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0 20:22:45

瓦破村兩三事

金色的霞暉中迎來一群群忙碌的人們,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安詳。但是其中
卻隱藏著不爲人知的激情片段。
  每年秋收之後,瓦破村人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蓋新房。去料場取石塊和土
木,蓋新房,娶媳婦,然後睡覺生伢子,過小日子。因此每年取料蓋房時,當年
新娶的婆姨都得參加。
  衆所周知,取料蓋房那可是一件體力活,要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媳婦去幹什麼
呢?
  難道也興啦啦隊嗎?棉花的男人胖娃說,這是一個竅門,新媳婦去拉車裝建
材,不使勁也沒關系的,反正也不是生孩子用不著使那麼大勁,目的是調一調那
一窩老光棍、小光棍的胃口。
  胖娃又怕棉花聽不懂,就詳細跟棉花解釋說,你試想一下呀,一個水靈靈的
小媳婦在前面扭著柳腰拉車,光棍漢在後面趟著口水推著車,那情景別提了。
  小媳婦的兩個圓滾滾的屁股蛋子沖著光棍漢的眼睛搖呀搖晃呀晃的,難道還
有不往死裏使勁的漢子嗎?胖娃邊說邊還用手比劃著,由于腎上腺素分泌使得他
越發激動起來。
  他的「金玉良言」讓棉花臉上呼的布滿一層桃紅。但是她還是撅著嘴對胖娃
說道:「你是不是也經常看哪家嫂子的屁股啊?」說完還使勁踩了胖娃一腳。
  胖娃「哎喲」一聲這才想起自己在媳婦面前露了老底了,不禁臉紅著低下了
頭。
  棉花人漂亮身材也好,是個剛過門的媳婦,嫁給胖娃還不足兩個月。兩人也
是經人介紹認識的,胖娃這小子光看著棉花就掉哈拉子,心癢難耐在一月黑風高
之夜就突破了禁區,把男女該幹的事情都幹了。
  不過新夫妻與老夫妻還是有所區別的。在胖娃看來,最大的不同之處就是在
于:有些事晚上能幹,白天不能幹;有些話炕上能說,平時就不能說。譬如說,
胖娃今天就跟棉花說了拉車的事。
  棉花紅著臉叨叨,沒想你們瓦破村還有這麼樣的亂規矩,到時候讓麥子小菊
她們去,反正我不去。胖娃義正詞嚴地說,讓那幫光棍們看看什麼叫漂亮媳婦,
又不會少下你一塊肉來?
  棉花也知道入鄉隨俗的道理,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真到這一天,棉花還得
去。這規矩就是風俗是硬道理,像一根結結實實的麻繩,見小媳婦來無論胖瘦就
得把你捆住,誰想掙脫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會遭人閑話反倒得不償失。
  瓦破村人平時都忙著種莊稼,忙活大半年的心猛然松弛下來,老胳膊老腿再
運動起來就一副慢慢悠悠的樣子了。天剛黑就早早地睡,天亮後還懶得起。好容
易太陽公公催起了床,還哈欠連天一個接著一個地往外蹦出去。
  也許這就是莊稼人的一份福分。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
  有人說:「天大地大莊稼人不怕,不愁吃,不愁穿,快活賽神仙。」瓦破村
人到了初冬,一路閑下來。有的閑個三天五日的,還有甚者十天八天也是有的。
  村人時常作自我批評,說什麼生下來就是一窮命。不過嘴上說並不代表他們
真的沒錢。也就這種時候,秋收已過,村人想著該要忙一忙蓋蓋房子了。
  村人跟村長說了之後,村長立馬同意了這個請求。有了這麼一句話,死氣沈
沈的瓦破村一下鮮活起來了。隔天,天上剛出現魚肚白,天空中還未下崗的星星
寒冷地眨著眼睛似乎在訴說著什麼。北風呼嘯了一夜已經筋疲力盡了,這會兒估
計也躲在娘懷裏小聲地打著呼嚕。
  瓦破村人做起飯來丁丁當當的,忙碌的腳步聲「咚、咚、咚」嘈雜而有力,
遠處傳來狗的吠叫聲都似乎變得模糊起來了。小媳婦棉花手腳麻利,按現在的說
法就是早計劃、早落實、早出成效。
  待一切家務收拾停當後,棉花跟胖娃說:「快走吧,胖娃我們到料場拉車去
了。」
  棉花這麼幹脆一說,胖娃反倒坐在凳子上不動彈了。棉花又說:「走呀?大
家一起幹活我是知道的,隻能趕早,不能遲到啊。」
  胖娃說:「你知道要早去還不趕快換件鮮亮衣服?」棉花一愣,低頭瞧瞧自
己衣服也是新做的,很整齊啊,問胖娃:「換什麼衣服?」胖娃說:「換你過門
做新娘穿的那一套漂亮衣服。」
  棉花一聽就明白了,「撲哧」笑出聲,說你不會吧?是去幹活,又不是去趕
集逛街,穿那麼漂亮幹什麼?胖娃不笑,說這比趕集逛街還重要,你想想今天瓦
補村的新媳婦都去,是比誰家的媳婦漂亮呢。棉花又「格、格、格」地笑彎腰,
說這瓦破村還真奇怪呢,蓋新房拉車不比活計,卻比長相?
