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奸熬(完)
母:袁貞(女旦角)大兒:滕荟俊(科研)妻(外企職員):翁琴兒子:滕心龍女兒:滕心願
亞群(翁琴母,女醫生,婦科)
大女:滕荟冰(班主任教師)夫:茅燮(體育老師)兒子:茅幸鵬女兒:茅
幸佳
二女:滕荟清(女檢察官)離異兒子:向吟
三女:滕荟玉(女小生)夫:胡天(畫家)女兒:胡琴、胡笛
四女:滕荟潔(女記者)未婚夫:柴林(電台攝影師)林舒(柴母,電視台
資深主播)
小兒:滕荟豪(美容師)妻:佟晨沁(孕婦,女芭蕾舞者)(佟母,尹荃,
資深的女作家)
黃瑭(公安局副局長)妻:牛鳳俪(悍婦)兒子(黃念)
藍一炙(老奸巨猾)兒子:藍儒猛(暴力)藍儒猶(陰損)
馬仔:
黑蛤蟆 猴精 豺仔
新春臨近,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家家戶戶都在置辦著年貨,整個城市都洋
溢著濃濃的年味。一座解放前外國人建造的老樓房裏的最頂層住著兩戶人家。一
戶姓黃,男主人是剛剛才靠著自己當上副省長的姐夫,才被提拔爲市公安局副局
長兼治安刑偵大隊政委的黃瑭。一家三口人,老婆牛鳳俪是個高幹子弟,其實也
是自己那個姐夫給安排的,來討好自己的老領導,因爲老領導什麽都不愁,就是
這個唯一的女兒,要相貌沒相貌,要脾氣沒脾氣,活活脫脫就是個沒人敢要的悍
婦。正因爲幫老領導解決了這個天大的問題,所以黃瑭的姐夫也有了飛黃騰達的
那一天,自然作爲當事人的黃瑭自然也是雞犬升天了。另一個就是他們的寶貝兒
子黃念,這個小子基本上就是他媽的足料翻版,甚至有過之不及。
剛剛上台的黃瑭意氣風發,頗想幹出一番成就來給那些在他背後指指點點的
人看看自己絕對也是個精英人士,絕不是一個隻是靠著裙帶關系尤其不是靠著自
己的那個在家高高供著的老婆吃軟飯的。所以一開始便高調地積極布置掃黃打非
鏟除黑霸勢力的運動。雖然表面上搞得雞飛狗跳聲勢浩大,但是全市的重大惡性
案件反而有增無減,一些原本撈撈偏門的地痞小流氓沒了營生,爲了爭奪有限的
資源,反而到處火拼。就在這種群龍無首的時候,藍氏父子卻開始抓住這個大好
的時機,開始收編那些老大被抓而像無頭蒼蠅一樣嗡嗡亂飛的小喽羅爲己所用。
可憐的這個黃瑭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運動式的治安結果,居然就是造就了一個比之
以前更爲龐大也更有組織更嚴密的犯罪集團。
藍氏父子確實也不是一般的家世,早年祖上就是占山爲王的,後來聞到世道
變了便悄然地歸隱,當起了小市民。但是當年打家劫舍攢下的家當,卻一直被藏
在大山深處一個隻有藍家家主才知道的一個嚴密的處所。裏面不僅有真金白銀還
有十幾把日僞時期的手槍和彈藥,這些足夠讓藍家在合適的時候可以東山再起,
豎起一片山頭。
藍家現在的家主是個六十多歲腦門前禿的老頭,叫藍一炙,就是這個名字儒
雅又不顯眼的老頭子,如今就是J市黑道上的龍頭老大之一。藍一炙頭發花白,
臉上的皺紋多的讓人看不清他的五官,但身形卻非常矯健,藍家有著家傳的功夫,
尤其有一項采陰補養的法術,相傳是當年和藍家祖上一同落草的一個邋遢老道流
傳下來的,顧名思義便是采女子的體內的元陰壯補自己的元陽,如果是處女則事
半功倍,最後還須采補七對有血親關系的女子的元陰,血親關系越近越好,這自
然莫過于母女了,隻有這樣才有可能運化出元神,一旦元神孕育,則要用一個懷
孕女子做爲煅煉元神的鼎爐,方可大功告成,成就不壞之軀,飛升成仙。當然這
隻是那個老道留下的道藏裏說的,誰也沒有見過。以前的藍一炙根本沒有機會將
這種邪術付諸實踐,如今身爲J市的黑道大佬,那女人真是猶如衣服一般,小媳
婦小姑娘日日不同,夜夜新郎,所以便照著書上寫的加以練習,不練不知道,這
一練之後,果然是效果驚人,本來一次禦二女就有點力不從心了,而如今一夜六
女仍然感到意猶未盡,這如何不讓藍一炙欣喜若狂之餘,更是對那個仿佛傳說中
的邋遢老道之言笃信不疑了。
雖然藍氏父子控制了大半個J市的黑道,藍一炙便把注意力轉向了白道。可
是生意卻不像他想象地那麽順利,畢竟白道上的生意都是有那些太子黨們控制著,
而且黑道上最近也又新近冒出個愣頭青徐叫東,在江湖上一陣無厘頭地踢殺,黑
白兩道的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對他忌憚三分,據說這小子身後有大人物撐腰,
尤其是現在這小子又盯上了藍氏父子,這不免讓藍氏父子頗爲頭疼,真是殺也不
是巴結也不是,所以經過了一番的研究,父子三人打算從黃瑭入手,一來這小子
是黑道兄弟的仇人,弄他也算是給兄弟們一個交代,可以讓他們父子在黑道的地
位更加穩固,二來是藍一炙也知道這個草包局長的後台很硬,也許還能搭上一根
線也說不上,總之一舉兩得,是個無本的好買賣。
大年三十
藍一炙帶著兩個兒子藍儒猛和藍儒猶以及三個得力的屬下黑蛤蟆、猴精、豺
仔,帶著繩索與槍械刀具,上了一輛廂式的貨車便來到了黃瑭的樓下,這棟老公
寓鬧中取靜,原本是老幹部們住的大樓,黃瑭的老丈人給自己這個寶貝女兒留的
嫁妝,黃瑭也是個迷信的人,覺得自己的好運氣都是住在這棟樓裏開始的,所以
即使現在自己有錢有勢,那些開發商都巴不得能送他個十七八套的呢!可是黃瑭
就是不願意搬,表面上顯得自己很廉潔,可是背地裏在黃瑭的內心深處還是有一
個更不可爲外人道的秘密,這個秘密當然是更不能讓自己那個雌老虎的老婆知道
了。
這個秘密就是住在他們家對門的老滕家,滕家的先生早已經去世了,隻留下
袁貞這個曾經戲劇團的當家花旦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含辛茹苦地拉扯著六個孩
子長大成人,六個孩子一頭一尾是男孩,中間的四個一溜都是女孩,不僅長得如
花似玉更難得的是還個個聰明孝順事業有成,難怪樓裏的老鄰居都誇贊袁貞是孟
母轉世。六個孩子中,老大滕荟俊是個搞科研,媳婦翁琴是個外企女白領,翁琴
的母親亞群是一位的女醫生,主治婦科,夫妻倆靠著母親亞群的婦科妙手,養育
了一對龍鳳胎,兒子滕心龍和女兒滕心願。大女兒滕荟冰是中學裏的語文老師,
丈夫茅燮是同校的體育老師,也有一對兒女,兒子茅幸鵬和女兒茅幸佳。二女兒
滕荟清是位女檢察官,也是他們院裏最年輕的女檢察長,不僅能力出衆而且美貌
冷峻,可惜的是婚姻並不如意,雖然當年追求者無數,可是還是癡情地嫁給了自
己中學裏的同學,可是自從丈夫去了日本後便杳無音信,生死不知了,要強的滕
荟玉一個人養育著兒子向吟。三女兒滕荟玉女承母業,如今是戲劇團裏的當家花
旦,獲得過無數的榮譽,更是無數宅男心目中的「如意賢妻」,丈夫胡天更是一
位知名的畫家,兩個女兒胡琴與胡笛,喜歡中國古典樂器,一個專攻古琴一個則
