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動戰隊惡之花
機甲世界杯的舉行,對于本就繁華的不列顛帝都,又增入一股外來的活力。世界各地的機甲愛好者,無不本著朝聖的心態,前來不列顛帝國觀賞由一衆世界
最好的機甲組織們上演的饕餮盛宴。傳聞在末日前舊世代,有一運動叫做足球,
唯有此運動才能掀起世界範圍的競技熱潮,可惜這運動早已失傳已久,可能爲了
填補人們心中對于競技熱愛的空缺,如今的人們把愛傾注于機甲之上。這也難怪
世界上不管哪裏的男女老少都會爲這本是戰爭機器的機甲産生狂熱了。
不少外來軍事勢力借比賽之名湧入了不列顛,雖然世界杯期間本著競技精神
禁止一切政治行爲,但各方勢力因爲私仇産生私下械鬥卻是屢見不鮮。
這不,在帝都中心繁華的廣場,一位看起來就兇神惡煞的男人將一位看似弱
不禁風的綠發少女堵住。
「混賬東西!你居然敢說我的發型像野豬?你有種再說一次!」綠發少女卻
自顧自的用歌劇的形式配合誇張的肢體動作,將男人的造型嘲諷了一通。惹得旁
觀者一頓哄笑。
那傭兵哪能受如此委屈,也顧不得對手是一位嬌弱的少女了,舉起拳頭就打。
不料鐵缽大的拳頭,卻被一隻纖細的玉手輕易的架住。
「我的朋友出言不遜我會賠禮道歉的,但是打女人是不是太過分的呢?」暴
怒的傭兵正想把勸架者也一起揍一頓,然而,看到勸架者的那一刻,他生生把揮
舞到一半的拳頭生生的停住。
即使是最粗俗的傭兵,也不願用拳頭破壞眼前如同藝術品般的嬌顔。
在圍觀者們驚豔的目光中,一位美的不似常人的金發少女,翩然而至,看著
衆人一陣恍目。隻見一張絕世,不食人間煙火但又冷冰冰的面容出現在衆人的的
眼裏,膚若凝脂,眸若秋水,瓊鼻挺翹,紅唇潤澤,貝齒如玉。眼前的少女傾城
傾國之色如夢似幻,美的讓人窒息。舉手投足間,更是盡顯優雅脫俗之態,明明
是一幅清冷的容貌,卻難掩骨子裏那抹絕豔。面無表情,神色冷淡。嘴角微翹,
雙眼微閉。眸如星,眉似畫。她身上一切的裝扮都是那樣奢華精緻華貴,卻讓人
感覺不出半點多餘和累贅。仿佛她本來就應該穿成這樣,這就是她所應該的裝扮。
在刀口上舔血,連死都不怕的傭兵,在眼前的少女面前,卻破天荒的感到一
股壓力。連呼吸都輕了許多,生怕自己的呼吸會吹散眼前如夢似幻的女孩。
一旁的綠發少女似乎見慣了男人被自己好友的絕代姿容所惑的畫面,悄悄渡
步至傭兵身後,用力的一推。
「啊…」隨著一聲動人的嬌吟,金發少女被失去平衡的傭兵撞到在地。
傭兵再極近的距離下,他終于能如此細緻的觀察眼前的女孩,隻見她面如皓
月,眼如深潭,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凝脂雪膚也似毫無瑕疵,連毛孔的觀察不到,
映射著淡淡螢光。讓人不禁會佩服造物主的神奇,要造就這樣一個美女不知要耗
費他守墓人家多少心血。特別是溫香暖玉入懷,好聞的香水味,讓他一陣恍目。
「你……你……」眼前的少女,白皙的肌膚染上嫣紅,如寶石般明媚的雙瞳
被水霧掩蓋。
「你竟然侮辱一位帝國的騎士……」
隨著傭兵淒慘的哀嚎聲,他被憤怒的女騎士狠狠的修理了一頓。此時圍攻群
衆才發現眼前的女孩可不僅僅隻是一個花瓶,她的武技似乎年紀輕輕也達到了頂
級騎士水準。
圍觀者裏有消息靈通者似已猜出少女的身份。如此風華絕代的美貌,明顯受
過多年貴族教育的高雅氣質,以及這強大的武技,還有那如同黃金版璀璨的秀發。
