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奪舍的悲催人生 21-23
第二十一章:萬萬沒想到的是……*** *** ***
吳靜雅現在到了一家醫院工作,所以租了一間醫院附近的單身公寓,張喜趕
到她家的時候她正在做飯,圍著圍裙看上去像個賢惠的小妻子,開門見到張喜時,
露出了一個不是很自然但十分甜美的微笑。
「你來的好早啊,我剛開始做飯,你坐那等我一會吧。」吳靜雅把他讓進來,
並拿了雙拖鞋給他。
張喜進屋換了鞋后,就坐在沙發上一邊等她忙活,一邊打量著她的小屋子——
這是一間大概40平米的開間,看上去很干淨利落、也沒有太多的東西,可能也與
她剛搬進來有關,還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她從醫院帶回來的。
「做什麽好吃的了。」張喜沒話找話的聊著,也是想熱絡一下氣氛,以免一
會吃完飯不好快速進入粉紅色狀態。
「就是幾道家常菜,你別嫌棄。」吳靜雅一邊切菜一邊答道。
「哪能呢,我有預感你做飯一定好吃,看你切菜的手法就不一般。」張喜不
要臉的吹捧道。
「就是瞎做,從小自己一個人生活,加上學醫,手上功夫比較好。」她腼腆
的微笑著說。
「那我有口福了。」張喜這幾天也偷偷調查過她,知道她從小沒了父母,這
讓他同病相怜的同時,還想起了自己六號機時候生的那個小女孩,回去之后一定
要查一下那孩子現在怎麽樣了,如果她境遇不好自己也可以幫一把。
就在兩人閑聊之間,吳靜雅已經切好了一葷一素兩個涼菜拼盤,然后又打開
冰箱拎出一條活魚來準備殺,張喜見了問道要不要自己幫忙,吳靜雅卻比了比自
己手中的刀,自信滿滿的說:「你可別忘了我是做什麽的。」
她剛想下刀切斷魚的一條神經,卻沒想到這條三斤多的胖鲈魚隱忍半天等的
就是這一刻,刀還未近身它就一個鲈魚打挺跳起來,然后一個神龍擺尾把吳靜雅
手中的刀給打掉,再一個魚躍前滾翻在案台上滑出老遠,最后干巴巴的在那里拼
死掙扎。
吳靜雅被嚇得嬌呼不止、手忙腳亂、全沒了剛才的自信,張喜連忙跑過去英
雄救美,拿起一個鐵湯勺,照著魚腦袋就是狠狠的一下,雖然把那條魚頭打爆,
卻仍被它臨死前的幾下掙扎濺得自己白色POLO衫上都是血……
張喜有點哭笑不得的把這條還在抽搐的死魚扔進水池,然后去安慰已經被嚇
哭的女醫生,心里還暗暗吐槽被一條魚嚇成這樣你也太好哭了吧……于是他接過
了殺魚的活計,把魚去腮破膛去內髒、洗得干干淨淨放到砧板上,做好一切后,
不忘回頭向美女邀功,結果見她還在抹眼淚。
女醫生眼神有些複雜的和他說了謝謝,見他衣服上都是魚血,連忙讓他脫下
來自己去洗。張喜本來想說沒事的回家一扔就行了,他又不是那麽注意形象的人,
可實在是拗不過她,最后還是脫了下來光起了膀子。
七號機的身上稍有些贅肉,屬于姜文那種體型,不健美但看上去很陽剛雄壯,
吳靜雅和他親熱那次他並沒有脫光,此時近距離見了男人赤裸的上身,讓她不禁
有些臉色羞紅,連忙低下頭轉身逃走去洗衣服了。
她很快就把衣服上的血迹洗淨放進了烘干機,然后回來繼續做飯,張喜也不
想干坐著了,就在一旁幫手。吳醫生見他做這些也很熟稔的樣子,不免真的有些
驚訝了,但他光著上身離她這麽近也令她有些羞澀難耐,于是連忙推他去歇著自
己來做就好。
張喜謙讓了幾下還是退到了她身后,欣賞起她忙碌的背影來:今天她穿得比
較少女,上身是一件短款的粉紅色T恤,下身是一條白色及膝百褶短裙,前面系
著一條灰色的圍裙,烏黑長發扎成一個丸子頭,露出修長的粉頸,光著的腳丫上
趿著淡藍色的拖鞋,修長大腿和細腰間露出的奶白色皮膚閃得張喜有些吞口水,
