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喪第2一3章
第二章 神秘的箱子對於袁來寶而言今天早上是非常不令人愉快的，不論得知妻子是和趙洪峰那個小白臉出差還是意外與蔣舒辰重逢都讓他心裏有些不痛快。
他躺在床上打算用一場昏天暗地的回籠覺麻痹自己，可惜左右轉輾，擺出各種自認為有助於入睡的姿勢都無濟於事，腦子在清醒與混沌間不斷切換，一會兒看到趙洪峰得意洋洋的嘴臉，一會兒又是蔣舒辰婷婷玉立的身姿，等等，怎麽還看到了傑西卡那個騷女人？休假都不放過我？
傑西卡是公司的人事經理，比袁來寶小兩歲，也遲一年進入公司，最初的時候整天圍著袁來寶「寶哥哥，寶哥哥」地叫個不聽，後來逐步高升，在公司裏越發驕橫，尤其對袁來寶，總是毫不掩飾地鄙夷。
媽的，當初真該操了她，那會兒只怕自己勾勾手指她就乖乖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了，操服了還會有後來的事兒？如今這娘們兒仗著有老總撐腰橫豎瞧不上自己……平時看著傑西卡日漸冷艷動人的模樣袁來寶總是悔不當初。
稀裏糊塗天馬行空地想了一陣，袁來寶生活中的人物毫無邏輯地輪番出現，半晌過去終於開始有些模糊，意識也被睡意勾去大半。
隱約之中他看到了一片肉色，那應該是女人的腿，修長，纖細，又不失健康迷人的肌肉線條。
袁來寶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眉頭皺起，在迷迷糊糊的世界裏打起精神，仿佛有個鏡頭，順著他的意願在這無暇玉肌上來回逡巡，不一會兒停在一雙美腳上，好看的腳趾上塗上了鮮紅的指甲油，如同在清冷美玉上舞蹈的靈動火焰，沒等袁來寶看夠鏡頭便開始移動，一路向上，看清了大腿以上的部位：美臀，細腰，玉臂，豐乳，在潔白的床單上赤裸橫陳，分毫畢現，美不勝收。袁來寶認為這應該妻子甘露的身體，但同時又想起了蔣舒辰，也可能是傑西卡的？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甘露和蔣舒辰的身體自己是看過的，但傑西卡的他只見過屁股，並不全面……
這時鏡頭繼續上移，經過了好看的鎖骨，圓潤的肩頭，眼看豐潤微張的紅唇出現，袁來寶滿心歡喜，感覺無比的幸福，來吧來吧，讓我看清這個美人的臉蛋，然後和她一起共赴美夢吧！
正要將這美人瞧個明白突然一聲巨大的聲響如狂躁的霹靂一般在袁來寶耳邊炸開，驚得袁來寶猛然睜開眼，大口喘氣，冷汗直流，緩了一會兒才慢慢回過神，無比煩躁：媽的，好不容易要睡著……
這時巨大的聲響再度響起，袁來寶不禁疑惑，我還沒睡醒？他環顧四周，是自己家裏沒錯啊，又對著自己又掐又打，確定這不是夢境，那麽那聲巨響又是來自哪裏？
聲響一下接著一下開始有規律地從樓上砸下來，袁來寶也徹底從迷糊的狀態中蘇醒，終於明白了聲響的來源，樓上在他媽的裝修！
袁來寶徹底破防，出離憤怒，他跳起來，站在床上指著天花板對著樓上的鄰居破口大罵，可惜上面似乎有意與他作對，敲敲打打的聲音更響了不說，又添了許多其他聲音，電鋸？鉆頭？總之很快就融匯成了一個嘈雜的工地，也迅速淹沒了袁來寶所有憤怒噴薄的叫罵，看著倒像是鋪墊了嘈雜背景音樂的默劇，眼見男主氣得直跳腳就是聽不到他在說什麽。
「媽的，我就是想睡一個安穩覺啊，這麽難嗎？」
袁來寶罵累了，頹然倒在床上，心裏真是百爪撓心，一個月一天的休息日就要在家聽樓上裝修的聲音？他很想上去理論不過樓上的鄰居他是見過的，高高壯壯的男人，臉上橫肉成片，見誰都是一副「看你麻痹」的表情。
「垃圾！垃圾人！」
袁來寶氣哼哼卻又無可奈何，氣得從床上蹦起來在臥室悶著頭走來走去，越走越氣，越氣越走，像只沒有腦袋的蒼蠅，無腦亂竄。正在這時電話響起，袁來寶本來就沒有好氣，看了來電人的名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這會兒給我來電話幹毛！」
袁來寶左手死死地捂住耳朵，右手拿著手機緊貼臉頰，然後大聲嚷嚷起來，只有這樣他才能確保對方聽到自己的聲音。
