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迷春夢 1-5
1、玉閣困龍「叮!」地一聲輕響,仿若金鐵交擊,反震的力道令兩人不由各退了幾步,
若非親眼看到,那想得到方才那聲響,竟隻是一方戟指點在劍脊之上,硬生生將
對手震開。
雖說距離已拉開幾步,換了平日,便不進擊分個勝敗,便是趁機飛退而走,
可那男子卻隻能定住身形,輕舒了一口氣,冷目望著飄退的女子,穩住氣息應對
強敵。
月下隻見白衣女子烏黑的秀發柔順飄散,如水一般滑落至刀削般的肩頸曲線
上,格外透出粉頸小耳纖白潔美;細眉似柳,水靈的秀目宛若星辰,盈盈秋水流
轉顧盼,透露出剔透聰慧的氣質,凝肌若脂、白膩勝雪,櫻唇紅潤動人,寶石般
精緻的五官鑲嵌在鏡面般的鵝蛋小臉,唯有仙女下凡可比擬其秀麗脫俗。
輕風飄送之間,拂動女子白的全無一點瑕疵的雪裳,隱約掩映著高聳挺茁的
雙峰,構成山巒起伏般的絕景,纖腰隨風擺動、不堪一握,異常修長的玉腿筆直
勻稱,秾纖合度的令人驚歎、風華絕代仿佛出水芙蓉、迎風芍藥,令人傾慕不已,
即便嬌軀微顫,連著衣裳也飄動不已,似是交手之際吃了點虧,卻絲毫無損於出
塵無瑕的冷豔高貴。
雖說那端木吟霜劍法與美貌並稱,入江湖十餘年堪稱當世少有對手,可與她
交手那人看似二十出頭,邪名震於江湖卻已足有三十多年,若單論功力深厚,堪
與嶽無疆相比者少之又少,加上他所修的是刀槍難入的硬功,即便雙方功力差距
不大,真要打起來也是勝多敗少;可惜端木吟霜此來同行兩個徒兒,都是明玉閣
的後起之秀,梅映雪與梅郁香劍法比端木吟霜差的雖遠,要阻住嶽無疆頂多也隻
撐持得三招兩式,可有二女相助,嶽無疆要在端木吟霜手下全身而退,卻是難能。
雖說己方占了上風,端木吟霜芳心卻如明鏡,以嶽無疆的硬功夫,若真拼著
負點內傷,要脫走絕不困難,他之所以硬扛不退,多半正等著同夥見情勢不對趕
來支援,更多的嘛……此人乃淫賊一屬,雖說偷香竊玉不多,卻是因爲他眼界甚
高,庸脂俗粉難以入眼,要讓他有心動手者若非天仙絕色,便是身份高貴,便如
半年前遭了殃的百花堂主『夜薔薇』碧絲雅。
而在此處,無論身份容貌,自己與梅家姐妹,似都夠得上嶽無疆的標準,光
看她追上嶽無疆動手之際,與嶽無疆四目相對間,竟似有種異樣的魔力,仿佛光
用目光便能脫剝衣物,令她赤裸亮相;甚至徒兒追上、結陣交戰之中目光相對,
都似有股異力洶湧突入,似要在她腦中身上強行刻下些什麽,若非心神震動,以
端木吟霜的武功,豈會如現在這般吃虧?
隻是交手之間,目光絕不可能從對方身上移開,碰上這種目光相對都似另一
種交戰手段的對手,端木吟霜定力雖好,卻也隻能勉保不失,梅映雪卻已呼吸漸
重,梅郁香更是長劍微顫,似已難抑動搖,再這樣下去,讓嶽無疆從容脫逃還是
小事,若一個運氣不好,落到這淫賊手中,以三女姿色,接下來會發生什麽羞恥
之事,也真是顯而易見,若端木吟霜早出江湖的首徒紀潔櫻在此,以她不遜端木
吟霜的武功,那得嶽無疆這般囂張?
心念電轉之間,端木吟霜開了口,柔雅清甜仿若綸音,光隻聽聲絕難發覺,
此刻的端木吟霜正與強敵交手:「嶽兄眼下難退,勝負難分,不若我等各退一步,
若嶽兄願暫時收手,暫留本閣三年,不參與杜莊主與魔教之戰,也不恃武強突,
傷本閣中人,三年之後便由嶽兄自由,山高海闊任憑東西,如何?」
「閣主(師父)!」聽端木吟霜此語,梅映雪與梅郁香不由驚呼,雖說眼下
重事,第一便是不讓嶽無疆及其黨羽支援魔教,聆雲山莊莊主杜碧冠透過其妻紀
潔櫻,襄請端木吟霜出手也隻爲此,但明玉閣傳承甚艱,與端木吟霜同輩者若非
物故便是出閣,加上紀潔櫻已出江湖,這一代閣中隻餘三女,若讓嶽無疆進來,
無異開門揖盜,別的不說,若被嶽無疆趁機下手,以他所擅的媚毒淫技,恐怕三
女貞潔都難保全。
隻是端木吟霜美目一轉,流過二女,梅映雪與梅郁香芳心一動,那目光不似
師父,反而與方才嶽無疆打量自己的目光有七八分相似,都看的女子芳心微蕩,
難以平靜,便真有話要說,一時間竟是難以開口。
目光流過芳心微亂,恢複過來的梅映雪微微一訝,似是自己這般戒備敵視是
件很奇怪的事情,畢竟世事以和爲貴,能不生死相拼也是好事,何況隻要自己小
心些,沒被嶽無疆勾引上手,隻要離他的床遠些,貞潔之身該當不會有事;轉頭
望向妹子,卻見梅郁香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隻是目光中似有些疑惑,不知方才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既是如此,嶽某入明玉閣三年又如何,」隻聽嶽無疆一聲冷笑,舉起手來:
「既是如此,那便擊掌爲記,三年之內,嶽某都會好生待在明玉閣,不恃武突出,
端木閣主請。」
擊掌三記,感覺掌心似有股熱力,端木吟霜還未及細思,已見梅映雪和梅郁
香分別與嶽無疆三擊掌,芳心雖覺這嶽無疆未免小心了些,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
低頭,這道理端木吟霜還是懂的。
讓嶽無疆進了客房,端木吟霜輕籲了口氣,本似懸著的芳心這才稍放下來。
明玉閣既然人口不多,自也不會有什麽牢房囚室,嶽無疆所居者便是客房,
隻是爲了免除床笫淫事,刻意將客房另行布置,並無床鋪隻留被褥,地下則以草
木織爲鋪席,可坐可躺並無不便。據說這是東瀛異地的布置風格,也不知是從什
麽時候閱過的知識,更不知爲何會放在心上,端木吟霜雖有些疑惑,但能解決此
事倒也不差,畢竟沒有床鋪,便嶽無疆有淫心也難拉女子上床,至少無庸擔心自
己與二徒純潔;隻是接下來就真的得小心了,雖說與魔門算不得同脈共祖,嶽無
疆與魔門似也有些淵源,若真有人來攻明玉閣,可不能不小心應對。
不過明玉閣也算得上易守難攻,地處偏僻、少有人知地點不說,出入隻有一
條谷道,道旁山壁深夾,一般而言這對武林人而言並非不可逾越的天險,但明玉
閣道外山石極黑極硬、光滑異常,仿佛火煉過一般,便有神兵利器,尋常高手也
難破石留痕,更別說攀登了。
芳心一舒,端木吟霜溫泉洗浴之後便即睡下,卻沒想到接下來竟要經曆種種
……
猛地睜開眼睛,端木吟霜卻發現自己已不在房中,雖說床仍是那張床,可周
遭粉紅色的床幔深垂,遮掩著床外一片黑暗,以她目力竟看不清床頂如何,更糟
的是現下的端木吟霜四肢大張,竟被縛在床柱上頭,掙動之間一身功力竟似消失
無蹤,全然無法掙開,尤其扭動之間嬌軀竟已赤裸,肌膚厮磨間更似有種異樣的
感覺,不似絲布觸感,反而像正被撫摸著。
一驚之下隨即定住心神,端木吟霜雖覺自己該是入夢,偏是難以伸手捏掐肌
膚,一時間竟似難以清醒;也幸好如此,她不由想到,若非夢境之中,換了在明
玉閣內,自己被擺布成這般羞人模樣,讓徒兒看到也還罷了,可那嶽無疆可還在
閣中呢!若自己在嶽無疆眼前被這般赤裸縛著,更是無力掙紮,那淫賊那會放過
如此美食?偏生又在床上,此番豔態那逃得過貪淫好色的淫賊?
偏生想到什麽就來什麽,端木吟霜正自掙紮,一條人影已鬼魅般出現床邊,
端木吟霜未見人影,卻已感覺那猶如實物的目光毫不留情地掃視周身,便沒見人
端木吟霜也知那必是嶽無疆那專屬淫賊的邪淫雙目,什麽時候不好,偏生卻在這
時候出現啊!
緊咬銀牙,偏現下非但無法起身,甚至不能遮護嬌軀,端木吟霜既羞且怒,
若非身在夢中,隻怕身子都已滾燙了。先前動手之際,端木吟霜已覺此人目光難
當,仿佛多了一隻手般對她不住進犯,現下裸著嬌軀在他眼前,感覺更是恐怖;
尤其端木吟霜不隻清麗絕美、劍法高強,不爲人知的是,即便衣內的肉體之美,
也是豔蓋當世,雖是在夢中,但被淫賊毫無阻滯的細細賞玩,教端木吟霜如何受
得?偏生現下卻是無法可想、無力可掙,甚至無可遮掩。
感覺那目光無比非禮地巡視周身,端木吟霜不住咬牙強掙,卻隻能無力地扭
腰挺身,別說遮擋,就連修長雙腿都無法並起,勉力掙紮隻讓淫賊的目光越發無
禮地四處流動。
掙動之間,似可感覺香汗泛出,端木吟霜既驚於夢境逼真,卻又不由羞恥,
想到自己身子這般性感傲人,冰肌雪膚光潤如玉、柔膩晶瑩自不必說,酥胸飽滿
脹實、堅挺高聳,遠超一般女子,怕連魔門以勾引男子爲業的妖姬蕩女都難比擬
的成熟豐腴,一旦裸露出來,豐腴玉乳尖上那兩粒嫣紅色的花蕾,一旦動情便如
同兩顆圓大葡萄,發紫脹紅在冰肌玉膚相映之下越發媚惑,雙乳間一道深似山谷
的溝隙,更勾的淫賊再不可能移開火熱的淫欲目光。
掙到無力嬌喘,卻是開口無聲,端木吟霜正自難堪,床外的淫賊已有了動作,
不知從何取來的絲巾,捆住了端木吟霜雙目。端木吟霜正自驚疑,突覺耳中被他
輕輕吹了幾口,暖熱氣息似要鑽進腦中,竟不由整個身子都薰熱了,那無力抗拒
的感覺,似隨著熱力轉瞬間便襲遍周身,令端木吟霜不由嬌軀酥軟,仿佛有什麽
要從體內竄出,卻隻能力夾玉腿相阻。
隻是淫賊既已動手,又豈是此刻無力抗拒的端木吟霜承受得了?隻覺他的唇
舌在肌膚上輕輕滑動,連吸帶輕咬,動作之間呼吸的熱氣輕輕暖暖地透過毛孔突
入體內,雙手更貼住纖腰,輕撫慢點,似要強攻腿股之間,卻又時進而退,隻逐
步逐步地磨耗著端木吟霜處子護守的本能。直到此刻,嬌喘細細的端木吟霜方知,
他之所以蒙著自己雙目,便是爲了讓她的感覺集中在香觸之上,可現在的她,卻
隻能乖順承受淫賊的手段,任那倍加的刺激流竄全身。
心中暗叫不妙,體內的熱力卻已竄燒難止,端木吟霜甚至沒來得及有所反應,
那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已兇猛爆發,端木吟霜隻覺身子一陣痙攣,無聲地一陣嬌
喘哀啼間,已不由自主地弓腰挺臀,似有什麽強烈無比地自體內噴湧而出,再也
阻抑不住;那緊繃到似疼似苦的滋味,似是短暫又如此漫長,好一會兒端木吟霜
才癱回床上,無聲地喘息著,一時間都忘了自己這般軟弱的姿態,竟是在淫賊面
前展露無遺!