憋了好些天的欲望也有些不受控制,于是他心中又開始了一場新的斗爭,但欲望
最終還是再次戰勝了理智……
吳靜雅雖然背對著張喜,在那里像加工藝術品一樣把姜切出蟬翼般的薄片,
但她的耳朵卻一直聆聽著身后的聲音,也能感受到他一直在自己身后沒有走開,
于是不免有些心慌意亂,菜切好后她剛把刀放下,就被一個雄壯的身體從后面抱
住了。
「啊!」她發出一聲嬌呼,脖子都染成了粉紅色,正弱弱的問:「你干嘛呀……
「就又被男人親上了她精致的耳朵,使她頓時渾身一陣酥軟。
張喜兩只大手繞過她的腰,摸在她短T恤下雪膩平坦的肚皮上,把她擁在懷
中聞著她頭發、脖子和臉上沁人心脾的香氣,他以爲女醫生起碼會用力掙扎一下
讓他當一把霸道總裁,卻沒成想她身子瞬間化成水一樣,沒有一絲反抗就任自己
輕薄了。
于是他更加無所顧忌,手直接順著她嫩滑的腹肉向上,熟練的解開她胸罩前
面的扣子,放肆的開始揉弄起她那兩團嬌軟來,並把兩個小乳頭搓得變硬。吳醫
生被他又是親脖子和耳垂、又是逗弄乳尖,搞得她嬌喘籲籲,嘴上卻還在一直柔
柔的反抗說:「不要啊~別這樣~我、我還要做飯呢~啊~~~」
隨著她一聲顫抖的嬌呼,張喜把自己已經蓄勢待發了多天、硬邦邦的老鳥隔
著自己的短褲和她的小裙子頂進了她的股溝里,揉弄她乳房的兩只大手也加大了
力度,弄得她只感覺自己心慌得像是要從胸口鑽出來,缺氧般的發出膩人的嬌喘
聲。
她這副逆來順受、任君采劼的樣子讓張喜更加的獸性大發,甚至沒有耐心做
太多前戲,直接就脫下自己的短褲和她裙子下的小內褲,在她柔柔弱弱的說著
「不要、不要啊~」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把肉棒從背后插進了她已經濕哒哒的
嫰穴,然后就越來越快的打起樁來……
吳靜雅沒想到他會在自己做飯時,就在廚房要了自己,心亂成一團,身子卻
像是狂風巨浪中的小舟一樣不受自己控制,被張喜粗暴的帶入性快感的狂潮之中,
她忍不住發出一陣陣像是哭聲、但比哭聲甜美得多的嬌啼,臀兒不由自主的向后
翹起,兩只無助的小手向前拄在廚房的案台上,支撐著她酥軟無力的身體。
張喜這次急于發泄性欲,就沒有像上次那樣顧及她的感受,一頓大開大合、
毫不怜香惜玉的像是在干一個性偶,把吳醫生插得涕淚橫飛、表情失控,嘴上不
停的叫著:「慢一點~啊~啊~求你了,慢一點~~」
但人的適應力是很強的,吳靜雅就像是第一次坐上過山車的小朋友一樣,開
始因爲不適應小穴內敏感的嫩肉被瘋狂摩擦,生理上的刺激和心理上的恐懼讓她
幾乎暈了過去,但過了一會她卻漸漸適應了這個節奏,也體會到了那令人瘋狂的
快感沖擊。然后就像是她人生第一次吃草莓奶油蛋糕那樣,一波波甜美的多巴胺
炸彈就在她腦子里爆開,令她很快就喊著:「不行了~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然后噴出一大股愛液快美的丟了。
張喜聽見她銷魂的嬌啼,感受到她陰道中強烈的反應,知道她剛剛高潮了,
但已被獸欲支配的他沒有停下來,繼續用她潮噴過的、不斷吸裹她肉棒的穴中嫩
肉來滿足自己,下身狠狠的撞擊著她的雪臀,把她奶白色的臀肉都給拍紅了。
吳靜雅是那種高潮過一次之后下次高潮來得越來越快的體質,被張喜這樣的
插弄簡直是讓她欲仙欲死,身體扭動得像是剛才那條垂死掙扎的魚兒一樣,但每
次掙扎不了幾下就被「刀子」一下下捅進要害,讓她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雙手