擅長長笛。四女兒滕荟潔是電視台的記者,還未婚嫁,未婚夫是同台的攝像師柴
林,柴林的母親便是電視台著名的當家主播林舒。小兒子滕荟豪是個美容師,妻
子佟晨心是位芭蕾舞者,母親尹荃更是位資深的女作家和教育家。
夜深人靜,所有的人幾乎都早早睡去,爲了有明天大年三十的徹夜狂歡做準
備。藍氏父子帶著兩個屬下輕輕地來到黃瑭的門前,有猴精熟練地用工具悄無聲
息地打開上了保險的房門,五個人便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房裏,爲了減少不必
要的麻煩,有豺仔放出迷香,確認所有的人都失去抵抗力後便把黃家三口都給綁
了手腳堵了嘴,給統統扔到了地上,才用冷水給潑醒了。
三個人被冷水潑得都是一激靈,沈沈地睡意頓時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
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和待宰的年豬一樣給人家困了個四蹄倒攢,五個兇神惡
煞一樣的男人,十隻眼珠子都在惡狠狠地盯著自己,不用再說啥,黃瑭知道今天
自己是栽到了家了。
「怎麽樣啊!我的黃大局長!你認識我嗎?」
藍一炙躺在黃瑭家的小牛皮的沙發上,兩條腿惬意地擱在茶幾上,一幅怡然
自得,勝券在握的模樣,兩個兒子一左一右坐在沙發的兩隻扶手上,猴精與豺仔
一個用槍頂著黃瑭的太陽穴上,一個用刀架在他老婆牛鳳俪的脖梗上,黃瑭的兒
子黃念被扔在一旁,這個平日裏一向在學校裏耍橫鬥恨的小子,如今已經嚇得尿
了褲子。
子啦一聲,猴精撕下了黃瑭嘴上的封條,低聲喝道「乖乖地回老大的話,要
是敢叫一聲,老子一槍送你上西天!」
「是……是……您老一……一定是藍……藍……」
黃瑭雖然聽過報告,但對一個草包局長來說,要記住某個犯罪嫌疑人的名字
那是根本不在考慮之列的事,雖然也讓下面的人做過圍剿的預案,可是這基本都
是別人的事,他要的隻是結果和功勞。所以如今一個老頭明目張膽的來到他家,
問他自己是誰,他可是真的不知道,不過這張臉他還是看過照片記得的,所以自
然也知道了今天的事情絕不是普通的劫財,所以胖滾滾的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抖
地像個篩子一般。
「哈哈……看來俺的名聲還不大啊!我們的黃大局長都不知道俺叫啥!既然
這樣,那俺就先報一下俺姓字名誰,要不了到時去了閻王那裏還不知道是誰送你
上路的。俺姓藍,叫牧之,這回可給老子俺記好了。」
「是是是,藍老爺子名震……名震天下……名震天下……」
「知道俺今天來幹什麽嗎?」
「這……老爺子……」
「俺明人不做暗事,俺今天來是替那些給你做掉的兄弟們報仇來了,一句話,
俺今天是來要你小命的,嘿嘿……」
藍一炙輕描淡寫地說著,一幅漫不經心的樣子讓黃瑭更加害怕,現在肚子裏
還一個勁地埋怨當初什麽不好做,偏偏爲了威風挑了個公安局長來做,這他媽的
真是自己作死啊!可是黃瑭畢竟也是場面上混過的,既然人家直截了當,那就是
說可能還有回還的餘地,否則自己大概早就橫屍當場了,想到這裏反而定下神來
了。
「藍……藍爺,既然你是個爽快人,那你就說吧?你要怎麽樣才肯饒了我,
隻要您開口,我……我一定給您辦地妥妥的……」
「嘿嘿……黃大局長果然還是痛快人,那麽你自己先說吧?讓俺們聽聽有啥
子理由能讓你和你的老婆崽子活命的,嘿嘿……」
「這……這……」
藍一炙的一番話,既讓黃瑭安了心神又犯了愁,這真要讓他自己掰著手指說
說理由可真是無從說起。
就在黃瑭犯難之際,一旁的老婆牛鳳俪一聲急哼,原來一旁的豺仔已經用刀
「嘶啦」一聲挑開了牛鳳俪的絲織的內衣褲,從奶子到騷屄整個給劃了個一覽無
餘。
「媽的,這貨色脫光了都買不出去,我說黃大局長你倒是真能忍啊!哈哈哈
……」
豺仔一邊揉揉牛鳳俪的肥奶子一邊又把手指捅進牛鳳俪拼命想夾緊的騷屄裏
無聊地抽插起來,要知道藍一炙的這三個手下個個都好色如命,每次跟著老大或
是尋釁仇家,都要把對方的妻女母親奸淫個遍,尤其是那個黑蛤蟆尤喜熟女老婦。
黃瑭看著自己的妻子被辱,雖然對這個老婆沒啥感情可言,但是也覺臉上挂
不住,可憐巴巴地瞧向在沙發上東倒西歪癱躺在沙發上的藍氏父子。
「豺仔,把這個娘們嘴上的條子撕了,好像她有話要說嘛!」
藍一炙沖著正在玩弄女人騷屄的豺仔喝道。
「啊……不要,不要……」
牛鳳俪像像隻待宰的母豬一樣哀嚎著。
「啪啪」
兩個大耳刮便被豺仔扇在了牛鳳俪的大臉上,頓時又整整肥了一圈起來。
「我還當她要說啥呢?原來他媽的就是豬嚎……」
豺仔沒好氣地又狠狠開始捅女人的騷屄,這一次牛鳳俪再也不敢在叫了,反
而討好似地把原本還夾得緊緊地肥腿,乖乖地朝兩邊撇了撇,好方便男人的手指
在自己幹澀的肥屄裏順暢地進進出出。一邊喘著粗氣對玩弄自己騷屄的豺仔說道。
「大……大哥,不要再弄了,我都老了,你……你要是想玩女人,我知道哪
裏有年輕漂亮的,啊……」
「叫爺,知道嗎?」
「爺,爺,爺……」
「老子我現在就想玩女人,知道嗎?可是現在隻有你一個女的,雖然醜了點,
不過騷屄倒是蠻肥的,嗬嗬……」
「啊!」
雖然牛鳳俪知道如果男人想肏她,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可是真的聽到男人這
樣赤裸裸地言語還是不禁失聲尖叫起來。一個龌龊的念頭突然從她的腦海裏跳出
來。
「爺……大爺……」
「怎麽,騷貨,叫大爺幹什麽,嗬嗬……」
豺仔放肆地調戲著幾乎全裸的婦人,藍氏父子和猴精也老有興趣地看著豺仔
的表演。
「爺,我……我知道有漂亮的女人,還不止一個,隻要你饒了我……」
「媽的,說,在哪裏?隻要有比你好一丁點的女人,老子我都懶得來肏你,
是不是,老大,哈哈哈……」
「就在對門,就在對門……」
牛鳳俪已經慌不擇路,隻要自己能夠沒事那管人家生死,正所謂「人不爲己
天誅地滅」
「你說的是真的嗎?要是敢騙老子,老子生吞活剝了你!」
「真的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可以問我老公……」
豺仔回頭看看黃瑭,又看看像隻落水狗一樣被嚇尿的黃念,與藍氏父子還有
猴精眼光一對,便都心領神會了。
就聽到「刺啦」一聲,黃念就開始大口大口地開始喘著粗氣來。豺仔上去就
是一腳踢在黃念肥鼓鼓的屁股蛋子上。把個黃念踢得「咯噔」一下,好懸沒把自
己的大舌頭給咬下半截來。
「臭小子,你的騷媽說的是不是真的?」
「啊……是……是……」
黃念沒口子地說是,說道後來已經自己都分不清自己說的是啥了。
「媽的,傻小子,你他媽知道老子要幹啥?就一個勁地嘴裏倒蒜,小心老子
閹了你……哼哼……」
「不要,不要……」
黃念這小子和他爹媽一樣一無是處,唯一的喜好就是女人,雖然小小年紀還
在上學,但沒有少見自己的老爸黃瑭肏警花小妹的小嫩屄和肏豐韻警嫂的肥騷屄。