  今天是個大日子連寒風也瞅準時機,風風火火地吹過來,想瞅瞅哪家的新媳
婦先來後來,哪家的婆姨長相醜,哪家的婆姨長相俊。
  最先走到場上的肯定是一窩光棍漢,他們三五成群拉車扛鏟就來到取料的地
方,一雙雙眼睛就火辣辣迎著場子忙乎起來。
  此刻,他們的眼裏也象生起一股風,比燥熱的南風還熱烈、還窩心。
  棉花換衣服一磨蹭就過了十分鍾,再隨胖娃走過來就晚到了,算是排在最後
一個粉末登場的新媳婦。「嘩啦」一聲,大家的眼光都落在棉花的身上。棉花感
到這麼多的眼光齊嗖嗖盯過來,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才站穩。
  這些人的眼光裏,光棍漢眼光的分量顯得最重,新媳婦的眼光也不落後。大
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也相互打量著,相互比較著。誰醜誰俊,誰高誰矮,她
們各自心裏也有一杆秤。
  這些人的眼光像是一窩不知所措的鴿子,盤旋久了,打量夠了,最後收斂起
翅膀,「嘩啦啦」落在棉花的臉上,身上,胸上,屁股上。毋庸置疑,棉花是今
年這一茬媳婦裏最漂亮的女人。
  棉花羞答答得低下頭,佝塌腰。胖娃卻把一副腰身挺得筆溜直,像是今天最
耀眼的男主角。一窩光棍漢的心被一窩新媳婦撩撥起來了。他們渾身躁熱心猿意
馬,紛紛挑起車想找自己中意的新媳婦合夥拉一輛車。
  胖娃一旁裏小聲作著交代,跟誰都能一塊拉,就是不能跟松子。棉花順著胖
娃指的方向,瞧見有個男人獨自蹲在陰暗的角落裏。整個人松松散散就像是一堆
隨地丟棄的廢銅爛鐵。
  不用說,這個人就是松子。松子擡眼往這邊看了棉花一眼,眼睛猛然閃過一
絲精光,隨即慢慢暗淡了下去。
  松子也就這麼看了棉花一眼,後來一直沒擡頭。顯然,他是個被生活擠壓在
最底層的弱男人,甚至連多看一眼漂亮女人的勇氣都沒有。棉花的心裏「咯噔」
一下,兩眼一濕,差點流出眼淚來。
  料場上的光棍都把眼光盯著棉花不願放松,就是不敢把車子往棉花面前推。
  他們不是怕棉花不答應,而是怕王老五井子不相讓。井子資曆最老,是那窩
光棍漢的老大。每年最漂亮的新媳婦都得先與他一起合夥拉車。井子看上的新媳
婦,別人再看上也沒用。
  井子果然在衆人裏站起身,愣頭愣腦直直地朝棉花走過來,很響亮地跟胖娃
說,讓侄媳婦跟叔一起拉車。棉花不吭聲,一副羞澀的神態像是跟胖娃頭一回見
面相親似的。
  胖娃笑著勸棉花說:「就依他吧,論輩分我們還喊他表叔呢。」井子是個中
年漢子,長就一副天不教地不養的樣子。
  棉花眼裏的井子,天生就是一個虐待狂,對待女人隻有恨,沒有愛,隻有拳
腳相加,沒有貼心細語。
  棉花一邊揣摩著井子的心思,一邊跟著井子的推車往前走。無巧不成書,井
子推車「咕嚕咕嚕」直直朝松子靠過去。
  松子是村裏的二等公民,天生不能說話,沒有新媳婦願意和他合夥拉車,也
隻有幫忙挖土裝車的份兒。
  井子的死魚眼始終沒離開過棉花的身子,直直的眼神象鐵鏈一樣鎖住棉花,
生怕她逃開似的。棉花走近松子,心想他總歸會擡頭看自己一眼吧。可松子始終
佝著頭不敢看她,雙手狠命地舞動鐵鏟,往車上裝土。
  挖土,端鏟,傾倒。松子無數次地重複這三個簡單的、機械的動作。棉花看
著松子這樣沈悶地幹活,心裏不知不覺多了一份酸楚味。
  瓦破村人使用的拉車是那種舊式的獨輪車,前後隻能摞兩筐土。推車人兩手
扶兩邊的把頭,一條麻帶套在脖頸上。車上另外還系著一條繩,拉車人肩背這條
繩索在前面拉。
  松子一裝滿車,井子高聲地大喊一聲,走哩。井子在後面推車使力,棉花前
面拉車發力,獨輪車「吱呀呀」就沈重地轉動了。
  俏媳婦棉花前面拉車,莽漢子井子後面推車,兩者相距不足一丈遠。車子出
了場子,上一條大路,井子就更加放肆地把一雙賊眼珠釘子似的紮在棉花的身上
了。棉花不用回頭張望也能察覺井子的眼神似鈎,如爪,扯著自己身上的每一件
衣服,每一塊皮肉。
  井子先後更換過六房老婆,六個女人都被他的一頓鐵拳打跑了,現在又重新
淪爲王老五。不過井子懂得女人的魅力之處。棉花在前面拉車,忽而身直步穩,
姿態安閑;忽而身傾步疾,情態妖嬈。她走不同的地段,映印在井子眼裏的味道
也不同。
  井子這時就想如果每天都能跟棉花這樣的漂亮女人拉車,就算累死也心甘。
  棉花擡眼瞧瞧其他女人,也都紅臉怯步,混身的不自在。棉花眼眶不禁有點
濕潤,流下兩行委屈的眼淚。
  一趟車下來,井子覺得光用眼看有點不過癮了。走到人稀處,井子言語放肆
起來,說:「妹子你把屁股扭歡實一點,誘誘俺的眼。」棉花說:「虧你還是胖
娃的長輩呢。」
  井子說:「叔是長輩,但也是男人,沒女人夜裏暖炕睡不踏實。」棉花說:
「你是男人就好,我還以爲你是畜牲呢。」
  沒想表面柔弱的棉花長了一張刀子嘴。井子反而更精神了,像是找到對手似
的浪笑幾聲,說:「棉花,你敢頂撞叔?你不去打聽一下,叔什麼樣的女人沒搞
過,還能怕了你。」
  棉花放下肩頭的繩子,拉下臉,說:「這車我沒法拉了。」
  井子也扔下車,說不願跟我拉,你找松子。井子眼珠一轉瞧瞧四周的村人,
突然拉高嗓子喊:「棉花要跟松子拉車哩。幹活的爺們、娘們停下幹活啊!」說
完他大聲笑起來。
  衆人都知道井子的一張臊嘴,棉花這新媳婦當然受不了。
  井子逼棉花說:「花兒你去找松子呀?松子說不出一句難聽的話,哦不,是
說不出一句話哈哈哈!」
  棉花說:「跟松子拉車就跟松子拉車。」井子臉上的肉笑到一半僵住了,不
過仍不忘激將棉花說:「你也就硬張嘴罷了,去呀!」
  棉花猛地轉頭,真的朝松子走過去。村人興奮起來,不時有人跳上跳下發出
「嗷、嗷、嗷」地喊叫聲,期間還伴著口哨。
  松子光啞不聾,村人的話還有村人瘋狂的喊叫聲他都聽得一清二楚。松子見
