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0 20:38:57

沈舟側畔

  一、記得當年花下,深夜,初識謝娘時。
  我叫傅亮直,從一所非重點大學新聞系畢業後,憑著父親的關係,在市裡某個
衙門中謀到了一個辦公室秘書的職位。
  公務員的工作穩定而枯燥,女朋友薇曦又遠赴英倫求學。做為一個偽單身貴族
,我的日子平靜而毫無波瀾。直到我認識了陸家璇。
  陸家璇者,歡場浪子也。此人不知道是天生雄激素分泌過盛還是什麼原因,從
小就招蜂引蝶。據他自己吹牛,他在中學時就流連煙花之地,從站街、髮廊、桑拿
、良家逐步升級而上,經他荼毒的女人數不勝數。好在他去年結婚後,不敢再惹良
家少婦,只流連於煙花章台之地,總算少了一些犧牲者。
  總而言之,一個絕對的狐朋狗友。
  我在一個朋友的聚會上認識了他,我與他倒脾氣相投,相談甚歡。不知怎麼的
就說到相鄰的那個全中國都有名的「紅燈區」城市,他微微一笑,如數家珍。
  也許是與薇曦分開時的寂寞難耐,我的褻心竟一下被撩撥起來。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掙扎,我終究抵不過慾念,跟著他去了幾次風月場合,見
識到了什麼叫皇帝般的享受。
  雖然溫柔鄉醉人,但那種殘留的知識分子的道德感和對薇曦的愧疚感還是使我
有所節制,不敢如他一般放浪。
  那天本來是無數個尋常週末中的一個。
  下午的例行週會上,局長在台上從國際風雲扯到單位形勢,從工作效率談到個
人衛生。下面的人歸心似箭,都盼著他趕快結束又臭又長的講話。
  然而他清了清喉嚨,彷彿買個關子一般,慢吞吞說道:「下面,我初步介紹一
下本次單位經濟適用房的排名情況……」這一下會場裡頓時興奮起來,議論聲嗡嗡
不絕。
  局長非常滿意這種一石激起千層浪的效果,略帶幾分得意的說:「安靜!安靜
!」會場頓時靜得連一根針都聽的到--在這房價壓死人的年代,在沒有什麼比房
子更能牽動中國人的心了。
  我卻更加的百無聊賴,經濟適用房雖好,我卻不需要,再說怎麼也不會排到我
這種年資尚淺的小字輩的。就在所有人都在豎起耳朵捕捉自己名字的時候,我的手
機鈴聲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該死,我忘記調振動了!
  在局長以及眾人慍怒的目光中,我捂著手機狼狽的跑到會場外。
  「喂,喂,喂?傅公子?老傅,喂,我是老陸啊……喂喂……」電話那一頭還
在不停的嚷著--陸家璇的聲音。
  「兄弟,我們在開會啊,你可把我害死了!」我沒好氣的說。
  他在那邊哈哈的笑了,慢條斯理地說:「那現在開完咯?」「沒呢!不過我也
不打算回去了,反正沒我啥事。不想再回去惹局長罵。」陸家璇的電話雖然突兀,
但卻並不讓我討厭,因為在週末的這個時候他打電話給我,必然是歡場有約。
  「OK!今晚上有沒有什麼安排呀?」他不出意料的問。
  「沒啊,你是不是有什麼活動啊?」
  「哈哈,知我者老傅也。我老婆回娘家去了,我找了幾個朋友,大家聚一下。
喂,有個新場子……」
  「你知不知道最近嚴打啊?那個什麼什麼一號行動?」
  「知道……」電話那邊聲音拖的很長,滿不在乎的樣子,「雷霆一號嘛,我怎
麼會不知道呢?不過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會玩的照樣玩,不會玩的就歇歇咯。
  那這樣,我的車馬上來接你,嗯,這個場子比較貴,多帶點錢。OK?」
  「OK。」我掛掉了電話。不再回會場,逕直去ATM取錢。
  薇曦假期結束飛往倫敦已經兩個月了,長時間缺乏性愛的我正有點神不守舍,
很難拒絕陸家璇的邀請。
  路上經過報刊亭,發現報紙上正就北京「天上人間」被封的消息大做文章。
  心中不由哂笑,難道天上人間一關門,就玉宇澄清萬里埃了嗎?別騙自己了。
剛在ATM取了3000塊放錢包裡,馬路對面就看到陸家璇的本田CRV正開過
來。我跑過去招了招手,他緩緩停下,示意我上車。
  我坐上副駕駛位,打量了他一眼:「才幾個月沒見,你又胖了?」
  他苦著臉:「沒辦法呀,應酬多嘛!現在不喝酒吃飯哪裡辦得成事?」
  「你廠裡最近怎麼樣呢?」
  「還好吧。不過做生意真的很辛苦,不像你們公務員,舒服啊……」
  「你他媽的跟我還謙虛啊?行了,今晚上哪?安不安全?天上人間都被打掉了
呢,你可別帶我玩火啊。」我還是有些心虛。畢竟最近的「雷霆一號」行動非常厲
害,報紙上每天都有相關的報導。
  「不要說天上人間了!我好後悔上次沒去消費一次!它可是我中學時就有的夢
想啊!」原來這小子去北京是和老婆一家子一塊去的,怎麼樣也找不到機會去瀟灑
一把,當時想以後機會還多,誰知道說關門就關門了。
  「你澳門夜總會都去過了,還在乎天上人間麼?」我打趣道。
  他懊惱的搖搖頭,「你不明白。打個比方,干革命就要去延安,信上帝就要去
耶路撒冷,我這樣的,怎麼樣都要去天上人間一次,才能完成朝聖之旅。」
  我噗嗤一笑,不無期待地問道:「那今晚上去哪裡,是怎麼消費的?」雖然我
也跟著他去過好幾次這種場所,但在他眼中還是個初哥。
  他也毫不拐彎,告訴我道:「新開的場子,一個高級KTV。女孩子都鮮嫩得
很,不趁早去玩,沒幾天就成殘花敗柳了。我和媽咪說好了,等我們幾個外面吃完
飯再過去。女孩子分兩種,一種叫小天使,陪唱歌四百,開房八百,一種叫花仙子
,陪唱歌五百,開房一千。」
  我嘀咕了一句:「還真是不便宜!」
  他瞥了我一眼,說道:「是呀,這和桑拿不一樣,很多都是學生兼職的,還有
一些模特。你要想玩更高級的,還不只這個數呢。現在還是試業期,如果不是我這
樣的老客戶帶你,你有錢都不行。」
  我嗯了一聲。
  說實話,每次陸家璇帶我去的地方水準都不錯,女孩子也挺順眼,所以我沒再
說啥。
  首先到了飯店,他的其他幾個朋友已經在那等他了,一番介紹下來,其中一個
是記者,一個是工商局的,一個是國稅的,還有一個居然是老師。大家一番寒暄,
稱兄道弟,互相心照不宣。
  陸家璇這小子對朋友還是很仗義的,點的菜又精緻又豐富。只是那姓劉的老師
心不在焉,一心催著大家快吃。
  陸家璇被他催的不耐煩,揶揄道:「老劉,你他媽聽到有學生妹就這麼激動啊
?你每天在學校見到那麼多學生妹,豈不是徬徨在犯罪的邊緣?」大家哈哈笑起來
,劉老師臉皮紅了,回嘴道:「我是怕時間晚了,好的都被別人挑光了,豈不敗興
?」
  陸家璇說道,「這個簡單!」他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紅姐,我是陸老
闆。對對對,OK,我知道房間你給我留好了,謝謝謝謝。我這裡還在和朋友吃飯
……不不不,我肯定來,房間你給我留著,不不不,我不是說留房間的問題,人你
也給我留著……哈哈,紅姐你果然夠意思!哎,等等,那個『霍思燕』你給我留了
麼?……OKOK,一會見!」
  唐國稅聞言笑道:「你小子藏私貨啊?還霍思燕,有沒有獸獸那樣的啊?」
  陸家璇也笑道:「不敢不敢,這女孩子是上次老史試過的,大力向我推薦,這
次我也要試試,然後向大家匯報。」大家說說笑笑,不知不覺酒足飯飽。陸家璇打
鈔付賬,驅車載著一行人直奔目的地。
  那是一個非常高檔的會所,門童慇勤上來待客泊車。我們跟著陸家璇走進金碧
輝煌的大廳,坐電梯到了4樓,一出電梯,空氣中就飄來胭脂的香味。走廊裡的燈
調的微微有點暗,兩旁是一個個的KTV房,沈重的大門緊閉,卻依然可以聽到男
男女女的唱歌的聲音。
  這時早有咨客迎上,問了陸家璇的姓和手機號碼末四位之後,逕自帶著我們一
行人來到他定的房間。
  KTV房間很大,足足擺著四張長沙發。陸家璇趁紅姐沒進來,對大家把價錢
又說了一遍,不過看唐國稅,林工商熟門熟路的樣子,他這番說辭主要還是針對我
和黃記者,還有劉老師。
  「待會大家自己挑啊,我的女孩子已經留好了,不過如果看到有更好的,我也
不介意換一換。老傅,你這次別不好意思,不中意的就換,不要象上次那樣勉強自
己。今天的酒水我買單,其他的費用各人自理。如果開房,就和女孩子去十樓酒店
房間……」
  這時唐國稅剛從廁所裡踱出來,一邊拉著褲子拉鏈一邊笑著說:「其實衛生間
