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0 20:32:21

帝國的崩塌

第一章
塞赫人的暴亂席卷王國大地,在南方,已經有無數的土地陷入戰火之中,而王國,此時也在飄搖之中。這次的暴亂已經是十年內的第三起了,而王國的軍隊在這幾次的暴亂中,越發懦弱、無能。在暴亂初期,王國的軍隊就如紙糊的老虎一般,被那些低賤、下賤的奴隸們一擊而潰。
在南方,顯赫一時的艾克曼家族似乎已經被連根拔除,據來自南方的信使所說,南方的貴族世家已經不知有多少被淹沒在暴亂的戰火之中了。那些身世顯貴的貴族老爺們,一個個被吊死在刑罰柱上,而那些養尊處優的貴族夫人們,則淪爲暴民手中的軍妓。那些暴民猶如蝗蟲一般,浩浩蕩蕩的向王國北方湧來。
這兒是諾里克行省。諾里克行省是王國南部最大的行省,也是南部與北部分界的地方,這兒富饒繁華,一度是王國最昌盛的行省。而在近二十年來,由于王國的腐朽,王國各個地方都爆發了暴亂,諾里克行省也不例外。不過,諾里克行省一向刑罰嚴厲,一旦有發生暴亂,所有暴民及親屬,均要被吊死在城門上,所有近兩次暴亂,諾里克行省不知被處死了多少塞赫人,而這些,有的是暴民,有的則是無辜者。
諾里克行省是以一個偉大的家族命名的,那就是諾里克家族。諾里克家族擁有悠久的曆史,爲王國的創立、安定立下了數不盡的功勞,諾里克行省也成爲諾里克家族的領地。而諾里克家族的領袖代代都是能征善戰。這一代的領袖,正是年輕的莉娜.諾里克。
別看這位年輕的女公爵只是二十多歲的女流,但不知有多少塞赫人死在她的手里。莉娜大公二十歲便繼位爲家族族長,此時正逢第一次塞赫人暴亂,初爲大公的莉娜,高舉屠刀,毫不手軟,將兩座最先暴亂城市的塞赫人幾乎屠盡,諾里克行省的暴亂很快便被鎮壓,女大公便被塞赫人稱爲女屠夫。第二次塞赫暴亂,則是從諾里克行省的鄰省發起的,但這次暴亂,則很詭異的繞了個圈,避開了諾里克行省,就這樣,女大公依舊高舉屠刀,將行省內的塞赫人清洗了一遍,就這樣,諾里克行省內的塞赫人十去九空。
而如今,已經是第三次塞赫人暴亂了。這次暴亂從南方興起,一直持續了近兩年,不過暴亂一直控制在王國南部,北部雖也有暴亂,但比起南部來說,則勢弱的多。也看王國南部一個又一個行省的淪陷,不知已經有多少貴族世家湮滅其中。
在暴亂第二年的冬天,塞赫人的死敵,諾里克行省,終于有了動靜。首先,諾里克行省再次進行了大清洗,行省內部幾乎已經很難再見到那些深皮膚的塞赫人了。而緊接著,諾里克家族的私軍開始集結,他們居然要開始向叛軍發起進攻!

這次出征,總指揮官便是莉娜大公。諾里克家族大軍出諾里克行省,便浩浩蕩蕩的往王國南部而去。
諾里克家族大軍開拔,終于讓那些貴族世家松了口氣。作爲南方貴族的翹楚,諾里克家族一向是貴族中的領頭羊、定海針,大軍這一開拔,不少貴族都派私軍響應,想必這次塞赫人暴亂,也將告一段落了。
大軍一出諾里克,便勢如破竹,一下連克三城,斬殺叛軍數千人。而很快,前鋒一萬軍隊,便殺入恩波利行省。
而此時,大軍也很快跨過了萊恩行省進入了熱那亞行省。此次聯軍共計四萬人,可以說是諾里克家族的家底。這支大軍也基本可以視爲南方王國的唯一抵抗力量了。
大軍前往恩波利行省,熱那亞行省是必經之路。因爲叛亂的發生,原本繁華的南方各行省可謂是一片狼藉,不少大城都被戰火毀滅,滿地硝煙,這讓莉娜大公更加厭惡塞赫人。
大軍在熱那亞行省的省城修整了下來。
雖說是大軍出征,但是對于莉娜大公來說,她不過認爲只是一場遠途旅行罷了。這一路上,女大公都是乘坐奢華馬車,管家、仆人一個不少,僅服侍大公的仆人,就多達數百人。大公的車隊當晚便直接入駐省城的公館。
到了公館,女大公方從馬車上走下。雖說此時已是寒冬,一路上士兵們無不打著哈哈,冒著寒風前進。可是在大公的馬車上,可是銀炭不斷,猶如暖春一般。
女大公身著白色燈籠袖襯衣,下著一條黑色包臀裙,簡單的搭扣蝙蝠短款外套,卻盡顯名家手藝,薄薄的肉色絲襪、黑色尖頭高跟鞋,以及手上的皮包,這就在貴族圈中,都是難得一見的精品,無不顯出女大公的高貴與奢華。而女大公此時還戴著一頂帽子,讓人望去就不敢多看,生怕惹惱了這美豔端庄的貴婦。
女大公施施然的下了馬車,一旁的管家早已等候多時,忙在前帶路,而身旁的侍女也各捧著暖爐,一路護擁著女大公往大廳走去,隨后左右跟著扈從、衛隊,無一不是軍甲齊整,身姿矯健的騎士,公館外偶爾還有零零散散的賤民,連頭都不敢抬,縮在牆角。

熱那亞全省早在年初,便已陷入叛軍手中,此時公館也是一片蕭敗,女大公進了公館便一直皺著眉頭。
“叫凱恩過來!”女大公對一旁的管家說道。管家忙低著頭退下,不一會兒,一個面容俊美的年輕男子便快步進入大廳。
“去,讓人把城里搜一遍!把那些賤民全部吊死在城外!”女大公揮了揮手。聽到女大公的命令,廳內其他人都沒有一絲詫異,女大公對塞赫人可謂是厭惡至極,名爲凱恩的年輕男子便快步走出大廳。不一會兒,城里又是一片腥風血雨。
夜晚,由于大公歇在公館,大軍也就地扎營,可城內畢竟沒有軍營,士兵們大部只好駐扎在城外。
而此時在公館內,女大公在主院內,早已換了一身裝扮。女大公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初看好像並沒有什麽問題,但是透過燈光,卻發現黑色上衣居然僅是一層薄紗,透過薄紗,居然能看到內里的黑色胸衣!

