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戀歌
北風吹來,萬樹銀花,遠方潔白的雪浪此起彼伏,宛如戀歌般優美的冬韻,讓人恍惚神遊,幻入夢幻冰雪般的童話世界。白雪吻過的這個城市,角角落落裏充滿歲末臨近時的歡歌笑語,四處張燈結彩,披紅掛綠,似乎歡快、愉悅、嫵媚仿佛要與人間共狂歡……
而我無暇欣賞美景,亦無法融入喜悅,背著沈重的行李,拖著沈重的步伐,踏上了回鄉的歸途。
寒風呼嘯而來,空氣中似是夾雜著看不見的冰,刮在臉上刀割般的疼痛。
街道兩旁的樹孤獨地佇立著,枯黃的枝幹托著殘雪,陪伴它的只有雪後在道路上走過而留下的壹串腳印。
滿城的建築灰白而冷酷,點綴其間的大紅燈籠鮮亮且顯眼,在我看來卻是那般的格格不入,正如這個喜氣洋溢的街道裏分外行色匆匆的我。
即使已近歲末,但在這樣的壹個冰冷的季節,多少仍會給人壹種淒涼的感覺... ...
趕上要乘坐的那班列車,尋到座位,幸而,還是個靠窗的,我放好行李,舒緩了壹下酸脹的肩膀,搓了搓凍僵的雙手,長長地籲了口氣,終於可以坐下來歇息。
列車開始緩緩發動,我側過腦袋看向窗外,車還未完全離站,而我因為即將徹底離開這座城市而產生的惆悵感已經開始泛濫... ...
來到北城只有短短幾載,可這裏卻飽含了我太多太多的記憶,難舍難分,還有太多想要告別的人,但最終卻又選擇了不告而別,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壹人離去,正如當初我壹人來。
其實之所以沒有告別,理由很簡單,因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回到北城來。
心中有些酸澀,如果不回來,那麽那個她可能再也見不到了... ...
從今以後只能留在記憶裏,或許最終只會像窗外呼嘯而過的寒風壹樣消解融散,只留下人群中偶爾模糊依稀的面容。
「林冰,妳這人做事,總是太猶豫不決。」暗戀許久的她當初對我說的這句話,徘徊在心間。
是啊,我到底是在猶豫什麽,每次躊躇不定,到頭來又是壹場空,只剩自己壹人... ...
忽然回首,又是壹年,歲月以相同的方式經過每個人,每個人卻以不同的方式經過了歲月。
我收回思緒,迫使自己不再去想這些事情,眼下最為重要的,還是先回家過年。
今晚就是除夕夜了,又是壹年的團圓聚,近些年來和家人的相處時光變得越來越短,記憶中的那些溫馨時光變得如此彌足珍貴。
姐姐,她同樣離鄉在外工作,不過應該好幾天前就回到家了吧,像我這樣直到大年三十才肯回家的人畢竟是少數。
壹想到姐姐,我心跳的節拍莫名快了幾分... ...
家中,我最為想見的人就是姐姐,兒時便是同她壹起長大,分別許久,心中自然充滿了牽掛,十分想要與她相見。
同時,我最為畏見的人也是姐姐,兒時頑劣可沒少挨她的打,即使現在我們都長大了,姐姐依舊改不了揍我的習慣。
更有甚者,在前些陣子的晚上,我想要打電話向那個暗戀的女生告白,為了壯膽而喝酒,結果醉得壹塌糊塗,撥錯了電話通向姐姐,將她誤認為我暗戀的女生,醉言醉語的說了壹大堆土味情話... ...
每當想到這件蠢事,我便懊惱不已,姐姐還拿這事笑話我了好久,壹想到回到家後肯定還會被她當面取笑,那難以啟齒的羞恥感更為強烈。
不過這羞臊的感覺雖然難以言喻,但仍是讓我內心壹陣暖熱,心頭的陰霾漸漸消散,嘴角忍不住地上揚。
或許若有旁人看見我此刻的樣子,怕是只在心中嘀咕壹句: 這人笑得像個傻子... ...
原先是帶著對於離開北城的萬般不舍,上了這趟歸家的列車,此時心境卻已發生變化,我不停計算著到家的時間,殷切期盼著能夠早些見到她。
列車載著滿廂的遊子疾馳著,穿過雪嶺,躍過湖泊,連同著我淡淡的相思,穿透靜水流深,微漾壹波漣漪,悄無聲息的蜿蜓著人情冷暖。
原來,載不動的永遠是鄉愁別緒,醞釀著下壹次更加熱烈地相聚... ...
❆❆❆ ❆❆❆ ❆❆❆ ❆❆❆
風過眉梢,回眸處,妳依舊站在我看得見的地方,低吟淺笑。
壹直深信,我與妳之間有壹種靈犀,即便不語,那些情愫深藏在心裏,妳依然懂得... ...
即將到站的語音播放聲在車廂內響起,將我從旖旎的夢境中驚醒,原來自己在漫漫歸途的等待中不知不覺睡著了。
此刻,廣播播報的站點正是我的目的地。
車窗外天色漸暮,已見不到北方獨有的皚皚白雪,取而代之是南方綠意油然的植被,只可惜被暗沈的天色增添了幾分蕭瑟、枯敗之意。
幾棟民居零星的散落在遠方,縷縷裊裊炊煙倒是顯得頗為安逸,但很快被充滿寒意的天色吞沒。
不過,那些民房造型的熟悉風格,壹如記憶裏的模樣,果然是家鄉。
只是這壹切看似什麽都沒變,但又好像什麽都變了,仿佛歲月在這兒蒙上了壹層看不清的滄桑。
熟悉和陌生的感覺夾雜在壹起,我有些恍惚,直至列車完全靠站停穩,我才從迷糊中反應過來,倏忽起身,趕忙拿好行李,小跑著下了車。
剛出車門,便感到壹陣濕寒冰涼的冷意,滲進了我的骨髓深處,寒冷程度絲毫不弱於北城的幹冷,或許更甚。
我打了個哆嗦,用力裹緊了衣領,隨著人流的湧動,剛來到出站口,懷中口袋裏的手機便突然震動。
掏出來壹看,是姐姐打來的電話,我頓了壹下後,接聽並問道:「林慧靜,幹嘛?」
對於姐姐,我向來都是直呼其名。
「妳說幹嘛?叫妳早點回來卻不聽,非得大年三十才回來,快到了沒有??家裏人都等妳回來吃年夜飯呢!」姐姐的聲音清脆好聽,只是明顯帶著幾分不滿,似是對我的晚來充滿了埋怨。
「快了快了... ...」我搪塞著,正欲再隨便應付幾句,卻在目光不經意間瞥到出站口等待的人群時,突然語畢。
那道熟悉的倩影雖然身處於人群中,但對我而言是何等的顯眼,我壹眼便認出了姐姐,沒想到她會來接我,怎麽也不提前告訴我壹聲。
雖然這壹路上很想見到姐姐,但我顯然沒有做好面對她突然出現時的準備... ...
「我查了妳坐的車次,知道妳到站的時間,所以就過來接妳了。」電話那頭的聲音繼續響起,而且變得溫柔了許多。
姐姐壹手托著手機,另壹只手則是舉了起來沖著我揮了揮,我們的目光相迎後,她嫣然壹笑。
我不知該如何具體形容那壹瞬間的感覺,眼睛與眼睛的對望,讓深情無語繾綣,或許塵世間最美好的感情莫過於在對視的那壹刻,擦出怦然心動的喜悅。
美好的春夏秋都已遠去,倉促得就像那些突然從生活中消失的人,但好在壹切都會循環往復,夏天過了,明年還有夏天,那些離開的人也會以溫暖的方式重回身邊... ...
我停下腳步,怔在原地,靜靜地與她遙遙對視,壹時間彼此都有些沈默,但都很默契的沒有掛電話。
「姐,我回來了。」我緩緩開口,既是說給電話的另壹端,也是說給自己的內心聽,還好,聽不出來我的聲音其實已經哽咽... ...
我向她走去,盡可能的放緩腳步來掩飾內心按捺不住的激動,想到剛才自己的失態,臉上壹陣臊熱。
姐姐臉上噙著笑意,小步快跑的來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關懷地問道:「冷不冷?看妳臉都有些凍紅了。」
「當然冷啊,在北方待慣了,回來後,壹時間還真有些適應不了南方的濕冷。」我順著她的話題答道,並做出壹副快被凍得不行了的模樣。
「哼,這才出去幾年,就不習慣自己的家鄉了嗎?」姐姐雖然嘴上沒好氣了嗔了壹聲,但還是貼心替我將衣領的拉鏈拉到最高處。
她微微低頭,細心替我整理衣領的時候,我聞到了她發梢幽幽的芳香,姐姐將長發很優雅的盤在頭頂,從雪白的腮邊垂下的壹縷發絲就能看得出,秀發非常烏黑濃密,散開時足以撩動任何男人的心扉。
當她抬起頭來時,近在咫尺的容顏映入我的眼簾... ...
雖然從小壹起長大,這張面容我早就看熟了,但是這些年我們都分別在外、極少相聚,所以此時我有些不舍得挪開視線,想要再多看幾眼。
白皙的臉蛋如冰雕玉琢般清雅脫俗,明亮的雙眸裏透著溫潤的光芒,挺直的瓊鼻上架著壹副金絲細框眼鏡,使得她多了幾分知性的氣質,櫻紅的檀口如同花瓣覆蓋在精巧的下巴上方,十分相稱。
或許是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姐姐稍顯不自在的下意識輕抿了壹下紅唇,小時候只覺得她這習慣性的動作很可愛,現在看起來頗為嫵媚。
「妳傻楞著幹什麽?該不會是腦子瓦特了吧... ...」壹抹緋紅暈染在姐姐白皙的臉蛋上,她小聲地嘟囔了壹句,隨後迅速撇過了腦袋。
「林慧靜,妳怎麽能這樣說自己的親弟弟!」我立馬表達了不滿,這是兒時就與她鬥嘴而養成的本能。
「怎麽,說妳幾句還不行了嗎?想造反啊?」姐姐回過頭來,故作誇張地瞪著我,並且雙手叉腰、昂首挺胸,假裝擺出身為長姐的威嚴。
今日的她,身穿暖色的薄款羽絨服,修身的版型不顯臃腫,並未遮掩住她性感嫵媚的身姿,姐姐的腰肢是筆挺的,再加上那壹挺胸的動作,使我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她的胸前高聳的雙峰。
過去天天膩在壹起,我從來不會去留意姐姐的身材,所以也不記得她的胸部是什麽時候開始變大的,隔著衣服也很難看出她的胸部具體有多大,反正目測壹只手肯定是抓不過來... ...