也可以喲。」陸家璇罵道:「操!你要願意,在旁邊沙發上都可以!總之,出來玩
,大家要開心。還有酒可別喝多了,要不辦事的時候不爽利!」
  陸家璇大喇喇的躺在沙發上,一個「少爺」跪在他旁邊,在單上記錄著他點的
酒水和果盤。我心裡對即將進來的女孩子突然充滿了期待,身體的某個部位突然開
始發脹。
  這時候紅姐進來了,和許多老鴇的形象一樣,她是一個30多歲風韻猶存的半
老徐娘,進來就和陸家璇,唐國稅以及林工商打成一片,看得出他們的熟絡。
  紅姐給我、黃記者和劉老師遞了名片:XX集團客戶經理淩紅。
  紅姐還在笑吟吟黃記者囉嗦些什麼,陸家璇已經不耐煩的催她了:「好了好了
,有什麼話你們待會開房說,快把女孩子帶進來,你沒看到我兄弟都在等麼?」
  紅姐撫掌笑道:「人家和這位老闆投緣說幾句你都等不及?好好好,我馬上把
女孩子叫進來,各位老闆,稍等片刻。」
  須臾,房門打開,鶯鶯燕燕進來一群衣著性感的女孩子。在我們幾個面前站成
一排,彷彿操練過一樣,一齊鞠躬,膩聲道:「先生們晚上好!」緊接著又好像部
隊報數一般,從左起第一人開始,踏前一步,鞠躬道:「先生晚上好,我來自湖南
。」她甫一退後,邊上的女孩子又踏前一步,鞠躬道:「先生晚上好,我來自四川
。」……
  之前吃飯時,林工商曾感言道,他經歷歡場無數,竊以為此種煙花之樂的精髓
,就在於挑選女孩子的時候,既有好奇心,又有權力感,比起之後OOXX的例行
公事來,這個時候更令他興奮。陸家璇和唐國稅擊節叫好,深有同感。
  這一排女孩子多是齊腰長髮,肌膚白淨,五官端正,妝濃裳香。那些穿超短裙
的是小天使,年齡偏小一些;而身材更修長的女孩子則穿著黑絲長裙,裙子開叉很
高,露出一條條雪白頎長的大腿,正是價錢更貴的花仙子。
  這些女孩子如果單拉一個出去,隨便扔在那個學校或單位裡,說不定都可以成
為校花、科花級的人物,然而在這裡,卻不能提起陸家璇唐國稅等人的興趣。
  陸家璇懶洋洋的看了一遍,左右問道:「有沒有合適的?有合適的就留下,沒
有就換下一批。」劉老師喉嚨裡骨碌了一聲:「現在選了,等下可以換麼?」
  林工商坐在他旁邊,聞言拍了拍他的肩膀:「隨時換!怎麼,老劉,看上哪一
位了?」
  女孩子們聽到他們的對話,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劉老師。那劉老師估計比我
還初哥,也許從來沒有受到這麼多女性目光的注視,瘦瘦的臉上飛起兩團油亮的紅
暈。他指著一個女孩子:「你先留下。」那是一個小天使,長的很活潑,與她稚齡
的臉蛋相比,她有著豐滿的乳峰。
  那女孩子嫣然一笑,乖巧的坐到劉老師的旁邊,溫柔的靠在他身上。劉老師有
點手足無措,想竭力鎮靜,卻不禁擺出了一副師道尊嚴的矜持。
  旁邊的林工商笑道:「原來老劉喜歡童顏巨乳啊。來,我鑑定一下,是不是用
了魔術胸罩。」他老實不客氣的把手伸向那女孩子的胸脯,色迷迷的摸起來:「哇
,真才實料啊!」
  那女孩子嬌嗔道:「不來不來,你當著我男朋友欺負我!」她伏在劉老師的懷
裡,撒嬌道:「男朋友,他欺負我!」
  劉老師男子漢保護欲一下被激發起來,也放鬆下來,摟著她裸露的纖腰,哄道
:「我兄弟和你開玩笑呢。來,男朋友疼你。」--他所謂的疼,只不過是把手伸
進了女孩子的衣服裡。
  「你好壞哦。」女孩子嬌聲道,「待會再來好不好……嗯……輕點,痛拉!」
不知不覺間已經換了五批女孩子了,黃記者和林工商都挑好了自己中意的,我和唐
國稅則表示還想看看,紅姐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老闆,這些都是我給你們留的
最好的了。你看這個138號,身材多好?200號也是,多可愛啊。還有這個…
…」
  如果只剩下我還沒挑的話,依我的性格,很可能就信了紅姐的話,在最後這批
女孩子中挑一個算了。但唐國稅卻立起了眉目,當場就翻了臉:「少廢話,我和我
兄弟看不上!讓你換你就換!」
  紅姐滿臉賠笑:「好好好,您的滿意我的心意。馬上就換,女孩子們,撤。」
女孩子們一鞠躬:「祝先生們有個愉快的夜晚。」魚貫而出。
  陸家璇挑起大拇指:「老唐,夠男人。我都不敢這麼呵斥她。」
  唐國稅點著一支菸,腿架在桌子上晃呀晃,呲牙笑道:「她老闆我都敢罵,何
況她。」他吐了一口煙,瞧了我一眼,「這逼就這樣。兄弟,我罵了她以後,她肯
定有好貨色拿出來,你待會就知道了。」
  果然再進來的一批女孩子,人數比剛才幾批都少,只有寥寥七八個,但卻讓人
眼前一亮。
  我只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眼睛就立刻停留在了左起第三個女孩子的身上。
  心臟彷彿霎時間停擺,突然又砰砰砰的狂跳起來。
  她看臉蛋也就十八九歲,身材亭亭,凹凸有致,就像剛剛成熟的蜜桃,既香甜
又帶著點誘人的青澀,又像清晨的鮮花,有著少女那種特有的如朝露般的青春蓬勃
勁兒。一頭烏黑的長直髮,妝化的不是特別濃,明眸皓齒,姣好的面容彷彿工筆仕
女。
  明明在風塵中,她的臉上卻幾乎看不出風塵味,就好像鄰居家的漂亮女兒俏生
生站在你面前,只要你一個選擇,就任你繾綣纏綿。
  我承認,我一下喪失了抵抗力。
  二、二十四橋明月夜。
  連她們自我介紹都還沒開始,我幾乎是立刻站起來,指著她:「我要這個!嗯
,你是多少號?」也許是沒見過這麼急色的客人,她的臉上露出了微微詫異的表情
,旁邊的女孩子看看她,又看看我,嘴角邊抿著笑意。
  紅姐也楞了一下,笑道:「老闆這麼激動,是不是找到夢中情人啦?這個女孩
子還真漂亮,連我都喜歡。」我望向她,她一雙如星如漆的眼睛也望著我。一時間
竟呆住了。
  紅姐臉上笑開了花:「133號,趕快過去。別光是眼神交流。」唐國稅哈哈
大笑:「說的對,最重要的是身體交流。」陸家璇笑道:「老唐也是個粗人,知道
什麼叫靈與肉麼?」她白皙的臉上微微發紅,看著我的眼睛走了過來。
  只覺身邊一陣幽香,我整個左臂已被她抱在懷中,曼妙的身軀緊接著依偎了上
來。她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眼睛調皮的眨了一下,輕輕說道:「我們坐那邊去吧
。」如在夢中般跟著她來到邊上的一張沙發上。左臂一直被她緊緊抱著,走路的過
程中,不時觸到她的胸脯,雖然肘部觸覺不甚敏感,卻依然可以感到那迷人的酥軟

  陸家璇嚷道:「小丫頭坐那麼遠幹嘛?」
  她笑道:「我們想說悄悄話不行麼?」
  陸家璇是個流氓,卻也算個紳士,他訕笑道:「行!只要你讓這位傅先生高興
了,坐到天邊都可以。我告訴你,這位傅先生可是個斯文人,你可不要吃了他哦。

  她小嘴一撇:「我還怕他吃了我呢。」唐國稅哈哈笑道:「你們互相吃!你一
口我一口慢慢來。」她沒有回話,只是靠著我,彷彿一個老朋友一樣問我:「工作
累嗎?」
  「還行。所以週末出來放鬆一下。」
  「呵呵,你喜歡來這裡放鬆呀?」
  「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對了,怎麼稱呼?」
  「我叫瓔珞,你可以叫我珞珞。」
  「櫻桃的櫻?」
  「不是啦,是這兩個字。」她手指蘸了點芝華士,在桌子上寫了「瓔珞」兩字
,她的字跡很秀氣,手指翹如蘭草,說不出的好看。
  我捉住她的手,她的手柔軟而溫潤,忍不住輕輕把她的手背在唇邊吻了一下,
讚道:「腕凝霜雪,美人如玉,確實人如其名!」她一下笑了起來,任由我撫摸她
的手背,眉眼彎如新月,說不出的嫵媚。
  「那你呢,你叫什麼?」我猶豫了一下,她挑了一挑纖細的眉毛:「可以不說
的哦。沒關係!你要是不說呢,我就叫你男朋友好了。」我沒有再遲疑,對她說道
:「我叫傅亮直。」我也蘸了點酒,在桌上她名字旁寫下了我的名字。
  她看了一下:「哦,是這個〔亮直〕啊。」然後眨眨眼,抿嘴笑著,不說話。
我好奇道:「在想什麼?」她笑了一笑,聲音低低地說了一句:「君子亮直,行不
柔僻,奈何做章台之客?」我楞了兩秒:「你是中文系的啊?」她眼中的狡黠更甚
,說道:「沒什麼,我誇你名字取的好。」小丫頭還想騙人?好歹我也是個辦公室
秘書,你真以為我是個粗鄙之人?
