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法師
一:鬼嬰一架大床上,一個美麗的女人雙眼翻白,嘴巴大張,一些粘稠的口水正順著
耷拉在外的舌頭往下滴。
床邊,女人的丈夫一臉焦急,他剛才已經給醫院里打了電話,但現在下著大
雨,國道因為山體滑坡被泥石阻斷了,一時半會醫生趕不過來,現在只能看著痛
苦的妻子幹著急。
與此同時,鹹魚法師正從一戶人家里出來,屋主正拉著他的衣袖要他吃完晚
飯再走。山里人熱情樸實,非得留人吃飯,要是以往的話,鹹魚法師定不會拒絕
這樣的要求,因為對他來說,平日里每次幫人驅邪,事主請客吃飯也是常事,但
是城里的飯菜他幾乎都吃膩了,像這樣偶爾換換口味,吃吃山里的野味正是他求
之不得的。
可是今天是特殊情況,就在他剛才為山里這戶人家作法事的時候,心中沒來
由的一跳,以往的經驗告訴他,附近有人在作一些害人的法術,對於這種事情,
鹹魚法師向來都是一管到底,所以也顧不上自己的口腹之欲了,只想快些趕到現
場,阻止那個作法的家夥。
戶主見強留不下,便不再阻攔,只是從屋里拿出一些錢來塞到鹹魚法師的手
里,要他一定收下。
鹹魚法師見戶主要給錢給他,連忙擺手,他可不能收這些血汗錢,再說了自
己也不缺錢用,每次幫那些有錢人驅邪都能得到大筆錢財,幫山里人家驅邪只是
出於好意罷了。向戶主說明原由後,鹹魚法師便一轉身,匆忙往事發地點趕去。
床邊的男人看著妻子痛苦的模樣,心中越來越焦急,可卻又無計可施,他拿
起電話正想再往急救中心打電話,詢問一下救護人員到了哪里。
剛拿起電話,才撥了一個號碼,突然一個男人推門而入。這個不速之客一身
夏天休閑裝,平頭短發,面容普通,像是坐在門口大樹下乘涼的那種普通得再普
通不過的普通人。他身上濕漉漉的,衣服和頭發上滴著雨水,腳上兩只拖鞋,一
只還正常穿著,但另一只已經穿過了腳踝,套在了小腿上,像是護腿那樣,泥巴
糊滿了雙腳,顯然是為了趕路而成了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屋主看見鹹魚法師推門而入,又見他這般狼狽模樣,只當是一個避雨的路人,
想要在家里暫避一下,便沒有理會,繼續撥號詢問救護人員那邊的進展。
可剛撥下第二個號碼,屋主一驚,不由得警覺起來,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是把
大門鎖住的,這個人是從哪里進來的?而且,就算是避雨,也不必跑到主人家的
臥室里來吧!
見屋主警覺,鹹魚法師沈聲道:“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了,你妻子已經危在
旦夕,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就算林正英大師在世也回天乏術了!”說完便要上前
診治。
面對一個不知從哪里闖進屋來的男子,對方又說著一些讓自己摸不著頭腦的
話,屋主面上帶著拒絕的神色攔在鹹魚法師面前,不讓他靠近自己的妻子。
鹹魚法師的視線越過屋主的肩頭,看見床上躺著的女人。她現在的狀態很奇
怪,眼淚和口水都在從臉上淌下來,雙眼翻白,身體不住顫動痙攣,顯然是正在
經歷性高潮,但是她卻沒有因為高潮而發出呻吟聲。
鹹魚法師註意到,女人的肚子高高隆起,而且有東西在里面鼓動,但若說是
胎動的話,這也動得太厲害了。一瞬間,他突然想到,這也許這就是那消匿已久
的邪術――鬼胎!