嬌喘了好一會兒,女子的感覺才剛緩了下來,突覺淫賊抱起了她渾圓如蜜桃
的雪臀,將她玉腿大大分開,即便未曾人道如端木吟霜,也知這是淫賊正打算強
行將她奸淫的時刻,可才剛被肉欲的歡快席卷嬌軀,高潮的刺激令她不由忘我,
幾已忘卻自己是江湖人不敢輕亵的明玉閣主,武林人難以仰視的端木吟霜,而隻
想探求著女體獨有的性的歡樂,而此刻她的身體也已準備就緒,濕潤的蜜汁已溢
到淫賊手上,在在明白告知著淫賊她迫切的需要。
……
「不行!」一聲夾怒帶羞的嬌叱脫口而出,端木吟霜猛地坐起,隻覺渾身汗
濕,別說貼體肚兜已然濕透,甚至浸入床單,連躺臥之間都覺難堪,這才發覺自
己已從夢裏脫身;隻是心識雖已脫離,香汗如雨、渾身燥熱,在在告訴著她,方
才的一切雖是一場春夢,卻逼真的有若實體,絕非單純思緒。
起身換過亵裳,端木吟霜隻覺嬌軀酥軟,感覺身子仿佛還留存夢裏那肉欲的
刺激,芳心不由微凜,以往雖也偶有異夢,卻不似今晚這般栩栩如生,甚至夢裏
最後玉腿被分,淫賊肉棒已兵臨城下的感覺,更有種即將被奸汙的異感,若非自
己及時夢醒,隻怕真要夢裏失身!
雖想到這是將嶽無疆困在閣裏之後才有的異樣,可要影響夢境,也隻自己思
緒,絕無旁人插手餘地,嶽無疆便武功再高十倍、魔門異法詭技便再多十倍,也
休想改變她的夢境,更不用說在夢裏將端木吟霜弄的那般羞人;隻是想歸想,明
知自己隻是把奇異夢境怪在嶽無疆身上,端木吟霜仍不由心亂,便是換過肚兜,
躺回床上,心裏卻仍回憶著方才的春夢。
若真是夢也還罷了,可如果夢境成真呢!端木吟霜芳心微蕩,知道以自己貌
美如花、清豔若仙,正是淫賊最不可能放過的女子,更不用說她的肉體也足夠誘
人,也不知嶽無疆看到一絲不挂的自己,是會幹脆俐落地爬上床來,直接將她奸
汙,令端木吟霜痛不欲生地失去寶貴的處子貞潔;還是如先前的碧絲雅一般,被
他盡展所長,種種媚藥淫技輪流賜與,令碧絲雅不隻失身被淫,甚至肉體都變得
敏感異常,稍加挑逗便情欲蕩漾,簡直不能沒有男人。
雖知身爲女人,遲早都有身心雌伏在男人胯下的一天,畢竟情欲的刺激發乎
自然,又是強烈到無可遏抑,一旦襲上身來,強自撐持、苦苦忍耐隻會傷害自己,
甚至還極可能浪費了天生的尤物身子;可就算對女人來說,早晚有在男人胯下敗
北臣服、獻上身心的一夜,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是敗在淫賊手上,想到肉體被
淫賊徹底征服,飽食遠揚的淫賊將女子棄若敝屣,身心卻還癡媚渴望著性欲滿足
的快樂和男人賜與的雨露滋潤,教端木吟霜如何忍受?
哎……想到那嶽無疆若真想玩弄自己,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法子,若他如夢中
將自己制在床上掙紮不得,卻將梅映雪或梅郁香擒了過來,就在自己眼前將二女
愛撫把玩,逗弄的淫欲泛濫無法自拔,而自己偏又無力救援,隻能眼睜睜看著嶽
無疆將二女破身奸汙,誘的二女情懷怒放,身心盡遭征服占有,從清純俠女變身
成渴愛男人的淫蕩尤物,然後才在二女面前,把看的情動卻無力掙紮的自己也玩
了……光想到這些,端木吟霜隻覺股間竟又漸漸濕潤了起來。
突地發覺不對,端木吟霜猛地一醒,自己竟這般胡思亂想,莫非是著了道兒?
想到先前慘遭嶽無疆蹂躏的碧絲雅曾言,嶽無疆本與魔門有些關聯,先前又與魔
門尊者交換技藝,據說學到了什麽催眠之術,能讓女子對他失去抗拒之心,任由
擺布,端木吟霜平日清靜無夢,夜裏卻夢到這些羞人之事,若那日失去了對嶽無
疆深刻的憎厭之心,恐怕真有危險。
可細細想來,端木吟霜不由輕籲口氣,放松了心思。或許嶽無疆真有異術,
但淫賊欲行男女之事,首先要把女子弄上床去,現下嶽無疆身上已有禁制,壓抑
了七成武功,所在之處又隻有地闆被褥,再無床鋪,便有奇門異技,令端木吟霜
動情,沒有床也無所施其技;更不用說即便端木吟霜知曉,肉欲本是人所必有,
便是仙子俠女,早晚也有雌伏男人胯下迎合嬌喘的一天,但便知以淫賊的本領,
在床上必能令女子舒服的如登仙境,端木吟霜對嶽無疆的怨怼不屑之心卻絲毫未
減,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嶽無疆有碰到自己純潔處子之身的機會。
既是怨怼不屑之心依舊,該當沒有催眠邪技的問題,隻是梅映雪和梅郁香二
女年輕少入江湖,對淫賊的厭惡之意不過紙上談兵,明兒還當小心注意,別讓她
們中了淫賊邪技。
第二天一早,當端木吟霜見著二女時,第一眼便覺不妙,梅映雪微施淡妝,
乍看之下無甚差別,可相較以往如出水芙蓉清麗天成的姿態,熟悉者便知不對,
而梅郁香則是眼角微帶青黑,入廳前還先打了個呵欠,顯然二女昨夜都沒有睡好,
也不知是否與自己一般,做了什麽不可告人的春夢,端木吟霜芳心微凜,一時間
竟真有種拔劍去尋嶽無疆碴子的沖動。
「怎麽了?」
「禀師父,純粹隻是緊張,」松了一口氣,心想自己是欲蓋彌彰,不論師父
或妹子,豈有可能看不出自己的異樣,即便隻是一層以往未有的薄妝?「那淫賊
雖給制了七成內力,客房四周又有陣法排布,該當難以脫出,可想到那厮就近在
咫尺,想到若被他爬上映雪的床……教映雪如何能不緊張?一晚淺眠,甚至連夢
都沒在做呢!」
「郁香倒是中夜做了個怪夢,」飄了梅映雪一眼,梅郁香閉了閉眼,似覺眼
睛頗有些酸澀不適:「先前協助安置碧前輩,也曾稍聽她說過,先前落入那嶽無
疆手中的景況,可昨夜竟然……還真的夢到。那淫賊……就在郁香眼前……把碧
前輩輕薄挑逗……一直搞到床邊……」
「是……是嗎?」聽得此語,端木吟霜雖怒,心思卻安了下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先前既擒了嶽無疆,將他困在客房,心思自然難免飄
到碧絲雅身上,梅郁香既有此夢,雖也是嶽無疆害人,要說是催眠邪技,卻是太
擡舉他了。想來自己之所以發了那般羞人的春夢,多半也隻是這種原因,雖說那
也太真實了點,頂多也隻能怨自己定力不佳,之後還是得穩住心思,免得心魔擾
關。
隻是想到碧絲雅,端木吟霜不由難受起來。若以武功容貌而論,碧絲雅雖不
及自己,卻也是一方高手,百花堂的勢力,更非孤處一方的明玉閣可比,本來碧
絲雅頗有大志,要證明巾帼不讓須眉,卻沒想到一朝失手,落入嶽無疆手中,慘
遭奸汙淫戲,從落入賊手至被救出不過半月,碧絲雅卻已脫胎換骨,從難以親近
的冰山美人,變成孤枕難眠的冶媚少婦。
也不知是嶽無疆爲了徹底征服碧絲雅下了重手,還是女子盡情享受過魚水之
歡後本就會有所變化,那時碧絲雅雖脫出魔掌,乍看之下容姿神態一如以往的冰
清冷豔,除了胴體豐腴了幾分外與以往再無差別,可隻要與人有肢體接觸,不一
會兒便美目迷離、香肌泛紅,眉梢眼角盡浮春色,完全一副渴求采摘的媚態;而
之後她還私下告訴端木吟霜,她的胴體被嶽無疆徹底激發肉欲,夜夜無男不歡,
若要孤枕入眠,得先自慰個幾回,洩的衣裙盡濕,還得要看著嶽無疆的畫像,邊
回憶著那段時日的種種,才能自慰的暢快淋漓,真洩到力盡入眠。
雖知性欲本是與生俱來,絕非羞恥之事,隻要願嘗魚水之歡,身爲女子都有
可能遇到這類情況,但若是兩情相悅的愛侶也還罷了,被淫賊用強奸汙,還被撩
的性欲大起,贲張洶湧到難以收拾,甚至事後還有影響,那可真是痛不欲生,淫
賊之所以惹人厭惡,七八成原因便是爲此,偏生床笫之事淫賊乃是行家,床上的
挑逗技術非一般女子能擋,如之奈何!
一邊芳心思緒散亂,一邊聽著姐妹爭論,梅映雪臉皮甚薄,光聽得梅郁香細
述,夢裏見著嶽無疆是如何將碧絲雅摟在懷中上下其手,時而隔衣愛撫,時而探
手入衣,逗的碧絲雅盡失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豔高傲,面紅耳赤、半推半就之間,
腳步已逐漸向床上移動,便已令梅映雪俏臉通紅,似連腳步都不太穩了,那模樣
令端木吟霜不由搖頭,隻是手上放肆,連淫戲都算不上,光聽聞已是如此,將來
梅映雪獨自行走江湖,這般定力如何抗拒得了淫賊?
聽梅郁香說到夢中豔景,到嶽無疆把碧絲雅送上床去,已被挑逗的欲拒還迎
的她被剝的半裸,隻餘半挂頸間的肚兜遮住胸乳上半,餘則春光盡漏,直到此時
梅郁香偏就驚醒過來。
「這般淫邪事兒……妳……也還真敢看……」
「我那有什麽辦法?是夢裏啊……不過……碧前輩也真是……被逗的厲害……
什麽都流了……」
「哎……妳還說……不過……這也沒有辦法……嗯……幸好……不是真的淫
冶床事……不然……」
心下暗自贊成梅映雪的話,畢竟沒真上床,頂多算是淫賊輕薄挑逗手段,至
少不像自己昨夜春夢,都已經赤裸裸的玉體橫陳,肉在砧上隻待宰割,若再多夢
片刻,隻怕就要在夢中失身破瓜、慘遭淫辱,也不知事後會否變的如碧絲雅一般
沈溺欲海無法自拔?親眼見識過碧絲雅身心俱遭征服後的慘狀,若隻在夢中那樣
也還罷了,可要是性欲的刺激,到了白日依然不退,加上大敵在側,豈不真是糟
糕透頂?