棉花向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啊、啊、啊」地沖棉花直擺手。棉花說:「我願
意跟你拉車。」
  松子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連耳朵也壞掉了,須知平時幹幹瘦瘦,神情猥瑣的
他,不幹活就一直窩在拐角處避風,連狗都不會理睬他。這時棉花說:「你如果
還是個男人就站起來跟我拉一趟車,興許明兒能娶一房漂漂亮亮的新媳婦呢。」
松子不爲所動,一雙手緊緊地捂著臉,雙肩一陣抖動已然泣出聲來。
  旁邊村人的表情都凝固了,傻傻地瞧著棉花、松子兩個人。井子的臉色不斷
變化著,心想:這個女人還真倔呢,我去喊胖娃,看胖娃怎麼收拾你。井子帶著
身邊的人往胖娃家跑去。
  他一邊跑還一邊喊:「胖娃,你老婆要和啞巴松子拉車,你也不來管管!」
棉花不管井子的挑釁,伸手拉起哭泣的松子,自己先把繩索套在肩頭,說:「松
子,你推吧。」松子雙手放開臉,擡起衣袖擦幹眼淚,扶住車把。
  棉花說,咱走。松子雙手猛地使勁推著,車子「嘰嘰扭扭」轉了起來。
  棉花跟松子一塊拉著車朝前行,松子羞答答地像個未出閣的少女,頭低著,
兩眼望地,連眼角都不敢看棉花。與之相反,棉花倒像個大男人,一副天不怕地
不怕的樣子。
  棉花對松子說:「你想看我一眼你就看吧。」松子無比艱難地舉起眼,吃力
地象頭上戴了頂萬斤帽一樣。棉花問松子:「趕明你想找個什麼樣的婆姨?」松
子不能說話,隻有搖搖頭。棉花又問:「找個像我這樣的怎麼樣?」松子又重重
地點一下頭,算是回答。
  棉花有意無意地將腳步邁大,兩片屁股誇張地左扭一下,右扭一下。松子的
目光慢慢灼熱起來,熱熱辣辣的像是一把刷子,從頭到腳撫摸著棉花。松子目光
所到之處,棉花都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松子不會言語,隻能用眼神來傳達他
對棉花的喜愛,而這正是他吸引人的地方。
  不知不覺中兩人來到了一片林子,棉花鬼使神差地提議兩人休息一下,于是
松子便大著膽子坐到了棉花的身邊。望著棉花那嬌豔欲滴的玉顔,松子感覺到體
內有股無名火在煎熬著自己,喉結已經在不自覺中上下抖動了幾次。松子猛地將
棉花抱在自己的懷裏然後迅速啃上棉花的櫻唇,而棉花亦迎接他的狂吻,並沒有
絲毫回避之意。
  兩人不知糾纏了多久才分開,棉花望著松子說:「姐知道你很苦,這麼大的
人也不知道女人是啥個滋味吧。」說完她將松子攬在自己胸前,松子貪婪地聞著
棉花的體香發出了滿足的嗷嗷聲。
  松子感覺自己現在才象是一個人,以前的日子留給他的隻是地獄的陰涼和黑
暗。他靜靜地依偎在棉花的懷裏,在思前想後一番後,他終于把手伸到了夢寐已
久的女神聖地。
  棉花並沒有阻止他粗暴的撫摩,反而笑道:「想要看姐的身子嗎?」
  松子如聞天籟瘋狂的點著頭,並把雙手放到了棉花的乳房上不斷揉搓著。
  棉花說:「瞧你那猴急樣!我看應該叫猴子還差不多!」說完撲哧一聲笑出
來。
  松子被棉花的笑顔深深地震撼了,他感覺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望著棉花
他沈醉其中不得自拔。
  兩人默默無言的對望著,棉花給他看得滿面紅霞,帶著羞答答的神色閉上了
雙眼,松子雖然是啞巴可是他並不傻。
  得到了啓示,他又吻上棉花的小嘴,並以最快的速度將棉花脫至一絲不掛,
而棉花亦躺在地上任他欣賞,棉花看到松子跨下已經撐起了一個小帳篷,她說:
「快!坐到我身邊來。」
  于是松子便迅速脫光了衣服並坐到棉花身邊,而棉花亦將嬌軀緊貼著他。棉
花說:「姐替你用手舒服一下。」說完她便握住那根己發硬的大肉棒,並不停地
以玉手爲他套弄。
  松子也不客氣地一把將棉花抱在懷裏,一邊以雙手去撫摩棉花的嬌軀,一邊
享受佳人爲他的服務。棉花那如玉般的乳房在他的手上不停的變換著形狀,小嘴
更給他吸啜著津液。
  到後來松子沿著棉花粉頸、香肩、酥胸輕吻,那嫣紅的乳頭也被他霸占而不
停地舔著。松子的一手更直達棉花的小穴,被他以手指不停的抽插。
  兩人都感到無比的暢快,很快棉花便到達了高潮,淫水流在松子的手上,身
子不停地痙攣著,而松子雖然是處男但是卻異常勇猛,在棉花的玉手套弄下,他
的大肉棒高高的挺立著如傲視天下的絕頂高手,絲毫沒有洩氣的征兆。
  棉花看見松子滿臉通紅而他下身的肉棒仍然高高在上,也是吃了一驚,沒有
想到松子竟然能挺這麼久。胖娃的第一次可是連30秒都沒有到就丟盔卸甲了,
在炕上兩人說情話時棉花還一直戲稱自己的丈夫爲「半分郎君」。
  棉花感覺到松子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任意遊走,當摸至小穴時他的手指更去
搓弄棉花的陰蒂,淫水便不節制地流了出來。棉花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便會給松
子占有。
  可是棉花又不忍心讓松子受情欲的折磨,看著松子棉花一狠心便跪在他的跟
前,將他的大肉棒夾在乳溝上替他套弄起來,松子爽到透頂,他看著大肉棒在乳
溝上時隱時現,雙手又在一對美乳上撫摸,不禁愈看愈興奮,挺動逐漸加快,如
此抽插良久,終于不能再忍耐,精液便狂噴而出,連發數回方能洩盡,全部射在
棉花的胸膛上。
  棉花站起來抱著他說:「這是姐唯一一次和你胖娃哥以外的人做,這是你和
我之間的秘密,你不可以讓其他人知道。」
  松子慌忙點著頭答應,並傻傻地笑起來。
  棉花憐惜地送上香吻以作獎勵,兩人又擁在一起纏綿了一會後,便清理好身
上的淫漬,準備出發。
  一路上兩人誰也沒有再弄出聲響,一段路很快就走到了盡頭。棉花羞紅著臉
對松子說:「我得回家了。」
  松子左手拉著繩子右手不停地撓著頭,顯得十分緊張。當棉花回到院裏,胖
