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想再努力一下
雖然這是一個系列,不過每段故事中的我不一定是同一個人,而且故事中的阿姨並不一定和故事中的我有親屬關係,連稱呼上叫阿姨的也算本系列的範疇。1.恰如其時的紅色炸彈
在房間內,渾身赤裸的我正看著窗外的風景,床上躺著一個大我5歲且衣衫淩亂的年輕女性,名字叫做素筠,他人看上去,覺得我們應該是情侶,但其實我們是阿姨跟外甥的關係,不過阿姨不希望我這麼叫她,所以平日我都叫她素筠姊。
因為我考上了北部的大學,媽媽為了省下外宿費用,讓我住在了單身的素筠姊家,雖是姨甥之間的關係,不過我們平日的相處反倒像是姊弟一般無話不說,就連她前男友因為她考公職疏遠他因此分手的事情也照說不誤,這不才剛說完沒幾天素筠姊的前男友便結了婚,不知是為了表示風度還是放閃示威,她收到了前男友的紅色炸彈,在婚宴上雖然她表現的可說是十分克制,但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以後,她卻如同止不住的水龍頭般以淚洗面,雖不是誇張的那種嚎啕大哭,但這樣情緒低落下去也不太好,所以我只好將她帶離現場,好脫離這種觸景傷情的氣氛,在捷運上,她低著頭不發一語,而我也不知如何應對,只能拿著手機消磨時間,回到了家,體力不支的她便癱軟在地,於是我只得將她扶到了床上,在扶的過程中,睡眼惺忪的她迷迷糊糊的親了我的嘴唇,雖然當下嚇得我差點鬆手讓她倒在地上,不過在我及時反應下,我用身體護住了她,而這也讓她的豐臀剛好抵在了我的小老弟上,不過素筠姐還真能睡,這樣一摔竟也沒能將她驚醒,只咕噥幾下便又沈沈睡去,此時我內心壓抑已久的性慾便展露出來了,小時候其實我對於僅大於我五歲的素筠姊是有著好感的,就連我青春期的時候也會把她當作性幻想的對象,但是自從北上念書之後,好不容易有和她親近的機會,我反倒和阿姨之間僅僅維持相對距離的關係,雖然阿姨經常都會在家僅穿著一件t恤+內褲這類既簡便又清涼的穿著,但是我仍然勉強的把持住了,不過這次見著素筠姐這般沒有防備的模樣,讓我內心的獸慾又再重新引燃,於是在將她搬到床上去了以後,我默默地解開了她套裝的衣領,讓她被蕾絲胸罩所包裹的美乳,在窗外的燈光下襯得如同美味的糕點,我自然是埋沒於其中不可自拔,而她睡意依舊,根本沒發現自己視若弟弟一般的外甥,正如同野狼一般享用色白甜美的羊羔,如同鼓勵我的侵犯一般,她的蜜穴也如同眼角一般氾濫了起來,於是我也不演了,直接把自身脫得精光,然後脫下阿姨的絲襪以及內褲,然後將裙子稍微往上掀起以後,我充血已久的肉棒便長驅直入,面對這樣的侵犯,她雖然面帶潮紅,不過並未醒轉,反倒是沈靜在春夢之中,她的口中喃喃自語地喊著一個名字,雖然聽不清但是聽起來並不是無緣的姨丈的名字,隨著我對於胸部的揉弄,肉棒對於深處的一次次刺探,她口中的那個名字彷彿又比前一次更佳的清晰,但是此時心中除了激情,妒忌也同時被激了起來,於是我侵犯她的舉動更為大膽,根本沒有想之後要怎麼收拾,以及這侵犯行為是否會對我倆的之後的關係造成影響,獸慾與征服取代了情竇初開的情分,身下的女人面對至親的侵犯,除了本能的呻吟,以及口中那逐漸清晰的名字以外,根本就毫無反擊的力道,終於在我全力將睪丸中的精漿盡數注入到了子宮以後,名字終於無比清晰起來。
素筠高潮之中嘶吼出的名字,換來的是我在窗前的沈思,自己一時獸慾的發洩傷害了那個愛者我的她,於是我不動聲色地做了些事後的清理後,把自己侵犯她的罪行寫在了小紙片上,並放在了床頭櫃。
