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0 20:23:36

疲憊的情人節

2月15日。我很罕見的帶了我的黑框眼鏡來上班。惡女三人組們仔細的打
量了我半天,最後還是有人湊過來壓低聲音:「昨晚很累吧,都看見你的黑眼圈
了。」
  「是啊。」我隻想趴在桌上睡一會兒:「累死我了。」
  惡女的眼中露出亮光:「和誰?大棚趙?衛所長?還是正太柳。難道你又有
新的小情人了?」
  「哪有,我潔身自愛的很。」我慵懶的道:「就他們三個。多一個備胎都沒
有。」
  惡女壞壞的笑著,隨手拿起一份文件,好像在商談公事一樣的道:「那到底
是三個中的哪一個?」
  「就他們三個。」我用手撐著額頭:「太累人了……」
  「三個中的哪一個?」惡女還在不依不饒,忽然她醒悟過來了:「你昨晚一
人應付了他們三個?」
  我爲她的後知後覺而悲哀。惡女一手扶額:「myladygaga,太刺
激了……說說劇情吧。」
  「有啥劇情。本來我是和大棚趙約了的,後來老衛猛打電話給我,我就找個
借口閃了。到了老衛那兒以爲可以安定了,節目才進行到三分之二,柳正太跑我
家門口去了。我又不得不去找他,隻是沒回家,把那個不成器的拎到賓館去了。
害的我一晚上都沒睡好。」
  惡女眼中露出欽佩的眼神,我很享受這種感覺,不過還是把惡女給趕回工作
間了,這晨光,補覺才是真的。
  時光倒回16個小時。
  前一日的下午四點鍾,我在辦公室裏玩連連看,消滅一對是一對,消滅一對
又一對。忽然間爪機就響了起來,是我那曾經把她甩在訂婚的大堂上的前男友大
棚趙打來的。雖然心裏惱他恨他,專門進修了跆拳道去踹他,但是看在他認錯態
度較好,每回逢年過節的都還知道給我家堂上二老送些鄉下鮮活的土特産,我也
就忍了他。
  大棚趙前兩年就結了婚了,媳婦是外地銀,這打過年的抱著娃娃回家探親去
了,要等到正月十八的才能回來。大棚趙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杯具娃,堂堂的中國
農大研究生出身,卻被組織當一塊磚頭鋪在了農科所的大道上,雖然說遠離了老
家那個國家級貧困縣的山溝溝,卻又掉進了江南丘陵的紅泥巴和無盡竹海之中。
  而且他也從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早結婚,誰知道家裏人給他下了個套,就好像
是打獵物一樣,讓他把娃都制造出來了,不得不和隻依稀記得眉眼的女人奉子成
親。
  還好,大棚趙一覺得自己杯具的時候就會去找我,我倆在分手之後已經和平
友好的渡過了兩個情人節和三個七夕。去年的情人節這一對怨女曠夫各自找了個
由頭瞞天過海去外面好好的快活了一把。所以今年的情人節,看來某人還想舊夢
重溫。
  「今晚有空麼。」
  「有空。」
  「我定了位置,來不。」
  「來。」
  我幹脆利落的掛掉電話,看了一下手表,離下班還早,紀委通知過這幾天會
不定時的來檢查,還是不要早退爲好。再說了,我以爲自己今晚沒安排,所以什
麼都沒準備,趁著這個空,補個妝也正好。
  大約一小時之後,我神采奕奕的走出了辦公大樓,正在左顧右盼,想著今天
的天氣真怪,一會兒下雪一會兒出太陽的,卻見到了某一輛熟悉的大衆。大棚趙
居然把他那看的比老婆還貴的車開了出來。
  要死,還帶了玫瑰花。還有萬年不變的德芙。算了,小縣城,要求不要太高
了。
  我很寬宏大量的諒解了他的不充分準備。雙方在和平融洽友好和諧歡快的氛
圍中進行了一次有意義的共進燭光晚餐活動。
  我和他都已經過了那個吃飯看電影逛街再開房的年紀了。把肚子填飽之後,
拿上他的玫瑰花兒,就直接去了城裏的一家還算可以的賓館。
  這家賓館是我們偷情的指定地點,環境好,設備佳,最重要的是老闆的口風
緊。
  大棚趙已經實現訂好了個套間,我們一前一後的很隨意的進去,今天來的都
是情侶。上電梯的時候還有一對染發穿孔的小年輕,大棚趙也不自覺的就把手攬
在了我的腰上。
  說實話,他甩我之前,我最多就和他拉拉手,連親嘴都沒有過。但是他結婚
之後我卻爲他懷孕過兩次,還好他是個負責的男人,都陪我去外地拿掉了。
  那對小年輕半路就下去了。大棚趙知道我喜歡高點的地方,所以他訂的是最
高的樓層,好讓我可以看到山城的最美的夜景。
  「今天晚上,不知道有多少女孩會在四十塊一晚的旅館裏失身,將來卻要爲
了一萬塊一平方的房子才和人結婚。」大棚趙忽然感慨道,我愣了一下,心裏琢
磨著這家夥的業餘時間難道不看農科書改行看《讀者》了?