所以一聽到豺仔要閹他,那如何能讓他不急叫才怪。
「叫什麽叫,老子問你,你對門的妞是不是漂亮,有多大了,幹什麽的?快
說!不然哼哼……」
說完,豺仔沖著黃念擺了擺手中明晃晃的獵刀。
「我說我說,對門的滕老師很好看的,還有……還有滕老師的女兒也很漂亮
……」
「喔?怎麽個漂亮法啊!快給我說清楚點,小混蛋……快……」
「滕老師溫溫柔柔的,白白淨淨的,她……她女兒也……也是」
「小壞蛋,老子問的是盤子漂不漂亮,奶子聳不聳,屁股圓不圓,知不知道,
媽了的……」
豺仔沒有好氣地罵道。
「漂亮漂亮,滕老師的奶子不大但……但很軟,就像兩團棉花球一樣,她女
兒的奶子比她的大點,但是屁股沒滕老師的圓……」
「棉花球,嘿嘿,小混蛋你怎麽知道的,難道你摸過,嘿嘿……」
「是是,滕老師是我老師,我……我碰到過滕老師的胸,她女兒比我小一個
年級,我和他兒子是同學……」
黃念像這群土匪解釋著,當然也是有所隱瞞的,那就是黃念總是有事沒事地
找機會往自己的班主任老師滕荟冰的身上碰,什麽胸啊,屁股啊,大腿啊之類的
已經不知道碰觸過多少回了,每次觸碰完,便一邊聞著自己觸碰過的地方一邊幻
想著滕老師的身體手淫。
「哼哼……就是碰碰嗎?就沒想過要肏了你這個滕老師和你同學的媽嗎?說,
要是敢撒一句謊,豺仔馬上就把這小混蛋的卵子給我擠出來。」
藍一炙朝自己的大兒子努努嘴,藍儒猛就明白自己老爹的意思,一探身子,
一把楸住黃念的頭發威脅道。
「不要不要……大爺,我說我說,我想肏滕老師,想肏……」
黃念的話讓一屋子的男人都興奮起來,包括黃念那個被捆成王八狀的老爸黃
瑭,而這一切又都被藍一炙的一雙老眼看在了眼裏,一個更惡毒下流的念頭開始
浮現在眼前,讓這個土匪世家出身的老男人不禁也爲自己的想法感到熱血沸騰和
得意洋洋。
「嗯……唔……」
女教師滕荟冰兩腿玉腿緊緊夾住丈夫茅燮瘋狂聳動的屁股,一臉痛不欲生地
對著正在自己身體上毫不憐惜耕耘的丈夫低聲地哀求著。
「燮,停一停吧!我不行了,你今天怎麽……怎麽這麽猛,快……快點射出
來吧……啊……啊……啊喲……」
女教師哀求仿佛泥牛入海一般,男人的雞巴在女教師的屄洞裏仍舊猶如打樁
機一樣。突然茅燮抽出雞巴,把滕荟冰整個翻成了狗趴的姿勢,就在茅燮想從後
面肏入妻子的小屄的時候,滕荟冰卻開始劇烈地抵抗起來,雪白圓潤的屁股發瘋
似地扭動著,固執而又堅決地抵制著丈夫的雞巴從後面插進屄裏,與此同時竭力
地挺起上身,對著丈夫茅燮低聲呵斥道。
「茅燮,你幹什麽?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不喜歡這樣,像畜生一樣,我喜
歡和我喜歡的人的面對面做……」
妻子的呵斥透著一股不可侵犯的氣概,讓茅燮也不禁有些氣餒。
「那……那就和原來一樣吧……」
茅燮有些結結巴巴,不知道是愧疚還是怕給妻子看破自己的心事。順從地讓
妻子再次躺下,把妻子的兩條細長的玉腿扛在自己的肩上,在黑暗中用雞巴摸索
著妻子的小屄入口,滕荟冰的下體早已泛濫成災,雞巴幾次都是劃門而過,茅燮
急得猶如餓狼一樣頻頻低吼,滕荟冰雖然害怕丈夫的雞巴像先前一樣打了雞血似
地猛杵,可是畢竟滿足丈夫的生理需求是一個妻子的義務,所以賢惠溫柔的滕荟
冰還是忍住屄洞裏火辣辣的疼痛,伸出平時拿握粉筆的纖纖玉指,引導著丈夫的
雞巴抵住自己濕漉漉紅腫的小屄口,隨著丈夫屁股一聳,便立即盡根肏沒入到自
己的屄洞之中,發出一聲清脆地空氣被擠壓的聲音以及男人的卵蛋甩在女人臀肉
上的噼啪聲。
茅燮一邊在黑暗中肏著自己的老婆,一邊卻是在意淫著自己老婆的母親自己
的丈母娘,因爲就在今天,早早回家茅燮發現了自己這個平時總是不冷不熱,總
給人一種隻可遠觀不可近亵的嶽娘,一個守寡多年的老婦人,竟然在衛生間裏罕
見的「自慰」。當然,茅燮並沒有親眼看到,但作爲過來人的男人,從衛生間裏
傳出地那種竭力隱忍急促喘息聲以及嶽母聽到自己回來的動靜後,滿臉通紅慌亂
地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步態,茅燮自然能夠猜到幾分,也正因爲如此,今天和妻子
肏屄時才莫名地感到興奮異常,簡直就是把自己的妻子當成了自己的丈母娘袁貞
在和自己肏屄呢!
大年三十
夜半人靜,月亮在黑黑夜裏也顯得光芒黯淡。滕荟冰在睡夢中隻覺身子一涼,
身上的被子被掀到了一旁,緊接著耳邊便聽到了丈夫痛苦的悶哼聲和痛苦的呻吟。
這時屋子裏的燈也被打了開來,整個房間刺眼地照如白晝。好不容易眼睛適應了
屋子裏的光線,才發現丈夫茅燮已經給人綁了個結結實實地扔在了地上,嘴上已
經給封說了膠帶,五個兇神惡煞般的男人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從頭到腳地打量著
之穿著單薄睡衣,光著一雙迷人腳丫的自己。當真是:輕羅酥散雲鬓開,香肩玉
頸金蓮現。雲雨剛過紅暈在,隻欠莺啼杵春聲。
「噓……你就是滕老師吧!」
一個滿臉堆滿著讓人惡心的皺紋的老頭一屁股坐在自己與丈夫才能獨享的臥
床上,一隻滿是老繭的老手輕薄地托起自己的下巴。一雙邪惡的眼睛已經透露出
淫靡的光芒。
老男人朝著一個又瘦又矮活脫就像一隻大馬猴的男人點點頭,就看到他從後
面把對門的黃瑭黃局長給滴溜過來了,那個黃局長本來就肥得像都豬,現在那個
肥腦袋更是一個豬頭兩個大了,兩隻手給綁在了背後,給人像拖了一條狗似地給
滴溜過來,完全沒了平日裏公安局長的威風。
「好了,我的黃大局長,你來告訴我們的滕老師,我們是來幹嗎的?嘿嘿
……」
「滕……滕老師,你……你就行行好,陪……陪這幾位大爺……大爺……玩
玩,不然不然我們都要沒命的……」
「你……你……」
滕荟冰一生都沒對人嘔過氣,也沒和人吵過架,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用什
麽言語來喝罵這個還枉爲人民保衛者自居的衣冠禽獸,滕荟冰隻覺一陣氣苦一陣
眩暈。
「媽的,玩,玩你個王八羔子的,也不跟我們滕老師說明白,爺們到底想和
滕老師玩啥?人家滕老師怎麽會答應呢?」
藍一炙懶洋洋地戲谑著,一旁的藍儒猛地一巴掌就沒頭沒腦地扇在黃瑭的肥
腦袋上,隻把這個局長大人抽得連連求饒。
「是是是……滕老師,大爺們想……想和你肏……肏屄……」
黃瑭無恥地向無助羊羔一樣卷縮在床上的滕荟冰提出了男人們下流的要求,
雖然滕荟冰也已經意識到接下來自己會迎來怎樣悲慘的命運,可是這種要求從一
個公安局長,一個鄰居,一個自己學生的父親嘴裏說出來還是讓滕荟冰感到無比
地震驚和惡心。
「不……不,無恥……你……你……」
滕荟冰知性的俏臉漲得通紅,對著黃瑭欲言又止。還沒等滕荟冰把話說完,
一旁的藍儒猛便已經「嘶啦」一聲,把滕荟冰睡衣前的襟扣給一撕到底,頓時在
女人一聲驚恐地尖叫聲中,女教師兩隻不大的淑乳便像兩團剛剛新鮮出籠的水磨
