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曼后傳
清晨,黑曼基地,英靈堂中羅熙怡隨意的坐在地板上,面前是一個展櫃,里面的展品是一個顯示器。顯示器本身並不是什麽展品,真正展覽的是顯示器中的畫面,那是黑曼第一任隊長龍向雪犧牲前的畫面。畫面中龍向雪殘破的身體正在被一群惡犬撕咬。羅熙怡安靜的看著這殘酷而血腥的畫面,看著龍向雪被惡犬慢慢吃掉大部分的身體,臉上的神色卻異常的狂熱和羨慕,不過慢慢卻變的懊惱和不甘。羅熙怡渾身赤裸的抱膝做在地上,她自己也不清楚已經多久沒有穿過衣服了,好像最后一次任務之后,自己就沒有在穿過一件像樣的衣服。
回想起最后一次任務,羅熙怡罕見的后悔起來,如果自己再小心一些,或者勇敢一些,都是可以接受的結果。可是偏偏自己受了重傷,又沒有戰死,被救回之后,身體機能瀕臨崩潰。多次的危險任務,一次次的重傷,一次次的使用興奮劑,讓羅熙怡的身體不堪重負,已經不可能再去執行危險任務,只能留在黑曼的基地做一名教官培養新的黑曼隊員。但是羅熙怡志不在此,從加入黑曼那一刻起,羅熙怡就把進入英靈堂當做自己的目標,渴望在戰斗中轟轟烈烈的戰死,就如同無數黑曼前輩一樣。
可是如今已經沒有機會了,羅熙怡只能每天都到英靈堂,瞻仰羨慕那些前輩的遺體,幻想著有一天自己的遺體也會被放在這里。想著想著,羅熙怡有些嬰兒肥的俏臉上露出顯得有些癡傻的笑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犯了迷糊的小蘿莉,很是可愛。羅熙怡回過神,雙手拍打了一下自己臉頰,歎息道:“哎,又犯花癡了。”
不得不承認,羅熙怡的外貌很有欺騙性,勉強一米五的身高,有些嬰兒肥的可愛圓臉,被某些人看來就是一個可以隨意欺淩的幼小蘿莉。但是還算有料的身材和上面遺留的傷痕說明了她不同尋常的經曆。
羅熙怡加入黑曼並不容易,即使作爲女性特種兵,羅熙怡的外貌也太容易被輕視。不是憑借一股超乎常人的倔強和執著,以及對黑曼那些犧牲前輩的狂熱崇拜,羅熙怡不可能加入黑曼。成爲黑曼正式一員之后,羅熙怡在戰斗中也繼承了這種性格,戰斗中異常的瘋狂,長長做出拼命的舉動。身材嬌小的她本不適合近戰,可是任務中卻屢屢和敵人肉搏;相貌甜美可愛的她更適合一些引誘埋伏的任務,可是卻總在強攻時沖鋒在前。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一次次的任務中,羅熙怡會會重傷,可是卻都沒有犧牲,就好像死神在戲耍她一般,每次敲敲門,就離開。而且羅熙怡近乎偏執的性格經常讓任務發生意外,雖然每次都在她的拼命下完成了任務,但是在最后一次任務中重傷之后,羅熙怡被檢查出來身體機能近乎奔潰,只能留在基地退居二線了。
就在羅熙怡心緒漂浮之時,身后傳來了腳步聲,一個身材高挑,衣著暴露的成熟美人出現在了羅熙怡身后,輕聲說道:“就知道你在這里。”
羅熙怡不用轉身就知道來人是誰,有些沒精打采的說道:“隊長,找我有什麽事?”
來人正是黑曼的現任隊長黃嘉欣,黃嘉欣轉到羅熙怡的身前,看著她說:“前兩天我們突襲了M國海外的一處基地,沒想到有一個意外收獲,俘虜了路易斯、哈特。”
羅熙怡吃了一驚說道:“什麽?不會是那個哈特吧?”
黃嘉欣點點頭說道:“不錯,就是M國國防部長的兒子,路易斯、哈特。”
得到隊長的確認,羅熙怡有些羨慕的說道:“真是一條大魚,我記得前兩天是阿珍出的任務吧。”
黃嘉欣看了看英靈堂周圍道:“是的,就是阿珍抓到的路易斯、哈特,不過阿珍也因此犧牲了,她的遺體正在接受處理,過兩天就會送來這里。”
羅熙怡聽到隊友犧牲的消息,沒有說話,只是臉上出現了羨慕而狂熱的情緒。黃嘉欣對此並不奇怪,很清楚羅熙怡的性格,接著說道:“但是現在很麻煩,對方應該很快就會知道是我們做的,按照以往的規矩,咱們雙方都不會撕破臉,但是路易斯、哈特的身份太特殊了,我們不可能長時間的關押他,所以必須盡快從他嘴里知道有價值的信息,同時還不能對他用刑。”
羅熙怡聽完有些迷茫的說道:“這和我有什麽關系。”
黃嘉欣深深看了一眼羅熙怡,很是鄭重的說道:“我知道你一直想進英靈堂,這次我可以成全你。”
羅熙怡小嘴張大,驚叫道:“什麽?”
黃嘉欣重重點了一下頭說道:“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因爲時間太緊張,M國已經在給上面施壓,參謀部估計最多不超過一個星期,我們就必須釋放哈特,當然我們也不會吃虧,會有交換條件。只是就這樣放了哈特,誰都不甘心,所以我想到一個辦法。”
羅熙怡急切的追問道:“什麽辦法?”
“虐殺你,極度殘忍地虐殺你!”黃嘉欣俏麗的臉上神色冰冷。
“虐殺我能讓哈特屈服?我倒無所謂,可是我和他又沒有什麽關系。”羅熙怡對自己被虐死似乎並不怎麽在意,對于她來說能進英靈堂就是最高的殊榮,只是有些搞不明白隊長是什麽意識。
似乎也知道羅熙怡搞不明白,黃嘉欣解釋道:“哈特本身就是M國的國防部中校,一般的死亡威脅對他沒用,他肯定受過這方面的訓練,同時我們也不能對他用刑。你也知道,想要取得我們想要的東西,首先就要擊潰對方的心理防線,所以,我們需要能真正威懾到他。哈特這種情況,單純的死亡威脅不行,但是如果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將遭遇什麽,會怎樣一步一步走向死亡,就會對他的心理造成極大沖擊,從而擊潰他的心理防線。”
羅熙怡並不笨,只是長期的用藥和性格讓她有些事情反映遲鈍,聽了隊長的話,羅熙怡有些反應過來,欣喜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讓哈特觀看我被虐殺,讓她感到恐懼。”
黃嘉欣再次點頭:“不僅如此,再次之前,你要和他接觸,成爲他的女人,而且展現你的特質,瘋狂!這次你可以隨意瘋,越瘋越好,畢竟人們對不可琢磨的事物會有本能的恐懼。”
“哈哈,太好了!隊長,等我進了英靈堂,能不能放在龍前輩旁邊?不~~不,我哪有資格和龍前輩並列,給我放在龍前輩后面就行,只要別離龍前輩太遠就行。”羅熙怡猛地蹦了起來,開心的大笑,看著讓人覺得很是可愛,只是說的確實自己屍體將來的擺放位置。
“如果這次能夠成功撬開哈特的嘴,最好是讓他成爲我們的人,那麽你的位置就在這里。”黃嘉欣指著龍向雪展台左邊靠后的一個位置說道。
“太好了,哈哈,太好了~~嗚嗚~~~”羅熙怡只覺得巨大的幸福感沖擊著自己,一時竟然哽咽起來。
“走吧,時間不等人,具體的方案還需要到參謀部協商,我打算給你安排兩個助手,楚青山、董潤都是你的熟人。”黃嘉欣拍了拍羅熙怡肩頭,轉身離去。
“是不錯,嘿嘿。”羅熙怡舔舔嘴唇,輕聲嘀咕,趕緊跟著隊長向參謀部走去。
楚青山和董潤的確是羅熙怡的熟人,熟的不能再熟。兩人是基地的刑訊專家,精通各種折磨人的技巧,但同時也是不折扣的一對變態,以虐待折磨女人爲樂,甚至經常以逼供爲理由,虐殺基地里的女俘虜。羅熙怡退居二線之后,在基地里做教官,工作需要經常和二人合作,只是當瘋子遇到變態,事情就變的無比瘋狂。認識二人之后,羅熙怡經常在學院的刑訊課程,承擔教具的任務,被二人各種折磨和淩辱,並把自己的感受告訴學院。用羅熙怡的話說,這樣能讓學員更加快速的掌握刑訊技巧。同時,羅熙怡也幾乎成了二人的性奴,即使平時,也經常被二人虐待取樂,羅熙怡身上現在的傷痕,幾乎有一半是二人的杰作。