連衣裙頗爲緊身,將大公的誘人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女大公,論容貌已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白皙姣好的面容,修長的脖頸如天鵝一般高高昂起,由于從小貴族式的培養,身材更是比一般女子來的高挑。那窄窄的腰,細長筆直的美腿,無一不讓男人爲之神魂顛倒,而更令人嫉妒的是,美婦還長了一對傲人的美乳,高高挺立在胸前,讓所有女人都對其嫉恨不已。再加上無比尊榮的身世,美婦可謂是集所有優點于一身。而此時,剛滿27歲的女大公正處于女人最美好的年紀,整個王國的單身貴族無不對其阿谀奉承,以求能摘得這朵名花,不過女大公對外可是不假辭色,一直高高傲立在貴族圈中,俯視衆人,對所有貴族一般挑剔。這種傲人的姿態,更讓那些得不到手的男貴族們趨之若鹜,也更讓其他貴族少女們對其暗恨不已。
不過如今,女大公的衣著卻格外淫邪,連衣裙的上衣僅是一層薄紗,在燈光的照耀下居然毫無遮掩作用,而透過黑紗,可以看到美婦胸前戴著的是一件黑色胸罩。胸罩是經典的扣式設計,而胸前的上碗是半式的,露出些許乳肉,美婦的乳房又白又挺,在薄紗的覆蓋下,更加誘人。此時,女大公一身如此誘人的裝扮,卻又沒有絲毫要休息的迹象,真是令人驚奇。不過,沒過多久,大公的房門便被人輕輕推開。不過此時,院中並沒傳來任何動靜,看來,這人前來可是經過大公應允的。
而進入大公房內的是名年輕男子,這人正是凱恩.羅德里格斯伯爵。
羅德里格斯可是一個高貴的姓氏。自王國建立起,羅德里格斯就一直是王國的中堅貴族,也是南方最老牌的貴族之一。雖說只是一個伯爵,但其領土在整個南部僅次于諾里克家族。可是,就在上一次的塞赫人叛亂中,這個古老的貴族世家被叛軍攻克了。一時,羅德里格斯家族受到了滅頂之災。對于這種老牌世家來說,不知擁有多少驚人的財富,也不知有多少底蘊,這都成了叛軍之物。而家族里的男子,幾乎被屠戮一淨,而女人們則也淪爲了悲慘的軍妓,最讓人憤恨的是,王國南部的第一美男子,全王國少女傾慕的伯爵大人——凱恩.羅德里格斯居然也被叛軍強暴了!淪爲了一個賣屁眼的男娼!一時,羅德里格斯家族成了全王國的笑柄!
不過,沒過多久,叛亂就被平定了。不過,羅德里格斯家族徹底失去了封地,也失去了部屬。凱恩則被諾里克大公給救了出來。可惜,此時的伯爵大人再也不是以前那意氣風發、光彩照人的貴族公子了,淪爲了一個被人指指點點的笑柄。
而在王國內部,其實貴族婦女圈養男寵,並不是什麽少見的事。不過一般的貴婦人不過就是跟身邊的侍衛有上一腿。但諾里克大公不同。女大公今年27歲,卻絲毫沒有結婚的打算。不過女大公也並不是個雛,自從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后,女大公對其也是格外沈迷。不過,一般的男人對于生性高傲的女大公來說,又怎麽看得上眼。不過自從救回凱恩,女大公便有了主意。
凱恩作爲原先王國內一等一的青年俊才,不論容貌、學識、家學淵源都是最頂尖的,若是放在以往,二人就算結爲夫婦,也算是天作之合。不過自從羅德里格斯家族覆滅,凱恩便從云端掉落泥地里,自然是配不上女大公了。不過嘛,伯爵大人這人還是別有用處的!在女大公的威逼利誘下,凱恩不得不屈服于女大公的淫威下,成爲了男寵。而這層身份,自然瞞不過女大公的身邊人。所以,對外,人們還以爲是女大公宅心仁厚,救助羅德里格斯家族,但是大公身邊的人都知道,這伯爵大人不過就是個花架子,實際上,哼哼!
凱恩一進入廳內,便一臉笑容的朝女大公走去。雖說凱恩並不強壯,但是身材極佳,一路走來,真可謂是風流倜傥。不過往日,二人相處,凱恩倒能不卑不亢,但此時,笑容里卻又些許謙卑。女大公對凱恩如今的作風倒格外滿意。哼!羅德里格斯在南部一向是于諾里克家族對立,兩大家族明爭暗斗不知私下底有多少龌蹉。如今對方淪爲了自己的私寵,別提有多泄恨了。
接下來,凱恩不得不成爲了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男娼,快步上前,先將自己的衣物褪去,接著小心翼翼的褪下女大公的衣物。雖說女大公可是王國數一數二的大美人,該瘦的地方瘦,該有的地方也格外豐腴,但此時心理的屈辱感,讓凱恩還是難以接受。但這一切,都已成現實,伯爵大人不得不壓下心中的屈辱,小心翼翼的伺候起女大公來。
又是一晚春色。凱恩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先撫摸著那具美輪美奂的肉體,然后再挑逗起女大公的情欲,最后,在努力的讓女大公舒服起來。女大公此時倒顯得格外奔放,在凱恩的挑逗下,淫聲浪語不絕。女大公的小穴生的極淺、而又格外敏感。凱恩的陽具只跟常人一般,但都沒法完全插入,生怕讓女大公有絲毫痛楚。這般抽插下,女大公都堅持不了多久,沒一會兒便浪叫著泄了身子。不過很快,第二輪的交歡又開始了。伯爵大人用舌頭小心翼翼的在女大公的私處舔著、吸啜著。這一挑逗,女大公馬上又全身顫抖起來,整個人明顯又開始情動起來。這時,凱恩忙再次將陽具插入那又嫩又窄又淺的美穴之中。美婦的小穴顯然是萬里無一的名器,陽具一進入,兩團美肉便將陽具緊緊夾住,沒過多久,凱恩別感到自己也到了高潮邊緣,而就在這時,女大公再次達到了高潮,整個人顫抖著,高聲淫叫著,淫水如波浪一般,一陣一陣湧出,而這時,凱恩不得不緊咬著牙,將陽具拔了出來。
“哼,算你識相。”過了一會兒,女大公才從情欲中清醒過來。對于女大公來說,如今的伯爵大人不過就是一個性奴,那肮髒的精液又如何能射入自己的體內!女大公傲然的看了看還渾身赤裸的凱恩。這時,凱恩不得不穿上衣物,就此離去。
第二天,在城里的廣場內外,則圍滿了人。
此時,王國的軍隊正維持的秩序,今天,這兒正是要吊死這次大軍抓到的塞赫人。在廣場上,此時擺滿了絞刑架,而在絞刑架下,則被綁滿了塞赫人。
在廣場的主席台上,此時正坐著一排排的王國軍官、貴族老爺。而在人群中央,則是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

這人正是一直恨塞赫人入骨的諾里克大公!