「是啊……所以……我也真怕了……」梅郁香搖了搖頭,本就簪的不甚齊整
的秀發飄散幾絲烏潤,似甚是煩心:「夢裏很難自己警醒……要是……要是沒及
時醒來……就真要看到……看到那淫賊是怎樣……怎樣玩弄碧前輩的身子……哎
……郁香可不想……親眼看到那種醜事……」
「也不能真算得上醜事,」端木吟霜微一苦笑,搖了搖頭:「男女床笫之事,
本是天造地設,求的便是兩情相悅四字,隻要不是被淫賊強行淫汙,與愛侶情人
行房,自然越是歡暢淋漓,越顯親蜜,床上放縱本非醜事,以淫邪手段行之方爲
惡處。而且隻要沒被搞上床,稱不上行雲布雨,倒也算不上淫邪手段。倒是之後
得小心些,嶽無疆那厮詭詐多智,淫邪手段層出不窮,若被他脫出控制,以淫邪
手段誘發女子春情,搞上床破身事後便難以收拾了……」
雖然說出這種事有些臉紅,端木吟霜甚至沒想到,不上床就不算行房這類話
究竟是什麽時候映入眼簾刻在心上,說的這般似模似樣,但見二徒點頭稱是,顯
然這番話先前自己該也教誨過,心下那絲異樣感也就不翼而飛了。
「師……師父……」
「怎麽了?」
「是昨兒……將那淫賊困入客房後……他……他向映雪提了要求……說要看
本門前輩的散記……」
「嗯?」
「據他所說,隻是孤居無聊,打發時間所用,」梅映雪吐了口氣,雖說嶽無
疆是囚徒,但若真說到武功,要囚他可真是不易,些許要求還真不能視若無睹:
「與武功相關的自然不行,但若隻是遊曆江湖的散筆記錄,又或隻是江湖傳聞的
信手而記,該當沒有多大問題,但映雪不敢自決,還請師父示下。」
「罷了,」知道昨夜師徒三女異夢,是自己錯怪嶽無疆,雖沒有當面發難,
不曾撕破面子,但端木吟霜總覺有些氣虛,揮了揮手:「映雪妳常入藏經所,對
那兒最是清楚,就由妳好生整理,除了本門武功心法不能外流,其餘都沒什麽關
係。另外,杜莊主那方面呢?」
「杜莊主雖覺未能除惡務盡,有些不喜,但嶽無疆硬功高明,能夠控住他不
出手相助魔門已算大喜,餘事便無多言,隻是請本閣注意,畢竟嶽無疆也不是那
麽好控制的。」說到正事梅郁香便來了精神,至少總比討論夢裏所見好些:「另
外,路上郁香也遇上了碧前輩……碧前輩聽說嶽無疆那厮進了本閣,甚是擔心,
隻是百花堂中傳承需時,碧前輩說……至少也要期年之後……才有辦法來本閣探
問狀況,還細囑郁香轉告閣主,千萬不要與那厮單獨相見……」
「嗯……若絲雅過的尚好,那就罷了,頂多是她前來本閣之時,注意著別讓
絲雅去找那厮的麻煩……」輕籲了一口氣,端木吟霜強抑著前尋蜜友的沖動,心
想這又是嶽無疆那厮造的孽了。雖說江湖女子對貞潔之事未必看重,但無論端木
吟霜或碧絲雅,都是武林出名清冷皎潔的俠女仙子,謗隨譽生難免,碧絲雅慘遭
嶽無疆蹂躏,身子變的那般,自難再領導百花堂。
隻是爲了這類事放棄行走江湖,身爲女子自不會喜見,端木吟霜頂多隻能希
望,碧絲雅若決定淡出江湖嫁人,尋得的丈夫至少要是床笫本領不弱於嶽無疆的
男子,已被撩撥女體春情的身子,才有可能得到滿足。雖說那樣的人要嘛背景複
雜,要嘛手段都有點淫邪味道,與退隱江湖不問外事,都差了十萬八千裏遠,但
碧絲雅既已嘗過肉體被征服的滋味,也隻有那樣的對象,那樣的強悍,才能讓女
子身心都得到滿足,離苦得樂,成爲最幸福的女人。
議事既完,梅家姐妹退了出去,端木吟霜正自思索,突地芳心一動,身影倏
飄,轉瞬間已追了出去,卻見梅家姐妹邊走邊說,偶爾還回頭偷望向自己房間,
也不知是談什麽不該給自己知道的事,避在廊角的端木吟霜無聲飄行幾步,恰恰
聽到梅郁香開口:「昨晚……真的無夢?」
「沒有啦……」
本來還沒發現不對,聽梅映雪這一說,端木吟霜就知道有問題了,雖說差了
一輩,不若梅映雪與梅郁香身爲姐妹可以無話不談,但師徒許久,梅映雪是實說
是搪塞端木吟霜絕不會看不出來,先前竟被梅映雪推拖過去,顯然昨夜那異夢真
令自己心神不定。多年姐妹,梅郁香那會聽不出來?好生追問之下,臉蛋暈紅的
梅映雪總算是招了供。
「確實……夢到了……」
「夢到了什麽?」
「不是什麽大事,哎……」歎了口氣,梅映雪好不容易才開了口,神情雖帶
嬌羞,更多的卻是驚疑難信,可卻不帶怨怒,顯然不似端木吟霜所夢那般驚人,
思索了好半晌,梅映雪才開口:「映雪夢到……那淫賊在當師父,教曉映雪……
一些東西……不是在廳堂裏,而是在……像是鄉間塾舍之中……」
「啥?」正走著的梅郁香險些腳下一跘,幸好被梅映雪扶住,也幸好兩女分
了心神,否則聞言吃驚的可不隻梅郁香一人,險些撞上牆角的端木吟霜雖然沒事,
可也嚇了好大一跳。
讓嶽無疆當師父?教的還是梅映雪?那場面怎麽想都太離譜了,一邊想像,
端木吟霜陡地一咬銀牙,幾乎就要轉身去尋嶽無疆的晦氣。梅映雪武功已不算弱,
便不管男女有別,嶽無疆與她武功路子差距也太遠,想教都無從教起,更不用說
修文學經,嶽無疆能教的,十有八九就是床笫淫事,幾乎就和昨夜自己夢裏在床
上做的事一模一樣,若非聽梅映雪所言,教學之處在鄉塾中絕無床鋪可見,端木
吟霜真要忍不住,就算嶽無疆與此全無關係也一樣。
「那淫賊能教什麽啊?」站穩了腳,似是想到昨夜夢中事,梅郁香搖了搖頭,
雖說沒到上床已然夢醒,但嶽無疆在床下也能將女子挑逗的腳軟身麻,非禮手段
還真是高明:「雖說沒有上床難行淫事,但淫賊手段……便在床下,也夠讓人難
堪了……他是教了什麽男女之事?」
「跟……跟碧前輩……先前說的……差不多,頂多……再加一些……」似是
光說便已嬌軀發燒,梅映雪放低了聲音,若非端木吟霜內功高明,怕再聽不到梅
映雪輕語細說:「譬如說……女子自慰手段……碧前輩誤打誤撞……畫了嶽無疆
的畫像……邊看邊做……才算自慰……否則……都隻是自己安撫自己……純然望
梅止渴……與慰撫性欲無關……映雪……可是頭一回聽說……也不知是真是假……」
「啧……」咂了下嘴,梅郁香倒是沒能多說什麽。先前協助將碧絲雅安置於
閣內,所居客房與嶽無疆現下所居相距不過十餘步,姐妹倆對碧絲雅身上的變化
自也知道不少。隻是那時頂多驚於嶽無疆奸淫邪惡,竟將本來冰清冷豔的碧絲雅
撩弄成這番模樣,甚至還見識碧絲雅少讓人見的精妙畫技,雖爲免汙筆墨,不能
畫的太寫實真切,可女子那不堪淫玩卻又難以忍耐的神情,與淫賊動作間的得意
暢快,卻都栩栩如生,倒沒想到這也算得上自慰的一部分。
二女在那兒邊說邊罵,卻又有些躍躍欲試,並非欲以身試法,隻是想親眼一
觀,隱在暗中的端木吟霜卻芳心微蕩,淫賊那番教導雖是淫亵羞人,似光聽耳朵
都髒了,可那些內容,聽得久了竟不由令人心有戚戚焉,與不知從那兒記到心底
的常識暗合,心中有個聲音不住告誡著端木吟霜,萬勿以人廢言,那厮雖淫惡,
偶爾也會說出真話,而想聽不聽也由得自己。
心中有事,倒不願再跟隨偷聽,端木吟霜緩緩退開,低語輕罵的二女沈浸其
中,卻是全沒發現她的動作,端木吟霜雖不由想把兩個徒兒抓回來好生練功,免
得這般毫無警戒,一時卻是難以開口,芳心卻不由回想到昨夜那種種去,尤其想
到嶽無疆在梅映雪夢中所授的自慰定義,若嶽無疆與自己的夢無關,春夢之中自
己那想被淫賊困縛,甚至是想在絲毫不可能反抗的情形下承受淫戲亵玩,是否也
是另一種形式的自慰?隻是……比碧絲雅更無法控制而已……
擒得人來不過月餘時光,日裏行動一如往常,可到了夜間,夢裏身子經受的
種種,總令端木吟霜不由得夢中驚醒,愛潔的她甚至得備下貼體內裳,以備夢醒
之後換穿,誰教夢裏床上的肉欲刺激,總令她不得不香汗淋漓,股間甚至比汗水
還多一絲沾黏的異感?
雖說每次動手前都被蒙住眼目,可不知怎地端木吟霜就知道是他,夜夜在夢
中被嶽無疆百般淫戲亵玩,即便每次都在受辱前懸崖勒馬,可那般羞人滋味,卻
似已漸漸深入體內,慢慢刻印其中,端木吟霜雖是越發憎恨淫賊手段,對嶽無疆
越發敬而遠之,月餘以來不過見到一面,全看不出兩人住處相距不過百餘步,可
端木吟霜卻也逐漸了解,爲何碧絲雅會一洗俠女本色,被玩弄成那般模樣,性欲
本是與生俱來,可淫賊的手法,也未免太厲害了些。
隻是先前去見了一回嶽無疆,那淫賊看來竟也頗爲疲憊,比之夜夜難眠的端
木吟霜好不到那兒去,顯然雖近暮春,可明玉閣地理特別,四季溫暖如一,初來
者確頗有些水土不服,隻沒想到被采的元陰虧虛的碧絲雅如此,嶽無疆竟也會如
此罷了。
那模樣看的端木吟霜心情竟不由好了起來,隻是那人雖是淫賊,卻很是配合,
加上遠來是客,稱不上一般囚徒,端木吟霜雖深恨淫賊,嘴上倒也不好說什麽,
倒沒真和他計較夢裏所爲,頂多是避的更遠些,便有交流,也給端莊溫柔的梅映
雪負責。
隻是夜間夢裏種種,著實是光想都很羞人啊!尤其夢中被擺布把玩的便是自
己,越發讓端木吟霜難以啓齒,反倒是梅映雪梅郁香還能開得了口,梅郁香看著
嶽無疆淫戲挑逗著碧絲雅,雖未到真正銷魂,可便隻手足逞欲,竟也弄得碧絲雅
酥軟呻吟、無力反抗,再加想到先前安置時碧絲雅難抗淫欲的樣兒,即便明知沒
到床上,淫賊手段頂多隻令女子性欲勃發,難以真正玷辱,可若定力不足,光隻
這些手段,要讓純潔如梅郁香崩潰降服,怕也不是難事。
相教之下,梅映雪隻是受教,連手都沒被碰上一下,與自己和梅郁香的夢中
相較,梅映雪夢裏的嶽無疆,也真算得上道貌岸然的很了;也真不知是梅映雪心
裏的嶽無疆,當真是這般異類形象,還是端莊溫雅的梅映雪,當真潔淨到淫欲之
事也難以侵入的地步?