整個帝國除了維多利亞女王殿下,也就隻有帝國第一貴族威靈頓公爵的獨女,
「黃金姬」伊迪絲了。
「菲樂,看你幹的好事。不僅害我莫名其妙和人打了一架,還弄丟了貝瑟妮。」
伊迪絲此次爲了摯友貝瑟妮的公事,也順便爲了看看機甲世界杯,和菲樂陪貝瑟
妮一起來到帝都。
貝瑟妮是帝國北美行省總督的獨女,和從小受父親溺愛的伊迪絲不同,她從
小作爲繼承人受到父親嚴苛的教育。懂事且聰慧的她,一直作爲父親的幕僚爲其
分憂。在父親身體不斷惡化的現在,年紀輕輕貝瑟妮就作爲代理人一直代表她的
父親周旋于各大勢力的老狐狸之間。因爲雙方父親的關系,伊迪絲從小就和貝瑟
妮是青梅竹馬的閨蜜。從小喜歡舞刀弄劍,對動腦子的事敬謝不敏的她,對于聰
慧無比,一直爲夢想不斷奔走的貝瑟妮,有一股崇拜的情愫。作爲一位浸淫于古
老的騎士詩歌和史詩中長大的古典騎士姬,伊迪絲一直夢想著自己能和偉大騎士
們一樣,有個英明的賢君能值得自己用生命去效忠輔佐。貝瑟妮在她的眼中,不
知不覺就扮演了這個角色。
然而現在她卻把「賢君」給弄丟了,從小在北美長大的貝瑟妮,對于不列顛
本土不是很熟。特別是帝都是世界最大都市,會走失很正常。加上世界杯期間各
種三教九流湧入,如果不幸遇害,那可真不知道要怎麽和貝瑟妮的父親交代了。
夜晚,蒙蒙細雨。
在帝國最豪華的酒店裏,菲樂如同進入糖果屋般的小孩般上蹦下跳。伊迪絲
卻連吐槽菲樂注意淑女的儀態的心都沒了。望著窗口的雨景,不安的思緒籠罩心
間。
這麽久貝瑟妮還沒有回來,該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菲樂你看好房間,我出去一下。」拾起騎士劍,伊迪絲無視了正在對著高
級美食大快朵頤的菲樂,走出酒店步入了雨霧之中。
貝瑟妮沈睡中醒來。
雖然自己極度小心謹慎,但是在和歌德宰相談判結束後還是因爲成功的談判
導緻一時失去了警惕。在一個無人的拐角被白布蒙臉之後她陷入了昏迷,醒來之
時卻發現自己受困于一間破落的房間之內。
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身上值錢的東西早已被搜刮而去,自己更是衣冠不
整。乳頭,脖頸,雙腿上殘留有男人口水的汙漬,自己的口內更是有股唾液的惡
臭。好在自己的內褲似乎沒有被動過,這群綁匪似乎要拿自己作人質將自己的貞
操作爲了籌碼,這讓貝瑟妮心裏稍安。隻是不知綁匪的目的,如果隻是爲財那好
說,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樹了多少敵,如果是父親的敵人幹的那就不太妙了。
支撐著虛浮的身體爬起,她檢查了一下房間。似乎是間水房,房內隻有一個
水閥。整個房間隻有一個通風口在天花闆上,沒有任何可以踏腳的東西根本不可
能爬得上去,這讓貝瑟妮感到一陣絕望。
嗞啦……
鐵門突然被打開,隻見兩名男人走入,嚇得貝瑟妮縮往牆角。
「我親愛的大小姐,這個房間還舒服吧,哈哈哈哈。」「老大,不如我們…
…」看著貝瑟妮衣冠不整驚恐萬分的樣子,綁匪小弟下體支起了帳篷。
「不可,上面的人沒放話,你們誰也不準碰她一根指頭,不然出了事情你們
通通要被剁了喂狗!也急不了幾天嘛,等到上面今天談妥了,撕票令一下來,這
小娘們還不是隨便我們怎麽玩?」可怖的話語聽得貝瑟妮一陣暈眩,難道她隻有
不到一天可活?不要,不要啊!!