隔日一早,素筠姐還是一如既往地做著早餐,並一反平日各走各路的行程堅持要開車送我到學校去,在車上我倆一反往日的無話不談,死寂一般的沈默,但是此時我卻發現路上周圍的景色出現異樣,隨著車逐漸開到了濱海公路,我開始不安了起來,但看著毫無表情的她我根本不敢發問,隨著心中的忐忑不安,車子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那是一座高山上的觀景台,周圍被龐大的花叢所包覆,最高點能看到一望無際的太平洋,此時我才想起來,這裡是我倆小時候,親戚們一次家族旅行中遊玩的景點。而她也在知道我回想起來的反應以後,娓娓道來往日的心聲:「那時我倆在花叢中追逐,還別出心裁的用那花莖編成環狀當作戒指套在了她左手無名指上,宣示長大後要娶她,當時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僅僅是當作童言無忌的玩笑,唯有她羞赧著低著頭並把這件事當作是一個如假包換的約定,她等待了許久,看著我並未如同她一樣珍視這個約定,於是她只得回歸現實,走出了這個可笑的幻夢之中,面對往後課業以及工作的挑戰,雖然中間找了一個男友,但是也隨著各自投身職業生涯以後也各奔西東,而那時之所以會哭,並不是觸景傷情,而是她認知到,原來她心中對於這個曾同床共枕的前男友並沒有任何感情,僅僅是把他當作我的替代品已.......」 聽完了她的心聲,我才發現原來我們都是自私的人,但是這樣也沒辦法替我倆造成的傷害開脫,於是我打斷了她,並對她道了歉,然後我打開了車門,緩步的走向了高山上的觀景台,她見狀,便急忙地想追上我,一陣撲倒,我倆跌進了花叢之中,我倆在此中大眼瞪小眼,不發一語,隨後她主動吻了上來,而我也見招拆招,兩人的唇舌交纏著,忘我地吻著,兩人愛撫著對方,在平日人流稀少的荒山上,把對方當作唯一的熱源,海風和緩緩落下的雨滴也不能將我倆的熱情澆熄,忘我地二人終於將身上的衣服隨著內心的偽裝一同脫去,一反昨夜男方的主動,素筠姊這次直接翻身將我壓倒在地,然後將肉棒對準蜜穴以後,整個人坐了下去,性器最深處的交合,讓我倆都忘我地叫了出來,女體一上一下的擺動,好似要搾取我的精液一般,而我也不落人後的維持腰部擺動的頻率配合雙手對於乳峰的揉弄,體液和雨水交融著好似身心融為了一體。
彷彿老天爺懲罰兩人得張狂一般,我們在那之後感冒了一個禮拜,不過這也成我倆更加親近的契機,也算因禍得福吧。
2. 極樂暑假
升高二那年暑假,因為父母工作繁忙無暇照顧我,於是把我「趕到」居住在中部山區的素雲阿姨家去,素雲阿姨在年輕時也是個人物,在外商公司工作了20幾年,然後在事業如日中天之際,遭遇了姨丈因癌而逝的打擊,於是認知到人生有限的她,獨自一人去中部的山區開一間民宿,近六年來的經營,經過很多的挫折,才做出了一點成績。
這次爸媽把我丟到那邊,除了讓我在暑假能夠有人照應以外,也是讓我做為素雲阿姨的的免費勞工,放逐到好山好水好無聊的地方,娛樂僅止於電視,連網路都有點兩光的地方,還要受人使喚的日子,我原本認為應該是會苦不堪言的,但是事後的發展卻也讓我意想不到,直到現在每到長假期間我都會去她那邊幫忙,臨近收假還會依依不捨,為啥會發展到如此境地呢?這就聽我娓娓道來吧。