「你幹嘛？今天我休息，啥事兒都別找我！」
「寶哥，你還是趕緊過來一趟吧！」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焦急萬分，「出大事兒了！公司……嗯？你跑工地上去了？哎呀，不管你在哪兒，趕緊過來一趟，再不來天就要塌下來啦！」說完電話被掛斷。
袁來寶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回憶著剛剛的通話內容。
打電話的人叫程小虎，比袁來寶整整小了十歲，前幾年他剛進入公司就是袁來寶帶著他一點點熟悉業務，沒想到孩子養熟了之後立馬翻臉，處處和袁來寶作對，沒事兒也會跟其他人一起起哄各種小伎倆捉弄他。倆人的關系徹底決裂已經很久都沒有說話了……等會兒，怎麽這過程跟傑西卡這麽相似？媽的，沒他媽一個好東西！不過他突然打電話沒頭沒腦說了這一堆到底什麽意思？袁來寶突然想起自己上個月誤闖會議室撞破了傑西卡和新來的大學生之間的奸情……媽的，該不會是傑西卡這騷女人公報私仇打算趁著老子不在公司要裁掉老子吧？想到這兒袁來寶就再也坐不住了，火急火燎跑出去，直接攔下來一輛出租車直奔公司。
說起撞破傑西卡的奸情這事兒其實完全是個意外，那天他捧著厚厚的一摞文件準備去參加每周的例會，東西太多，攞得太高，路看不太清，稀裏糊塗就走錯了會議室，當文件從眼前挪開，袁來寶看到了一對慌張整理身上衣服的男女。男的一身黑色西裝制服，臉上還帶著稚氣，正手忙腳亂地系著褲腰帶，女人則是一身火紅的高定西裝，看起來價格不菲，只是現在它們在主人的身上淩亂不整，春光外泄。袁來寶當然明白自己看到了什麽，也知道自己必須馬上離開這是非之地，但他的眼睛又很難從女人圓滾滾，白花花的屁股上移開，嗯，女人忙著整理上半身，來不及處理褪到大腿上的褲子，本就輕薄的半透明內褲歪歪扭扭，與其說遮擋不如說誘惑，飽滿挺翹的兩個屁股蛋躍然可見。
終於袁來寶的理性戰勝欲念，退了出去——眼看女人就要穿戴整齊了難道還杵在那兒？
從會議室出來袁來寶滿腦子裏都是那對白花花的屁股，媽的，要是讓那大屁股在臉上坐一下……不對不對，現在好像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撞破了人家的奸情，人家會沒有動作？更何況對方是近些年來越發看自己不順眼的傑西卡。想到這裏袁來寶心裏多少有些忐忑，接下來一整天都胡思亂想的，直到臨下班終於被傑西卡叫進了辦公室。
沒想到短短半天時間傑西卡就換了一身衣裳，還是裁剪考究的高級定制款的西裝，整個人看起來冷艷高貴，盛氣淩人。
看見袁來寶進來傑西卡放下手頭的工作，開門見山：「看見了吧。」
袁來寶當然不是傻子：「不，沒有看見。」
傑西卡杏目一瞪：「又不是瞎子，怎麽會沒看見！」
袁來寶心裏大罵：「臭娘們兒，我不說沒看見難道說我看到了？看到了你的大奶子在黑色奶罩裏一晃一晃的？看到你透明內褲裏面騷氣熏天的大屁股？」傑西卡冷若冰霜：「其實看到了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管好自己的嘴，別忘了，禍從口出。」
袁來寶氣不打一處來，這他媽的是赤裸裸的威脅啊，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求著自己保守秘密嗎？要是老總知道你給他戴了綠帽子怕是饒不了你吧？如果這種情況下有人威脅的話，那提出威脅的人也應該是自己啊，由此，新仇舊恨許多情緒一擁而上，倒不如趁著今天一舉翻盤！
「傑西卡，既然你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咱們也別藏著掖著了。」袁來寶索性隔著辦公桌坐下，直勾勾地盯著傑西卡，很顯然袁來寶的舉動出乎傑西卡的意料，臉上的表情明顯不太自然起來，袁來寶便更有底氣了，「你無非是希望我可以保守這個秘密，其實這不難，但問題是，我憑什麽幫你呢？」傑西卡似乎感受到了眼前這個向來死氣沈沈，逆來順受的中年男人突然展現出來的攻擊性，提了氣，努力撐住氣場：「你敢亂說話不怕我開除你？開除你這樣一個每個月只能拿基本工資，混吃等死的廢物我自己就能做主了。」
