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談巫毒
燈塔島是S市近海處的一座無名島,因島上高大的燈塔而得名。島上除了普通的漁民,還有一個從二戰時由各國權貴修建的一片別墅群,50年以上的老別墅,如今成了各種達官貴人顯示身份的象征,重新煥發著活力。
於莎莎坐著渡輪,看著手中的簡報,推開了太陽眼鏡,帶著一個旅行袋向渡輪的廁所走去,沿途幾乎所有的雄性動物都把眼睛聚集在這個女人身上。
於莎莎只有160公分,但身材,比例都很好,膚色白得晃眼,卻因為葫蘆形,挺翹的身材給人一種健康的感覺,穿著也是極為火辣,牛仔衣內只有一件BRA TOP,下體的牛仔短褲露出兩個屁股蛋子,到大腿根的漁網絲襪緊緊的包住大腿,因為一對雙色的板鞋令這種略顯低俗的著裝多了點青春感,加上她一頭清爽的短發,使她叛逆下,並不令人反感。
15分鐘後渡輪拍岸了,下船時,辣妹裝得於莎莎已經變成一個端莊,幹凈的護士女孩,臉上也是素顏朝天。合身的護工服不再突顯她傲人的身材而是給人可靠,幹練的感覺。
燈塔島不大不小,還是有2條環島的巴士線的,但今天莎莎到不用坐巴士,一輛老爺車前,一個帥小夥正向她招著手:“是於小姐吧,你好,我是司機,您可以叫我小黃。”司機笑著打著招呼,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於莎莎靦腆的應了聲就坐進老爺車內,車向著半山區的別墅群開去。
車子經過15分鐘就停在一間中西合璧的老別墅前,歐式的石頭建築,卻有著中式的瓦檐,花園內也是滿滿的蘇式園林風格。
步入別墅,一個抽著雪茄的胖老太太開始帶著莎莎在屋子裏轉悠,順便給她講解別墅的各種情況語氣機械,心不在焉,直到介紹到二樓最後的一間房間時,於莎莎才見到此行的客戶,王爺爺,一個已經老得只能在床上哆嗦的老人。
從此,莎莎成了王老爺子的看護,每天主要的工作就是服侍這位行動不便的老人,老人應該是很富有的,但她的妻子明顯很不願意為他花費,所以偌大的別墅除了司機和自己就沒有別的傭人了,還好她只是來做看護的,家裏其他的雜務大多是司機和老太太在打理。
雨夜,莎莎早早伺候老爺子睡下,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快要進入夢鄉時,一雙漂亮的手伸進了自己絲綢的睡衣裏,上下愛撫著自己,並且湊到自己的耳朵輕輕的咬動著。
莎莎卻並不驚慌,反而把翹臀向後頂了頂磨盤般的摩挲著對方的肉棒。
:“姐姐,給我吧。”來者正是小鮮肉小黃,原來莎莎到這裏剛一個星期,就和司機小黃勾搭上了,一開始兩人還顯得情竇初開一般,又是搞曖昧,又是眉目傳情,直到一個夜晚,小黃爬上了她的床,兩人就發現對方並不如表面般的純情。
:“不是昨天才給你嗎?你行不行啊。”莎莎風情萬種的逗趣著小黃,柔荑已經伸進小黃的短褲握住他那黑人般粗大的巨陽。
:“試試你不就知道了嗎。”說著鉆進被窩裏,掀開紗簾般的下擺熟練的舔逗著莎莎的陰蒂,甚至伸進了陰道裏,莎莎被挑逗得發出長長的呻吟,整個背部都弓了起來,下體處已是濕的一塌糊塗。如果不是外頭雷雨交加,恐怕兩老頭一定會被嘈醒。
也不知莎莎哪來的力氣,一把反客為主,騎到了小黃的身上,一道閃電劃過,莎莎在電光中顯得白乎乎的一片,眼中充滿了欲望和貪婪,她就像一個老道的騎手,一腳舉高就徑直坐到了高聳的肉棒上,她明顯對小黃這根巨陽很是受用,一坐下就把頭高高仰起,大大的呼出一口氣,仿佛被從身體裏擠出來的一般,然後就是一輪上下左右的騎行,晃得肉臀在男人雙腿上重重的敲打著。配合著外頭偶爾閃過的電光,那對碗形的美乳晃的小黃眼睛都發花。
兩人正是將遇良才,棋逢對手,莎莎明顯就是個蕩婦,如此的主動渴求,而小黃有著年輕的肉體和與年齡不符的高明技術,正正能滿足莎莎的需求。
又一道閃電劃過,再次映照出莎莎魅惑的肉體,只是此刻一個人影倒影在這具肉體上,嚇得小黃趕緊推開了莎莎奔向窗口。
那個只剩一口氣的王老爺子此刻正在暴雨中緩慢的爬過房外的屋檐,小黃毫不猶豫就爬上濕滑的屋檐,不顧危險的去搶救他。
誰也沒有去指責老人,他才是這個房子的主人,做出什麽都不是她們兩個打工的可以說的,反而是王老太太只是依靠在門框出抽著煙,眼裏的意味很復雜,對老頭有些嫌棄,而對救了老頭的小黃則有那麽些恨恨的意味。
在各人準備回去睡覺時。莎莎的衣角卻被老頭子死死地捉住,眼裏滿是祈求,然而莎莎只是冷漠的抽回衣角就走了。
日子就在這種詭異的安寧中度過了兩個月,莎莎漸漸融入這個家裏,不知是莎莎的確會賣乖還是老太太孤獨得太久,兩個女人的關系竟在兩個月裏像母女一般。也不知是那晚老頭感染了風寒,還是他的確太老了,在一個早上莎莎照常去照顧老人起床時卻發現老人已經安詳的去了。
老人的喪禮是莎莎操辦的,老夫婦貌似沒有什麽親戚的樣子,倒是有一堆 的有錢,有地位的人親自到場給老爺子送行。都說女人是水做的,莎莎和老婦人在靈堂裏都是哭的死去活來,完全看不出那一晚的不耐煩和冷漠。
莎莎以老頭子年高德重為由,留下了道士,準備做上三天的法事。在這種環境下即使以小黃的年輕無知也知道要死者為大,沒再去莎莎的房裏過夜。
但有些人卻沒有這種顧忌。淩晨1點,莎莎出現在道士的房間裏兩個年輕人帶著燦爛的微笑抱在一起,笑容很大,但都沒發出聲音,道士抱起莎莎轉了兩圈,兩人才重重的倒在床上。
:“聽說老婆子和你處得不錯啊,大概還要多久?”道士沒有絲毫出家人的風範,低語間一只手用力的捏著莎莎的奶子。
:“死鬼,你捏疼人家了啦。哪那麽快啊,這不才剛把一個送走嗎?再過段時間吧,等我把那小鮮肉控制好了,動手就差不多了。”莎莎說著那雙細腿已經在道士的身上蹭了起來。
正當道士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文祥道長,您在嗎?”竟是老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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