娃還在幹活計,看到棉花進來,胖娃扔下手裏的活,三下五除二,一溜煙攆棉花
進了門,隻聽「哐當」一聲嘈嘈雜雜的世間突然變得一片肅靜。
  胖娃臉色發白地問:「我跟你說過不許跟松子拉車。」
  棉花臉色通紅地回答:「是。」
  井子連損帶罵的,他哪有一點長輩的樣子啊。棉花嘴上雖然硬但還是站在胖
娃面前,等著胖娃打自己。胖娃來回跺著步,下不去手。
  不一會兒,門外有了動靜。村人慌亂的腳步愈聚愈多,像一群竄動在胖娃家
的院子裏的牲畜。他們都是來看熱鬧的,也就是說看胖娃到底敢不敢打娶回家的
美媳婦。
  在瓦破村要想做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可以說要會十八般武藝,敢不敢打老
婆則是其中最重要的一技。棉花不想讓胖娃當「氣管炎」,更不想讓胖娃做個在
村人面前擡不起頭的小男人。棉花清楚胖娃今兒個不出手揍自己一頓,無論如何
收不了這個場。
  棉花對胖娃說:「你想打我你就動手吧。」
  胖娃說:「讓我打你我下不去手,可你跟那啞巴拉車這件事我要不打你,我
在大夥兒面前就擡不起頭,就做不了人。」
  胖娃開始拿眼睛在屋裏搜尋適合打棉花的工具。胖娃東一頭西一頭,一時半
刻拿不定主意。說到底,胖娃還是舍不得打棉花。胖娃的心一軟,棉花更是過意
不去了。
  棉花拿了一把鐵鏟遞給胖娃,說你用這鐵鏟照著我的腦袋砸下去。胖娃不敢
接,說我就算再不憐香惜玉也懂不能違法亂紀。棉花放下鐵鏟,換一根木棒遞給
胖娃,說你舉起棒子照著我的腿來一下。
  胖娃不接木棒,說:「我這一棒掄過去,我老婆就要去支援殘奧會了。」棉
花沒辦法,把自己的褲腰帶解下來。棉花說:「你就拿著這根褲帶抽我的臉。」
  胖娃還是不接,說:「我把你臉打成大花貓,你咋出門見人啊,要是你娘知
道了還不得哭死啊!」棉花的褲帶一脫,褲子忽悠就掉在腿彎下,露出兩瓣白嫩
嫩的屁股蛋子。
  棉花側過身子,把屁股蛋子翹得高高的,說:「我的屁股耐打,你要打就打
我的屁股吧。」
  胖娃看見棉花的屁股,那不夠堅定的心徹底變成了繞指柔。棉花柔軟的身子
給了他無數個不眠之夜,那舒爽的感覺如微風吹過的雲彩,一股腦兒湧進胖娃的
記憶中。胖娃接過棉花的褲帶,靈機一動有了應付的辦法。
  他咳嗽一聲加重了語氣說:「那我就真的不客氣了。」棉花自進門起這是頭
一回挨胖娃打,心裏不免有了一絲害怕,雙眼緊閉著,身子還有點微微地顫抖。
  胖娃把一根褲帶舉得很高,猛然抽下來,「啪」一聲,棉花被嚇出一大跳,
身上卻絲毫未感覺到疼痛。「啪」又一聲。「啪」又一聲。棉花慢慢睜開眼,瞧
見胖娃是把褲帶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打在不知疼痛的桌角上。
  院子裏有許多村人都清晰地聽見這種猛烈甚至于有點殘忍的抽打聲。他們象
孩子般心花怒放地做著各種判斷。小鬼們已經沈不住氣,像是猛然間得到一大塊
糖果一樣,歡快地叫喊著:「打了,打了,胖娃叔打得婆姨連喊都不敢喊啊。」
  孩子單純的話語提醒了胖娃。他連著抽打幾下,停下來,輕聲問棉花:「你
怎麼不叫不喊呀?」
  棉花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回答說:「你又沒真往我身上打,不疼不癢的,我
嚎什麼呢?」胖娃說,演戲你總會吧?
  棉花這才說:「你使勁抽打桌角,我就狠勁地喊叫。這個我還不會啊?」胖
娃又大力揮起了褲帶,就像他打樁子一樣,一邊抽打,一邊還喊號子。
  胖娃喊著:「一打你不聽丈夫言啊!啪!二打你丟家人臉啊!啪!三打你反
正就是打啊!啪!」
  棉花假戲真做倒也心有靈犀,嘶喊聲一句比一句響亮,一聲比一聲淒慘。門
外的大夥兒先聽見胖娃抽打老婆的聲響,後又聽見棉花長長短短的喊叫,心裏踏
實了。「我還想胖娃是個怕老婆的孬種呢,看來他還有點大丈夫氣概!」
  「就是啊!瞧胖娃兄弟那身闆多壯實!估計炕上的動靜準小不了。呵呵!」
  外邊的人笑成了一團,裏面的人也樂開了花。棉花知道自己的丈夫心疼自己
十分欣喜,可是卻發現丈夫的眼神慢慢變直,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屁股蛋子。
  「大壞蛋……看什麼呢!以前沒看過啊!」當棉花發現了胖娃的這一羞人的
舉動後,羞答答地說道。
  有著「千年臉皮」之稱的胖娃的字典裏根本就沒有「害羞」這兩個字,他裝
著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沖著棉花調皮地說道:「什麼!沒看什麼啊!我剛才隻不過
是在聽外面有沒有動靜、愣了神而已!」
  任誰都知道這個理由根本就是一天大的謊話,用現在的語言就是沒有一點技
術性可講。但這個時候胖娃要是刻意去藏著瞞著,那才叫此地無銀三千兩呢!于
是胖娃同志以非常高的姿態向妻子表示自己的高尚情操,同時證明自己是一個已
經成熟的男人。說實話,如果胖娃面對象棉花這樣的大美女都不動心的話,那在
某些方面就一定有問題了。
  棉花對胖娃的這個理由當然是心知肚明的,胖娃本以爲她會立馬站起身來穿
好衣服,結果她好像是有繼續深入研究的意思,看來兩人的唇槍舌劍要開始了。
  棉花半轉過身,把自己的嬌媚玉體充分展示在胖娃面前說道:「呵呵!半分
郎君!嘴是變的越來越滑了嗎?那你聽到什麼事了?又愣什麼神呀!咯咯……胖
娃我看你是想哪家的妹子了吧!」
  這個時候,棉花那刀子嘴的功夫又再次顯示出了它的威力,有著一股誓不甘
休的架勢。
  說真的,胖娃能娶到棉花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胖娃要錢沒錢,要權沒
權的,象棉花這樣的美人嫁給他,胖娃真的很知足。而棉花對胖娃是出奇的好!