眼見床上的女人顫動得越來越厲害,鹹魚法師知道,不能再等了。當下施展
了一個定身之術,將屋主定住後搬到一旁。
屋主見鹹魚法師不知對自己動了什麽手腳,現在全身僵直,動彈不得,不由
得破口大罵。鹹魚法師也不惱怒,幾步走到床前,一把撕開女人的睡褲和內褲,
他現在得先判斷一下這鬼胎成長到了何種程度。
鹹魚法師用手指分開女人的花穴,又從自己的短褲里掏出一支小手電往里照。
只見花穴小道里一顆碩大的龜頭正在里面不住抽動,隨著龜頭的擠壓碾磨,花穴
內壁的粉紅軟肉不住顫抖,一汩汩淫液被龜頭從花穴深處往外推出,染濕了穴口
還發出淫亂的咕唧聲。
“還好。”鹹魚法師查看後,輕輕舒了口氣。
這邊鹹魚法師剛放松下來,那邊的屋主罵得更兇了,自己被定在一旁動彈不
得,老婆的小穴還被這個突然闖入的男人看了個真真切切,怎能叫他不罵臭鹹魚
法師的祖宗十八代。但鹹魚法師卻微微一笑,解開被定住的屋主。
屋主一得自由,立刻對鹹魚法師揮拳相向,卻被輕松化解。見攻擊被化開,
屋主不依不饒,又上一拳。
鹹魚法師一指床上女人的小穴,打斷屋主的二次攻擊,吼道:“你自己去看!”
鹹魚法師這一嗓子,讓屋主稍微冷靜了下來。他用憤怒的眼神看了眼鹹魚法
師,但還是走到床旁邊,扒開妻子的花穴往里看。這一看之下,屋主臉上的表情
立刻由憤怒轉為了驚恐,大叫一聲,向後連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用手顫
抖著指著妻子,面向鹹魚法師,嚇得直打哆嗦。
鹹魚法師將跌坐在地上的屋主扶到椅子上坐下,又給他倒了杯水,問道:
“你妻子懷了孩子?”
屋主喝了口水,定定神回道:“沒有,我們本來工作就忙,暫時沒打算要孩
子。晚上的時候,我和我老婆吃完飯就早早睡下了,因為明天要去她爸媽家里去
探望。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一陣抖動給驚醒了,我以為是老婆生病
了,趕緊起來查看情況,我想叫醒她,但怎麽叫都沒反應,只是一個勁的翻著白
眼流口水,身體還抖個不停,後肚子也變得越來越大。當時我害怕極了,就打電
話到急救中心,哪知山體滑坡,道路被阻,沒辦法,我只得在焦急中等待。第二
次我想打電問情況的時候,你就進來了。”
鹹魚法師聽完屋主的話,點了點頭,說到:“聽你說的情況,那這就是鬼胎
邪術中的一種――種胎。這種邪術能將鬼嬰通過某些手段植入女性體內,讓其在
子宮里孵化成熟,最後變成一種強大邪惡的怨靈。”
“您看,這怎麽辦?”屋主一改之前的態度,小心的問。
鹹魚法師想了一下:“這種種胎邪術是可以破除的,但要先找到是誰下的胎。”
頓了頓,他轉頭看著屋主,:“接下來我要用我的陽具來實施救治,如果你能接
受的話,就能救你妻子。”
屋主看了看鹹魚法師又看了看床上的妻子,一咬牙,重重點了點頭。
得到屋主的肯定,鹹魚法師不多耽擱,走到床邊拉開短褲的拉鏈,露出自己
疲軟的陽具,又看了一眼屋主,說到:“你妻子鬼胎入體,陰氣過重,我現在用
我的純陽法器先給她註入一些陽氣,以壓制鬼胎。”
說著,鹹魚法師用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將龜頭湊到屋主妻子的鼻前,讓她聞
著陽具上散發的純陽之氣。
不多時,屋主妻子上翻的白眼慢慢回複了正常,耷拉在外面的舌頭也收回了
口腔內,原本抖動不止的身體漸漸平息,只是那高聳的肚子仍然渾圓,不過已經
沒有了先前的鼓動。
看著屋主妻子慢慢平靜下來最後沈沈睡去,鹹魚法師將陽具收回褲襠內,走
出臥室,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片刻後,為熟睡妻子蓋好薄被的屋主也從臥
房走了出來,他一邊關上臥室門,一邊打電話。
“我已經通知了急救中心那邊,叫他們不用來了,用的是虛驚一場的理由。”
屋主在鹹魚法師對面坐下來,“對了,還沒問您叫什麽名字呢?”
