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容的原因
跟大多數這個年齡層的少年一樣,我是獨子,二胎政策出來時,父母曾經猶豫過是否該給我添一個弟弟,或妹妹。最終,因為生活成本的原因,他們放棄了。我爸比我媽大8歲,據說當年曾經是我媽的中學老師,聽起來比較靠譜的說法是,還在我媽讀中學時,兩人就在一起了,然後高考前他們不小心有了我,於是,我媽被迫在高考前輟學,我爸也因此辭了職。這種說法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麼事情第一次發生時,我媽看起來還只像30歲出頭。
我爸辭職後去了上海,應聘進了一家貿易公司,而我媽則不愧為學霸,在生下我以後不久,她又再次去參加了高考,而且竟然考上了,大學畢業以後,她才帶著快5歲的我來到了上海。
得益于老爹的打拼和超前眼光,我8歲那年,一家咬牙在上海買了一套80幾平的二居室,現在看來,當時的咬牙是多麼的英明,當然,家裡也因此背下了巨額債務,為補貼家用,我媽就在虹平路附近開了一家韓伊行,專賣韓版衣服,門臉不大,不過進去後裡面還是蠻寬,足有40多坪。
這也是我一直沒搞明白她的地方,大學畢業後,她一開始來到上海本來就準備做全職太太的,也不知道她要去考大學幹嘛,也許,是為了向那些曾經嘲笑過她的人證明自己就是一個學霸。
我媽是在我還在吃奶的時候進的大學,據說每次都是上課上到一半偷偷跑出來,找到推著我在校園裡遊蕩的保姆,匆匆給我喂完奶後又趕去上課,時常把我餓的嗷嗷大哭。
每次說到這個,我媽都會滿眼淚花的愧疚的抱著我,我想這或許也是後來她把徒勞的抗拒最終變成了一種縱容的原因之一。
在父母的呵護下,我就是一朵快樂成長的小花朵,讀書就是我的全部,當然,還有羽毛球--這是因為我媽愛好,從小就愛帶上我。
也因此,我對除了這兩件事以外的其他事一直處於懵懂狀態,以至於13歲時我還以為男人跟女人只要接了吻就會有孩子。
我真正開始轉變是在14歲那年,至今我還記得很清楚,14歲生日那天中午吃完午飯,班上的幾個狐朋狗友神神秘秘的將我拉到操場的角落裡,為我慶生:一部來自島國的愛情動作片。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的小雞雞變大是為了進入女人的,是可以進入女人身體的;原來之前不久第一次從我包皮裡露出來的那個小圓球叫「龜頭」,害得我當時嚇得要死,還害怕這個小肉球會不會越露越多結果掉出來……
14歲生日那天以後,我才第一次開始真正關注異性,班上的女生、學校的女老師,只要是女的,我都會去偷偷瞄。
也許是男人的本性,我天生就對大胸、大屁股的異性很感興趣,據科學說這是一種天然的本性:大胸意味著奶水多;大屁股意味著好生養。然後漸漸的,我發現我對班上的同齡女生沒有太多的興趣,反而越來越喜歡偷窺學校一些女老師,再後來我發現,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結婚了。
我家是個80幾平的兩居室,房子不大,客廳跟餐廳在中間,把房子分成了兩半,因為需要臥室兼做書房,所以爸媽將大一點的房間讓做了我的臥室,跟廚房在一邊,爸媽的小臥室跟洗手間在另一邊。很早的時候我就發現一個現象,平時,爸媽的房門都是開著的,而且他們經常看電視會看得很晚,但每隔一段時間,他們都會早早的洗漱,而且我媽會在廁所裡洗半天,然後反鎖上他們的房門。
又是一個這樣的夜晚,我剛上床睡覺,就聽見他們也反鎖了房門。
年紀小的時候還不覺得,自從看過了島國的愛情動作片,我心中隱隱明白了他們貌似在上演動作片裡的情景,不然鎖門幹嘛。
躺在床上,我怎麼也睡不著,心裡始終在糾結要不要湊到房門口去偷聽。那一晚我爸似乎折騰的挺久,一直沒聽見房門打開的聲音。這樣在床上翻滾了老半天,終於有些迷迷糊糊的要入睡了,卻感覺到了幾分尿意,掙扎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起來撒個尿再睡。
因為臥室隔著客廳,為了方便我晚上上廁所,家裡走道上裝著一盞地燈,不刺眼,但能依稀看見地面。有了地燈的照明,我徑直走進了廁所,怕開了燈刺激眼睛把瞌睡給弄醒了,所以沒開燈,也懶得關門,睡眼朦朧的拉起馬桶蓋板就開始噓噓,也不知道睡前是吃了啥,竟然半天才尿完,就在我擰著自己逐漸成型的小雞雞甩動的時候,廁所的燈突然亮了,我被刺的眼睛一眯,扭頭看過去,眼豁的就睜開了。