直到姐姐那兩道淩厲的目光似是刀劍壹般惡狠狠地戳了過來,我這才趕忙收回目光,心中默念好幾遍「非禮勿視」。
為了緩解尷尬,我露出壹個自認為優雅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但還是又忍不住偷瞟了她的胸部好幾眼,嘴上突然調侃道:「嘿嘿,那啥,慧靜呀,妳營養越來越好了啊。」
「我明白了,原來妳是討打不挑日子。」姐姐說完,抬腿就往我屁股上重重地踹了壹腳,絲毫不給我留情面。
姐姐身材高挑,尤其雙腿極其修長,同樣是緊裹雙腿的長褲,穿在她身上總要比其他人好看幾分,只可惜,這雙美腿可就沒少踢過我的屁股!
「啊!!」我臉上表情壹陣扭曲,強忍屁股傳來著劇痛,嘴硬的來了句:「爽,妳這壹腳,可真是讓人神清氣爽,好像醍醐灌頂壹般... ...」
「好啊,那我就再給妳來壹腳。」姐姐說完,微微壹笑。
只是看著她臉上那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我感到卻是壹陣不亞於這南方濕冷氣候的陰風,我臉上肌肉壹陣抽搐,哂笑了幾下:「不...不用了!!」
「不行。」
「啊啊啊!!」車站裏,回蕩起我的慘叫聲,來往的路人紛紛投來看白癡般的異樣目光。
姐姐給外人的印象壹直是溫柔的淑女模樣,尤其是戴著壹副眼鏡,看起來更是格外文靜、乖巧,我著實沒有想到她會在車站當著這麽多陌生人的面,展現出了自己真正嬌蠻的壹面,將我胖揍壹頓。
有那麽瞬間,我仿佛感覺自己的屁股變成了無數個,因為已經被她踹得開花了... ...
我拖著行李,有些壹瘸壹拐的跟著姐姐向停車場走去,看著她窈窕的背影身姿,心中卻仍在發悚,下意識的揉了揉還在生疼的屁股。
不過,雖然屁股遭了殃,可在心中感到的卻是淡淡的溫馨,方才的壹番打鬧,消除了我們姐弟倆許久未見而產生的生疏、間隙,似是又回到了曾經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
我的心境中漸漸疊印出往昔的快樂,那時的影子如白馬過隙,我來不及追逐,她的背影已然落在我的視線之外。
不過,還是相信這世界上能有可以沁骨的感情,也許流年清淺,但終能握得住天長地久。
念在心頭,不枉年華錦繡,姐姐還是和從前壹樣,沒變,真好... ...
找到姐姐的座駕,我直接坐到了副駕上,由姐姐開車帶我回家,停止打鬧後,狹小的車廂內氣氛顯得平靜了許多。
「噗嗤... ...」想到剛才我竟敢大著膽子調戲姐姐,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什麽呢?怎麽看起來賤賤的,醜死了。」姐姐專註開車,聽到我的笑聲,斜眼瞥了我壹下,當機立斷便采用鋒利言辭來重重打擊我。
「靠!妳可真是我的親姐。」我自視也還算俊朗,長這麽大還真是第壹次被女生說醜,而且沒想到還是自己的姐姐,差點連臟話都憋不住了。
不過我也不敢說出自己方才在笑什麽,此刻的我斷然不敢觸她的黴頭,可不能把正在開車的女司機給惹惱了。
「許久沒見,想不到妳變得貧嘴了許多,是不是在外沒少騙小姑娘,哦對,妳之前那個要表白的女生呢?和她咋樣了?」姐姐突然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卻直戳我的心窩子。
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壹想到那個暗戀的女生,我心中莫名地低落,頓時沒了聊天興致,淡淡地回了句:「沒咋樣。」
姐姐雖然蠻不講理,在我面前甚至有些暴力傾向,不過性格本質上還是善解人意的,見我如此,她心中便也明了了幾分。
我們二人壹陣沈默,氣氛似是又變得尷尬了起來... ...
但是我將她想得太善良了,姐姐顯然沒準備就這麽饒過我,偏偏故意要往我傷口上撒鹽,不死心地又開口問道:「那女孩好看不?」
這個問題將我的情緒扯進了壹片泥潭裏,我陷入其間,不知所措,壹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索性向右偏過腦袋看向車窗外,不去理會她。
年末的冬夜,欣喜而熱鬧,街道裏燈火通明,響唱著歡快的音樂,像是壹箋炙熱的樂曲,悠揚婉轉,繾綣萬千,迷醉了此刻的沈寂。
路旁商鋪傳來的燈光將我的臉映照在車窗上,依稀間,我也看到了姐姐的側臉。
壹路的霓虹閃爍,使得車窗上她的臉龐輪廓有些模糊,我看得並不真切,其實,我分明只需回個頭,便能看得更清楚。
可我不願,其實能夠這樣偷偷地瞧著她、認真地瞧著她,也挺好的... ...
「不肯說就算了。」姐姐加重腳下的油門,小聲地嘟囔了壹句。
「好看,因為她很像妳。」盯著車窗裏的姐姐,故而我的思緒有些飄忽,倏忽間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
「呲— —」輪胎和地面劇烈摩擦的刺耳聲響起,姐姐猛然壹腳踩了個急剎,我的臉差點兒就砸在前擋風上,還好系了安全帶,拯救了我英俊的小臉蛋。
車子穩穩當當的停在路面上,姐姐轉過頭來靜靜地看著我,明亮的眸子裏閃爍著我看不懂的復雜意味。
車外照進來的各色燈光從她臉上流轉而過,粉紅色光暈在潔白色肌膚上逗留的時間最為長久。
我像是待審的犯人壹般等待著姐姐的發落,但她卻遲遲沒有開口說話,我終是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感覺,小心地開口道:「慧...慧靜,妳可別造成交通堵塞啊... ...」
「妳... ...」姐姐終於開口,正要說些什麽,但是壹串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是母親打來的電話來詢問我們姐弟倆是否快要到家,方才那變得似是曖昧般的微妙氣氛,也因為這個電話戛然而止... ...
壹切又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壹般,姐姐繼續專註地開著車,我則是閉目養神,但是心中猶如激蕩過的湖水壹般不平靜。
不同於上次的醉酒,我這次竟然是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竟然對姐姐說出了充滿戀愛酸臭味的話,心臟不安地跳動著,陣陣悸動使我衍生了壹種莫名的情愫。
這情愫似乎很早便掩埋在心底,只是壹直不敢表露出來,起初以為自己是心動了,現今才發現原來是動心了... ...
我睜開眼,微微斜過視線看向姐姐,湊巧,她在等紅綠燈的時間裏,也正在看著我。
原來這世間最美好的感覺,就是當我朝妳看過去時,妳已經在凝視著我。
車廂很小,小到我壹轉頭就能看到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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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那彎皎潔明月,散落而下的是故鄉的溫度,路上仍有晚歸的身影,遊子歸家團聚,或許是每壹個年的主題吧。
故鄉,是歲月中最美的畫卷,因為故鄉,所以風也柔柔;因為故鄉,所以情也暖暖。
來到家裏的院門口,稀薄的路燈光柔軟地斜照下來,將我和姐姐的影子打得細長,輕輕地鋪在石板小路上。
院子斑駁的墻壁上被常青藤有線條地豐盈成葳蕤的風景,葉片依然是綠色的,只是上面沾滿了寒露,也不知在這寒季還能堅撐多久。
門口兩側貼著喜慶的對聯,掛著火紅的燈籠,正中是壹個大紅福字,空氣中帶著壹種令人倦戀的鄉土味道。
我緩緩推開院門,發出來輕微的「咯吱」響聲,兩道略顯鞠樓的身影聞聲便從屋中走了出來。
今夜,月光侵擾,照深了父母臉上的皺紋,照花了雙親期盼的眼神,也照白了頭頂經過滄桑而逐漸由黑轉白的發。
「小冰,回來了啊。」母親慈愛地笑著,父親在旁也露出欣慰之意。
「爸,媽。」我不由得滿含辛酸的淚水,有些後悔當初執意留在北城,讓父母在家中苦苦久盼,仿佛看到了他們老來孤單的背影。
「走吧,先進去吧。」姐姐輕輕地牽著我的手,帶我向屋內走去。
我握緊了掌中那只柔荑,收回情緒,少頃,又神遊於其中,並呈現出水墨滲入宣紙後的暈散,終將有壹份牽掛、有壹份溫暖在心底。
幸而,漂泊在北城碌碌無為的日子裏,家依舊保留著余熱,故鄉的雙親健在,長姐伴著,壹切安好。
想到這些,冬夜的露水似乎也開始沸騰... ...
濃濃的年味在寒冷的空氣中蔓延,偶爾有壹陣響亮的鞭炮聲遠遠傳來,是誰家已經開始急著迎新了。
在春晚的華麗開幕中,家裏的年夜飯也開始了,杯盤交錯,祝福連連,壹年又壹年的辛勞和幸福,壹年又壹年的期盼和思念,在此時此刻都化為了杯中酒,彌漫在濃郁的感情中,醇香醉人。
我敬了父親和母親壹杯酒,老酒下肚帶來微醺的美好感覺,再加上姐姐就坐在我身旁,時不時傳來的幽香讓我的更加飄飄然。
故土有酒,酒酣入腸,穿不透的是對家人的依戀,褪不去的是對往昔的懷念... ...
「哼!」姐姐卻突然發出不滿的輕哼。
我不解地看向她,只見她正拿著酒杯在手中搖搖晃晃,有些傲嬌地看了我壹眼,剛才的那聲輕哼是故意給我聽的。
我立馬反應過來,趕忙起身,恭恭敬敬地也給她敬酒,口中還拍馬屁道:「哦...哦對!!我也敬林慧靜壹杯,祝妳在新的壹年裏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
「沒大沒小的,也不知道叫姐姐!!」姐姐雖然這樣說著,但臉上還是忍不住甜美的笑了起來,顯然對我的祝詞很是受用。
她伸手大方的和我碰了杯,然後喝將杯中酒送入喉中,不過她顯然有些不習慣酒精的味道,才輕輕的抿了壹小口,就被嗆得淚眼汪汪。
我在旁見狀哈哈大笑,父母也是忍俊不禁,姐姐皺起了細巧的鼻子,伸出粉舌直吐氣,白皙的臉蛋上浮現出淺淺的酡紅。
「真難喝... ...」姐姐小聲嘀咕了壹句,見我還在盯著她的洋相,立馬呲起銀牙、瞪了我壹眼。
「嘿嘿!!」我做壹個難看的鬼臉回敬她,現在的我可不怕她,姐姐總不可能當著父母的面踹我屁股吧。
「下次再收拾妳。」姐姐壹時間奈何不了我,繼續低下頭吃飯,壹抹嬌羞在她低頭的瞬間稍縱即逝。
我恰巧捕捉住她表情細微的變化,心中的柔軟處泛起壹圈圈漣漪:醉酒佳人桃紅面,不忘嫣語嬌態羞溫柔。
不遠處,燈月如昔相輝眏,共璀璨... ...
