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媽媽
我叫麗華，三十九歲，住在台中一棟大房子裡，房子漂亮歸漂亮，家裡氣氛卻冷得像冰窖。表面上日子過得還行，老公事業有成，兒子小翔在台北陽明山某大學唸書。這小子十九歲，小時候安靜得像隻小貓，上了大學整個變了個人，活潑、油嘴滑舌，還帶點壞壞的魅力，有時候我都懷疑這還是不是我那個內向的寶貝兒子。最近我跟老公關係糟透了，吵架跟吃飯一樣常，尤其那天我翻到他抽屜裡一封年輕女秘書的情書，肉麻的字眼像刀子戳我心窩。為了躲這一團亂，我決定去台北找小翔，順便帶點家裡做的滷味和補品給他補補身子，也讓自己喘口氣。那天雨下得沒完沒了，我穿了件白色毛衣，軟軟地貼著身材，把D罩杯的曲線勾得一清二楚，搭條黑色長裙，簡單又是我一貫的風格。肩上背個大包，裡頭塞滿小翔愛吃的東西和幾件換洗衣服。因為下雨，小翔的機車不好騎下山，我乾脆自己叫計程車，直奔陽明山上的麥當勞跟他碰面。一見到小翔，他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咧嘴一笑，眼睛亮亮的，嘴甜得不行：「媽咪，今天這身超有氣質！」我心裡一暖，笑著回他：「是嗎？看你沒瘦，氣色還可以。」他的笑像太陽，瞬間讓我忘了家裡的煩心事，好像回到他小時候總黏著我的日子。
雨越下越大，我們在麥當勞吃了點東西，躲在騎樓下等雨小，結果等了十來分鐘，雨勢一點沒減。我只好硬著頭皮讓小翔騎車載我回他租的套房。他遞給我一件小芬——他女朋友——的廉價雨衣，薄得跟紙似的，我比小芬高，套上根本遮不住多少。我側坐在機車後座，右手摟著小翔的腰，冰冷的雨水劈頭蓋臉地打下來，半罩的安全帽跟沒戴沒兩樣，頭髮和毛衣一下子全濕了。雨水順著脖子鑽進毛衣，冷得我皮膚一陣哆嗦，乳頭因為冷硬得跟小石子似的，貼著內衣，帶來一陣刺刺的感覺，乳房被濕冷的布料裹著，脹得有點疼，敏感得讓我有點不自在。路上，小翔小心繞過積水，我偶爾被濺水嚇得小聲叫，卻覺得這場雨好像讓我們娘倆更親近了。他的背溫暖又結實，我的手不自覺抓緊，感覺到他年輕的身體散發的熱氣，胸口莫名一陣悸動，像有什麼被點燃了。
到了小翔的套房，我濕得像落湯雞，毛衣緊貼背上，黑色內衣的輪廓清楚得像在喊「快來看」。濕冷的布料黏著皮膚，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像是被無形的目光撫摸。爬樓梯時，我走前面，小翔在後，我總覺得他在看我，尤其是濕裙子被臀部帶得往上滑，勾勒出曲線，臀部隨著步伐輕晃，帶來一種被偷看的羞恥感。我趕緊拉了拉裙子，心裡暗罵自己怎麼想這些亂七八糟的。進屋後，我忙著當媽的本能，把帶來的東西整理好，冰箱歸冰箱，櫃子歸櫃子。小翔在一旁偷瞄我，目光老往我胸口跑，濕毛衣把內衣弧度顯得清清楚楚，乳房沈甸甸的，乳頭因為他的眼神硬得更厲害，像是被輕輕捏了一下。我用手遮了遮，卻讓布料更貼身，乳房一陣酥麻，心裡又尷尬又怪怪的，像小腹竄起一股熱流，臉頰燒起來。他笑著說我比他還濕，催我去洗澡。我抓了條乾毛巾，躲進浴室，水聲嘩嘩響，卻蓋不住心裡的不安。