很快兩人到了參謀部,黑曼的幾名隊員和參謀部的人員都已到齊,看向羅熙怡的眼神難免有些古怪,有些男的眼神甚至有些異樣。他們還不清楚要干什麽,而羅熙怡退居二線之后,在基地內很出名,是整個基地都知道婊子母狗,而且她以此爲榮,甚至讓學員叫她母狗教官,因爲對于羅熙怡來說,這是黑曼的一種傳承。
幾個男人看著羅熙怡的眼神暧昧,羅熙怡則滿不在乎,甚至很是大膽妩媚的說道:“嘿嘿,看我干什麽?想上人家了嗎?開完會隊長要是同意,我可以好好招待一下大家,不然過了今天,你們就再也沒機會了哦。”
羅熙怡說道后面神色變得興奮而狂熱,讓周圍的人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個女瘋子又要鬧出什麽幺蛾子。可是緊接著,黃嘉欣的話人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我沒意見,今天開完會之后,只要你不把基地炸了,做什麽都可以。”黃嘉欣神色依舊冰冷的說道。
衆人面面相觑,雖然黑曼隊員往往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各種淫亂的事情在基地司空見慣。但是因爲各種原因退役后的正式隊員大多都會變的收斂,而像羅心怡這種更加瘋狂的就少見了。衆人懷疑隊長不管的話,開完會羅心怡搞不好真會來一場輪奸大會。
不過接下來,黃嘉欣就解釋了原因,衆人看向羅熙怡的目光也發生了變化,甚至嚴肅起來。對于在場的人來說,黑曼的隊員淫亂也好,瘋狂也罷,這些都是黑曼一直以來的傳統,但是其根源是對國家的無私奉獻、無限忠誠。而剛才羅熙怡的話也很好理解了,這次任務之后,不管成功與否,羅熙怡會犧牲,再想見到只會出現在英靈堂。
“都這麽嚴肅干嘛?這可是人家的大喜事,都高興點嘛。”有些沈悶的氣氛讓羅熙怡有些不舒服,對于她來說,這可真是喜事。
就在這時,楚青山和董潤走了進來,一般這種會議是不需要他們參加的,黃嘉欣特別通知,才有人去叫他兩,所以來的晚了些。
“好了,人齊了,現在開始開會。”看到人齊,黃嘉欣打斷了衆人的胡思亂想,正是開始會議,而衆人也很快進入了狀態,開始制定方案、推敲細節。
參謀部的效率很高,一個上午的時間,就根據哈特的性格特點,制定出了一個有針對性的方案。會議結束,就到了吃飯的時間,大家正準備散會,羅熙怡忽然站起來大聲說道:“諸位,不應該給我一個黑曼應有的歡送會嗎?不叫追悼會好了,能活著的時候給自己把追悼會辦了,有點梁前輩的感覺呢。我在老食堂等著大家,歡迎來搞哦。”
羅熙怡說的很是輕松歡快,但是衆人都知道梁前輩指的是誰,黑曼的第一批隊員,在任務中重傷后,爲了安撫官兵,犧牲自己被同僚虐殺。而老食堂是基地原先的食堂,黑曼擴編之后,人員變多,就蓋了新的食堂,但是黑曼的正式隊員一般還是回去老食堂就餐。
“你隨意,但是不準受傷。”黃嘉欣也發話了,顯然是默許了羅熙怡的做法。
“我們兩個就不參加了,不過完事我們去接你,羅婊子。”楚青山和董潤也開口,這樣的群交大會並不符合他們的口味,而且他們還有準備工作要做。
“嘻嘻,走吧,兩位主人,明天就拜托你們了。”羅熙怡也不在乎二人對自己的稱呼,甚至神色有些討好的意味。
說完羅熙怡就風風火火的跑開了,剩下的衆人對黑曼的作風都已經習慣,很多男人已經在討論等會怎麽玩弄羅熙怡,甚至有幾個女兵也躍躍欲試。
中午十二點,到了飯點,老食堂中來了不少人,除了剛才參謀部的,還有不少人是聞訊趕來的。老食堂的東面有一個小高台,平時黑曼隊員有一些活動也會在這里舉辦。高台上的牆壁還真挂了一副“羅熙怡通知追悼會”的橫幅。
來的人還都比較安靜,沒多長時間,羅熙怡和幾個黑曼隊友從高台旁邊的側門走了出來。衆人微微有些愕然,羅熙怡竟然穿了一身黑曼的制服,在衆人印象中,羅熙怡似乎一直都是裸體,不過因爲黑曼制服的風格,羅熙怡現在看起來更加具有誘惑力,而且本就顯得可愛的圓臉上,還花了淡妝。
羅熙怡笑嘻嘻的走上高台,看著台下有些吃驚的衆人說道:“怎麽這麽安靜?不認識我了?”
不知道誰低聲說了一句:“只是沒見過穿衣服的。”
羅熙怡顯然聽到了,也不責怪,反而微微有點臉紅的說道:“畢竟是人家的追悼會嘛,還是想正式一些的。好了大家先吃飯,吃飽了才能好好玩人家。”
話雖這說,但是已經有幾個男人離席走上了高台,剩下的人也不急,邊吃東西,邊看羅熙怡和幾個男人糾纏在了一起。
其中一個男人一把扯掉羅熙怡的上衣說道:“羅母狗,還是脫了衣服看著順眼。”
“哎呀,輕點,可別把我弄傷。你們想怎麽玩隨意,但是弄傷我,老娘可是要和你們拼命。”羅熙怡小臉也變的潮紅起來,不過顯然沒有忘記隊長的交代。
群交大會開始了,這在黑曼並不算少見,甚至因爲梁清韻的先例,經常會有重傷無法挽回的黑曼隊員選擇被同志們虐殺,來發揮自己的最后價值。所以,這次的群交大會相交起來並不激烈,顯得竟然有序,男人們排著隊,一個個的在羅熙怡身上發泄完畢。群交大會一直進行到下午四點多,滿身精斑的羅熙怡被楚青山和董潤接走,衆人也都很快散去。
晚上六點半,黑曼的地下牢房中,路易斯、哈特剛剛吃完送來的晚餐,正在牢房里來回踱步,算是飯后散步。因爲身份的特殊,他被俘后受到了優待,牢房是單間,也比較寬敞,除了床鋪,還有桌椅。哈特進來之后一直都很鎮定,他這次被俘純屬意外,雙方都沒有想到。
就在哈特散步的時候,楚青山和董潤打開牢房門走了進來,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將他的雙手拷在了背后,讓他安靜坐在椅子上后,就離開了。哈特沒有反抗,經過這段時間的思考,他認爲對方應該很快就會釋放他,畢竟以自己父親的身份地位,只要雙方不想撕破臉,就不可能對他怎麽樣。
片刻之后,一個較小的身影走了進來,正是羅熙怡。羅熙怡又換了一身裝扮,微卷的黑色長發扎了起來,穿了一身純白色的過膝連衣裙,臉上重新補上了淡妝,腳下的高跟鞋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走到了哈特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露出驚喜的笑容,說道:“比照片上的還要帥氣些呢,你好帥哥!”
哈特也打量著對方,的確是個美人,身材偏嬌小,但是高高鼓起的胸口如果沒有墊東西的話,應該相當有料,圓圓的臉蛋很是可愛,簡直就是童顔巨乳的完美诠釋。如果可以換個時間地點,哈特肯定很樂意和面前的美女寒暄,只是現在,搞不清對方的來意,哈特只是禮貌的說了一句:“你好。”
“別這麽嚴肅嘛,我來的目的呢,就是爲了這個。”羅熙怡說著,將手中拿著的一張紙放到了桌子上,紙張上有一行字:效忠協議。
哈特看到后,輕笑著搖了搖頭,正想說話,卻被羅熙怡打斷了,對方臉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說道:“我知道,你覺得好笑,不過我並不是開玩笑,其實我也不希望你輕易就屈服了。我們來玩一個游戲,我保證不傷害你,而你呢,可要盡量堅持下去,嘻嘻。”
哈特警惕了起來,說道:“什麽游戲?”