  從嫁給胖娃那天起到現在還沒有一刻不是她在爲胖娃操心,就連晚上脫衣睡
覺,她都不舍得讓胖娃自己動一下,真是物超所值。所以胖娃感覺今天還是要忍
讓老婆才是!正在胖娃處于百感交集的時刻,胖娃突然發現棉花的兩隻玉手已經
搭在了他的身上並一路向下摸著。
  她的這一舉動可是讓胖娃馬上做出了反映,兩隻手本能地想去阻止她:「棉
花……現在還是大白天呢!我們還是等到晚上吧……」這個時候胖娃的臉上似乎
也有了些不太好意思的味道。
  「喲!咯咯……還害怕被我看啊!怎麼的……快!過來躺著!你的什麼東西
我沒見過呀……虧你想出這個好辦法!我來犒勞你一下啊!」說完棉花伸出一隻
手,就想拽著胖娃向裏屋走。
  結果,她不抓還好!這一抓一下子就抓到了胖娃的命根子!那纖細的玉手牢
牢地抓在了肉棒上,好像有不離不棄的意思!而胖娃則被她抓的特別舒服,也有
不想讓她放開的目的。
  但事實上卻不允許兩人這樣做。畢竟外面還是有一些外人在,做那事還得有
所顧忌。可是現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棉花迅速地扯下了胖娃的褲子掏出
了他的大肉棒。
  她的舉動,不知是爲什麼竟讓胖娃産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沖動和興奮,或許
是知道外面有人在偷聽的緣故吧!大肉棒不斷膨脹起來,胖娃感到十分難受。
  爲了抵消一下這突如其來的感覺,胖娃望了棉花一眼。誰想到接下來映入胖
娃眼簾的美景更是讓胖娃的熱血沸騰。
  隻見,棉花的大褂已經脫落到身下了,高高聳立的兩座乳房是那樣的風采照
人。
  尤其是那根本就不像是已婚婦女的乳頭,粉粉紅紅的顔色,完全展現出了女
人的豐韻。
  伴隨著她的動作,胖娃的視線也在移動。棉花知道胖娃此時一定目不轉睛地
看著她,于是把每個動作都做的那樣的嬌媚動人,更誇張的是她時常還會擡起自
己的大屁股,沖著胖娃搖曳幾下,以此來讓胖娃産生更強的欲望,欲火焚身的胖
娃已經兩眼發紅,目光呆滯。
  胖娃感到自己的心開始劇烈地跳動,伴隨棉花最後一塊遮羞布的悄然落下,
他也變的緊張起來,弄的胖娃也開始心神不定起來。
  棉花慢慢走到胖娃身旁緊緊地和胖娃挨在一處。現在屋子裏靜悄悄的,兩個
人都象是故意秉住自己的呼吸,靜聽著對方的心跳聲。
  如果是晚上胖娃早就撲過去了,可是現在是白天,而且外面還有幾個猥瑣的
爺們在偷聽。唉!胖娃現在滿腦子裏都是亂七八遭的幻想和矛盾。尤其是在棉花
那頻頻發出體香的誘惑中,胖娃更是心亂如麻,不知怎樣才能撲滅直線上升的春
情欲火。
  「我該上還是憋著呢!」這句話不時地在胖娃心裏回蕩著,可隨著次數的增
加,卻讓胖娃變的更加茫然。
  棉花這時就像綿羊一樣乖乖地躺在胖娃的懷裏,而且還把她的一條粉嫩的玉
腿盤在胖娃的兩腿間,那略微濕潤的花房緊緊地貼在胖娃的大腿根上,讓胖娃清
晰的感受到了它的溫度和濕度。
  棉花的這一舉動完全成了狂化胖娃的最佳催化劑,促使胖娃將已進入年休假
的那隻手重新啓用伸向了棉花的胸口。
  哇!棉花的乳房好軟好嫩啊!揉搓了這麼久還是這麼棒!尤其是奶子上的蓓
蕾早已硬挺起來。不知是受到了胖娃的感染,還是棉花太敏感的原因。
  胖娃能清楚地感覺到棉花的身子有些顫抖,鼻音也似乎重了許多。她沒有阻
止胖娃去揉搓她的乳房。反而還向後靠了靠身子,這樣就更方便了胖娃的行動。
  有此厚禮胖娃當然也不會客氣,他將那團美乳握在了自己的大手裏。然後不
停地糅捏起來,盡情地感受著女人的柔滑。
  與此同時棉花也開始發生了些許變化,她那略微急促的呼吸不停地吹在胖娃
的耳朵裏,弄的胖娃渾身都癢的要命。爲了阻止她的挑釁,胖娃也偏過頭,用自
己的嘴巴封在了她的香唇上。
  隻要功夫深,節婦變淫娃。在胖娃猛烈的攻擊下,棉花的陣地不斷失守,她
開始慢慢的融化。棉花的兩條腿先是緊緊地夾著胖娃的一條大腿,一隻玉手也在
胖娃的胸口上來回遊動起來。始終擋住香津入口的牙齒也被胖娃的大舌頭一厘一
毫地敲開,直至闖入爲止。
  棉花在與胖娃的正面交鋒中全面落敗,整個人徹底的處于癱瘓狀態,胖娃的
大舌頭就像進入了蜜罐一樣,狼吞虎咽地吸食著裏面的瓊漿玉液,偶爾還會和她
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玩把你是風兒我是沙。
  棉花完全沈醉在胖娃的熱吻中,處于本能的反映,她的一條腿也不耐寂寞,
不停地在胖娃的大腿上摩擦,釋放著自己的情欲。有時也會不慎將她的私處撕磨
到胖娃的腿上,導緻花房裏的大量蜜汁遺留在胖娃的每一寸肌膚上。
  看到棉花超出想像的配合,別提胖娃心裏有多美了,在胖娃的慢慢引導下,
棉花似乎忘記了此時所處的位置,在胖娃胸口盤旋半天的小手也轉移了目標,沿
著胖娃的腹部向下遊走,直到抓住胖娃那硬的不能再硬的大肉棒上。
  胖娃發現兩人的姿勢不利于棉花開展手上運動于是轉過身來並拉著她的小手
來到了自己的大寶貝上。
  棉花的小手就象被沾住了一樣牢牢地握在上面,好像沒有再放下的意思。而
且還在大肉棒上套弄起來!幫胖娃解除內心的煩惱!