「吶,晾你暈了這麽久沒吃東西,慈悲的我就捎點食物給你咯。」男人甩給
貝瑟妮一個飯盒,貝瑟妮打開一看卻是男人吃剩的剩飯,沾滿了男人的口水,看
著她一陣惡心。
然而她也顧不得許多了,如果有機會逃生,餓著肚子可跑不動,梨花帶雨的
開始嚼著剩飯。看著眼前的大小姐,嬌豔的檀口卻在吞咽著自己吃剩的食物,綁
匪們不禁大笑嘲弄起來。
很快,帶頭的男人離開了,留下小弟在外面看門。
砰砰砰,小弟聽得敲門聲。
「什麽事啊大小姐。」「我好餓……剛才的剩飯根本不夠吃。能不能再給我
點?」「你可真是搞笑哦,都要死了還想著吃吃吃?」「我是帝國的貴族淑女,
請讓我死的體面點,我不希望自己淩亂的遺體有辱父親的聲譽。」綁匪感到一陣
可笑,裏面的嬌嬌大小姐怕是不知道自己死前要被他玩多少發至死,留個全屍就
算不錯了。
「還有我身體也髒了,能不能幫我開一下水閥我洗一下澡?」「我可不是你
的管家,你還是收起大小姐性子吧。」「唔……我身上的財物,你搜走多少?」
貝瑟妮一句話,卻把綁匪給問噎了。說到這個就來氣,老大卷走了所有的財物,
就給他留個零頭,太不講義氣了!
「你老大沒給你分多少是吧?其實我和其他帝國淑女不同,自己開了個商城,
經濟上是獨立的。反正這筆錢我也帶不進棺材,隻要你開下水閥,替我買食物,
隨便幫我買買我的靈衣,我就把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小金庫的藏匿地點告訴你怎麽
樣?」作爲一個傭兵,他也是曾經關顧過貝瑟妮的軍火商城,這位小老闆的小金
庫?那他下半輩子豈不是不用再刀口舔血吃喝不愁了?這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
他打開了鐵門,望向了之內的少女。
「此話當真?」
「我還知道你們撕票前要對我幹什麽」貝瑟妮臉色一紅。
「請輕一點,這是我死前最後的請求了。」傭兵仿佛心裏最柔軟的位置被狠
狠擊中,將貝瑟妮擁入懷,大口在如薔薇般嬌豔的面容上舔舐著,留下一道又一
道的水漬。
要帶她走嗎……可惡,上面的人神通廣大,怕是當不成幾天亡命鴛鴦就要被
追殺上門了。還是問出小金庫位置直接洗手不幹算了。
貝瑟妮輕輕推了推傭兵,提醒他時間不多。
傭兵打開了水閥,之後貝瑟妮聽得他的摩托車的轟鳴聲,長舒了一口氣。
她總算支開了所有人,看著全開的水閥湧出的水逐漸沒過了小腿,貝瑟妮擡
頭望向了通風孔。那是她最後的希望。
傭兵小弟回來了,卻在門口迎頭撞上了他的老大。
靠,他怎麽這麽快就談妥了?