“你不覺得游戲神秘些才好玩嗎?”羅熙怡說著,扯掉了身上的連衣裙,露出里面的身體,讓本就是花花公子的哈特不自覺的眼前一亮。
沒有連衣裙的遮擋,哈特發現羅熙怡的身形雖然嬌小,但是身體比例完美,並沒有像很多矮個子的女人一樣,顯得四肢短小。此時羅熙怡的腰身被純白色的束腰包裹,最細的地方感覺還沒成年男子的巴掌長。上面是同樣白色的無帶蕾絲裹胸,只露出小半白皙乳肉,卻讓人知道里面都是真材實料,至少有D罩杯的樣子。下面則是性感的三件套,白色的蕾絲內褲、白色的吊帶絲襪和白色的水晶高跟鞋。更難得的是,一身素色的裝束,並沒有遮掩住羅熙怡肌膚本身的雪白細膩,只是仔細觀察可以看到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有著一些淺淺的傷痕。
不過在羅熙怡被絲襪包裹的右側大腿上,綁著兩支注射器,讓哈特瞬間驚醒,皺眉問道:“你是誰?要做什麽?”
羅熙怡露出妩媚的笑容,一邊走向哈特一邊說道:“人家的名字叫羅熙怡。”
羅熙怡?聽到這個名字哈特覺得有些熟悉,但是一時想不起來,露出思索的神色。
“嘻嘻,想不起來嗎?也許另一個名字你更熟悉些,血妖。”羅熙怡的笑容愈發妩媚,拔出了綁在大腿上的兩只注射器。
“瘋狂血妖!你~~你要做什麽?你應該知道,真言藥水之類的對我不會有用,而且副作用很大,我出了什麽問題,誰都不好承擔。”聽到羅熙怡的綽號后,哈特嚇了一跳,血妖這個稱號還是很有名的,以爲著血腥和瘋狂,他真怕對方做出點什麽過分的事。
“放心吧,我可不會對你用那麽幼稚的手段。”羅熙怡說著,將一只注射器扎向哈特,哈特想要躲閃,但是雙手被拷住,加上羅熙怡本身就身手敏捷,只是微微歪開了一些身體,注射器被扎在了哈特肩頭,一陣刺痛之后,里面的液體注射了進去。
“你給我注射的什麽?”哈特有些驚怒的吼道。
“別這麽大聲嘛,不會有害的,只是讓接下來的游戲更有趣一些。”羅熙怡說著,拿著另外一只注射器,扎進了自己脖子。
羅熙怡的舉動讓哈特一愣,不過跟著放心不少,至少應該不是什麽有害的東西。接著羅熙怡繞到了哈特的背后,將他的手铐打開。恢複自由的哈特沒有動,選擇安靜等待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只見羅熙怡將身體靠在了哈特的背上,雙手繞道哈特身前,在胸膛上輕輕撫摸,小嘴在哈特的耳邊吹出溫熱的氣流,聲音低沈的說道:“你感覺到了嗎?”
即使被撩撥,哈特也一直在留意身體的變化,一股莫名的躁動在心中升起,怎麽也壓抑不住。
“你給我注射了毒品?不對~~是~~~是春藥!”隨著下體的躁動和鼓脹,哈特有些難以置信的轉頭看向背后的羅熙怡,發現對方已經小臉一片潮紅,一雙眸子閃動,似乎要將人融化一般。
“爲什麽?”哈特已經知道兩人都注射了春藥,而且應該是很厲害的那種,但是搞不懂對方爲什麽要這樣做,如果美人計的話,這也太明顯了。
“嘻嘻,還要忍耐嗎?告訴你,人家怎麽玩都可以哦,你們M國的男人好像都挺強勢的,讓我看看是不是這樣嘛。”羅熙怡身體離開了哈特的后背,扯掉裹胸,露出豐滿白皙的雙乳,搖晃了一下,然后將地上的手铐撿起,將自己雙手拷在了背后。
“媽的,婊子。”羅熙怡的一系列動作刺激的哈特欲火難耐,不再去想這有什麽陰謀,一把抱起羅熙怡,扔到了床上,然后自己也撲了上去。
羅熙怡自然沒有因爲被罵而氣惱,反而爆發出一串歡快的笑聲,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的撕扯掉。羅熙怡的身體被哈特騎在身下,不斷的扭動,恰到好處的掙扎,刺激著哈特欲火中燒的神經。
不知道多長時間的鏖戰,哈特只覺得酣暢淋漓,自己從來沒有在一個女人身上取得如此巨大的滿足。直到最后藥效過去,哈特才因爲體力耗盡而沈睡。
不知道多久,哈特睜開雙眼,看到渾身赤裸的羅熙怡正側躺在自己身邊,腦袋枕在自己胳膊上,手指正在撥弄哈特的頭發,俏臉上的表情調皮可愛。
知道了對方身份的哈特並不奇怪血妖自己打開了手铐,只是依然搞不懂對方要做什麽。看著羅熙怡美麗的面容,想起昨晚的瘋狂和盡興,哈特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瘋狂血妖有著讓自己著迷的魅力。可是如果只是這些,想要他背叛自己的國家,自己的父親,顯然不可能。
羅熙怡沒有說話,只是笑著看著哈特,身體還扭動幾下,靠進哈特懷中。哈特不自覺的抱住了羅熙怡,糾結一番,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嘻嘻,你猜。”
“讓我簽那份效忠協議?你知道不可能的。”
“我也沒指望你現在就簽呀,我們的游戲還沒結束呢。不過告訴你個秘密,你可是我最后一個男人哦。好了,別動,讓我好好睡會兒,沒想到你挺猛的,弄的人家都累了。”羅熙怡臉上露出慵懶的笑容,真就閉上了眼睛。
哈特心里被羅熙怡的話刺的有些異樣,最后一個男人?什麽意思?想要追問,可是看著呼吸漸漸平穩,面容恬靜的羅熙怡,竟不忍心打破這份沈靜。一番胡思亂想之后,哈特也慢慢疲憊的再次睡去。
迷迷糊糊間,哈特聽到了敲門聲,哈特驚醒,感覺有些錯亂,自己不是在牢房嗎,有人要進來還要敲門?這時卻聽到懷里羅熙怡慵懶的喊道:“知道了,等我們收拾一下。”
門外瞬間安靜下來,羅熙怡從哈特懷抱中鑽出,伸了個懶腰說道:“起來吧,我們的游戲開始了。”
說完羅熙怡下床,走向床對面的洗漱池。哈特有些癡迷的看著羅熙怡的背影,渾圓的臀肉隨著走動微微顫抖,雪白的脊背上,有著一條長長的傷痕,可以看出已經盡力修補過,但依然妖異而猙獰,似乎在提醒這哈特對方的身份。
哈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不管發生什麽,自己都不可能答應對方的要求。
二人洗漱完畢,哈特看著羅熙怡將散落在床上的衣物一件件的穿好,只是外面那件連衣裙被她選擇性的遺忘了。然后哈特就驚愕的看到羅熙怡打開了牢房門,原來昨晚門根本就沒鎖。
羅熙怡扭頭看向哈特,笑嘻嘻的說道:“走吧,我們的游戲開始了。”
哈特不知道如何接話,只是跟在哈特身后走出牢房。哈特跟著羅熙怡一路前行,都沒遇到人,讓哈特有一種帶著羅熙怡逃跑的沖動,但是理智告訴他這不可能。沒多長時間,羅熙怡帶著哈特來到了一個黑色的鐵門前,羅熙怡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哈特跟著進入,里面的光線有些刺目,哈特適應了一會兒才看清楚房間里的布置。
審訊室,房間中間是一張用來固定犯人的鐵質座椅,對面是一張普通的高背椅,周圍有各種各樣的刑訊器械。這些哈特並不陌生,他以前也審訊過犯人,只是今天被審訊的顯然會是自己。
鐵質座椅旁邊站這兩人,是楚青山和董潤,昨天哈特見過一面,此時正看向哈特和羅熙怡,臉上帶著惡意的笑容。
“就坐吧。”楚青山笑眯眯的說道。
哈特臉色鐵青,心往下沈,他沒想到對方真敢對他用刑,但是有不想在羅熙怡面前丟掉風度,冷哼一聲,主動走向了那張鐵質座椅。
“別搶人家的座位,你坐那里。”哈特身后的羅熙怡突然說道。
“什~~什麽?”哈特身體一僵,詫異的轉身看向羅熙怡,看到她正指著那張普通高背椅。
羅熙怡也不解釋,拉著哈特到那張普通高背椅邊,讓他坐下,然后將他的雙手拷在了椅背后面。哈特沒有反抗,還處在蒙圈的狀態,自從遇到羅熙怡后,對方的每一個舉動,都讓他搞不明白。
安排好哈特之后,羅熙怡推來了旁邊的一個攝影機,就擺在哈特的旁邊,正對著鐵質座椅。然后羅熙怡坐上了那張鐵質座椅,嬌小的身材坐在上面顯得有些寬敞,羅熙怡雙腿交疊,身體斜靠在座椅把手上,看上去有些慵懶。
“哈特先生,其實我要謝謝你。您的到來給了實現心願的機會。而且您真的很帥氣,是一位紳士呢!”羅熙怡前半句說的很是誠懇,后半句則有些調笑。
“你們究竟要做什麽?”哈特皺著眉,心底的疑問重重。