雖說以淫賊手段,也真有可能教育邪淫之事,對女子洗心催眠,令女子誤入
歧途,耽溺肉欲難以自拔,可端木吟霜加上梅郁香一同逼供,讓天明後梅映雪便
將昨夜嶽無疆所教之事和盤托出,幾如複習一般,卻聽不出有什麽異樣,雖都是
男女之事,可聽著梅映雪所言,端木吟霜幾乎都有所印象,隻不知是先前什麽時
候聽聞,雖不至於因此對嶽無疆放下戒心,卻不會想要糾正梅映雪所聞,反正便
到了男人胯下,想不想那麽服務男人,也是看女子心情。
隻是……真的很羞人啊!兩三日前端木吟霜心血來潮,索性趁才剛入夜一試
自慰之美,先前碧絲雅繪制曾遭嶽無疆淫玩的種種,雖說事後都被碧絲雅銷毀,
可趁地利之便,端木吟霜也留了兩幅;可端木吟霜怎麽也沒想到,如梅映雪夢中
所聞,邊看著碧絲雅受嶽無疆玩弄,邊撫愛自己肉體,身心所受刺激,竟都比以
往自己動作間強烈太多,連達到高潮也快多了。
不隻更快高潮舒洩,刺激更強烈許多,事後感覺也更爲酥軟疲憊,似正如梅
映雪所聞,男女交合抒放性欲,不隻是與生俱來的沖動,更是極爲劇烈的運動,
絕非以往所想隻要分開雙腿承受便可。既是運動激烈,練武男女較常人自是更適
激烈性交,功力深厚的男女,在愛欲之事上頭更是天作之合;雖不至於就此認定,
習於此道的淫賊較之尋常俠客,床笫間更能令女子銷魂蝕骨、得嘗美妙,卻讓端
木吟霜暗自慶幸,以自己功力之深、容姿之美、胴體之媚,待嘗人道之後,床笫
之間必能身受無與倫比的快樂銷魂,隻不知會便宜那家男子?
雖知男女之事並非淫惡,便不說情欲之道乃屬本能,無男女人倫之事,便無
懷孕生殖行爲,世代傳承再無可言,但想到自己是受淫賊影響才知此事,端木吟
霜終究有些不喜,她緩緩步入藏經之處,梅映雪挑選書冊給嶽無疆消遣後,自是
將典籍書冊重行分類,要尋本門功法,也更容易了些。
伸手取過架上幾冊入門功法,照說都是修習已久,熟極而流的了,可內力與
招式不同,女子力弱,招式走的終究是機變百出的路子,內力卻是最重積累,對
敵之時招式戰略甚至內力路子,自都有可能因相生相克而能以弱敵強、破敵殲敵,
可要論穩定心神,回複基礎的內功運行,卻是千古不移的捷徑。
翻過了幾頁,端木吟霜不由有些疑惑,照說這些記載自己該當都熟到極點,
再不可能有所忘卻,可書冊所記,卻與記憶中稍有出入,某些經脈運行,相比記
憶之中延伸了些許;若非字體筆迹,與記憶中前輩祖師的筆迹行文如出一轍,加
上運行的經脈,也是本門武功所重之處,並非空穴來風,稍微依冊運功,感覺也
是本門武功的路子,隻是更深刻一些,少了任何一點,怕端木吟霜都要以爲,不
知是誰偷偷改寫了本門武功,想要趁機坑害自己呢!
「參見師父。」
「起來吧!」聽門口處梅映雪出聲,端木吟霜揮了揮手,把徒兒招了過來。
「雪兒妳看……這幾處的記載,可是先前就有的?」
「嗯?」接過端木吟霜手中的功法,梅映雪偏了偏頭,細看了幾頁,心念一
轉,頓時猜到了端木吟霜心中所疑:「徒兒不太記得……師父莫非懷疑?可……
可是……那嶽無疆在客房中該被陣法所困,便有法脫困,也不可能瞞過衆人耳目。
何況這些……似乎也與本門功法相近,就算……就算那厮真有法無聲無息出入陣
局,又能模仿祖師筆迹,他……也寫不出來這些東西……」
「嗯,吟霜想來也是如此,該是吟霜多心了。」籲了口氣,將功法放回架上,
暗自行功間,本門功法端木吟霜可是熟極而流,那冊上的記載頂多是走的更深刻
一些,功行之間全無阻滯停頓,再順暢也沒有了。端木吟霜一邊覺得自己太過警
惕那嶽無疆,一邊心中暗罵,若非那淫賊惡名夙著,自己何須如此擔心?偏生當
日怎地就沒想過將他擊殺?嶽無疆硬功便再強,自己拼著受傷,要殺他並非不可
能:「雪兒……妳……夢裏所受的教導,到了什麽地步?」
「師……師父……」沒想到端木吟霜竟問了這般羞人之事,梅映雪頓時粉頰
通紅,一時連聲音都似酥軟了。雖說都是女子,言語之間少了三分矜持,但與妹
子談論性欲之事,和告知師父淫賊關於床笫之事的教導,終不是一回事;可端木
吟霜既問了,教她如何隱瞞?偏生數日以來,夢中嶽無疆的教導越發羞人,連她
和梅郁香私下談論,都是羞到腦子發燒,嗫嚅了半晌,好不容易才開了口:「他
所教的……依然是……是關於女子自慰之事……」
「哦?是……同樣的東西?」
「不……比先前……更……更深刻一些……」隻覺光想及夢中嶽無疆所言,
梅映雪便已羞的小耳紅透,連美目都似灼出波光潾潾,她垂下頭,纖手輕扭衣角,
好不容易才開了口:「他說……女子自慰……本就是模擬著……男女床笫之歡……
自是……越放縱情懷越好……光隻是……自行愛撫……又或看著男子畫像……都
……都難以深刻……當看著男女交合時……忍不住在旁……自慰……同時享受耳
目觸感、肉欲歡愉……甚至……恨不得以身相代……那種純然的情迷意亂……才
能……算是激情自慰……」
「這……這真是……」聽到這番話,端木吟霜都不由目瞪口呆,雖知身爲女
子,早晚要寬衣解帶,在男子胯下盡享淫欲之樂,甚至午夜夢中被嶽無疆那般擺
布玩弄、幾近於亂,雖是羞恨忿怒,多的卻是因爲對象而非性欲本身,可猶爲處
子的她,光思緒及此都覺羞人,那想得到還要觀看別人男女盡歡,被刺激的性欲
勃發,恨不得自身入局?更不用說被旁人窺看!
隻是男女床笫歡愉縱情,本就不可能循規蹈矩,端木吟霜與梅氏姐妹均未嘗
人道,也真不知這般事兒是正常狀況,還是淫賊爲刺激性欲的異常手段,畢竟官
宦之家,擁三妻四妾者所在多有,夫妻行房時妾侍在旁服侍,丈夫未盡興時拉妾
侍大被同歡,也不是不可想像。
隻是……真的很羞人啊!思及此處,端木吟霜不由想到,先前也曾聽碧絲雅
含羞說起,她受嶽無疆淫汙之後,也曾與其他被擒的俠女,一同在床笫間承受淫
辱,嶽無疆的師弟嶽允與嶽常,武功雖不如師兄,床笫淫威差的卻不多,至少都
不是新承雨露、稚嫩如碧絲雅能可輕易承受的。碧絲雅雖不肯盡言,可想到她在
床上被三人輪流奸淫,甚至還有可能三人同上,歡愉程度雖激烈幾倍,可無論消
耗甚至羞人程度,也是倍數提升,也真是苦了她。
「嗯,雪兒?」見梅映雪似是發現了什麽,美目偷瞧自己,卻是欲語還休,
端木吟霜這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若非先前偷聽梅映雪與梅郁香私談,那會猜測
嶽無疆所教是否是同樣的東西?端木吟霜輕咬銀牙,好不容易才和盤托出:「其
實……吟霜……這幾日也有所夢……」
「是……是嗎?」聽端木吟霜說出這番話來,美目霧蒙、頰紅耳熱,梅映雪
不由吃驚,不過想想也是,嶽無疆那厮確實是淫賊中的高明人物,將此人帶回明
玉閣囚禁,端木吟霜身爲閣主,壓力比自家姐妹大得太多,若說日有所思、夜有
所夢,便是異夢根源,端木吟霜夢回之間自不可能無事,而且看師父這樣子,夢
中所見……隻怕比自家姐妹還要厲害許多。
「嗯……雪兒妳……先說一下……香兒夢裏面……看到了什麽……吟霜再…
…再說出來……」
「是……」雖覺這樣有點不公,但師父都問了,身爲徒兒豈有不答之理?隻
是……回想梅郁香所言,梅映雪臉兒也紅了,雖隻是轉述,但梅郁香向來比姐姐
大膽,夢裏又是見著碧絲雅被嶽無疆狎玩淫戲,相比自己隻是受教,便再羞人也
是間接,光隻轉述都令她渾身灼燙。
聽梅映雪含羞帶怯,轉述梅郁香夢中所見,雖是轉述間接,卻一般羞人,畢
竟嶽無疆在床下就將碧絲雅挑逗的愛欲橫流、嬌羞降服,抛卻了俠女英風、女子
矜持,竟主動向嶽無疆哀求行雲布雨,雖是差了真正的床上交合,難免隔靴搔癢,
可對處子之身的女子而言,卻也足夠震撼;更何況嶽無疆所爲還不止此,光聽梅
郁香夢裏連嶽允嶽常二賊都出現,三人聯手狎戲的碧絲雅哀婉呻吟,半推半就地
以肉體對三賊服務,便隻肌膚接觸,都令聽者羞怯。
「其實……」雖在自己口中,已將梅郁香所言幾段太過火的部分一語帶過,
梅映雪仍是說的口幹舌躁、嬌羞不已,甚至心下都不得不承認,這般轉述回想,
那畫面似都一幀幀地在腦中映過,震的心魂皆蕩,若如嶽無疆所言,一邊自慰一
邊說著那番言語,那痛快怕也不差于親眼見識春宮淫戲,隻這話卻不好對師父說:
「後來……嶽無疆也說了……呃,是在夢裏……」
「那淫賊……在雪兒夢裏……也說到這些?他……他說了什麽?」光隻是聽,
端木吟霜也不由渾身發熱,心想便以仙子潔美之軀,落到淫賊手裏,被那樣淫辱
蹂躏,便還沒上床、還沒真正雲雨,也已被逗的心神皆喪,向淫賊乖順投降,性
欲的威力也真是強烈的難以想像,也不知待自己動情破身之時,會是怎樣一番激