「你他媽去哪了!不是說好了哪都不準去就留在這裏看門,出了事我們兩個
都要掉腦袋!罷了罷了!行省總督那貨甯可絕後也不肯合作,那倒是便宜了我們
了,撕票撕票!!」然而走入門內,卻聽到洶湧的水聲,聽得老大臉色大變。
打開鐵門,被之內噴射而出的水流沖出十幾米遠。
兩人連滾帶爬爬進水房內,也隻看到被打開的通風孔,在無情嘲諷這兩人。
「壞了…壞了……這下全完了。」老大的經驗豐富,在如此打擊之下還是冷
靜了下來,再觀察一下,發現通風道上的爬行的水漬還沒有幹透,說明貝瑟妮剛
剛逃走,還逃的不遠。
「追!」
貝瑟妮慌不擇路的在墓園裏奔跑著,帝都城市的高樓遠在天際,她似乎是被
帶到了帝都偏僻的郊外貧民窟裏來了。
隆隆隆
壞了,他們追上來了…這附近通往帝都的路就這一條,他們必然會朝著這條
路追!在死人的底盤,她這個唯一的活人真的是太顯眼了。
貝瑟妮顧不得其他,沖向了附近唯一的棚房。
「救命!!有沒有人啊!!開開門!!救救我!!」破爛的木門卻經不起大
力敲砸,竟被貝瑟妮敲開,隻見一門槍口對著了她。
「啊啊啊啊啊!!別殺我!!」她抱著頭,癱坐在了地上。
眼前的守墓人瞄著她許久,終于放下手中的槍,伸出了手扶了她起來。
貝瑟妮吃過各地的美食,但沒有一道比得上劫後餘生且饑腸辘辘時這幾盒罐
頭更美味的了,她顧不得淑女的儀態大口大口的嚼著。她已經借用老爺爺的電話
打給了伊迪絲讓她來接自己,一切都安全了!
「對不起嚇到你了小姑娘,午夜的墓園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來敲門,換誰都
會拿獵槍對著你。」「沒關系謝謝你老爺爺…呃披頭散發?」貝瑟妮這才發現現
在的自己的造型有多可笑,實在是不想讓伊迪絲看到。如果讓菲樂知道又要被她
編排進她的詩歌裏成爲帝國貴族圈的年度笑柄了。
「沒事你先吃著吧,我幫你去放洗澡水,你累了是該好好洗個澡放松一下。」
老爺爺的慈愛讓貝瑟妮一陣鼻酸,在再三感謝之後她踏入了浴室。這時才發現浴
室的門根本關不上,還破爛的到處是洞。老爺爺作爲守墓人只有自己一個人住對
此不在意,自然懶的修理浴室門。這下卻讓她這個客人尴尬了。
不過這方圓幾裏地除了死人就剩她和老爺爺了,貝瑟妮用餘光瞄了瞄老爺爺
慈祥的笑容,還是放心的掩上了門。
衣物被除下,露出之下受到良好保養的雪膚玉肌。因爲剛剛放了熱水的緣故,
浴室裏霧氣騰騰,透過水霧可以看到一具玲珑玉體在浴缸裏。那露在外面的雪白
的脖頸,如同凝脂一般,一頭的秀發漂浮在水中。那粉雕玉啄般的玉手往身上撩
動著溫熱的水流,水流接觸到少女的雪膚之時立刻順著那滑如凝脂的肌膚滑落而
相愛,晶瑩剔透的雪肌仿佛半透明的玉石,無數小水珠在少女的肌膚上滾動著,
仿佛鑽石一般。
少女玲珑的玉體在水霧裏若隱若現,看的木門的缺口上,那一隻布滿紅絲的
眼睛一陣又一陣的興奮。他作爲守墓人,隻是沒有女人會喜歡他,也接觸不到任
何女人,隻能在每夜的春夢裏和各個絕色美女共度春宵。不想,今天卻有個小美
女自己送上門。浴室內的沐浴中的少女,像是一朵婀娜多姿的出水芙蓉,那嬌嫩
的玉肌,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楊柳細枝般的玉臂,粉嫩修長的
雙腿,還有那不符合少女年齡的雙乳宛如一對木瓜浮出水面。在昏暗的燈光中,
貝瑟妮如同一朵名花,盡情綻放著自己的嬌軀,那仿佛是玉樹冰雕般的晶瑩身軀,
冰肌雪骨,玉膚凝脂,曲線優美,起伏圓滑,肌膚柔嫩,光潔細膩,秀發如絲,
在這破落的守墓人小屋內,交織出如夢似幻的夢境。
木門被打開,一絲不挂瘦骨嶙峋的老人,入侵了這夢幻的仙境。
夢境中的仙子,在疲勞和劫後餘生的松懈中,借著熱水的溫度,更借著之前
食物裏摻入的鎮靜劑,逐漸閉上了雙瞳。迷迷糊糊之中,她似乎産生了什麽奇妙
的幻覺。幻覺裏,她內心深處最大的恐懼被無情的掏出,無數次做到的噩夢再一
次在眼前上演,在迷幻藥的作用下更顯真實。忠與義不能兩全,選擇站在家鄉人
民這邊的貝瑟妮,見到了自己的故鄉在火海裏化爲廢墟,自己的朋友被自己的同
僚一個一個的殺死,尊敬的父親被抓住審判。
不…不要啊!!!
