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9 23:03:20

很用心的SM

在現實生活中,不論家人、親戚、朋友、同事都給我打上一個正派、上進的標簽,確實在我現實生活的圈子里我真的是這樣。可能表面越是光鮮的人總會有陰暗的一面,只是我善于僞裝,其實這沒有什幺不好,兩個我都是真實的我,只是我不想把兩個世界攪到一起,那會是一種很混亂的狀態。我背后有陰影,因爲我面對陽光,我喜歡陽光燦爛,也享受背后那一抹陰涼。
  今天說到SM,其實之前很長一段時間我是理解不了的,也沒有探尋過那個世間,總是會把SM和變態想到一起。麗是我撈瓶子撈到的,當時瓶子里說喜歡疼痛的感覺,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SM,人總是有好奇心的,當時是2015年,那時候出了一部電影叫37度灰,那是我真正看過的一部有關SM的,總是覺得那些所謂的滴蠟、捆綁好像太過于形式化了,有種爲了綁而綁的感覺,我只能把它理解爲重口味的情趣。  好奇心讓后對她産生了興趣,我問她是不是M,她說不知道,我說那來做個測驗吧,看你是不是。其實我也根本不懂什幺SM,也沒有嘗試過,就是把SM簡單的總結爲因虐而爽。
  她接受了我所謂的測試,其實也就是回答了我幾個問題,從小到大受到最大的刺激,然后感覺自己現實生活中存在的最大的問題,還有她對疼痛的反應,以及性經曆之類的,無非就是從側面多個角度了解她的信息,然后方便自己給她總結出一個結論,結論沒有對錯,只要她信服那就是對的結論。她是ZJ人,在YZ讀大學,學計算機的,大三了。YZ離南京不遠,一個小時車程。她說她覺得她有點女兒奴,當時我根本不懂女兒奴是什幺,她從小她爸爸就很凶,從來沒有鼓勵肯定過她,總是說她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從來都是否定,否定她的所有,讓她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差的孩子,這就像一個種子從小在她心里生根發芽,越長越大,她說她對父親有莫名的恐懼但是又渴望得到父愛。關于性,她說她從幼兒園就覺得夾腿舒服,就一直有那樣的習慣,然后慢慢的長大知道了自慰,而且發現自己對疼痛有別樣的感覺,大學交過一個男友,但是覺得普通的做愛似乎並不能讓她滿足和興奮,她說她喜歡被撕咬的感覺,可是她並不敢對她男友說,他男友也並不了解她的感受,如此的戀愛自然不能長久,分了之后也就懶得再找了,她說自己比男人好用,但是仿佛又缺點什幺。
  交談讓我對她有了一個初步的判斷,我覺得她有受虐的傾向,當初大學時和女朋友選選修課,學過一門犯罪心理學,雖然是選修課,但是我學的比專業課還好。我沒有嘗試過SM,但是那時候我真的想嘗試一下,想到自己能夠去調教一個女奴,也莫名的讓自己感到興奮。
  但是並不是我想和她SM就可以的,那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何況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M,而且我也根本不是什幺S,再說了就算她是M,但也不一定就是我的。
  我開始游說她,並不是什幺深情的哀求說什幺我們試試,游說有很多種方法,關鍵在于要別人信。我說通過我對她的測試斷定她就是一個M,她問爲什幺,我說因爲我是一個S,我在她面前擺起了資深的譜,其實我根本不懂什幺SM,當時說的一些關于SM的理論都是我憑空想象的。我和她說SM並不是打兩下、捆一捆,讓你到公共場所脫個衣服什幺的就是SM,那些都是外行哄騙無知者的話,騙她們上床的托詞罷了。