素雲阿姨的民宿生意還算不錯,我住在那邊的期間就接待了七組客人,其中五組還是家庭客人,進帳不少,但是卻在接待最後一組客人時發生了狀況,那組是一對辦理環台自駕遊的情侶,他們一到了房間便嫌東嫌西,處處刁難,這就算了,還時不時帶幾群豬朋狗友來這裡喝酒,雖然阿姨有苦難言,但是身為從事服務業的我們來說,以客為尊是我們這行的圭臬,所以我們也不好發作,不過面對我們的忍讓,他們更加得寸進尺了,終於在那一天累積已久的憤怒爆發開來,那些豬朋狗友開車去附近的溫泉,回來之後又帶了一大袋啤酒正準備開趴。面對阿姨的勸告她們也只是不耐煩的回應幾句便聚到了客廳,阿姨那時正心想反正已經是他們住的最後一天便想說就忍一忍所以也就咬著牙想撐過這天再說。
深夜11點左右,那些奧客依舊在客廳大吵大鬧,在樓上的我們根本睡不著,雖然阿姨想說還是息事寧人,但是過了許久還是沒有消停的打算,我們只好下樓去警告他們,沒想到客廳裡幾個人並未把我們的警告當作一回事,還以下流粗俗的動作以及笑話和阿姨開著玩笑,而其中一名壯碩的男客更是得寸進尺正欲伸手染指她,於是長久以來累積下來的憤怒,如同岩漿爆發一般,我整個人迎了上去,然後鑽入他懷中的空隙,抓住他的手,將他甩到餐桌上,如同被超人甩出去碰倒大樓的怪獸,男客的身體掃倒了餐桌,然後整個人連同桌面上的啤酒罐等雜物摔到了地上,周圍的奧客面對這樣瘦削的年輕人竟然有如此功夫,便嚇得作鳥獸散,只留下那對瞠目結舌的情侶,面對嚇得面無血色的他們,阿姨終於拿出當年在職場的威風,要他們收拾行李趕緊滾蛋,還把他們這幾天的住宿費外加剛才那位受傷客人的醫藥費一併交給他們,擺出老娘寧可賠錢也不想再看到你們的臉的架勢,面對占著上風的阿姨以及殺氣騰騰的我,他們也一反這幾天盛氣淩人的態度灰溜溜的逃了,只留下滿地的狼藉給我們,在做了大致的清理後,終於在淩晨三點才能夠安心睡覺。
由於經過了奧客的肆虐,阿姨決定這個暑期檔暫時不接待任何客人,她決定把藉這個機會把整棟房子給大掃除一遍,由於運動量大所以我倆都穿得十分輕便,甚至連內衣褲也省了,所以汗水沾濕我們的身體時候,身上的衣服彷彿彩繪一般貼合我們的身體,雖然阿姨一如往常,不過我就苦了,每次工作的時候都時不時被阿姨那穠纖合度的曲線所吸引,小老弟也充血到不行,在這窘態十足的情況下我們終於將民宿上上下下給整理完了。體力早已耗盡的我便靠在椅子上稍事休息,但是依舊精力十足的阿姨拉著我去一個地方,我原以為是還有工作沒做完,所以在那段山路上我幾乎是拖著腳步走著的,在走了大概十分多鐘的路程之後,她領著我來到了一座深山裡的瀑布,然後二話不說便開始脫衣服,我被她大膽的舉動給嚇得說不出話來,半矇著眼睛呆站在原地,阿姨見狀也只是笑了笑以後便要我也跟著她脫衣服下水,面對阿姨的要求我也只能照辦,在脫了衣服以後,面對完全充血聳立如松的肉棒,阿姨回以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回到水裡,阿姨的游泳的身姿伴隨著水流上下起伏,這樣的畫面比起淫糜的色情感,更多的是清新脫俗的藝術感,看到阿姨這麼的放得開,我自然也開始投入在這玩水之樂中,我們在水流當中相互追逐、潑水嬉戲,今日的疲勞也隨之溶解,想不到阿姨也有這種口袋祕密景點,這也是我想不到的,於是我問阿姨是怎麼知道這地方的?看到我這麼好奇,她便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
原來這附近的山林最早是原住民的獵場,經歷了一天的辛勞之後,他們便會在這裡稍事休息,飲水沐浴,整裝待發之後才回到部落,後來隨著當地原住民參與了抗日行動,被當局強制遷移至他處以後這裡便隨之被人遺忘於歷史的角落,後來她和同樣是登山社的學長在山裡迷了路流落於此,兩人憑藉著求生技巧,在這裡待了三天,才被消防局給救了出來,而這三天的共處和纏綿讓兩人成為了往後人生的伴侶,而阿姨當年之所以會在姨丈癌逝以後獨排眾議來到這開民宿,除了有感於人生有限以外也是為了紀念兩人甜蜜的回憶。聽完了那段刻骨銘心的往事,我自然是感動得不能自己,不過阿姨此時卻開始煞風景的擼起我的肉棒來,我自然是不好意思地要她住手,但是阿姨不但沒有住手,反倒是親上了我的嘴,然後在我耳邊道:「若真要說你姨丈的死讓我有甚麼感觸那便是,人生苦短,何必拘泥於那些社會裡的條條框框,今天掃除的時候,你其實一直往我身上看吧?是不是想把我抓到角落發洩獸慾,讓我變成你的女人啊!?」