  既然你如此說了,我也索性放開:「卿本佳人,如非秦樓楚巷,豈能一親芳澤
?」她怔了一怔,眼眸閃爍著,彷彿在重新打量我,然後咯咯笑了起來,柔聲道:
「咱們別掉書袋了。最重要是開心,不是嗎?」我做了個額頭擦汗的姿勢:「你總
算給穿越回來了。我很開心。」她又被我逗笑了。我望了一眼她裸露著的修長的腿
,身體有些發熱。
  這時候紅姐早已退了出去,每個人身邊都陪著一個青春俏麗的女子。一時間軟
語嬌聲盈耳,冰肌雪膚廝磨;飛燕舞於掌中,綠珠侍酒案前,好不風流快活!
  陸家璇摟著一個女孩子唱著《相思風雨中》,那個女孩子果然長得很像霍思燕
,非常的媚。而劉老師幾乎把他的嘴都拱到他那個小蘿莉的乳溝裡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想親近她,卻又不想讓她覺得我太不堪。她穿的是花仙子的
衣服--黑色絲薄長裙,衣服在胸前、背上都鏤空了好大一塊,裙子的開叉直到大
腿根部。於是,我問道:「空調開的比較大,你穿這麼少,冷不冷?」
  她看了我一眼,說道:「這是工作服呀,我都習慣了。不過你這麼一說,是有
些冷呢。」
  這乖巧的小妮子。我心裡笑道。順勢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把她拉向懷裡,在
她耳邊悄聲說:「現在不冷了吧?」
  「不冷了。」她的頭埋在我懷裡,吃吃的笑,「你還真是個斯文人。想抱人家
還講究起承轉合。」
  我大窘,在她頰邊說道:「好了好了,別取笑我了。怕唐突佳人嘛。」
  她笑道:「我耳朵很敏感的,你弄的我癢死了。」
  我玩心大起,不住地在她耳邊親吻哈氣。她左躲右閃,笑個不停,央道:「好
了好了,別玩了,我們聽他們唱歌好不好?」我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不再相逼

  只把她摟在懷中,手掌撫摸著她如絲如緞的光滑腰肢。她的腰肢柔韌,皮膚很
好。
  就這麼撫摸著她,聞著她身上的香味,我漸漸抑制不住慾念,手慢慢的滑向她
的臀,她微微抖了一下,沒有其他反應。我乾脆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裡,摸到了她的
薄薄的內褲邊。
  「你的手好暖啊。」她呢喃了一句。
  「喜歡麼?」我問道。
  「喜歡。」她的語氣讓人聽不出是真是假。
  我的手指挑起她內褲,輕輕摩擦著她的股溝上緣。
  她喉嚨裡嗯了一聲:「癢~。」我捏了一把她圓翹的臀,笑道:「那你告訴我
,哪裡不癢?」這時候大燈已經熄了。房間裡光線昏暗,看到我在饒有興趣的觀察
她,她挑釁式的盯著我,明亮的眼睛在黑暗裡閃著光:「壞蛋!信不信我也弄你?

  「歡迎之至!」我樂得大方。
  「好呀!」她一縱身,坐到我的大腿上,面對著我,一隻手勾著我的脖子,另
一隻手把我的襯衣下襬從褲子里拉了出來。我一愣,她柔軟的小手已經伸到衣服下
,搔抓著我的肌膚:「癢不癢?癢不癢?」我笑道:「不癢!有癢的地方,不過你
沒摸到。」她佯惱,在我肚子上掐了一下。
  我叫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於是一雙魔爪在她腋窩、肋下一頓亂爬。她體
質敏感之極,笑的渾身亂顫,哀哀求饒。
  我見她氣都快接不上了,這才住手,她渾身無力趴在我身上喘息,仍在胡亂嚷
著:「你這不叫非禮什麼才是非禮?」我笑道:「你真要知道什麼叫非禮麼?」
  她反應很快,立馬捉住了我的蠢蠢欲動的手,笑道:「不要不要,已經領教了
。」這一番打鬧嬉戲,不知不覺間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我們親暱的正如同一對甜蜜
的小情人。她溫柔撫摸我的小腹,在我耳邊輕輕說道:「你一點小肚子也沒有。我
喜歡。」
  「數數看,有幾塊腹肌?」我舔了舔她的耳垂。
  她鼻子裡悶悶的哼了一聲,嗔道:「別舔……你挑逗我麼?」我笑道:「這就
叫挑逗?那這樣算什麼?」我把雙手都伸到她的裙子裡,手掌直接揉搓著她柔嫩豐
滿的臀、光滑如絲的大腿,尾指有意無意輕輕蹭摩著她薄薄內褲的中央--輕輕的
劃著那一抹酥嫩肉壑的凹陷。
  她戰慄起來,微微喘息,溫熱的手掌撫摸著我的胸脯。春蔥般柔軟的手指圍繞
著我的乳頭塗抹。
  「呵呵,你的這裡變硬了。」她咬著我的耳朵,手指尖輕輕點著我的乳尖。
  我又難過又舒服,呼吸粗重。她撲哧一笑,輕輕解開我襯衣上面的扣子,俯下
頭去。我的胸上立刻感到了她溫熱的氣息。突然之間,一條柔軟而靈活的舌頭的舔
上了我的乳頭。那種細膩而濕潤的觸感讓我本來就處於勃起狀態的陰莖一下變得更
加怒漲起來。
  她的舌頭很調皮,不斷的撩撥我的情慾。硬硬的陰莖被褲子勒著很不舒服,我
忍不住挪動了一下。
  她停止了動作,抬起頭看著我,小心地問:「不喜歡麼?」我摟著她的纖腰,
在她光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喜歡的不得了。」
  「看你扭來扭去,我還以為你不舒服呢。」
  「上面舒服,下面不舒服。褲子勒著了。」
  她聞言低頭,看了一眼,笑顏如花:「好色哦。」纖手下探,隔著褲子撫摸著
它的輪廓,不時輕輕捏握。那酥麻的感覺彷彿變成陣陣電流,讓我的腰脊發酸。看
到褲子確實緊緊束縛著我的陰莖,她纖指微勾,將我襠部的拉鏈拉了下來。那憋了
半天的肉棒頓時把內褲頂出一個高高的帳篷。
  我使勁把她往我懷裡一拉,陰莖龜頭隔著內褲直接頂在她的腿心。她輕呀了一
聲,想要掙扎,我慾火焚身,雙手抱緊她的臀部,讓她緊緊貼著我。
  我的內褲是CK的,薄而柔軟,她的內褲也是菲薄面料。因此龜頭雖然隔著兩
層布,卻非常清晰的感覺到她火熱的體溫和銷魂的柔軟。幾下聳弄之後,龜頭前端
竟頂在她腿心中的凹陷處,大有排闥直入之勢。
  她的一條腿完全從裙裾中裸露了出來,肌膚雪白如霜,輕輕喘著讓我摩擦了一
陣,掙扎道:「要不要上樓去?」
  「這麼快?」我猶豫了一下,其餘的人唱歌的唱歌,玩骰子的玩骰子,都在調
情取樂,沒人有上樓的意思。我問道:「上樓以後你就不回來這裡了麼?」她笑道
:「捨不得我呀?我回來的,不過衣服就換掉了。」我奇道:「為什麼衣服換掉了
?」她看了看我:「看來你還真是很少來這種地方。上樓前我會換成自己的衣服啊
。不能穿著工作服和你上去的。」
  我雖然慾火攻心,但看其餘的人都按兵不動的樣子,不由得有些遲疑,因為以
前幾次跟著陸家璇去的地方,程序和這裡不一樣。所以我不太清楚是否要大家一起
集體行動。
  她歪了歪頭,問:「你只要我陪你唱歌麼?那我不鬧你了。」說著手就要離開
我的襠部。
  我抓著她的手,趁黑鬆開了皮帶扣,把她的手塞進我的褲子裡:「你覺得呢?
