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雪是人造的
「來,院長,我敬您一杯,祝您在新的一年裏身體健康,合家幸福。」「好,呵呵。」看著李院長一口喝下我敬的酒,我趕緊也把手中的西鳳一飲
而盡。火辣辣的液體從喉嚨一路流進身體內,在胃裏泛起一股熱浪來。
我叫宇,是廣達醫藥公司的銷售代表,老百姓的話來說就是跑藥的。今天我
在宴請市六院的李院長,算是元旦前一點交流吧。這個李院長人還不錯,拿錢就
會給你辦事,不像某些王八蛋,龜孫子,收了錢還不辦事。
今天來的除了李院長,還有幾個相熟的醫生。這幾個老頭子都是很能喝,我
以前從來不喝白酒,就是因爲他們太能喝了,用啤的來陪他們,每次都漲的肚子
痛,所以也不得不學喝白酒。
就在我們推杯換盞間,醫院的財務孫姐帶進一個女孩來,說是她親戚家的孩
子,來湊湊熱鬧。真是奇怪,我請的客,怎麼突然給我搞來一個陌生的人來。
當然孫姐的話也不能反駁,這個離了婚的成都小少婦在六院可是呼風喚雨,
從她一直坐在院長身邊的位置,大家就都明白了吧。
隨著她的介紹,一個長發披肩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看來二十多歲,秀氣的臉
蛋上嵌著兩顆大大的眼睛。進來之後和開朗的和大家打了下招呼,「各位好,我
叫柔柔。」
然後很大方的挨個發了一圈名片,接著又端起酒杯開始敬酒,喝了一圈還沒
座下來。
美女性格真的很大方,像自己在請客一樣,但這樣做業務顯得有些不成熟,
特別是完全沒把我這個請客人放在眼裏,喂,搶生意沒這麼弄的吧。
不過她那股蠻幹的勁倒是讓我一點氣都生不起來。可能也覺得柔柔做的有點
過,孫姐趕緊拉住她,說道,「柔柔,你先吃點東西吧,要有點淑女形象,不要
那麼奔放。」
美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臉蛋上露出兩個大大的酒窩,很可愛。
吃了幾口菜,她又開始和李院長攀談起來,從她的話中我知道了,她手中有
幾個品規的藥想要進六院。院長隨口問了問情況,她居然真的從包裏拿出一打資
料講了起來。
孫姐幾次才打斷她,讓她改天去院裏再說。在院長也應承她說可以考慮下,
這個女孩終于停了下來。接著和大家喝了起來,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蛋,我越有
一種想笑的感覺,雖然我也不知道要笑什麼。
吃過飯,我以爲以後都不會再見到她,沒想到二天後,在六院,我又遇到了
這個柔柔。而且是她先開口和我打了招呼,「你好,你叫宇是吧,我聽小姑說你
很厲害。」
「呵呵,謝謝。」
我看了下她,紅色的羽絨服,藍色的牛仔褲,搭配的很自然,我隨口問道,
「你來忙什麼?」
「來給院長送資料啊,他說可以考慮考慮。」
「那祝你成功。」我說完轉身剛要走,她說道,「那個,我想請你吃飯,向
你請教一點東西。」
「哦?」我看了她一眼,大大的眼睛圓圓的看著我,裏面閃爍著一種讓人無
法拒絕的光。「那就讓你破費了。」
從院裏出來,她問我吃想什麼,我說大冬天的,吃泡饃吧,暖和。于是我們
來到了一家泡饃館,不多時,兩碗點綴著翠綠菜葉的泡饃就端了上來。
這時她再次嚇到了我,茶壺大小的調料罐裏,幾乎半罐辣子都被她倒在了碗
裏,滿碗都變得赤紅。「你這麼能吃辣啊。」
「是啊,」她一邊用筷子調勻,一邊說道,「不放辣子吃飯都不香。」
「也是哦,」我這時才回想起她是孫姐的親戚,「你是四川麽妹。」我怪腔
怪調的賣弄著自己的四川話,逗的她開懷大笑。
吃飯間我問柔柔,你怎麼跑到西安來了。她說,姐姐、姐夫在這邊,所以全
家人幾年前都搬了過來。姐夫在一個小藥廠當銷售主管,以前隻做小城市,現在