烈光景?知道男女之歡不過早晚之事,端木吟霜倒真沒打算守身如玉,隻要別將
寶貴的處女身子,失在嶽無疆這等淫賊手裏就很好了。
「他……他說……」想到夢裏嶽無疆所言,梅映雪臉兒越紅、聲音越膩,酥
軟的似要沁出水來,講述的樣子越是道貌岸然、書生聲氣,感覺那內容越是羞人:
「他說便在床外……也……也有可能交合……隻是……那就不叫男女性愛……隻
是……隻是苟合……又或野合……」
「是……是嗎?」聽得此語,端木吟霜也不由羞怯起來,身爲俠女仙子,被
淫賊搞上床去征服身心,已是羞不可言,若是連床都沒上去,在床外便苟合野合,
更是臉面喪盡,雖說若像碧絲雅那般,被淫賊蹂躏的服服貼貼,還沒上床便主動
爲男人服務,厮磨挑逗,引誘男性雄風狂猛,也已算是顔面丟到家了!便是被迫
情動難抑,要與男人交合,好歹要到床上去。
「師父……」
見梅映雪偷瞧自己,想到自己方才所言,端木吟霜不由大羞,隻是話都出口,
對著自己的徒兒,總不可能食言而肥,端木吟霜含羞垂首,好半晌才開口:「那
般……那般春夢羞人之事……吟霜可不想……不想說兩遍……至少……吟霜沒有
在……床外苟合甚或野合……嗯……雪兒……妳……找機會……把香兒也……也
拉過來……讓吟霜……一次說個清楚……」
想到要把夢裏羞人之事說出口來,端木吟霜甚至錯覺股間都有些濕了,可事
已至此卻不能反口,光想到夢裏的自己,至今依然夜夜被縛在床上,隻能任嶽無
疆縛住眼目,大逞手足之欲,那無法抗拒的虛弱還是小事,雖說到現在夢裏還隻
被挑逗玩弄,股間濕潤饑渴,不住噴吐著對性欲的強烈要求,隻在淫物兵臨城下,
隻差真正交合時才停下,可端木吟霜卻有種感覺,等那天自己不是要他停手,而
是降服淫威,求他插入之時,自己便要甘心獻身。
2、如夢迷歡
春去夏至,雖說初夏之時,外頭有些地方已漸炎熱,但明玉閣地處山內,入
夏之後白日雖難免炎熱,夜間倒還清涼。隻是再清涼的夜晚,也難掩夢中的渾身
燥熱,尤其隨著時日過去,日日與梅映雪梅郁香交換夢中所得,知道的事是多了,
可夢裏經曆的種種,卻也漸漸多了起來。
全沒想到嶽無疆在床外對碧絲雅施爲的種種,到了床上竟也可對自己如法炮
制,隻是那般淫邪刺激,便在夢裏依然效力十足,每次夢醒,端木吟霜不隻嬌軀
香汗淋漓,甚至股間都有異常的感覺,濕膩之中還若有似無地有著男子陽物的餘
溫,那感覺越來越實在,令端木吟霜拭身更衣之時,竟覺體內有種越來越真實的
需求,想要男子的陽物,就這麽毫不留情地刺穿自己,令端木吟霜從處子變成婦
人,好能毫不保留地享受那羞不可言的雲雨之歡。
夢裏經曆的越是刺激,回想起來越是羞人,若非知曉嶽無疆再神通廣大,也
不可能操控自己夢境,端木吟霜幾次差點忍不住想尋嶽無疆晦氣的意願;尤其當
日裏聽得梅郁香轉述夢中所見,那般淫邪挑逗施加在碧絲雅身上,弄得已嘗滋味
的碧絲雅再難抵抗,乖順地向淫賊降服,愛欲情濃地祈求布施雨露,想到那手段
在夢裏親身承受,端木吟霜越發羞憤難堪。
便是如此,白日裏端木吟霜依然沒有停止與徒兒分享夢中所見所聞,畢竟先
前雖曾照應過碧絲雅,但想到碧絲雅甫脫虎口,又被折騰的如此淒慘,初入明玉
閣的數日,夜間還得狠狠地自慰一番,直至洩除欲火方得入睡,自慰之時的淋漓
傾洩,比之端木吟霜夢醒時的床被亵衣,還要濕漉幾分,便是入睡也柳眉輕蹙、
腰身輕扭,似是不甚習慣不在男人的懷抱中入眠,那般慘狀令人不敢深入追問,
直到如今借梅郁香夢境,才知碧絲雅究竟身受何等淫刑?
隻是時日越過,夢裏嶽無疆的行爲越來越過火,原本端木吟霜被蒙眼目,還
隻是敏感的肌膚感受淫賊愛撫挑逗,到後頭一幀幀畫面似從眼前飄過,仿佛魂兒
脫體升空,在上方看著嶽無疆是如何擺布玩弄端木吟霜誘人的裸軀,甚至偶爾連
嶽允嶽常都加了進來,三人六手隻弄的端木吟霜渾身燒燙,異常的羞怒混著異常
強烈的性欲,那感覺實是難以言喻。
可到了前面幾日,夢裏所受的刺激越發強了幾分,倒不是三人的手法又有改
變,而是除了肌膚觸感外,連聲音都加了進來,聽得淫賊盡情品評,邊說自己的
肉體如何淫蕩敏感,邊刺激挑玩肌膚的敏感處,令咬牙苦忍的端木吟霜越發難堪;
這番淫辱較之先前更加刺激、更加多管齊下的挑弄女子情懷隻是其一,他們的言
語既能傳到自己耳內,自己開口時的話語,怕也逃不過淫賊的耳朵,先前有幾次
端木吟霜甚至已忍不住欲火狂燒,不隻股間春潮流洩,還不能自制地挺臀扭腰,
不知何時重獲自由的玉腿已勾住了淫賊的腰,無言地訴說了降服。
無言的肢體動作,相較于真正開口投降,相距何隻以道裏計?不隻端木吟霜
心下清楚此點,梅映雪所言嶽無疆夢中的傳授、梅郁香轉述碧絲雅身受的種種,
無不在確認此事;偏生在梅郁香口中,甘心雌伏、乖順獻身的碧絲雅,所受的淫
欲滋味雖激烈瘋狂,卻也甘美的無與倫比,至少當梅郁香夢中聽得碧絲雅哀婉呻
吟,間中或有所不忿不甘,可到了最後都是樂在其中,享受的魂飛天外,次次都
心神皆醉,如上天入地一般,所謂欲仙欲死也不過如此。
而在梅映雪口中,嶽無疆所言,隻有讓女子心迷神醉至此,無論肉體口中都
徹底投降,抛卻所有矜持抗拒,甘願獻出一切供男人采取,才能徹底享受男女淫
欲之歡。這番話兒乍聽雖是羞人,可聽得梅映雪這麽說,梅郁香更將夢中所聞加
以佐證,似是印證了端木吟霜芳心深處某些連她自己都不知何時聽聞的事實,畢
竟男女之道本就如此,女子再清冷高潔,早晚也是要在男人胯下乖順嬌媚地臣服
獻身,雌伏二字,所言便是如此,隻是想到要被嶽無疆弄成那樣,頗爲不服罷了。
心知這般胡思亂想,除了禁制嶽無疆的心理壓力外,便是先前被碧絲雅那慘
況刺激的道心不甯,夜間夢裏的情景難以自控,端木吟霜也隻能日裏重行修練本
門入門功法;也幸得那功法確有清心之效,而且冊上所言,與端木吟霜印象中的
功法差距不大,隻是順勢而行,某些功力運轉處更加深刻,修練個幾回也就熟門
熟路了;若非如此,端木吟霜也不會放手讓梅映雪與梅郁香一同修練,一開始時
還難免有點戒心,可練得數日,不隻自己,梅家姐妹也沒什麽異樣,端木吟霜便
已放心,日日勤練好清甯身心,便不能驅逐夢境,總也有些好處。
隻是不知爲何,日裏練功清甯身心,夜裏夢中那欲望的刺激便來得更加深刻
強烈,仿佛內外交煎,要搶奪身體的控制權那般,但端木吟霜功力深厚,梅映雪
端莊純潔,梅郁香身心也是純然清雅,修練之下,至少白日裏是看不出夜間都受
著夢境折磨。
雖說早知男女性欲本屬自然,卻也是足令人甘願沈淪忘返的肉體享受,若是
與自己心心相印的愛侶,也還罷了,頂多夜間狂愛縱欲後,白日裏痕迹難掩,不
好見人;可若是失身在淫賊胯下,如碧絲雅那般身心皆被征服,迷亂肉欲不可自
拔,便是慘事,相較情侶夫妻,既無男女情愛可言,淫賊所行純屬奇技淫巧,僅
爲撩發女體性欲,飽食而去後將女子棄之如敝屣,事後女子迷醉沈淪、難以自拔,
卻是難尋男子帶來同樣強烈的性欲刺激,豈不慘痛?
想到這兒,端木吟霜怒火越增,昨夜三人六手,隻撩的自己欲火狂燒,每處
肌膚似都逃不過淫賊魔手,甚至令她幾次都忍不住想開口投降,尤其當嶽無疆手
指齊出,食中二指輕輕挑捏菊花處,姆指則輕揉小穴口,不隻刺激至強,更多的
是無言地迫端木吟霜知曉,那兩處將被等量齊觀,一旦落入淫賊手中,不隻要被
迫交合,連菊花都將強行開放。
偏生那刺激來的強烈已極,本已被撩的身如火燒的端木吟霜被那激烈沖擊弄
的被蒙雙目再無黑暗,而是一片白光閃耀的什麽都看不清,輕啓的櫻唇甚至噴不
出降服的語句,隻知啊啊哀吟,直到波濤卷過,端木吟霜才感覺到自己才剛拼命
地挺腰擡臀,完全展現肉欲之下的投降,時間雖不甚長,腰臀的酸疼卻似已過了
許久,那模樣令淫賊不由喜笑,甚至說端木吟霜外貌清冷如仙,實則也是個騷在
骨子裏的淫娃蕩婦,隻待淫賊將她肉體開發,便要徹底沈醉肉欲之中,再也難以
自拔,那言語雖羞的不堪入耳,偏生身體的反應卻無情地證明此點。
偏生淫賊一邊再接再勵,逗弄的端木吟霜嬌軀魚龍曼衍,扭擺銷魂、奶顫臀
搖,一邊口中形容的越發過份,什麽天生尤物、騷貨俠女都出來了。若在床笫雲
雨之間也還罷了,畢竟端木吟霜都不得不承認,當欲火狂暴地將女子身心吞沒,
令女子情懷蕩漾、有欲無情之時,這般說話真不過形容而已,可事後想來卻是羞
怒交加,尤其還是在淫賊的魔手催情之下!
輕籲了一口氣,心想該是時候去見見禁在客房的嶽無疆,畢竟他被禁明玉閣
已逾二月,頂多再過個半月,便足百日之期,若將他囚居這般久的時間,自己都
沒去見過幾次,豈不是在淫賊面前示弱?身爲明玉閣仙子,若被當成不敢面對淫
賊的柔弱女子,可是終身之羞!