而且並不是什幺人都可以成爲S,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爲M,需要兩個必不可少的條件,一個是先天的,一個是后天的,先天的是體質、后天的是經曆,比如你對疼痛的敏感,這就是先天的,並不是所有人都具備這樣的體質,后天的是你的經曆,因爲你對父親的恐懼,而且這並不是單一的恐懼,有恐懼也有深沈的愛,渴望得到她的關注,他對你的否定讓你覺得既得到關注有讓你對這種關注産生恐懼,然后基于這種恐懼和你先天受虐的體質,讓你需要通過肉體的疼痛來感知快感,與其說是感知快感,更應該說是用快感來抵消痛苦的傷害,通俗的說就是以毒攻毒。施虐只是SM的一種表現方式,對心靈的撫慰才是內在,真正的SM不是放縱和墮落,而是積極的追求和超越。
  說實話,有時候我自己都佩服自己這張能把死人說活的嘴,其實世上本無道理,只要你有理有據的說了,聽的人信了,這就是道理,久而久之並成了公理。
  麗相信了我的話,她說她曾經一度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所謂的M,她也看過SM的一些知識,但是覺得那些並不是她想要的,她也覺得那是一種放縱的墮落,但是她並不願意那樣墮落。她覺得我所說的才是SM,因此她也確信我就是一個S,一個真正的S,這讓她願意嘗試探尋所謂的SM。
  我並沒有急于和她成爲真正的S和M的關系,因爲我也不知道怎幺去維系S和M的關系,如果整體讓我去虐一個人,那是一種極其變態的行爲,我做不到。而且因爲南京和揚州距離,我怎幺去虐她這也是問題,如果就像那種給她發給指令讓她去干個什幺,然后拍個照給我看一下,我覺得那樣一點意義都沒有,低級而無聊。
  我和她說,S和M必須是充分的信任的,而且需要很多的溝通,必須是建立在充分了解的基礎之上才可以,一旦確立了這種關系,那幺M在S面前就必須完全的失去自我,只有服從。她說她願意試試,我讓她考慮清楚,她說她考慮清楚了,我說並沒有那幺簡單,並不是你說你能丟棄自我就可以丟棄自我的,如果你想成爲我的M,那幺你必須做一件事,以此作爲你的投名狀。做到這件事,我便接受她作爲我的M,任務並不難,但是卻很難做到,對著鏡子一件件脫去衣服,然后跪在鏡子面前,把內褲塞到嘴里,刺破食指寫下臣服的“臣”,用中指自慰出水寫下臣服的“服”字。面對鏡子是讓她正視自己的所作所爲,脫去衣服是讓她從此在我面前褪去所有掩飾,內褲塞進嘴里是告訴她M在S面前沒有話語權,刺破手指是要忍受疼痛,自慰是要忍受屈辱,而這一切都是爲了兩個字“臣服”。
  我給她三天的時間去考慮做這件事,期間我不會理她,做到了那便是我的M,做不到那就結束。其實我並沒有對她抱很大的希望,因爲我的要求足夠變態,很難辦到,應該說完全辦不到,但是她真的做到了,說實話當我看到她發來她完成視頻的時候我很震驚,我開始懷疑人性的底線,這讓我覺得SM真的是一個像傳說中真實的存在,而這一切真的要發生在我身上,讓我興奮而又彷徨。
  人是要信守承諾的,一個女孩已經做出了這樣的付出,應該說她是滿懷期待的,如果我不去認真的對待,那我便辜負了別人,辜負了一個在你面前放下所有的人的期盼,這是人仁不義的。我開始思考如何去調教她,我依然相信一個準則,我不管真的SM是什幺樣的,在我這它不應該是墮落和沈淪,它應該只是一種工具,一個手段,而我只是要用這個工具讓她變的更好。
  我並沒有按照通常的SM的套路去讓她做我的奴,然后我是她的主人,那樣我不知道如何與她交流,我和她說,S和M之間是可以正常交流的,但也是要服從的,我把自己劈成了兩半,我說以后我會有兩個身份,一個是哥哥,一個是爸爸,你和哥哥是可以討論交流的,甚至可以任性,但是你在爸爸面前只能臣服,向納投名狀時那樣的臣服。哥哥會給她溫暖,而爸爸只會給她任務,在我們相處的過程中,有任何的疑問、委屈、困惑都可以和哥哥說,但爸爸就一定是冰冷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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