大軍出征這些天來,已經擊敗了數支叛軍,而抓獲的塞赫人更是多達數百人。這不,女大公便令大軍將所有俘虜押解到廣場上,將其通通絞死,以震懾叛軍。
很快,一群如狼似虎的精兵便進入廣場,那些被捆綁住的塞赫人被吊在絞刑架上。這時,感到死亡威脅的塞赫人無不痛哭流涕,大聲哭求起來。
“哼!這群賤民!王國就是太仁慈,要我說,早就應該將塞赫人滅族!”女大公跟別上的斯里蘭卡將軍說到。將軍忙點頭附和。
塞赫人們在絞刑架上哀求著,可是那些士兵卻不爲所動。馬上,第一批塞赫人便被吊死在絞刑架上。感到毫無活路的其余叛軍,便開始大聲咒罵起來。女大公看到這,不由冷哼一聲“令大軍明天開拔!早點叛亂!將塞赫人滅族!”說罷,便起身,頭也不回的離去了。而這時,在人群中,幾個人對著女大公低聲嘀咕著,卻沒人發現。
第二章
第二天一大早,大軍便朝恩波利行省進發了。
恩波利行省是南部行省中的一個異類。因爲這里多山,交通不便,所以一直以來,恩波利行省都是南部最窮的行省。而這里,更是窮山惡水出刁民,所以,恩波利行省一直以來都是叛軍的根據地。一進入恩波利行省,一路便是山路,聯軍便開始行動不便起來。
進入恩波利行省沒多久,便到了圖瓦城。圖瓦城說是城池,其實易攻難守,城牆只有區區三、四米,規模也不過就是一個小鎮。大軍浩浩蕩蕩殺到圖瓦城,很快便攻入城內。
進入恩波利行省后,到處可見塞赫人,圖瓦城也不例外。在這兒,大軍跟叛軍進行了一場巷戰,不過顯然,圖瓦城並沒有什麽叛軍,沒過半天,便被剿滅的一干二淨。
圖瓦城其實並不是塞赫人的聚集地,當地主要以尤里族人爲主。尤里族是一個小族,以貧窮能吃苦爲主,膚色偏黑,男女老少都是干活的一把能手,所以在王國內,也屬于賤民一等。聯軍殺入圖瓦城后,很快又根據大公的命令,將城內搜查一遍,將躲藏起來的塞赫人全部揪了出來。
在圖瓦城的城中心。此時依舊是擺滿了絞刑架。這平叛一路而來,絞刑示衆基本成了慣例。此時,幾十個塞赫人被綁的嚴嚴實實,沒一會兒,便被吊死在絞刑架上。而這時,坐在主席台上的女大公便起身準備離去。
就在這時,女大公突然發現,在廣場一旁,還捆著近百人,其中有男有女,被聚在一堆。“這些是什麽人?怎麽捆在這兒不行刑?”這些人都是尤里人,有一些是因爲家里包藏了塞赫人,有一些則是因爲膚色與塞赫人相近,所以被誤抓來的。聽到女大公的發問,一旁的隨從連忙答複。
女大公停下腳步望了人群一眼。這些尤里人膚色較黑,看起來確實和塞赫人一樣,女大公厭惡的皺了皺眉“一同絞死!”雖然女大公今天身穿一襲紅裙,無比嬌豔高貴,但此時從嘴中說出的話語卻格外冷冽。聽到女大公的命令,隨從愣了一下,但立即反應過來“大公有令,這些賤民私自窩藏叛軍,一同判處絞刑,以儆效尤!”
這一聲令下,圍在廣場周圍的尤里人全都驚訝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這些同胞居然要一同處死!尤里人忙高呼起來,一時人聲鼎沸。
“再鬧事的,一同殺了!”女大公看到這些賤民居然敢有所反抗,橫眉冷豎,一聲令下。雖然女大公的聲音不大,但此時聲音傳出,卻讓所有尤里人震驚不已。很快,便有兩個帶頭鬧事的尤里人被士兵亂刀砍死,一時所有人都不敢反抗。看到這兒,女大公冷哼一聲,便帶著部從離去。而還愣在原地的尤里人們卻再也不敢反抗,只能喃喃自語“魔鬼啊!魔鬼啊!”

大軍在圖瓦城並沒有什麽停留,很快便往恩波利行省的省會進發。恩波利行省的省會在最南端,一路上盡是已經淪陷的城池,到處都是塞赫人的叛軍。
很快,聯軍就連克數城,潰敗的塞赫人有十幾萬之衆,聯軍雖有五萬精兵,卻有些捉襟見肘。很快,聯軍便兵分四路,左右兩路各有一萬大軍,沿恩波利行省邊界朝省會恩波利城進發,而前軍則直突恩波利城,女大公則率兩萬大軍隨后而行。
很快,前軍一路勢如破竹,擊散叛軍數萬人,進入恩波利省城,而到了省城外,前軍更是一鼓作氣很快攻入城內,而此時,前鋒的統帥正是莉娜大公的堂哥斯里蘭卡子爵。
前軍一進城,便遭到了塞赫人的強烈抵抗。看來塞赫人已經將恩波利城完全控制,成爲了塞赫人的大本營,斯里蘭卡不由興奮起來!這兒看來就算叛軍主力,要是能一戰滅敵,自己便能成爲此次叛亂的最大功臣。
斯里蘭卡馬上便令全軍進城,務必將所有敵人消滅在此。
不過很快,斯里蘭卡便爲自己的輕敵付出了代價!這次的暴亂不同以往,塞赫人居然也開始懂得兵法、謀略!前軍一進入恩波利城,便遭到了叛軍的圍攻。而且比起諾里克人,塞赫人明顯對恩波利城更爲熟悉。而且在巷戰中,軍陣、戰法通通施展不開,很快,諾里克人便被十倍于己的叛軍包圍,短短兩日,全軍覆滅!