愈來愈多的煙花升上夜空,綻放出斑斕燦爛的奇葩,旋即又化為隕落的光斑,融入蒼茫的夜色。
歡聲笑語間,仿佛時間流淌得速度也快了幾分,炮竹聲聲提醒著我們,新的壹年真的快要來臨了。
父親已然是喝多了酒,母親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扶著他回房休息。
我此刻還算是清醒,打算去外面燃放煙花,姐姐正坐著在揉肚子,看樣子似是在促進消化,於是我壹把將她從椅子上拽起。
「妳幹什麽!」姐姐被我嚇壹跳,她又氣又急,在我腰上連連掐了好幾下,直到來到院中看到那些擺放好的煙花,開心得笑瞇了雙眼,催促著我趕緊點燃它們。
寒風中,手上的火星隨風四處飛濺,我奔跑著追逐姐姐,和她壹齊歡笑著,壹齊吶喊著。
聲聲哨音飛過,漫天的煙花在幽藍的夜幕上綻開花瓣,宛如朵朵繁花以華麗的姿態競相綻放,五彩繽紛的顏色華麗地裝飾著夜空。
只可惜,這無邊美好的綻放,如曇花壹現,瞬間便劃去美麗的驚艷,雕零在無際的夜幕中,煙消雲散。
我看著煙花的怒盛,煙花的雕落,我看著白煙的形成,白煙的遠逝,我看著天空中壹切的壹切... ...
我的眼中白霧彌漫,朦朦朧朧,我好像迷失在黑夜縹緲的白煙中... ...
「怎麽了?」姐姐看著有些異樣的我,柔聲笑言。
我盯著她,默不作聲,原來,我最終是沈浸在她清澈的眼眸中… …
是妳,在我夜幕籠罩的心間,點燃了壹朵火苗,才使得黯然的夜空中有了流光異彩。
「慧靜,其實,我挺喜歡妳的。」憋在心中的這句話終於說出來了,渾身舒坦了許多,當然,我也做好了挨揍的準備。
「又喝多了,開始酒後胡言亂語?就跟上次壹樣。」出乎意料的是姐姐沒有動怒,相反還有些壹本正經的模樣。
「妳怎麽就不肯相信我是酒後吐真言。」
「少來這套,妳去哄騙別的女生差不多,我可不上當!」
「我怎麽就是在哄妳了??我說的都是真話啊!!」
看到姐姐充滿警戒、壹副妳可別想蒙我的模樣,我開始有些著急了,我可不想讓自己好不容易才說出的心裏話被不當回事。
姐姐臉上收回嬉笑之色,頗為認真地看著我,稍作猶豫後,問道:「那...那妳不是在北城,還有個喜歡的姑娘嗎,妳如果喜歡我,那她呢?」
「她... ...」提起那個我暗戀的女生,我有些不知所措。
同時,深藏心中的疑問如墨漬壹樣滲透出來,我喜歡她多壹些,還是喜歡姐姐多壹些?
原來我是如此不堪,被姐姐這麽壹問,就無法在短時間裏做出選擇。
「好了,我明白了。」姐姐兀自笑了笑,不再說話,蹲在地上,繼續點燃煙花。
剎那之間,我沒來由的感到壹陣錐心之痛,我知道自己壹定是做錯了。
「慧...姐,姐姐,我...我喜歡妳關別人什麽事??」我連忙和姐姐蹲在壹起,開口焦急解釋。
姐姐繼續低著頭,拿著壹根未點燃的火柴簽逗弄著煙花的火撚,玩得不亦樂乎,就是不肯理會我。
「我承認是對那個女生有好感,但也僅此而已,況且我和她從沒在壹起過,我離開北城時就做好了永不再和她聯系的準備,我...我這就把那個女生的微信刪了!!」說完,我就掏出手機,在聯系人中找到她,準備將其拉黑。
「等壹下。」姐姐瞥了眼我的手機屏幕,突然開口道。
「哎,咋了?姐姐大人。」我壹喜,這個祖宗可算理我了,激動得差點就要跪在地上謝天謝地了。
「讓我瞧瞧她的頭像。」
我此時才註意到,我曾暗戀的那個女生不知幾時起將微信頭像換成了自拍,她長得頗為清秀、漂亮,也是戴著壹副壹框眼鏡,更為重要的是她的容貌和姐姐竟有那麽七八分相像... ...
見姐姐壹直盯著別人的自拍,也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於是我小心翼翼地開口道:「我...我在不是說過了嗎,她很像妳... ...」
「呸。」姐姐靦紅著臉,啐了壹口。
我向姐姐挪近身子,貼在她身旁,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分貝,輕聲說道:「姐,我那時會喜歡她,大概是因為看見她的時候,就會想起妳... ...」
「滾蛋,妳這個渣男,就知道禍害這麽好看的女生,真是天理難容。」姐姐有些嫌棄得將我壹把推開。
我卻聽出了姐姐的話外之音,她這是在損我的同時,還不忘變相自誇壹句啊。
「那妳還生氣不?」
「我什麽時候生氣了?妳有病吧。」
「原來妳沒生氣啊??哦哦,那麽妳就是吃醋了,嘿嘿!」
聽到我說她吃醋,姐姐立馬從地上站起,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氣得炸了毛,俏臉通紅得就快要滴出來水來。
「哈哈哈。」果然被我說中了,見狀我更加得意,故意猖狂地大笑了起來。
姐姐有些嬌羞的閉上了眼睛,微微昂首,下巴翹出壹個好看的瑩白色弧度,看著那紅潤的櫻唇,儼然壹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餵,餵餵,不會吧,慧靜,妳這是什麽意思。」我吞了吞口水,有些忐忑的將臉湊近,想要壹親芳澤。
距離姐姐那張完美的容顏越來越近,我鼻息間的熱氣吹打在她的眼鏡的鏡片上,瞬間蒙上了壹層霧氣... ...
感受到我了的靠近,姐姐嘴角微微上揚,她呵氣如蘭,輕聲地嬌嗔道:「我吃醋妳媽個頭!」
說完,突然抬腿就是壹腳,又是想踹我的屁股,但由於我倆靠得太近,根本掌握不好出腿的角度,這壹腳幾乎就落在了我的兩腿中間!
想不到這竟是個美人計,我大意了,沒有閃。
我胯間吃痛,立馬蜷蹲在地上,不住地哀吟:「痛!!痛...林慧靜,妳怎麽沒輕沒重的啊?!這裏能踢嗎??萬壹踢壞了,我們林家就絕後了啊,哎...哎呦... ...痛!!」
不曾想姐姐卻不當回事,臉上嬌蠻之意不減絲毫,還頗為得意地笑了笑,道:「活該,反正妳那玩意兒留著也是禍害,踢壞了才叫大快人心,我也算是功德圓滿!」
說完,她扭頭便回屋了,留我壹人獨自在院中,無助地捂著褲襠,發出鬼哭狼嚎般的難聽呻吟。
「媽耶...死林慧靜,真狠啊,還真不管我死活啊!」我胡亂鬼叫好壹會兒,確認姐姐是真的不會回來後,才憤憤不平地從地上站起。
我低頭看了眼褲子,在靠近大腿內側位置有壹個腳印,其實姐姐方才那壹腳有些踢歪了,並沒有命中正中央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否則以她的踹人的力度,可能在今晚的除夕夜,我就會由於蛋碎而被送往急救室了... ...
「唉,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我雙手背後,搖頭晃腦的念叨了這麽壹句,卻無人應答。
少了姐姐的鬥嘴,才這麽壹會兒,我竟然感到有些黯然... ...
風拂過心事,空曠處卻無人會去欣賞,我在院中無所事事,匆匆燃完最後壹支煙花,便也回了屋。
進屋的前壹刻,忍不住又回頭望向天際,癡癡地看著遠方相繼綻放的絢麗煙花。
「唉...」
煙花再美,也只是轉瞬即逝,它不屬於永恒... ...
❆❆❆ ❆❆❆ ❆❆❆ ❆❆❆
月光透過窗簾的狹隙照射到我的臉上,拉長了我的思念,溫暖了心底的余熱。
轟轟烈烈的炮竹聲不絕於耳,我沈寂在黃色光暈和零碎黑色的角落裏,想尋找壹處安靜的地方都難。
雖已夜深,但我無心跨年,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
我正神遊萬裏,迷糊間終於泛了些困意,卻聽得壹聲「吱」的開門聲,隨後是電燈開關被按下,天花板的白熾燈閃爍了幾下後,整個房間瞬間變得通亮。
「誰?」我倏的被這突如其來的“見光死”嚇了壹跳,立馬從床上站起,望著門口那個不速之客,竟是姐姐不請自來。
「啊!」姐姐看了我壹眼,乍然發出壹聲尖叫,如同外面煙花發射時的哨音壹般刺耳。
也多虧了今晚外面鞭炮聲不斷,不然姐姐這半夜略顯淒厲的鬼叫,非得嚇得鄰居報警擾民不可。
「林慧靜,妳幹什麽!叫什麽叫啊,誠心打擾我睡覺啊?!」
「滾蛋,現在的年輕人能有幾個不熬夜的,誰會信妳睡著了啊,還有,大冷天的,妳怎麽還裸睡啊,是不是變態!!」姐姐手捂住眼睛,滿臉脹紅,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啊???」
此時我才註意到自己渾身涼嗖嗖的,尤其是雙腿之間的小兄弟已被凍得縮頭縮腦,裸睡這個多年的習慣我已改變不了。
方才直接從被窩裏竄了出來,可謂是將自己壹絲不掛的清純玉體強行展露給姐姐欣賞了!