希望進到省會來。
我問她以前弄過藥沒,她說沒有,她隻是批發過服裝。我告訴她,你雖然有
關系,但是這麼直接找院長是不行的。那樣就算藥進來了,沒人給你開,三個月
一到就退回去,你怎麼辦?要是臨近近效期,你的藥就隻能銷毀了。
她問我,那該怎麼辦?我說你要去拜訪那些有處方權醫生們,首先是科室的
主任,搞明白其中的關系,活用你手中的處方費。
就這樣,在六院邊的泡饃館,我和柔柔聊了一個下午。
又過了幾天,一個天氣晴朗的周日,她很開心的給我打電話,說見到用她藥
的科室主任了,中午約我出去吃飯,問問下一步怎麼辦。
于是我們就出去吃了個飯,然後就想認識很久的老朋友一樣,去逛街、看電
影、一起唱K。
在KTV裏,她喝著科羅娜,唱著蘇芮的牽手「因爲愛著你的愛,因爲夢著
你的夢,所以悲傷著你的悲傷,幸福著你的幸福,因爲路過你的路,因爲苦過你
的苦,所以快樂著你的快樂,追逐著你的追逐因爲誓言不敢聽……」
我問她有什麼心煩的事情,她笑著說,她結婚3年了,老公是大學的同學,
現在在成都。兩個人很少見面。
我說,你們這樣兩地分居也很辛苦,幹嘛不叫你老公過來,或者你回去呢?
她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說道,她老公的父母不準他們搬出去住,婆婆又不
喜歡她的性格,老是鬧別扭,所以她不想回成都去。老公是獨兒,父母也不準他
來這邊。
我說,你們的婚姻這樣下去很危險,你老公的父母也該爲你們想想。
她捏著話筒,低頭說,我們也很煩惱,吵了好幾次了。而且每次我回成都去
看他,他就從來沒有來過西安。結婚3年現在連小孩都不敢要,因爲太多的不確
定,還不如不結婚。說著眼淚都流出來了。
看著她黯然憂傷的樣子,我忍不住把她攬在懷裏說道,你也不容易,以後有
什麼想讓我幫忙的隻管說,別的說,醫院我還是能搞明白幾個的。
她乖巧的依偎在我的懷中說,謝謝你。今天,今天真的難過,真想身邊有個
男人依靠一下。
那天我們喝了很多,也說了很多,我也不清楚到底喝了多少,說了多少,隻
記得,那天是她的生日。
又過了一周,西安下了場小雪,她給我發短信,說下雪了,好美。我心中突
然一動,打電話給她說,要不然去滑雪。她問這麼小的雪也能滑嗎?
我說你就跟我走吧,于是我們到了白鹿原。我前幾天聽說這裏人工造雪了,
肯定能滑。果然,到雪場一看,雪不厚,確實是人工造雪,除了雪場外,後面的
山上更是隻有薄薄的一層。
她好像是第一次來滑雪,開心的很。我和她說,這裏都是假雪,如果在我的
老家,雪可以埋了你,西安的這點雪,在我們那疙瘩隻能叫霜。
我們在一起開心的滑雪,其實我的技術也不好,跌倒了好幾次。她也一樣。
那天她真美,粉紅色的滑雪靴踩著白白的雪地,黑色的滑雪裝緊緊貼在身上,性
感極了。
那天天晚了,我們就在附近的休閑山莊住下了,我隻開了一間房,她默不作
聲,沒有反對。
吃完晚飯,我們聊了一會,突然聊到今晚幹什麼,兩人都不說話了,我覺得
都能聽到自己心跳的,她怯生生的舉起一隻手來,對我說,「宇哥,今晚,我是
你的了。」
我捧起她白皙的小手,從指尖一點點的吻上去,從指甲到手背,直到肩頭,
雖然隔著保暖內衣,但是依然能感受她微微的顫抖,然後我們四目相對。看著她
飽滿的嘴唇,我含了下去,她羞怯的回應著,在身體之前,我們的舌尖先纏繞在
一起,扭出了交歡的舞步。
接著,我把她按倒在床上,一邊品嘗著她的小嘴,一邊隔著內衣按住兩坨半
圓的乳肉,很飽滿的感受,軟綿中帶著彈性。我示意她舉起雙手,她微微一怔,
還是順從的讓我脫掉了她的保暖內衣,打開內衣的前扣後,兩團美肉中,兩顆嫣
紅的乳乳綻放在了我的掌心。
她很敏感,不知道是許久沒有做了,還是天生的尤物,當我的舌尖滑過她的