你覺得只是唱歌就能安慰它麼?」她被嚇了一跳,隨即用另一隻手勾著我的脖子,
整個人趴在我懷裡,用身體把兩人之間的小秘密遮起來。
  我不時親吻她的臉頰,她臉伏在我肩頭,彷彿正在說悄悄話。
  黑暗中,她綿軟手掌慢慢的撫摸我怒勃的陰莖,從莖根一直到龜頭,從睪丸一
直到馬眼,摩梭了好幾遍之後,一把握住,輕輕聳弄:「想不到你這斯文人,卻長
這麼粗魯的一根東西?」
  我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問她:「硬不硬?」
  她笑道:「都能做車軸了。」
  「那你濕了沒有?」她咬咬嘴唇:「好像濕了,我不太確定。」
  我把手伸進了她的內褲:「我摸摸看。」她一下彈開:「不要。」雖然只是稍
縱即逝,但我的手指依然滑過一片柔軟的芳草,在她柔嫩處輕輕拂了一把。
  --指尖上分明春水如漿。
  我再也按捺不住,輕輕拍了她屁股一下:「帶我上樓吧。」她笑道:「好哩。
等我一會,換衣服,馬上就好。」隨即就往門邊走去。
  陸家璇看見叫道:「喂喂喂,你上哪去,丟下我兄弟一個人麼?」
  「我去換衣服。」她回頭嫣然一笑,「嗯,你懂的。」人影一閃,消失在門外

  陸家璇愣住了,轉頭看我。我點點頭,示意是我的意思。他也不說話,朝我招
招手,讓我近前說話。
  我佯裝繫鞋帶,彎下腰整理了一下,這才端著杯子坐到他身旁,對他邊上的女
孩子說:「幸會幸會。看來他沒吹牛,你果然好漂亮!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孩子也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我的杯子,媚笑道:「我叫小芮。你的珞珞不
漂亮嗎?看你一副被她吃定了的樣子。」陸家璇打斷了我們的談話:「喂,老傅,
你搞什麼?這麼快上樓?脫衣骰都沒玩,黑燈舞也還沒跳。你這麼快就放她走了?

  我張了張嘴,分辨道:「待會我們還下來的。」這時林工商湊過來:「待會下
來她就換了衣服啦。裹的嚴嚴實實的有什麼好玩?」唐國稅坐在一旁也笑道:「我
看那小姑娘是故意的,一開始就把你引到一邊。兩三下把你火逗上來讓你上樓。省
不少事呢!」
  林工商埋怨道:「你就不該聽她的,坐得離我們那麼遠。你看老劉那樣子,恨
不得吞了他的童顏巨乳,不也忍住,在和大家在一起開心麼。她到時候換了衣服,
就只會陪你唱歌,不玩別的了。」
  小芮在旁邊吃吃笑道:「你們這些壞人,別把斯文人教壞了。」
  唐國稅脖子一伸,香了她一口:「我們是把兄弟教明白了,免得中了你們的溫
柔圈套。」唐國稅身邊女孩子一副吃醋的表情:「人家也要親親。」他哈哈大笑,
回身狠狠的親了那女孩子好幾下。唐國稅點的女孩子也頗俊俏,屬於那種活潑外向
型的。
  唐國稅想了想,道:「不如這樣,老傅,待會我和美美也跟你上去,咱們兄弟
玩互動,不能便宜你那小妞。」我一時不解,問道:
  「什麼是互動?」那叫美美的活潑美女聞言飄了我一眼,眼波風情萬種:
  「互動就是你先和珞珞打第一炮,然後再和我打第二炮呀。」我看了看唐國稅
:「這樣老唐不是很吃虧?」美美笑道:
  「他哪裡吃什麼虧?你上我的時候,他一樣去上珞珞。」
  「這……」我畢竟道行太淺,難以接受這種淫亂。在我心裡深處,卻也不想和
別人分享珞珞。
  陸家璇笑道:「老傅,這幫人口味重的很。我來應付他們。反正出來玩最重要
就是開心,只要你開心,怎麼玩都可以!」唐國稅罵道:
  「口味重?上次是誰提議群P的?」小芮哇了一聲,搖著陸家璇的手臂說:
  「你好鹹--廣東話怎麼說來著……~鹹濕呀。方纔還騙人家說自己純情。」
  陸家璇爭辯道:「他記錯了!寶貝,他記錯了!老林!你他媽笑什麼笑,看著
老子替你背黑鍋你還笑得這麼淫蕩?」林工商笑瞇瞇道:
  「哈哈,是我提議的沒錯。那我今天再提議群P,你參不參加呀?」陸家璇哈
哈笑著捏了小芮臉蛋一把:
  「這個就要問問我的寶貝了。」小芮笑道:
  「不能白來哦。」陸家璇笑道:
  「只要你讓我們高興了,我們自然也會讓你們高興。」黃記者也湊了上來:
  「光高興還不行,還要高潮!」唐國稅已喝得微醺,大笑著拍著他的肩膀,讚
道:
  「文化人就是不一樣,說到點子上了。今天每個人都要高潮!」美美撫摸著自
己的脖子,做出一副飢渴樣:「人家的高潮很難來的!」唐國稅被她撩起了火,拉
起美美就走。
  美美叫道:「還沒換衣服呢!」唐國稅一把把她推進洗手間:「換什麼衣服?
先來一炮再說。」回頭朝我們笑笑:「失陪一下,歡迎旁聽。」在眾人笑罵聲中,
他關上了洗手間的門。只聽美美道:「在這種地方……」後面的聲音被門嘎然隔斷

  過了一會,房間門被推開了,瓔珞提著一個大包走了進來。
  我問道:「你怎麼沒換衣服呀?」她笑道:「在這裡換呀。」見老唐的那洗手
間關著,她便進了相鄰的一間,朝我招手道:「來一下。」我不知何意,走了過去
。她拉著我的手,一起進了洗手間,反身把門鎖上。我頓時渾身發熱,心裡充滿綺
思。
  然而她卻背對著我,手把頭髮撩起來,露出天鵝一般頎長雪白的頸項:「幫我
把脖子上的衣服搭鉤鬆一下吧。」我剛伸手把她的衣鉤打開,只聽隔壁咚的一聲,
像什麼東西撞在牆上。
  由於門關上了,外面喧鬧的音樂聲小了很多,因此老唐那邊的動靜清晰可聞。
「呼哧……呼哧……」這是男人野獸般的喘息聲。
  「嗯……啊……好舒服……別扯……啊,別,衣服,弄壞了……」這是美美略
帶誇張的呻吟聲。
  間雜著肉體激烈的啪啪撞擊聲,正是一對男女風急雨驟之際。
  瓔珞轉過頭來,吐了吐小小的舌頭,做了個鬼臉,抿著笑,小聲問:「是誰呀
?」她臉上微微發紅。表情說不出的可愛在明亮的燈光下,我這才發現她的皮膚很
好,雪白粉嫩,光滑得如新剝的熟雞蛋一般。
  「是老唐和美美。」我吞了一口唾沫。與她如此靠近,耳邊又是淫語靡聲,我
漸漸起了反應,突然一把把她揉進懷裡,一隻手將她一條大腿拉到腰側,一隻手拉
開我襠部的拉鏈。
  她不太劇烈的掙紮著,輕聲叫道:「不要在這種地方……」我已經把整根怒勃
的肉棒掏了出來,它熱騰騰雄糾糾的昂首挺立在空氣中,不時跳動一下:「它快受
不了啦。」
  她偷覷了一眼,纖手握住了我的陰莖,輕撫著:「這麼硬?你……你多久沒做
愛了?」我吻著她的脖根耳際,喘息著說:「快2個月了。」
  她一邊輕輕揉捏,一邊撫摸我的脊背:「你沒結婚麼?那你女朋友呢?」她的
手掌綿若無骨,我忍不住在她掌中抽聳起來:「她不在國內。你……轉過去好不好
,我從後面進來?」
  「難怪這麼燙這麼硬。」她咬著紅紅的嘴唇想了想,說:「我不想在這裡做。
要不我先給你吹出來?」
  「也好。」我已經慾火焚身了。
  她蹲了下來,幫我解了皮帶,把褲子褪到腿上,又看了一眼那濃密毛髮間怒聳
而出的肉棒:「好粗呀。」我笑道:「真的假的?恭維我麼?」「真的。」她從她
的包裡拿出一包消毒濕巾。撕開包裝,握住我的肉棒,輕輕擦拭起來。那絲絲冰涼
的觸感不禁讓我倒吸冷氣。「你切過包皮麼?」她仔細的審視著我的肉棒,碩大的
龜頭離她小巧的鼻尖不過盈寸。
  「是呀。怎麼?」我被她問的一愣。順手把她的衣服剝下。一對蜜桃般的雪乳
頓時彈了出來,乳型非常漂亮,粉紅色的小小乳尖奪人心魄。