洗澡時，熱水沖掉寒氣，乳房終於不那麼脹痛，但問題來了：內衣褲全濕，沒得換。浴室裡掛著小芬的內衣褲，蘋果綠和淺藍兩套，隨水滴晃來晃去。我猶豫了一下，問小翔有沒有衣服能借。他從門縫塞進一件白色襯衫和黑色緊身運動短褲，說其他衣服不是髒了就是還在晾。看到衣櫃裡小芬的內衣褲，顏色鮮豔得讓我臉紅，我咬牙問能不能借小芬的內衣，白色襯衫太透，不穿內衣肯定不行。小翔愣了下，笑說：「應該沒問題，小芬不會計較。」我羞得要命，還是挑了件淺藍色胸罩，內褲實在不好意思借，只墊了片衛生棉湊合。穿上胸罩，B罩杯擠得我D罩杯的乳房都快溢出來，乳頭被布料磨得刺痛，像被輕刮，鏡子裡的自己曲線誇張，乳房被擠得更飽滿，腰在短褲下顯得誘人。我搖頭想甩掉這念頭，心跳卻快得像擂鼓，小腹一陣收縮，帶來一絲溫熱。
出來時，小翔的眼神在我身上掃來掃去。襯衫因為水蒸氣有點透明，胸罩輪廓一清二楚，乳房被緊繃的布料擠得滿滿的，乳頭隱約凸起，像在喊「看我」。短褲裹著臀部和大腿，每條曲線都顯得清清楚楚，感覺像沒穿衣服站在他面前。我擦頭髮掩飾尷尬，他的目光像手撫過，點燃胸口一陣熱，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深處一陣溫熱，羞得我坐立不安。他說外面有豪雨警報，建議我別走。我點頭，陽台的雨聲像在織一張曖昧的網。我坐沙發看電視，試圖專心，卻總覺得他的眼神像火，燒得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像要炸開，小腹一陣陣溫熱，羞恥得我只好換個坐姿。
晚上，我們邊看電視邊聊，聊到小芬，他答得隨便，我沒多問。到了十一點多，我開始犯困，打幾個哈欠，小翔說我睡床，他睡沙發。我鑽進被窩，關燈，雨聲讓房間多了幾分曖昧，感覺我們不只是母子，更像兩個躲雨的男女。胸罩勒得乳房脹痛，乳頭敏感得像要刺穿布料。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衛生棉輕擦大腿內側，帶來一絲溫熱，小腹深處一陣收縮，羞得我夾緊腿。
半夜，胸罩實在太緊，勒得我喘不過氣，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像被無形的手捏著。我悄悄坐起來，偷瞄小翔，他呼吸均勻，好像睡熟了。我解開襯衫，伸手到背後解胸罩，乳房掙脫束縛，輕輕晃動，乳頭暴露在涼空氣中，帶來一陣解放的酥麻，像被輕撫。我長舒一口氣，終於舒服了點。就在這時，小芬的來電鈴聲「有電話哦」突然響起，尖銳得像炸雷。我嚇得心臟一縮，忙扯被子蓋胸，乳房晃動，帶來一陣酥麻，乳頭一陣刺痛。小翔迷糊接電話，我心慌得要命，怕他看到我，乳頭硬得更厲害，小腹深處一陣溫熱，羞恥得像要燒起來。
他掛電話後，去陽台抽菸。我偷瞄，見他拿起我的黑色胸罩，湊近聞，然後開始自慰，手在勃起的陰莖上滑動，散發年輕的熱氣。我愣住，震驚、羞恥，還有種說不出的複雜感覺。想起他國中時，內衣上偶爾有怪怪的痕跡，我只當他青春期亂來，沒深想，現在真相像一巴掌打過來。我閉眼假睡，畫面卻燒進腦海，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深處一陣陣溫熱，羞得我壓緊雙腿，想壓住那股衝動。
第二天早上，我早起做了土司夾蛋，坐在沙發上看新聞，蓋條小被單遮腿，怕走光。小翔還在睡。廣告時，我起身整理，被單滑落，短褲拉低，露出一點臀部縫隙，涼空氣拂過，臀部一陣收縮。我蹲下撿被單，見小翔眼睛微睜，心跳瞬間加速，忙坐回去，假裝沒事說：「早啊，懶蟲。」他的目光像撫摸，乳頭硬得刺痛，乳房脹痛，小腹一陣溫熱，羞得我調整坐姿，掩飾不安。