  不管它,不管它。偶爾說兩句人生哲理的大棚趙少點兒青菜葉子味道也是很
有魅力的。我就喜歡他這種結了婚的男人的熟味。
  進了門,空調打開,把包掛好,圍巾手套大衣神馬的都一一掛好。他還按耐
住內心的猴急,很紳士的幫我掛好才對我急不可耐的說道:「去洗洗吧……」
  我看著他那猴急猴急的樣兒,就知道他老婆不在的這半個多月可把他憋屈壞
了,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起來洗吧。節約時間好辦正事。」說著,我
拋給他一個媚眼兒:「也可以一邊洗一邊辦正事。我們時間很充裕的。」
  是啊,今天不是得掐秒表的偷情,我們是光明正大的情人節。想通了這個關
節,他便舒舒服服的往沙發上一坐,一邊松下自己的皮帶頭,一邊對我說:「小
玉,我喜歡看你換衣服。」
  「做死的。」我癟癟嘴,才不幹呢:「這麼冷,想害我感冒啊。你去放水,
我給你留兩件。」
  果然,他顛顛的跑進浴室裏防水去了。我沖著更衣鏡裏面的自己甜甜一笑,
從頭發開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裝備。
  很快,大棚趙就從裏面沖了出來:「熱水好了。」
  「急什麼,我還沒好呢。」我才慢條斯理的解開腰帶,雙手往下一按,短裙
滑落到了地上,他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我。
  「討厭。」我故意轉過身去,將塑身內衣脫掉,上身隻留下老衛給我新買的
桃紅鏤花胸罩。今年是我的本命年,他特地送了我一套紅色的內衣。爲了表示感
謝,年初一的我在他家做了整整一天的乖巧溫順準兒媳,晚上還任他上下其手,
好好的共享了一次魚水之歡。
  加絨加厚的黑絲襪也被我緩緩的退了下去,全身就隻剩下那麼一點兒桃紅色
的布片。
  最傻的人也知道這時候該上來幹什麼了。更何況某人並不傻。
  他很快就把我剝成了白羊,然後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也剝成了光豬,一把就
把我抄起來抱進了浴室。
  「小心點,地滑。」我可不想從半空中摔下來,這樣會很疼的。
  他把我丟進浴缸裏,裏面的水溫熱的,他拿著蓮蓬頭朝我身上噴了過來。
  「討厭,別胡鬧。」我抵擋著水柱,可是卻不斷的扭著各種妖媚的姿勢,他
胯下陰影間的那根烏龍很快就昂起首來,變成又黑又粗的一根降魔棒。
  「你也進來洗啊。別隻給我一個人洗。」我把他拉進寬大的浴缸。一起躺在
熱乎乎的溫水裏。他的大手弄著我的乳兒,很快就讓那姐妹花兒翹了起來。
  男人們多多少少的對女人的乳房都有著莫名的眷戀,大概是現在的女人越來
越少給自己的孩子親自哺乳了的緣故吧。母嬰醫院裏到處都是宣揚母乳哺育的招
貼畫,但是正如這個社會一樣。被宣傳的就是缺乏的,整個社會越是宣傳做好人
好事,就說明這個社會人與人之間越來越冷漠,越來越功利。
  我也不知道我小時候吃沒吃過媽媽的奶,但是我確定弟弟沒吃過,因爲那時
候媽媽還要上班,經常出差到外地去,短短的産假結束之後就回去恢複正常的工
作了。弟弟很少吃到她的奶,唯一可以慶幸的就是,那時候三馬奶粉還沒有學會
摻三聚氰胺。
  但是直到現在,弟弟仍然對媽媽的乳房有著莫大的怨念,甚至不惜和小弟弟
翻臉也要來搶奶水吃。他的借口多,弟弟這麼小,一個人肯定吃不完的,我替他
吃一點。
  我也嘗過一點媽媽的奶水,覺得味道遠遠沒有商店裏賣的添加了亂七八糟的
添加劑的好喝,但是弟弟卻一口咬定這才是最純正的奶,要比牛奶好喝的多。
  喝就喝吧。
  昨天晚上,他和我睡一張床的時候,竟然還想吸我的奶頭。這小子,簡直想
造反了,不過,看在他有賊心沒賊膽的份上,我也就勉爲其難的讓他鑽進了我的
被窩,噙著我的奶頭睡了一宿。
  小弟弟每天含著媽媽的奶頭才肯睡覺,大弟現在要含著我的奶頭,爸爸晚上
要含著阿姨的……男人哦,都是女人懷裏的寶寶。
  大棚趙用嘴唇使勁的唆著我的兩個奶頭,來回輪流的唆著,還發出「泊泊」
的聲音,弄得我都忍俊不禁。
  我伸手到頭頂,打開牆闆上的噴射按鈕,熱水從四面八方的湧動起來,洗滌
著我倆糾纏在一起的身軀。漸漸的他跨過了我的腰身,胯下的那根降魔棒就在桃
源洞口搗來搗去,偏偏不得其門而入。
  我愜意的舒展著四肢,任他隨意的輕薄著我的嬌軀,粉頸,耳垂,香肩,豐
乳,水面上的部位都被他一一的吻遍,直到他從水中立起來,把那東西遞到我手
邊,我才握住它,上下擼動了起來。
  「這東西,真是的。」我吃吃的笑著,讓他坐在帶防滑闆的內沿上,自己坐
在水中,正好面對著那東西。
  這東西,我太熟悉不過了。在我還是懵懵懂懂的小羅莉的時候,就知道有的