門口站著的是媽媽,而且是完全赤裸的媽媽,那胸前豐挺白皙的圓乳、柔嫩滑美的小腹、雙腿間一團漆黑就那麼突然的,毫無徵兆的暴露在我眼前,甚至我還能清晰的看見她雙腿間還掛著一捋濁白的液體--顯然,她剛與我爸做完什麼事準備來洗澡。
我媽也沒想到這半夜三更的,有人會露著雞巴站在烏漆嘛黑的廁所裡,嚇得差點尖叫起來。幸好看清是我,飛快的用手捂住了嘴,忽然想起自己是一絲不掛的,又趕緊的放下手,一手抱著胸,一手捂住下體的黝黑,只是那對乳房實在太豐滿了,一手橫抱過去,也就抱住個頂,手肘上下都還是有大半個乳坡,哦,不,是乳球露在外面。
很多年以後,我依然能夠無比清晰的記得當時的畫面,那暴露在我眼前的白花花的成熟到欲滴的女人裸體。
有時候女人的想法真是很怪,在那種情況下,她只記得要驚慌的遮住自己關鍵部位,卻沒想到趕緊跑回房間裡。直到很久以後,我問起這件事,她才告訴我當時她也懵了,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能讓我爸知道了,至於為什麼不能讓我爸知道,她也不知道,也根本來不及想。
我們就那麼尷尬的楞立了好幾秒鐘,然後我的下面龍抬頭了,還很少露出來的龜頭探頭探腦的往外伸展著。我媽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伸手扯過一邊牆上的浴巾,裹在身上,那手一展,一對豐滿的乳球在我眼前一晃而過,搖曳曳的晃得我好一陣面紅耳赤、氣粗燥熱。
我的睡意、尿意全無。這時也才反應過來,慌慌張張的將翹起的小鳥塞進褲頭裡,卻發現這樣反而讓下面褲頭顯得更加隆起的厲害了。
我無比尷尬的耷拉著頭,不敢看我媽,從她身側擠了出去。她裹著浴巾,呆立在那裡,不敢看我。自始至終,我們沒有說一句話。
那一晚,我失眠了,眼前、腦海裡閃過的全是那白花花的成熟裸體和豐碩誘人的乳房。
第二天早上,我頂著熊貓眼出來,看見我爸正坐在餐桌上看報紙,我媽在廚房裡忙碌著準備早餐。
「喲,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不要人叫起那麼早。」我爸驚奇的看見我說。
我支支吾吾的在他對面坐下,心虛的往廚房裡望了一眼,正巧看見我媽聽見我爸的話回過頭,見我看過去,她的臉一紅,又轉了過去。
這讓我尷尬無比,抄起桌上幾片麵包就往嘴裡塞:「我去上學了。」
「哎,早飯,牛奶,牛奶。這孩子。」後面遠遠傳來我爸的呼喊聲。
一個白天,我都在暈暈乎乎裡渡過。好不容易熬到放學,騎著自行車回到家,發現就我媽在家裡。
看見我回來,她明顯有些不自然。
「媽,我爸呢。」我故作鎮定的問。
「他今晚加班。」她閃爍著回避我的目光。
「哦。」我不敢再停留,趕緊回了房間。
晚餐也因為我爸的不在,在這鐘無比尷尬的氣氛中吃完,兩個人也幾乎沒說一句話,我媽甚至都不敢看我一眼。看她匆匆吃完準備撿碗,我終於還是鼓起勇氣對她說:
「媽,昨晚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有些詫異於我的道歉,她愣了愣,還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似乎這件事因為我的主動道歉就那麼過去了。不過我知道,在這之後,一系列的變化在悄悄的發生著。
我媽不屬於那種驚豔的美女,但卻有種發自骨子裡的媚,怎麼說呢,就屬於那種一眼看去不能說很漂亮,但一顰一笑總會莫名其妙的吸引男人注意,引起男人騷動的那種。
我開始越來越關注自己媽媽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在她打掃衛生的時候偷窺她翹起的肥臀,在她做飯的時候癡迷的凝視她豐腴的背影,甚至在她洗澡的時候聽見浴室裡傳來的「嘩嘩」水聲也會小龍抬頭的坐立不寧。
我的內心越來越躁動,直到騷動,我開始不敢看她,甚至回避她,因為我發現只要去關注她,我的腦海就會浮現出那個中午看到的肉體纏綿的畫面,胸中就會燃起一股足以讓我瘋狂的邪火,但我又會忍不住的去偷窺她。