甚至無力支撐自己身體的重量,不得半個上身都伏在了案台上,一對雪膩的乳房
都被壓得變形了。
等到張喜最后終于把精液射進她小穴里的時候,她已經高潮了不知多少次,
如果不是張喜從后面用力抱著她,身子幾乎是癱成泥一樣了。她扎成一個小丸子
頭的秀發也被掙開,散亂得到處都是,案台上的食材被她無助的小手撥得亂七八
糟,空氣中蔥姜蒜的味道混著汗液和體液的味道,聞起來竟然還挺讓人有食欲……
張喜把她抱到沙發上休息,過了好久她才歇過氣來,面對張喜對于剛才的行
爲有些赧然的道歉,她卻也什麽都沒說,起身低著頭就要離開,卻被張喜握住她
的皓腕把她拉了回來,抱在了自己大腿上,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說:「那個……
能不能再來一次,我最近都沒那什麽,所以……」
吳靜雅感到了下面那個剛才差點要了自己命的家夥,還像根鐵棒一樣頂在自
己股間,也不免小臉煞白、花容失色,第一反應是飛快搖了搖頭,不過看張喜有
些失望的臉色,她又露出非常糾結的樣子,然后低下頭小聲說:「用、用手行不
行……」
「也行……不過,能用嘴就更好了,嘿嘿……」張喜有些沒臉沒皮的提出了
不合理的小建議。
吳醫生沒有搭理他,默默的側坐在一旁,伸出小手輕輕的握住了他的肉棒,
生澀的開始上下捋動起來,嫀首微垂著,散落下來的頭發擋住了她的表情。
張喜還以爲她就想這樣應付著幫自己撸出來的時候,只見她忽然俯下了身子,
然后就感覺自己的龜頭被一個溫暖濕潤的肉腔裹住了,然后就開始了上下的吞吐,
雖然有些齒感,但能感覺到第一次做這種事的她非常的認真。
他心想吳醫生真是自己遇到過的、對男人最順從的女人啊,但不同于胡思晗
那種不要尊嚴的賤婊,而是一種願意犧牲自己讓對方舒服的態度,格外的溫婉動
人。他臉上露出老懷甚慰的舒適表情,大手贊許的在她的絲滑的粉腿上一下下輕
撫著,然后漸漸的往上一直伸進了她裙子下面光溜溜的雙腿之間。
吳醫生的小穴現在還是一片被淫棍搗擾過的淩亂,里里外外都是她自己的愛
液和張喜的精液,摸上去黏糊糊的有些沾手,張喜用指尖頂著她的陰蒂剛逗弄了
兩下,她就忍不住哼出了嬌膩膩的聲音。
不過這種外部的指奸,到底還是沒有張喜的老淫棍一插到底、來來回回的刺
激來的強烈,她雖然被揉得陰蒂小豆子發情勃起,但還是沒有像剛才那樣幾下就
來一次高潮,反而是因爲張喜的「按摩」,讓她剛才由于接連高潮、膣肉痙攣導
致的乳酸堆積釋緩了一些。
直到她幫張喜吃肉棒吃的小嘴發酸、小穴里也癢癢的不滿足于外部逗弄時,
她才把張喜的淫棍吐了出來看了他一眼,張喜立刻get到了她的需求,正好自己
也忍了半天了,抱著她就輕輕的按倒在沙發上,然后壓上了她軟綿綿的身子……
這一次張喜沒有像剛才那樣疾風驟雨的急于泄欲,而是像第一次那樣一邊注
意著她的反應一邊控制著插入她身體的頻率,直到最后快射了的時候才換成最大
功率,在她急促的嬌媚呻吟中再一次緊緊的抵著、射進了她子宮深處。
這次吳靜雅歇了足足半個小時才勉力的爬起來,謝絕了張喜要攙扶她的提議,
拿了身新衣服就進了洗手間,簡單洗了下自己一片狼藉的私處,換上衣服、整理
好頭發就去繼續做飯了。張喜則是感覺挺不好意思的,剛才在廚房就獸性大發把
人家辦了,還不管不顧的要了人家兩次……雖然有些意外她竟然一點都沒有反抗,
但也開始自我反省:奪舍王永恩和郭鐵剛后,仗著有超強性能力就肆無忌憚的德
性也得改改了,要不每次做愛最后都搞得跟強奸一樣,對女性實在是不太尊重。
他爲了避免氣氛尴尬,也到衛生間沖洗了下自己出了很多汗的身體,出來的
時候,吳靜雅的飯也快做好了,正在一盤一盤的往桌上擺,最后把那條紅燒鲈魚