而此時,后面的兩萬聯軍還在日夜兼程的趕往恩波利城。
女大公率領的中軍其實行軍速度並不快,因爲陣中還有其他貴族的聯軍,中軍可謂是各家軍隊聚集,臃腫不堪。而這時,接到前軍的戰報,斯里蘭卡的大軍咬住了叛軍的主力,希望能將叛軍剿滅在恩波利城。可此時聯軍跟前軍已經隔了兩日路程,聯軍主力也不得不日夜兼程急行軍往恩波利城追去。在恩波利行省境內,大軍猶如一字長蛇般,浩浩蕩蕩而去。
經過兩日的急行軍,士兵們此時早已疲憊不堪。而那些貴族老爺們倒舒服的多,貴族出征,一向是有馬車隨行,比起士兵的兩條腿來說,來的舒服、平穩多了。而此時,莉娜大公便斜躺在自己拿奢華的八駿馬車上。
大公一邊看著地圖,一邊不由換了個姿勢。這兩日追擊,讓女大公也受了不少苦,不過一想起等下能將那些肮髒下賤的賤奴們剿滅干淨,女大公不由坐了起來。按照自己對斯里蘭卡的了解,此時前鋒應該已經殺入城內,將賤民們殺的差不多了,自己大軍一到,便可一舉奠定勝局!
很快,大軍便到達恩波利城外。而就在這時,突然一陣炮響,道路兩旁一陣勁弩、弓箭射來,隨著陣陣慘叫聲,大隊的塞赫人一湧而出!
天哪!士兵們哪里有想到,此時居然能遇上叛軍!很快,士兵們便被叛軍的三板斧給打蒙了,塞赫人揮舞著刀槍,殺入聯軍的軍陣中。很快,便成了一場混戰。
而這時,聯軍連軍陣都還沒排起,成一字長蛇,被叛軍一沖,便被分割夾擊起來,加上三日急行軍,此時聯軍正是士氣的最低谷,叛軍這一沖擊,聯軍便一敗塗地、一擊而潰。塞赫人聲勢浩大,這一眼望去,至少有十萬衆,而此時,叛軍居然還高舉著大旗,上面挂著的居然是聯軍先鋒主將,斯里蘭卡的頭顱!很快,聯軍士兵們便抱頭鼠竄,一呼而散。
這時,女大公的車隊還在大軍中部,前軍這一潰敗,很快潰軍便往中軍湧來。大公的親衛軍忙上前阻擋,但潰軍跟叛軍這一沖,親衛軍很快也被沖散,叛軍便往中軍殺來。這時,馬車外傳來一陣厮殺聲,這讓剛還安穩坐于馬車內的女大公驚醒起來。
“怎麽回事!”女大公忙問馬車外的親衛。
“大公,快走!”親衛統領忙馬車掉頭,擁著女大公便要往后軍而去。此時中軍已經大亂,一行親衛忙擁著女大公步行逃竄。
這時女大公還不明白怎麽叛軍就殺到自己的中軍!前軍的斯里蘭卡呢!
在親衛的簇擁下,女大公一行人快步逃竄。
雖說女大公所率的中軍有兩萬之衆,但其實這兩萬人是由各家聯軍組成,除了諾里克家族自己的一萬親軍,其余不過是烏合之衆,叛軍這一殺出,這一萬烏合之衆反而成了礙手礙腳的豬隊友,一時之下,諾里克家族的一萬精銳也發揮不出戰斗力。
而這時,山路左右兩端也一陣炮響,無數塞赫人漫山遍野的殺到!原來,這正是叛軍對諾里克家族的一次伏擊,前面的數次敗戰均是驕兵之計,此時十來萬叛軍夾擊,貴族聯軍一下子便潰敗,無以爲戰了。
這時,女大公一行也只得抱頭鼠竄。
暴亂已經打了兩年,這些塞赫人早已能征善戰,而貴族軍隊的底細也早就被叛軍摸透。女大公一行人有馬車、有騎兵,這大老遠便被叛軍頭目盯上,這一行人裝備精良,一看便知是個大貴族,對于叛軍來說,抓到大貴族可是最振奮人心的事,尤其是那些貴族女人,那白花花的嫩肉,可是讓暴民們垂涎三尺,而擁有一個貴族女俘虜,可是叛軍中最得意的事了!
大軍這一潰敗,便有無數叛軍殺來,女大公一行人的背后便有無數叛軍追擊。
這一追擊便是好幾日,從恩波利城外起,遍地都是聯軍的士兵屍體。而這些士兵死后更爲淒慘,那些無衣無甲的叛軍就從士兵身上將衣甲剝下,套在自己身上,不少士兵死后身無寸縷。而那些不幸落入敵手的貴族,更爲淒慘。有些被大卸八塊,有些則被那些多久沒嘗過女人味的賤民雞奸,一時馬路上哀鴻遍野。
而逃亡了數日,此時聯軍唯一還能保持建制的就只有女大公的親衛隊了。此時,親衛隊一行人已經到達圖瓦城附近,而叛軍仍有數百人尾隨其后。
經過數日的追擊,馬匹早已被抛棄在路上,兩行人都是徒步前進。

此時女大公也早已棄了馬車,一路上靠著親衛的輪流背行,才勉強沒被叛軍抓到。而這一路上,身后這股叛軍明顯是認準了自己這行人,一路緊追不放。
“抓住那娘們!兄弟們,快!”此時,叛軍已經離女大公不遠了。而領頭的則是一個滿臉疤痕的塞赫人。這人是叛軍十八路頭目之一的魯本。魯本原本是諾里克人,今年已經四十歲了,在第一次暴亂的時候,就參加了叛軍,后來遭到鎮壓,不得不逃竄出來。此時已經是叛軍中的中層人物。魯本帶著部下,一路追擊,這時終于看清了前方的女貴族!
魯本可是叛軍中的老手,聯軍一潰敗,魯本就盯住這條大魚了,那時,魯本只看到這一隊人馬精良,一看便是大貴族。而在這一路上,這隊人馬的外圍士兵不斷被叛軍絞殺,隊伍人數也越來越少,隨后只剩二十余人。而這時,逃亡的車隊因爲馬匹支撐不住,開始慢了速度,魯本才慢慢追了上來。一追上來后,魯本終于看到了逃兵的重要目標,居然是個女貴族!這時魯本可顧不得傷亡,不由讓部下拼死夾擊!
“那娘們可是條大魚!你們瞧瞧那小臉,可比窯子里的姐們兒白多了!還有那紅嘟嘟的嘴巴,可把男人們的魂都勾起了!快看快看!那大屁股扭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肏過,才會如此肥大!兄弟們,大家跟我上,抓到這婊子,大家都有份!”魯本一看到女大公的模樣,不由獰笑起來。而身后傳來陣陣汙言穢語,讓女大公氣極的牙都要咬碎了。女大公一回頭,厲聲道“魯道夫!給我帶人殺了他!”