  胖娃不知道今天棉花爲什麼會這樣的大膽,但胖娃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
地浪費腦細胞,反正胖娃隻知道自己很喜歡她這個樣子,而且希望以後也一直這
樣。
  棉花的小手在點燃胖娃身體裏的欲火,讓那充滿激情的熱血更加沸騰。更要
命的是她快要流成河的花房,時不時地在勾引著胖娃,讓胖娃無法控制地伸手想
去碰它!不知道爲什麼棉花今天特別的敏感。
  正當胖娃要觸摸到那美妙的花心時卻不料半路上殺出了程咬金,棉花的一隻
手阻止了胖娃的動作。「現在!不行啊!」棉花咬在胖娃的耳朵上,用那比蚊子
叫都輕的聲音提示著胖娃。
  爲了不驚動外面的人,胖娃撤回了手臂,不過依然按在棉花的大奶子上輕柔
細捏著,他準備放長線釣大魚。因爲他堅信一點,等時間久了,就是胖娃不主動
採取下一步的進攻,棉花也會耐不住寂寞的。
  棉花的小手依然握在胖娃的大肉棒上,在她的細心套弄下馬眼裏流出了少許
的汁液。通過一下、一下的蠕動,均勻地塗抹在肉棒上。
  可能是量太少的原因,肉棒表面不是很滑潤,棉花的小手在上面套弄起來顯
得不是很順暢。同時胖娃也感覺到了這一點的瑕疵。
  正當胖娃爲這美中不足發愁的時候,棉花的小手突然松開了胖娃的大寶貝。
  在經過短短幾秒後又重新落到肉棒上面,隻不過這次胖娃能清楚地感受到,
她的小手好像塗滿了粘液,在套弄胖娃的大寶貝時,既滑潤又順暢,更強悍的快
感一下子湧入胖娃的大腦。
  這難道是,胖娃想到棉花手上的黏液應該就是她蜜穴的淫水。如果不是她的
這一靈光乍現,胖娃還真想像不到利用這一點也會加強性欲的興奮和刺激。
  不知道是因爲胖娃太興奮了,還是對方是棉花的緣故。在被她套弄一會後,
胖娃的大腦居然産生出想射精的沖動。
  考慮到在這種情況下沒有忍耐的必要,于是胖娃也就放松了整個身體,靜等
著高潮的來臨。
  胖娃的這一舉動,當然瞞不過同床共枕的棉花。在得到胖娃的這個信號後,
她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好像有意想盡快幫胖娃釋放出身體裏的欲火。
  結果,被她這樣一弄,胖娃的神經變的更加敏銳,大腦很快就變成了一團糨
糊,緊跟著後背脊椎一麻,精液像打開了閘門一樣狂射而出,肆無忌憚地噴落在
地上。當然,棉花也被秧及池魚了,仍然握在大肉棒上的小手幾乎沾滿了胖娃的
精液。
  自從胖娃和棉花成親後,炕上性高潮的來臨讓胖娃得到了無數次的滿足。但
胖娃還從來沒體驗過,棉花用手就可以讓自己高潮的經曆。今天棉花給胖娃帶來
的那種感覺遠遠地超過了常規的快感。
  一時還搞不懂的胖娃也懶得把精力浪費在這個問題上,棉花的小手再次引起
了胖娃的注意。
  今天的怪事還真是多,棉花和胖娃都不約而同地感受到,那剛剛射完精液的
大肉棒居然還硬挺挺的,沒有一點要休息的意思。
  這不但讓棉花覺得很奇怪,就連胖娃自己也沒想明白。雖然胖娃清楚自己的
性能力要超出一般的男人,但也從沒出現過射完了精還依然堅挺無比的情況。
  棉花握著滑膩膩的大肉棒,好像怎樣想也沒想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于是她在
胖娃的耳邊,像蚊子一樣地對胖娃說道:「老公!你越來越不老實了!你的小雞
雞怎麼還不偃旗息鼓啊!」
  對于她的這個問題胖娃也不知如何解釋,但大腦的一個突然提示讓胖娃心裏
有了主意。
  同樣學著棉花的樣子,胖娃也爬在她的耳邊說道:「嘿嘿……俺的這個小雞
雞可不是隨便就能打發的!你光想著偷工減料那怎麼能行呀!要有點實際哦!」
  棉花聽出了胖娃的話音,頓時在胖娃的大寶貝上重重的捏了一下,不過好在
力度不大,隻是讓胖娃輕輕地咬了一下牙齒。
  「壞蛋!不許胡說!我今天這樣做都已經很過分了……說!是不是在外面有
女人了!」胖娃沒想到棉花半路會突然問這個問題,讓胖娃一時也不隻該如何回
答。
  傻愣了幾秒後就又聽到棉花補充道:「小壞蛋!心虛了!是吧!」
  「沒……誰心虛了!到是你今天的狀態特別好啊」胖娃忙辯論著。
  「是嗎!那是你以前不夠強而已,要多補補了!」
  由于棉花說話的聲音太小,胖娃聽不出她此時的心情是什麼樣。
  不過爲了證實自己是一個堂堂的男子漢,胖娃毫不猶豫地將棉花抱到自己的
懷裏說:「那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子漢。」說完就準備強吻棉花。
  可是沒等胖娃動手,棉花居然主動吻向胖娃,經常來串門的小香舌也毫不客
氣地伸進胖娃的嘴裏,看樣子,她的小香舌已經和胖娃的大舌頭結成了軍民共建
的和諧關系了。
  胖娃作爲一個鄉村吻技高手,怎能向別人認輸。即使棉花的小香舌再怎樣靈
巧,最後還是成了胖娃的舌下敗將,在胖娃的引導下遊回在兩個人的嘴裏。
  在本能的催促下,胖娃的大手又一次地脫離了棉花的大奶子,直奔目標伸向
女性的神秘地帶。結果這次和胖娃想像的一樣,還沒等碰到目標時,棉花那隻黏
糊糊的小手又充當了一次保護傘,示意不讓胖娃靠近她的小肉洞。
  這次,胖娃沒有立刻放棄的意思,不顧棉花的阻擋全力沖擊目的地。而棉花
也是一樣全力以赴地保護著自己神聖的宮殿。
  也許是因爲有了極強的心理準備,誓死也要攻下棉花這塊陣地。在胖娃一次
又一次地猛烈攻擊下,棉花的小手一不小心滑出了胖娃的手掌,讓開了通往知識
宮殿的大道,使胖娃的大手順利地勾到了諾貝爾生物獎。
  當胖娃的手臂落在棉花的花房上時,兩人同時做出了極大的反映。雖然她沒
有叫出聲來,
  但她的身體卻猛的顫抖了一下,和胖娃糾纏在一起的小香舌也迅速地撤了回
去。而胖娃則是因爲感受到了她的無比濕滑,而聯想到了她的敏感程度。