從鍋里盛出來后,招呼張喜過去吃飯。
兩人因爲剛才那段突如其來的激情,變得誰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就這樣沈默
的吃完了這頓飯,張喜覺得吳醫生的廚藝還可以,起碼要比自己強,幾道小菜色
弄得香味俱全,雖然沒有自家胖保姆做的專業,但卻也有一份美人心意在里面,
他很給面子的吃了不少。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吳靜雅轉身回到廚房,動作有些緩慢的拿出兩個杯子,
放入冰球、倒上威士忌之后拿回餐桌,遞給張喜一杯,然后舉起杯說道:「這杯
酒敬你,謝謝你最近對我的照顧……」
張喜對她的感謝有些受之有愧,不過還是說著「客氣客氣」就痛快的一口把
這酒悶了,卻發現她沒有喝酒,只是表情十分難看的看著自己……然后很快他就
覺得一陣頭暈惡心,皺了下眉頭問:「這酒有毒?」
再看吳靜雅已經淚流滿面了,她神色淒美的說了句:「我陪你一起……」就
要把自己那杯酒灌下肚。
張喜閃電般出手,一把將她手中的酒打飛了,強自忍住身體的不適,和她笑
了下說道:「你千萬別死,好好活著……這樣挺好的,本來最近我也是要死的,
真的,這樣挺好的……但你能告訴我爲什麽嗎?」
吳靜雅有些驚訝他會阻止自己隨他赴死,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哭著說:「我父
親是劉海利,我養母是吳鑫……」
張喜這下全明白了,他這還真是替老郭同志頂了這個災,這樁陳年舊事說起
來複雜:劉海利和吳鑫都是老郭年輕時候在國安局的同事,交情一直不錯,吳鑫
和當時已婚的老郭還有段不倫的婚外情,后來因爲劉海利和老郭競爭同一個升職
機會,心狠手辣的老郭用計制造了一場車禍害死了他夫妻兩人,他們留下的孤女
卻下落不明,看來是被吳鑫偷偷改了檔案收養了。
話說吳靜雅和她死去的母親還是有點像的,但畢竟是老郭的陳年記憶,就算
他自己親曆也不會往那方面想,更別提雀占鸠巢的張喜了。至于吳鑫和他的故事
就更複雜了,當年劉海利死后她就質問過老郭,老郭卻咬死不承認,兩人也因此
鬧得很僵,后來吳鑫則嫁給了老郭的一個「盟友」。更諷刺的是,這回張喜「炸
團」這波操作,最慘的就是吳鑫這位老公,大好前就程因爲張喜的騷操作毀于一
旦、並且身陷囹圄,而他這個罪魁禍首卻因爲「主動投敵」得以功成身退……怪
不得這個女人不惜逼著吳靜雅這顆暗子來和自己同歸于盡。
想明白這些事后,張喜苦笑三聲,然后感覺自己真的也沒有幾口氣了,他怕
這女人還是想不開,強撐著馬上要暈厥的身體說:「我罪有應得該死……不過,
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我一定答應你……」她泣不成聲的說道。
「你答應我……一定、千萬要好好活下去……」張喜和她說完這句話,又強
打起精神拿出手機撥通了「工作組」負責人的電話,一接通就說:「我沒什麽時
間了,直接告訴你吧,我覺得自己作惡實在太多準備自絕于人民了,現在已經服
毒自殺,我身邊有個給我提供毒藥的女孩,她是無辜的你們不要難爲她……就說
這麽多吧,以后黨和國家偉大複興的重任就交給你們這些同志了,加油干吧……」
說完這些他再也撐不住,白眼一翻就徹底暈死了。
最后他聽到了吳靜雅淒厲的哭聲,心說妹子你可千萬別因爲太感動而隨哥共
赴黃泉啊,要不黃泉路上你會找不到哥的……你人確實不錯是我配不上你,我拿
了你的一血二血,你取走我一世性命來報父母之仇和養母之恩,我們兩不相欠,