不過此時,女大公可估錯了形勢。這群叛軍可不是那些餓極了才叛亂的暴民,可是叛軍中的中堅力量,雖然他們只有輕甲,拿的也不是制式刀具,但厮殺起來,可個個都是好手,加上人多勢衆,很快,親衛隊又倒下數人,現在簇擁在女大公身旁已不足十人了。
“啊!”這時,一名親衛被魯本一刀砍掉了腦袋,頭顱高高飛起,正落到女大公的身前。女大公一個踉跄,一腳居然踩到頭顱之上,女大公不由大聲驚叫起來。這時,叛軍離女大公已遠了。
“大公,快走!”親衛統領魯道夫忙率剩余親衛組起人牆,向叛軍發起了反沖鋒,而女大公也終于進入了城內。
最爲親衛統領,魯道夫可是一身好本領,這幾個親衛拼死而戰,一時反而將叛軍阻擋下來。魯本看著眼前那女貴族扭著屁股一步一步逃竄的身影,不由急紅了眼“兄弟們!給我上,誰先抓到那婊子,她的屁眼就讓誰嘗鮮!”“哇!”魯本這一喊,叛軍反而士氣高漲,魯道夫急紅了眼,卻擋不住那麽多叛軍,短短一分鍾,剩下的親衛便被叛軍殺的一干二淨,叛軍們叫囂著朝女大公追去。
而此時,女大公身旁已沒有任何護衛了。女大公狼狽的在城內的街道逃竄著。此時女大公已經披頭散發著,頭發上、大衣上、靴子上都沾滿血迹,幸好此時街道上並沒有什麽人,女大公並沒有引起什麽慌亂。
女大公在街道內亂串著,圖瓦城並沒有多大,也就這兩條街道,女大公跑了一會兒,兩旁的屋子都是緊閉著房門,女大公不由心急起來。而這時,城外的叛軍也將親衛通通殺盡,叛軍開始入城。
女大公不由著急起來,拼了命的抱頭逃竄。此時女大公恨不得自己能插上翅膀,飛離這人間地獄,但此時腳上那雙十公分高的靴子,卻讓自己寸步難行。但女大公此時也沒了辦法,只見此時邊上院子居然有一個狗洞,女大公也顧不得什麽儀態,連忙伏下身子,便從狗洞鑽了進去!
慌亂之下,女大公這時已經是連滾帶爬了。女大公雙手撐著地,柔嫩白皙的手掌早已沾滿黃泥,膝蓋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就這麽在地上爬行,哪還有一絲女大公的貴族風范!而狗洞並不大,女大公那肥美的屁股一時被卡在狗洞里,難以前行。
第三章
這時,女大公的眼前出現了一雙黑漆漆滿是傷疤皺紋的大腳。女大公不由順著腳抬頭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尤里人婦女。這婦女長得矮矮瘦瘦的,腳掌卻格外粗大,一看便是常年勞作形成的。尤里人因爲膚色的原因,本身就沒有什麽美女,而因爲貧窮,更多尤里人則營養不良,自然又瘦又矮。這尤里婦女身高不過一米五。“救救我,拉我。”不過此時,女大公可顧不得那麽多了,眼看叛軍入了城,不知什麽時候會抓住自己,女大公只得向眼前的賤民求救。
而此時,尤里人扎索正好奇的看著這個鑽狗洞的美婦。扎索是個普普通通的尤里婦女,以往就跟丈夫爲貴族老爺種田,以求糊口,而就在不久前,自己的丈夫跟兒子被貴族老爺殺了,便只剩自己一口人,扎索也不想活了,打算就這樣活一天算一天過了算了。可是今天下午,自家的狗洞居然鑽進了一個女人,而看著女人的模樣,一看便是個有身份的人。自家的狗洞不大,是早些年挖的,老狗早死了,所以這狗洞也荒廢了,淤泥也沒有清理。這女人爬了半個身子進來,很明顯,是屁股被卡住了。
扎索好奇的打量著眼前這位貴婦人。從小到大都是給人爲奴的扎索從沒如此近距離的見過一位貴族婦女。眼前這位貴婦穿的衣物是如此名貴,雖然上面沾滿了汙漬,卻依舊能看出那不凡的底子。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打著補子的粗麻,簡直是天差地別。而美婦的頭發又長又順,哪像自己的又黃又酥,扎索不禁好奇的低下身子,摸了摸美婦的頭發。此時的扎索可謂是不顧生死了,自然也就沒了什麽敬畏之心。扎索好奇的看著貴婦向前努力的挪動,貴婦的手指又長又白,而自己的瘦干干的,黑漆漆的,扎索不由自卑的將手縮了起來。而就在這時,眼前的貴婦居然抬起頭來求救了!貴婦的聲音又亮又細,仿佛歌唱的黃鹂一般,但此時,這色厲內荏的話語中居然還帶著一絲傲氣,扎索一聽便聽出來了,這是那些貴族老爺對自己鄙夷的說話方式。這些該死的貴族,果然!此時都伏在這兒跟條母狗似得,卻依舊改不了吃屎的習慣,還是那般愛對于頤指氣使的。而扎索此時也正視著身前的美婦,一看到美婦那張熟悉嬌豔的面孔,扎索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哈哈哈!哈哈哈!居然是你!”看到眼前的貴婦,早有死志的扎索一下子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這張面孔,扎索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當日,自己的兒子跟老公被五花大綁,就是這個女人的一句話,自己眼睜睜的看著二人被吊死在絞刑架上。而這個女人當時那種鄙夷、蔑視的神情,扎索一輩子都記得。而此時,還是那張如魔鬼一般的面容,但此時,貴婦的神情卻變得驚疑和焦急,扎索看著貴婦,鼓足勇氣,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女大公嬌嫩的臉蛋被農婦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女大公此時整個人都蒙了,從小到大,女大公哪被人打過,這一巴掌可是扎索含恨出手,這巨大的手勁讓女大公臉都被扇歪了,馬上,嬌嫩白皙的臉頰便開始紅腫起來。女大公感到自己半個腦袋都開始嗡嗡作響。
“你!你!干什麽!”女大公驚疑的看著眼前這個賤民,但此時聲音已經不再是頤指氣使、傲氣淩人,而是有些驚疑不定。
“你個賤貨!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扎索氣極而笑。哼哼!這臭婊子!扎索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貴婦。而女大公此時反而是驚疑不定,被農婦這好不講理的一巴掌,女大公明顯有些懼怕起來。這女瘋子!女大公心理暗暗腹議著。而農婦很快又一把抓住貴婦的頭發,迫使其高高仰起頭來。女大公感到自己頭皮一陣發麻,這該死的賤民!“放手!該死的,快放開你的髒手!”女大公不由厲聲叫道。但聽到這話,扎索更加有勁起來。只見農婦狠狠攥住女大公的秀發,接著又是幾個耳光,打得美婦頭左右搖晃。
“啊!啊!”女大公明顯被這一連串的耳光給打怕了。這一連串的耳光扇到臉上,女大公感到自己的臉頰都失去了知覺。沒幾下,女大公便哀求起來“別!別打了!”
