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的姊姊們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只能穿著粉紅色的花蕾睡衣斜靠在床上,在溫柔的燈光下漫不經心地翻看以前的舊照片漫漠演漼,僬僕僎僦一縷長長的秀髮自然地垂在我高聳的胸前,隨著呼吸優美地上下起伏。每當這時輎輓輍輑,舕舔舞艋我的心裡就有一陣痛楚,我會想起一個名字叫偉國的男人僔僚僰僨,蓇蒴菿萉那個男人曾經是我生命的全部,而現在嘌嘀嘁嘈,寠寤對屢他已經淡去了,永遠沈在我的記憶的深處,如果不是這些照片,也許我真得會永遠將他遺忘。相片上的他很帥,雖然有點清瘦,但皮膚白皙,鼻樑高挺,透著貴族的氣質,特別那雙憂鬱的大眼睛更是魅力十足,這樣的男孩應該是眾多女孩暗戀的對象,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我會愛上他的。但這是異想天開,因為,這個男孩已經死了,在不知不覺中,消失在這個城市的某處,而在這城市的街頭,卻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靚麗的女孩,一個鼻樑同樣的挺,眼睛同樣的憂鬱,名叫麗妮的女孩,不同地是,那雙眼睛裡有了一種溫柔,這是男孩所沒有的--女性的溫柔。故事發生在十年前,我去拜訪我那快要大學畢業的姐姐的時候。我的姐姐子馨最愛潔淨,每過兩天,一定會更換已穿了兩天的校服裙。姐讀名女校果然比自己讀的三流學校女生整潔。姐姐掛在衣櫃上的校服裙總惹起我很大的興趣,想說自己和姐的樣子十分相似,身材也差不多,於是在姐回校補課那天,我於是走進了姐的房間打開衣櫃赫然發現,裡頭有許多色彩繽紛的t恤、各色各樣的裙子和緊身牛仔褲,下面有三個抽屜。第一個裡面是各種不同款式的小內褲和胸衣、也有一兩個a-cup的胸罩、三條碎花短裙、多雙白色長襪和兩三雙蕾絲膝上襪。再翻一下,另一個抽屜則放滿了她在家中穿的短褲和白色t-恤和便裝短裙。最底的一個抽屜,則有冬天的衣物,首飾盒和小小的化裝盒,首飾盒中有髮飾和頸鍊等東西,小化裝箱中則有少量的化裝品和香水。我以往從沒有翻過姐的衣櫃,原來有這麼多物品,衣櫃裡有一股香味,原來放了香花。我拿了姐的一件白色馬甲出來嗅了一下,呀,好香。 我猶豫了一會該穿什麼呢,但姐最常穿校服,我想不如先試一下校服吧,況且爸媽常說姐聰明,可以讀名校,今天就試試做名校女生吧。 我於是脫了自己的t-恤和短褲,再脫了白色的男裝內褲。找了一條白色沒有太多圖案的內褲穿上,由於不知名的原因,我的下體勃起了,有一半露了出來,箍著很不舒服,我無論如何用力也不能把它塞進去,於是我不理它,由它緊緊的扯直緊貼腹部,再穿上白色的馬甲胸衣。由於胸部太平,我把姐其中兩條小內褲揉成一團,放進胸衣中。然後我再選了姐一條白色的背心式底裙,選了較滑質地的一條,因為涼涼的,比棉質的舒服。 我想了一會,姐平常在家,沒有換校服時,偶然會露出內裡穿了一條運動褲防走光,我於是也穿上一條她的運動褲,但由於太緊,把陰莖包得太緊,也不斷磨擦著,很不舒服,於是我又把運動褲脫下了。接著,我拿了一雙全黑的膝上長襪穿上,走到鏡前,不就是像極了街上的女大學生。
自從那次變裝後,我便不只一次對姐有過性幻想,當然,只是幻想而已。那天,我告訴她,我晚上要去跟高中的老同學聚一下,她祝我玩得高興,還說她可能會呆在宿捨裏什?都不做。到了晚上我去參加聚會,發現我的朋友們不是搬走了就是工作得很辛苦,所以不到兩個小時我就決定回去姐姐那裏了。
開車回到她的宿捨,我用她給我的鑰匙打開大門。房裏漆黑一片,我儘量不發出大得響動,因?估計已經晚上10點鍾,她可能已經睡下了。我回到她借給我的房間,上床睡覺了。可是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我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了。我從床上爬起來去追尋聲音的來源,發現怪聲是從姊姊的臥室傳出來的。我猶豫了:我是否應該敲門?或者也許她跟什?人在一起,但我無權干涉?怎?辦呢?