“我真有些喜歡哈特先生了,可惜我們各爲其主。接下來,小女子的性命就交給哈特先生了,只要哈特先生和我們合作,就可以救下我哦。我真的不忍心傷害哈特先生,所以只能自己承受一切,不過小女子要是沒堅持住,死掉了。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會在哈特身上還原,其實這樣也不錯,對吧,哈特先生?”羅熙怡聲音輕柔地緩緩說著,自帶一種誘人的韻味,好似情人間的閑聊。
“你什麽意思?難道~~~~你要先~~~”哈特忽然想到了羅熙怡要做什麽,一臉的驚愕。
“看來哈特先生猜到了,我會先受刑,在我死之前,哈特先生不會受到任何傷害,也算完成我對哈特先生的承諾了。對了,忘記告訴您,昨天我們注射的可不僅僅是春藥,還是我們黑曼的興奮劑,所以人家應該可以堅持的足夠久,沒那麽容易死掉了。不過即使死掉,人家也不會怪罪哈特先生啦,只是這台攝像機會記錄下一切,保證百分百的還原在我身上發生的一切。”羅熙怡的聲音依舊輕柔,只是停在哈特耳中,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你~~你瘋了!我們可以~~~~”哈特難以置信,想要阻止羅熙怡,卻發現自己不可能答應對方的要求,這讓哈特內心糾結。因爲明知道對方在威脅他,但是內心深處卻有一種愧疚感,似乎這個剛剛和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美麗女子,因爲自己要遭受可怕的酷刑,乃至死亡。
“好了,開始吧。兩位主人,讓我自己先來吧。”羅熙怡不在多說,剛才說的那些,是昨天在參謀部時安排好的,參謀們根據哈特的性格特點,確信他是個對女人容易動情的人,現在看來也的確如此。
站在兩邊的楚青山和董潤神色冷漠的點了點頭,他們今天的任務就是協助羅熙怡,不過哈特聽到羅熙怡叫兩人主人時,心底難免升起一股怒意,狠狠的盯著兩人,他已經下意識的把自己和羅熙怡放在受害者的角度。
羅熙怡站起,雙手背后,解開了自己的裹胸,一對D罩杯的豐滿乳房跳了出來。羅熙怡雙手輕輕托住自己的雙乳走到哈特面前,似乎有些害怕的說道:“兩位主人,請讓我任性一下,我真的不希望哈特先生太過痛苦,所以先從它們開始吧。”
哈特瞬間明白了羅熙怡的意思,先從雙乳開始用刑的話,因爲他是男人,所以對雙乳的酷刑不可能再自己身上實現,這對哈特有利,但是同時也讓哈特確信如果羅熙怡死掉,自己一定會被酷刑招待。
羅熙怡走到旁邊,搬來了一個盒子,里面是一套虐乳的刑具。兩個一指寬,可以打開的金屬圓環,圓環上有一圈對稱的小孔;十幾根金屬長針,長針是三棱形,頭部鋒利,每個面上都有一排倒刺。羅熙怡正對著哈特將盒子放下,讓他清楚看到里面的東西。哈特本身就有刑訊的經驗,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專門針對女人設計的,的確不可能用在自己身上,但是他的臉色卻更加難看起來。
“哈特先生不要難過,就當我們玩一場SM游戲好了,我記得你們那邊挺流行這個的。”羅熙怡說著,拿起了一個圓環,圓環的直徑很小,羅熙怡戴起來比較費力,皺著眉頭,用力擠壓自己的乳肉,好不容易,才將圓環合上,卡在了自己的乳房根部。然后拿起另一個圓環,由于已經卡好的乳房有些礙事,這次用的時間更長,才將自己另一只乳房用圓環卡主。
戴好之后,羅熙怡擦了一下額頭滲出的汗水,看著自己因爲被擠壓,顯得更加鼓脹的雙乳,有些無奈的說道:“平時真沒覺得她們這麽礙事。”
接著羅熙怡在哈特對面跪坐下來,從盒子中拿出一根金屬長針,一只手握著,另一只手按在自己乳肉上,讓被遮蓋主的圓環露出來。羅熙怡低著頭,找到圓環上的圓孔,然后將長針的尖端對準,刺了上去。柔軟的肌膚瞬間被刺破,羅熙怡的動作很慢,身體微微顫抖,讓對面的哈特清楚的看到長針一點點刺入,一個又一個的倒刺沒入那團昨晚讓哈特流連忘返的軟肉,鮮血也跟著緩緩溢出,很快填滿了圓孔,順著圓環流淌,灑落在羅熙怡的白色束腰和絲襪上,暈染出一朵朵血色的花瓣。
哈特看的揪心,身體不自覺的想要坐起,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拷在椅背后,一時根本無法起身,反而引起了楚青山和董潤的注意,拿來鐐铐,將他的雙腿也拷在了椅子腿上。
這時長針刺入了三分之二,似乎已經倒了盡頭,可是位置不太對,沒有找到對面的小孔。羅熙怡不得將長針拔出一段,在乳肉內攪動著調整位置,這讓羅熙怡雙手都在顫抖,同時卻不忘對哈特說道:“哈特先生不要沖動,我知道您是有原則的好男人,我不怪您。”
看著血淋淋的長針終于從圓環的另一端穿出,上面甚至挂著一小絲碎肉,哈特有種心痛的感覺。可是羅熙怡還在繼續,又拿起一根長針,在自己另一個乳房上,一樣緩慢的從一個圓孔刺入,直到從另一側的圓孔穿出。不過依然沒有結束,盒子里還有十來根的長針,看來適合圓環上的圓孔想對應的,羅熙怡無疑是要把所有的長針一一刺穿自己的雙乳。
一根接著一根的長針,羅熙怡原本雪白的雙乳,因爲被圓環勒進,已經漸漸變成了绛紫色,每當被不小心碰到時,都會留下一個發白的印記,很久才會消退。羅熙怡依然低著頭,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水,鼻尖更有汗珠不斷低落,嘴巴中不時傳出一聲聲痛苦呻吟,聽的哈特心如刀絞。
哈特身體顫抖,手腳上的鐐铐發出嘩啦啦的響聲,羅熙怡揚起腦袋,眼眶中滾動著淚水,有些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輕聲說道:“哈特先生不要激動,已經不太疼了,只是有些發麻。”
哈特知道,這是身體部位長時間得不到血液循環,即將壞死的征兆,即使現在停止用刑,羅熙怡的雙乳也很可能抱不住了。這讓哈特忍不住想起昨晚的纏綿悱恻,那一對玉乳驚人的手感讓哈特沈迷,而今天卻即將在自己面前毀滅。
盒子里的長針慢慢減少,將近一個小時,羅熙怡才將所有的長針全部扎進了自己的雙乳,讓長針整齊的在自己乳房根本排成了一圈,兩團腫脹的乳肉已經變成了黑紫色,看起來有些駭人。
完成這一切的羅熙怡癱坐在地上低聲抽泣,雙肩一下下顫抖。可是這時,董潤冰冷的聲音響起:“你這也太慢了,下個刑具我們給你選。”
“好的主人。”羅熙怡依然乖巧的回答。
很快,董潤拿來了三樣東西,一個電鑽、兩個拇指粗一扎長的爆竹。當看到這些東西,羅熙怡的眼神顫動,露出了一些恐懼,但還是轉過身體,側對著哈特。而董潤知道羅熙怡沒法自己操作電鑽,已經半跪在地上,將鑽頭平方在羅熙怡胸口的位置,按下了開關。
嗡嗡地轉動聲中,還有理性的哈特強忍住開口的沖動,可是雙眼中卻滿是驚駭的神色。董潤的意思很清楚,讓羅熙怡自己把胸口湊過來,鑽進那一對已經被蹂躏的很慘的乳房。羅熙怡顯然也知道董潤的意思,抽泣著,用雙手先捧住自己的左乳,然后挺起自己的胸膛,將自己已經變成紫紅色的乳頭,慢慢靠近轉動的鑽頭。
隨著距離慢慢接近,羅熙怡眼中的淚水滴滴掉落在自己的雙乳上,像是在爲它們送行。董潤的手很穩,眼神冷酷,聲音更讓人絕望:“快點。”
羅熙怡的身體顫栗了一下,然后一閉眼,最前端紫紅櫻桃接觸到了電鑽,一瞬間就消失不見。嗚嗚~~~羅熙怡徹底哭泣出聲,但是身體依然慢慢地在前進。左乳和掐在上面雙手都在顫抖,手臂被已經不知不覺間被雙乳上的鋼針扎傷,可是羅熙怡卻好像沒有察覺,只是哭泣著推進這恐怖的酷刑。
隨著羅熙怡身體的推進,血泥從電鑽尾部甩出,在地上畫出一道深紅色的痕迹。終于,羅熙怡的左乳傳出金屬的摩擦聲,從左乳穿出的鋼針也跟著劇烈震動。董潤見狀停下了電鑽,羅熙怡這才身體一軟,癱坐在地上,雙目有些失神的看著自己被鑽出一個血洞的左乳,緩緩向外流溢出變得粘稠的血肉。
“另一個。”董潤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羅熙怡再次直起身體,將自己的右乳也送了上去。這次在視線的遠端,哈特看不到鑽頭進入的情景,但是那飛甩出來的血色痕迹說明沒有任何僥幸。
最后,羅熙怡再次癱坐在地上,雙手顫抖的覆蓋在自己的雙乳上,指縫中的血漿如同被擠出染料,無法抑制。羅熙怡再次轉過身體正對著哈特,董潤將兩根爆竹丟在羅熙怡面前,從兜里掏出一個打火機,問道:“還是你自己來?”