夜晚爸爸會把這東西放進媽媽的身子裏,然後兩人的床闆就會吱吱呀呀的叫了起
來。平時和藹又可親的爸爸這個時候會變的很兇,媽媽被他壓在身子底下甚至會
哭。我會很害怕,當然,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媽媽並不是在哭,而是在高
興。她太高興了,所以會哭出來。
  後來我也知道了,原來我就是被爸爸用這個東西從爸爸的身體裏送進媽媽的
身體裏,然後在媽媽的身體裏住十個月才被醫生抱出來的。癟癟嘴,他們總是騙
我說是醫院門口撿來的,可是弟弟出生的時候我已經會認字了,再長大,我就會
自己去書店查書了。不要無視八歲小羅莉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在沒有科教片的時
代,新華書店的獸醫書叢也可以舉一反三。
  十七歲的時候,我從女孩變成了女人,當時滿是偷嘗禁果的戰戰兢兢,尚不
懂得品味這妙物的美味。直到我第一次懷孕後被媽媽知道,她才開始正正經經的
把我當成個已經長大了女孩來看待,教會了許多原來我不知道的東西。她知道了
外表乖順的女兒的許多不爲人知的秘密,當然,我也知道了宛如一個頂級的賢妻
良母的媽媽在爸爸不在的時候的那些風流韻事。等價交換,很公平的。
  爸爸在外面有個情人,媽媽一直都是知道的,而且還給我看過那個女人的照
片,爸爸和她也生了一個女兒,今年十二歲,很是活潑可愛,連我看了都喜歡。
  今年過年的時候,媽媽終于慈悲心發作,同意爸爸把阿姨和妹妹也帶回來過
年,當然,媽媽這麼做絕不是無理由的。她隻是覺得愧疚而已,因爲她拿到了醫
生的報告,她剛剛生下的小弟弟,其實並不是爸爸的孩子,而是姨夫的孩子。
  姨夫和媽媽的關系有很久了,那時候姨夫還沒有脫離我們家的公司,或者是
那幾年正是姨夫人生低谷的時候,著爸爸給他在公司裏留下個職位才能養活一家
人。
  不對,應該是說,靠著小姨在爸爸床上的獻身才能養活他們家一家人。媽媽
很不贊成爸爸的這種做法,所以,她把自己也獻身到姨夫床上去了。隻不過現在
小姨和爸爸仿佛沒有關系了,但是媽媽還和姨夫保持著藕斷絲連的關系。
  另一方面,也就是媽媽最近幾個月都沒有和爸爸同房了,從她懷孕四個月開
始,到現在小弟弟出世都有三個多月了,大半年的時間,爸爸去阿姨那裏去的很
頻繁,與其讓他這麼大過年的還要兩頭跑,媽媽倒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讓他們
回家團聚。過年嘛,就該一家團聚。
  「想什麼呢?」他忽然扳住我的胳膊:「你看,弄的我都軟了。」
  我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笑:「那怎麼辦呢?我就這手藝……」
  「你給我吹一吹吧。」他不懷好意的把那東西遞到我的唇邊,我使勁的嗅了
嗅,確定確實沒有一絲的異味才緩緩地將那一坨東西含進口中。
  降魔棒在我的口中慢慢的變大、硬直了起來。我吞不下這麼大的東西,又將
棍身給吐了出來,隻含著一個烏頭,用舌頭來回的攪動著。或許是他憋的太久了
吧。我還沒有用上我從媽媽那兒學來的技巧,他就突突的在我口中爆射了出來。
  「哎呀……」我下意識的咬住了棒身,疼得他直翻白眼,兩人一起跌坐在水
中,濺起了碩大的浪花。
  「呸……」
  我把半口多的精液吃下肚去,才松開他的肉棒:「真是浪費了。」
  老媽教育我說這東西是極好的營養品,塗在臉上可以美容的,所以我每天都
要敲詐弟弟的一兩份骨髓油做面膜,一個寒假下來,雖然是過年吃的比較好,但
是這個大小夥子也被我弄得走路有些虛浮的很。
  「小心咬掉了。」他趕緊摸了摸那東西,還好除了一個淺淺的牙印什麼都沒
有留下。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誰叫你這麼突然就出來了,嚇了我一跳。」
  說他太快了,很傷人自尊的。果然他一改剛才的溫柔,不由分說的就把我按
在了水裏,蠻橫的用膝蓋分開我的雙腿,硬挺著就要把那個東西刺進來。
  「強奸啦,強奸啦……」我故意的大叫著,卻發出咯咯的嬌笑。腰肢左右扭
動著,故意不讓他對準洞口。
  刺了好幾次都沒有刺進去,他也急了,一邊用手強行分開我雙腿間的的那兩
片花瓣,一邊用手指在裏面扣撓著,不幾下,我就感覺到下面被他弄的酥麻癢癢
的,自個兒乖乖的抱起雙腿等著他來插。
  「小樣,還收拾不了你。」他得意的把那降魔棒對準洞口,「噗哧」一聲便
和著熱水插了進去,一點都不用前戲,因爲裏面已經水淋淋的成了水簾洞。
  「哦,哎呀……」我抱住雙腿,盡力的擡高屁股,讓他的東西插入的更深一
點:「你的還是這麼粗……慢一點兒。」
  他可不管我的胡言亂語,先大力抽送三五下,然後再細細研磨,更玩起了九