吃早餐時，我們商量今天幹嘛。衣服還沒乾，換洗衣物在妹妹家，我們決定去買新衣服。小翔借我條黑色牛仔褲，緊緊裹著臀部和大腿，每走一步都磨著內側，帶來細微的刺激，乳房在小芬的胸罩下脹痛，乳頭敏感得像要頂出襯衫。他騎車載我去新光三越，他的背不時碰我胸口，每顛簸讓乳頭一陣刺痛，乳房脹痛，小腹一陣溫熱。我催他慢點騎，臉紅，覺得他故意逗我，小腹深處一陣收縮，帶來羞恥的快感。
到了新光，陽光讓襯衫幾乎透明，小芬胸罩的花紋清楚可見，乳房曲線誇張，乳頭隱約凸起，羞得我想找地縫鑽。放安全帽時，我彎腰，乳房下垂，胸罩勒得緊，帶來尖銳脹痛，感覺小翔在偷瞄，熱流湧上臉，我忙站直：「走吧。」我們直奔MORGAN專櫃，我挑了件絲質米色上衣和短裙，布料滑過乳頭，帶來一絲酥麻，裙子輕擦大腿，讓我心神不寧。經過戴安芬專櫃，我想買內衣，小翔逗我：「試穿給我看唄？」我笑，心跳加速：「想得美！」他的話讓乳房脹痛，小腹一陣溫熱，像被點燃。我笑他忘了我是他媽，心裡卻像被撩了一下，覺得他看我像個普通女人，乳頭硬得刺痛，小腹深處一陣收縮。
我們去了饒河夜市，人多得擠不過去，我跟不上，小翔伸手：「媽咪，人多，牽著我別走丟。」他的手溫暖有力，觸碰讓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一陣溫熱。我們吃藥燉排骨和胡椒餅，一輛機車逼我靠他，乳房壓他手臂，乳頭硬得刺痛，帶來一陣酥麻，小腹深處一陣收縮，熱流湧動。我退後，心跳像鼓，乳頭一陣刺痛。出夜市，我放手，過馬路時他又牽我，我沒推開，過後還握著，他的觸碰讓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像要炸開，小腹一陣陣溫熱，羞恥的快感讓我心亂如麻。
接著，我們到大佳河濱公園，夜色浪漫。小翔主動牽手，笑：「牽媽咪上癮啦。」我逗：「小心我摔跤。」他的溫暖讓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深處一陣收縮。我們像情侶般嬉笑，直到小芬的電話響起。鈴聲讓我想起昨晚，乳房一陣顫動，乳頭硬得刺痛，小腹一陣溫熱。小翔接完電話，見我發呆，我隨口提圓山飯店廣告，心裡卻擔心他是否看到我脫胸罩，乳頭一陣刺痛，小腹深處一陣收縮。
我們坐噴水池邊矮牆，裙子滑高，露出大腿，我說：「太矮，怕走光。」他說沒人，拉我坐下。皮膚暴露在夜風中，帶來涼爽顫抖，乳頭硬得刺痛。他突然問：「媽咪，妳有沒穿內褲？」我愣住，臉燒得像火，結巴說：「有……有墊衛生棉啦。」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像要炸開，小腹深處一陣收縮，熱流湧動。他追問：「現在呢？」我羞得不行，說：「有穿啦！」忙站起來拉他走，乳房脹痛，乳頭刺痛，小腹一陣陣溫熱，羞恥的快感讓我腿都軟了。雨開始下，我們穿上雨衣，他又問我新內衣的顏色，大雨傾盆，我催他快走，心亂得像一團麻，他的問題像在試探我底線，乳房脹痛，小腹深處一陣收縮。
雨越來越大，我們在仰德大道一處公車亭躲雨。亭子燈壞了，昏暗，雨聲包圍。小翔講了個公車笑話，我笑得乳房顫動，乳頭擦衣，帶來一陣酥麻。我問他談過幾個女朋友，他說只有小芬，我笑著說要請她吃飯，心裡卻酸酸的，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一陣溫熱。聊到老公不忠，我忍不住抱怨情書的事，小翔靜靜聽，手輕碰我，帶來一陣顫抖，乳頭一陣刺痛，小腹深處一陣收縮。