口腔,她的小腹就開始了不住的顫抖,我咬住她的耳垂,她忍不住悶哼了出來。
聲音不大,但是很好聽,輕輕的柔柔的,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我起身抓住她
的褲子,一點點的褪下,露出了紫色的窄邊內褲,上面繡著金色的花紋。她閉著
眼睛,對我的動作不置可否。
我脫掉她的小內褲,分開她的雙腿,白皙的腿心處是女人最寶貴的地方,兩
片長長的陰唇就像一隻漂亮的蝴蝶,附在柔柔的毛發中。我還沒見過這麼長陰唇
的女人,用手指觸碰了一下,她就全身一動,敏感極了。
這時她看了我一眼,嘟囔道,「不公平。」
哦?我這時才發現,我把小美女剝的就剩下一雙小白襪,自己卻是穿戴整齊
著。呵呵,我咧嘴一笑,俯下身子,像接吻一樣親到她下面的兩片唇瓣上,然後
把比唇瓣更細長的肉瓣含在嘴裏,慢慢的蠕動品嘗。
捂了一天的地方,酸澀中帶著一絲腥臊,我卻沈醉在其中。而柔柔一改剛才
的羞澀,口中嗯啊的叫了出來,雙手壓住的我的頭,不知道是壓推開,還是想要
按的更緊。
隨著我的動作,她扭動著嬌軀,不斷的呻吟著,大腿內側光滑的皮膚夾蹭著
我的臉頰,她越想逃開我越吸的深入,她躲兩下又忍不住的頂在我嘴邊,接著又
想逃開,下面晶瑩的液體就像自來水水一樣不斷的湧出,打濕了自己的陰毛,也
染濕了她的下體和我的唇嘴。
「我要……」她終于忍不住的呼喚了起來,「我要,宇哥……」
看到自己終于把這個小美女挑逗的性起,我也忍不住了,以最快的速度脫下
褲子,讓早已高高翹起的陰莖插入等待著肉穴裏。
啊,好緊,好濕,好熱。在足夠的潤滑下,我勃起到最硬的肉棒一下子插到
了她的最深處,所有的嫩肉都包裹了上來,那緊緻的感覺讓我覺得自己下一秒鍾
就要發射出來,趕緊停下動作,深深的吸起氣來。
她眼睛圓睜著,盯著我,好像沒想到自己一下子就被貫穿了。我俯下身子,
帶著嘴邊的酸水,吻在她的唇上。我們兩個口水,唾液,夾雜著她下體的分泌物
混合在一起,在彼此的嘴邊留下粘稠的水痕。
剛到自己下面適應了她的緊緻,我開始慢慢的抽動起來,好舒服,就像濕熱
的毛巾裹住一樣,緊緻的感覺就像被無數個小手握著。我們親吻著,翻滾著,彼
此的身上都燃燒著火熱的感覺。
很快,我又感到自己快要到發射的時候了,她也顫抖著,抱緊我,就這樣,
我把全部的種子都射進了她的體內。
我們緊抱著,感受著對方的溫度,少時,她慢慢的移開身子,我癱軟的肉莖
從她體內慢慢的滑出,兩人的交合處滿是粘稠的液體。
我尷尬的一笑,「好像有點快哦。」
「……」她嫵媚的一笑,用尾指勾了一下發絲,伏下身子,把我滿是粘液的
陰莖吃到嘴裏,輕輕吸吮起來,用靈活的小舌頭剝開包皮,舔幹淨上面的東西,
看著自己汙穢的東西在她的嘴裏出去,我的腦子裏轟的一下,癱軟下去的陰莖很
快的又有了精神。
這次,她一邊挑逗的伸出小舌頭舔著自己的嘴角,一邊跨騎在我的身上,用
手指分開自己兩瓣長長的蝴蝶,噗的一下,坐在了我的陰莖上,慢慢的搖動了起
來。
我知道,今夜,還很長……
想不起是誰告訴過我了,「一個女子的寂寞就是這樣的不堪一擊。如果一個
男人對我伸出手。如果他的手指是熱的。他是誰對我其實已經並不重要……」
那夜,我們不知做了多少次,隻知道第二天早上起來,我的尿道口都紅腫了
起來。對我來說,和她做愛時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但是,我也
知道,那個冬天的雪,是人造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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