火海裏,朋友和子民被烈火焚身,低吟著她的名字,仿佛惡魔的惡語。
對不起……是我沒用…害了你們…
貝瑟妮哭泣著伸手想將他們拉上來,卻被火海裏的子民們抓住了手,將她扯
了下來。
啊……好熱…好痛…
被無數火人死死抱住的貝瑟妮,在火海裏一起燃燒了起來這就是我的業嗎…
我所做的…錯了嗎…
突然,貝瑟妮感覺,身後抱住她的火人,觸感真實的奇怪。
處于迷幻狀態的貝瑟妮,隻覺背後有什麽重物壓著自己,環抱著自己的柳腰,
身上有雙幹枯的手在各處揉捏愛撫的。嬌膩無比的玉腿,夾著什麽粗硬的東西,
不斷抽搐著變大變熱。
什麽!
直到守墓人的臭口在她的玉頸直至背弓上劃過之時,惡心的溫熱觸感才讓貝
瑟妮從迷幻中勉強蘇醒,雖然雙目沈重的難以睜開,她還是從身上那惡心的感觸
上知道了如今的處境。守墓人幹癟粗糙的身體,夾著著自己身上沐浴露的潤滑,
糙中帶著滑膩的惡心觸感讓她既惡心又撩撥,大力掙紮了起來。
「呃…」此時才發現,她的雙手被鋼索死死綁在浴缸上的,雙足也被左右分
開鎖在浴缸上,四肢根本是動彈不得。這時貝瑟妮才了解到自己的處境,那可是
叫天天不應。
劃……
守墓人急不可耐地要享用身下的美肉,如同巨蟒勒住了他的獵物,身體如同
八爪蛇般懷抱住身下的貴族美少女,很快在他的雙爪下,貝瑟妮的美乳和大腿上
就出現了幾道粉紅色的劃痕。
她疼的想喊出聲,然而肌無力導緻痛苦的哭喊傳到喉部卻化成魅惑的嬌吟,
引著身上的男人萬念成魔。
守墓人的另一隻手,貪婪著沿著纖細白嫩的細腰滑向曲線完美的美臀,像是
一件最昂貴的藝術品。將嬌嫩如脂的翹臀擠壓出各種形狀。柔軟的手感,滑膩而
溫熱,他的手像是被磁石給吸住了,陷入了那白皙豐盈的美肉裏,再也離不開來。
顯然守墓人不滿足于隻是摸摸抱抱,畢竟他磕了幾顆特意爲了今天準備的小
藥丸,簡單的愛撫不僅不能瀉火,反而讓情欲更盛。他強行揪著華美的華美的秀
發一扯,仿佛能包住貝瑟妮半邊臉的大口狠狠的一包。絕望的呼喊化爲沈悶的低
鳴,更添淫靡的氣息,挑逗著他的的神經。小舌頭被守墓人強行的吸出,和他的
舌頭卷纏在一塊,被一遍又一遍的刷著,被迫交換著唾液。兩腿被強行分開,雖
然極力想合上,卻完全辦不到。四肢本就被鐵鏈拘束著,失去了力量的肉體被守
墓人緊緊得拷住,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感受著守墓人粗糙的手指在自己嬌嫩
無匹的花徑裏進進出出。白皙的腰胯,帶著她渾圓酥嫩的粉臀,本想極力躲避著
抽動,看起來卻毫無作用,反而像不爭氣的追尋著快感隨著守墓人的手指的節奏
搖擺著。
「哈哈哈,看看你這小淫娃,還在這搖屁股呢,小小年紀就這麽騷了,難道
貴族都是群變態嗎?」「唔……呃……沒有……唔……」反駁的話語,在守墓人
的大口和粗舌在自己口內的洗劫下,話早已不成語句。
很快守墓人抽出了自己沾滿蜜水的手指,緊緻的花徑帶著些許露水,如同在