  「很乾淨呀。」她輕輕吻了一下滾燙的龜頭,「我喜歡。」話音才落,龜頭已
經被一張柔嫩濕潤的小嘴包了起來。
  她雙手抱緊了我的臀,慢慢將整根陰莖都吞了進去。敏感的棒身上無一處不感
覺她口腔的火熱與柔嫩。我低嘶了一聲,手掌放在她頭上。
  肉棒在一個充滿吸力的肉腔中深入,一點也感覺不到牙齒的觸感。龜頭的前端
幾乎捧著喉頭的嫩物時,卻一下被緩緩吐出,舌頭不住在莖身腹側掃舔,舔拭到頂
端敏感的豎眼時,櫻唇溫柔一啄,又銷魂無比的吞入。
  我欲仙欲死,忍不住在她嘴裡來回抽動。她輕嗯了一聲,配合著我的動作,不
斷的吸吮挑舔。眉黛輕顰,彷彿一隻正在撒嬌邀寵的小貓,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不時
上望,眼神中滿是入骨的媚。臻首不斷擺動,吞吐著水光閃亮的大肉棒。
  她清純的臉蛋與此時的淫靡形成了極其強烈的反差。我禁慾已久,竟不能自持
。陰莖忽地硬如堅鐵,接著一陣抽搐。
  她察覺到了,口舌間更是百般溫柔萬種風情。我只感覺她濕嫩的黏膜火熱的緊
緊裹著我的整條肉棒,舌尖不斷的挑頂著我的莖根敏感點,一股如絲如縷般的吸力
始終不絕,催射迫精。
  強烈的快感不斷高漲。我再也不能堅持,某根張的緊緊的弦嘎然而斷,已被她
伺弄到了高潮。在射精那一剎那,我一片空白的腦中尚有一絲清明,慌忙把陰莖從
她嘴裡拔出,來不及用手遮擋,滾燙白濁的精液已怒射而出。
  「噫!」她輕哼了一聲,被雪白的精液射的滿臉都是。
  我的手扶著牆,大口的喘著氣,還沈浸在高潮後的餘興中。
  三、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
  良久,洗手間的門打開了,整理好衣服的我倆走了出來,隔壁老唐的房門還緊
緊關著。
  陸家璇彈起來就往洗手間沖:「你們這兩個傢夥,各佔一個洗手間,自己爽了
,也不管別人!娘的憋死老子了!」他門都沒關,直接掏出傢夥就尿了起來。
  瓔珞已經把衣服都換好,穿著如尋常少女般樸素,長長的頭髮紮成一個馬尾,
洗過的臉上鉛華盡去,幾縷濕髮黏在出她白裡透紅的頰上。她輕挽著我的手,就像
一個羞答答的新媳婦,說不出的嬌俏。
  我還帶著點眩暈。任憑她領著我穿堂過廳,上落電梯。她也不說話,微低著頭
。兩個人就這麼默默地上了10樓,開好房間。
  進了房間,發現至少是四星級的標準,衛生間和淋浴間都很大,還帶著一個大
浴缸。但與正經星級酒店不一樣的是,房間裡的牆上甚至連天花板上都是碩大的鏡
子。空氣中浮動著露骨的情慾。
  我們坐在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她突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她笑的樣子很好看,完全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我也傻笑道:「你笑什麼?笑剛才那個尿急的傢夥麼?」她笑得更開心:「不
告訴你!」我伸手就去撓她。她極怕這一招,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告饒道:「饒命
,饒命。我說~我說~嗚嗚~我說~」
  見她如此沒有氣節,我也忍不住失笑:「從實招來!」她抓著雪白的被子捂著
半個臉頰,露出一雙精靈般的眼睛:「我說了你可不許惱!」
  「沒那麼小氣!快說!」
  「我笑它樣子凶巴巴,嚇死人,結果人家才略施手段,它就乖乖繳了槍。」
  她得意的晃著腿,甩掉了高跟鞋,纖細的足踝上繫著一根細細的小紅繩,更襯
得膚白如雪。
  這傢夥,也太直接了!我笑罵道:「你別小看人。你可知道我也有個外號……

  她狡笑如狐:「一夜七次郎麼?」
  「哇,你女孩子家說話這麼粗俗?」我調笑道。
  「是我師姐告訴我的好不好!」她臉有些紅,爭辯著。接著又眉花眼笑,念道
:「一夜七次郎,憑你逞豪強。一次一分鐘,哎親娘~」
  我打開床邊桌上的一罐紅牛,才喝了一口,聞言不禁胡盧噴出,邊咳邊笑道:
「是誰他媽想出這麼促狹的三句半的?」
  她笑道:「你還沒說你的外號叫什麼呢!」
  我回道:「你先坐好。」
  她聞言端坐了身子,奇道:「為什麼先坐好?」
  「免得說出來嚇閃了你的腰!聽好了--大爺就是江湖傳說中雨露數滴牡丹開
梅開十度不嫌多胯下不死鳥腿中不倒槍的玉面神龍小飛俠是也!」--不知道怎麼
的,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特別放鬆,任憑斯文掃地,形骸放浪。
  她先是一怔,緊接著哈哈大笑,邊笑邊揉著肚子說:「哎喲,你太逗了!哈哈
,腰不是被你嚇閃的,哈哈哈,是被你笑閃的……」
  我突然發現我很喜歡看她笑起來的樣子。無論是害羞的笑,還是狡獪的笑,還
是像現在這般花枝亂顫的狂笑,都說不出的好看。看著看著胸中就被溫情漸漸佔滿
,甚至有擁抱她的衝動。
  她好不容易止住笑,擦著眼淚,故意用眼神瞟了瞟我的襠部:「就怕是個銀樣
蠟槍頭。」
  然而看我卻沒反應,只癡癡地看著她。
  她用手擦了一下臉,問道:「沒洗乾淨麼?」
  我回過神來:「什麼?」
  她又擦了一下:「你剛才射的那些東西呀,我沒洗乾淨麼?」
  我抓住她的手,看著她因大笑而飛起紅暈的俏臉,不說話。她被我的目光注視
得有些不自在,囁嚅道:「怎麼了?」我慢慢將她的手帶到唇邊,溫柔的一吻,說
道:「你好漂亮!」
  她輕笑一聲:「才沒有呢。」彷彿為了轉開話題似的,她沒等我開口,搶先說
道:「我問你一個問題。」
  「嗯。」
  她想了想,又看了看我,說道:「等下再問。我們先洗澡吧。都快過了半個小
時了,你不會就上來和我聊天吧?」
  「你怎麼比我還著急?」我逗她,「這麼想要啊?」
  「你要聽真話還是聽假話呢?」
  「嗯,先聽聽你的假話。」
  「你爽了人家還沒爽呢!快去洗澡。」
  「那真話呢?」我笑起來,任由她幫我寬衣解帶。
  「哼哼,聽了假話就不能聽真話了,只能聽一句。」我也動手脫她的衣服,她
掙扎道:「我自己來。」
  我絲毫不為所動,繼續把她剝了個精光。
  她的胸與成熟的婦人比起來,不能稱特別豐腴,但形狀非常漂亮。是誘人的水
滴形,既飽滿圓翹,又充滿了妙齡少女特有的彈性。由於她的腰肢特別纖細柔韌,
故而臀部也相應的圓潤上翹。她有一雙筆直修長大腿。我大約1米77的樣子,她
脫了鞋,頭頂剛好夠到我的鼻子位置。最令我心動的就是她皮膚天生很白,如漿如
酪,更顯得乳尖兩點驚心奪目的嫣紅,腿心一抹誘人遐思的烏黑。
  我們相擁進了淋浴間,她打開了噴頭,試好了水溫,問我:「要不要洗頭?」
剛才在狹小的衛生間裡我被她挑逗得滿頭是汗,便點點頭道:「洗一下吧。」
  她嬌聲道:「低頭!站這麼直我怎麼給你洗?」
  我低下頭,溫度合適的熱水澆了上來,接著一隻纖柔的小手合著洗髮水,輕輕
的揉搓著我的頭髮。
  我閉著眼睛享受著,突然問她:「瓔珞,你屬什麼的?」
  她冰雪聰明:「怎麼?想知道我多大啊?我明年就滿18了。」
  見她回答得有些奇怪。我不由在心中推算她的屬相,然後輕嘆了一口氣:是不
是因為她做了這一行,才故意避諱說自己的屬相呢?