以后也再也沒了瓜葛,各自安好吧……
張喜這回突然發現,他在機體過渡這段時間漸漸有了越來越清晰的意識,最
開始的時候是類似斷片那種、中間完全是空白的,然后漸漸能模糊的感覺自己身
在一片混沌之中、可以做一些簡單的思考。而到了現在他驚喜的發現自己雖然沒
有任何的感官,卻已經可以比較清晰的思考一些問題,就如現在他還在想吳靜雅
的事,以及去想七號機該收尾的事情是否都辦利索了,有了點那種出行前檢查行
李的感覺。
他這種思考的效率應該是比較低下的,因爲他覺得時間沒過多久,自己就在
一具新身體上睜開了眼睛,這應該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他正處在一間味道很不
好聞的房間里,感覺有男人的汗味、還有尿騷味,他四周看了看,發現這間屋子
還不小,但是里面的人更多,大概有20多個大老爺們,有的人已經醒了,在小聲
的說話。
再看看身上的被子和衣服,排除了這是個廉價旅館的可能,而監獄里一間牢
房應該也沒這麽多人,那就是看守所了。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己可能奪舍了
郭鐵剛哪個倒黴的手下,再一看現在自己胳膊上黝黑的膚色,他不用照鏡子就知
道是誰了,于是八號機賽虎的記憶立刻湧了過來。
原來在幾天前,賽虎被自己坑進了看守所之后,在警察叔叔的嚴厲審訊下交
代了自己之前打架殺人、以及在東南亞那邊打地下黑拳雙手沾滿鮮血的事,過些
天應該就會公訴判刑,現在還被關在看守所里。
這里的人也打聽到了他是什麽人,所以都敬而遠之沒人敢惹他,他也是個沈
默寡言的性子不會主動和別人說話,就算他成天睜著眼睛靠在床上不做聲,也沒
人來搭話。張喜翻看了賽虎的記憶之后,發現這孩子也真算不上什麽壞人,就是
頭腦比較簡單、好勇斗狠、下手還特別沒分寸。這次被抓起來之后警察也通知了
他家里人,搞得他被郭鐵剛收留這幾年剛和家人緩和的關系也涼涼了,只有他姐
姐動身來上海參加他的庭審,他練了一輩子武的父親氣得身體直接臥倒,根本上
不了火車。
張喜這下也真是無語,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早知道自己會奪
舍賽虎,也不會把他送進來了,在外面逍遙自在的當個武藝高強的花都高手不香
嗎,真是不作就不會死……這下馬上要被關進大牢了,就算死了也會奪舍另一個
獄友吧?難道要開啓瘋狂自殺模式直到奪舍一個快被放出去的人或者奪舍一個獄
警,但這樣也太喪心病狂了吧,張喜自問還狠不下心做出這樣的事來。
這份糾結一直讓他在看守所渾渾噩噩的待到判決結束,這段時間他因爲外面
的事情、尤其是自己的兩個小女友都安排好了,所以也沒有太過急著出去,期間
還可以順便融會貫通一下賽虎的拳腳功夫,雖然法治社會用不太上這個,但到了
緊要關頭的時候也能保護一下自己身邊的人,最重要的是可以保住尊嚴。
庭審前后他和自己那位姐姐也見了一面,姐姐叫賽鳳,長得也是虎背熊腰、
面容憨厚,不過一看見他就哭了,畢竟兩人從小就沒了娘,姐姐一手拉扯弟弟長
大,爲弟弟即將到來的牢獄之災痛心的同時也自責沒有教育好他。
最后張喜被判了10年,判的不算重,主要是多年前他打架斗毆殺的那兩個人
都不算良民,當時也是對方先動手並手持管制刀具、而他是赤手空拳。至于在東
南亞打黑拳那幾年又是一筆糊塗賬,那個組織都不在了也無法取證,所以最后兩
罪並重也就判了10年。對于張喜來說判什麽刑倒是都沒區別,但他姐姐原本還以
爲會死刑或無期,聽到只判10年竟然特別的欣慰,臨走之前見他時還反複叮囑他:
在里面好好接受改造,爭取早點減刑出來娶妻生子也別斷了家里的香火。
這里要提一下賽虎其實還有個女朋友,而這個女朋友還是個粉絲不少的網紅,
在她還沒有什麽名氣的時候賽虎就是她的粉絲,這兩年他把郭鐵剛打賞給自己的
錢,基本都花在了這個女人身上幫她包裝、整容、提升名氣。但他被抓起來后,
這女人卻連個信兒都沒有,估計也是默認分手了……張喜心里也罵賽虎是個傻逼,
有這錢還不如給自己父親和姐姐,他自己長得不怎麽樣還要既當顔狗又當舔狗,
最后除了隔著避孕套求著人家做了幾十次愛之外什麽也沒有剩下。
被判刑之后他就被安排關到了寶山監獄,這時候已經是9月份了,張喜也早
已經把賽虎的一身功夫融會貫通,只差一些實戰經驗。他在去監獄的路上透過車
上的小窗看著外面的風景,心中想的卻是這時候小汐和貝貝已經開學成爲高一新
生了吧,不知道這麽長時間自己沒消息,她倆是不是急壞了,他有些后悔在看守
所的時候沒有狠下心換號跑路了,以至于現在要去到一個更加不好逃離的地方。
進了寶山監獄之后,他被分到了一個8人間的牢房,一進去之后自然按規矩
被分到了離廁所最近的床位,同一間房里的獄友也沒有上來就欺負他,而是先上
來和他盤道。張喜心里還一直盤算著怎麽操作才能盡量少傷害他人的出去,當然
懶得和他們套磁,見他一言不發的樣子,那幾個人雖然心生不忿但也謹慎的沒有
跳出來給張喜裝逼打臉的機會,但還是一致的把他孤立來,也沒有給他應有的新
手指導。
其實監獄的生活很簡單,早上6點就要起床集合點名,然后回房洗漱疊被子、
去食堂吃早飯,上午去監獄辦的工廠里進行一些技術含量不高的勞動,午飯后還
有一個半小時的午休,下午繼續勞動,有時候也會安排一些文化活動,晚飯后到
大廳里看電視(主要是新聞聯播),七八點鍾就要回房,9點鍾準時熄燈。
張喜在里面待了兩天之后覺得監獄生活雖然枯燥乏味,但除了自由受限之外,
真不一定比在外面當社畜生活質量差。三餐也是有葷有素,雖然味道一般還限量,
但也能讓一個正常人吃飽,有錢的話還可以去吃小竈,想吃什麽點什麽。這種強
制的規律生活也避免了現代人暴飲暴食、失眠等問題,雖然也要勞動,但不用費
腦子,周末也會休息,人際關系也相對簡單,只要不遇到那種反社會人格的變態,
也沒人會想著法的欺負別人。
他甚至想著,現在社會上的很多普通上班族都應該定期來這里過幾天這樣的
生活,調理一下不健康的生活習慣和稀爛的生物鍾,然后也知道了自由的可貴,
變得更加熱愛生活……
平時獄警們也不會酷吏一般的拿著警棍從后面說打就打,因爲到處都是攝像
頭,只要不發生事件他們甚至都不怎麽出現。所以很多犯人對這種集體生活還比
較樂在其中,在一起勞動或吃飯的時候也會說笑聊天,只要不大聲、不扎堆基本
上是沒人管的。張喜沒事的時候也會偷聽他們吹牛逼,在里面有兩種人比較受歡
迎,一是那種「道上大哥」或社會關系比較複雜的,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和外面保
持了頻繁聯系,他們會講講最近發生的一些在電視新聞上看不到的事,滿足一下
這些與世隔絕的犯人們的好奇心。
還有就是那種經濟罪犯、坑了很多錢進來的,這些人頭腦都比較靈活,大家
都喜歡聽聽他們的發財經,當然也聽不到什麽干貨,畢竟這些人都是靠坑蒙拐騙、
偷稅漏稅、貪汙公款進來的,他們如果把自己的小套路大肆傳播,被監獄管理人
員知道了,肯定又得給他們加刑。
張喜一邊充滿好奇心的去了解這個以前很陌生的人群,一邊想著出去的辦法,
指望靠賽虎減刑出去是不可能了,就算表現再好,等自己出去的時候兩個小女友