羅熙怡肩頭聳動著,點了點頭,將雙手放下,撿起地上的爆竹。爆竹外層是綠色的牛皮紙包裹,炮撚子很長,顯然做了放水處理,即使沾滿血水,依然可以爆炸。而哈特的則有些失神的看著羅熙怡雙乳上原本乳頭的位置,那里只剩下兩個血肉模糊的幽深血洞。
羅熙怡將爆竹塞入雙乳上的血洞,一直推到盡頭才停下,留下長長的炮撚子露在外面,這個樣子看起有些好笑,可是在場的人誰也笑不出來。董潤把打火機遞給羅熙怡,羅熙怡接過打火機后,忽然有些祈求的看向董潤說道:“給我一直煙好嗎?我用煙點吧。”
董潤冷酷的眼神中忽然有了一絲波動,羅熙怡的那種眼神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但是以前他見過很多,那是囚犯被酷刑折磨到極限之后的眼神。自從來到黑曼,他見過太多的犧牲,甚至他自己因爲各種原因也虐殺過黑曼的隊員,在這些黑曼隊員眼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眼神,以至于他忘記了,這些年輕的女孩也是血肉之軀,也有自己的美麗和脆弱。不過現在董潤意識到,如果不是方案中需要羅熙怡展現自己的痛苦,以羅熙怡的意志力,一定不會像剛才那樣。只是以往的黑曼給了董潤太多錯覺,認爲她們如同一個個沒有感覺,沒有尊嚴的婊子、母狗,可以隨意對待。
董潤無聲的掏出一包香煙,從里面抽出一根,送到羅熙怡嘴邊。羅熙怡叼住香煙,雙手攥住打火機,嘗試了幾次,才將香煙點著。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劇烈的咳嗽起來,口鼻之間同時沖出大股的煙氣。羅熙怡停了停,又繼續抽了起來。
其實從受刑開始,羅熙怡的大半是在按照方案表演,但是那些痛苦都是真實的,只是羅熙怡按照要求沒有壓抑自己的感受。此時要親手毀去自己女孩子的美好特征,羅熙怡的內心忍不住顫抖,同時也想起了自己敬仰的那些黑曼前輩,她們又是怎麽樣面對這些痛苦和殘忍的呢?
羅熙怡只抽了一半,就抬頭看向哈特,露出一個淒婉的笑容,身體向后挪動到足夠遠的距離,顯然是不想炸傷哈特。然后就毫不猶豫的將煙頭遞向挂在胸前的兩根炮撚子。兩根炮撚子先后點燃,羅熙怡丟掉了香煙,身體后傾,用雙手支撐,仰著腦袋,依舊笑容淒婉的看著哈特。
胸前的兩根炮撚子升騰起淡淡的青煙,閃爍著火花,肉眼可見的向上升起,接觸到乳肉之后發出滋滋的灼燒聲,片刻之后沒入兩個血洞,沒有了動靜。一瞬間的寂靜,哈特眼中閃爍著某種祈求的希望,但是緊接著,幾乎不分先后的兩聲爆炸響起。
“不!”哈特發出淒厲的吼叫,身體前沖,卻被束縛的雙手帶回。
羅熙怡挺起的胸口上,兩團飽經折磨的乳肉帶著火光炸裂,身體猛的向后栽倒,重重的砸在地上。一股帶著焦糊味的青煙從羅熙怡的胸口升起,迅速散去后,露出了里面的慘淡景象。
羅熙怡的雙乳徹底炸裂,破碎的乳肉崩飛到房間各處,哈特的臉上甚至挂上了兩塊鮮紅的碎肉。胸口的位置,那女性的特征消失不見,只剩下破布般的皮肉,呈現綻放的狀態,是真正的皮開肉綻。兩個鐵質的圓環還被鋼針固定在殘破的乳房根部,中間焦黑鮮紅的血肉中,一根根鋼針穿插著交彙在一起。
哈特吼叫過后,空氣中死一般的寂靜,羅熙怡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冒著青煙的胸口還在起伏,幾人幾乎以爲她已經死去。楚青山和董潤都露出了不忍的神色,只是已經有些癫狂的哈特根本沒有發現。
好半天,羅熙怡的身體劇烈顫抖,抽泣著,咳嗽著,吐出幾口淤血,然后閉著的雙眼緩緩睜開,用力支起腦袋,看向自己胸口,然后再次痛苦的閉上雙眼。沈默在繼續,良久之后,羅熙怡吃力的坐起,看向楚青山和董潤,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兩位主人,下個刑具用在小穴上吧。”
還在愣神的楚青山和董潤猛然驚醒,明白羅熙怡在提醒他們繼續,楚青山急忙冷冷的說道:“哼!你還真護著這小子。”
同樣失神的哈特聽到后,也意識到羅熙怡依然在要求只能用在女人身上的酷刑,她還在保護自己。哈特覺得自己的心在被一點點的撕裂,自己就像一個懦夫,躲在一個女人背后,卻什麽都做不了。
羅熙怡一時無法起身,被楚青山托起,放在了鐵質座椅上。董潤則去拿來了一套虐陰用的刑具,一個金屬的假陽具,三根鉛筆粗細的圓形鐵簽。金屬陽具頭部是個半球,小孩手腕粗細,二十多厘米長,足以插到陰道的盡頭,中間部分布滿了一個個開刃的鋒利倒鈎,如果將它插進小穴,造成的破壞可想而知。而最特殊是上面有三個通透的小孔,小孔的大小一看就是和鐵簽相對應的。鐵簽只有十幾厘米長,一頭很是鋒利,另一頭是一個金屬圓環。
董潤面無表情的向羅熙怡和哈特演示這個刑具的用法,他將一根鐵簽從金屬陽具的小孔上穿過,然后掐住鐵簽,用力一拉金屬圓環。咔吧一聲,鐵簽在金屬陽具的兩側分別彈出四個勾爪,扣住金屬陽具的兩側。接著又轉動了一下圓環,圓環連帶著一段探針被取了下來,鐵簽則卡死在了金屬陽具上。
僅僅只是演示,就看的哈特不寒而栗,他無法想象這樣殘酷的刑具用在羅熙怡身上會帶來什麽后果,只能惶恐不安的看向羅熙怡,得到的是一個安慰的笑容。
董潤將圓環重新插回鐵簽,轉動之后,取下了鐵簽。然后就來到羅熙怡面前,將金屬陽具立在座椅上,推到羅熙怡的雙腿之間。羅熙怡見狀用手扶住座椅的把手,艱難站起,調整身體的位置,讓小穴對準了金屬陽具,緩緩坐下。
