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12:37:14

螢《四》

《四》
  「長野同學,入學試的準備怎樣了?」
  下課時班主任真宮老師態度友善的問道,我搔著頭答說:「馬馬虎虎吧。」
  老師微笑道:「老師看好你,你是最有機會考進去的學生,我們學校從來沒
有出過東大生,希望長野同學你是第一個。加油,老師替你打氣。」
  「謝謝老師。」我向老師鞠躬。她離開後我鬆一口氣,如果被老師知道我是
在風月場所工作賺取旅費,不知道會否改變對我的看法。
  為了達成一個誰都認為正確的目標,而去做一些誰都認為不正當的工作,那
是否算是一件骯髒的事情?社會閱歷不多的我不知道,只是正如螢所說,在這個
社會有多少人面對不願意的事,也是放下尊嚴撐過去。
  這是所謂不擇手段,還是,他們是沒有選擇餘地。
  自那晚以後我和螢沒有再提起那天的事,她仍是住在我的家裡。每天下班,
我們都會在便利店等候對方,誰先下班便誰先等,一小時、兩小時也一直等。然
後一起騎自行車回家。
  我想螢是原諒了我,但我仍是感到內疚,螢沒有說錯,那是她的工作,從第
一天認識我便知道她的職業,我是沒有生氣的理由。
  既然那是她的選擇,那麼,我是否亦應該尊重她的選擇?
  踏入十二月,京都的晚上氣溫驟降,告訴我們真正的冬天經已到臨。晚上飄
起小雪,我和螢扶著自行車並肩而行,慢步回到家裡,用自己的身體熾熱對方。
  「嗄…嗄…這樣⋯你…你舒服嗎?小螢…」
  「呀…呀…舒…舒服唷…用力⋯用力⋯小岳⋯」
  除了月事的幾天,我和螢每個晚上都有做愛,有時候我擔心會否使女孩太操
勞,畢竟她跟客人亦有上床。但螢說沒關係,女人是一種可以把性交和做愛分得
很清楚的生物,工作就是工作,和跟我私人做愛是完全兩碼子的事。
  「那和客人做愛,你會否有感覺?」有一次我好奇問她,螢嘟著嘴說:「當
然會有,你以為身體真是分得那麼開的嗎?誰拿針刺你,也一樣會痛吧?」
  「那⋯會否有高潮?」
  「討厭,你怎麼問這種?」螢不滿說,但仍乖乖答我:「這看對手,有些男
人真是很利害,一插進來我便去了。」
  「有那麼利害嗎?」我滴下冷汗,幻想螢被猛男操得欲仙欲死的表情。女孩
知我下流,連忙閉起我的眼睛:「不準亂想!我是騙你的!從沒有高潮,我沒跟
客人做愛,上房都是玩紙牌!」
  我和螢之間有愛情嗎?第一次跟女孩子相處的我不是很了解,但如果無時無
刻都想著一個人,掛念一個人,很想令她幸福,那麼,我想便是愛吧。
  有一次完事後,我有感而發問螢這問題,她給了最直接的答案。
  「我是有點喜歡小岳你,但未去到愛的程度啦。」螢斬釘截鐵的說:「說實
話我覺得小岳你人很好,如果我們是在學校,又或是圖書館認識的話也許會有發
展機會,但我們是在夜店裡認識的啊,根本沒可能。」
  「怎麼沒可能?你知道我不會計較那種事。」
  「你會的,忘記那天的事了嗎?你跟我好時,當然可以什麼也不計較。但我
會變老,會變醜,終有一天你會跟我算帳。你知道我曾經出賣肉體的事,怎保證
不會有拿來羞辱我的一天?我可不要在擔驚受怕下過日子。」
  我反駁不了,事實上連我自己也不能保證,螢所說的事不會發生。
  「所以我們是沒可能的。俱樂部是賺錢的地方,不是相親的地方。」
  日本的陪酒女多如繁星,每個人對自己的生命有不同選擇。有些女孩不介意
世人目光,以身為陪酒女的職業為榮,在電視和網絡大出風頭,甚至成為紅人。
亦有些人只把這份工作視為生命裡的其中一小部份,不想被這短暫經歷影響餘下
人生。
  我想,螢是屬於後者。