  真沒想到今天的棉花是如此的能忍,她的小穴幾乎要流成河了,還遲遲不願
讓胖娃替她分憂。
  于是,在情急之中胖娃湊到棉花的耳邊小聲地說道:「棉花!我愛你!」
  胖娃清楚地感覺到棉花此時除了她的心在跳,其它的都好像失去功能一樣。
  一動也不動地停留在凍結的空氣中。就連那雙幾乎沒有力氣的小手也脫離了
胖娃的手臂,乖乖地耷拉下來。
  不管怎樣,這句金玉良言似乎起到了效果了。于是胖娃拋開了所有的思緒和
顧忌,準備用自己的行動來敲開棉花的心扉。
  可能是因爲棉花還處于矛盾的思緒狀態,也可能是因爲胖娃的動作太溫柔。
  當胖娃的大手在她的肥美陰戶上遊走了N次後,她居然還沒有做出反抗。
  又奮戰了一段時間後,胖娃的擔心已經成了不必要的存在。看樣子棉花已經
默許了胖娃的行爲,雖然她努力地去克制自己的一系列本能反應,但原始的呻吟
聲卻逃不過胖娃的耳朵。她那極不穩定的呼吸變成了胖娃最有利的判斷信息,通
過這一牢靠的判斷能讓胖娃隨時去掌握她的情緒變化。
  胖娃的大手沾滿棉花的淫水,那肥美陰戶在淫水的灌溉下顯得格外的圓滑,
胖娃已經完全癡迷在滑膩的感覺中。
  棉花的本能反映已經牢牢壓制了她的理智,原本緊緊合並在一起的玉腿,此
時也主動地分開來。讓胖娃的大手在足夠的空間內發揮著應有的作用,每一次的
撫摩都能讓小穴滲出微量的淫液,同時也爲棉花帶去無窮的誘惑和刺激。
  「棉花!你的下面好滑……有好多水流出來哦!」胖娃靠在棉花的耳邊,明
知顧問地挑逗著她的情欲。雖然聲音很小,但棉花聽的真真切切,當然她也明白
胖娃的意圖。
  「壞蛋……不許說出來……」在羞態百出的危機中,棉花盡量掩飾著自己的
生理反應,同時也想阻止胖娃的大膽行爲。
  胖娃則另辟溪徑開始對棉花展開了新一輪的征伐,原本隻在陰戶表面遊走的
大手也接到了新的指令。在鎖定了準確的位置後,胖娃伸出一根中指直逼女人的
聖地入口,然後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
  被胖娃這一突然的闖入,棉花也做出了極大的反應,不過沒有胖娃想像中的
那樣嚴重。她隻是抖動了一下身體,兩條粉腿猛的向裏夾了一下,然後又迅速地
向兩邊分開。
  在獲得了更大的自由空間後,胖娃的心裏更加暢快,不僅僅是因爲棉花把她
的雙腿分的很開,而且通過她此時的反應,足以證明棉花有意讓胖娃繼續進行下
去,包括剛剛插進她身體裏的行爲,也早在她的預料之中。
  「大膽假設,小心求證!」這兩句話早已被時代所拋棄!對發情的女人隻有
暴風雨式的攻擊才可以。胖娃對于棉花那神秘的嬌軀已不再陌生,它現在已經成
了胖娃最理想的攻占目標,而且在不久以後,它將會成爲胖娃的大肉棒的暖巢。
  此時,胖娃的大腦裏不禁出現了一幅幅與棉花交歡的美景,而且插在蜜穴裏
的中指也爲胖娃傳來了幸福的信號。
  棉花的小穴實在是太緊了,即使是胖娃的手指也能感受到它那急劇壓迫的陰
道肉壁緊緊地包合在一起,一點也不像是已婚婦女的陰道,就算十幾歲的處子之
身也不過如此。胖娃想起每次自己插入時的感覺就異常興奮。
  胖娃的手指不停地挖掘著棉花的小穴,雖然手指並沒有胖娃的大肉棒那樣強
悍有力,但空曠幾日的陰道在受到刺激後,也是心滿意足。隻不過在以後的時間
裏,隨著欲火的燃燒,蜜穴裏開始有了更高的要求。
  不過,她的女主人卻強忍著不讓自己做出越軌的事情。即使胖娃絞盡腦汁,
也沒能摧毀棉花的所有理智,看樣子想讓她主動邀請胖娃共遊淫海是做夢了。
  慢慢地胖娃和棉花的身上都滲出了汗水,在經過長時間的挖掘下,她的小穴
已經是泥濘不堪,整個下體都沾滿了她的淫液,就連地上也流淌著愛液。
  當然,胖娃也好不到哪裏。身上除了沾有棉花的淫水之外,大肉棒流出的汁
液也成了元兇。
  棉花的那隻小手怎樣也安撫不好胖娃的大寶貝,反而被她套弄過後。大肉棒
變的更加粗壯,咄咄逼人的勢頭,連胖娃自己也搞不明白它哪來的力氣。棉花對
此更是驚羞不已。
  如果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即使再用上一兩個小時也無法消除胖娃的欲火。
  棉花在心裏暗自著急卻不知道該怎麼辦,透過她那越來越淩亂的動作,胖娃
能感受到她此時的想法。
  正在胖娃左右爲難的時候,棉花的小手放開胖娃的大肉棒。不知道是累了,
還是她想放棄的原因。在擺脫胖娃的手臂後,棉花轉了個身,使整個身軀都背向
著胖娃。
  對于棉花的這一突然舉動,胖娃的心裏急劇不滿。隻怪她太不照顧自己的個
人情緒。難道老婆想自己漲死啊?
  可當胖娃也要轉過身的時候,依然堅挺的大肉棒頂在棉花那翹起的美臀上。
  這個意外動作一下子提醒了胖娃,也難爲了棉花的良苦用心!隻因需要愛要
面子,她一個女人家又怎能好意思在大白天做出太羞人的舉動。
  好在這一巧妙的安排被胖娃及時發覺,在省略了任何的語言之後,胖娃毫不
猶豫地提槍入洞,直逼花房深處。
  在確定好目標後,胖娃猛的一挺腰部,想把大肉棒插進陰道裏。不知道是因
爲用力太猛,還是花房太滑膩的緣故。大龜頭居然與兩片大陰唇擦肩而過,一下
子落到了棉花的菊門上。
  棉花「哎呀」一聲,雙腿也不禁顫抖了一下。險些錯入洞府,不過在那柔滑
的嫩肉上,卻傳遞出一種獨特的感覺,這不僅讓胖娃在今後的日子裏,産生出想
要得到它的強烈欲望。
  不過先解決當務之急吧!胖娃將棉花壓在了木桌邊上,然後輕輕推推棉花。
棉花扭了一下,還是順從地把身子又彎了點,擡高了自己的臀部,胖娃雙手捧著
棉花的屁股,肉棒頂到了她的小穴上。
  「老婆,我來了!」胖娃喊了一聲,雙腿一擡,就聽到棉花「啊」地哼了一
下,胖娃的肉棒已經進去了一小半。
  「啊!」胖娃重重地喘了一口氣,咬著牙,屁股又挺了幾下,整個肉棒就全