「嘿嘿,妳咋回事啊,怎麽不敲門就進來了。」我趕緊鉆回了被窩,饒是臉皮再厚,這下也忍不住臉上臊熱。
「做姐姐的,進自己弟弟房間天經地義,需要敲門嗎?」姐姐臉上尤是紅暈未消,但努力擺出了壹副強硬的態度。
「說吧,這麽晚還來找我什麽事,別告訴我妳這大半夜的,是來和我談心的。」
「怎麽跟我說話的呢,這不是剛才在院子裏踢了妳的...踢了妳的小雞兒!我回房間後想了下,感覺自己的確有些沖動了,擔心妳的傷情,所以就想著過來慰問慰問... ...」
「托您的福,我的小雞...大雞兒只是受了點驚嚇,但好在命硬,沒啥事,剛才妳也看到了,它還生龍活虎著呢!」
「呸,我可沒看見!」姐姐紅臉急著反駁,隨後又小聲補充了壹句:「黑糊糊的壹團,醜不拉幾的,看也看不清... ...」
「啥???妳說我臉醜也就算了,但還請別侮辱我最好的小兄弟,這是男人的尊嚴。」
「那就讓我看壹眼妳男人的尊嚴,確認下有沒有受傷,這樣我才放心。」
「餵,妳哪根筋搭錯了,這能隨便給妳看嗎?再說,就算真被踢斷了,妳看了又有啥用,難不成妳會移花接木,給它續上??」
「妳害羞個什麽勁,看壹眼又怎樣,剛才還不是渾身赤裸地站了起來給我看,再說了,小的時候,我經常閑著無聊就揪妳小雞雞玩,不記得了?」
聽到姐姐說起兒時的糗事,我滿頭黑線,想不到自己還有這等黑歷史。
姐姐拍了拍脹鼓鼓的胸脯,似是在給自己鼓氣,隨後她也不顧我的反應,跳到床上就要掀被子,我死死抓住被角,誓死不從,口中大喊大鬧:「妳瘋了啊,不會真的要看吧?!!不,不行,快點滾蛋!」
「閉嘴,別吵了,這就是妳的不對了,如果把爸媽吵醒,看我怎麽揍妳!」這叫什麽事啊,明明理虧的使她,還煞有其事的反咬我壹口。
「好啊,把爸媽叫過來評評理,我就說妳要非禮我!」
壹個板栗「啪」的敲在我額頭上,疼得我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像極了受盡欺負的小媳婦,只望姐姐能放過我。
但姐姐對我的故作委屈的樣子視而不見,非要將我被子掀了不可,泥人還有三分火呢,這下我可再也忍不受不了,大喝道:「媽的,妳要看是吧,那就看吧,反正我又不吃虧!!」
說罷,雙腿壹蹬,將被子踹到地上,赤裸著身子再次暴露在空氣,兩腿間的小兄弟近距離的展現在姐姐眼前。
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生亦何歡,死亦何懼!不就是給姐姐看下小雞雞嗎,此等偉岸之物會引得女子前來觀摩和瞻仰,並不奇怪。
「哇哦!」果然,姐姐目不轉睛盯著我雙腿間的奇觀,有些興奮地發出了贊嘆不已的歡呼。
當壹個異性看著自己的隱私部位並發出由衷的感慨時,那種油然而生的自豪感不言而喻,我仿佛得到了升華壹般,甚至有些陶醉地閉上雙眼。
嘿嘿,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姐姐,想到這裏,我雙腿間的小兄弟忍不住伸了個懶腰,抬起腦袋,翹首以盼。
然而姐姐接下來的壹句話瞬間將我美好的幻境打碎:「怎麽這麽醜啊,小時候多可愛,白白嫩嫩的像只蠶寶寶!怎麽現在變得像壹條掛在兩腿間的黑狗屎!」
「嗯???」我手捂著胸口,喘著掙紮的粗氣,試圖平復紊亂的情緒。
同時,心中快速醞釀著措詞,正欲要反駁之時,卻聽得姐姐又補刀道:「咦咦咦,它怎麽還會變大,哇靠,越來越像狗屎了。」
「噗!!林慧靜,妳可快滾吧,快點滾出我房間。」我被她氣得壹口老血險些就噴了出來,真可謂是氣急攻心,再這樣和她聊下去,今晚我非得折壽不可。
「嘿嘿,讓我檢查檢查,到底受傷了沒。」姐姐玩性大起,非但不肯就此罷休,相反還變本加厲起來,撲過來伸手便抓住了我的小雞兒。
嗚呼,這下,我真的是有把柄被她握在了手裏了!
「啊!妳...妳別亂摸啊!!」我渾身壹個激靈,皮膚起了壹層雞皮疙瘩,可能是因為天冷,也可能是因為打心底的害怕。
姐姐壹只纖纖玉手抓著我黝黑的小兄弟壹陣翻來搗去,我則是瑟瑟發抖,生怕她下手沒輕沒重的,壹不小心給我來個“連根拔起”。
但是,陽根被她握住後,傳來帶著些許涼意的絲滑觸感讓我心中泛起絲絲異樣的漣漪,有些說不出的舒服,宛如在寒冷的冰天雪地之間出現了壹個溫暖的火爐。
明知道這樣是不應該的,可我胯間不爭氣的它,還是忍不住得變大、變硬... ...
姐姐面泛桃花,伸出蔥指在鼻梁中間位置扶了扶眼鏡,美眸中光彩流轉,仿佛是發現了新大陸了壹般,頗為驚訝地說道:「咦,妳是不是變態,被自己姐姐摸幾下,還興奮起來了?」
「妳抓著自己親弟弟的雞雞不肯放手,還好意思說別人是變態??」
姐姐狡黠地壹笑,露出小碎銀牙,抓著我小兄弟的那只手突然上下晃動,口中道:「喲,想不到變得還挺硬,是不是這樣搖幾下就會覺得很舒服。」
這...這叫什麽,親姐姐幫我打飛機?
「哦哦...哦豁,好了好了,林慧靜,快點松手!!」發自靈魂深處的壹顫,奇異的快感再次湧現,我繃緊了身子,生怕再繼續下去就要把持不住。
「要我松手?那妳求我啊!」姐姐非但不松手,另壹只空閑著的手也加入玩弄我小兄弟的隊伍,掂了掂我的蛋囊,然後捏住了兩只蛋蛋。
「嘶——」我倒吸壹口冷氣,蛋蛋被捏,即使姐姐並未使勁,但在心理上已經提前感覺了巨大的痛楚。
我胯下由於生痛,雙腿本能的大大張開,頓時心中生計,趁姐姐註意力全在我蛋上時,雙腳悄悄盤在她背後,隨後猛然夾緊,壹記漂亮的剪刀腿!
「啊?!!」姐姐被我弄得措不及防,松開雙手就要反抗,然而晚矣,她掙脫不了,嬌軀順勢向我襠部倒來,俏臉正好摔在我的小兄弟旁邊。
姐姐終於被制服,我可算能夠揚眉吐氣,剛才的仇非報不可,眼下正是陳勝追擊之時。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HelloKitty呢!
方才被她蹂躪了數次的陽具正好漲得難受,小腹處火熱無比,仿佛有壹團火在焚燒。
我口中喘起了沈重的粗氣,看著姐姐惹人憐愛的漂亮臉蛋,還有那嬌嫩欲滴的鮮艷小嘴,體內那團無名之火更加熾盛。
眼下,我也顧不得什麽,全然憑著最原始欲望的驅使,雙手托住姐姐頭,挺動腰部就將堅硬的陽具往她嘴裏塞去。
「妳...妳幹什...嗚...嗚嗚... ...」姐姐正要說些什麽,嘴巴就被我堵了個嚴嚴實實!
天吶!我舒服得腦中嗡嗡作響,仿佛整個人都要炸開了,這不僅是滿足了我生理上的征服,更是極大了滿足了我的心理上的征服感!
這個動不動就對我拳打腳踢的姐姐,我竟然敢將陽具塞進她的嘴裏!我激動得好想把姐姐拉起來熱吻壹番,但又舍不得將陽具從她的檀口裏抽離。
看著姐姐性感的櫻唇包裹著我的棒身,白皙的臉蛋被撐得脹鼓鼓,美麗的眸子裏滿是難以置信、慌亂無措之意,我興奮到了極點,抱緊了她的螓首便開始抽動。
我的陽具如同攻城巨械在姐姐溫暖而濕潤的小嘴裏胡亂攪動著,好幾次她的牙齒都磕碰到了我的陽具,雖然有礙舒適度,但我仍是異常的滿足。
姐姐極其不配合,雙手不停地在我身上又抓又撓,我的腿部、腰間都被她弄出了道道紅印,但是姐姐越是反抗激烈,我想要征服她的欲望更是強烈!
我將陽具向更深處用力捅了捅,沒多久就擠到姐姐的窄小喉嚨了竟然整根插入了她的口腔裏,我舒爽得不肯拔出,就壹直留在裏面用力碾磨。
姐姐挺翹的鼻尖都貼上我的小腹,眼鏡也有些歪斜,眸子裏濕蒙蒙的的腮邊已經全是來不及咽下口水,甚至流到下巴,滴到了我腿上。
她開始咳嗽,試圖用力推開我,我的腰間被姐姐掐得火辣辣的疼,但此刻我腦中只剩有欺負她的念頭,拼命幹起她的檀口,肉棒壹次次深入喉嚨,壹次比壹次時間長。
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感讓我又爽又驚,但同時又隱隱有些擔憂,生怕這樣子如果把姐姐逼急了,她萬壹口咬斷我的命根子... ...
我正胡亂擔憂著呢,恰好就感到陽具被兩排堅硬的東西鉗住了,接近著是壹陣漲熱無比的疼痛襲來!
「哦,我靠!!疼!別咬了,疼...疼疼!姐!姐姐!嘴下留情,別...別咬啊!!我錯了,我錯了!!!」我吃痛求饒,小兄弟危在旦夕,這下我是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媽耶,真的是怕什麽來什麽,不知道該說是墨菲定律誠不欺我,還是該說姐弟之間心有靈犀,姐姐竟然真的發狠咬住了我的小兄弟!!
剎那間,腦海中各種可怕後果湧現,我仿佛已經預見了自己將成為這個新年裏第壹個被咬斷命根子的男人!!
真的是,色字頭上壹把刀,千不該萬不該,我怎麽就去招惹林慧靜這個母老虎了呢!
「啊!!好姐姐,好慧靜,我錯了,啊...啊啊!!」我痛嚎不止,小兄弟也已經咬得嚇得疲軟。
正當我覺得此次真的兇多吉少時,咬在棒身上的兩排銀牙壹松,姐姐咋就這麽輕易饒過我了?我來不及多想,趕忙從她嘴裏抽出濕漉漉的陽具。
「咳咳...」姐姐劇烈地咳嗽了好幾下,被嗆得兩行清淚滑過俏臉,鮮艷的唇邊流出了好幾道晶瑩剔透的口水。
看來她是被我深喉給弄得有些緩不過氣了,所以沒力氣繼續咬我的小兄弟,不得不松嘴。
原來,剛才她沒繼續咬我,並不是因為真的要饒過我啊... ...
我立馬意料到什麽,立馬雙掌護住自己的胯間,果然姐姐喘過氣來之後,張嘴就想再次咬我的小兄弟!
「林慧靜,妳屬狗的啊!」我牢牢護住自己的襠部,破口大罵。
「王八蛋,妳敢那樣對我,竟然把那玩意......惡心死我了!今天我非得廢了妳不可。」姐姐亦是大罵,可能是想到了剛才嘴裏被塞陽具的滋味,她忍不住又幹嘔了好幾下,不少的口水從她唇邊滴落在我床上。
「餵,妳別把口水吐我床上啊!!」
「那就吐妳嘴裏,正好讓妳也來嘗嘗妳自己雞雞的味道!」
「啥?」
我壹時間沒聽懂過來她這話什麽意思,姐姐就已經撲過來抱住我,我和她的唇兒接觸到了起,乍然出現壹種觸電般的感覺。
我還未反應過來什麽情況,姐姐就已經伸出了靈巧的小香舌,撬開我的牙齒,和我來了個親密接觸。
我是在被姐姐強吻嗎?她是要用這種方式報復我?可是這算哪門子的報復,我分明很樂意享受啊。
唇齒交接,我熱情的回吻著她,吸吮著她口腔裏瓊漿玉露,絲毫不嫌棄剛才我的陽具在這裏抽插過。
我的舌頭很快占據了主動,在姐姐芬芳馥郁口中活動著,時而和她的小舌頭糾纏在壹起,時而又沿著光潔的牙齒遊走。
姐姐身子明顯嬌軟了幾分,有些無力地依靠著我身上,若不是我抱著她,她早就癱軟在床上了。
我能感覺到她臉上滾燙的溫度,鼻息間的熱氣也變得急促,喉間發出了若有若無的嬌吟。
姐姐,似乎比我吻得還認真,莫非,她也是沈醉其間?