淺一深的把戲,很快便把我的身子給插熱了。
  「來,翻一下,我從後面來。」
  他狠狠地插了兩下之後,拍了拍我嫣紅的俏臉道。我有些不情願他就這樣中
斷:「真是的,每次都要人做這樣最羞的姿勢。」
  他才不在乎的,要得就是我這含羞帶怯的小樣兒。見我乖乖的跪在了浴缸裏
面,又幫我把一條大腿旁起來搭在浴缸外壁上,這樣姿勢讓我想起來了家養的狼
犬對著公園裏電線杆撒尿的樣子,不由得全身都感到一陣燥熱。這時,他的大手
掌握住我的纖腰,胯下的黑槍對準我那白淨的桃源洞,用力一捅,我整個人都被
他撞的向前一沖,幸好有他扶助我的細腰,不然肯定就爬下了。
  「死人,這麼大力幹什麼。」我回頭嬌嗔著,他哈哈一笑:「大力你才喜歡
嘛。」
  說著,他又是狠狠一撞,這一次,他的手沒有掌在我的腰上,卻抓住了我那
一對玉碗狀的酥胸上,我一直都很爲我的胸部自豪,雖然尺寸並不算波霸一級,
但是卻與我的蜂腰搭配的完美無瑕,夏天穿什麼都好看,冬天也是,即便穿上了
厚厚的羽絨服,也能顯出依舊婀娜的身材。
  此刻,他正握著我的玉乳,從後面用他的男根撞擊著我的桃源深處。我低垂
著頭,隻望見在雪白的雙股隻見若隱若現著兩片嫣紅的花唇,一根黑黝黝的粗黑
棒子正在那紅白之間忽進忽出,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他對我的敏感點了解的很
透徹,一邊用他的降魔棒開墾著我的肥沃田畝,一邊用手掌搓弄著我的酥胸,更
把那一對相思豆放在手心,用手掌中的老繭來回的磨蹭著。
  這上下齊收到的刺激,很快便讓我得意忘形,無所顧忌的淫聲浪語的春叫了
起來,他也幹的愈發給力,每一次都盡力沖刺到我身子裏最深處,將我下身的玉
壺中的淫水弄的愈發的多,直到把我弄的整個人都軟了軟軟的跌坐在水中,這頭
一輪的大戰才算是到了中場休息的時間。
  趙貼心的把我身上的水珠抹幹,抱到那寬厚的大床上去,讓我在被窩裏等他
出來,我喝了兩口水,吃了塊他買的巧克力,穿好了內衣和黑網絲襪,想了想,
又把他的襯衫給穿上了。等到他出來的時候,感覺精力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便從
床上一躍而起,將這個大漢推倒在沙發上:「親愛的,這一回我來。」
  我讓他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然後自己坐在他的腿上,濕潤的陰戶隔著蕾絲的
褻褲與他的男根磨蹭著,我揚手拿起遙控器,音響開始放著一首隨機的勁爆舞曲
彩色的燈光也旋轉著分散四射過來。
  我和著音樂扭動著嬌軀,緩緩地擡起一隻腿,拿出自己從芭蕾課上學到的技
巧,讓那修長的玉腿在空中變換著造型,他果然聰明,一副色迷迷的色狼模樣,
雙手在我腿上撫來摸去,我輕咬紅唇,眼神迷離,勾動著絲襪的筒口,稍稍微的
卷起一點兒,便把那控制權教給他。
  趙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一下便把我的大腿扳到了面前,伸出舌頭在我的
肌膚上大口大口的舔舐著,媽媽說,男人喜歡女人穿絲襪,果然,他連我的絲襪
都不拖去,就開始舔著咬著我的腿肉。
  我輕輕地發出嬌吟,把另一條腿也擡起來,卻不送到他的跟前,而是將之擱
在了沙發的扶手上,這樣我的身子就成了一個橫劈叉的姿勢,上身與雙腿之交就
是我的陰戶,卻恰恰頂著他全身最硬的那塊地方。
  「大爺。」我扭著身子湊過去:「小女子要爲大爺跳個脫衣舞,大爺要看好
哦。」
  「好。」趙雖然從不去夜總會,但是卻也看過電視劇。勾著我的下巴,在我
耳邊輕輕道:「你真是個迷死人的狐狸精。」
  「大爺。」我嬌笑著躲開他,卻把他的手送到自己的胸前,「小女子,可是
賣身不賣藝的。大爺喜歡,一定要狠狠地幹小女子……」
  那是一定的,我看他眼裏快要噴出來的欲火就知道今晚自己會享受的魚水之
歡有很多呢。
  我一邊咬著嘴唇,一邊輕輕地自下而上解開了襯衫的紐扣,一顆,兩顆,三
顆,漸漸的,到了乳房的下緣,那紅色的胸罩已經若隱若現,我卻停住了,捉住
他那一直不老實的手,將它引進襯衫裏,帶著它摸到後背的搭扣上:「大爺,幫
小女子脫去這件衣服吧,小女子,好熱啊……」
                 下
  「大爺。」我嬌笑著躲開他,卻把他的手送到自己的胸前,「小女子,可是
賣身不賣藝的。大爺喜歡,一定要狠狠地幹小女子……」
  那是一定的,我看他眼裏快要噴出來的欲火就知道今晚自己會享受的魚水之
歡有很多呢。
  我一邊咬著嘴唇,一邊輕輕地自下而上解開了襯衫的紐扣,一顆,兩顆,三
顆,漸漸的,到了乳房的下緣,那紅色的胸罩已經若隱若現,我卻停住了,捉住