從小養尊處優錦衣玉食長大的美婦哪受過什麽皮肉之苦,這農婦好不講理的一頓打,一下子就把女大公給打怕了。
扎索這時才停下手來,扎索蹲著身子,好好打量著貴婦的俏臉。此時美婦的俏臉已經開始紅腫,神色有些淒慘懼怕,哪還有當日那神采飛揚、貴氣淩人的模樣。扎索滿意的點了點頭“哼!”便放下貴婦的秀發。女大公忙伏在地上,粗喘著氣。
而這時,扎索則打開了院門,走了出去。
院門外,扎索饒有興趣的蹲在貴婦的身后,而女大公則被卡在狗洞中,不得動彈。扎索想了想,一手撩起女大公的大衣下擺,一下子,露出女大公大衣下的連衣裙。

女大公大衣下是一條灰色的呢子連衣裙,連衣裙的下擺才到大腿處,擺幅甚至還有些短裙款,黑色的高跟靴子加上貴族圈中才有的黑色連褲襪,使得女大公既性感又迷人。但是此時,女大公那迷人的身姿不是在宴會廳中讓無數貴族婦女羨慕、無數貴族老爺垂涎,而是暴露在一群下賤的亂民眼前。只見扎索上前,彎下腰,那干涸粗糙的雙手,靈活的將女大公的大衣往上掀起,便將女大公那玲珑起伏的身形暴露空氣。而此時女大公連忙扭動著身軀想要掙扎,但此時女大公的身子卡在狗洞中,難以動彈,扎索則順勢抬起腳來,接著一腳居然狠狠的踢在女大公的胯下!“啊!”感到自己的私處被一腳狠狠的踢中,女大公發出一聲淒慘的叫聲,整個臉變得蒼白起來,差點就要昏厥過去。女大公感到自己的胯下被一腳踢中,自己的私處仿佛被錘子狠狠垂下,恥骨一陣巨疼,仿佛都要開裂出來,而自己的雙手卻無法伸到胯下,女大公又急又痛,猶如被捆起待宰的豬,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哈!哈哈哈!”而外面的農婦則得意的大笑起來,接著居然用手拍了拍女大公那肥美的屁股“再動啊,你怎麽不動了啊!”
這賤民的手勁是如此的大,隔著裙子,女大公都感到自己的屁股一陣麻痛,女大公不得不含著淚,一動也不敢動!
“瞧瞧!瞧瞧!這貴族娘們也不過如此嘛!”扎索肆意大笑起來,接著居然一把掀起美婦的裙擺。只見女大公的裙擺被掀起撸在腰間,露出裙擺下那迷人的風光。
女大公的屁股又圓又嫩,高高撅起散發著馥香氣息。黑色的絲質內褲跟褲襪包裹著臀部,反而看起來更加誘人。女大公感到自己的屁股一涼,馬上便知道,自己的屁股都被這賤民看光了。可這時,女大公早就嚇破了膽,再也沒以前那屠殺塞赫人的干練、傲慢,就猶如一個被人強奸的民婦一般,毫無反抗能力。女大公此時只能發出聲聲尖叫,想要不停的扭著屁股,胯下卻傳來一陣劇痛,又不敢動彈。
這時,突然,女大公感到自己的屁股一陣冰涼。原來,是扎索將褲襪跟內褲給扯落開來。只能女大公那白皙肥嫩的臀部白花花的裸露在空氣,那臀肉白嫩如雪,由于緊張,臀肉還一縮一縮的。由于從小養尊處優,女大公的臀部沒有一絲傷痕,散發著一股馥香氣息,看到如此香豔的景色,就連扎索也愣在原地。
“這屁股,比面粉還白!也不知道一天要洗多少遍!”扎索低聲嘀咕著,不由伸出手去。貴婦的屁股又嫩又滑,扎索摸了摸,不知如何是好。而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塞赫人的呼喊聲,聽到這,扎索不由有了主意。
魯本一夥人此時正在圖瓦城里打著轉。那該死的士兵,簡直是難纏的很。魯本一行剛才全力進攻,愣是被這幾個護衛給阻擋了數分鍾,而那女貴族便跑進了城里。雖然圖瓦城不大,但尤里人一向和塞赫人交好,魯本也不敢貿然動武,犯了衆怒,這一來,想要尋找那女貴族的難度就增大了不少。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在另一頭,此時女大公已經從狗洞中脫困出來了。不過女大公這時的儀態可是格外狼狽。原本那剪裁有致的大衣已披在農婦的身上。不過農婦那一米五的身材跟女大公168的身材比起,矮了可一大截,原本到女大公膝蓋的大衣,如今已到了農婦的小腿下,看起來就像個偷穿媽媽衣服的小孩似的。而農婦此時手上拿著一根燒火棍,依拄在地上。而在農婦的對面,身份高貴的女大公卻像個犯錯誤的小女孩,低著頭,雙手握在身前,頭發垂放下來。女大公此時有些局促不安,一向精明強勢的貴婦卻從沒遇到過如今這種情況,就在剛才,女大公被農婦拖出狗洞,剛一脫身,女大公還想反抗來著。但像女大公這樣嬌滴滴的貴族小姐,又哪是這種鄉下農婦的對手。加上扎索本來就恨極了女大公,這動起手來可絲毫不留情,長長的燒火棍足有男人指節那麽粗,抽打在貴婦身上,打的貴婦是滿地打滾,這剛動手,一頓抽,便將從沒受過苦的女大公打得是抱頭痛哭,跪地求饒。剛開始,女大公還自恃身份,但沒想到農婦是油鹽不進,一見女大公不肯服軟,便又是一頓毒打,沒幾下,女大公便不得不聽從農婦的指令,生怕對方一個不滿,自己又要受一頓皮肉之苦。
此時女大公可格外狼狽,身上那剪裁有致的衣裙早已鄒巴巴的,渾身上下都沾滿黃泥,原本柔順妩媚的秀發也打結成一團一團的,加上剛才的痛哭流涕,姣好的面容也是東一塊黑斑、西一塊黃泥的,哪還認得出這副乞丐模樣的女子就是原本那高貴冷豔的女大公呢。莉娜自己也沒有想到,統領偌大一個家族,轄制整個諾里克行省的自己,在一個低賤的農婦面前會如此的懦弱、狼狽。不過也是,像女大公這樣溫室里的花朵,若沒了身份,比平常的婦女來都更吃不得苦。
看到這個可惡的女魔鬼終于服軟,扎索也才松了一口氣。憑著心中一股恨,扎索可是大逆不道的將一個女貴族一頓毒打,過后,扎索其實也是有點懼怕的。不過此時可不同往日了,叛軍勢大,扎索也不含糊,便找了繩子,將女大公已捆,便朝門外走去。
第四章
“嗚......”一陣哀鳴聲中,女大公才緩緩醒來。此時女大公被關在一個籠牢里。說是籠牢,其實就是一個木籠,平日里應該是用來抓捕野獸的,籠子並不大,也只能抓些小型動物。女大公剛醒來,便發現自己根本沒法動彈,只能跪伏在籠子里。而籠子里散發著一股騷臭味,還有不少野獸的血迹跟皮毛,女大公愣了一下,才回想起自己經曆了什麽!