晨曦中綻放的花蕾。隻是性欲沖腦的男人根本沒有什麽性質賞花,提起身下的長
槍直接長驅而入,一捅到底,疼的貝瑟妮,高仰著後頸,渾身不住的顫抖,汗粒
滲滿的全身。陰道肉壁也隨著淒婉的叫聲收縮擠壓著守墓人的肉棒,花徑深處傳
來難以抑制的吸引力,引誘著他將肉棒越插越深。
他順勢吸住了貝瑟妮那小小光滑完美的鎖骨,反複親吻著,依依不舍。並往
下吻上了那嫣紅的乳尖,讓他如癡如醉,貝瑟妮的是那種不符合年齡般,尖挺飽
滿,鮮嫩的粉紅色微微顫動著,但當那精緻的一點殷紅含入口中後,心中仍是酥
麻難耐,禁不住貪婪地吮吸了起來,就如嗷嗷待哺的嬰兒一般。兩手也沒閑著,
時而在圓滑的雙肩撫摸,時而在柔軟的腰肢停留,仿佛要將少女身上的每一寸肌
膚都牢牢記住一般,用心深深地感覺著,感覺著每一點熱度,每一絲滑膩。嬌媚
無雙,美絕人寰,這完美無瑕的身體,讓他感到他以前的生命完全白活了。
柔嫩豐腴的美臀,也在大手的揉捏下不住變換著形態,但只要一鬆手,立刻
就會回複到原來的模樣。彈性十足,讓守墓人愛不釋手,手口並用。渾身上下都
沒玩弄著,讓純潔的昨天還是處女的貝瑟妮難以抵抗,寶石般的眼眸上已籠罩了
一層水霧,眼波如水,看上去嫵媚至極,顯已動情。
兩人一個想進,一個想掙脫,雙方的角力都是爲了瀉火,卻讓體內的欲望愈
發的高漲,反像火上澆油。守墓人的肉棒在貝瑟妮充滿柔軟繁雜的褶皺的陰道內
沖刺著,如同一個無底洞般榨取著他的子孫液。他低吼一聲後股一頂加快了速度
沖擊著少女的子宮口,大力著吸著氣,忍著著那股股揉捏肉棒所帶給他的沖動。
貝瑟妮星眸半閉迷蒙如霧,編貝似的皓齒緊緊咬著紅潤的下唇,秀發散落輕舞,
蠻腰扭動如蛇,帶動她的秀發上下甩動,拍在胸肋上濺起晶瑩的汗珠,同時著她
白皙的腰胯,搖擺著她渾圓酥嫩的粉臀,催情的溫暖香氣混合著新鮮的冰冷空氣
之中。優雅知性的貴族少女,竟被一個老邁男人的肉棒逐漸征服,從高嶺上被拽
下墮入肉欲之淵,無法接受著自己被男人征服的事實。
「好爽!爽死我了!!」貝瑟妮花徑內溫熱柔軟濕滑,也讓男人發出一聲聲
的呻吟,蜜液緩緩從她的花徑滲出,在玉腿上滴落如同純白的雪原上流淌著一條
清澈的小溪。絕美的景色讓男人忍受不住,想朝著少女的花徑內射著濃精表達著
贊美。
「哈哈……你這騷婊子……我射給你了……」男人加速著腰間的運動,讓貝
瑟妮的花徑內劇烈顫抖,不斷地撫摩著他的肉棒,龜頭,全身,甚至于靈魂。男
人開始最後猛烈的抽插,讓少女沈浸在痛與癢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轉嬌啼,發出
既痛苦又快樂的呻吟。隨著肉棒在花徑內的摩擦,恨不能融爲一體。
守墓人看著她美絕人寰的容顔,再也難以忍耐,肉棒抵在嫩穴深處的子宮口,
精關連跳,股股濃稠的精液洶湧而出,讓初經人事美目翻白,即將跨入高潮。男
人一連幾下勁射,涓滴不存。她肌膚也緊繃,高潮終于來了,筋疲力盡的她最後