豆腐一般在敞開的前襟裏來回蕩漾開去,兩隻殷紅的奶頭不時不安份地輪流探出
頭來,若隱若現,令一屋子男人的雞巴都立馬向它們立正起來。
「老大,住手,整天隻知道動粗,就不會動動腦瓜嗎?老二,你說呢?」
藍一炙喝住了還想去撕女人褲子的大兒子藍儒猛,轉頭對著自己的這個二兒
子藍儒猶說的,藍一炙的這兩個兒子,雖然是親兄弟,可是兩人一點都不像,老
大藍儒猛爲人殘暴兇狠,又好酒好賭好女人;老二藍儒猶則爲人陰損多疑,平日
裏喜歡附庸風雅,就是好女人也不像自己的大哥是個屄就肏,而是一定要玩有頭
有臉的良家,一般人根本不入他的法眼。這兩個兒子就好像是藍一炙自己的兩個
分身,合在一起就是一個完整的藍一炙自己了。
藍儒猶聽父親喚自己,便把腦袋湊到老爺子的耳根子,叽叽咕咕不不知道說
了些什麽,隻把個老土匪說的連連點頭,不住誇贊。
藍一炙隨後又把黃瑭給叫了過來,如今的這個局長大人就像是一條狗似的巴
結著自己的新主人,更何況剛剛還讓他看到了他做夢都無法見到的密境,兒子美
麗又溫婉的班主任的那兩團不知道讓他暗地裏咽過多少次的口水的奶子,如今就
近在自己的眼前若隱若現的顫動著,一股股迷人的乳香讓黃瑭簡直就已經失去了
最後的矜持,如果不是這些土匪流氓手中的刀槍,他早就想把自己的大腦袋埋在
女教師赤裸的胸脯上了。藍一炙同樣也是對著黃瑭耳語了幾句,黃瑭哈巴狗一般
地點頭哈腰著。等到藍一炙把話說完後,黃瑭便再次來到雙臂抱胸,卷縮成一團
的滕荟冰跟前說道。
「嗯……滕老師,你也不要害怕,大爺說了,今天到你家來就取……取兩件
東西,一個……一個就是你們家女人的屄,要是滕老師你不肯呢?也沒關系…
…那就……那就取你們家男人的卵蛋抵扣,你看你選哪個……」
「你你……」
生性恬淡,一向與世無爭的滕荟冰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
下流的言語,更有如此龌龊的人。滕荟冰想得一點都不錯,這些話並不是藍一炙
要黃瑭說的,藍一炙隻是告訴黃瑭如果你不能說服眼前的女人順從地受奸的話,
那麽他的老婆、兒子、當然還有他自個兒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如果辦好了,他老
人家大大有賞,至于怎麽去說服就讓他自己看著辦。黃瑭本來就是肖小之人,更
何況眼前要被奸的又是自己想了很久的美肉,雖然這塊美肉現在眼看要讓這群土
匪羔子給糟蹋了,心裏雖然酸溜溜的,但是一想到這塊美肉不僅有可能可以救自
己一家的小命,更可以一過兒子溫婉舒雅的班主任被男人輪奸的眼瘾,也不禁想
入非非,獸血沸騰起來,所以一上來也就不再遮遮掩掩,讓自己龌龊卑鄙的本性
一暴無虞。就連一旁的藍氏父子與那兩個馬仔都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
滕荟冰原本還想拒絕,可是耳邊突然傳來地上老公一聲驚恐的猛哼聲,再看
一旁的猴精已經一把撕下了丈夫的睡褲,那根半個小時之前還在自己陰道裏威風
凜凜的雞巴竟然還濕漉漉的。
滕荟冰羞恥地閉上了美麗的雙眸。
「爹,這小子是不是剛剛肏過他老婆啊!嘿嘿……」
一旁的藍儒猛興奮地就像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一樣。
「傻小子,這個得問問我們的滕老師了,對不對,黃局長……」
「是是是,滕老師,你和你老公剛剛是不是在肏屄啊?」
黃瑭越來越開始進入角色,也越來越開始感到一股莫名的興奮。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滕荟冰羞得恨不得找一根地縫鑽下去,因爲緊張滕荟冰甚至感到還在自己陰
道裏的丈夫的精液又開始流了出來。
「媽的,臭婊子,不要給臉不要臉,猴子把他的雞巴老公的雞巴給老子切下
來……」
「啊!不,不要呀,求求你,不要呀……」
滕荟冰發瘋似爬到藍一炙的面前,抱住他的雙腿,可憐憐巴巴地哀求道:
「求求你,隻要你能饒了我丈夫,讓我做什麽都可以……嗚嗚」
藍一炙低頭看到敞開著衣襟如花似玉的良家美婦,跪伏在自己跟前,梨花帶
雨又驚又怕的俏模樣,不盡淫心大動。藍一炙勾起少婦精緻白皙的下巴,居高臨
下地看著瑟瑟發抖地滕荟冰,從少婦襟扣具開的睡衣裏,兩隻雪白的奶子隨著抽
泣蕩漾起一陣一陣的乳浪,小腹下的內褲中間一團隱約的黑雲尤其讓他口幹舌燥,
可是藍一炙還是強忍自己的欲火。
「小娘皮子,大爺問你,剛才給你老公肏過嗎?」
「肏……肏過……嗚嗚」
滕荟冰平生第一次說出這個下流的字,不禁爲自己的墮落開始感到痛苦。可
是藍一炙可不想就這麽放過這個淑良的美少婦。
「給大爺說說清楚,肏哪了?怎麽肏的,要是說不清出,瞧見沒有,你男人
的卵蛋子就會給捏出來的……」
耳邊響起了丈夫殺豬一樣的哀嚎與掙紮。
「肏了……肏了屄……」
滕荟冰感到自己已經快要崩潰了。
「誰的屄,怎麽個肏法,給我們大家都說清楚,不然……」
藍儒猛接著自己老爺子的話頭更加變本加厲地調戲起女老師來,一邊又作勢
把刀滑向茅燮的卵蛋上。
「肏了……肏了我的……我的屄,滕荟冰的……屄……嗚嗚……」
「怎麽肏的?腿放在哪裏?」
「他……他肩上……」
「肏屄的時候,你奶子給揉著還是給叼著?」
「叼……叼著……」
「叼了哪個?」
「兩……兩個……兩個都……叼了……」
「先叼得哪一個?」
「左……左邊的……」
「奶頭子硬了沒有?」
「我……我……」
滕荟冰感到了無比的屈辱,可是又不得不在這些惡毒的男人們面前敘述著夫
妻兩個剛才做愛的細節。
「爹,我受不了了……我的大美人,你要是記不起來,那就讓老子來給你模
擬模擬,哈哈哈……」
藍儒猛三下兩下就把自己給脫了個精光,按著剛才滕荟冰自己的敘述,操起
滕荟冰的兩腿,一把扯下滕荟冰松松垮垮地睡褲連同內褲,一甩手剛好給甩到了
在地上正痛苦扭曲的茅燮的臉上。
沒有任何地前戲,那黑熊一般的藍儒猛便按著滕荟冰先前說的一把操起女教
師的兩條玉腿扛在自己的肩上,高高昂起的大屌抵著滕荟冰先前給丈夫肏地紅腫
的肉屄上,還沒完全閉合的肉洞裏女人的愛液混合著男人的精液彙聚而成的涓涓
溪流正從嬌滴滴滑嫩嫩地小騷洞裏慢慢地滲出,藍儒猛抱著滕荟冰的兩條白花花
的大腿把女人的露屄光腚的大白屁股朝著自己的下體猛然一拽,可憐的女教師滕
荟冰剛感到男人粗壯滾燙的肉屌抵在自己毛茸茸還濕漉漉的屄唇上,還來不及叫
喚一聲,便被粗暴的藍儒猛的大雞巴給一槍見底地盡根捅入,一生的貞潔竟然就
在自己的丈夫眼前,在衆目睽睽之下被這個粗魯的男人給徹底地玷汙了。半個小
時之前被丈夫肏開的花心,再一次遭受到猛烈地撞擊,成熟的子宮沒來得及等待
主人的指令便開始向捅進的雞巴噴湧起還未平複的愛液來,隻是它無法辨識這根
肮髒的雞巴早已不是自己的主人心愛的丈夫,正所謂肏得入屄就是夫主,更何況
這藍儒猛不知道禍害過多少豆蔻少女、妙齡處女、矜持少婦、風韻熟婦,那肏過