是的,就在剛才,農婦押著自己往街外走去,卻徑直遇到了那股追殺自己的叛軍!那個滿臉刀疤的賤民,手上提著的竟然是自己的親衛統領的頭顱!而那群賤民們個個凶神惡煞,手中的刀子還滴著血滴,他們獰笑著,朝自己走來,而自己雙腿一軟,便不省人事了。
女大公強忍著想讓自己鎮定下來。不過此時自己落入在叛軍手中。這群下賤的賤民,根本不懂得什麽叫尊重!若是貴族之間的恩怨,一般都是交贖金贖人,貴族理應受到其高貴身份應有的待遇。而這些賤民,則將那些身份高貴的貴族老爺通通殺死,而對那些貴婦們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一想到這,女大公突然驚恐起來!天哪!自己難道也要受到這樣的折辱嗎!女大公不由瑟瑟發抖起來。這時,邊上傳來了一陣粗犷的戲谑聲“瞧瞧,瞧瞧!這小母狗醒了!”
女大公哪聽過如此低俗的話。不過這時,女大公已無心計較這麽多了,女大公循著聲音抬起了頭。只見十來個叛軍正圍著自己,那一雙雙眼睛,猶如狼似的盯著自己,女大公不由想往后退去,卻無路可逃。
而就在女大公的正前方,此時正豎立著一排的絞刑架,上面居然釘著一排的人頭,女大公不由瞪大了眼睛!天哪!那些都是自己忠誠的侍衛!
魯本這時滿意的走了過來。魯本手中的刀子拍打著木籠“小婊子,把衣服脫了!”魯本最喜歡的便是折辱這些貴婦了。想想以往,這些貴婦可不會多看自己一眼,隔著大老遠,就要捂著鼻子,皺著眉頭,甚至還要令管家驅趕自己,一不小心,還要受到一頓毒打。而自從自己當了叛軍,多少貴婦落到自己手中。這些賤人,一個比一個白,那滑嫩的肌膚、又挺又大的奶子!更讓魯本興奮的是,那些賤婦最后還不得朝自己一邊媚笑著,一邊裸露著肉體,那賤樣簡直比路邊的窯姐還來的淫蕩,這些貴婦,脫了衣服簡直連暗娼都不如!而折磨這些貴婦,就成了魯本最大的癖好了。
聽到魯本的話,女大公不由一手抓住自己胸前的衣物。女大公哆哆嗦嗦的,卻鼓著勇氣說道“你,你們放過我吧。我,我能給你們很多錢!”
“呦,這小妞還是個富婆呢!”邊上的叛軍們開始放肆的大笑起來。
比起周圍那些下屬,魯本倒是清醒的多。魯本將刀尖伸進木籠里。這些賤婦,對付她們魯本是最有經驗的了。若是平常人家的婦女,還會有勇氣爲了貞潔自盡,而這些貴族婦女,底子里其實比妓女還下賤,只要能活,可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的。魯本將刀尖挺到貴婦的胸前,女大公嚇得不得不挪開了手。
“哪家的啊?什麽爵位!”
“諾里克...”聽到叛軍的問話,女大公不得不感到一絲羞恥,這麽高貴的一個姓氏,自己卻再如此恥辱的環境下說出來。
“諾里克!”聽到這姓氏,就連賤民們也紛紛議論起來。諾里克這姓氏在南部就如同國王一般。而這時,魯本漲紅了臉。“諾里克!諾里克大公跟你是什麽關系!”
看到魯本此時的反應,女大公才恍然,自己剛才放了大錯!女大公忙緊了緊神,可是這一番神態,早被魯本看了個透,只見叛軍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想不到居然抓了條大魚!不!這哪是大魚啊!這簡直就是一座金山寶庫啊!諾里克大公!你說是吧!”