望著雨幕，我心裡一陣傷感，眼眶濕了。小翔捧著我的臉，唇輕輕貼上來，柔軟又急切，舌頭挑逗我唇，帶來一股溫暖電流，乳頭硬得刺痛，乳房脹痛，小腹深處一陣收縮，熱流湧動。他低聲說：「別難過，好嗎？」我愣住，心跳得像要炸開，笑說：「把我當女朋友啦？」他說是因為我穿小芬的胸罩，我笑了，可這一吻讓我們的界線模糊了，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一陣陣溫熱，禁忌的熱流讓我低頭掩飾慌亂。
回到家，小翔有點冷淡，像在生氣。我躺在床上，雨聲誘人入睡，卻怎麼也睡不著。他的觸碰、親吻在我腦海揮之不去，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深處一陣收縮。總覺得今天少了點什麼，我喊小翔，問他是不是生氣。他說沒有，我又問有沒有地方夜遊，他一下來勁：「去陽明山吧！」乳房脹痛，乳頭刺痛，小腹一陣溫熱，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我換上件灰色絲質連身裙，裙擺到膝蓋，坐下時露出點大腿，布料滑過乳頭，帶來一絲酥麻，披了件米色披肩，看起來挺正式。上了他借來的車，他逗我：「穿這麼漂亮，遇色狼怎麼辦？」我笑說：「你才是色狼。」心跳加速，乳頭硬得刺痛，小腹一陣收縮，羞恥的快感湧上來。我們開到中華電信發射台附近，雨霧籠罩，巨大的衛星碟像外星基地，氣氛詭異又浪漫。我望著窗外，又問他是不是生氣。他愣了一下，我鼓起勇氣提他國中時偷我內衣的事，他尷尬說那時不懂事，覺得那樣不尊重我。我笑他現在成熟了，這幾天讓我覺得自己像他的女人，他愣住，手摸上我腳踝，問腳還痛不痛。他的觸碰讓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深處一陣收縮，熱流湧動。
「有點痛，」我說。他讓我把腳抬到排檔上，幫我按摩。我猶豫，怕走光，還是照做了，裙子滑高，露出大腿，涼空氣拂過，帶來一陣顫抖，乳頭硬得刺痛，小腹一陣溫熱。他的手溫暖，揉著腳踝，慢慢往上，帶來一陣酥麻，乳頭硬得刺痛，小腹深處一陣收縮。我逗他：「偷看什麼？」他笑：「想知道妳內褲什麼顏色。」心跳加速，乳房脹痛，乳頭刺痛，小腹一陣收縮，我低聲說：「自己看吧。」這句話像把我們推向危險邊緣，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深處一陣溫熱，熱流湧動。
他慢慢抬高我的腿，裙擺滑到臀部，露出蘋果綠內褲。我夾緊大腿，乳頭硬得刺痛，小腹一陣溫熱，他輕輕分開我的膝蓋，呼吸急促得像野獸。掀開裙子，看到內褲，他眼睛像著了火：「媽咪，妳真的聽我話，買了淺色的。」他猛地撲上來，嘴唇撞上我的，舌頭強勢探入，與我的舌頭纏繞，像在跳一場火熱的舞，帶來一股熾熱電流，乳頭硬得刺痛，乳房脹痛，小腹深處一陣收縮，熱流湧動。我試著推他，他停下來，說：「我愛妳，妳好乖。」我愣住，知道他說的是我選了淺色內衣，羞恥和刺激交織，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一陣陣溫熱，像是被他點燃。
