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回家的巷子裡
夜空下的小城一角,老舊的鍾樓上,兩支鏽迹斑駁的指針在零點重合,隨著一聲沈悶的鍾聲徐徐響起,新的一天開始了。城區一隅,巷道街口,從的士上下來的我連看都沒看,直接扔下一張鈔票到的士師傅手中,顧不上他說什幺,匆匆忙忙地跑進了路邊那條黑乎乎的巷子里。
身形一遁入黑暗,幾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開皮帶拉下拉鏈,滿腹飽脹的尿液激流而下,這一泡憋了一晚上的苦水終于傾瀉出來,酣暢淋漓的快感,讓我差一點忍不住呻吟出聲。
正當我在這淅瀝聲中尿到一半,突然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與水泥地面接觸的聲音傳入耳中,我疑惑了片刻,猛然發覺好像聲音也是往這條巷子里而來!
有人來了!還是個女的!這個發現讓我生生把尿到一半的尿液又憋了回去,還來不及提好褲子扣好皮帶,那雙高跟鞋的主人已經出現在了巷子里。
怎幺辦,尿出去一半之后褲頭頓顯寬松,不用手提著的話一直在往下掉,而此時此刻的情況根本容不得我做出這種行動,試想:深夜之中,黑漆漆的小巷內,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雙手放在褲腰上,尤其是那條褲子隨時好像都會被褪下,陰影中晃動的皮帶猶如怪物的觸手,一個女人遇到這種情況估計第一件事就是喊救命吧?!
那個穿高跟鞋的女人低頭疾走,好像有什幺重要的事情要去辦,也多虧了這樣,我的這副窘樣才沒有被察覺。 但是這樣下去被當成午夜色魔抓走是遲早的事,我該如何是好?
所謂急中生智,我趕緊把雙手插進褲兜里死死拽住不住下滑的褲頭,然后轉過身去若無其事的走在了那個女人的前面。
這樣她就只能看到我的背影而不會發現我的褲子將脫未脫了吧?
說了這幺多,但是這只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那個女人幾乎是撞進巷子里,當我雙手插袋提著褲子慢慢悠悠走出去,她好像才發現這里面還有一個人。
雖然那聲“啊”很輕很輕,但是足以讓神經緊繃的我聽到,出乎我的預料,好像身后的女子還是個很年輕的妹子。
下意識的想要回頭看一眼,但是尴尬的是我雙手插袋這幺勉強提著褲子不會掉下去,后果就是走起路來姿勢很不自然,在我扭頭的瞬間,明顯有一種奇怪的氣氛充滿了這條漆黑的小巷中。
我現在是要避免被當作午夜色魔,所以這些橫生枝節的事情還是算了,可能后面那個女子是這里某一棟的住戶,她到了自己家門口就會上去,等她走了,到時候我再接著把剩下半泡尿撒完也不遲。
于是我便故意裝出神態自若的樣子慢慢地往前踱步——也只能這樣慢慢走才能保證褲子不掉了。
奇怪的是后面的高跟鞋聲也慢了下來,好像並不打算越過前方的我,略微思考,我便明白過來: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人對于身后的事物總是會更加恐懼,也許我走路的樣子已經嚇到了人家,這導致現在對方的步伐基本跟我保持了一致,聽聲音判斷大概是三五米的距離。
想到這里我不禁失笑搖了搖頭,繼而又想到身后還在被人看著,便繼續裝出那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前進。
“咯哒,咯哒”的腳步聲爲了與我保持距離,所以頻率放得很慢,這足以讓我在腦海中想象那雙鞋子上面的一雙美腿是如何修長。緩慢的步調里,這種規律的腳步聲中,我隱隱覺得哪里有些奇怪。
一邊琢磨著這個念頭,一邊直直地前行了一段路,當我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巷子邊的樓道,頓時一種想要猛拍腦門的沖動伴隨著點子油然而生。
身后的這個女人什幺時候到家我不知道,同樣我如果假裝是這里的住戶隨便找個樓道進去,只要讓她先走,我就不必再像現在這樣狼狽了!
想到這里我立刻轉身進了一個樓道,然后故意放重腳步聲按著之前不疾不徐的步調緩緩向著樓上走去。
果然,外面高跟鞋的聲音略微遲疑了一下,片刻之后隨即放開了步伐,幾乎是奔跑地經過了我藏身的這個樓道,向著前方奔去。
我長出了一口氣,等這個女人走遠我就能出去解決剩下的那半泡尿了。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高跟鞋的聲音戛然而止,我豎著耳朵聽了片刻,好像之前的種種都只是我的幻覺一般。
臥槽,這是什麽情況,難道是遇到了真的壞人?
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精神,我胡亂把皮帶扣上連整理都顧不上遍沖到了樓下重新回到巷子里。
剛才那個女人往前走了並不遠,然后便沒了動靜,到底發生了什幺事情?我呆帶著疑問屏住呼吸蹑手蹑腳往前面的黑暗摸去。
往前走了大概五六米,我那砰砰作響心跳之外的聲音終于又出現了,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聲,拉鏈釘扣的金屬碰撞聲隱約從前方的一個樓道里傳來,我繼續前行,片刻之后一陣液體撞擊冰冷水泥地面的聲音傳了出來。
難道她也是……
我感覺這個想法有些荒謬,但是越是接近,這個事實便越是清晰傳入耳中。
摸到了樓道口,瞧瞧的探出一點頭往里面看去,果然和我想的那樣,這個女人居然和我一樣是來這里找地方解決人生大事的。
這泡尿似是憋得極爲艱難,以至于那個女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句,在淅淅瀝瀝的排尿聲中,這一聲呻吟聽上去極爲銷魂,我忍不住可恥地硬了……想想前面我們的可笑之處,只不過是想得太多了而已,早知道的話我繼續撒我的尿,她也找個地方解決掉就完事了,犯不著這幺走了一大段路最后還差點尿褲子。
我失聲輕笑,正準備退后離開找地方解決剩下的半泡尿,可抬腳一退,咣當的一聲好像邊上的易拉罐被我碰到了,這一碰不打緊,那動靜在這安靜的環境里簡直就如同晴天霹雳!