被人一語道破了身份,女大公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這會兒,魯本倒反應了回來,只見叛軍繞著木籠走了幾圈,魯本終于停了下來。“大公,請吧!寬衣吧!”魯本難得也說了句文绉绉的話,不過此時,魯本臉上的笑意是怎麽也藏不住。
“放,放過我吧!我能給你們很多的錢,還能給你們封地。”女大公不由苦苦哀求起來。
“哈哈哈!錢!土地!我們自己會去拿!不過,女大公的滋味,我們兄弟可沒有嘗過!”如此汙言穢語,讓女大公不由嚇得臉色蒼白。女大公不由再次抓緊了胸前的衣物。而這時,叛軍頭目則繃緊了臉“公爵大人,你最好是乖乖的聽話,不然,到時候跟那幾個不長眼的東西一樣挂在那絞刑架上,可就沒了活路了!”魯本說著,低下身來,惡狠狠的盯著美婦。
聽到叛軍的威脅,女大公不由神色一變。家族幾百年的英名,怎麽能斷送在自己手中。那一刻,女大公想到了死。但是,不得不說,這些養尊處優的貴族女子,又哪來的玉石俱焚的勇氣,女大公抬頭看了看絞刑架上的親衛頭顱,不由咬了咬唇,雙目低垂了下來。看到女大公不敢和自己對視,魯本哪還不知道這女大公已經屈服了,便哈哈大笑起來,笑后便將臉冷了下來“動作麻利點!我等的了,我的兄弟們可等不了!”說著,有意無意的看著那些絞架。
眼看叛賊的威脅,早就嚇破膽的女大公哪還敢拖延,只得雙手伸到背后,隨著拉鏈拉下,連衣裙被緩緩褪下。
此時女大公跪伏在木籠內,身子沒法騰挪,只得先頭抵著地,背著雙手拉下背后的拉鏈,這樣一來,美婦的翹臀便高高撅起。這一美態讓周圍的叛軍都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連氣都不敢喘聲。而女大公此時也顧不得那麽多了,身份榮辱與自己的性命來說,其實都不值一提。直到如今,女大公才明白,死亡是多麽令人恐懼的一件事。想想自己的那些侍衛們,被叛軍砍了腦袋,當成球一般在地上踢,最后還要挂在絞刑架上風吹雨淋,一想到這些,女大公都不由瑟瑟發抖,哪還有反抗的余力呢。隨著拉鏈拉下,連衣裙的上衣便松了開來。連衣裙一松,美婦那對完美圓挺的乳房就顯露出來。“哇!那是什麽!”周圍叛軍看著美婦胸前的胸罩, 不由低聲議論起來。胸罩如今還是個新鮮物,只有上流社會的貴族家才用的上,若是比較破敗的貴族,根本都弄不到這玩意。叛軍們紛紛議論起來。“這叫胸罩!這東西可稀罕了,就上次抓到的那個什麽羅德里格斯夫人的時候,我隔著大老遠見過一次!可是個稀罕物!”有一個叛軍得意洋洋的說道,周圍不禁又議論起來。
不過這一切,女大公此時倒沒心思聽了。在眼前那明晃晃的刀尖的恐嚇下,女大公不得不蜷縮著腿,將整件衣裙全褪了下來。
隨著連衣裙滑落地上,美婦那玲珑有致的身軀徹底暴露出來。此時貴婦的身上僅剩一件薄薄的胸罩,黑色的連褲襪跟黑色內褲,加上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靴,全是上流社會才有的裝扮,而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又白又嫩,黑白相映下格外誘人,周圍的叛軍們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脫!繼續脫!”這麽香豔的美體,讓叛軍們哪還忍得住,紛紛拍打著手中的兵器,叫囂起來。
真要在這廣場上暴露自己的肉體,女大公一時還是接受不了的。女大公此時已是雙目含淚,女大公不禁哀求起叛軍頭目來“求求你們,不要,不要。”
“哈哈哈!你們聽聽,諾里克大公在求我!”看到女大公服軟,魯本得意的向邊上的兄弟們炫耀起來。
“哈哈哈,這臭婊子還在喊不要呢!瞧瞧那小模樣,多可人啊!”
“什麽不要!我們抓來的那些賤人,哪個開始不也是喊著不要,最后呢!比妓院里的婊子還賤!我看哪,這臭婊子也是這一路貨色!”
“就是!就是!大哥,讓她脫了!”
周圍不斷傳來汙言穢語,聽這些叛軍言語,不知已有多少貴婦落入他們手中,女大公越聽,越是懼怕。
魯本這時盯著女大公“呵呵!大公你看,我這些兄弟們可是傾慕大公很久了,你若是再不聽話,我可是攔不住了。到時候,我這些兄弟動起手來,恐怕大公你的日子就不好過了!”魯本這邊說著話,一邊跟人打著手勢,周圍的叛軍再次敲打著兵器,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盯著女大公。
聽著魯本著不軟不硬的威脅,女大公早慌了神。抬頭看去,這些叛軍放著凶光,若沒有木籠攔著,自己恐怕要被他們大卸八塊了!女大公哆哆嗦嗦的舉起手,解下了胸罩的后扣。
隨著女大公的動作,那精致馥華的胸罩被褪了下來。貴婦的乳房又圓又挺,低垂下來好似一只玉碗。豐滿的乳房又白又嫩,沒有一絲傷痕,就算遠遠望去,也好如羊脂一般,而在乳房中間,乳頭粉嫩粉嫩的,好似櫻桃一般。看到如此完美的一對奶子,叛軍們一下子又興奮起來。“脫!繼續脫!”
這時,女大公已經無路可退了。貴婦將靴子褪下,不得不再次動手,將僅存的褲襪跟內褲褪下。隨著貴婦的動作,女大公真的變成了身無寸縷。
就在女大公將所有衣物除去的一瞬間,周圍鴉雀無聲。這些叛軍除了魯本外,其余都沒得什麽身份,哪有見過這等大美人。以往,等輪到他們的時候,那些貴族娘們早被別人玩個遍了,身上不知有多少傷。而如今,女大公渾身上下如玉一般無暇,身子又白又嫩,奶子又大又挺,那屁股又圓又翹,真是要臉蛋有臉蛋,要奶子有奶子,叛軍們全都看傻了眼。而此時已是寒冬,冷風吹來,女大公不由打了個哆嗦,冷風將貴婦吹得清醒了些,女大公才反應到自己此時的處境,不由嘤嘤哭出聲來。
女大公這邊是悲從中來,暴民這兒可就是志得意滿了。魯本將木籠籠門一拉“大公,請吧!”
聽到魯本這戲谑的話腔,女大公有些驚疑不定。
“怎麽?還喜歡上這了不成!滾出來!”
魯本這一動粗,女大公反倒是怕了,不得不扭著腰臀,爬出籠子。
“哈哈哈!你們看!像不像一條母狗!”
“啧啧!你見過那麽白的母狗嘛!那是母豬!”
“母豬!可沒這麽瘦的,瘦成這樣,可賣不出什麽好價錢!”
“人家可是大公耶,哪還要賣錢!人家就是要那麽瘦,才美麗!”
周圍的叛軍對著女大公指指點點,而大公此時一點兒都不敢反駁,只得努力的挪動著雙膝,爬了出來。
這時,一旁的扎索早將準備好的狗套遞了過去。這狗套可是牛皮制成的項圈,在圖瓦城可是個稀罕物,還是以前貴族老爺家的狗死了后,被扎索撿來的。魯本低下身子,粗糙的雙手緩緩撫摸著美婦那修長白皙的脖頸,手上的老繭跟嬌嫩的肌膚一碰觸,貴婦不由一個哆嗦。但此時女大公已成驚弓之鳥,只得強撐著身子,一動不動。魯本將狗套緊緊的扣在美婦的脖頸上,女大公卻絲毫不敢反抗。這狗套帶著一股騷臭味,不知多久沒有洗過。皮質的邊緣早已磨損的厲害, 扣在美婦的脖頸上還有微微的刺痛,但此時美婦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原本佩戴名貴項鏈的玉頸如今如此屈辱的帶上了狗套,那棕色的皮套格外顯眼。
魯本拉著狗繩,便往不遠處的主席台走去,在魯本的拉扯下,美婦不得不亦步亦趨的跟著爬了過去,這短短的一路,讓美婦的雙手跟雙膝磨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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