他戴了副橡膠手套,把玩著我的手槍,「沒想到你暈了十五分鐘就醒了,之前馬老師可要暈了半個多小時才會醒呢。」
馬老師?難道殺害馬卓心的兇手就是這兩個孩子,還是說他們是兇手的共犯?
「嗚嗚嗚!」我徒勞地掙紮起來,但是他們綁得很牢,我根本無法掙開這些束縛。
「周警官,你就別掙紮了,還是保存點體力,待會好好伺候我們兄弟吧。」朱翔海也帶著橡膠手套,他把我的警員證和身份證扔到了我的胸口。
朱翔天用槍指著我的臉笑道:「嘿嘿,你不是要找奸殺馬卓心這個婊子教師的兇手嘛?哈哈,現在我朱爺就告訴你,馬婊子就是被我們兄弟先奸後殺的。你們這些笨蛋警察都沒想到吧,兇手竟然是兩個六年級的小學生!」
果然是他們,可惡!精液的DNA檢測是不能檢測年齡的,之前排查的時候,大家完全沒想到去查兩個小孩子,而且他們的家人就只有外婆,所以採集DNA樣本時跳過了他們家。
朱翔海白了他哥哥一眼道:「你說這麽多幹嘛?」
「沒事,弟弟,」朱翔天用槍頂了頂我的胸部,「這老娘們已經落入我們手裡了,反正要用老辦法對付她的,讓她知道也沒什麽關系,免得她到了地府成個糊塗鬼。」
他們……他們打算把我先奸後殺嗎?就向他們對馬卓心做的那樣嗎?
一想到馬卓心死時的慘樣,我的心就一緊。我不想死,不想受盡折磨和淩辱之後再被虐殺,更不想死後的慘狀被同事、朋友、男友看到。
「嗚……」我的淚水劃過了臉頰流到了床上。
「唉?弟弟快看,周警官哭了,」朱天翔摸著我的淚水笑道,「哈哈,這樣就被我們嚇哭了,你究竟是不是人民警察啊?」
「哥哥,女警察也是人,怎麽不能哭?不過我看吶,周警官一定是因為馬上就要被我們的年輕雞巴征服了,所以開心地哭了。」朱翔海拉開我夾克的拉鏈,又拿出一把水果刀,慢慢地把我襯衫上的紐扣一個個挑落。
我的襯衫被扯到左右兩邊,露出了黑色的文胸。「嗚嗚!」我感到肚子涼涼的,便惡狠狠地瞪著朱翔海一眼。
「媽的,這娘們都哭成這樣了,還敢瞪我,」朱翔海捏著我的臉頰,和我對視著,「你看什麽?你再瞪我的話,我就挖了你的眼珠!」
我盯著伸到眼前的水果刀,只得把目光移向別處,避開了朱翔海的目光。
「奶奶滴,我還以為是什麽巾幗英雄呢?還他媽不是一隻紙老虎!」朱翔海說著話就用刀割斷了我的文胸,使我的雙乳徹底暴露出來。
朱翔天看著弟弟欺負我的模樣,笑道:「老弟,你別小瞧這位美女警官哦。你瞧瞧,她都有腹肌,感覺挺厲害的吧。要不是我們用電擊器偷襲她背後,就憑我們兩個可不是她對手啊。」
朱翔海往我肚子上連錘數拳,「哥哥,你別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看我不打爛這個裝滿臭屎的肌肉肚皮。」
朱翔海打得那幾下不重,估計他人小力氣不大的緣故,我閉著眼睛熬下了肚子上傳來的痛感。
「弟弟,她有腹肌,你打她不痛的,要用這個才行。」朱翔天用一根縫衣服的針刺入了我的肚臍中。
「嗚嗚!嗚嗚!」我痛得連連搖頭,肚子微微地顫抖起來。
這兩個小兔崽子還真狠啊!
我的額頭開始冒冷汗,劍眉倒豎,向他們投去憤怒的目光。
「還是哥哥有辦法,我們就用上次對付馬老師的辦法來伺候這位警官阿姨,」朱翔海捏著我的奶頭冷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是挺有貨的嘛,奶子不小啊。」
「嗚嗚!」我眼睜睜地看著朱翔海把針刺入了我的乳孔中。
痛……痛死了!快住手啊!
「呀!弟弟急什麽啊,你現在就弄壞了她的奶子的話,我們還玩什麽啊?」朱翔天推了弟弟一把,他拔出了我乳孔中的針,鮮血從我的乳頭內慢慢溢出。
「抱歉,抱歉,」朱翔海來到床尾,摸著我的腳,不時用指甲劃過我的腳底板,「嘿嘿,阿姨你是汗腳嗎?汗味還挺重的嘛。」
我感到朱翔海正在用舌頭舔我的腳底板,心中稍稍鬆了一下,只要他不虐待我,他想怎麽舔腳都可以,想舔多久就舔多久吧。
朱翔天脫光了衣褲,露出了一根小小雞巴,他下體還沒有長陰毛,白白凈凈的。他爬到我身上坐著,用我的雙乳夾住了他的小雞巴開始玩乳交。
我受傷的乳頭被朱翔天捏得好痛,從乳頭中流出的血沿著我的乳房流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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