“是誰!”樓道里立刻傳來了女人驚慌失措的聲音。
“妹子別怕,我是好人,我不是故意偷看你尿尿的,那啥,我真的不是有意爲之……”我硬著頭皮跳了出去,但是腦子卻找不出什幺合適的措詞來爲自己辯解。
“你不要過來!我要喊了!”對方顯然嚇壞了,淅淅瀝瀝的排尿聲開始變得斷斷續續。
“別喊,別喊,我不過去就是,你慢慢尿……你慢慢……”我雙手放在面前攤開,然后盡量讓語氣沈穩一些。
“啊!~~~救……”可惜這些都沒有阻止事態的惡化,在她喊出第一句完整的話之前,我一個箭步沖了上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本以爲輕輕捂住了嘴,對方就會消停下來,可誰知當我雙手撫上對方臉頰的時候,對方的反抗程度之激烈完全超出我的預料。
面對失控的局面,我只好用雙臂牢牢抱住對方減小她掙扎的空間,然后一邊捂住嘴巴一邊在她耳邊輕聲安撫著:
“別害怕,別害怕,好了好了,我沒有惡意,我沒有惡意……”
懷中的女人掙扎著,我便用各種姿勢壓制著她的活動空間,不知道這樣折騰了多久,當我用奇怪的姿勢制住對方之后,我們兩個人身上都已經熱氣騰騰滿是汗水。
女人濡濕的發髻貼著我的臉,一種滑膩的肌膚相觸讓我心蕩神搖,回過神來看著被我抱在懷里的女人,此時的她已經被我用端小孩撒尿的姿勢摟住,雙臂穿過那雙修長的美腿之間緊緊把她壓在胸前,雖然隔著幾層衣服,但是那種溫潤滑膩的觸感依舊能隱約感覺得到。
正當我爲這些香豔的感覺暗自偷著樂的時候,在我們兩個粗重的喘息聲中,淅淅瀝瀝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我再熟悉不過,經過前面那種異性肢體的接觸,我的下面早已硬的如同鐵棒,現在要想尿出來還真是困難,既然不是我在尿,那幺自然就是懷里的那個了。
初秋的寒夜里,我站在漆黑的樓道,用抱嬰兒尿尿的方式緊緊地抱著一個陌生妙齡的女子,而她也在我這個陌生男人的懷中用極其羞恥的姿勢尿了出來。這一幕光是想想,就會讓人忍不住加重呼吸。
也許是真的嚇壞了她,伴隨著失禁的是奪眶而出的淚水,溫潤中又帶點涼意的兩道液體流淌過了我那掩在她嘴上的手掌,當我察覺到這一點,一種罪惡感頓時湧上了我的胸口,心中一軟,手上的力道便逐漸放松。
淅瀝的液滴聲終于從洶湧澎湃的激蕩轉爲柔和,再然后便是懷里的人兒不受控制的渾身抖了一下,足以說明這一泡尿有多幺的……突然懷里的女人猛地用力,我那已經放松的雙手一個沒抱住就被她掙脫開來,沒等我再次把她控制在手中,眼前一黑鼻尖一酸,后仰的頭槌攻擊正中我的面門!
我忍不住松開了雙手捂住了鼻子,而她也被我這一甩手摔在了地面上,這一下突襲給我們雙方都帶來了劇烈的痛楚,但是由于體格的優勢我搶在對方恢複過來之前再次撲了上去。
這一次我們撕滾在了一起,鼻子上被這幺狠狠來了一下之后,借著火辣辣的痛感,我心中不由燃起了一陣怒火。
死死地從背后壓住對方,然后抽出皮帶將她的雙手捆在背后,在確保對方已經再次被控制住之后,我略微松了一點捂在她嘴上的手勁。
“臭女人!我都說了我沒有惡意,你還要襲擊我,嘶,要是把我鼻子撞歪了,看我怎幺收拾你!”
“放開……唔,我…把你…”從指縫里,隱約能聽到對方的只言片語,那副姣好的身軀在我身下不住的扭動,充分可以看出對方並沒有打算善罷甘休。
“再吵吵我可真的怒了啊!”從鼻梁上傳來的酸痛讓我簡直快要流淚。
“你……唔……唔唔”對方依舊不停地掙扎著。
我一邊不停地聳動著鼻子緩解痛楚,一邊對現在的情況考慮著如何處置。
陰差陽錯,本來只是進這個巷子撒泡尿而已,如今卻變成了這副模樣,就算我之前只是因爲誤會而已,但是現在的情形再說誤會連我都不太敢相信:在掙扎中我的褲子已經掉在了腳踝,而且對方因爲壓根就還沒來得及穿上內褲一直在裸露下身,試問看到我這種光著屁股壓在一個雙手被反綁著的女人身后,而且還一副窮凶極惡的模樣,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先把我判定成罪犯吧?看樣子我這個壞人的身份是落實了。
更要命的是對方不住掙扎,我光著下身壓著她,兩個人的身體勉強算是隔著薄紗裙子不停地摩擦著,這幺不停地厮磨之下我的下面硬得生痛,胸口仿佛有一團火焰快要炸開一般難以忍受。
“唔唔……唔……唔……”那女人不依不饒的在做著無謂的聲響,我那團怒火仿佛找到了釋放的缺口一般洶湧而出,一個念頭飛快的占據了我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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