我這般大膽的想著,配合著姐姐的深吻,慢慢地將她放躺在床上,而我則是整個人壓了上去。
姐姐的嬌軀極其柔軟、無比滑膩,壓在上面,尤如置身於錦緞、絲綢之上,那種細軟的、濕滑的感覺讓我如癡如醉。
我壹邊熱吻著身下的佳人,壹邊悄然的爬上了她的胸,隔著睡衣揉搓著那豐滿而柔軟的乳房。
「嗚... ...」姐姐察覺到我的作祟,有些慌了神,發出了柔弱的哀咽。
我動作輕柔然而頻率卻不慢的撫摸著姐姐豐盈的乳房,薄薄的睡衣並不能阻擋那絕美的彈性,手掌和衣服摩擦,粗糙中帶著柔軟,感覺十分奇妙。
我心中不禁暗贊姐姐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幾分,但很快我又有些不滿足於在睡衣外面撫摸了。
我的雙手沿著姐姐身子玲瓏的曲線,靈巧地滑動指尖,就像彈鋼琴般,滑到了衣擺下面,伸了進去。
或許是因為冬夜,我的手掌有些冰涼,當觸碰到姐姐溫熱的肌膚時,明顯能感覺到她的壹顫。
我撫摸著姐姐嫩滑的肌膚,動作輕柔舒緩,壹路向上已經來到了乳房沈甸甸的下沿,姐姐再次慌了起來,小手無力推著我的身子,嘴上卻仍在熱情回應著我的熱吻。
我張掌攀上那豐挺的高峰,毫不憐惜大力抓捏住了姐姐的乳房,沒有任何衣物布料的阻擋,我真真切切的摸了姐姐的乳房!
果然如我所料,她的胸部單手根本無法掌握,手掌裏滿滿的都是滑膩的乳肉,柔軟而嬌嫩,捏起來又充滿了彈性,手感極佳,能夠揉捏姐姐的乳房簡直就是最上等享受。
我雙手在姐姐的胸口像是在揉面團壹樣肆意玩弄,隨心所欲地將她的乳房揉捏出各種形狀,指尖時不時在乳頭的部位拈揉,壹會兒,我便隱隱感到乳頭漲硬了不少,因為有了明顯的觸感。
「嗯...嗯... ...」我有些想換口氣,剛離開姐姐性感的櫻唇,就聽到她輕微的呻吟。
我頗為得意望著姐姐,只見她面泛潮紅,雙眸微閉,散發出了壹股慵懶快意的春情,潔白的牙齒咬在下嘴唇上面,有些不服氣輕罵了句:「小混蛋。」
她的這聲罵對我而言,更像是情人之間的調情,我聽後自然腦子壹熱。
我迅速將正在揉胸的雙手從姐姐衣服裏抽出來,繼而撩起她睡衣的下擺,有些野蠻地拉了上去。
姐姐美眸微張,似乎在觀察著我的舉動,她絲毫沒有抵抗,而且還順勢配合著我微微起身並將雙手伸過頭頂,我輕而易舉地將她上身的睡衣脫掉,壹尊粉雕玉琢的完美胴體展顯現了出來。
只見姐姐上身的肌膚瑩白如玉,宛若玉美人般閃著晶瑩的光澤,最為雄偉壯觀的非她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莫屬,即使是躺著,仍如覆碗般傲然挺立。
峰頂那兩顆粉嫩的乳頭因為寒冷而微微聳起,精美而可愛,只有紅豆般大小,被壹圈呈現出淡粉色的乳暈包裹著,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
玲瓏小巧的臍眼點綴在平坦白皙的小腹上,那纖細的柳腰沒有壹絲贅肉,但又不瘦得誇張,看起來就是十分健康的體態,苗條但又不失肉感。
我差些連鼻血都流出來,看得就快要發狂,用力吞咽了幾下口水,情不自禁地撲在姐姐胸前,抓住兩顆堅實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來。
我的臉埋在姐姐的飽滿的雙胸之間,仿佛落入兩團又軟又嫩、富有彈性的棉花裏面,我張嘴將壹顆乳頭含在嘴裏,接著就是壹陣滋滋吸吮,同時臉龐還與滑膩的乳肉不停地磨蹭著。
姐姐的嬌軀變得好燙,她好似發燒了壹般,散發出清雅如蘭的體香滿盈我的鼻腔,我吃著姐姐的左邊乳房,右邊的乳房卻在我的右手下肆意得變幻著形狀。
姐姐雪白的乳肉上到處布滿我吸啃留下的紅印,宛若花瓣覆雪壹般,原先淺粉色的乳頭也被我吸得殷紅,脆生生地翹立在峰頂最高處。
「嗯...啊嗯... ...」姐姐不由自主張臂摟緊了我,豐滿的胸部起伏跌宕,性感的小嘴裏發出了細若遊絲的呻吟。
聽到姐姐被我舔得發出了舒服的呻吟, 我大為得意,忍不住就想要笑。
「哈,噗噗...哈哈...噗...哈... ...」因為嘴中還吮吸著姐姐的乳頭,所以笑得有些漏氣,發出了「噗噗」聲,姐姐聽到我怪異的笑,伸手就對著我的後腦勺來了壹巴掌。
媽的,都被我在床上舔來舔去了,怎麽還是兇巴巴的,我頂著後腦勺的疼痛,憤憤不平地繼續品嘗著姐姐的豐胸,故意用力地咬了姐姐的乳頭壹口,差點兒又氣得她再給我來壹掌!!
這下,我只好更賣力地在姐姐胸部上又舔又拱,就像壹頭快餓死的野豬在瘋狂覓食,而姐姐正是那顆鮮嫩多汁的小白菜,味道極美,讓我根本停不下來。
嘿嘿,要是被爸媽知道,在除夕萬家團圓的深夜,我這頭野豬正拱著他們寶貝女兒這株白菜,該怎麽打死我這個親兒子... ...
咦?不對,我怎麽能形容自己是野豬,剛才被姐姐打後腦勺打傻了嗎?!
想到這,我停下動作,揉了揉腦袋,頗為幽怨地昂頭看了眼姐姐。
正巧,姐姐亦是不解地向我望來,四眼相視,她不假思索地脫口道:「看什麽看,別停,繼續。」
說完,她整張俏臉倏然變得通紅,就連耳根也漸漸染上櫻紅色,壹臉的嬌羞的宛如明月被赤霞遮掩... ...
「慧靜,妳好可愛。」看著姐姐此番模樣,我突然壹股愛意湧上心頭,忍不住在她滾燙的臉頰上親了壹口。
姐姐有些楞住了,眨了眨眼睛,彎長的睫毛如同蝴蝶撲翼,隨後才反應過來,方才還在害羞的俏臉瞬間變成充滿不屑的表情,鄙夷道:「老子可愛還用妳說?」
哇靠,我壹時語塞,這女人果然不可理喻!
「我家慧靜的可愛當然不用我多說,現在就讓我看看妳更可愛的地方!!」說罷,我抓住姐姐的褲腰就往下脫,準備向她最神秘處壹探究竟。
姐姐還未反應過來,睡褲便已被我扒了大半,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亮瑩瑩的,燈光照耀在肌膚上隱隱可見美輪美奐的光澤。
「不許脫... ...」姐姐壹雙小手好似抗拒的抵著我,但並未施力。
我知道姐姐只是出於矜持才象征性的抵抗下,如果她是真不想要,立馬二話不說將暴起我打壹頓才正常。
姐姐的嬌軀終究是任我擺布,我將她的睡褲脫了個幹凈,修長的美腿自然微微張開,我的視線被深處中間那包裹著小內褲的誘人私處深深吸引.... ...
姐姐穿的是壹條淺紫色的性感小內褲,層層蕾絲花邊,點點碎花綴飾,鏤空出近乎半透明的誘人視覺效果,布料窄小節約,緊繃的包裹著她豐盈的陰部,左側深陷在臀溝裏露出雪白的半圓形屁股,十分有肉感。
我的欲望徹底沸騰了起來,渾身燥熱不已,在這寒冬的夜裏絲毫不覺得冷,用力地將姐姐兩條修長的美腿分開,急需看得更加真切!
只見姐姐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根部,近乎透明的絲質布料裏,漆黑的芳草清晰可見,豐滿的陰戶微微凸起,隱隱可以看見壹條嫩紅色的小肉縫,還有那顆凸起來的小陰蒂。
我將手伸了出去,輕輕地覆蓋在姐姐桃源春池處,那種特有的柔軟就從立刻從掌中傳來,我的中指隔著薄薄的布料輕輕地在縫隙之間滑動著,細細地體會柔嫩的觸感。
「嗯...嗯...小混蛋!」姐姐的呼吸變得急促了,甚至發出夢囈般的呻吟,只是最後還不忘罵我的壹句,稍煞風景。
「對,我就是小混蛋,氣死妳。」我隔著內褲就摸到姐姐小肉核的位置,用力地揉動起來。
「哦...嗯哦...」姐姐被刺激得枝搖花擺,呼吸愈發紊亂,兩條大腿不時地顫動著。
我正揉著小肉核,隱隱感覺絕美桃源處的軟肉似在緩緩的蠕動,有溫熱的愛液在源源不斷的滲出,浸濕了內褲。
我稍移開手掌,果然看到姐姐內褲中央部分有壹圈圓形的濕痕慢慢暈染、綻開,春水浸濕了的內褲變得越發透明,姐姐的桃源漸漸變得清晰了,兩片肥嫩的花唇清晰可見... ...
窄小的內褲幾乎無法包裹住姐姐那飽滿的肉丘,大花瓣的邊緣的隱隱露了出來,粉粉嫩嫩的帶著露珠,散發出淫靡的光澤。
這欲遮欲掩的美景極具誘惑力,我看得血脈噴張,伸出手指將小內褲向中間勾攏,兩半嫩紅色的大陰唇隨即翻出,咬住那細窄如繩的內褲中央。
我拉扯著那被唇片咬住的布條,兩瓣花唇在布條的揉搓下而無力的翻卷著,晶瑩剔透的愛液在攪動之下泛起淫靡的泡沫,散發出讓男人為之癲狂的雌性荷爾蒙氣息。
我再也忍受不了,將細小的內褲撥到壹旁,姐姐最為神秘的桃源蜜穴終於徹底展現在眼前!
只見那夾在豐腴雪白的大腿之間的豐滿陰阜保持著粉嫩肉色,晶瑩豐碩,肥美柔嫩,充滿少女鮮艷的光澤,多汁的肉縫像是壹條粉色的線,嬌嫩的大花瓣微微分開,宛如花蕊吐露,楚楚動人… …
我發自內心的贊嘆不已,姐姐的私處實在太美麗了,如同壹件藝術品讓人吃驚,嬌艷的陰戶在左右兩側的陰唇呈半月形遮掩下,給人淫蕩和純潔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最終交輝成壹種熱烈的情動!