董潤只是一只手扶住金屬陽具,讓開了身體,沒有遮擋哈特的視線。羅熙怡的身體緩緩下降,小穴一點點的吞沒了金屬陽具,在碰觸到那些開刃倒鈎的瞬間,羅熙怡的身體停頓了一下,但是接著就繼續慢慢坐下。
鮮血溢出,流淌在金屬陽具上,從那些倒鈎的尖端,滴落下點點的血珠。羅熙怡的手臂在顫抖,小臉煞白,牙齒在打顫,最后似乎實在堅持不住,雙臂一軟,身體急速坐下。董潤反應很快的收回了手臂,羅熙怡的小穴瞬間將整個金屬陽具吞沒,接著她就彎下了腰,雙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涕淚橫流的抽泣著,慘叫著。
殷紅的鮮血在羅熙怡屁股下面擴散開,很快從椅面上流淌下來。可是執行酷刑的二人根本不給羅熙怡緩和痛苦的機會,楚青山從背后,拉著羅熙怡的頭發將她拽起;董潤將一根鐵簽送到了她的面前。羅熙怡抽泣著,用顫抖的手結果鐵簽,將鐵簽的尖頭對著自己的小腹,咬牙從肚臍上方的位置用力刺入。
鐵簽很鋒利,一瞬間就刺透了羅熙怡的皮膚,直接刺在了體內的金屬陽具上。可是這樣明顯不可能一下找準位置,羅熙怡只能一邊哀嚎著佝偻起身體,一邊讓鐵簽在體內劃動,尋找金屬陽具上的小孔。最終,好不容易,羅熙怡感覺到手中的鐵簽一軟,找到了小孔的位置,就繼續推著鐵簽刺入自己的肚皮。
直到鐵簽幾乎完全刺入了肚皮,只留下一點末端和圓環,羅熙怡才停了下來,直到最痛苦的時刻將要到來。羅熙怡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想讓自己放松下來,接著就用手勾住圓環,猛的一拉一轉。圓環從手中甩飛出去,羅熙怡的身體在座椅上猛的彈起,在重重落下,然后她就抱住自己的肚子,身體蜷縮在寬大的座椅上來回翻滾。嬌小身軀發出難以置信的淒厲慘叫,哈特完全可以想象到發生在羅熙怡體內的是怎麽樣的痛苦。
掙扎了好一會兒,羅熙怡終于癱軟在座椅上,雙手拿開之后,肚皮上的鐵簽已經完全不見,只留下一個小小的血洞。董潤把第二根鐵簽遞到了羅熙怡面前,她劇烈的喘息著,結果遞來的鐵簽。羅熙怡的身體已經沒有力氣動彈,就這樣軟軟的躺在座椅上,將第二根鐵簽刺入自己的肚臍下方,只是這樣一來,哈特能更加清楚的看到鐵簽一點點的沒入她的肌膚。
羅熙怡已經沒有力氣掙扎,等到再次拉出圓環時,羅熙怡才又慘叫著翻滾起來,只是幅度小了很多。接著第三根鐵簽被她自己從陰戶上方刺入,但是發軟的雙手已經拉不動圓環,最終羅熙怡只能求組看向董潤。董潤沒有什麽表情的用手勾住圓環,一拉一轉,將圓環扯了下來。
羅熙怡癱軟的躺在座椅上,這次不再掙扎,小嘴張開,發出沙啞的嘶鳴,身體不住的抽搐。哈特眼睜睜的看著插在羅熙怡陰戶上方的鐵簽末端,因爲皮膚和肌肉的彈性,一點點沒入了羅熙怡的肌膚,消失不見。
羅熙怡的身上還穿著白色的束腰和絲襪,此時像是從上放傾倒出大量紅色染料,將束腰和絲襪渲染的上紅下白,顔色分明。羅熙怡已經變成了淚人,身體也被汗水打濕,扎起頭發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散開,一縷縷的貼在濕漉漉的臉頰上,白色的絲襪也一樣被打濕,緊貼在肌膚上,變得半透明,若有若現的展現出小腳的輪廓。
哈特本身就有足控的癖好,昨晚瘋狂的時候更是無比留戀羅熙怡的一雙美腳,而此時羅熙怡的樣子雖然狼狽,卻也讓哈特感到一種淒美的經驗,自己的下體竟然不知不覺間勃起了,這讓哈特覺得自己無比可恥,只能微微彎腰,盡量遮擋自己胯下不堪。
董潤似乎發現了哈特的反應,有些鄙夷的看了一樣哈特,然后說道:“好了,別耽誤時間了。小子讓你看看我們兄弟的絕活,美人脫衣。”
哈特被董潤看的很是羞愧,也不知道美人脫衣是什麽意思,但是知道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羅熙怡現在沒有一點力氣,任由楚青山和董潤將自己托起,將她的頭發扎起,掉在了房梁上,才勉強跪坐在地上,直起身體。很快哈特就知道了什麽叫美人脫衣,只見董潤拿出了一把手術刀,那柳叶般的刀片窄切薄,刀刃閃爍著利芒。兩個人配合默契,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楚青山拉直羅熙怡的左臂,羅熙怡沒有反抗,只是眼神中的驚恐無比真實。楚青山用噴壺對著被拉直的左臂噴出一股股的水霧,同時給哈特介紹道:“嘿嘿,這可是我們兄弟配置的秘藥,保證脫起衣服輕輕松松,完完整整。”
這時董潤持刀,用刀刃輕輕的在羅熙怡手肘上方畫了一圈,很快,羅熙怡手臂的肌膚上浮現出一條細細的血線。接著董潤繼續用刀刃分別在羅熙怡的另一只胳膊,脖頸下端,束腰的上下邊緣,絲襪的上端劃出細細的血線。然后在羅熙怡的身體測線,用刀刃將這些畫好的血線連接在一起,這些連接在一起的細線將羅熙怡的身體分成了一塊塊區域。
這一切羅熙怡都看在眼中,卻沒有任何反抗,只是靜靜等待,但是眼神中的驚恐說明她並不平靜,這樣的酷刑不僅摧殘她的肉體,也將毀掉一個漂亮女人的自信。
董潤用刀尖挑起羅熙怡手肘位置被分割的皮膚一角,讓那一塊的皮膚向上卷起一個豁角,然后看著羅熙怡冷冷的說道:“婊子,你自己來吧。”
不等羅熙怡有動作,哈特先嘶吼著喊道:“不!”