他的手滑向我胸口：「這邊還沒看。」手指隔著絲質裙撫摸我的乳房，托起它們的重量，拇指繞著乳頭打轉，帶來一陣電擊般的快感，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深處一陣收縮，熱流湧動。我說：「這太亮了，會被人看到。」聲音發顫，乳頭一陣刺痛。他拿披肩遮住車窗，光線變暗。我躺下去，他掀起裙子，露出胸罩，絲質裙被推到腰部，涼空氣拂過皮膚，帶來一陣顫抖，乳頭硬得刺痛。他雙手揉著我的乳房，先是輕柔地按摩，像在感受它們的柔軟，然後漸漸用力，指尖捏住乳頭，輕輕搓揉，再慢慢拉扯，每一下都像電流竄到小腹，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像要炸開，小腹一陣陣溫熱，熱流湧動。他問：「媽咪，妳的乳頭是什麼顏色？」我羞得搖頭，說：「快看啦！」乳房脹痛，乳頭刺痛，小腹深處一陣收縮，熱流湧動。
他輕輕拉下胸罩，我的乳房彈出來，淺咖啡色的乳頭在涼空氣中硬挺，帶來一陣尖銳的電流，乳頭一陣刺痛。他俯身，嘴唇含住一邊乳頭，舌頭先是慢條斯理地畫圈，然後加快，輕輕吮吸，再用力吸吮，像要把我吸進去，每一下都讓快感像波浪湧過胸口，小腹深處一陣收縮，熱流湧動。他換到另一邊乳頭，牙齒輕輕咬住，舌尖快速撥弄，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刺痛，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一陣陣溫熱。我呻吟著想推開他，他卻吻上我的唇，舌頭深入，與我糾纏，乳房緊貼他的胸膛，乳頭被他的衣服摩擦，點燃一陣熱流。我回應他的吻，舌頭與他纏繞，發出低低的呻吟，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深處一陣收縮，熱流湧動。
他解開胸罩，乳房完全解放，他雙手捧著它們，像在雕塑，拇指和食指夾住乳頭，輕輕旋轉，然後用力一捏，帶來一陣電流般的快感，直衝小腹，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像要炸開，小腹一陣陣溫熱，熱流湧動。他的手更用力地揉捏，乳房被他捏出各種形狀，指尖時而刮過乳頭，時而輕彈，每一下都讓我喘息，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深處一陣收縮，熱流湧動。他低聲說：「媽咪，妳的乳房好軟，好美。」這句話像火，燒得我全身發燙，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一陣陣溫熱，羞恥和快感交織。
他的手想往下探，我抓住他：「小翔，不行！」他懇求：「我想看看那裡。」羞恥像潮水湧來，乳頭硬得刺痛，小腹一陣收縮，我轉過頭，沒能完全拒絕。他拉我的手摸向他的勃起，隔著褲子燙得像火，震得我乳頭緊縮，小腹一陣溫熱。他脫掉褲子，我的手指碰到他裸露的陰莖，硬挺的脈動傳來熱量，心跳加速，乳頭一陣刺痛，小腹深處一陣收縮，熱流湧動。他的手指滑進我的內褲，輕輕觸碰我的陰蒂，像點燃了一道電流，我喘出聲，小腹一陣陣溫熱，熱流順著他的手指流出，帶來羞恥的快感，陰蒂每一下輕觸都像火花，陰唇微微顫抖。