他那一直不老實的手,將它引進襯衫裏,帶著它摸到後背的搭扣上:「大爺,幫
小女子脫去這件衣服吧,小女子,好熱啊……」
  這家夥,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四個字怎麼寫,很粗暴的就把我的胸罩給扯
了下來。禍事了,回頭老公要是發現了怎麼辦?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那許多了,我
繼續貼在趙的身上,隔著襯衣用乳房在他胸前蹭來蹭去。下面的穴口摩擦著他的
棒身,弄的那貼身的蕾絲褻衣都濕透了好大的一塊。
  「幹……你這個騷狐狸。」他忍無可忍的把我那系帶式的褻褲給扯開,用手
扶助肉棒便對準我的花穴,「噗哧」一聲,又給放回了那裏面。
  由于雙腿完全的展開,他的肉棒一下就捅穿了我的蜜徑,頂在了我裏面的軟
肉上。
  「哎……你頂著我的花心了……」我趴在他肩上撒嬌道:「把人家都要刺穿
了……」
  一邊說著,一邊牽著他的大手在我的小肚子上摸索著,帶著他感受那根粗硬
的棒子在我身體裏的軌跡。
  「騷死了,騷死了。」他摟住我的腰,將我舉起來,再放下去,每一下都幾
乎能把我給劈成兩半,沒有幾下他就把我弄出了一次高潮,他隻覺得我的穴口一
緊,裏面頂著他龜頭的那一團嫩肉,從四面八方包裹過來,緊緊的吮吸著他的肉
棒,差點叫他當場就洩了出來。
  他把整個人都軟綿綿了的我給放回大床上,讓我平躺在上面,他把我的雙腿
分開,用手指淘弄著我那一張一翕的花唇,我閉著雙眼,大口的喘著氣,胸脯一
顫一顫的,他又俯下身來親著我的乳頭。我下意識的抱住他的頭,愛撫著他的肩
背,一直到他胯下的龍槍。
  「我們再來吧。」
  我休息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差不多了,便拿了兩個枕頭墊在臀下,高高的舉
起雙腿,露出兩腿間嬌嫩的牝戶:「大爺,快來寵幸小的嘛……」
  他呵呵大笑一聲,提槍便上,粗壯有力的肉棒又一次插進了我的蜜洞,雙手
劈開我的雙腿,將那牝戶擡到最前面來,大力的沖刺著,不過百十下下,我就嗷
嗷的認輸了,哀求著他可憐可憐我。
  他見我下面流水正多,花心方紅,陰戶大開,嫩芽微露,知道我此時正美快
的很,便稍稍放慢節奏,開始緩緩抽插。我隻覺得下面的穴兒被他那根大棒子猛
烈的幹過一通之後再經曆這樣的緩緩抽插,舒服無比,全身都輕快的要飄浮了起
來一樣。正在慢慢的哼哼唧唧的時候,我隔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忽然響了。鈴聲是
我老公的。
  「嗯……」我忽然打了一個冷顫。慌亂的抓起手機,趙似乎沒注意到我的動
作,還在不緊不慢的抽插著。
  「別,別弄了。」我想把他踢開。「我老公的電話。」
  「操,那個所長。」趙把我翻了個個兒,讓我跪在床上,他從後面用狗交的
姿勢繼續抽插著我:「他又不是不知道你在外面有男人。」
  可是,要我在被奸夫弄的淫水橫流,嬌喘籲籲的時候接未婚夫的電話?這實
在是有點兒……太刺激了。我認命的按下了接聽鍵。
  「喂,老衛啊。」
  「小玉,幹嘛呢。」
  趙停止了抽插,但卻沒有把棒子抽離我的身子,而是轉而來玩弄我的蚌珠和
乳頭,我忍著那莫大的刺激:「我……我沒幹什麼……你呢……」
  「今晚喝多了……紀委來檢查,我們作陪。」聽得出來,他的舌頭有些大:
「今晚我就不回去了……還有……床頭櫃裏面有個紅色的盒子。我給你買了對耳
環,放在裏面了……」
  「我知道了。你早點兒睡。」
  該死的趙,他又鑽到我下面,用嘴巴舔了起來,我推他可是他一點都不爲所
動。
  「你……丫是不是有男人!」他聽見聲音了?我有些惴惴不安的想到。但是
這關頭還是要否認的好:「哪有……你喝醉了,喝醉了。」
  「喝醉了……」老衛舌頭都打牆了,還不肯掛電話:「我要聽你自摸,就像
聲訊台的那種。」
  「神經病,自己打聲訊台去。」我啪的把電話掛了,看了那在我胯下壞笑的
趙,忽然一股子氣上來了,又撥通了老衛的電話:「還在嗎。」
  「在,我要聽,聽你叫床。」
  「那看在耳環的份上,我就免費讓你聽一次。」
  我用手指了指下面,趙會意,雙手剝開花瓣,將嘴巴貼在上面就舔了起來。
  「啊……額……好舒服……」我無所顧忌的浪叫著,「怎麼樣,好聽嗎?我
現在在用我的手捏著我的奶頭,你還記得她們的顔色嗎。鮮紅色的,她們在我的
手裏大了起來,現在都硬了……我好想有個嘴巴能含住她們……」
  我剛剛入了情景,眼神正朦朧著,仿佛趴在我兩腿間的不是滿身泥巴土腥氣
的大棚趙,而是我那退伍的上尉男友,派出所的所長老衛。我喜歡他身上那股怎
麼洗,用多少沐浴露也洗不掉的汗味,古銅色的肌肉硬梆梆的,男人味兒十足!