  我迂迴地問道:「你來這裡多久了?」她已經給我洗完了頭,正在我身上打沐
浴露,溫柔的動作就像一個賢惠的妻子:「一個多月了。」
  「那之前呢?」
  「之前呀,之前在富士康。」
  「啊?十三連跳那個公司?」
  「是呀。不過我走的時候好像還沒跳到第十三個。公司還請了法師來作法驅邪
。我媽媽知道後害怕得不得了,還專門給我求了個闢邪玉符,讓我戴在右腿上。
  她堅決讓我別在那繼續做了。「我看了看她右腳踝上那條紅繩,果然拴著一個
小小的玉貔貅。心中忖道:假如你媽媽知道你來了這種地方,估計寧可讓你留在富
士康。
  我又說道:「我之前還以為你是中文系的大學生呢。看你掉起書袋來一套一套
的。」她笑道:
  「你別聽紅姐瞎說,大學生哪裡會來這種地方呢?最高學歷也就是高中生。」
我看她把大學生想得高尚無比,回想了一下我的大學生活,心中不禁冷笑了一下。
卻也不想糾正她的想法,只繼續問道:
  「那你古文好像很好的樣子?」
  她笑道:「爸爸教我的。他是語文老師,最喜歡古文,從小就教我和弟弟讀這
些東西。」她的手已經洗到了我的下身,抹著沐浴露的手滑潤無比,輕輕的揉搓著
那早已回覆了生機的陰莖。陰莖在她掌指間幾下梭弄,頓時勃了起來。
  肉體上的快感使我放棄了繼續追問的念頭。我輕輕呻吟了一聲。她噗哧一聲笑
了,手指更加花樣百出的挑逗著陰莖。
  我忍不住抱緊了她,她的軀體充滿了青春的彈性,光滑而溫暖。她濕漉漉的臉
貼近我的胸,伸出舌尖,勾了一下我乳頭。我不由得又低哼了一聲,抓住了她圓潤
的臀,手指嘗試著去勾惹她溫潤的花瓣。
  我雖然不是風月場上的老狼,卻也並非初出茅廬的嫩青。我知道該如何讓一個
女孩興奮。我的手指溫柔的揉著她柔嫩的褶皺,指腹蘸著溫暖的水,輕易的就把她
的蜜蚌剖開。用指尖輕輕探著,慢慢的尋找到一個濕潤的小洞。
  我用中指輕抵著那若張若翕著的肉穴口,微微震顫。低頭去吻她的脖項,乳尖
。她開始呻吟起來--比起美美那種誇張的叫法,她的聲音簡直像一隻動情的小鹿
在呦呦的低鳴。
  她年輕的身體非常敏感,很快我的中指就被粘滑溫暖的漿液淋了個透,那誘人
的蜜洞顫抖著,彷彿有吸力一般,慢慢的將我的中指吞了進去。
  我感受到了她少女般火熱緊湊的膣道,趁著充分的潤滑,一下把中指頂得盡根
沒入,並屈起手指,試圖尋找她的G點。她抗議般在我懷裡扭動著身軀。赤裸肌膚
的摩擦感卻令兩個人的情慾急劇升溫。
  很快就在她陰壁上方的褶皺中找到了一塊小如指甲蓋的粗糙區域,我將中指指
腹壓上,開始高頻的摩擦。
  她渾身打了個寒戰,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背,仰頭啊了一聲。粉面含露,櫻唇半
張,我第一次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迷茫的神情。
  隨著我摩擦的加劇,她再也控制不住呻吟的音量,只好一口輕咬在我的肩頭,
小巧的喉嚨間嬌聲不絕。粘滑的春水已流了我一手。
  我一邊挑逗著她,一邊胡亂的親著她的臉頰。她的臉忽然仰起,櫻唇吻上了我
的嘴唇。我還來不及反應,一條靈活刁鑽的香舌就蛇一般的滑進了我的口腔。
  這--這種地方的潛規則難道不是「做什麼都行,就是不能接吻麼?」
  然而我已無暇他顧,全身心的投入到和她的親吻中。
  我們就像兩個貪婪的孩子,拚命的索取對方的津液。彼此間緊緊擁抱,恨不得
揉進對方身體。淋浴的蓮蓬頭掉在地上,水嘩嘩的灑著。浴室裡一片氤氳。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才濕漉漉的分開。她的眼睛中燃燒著情慾,沒頭沒腦地說
了一句話:「真話是……我也想要你。」我不知哪裡來了一股邪火,突然把她抱起
,就這麼濕淋淋的衝出浴室,一把把她放到床上。她輕哼了一聲,頭髮散開,如檀
般鋪在身下。她纖細的手捂著胸,雙腿卻羞答答的打開。她的皮膚很白,連花底的
顏色都是很淺的粉紅色,飽滿豐腴花瓣抿若一線,讓人一看就大腦貧血。
  特別是現在,蜜蚌間水光蜿蜒,涓涓不已,已然濕的一塌糊塗。
  我正要伏在她身上,她掙紮著說道:「等等,我拿套子。」我伸手抓過我的褲
子,從褲袋中拿出一盒岡本超薄裝:「我這有。」這是陸家璇在車上發的,他從來
都是自備套子。用他的話說--不能讓幾百上千元的消費因為小姐們批發回來的廉
價套子打了折扣。
  她一把抓了過來,熟練的撕開,兩下給我戴上。我順勢平躺下去,讓她坐到我
身上。她一手摸著我的胸,一手扶著我堅硬的陰莖,幾下湊挪,對準了那盈盈欲滴
的蜜穴,緩緩坐下。
  我和她幾乎同時呻吟了一聲。
  敏感的龜頭隔著薄薄的岡本套子才接觸到那濕潤火熱的粘瓣,良好的潤滑就使
它如巨艦破浪一般直挺到花徑深處,這一下略顯急促的直入彷彿刺激了她敏感的花
苞,陰壁的肌肉次第痙攣放鬆,反覆擠壓著粗硬的肉棒。
  如果一場做愛是否滿意,從插入的第一下就能決定的話--MyGod,老天
爺!我這次難道遇到的是極品?
  她嬌聲呻吟著,雙手按在我的胸上,開始拋甩圓臀,吞吐著肉棒。我從鏡子中
看到了她的背影,我的膚色不算黑,然而和她一映襯,卻烏溜溜的簡直像個木炭。
--她渾身上下雪團也似的粉白,在肘尖足底等處卻透出迷人的粉紅色澤。
  她纖腰扭擺,與翹臀的交界處折出一道極其好看的線條。雪臀圓潤無比,腰卻
很細,以至於臀際上方與腰接際處有兩掐迷死人的淺凹。
  鏡子雖離得不近,卻清晰明亮,只照得我們的交接處纖毫必現。看著我的青筋
虯蟠的怒龍一下下的刺入她粉嫩的蜜壺中,復又如淬火出爐的鐵棍一次次被徐徐拔
出,莖身上塗滿她花底的泥濘。
  我被這艷靡的場景逗得興動不已,命令道:「趴下,親親我的胸。」
  她嚶嚀一聲趴在我胸前,口舌相就。此時纖腰欲折,雪臀高翹,花底的種種妙
不可言更是一覽無餘。她不知我正大飽眼福,忘情的在我身上拋彈。豐滿的雪臀漾
起浪浪波濤--若不是已經被她用嘴去了一次火,光這幅綺景就足以迫我箭在弦上
了。
  我忍不住雙手捉緊了她的雪臀,屁股上彷彿開足了電的馬達一樣,開始瘋狂而
急促的挺動。
  她突遭鞭撻,不禁宛轉嬌啼,手勉強支起身軀,卻不堪我激烈的衝撞,一下軟
到在我身上,嬌挺的乳房在我身上壓成兩個充滿彈性的圓盤,略略發硬的乳尖隨著
我的狂亂的挺動一下一下別著我的胸脯。
  這一下傾力出擊,肉棒被她緊密的花徑纏繞著反覆擠迫,我竟隱約有了幾分洩
意。然而此中滋味遠未嘗夠,便漸漸放慢速度,想緩和一下那欲來的高潮。
  然而她卻似到了那緊要的關頭,絲毫不肯遷就。手指緊緊扣著我的肩,嘴中不
停的喚道:「別停,別停,別停下來。我還要快一點。用力!嗯~」同時蛇一般的
扭動身軀,蜜穴頻頻的套吐著那硬到極點的肉棒。
  美人如此春情勃發,世界上又有幾個男子能夠拒絕?