的女人真的是比滕荟冰騷屄上的屄毛都多,隻兩三分鍾便把人前端莊矜持的女教
師肏得忍不住急一聲慢一聲地低吟嬌喘起來了。
茅燮在地上,滿臉是血,看到妻子被藍儒猛三下五除二地就被扒得裸屄光腚
地,兩條修長的白腿就像剛才妻子與自己做愛一般被另一個男人扛在肩上,妻子
淡咖啡色濕漉漉的陰唇,被男人的大雞巴就像犁地一樣強行地被犁開,被封著嘴
的茅燮無助又劇烈地嗚嗚著,可是這隻能成爲正在強奸自己妻子的助淫樂,突然
頭發被人一把抓住,鑽心地疼讓茅燮不得不緊閉著眼睛,當自己再次睜開眼睛的
時候,自己已經被豺仔把頭拖到了自己妻子折成九十度的白花花的大屁股下面,
藍儒猛原本還在妻子屄洞口的大屌已經無影無蹤,隻看到藍儒猛濃黑的陰毛與妻
子柔順的恥毛糾結在一起,已經沒有了分界,妻子不停痙攣地肛門前,兩隻碩大
的黑卵子不停地甩向妻子豐腴的大白屁股,拍打著噼啪作響,一股股透明的液體
從妻子與男人的陰毛交合處順著深深地股溝和菊花般的屁眼滴落下來,飛濺在茅
燮的臉上。
殘忍地奸淫持續著,屋子裏所有的男人都被這種赤裸裸的在大庭廣衆之下的
男女交媾給弄得有了生理上的反應,尤其是黃瑭父子以及滕荟冰的老公茅燮,黃
瑭雖然也在外面瞞著老婆花天酒地的,可是這種當中強奸的戲碼還是第一次碰到,
何況女主還是自己的兒子的班主任、自己的鄰居和自己的夢中情人,如今不得不
像妓女一樣裸屄光腚地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乖乖地叉著腿挨肏,連掙紮反抗都沒有,
此時的黃瑭已經在想象著趴在這個人前美麗端莊的班主任身上抽插的人是自己了
呢。
就在女教師被藍儒猛表演著精彩的強奸秀的時候,從房門外一個身高差不多
有一米九的虎背熊腰的黑大漢一手夾著一個女人,還拖著一個少年,一進屋就對
著藍一炙興奮的叫道:「老大,瞧瞧這兩個,真是西貝貨,哈哈哈……我說呢?
怎麽都沒聲音呢?原來都在排隊等著上娘們呢?啧啧……大兄弟真夠猛的啊!哈
哈哈哈……」
說著一邊把左手上的那個少女扔給藍一炙,又一腳把那個少年踢倒在茅燮的
身邊,騰出的手腳便急不可待地搓揉起右手上的那個半老美婦來了。
那個少女就是滕荟冰的女兒茅幸佳,小姑娘在迷迷糊糊的睡夢裏便給黑蛤蟆
給一把從被窩裏提溜出來夾在腋下,小姑娘剛想叫喚就聽到黑蛤蟆在她耳邊兇狠
地說道:「媽的,小屄你要是敢叫喚一下,老子就弄死你,哼哼……」
嚇得小姑娘一聲都不敢在吭,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黑蛤蟆把弟弟綁了扔在地
上,又去了外婆的房裏把外婆也像自己一樣一邊一個地夾著他臭烘烘的腋下,趕
著弟弟茅幸鵬一起到了父母的房裏。父母的房裏此時燈火通明,在男人們的怪叫
喝彩聲喘息聲中,一種奇怪的水聲和仿佛肉體的拍打聲從屋裏清晰地傳出,隨著
這種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快,一個女人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愉悅地呻吟低哼聲也是
隨著這種奇怪的聲音時快時慢,時低時響,讓人聽了不知不覺便面紅耳赤起來。
映入眼簾的一幕讓茅幸佳簡直不敢相信發生的事情,在父母的床上一對黑白
分明的肉體在床上劇烈地扭動著,茅幸佳隻能看到一個陌生男人粗厚的後背,但
是一雙女性隽秀的玉足正在男人粗壯的肩頭上,那是一雙有著優美弧線的足弓與
光潔圓潤的足跟的美足,此時正隨著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沖刺被一下又一下地顛上
空中,爾後又一次次重重地砸回到男人的後背上。雖然茅幸佳沒有看到這雙美足
的主人,可是這雙赤裸的美足已經足以讓茅幸佳確信它們的主人就是自己平日裏
端莊溫柔的母親,而就在男人赤裸的大黑屁股大力抽動的地方,母親同樣赤裸的
白花花的臀部在男人的屁股下若隱若現,每當男人的屁股抽離母親的身體時,茅
幸佳就能清晰地看到男人的那根嚇人的肉棍濕淋淋地隻有巨大的龜頭還留在母親
的體內,媽媽淺褐色陰戶上那兩片肉唇,如今隻能像一隻委屈的小嘴一般,顯得
可憐巴巴的地含著男人在自己陰道裏橫沖直撞的肉棍,獻媚般地吐出著女人的愛
液,就在媽媽與陌生男人彼此性器親密結合的地方,父親茅燮的腦袋正被男人們
死死地按在近前,目睹著自己的妻子被其他的男人占有陵辱著而隻能目眦具裂地
發出嗚嗚的低吼。
茅幸佳這時才意識到外婆與弟弟同樣目睹了媽媽被父親以外的男人正在強奸
著,都發了瘋似的想撞開正在侵犯著媽媽的陌生男人,尤其是弟弟更是一頭撞向
藍儒猛,可是弟弟瘦弱的身體撞在藍儒猛的身上根本不起任何地作用,反而惹來
一旁的男人們的一頓暴打,弟弟被打地滿臉是血,最後就像父親一般給按在了媽
媽正在被男人奸淫的屁股下,看著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的大肉屌用力地搗進
媽媽生養過自己的陰道裏。
終于,在男人一次重重地撞擊之後,整個人像是被電擊了一樣,而此時一直
默默忍受著男人奸淫的媽媽也突然開始劇烈地扭動起原本絕望挨肏的臀部,努力
想擺脫男人死死地抵住自己陰道深處屄芯裏的雞巴,茅幸佳一開始還不明白男人
和媽媽爲什麽會突然有這樣奇怪的舉動,直到男人的雞巴終于抽出媽媽紅腫的陰
道後,一股乳白色的黏漿從媽媽大開著無法閉攏的屄縫裏一洩而出後才想起在生
理課上老師說過的受精之事,頓時一股滾燙地羞恥感把少女的全身都燒得通紅,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爲人師表溫柔端莊的媽媽居然會在衆目睽睽之下不僅叉腿裸屄
地被男人下流無恥地奸汙而且還竟然當著父親的面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把精液硬生
生地給受入了自己的體內。
茅幸佳原本以爲噩夢已經結束了,可是一個豆蔻的少女,清純的學生妹怎麽
能知道野獸們對自己獵物的索取是無法窮盡的,那個剛剛還在奸汙自己的母親的
男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母親的枕邊,一把抓起正在低泣的媽媽松散蓬亂的秀
發,在場的所有的人都能看到母親清秀的臉上無比悲羞,水汪汪的鳳眼裏紅彤彤
噙滿淚花,一行行淚水劃過潔白的臉頰,滾落在一對被男人已經抓得傷痕累累的
玉乳上。
「來,滕老師,看看這是啥?告訴大家,哈哈哈……」
男人無恥地把自己剛剛從媽媽陰道裏抽出來的雞巴送到媽媽滕荟冰的眼前,
濕嗒嗒裹著騷酸味的白色泡沫的還未完全軟下來的男人醜陋的生殖器,在媽媽失
神的眼皮底下兀自一跳一跳的。
「媽的,大爺我問你呢?騷貨,怎麽被大爺肏上天了是不是……說,這是啥?