  「到有一天,也許我會突然跑了去。」螢挨在我的胸膛,一面把弄著自己的
髮尾說:「到時候即使你在街上碰到我,也要裝作不認識我。」
  「要那麼絕情嗎?」我不滿道:「就連做普通朋友也不可以?」
  「不可以!有誰會想被別人知道黑歷史?如果小岳你真的喜歡我,便要照我
的說話做。」螢認真的說:「你要徹底的忘記我,而我也會忘記你。」
  「那好吧。」
  「真的啊!」
  「是真的,我們約定吧,來勾手指。」
  「勾手指?你是小學生啊。」螢嘻嘻笑地把手指尾勾在我的手上。
 
  我是有點失望,但這個比我年長三歲的女孩子一向很清醒。她從埼玉跑來京
都做陪酒,就是為了有天可以不留痕跡地全身而退,把在這個陌生地方做過的事
永遠埋在墳墓裡。
  而在這裡認識的人,當然亦要一併從她生命裡消失,包括我。
  螢是過客,她不屬於京都,更不屬於我,這是從一開始便很清楚的事情。
  「怎麼了?我說得太坦白,你生氣了麼?」看到我面露苦澀,螢嬌笑問道。
我搖搖頭道:「沒有,你很理智,也許這才是最好的結局。」
  「當然了,在夜店相識可以開花結果,是小說故事才有的劇情啦,我們在一
起注定是悲劇。本小姐長得這麼漂亮,不愁沒男人要。你考到東大的話也是社會
精英,不用擔心沒老婆,大家根本沒必要糾結在這種事上。」
  螢笑道:「高中生從來是見一個愛一個,你現在身邊只得我一個,當然是喜
歡我。到考上東大,認識跟你同樣聰明的女生便會嫌棄我。男人啊,還是喜歡清
清白白的女孩子吧。」
  「嗯…」螢說得輕鬆,也都是事實,但我還是感到說不出的酸溜溜。
  到了年終的時候,各種忘年會和慶祝令大家的工作加倍繁忙,而我因為要準
備入試便更是分身不暇。隨著年關將至,一年又過去的感覺一天比一天強烈,在
聖誕節過後的一天,經理向我們說了一件大事。
  「內閣官房的柴崎先生將要來京都出差?」我們聽了是嚇一大跳,內閣官房
的柴崎,不就是次屆總理大臣的熱門人選?他會在大除夕,帶領參議院的議員來
京都視察。
  「連大除夕都要忙,日本的政府還真是辛苦啊。」大家戲謔著。誰都知道日
本的政治家是腐敗到一個地步。在除夕出差,說明白不就是用公費玩樂。作為在
政界吃得開的色情場所,政壇第二把交椅的大人物光臨當然是大事,只是在這種
日子,俱樂部有沒有足夠能力接待是大問題。
  「我要回鄉下,早便答應了媽媽。」
  「大除夕不就等於元旦了,誰會在新年和男人睡。」
  「我答應了男朋友跟他跨年啦。」
  平日不愁客人的姑娘在這種日子還是偏向和家人渡過,加上年末早已請假的
人不少,七除八扣,可以上場的女孩不夠十人了。
  「怎麼辦,如果不好好接待觸怒官員,我們俱樂部可是會給取締的啊。」經
理煩得頭皮也抓破,晚上和螢談起,她想也不想說:「當然答應,是接待內閣官
房啊,作為陪酒女也很有面子吧?」
  「你說…他們會不會要求那種服務?」
  「應該不會吧,說到底是有頭有面的人。」螢興致勃勃的握著拳頭道:「不
過就是要做也無妨,內閣官房的雞巴,我也想見識有多利害。」
  結果我和螢也答應了,除了這是難得機會,經理提出的三倍工資也是原因之
一。
  「舅舅你也去嗎?除夕不在家陪舅母,她沒有生氣?」聽到當日舅父也會上
班,我感到驚奇,舅父眉飛色舞的說:「我跟她說有兩倍工資都不知道多高興,
堅決要我去,留起的一份,可以去洗浴店爽。」
  「舅舅你有那麼喜歡洗浴店嗎?」有過和螢的經驗,我知道給女生洗澡,的
確是很爽。
  終於到了大除夕當日,俱樂部是半點不敢怠慢。內閣官房合共有六個人來,
我們派出十二位姑娘,再加五個黑服,連經理也親自上場,以一對一的貼身服務