羅熙怡猛的抬頭,目光希翼的看向哈特,嘴唇微微顫抖。看到羅熙怡的目光,哈特卻瞬間表情僵住,張張嘴,卻說不出話,最后只能閉上眼睛,將臉扭到一側,不敢在看羅熙怡。
“哈特先生,沒關系的。”羅熙怡有些落寞的輕輕說道,只是動作卻不在遲疑。手指用力捏住左臂卷起的皮膚,慢慢的撕扯起來。手臂上被分割好的皮膚沿著血線被慢慢揭起,露出下面血淋淋的肌肉。
羅熙怡用力咬緊自己的嘴唇,已經溢出鮮血,但還是忍不住發出哽咽聲。隨著被揭起的皮膚越來越多,卷起的皮膚已經蔓延到羅熙怡脖頸處的紅線。這一切看起來真入脫衣服一般,美人脫衣的名字很恰當,卻也很殘忍。
終于,羅熙怡再也忍受不住,大聲哭喊出聲,同時發瘋一般抓住自己胸口卷起的皮膚,用力向下扯去,似乎想快點結束著殘忍的酷刑。可是原本雙乳的位置還被交叉的鋼針穿著圓環,扯下的皮膚被鋼針劃破。然后,羅熙怡就失去了力氣,身體一軟幾乎倒下,卻被頭上的繩子拉住了身體。
血淋淋的身體在顫抖,暴露在外的肌肉不斷的滲出淡紅色血水,看著自己現在丑陋的模樣,羅熙怡不斷哭泣著,有些自暴自棄。其實剛才哈特叫停時,她的確有些希翼,希望對方屈服,這樣哪怕自己已經必死無疑,也可以選擇一些更有意義的死法,比如想一些前輩一樣去做教具,或者被基地的男同志虐殺。可是隨著哈特的沈默,一切都破滅了,羅熙怡不得不接受現在這種殘忍而丑陋的死亡。
這時董潤也察覺到羅熙怡的狀態不太對,冷聲說道:“黑曼也不怎麽樣嗎?還要我自己來。”
董潤的話讓羅熙怡猛然驚醒,自己是一名黑曼,怎麽可能因爲這樣簡單挫折就放棄。就在董潤要動手的時候,羅熙怡直起身體,聲音顫抖的說道:“我~~自己來。”
羅熙怡開始繼續剝去身上的皮膚,胸口的鋼針和鐵環礙事,羅熙怡就干脆硬扯了下來,丟在了地上。铛啷啷,帶著焦黑痕迹和血肉的兩個鐵環撞擊在地面,驚得哈特睜眼看去,卻看到羅熙怡已經撕下了自己前胸的皮膚,交給了董潤。接著有嘗試著想撕去背后的皮膚,但是幾次之后都無法完成,只好交給楚青山和董潤來完成。
哈特沒有再閉眼,只是呆呆的看著這一切,他忽然意識到,一旦羅熙怡被虐殺,等待自己的也是這樣的酷刑。即使前兩個刑罰羅熙怡偏袒自己,可就是只是剝皮,自己也難以承受啊。
哈特看著楚青山和董潤很快將羅熙怡后背的皮膚揭了下來,剝下的皮膚被楚青山展開挂起,已經白皙,帶著絲絲的血水,有種觸目驚心的美感。羅熙怡主動站了起來,方便二人剝去自己下體和屁股上的皮膚。二人很是熟練,不緊不慢的操作著,很快羅熙怡下體的皮膚僅剩小穴和菊門處連接著身體。董潤拿來手術刀,將連接處切斷,就這樣,羅熙怡腰身之下,大腿之上的整張皮膚被完整剝了下來。
此時羅熙怡的狀態很詭異,經曆過一開始的劇痛之后,自己的身體似乎適應了不少,雖然已經非常的疼,但是已經可以忍耐住。羅熙怡看向哈特,露出慘然的笑意,虛弱的說道:“哈特先生,我沒事。熬過來就好了,已經不太疼了。”
雖然是安慰,可是聽在哈特耳中卻像恫嚇。熬過去?那熬不過去怎麽辦?哈特簡直不敢想象。
“繼續下一項吧。”羅熙怡主動的說道,現在她只想圓滿的完成任務,這是一個黑曼應有的覺悟。
楚青山解開了束縛在羅熙怡頭發上的繩子,董潤做了個請的手勢。羅熙怡一步一頓的走到了鐵質座椅前,沒走一步,羅熙怡身上那些沒有皮膚保護的肌肉都在痙攣,溢出一絲絲的清淡血水。羅熙怡坐了下去,在肌肉接觸到座椅的一瞬間,羅熙怡發出痛哼,身體一陣抽搐。接著羅熙怡任由楚青山將她的手臂拉起放在座椅扶手上,緊緊等待下輪酷刑的到來。
片刻之后,董潤抱來了一個木盒,里面是一堆鋼管和螺栓、螺母。鋼管有男人的拇指粗細,兩頭都用通透的圓孔,顯然是讓螺栓穿過的。楚青山和董潤配合著,用鋼管夾住了羅熙怡除拇指外的四根手指和扶手,座椅扶手的下面有半圓形的凹槽來固定鋼管位置,上方則直接壓在了羅熙怡的手指上,然后將鋼管兩端的圓孔用螺栓串上,在上上螺母,松緊適中,只是夾住了羅熙怡的手指,還沒打算開始用刑。
接著有用一組鋼管夾住羅熙怡的手背,三組鋼管夾住羅熙怡的小臂,然后另一只手臂也是同樣的待遇。整個過程,羅熙怡沒有掙扎,也不反抗,只是眼神有些癡迷的看著哈特,似乎根本不在乎即將到來的酷刑,而且眼神還時不時的盯著哈特的雙腿之間。
哈特被羅熙怡看的心里發毛,卻又愧疚不堪,目光躲閃,根本不敢看向羅熙怡的眼睛,可是飄忽的眼神不時落在羅熙怡那雙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絲襪美腳時,心里總是升起一股異樣的欲望。同時他已經知道即將到來的酷刑,自己身體無法抑制的顫抖起來。
楚青山和董潤也不廢話,直接開始用扳手一圈圈地上緊螺母。吱扭扭的刺耳響聲中,再螺母的擠壓下,兩根夾著羅熙怡手指的鋼管開始向一起靠近。墨韻咬著自己的嘴唇沒有說話,只是臉上的表情慢慢扭曲,身體不住的抽搐,被擠壓的左手手指微微翹起,劇烈的顫抖。
羅熙怡纖細的手指被擠壓的慢慢向上翹起,哈特似乎聽到骨頭發出的吱吱聲,終于四根翹起的手指突然軟了下去,羅熙怡再也忍耐不住,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身體本能想要掙扎,去無法掙脫開。哈特看到羅熙怡僅剩的拇指彎曲著抽搐,詭異的顫抖,似乎在爲四個同伴默哀。在鋼管的縫隙中,鮮血和碎骨若隱若現。
不過一切才剛剛開始,楚青山和董潤繼續著酷刑,很快羅熙怡另一只手的四指也遭受了同樣的命運。接著就是手背,本該被人怜惜的玉手被暴力擠壓,皮膚被撕裂,骨頭被碾碎,羅熙怡依然在慘叫,只是眼神有些恍惚,還自由著的雙腳不斷跺在地面上,似乎在宣泄自己的痛苦。
手掌被廢后就開始碾壓羅熙怡的雙臂,這比之前更加觸目驚心。哈特看著羅熙怡手臂上的肌膚慢慢凹陷下去,接著就聽到咔咔的聲響,這是骨頭不堪重負的呻吟。羅熙怡手臂側面的肌膚被擠壓的崩裂開,骨茬和血肉從裂口穿而出。而這樣的酷刑,每只手臂都經曆了三次,羅熙怡的小臂被硬生生的壓斷成四節,幾乎看不出之前的樣子。
羅熙怡已經沒有掙扎的力氣,甚至顧不上被剝皮后肌肉接觸的痛苦,身體軟軟的倒在座椅上,嘴里只能發出痛苦的呻吟,雙目失神的看著哈特,哈特不敢看向羅熙怡的雙眸,游弋的目光時不時落在羅熙怡的一雙美腳上。
這時楚董二人依然沒有停下,有拿出了兩根長長的尖頭螺栓,這螺栓有三十多厘米長,拇指粗細,一頭尖銳帶著螺紋,另一頭則是一個鈎子。二人一人一邊,扶正了羅熙怡的身體,然后就將螺栓刺入了羅熙怡沒有皮膚的鎖骨下方。本來已經有些麻木的羅熙怡被新的疼痛刺激的猛的揚起腦袋,重重的撞在椅背上,嘴里發出呀呀的慘叫。
螺栓穿透羅熙怡的身體,進入椅背上留好的孔洞,然后楚董二人繞到椅背后面,猛的一拉,螺栓另一頭的鈎子也扎進羅熙怡的血肉中,正好卡死在羅熙怡的鎖骨上。羅熙怡的背部被固定在椅背上,兩側肩頭一片血肉模糊中,有兩塊陷入肌肉中的金屬。
羅熙怡看起來已經沒有力氣說話,楚董二人也不再休息,再次拖來了兩根電線,然后分開羅熙怡的雙腿,將電線前端的探頭插進從羅熙怡小穴中露出的金屬陽具底部。二人之前也察覺到哈特胯下的異樣,楚青山冷笑著說道:“小子還能硬起來,挺厲害嘛,這電刑一會兒可以讓你下面的家夥嘗嘗,嘿嘿。”
哈特聽得只覺下體一片涼意,沒想到羅熙怡卻費力的抬起腦袋,看向哈特虛弱而沙啞的說道:“哈特先生,很喜歡我的腿和腳嗎?”
哈特沒有回話,如果不是被綁在這里,哈特真的不想面對現在的羅熙怡。羅熙怡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慢慢揚起腦袋,看向楚董二人,祈求著說:“兩位主人,能把哈特先生搬過來些嗎?”
