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15:12:46

男妓是怎樣干活的

酒吧門口挂著一塊精巧的小木牌,上面赫然寫著“成功女士專有的休閑地帶,男士謝絕入內”……
在海南某報資深女記者的指引下,我們首先來到海南某大廈KTV酒吧。酒吧門口挂著一塊精巧的小木牌,上面赫然寫著“成功女士專有的休閑地帶,男士謝絕入內”。據送我們去的的士司機說,這里要到晚上才熱鬧,現在一般都較閑,如果找不到稱心的靓仔,他可以幫我們再找一家,或者直接幫我們找一個過來,但要付“介紹費” 給他
我們走到酒吧門口,一位高個小夥子迎了出來,躬身請阿麗進門,卻把一雙長臂橫在我的面前,指了指那個小木牌,很有禮貌地說:“先生,對不起,這里是女士休閑場所,男士不能入內。”阿麗轉過頭來,一副大姐大派頭: “誰說不能進,他是我的馬仔!”小夥子飛快折身進去向老板低聲說了幾句什麽,又跑到門口來笑眯眯地對我說:“先生,請進吧!” 
這里面沒有一個女服務員,清一色的男侍應生。看得出來,他們都是經過了精心挑選的,年齡都在25歲左右,身高1米75以上。酒吧里面設了大包廂和小包廂,大包廂里面分成了幾格,可以容納多人同時活動。我們走了進去,看見里面已有兩對男女,一對旁若無人地相擁著親吻;一對緊挨著喝紅酒,叽叽咕咕地說著情話。男服務生很卑恭地送來了茶水,我們兩人盡量裝出主仆的樣子,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一種悅耳的脆響之后,接吻的那一對放下了門簾,緊接著就有不堪入耳的聲音傳了出來
按照事先的商量,我打開門招手叫服務生進來,對他說老板要找個靓仔。稍頃,一個二十多歲的高個男孩推門而進,或許是剛“出道”不久,男孩的臉上有幾分腼腆,阿麗裝作很老道的樣子招手叫他進來,我于是“識趣”地退到了隔壁的小間里
男孩說,這里晚上7時30分開始正式營業,現在他的同行們都在睡覺,有的租房在外面住還沒有過來,如果現在帶他出去的話,鍾點錢可以打折,每個點80元的台費可以只收50元,看來小男孩很想把這單生意做成。眼看到了晚飯時分,阿麗推說吃了晚飯再過來找他,男孩叮囑她說,一定要在8點鍾以前過來,不然,他可能會坐別人的台
酒吧出來,陽光暴烈。我卻感覺渾身發冷,但我們還沒有找到傳言中的所謂富太太俱樂部,畢竟這種中檔次的“女人專用酒吧”在海口並不少見
“男郎”自述:背后有隱秘組織
男侍應生們平時不一定在酒店里呆著,但要絕對聽從上線的通知,在指定的時間趕到指定的地點爲客人服務,滿足客人提出的一切要求…… 
海南的這一行業幾乎是半公開的,分低、中、高檔。從表面上看根本看不出任何問題,那里的組織管理既松散又嚴格,每一個人只對自己的上線負責,男侍應生們平時不一定在酒店里呆著,但要絕對聽從上線的通知,在指定的時間趕到指定的地點爲客人服務,滿足客人提出的一切要求。大酒店里管理嚴格,訓練有素,收入也豐厚,但不管是男人入行還是女人入會,都十分嚴格
幾天后,我們坐在海口中國城一樓的咖啡廳里,豪華之氣襲人。一個身爲“男郎”的約訪人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氛圍。他雖然穿著考究,卻一臉倦意,兩眼空洞。他姿勢優雅地啜吸著咖啡,讓人很難將他和那種職業聯系起來
我以前在深圳做,之所以跑到海南來,是聽朋友說海南這里有一個很隱秘的組織,像搞傳銷上線發展下線一樣,絕對保險,我就動心了,誰不想多賺點錢回去呢?后來我才知道我那個朋友是受人之托,暗中在全國各地爲這一俱樂部物色‘優秀人才’。也可以說我是被他們作爲‘人才’挖過來的。我現在有個女朋友,是小學老師,我想后天就帶她回老家去結婚,要是她知道我是做這一行的就慘了,你千萬不能暴露我的身份……” 
記者問他,經曆了那麽多女人,你還會對女朋友有真情嗎?他苦笑了一下說:“我現在才開始感覺到真正的愛情是多麽可貴!但是我又離不開錢,離不開這種燈紅酒綠的生活,人啦……”他的一聲歎息,包含著幾多複雜的內容!
富太太與“男郎”們的角色 
俱樂部里都有一些什麽樣的女人呢?”記者問道
“反正不是一般的女人吧,多半是自己開了公司、生意做得很大的中年女人;有的是丈夫有了外遇的官太太;當然也有的是被大款包養的二奶;還有的是一些單身女貴族……在我們眼里,是什麽人並不重要,關鍵是要有錢。”他還說,那里面有一個很有名氣的當紅女歌星,但不常來,一來就成爲焦點人物。
都市“男郎”的生活 
做我們這一行的,心里的傷比身體的傷更嚴重…… 女人怎麽才能入會我不知道,但我們入行都是首先被人家看中了,他主動找你的,你自己找上門去是不行的,再好也不收你。進入大酒店還要交押金,我進去時就交了一萬元……”他說,進入俱樂部第一關是體檢。體檢除了醫學角度的嚴格檢查之外,更注重的是身體某些特殊器官的功能檢查,對于某些部位有嚴格尺度;第二關是特訓,分爲幾步;第三關是禮儀訓練。禮儀訓練是難度較大的一關,因爲加入這個俱樂部的基本上是高層次的女人,“男郎”必須懂得一些應酬禮儀、商業常識、吹拉彈唱甚至文理知識;第四關是紀律學習,這里面有許多嚴密甚至是殘酷的紀律,誰要是違犯了那是決不留情的。
“做我們這一行的,心里的傷比身體的傷更嚴重,”他說,“別看我們穿得好像很風光,其實跟一具軀殼差不多,走在街上心里空空的。這里究竟有多少女會員我們也搞不清楚,每次聚會都有四五十個女人,每次來都有很多新面孔。那些女人有的是成熟穩重的,有的卻是變態的,幾乎以虐待爲樂。特別是在這個俱樂部里面,人的神經繃得緊緊的,生怕得罪客人,更擔心一不小心犯了規。有些人只好偷偷地出去嫖娼以找回心理平衡。但那是很危險的,被上線發現的話后果不堪設想。因爲嫖娼可能染病,一旦染病,不但會被清退,還要受到嚴厲的懲罰……”
記者問他要是在俱樂部里染上了病怎麽辦?他說: “得淋病什麽的是常事,這種病容易治。最怕的就是艾滋病,那些香港來的女人最喜歡一些稀奇古怪的動作,容易讓人得病。我的一個同行最近檢查出得了艾滋病,他的上線立馬就把他轉移走了,去了哪里也沒有人知道,而且這事嚴禁張揚。他這輩子算是玩完了,我一想起來就覺得后怕,決定從此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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