要是讓老子不滿意,哼哼……猴子,給我把她老公和他兒子的卵蛋都給我擠出來
……」
「不要,不要……是……是陰……陰莖,嗚嗚……」
「媽的……是什麽陰莖?叫雞巴……你不是老師嗎?給你老公老媽和你孩子
們好好形容形容,嘿嘿嘿……」
「是……是……剛剛肏過滕荟冰騷屄的……大……雞巴,嗚嗚……」
「媽的,屄都肏了還哭過鳥?來把大爺剛剛肏過你騷屄的大雞巴嘬幹淨了,
要是不幹淨,哼哼……你可想好了,我的滕老師,嘿嘿嘿……」
女教師滕荟冰這個溫柔賢惠的良家婦女,真的給藍儒猛給肏服了,雖然羞恥,
但還是在心裏默念著自己的家人默默忍受著,張開檀嘴,輕啓貝齒,讓藍儒猛那
根裹滿自己騷水淫液和男人精液的雞巴,就像肏自己小屄一樣地肏進了自己爲學
生們傳道解惑的小嘴裏去了。
「去,給你媽把騷屄舔幹淨……」
不知道什麽時候,藍儒猶撕下了祖孫兩人嘴上的膠帶,一把抓過小姑娘的頭
發,陰陽怪氣地命令道。
「不要……」
小姑娘雖然瑟瑟發抖,可是還是倔犟地拒絕反抗著男人近乎變態的要求。
「小婊子,看到你媽在幹嘛了嗎?乖乖地去幫你媽舔屄,不然,哼哼……你
們去吧這爺倆的褲子都給我扒了,讓他們一邊一個在冰婊子旁邊給我按好了!」
藍儒猶說的他們當然不僅是指的黑蛤蟆、豺仔和猴精他們,自然也包括黃瑭
一家子,這三個既因爲匪徒們的淫威也被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感到莫名的興奮,尤
其是黃家父子,看到自己兒子的班主任、自己同學的媽媽在自己面前被真真實實
地強奸著,雖然這樣的畫面自己都不知道意淫過多少次,可是如此近在咫尺地見
證還是完完全全地震撼出心底最深出的獸欲來。所以當藍儒猶命令他們扒掉茅家
父子的褲子把他們按在他們的妻子母親身旁時,已經沒有了先前的任何的一丁點
的猶豫了,三個人的動作甚至比那三個職業打手都還要迅速,很快就把茅幸鵬扒
了褲子,仰面朝天地按在了他母親滕荟冰的身旁,褲裆裏一根在一團黑毛裏昂首
吐信的年輕人的雞巴與一旁依舊在泊泊吐著男人精液的母親成熟的小屄形成了淫
靡又強烈的對比,很快父親茅燮也被黑蛤蟆他們弄成了和兒子茅幸鵬同樣的姿勢,
隻是同樣勃起的雞巴明顯沒有兒子茅幸鵬的來的精神。
床上父親母親和弟弟三具下身赤裸的胴體在床上徒勞地掙紮著,看到這種情
況,陰鸷的藍儒猶不知道從哪裏弄出幾股繩索來,沖著牛鳳俪一努嘴道:「你去
把他們的腳給我綁上,女的一條腿和她兒子的一條腿綁一起,另一條腿和她男人
的一條腿綁一起,快……」
牛鳳俪雖然借著父親還有老公的權勢一生都是順風順水,可是老天給的容貌
卻是她一生的無可奈何,也是內心深處最爲自卑的心結,尤其是看到漂亮的女人。
而就是這個自己的鄰居、自己兒子的老師,樓裏人一說到好看、漂亮、氣質等等
詞語時都會自覺地或不自覺地說道這位溫柔賢淑的滕老師,可一說起難看、老氣、
俗氣時又都會不約而同地想到她,雖然沒有人敢當面這樣說,可是牛鳳俪還是如
芒在背,如鲠在喉,也許是女人嫉妒地天性,牛鳳俪打心眼裏就莫名地痛恨起滕
家來,巴不得……如今看到曾經別人眼裏的金鳳凰被人強暴侮辱,甚至現在還屄
裏流著男人的精液給剛剛還在強暴自己的男人嘬著從自己屄裏拔出來的雞巴時,
那種亢奮的快感猶如被電流擊中一般瞬間流遍全身,刹那間覺得自己比這個曾經
的金鳳凰更高貴的優越感,讓牛鳳俪無比的高興與滿足,隻要是讓這個以前別人
眼裏自己天然的對照物更羞恥更悲慘更痛楚的事,牛鳳俪都樂于去做,哪怕不是
這些匪徒的命令,牛鳳俪也很樂意效勞。
滕荟冰的右腳與兒子茅幸鵬的左腳腳踝緊緊地被綁在了一起,左腳又與丈夫
茅燮的右腳腳踝綁在一起,三個人互爲牽制,果然也就無法再劇烈地掙紮了。可
憐父子兩人一人一邊,在自己的妻子與母親身旁,看著藍儒猛的雞巴在滕荟冰的
小嘴又開始越來越粗壯起來。
「小婊子,快去舔……」
藍儒猶一把楸過茅幸佳的頭發,就往她母親滕荟冰流著男精的小屄按去。
「不要,不……要嘛……」
小姑娘還在拼命地反抗。
「好了,老二,對小妹妹怎麽可以這樣,來小妹妹,到老夫這裏來,嘿嘿
……」
藍一炙像拎一隻布娃娃一樣把個小姑娘摟到自己的懷裏,一隻粗糙的老手穿
過小姑娘的腋下落在女孩沒有乳罩保護的奶子上,青春女孩子的奶子就像酸澀的
青蘋果一樣,硬硬的、滑滑的,膠質感十足,尤其是那粒頂端的雞頭小粒更是彈
性十足,倔犟地在藍一炙的手指縫裏東躲西閃不肯就範。藍一炙一邊細細地把玩
著少女的處女之乳,一邊瞄床上著正嗚嗚不堪地給自己大兒子口交著的滕荟冰的
那對小白奶子,果然如黃念剛才說的,她女兒胸前的這對明顯要比她母親滕荟冰
的大上整整一圈,不覺立馬就想把這個嬌滴滴的小雛雞扒個光奶裸屄的和她母親
一樣,然後一邊給女兒開著苞一邊好好比較比較這對難得的母女花。
嚇得瑟瑟發抖的茅幸佳一開始沒有察覺老男人的意圖,當感覺到這個老男人
不懷好意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來回搓揉的時候,自己已經給藍一炙抱得結結實實,
小姑娘稍一掙紮,便換來老男人在自己稚嫩的乳房上使勁地一握,頓時痛得「媽
呀」一聲,眼淚都被藍一炙給捏了出來,所以隻能任由藍一炙惬意地把玩著自己
胸脯上的那兩隻水靈靈滑嫩嫩嬌滴滴的稚子玉乳,平時自己當寶貝一樣愛惜的大
白奶子,如今隻能可憐巴巴地在這個比自己外婆都要老很多的老頭手裏,像小孩
子玩爛泥一般隔著睡衣被一隻老手抓捏變換成各種極限的形狀。茅幸佳還沒來得
及感到羞辱,男人更加變態地話語就已經讓茅幸佳這個才十幾歲的小姑娘感到了
絕望地麻木。
「看到沒有……」
藍一炙往床上望去三個腳腳相縛全都赤裸著下身的茅幸佳的家人說道:「現
在嘛!小妹妹,老夫讓你自己選,用你的小嘴去舔他們三個中的一個,你是選舔
你媽媽流湯的小騷屄呢?還是去舔你爸爸或者是你弟弟流汁的大雞巴?你可選好
了,你要是選了和你媽媽現在一樣裹男人的雞巴,那麽,嘿嘿……老大,問問滕
老師,她爲啥要給你裹雞巴?哈哈哈……」
藍儒猛壞笑著從滕荟冰被插地口水直流的嘴裏「啵」地一聲抽出再次雄起的
雞巴,用碩大的雞巴頭子「啪啪啪」地敲擊著滕荟冰滿是淚水和汗漬的臉頰問道:
「大美人,爺問你爲啥給爺裹雞巴啊?」
「咳咳……裹……裹硬了……爺……爺的雞巴……好……好肏……肏……屄,
嗚嗚……」
「媽的,哭喪啊!給大爺說響點,這麽輕,你小婊子女兒怎麽聽得見,給大
爺看著你的小婊子女兒大聲地說,哈哈哈……」
藍儒猛一把抓住滕荟冰散亂的秀發,把她的臉朝向自己正在被老爺子藍一炙