我捋開桃園洞口潮濕的萋萋芳草,然後翻開粉紅色的蜜洞口,露出了裏面淡紅色的肉膜,壹顆粉紅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閃亮的光澤,縷縷春水自洞內緩緩流出,將整個大腿根處及床單弄濕了壹大片。
「別...別看了,再看...就把妳眼珠子挖出來。」姐姐在我火熱目光的註視下,羞怯不已,嘴上雖然在故作兇狠地威脅,但桃穴內的美肉卻在緩緩蠕動,暴露了她內心的情動。
「姐,妳下面的小妹妹,果然比妳的臉蛋還可愛,而且好香啊!」我聞著姐姐私處那裏迷人的氣息,有些欲仙欲死的說道。
「啊啊!小混蛋,那妳就多聞壹點!!」聽的出來,姐姐羞憤到了極點。
姐姐每次被我惹得氣急敗壞時,都會做出壹些出人意料的舉動,這次也不例外,竟然直接伸手將我的腦袋按向她的雙腿間,我的嘴和她下面的小嘴貼了嚴嚴實實!
不久前我還強行讓姐姐給我口交,這麽快就角色反轉了?果然是壹報還壹報... ...
不過我倒是樂在其中,埋頭在姐姐的兩腿之間,那裏早已淫水漣漣,溪流潺潺,我隨便壹伸舌便能席卷起大量愛液,這是姐姐的生命之水,性欲之水,對我來說,更是難得的甘露。
我拼命地舔食姐姐晶亮的愛液,努力地把舌頭伸進她的桃源穴口裏面攪動,希望能再進壹點,再深壹點,不斷滲出的淫水布滿了我的臉,而且越來越多,我的舌頭甚至能拉出清亮的絲線。
「嗯...嗯吶...哦哦...嗯嗯... ....」姐姐陶醉的嬌吟聲如此銷魂,還好父母房間是在樓下,層樓間的隔音比較好,再加上今夜外頭的鞭炮聲此起彼伏,他們聽不到我房間內的動靜。
我的舌頭向上遊走,來到姐姐凸起的陰蒂小小的壹粒宛若壹顆精美的相思豆,剛壹觸碰,就引得她身體戰栗和誘人呻吟,我時而用牙齒輕,時而用舌尖時而繞著轉動。
「啊~」婉轉悠長的嬌吟縈繞在屋內,桃源深處湧出了許多濃稠的愛液,姐姐突然急促地抽搐起來,她似乎就快要被我舔得高潮了,雙手更加用力地按著我的腦袋,我有些喘不過氣了!
「嗚...嗚嗚...」我含糊不清的叫著,想要掙脫,就又被姐姐按得死死的。
濕滑溫軟的蜜肉黏糊糊貼在我的臉上,壹股又壹股愛液濺灑在臉上,柔軟的陰毛又讓我的鼻子有些發癢,我抽動了幾下鼻腔... ...
「阿嚏!!!」我終是忍不住趴在姐姐雙腿間,對著她美麗的蜜穴上打了個聲音巨響的噴嚏!
「啊!!!妳惡心不惡心!」姐姐壹把推開我的腦袋,我終於可以呼吸新鮮的空氣。
「妳還好意思說,剛才是想把我悶死嗎?!」我壹邊擦這臉上的淫水,壹邊不滿的說著,剛才險些就被姐姐來了個“安樂死”。
「死了活該,妳鼻涕都噴到我...我那兒了!!!」姐姐大張的雙腿,隨手拿起床邊的枕頭擦拭著就在兩腿間的私處。
看到枕頭被這樣對待,我嘴角壹陣抽搐,真是敢怒不敢言,不過我也註意到姐姐的桃源口已完全張開,粉紅的嫩肉在急促地蠕動,仿佛在向我召喚。
我忍不住搓了搓胯下暴漲欲裂的陽具,悻悻然地開口道:「慧靜啊,妳看下我的獨眼大將軍,他已經饑渴難耐了... ...」
我扶著陽具,將馬眼對準姐姐的俏臉做出瞄準狀,她直接將枕頭砸向我的胯部,羞煞道:「呸,還什麽獨眼將軍,壹條小蚯蚓而已。」
「好慧靜,我的好慧靜,我快忍不住了,我們...我們快點步入正戲吧。」我知道此時不是廢話的時候,學著兒時最愛的撒嬌打滾那壹套,拉下面子,挽著姐姐的玉臂壹陣擺動。
「滾滾滾,別這麽油膩,我年夜飯都快吐出來了!」姐姐嘴上嫌棄無比,纖手卻是握住我的陽具擼動著。
「嘿嘿,妳看,它是不是很硬了。」
「嗯,勉強還算硬。」姐姐扶了扶眼鏡,認真看著我的小兄弟。
我伸手按在她飽滿的美乳上,輕輕揉捏的同時,試探下地問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和妳... ..」
「不可以!就妳這很小牙簽也想上老娘?」姐姐沒等我說完,就打斷了我的話,順便拍掉了我正在揉胸的手。
我壹臉懵逼,事情都發展到這壹步了,姐姐竟然還拒絕我???
我正感喪氣之時,突然感到壹股大力將我推倒在床上,隨後壹只雪白美腿從我臉上晃過,壹具雪白的玲瓏美軀就這樣跨坐在了我身上。
「嗯?幹什麽... ...」我茫然地躺在床上,從下往上仰視著姐姐姣好的面容,只見她眼鏡鏡片閃過神秘的光芒,表情似笑非笑。
姐姐輕輕地伏在我身上,柔軟的乳房倒垂而下顯得更加圓潤飽滿的,不停地在我堅硬的胸膛上擠壓揉弄,我的小兄弟硬得豎起,直挺挺的戳著她正坐在我腰部的豐腴雪臀。
姐姐伸出靈巧的小香舌舔凈我臉上沾著的愛液,鮮艷的紅唇貼在我耳旁,吹來壹陣旖旎而又撩人的熱氣,無比魅惑地說道:「記住了,今晚,不是妳上了我,而且是我強上了妳!!」
「啊?」我正沈醉在溫柔鄉裏,壹時間我不明所以,但姐姐根本不給我反應過來的時間,壹只涼絲絲的小手便握住了我胯間的陽具。
姐姐雪白的大腿向兩旁張了張,壹手剝開小內褲露出那片春水滿滿的瓊瑤仙境,壹手扶著我的獨眼大將軍,在她的引導下開辟著那無人問津的桃源小徑。
兩瓣柔軟的陰唇如兩片大蚌肉逐漸包含住龜頭,在大量愛液的潤濕下,那美麗而流汁的蜜穴口緩緩地吞沒了我的陽具... ...
「嘶... ...」靈魂開始顫栗,我深深地吸壹口氣,雙手緊緊拽著床單,享受著被姐姐強上的感覺。
同時,心中嗚咽,本該是我的獨眼大將軍把姐姐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殺得片甲不留、哀聲告饒才對,怎麽莫名其妙我成了要被馴服的對象?!!
「哦...嗯啊~」姐姐長發掩面,隨著她仰頭長長吐出了壹聲動聽的悠吟,那豐滿如圓月壹般的雪臀徹徹底底的沈坐在我胯間,我整根陽具終於與姐姐異常細窄的曲折幽道融為了壹體!
那是壹處滾燙無比的肉壁聖境,壹圈又壹圈曲折的嫩肉溝壑帶著無比的熱情不停地蠕動著,豐沛的愛液使得溫熱的嫩肉愈發濕滑,並且緊緊地吸吮著我的陽具。
沒想到姐姐會以此來揭開姐弟亂倫性愛大戰的序幕,主動采取騎乘體位的羞愧姿勢,壹邊用羞恥的蜜穴愉悅男人,壹邊將自己所有的美麗展現給對方,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初體驗。
她的陰道狹窄而深遽,幽洞灼燙異常,淫液洶湧如泉,絕對是上乘的享受,根本不需要我費力去動,姐姐自己便會主動撅臀、落臀,花徑內大片吸附在陽具上的嫩肉開始瘋狂地擠壓、套弄,像是要攪爛侵入者壹般。
緊湊的陰道還時不時的壹陣陣緊縮,如同會咬人壹般,愛液像小河壹般的流出,沾濕了我們二人性器的交合處,我感覺自己仿佛羽化升仙了壹般無與倫比的舒爽。
「嗚嗚,嗯...嗯啊... ...」姐姐發出嗚嗚的聲響,柳眉輕皺,隱約表露出難受感,鮮艷的唇邊竟然流出了清冽甘香的口水,讓她文靜秀美的俏臉變得有些淫蕩起來。
姐姐美眸中盡是迷離恍惚之色,她微微低頭,像是女王壹般居高臨下俯視著我,櫻唇輕啟:「榨幹妳!」
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支撐著姐姐又圓又翹的大白屁股上下快速起伏,兩只圓潤飽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仿佛兩只玉兔在活蹦亂跳,嬌嫩的乳頭在空中畫出壹道道好看粉色的弧線。
媽耶,這還真是被姐姐強上啊,我又不是壹根人形自慰棒,憑什麽任她索取???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繃緊身子,雙手扶住姐姐那纖細的柳腰,開始挺動腰部,操動著滯留在姐姐陰道裏享受的陽具,正式拉響了姐弟啪啪啪主動權的反擊戰,並喊出了戰鬥口號:「幹死妳!!」
「榨幹妳,榨幹妳!!!」姐姐反擊!
「幹死妳,幹死妳,幹死妳!!」我回擊!
「榨幹妳,榨...不許汙言穢語的!!」姐姐可能有些不想和我費口舌之力,壹言不合就用暴力,「砰」的壹記秀拳敲在我腦袋上。
我揉著腦袋上剛起的“新年紅包”,心中暗罵姐姐真是蠻不講理,好在她銷魂的陰道帶來的快感舒緩了我的疼痛。
「我有些累了不想動,既然妳想來,那就換妳來動。」姐姐說完便從我身上起開,有些慵懶的躺下,美腿大大張開,展示著中間濕漉的桃穴,宛如雨後綻放的花兒那般鮮艷可人。
姐姐這誘人的躺姿,大有“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之意,我深情的註視,視線根本無法從她身上轉移。
「好啊!」嘿嘿,終於到了我大展身手的時候,這就讓妳知道壹下什麽是人形泰迪!
不對,之前形容自己是野豬也就算了,現在怎麽又形容自己是狗... ...這腦袋果然不能讓人多打!!
我屁顛屁顛地趴在姐姐凹凸有致的嬌軀上,剝開那條還未脫掉的小內褲,露出那鮮嫩多汁的蜜穴口,只見兩扇小陰唇如蚌肉蠕動著。
我將陽具對著濕漉的桃源,徘徊遊走但並不急著插入,時而磨搓陰蒂、時而撩撥蚌唇、時而蜻蜓點水似得淺刺穴口。
「啊…給我快點死進來!」姐姐臉上媚意流淌,嬌軀顫動了好幾下,已是經不住我的挑逗,不由得嚴聲命令道。
我早已被她流露出來的媚態所吸引,雖有意逗弄她,但自己也是心癢癢的,急著想要插進去,不自主地胯下壹沈,重新插進了那溫暖如天堂的羊腸小道裏!