體會一下男人的肉棒堅挺感覺,然後高潮洩身了。守墓人看著自己的白濁在世間
最高貴清麗的天資絕色上流淌,征服高貴貴族少女的快感讓他很快恢複了勃起,
想來再來一發。
沾滿濃精和蜜液以及處子之血混合物的惡心肉棒,在貝瑟妮的玉腿上劃弄著,
塗抹著惡心的圖案,在小藥丸的作用下守墓人很快重振雄風,開始了第二幕肉戲。
可憐的千金小姐,不知道這噩夢何時是頭。
特別是那一片保養良好,令人所有男人癡狂的耀眼的雪白玉肌,在室內暈暗
的光線下,給人一種玉脂般的柔和美感。守墓人的手火熱地撫在那如絲如綢般的
雪肌玉膚上,愛不釋手地四處撫摸遊走。他完全被那嬌嫩無比、柔滑萬般的稀世
罕有的細膩質感陶醉了,他沈浸在那柔妙不可方物的香肌雪膚所散發出來的淡淡
的美女體香之中。
他的手用力地摟住貝瑟妮嬌軟的臀部,將她柔若無骨的嬌軀輕輕擡起,她在
迷亂萬分、嬌羞萬般中,猶如一隻誘人憐愛的無助的羊羔一般柔順地任由他將她
那嬌軟的胴體擡起,大眼睛緊緊地合著,羞紅著小臉,跟隨著貝瑟妮肉棒逐漸開
始加速的節拍,被迫配合著蠕動著身體。
隨著守墓人越來越沈重的抽插,也將貝瑟妮那哀婉撩人、斷斷續續的嬌啼呻
吟抽插得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嗯……嗯……嗯……嗯……唔……
嗯……嗯……唔……唔……嗯……唔……嗯……」
貝瑟妮直覺體內深處,一股灼熱的狂流在體內狂瀉而出,狠狠的砸在她的子
宮口上……柔若無骨、美妙無比的雪白玉體,在淫靡的肉戲中,走向了徹底的沈
淪。守墓人握住她的細腰,將她雪臀托起,挺起粗壯的大肉棒瘋狂地在粉色花徑
中抽插。此刻粉白色的少女好像被一根黑色大鐵棒貫穿著,看上去淒楚無比……
貝瑟妮感覺到小穴好像快被一根大棒子給貫穿了,下體傳來陣陣撕裂的痛楚,
但肉棒摩擦穴中媚肉的快感卻更令她沈醉。臉上的汗珠被一條臭舌舔著,腰肢輕
擺配合著男人的抽動。當男人抽插速度加快時,小穴傳來的撕裂感更加明顯了,
盡管蜜穴分泌出大量淫液,但撕裂的痛楚並沒有降低,反而更加強烈。身爲嬌弱
的大小姐怎堪這色中惡獸摧殘。片刻貝瑟妮隻覺得小穴中如有千百隻蝼蟻亂爬,
渾體酥軟,一顆心不上不下,雖然又大異于開始那種令人虛脫的強烈感覺,卻依
然空虛難耐,喉間發出不清不楚地呻吟,小手緊緊抱住守墓人的頭部,下身不住
向守墓人挺湊,眉梢眼角帶著蕩人的春情,一張暈紅的俏臉散發著驚人的豔光。
她隻覺得體內深處,一股灼熱的狂流在體內狂瀉而出,狠狠的砸在她的子宮口上
……柔若無骨、美妙無比的雪白玉體,在淫靡的肉戲中,無垢的高嶺之花,徹底
被個低賤的守墓老人拽下了泥獄。
「真是的…貝瑟妮到底去哪了啊。那個地址不清不楚的,再打她電話確認也
不接是什麽情況。」一想到可能是綁匪卷土重來的可能性就讓伊迪絲不寒而栗,
好在已經知道貝瑟妮目前在郊外的一個墓園裏,附近有好幾個墓園盡快一個一個