這才是我想要的男人!知識分子隻能做情婦,不好當老公的。
  我和他第一次相親的時候,正是我最低谷的時候。任是誰,被人甩在訂婚的
宴席上都不會笑逐顔開的,那一陣子的我簡直是到了自暴自棄的邊緣,每天就睡
在家裏一直到中午,醒來以後呆呆的望著天花闆發呆,流淚,肚子餓了就去冰箱
邊上坐著,冰淇淋,巧克力,糖果,什麼是身材的天敵我就吃什麼,一邊吃一邊
哭,吃完了以後繼續哭。
  我長這麼大,從來都是公主,都是父母掌心的寶貝,從來都沒有哪一個人敢
對我這樣,隻有那個不知好歹的大棚趙,才會拋棄我,辜負我。
  但是,正是俗話說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太高傲了,連手都不肯讓
他在大庭廣衆之下拉下來,談了兩年也不曾去過他家一次,就連他老母親千裏迢
迢的從老家來看他我都懶得去看望一下老人家。是的,我得承認,那時候的我簡
直就是活生生的造孽,可是爸爸媽媽太愛我了,根本不會說我一個不字。這樣的
溺愛,直到現在他們也沒有改過來。
  這世上或許隻有老衛不會寵我,他隻會用管教手下的方式來對我。有時候我
討厭和他在一起,因爲他總是用命令的語氣和我說話:「坐到床上去。」
  「把衣服脫了。」
  「腿分開,張大一點。」而且這家夥死沈死沈的,總是壓得我很難受。
  但是我正是一個欠管教的人,從小就離開父母獨自在外上寄宿學校的我心安
理得的享受著父母對我內疚的補償,從青春期延續下來的叛逆惡魔心理讓我總想
嘲弄一切對我好的人,非要弄的衆叛親離,人人嫌棄才開心。
  老衛對我沒那麼多的口舌,每一次我任性的朝他撒完大小姐的脾氣之後,他
總是默不作聲的把房門關上,窗簾拉好,然後松開皮帶,將我往床上一推……他
媽的,這家夥簡直就是個強奸犯,動作那麼粗暴,好幾次還把我弄得臉上手上都
掛了彩,媽媽還以爲我們吵架了呢。其實,隻是一點小情趣而已。
  從不寵我,也不對我說甜言蜜語,和我上床粗暴的像強奸一樣的老衛牢牢的
占據了我的心,如果將來我們結婚了,我一定會做一個最好的妻子。
  但是我們現在還沒結婚不是,先享受一下情人的美好吧……
  我淫浪的對著手機嬌語著,忽然那邊換了個聲音,是個男人,有點兒尷尬:
「嫂子……衛所長他喝多了,睡過去了……我們送他去賓館……」
  我一時錯愕,半響都說不出一個字來,大棚趙擡起頭來一定能看見我的腦袋
上都氣的冒青煙了……
  那邊匆匆把電話掛了,我還傻的和木頭人一樣。老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湊
過來啃著我的臉:「怎麼了,寶貝?」
  「老娘問候他祖宗二十八代。」我暴怒的吼著:「幹他妹的!」
  這一回臉丟大了。衛所長,明天酒醒了之後千萬請殺人滅口,不然我就殺了
你……
  「寶貝,我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大棚趙的臉皮這兩年越發的厚實了,
嬉皮笑臉的功夫也越來也好,他一邊在我臉上、頸上到處親著,一邊用手搖著我
的奶房,那寬厚的大掌包裹著那敏感的櫻桃頭,又刺激的它「興緻勃發」了。
  可是我卻沒了興緻,「別鬧了,我想回家了。」
  「回家?」他摟住我:「幹什麼?」
  「今天沒興緻了,改天吧。」我掙開他,走到床下去:「我洗個澡就回家,
你不用送我了。」
  大棚趙顯得有些迷茫:「怎麼回事,寶貝?」
  「沒什麼。」我擠出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我自己的事情。」說著,我
就走進浴室,丟下他一個人在外面犯傻。
  鎖上滑動門,我站在淋浴的噴頭下望著鏡子裏的自己。大波浪卷兒的黑色長
發從腦後扇狀的散開落在肩上,一張標準的鵝蛋臉兒,由于繼承了老娘優秀基因
的緣故,隻稍稍的修了修眉便也算是個中上的美人兒。
  真的美女,敢于直面淋浴噴頭的洗禮,敢于在浴室裏暫時自己的身材。我擰
開淋浴的開關,讓細密的熱水不絕的灑落在肌膚之上。暖暖的熱水,給我一種疲
憊的舒適,我也不知道自己會什麼會心煩,會無理取鬧,但是我知道,無論我怎
麼,外面的那個男人都會縱容我,即便在實在受不了的時候他也隻會選擇逃避而
不是對抗我的任性。
  我捧著臉,將眼簾前的水珠抹掉,望著鏡中漸漸模糊起來的自己,看著她,
仿佛是想看她一輩子一樣。