「哦~」我仰面朝天,用力吸了吸並不存在的鼻血,發出了舒暢無比的嘆吟。
「啊~」姐姐則是在嬌呼聲中顯露出終於止渴的滿足表情,她更是扭動動柳腰,主動頂撞迎合,秀發被弄的散亂不堪。
花叢下陽具的推進抽出,弄得姐姐氣喘籲籲,她甚至還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擺到我的臂彎來,我順勢壹把抱起那兩條豐腴、性感的大長腿。
姐姐雙腿被我抱攏,她本就緊窄無比的陰道這下顯得更加狹細,柔軟的嫩肉向中間給我陽具帶來的壓迫感更加強烈,這種艱難開墾美麗肉洞的感覺,賜予了我無比的成就感。
兩只筆直的小腿架在我肩頭無力地擺動著,我抓住其中壹只纖細的腳腕送到嘴旁,舔弄著白皙光滑的小腳丫,吮吸著指甲油鮮紅靚麗的粉嫩小腳趾,聞此時姐姐身上的壹切都是我的性欲噴發的源泉。
「癢,癢死了,小變態!!」姐姐的小腳丫頗為怕癢,壹時間被我舔得難受不已,想要掙脫但無能為力,只能笑罵著我。
「我就變態,咋滴!」我含著姐姐的腳趾,含糊不清的說著,同時還示威性的用力挺動了壹下陽具,在她的陰道裏狠狠撞向最深處,激得姐姐花枝亂顫。
我知道姐姐平素怕癢,此刻正沈醉在性愛的欲望下,全身肌膚更是敏感異常,被我舔弄了幾下小腳丫,她就舒服得整個人急遽的抽搐抖動,花徑內春露翻湧如同失禁了壹般。
「喔……喔……啊!」姐姐口中不住咿唔吟著,柳腰像水蛇般搖擺不停,顛播逢迎,吸吮吞吐。
秀發隨著我的動作開始舞動,與她白皙的肌膚交相輝映,將我的欲望被點燃至最高點,我放下姐姐的雙腿,欣賞著她晶瑩潔白的玉軀上,我故意留著那條淡紫色的小內褲,猶如錦上添花,更加襯托出她的性感和美艷。
我的陽具不斷地與她陰道裏那些突出的肉壑輪廓摩擦著,細細地體會著裏面每壹寸嫩肉的蠕動,皺折的肉壁在敏銳的龜頭凹處刷搓著,壹陣陣電擊似的酥麻由龜頭傳經脊髓而至我大腦,我不由得發出了舒服的顫音:「哦~哦哦哦~~」
「嗯...好舒服……啊……啊…啊……」隨著我的進進出出,姐姐亦發出了嬌軟如流水般動聽的呻吟,兩片小花瓣開開合合,無力阻攔侵入者,那粒凸出的小陰核早已因為興奮而的充血高高翹起,嬌嫩欲滴。
雪白的身軀上聳立起兩座小山般的乳房,隨著我的抽插而開始山搖地晃,嫩白的乳肉顫巍巍得散發出淡淡的乳香。
我雙手抓陷在姐姐胸前的溫香軟玉裏,壹邊玩弄著她上身的豐胸,壹邊抽插著她下體的蜜穴,兩者都是人間少有的極品享受,卻讓我壹人同時獨占!
我的抽插慢慢地由緩而急,由輕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頭,復搗至根,時淺時深,低頭望去,只見她那殷紅的蚌唇隨著我的抽送被拖進拖出。
「啊...嗯...嗯呢...啊...啊啊... ...」姐姐嬌喘不止,被我抽插得春心蕩漾,從她半開半閉如癡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開的濁重喘息聲中,不難看出她銷魂難耐的快感,花徑裏更是淫水汨汨、潤滑異常。
我看著姐姐美麗的臉龐,快感沖擊之下,竟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身下這個女人這是我的親姐姐啊!
平時那個在外人眼裏知性、恬靜的姐姐竟如此淫蕩地任我抽插;平時那個對我嬌蠻、傲嬌的姐姐竟如此順從地任我抽插!!
我心中更是激動,在她滿是嫌棄表情的俏臉上連連親了好幾口,吻過她的額頭,吻過她的瓊鼻,吻過她的粉頰,吻過她的紅唇,甚至將她細絲眼鏡都撞歪了。
我索性就將她的眼鏡摘下,見慣了姐姐戴眼鏡時的知性美,不戴眼鏡的她別有壹番風味,散發出柔美而空靈的氣質,我見之大喜,仿佛此刻正在和我做愛的,是兩個風格迥然不同的大美女。
於是我壹邊抽插著姐姐,壹邊將她的眼鏡戴上、摘下、戴上、摘下... ...
「妳有毛病啊??」姐姐終是受不了我這迷惑行為,若不是正被我壓在身下抽插,她早就起身揍我了,罵我的同時,她那收縮的陰道卻是夾得我陽具壹陣酥麻。
為了以示安撫,我壹只手輕揉緩搓著她的玉乳,另壹只手則是滑到那如綿緞般的小腹上輕柔的按壓著,不時還用指甲輕輕刮弄著可愛的肚臍眼,甚至還會向下溜到蜜洞處,逗弄那顆晶瑩的粉紅豆蔻,頓時又將姐姐惹得鼻息咻咻,欲念橫生,不再罵我。
「慧靜,來,我們換個姿勢。」我突然提議道。
「不換!」姐姐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
「?」
我特麽無語,見姐姐又耍起小脾氣來,只好使出殺手鐧,嘴移到她玉頸上、耳朵旁,壹陣舔舐狂吻,令她更加的狂亂起來。
胯下更是用力挺動,陽具在她陰道裏用力的抽插揉拈,插得姐姐混身亂顫,鼻中輕哼、劇喘… …
見時機差不多了,我突然停下,並立馬抽出肉棒,姐姐體內頓時壹陣空虛、難受,有些不解地看著我,俏臉上流露出楚楚可憐之意。
這下我可是翻身做主人,我驕傲地抬起腦袋,揮手示意她翻過身、背對我,姐姐卻是歪了歪小腦袋,全然沒有領會我的意思。
我只好在她香墜般的耳垂上壹陣輕輕啜咬,說:「姐姐,轉過身,趴在床上,擺出壹只小母狗壹樣的姿勢。」
「王八蛋!」姐姐這下聽後,又氣又惱怒,伸手用力地掐著我的腰,仍覺得不解氣,又憤憤地錘了我好幾拳,疼得我壹陣活蹦亂跳。
姐姐雖然心中十萬個不願意,可奈何肉體不爭氣,急需我的陽具來止癢,打我壹頓出出氣後,最終還是乖乖從之。
只見她雙頰泛紅,瑩汗如珠,鼻中壹陣咻咻急喘,混身癱軟如綿,十分不悅地翻身,見壹頭如雲的秀發披散在床上,由瑩白的背脊到渾圓的豐臀以至修長的美腿,形成絕美的曲線。
但她筆直地趴在床上後,就無其他動作了,毫無跟我來個後入式的誠意。
「就這?慧靜,小母狗壹樣的姿勢懂不懂,妳這是是啥?死豬躺屍嗎?」我不由得吐槽道。
「滾蛋,什麽小母狗,再嗶嗶,讓妳見識壹下什麽叫母老虎?」姐姐回頭怒瞪了我壹眼,嚇得我立馬焉了... ...
「的確是只母老虎... ...」我只好低頭,小聲嗶嗶。
既然姐姐不配合,那就只能靠我多出壹份力了,唉,勞動人民的悲哀。
我趴到姐姐的背上,撥開散亂在玉背上的秀發,在她的耳邊、玉頸處輕柔的吸吻著,兩手從腋下伸入,在雪峰處緩緩的揉搓,姐姐靜靜的享受著我的愛撫,不由自主地輕誇了壹句:「乖~」
「乖妳大爺!」我在心中暗悱,當然肯定是不敢說出來的,以免惹惱這只母老虎,橫生枝節反而不美。
見姐姐被我摸得舒服了,我再緩緩順著她柔美的背脊曲線,壹寸寸的往下移,逐步的舔舐去晶瑩的汗珠,慢慢地來到圓翹飽滿的豐臀處,我捧住姐姐結實柔嫩的玉腿,將她的粉臀抱起,擺布成了半趴跪的姿勢。
姐姐可能是感覺自己真的被我擺布成宛如母狗般的姿態,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有些想要掙紮,但無法擺脫我按在她雪臀上的祿山之爪。
誰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這不正在摸著姐姐這只母老虎肥嫩的大屁股嘛,這是多麽性感誘人的屁股啊,雪白渾圓,富有彈性,臀形的輪廓高翹飽滿,宛如壹只光滑的水蜜桃。
抓住兩瓣豐腴柔軟的臀肉向兩旁扒開,只見股溝內夾著壹叢烏黑油亮的陰毛,中間裂開壹道粉色肉縫原本閉合的大陰唇也隨之翻了半開,壹縷清泉自桃源洞口緩緩流出。
屁股最顯眼的正上方是壹個美麗的、帶著渦輪狀的小屁眼,銅錢般大小,淺紅色澤,從外漸漸化到中間變成粉紅,粉色的洞眼往外延伸出密密麻麻的皺褶,極像壹朵含苞欲放的小菊花。
看到如此鮮嫩誘人的小菊花,我心癢難耐,自然很想嘗試壹下它的滋味,但是如果我強行突破此地,只怕是會把姐姐氣得當場將我閹掉。
我只好貪婪地盯著看,手指忍不住往菊花蕾伸去,手指在上面緩緩摩擦,體會著那肉段的褶皺,然後在下面的陰道口沾了壹些淫液,淺淺的將指尖插進花蕊裏,這壹下立刻激起了姐姐的激烈反應,直接怒道:「林冰,妳搞什麽飛機!!」
「嘿嘿,慧靜,妳小菊花太美麗了,我和它打招呼呢!」我立馬收回手指,悻悻然道。
「妳敢亂來,後果自負。」姐姐奶兇奶兇的地亮了亮粉拳。
唉,這處菊穴果然動不得,我只能依依不舍地淚別姐姐的小菊花,
我壹手按住她高聳的豐臀,另壹只手握住胯下暴漲的大將軍,緩緩的在姐姐蜜穴口輕輕聳動,又不死心地來到她的菊花處作勢欲進,姐姐直接大腿後蹬,差點壹腳踹飛了我的天靈蓋。
我只好作罷,徹底熄湮了對小菊花的欲念,老老實實地在桃源肉穴處摩擦了兩下,帶著極大的怨念猛然壹挺盡根沒入,龜頭狠狠地砸在姐姐的花心上。
「啊...小混蛋,輕壹點!痛死我了,嗯啊... ...」姐姐嬌軀壹顫,四肢險些撐不住就要倒下。
活該,誰不讓妳不肯給我幹小菊花!