被她說中的我自然是呆若木雞,不過我還是回應她:「可我不想對不起姨丈啊,更何況這可是你倆的定情處,在這裡讓姨丈戴綠帽的話,可就真的對不起他了。」面對我如此說道,她回應:「唉!身為年輕人的想法竟然是這麼拘泥古板,算了我也沒興致了,回去吧。」說完便拎起了洗好晾乾的衣物緩步走回,面對她欲擒故縱的誘惑,我內心交戰著,但是本能依舊戰勝了理性,於是我抱了上去,而她也彷彿心領神會般,兩人開始深吻著,而下體也抵住穴口,這般雙重之吻的刺激彷彿讓周圍的時間停止,但是很快的,隨著我將她壓在了大石頭上以後,肉棒也很快地進入到陰道中,我的手也開始在她的胸腹之間遊走著,面對我很快投入在氛圍之中,她也火熱的回應著我的撫弄,讓自己的肉體回應插入的節奏,兩人如同在野地裡交配的動物,讓自己的呻吟迴盪在山丘、樹林,我們相互愛撫,變換很多的姿勢,久未經人事的阿姨,在我的插入下連連高潮,但我卻聳立如故,一發未射,於是阿姨改變了身體擺動的頻率,下面的肉穴益發的收縮,阿姨果然是寶刀未老,在這態勢的變換下,很快的我將大量的精液灌入她的身體之中,而她也心滿意足的癱倒在地,回味餘韻。
回程,我倆依舊赤身裸體,而我倆交合遺下的體液,在她的腿間滲出,在山道上留下一道白稠的痕跡,這樣淫糜的情景自然又刺激了我的獸慾,於是在回程上,我們就著樹叢又戰了一回合,甚至到了玄關我還是不放過她,讓肉棒在她的口腔來來去去,直到一發濃臭的精液佔據了她的咽喉之後我倆才心滿意足地洗澡更衣準備睡覺,也替往後的極樂暑假拉開了序幕。
開學後不久,阿姨那邊便傳出了懷孕的消息,雖然阿姨對外說那是當初姨丈去世以前有做凍精,不過我倆都心知肚明,只有年輕肉體所產的「暖」精,才能滿足這個需索無度的女人。
3.每月租精
由於應徵到南部的工作,所以我在那邊租了一間房,那是一間4層樓的透天,一樓是客廳、飯廳以及廚房,二樓是除了我所居住的客房以外還有洗衣間、書房,3-4樓由房東太太母女倆所居住,房東名字叫夙妘是一名國小老師,為表親切她要我叫她夙妘阿姨,她老公則是在海運業工作,待在家的機會少,兩人有一個念大學的女兒小蕊,我和她也混的不錯,她會叫我祥哥,時不時我會帶著她出去玩,當然啦夙妘阿姨有時會問我和她女兒的進展,雖然我認為小蕊給人印象不錯不過我們也頂多僅止於握手這類的身體接觸,所以對於她的問題我最多只是跟她講我們頂多普通朋友而已,過了一陣子以後,她對於類似的話題不感興趣了,才讓我鬆了一口氣。
經歷了大半年跑船的一家之主終於回來了,夙妘阿姨十分高興,所以那天她下了血本,煮了很多菜,而她也不忘讓我一同共襄盛舉,雖然讓我一個陌生人去參加他們家庭聚會跟電燈泡沒什麼兩樣,不過在她的盛邀下,我也不好拒絕,在餐桌上我可以說是十分尷尬了,夙妘阿姨的老公是一個十分豪爽的男人,面對我這樣的陌生人也沒有隔閡,不只是主動幫我夾菜,甚至還如同家人般關心我的動向,這對於從外縣市過來打拼的我來說,真的是感到十分暖心,在快活的氣氛中我們享受了一頓豐盛饗宴。
床上,酒足飯飽得我心滿意足地在床上休息,想著自己能遇到這一家人可真的是太幸福了,此時我卻聽到樓上有男女交媾的聲音,看來夙妘阿姨他們今晚可是十分精彩,不過想著明天星期六還要加班,我也無暇去關切他們的床笫之事,所以我便早早睡去。