懷裏抓乳捏胸的女兒茅幸佳,另一隻手順手就一個大嘴巴子扇在滕荟冰的臉頰上,
頓時媽媽知性白秀的臉上印上了一個清清晰晰的巴掌印,這也是茅幸佳進屋以來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見媽媽的臉,隻是如今媽媽的臉上早已沒有了以往的鎮定、
安詳與睿智,有的隻是屈辱、驚恐還有絕望,整張白皙知性的臉龐宛如剛從水裏
出來一般,額前與雙頰兩邊的頭發也都是濕漉漉的,分不清到底是媽媽的汗水還
是眼淚,媽媽雪白的酥胸上也是水漬一片,口鼻裏平時不可見人的分泌物長長地
挂在母親的嘴角下巴上,顯得龌龊又淫靡,與媽媽清澈又哀怨屈辱的雙眸形成強
烈地令人窒息的效果。
「裹硬了……裹硬了雞巴,好肏屄……肏媽媽滕荟冰的騷屄、賤屄……嗚嗚
……大爺,放過佳佳吧!她還隻是個小孩子,她什麽都不懂,我給你們裹雞巴,
給你們肏屄,滕荟冰的嘴天生就是給爺們裹雞巴的,滕荟冰的騷屄天生就是給爺
們肏屄瀉火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女兒,我什麽都聽你們的,嗚嗚……」
滕荟冰看到女兒在藍一炙的懷裏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雖然身上的睡衣水褲
還在身上寄扣地很好,可是女兒的小臉已經通紅,老男人一隻粗糙的老手在女兒
的胸脯上,隔著女兒天藍色的睡衣,恣意地把玩著女兒剛剛長成的乳房,而女兒
顯然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和掙紮,在老男人無恥地玩亵下,小嘴裏不停地發出小貓
叫春一般的呓嘤,失神痛楚地眼神讓母親滕荟冰感到比自己被奸淫還要心痛。
「小妹妹,你明白了嗎?要是你選了你爸爸和你弟弟的雞巴,那麽就要像你
媽媽一樣被肏屄了,你想肏屄嗎?告訴老夫,嘿嘿……」
藍一炙淫邪地在茅幸佳的耳邊戲谑著小姑娘,茅幸佳聽到母親哀求男人們的
淫詞浪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端莊的母親會如此不知羞恥地對侵犯自己的男人屈
迎求全,當聽到母親親口說出「滕荟冰的嘴天生就是給大哥大爺們裹雞巴的,滕
荟冰的騷屄天生就是給大哥大爺們肏屄瀉火的……」早已是恨不得快快死去,此
時母親身旁的父親和弟弟顯然也和自己一樣受到了刺激,兩根高高聳起的雞巴比
先前更加粗壯地立起,惹來那些匪徒們一陣子刺耳的怪笑。
「你們這群畜生,不得好死,你們難道就沒有母親沒有姐妹女兒,放開佳佳,
有什麽沖我老太婆來……」
一旁的袁貞再也無法忍受這群匪徒對自己女兒和孫女的侮辱,雖然被困住手,
仍舊掙紮的站起來,往藍一炙的身上撞去,想讓自己的孫女擺脫這個老男人的祿
山之爪。可是一個婦人即使沒被捆住雙手也不能撼動藍一炙,更何況雙手被縛,
又情急氣苦之下,這一撞簡直就像是主動地投懷送抱一般,被藍一炙輕舒猿臂,
一把就給摟在了懷裏,祖孫倆一邊一個地給藍天炙抱得個結結實實。
軟玉在懷,一股迷人的若有若無的成熟女人的氣息實實在在地充斥著迷藍一
炙的鼻腔,讓他不禁爲之沈醉。定睛望去,一張古典雅緻猶如古代仕女畫中的女
子走出畫紙一般臉龐,雖然充滿著不合時宜地憤怒,雖然眼眉嘴角流下歲月無情
的印痕,但是這非但沒有讓這張精緻的臉蛋有絲毫地損傷,反而猶如醇香的美酒,
讓這個年過半百的熟婦更添風韻,尤其是那個盈盈一握的腰肢,簡直比她的外孫
女小姑娘的腰肢更加纖細但又不失肉感。穿過女人腋下手掌略微上移,一隻小巧
玲珑的小乳便整個落在了掌心,柔軟的乳肉猶如揚州的湯包一樣在藍一炙粗糙的
指縫間蕩漾開去,反而使得突起的乳暈與乳頭顯得相當的堅挺一樣。藍一炙一時
興起,兩隻老手在祖孫兩人的奶子上同時用力一握,袁貞與茅幸佳不約而同地一
聲驚呼,兩人的俏臉同時漲得通紅。
藍一炙突然覺得這個懷裏的老美人比她那個在床上挨自己兒子肏屄的女兒以
及自己懷裏的雛兒她的孫女更讓自己心動,不覺情不自禁地一口就向袁貞的嘴巴
吻去,袁貞大駭之下隻得拼命地扭動著頭,藍一炙的狼舌隻能來回地在袁貞的嘴
唇上滑過來滑過去地,始終不得門而入。藍一炙這個玩女人的老手根本就不著急,
臭烘烘的舌頭不緊不慢地舔著袁貞緊閉的嘴唇,仔細地享受著成熟婦人強烈地雌
味,越看越覺得眼前的這個熟美婦眼熟,突然腦海裏猶如過了一道大大的閃電一
般,這個已是自己禁脔的美婦不就是自己意淫了一輩子的名伶袁貞嗎?話說藍一
炙的父親就喜歡聽戲,藍一炙耳熏目染,也酷愛這口,自己有事沒事也會哼上幾
句,在自己三十歲那年袁貞第一次登台出道,藍一炙就是這位舞台上的絕代佳人
的忠實聽衆,多少次意淫和這位舞台上的林妹妹、祝英台、崔莺莺,共赴愛河,
沒想到老了老了,這位夢中的情人居然軟香在懷,任由自己輕薄,真覺上天對自
己真是不薄,一時就覺自己的那根肉屌也像是聞到了久違的肉味,在褲裆裏嗵嗵
地直跳起來。
藍一炙手上一緊,把袁貞隔著棉質睡衣的細弱小乳捏得突然暴長了數寸,袁
貞被突如其來地暴虐痛地一聲哀吟,原本緊閉地嘴唇早已不由自主地張了開來,
藍一炙不失時機地他那張臭烘烘的舌頭輕巧地滑進了袁貞花唇貝齒盡開的檀口之
中,搜尋起美婦甜美的香舌來了。當袁貞感到藍一炙的舌頭已經伸進自己的嘴裏
時,下意識地就像用牙齒去咬斷這個卑鄙龌龊的老頭的舌頭,可是還沒有咬下去,
耳邊就想起了藍一炙從喉嚨深處發出的沙啞刺耳又讓人覺得心裏瘮得發慌的聲音:
「你要是敢咬下去,你一家子都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了,哼哼……把舌頭給我
……」
一時激憤的袁貞此時已經徹底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咬住男人舌頭的牙齒不知
不覺地失去了咬下去的勇氣,一雙古代淑女般古典的丹鳳眼掃了一眼床上叉著流
淌著男人精液的陰戶給男人裹雞巴的大女兒還有和自己一樣被男人抓著乳房摟在
懷裏輕薄的外孫女,心裏不覺一聲淒苦地歎息,閉上眼,默默地伸出柔軟的香舌,
任由男人吸吮品紮,兩行清淚輕輕地劃過歲月不曾留下多少痕迹的臉頰。
不知道過了多久,袁貞的耳邊再次響起了那個瘮人的聲音:「去把你女兒的
騷屄舔幹淨!不然我就讓你孫女去舔,哼哼……」
袁貞此時就像是一個行屍走肉一樣,原本一時地憤怒在認清了自己悲慘的遭