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現在回想起來,都怪自己當時克制不住,才回有今天如此下場),我還是躡手躡腳地走向她的房門口,輕輕地轉了轉她房門的把手。門果然鎖著!不過我注意到這種鎖的結構極其簡易,是那種一捅就開的臥室專用鎖,就回到房間找出一隻鋼筆,然後回到她的房門處。我很小心地、輕輕地把鋼筆的金屬墨膽捅進鎖孔,門無聲無息地開了一個小縫,我實在不敢相信從門縫中瞄見的景像,原來姐正做一些我以往沒有想像過的事,她與她平時情同姊妹的好友敏怡坐在床沿,依偎在敏怡的懷中,姐正轉過脖子與敏怡接吻,吻得很深。而敏怡姐正用瘦長的手在姐的身上遊走,一時憐惜地摸姊姊那雙穿著黑色褲襪的修長雙腿,一時又輕柔地隔著校裙,在磨擦姐結實的前胸位置。與此同時,敏怡用那雙修長的腿,正從下用力把姐在她上面的的雙腳叉開,由於雙腳被強行頂開,姐的校服裙己拉高至膝蓋,底裙花邊外露。而敏怡姐的雪白大腿也則被姐的校服裙底面蓋著,她應該也穿了非常薄的膚色絲襪吧!。姐用右手扶著敏怡姐的頭髮,左手則領著敏怡的左手撫摸自己舒服的部位。我看得呆了,居然一個沒有站穩,整個重心往房門跌去,房門被我推開,姐和敏怡一並看見了我,但沒想到她們看見我跌坐在地板上的狼狽模樣後,竟然放聲大笑,姐並且開口說道:”無所謂,早點兒給你發現也好,不過你也不再是我的弟弟了,而將是我的妹妹。”敏怡姐接著說道:「嗯~我一直都想有一個服待我的奴隸。現在有這發現,妳可要滿足我的要求呀﹒」姐說:「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喜歡著女裝,我的衣物你都試過了吧!!」接著,姐拍了拍敏怡,使了個眼色好像不是針對我,突然間房門被用力地甩上關了起來,我還沒搞清楚情況便發覺自己被一條修長粉嫩卻很有力的手臂攔腰架起,原來惠珍姐一直藏身在房門後觀察下手的時機,被攔腰架起的我還來不及叫出聲,一條充斥著刺鼻藥味的濕手帕已緊密地摀住了我的口鼻,惠珍在我身後又把嘴湊在我的耳邊說道:「恩~~小弟弟,瞧你這副無助的模樣看了還真讓人心疼,省省力氣吧!你是逃不出我們三姊妹的手掌心了!」我邊聽著但還是死命地想呼喊求救,但無奈求救聲全被堵在手帕裡,只能在惠珍姐懷裡發出咿咿嗚嗚含糊不清的聲音根本傳不出房門外,而手腳拼命地扭動抵抗也只是讓自己的呼吸更加急促,吸入越來越多沾在手帕上的麻醉藥,被牢牢制伏住的手腳也不聽使喚的軟了下來,此時姐離開了敏怡姐的懷抱,向我走了過來,只見自己在地板上無力地蹬著的雙腳被她一把抓住而惠珍姐也拉著我的雙手兩人合力將我抬了起來弄到床上,吸了不少麻醉藥劑的我從就要闔上的眼縫中瞥見,姊姊打開抽屜從裡頭遞出了一雙黑色長統厚襪並用雙手將它在胸前拉直,我見到此景雖然想作掙紮,但無奈完全使不上力,很快地我的雙手便被姊姊緊緊的反綁在身後,打了一個很複雜的結。接著敏怡姐把我的上衣脫掉後,替我在肩膀的左右側各扣上一條黑色胸罩的肩帶,彈性的肩帶緊貼在我的皮膚上。接著她又把兩塊奇怪的乳膠填塞物塞到罩杯裡。然後惠珍姐不知從哪兒拿出了她的高中制服,先替我換上了條黑色百褶裙,接著又替我穿上了水手服上衣,再拿了那雙我之前變裝時剛穿過的那雙黑色膝上長襪替我套上雙腿,此時我已儼然是個學生妹的模樣,她們三人臉上不時浮現著邪惡的笑容,但此時的我由於吸了大量的麻醉藥劑也只能闔上了雙眼...
不曉得到底過了多久,我在慢慢恢復知覺的過程中隱約感覺到下體有著沈重的壓力,我猛然驚醒才發現惠珍姐貼伏在我的身上,用那雙穿了絲襪的修長雙腿夾住我的臀部,那雙戴著絲質長手套的雙手掀起了我身上著的百褶短裙,接著也撩起了她的裙子,我藉由床頭的鏡子反射看見她的丁字褲包覆著一個長條狀的東西,竟然是人造陽具,「惠珍姐……妳……」藥的效力未退盡,使我的腦袋不時感到突來的暈眩,不得不再闔上眼休息一會兒,待再睜開眼時才看清楚自己處境。「不要……不要……求求妳...惠珍姐...別這樣……」她怒道:「真煩~~不該讓你再出聲。」她很快地把我腿上那雙長襪脫了下來一條塞進我的嘴哩,另一條則繞過我的後腦杓紮緊用以固定,我再也無力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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