待奉這群日本高層。
  「我是內閣官房的長谷川,柴崎先生將於半小時後到達,我們先來打點,請
所有工作人員交出手提電話,宴會完畢將會交還。」
  內閣官房的工作人員率先來到,作為政界的重磅人物,他們是很謹慎。接待
前先把所有相關人仕的電話沒收,並檢查場內有否偷拍鏡頭,要知道醜聞從來是
政客死穴,一條影片流出,足以令整個日本政壇大地震。
  「歡迎內閣官房柴崎先生與及各位議員。」準備好一切,隨著升降機鋼門打
開,我們一同作九十度鞠躬。柴崎個子比電視上看的高大,人也比想像和睦,他
著我們不必太拘謹。
  「今天大除夕也要大家接待我們是辛苦了,政治家是為國民服務而產生,你
們不必視我們高人一等。」
  話雖如此,但從柴崎的氣勢,已經感覺到我們與上等國民的分別。進入佈置
華麗的大廳,姑娘們列陣歡迎。螢站在中間,顯得相當緊張,這天她穿著一條鮮
藍色的中國旗袍,聽說柴崎在擔任外務大臣時曾到中國出差,十分喜歡女孩子穿
旗袍。
  「這個好,我便要這個,還有那邊黃色旗袍那個。」柴崎果然首先挑了螢,
還有和她同組的千繪。
  螢被挑中更是緊張,僵硬得隔了幾秒才懂步去男人方向。柴崎親切地著她不
用害怕,這個才五十多歲已經登上日本第二把交椅的男人,是令人有一種安心的
感覺。
  到所有議員都挑好女孩後,包括舅父在內,我們逐個遞上熱毛巾,螢緊張得
連平日跟我說的謝謝也不懂了,只傻呼呼地替柴崎抹臉,自己額上的汗珠比對方
還要多。
  日本人渡過除夕的方法大同小異,巨大螢光幕上播著紅白歌合戰,女孩們亦
一面隨著播出的音樂打拍子,一面拍著手上的搖鈴。
  「柴崎先生請喝酒。」
  「好,我很喜歡你這小妹,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螢,螢火蟲的螢。」
  「螢,好名字,來,我們乾一杯。」
  大人物比想像中和藹,女孩們是逐漸放心下來。喝了幾杯,議員開始歡談各
種話題,甚至連自己的醜聞也不迴避。
  「中山,聽說你搭上了野黨的丸井,是不是真的啊?」
  「哪有這樣的事,她那種老太婆我看到都不舉了,還可以搭上嗎?」
  「但她在雜誌連你的雞巴尺寸也說得出,不會有多假吧?」
  「男人的雞巴都是差不多,隨便說一個數字,也不會差多遠吧。」說著向身
邊女孩問道:「小娜,你看過最長的雞巴有多長?」
  娜娜不好意思,臉上一紅的以手比劃著:「我想⋯大慨這樣…吧…」
  「這不是有七寸?以日本人來說很長了,我只有五寸。」溝口自嘲道。
  這時候柴崎笑說:「男人的尺寸哪裡重要,你們便不要斤斤計較。」
  中山奉承上司,裝作酸溜溜道:「會說這種話的人,往往便是最長的一
個。」
  奧田也搭上嘴:「柴崎先生的巨根,在政界是很有名的吧,聽說有九寸長
呢。」
  「你們別亂說,哪裡有九寸,以為我是黑人嗎?」皮膚黝黑的柴崎向螢問
道:「小螢,你相信我會有這麼長嗎?」
  這是一個叫交談高手也無法作答的難題,螢呆了好一會,不知道應該說相信
還是不信。柴崎豪邁的笑了兩聲,把螢的手放在自己褲襠。女孩被嚇到了一下,
也沒把手縮回的戰戰兢兢摸著男人胯下。
  「摸到了吧?沒有九寸吧?」柴崎調戲般問道,螢仍是不知所措,只繼續在
褲襠撫摸,柴崎笑問道:「還沒摸出來嗎?想不想親眼看看?」
  這種時候大慨沒幾個女生敢拒絕,螢發呆的點點頭。柴崎從沙發站起,毫不
忸怩地當眾拉下褲鍊,掏出自己的陽具。
  站在我旁邊的舅父看著,佩服得五體投地:「真不愧是日本第二把交椅,就
是這種自信,才能帶領整個國家。」
  我沒有像舅父的佩服心情,只擔心螢能否應付。柴崎掏出陰莖後在螢的面前