都快大學畢業了,而自己消失這麽久,她們又正在世界觀才漸漸成熟的年紀,到
時候會不會忘了自己都不好說。
既然這樣自己就肯定是要自殺換號了,不過一想到要弄死八號機,再一想到
他姐姐賽鳳那期盼弟弟早日出獄的眼神,心中就有些不忍,但他實在是也沒別的
辦法,只能把她也加到自己虧欠人名單上,回頭想辦法給點經濟補償什麽的了。
另外他在獄中竟然還碰到了王德發同學,「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兩人也簡單
聊了幾句,王德發由于被張喜欽定揭了全部老底送進來,直接就給判了個無期,
所以他的神色也比較頹廢和絕望,頭發都差不多全白了。張喜當時提供的他的罪
狀中沒包括誤殺王永恩,估計他自己也不會主動交代,當時屍體處理的也很干淨,
不過就算沒有這個罪狀,他之前替老郭做的一些事也差不多夠槍斃的了。
和他說過話之后,張喜就懶得再理他了,讓王德發想拉他這個武藝超強的打
手做自己在獄中依靠的計劃泡湯了,于是他的狀態就更頹廢了……張喜比較遺憾
的是自己的「前兒子」郭戈沒有被分到這個監獄,就連王德發也不知道他到底判
了死刑還是無期,張喜想想也無所謂了,郭戈現在爸自殺了、媽被打針變成人形
犬就算救出來也是個美豔的弱智,在社會上不一定被玩得多慘,自己的怨氣都出
了,也無所謂親眼見他的倒黴樣子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郭戈:我謝謝你啊!)。
在獄中生活了一個禮拜后,張喜也終于下定了要自殺換號的決心,要不然這
樣日複一日的過上幾年,自己沒轍也就罷了,明明有出路還要在這里干耗著並把
兩個鮮嫩的小女友扔在外面,怎麽可能心中安穩。于是他開始琢磨起自己奪舍的
目標,他這回想試一試帶著已定目標奪舍,現在機體過渡這段時間他能思考了,
那就試著在這段時間里拼命許願並想象目標人物的樣子,是不是就能成功奪舍對
方了呢?如果真能成,想想還是挺讓人激動的。
他很快就選中了幾個目標,都是在今年就要刑滿釋放的人,這種人在監獄里
都會很受歡迎,大家對他們羨慕和祝賀的同時,也有很多無權無勢和外面斷絕聯
系的人會求他們替自己辦點事什麽的,這些人往往嘴上都不會拒絕,至于去不去
辦,那就不一定了。
張喜選的也都是那種超級人渣,這樣奪舍起來比較沒有心理負擔,現在有三
個理想對象:一個從上世紀九十年代就開始拐賣婦女兒童、制造無數失獨家庭的
老人販子;一個是創建傳銷組織、坑了無數人錢財的大頭目;還有一個是強奸猥
亵過三個花季女學生的禽獸教導主任……這三個王八蛋簡直是臥龍鳳雛加上一個
司馬仲達,竟然都趕上今年放出去,張喜覺得一個雷下來把他們全劈死都不可惜。
至于選中之后能不能成功,也只能聽天命了,張喜是無比希望奪舍這樣的對
象的,哪怕沒能出去,光是把他們嚯嚯死都是爲世界做了貢獻了。同時他也心生
感觸:法律到底只是人類道德的底限,所有法律能提供的制裁,都不足以讓受害
者以及有良知的群衆們不委屈,一個人壞成了這樣,就算在獄中受了再多的教育,
還能指望他們出去積德行善嗎?
選定目標后,張喜在一個夜晚熄燈之后,用一個民間武術的手法徒手自殺在
了床上,然后就在黑暗中不斷許願,第一目標老人販子,第二目標禽獸主任,第
三目標傳銷頭目……給我中!
在不斷的許願中,他睜開了眼睛,一看還是監獄的床鋪,他先是慶幸還好自
己沒有奪舍一個獄警,然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向衛生間照鏡子,發現鏡中是一張頭
發花白的頹廢臉,竟然他喵的是王德發!