  我復捏緊了她彈手的雪臀,低吼一聲,陽物如喀秋莎火箭發射,一管管直貫懷
中女孩的泥濘到極點的嬌穴。
  她雙頰似火,媚眼迷離,雪白的軀體上漾起霧一般的紅暈。喉間嬌語流曳,言
不成句。蜜壺中卻陣陣痙攣,抵死絞纏著其中的肉棒,直迫得人腰脊、陰囊處俱是
欲射的酸意。
  我見她始終差著一線,遂咬牙強頂。然而怒勃的龍莖已不受控制,只瘋狂的在
她蜜壺中抽添,貪婪採擷著那危險而快美的極樂感覺。
  終於高潮的巨浪漫過了理智的堤壩。我在她的嬌聲中再一次怒射,這一次射的
力度比剛才那次更加兇猛,精漿噴薄而出時竟將莖管前端內面刮的微微生痛。
  我依然緊緊摟著她,她也軟軟的趴在我身上,兩人就這麼偎依一動不動。
  房間中只餘下猶不勻順的悠長呼吸。
  過了好一會,她才呻吟一聲,勉強爬起身來,一手捏住我陰莖根部的套子,嗔
道:「快,快拿出來,要不漏了。」我由她扶著,慢慢將已經痿軟的陰莖從她一片
狼藉的花底抽出。她跪在我腿間,小心的褪下套子,纖長的手指輕巧的一繞,已將
那套子末端打上了一個結。
  她將套子拎起來,放到兩人面前,調皮的笑道:「噫~這麼多!兩個月的存貨
哦。」
  我又好氣又好笑,摟著她的肩膀道:「來,陪我躺一會。」
  她笑道:「等一會。」轉身棄了那裝著精液的套子,又拿出乾淨紙巾,仔細給
我擦拭乾淨,抬起頭問:「我們先洗澡好不好?」
  我把她扳倒,強橫道:「先躺一會。」
  她無可奈何躺在我枕畔,口中猶自低噥:「人家還沒擦乾淨呢……」
  四、竟無語凝噎。
  我摟著她,撫摸著她光滑的腰臀,她乖巧的躺在我的懷裡,纖細雪白的小手輕
輕放在我的胸脯,說道:「你的心跳的好快啊!」我謅道:「有美一人,清揚婉兮
。君子見之,心動不已。」她不禁莞爾:「瞎來!人家是這麼說的麼?」我親了親
她光潔的額頭:「你知不知道,我剛看到你時,心確實都快跳出腔子來了!」
  她回想當時的情景,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剛才那副猴急樣。定要被她們要笑
話好幾天了。」「我要是不快一點,萬一我旁邊那傢夥把你挑去怎麼辦?你不知道
,他們可是要互動、群P的。」她啐了一口:「我看他就是一副老色鬼模樣!你怎
麼會和他們沆瀣一氣的?」
  我慌忙解釋我和他們也是初次見面。其中只有陸家璇是我的朋友。我其實不常
來這些地方。
  她美目斜眄著我:「可是你口袋裡隨時帶著套套?」我又費了一番唇舌,告訴
她陸家璇的關於套套和做愛的理論。
  她笑道:「看來你這個姓陸的朋友也不是個正經人。」頓了一頓,又說道:「
不過正經人誰會來這裡呢?」
  我咳嗽了一聲,厚著臉皮道:「我其實還是挺正經的。」她羞羞臉,輕輕搖晃
,一對雪兔也似的嬌乳與我赤裸的皮膚廝磨著,笑道:「你好意思麼?」她年輕豐
盈,嬌嫩如帶露朝花的身體對我有著無窮的誘惑。雖然已經射了兩次。但略作休息
之後,陰莖竟出乎意料的又抖擻了精神,悄悄挺立起來。
  我摟著她,低頭在她香乳上親吻著:「男歡女愛,桑榆之好,就算是正經人,
能逃過這件風流事?」說完,含著她一個粉嫩的乳頭,輕輕舔嚙。
  她輕輕呻吟道:「正經人有像……像你這樣的麼?」我埋頭在她酥胸上,唇舌
溫柔啄舔,手開始撫摸她週身的敏感地帶:「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
  她呻吟著,手悄悄摸了摸我的陰莖,詫道:「你……你怎麼又硬了?」
  我不答話,只用舌尖不斷的挑弄著她柔嫩的乳蒂,很快就把她舔得身體發燙,
乳尖發硬。手伸到她兩腿之間,輕輕一摸,她已不知不覺間春池水滑了。
  我翻身伏到她身上,她一邊給我戴上套子,一邊猶豫道:「這樣會不會傷了你
的身體?」我分開她粉雕玉琢般的雪腿,柔聲道:「我喜歡你,怎麼愛你都愛不夠
。」
  她彷彿聽到了魔咒,呢喃了一聲,不再推辭,雙腿溫柔的勾在我的腰上,仍由
我輕輕一挺,沒入她濕潤的蜜穴中。
  有了前兩次激情的釋放,這一次我要從容得多。陰莖慢慢的抽送,細細品味她
花徑中的泥濘和緊握感。
  她雖然淪落風塵,終究是個荳蔻年華的少女,陰道非常緊致。縱是緩緩抽送,
也能感覺到那包裹著整條肉棒的密實緊握感。膨大的龜頭挺入時,甚至可以感覺到
一圈圈嬰兒嫩咀般的縮緊肉環被我緩緩撐開。
  她極受落的樣子,摟著我的腰,配合著我溫柔的聳動,輕搖著雪臀,臉上緋紅
了一片,眼眸中霧一般的迷濛。
  「瓔珞……好像……比薇曦還要……緊致……」一個念頭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
裡。每次在歡場中,我總是竭力忘掉薇曦,以減輕負疚感。此刻這個念頭冒得古怪
,但卻使我有了一種莫名的衝動,陰莖變得粗硬起來,瞬間膨大了一圈。
  「嗯……」身下的女孩有了感應,蘭喘嚦嚦:「好粗呀……」我被她這一聲嬌
吟點燃了血脈,俯身狠狠抽送了幾下,每次都盡根而入。瓔珞忍不住叫出聲來。
  我吻著她的耳垂,一邊聳動,一邊問道:「喜、喜不喜歡?」她已動情,軟語
喃澀:「喜歡!你剛才,剛才那麼溫柔……我好喜歡。」不待我有所反應,女孩纖
手已按在我腰背緊繃的肌肉上,身體不斷迎合:「可是現在這樣,我也……喜歡…
…我……我要你!」
  我摟緊她,肉棒直塞到她花徑盡頭,女孩尚在痙攣,我已吻著她耳際說道:「
我給你!寶貝,這次你別顧著我,我想讓你高潮。」底下毫不停息,次次盡根而入

  她的一雙柔臂抱著我的肩,眼眸中霧氣更甚:「為什麼……對,對我這麼好?