門外,微弱的敲門聲響起,我去應門,看到睡眼惺忪的小蕊站在門外,看到她得反應我就知道那對夫妻可說是「砲聲」連連,連自己的親女兒也受不了,看著她懇求的眼神,我便放她進來了,稍事整理一下以後我將床鋪讓給了她,我則靠躺在單人沙發上,我們兩人度過了一陣相安無事的夜晚。
隔天早上,看著我們一同離開房間的我們,夙妘阿姨她老公便拿著我們開玩笑,面對直白的黃腔,我們根本無法應付,所以我們也只有面紅耳赤的份而已,而夙妘阿姨對於的發言,僅只狠瞪了他一眼之後,深感大事不妙的他很快的收斂起來,也讓我深感夙妘阿姨的馭夫有方。不過也不能因為自己的「噪音問題」讓自己的女兒一直打擾房客的睡眠,所以很快的,她將書房稍做整理之後,讓自己的女兒住進去,自此後一直都是她們夫妻檔住在三、四樓,我和小蕊各自住在二樓的客房以及書房。
同為二樓住戶的我們感情也在此時加深,我們都會在對方的房間串門子,有時是她在書房整理報告的時候,我會在書房那裏挑上幾本好書在那理陪她、有時是她穿著輕便的衣服,躺在我的床上追劇,有時甚至追到一半便直接在我的床上沈沈睡去,我只能扛她回書房的床上,像是保母一樣替她蓋上被子以後,回到自己的房間,畢竟我倆這樣自然的相處模式,就很自在了,更進一步的話可就萬劫不復了。
此時工作上了軌道的我,也遇到了一個貴人,那便是跟我同組的前輩刑蕎小姐,雖然她總是戴著一個厚厚的粗框眼鏡,一頭草草整理得毛躁棕長髮,但這樣的外型依舊難掩其如同璞玉一般的美貌,雖然在互動上感覺她對我是很有好感的,不過搞辦公室戀情在這間公司可是嚴令禁止,所以對此我也僅是停在猜測而已。
時間過得很快,過完了新年,依照往例夙妘阿姨的老公又要去跑船了,大概過了幾個禮拜,在工作上對我們這些同事一向很照顧的素雲主任決定急流勇退,雖然上下一致要挽留她,但失去伴侶的她已經去意已決,所以我們只能找了家餐廳替她辦一場告別趴,在餐廳裡大家酒水伴著淚水,送別素雲主任,過了許久才依依不捨地離開。由於我喝了太多,所以家住在附近的刑小姐便自告奮勇的要將我送回去,在夜景以及酒意的薰陶下,我們兩人一言不發,直到她將我送回了家,就在車門打開,要下車的那一刻,她將我的衣領拉住將我整個人湊向她的臉龐,然後深情一吻,我倆的舌頭忘我的交纏再一起,直到分開那一刻,口水依舊藕斷絲連,連結於兩人的唇齒之間,然後她將我給趕了下車,並像是要撇清什麼的一樣,說自己只是受酒意影響下的衝動行事,雖然對於酒量如海的刑小姐來說這樣的謊話編得有些牽強,不過當時昏昏沈沈的我只想早早在床上休息,所以也沒多想便回到了住處。
那天之後感覺小蕊對我的態度冷淡許多,自覺理虧的我也沒敢向她解釋什麼,夙妘阿姨也盡可能避開與我接觸,母女倆對我的態度冰冷得多,或許我應該開始考慮找新的住處了。
月初,夙妘阿姨都會照慣例在門上敲上三下以後,我都會掛上門鍊然後拿錢伸出門縫然後她便會心滿意足地收下之後離開,但是這次跟以往不一樣,這次是她們母女一起來,而且身上只穿著睡袍,而且這次在夙妘阿姨收了錢以後並不是像以往一樣寒暄幾句之後離開,而是要我解下門鍊以後,放她們進來,夙妘阿姨跟小蕊僅穿著睡袍,面色沈重的進來,我不知道她們葫蘆裡是賣甚麼藥,所以只能靜待事態的發展,剛開始夙妘阿姨便單刀直入地問起了我跟小蕊的關係,我自然是如實回答自己和小蕊頂多只是互有好感的朋友而已。此時她又問,那妳跟那個上次送你回家的那個可就不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了吧?