晃了幾下,刻意問道:「看見沒有?沒九寸長吧。」
  是很長,雖然處於平常狀態,已經有如霍霍有聲的粗麻繩,特別是龜頭大得
驚人,像個秤砣垂在前端。可以想像勃起後是一根叫人吃驚的巨根。聽人說一個
人的性慾往往和其成就成正比,就是有無比慾望,才有更鞭撻自己向上爬的動
力。
  螢近距離看著嚇得呆了,久久不懂反應。柴崎以一種溫柔而帶著威嚴的語氣
說道:「小螢,你不會讓我在國民面前失面子吧?」
  誰也知道這句話的意思,螢盯著陽具咬一咬牙,當著眾人面前張開小嘴,把
眼前的龜頭含住。
  「啊…」
  那是使場內氣氛一轉的舉動,看到柴崎率先帶領,其餘幾位議員也紛紛拉下
褲鍊,拿出陽具讓女孩們替他們口交,由跨年演變成亂交派對一觸即發。
  「我靠,做了二十年,才第三次看到這種場面。」舅父嘖嘖稱奇,我們早有
心理準備需要提供性服務,但也沒想到是就地正法。根據日本法律,在他人前性
交是干犯公然猥褻罪,但誰也知道最喜歡犯法的,往往就是掌管法律的人。
  政治獻金、用人唯親、權力濫放,利益轉移。惡德政治家的惡行罄竹難書,
可悲的是大部份人的人生,就是被這一小部份人所控制。
  螢吃了幾口,一同待奉柴崎的千繪也接上去,兩個女孩吃著同一根陽具,此
起彼落的交替不停。
  「嘖嘖…嘖嘖…」
  完全勃起了,是真的有九寸,螢兩只手也無法把巨大的陽具完全握起,前端
暴露出整個怒脹的龜頭。接著柴崎仰一仰頭,女孩們便識趣地一個個自動把身上
的旗袍和裡面的丁字褲褪下,變成一絲不掛。場內瞬間肉香四溢、春色無邊。
  誰也猜到接下來的是什麼事,舅父曾說過的亂交情境即將發生,我擔心螢能
否支撐。女孩在脫成全裸後偷偷望我一眼,點頭著我放心,然後便跪在地上,繼
續替柴崎把陽具吞吐。
  看到這一幕我感到心酸,我心酸的並不是螢在服務男人,而是對自己的無能
為力,我不但不能制止眼前事情,更反過來要她安慰我。
  男人們在享受口交一會後,也一起脫掉衣服,柴崎以精壯聞名,一身肌肉堅
韌有力,在脫光衣服後粗長陰莖亦更顯巨大。至於其他議員則尺寸普通,最長的
中山大慨也沒有六寸,最短的西村目測只有三寸。但在比較下他完全沒有自卑,
反而不住揮動小陰莖要女孩們給她服務。可憐這麼短小精悍,兩個女生吃肯定是
太多了,於是愛子和真希只好一上一下,分別替他舔乳頭和吸吮陽具。
  「吹夠了,我要操你!」
  口部服務滿意了,是正式做愛的時候。柴崎從椅上站起,巨根顯得更是粗長。
螢和千繪立刻轉向姿態,雙手按在椅墊,抬高屁股,好讓客人享用自己的陰道。
  柴崎還是比較喜歡螢,第一個選擇先插她。只見他來到螢的背後,得意洋洋
地把大龜頭塞在陰道口,似確認濕潤的撥了幾下,便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挺,九寸
長的大陰莖立刻插了半根在螢的陰道裡。
  「嗚!」
  雖然螢經已作好心準備,但巨大陽具的衝擊仍是使她禁不住皺起眉頭發出低
嗚。在完全沒有前戲下我不知道螢是否受得住,感到一陣揪心的痛。柴崎完全沒
有理會對手反應,立刻便開始進行活塞運動,每一下都那麼用力,每一下都插至
最深。
  這就是所謂的政治家,滿口為國民服務,其實是最踐踏國民的便是他們。
  「小婊子,我操得你爽嗎?」
  「爽…爽…」
  做愛時柴崎收起剛才的風度,以粗鄙態度幹著螢。做愛是發洩慾望的一種行
為,誰也不希望在洩慾時還要禁固自己。這裡的都是野獸,是經過千百年進化、
仍保留著原始慾望的野獸。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柴崎插得起勁,按著螢的腰背加快速度,雪白股肉隨著動作翻起片片臀花。