步入客房,嶽無疆與端木吟霜真的隻是形勢上見禮罷了,連端木吟霜都不得
不承認,自己此刻冷目瞪視的模樣,要說失禮也真是失禮,隻是昨夜夢中種種猶
在心頭,要她注意禮節可是難了;至于嶽無疆,表情倒是與先前差不多,一如往
常的不住打量女子嬌軀,全無禮數可言,先前梅映雪甚至形容,似是要被他用目
光脫去衣裳,完全就是淫賊的眼睛。
「不知嶽兄……在本閣住的可還習慣?」
「習慣不習慣,差的也沒到那裏去。」嶽無疆一聲輕哼,目光一掃,光隻目
光相對,端木吟霜便不由氣上心頭,如霜雪般潔白的衣裙之內,身子竟似稍稍熱
了幾分,仿佛又回到昨夜在床上被他玩弄的種種,心下不由微怒:「若是獨居寂
寞,沒旁的事可做,是否要吟霜幫忙,將你家晚輩嶽氏兄弟也找過來相陪?」
「那……那便不用了……」聽得端木吟霜此語,那本似什麽都不在乎的表情
頓時一僵,嶽無疆頓了半晌,才回了話:「他倆的日子過的不錯,無庸到貴閣浪
費時間……」
「哦?」心中本來想著,若是昨夜那淫邪春夢夢境成真,嶽允嶽常二人到此,
也算不上浪費時光,隻是這般言語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出口,若讓嶽無疆知曉,在
他入明玉閣後,端木吟霜師徒夜夜春夢,一天有半天時光都被他非禮,也不知會
被他如何取笑?更不要說若讓旁的淫賊知道,敬畏一去色心頓熾,之後行走江湖,
也不知會生出多少麻煩?
不過端木吟霜也發現,相較于初入明玉閣,此刻的嶽無疆顯得輕松許多,顯
然水土不服之事隻要有時間,便能慢慢習慣,以嶽無疆的武功,習慣的倒比常人
快上許多。
言語交鋒難得小勝,端木吟霜見好便收,離開客房之時,卻見梅映雪已走到
近處,見師父從客房出來,不由一陣吃驚,退了兩步才趕快見禮:「師父?」
「隻是過來看看,沒什麽事。」端木吟霜揮了揮手,趕忙離開。倒不是來會
嶽無疆被梅映雪撞見是什麽壞事,隻是一見梅映雪,就想到夢裏慘遭嶽無疆等人
肆無忌憚淫戲玩弄的種種,身子經曆已夠羞人,若要把這些事兒親口說給徒兒聽
聞……光想到此刻端木吟霜已忍不住小耳燒的通透,忙不疊帶開了話題:「方才
言語間與那厮沖突了些,晚些若那厮有些言語失禮之處,映雪別放在心上,若真
太過火,吟霜便去尋那嶽允嶽常的晦氣,算是報應。」
「……是……」聽得嶽允嶽常之名,梅映雪清麗如雪的臉兒一紅,端木吟霜
也沒放在心上,揮揮手便去了,她走的那般急,甚至沒注意到梅郁香走了過來,
堪到梅映雪身邊。
「師父這是……」
「說要……去擒嶽允和嶽常……」梅映雪臉兒更紅,也不知想到了什麽:「
還跟那厮起了點言語沖突……」
「生氣那是必然……畢竟昨兒晚上……唔……」輕咬銀牙,梅郁香恨恨地盯
了客房一眼。
「別……妳啊……」羞的不敢望向客房,深怕看到嶽無疆的形影就想到昨夜,
早上和妹子溝通過昨夜夢裏的轉折,羞到連走向此處,腳都軟了幾分,看端木吟
霜那樣兒梅映雪更不敢開口,偏生妹妹還……
「我就不信,在夢裏……弄成那樣……真不是魔門邪法……」聲音放的極低,
梅郁香飄向客房的眼中微有懼意,深怕真給嶽無疆聽到。早上聽到梅映雪轉述夢
中所見,嶽無疆要她實習一番,而梅映雪雖然畏怯羞赧,卻仍鼓起勇氣,在三人
六目毫不守禮的火辣眼光中褪去衣裙,就這麽看著男子自慰起來。雖是羞不可抑,
卻也真如嶽無疆所言,看著男人自慰,仿佛隨時要以動情的胴體承受淫汙,雖是
羞人滋味卻強烈,遠比以往更快便高潮降身,在男人的目光中一洩如注,若非高
潮的刺激令梅映雪不由醒來,忙不疊更衣拭身,怕真要在夢裏失身。
雖覺可能真著了淫賊道兒,可嬌柔羞怯的姐姐連這般事兒都說了,梅郁香自
得誠實,昨夜夢中也不知是那來的沖動,看著碧絲雅被三人聯手,擺布的愛欲橫
流,股間春潮湧洩,美目迷離莺啼媚婉,竟不由走入其中以身試法。碧絲雅那媚
態已看的梅郁香渾身發燙,被三人撫上身來,越發春情蕩漾難收,不一會兒已酥
軟洩身、癱倒當場,被男人送上床時,渴望男女交合的心意竟壓過了處子護守的
本能,直到夢醒方覺羞意,卻又真的渴望春夢實現。
隻是師父跑的這般快,雖說該可能也做了什麽異樣的夢境,可端木吟霜既不
開口,想到夢境直若質變,與先前大不相同,連姐妹倆自身都羞的不好說的二女
自也不好主動說出;可二女互視一眼,竟不由想到,若夢境真由淫賊操控,先前
的夢隻是煎熬身心,讓性欲在體內生根,昨夜種種便似在測試,看在她們體內,
性欲是否已強烈到足令抗拒崩壞,身心盡獻愛欲淫歡,美的不能自拔。
想到此處,俠女芳心不由羞懼,若真讓性欲燒化理智,便要淪爲淫賊胯下淫
俘,真如淫賊所言,成了欲火焚身、渴望被奸的騷貨,那可是終身之羞,尤其碧
絲雅殷鑒在前,想到自己會對以往不屑一顧的淫賊獻出身心追求淫樂,洩的心神
皆醉,即便清醒過來體力恢複,想到的也不是逃出虎口,而是徹底展現肉體之美,
引誘淫賊再次撻伐自己的肉體,那般未來身爲俠女豈能忍受?
「不過……那樣子……真的……很舒服呢……」嬌柔如蜜的一聲輕語,梅映
雪直到發現妹子奇異的目光,才知自己已脫口而出,想收卻已不及,渾身的灼熱
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姐姐……難道妳想?」沒想到這番話會從向來端莊清雅如梅映雪口中說出,
梅郁香飄了客房一眼,頓時拉住姐姐退了幾步,至少離客房遠些,連聲音都放低
了,生怕會有任何人聽到:「別忘了……連碧前輩那等功力……被淫賊奸汙采補
之後……都虛成了那樣……若妳……真打算跟那厮搞上……還……還等不到嶽允
嶽常前來……就要被采的下不了床了……他……可不會手下留情……」
「自然……不會……不過……想想而已……」聽梅郁香這麽說,擔心的竟不
是獻身淫欲將成終身之羞,而是被淫賊采補後爽到虛脫的柔弱,更甚者……不隻
擔憂遭嶽無疆淫辱,甚至已經想到被嶽無疆夥同嶽允嶽常,三人輪奸更或同上,
梅映雪羞不可抑,話裏卻帶了幾絲心亂,昨夜夢中已被淫賊評爲外表清冷實則春
情難抑,隻待被肏死的騷貨,現在被梅郁香這一說,那形容似更真實了三分:「
郁香妳不也是……竟主動以身相試……就算碧前輩願意分擔火力……可三個手段
高明的淫賊……到時候沒被幹死……也要去掉半條命……雖然……也是物超所值
的舒服……」
「嗯……可……可是……」雖知梅映雪所言有理,光回想昨夜夢中,梅郁香
都不由臉紅,卻也不得不承認,當抛開顧忌抗拒,全心全意縱欲求歡之時,確有
欲仙欲死之美,昨夜夢裏以身試法之時,一開始三人還沒動她,隻是嶽無疆摟著
梅郁香,讓梅郁香親眼看著碧絲雅在床下與淫賊火熱苟合,前穴後庭被兩人肆意
抽插夾攻,哀婉呻吟中雖難免苦楚,越到後面卻越樂不可支,直到洩身淫賊仍未
止,夾的碧絲雅很快便再度挺腰迎合,直到服侍的兩人盡興。
隻是淫賊雖盡興了,被送到床上的碧絲雅卻已洩的虛脫,別說坐起身子,半
倚床柱的她似酥的連腰都直不起來,秀發濕黏頰上肩上,酡紅肌膚水光潤澤,嬌
喘噓噓間胸口輕輕起伏著,仍在肉欲催殘下動情腫挺的殷紅蓓蕾未及軟消,股間
是淫痕穢迹遍布、蜜液陽精沾黏,眉宇豔色與唇角的笑意那般柔媚嬌羞、甜蜜滿
足,隻消稍有點床笫知識的都知道,若非在交合淫樂中滿足至頂點,吃的徹底飽
足,撐的再難承歡,那會有這般銷魂柔媚的誘人風情?
看著碧絲雅那樣,又被嶽無疆火熱的手貼住肌膚,梅郁香不由隨著梅映雪所
轉述之語,邊觀賞淫戲邊脫衣自慰,被那刺激弄的欲火焚身;待得碧絲雅敗的一
塌塗地,梅郁香早丟了幾回,才會那般不堪地被三人六手,擺布的愛欲焚身,再
止不住洩身癱軟,徹底失去抗拒。
雖然光想想都覺羞人,尤其二女都看過事後被棄若敝屣,卻仍難忍體內淫欲
贲張,俠女英風與仙子清冷都已抛去九霄雲外,迷離美目煙視媚行,似隻渴望男
人的碧絲雅,那慘狀猶在眼前,自不該輕易嘗試,可是……正如梅映雪所說,真
是物超所值的舒服,先前還不了解,現下夢中親眼見證,梅氏姐妹方知,爲何碧
絲雅會變成那個樣子,雖不可能親自嘗試,可光想想,都不由令人銷魂。
「再過數日,那厮入閣……也已百日了……」連忙轉過了話題,梅映雪走往
路邊亭內,美目輕飄,見妹子步子蹒跚,不用看也知自己絕好不到那兒去,夢中
所見雖是羞人,卻也真令人情懷蕩漾、難以自拔,光隻是回想,腿股之間便一陣
酥麻,甚至感覺濕膩漸生,這些淫賊所爲也真是害人,光隻處子懷春都想成這樣
了,慘遭淫辱的碧絲雅也不知如何,弄的身子如此難堪,也怪不得碧絲雅被安置
在此後,幾乎是足不出戶,除羞于見人外原來還有這原因。
「嗯……去了那厮,武林盟與魔道之間爭戰,也已是箭在弦上了……」聽姐
姐轉過話題,梅郁香趕忙跟了下去,她也是真的怕,若自己與姐姐再說下去,弄
的春心蕩漾,燒的什麽都忘了,便如夢中一般,該不會真的走進客房自薦枕席,
雖說客房裏沒有床鋪,可還有床外苟合這做法呢!
雖說客房有陣法相隔,但有法有破,更不用說明玉閣的陣法雖是一絕,可毋
庸主持,自然循環的陣法,雖是方便又能撐持許久,論攻守威力卻絕不能與有人
主持的大陣相比,此爲天地自然之理,就算以嶽無疆被壓抑許多的功力,要強行
破陣雖難全身而退卻絕非不可能,頂多負點傷勢,明玉閣內外所布陣法,與其說
是困敵,不如說是提供預警罷了。
想到此處,姐妹互視一眼,卻是不約而同地一陣嬌羞,顯然想到了同一處:
若是正道中人破陣負傷,要嘛求藥要嘛調息,可像嶽無疆這般淫賊,卻還多了個
手段,采補女子陰氣以爲己用,若對象是處子則更是滋補養體,女體越動情越能
令他傷勢速愈。以現下狀況,若嶽無疆破陣強出,要采補已動情的姐妹倆好療複
傷勢,姐妹倆可不知能否抵抗得了,想到到時降臨身上的,是夢中那欲仙欲死的
銷魂滋味,甚至該說二女連會不會抵抗,都沒有把握呢!