「是嗎？那好啊，你可以試試，那看看把我開除了咱們老總會不會知道你給他戴綠帽子這件事。」
傑西卡聽到老總的名字終於服軟：「你想怎麽樣？」
「你放心，我不像你，喜歡給老總戴綠帽子，不過也不能就這麽放過你，以後在公司該怎麽對我自然不比我多說了，現在，我要打你屁股！」說完這話袁來寶心臟狂跳，媽的，不管了，今天要麽是造反成功，要麽就是殺身成仁，豁出去了！
盡管對袁來寶提出了要求表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但如今情況傑西卡似乎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她看著袁來寶，對方眼神堅定毫無討價還價的余地，像極了被逼到份兒上準備魚死網破的亡命徒，傑西卡只好硬著頭皮，紅著臉繞過辦公桌來到袁來寶跟前，垂下頭，這樣子倒是像極了當初她初入公司犯了錯誤不得不央求彼時身為組長的袁來寶替自己背鍋時的樣子，不過當時袁來寶只是嚴厲地批評了她就替她完成了善後，如今必然不會輕易放過……
袁來寶很有些小人得誌的得意，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傑西卡心領神會，將緊繃上屁股上的褲子褪下來，飽滿的屁股蛋瞬間被彈了出來，一顫一顫的，隨後便乖乖地趴到了袁來寶的大腿上，高高地敲起了屁股。
袁來寶毫不客氣，一巴掌扇在肥美的臀肉上瞬間發出異常響亮的「啪」聲。
「啊，輕點，寶哥哥，我怕外面有人聽到……」一個巴掌就把傑西卡打回了原形，捧著屁股輕輕求饒，眼眶發紅，惹人憐惜。
「你還怕別人聽到？」袁來寶舉起巴掌再次重重打下去，「你知道怕羞就不該在公司給老總戴綠帽子，最討厭你們這些水性楊花的女人！我這是替老總教訓你！」
「啪啪啪啪」袁來寶的巴掌疾風驟雨般打在傑西卡的屁股上，原本白花花的屁股蛋此刻已經通紅一片，傑西卡也不管不顧地哭了出來。
袁來寶心底無比舒暢，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結果被傑西卡一個冷眼打回了現實：「你笑什麽？傻了吧唧的……」袁來寶回過神，還是在傑西卡的辦公室裏，只是人家沒在自家的大腿上哭哭啼啼，而是端坐在對面面若冰霜。袁來寶唯唯諾諾：「哦，我，我知道……不亂說……不會亂說的……」傑西卡好像煩了，揮揮手：「行了行了，出去吧，管好你自己的嘴巴！」
從傑西卡的辦公室出來袁來寶如蒙大赦，松了一口氣，心想這事兒應該就這麽結束了，萬萬沒想到事情都過去一個月了她居然舊事重提，突然發難。
出租車剛剛停好袁來寶就沖了出去，也顧不得寫字樓的秩序，橫沖直撞，惹來許多人的側目議論。
「這不是二十五樓的袁來寶麽？瘋了他？」
袁來寶終於來到了公司，沒想到迎面就看到了傑西卡，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袁來寶氣勢洶洶，準備上前質問結果被傑西卡甚至懶得正眼看他。
「你不好好在家休息跑來公司幹嘛？平時上班放不出來一個屁，這時候來勁兒了？」傑西卡對袁來寶的嫌惡毫不掩飾，袁來寶本該順勢發難，和她對峙，偏偏這麽多年他早就習慣了在傑西卡面前矮下一頭，雖然剛剛在車上一副要殺人的架勢，真的對上傑西卡的眼睛早沒了氣焰：「我……我……對，我來找程小虎！」傑西卡斜眼看了看袁來寶皺巴巴的T恤和上面的「DICK MAN」，一聲譏笑，不再搭理袁來寶。
「嗯，現在事情還不明朗，撕破臉沒好處，看看到底是什麽事兒，真要是她敢對我下手馬上讓她好看！」袁來寶找到了讓自己不那麽難堪的理由，開始尋找程小虎。
袁來寶在茶水室見到了正在泡咖啡的程小虎。
「嗯，寶哥，你來啦。」程小虎神色輕松，完全看不出有什麽緊急的事情發生。袁來寶忙問：「你剛剛給我打電話說有緊急的事兒。」程小寶「嗯？」了一聲，恍然狀：「哦，想起來了，你看這兒。」程小虎在茶水間四處看了看，隨便指了一處。袁來寶順著程小虎的手指看到了飲水器，但他還沒明白什麽意思。