“小子好豔福,好好享受吧,羅婊子這雙腳可是極品,不過一會估計你就看不到了。”楚董二人沒有回答羅熙怡,而是沒好氣的對哈特說道,然后就搬起哈特坐的椅子,將他搬到了羅熙怡近前。
“哈特先生不要難過,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只是后面就幫不到哈特先生了。”羅熙怡艱難的抬起雙腿,將一雙套著血色絲襪的雙腳放到了哈特的胯下。
羅熙怡一只小腳輕輕隔著褲子按壓哈特的肉棒,另一只小腳有些笨拙的想要拉下哈特的褲鏈。費了半天勁,羅熙怡才成功拉開褲鏈,然后挑開內褲,讓哈特早就無比堅挺的肉棒彈了出來。羅熙怡用兩只小腳夾住哈特的肉棒,輕輕按壓摩擦著,被鮮血染紅的小腳,冰冷而濕潤,給哈特異樣的刺激。
只是哈特始終扭著頭,一言不發,不敢看向羅熙怡,但是身體的反應出賣了他,下體的肉棒染上羅熙怡的鮮血,變的越發猙獰。這樣的刺激之下,即使羅熙怡始終提不起來速度,哈特也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發出沈悶的呻吟。很快,哈特的身體一陣顫栗,肉棒噴射出一股股的乳白精液,全部灑落在羅熙怡的小腳上。
哈特終于忍不住轉頭看向羅熙怡,只見對方的俏臉異常的長白,嘴唇都有些發青,整個身體都是紅色,那是暴露在外的肌肉和被浸透鮮血的衣物,這一切讓哈特想起羅熙怡曾經的綽號,血妖。羅熙怡嘴唇微微顫抖,不知道想說什麽,卻沒有發出聲音,只能給了哈特一個歉意的笑容。
“完事就開始吧。”楚董二人不再給她們交流的機會,將哈特的座椅向后一拉,羅熙怡的美腳重重砸落在地上,然后電刑的開關就被打開。
哈特剛想張嘴,就看到羅熙怡坐著的身體猛的彈起,身體伸的筆直,雙腿直直的登在地上,雙眸瞬間失神,牙齒緊緊咬住,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哈特覺得這會是自己一輩子的噩夢,在電流的打擊下,羅熙怡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她雙肩的鎖骨還被鈎子卡死在椅背上,此時在掙扎中,她的腦袋頂在了椅背上,身體向上挺起,鎖骨上的鈎子漸漸將周圍的肌肉絞爛,露出慘白的骨頭,發出瘆人的摩擦聲。
漸漸地,羅熙怡身上那些暴露在外的血肉,升騰起淡淡的霧氣,同時她還失禁了,稀稀拉拉的尿液從被封堵的小穴流下,從她下體散發出腥臊和焦糊兩種氣味。那金屬陽具不僅是導體,還不斷升溫,羅熙怡小穴周圍的血肉已經完全變得焦黑。
在羅熙怡的小穴開始有火花閃爍時,董潤終于關掉了電源,羅熙怡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下去,整個人軟軟的挂在椅子上。羅熙怡的雙肩變的慘不忍睹,鎖骨已經在掙扎中被挑起,斜挂在透出椅背的鈎子上,肩頭的血肉也消磨殆盡,露出累累的白骨。
“看看死了沒。”楚青山對董潤說道,后者提來一通高濃度的鹽水,從羅熙怡的頭頂澆下。
羅熙怡的身體再次抽搐著彈起,然后身體從座椅上滑落,劇烈的抽搐,胸口急速的起伏,小嘴里發出漏風似的喘息聲。她的小臂還被夾死在座椅扶手上,身體卻挂在座椅外,肩膀已經快要從身體上撕裂下來,只靠一些筋肉連接著身體。
“羅婊子就是厲害,這都沒死。”楚青山很是冷酷的說道。
“嘿嘿,小子運氣好,再讓你看個厲害的。”董潤對已經嚇傻的哈特說。
這時羅熙怡雙腿胡亂的在地上登著,小嘴呢喃著:“讓~~讓我起來。”
此時已經神智不清的羅熙怡只記得還有最后一個酷刑,她只想完美完成自己的任務,已經不再去做任何表演了,好在哈特同樣已經沒有了思考能力。楚董二人知道羅熙怡的意思,將羅熙怡扶了起來,而雙臂上連接著的筋肉,直接被董潤砍斷。失去雙臂的羅熙怡搖搖晃晃,根本站立不住,最后楚青山想了個辦法,在房梁上掉了一個皮套,讓羅熙怡咬在嘴里,穩住了自己的身體。
楚青山撕去了羅熙怡雙腿上的鮮紅絲襪,董潤拉來一根水管將羅熙怡雙腿上的血迹沖洗干淨。一雙渾圓的美腿,雖然不是大長腿,但勝在比例極好。此時濕漉漉的美腿帶著病態蒼白,讓楚董二人都忍不住把玩了一陣。二人一人一條美腿,開始像之前一樣,用手術刀劃出淡淡的紅線。然后開始一點點剝去美腿上的皮膚,露出下面鮮紅的肌肉。
羅熙怡似乎毫無知覺,嘴巴緊緊咬住懸挂的皮套,雙眼空洞而麻木,只是身體依然在時不時的抽搐著。楚董二人將美腿上的皮膚全部剝落,展開那蒼白而晶瑩的整張皮膚,挂了起來。接著楚青山拿起一個噴壺,一邊噴灑藥水,一邊對已經嚇傻的哈特說道:“你知道嗎?人體的肌肉都是被一些粘膜黏連在一起的,我們兄弟配的這種藥水可以融化這些粘膜。所以,一會兒讓你長長見識,嘿嘿。”
噴灑了大量藥水之后,羅熙怡沒有皮膚的整個下半身開始不斷流出半透明水漬,在腳下彙集出一灘淡粉色的湖泊。這時董潤拿著手術刀,在羅熙怡大腿上一根肌肉兩端的肌腱上輕輕一劃,一整塊肌肉就瞬間從羅熙怡的大腿上脫落,掉落在粉色的湖泊中。那塊掉落的肌肉還在慢慢的收縮蠕動,看的哈特張大嘴巴,渾身痙攣著抽搐。
接著一塊塊的肌肉從羅熙怡的雙腿掉落下來,堆砌在雙腳邊,很快露出了雙腿的骨頭。很快羅熙怡的雙腿就只剩一白骨支撐著身體,整個人看起來搖搖欲墜。哈特看的瞳孔收縮,露出扭曲給驚恐的神色。
忽然,他看到羅熙怡下體處的金屬陽具,包裹著焦黑肉塊掉落下來,然后各種髒器腸子紛紛墜落。接著不堪重負的腿骨如同散架的積木,崩潰開來,而羅熙怡的身體竟然依然吊在半空,扭曲的小臉上,嘴巴緊緊咬住空中的皮套,嘴角卻流淌著鮮血。
哈特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瘋狂的哭泣叫喊著:“我投降,不要殺我,嗚嗚嗚~~,不要~~”
挂在半空中的羅熙怡似乎聽到了哈特的叫喊,終于松開了牙齒,身體墜落,砸在了自己的骨肉殘骸中,俏臉逐漸舒緩,然后露出了解脫的笑容,雙眸空洞望著上方。滴血的皮套在空中搖晃,已經被羅熙怡咬的變形,幾顆斷裂的牙齒粘在了上面,其中一顆被甩飛出去,正好砸在哈特的臉上。
哈特被束縛在椅子上的身體瘋狂掙扎,身體拼命向后,結果連帶椅子栽倒在地上,于羅熙怡四目相對。
“媽的,小子這就屈服了?”董潤走到哈特身邊踹了一腳,然后抓著哈特的腦袋讓她直視羅熙怡。
楚青山則蹲在羅熙怡的身體旁,看著羅熙怡還在微弱起伏的胸膛,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幫你解脫。”
羅熙怡爲不可見的點了點頭,然后看著哈特翹起了嘴角。這時楚青山拿著一把尖刀,從羅熙怡的后腦刺入。羅熙怡的身體微微抽搐幾下,眼眸中最后的光彩迅速消失。
很快幾個穿著軍裝的士兵進來,帶走了哈特和羅熙怡的遺體。已經屈服的哈特說出了所有秘密,成爲了黑曼的間諜。羅熙怡的遺體被處理之后,和她受刑的錄像一起進入了英靈堂,滿足了她一生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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