  但是我還是選擇了出去。
  「我走了。」快速的穿好衣服之後,我在他腦門上親吻了一下:「抱歉,下
次我請客。」
  他有些郁悶,但還是點點頭:「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使勁拍了拍他:「我想走回去。你需要找個姑娘嗎?我這兒
有個號碼。」
  「不用了,我也回去吧。」他慢吞吞的穿著衣服。我忽然很同情他,但是同
情也抵不過我的任性,我還是甩甩頭發,離開了賓館。
  今晚一個人走夜路的人不多。現在才八點鍾,街上到處都是閑逛的情侶,連
穿著中學生制服的小屁孩們都一對一對的抱著花。這個世界……我已經理解不了
了。
  但是,當我走到自家院門口,看見居然有人抱著玫瑰花在等我的時候,小心
肝還是跳了那麼兩下。
  抱著花的是正太柳,他比我小很多,是我弟弟的同學。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
事,這個眉清目秀的小正太不去追那些如花似玉的小羅莉,卻來巴巴的守著我這
殘花敗柳的半老徐娘。
  「姐姐……」正太賣萌素無敵的,我一下子心就軟了:「你這是幹什麼……
這嘎冷的天,有啥都進去說吧。」
  正太抱著用他打工攢的錢給我買的花,可憐巴巴的跟著我。真是人比人氣死
人啊。大棚趙雖然是成天價蹲在鄉下,但是好歹也是在這油價狂飆時代開得起小
車,眼皮不眨一下就買了三套房子的農業科學家。
  老衛的爹爹,我那未來的公公曾經是本州的通判,省軍區裏好些個老戰友,
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老衛也是個精細人,看著個鐵塔似的漢子,卻有個婆娘的
花花腸子,三天兩頭的給我買東西,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打算通過這招把他家的那
些錢財給洗一遍過來。
  但是我那可憐的正太喲,父母都是下崗職工,高中的學業還是我拿了自己的
獎金給贊助讀完的。你說這世道,我隻是偶爾慈悲了那麼一下,怎麼就給自己招
了個粉絲過來?我又不是壞人,要他以身相許幹什麼……
  爸爸媽媽都不在家,中午的時候他們就說好了,老夫聊發少年狂,也要學年
輕人去過情人節,正大光明的去開個房,把我那還在吃奶的弟弟不負責任的丟到
姨媽家去,兩個大人此刻正在床上翻雲覆雨呢。
  正太眼巴巴的望著我,我這軟軟的心腸卻始終硬不起來,不字在心口難開。
  「放在那兒吧。」我還是妥協了:「你掙錢不容易,攢著上學用。」
  「姐姐……」正太不是很會說話的人,他本來就沈默,我還記得他第一次來
我家的場景;穿著一身極不合體的老舊衣服,呆呆的坐著,問一句答一句,不問
就不答。我媽的評價是「牙膏一管」。
  「坐這兒吧。」我看著那玫瑰花,今天的玫瑰很貴的,他真是個傻小子。
  「喝點什麼不?」
  「我不用……」
  「我想喝點酒。陪我一起喝吧。」
  我不由分說的從冰箱裏拿出兩瓶啤酒:「男子漢,要會喝酒。」
  正太抗拒了那麼一小下下,還是乖乖的順了我。
  這才對嘛。
  咕嚕嚕,咕嚕嚕,我喝酒的時候很奔放的,尤其是在自己家的時候,啤酒就
雞爪,我吃的很happy。西餐根本不頂事,我早就餓了。
  「來,姐姐給你講故事。」
  我把他蠻橫的攬在懷裏:「從前啊,有個小女孩。很小很小就離開家了。她
媽媽有個舞蹈演員的夢,但是因爲一些緣故和這個夢想失之交臂,所以她想讓自
己的女兒去實現這個夢想。便把她送進了寄宿的舞蹈學校。」
  「小女孩舍不得媽媽,哇哇直哭,她媽媽對她說,等到你成爲舞蹈家的時候
媽媽就來把你接走。然後這個小女孩就非常努力的練功。每天都是第一個到練功
房,最後一個離開。老師要求做二十個動作,她就做四十個,老師要求練三十分
鍾,她一定要多練半個小時。」
  「就這樣,畢業的時候,她以全校第一的成績畢業了。畢業之後,她又進了
一所劇團,第一名嘛,總是被寄予很高希望的。但是那時候她才十幾歲啊,什麼
都不懂。所以很傻很天真,以爲隻要自己努力就什麼都能成功。結果她除了冷闆
凳什麼都沒有得到。闆凳上的灰都有三寸後了,她還在犯傻,還在犯傻……」
  我一邊講一邊流淚,一邊流淚一邊笑,正太在我的懷裏默默的聽著,我忽然
停住了:「你是不是想,我很可憐?」
  正太「嗯」了一聲之後,又趕緊搖搖頭,我笑的眼淚縱橫:「傻,我又不是