「寶哥你看，上面還剩多少水？」
袁來寶糊裏糊塗地看了一眼，飲水器上的水桶容量見底，但這和緊急的事兒又有什麽關系？
「嗨，寶哥，還不明白呢？沒水了，要換水了！這活不都一直是你幹的嘛，那沒水了可不得找你嘛，要不……你也做不了啥別的貢獻啊。」程小虎話音剛落外面便連續出現不少譏笑，袁來寶明白了，自己又被耍了，又一次成了大家工作之余紓解心情的笑話，他從早上開始就時常進入到憤怒的情緒當中，整個人早就成了一個火藥桶，正苦於無處發泄，程小虎成了讓一切爆發的火星子。
袁來寶隨手拎起一個空水桶，照著程小虎的腦袋狠狠打了下去，程小虎壓根沒想到袁來寶會來真的，畢竟對他來說捉弄袁來寶只是一種工作日常而已，袁來寶總是氣得跳腳可從來也沒真正反擊過。這一下猝不及防腦袋被狠狠敲了一下，頓時頭痛欲裂，耳邊也是「嗡嗡」作響。袁來寶的反擊讓所有人感到意外，大驚之余紛紛堆到茶水室門前往裏探進去腦袋，興趣盎然。
袁來寶的抗爭還在繼續，只是現在已經不大順利，程小虎被挨了一下後反應過來，忍著痛跟袁來寶撕吧起來，兩個男人在不大的空間裏扭打在一起，頓時乒乒乓乓地把茶水間鬧了個底朝天。
「住手！」傑西卡撥開人群站在門口，畢竟今天周末加班她是負責的領導，真出了事兒也不好交代，可惜裏面的兩個人已經打紅了眼早就聽不進去旁邊的聲音。
「袁來寶，你他媽瘋了吧！」程小虎掐著袁來寶的脖子，漲紅著臉問道，他覺得自己挺委屈的，平時那麽多人捉弄袁來寶，怎麽偏偏碰到自己這兒跟瘋了一樣動手，袁來寶這邊也沒閑著，用程小虎的領帶死死地勒著程小虎的脖子：「瘋了，老子就是瘋了，老子瘋了都是被你們逼得！」，
兩個男人躺在滿是狼藉的地毯上，互相牽制，時不時蹬出一腳，忍耐力都來到了極限。倆人沒有血海深仇，犯不著你死我活的，尤其是袁來寶，這通打鬥打得他心底舒坦極了，心想也痛快了，是該回到現實中了，於是主動放開手，程小虎也松開袁來寶，倆人躺在茶水間的地板上氣喘籲籲。
「爽！媽的，老早就想這麽痛痛快快地幹一仗了！」似乎一整個上午經歷的憋悶在這個時刻得到了徹底的釋放，只不過緩了一會兒袁來寶發現眼前的世界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嗯？難道剛剛的打鬥不是發生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裏？
袁來寶不信，揚起手掌照著自己的臉一頓打，旁觀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袁來寶劈裏啪啦打了一陣，直到打得他自己疼得不行，眼前的世界仍然沒發生任何變化，倒是把程小虎嚇到了：「別，別，你別跟我玩兒這套，大夥都看見了，是你先動手的，你，你腦子被打壞了是你自找的啊。」
這下袁來寶終於確定這一切都發生在現實裏了，頓時傻眼，一下子沒摟住居然直接在現實爆發了。看著滿目狼藉的茶水間，看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程小虎，再回頭，看著堆在門口議論紛紛投來異樣目光的同事們袁來寶內心萬馬奔騰，這事兒該怎麽收場啊。
正當袁來寶手足無措的時候突然有人看著手機吼了一嗓門：「我草，大新聞！」
他這一下成功吸引了其他人的註意，眾人紛紛打開自己手機，又有人嫌棄手機信息不精準走近茶水間打開了墻上的電視。
「經過新海市市委及市政府討論決定，撤銷新海市銀行行長，副行長等相關人員的職務並組成調查組深入新海銀行調查一個星期前發生在該行的特大盜竊案，據悉，該案件導致損失初步估計高達兩億。此前新海銀行相關人員一直隱瞞被盜事實，客觀上為追繳盜竊款增加了難度……」
銀行被盜，銀行領導欺上瞞下，這消息可真夠震撼。袁來寶也忍不住站起來看著電視上播放的被警方復原的案發時的部分監控畫面，一群黑衣人潛入銀行，沒有遇到一點防護措施，他們輕松成功進入到銀行各個房間實施盜竊，甚至連金庫的鑰匙都有，最後這群黑衣人各個拉著滿載著戰利品的行李箱離開銀行。