進去了。棉花擡起了頭,臀部也向後挺了挺,讓胖娃的肉棒能更深入她的體內,
胖娃的睪丸就頂到棉花的柔軟的屁股瓣上。
  「老婆,好緊啊!」胖娃激動地喚著棉花,開始用力地抽動起來。胖娃使足
勁力把肉棒一次次地往棉花的體內插。粗大的肉棒上青龍直暴。
  「哦!老公。」棉花在心裏呼喊著。她本能地夾緊了腿,讓自己陰道中胖娃
那粗大的肉棒收緊,二十歲的美妙身體渴望著被粗大的東西抽插。穿著白色襪子
的右腳已經無法阻止地擡了起來,蹭到了胖娃的小腿上。
  胖娃可能也覺察到了柔軟的肉洞在收緊,棉花的小腿正蹭在了他的小腿了,
他更興奮了。更加用力地插著棉花的小穴,很快那裏就開始黃河泛濫了。
  胖娃的肉棒上閃著亮光,棉花的呼吸愈加粗重了。她的身子更彎了,屁股擡
得更高了,整個身子都快伏到桌子上去了。兩人的下體已緊貼在一起無絲毫空隙
了。
  胖娃的動作越來越快了,棉花爲了不被外面的人察覺咬著牙,不肯叫出來,
但是她的臉上已經是布滿了紅潮,她的屁股也在本能的扭動著,配合著胖娃的插
入。
  一股接一股無比暢美的快感紛湧向棉花的四肢百骸。棉花嬌顔紅雲彌漫,媚
態橫生,美眸眯著,紅唇啓張急促地喘息著。她白凈肥膩的粉臀頻頻起伏,盈盈
一握的纖腰扭動得更爲厲害。
  胖娃看著棉花這如醉如癡的銷魂美景,看著她那誘人的腰身和豐滿的屁股。
  他欲火高漲,血脈賁張。他的大肉棒在棉花小穴中幅度更大地奮力地狂抽猛
插。
  屋裏插穴的聲音此起彼伏,煞是撩人。棉花情欲上來了,腰身就扭得更厲害
了。
  胖娃弄了半天,本來就感覺肉棒酥癢難當,現在龜頭再被棉花這麼一扭,隻
弄得癢酥酥的直鑽心頭。他頭上都流出了汗來,隻見胖娃急促地喘息著抽插幾下
後,突然不動了,雙手緊抓著棉花的屁股,喉嚨裏「噢噢」地低吼著,全身都挺
了起來。
  棉花知道胖娃射了,當即直起了腰,讓自己的小穴緊緊地夾著他的肉棒。胖
娃隻覺得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樣,他身體全力地向前一撲,伏倒在了棉花軟玉溫香
的後背上。
  兩人深情地擁抱在一起享受著最後的溫存,在受到了語言、聲音的限制後,
棉花唯有向胖娃索取強烈的熱吻,來宣洩出她的內心感觸,一切盡在無語中。
  按照瓦破村的規矩,新媳婦與光棍漢拉車要一天,上午歇歇後還要接著拉。
  不一會兒,其他的新媳婦又走到了料場邊,光棍漢們也湧了過來,獨缺胖娃
和棉花。粗嗓門的村人打開「閘門」就沖胖娃家喊,胖娃,還抽呢。快幹活了,
我們等著你的老婆呢。
  胖娃家房門「吱呀呀」羞澀地打開了。胖娃先走出屋門,昂首挺胸的像個從
戰場上凱旋而歸的將軍。棉花跟著走出家門,低著頭像一棵遭雨水沖打過的大白
菜。
  胖娃對棉花硬邦邦地吐出一句道:「還不快去,還想找抽是吧!」棉花就一
個人快步往土場走去。女人都是天生的表演家,她也知道村人喜歡看什麼。一路
上棉花有意扶著胳膊挪著腿,做出一副遍體鱗傷的樣子。村人果真露出一片喜悅
的神色。
  如果故事截然而止,所有發生的一切似乎還隻是一個插曲,一個成年人的遊
戲而已。沒想事情又峰回路轉,井子這騷嘴推著車又來迎棉花,還要與棉花拉一
輛車。
  這種時候井子呈現出的一副嘴臉是可想而知的。
  井子問棉花:「妹子這褲帶炒肉絲的滋味不錯吧。要是不想再吃,俺勸你還
是老老實實跟叔拉車吧。」
  棉花大聲回答說:「我誰都願意拉,就不願意跟你拉。」
  井子也不生氣,說:「叔把嘴閉上,一句話不說還不行啊?」
  井子又說:「你要是嫌棄叔的眼睛太亮實叔就低頭走,其實啊!男人和女人
也就那麼回事,你和叔拉這一回就舍不得撒手啦!」說完還不忘淫笑兩聲。棉花
說:「我就是天天挨俺家男人打,也不會再跟你拉一回車。」
  棉花與井子大眼瞪小眼是誰也不想讓。其他光棍漢也不敢跟井子搶。井子又
說:「你要麼跟叔拉,要麼跟松子拉,你說選誰吧。」棉花遲疑不動,心裏不知
是個什麼味道。顯然,井子已經是卯準了自己了。這就如同魚落網中,其結果隻
能是要麼魚死,要麼網破。棉花沒了退路,不知該如何是好。
  松子是最先把事情看透徹的一個村人,可惜他沒有辦法表達出來,隻能懷抱
著鐵鏟蹲在一旁的拐角處注視著,兩眼透著一股邪勁。村人的眼神齊刷刷地看著
松子。
  有村人說,松子這是在想媳婦呢。有村人說得更露骨,說松子聽見棉花要再
跟他一塊拉車正在幻想那圓溜溜地屁股呢。
  棉花明白松子肯定是在爲自己擔心,至于他想幹什麼棉花一時也看不出來。
  井子說:「棉花,人家松子兄弟都這麼動情了,你不過去跟他拉一趟車?」
  棉花還是不動,她真是不知怎麼處理這件事。棉花不動,松子卻動了。隻見
他慢慢地站起身,一把鏟子順地拖著,一步一步地向村人走過來。事件已經一觸
即發了,村人還不知松子走過來的真正目的。村人「哈、哈、哈」笑得更加暢快
了。
  松子不管村人怎麼笑怎麼鬧,還是一步一步往人群裏走。棉花從松子的眼裏
看到一縷兇光,那道光如一把剛剛出鞘的利劍,嗜血如命地急速擴散著。
  棉花大聲喊松子,你停下,不要走過來。還「啊、啊、啊」地尖叫著。村人
從棉花驚恐的喊叫中體味到更大快樂,說松子,人家棉花不願意跟你拉車,你總
不能硬去攆人家吧。
  井子說:「松子,你有種今天就讓棉花跟你再拉一趟車,明天老
子打酒請你客。」
  這是井子留在世間的最後一句話。當他的生命火焰熄滅時他都不知道松子爲
什麼要殺自己。
  命運的車輪改變了人生的軌跡,在瓦破村中回蕩著喜、怒、哀、樂,而我們
隻是一個看客,能改變什麼呢?
               【全文完】
頁: [1]
查看完整版本: 瓦破村兩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