  「因為我喜歡你。」我拚命聳動著。
  她顫抖了一下,緊緊抱著我,喘道:「我也喜歡你……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
喜歡了……」她情難自禁,櫻唇如火,嚶嚀一聲,又一次印上了我的雙唇。丁香小
舌微吐,與我的舌頭追逐絞纏不休。
  一種初戀般的情感在我心中發酵,我突然幻想眼前的女孩並非楚館嬌娃,而是
一個情竇初開的高中女生,就這麼嬌羞無限的躺在我身下任我馳騁。
  這一幻想頓時將我逗引得心癢難搔,陰莖彎翹如茄,龜頭粗隆的稜角緊緊的刮
著她花徑裡柔軟敏感的肉褶,一下一下熨著她火熱的陰道。酥入骨髓的快感不斷傳
來。
  瓔珞此時已陷入了迷亂,美目如絲,檀口半張,表情極嫵媚嬌妍,一對如剛發
好的麵團般雪白綿軟的酥胸隨著我的動作不斷的搖晃,乳尖嫣紅,俏立其上,正一
圈一圈的晃成兩團紅影。
  她粘滑透明的漿液不斷溢出。使得每一下抽送都順暢無比。
  我有心讓她品嚐那極樂滋味,故耳中雖聽得她斷續的呻吟變得越來越急,身下
卻愈發挺動得又深又快,不時還擺動腰臀,讓陽物在她蜜壺中搖擺著鑽探。
  在我不容喘息的數十插之後,瓔珞的嬌吟聲竟帶了點哭腔:「我,我快到了…
…」
  我知道她耳朵敏感,索性一邊深深挺動,一邊伸出舌頭,在她秀氣的耳廓內側
漉漉一舔。她的身體頓時如卡緊了的簧片一般瞬間繃緊,猛吸了一口氣,再無聲息
。十指痙攣般緊緊扣著我的身體。
  我一杵到底,死死抵著她,不敢再動。肉棒上分外清晰的感受到她陰道的陣陣
絞纏。
  十數秒後,她才幽幽的呼出一口氣,雪白的纖足仍勾在我腰間,一雙粉臂卻軟
軟的垂了下來。
  我看她額頭、鼻尖上都是細細的薄汗,忍不住用嘴去親她。她雙目兀自閉著,
嘴角邊卻帶著笑意,任我輕薄。
  我的陰莖還插在她的體內,耐不住煎熬,忍不住又開始抽動起來。
  她噯的一聲,睜開雙眼,一邊竭力逢迎,一邊哀哀央道:「休息一下好麼……
」我心生憐意,將依舊堅挺的肉棒徐徐拔離,這才發現她身下床單已濕了一片。她
伸手從我的陰莖上褪下套子,看了一看,問道:「你沒射麼?」我笑道:「再射就
成藥渣了。」
  她眼中微露失望之色:「我還以為我們是一起到的呢。」我吻著她:「我已經
射了兩次了,總得回報你一次吧。」又笑道:「剛才舒服麼?」她點點頭,鑽到我
懷裡:「做你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我忽然有些出神--是這樣麼?為什麼和薇
曦沒有這種感覺?口中隨口問道:「為什麼?」她卻想了一會,認真地答道:「因
為你很溫柔,很體貼人,很照顧女孩子的感受。」
  我笑道:「可不是對誰都這樣好不好!」她蜷在我懷中,抬頭問道:「那你為
什麼對我這樣?」我本來想調笑一句「因為你漂亮嘛」,但話到口邊卻嚥了回去,
不知道為什麼,脫口而出的卻是:「因為我喜歡你嘛。」
  她默默了一會,嘆道:「可惜你已經有女朋友了。」我也嘆道:「是呀,要是
我早點遇到你就好了。」我心中道,早到你還是完璧的時候就好了,那我一定會瘋
狂的迷戀上你。
  她笑道:「誰叫你不早點遇到我呢?現在後悔吧?」我也笑道:「腸子都悔青
了。」她忽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點碰不到我!」我好奇
道:「為什麼?」
  她娓娓道來:「因為今天我本來還在休息呀。紅姐給我打電話,我才匆忙趕來
的,妝都沒畫好,就過來試房了。你們之前是不是已經換了好多批女孩子了?我進
房前,就聽我師姐說,這個房間裡的人好挑,幾乎把空閒的女孩子全看完了,還要
繼續看。她還告訴我,千萬不要被一個老色鬼選中,所以進去就要對邊上的那個帥
哥放電。」我笑道:
  「誰知道我這麼不中用,你還沒放電呢,我就自投羅網了。」她哈哈笑道:
  「誰叫那個帥哥也是個色鬼呢?當時真把我給嚇了一跳。」
  「這就叫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啊!」她想了一想:「嗯,確實有
些緣分。你要早兩天來。就算紅姐給我電話,我也見不到你。」
  「此話怎講?」
  「因為姨媽才走嘛。」
  「你姨媽來看你了?」
  「……笨蛋。」
  在這個春風沈醉的週五晚上,我和她在房間裡久久的糾纏著。
  後來去洗澡的時候,我們在浴室裡嬉笑打鬧,不覺又把兩人的火給勾動起來。
她終於伏在洗手台上給我再採擷了一回。
  雖然終究沒有達到一夜七次的記錄,但這也是我24歲以後少有的戰績了。
  再躺倒床上的時候,我們沒有繼續嘗試性愛,卻彷彿打開了話匣子--天知道
我為什麼居然跟這小丫頭有那麼多的話題,一直嘈嘈喁喁,說個不停,笑個不停。
有時想想人生真是奇妙--她這麼一個十七歲的青蔥少女,又有著俊俏容顏和絕佳
的身材,倘若是一個正在讀書的高中生,想必是那種心比天高的明日嬌子,大街上
與我對面相逢,恐怕眼角都不會掃一下我這個24歲的「蜀黍」吧。
  然而命運卻讓我和她在這樣的場合下見面,生生的把兩個人各自平行的軌道捏
在了一起,甚至於相互燕好,同床共枕。
  正聊的興高采烈的時候。陸家璇打電話過來問我完事沒有,他們幾個準備打道
回府了。
  我奇道:「這麼快就走了?」
  「老大,你真是春宵苦短!都快3個多小時了,你還想包夜是怎麼的?」我啊
了一聲,忙說十五分鐘內就下來。
  掛了電話。一直嫣然歡笑的她忽然沈默不語。只摟著我的脖子,看著我的臉,
頃刻間就淚垂如珠。
  我有些手足無措,慌忙拿話寬慰她。
  她低著頭,無聲的坐起來,默默地幫我穿衣著鞋。
  我掏出錢包,數出1500元錢放到她手裡。她機械地接過錢,低聲道:「謝
謝。」
  我愣了愣,心中忽然一陣空虛。看她也收拾妥當,便強笑道:「好吧。金風玉
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我要走了。」她長長的睫毛濕漉漉的,烏黑的雙瞳幽
幽的望著我,卻不肯說話。
  我撓了撓頭,想到剛才還那麼柔情蜜意,現在就要各奔東西了,也有些酸溜溜
的不好受,但又一想:露水姻緣,終將一別,戀棧無益!於是硬起心腸告別道:「
拜拜,珞珞。」
  轉身走了兩步,終有不甘,再回身說道:「我喜歡你!老天讓我早點遇到你就
好了。」她呆呆的站在那,一動不動。
  「好吧,我走了。」我咬了咬牙,「你好好保重。」
  就在我的手碰到門把手的那一剎那,她突然衝上來,從背後抱住了我的腰。
  臉貼在我的背上--我的背上頓時感到濕意。
  「怎麼了?珞珞。你怎麼了?」我想回過身來。她卻死死的抱著我,不讓我轉
身。
  「你是不是想我留下包夜?」我嘆道。
  等了一會,她在我背上搖搖頭。
  「那我下次再來看你?」她點點頭。
  「好吧,我下次一定來看你。你得讓我下去了,他們都在下面等我呢。」
  她突然開口說道:「不是說十五分鐘麼?還有五分鐘呢。」我啞然失笑:「那
我們再呆一會。聊些什麼呢?」
  「別說話。」
  「嗯?」
  兩個人站了一會,她輕輕道:「你說你喜歡我,是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你不相信……」
  「別說話……」
  我又一次噤聲了。
  「我在聽你的心……」
  房間中頓時靜悄悄的,靜得彷彿可以聽到心跳聲。
  終於,她把耳朵從我的背心上移開,把我轉向她的面前。
  我笑道:「如何?」眼前的少女已破涕為笑,恢復了活潑的模樣:「我相信你
!」她伸手到我的褲子口袋裡,拿出我的手機,按了一串號碼後遞給我:「這是我
的手機和QQ號碼。」我慌忙按了儲存鍵,把它們儲存了下來。
  她挽著我的手:「走吧,時間到了。我送你下去。」
  送到大門,已經看到了陸家璇的車等在門外了。她放開了我的手,在我臉上輕
輕的一吻:「拜拜。」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只笑著朝她揮了揮手。轉身上了陸
家璇的車。
  車上一股濃烈的菸酒味,唐國稅和劉老師倒頭呼呼大睡,林工商叼著根菸正哼
著小調。黃記者見我上車,笑著說:「老傅上房這麼些功夫,那女孩子都快被你搗
酥了吧?」我見此人身為文人卻言語粗俗,心生惡感,沒有理他。轉頭望向窗外。
夜色瀰漫,霓虹閃爍。卻不見了瓔珞的身影。
  此時已經是淩晨時分,路旁一家家KTV、桑拿、足浴城依然五光十色的閃著
綵燈。小車載著冒著火或者盡了興的男人們絡繹進出。
  陸家璇可能也有點體力透支,車開的不快。
  車上音響裡不知名的外國歌手聲音低沈的唱著一首哀傷的歌,我心中的情緒如
一團亂麻,糾纏不清。
  「花了不少錢吧?」彷彿為了提神,陸家璇找了個話題問我。
  「陪唱500,上房1000,總共1500。」
  「什麼?!」他方向盤歪了一下。
  「怎麼了?」「老傅,你上去了三個小時呢,你不給加鐘費的麼?」
  「加鐘費?」我有些迷茫。
  「1000塊開房費只有2個鐘啊,你三個小時還得再給人家女孩子500呢
。」
  這一下車裡的氣氛熱烈起來。
  「我怎麼就沒這麼好運氣呢?」黃記者垂涎道。
  林工商笑道:「這還用說。你小子床上功夫肯定沒有老傅好。」黃記者道:「
這裡的消費還真他媽的貴,這價錢夠去3次桑拿了。」
  陸家璇不屑道:「去髮廊能讓你幹到精盡人亡!你去麼?你也不看看女孩子的
素質!這裡隨便一個挑出來都比你上次說的那個頭牌強多了?」他又笑道:「老傅
那女孩子確實不錯,有機會我要試一次。」他彷彿驅走了睡意,車子開始提速,風
馳電掣的穿行在這一片城市的森林中。
  我心不在焉的應和了他們幾句,眼睛望向窗外那星星點點的燈火,心中嘆道:
瓔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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