所有人都震驚於這樣電影版戲劇性的事情居然在現實中真實上演卻沒有註意到袁來寶悄悄退了出來，剛剛的監控畫面裏他看到了孫大奔還有他那天寄存在自家家裏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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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註這條新聞的人當然不止袁來寶，在新海市某五星級酒店套房內，袁來寶的初戀情人蔣舒辰也在盯著電視上的報道，不過和剛剛與袁來寶重逢時氣質端莊的模樣不同，此刻的她披散著頭發，面色微紅，身上一件粉色輕薄的吊帶睡裙，將其玲瓏有致，白嫩修長的身姿展示得淋漓盡致，尤其胸前的那對奶子，因為一邊的吊帶滑下來，半邊的睡衣落下來大半，那顆奶白飽滿的乳房幾乎整個暴露在空氣當中，隱約還可以見到殷紅的乳頭高高在裏面翹立著。
蔣舒辰的蔥蔥玉指間夾著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她輕輕吸了一口，吐出繚繞的煙霧，看著正在播報的新聞，若有所思。
「當」
短信提示音響起，在蔣舒辰身後站著的佟強看了一眼手機，露出滿意的微笑：「到賬了，五萬，一分不少。」
聽到這話蔣舒辰才從沙發上站起來，風情萬種的扭著腰來到套房的臥室，裏面一個老男人癱坐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拔了個幹幹凈凈，白白胖胖的身體就那樣暴露在空氣當中，神色頹然。
「王教授，您也聽到了，到賬了，謝謝。」蔣舒辰倚在門口，得意洋洋，而佟強也跟進來將老男人的衣服一股腦扔到床上：「行了王教授，你可以走了，以後註意點，怎麽這麽不小心呢。」
被稱作王教授的老男人擡起頭，有些茫然，最後視線落在蔣舒辰暴露在外的奶子上，艱難地吞咽一口唾液。
「怎麽，還有事兒？」蔣舒辰春波流轉，看得王教授瘙癢難當，兩腿間原本無精打采的小蟲子也倔強起擡起了頭，只見他鼓起勇氣，說：「你們，你們看這樣行不行，反正，反正錢你們也收了，我是被陷害的，剛剛其實什麽都沒有摸到，能不能，能不能讓我……摸一下……」
佟強啞然失笑，蔣舒辰也很意外老男人的這個請求，不由哈哈大笑，扭著屁股來到他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謝了頂又滿是汗水的腦袋。
「你真的想摸？」
老男人連連點頭，激動不已，蔣舒辰瞧了一眼他兩腿間高高翹起的小肉棒，彎著腰將誘惑紅唇貼在對方的耳邊：「剛剛我們跟你玩兒了個仙人跳，我們屬於詐騙，但現在你仗著交了錢要摸我的奶……那性質就不一樣了，我就變成妓女了，只有妓女才會收錢給人摸奶……」
蔣舒辰的話仿佛輕盈的羽毛在王教授的心頭上撩撥個不停，只是他並不清楚蔣舒辰的態度，不敢輕舉妄動。
只見蔣舒辰輕輕拉起了王教授的手，一雙美目盯得老頭心頭亂顫，激動不已，可惜蔣舒辰突然變臉：「可惜老娘坑蒙拐騙啥都幹，就是不做妓女！」
王教授心道不好，剛想把手抽出來為時已晚，蔣舒辰手上加力，扭轉，竟然一下便把老男人的胳膊掰斷，引來他鬼哭狼嚎的慘叫。
半個小時後衣衫不整的老頭被打發走，佟強不由問蔣舒辰：「何必呢，錢都收了，讓人摸一把就摸一把唄，尊老愛幼不懂嗎？」蔣舒辰嫣然一笑：「要不你也試試？」
「算了算了，我受不起。不管怎麽說，又是成功的一單，夠咱們玩兒一陣了。」
「才五萬，沒意思。」
佟強勸道：「知足吧大姐，現在各行各業都不容易，咱們能有這收成就不錯了，想再多就只能去搶銀行了。」
「那倒不必」蔣舒辰看著正在進行循環播放的銀行盜竊案的新聞，「錢，有人已經替咱們取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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