「我偏不,我就要這樣大力出奇跡!」我扶著姐姐的圓臀,壹邊頂嘴,壹邊大力抽送。
我用力挺動著腰部,不停地抽插,讓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口,感到她的陰道壹陣陣緊縮,淫水像小河壹般的流出,小腹撞在姐姐的翹臀上,發出「啪啪啪」清脆肉聲響,窗外則是「砰砰砰」的煙花爆竹聲。
我將壹邊的臀肉扒開,看見自己的陽具在嫩穴裏進進出出,狹小的陰道內粉紅色肉膜被不斷帶出,淫液被攪弄成了濃稠的白漿,空氣散發出淫靡的氣息,上面粉色的小菊花不斷的蠕動,煞是可愛。
於是我伸出手指,對著小菊花戳了戳,然後又按著它摩擦起來,姐姐猛的壹陣顫抖,這裏似乎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反應都十分之大,陰道猛然緊縮,夾得我腰肢壹軟!
「慧靜有三好,胸大,穴緊,菊花嫩!」我不禁搖頭晃腦,學著古人吟詩的模樣,悠悠贊嘆道。
「沙比。」回應我的,自然是姐姐的出口成臟。
「來吧,讓我壹起感受新年的氣息!」我突然躊躇滿誌,張懷仰天大笑!
「什麽?」姐姐聽不明白我在說什麽,只當我是在發神經病。
在除夕夜和姐姐亂倫,自然十分刺激,眼下欲火正旺,我也沒什麽顧忌,腦子中蹦出了更加刺激的念頭。
我抱住姐姐纖細的柳腰向上托起,然後起身下床,在我的催動下姐姐是跟壹齊下了床,只不過她是撅著屁股四肢著地爬行,我是壹面走,壹面挺動腰部,頂著姐姐的翹臀,驅使她像母狗壹樣爬著前行。
「嗯...啊...妳,妳想幹什麽啊?」姐姐不停地喘著香氣,嬌軀香汗淋漓,這個樣子走路對她而言自然很是吃力。
「都說了,感受新年氣息!」我繼續頂著她前行,讓陽具在她陰道裏壹跳壹跳的,繼續不斷的刺激她。
這這樣,我們姐弟倆以壹種極為怪異的合體姿勢,來到了陽臺窗門口,我壹把拉開窗簾並移開了玻璃門,屋外的寒風瞬間撲面而來,吹在我和姐姐都是赤裸的身上。
「妳瘋了吧!!凍死我了,快關上。」姐姐凍得瑟瑟發抖,我看到她光滑的肌膚上立馬起了層雞皮疙瘩。
「不行。」我同樣冷的不行,但還是攔住了姐姐試圖關門的動作,繼續壹邊抽插,壹邊頂著姐姐前行。
姐姐見我竟然是想要去陽臺上和她做愛,又好氣又好笑,伸手想要抓住玻璃門不肯出去,但因為正在被我抽插,根本使不上勁,只能慌張地喊道:「不...不要,不要,不行!!!」
「來了,新年的氣息!!」我大聲呼嘯,和姐姐來到了陽臺的正中央,感受著這天地間的冰風凍寒!
不像在北城時的烈風那樣咆哮般的壯勢,南方冬季的雖然是壹絲絲輕輕的冷風,但好像是將冬夜所有的寒冷凝聚在其間,蝕骨的冰寒,凍得我趴在姐姐背上直哆嗦,更加用力地摟緊了她溫熱的身子。
我和姐姐胯股緊緊相黏,陽具頂緊陰道,她的子宮頸吮含著龜頭,如湧的熱流激蕩地澆在火熱的棒頭上,燙得我渾身痙攣。
四周侵蝕而來的寒冷讓人難以忍受,只有姐姐的陰道裏仍然那麽的滾燙、濕粘,我的陽具抽插之時體驗到的快感也因此得到成倍式的增長。
此刻,我甚至幻想著不僅只將陽具插入,甚至希望整個人都能夠鉆進這溫暖的寶穴裏!
「嗯...我明天...要是感冒了,妳...妳也別想好過...嗯啊... ...」姐姐沒好氣地嗔著,寒風吹得她上下兩排小銀牙不住地顫抖。
「沒事,我陪妳壹起感冒,咱姐弟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猛力地抽動陽具,姐姐兩手撐持著陽臺的護沿,撅臀承受著我的撞擊。
我冰冷的雙手環繞到姐姐胸前,抓著那兩只溫熱的乳房揉捏玩弄,凍得她嬌顫連連,陽具在姐姐的蜜穴來回抽插帶著她紅嫩的陰肉翻飛,淫水不斷的流下股溝,但又很快消散在冷風中。
我的陽具頂向蜜穴深處,下身頂著姐姐的美臀,如推磨般緩緩的轉動,只覺龜頭仿佛被壹塊柔軟如綿的嫩肉緊緊包圍吸吮,壹股說不出的快意美感湧上心頭。
「噢…啊…啊啊…妳好了沒有啊…凍死了啊…啊……」姐姐全身泛紅,也不知是因為情動,還是寒風吹凍的,柳腰款款擺動,她回頭望來,只見那水汪汪的雙眸帶著無盡的春意,微張的櫻唇傳來陣陣急喘。
「不要急!!」我咬著姐姐玲瓏的耳珠,吃著她紛飛的秀發。
「哼!」姐姐冷哼了壹聲,竟然主動的前後挺動雪臀,讓陽具在她的穴內更加暢快地抽動。
今晚跨年之夜,外面還是有許多人在放煙火,如果他們看向我家陽臺的方向,借著我房間內照耀出來的通亮燈光,壹眼便可以看我和姐姐正在水乳交融。
這種心理上又緊張又害怕的復雜心情,生理上又舒服又寒冷的極端體驗,讓我刺激到了極點,我大刀擴斧地開幹著姐姐溫暖滑膩的蜜穴,渾身上下的每壹個細胞都舒爽到了最巔峰。
「嗯...嗯呢...啊...哦哦... ...啊... ...」耳中傳來姐姐如歌似泣的嬌吟,壓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決堤般洶湧而來,我漸漸的已是強弩之末,身體忍不住顫抖,麻痹感沖上腦頂,強烈的快感就讓我快要憋不住了!
「啊……我快要射了……」我屏住呼吸低吼著,用最後的氣力更加猛烈地向姐姐蜜穴攻去,令她身體狂扭起來。
姐姐雙手緊抓著陽臺的護欄,正專心承受著我的撞擊,聽到我的話語,立馬慌亂了神,用力的聳動著嬌軀,急道:「拔出去!拔出去!別...別射裏面!!」
我有心拔出去,可是姐姐的這番掙紮,陰道內嫩肉壹陣強力收縮,緊緊箍住我胯下的陽具,使我難以拔出!
緊接著,蜜穴深處又是壹道熱流狂湧而出,壹股說不出的舒適熨藉感,姐姐也似是達到了高潮,陰道嫩肉變得瘋狂起來,死命的擠壓、撕咬我的陽具。
我的體內猶如壹陣電流湧過,顫抖不止,終於,再也無法止住那股舒暢快感了... ...
在這千鈞壹發之際,正好有壹束光亮直沖雲霄,在幽藍色的夜幕中盛開,散發出七彩斑斕的光芒,螢火流逝宛如水銀傾瀉而下。
姐姐趴在陽臺上撅著雪臀,我抱著她的赤裸的玉體,二人同時抬起頭,都被空中那短暫而虛幻的光景深深吸引住了。
新年來臨的深夜,人們紛紛在向天空綻放著煙花,而我,則是在向姐姐穴心釋放著精液... ...
「林冰,妳個大煞筆!!妳還真射我裏面了?!!」
「啊?我沒註意,壹不小心就... ...」
「啊啊啊!我非殺了妳不可!!」
鞭炮聲漸盛,吵鬧聲不止,側耳傾聽,這壹切,原來是新年的腳步聲,在不知不覺間臨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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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遮月,氤氳多少美夢,雲伴月,泛起多少匿藏心底的情愫,我躺在床上,想著今夜發生的事,縹緲的美麗,仿佛是夢壹場... ...
我仍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和姐姐做愛了,這壹切宛如煙花綻放的那般突然。
可是煙花無法永恒,最終只能選擇消散,而我和姐姐在激情和欲望過後,又該何去何從......
我和她的事見不得光,卻終究無法像煙花盛放之時那般的轟轟烈烈。
或許,能做的,只能將美永遠定格在腦中,讓時光像琥珀,將我們的美好凝結在壹起。
多年以後,我不奢求還能保留多少清晰的記憶,只希望恰好每個片段都有妳。
「喝點,明天可別真的感冒了。」姐姐回到我房間,貼心地拿來壹杯熱茶遞給我。
我望著她,心中的柔軟愈發脆弱,我接過杯子放到壹旁,隨後握住了姐姐伸來的那只纖手,不舍得放開。
姐姐欲要抽回小手,卻被我緊緊地握住,秀美的臉上泛起紅暈,索性壹齊鉆進了被窩,依偎在我的懷裏。
其實她不揍我的時候,也挺溫柔的... ...
思緒悠悠,我又想起了之前暗戀過的那個女生,她曾說我做事總是太猶豫,暗指我不敢向她表白。
是啊,我現在怎麽又開始這樣了,此次,我真的不願再猶豫不決... ...
我輕撫姐姐蓬松如雲的秀發,聞著她迷人的芬芳,輕輕開口道:「姐姐。」
「怎麽了?」姐姐輕聲回應,抬起靠在我胸口的嫀首,如水般清澈的美眸看著我。
「過完年之後,我不打算回北城了。」
「啊?那妳以後想要去哪裏?」
「我想和妳壹起,只要有妳在的地方,就行。」
姐姐沒有回答,只是眸子裏的水霧愈發朦朧,她微微露出了壹抹笑意,對著我點了點頭。
我迷失在那微笑的目光裏,在心中,有壹個純美的夢婉然煙花盛開... ...
春時雨,夏時流螢,秋時葉漫山,冬時尤雪,如果白雪漸染,青絲變華發,我們也算是廝守到老壹場了吧。
就算沒有如果,真心無法訴說,我仿佛看見了那思念的雪,也會綴滿月色,融進淚的溫熱。
夜已深,冰涼的手在火熱的胸膛收藏,姐姐笑著入眠,掌中那只小手的溫度,就是愛的溫度,有愛常駐心底,寒冬也會如春天壹樣的溫暖。
愛在冬季,將愛種植在淡淡的情懷和深深地思考中,即使在寒冷的冬夜,也有壹顆種子在悄然發芽、開花。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待到鶯飛草長的時節,我壹定要以文字的清幽來潑灑深情,譜寫出壹首戀歌,讓妳知道,我的心連同我的愛,壹直都在。
哪怕我們之間會有殘缺,但我相信在文字的清潤下,壹切都會歸於美好。
屆時,定要壹起唱響,這首屬於我們的冬季戀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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