他幹了一回把濕漉漉的陽具抽出,換上千繪再插入,在輪流交替下女孩們的體液
被混成一體,無法分辨。
  這是我第一次正式看到螢在接客,這叫做愛嗎?完全不被當做人看待。只是
一個洩慾器具。我知道自己什麼也做不到,只期待這局面快點完結。
  「太爽了!我射!射爆你這臭爛屄!」之後柴崎換了好幾個姿勢,抽插了大
約二十分鐘便在螢的身上射精,他沒有內射,而是抽出陰莖,把濃郁的精液都灑
在女孩乳房上。螢兩只淺棕色的乳頭被白液覆蓋,使胸脯變成白朦朦的一片,是
被男人玷汙後的証據。
  我把握機會,趕緊上前把熱毛巾遞給柴崎,他接過抹一抹頸背的汗水,一副
發洩後的舒爽:「有意思,這裡的婊子很不錯,老子十分滿意。」
  我最在乎當然還是螢,蹲下去替她抹掉胸前白液,她雖然給插得滿額汗水,
但仍微笑向我點頭:「我沒事…」
  不知道是否要給上司面子,在柴崎抽插兩位女孩時,其餘幾個議員停下動作
專注觀賞,柴崎射精時甚至有人拍掌,那阿諛奉承叫人作嘔。上司完事後,輪到
下屬享樂的時間,幾位議員分別插入自己的女伴,雅緻的大廳,一刻變成肉慾橫
流的性交場。
  「唷⋯唷唷⋯⋯」
  「啊⋯啊啊⋯啊啊⋯」
  十二個人的性交場面非常壯觀,過往只在色情影片出現的畫面變成現實。女
孩們的呻吟嬌聲不斷,男人們做愛的姿勢亦各有不同。這邊一個個粉嫩堅挺的臂
部翹起,那邊一對對渾圓豐滿的胸脯晃動,完全是一個酒池肉林。柴崎在螢身上
放了一砲,這一次集中在千繪身上。而螢亦沒有怠慢,挨在男人身上替他舔弄乳
頭,好讓客人能得到最大滿足。
  「太淫亂了吧⋯」政客們盡情享受,而我們站在旁邊的黑服便只有乾著看。
只見幾個黑服胯下都撐起帳篷,誰也免不了受這淫靡場面所感染。
  「吼!吼!」六人競賽總有先後,西村不但陰莖最短,同時也是短跑好手,
第一個便在真希體內射精。而中山也不認輸,五分鐘後在娜娜陰道裡轟出精液。
之後奧田、溝口、長谷川一一完事,而第二砲耐力比其他人持久的柴崎在眾人完
事後,才施施然地在千繪的身上射精。
  「太爽了。」
  「很不錯,溝口。」
  「對,京都女孩沒東京的俗氣,是過癮多了。」
  男人在舒發一砲後相當滿意,然而他們的淫戲並未完結,遠征京都,總不會
只做一次便滿足,這裡所有人都知道將會有第二回合。議員們的平均年齡超過五
十歲,最年輕的奧田也有四十五,但我發覺他們射精後依然金槍不倒,想來應該
是有備而來,吃了壯陽藥來好好大戰一場。
  十二位姑娘待奉六位官員本應是卓卓有餘,但我發覺他們是有淩辱興趣,都
只集中在某幾位女孩子身上。被上司柴田寵幸過的螢和千繪更是首當其衝。四個
男人圍著她倆,要兩人交互替他們口交。
  「來,好好替我們吃。」
  螢和千繪沒有半點不願,細心地替他們撫弄肉棒,再放進口裡吸吮,二根、
三根、四根逐一吐吞。看到這裡我心感沈重,雖然是出於自願,也是自己選擇,
但我不認為一個有如此條件的女孩子,是需要做這種下賤的事情。
  螢說如果我倆一起,我終有一天會拿她做過的事來羞辱她,我真的會嗎?未
來的事誰也不能保証。但我此刻想的只是希望有天可以出人頭地,來保護這位我
心愛的女孩。
  我曾以為目睹螢和其他男人做愛,是會像上次一樣很妒忌,甚至對女孩感到
厭惡,但結果我沒有,反而更加深了對螢的愛意和確定自己的感情。
  縱使如螢所說,她對我沒有愛情;縦使我們的未來,將是一場悲劇;縱使在
俗世眼中,她做的事是不堪入目。但我仍然覺得,她是一個值得我用心去愛的女
孩子。
  螢,我愛你,你可以相信我,給我一個機會嗎?