而一次我媽穿著連衣裙趴在餐桌上打掃衛生時,她從餐廳的牆鏡上無意中看到了我癡迷的眼光,在我飛快躲閃的眼光中,我媽也似乎意識到我開始長大了,她與我爸鎖門的時間越來越晚;曾經在廁所的盆子裡常見的花花綠綠的女人內衣褲不知什麼開始不見了,這讓我懊惱無比;我媽在家衣著也越來越保守,偶爾能露出的乳溝次數很難再遇見了。
只不過越是這樣,我發現自己越渴望去發現我媽的嫵媚,也越沈迷于對母親的迷戀當中。
幾乎每晚,我都會在對那晚的回憶中頂著高高的燈籠入睡。某一天,我無意中發現兩條腿夾住自己硬硬的雞雞一聳一聳的摩擦會很舒服,然後開始喜歡這種感覺。
直到終於有一天,當我把內褲脫到腳踝,讓龜頭在我雙腿的摩擦下完全暴露出來時,我忽然感覺到一種驟然而至的從未有過的從身體最深處瞬間沖到腦頂的快感,一股不是尿液的濃濁液體從龜頭噴薄而出,我不知這是怎麼了,只感覺到那是一種能讓人上癮的痛快和瞬間彌漫的濃濃倦意,沒意識到這是什麼,也沒來得及穿上褲子,我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是週六,我一覺睡到接近中午12點才醒來,醒來時還覺得整個人暈乎乎了,拉開被子坐起來,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揉揉頭有些茫然的四處看看,然後突然整個人就醒了:我身上的內褲被人換了!是我爸,還是我媽呢?我不知道,只知道不管是誰,這都會是個大麻煩。
我假裝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發生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家裡已經空蕩蕩的了,我爸按慣例去加班,我媽已經去店裡了。餐桌上放著午餐,顯然我媽知道我會到中午才起來,把飯都做好了,而且比以往要豐盛,竟然還燉了一隻雞,這讓我明白一定是我媽給了換了褲子。
那一天我整天沒敢出去,躲在房間裡老老實實的做作業,看書。聽見我媽熟悉的開門聲我根本不敢回頭。我媽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熱情的跟我打招呼。
我能感覺到她在我房間門口站立了好一陣後,徑直進了廚房。
晚飯前我爸回來了,一進門就被我媽拉進了廚房,並關上了玻璃門。
我的心砰砰跳著:今天會不會被爸媽罵死?甚至挨上一頓胖揍?
好一陣,廚房玻璃門開了,我爸笑呵呵的走了出來:「沒事沒事,你不用那麼緊張,都是那麼過來的,注意點就行了。」
也沒聽清我媽說了句什麼,他又笑著補了一句,「行行行,我多關注點好吧。」
預想中的暴風疾雨並沒有到來,甚至我爸提都沒提起這件事,直到吃飯時,在我媽連續10幾次惡狠狠的眼神示意下,我爸才無奈的點點頭表示OK.其實現在想想,從我爸的立場而言,這還真不是什麼事,只是一個男孩變成一個男人的必經開始而已,不過也就因為他的這個大意,才導致了他後來頭上帽子的變色,儘管其實內心裡他竟然是喜歡的。
當然,晚飯後,我爸還是進了我的房間,不痛不癢的說了一陣話,然後很隱晦的告訴我現在長大了,會想著接觸一些東西,但一定要注意身體,學習才是最重要的之類,然後離開了房間,讓我長噓了一口氣。
一轉眼,我的14歲就在那種懵懂的憧憬和期待中過去了。如果一切正常的發展下去,或許我的少年時代就會在這樣的空想中磨磨蹭蹭的渡過了。
只不過15歲那年上海發生的一件大事讓機會如此突然和出乎意料的降臨了 - - 世博會。
我對這種人山人海的擁擠本沒有什麼興趣,無奈國人對之趨之若鶩,就連老家人都趕著過來了--我媽一個閨蜜打來電話,暑期準備帶著雙胞胎女兒過來看世博。
那會兒我爸正在外地做專案,已快3個月沒回家,按計劃還得半個月才能回來,我媽合計著正好她跟她閨蜜睡一床,倆雙胞胎睡我屋裡,我睡沙發正好。
不曾想我爸提前回來了,一下就亂了套。
作為自己從小學到中學就一直是閨蜜的鐵閨,我媽怎麼也不同意讓她們住外面,當然也有節約的意思在裡面,畢竟別人好不容易來了,得好好接待不是,更何況還是自己的好朋友,其實也曾經是我爸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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