想到此處,姐妹倆不約而同,走向亭中的腳步更快了,更不敢多望客房一眼,
二女也不管股間濕黏難受,也因此竟未見到身影飄過。思春歸思春,想到碧絲雅
的慘況,除非真已落入淫賊手中,再難抵抗拒絕那激烈火熱的淫欲侵犯,否則姐
妹倆可都不願就這麽淪落欲海。
「嗯……那還是……先請師父……別急著去尋嶽允嶽常的晦氣……先……先
留在閣裏……」
「嗯……我想也是……」知道妹妹與自己想到了一處,梅映雪點了點頭,端
木吟霜若還在明玉閣,好歹能鎮壓淫賊一些。雖說同樣受異夢所擾,自己與妹妹
若現在與嶽無疆交手,不隻武功不及,芳心混亂之下,十分功力頂多發揮得一半,
可以端木吟霜身爲一閣之主的定力,便有影響該也不大,即便嶽無疆膽敢強行破
陣,隻要端木吟霜出手,別的不說,至少……至少嶽無疆不會好整以暇,將二女
逗的欲火焚體、甘願獻身,好方便他奸淫采補的空閑時間。
……
又已是夜間了,端木吟霜無聲地輕籲一口氣,隻覺浴巾之內嬌軀不由發熱,
竟是還未上床、還未入夢,那令人既期待又害怕的夢中種種,已令嬌軀受其影響,
甚至連閉目運功,都難壓抑那深蘊體內的需求,便以端木吟霜的功力定力,竟也
難以自持。
算算時日,嶽無疆進入明玉閣,堪已九十八日,至今未逾百日,自己已是如
此難堪,相約三年將逾千日,也不知接下來的日子要怎麽過?端木吟霜一聲輕歎,
步履間浴巾之內的赤裸肌膚微微厮磨,明明是纖細柔滑的浴巾,與肌膚相摩竟似
也有些與男子肌膚相親的異樣,顯然不是浴巾品質有異,而是自己的肌膚越發敏
感了,與衣相摩已是如此,若是淫賊魔手……步入房中的端木吟霜關上了門,這
才停下了赤裸的纖足,芳心卻越發砰如鼓鳴。
畢竟入睡前都要洗浴清淨身心,偏生三月來夢裏異樣難解,每當夢醒總要擦
拭身子,確是多有不便,今夜端木吟霜索性放手,溫泉洗浴之後,不著衫裙隻裹
著浴巾便回到房裏,雖說溫泉浴房處在端木吟霜與梅氏姐妹房間中央,也幸得姐
妹倆正在前廳不知布置著什麽,嶽無疆更被困客房難以出入,便端木吟霜這般大
膽,也毋庸擔心春光外洩。
照說此時明玉閣中隻餘三女,又是同門許久,便有師徒輩分相隔,光隻裸裎
相見,本來也算不得什麽;但自從近十日前,夢中種種似又升級,夢中嶽無疆等
人所行越發羞人,端木吟霜別說不敢跟徒兒分享夢中所見,甚至都不敢暗中竊聽,
深怕又從映雪和郁香口中,聽到淫賊如何夢中發威,令女子身心誠服,再難抗拒
淫威的種種,畢竟碧絲雅殷鑒在前,便在夢中端木吟霜都不願步其後塵,就算終
要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對象也絕不要是嶽無疆那厮!
隻是……就這麽赤裸上床嗎?端木吟霜望著床褥,輕咬銀牙,連同一縷散亂
的發絲也銜在口中,美目輕飄,隻見旁邊梳妝鏡裏雪白浴巾之中,似有若無地透
著凝脂白雪般的肌膚,婀娜嬌軀若隱若現,高聳挺茁的雙峰,不堪一握的纖腰,
筆直修長的雙腿,無不散發緻命的誘惑,一側身隱約可見雪臀渾圓豐腴,更是攝
人心魂,若此刻嶽無疆破陣而出,見到她的第一個念頭,怕不是要迅速逃脫,而
是將端木吟霜送上床去,盡情淫亂采補,盡興逞其獸欲。
但自己……可不會像夢中那般輕易投降,畢竟夢裏的自己,都是一絲不挂、
四肢縛床,全無反抗能力地待其宰割,在現實之中可不會了,想著此事,好一會
兒端木吟霜才發現,自己纖手正自在肌膚上流連,也不知是否學著夢中的淫賊手
段,所觸所撫,皆是敏感地帶。
忍著繼續下去的沖動,端木吟霜將手抽了出來,可光隻那麽一會兒的失神,
股間竟已漸現濕黏膩滑。櫻唇輕啓,將指間那微微的潤黏含在口中,香舌輕卷間,
似有股異樣的甜,若女子都是如此,怪不得夢裏淫賊口舌手指,老是要光臨那私
密之處,原來不隻是要將女子心神全集中羞處,更不隻挑弄女體性欲,原來還有
著唇舌享受那般直截了當的甜膩在。
想到若這樣一絲不挂地上了床,雖有床被遮蓋,不至受寒,但夢中被淫賊挑
逗玩弄,酥爽的洩了身子之後,可就要連床單被褥一同沾染了!雖說那樣的結果,
和先前也是一般,可想到自己赤裸著身子窩在被內,隻等著夢裏被淫賊玩弄,事
後依然渾身香汗流淌、股間濕膩難當的媚態,端木吟霜不由嬌羞,即便如此,總
也比沾染貼體內裳,多洗一件的好些。
芳心一蕩便難收拾,腦中不由躍出一幀畫面,床上被翻褥亂,床單上頭印痕
處處,雖是半濕半幹,卻可見上頭經過怎樣的激動,那裏想得到不過春夢襲體而
已?
思及此處,端木吟霜竟不由想到,先前在藏經之處所見的小冊,也不知梅映
雪從那兒翻出的淫穢東西,既非功法紀錄更非遊曆手記,而似坊間官府禁毀的小
說,隻是描述的床笫之樂遠爲細膩,原本以端木吟霜的定力,該可翻過便算、不
盈心頭,可現下春心既動,那描寫竟似自動從心底躍出,字字句句刻在眼前再也
遮掩不去。
想到那上頭寫到,清純處子含羞破瓜、稚嫩花心羞喜承歡,被強行領入淫亂
交媾的銷魂高潮之中,完事之後股間淫精穢物斑斑、身下落紅春蜜片片,雖說開
始時還有不願,但在男方的手段下,清純的妙齡少女終成初經人事的絕色少婦;
而且因著嘗到了男歡女愛的高潮快感,因此火熱敏感的女體還是那樣的嬌酥香軟、
芳心嬌羞,那媚態引的男子雄風重振,再次與女子熱情交合,直到體力耗盡,陽
精一滴不剩地送入女體深處,方才罷手。
這般淫亵形容本就難以入目,偏生端木吟霜不隻見識過盡享性欲美妙的碧絲
雅,更從梅郁香口中聽得,碧絲雅是怎樣在床笫間被淫賊征服身心,甚至床下苟
合都成其美妙,三方合襯之下,那形容越發真實,直是曆曆在目。那形容還隻是
一般男女之歡,絕非練武之人,已是如此,以淫賊挑逗手段、采補邪招百出,床
笫之間隻怕比那形容還要可怕。
也不知那東西從何而來,即便明玉閣的前輩中,難免有行走江湖爲淫賊所趁
而失身者,也不該把這淫穢東西留在藏經之處!想歸想,端木吟霜卻也沒把那小
說給扔了,更沒想到要教訓徒兒,畢竟前有碧絲雅以身試法,後有夢中種種摧殘
心思,梅映雪又與妹子和自己好生分享過夢中所聞種種,見到有這小說作爲驗證,
便連自己都不想輕易抛棄,更別說定力稍弱如梅映雪了,隻不知……若在梅映雪
的夢中,嶽無疆取了此物,會怎麽教育女子看待?
想到此處,便以端木吟霜定力,也不由芳心微蕩,她閉目運功,好一會兒才
恢複平靜,隻是身子卻難免微熱,畢竟夢中種種,對身體的影響當真不小,甚至
連新習功法都有些壓不下去,若非這段時日修習新功,雖不曾與旁人動手,端木
吟霜也已發覺,內力進展雖不多,身法卻頗有長進,那功法果然有益無害,並非
如先前所想,是邪人所爲意欲暗算。
上了床,被褥輕掩那傲人胴體,端木吟霜隻覺隨呼吸胸前起伏,敏感乳蕾竟
似有種正被輕撫愛憐的感覺,芳心雖暗罵那春夢真是害人,可想到夢中種種,竟
隱隱有著期待。
……
才一入夢,端木吟霜便覺不妙,此刻的她雖非被縛床上,卻是一般的赤裸,
婀娜誘人的胴體再沒一點遮擋,偏生隻有雙手,能遮上便掩不了下,相較先前床
上更有一種異樣羞意。
四周雖是一片黑暗,似有若無的聲音卻不住傳來,便以端木吟霜的耳力也難
分遠近,她一邊細辨聲音來向,一邊臉兒漸紅,春夢中能傳來的聲音,除男女交
合外豈有其他?偏生端木吟霜還是得細細辨識,一點都不敢有所遺漏,生怕漏了
一點,便弄不清楚究竟何方?