  「哎!好粗!」接受過貼心的口舌服務,議員們開始插入,在螢的小屄裡猛
力抽插,把女孩的雪白嬌軀幹得啪啪作響,一連換了幾個姿勢。到射精後另一個
又從後跟隨,也不理屄口仍在流著別人的精液,便立刻把陽具插入。
  「噢!這一根也很棒!」
  肉慾沈淪,這是瘋狂的晚上。我看著議員一個一個插入螢的小屄,有的沒有
射精,只純粹享受一下小屄的緊致。而螢亦盡了接待女郎的責任,一個晚上哼出
婉轉動聽的呻吟。
 
  「呀!呀!好舒服!我要去了!又要去了!」
  暴風雨的狂歡過後是淒涼一片,當這群政治家都滿足了慾望,離去時場裡只
餘渾身精液腥臭和手掌紅印的女孩們。我扶起螢關心問道:「你還好嗎?」
  螢抬起頭來,作一個鬼臉:「傻瓜,你有聽過操屄會操死人的嗎?他們都是
老頭子了,中看不中用,內閣官房的雞巴原來不過如此。」
  聽到女孩還可以牙尖嘴利,我安心下來,替螢披上外衣,著她先去休息。
  「我們清理房間,你先去休息室洗澡,明天一起去寺廟參拜。」
  「嗯。」螢拿起剛才身穿的旗袍步出房間,我和其他幾個黑服一同清理。打
點好一切後,大家抱著疲憊身軀回到休息室更換衣服,可以一睹夢寐以求美女們
的一場精彩淫戲,所有人的心情是興奮多於一切。
  「再見了,那年假後再見。」
  「拜拜,祝有個好年。」
  向舅父和同事們說過賀年話,我獨個去到平日相約的便利店。換過便服的螢
在裡面等我,她吃著吹波膠,粉紅色的汽球在線條分明的嘴巴前脹起,活像個長
不大的少女。
  「嗨!」看到我螢親暱地纏在我的臂膀,我心頭一暖,她笑笑說:「現在是
元旦了,去年承蒙關照,今年也請多多指教。」
  我對女孩突然咬文嚼字好不習慣,結結巴巴地和應道:「新、新年快樂,今
年也請多多指教。」
  「嘻,小岳你的樣子很笨。」螢取笑道,我滿不是味兒,她嬌滴滴道:「我
們快點回家,今晚做一個晚上。」
  「做一個晚上?你還沒做夠啊?」
  「傻瓜,都說女人是分得很清楚,而且剛才那種你以為我會舒服嗎?我服侍
了人,今晚也要老公服待我。」
  「老公?」
  「不可以嗎?傻瓜!」螢向我伸舌,我心也軟了,什麼都答應。
  接著一天我們去了金戒光明寺參拜,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過去幾年我的願
望都是考入東京大學,到今年真正要考了,我祈求的卻是希望這位連真實名字都
不肯告訴我的女孩身體健康,幸福快樂。
  「小岳你許什麼願望?」
  螢問我,我不好意思告訴她,只推托說:「當然是祈願合格。」
  「是呢,我是希望發大財,天天有大客給我開香檳!」螢面露得色的道。
  「果然很像你呢。」
  「什麼耶,誠實也是罪嗎?文殊菩薩不喜歡人說謊的!」
  我笑了笑,溫馨地牽起螢的手。這時候我如何沒有想到,她不辭而別的那一
天,原來是來得這樣近。
頁: [1]
查看完整版本: 螢《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