他脫下我的內褲，嘴唇輕吻我的大腿內側，熱氣噴在陰唇上，讓陰蒂劇烈顫抖，乳頭硬得刺痛，小腹一陣溫熱。他的舌頭輕舔陰蒂，先是緩慢畫圈，像是挑逗，然後加快，舌尖快速撥弄，每一下都像電流竄過全身，陰蒂像被點燃，陰唇酥麻，熱流溢出。我緊抓座椅，呻吟著，羞恥被快感淹沒，陰蒂每舔一下就顫抖，陰唇微微收縮，帶來一陣陣溫熱。他想進入，我慌了：「不行，真的不能！」他哀求：「就一次，好不好？乖，一下就好。」他的陰莖輕擦我的陰唇，濕滑的摩擦讓陰蒂劇烈顫抖，意志像被快感沖垮，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一陣陣溫熱，熱流湧動。
他抬起我的腿，緩緩進入，陰莖撐開我，帶來壓力與快感的交織，陰蒂每動一下就顫抖，乳頭硬得刺痛，小腹深處一陣收縮，熱流湧動。他低聲說：「媽咪，妳好緊。」每一次抽插都讓陰唇微微顫抖，陰蒂像被輕輕刮過，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我呻吟著，沈浸在這感覺裡，乳房隨著他的動作晃動，乳頭脹痛，像是被無形的手捏著。他完全進入，停下來說：「全進去了。」羞恥與狂喜撞擊，我抱住他，他更用力地抽插，我跟著他的節奏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像是扔掉了所有矜持，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一陣陣溫熱，熱流湧動。
他翻過我，從背後進入，雙手托住我的乳房，指尖捏住乳頭，輕輕搓揉，然後用力拉扯，每一下都像電流直衝陰蒂，陰唇酥麻，小腹一陣溫熱，熱流湧動。他低聲說：「媽咪，妳的曲線讓我瘋狂。」他更深入，節奏加快，我的呻吟越來越大，快感蓋過羞恥，陰唇濕滑，陰蒂每動一下就顫抖，帶來一陣陣酥麻。我感覺高潮逼近，身體一陣顫抖，陰蒂像被點燃，狂顫不止，陰唇酥麻，熱流噴湧，我洩了出來。他大喊：「我要射了！」猛烈抽插，釋放的熱流衝進我體內，帶來一陣深入骨髓的快感，陰蒂劇烈顫抖，陰唇脈動，餘波讓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小腹一陣陣溫熱。
我們喘著氣癱在一起，乳房敏感，陰蒂還在微微顫抖，陰唇帶著餘溫。他輕輕幫我清理，問我好不好。我逗他：「不是說一次就好？」他笑：「是三百次啦。」我抱住他，說這幾天讓我好幸福，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陰蒂微微顫抖，陰唇帶著餘溫。他問我為什麼想夜遊，我說今天好像少了點什麼，想讓這一天完美結束，陰蒂一陣顫抖，陰唇微微收縮。他笑說是「這個」，拉我的手摸他的陰莖，我笑著推開，陰蒂又是一陣顫抖，乳房脹痛，小腹一陣溫熱。
回到家，我們一起洗澡，他的手抹著肥皂在我的乳房上滑動，指尖繞著乳頭打轉，每一下都像電流竄到陰蒂，乳房脹痛，乳頭硬得刺痛。在床上，他再次進入，緩慢抽插，陰蒂每動一下就顫抖，陰唇濕滑，帶來一陣陣快感。我們試了互舔，他的舌頭逗弄我的陰蒂，像點燃火花，陰唇酥麻，我嘗著他，乳房脹痛，陰蒂顫抖不止。我回了台中，但常跑台北，每次他看到我穿淺色胸罩的暗號，就知道可以更進一步，點燃我的乳房、陰蒂和陰唇，禁忌的欲火讓我沈淪，雖然知道不該，卻怎麼也停不下來，陰蒂和陰唇的快感像火，燒得我心甘情願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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