在說我自己……我隻是在說別人。有人總以爲學藝術的就沒一個好女孩。但是我
知道,這世界上曾經有個第一名的女孩甯折不彎,甘願坐十年的冷闆凳也不去陪
酒。她很讓人欽佩是不是?」
  正太點了點頭,我把瓶子裏的啤酒一飲而盡:「可惜,我做不到。我去陪酒
了。你是不是會看不起我?」
  他趕緊搖搖頭。我又開了一瓶:「我知道,你們都看不起我。我做不到她那
樣,我不想辛辛苦苦十年的學藝,隻能成爲永遠的看客。所以我願意去陪酒,去
KTV唱歌。」我抓住他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讓老闆這樣摸我,然後我就能
成主角,萬衆矚目,風光無限——我是不是很賤?」
  柳正太低著頭,沒有一點兒表示,我繼續灌著自己:「不過,這世界是有報
應的,我雖然得到了資格,但是卻摔斷了腿。永遠的離開了舞台。你是不是覺得
這很滑稽?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我是可以跳領舞的……」
  「小柳,人在走,天在看。姐姐這輩子沒什麼後悔的,就是在這件事情上最
後悔。如果有機會,我願意和她一起堅持到底。可是……我卻失去了交往十年的
朋友……十年啊……她恨死我了,她看不起我,她看不起我!」
  「我們從進校門的第一天就是上下鋪的好朋友,一起練功一起生活,一起長
大,一起畢業,我們手拉手一起走進劇團的大門,但是我卻讓她做了三年的冷闆
凳,讓她三年隻能和道具服裝阿姨一起在後台看我們演出……我TM算哪門子朋
友,哪門子的姐妹……」
  「姐姐,這不怪你。」柳正太拉著我的手:「這不怪你。」
  我盯著他:「你和她一模一樣……都是這樣,我一看見你就像看見她……小
柳,這些話,我隻對你說過,我媽媽我爸爸都不知道,你不要告訴他們好嗎?」
  他點點頭,卻湊過來輕輕吻住我的唇,一邊把我推倒在沙發上,一邊把我手
上的啤酒放回玻璃桌上。我醉眼朦朧的望著他,希望他能更進一步,可是他的勇
氣仿佛已經用光了,除了抱著我便什麼都不敢做。
  「我好累……」我摟著他,腦袋昏昏沈沈的,「抱著我,不要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的。」
  柳正太輕聲輕語的對我道:「我姐姐也不會怪你的。」
  接下來的事情我完全沒有印象了,但是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卻在發現床單
上有些不應該有的痕跡。
  「哎……」我扶著額,呆呆的坐在床上。空蕩蕩的房間裏隻有我一個人。回
憶了半天,也想不起來昨晚的後續,但是身體的感覺卻明白無誤的告訴我,我被
迷奸了。
  該死的正太,我醒著的時候沒膽子多親我一下。等我睡死了,卻不知道怎麼
玩弄我。該死的,讀書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換了一身衣服之後我走到外面去,正太柳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隨意弄了點
吃的,一邊心不在焉的吃著,一邊把玩著手機,桌上的玫瑰還擺在那裏。
  吃著吃著,又一個老衛的電話打了過來:「喂,醒了麼?」
  「在吃早飯,你呢?」
  「洗了個澡,頭還有些疼。」
  「老衛。」我猶豫著:「昨晚……」
  「昨晚我喝多了……沒說什麼胡話吧?」
  「沒有……」
  我下定了決心:「星期天的我去你那兒看你,可要養精蓄銳啊。別被桑拿城
的小狐狸精吸幹了身子。」
  「哈哈……哈哈……」老衛爽朗的笑聲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讓我的心情也
好了很多。和他甜蜜了幾句之後又給大棚打了個電話:「老趙。星期五的一起出
來吃個晚飯吧。去你那兒,嗯,就這麼定了。」
  還有正太,我得罵他一頓:「明天晚上來姐姐家,姐姐還有兩聽啤酒沒人陪
著喝。」
  今晚,今天我下午要去另一個城市,找一個好朋友說一晚上的話。就像我們
過去做的那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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