辨明了方向,緩緩移開步子,纖巧細緻的裸足觸及的似氈似褥,並非尋常地
面,端木吟霜也知,某些關外異族慣于以此裝飾帳幕,稱爲地氈又或地毯,與先
前布置給嶽無疆那淫賊的客房法子類似,卻各有風情,清涼不及卻遠爲保暖,便
在冬日,隻消帳幕保暖不透風,便赤裸在內也不易受寒,隻是一想到嶽無疆那類
人,在這等帳中會幹出什麽事,端木吟霜雖難免羞意,卻是停不下腳步。
走了半晌,端木吟霜眼前一亮,眼前三張大床如品字一般現身,床間種種赤
裸交歡,令看到的端木吟霜目瞪口呆,雖是目眦欲裂,可周遭的空氣卻如凝結一
般,一時難有動作。
左方的床邊,梅映雪四肢趴地,正緩緩爬行,時而股間顫栗,昂起臉兒一聲
嬌吟,似羞又似喜,也不知對這如犬的羞人姿勢感覺如何?她身後的男人雙手輕
扶梅映雪翹挺的臀側,沒見怎麽使力,似隻微控著梅映雪的爬行方向,觀賞著梅
映雪爬動之間,赤裸肌膚扭腰挺臀動作間的種種,雖說輕頂著梅映雪圓臀,可看
梅映雪爬動之間,那肉棒頂端似有若無地從股間探出,似是梅映雪一低頭,便可
見肉棒在股間厮磨探頭,一幅隨時要刺穿她的淫亵模樣。
「啊……進……進來了……嗯……唔……」見梅映雪爬上床沿,雙膝才剛跪
到床上,身後的男人已單足跪在梅吟雪腿側,另一腿斜斜跨開,腰間一挺,隻聽
得梅映雪一聲似喜悅又似難堪的嬌吟,撐著身子的雙手抓著床褥,美目微眯粉頸
弓挺,呻吟的那般迷戀,顯然已被肉棒破體而入,刺激的快感頓時將她占有:「
好……好深……啊……頂……頂到了……別……那兒……好麻……啊……」
看著梅映雪就這麽跪趴床上,時而雙手撐床,扭腰挺臀迎合身後的男人,被
那沖擊頂的嬌軀挺動顫抖,美乳香汗不住晃蕩著誘人的波光;時而在身後男人控
著纖腰的協助下挺起身子,偏轉上身,迷戀無比地與男人熱吻,順道讓男人的雙
手把玩揉捏飽挺美乳,指尖輕撚那腫硬的乳蕾,被玩的甚是舒暢快美;到後頭似
爽洩的沒了力氣,上身整個趴伏,前探的雙手已探到了床外,抓捏之間卻是什麽
也抓不著,隻餘雪臀頂挺,承受著自後而來的銷魂攻勢。
而在右邊的床沿,梅郁香似連床都來不及爬上,已難抑蕩漾春情,與男人在
床邊銷魂苟合起來;隻見男人坐在床旁,雙手向旁展在床沿,雙腿叉開,而梅郁
香已跪坐在他腿上,雙手按著男人肩膀以爲借力,正自上下挺動嬌軀,隱約可見
交合處那肉棒的粗硬強壯,乍看之下似強硬的令女人難以承受,卻被汨汨春泉潤
的汁光水滑,套弄之間全無半分阻滯。
便對男女床事稚嫩如端木吟霜,也知這體位是女方主動,難有半分不願;何
況以這角度雖看不到梅郁香面貌,可看梅郁香套弄間扭腰旋臀,黑發隨著身子動
作越發激烈,飛散香汗的模樣也越發快意,加上梅郁香開始時還隻專注在嬌軀上
提下坐的動作,越到後頭越發動情也越發熱烈,時而昂首嬌吟,似被沖擊的心蕩
神搖,纖手甚至還拉著男人頭臉壓在胸前,啧啧吸啜聲混在梅郁香嬌媚的啼唱呻
吟中,越發媚人心魄,顯見女子的熱情投入、難顧其他。
「哎……好……好脹……啊……整個……整個都……都脹滿了……怎麽……
這麽粗……哎……脹的……要……啊……要裂了……可是……哎……脹的……好
美……啊……整個……都……都充飽了……唔……頂……頂到最……最裏頭了…
…啊……好撐……好飽……嗯……」
光看梅郁香套弄的這般歡快,沈坐到最下時還旋動腰臀,感受更深刻的進入,
同時也讓男人更好吻吮輕咬飽滿雙乳,動作間黑發散亂飛揚,喘叫中啼泣似喜似
哀,唇舌若非嬌喘啼泣著體內那沸騰的性欲,便是低下頭與男人熱切的接吻,便
不見臉蛋神態,光隻縱情動作,加上赤裸的肌膚滿布肉欲酡紅,也猜得出梅郁香
神醉夢迷,正自享受性交享受的無與倫比。
兩邊淫戰的如此激烈,卻遠不若中間那張床上的淫靡交歡,許久未見的碧絲
雅,是惟一從開始就在床上的,此刻她正在胴體交纏之間,盡情展露女體的誘惑
風姿,那模樣看的端木吟霜不由臉紅,既羞恥又害怕,再怎麽說,一女同時激戰
二男,對她而言都太過刺激了。
偏偏碧絲雅偶爾轉頭面向此處時,眉梢眼角滿溢春情、神態眼波盡是喜樂,
動作間何隻沒一點抗拒勉強,直是拼命努力、全心全意地以肉體服侍正與她火熱
交歡的男人,也不知是滿足著性欲盡洩,還是滿足于自己能令男人在她身上快活
縱欲。雖說赤裸的碧絲雅洩的舒爽甜蜜,動作間滿溢著惹人疼愛的嬌弱,可那努
力侍候男人的模樣,越發顯得碧絲雅身心都已快活地被肉欲所征服,便是已在男
人胯下滿足洩欲,依然渴求著再一次快樂的縱情。
看著碧絲雅時而背對著男人坐在懷中,小腹不住脹縮,享受著小穴徹底被肉
棒充實填滿的快意,雙手卻捧著美乳,將面前男人的肉棒夾在胸前不住厮磨,似
正渴望著體內肉棒爆發後的又一回雲雨;時而單膝跪床,另一腿被身後正在小穴
裏抽插頂挺的男人高高擡起,便在重心這般不穩的情狀下,碧絲雅纖手仍勾在前
面男人的腰上,唇舌不住爲他吞吐肉棒,舐的肉棒在櫻唇間雄壯威武;而仰躺男
人懷中的體位,邊被背後男人頂挺抽插,前方則是唇舌吸吮、美乳滑夾,纖指偏
又難耐地勾挑著空虛的小穴,也不管那兒已被幹的酡紅微腫,挑的絲絲蜜液混在
點滴白膩中不住傾洩,仿佛菊穴被開分明苦多于樂,仍令碧絲雅迷醉難返。
看的口幹舌躁,不住吞著口唾,尤其碧絲雅床在中間,那姿勢那體態,不隻
碧絲雅盡情展現肉體之美,男人也正默契與火力十足地將碧絲雅擺布的豔態紛呈,
擺明是要讓旁邊的人都看的清楚明白,便是梅映雪和梅郁香正與男人交合的火熱,
仍不由時時望向中間,也不知是要效法碧絲雅的激情沈迷,還是偷學著那般撩人
動作,接下來好在男人身下由自己效法。
隻是一女戰二男著實羞人,尤其碧絲雅不是承受輪奸,而是雙人同上,傲人
胴體總不隻有一處遭受男子淫玩,偏生碧絲雅似已難覺疼痛,更不管肉體被雙男
火辣地淩辱淫玩,配合的徹底迷醉的更徹底,所謂沈迷性欲的尤物不過如此;看
著碧絲雅情迷意醉地熱情獻身,被奸的肉欲橫流,將俠女尊嚴與仙子高潔全然抛
棄,毫不保留地盡獻身心,好追求那淫亂的性欲快美,端木吟霜雖看的臉紅耳赤,
仿佛身子都逐漸起了反應,卻一點都不敢遭兩人同上。
心念一動,端木吟霜雖仍覺四周空氣凝重阻滯,卻是難掩目光掃視,隻見梅
映雪香肩唇角、梅郁香腰後臀間,都有著點滴白膩沾染的痕迹,可最多的卻還是
碧絲雅,乳間腹上、臀畔頰旁,丁點白膩似有若無地存在著,那般熱情的迎合承
歡,情熱之間點滴在身的白精化水自是更快些,可混在香汗滑流之中,卻是光在
肌膚上滑動都有種異樣的感覺。
雖說未嘗人道,猶是處子身的端木吟霜卻也清楚,所謂男女交合的至美,自
是要讓男子毫不保留地陽精勁射,而女子則是舒爽的花心大開、嫩蕊綻放,在高
潮之中將男子陽精啜吸吞含,一滴不剩地收入子宮之中,那灼熱又深刻的刺激,
直接深烙在體內的最私密最深處,也隻有這樣讓最敏感脆弱之所都被陽精淫熱灼
燒,才能讓女子徹底感受到,她已被男人徹徹底底地征服占有,打從最深處烙印
了男人的痕迹,也隻有這樣,才是最徹底的合而爲一。
隻是事既有常則必有變,也不知是爲了避免戀奸情熱藍田種玉,或是男方怕
遭淫婦妖女采陽補陰,世間傳言也是有男女交合至酣處,男方肉棒拔出,陽精噴
灑女子身上的手段,可端木吟霜雖前也聽碧絲雅提起過,卻沒想到自己竟真在夢
中,親眼見識到這般模樣。
本已爲那隻是邪道手段,可現在親眼見識,腦中甚至能想像到,方才碧絲雅
將男子服侍的淫精勁射,肌膚竟也承受白膩淋洗的畫面,端木吟霜方知,那竟也
是淫賊占有俠女身心的一種手段,俠女被奸的身不由己高潮洩身,又看著淫精射
在冰肌玉膚之上,汙穢了俠女的純潔,親身感受那淫欲的熱力,那裏受得住淫欲
侵襲?便不立即身心降服,待淫賊再振雄風,在女子身上百般淫玩之際,那未褪
的高潮餘韻,也要令女子甘心誠服,成爲性欲俘虜。
看來梅映雪和梅郁香,似也剛身受過那般精液沾身的刺激,也不知是否因著
如此,此刻才被男人玩的愛欲難禁、高潮不止,偏偏端木吟霜似連話都說不出來,
自然更難詢問。
天啊!別……在端木吟霜心神蕩漾之間,卻見床上三女,似同時到了極限,
從端木吟霜的角度,可見梅映雪被男人抓扶的纖腰臀股間顫抖緊縮,梅郁香厮磨
之間弓腰昂首,纖腰極端地用力向男人身體擠去,碧絲雅更是嬌軀劇震,身子痙
攣顫抖不止,好半晌才酸軟倒下,連出口的哀吟都不約而同,媚的光聽都覺銷魂。
便未嘗人道的端木吟霜,都知那是高潮之時,被男人淫精深深射入子宮,快感透
筋竄骨,洩的酥爽難言,才會有這般激烈的肉體反應。
不知爲何,當聽到那銷魂嬌喘,看到三女淫欲盡洩,舒爽快活地癱軟在男人
身下,迷醉甜蜜的笑容,似是身心都徹底解脫,完全不能自拔地降服在肉欲之下,
那瞬間端木吟霜竟有種躍入其中,以身相代的欲望,明明……那裏頭就隻有三個
女子,卻有四個男人,便自己投身進去,也剛好而已啊!
強自忍耐,好不容易才停下了腳步,端木吟霜才暗籲一口氣,竟見眼前又有
了動作,也不見男人有什麽特別動作,可看碧絲雅媚目如絲櫻唇輕啓,梅映雪微
偏過來的臉兒一聲抑在口中的嬌吟,梅郁香則是又驚又喜地脫口而出,對男人這
般快又重振雄風,雖難免有些驚訝悚懼,可才剛被送上高潮仙境,身心都還迷醉
在那餘韻之中,對男人這般快向自己求歡,自是不約而同地歡迎至極,猶自酥軟
的胴體拼命地擠出力氣,好迎合男人,再次迷醉于性欲。
隻見梅映雪被男人抱到身上,輕輕沈坐,當雪臀觸及男人腿間時,貌仍酥軟
乏力的梅映雪一聲嬌吟,輕咬銀牙,緩緩地上下套弄起來。一開始時梅映雪還帶
羞澀,一手輕遮美乳,一手撐在床上,套弄的那般嬌柔,竟似有種初承雨露的嬌
羞,可身子終究是被男人騎到高潮過了,漸漸的梅映雪的嬌羞生澀,已被滿腔性
欲取代,不僅越發專注在腰臀起落的動作,時而加上左旋右搖,仿佛將梅郁香才
剛做過的動作親身試驗,越是投入體會的便越發深刻。
既已投入,便難自持,隻見激情之間梅映雪身子後挺,雙手扶在男人腿上,
好借力讓纖腰雪臀不住上起下落,也不管動作之間,一雙美乳隨著激烈的扭搖在
男人眼前不住舞動,圓乳紅蕾舞的那般炫目,充份徹底地展露出此刻梅映雪的欲
火焚身、熱情歡愉,當男人伸手輕捉雙乳愛撫把玩,非但沒令梅映雪感覺失禮,
反似更加感激肌膚之間的親昵厮磨。
「哎……這……這麽快就……就硬了……嗯……又是……好……哎……好脹
……嗯……這麽熱……你……啊……頂的好……好深……啊……頂到……頂到雪
兒花心裏了……哎……這麽厲害……淫的雪兒都……都酥到最……最裏頭了……
嗯……又是……那裏……哎……那裏不行……雪兒……唔……要……要美了……
這麽美……雪兒……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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