遇後一切都變得既簡單又無奈。袁貞知道現在自己已經沒有反抗地餘地。
袁貞屈辱地爬上床,在大女兒被男人肏得穴口打開的毛茸茸的陰戶前,女兒
兩片單薄的肉唇東倒西歪地耷拉著,大大地分在兩邊,無法閉合的肉縫呈現出一
個大大的圓洞,腫脹嫣紅的陰道裏一股乳白色的濁漿泊泊流出,順著褐色的股溝,
穿過狀如菊花的肛門,正一滴滴地滴在床單上。袁貞眼角掃到是女兒兩條被大大
分開的大腿兩邊,女婿與外孫的兩根雞巴,一左一右不爭氣地聳立著,馬眼裏透
明的液汁順著豎起的肉棍滾滾而下猶如被燃燒著的大蠟燭的蠟油一般。
滕荟冰突然感到滾燙脹痛的陰戶上一陣清涼,被男人粗暴蹂躏過的下體被一
根溫柔的舌頭輕輕地舔舐起來,雖然自己被藍儒猛死死地按在他的胯下,給他裹
著雞巴舔著卵蛋,無法看到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可以敏感地感受到那根溫柔的
舌頭從自己的會陰開始緩緩地但輕柔地依次掃過自己充血破損的大陰唇、小陰唇、
陰縫直到陰道的入口,滕荟冰感到那根每當遇到自己破損的陰肉時總是異常地輕
柔,當輕輕地清理過自己外陰的所有地方後,竟然用兩片溫暖地嘴唇對著自己的
陰道入口處輕輕地吸吮起來,滕荟冰感到滯留在自己體內那些肮髒的男人精液,
隨著那兩片溫暖的唇舌輕輕地吸吮舔舐,小腹裏的那種折磨人的脹痛感已然隨著
體內男人精液的流出而減輕消失了。通過藍儒猛雜亂的屌毛,滕荟冰看到一個穿
著紫色睡衣的纖弱背影在自己的胯間輕輕地來回聳動著,雖然沒有看到母親袁貞
慈祥的臉龐,但滕荟冰已然感受到母親正在忍受著巨大的屈辱,正在用嘴來爲自
己清理剛剛被慘遭奸淫過的下身。
然而,母親的屈辱並沒有結束,相反才是剛剛開始。滕荟冰驚恐地發現母親
被迫高高撅起的臀部後面一個黑黑的人影出現在那裏,是那個老頭,那個滿臉皺
紋的老頭,隻見他伸出兩隻粗糙的老手在母親高聳的屁股上隔著母親的睡褲興奮
而又使勁抓了兩把母親的臀肉,接下來的一幕是滕荟冰終生難忘的悲慘景象,那
個老頭淫笑著把母親紫色的睡褲一剝而下,輕易地就像是在剝一隻香蕉的皮一般,
母親兩瓣雪白瘦削的臀肉頓時暴露在衆人的視眼之下,還沒等母親反應過來,老
頭已經像一隻公狗交配母狗那樣,捉著母親雪白的屁股,不知何時脫掉褲子的下
半身便已經在母親的雪臀上聳動起來,老頭灰白色皮包骨頭皺巴巴的屁股一下又
一下地撞擊著母親同樣赤裸的下身,就這樣一向潔身自好的母親竟然連叫都沒有
叫一聲,就在給自己女兒舔屄的時候給男人一槍見底地給奪走了自己五十多年的
貞潔。滕荟冰下身感到母親的身子往前一沖,原本在自己陰道口的丁香小舌,猛
地給一下子頂進了自己陰道的深處,母女倆一個嘴巴含著男人的雞巴,一個嘴巴
貼在女兒的屄縫,同時隻能發出「嗚嗚」地哀鳴。
滕荟冰看見那個正在奸淫自己母親的老頭一邊狂肏著母親的屄,精瘦的下腹
部拍打著母親精緻瘦削的白臀啪啪作響,一邊邪淫的目光從母親不停哆嗦的香肩
後射向自己正悲慘地給他兒子裹著雞巴的臉,滕荟冰直覺天昏地暗般地恥辱讓自
己仿佛跌落到一個巨大的漩渦裏,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好像突然都喪失了知覺,唯
有嘴巴和陰道感覺到異物的侵入。不知道過了多久,滕荟冰隻覺陰戶上原本被母
親急促地喘息的口舌弄得火熱滾燙的屄洞口突然一涼,才讓滕荟冰從迷離的狀態
裏驚醒過來,隻是這時滕荟冰才發覺母親已然被那老頭扔到了自己的身上,滕荟
冰下意識地抱住母親的身子,母親袁貞的身子仍然在一下又一下地前聳著,滕荟
冰知道母親還在被奸插著,一張慘白的古代仕女般美麗的臉龐上猶如剛剛被從水
裏撈出一般,滕荟冰突然俏臉一紅,已然意識到母親的臉上除了汗水之外,更多
的便是自己屄洞流出地淫汁還有男人射進自己體內的精液。
「把你老媽臉上的,你的騷水舔幹淨,嘿嘿……要是不舔,老子就叫你媽舔
我的雞巴,快……」
藍儒猛一邊拔出滕荟冰嘴裏的雞巴,一邊不懷好意地命令著可憐的女教師。
「媽……」
滕荟冰心如刀絞地叫著自己的母親,袁貞聽到女兒近乎淒苦地呼喚,睜開原
本緊閉著的那雙鳳目,想給女兒一個微笑,可是隨著身後老頭又一陣猛烈地狂肏,
隻肏地母親袁貞秀眉緊蹙,失聲痛苦地悶哼起來,爲了自己不在女兒面前發出令
人羞恥的呻吟,趕忙用牙齒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可是這又如何抵擋地住身後藍一
炙正在施展地淫功,隻見他嘿嘿一笑,突然爆喝道:「老娘子,還不乖乖地給爺
爺我射出來……」
滕荟冰頓覺母親在自己的懷中一陣不可抑制地痙攣,玉臀狂搖,口中「啊
……啊……」之聲不覺,霎那間,平時一向堅強的母親竟然在自己的懷裏傷心地
痛哭了起來。滕荟冰知道母親是被身後那個強奸她的老頭奸淫到了高潮,但是滕
荟冰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來安慰母親還是斥責母親,就
在滕荟冰的心裏五味雜陳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的屄洞口一脹,一根有生以來感
覺最爲粗大的雞巴在自己毫無預兆,也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就給一槍見底地
盡根肏入,一槍直中自己柔軟敏感屄芯子,痛得滕荟冰以爲自己已經被刺穿了一
樣,緊接著地就是一陣痛不欲生狂風暴雨般地抽送,和現在相比,滕荟冰簡直就
覺得剛才被藍儒猛的強奸的痛苦簡直就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一樣,也直到此時滕荟
冰才知道剛才自己的母親袁貞受到地是多麽痛苦地蹂躏,可是滕荟冰還是不得不
一邊屈辱地舔舐著母親袁貞悲哀的臉上噴濺地到處都是的自己陰道裏的汙穢,一
邊痛苦地體味著剛才母親袁貞所受到的巨大摧殘。
可是更大的折磨絕對不是生理上的,更確切地說應該是心理上的。滕荟冰的
腦海裏巨大的恐懼感遠遠超出了自己被男人強奸的羞恥感,「我被一個剛才還在
奸淫自己母親的老頭插入了,我們母女兩人竟然被同一個男人玷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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