“名字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忘了,你就叫我鹹魚吧。你呢?”
屋主一聽,立刻興奮起來,“鹹魚?鹹魚法師!您就是眾口相傳的那個驅邪
大師,鹹魚法師?!”
鹹魚法師點點頭,屋主突然一嘆氣,“唉!剛才真是不應該呀,您為了救我
妻子,我卻還那麽大聲辱罵您,我真是該死!”
見屋主這番懊悔,鹹魚法師微微一笑,說到:“這也不能怪你,換了無論是
誰處在當時那種情況,都會和你作出一樣的決定,這不能怪你。”
屋主見鹹魚法師沒有責怪的意思,摸摸後腦勺說到:“剛才您問我叫什麽,
我叫王洋海,您就叫我小王吧!”
王洋海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對,再一看坐對面的鹹魚法師,早就憋不住了,
裝了很久的老成一下崩潰,斜在沙發上捧著肚子笑了起來,對面的王洋海現在沒
了妻子命懸一線的負擔,加上鹹魚法師的感染,也捧著肚子笑開了,把心中的郁
結發泄了出來。
笑過之後,王洋海一臉擔心的問:“法師,我妻子現在緩解下來沈沈睡去了,
可怎樣才能驅除肚子里的鬼胎,讓她恢複如初呢?”
鹹魚法師站起身走到王洋海身旁,拍拍他的肩膀,“如何驅除鬼胎,這就要
等明天你妻子醒來了才知道。”
“問我妻子?”
“是的,明天你就知道了,先去睡吧!”鹹魚法師說完,不再理會王洋海,
自顧自的走到淋浴間,洗了個熱水澡。
次日清晨,鹹魚法師從沙發上坐起身,伸了個懶腰。見鹹魚法師醒了,王洋
海站在廚房門口一邊解下圍裙,一邊說:“法師,早飯我做好了,在桌上,您自
便,我去叫我老婆起床吃飯。”
鹹魚法師剛在桌邊坐下,臥室里就傳來了一聲尖叫,嚇得他差點掉到桌子下
面去。走進臥室,王洋海正坐在床沿上安慰著撫摸著肚子一臉驚恐的妻子,但妻
子卻什麽也聽不進去,整個人都陷進了驚恐的情緒里。
見到這個場景,鹹魚法師一拍腦袋,回到客廳里,找到昨晚丟在大門邊的袋
子,從中取一個塑料瓶,返回臥室,倒出一粒小丸子交給王洋海,說到:“昨晚
忘了,這是一粒壓驚丹,讓你老婆服下,就沒事兒了。”
果不其然,王洋海妻子服下壓驚丹後變得鎮定起來,開始好奇的打量起鹹魚
法師來。對面這個男人短褲拖鞋,上身一件花襯衫,很是休閑,不過她怎麽也想
不起眼前這個人是誰,自己以前見過他嗎?也許是王洋海的朋友吧,王洋海的妻
子這樣想到。
王洋海見妻子面有疑惑,這才想起介紹鹹魚法師:“艾美,這位是鹹魚法師,
昨晚你危在旦夕,就是他一路不辭辛苦在雨中趕路到我們家來幫你渡過危機的。”
王洋海又想起昨晚和鹹魚法師的沖突,嘆了口氣,“昨晚法師來救你,我還大罵
了法師一頓,真是不應該。”王洋海平靜了一下,又繼續介紹到:“法師,這是
我老婆,艾美。”
鹹魚法師微微一笑,:“昨晚的事已經過去了,洋海你就不必自責了,而且
我也沒往心里去。”停頓了一下,鹹魚法師語氣一轉,變得嚴肅起來,轉頭看向
艾美:“這件事的危機還沒過去,艾美你得好好回想一下,你最近有接觸過不尋
常的事或物嗎?”
艾美坐在床上,低著頭眉頭微蹙,苦苦思索最近生活中發生的那些異常。想
了片刻,艾美擡頭來看著鹹魚法師苦笑著搖了搖頭。
“沒關系,慢慢想,我們時間還比較充裕。”鹹魚法師安慰到。
一旁的王洋海見妻子的模樣,心中不忍,出聲到:“早飯快涼了,我們邊吃
邊想吧!”
頁: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