找過去就是了。
隻是習慣了男人偷偷摸摸的視線的伊迪絲,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有多誘惑。
被細語浸濕的其實服,緊緊得貼在身上。露出之下曲線優美的嬌軀。甚至能
透過濕衣窺視到那白嫩的雪肌。
比這經過良好鍛煉的動人身材更吸引眼球的,是少女的絕色姿容。
不愧是有黃金姬美譽,在盛産美人的帝國名媛圈也是名列前茅的少女。雙眸
如同珍珠一般沈靜,嬌挺的鼻梁,櫻花般绛紅色的雙唇,像是一個精心雕琢出的
瓷娃娃,美麗得令人銷魂攝魄,確是生的極爲傾城的一位高嶺之花,機般冷然。
當真是普天壤其無俪,曠千載而特生。粉雕玉琢過五官的白皙瓜子臉龐,從來不
加修飾卻依舊美得讓人驚歎。白皙中泛著淡淡的紅暈,但她好像似乎從來都沒有
笑過。不管是做什麽都給人的感覺隻有冷漠和孤傲,嘴邊卻有個不易察覺的淺淺
的酒窩。櫻花瓣一般的嘴唇,皓白整齊的牙齒。她完美的臉頰如是上帝的恩賜,
絕美傾城且獨一無二。白皙的膚質如同千年的古玉,整體皮膚看起來無瑕而略顯
得有些病態般的蒼白。
高貴的騎士姬,披著華美的騎士服,漫步于破落的貧民窟。即使是見慣美人
的貴族花花公子們,也爲之所著迷,更何況這些沒見過世面的下人們呢?他們瞪
大著布滿血絲的眼珠,仿佛要將眼前的絕色美人用物理的方式刻進自己的眼膜裏。
如果不是少女手中那把騎士劍,以及身上帝國人家喻戶曉的冷溪騎士團團徽
所懾,他們怕是早就一擁而上將少女瓜分直接就地正法了。要知道冷溪可是帝國
前二的騎士團,近來更是在北美大陸擴張神速隱約有爭奪最強騎士團的勢頭,冷
溪的騎士哪怕隻有一人也不是他們這些平民敢挑戰的。
「不好意思,請問你有沒有看到這個女孩呢?」貧民窟的味道讓他作嘔,男
人們毫無掩飾的目光更是讓伊迪絲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呆著。如果不是良好的禮儀,
她真想捂著鼻子和眼前的男人說話。
男人佯裝看著照片實際上在伊迪絲身上掃描一通之後,表示就在之前見過。
「太好了,她說她在一個墓園裏等著我,就是這裏嗎?」這傻小妞居然自己
把自己要做什麽全盤說出,原來之前被冷溪的名號嚇到了,眼前的騎士小姐看起
來似乎一點社會經驗都沒有。
男人舔了舔舌頭,想到了計策。
「好的好的,騎士小姐您一定不知道路,我這就帶您去墓園。不過請稍等一
下,小的先去關一下家門。」說罷男人閃進了拐角裏,悄悄的從懷中掏出了手機。
純潔無垢的騎士姬,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麽樣的命運在等待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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