咦!!?見到她們終於提起這事,我辯解那是車上兩人醉到不行時的表現,看到我慌張解釋,她們對視而笑以後,便脫下了自己的浴袍,浴袍下兩人只穿著一件性感蕾絲內衣以及吊帶絲襪,然後說道:「這次我們可清醒得很,由不得你賴帳!!」見此我十分緊張,連忙要她們把浴袍穿上,但此時夙妘阿姨不等我把話說完便將我架住,而小蕊則開始解我的褲檔,雖然她的動作有些生澀,不過很快的她便將我的褲子脫到了膝蓋處,見到我的肉棒暴露在外,她停了一下好似還沒下定決心,阿姨見著好像有些不耐煩,於是便對她說:「你的男朋友都要被搶走了,還在那邊呆著幹什麼,如果妳不要的話那就我來好了!!」受到了自己母親的挑釁,小蕊也拋棄了最後的矜持,開始舔弄我的肉棒,小蕊的舌技雖然沒有a片那麼厲害,不過看來有夙妘阿姨這位高人的指點,所以她很快地便掌握了我的肉棒,而架著我的阿姨見著自己的女兒的淫行,此時卻擺出一股女兒終於長大了的表情,而她的雙手也沒有閒著,開始隔著睡衣揉弄起我的奶頭來,就這樣在母女兩人的攻勢下,自己也放下了理性忘我的享受了起來,而小蕊也在母親的指示下,從舔弄改為吞吐,在口腔的裹覆下,溫熱又濕潤觸感更讓我無福消受,很快的我的精液射得小蕊嗆得直咳嗽,而阿姨也被她的窘態給笑得花枝亂顫,好不容易給吞下去了,但此時又見夙妘阿姨早已占了主位,正待穴口要吞沒整根肉棒,小蕊嗔怒說道:「這和說好得不一樣!!」阿姨則說:「女孩子身體不要太早給人家,這樣他得得太容易不會珍惜,而且妳也知道爸爸不在我餓很久了,就不能表示一下孝心把這塊小鮮肉讓給我嘗鮮嗎?」此時的小蕊被母親的歪理弄得百口莫辯,但是又不好違抗母親的意思,所以只能整個人坐在我臉上,然後頭轉向一側表示抗議,阿姨見女兒成全,不待我準備好,便一坐而下,如同狼吞虎嚥般,整個吞沒我的肉棒,而小蕊則雙腿夾緊,示意我用口舌來替她「服務」,我自然是不敢怠慢,於是也開始隔著內褲那薄博的布料,舔弄她花芯,母女在我的身上淫靡的叫著,好似一段嘈雜協奏曲,我毫不怠慢的上下開弓服侍這對母女,意圖奪回主動位置,但是在夙妘阿姨這樣的老江湖面前,我的圖謀自然是失敗的,於是在她的指導下,她讓小蕊開始親吻我的唇舌,她也沒因此閒住,一邊讓乳峰在我的身上滑著,也不忘加快腰身的動作,就這樣在她倆輪番交錯的攻勢下,自己只能淪為被動的位置,享受她們的「輪姦」,就這樣我也只能鎖住精關,守住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但是面對這對母女的包夾下,這樣的堅持也是徒然,最終防線大開,大量的精液如同租金一般交付給了夙妘阿姨,只留下她滿是潮紅的臉蛋擺出心滿意足的表情。
自此,月初變成了我們約定俗成的交「租」日,但是在夙妘的嚴防死守下,小蕊只能在我身上愛撫表示她對於我的主權,迄今為止我不知道她是出於對女兒的保護,還是想獨佔我這塊鮮肉,不過不管如何看來這陣子我都擺脫不了這對母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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