本來八號機好好表現一下,五年就能出去了,這下直接換成了無期張喜也是
有些無奈,更令他灰心喪氣的是自己妄想出來的能力並沒有生效,不過作爲一個
曾經的程序員,他還是善于總結歸納的,心想一定是自己的方法里有bug,所以
下次還是要繼續嘗試的。
他正照著鏡子,外面忽然響起了警報,應該是八號機賽虎的屍體被發現了,
于是這一天整個分監區的氣氛都很緊張。獄警們先是調查這件事是不是他殺,用
了一整天,才基本排除這個可能,然后到了晚上,張喜用同樣手法再次自殺了。
這回他在過渡這段時間拼命的只想著一個目標,就是那個老人販子,一是他
最可恨,二是他下個月就出獄了,然后……他又沒有成功,這次奪舍的雖然也不
是什麽好人,是個專門把毒品買給青少年的毒販子,但也是判了無期,不是理想
的對象,他只有到了晚上再次自殺了……
然后他就奪舍了一個剛被關進來的、專門抓捕智障殘疾人給自己干活的黑煤
窯老板……他欣慰的是自己又能弄死一個混蛋,失望的卻是自己幻想出來的能力
貌似根本不成立,或者說還沒到火候,總之晚上又得自殺了。不過這一天他發現
監獄的工作人員們可都上了老火了,連續三天三個犯人自殺,這可是件要命的大
事,關鍵是犯人們現在也是人心惶惶、說什麽的都有,現在最受歡迎的理論倒是
那個傳銷組織頭目嘴里傳出來的,說是有邪祟作怪、之后還會每天死一人,于是
他很快就被關進了小黑屋反省……
張喜雖然想歇一天來打他的臉,但是他也挺著急的不想再等了,當晚就又自
殺了……這回不知道是不是人品爆發,他奪舍了一個年底就能放出去的小偷身上。
不過他心里卻有些惴惴,奪取了這小偷記憶的張喜知道,他偷東西只是已知的罪
名,其實他還是多年前一個驚動天下的連環殺人案的真凶,他現在怕的是還沒等
自己出去就被人翻出老底來。
而且離出去還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也是挺難熬的,他已經開始覺得這副機體
有點雞肋了,但又舍不得換,一是怕換到更差的,二是怕換到哪個獄警身上——
這些人都是普通良民,換到誰身上基本就會讓一對父母失去兒子、一個妻子失去
丈夫,他自問還無法心安理得的接受這種事。
監獄的這幫管理人員這幾天都快愁得哭出來了,連續四天每天有人自殺這讓
他們感到恐慌至極,尤其是害怕把犯人們被嚇壞之后聚衆嘩變、甚至出現有組織
的逃獄行爲,這樣他們全都得丟掉飯碗不說,在混亂中自身性命都有可能不保。
于是他們連夜的開會討論,最后把自殺事件定義爲犯人們心理健康出現了問題,
決定請心理專家來監獄作報告。
這天晚上難得張喜沒舍得再次作妖,一夜沒睡守在工作崗位上的獄警們也都
松了口氣,然后白天的時候就有幾個心理專家來給犯人們開會了。張喜驚喜的發
現專家之中還有個熟人,竟然是師姐余茗潞,看著私底下對自己曾經騷媚無比的
她此時穿著端庄、一臉嚴肅的坐在台上的樣子他就覺得有些好笑,但也沒想著和
她打招呼什麽的,他可不想自己的異能被她發現,以她的科研精神,沒準會想辦
法把自己囚禁起來做實驗的……
這天過后監獄里果然再沒有發生新的自殺事件,管理人員還真以爲是心理專
家的輔導課起了作用,特地又一一打電話對他們表示了衷心的感謝。就這樣平靜
的過了一周后,犯人們的恐慌也漸漸消失了,再次開始日複一日的枯燥牢獄生涯,
張喜也是忍著再次換號的沖動,以這個機體苟活下去等待出獄。但沒想到的是,
他自己沒想死,卻在一次勞動中以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觸電死了……
在黑暗中失去所有感知、僅剩下思維的張喜如果有表情的話,一定是一副黑
人問號臉,小小的心中有大大的疑問:我都沒想再次作死給獄警叔叔們添麻煩了,
這是怎麽回事?玩我?
帶著這種對命運的不解,他再次睜開了眼睛,然后發現這次自己竟然出現在
一個類似賓館雙人間的屋子里,他第一反應是「我是不是奪舍獄警或哪個倒黴的
心理專家了?」想到這里他既有種逃出生天的高興,又有種深深的罪惡感。
他又看向房內的另一張床,上面躺著一個長發飄飄,臉蛋看上去竟然很驚豔
的美女,她此時已經醒了,正從被子里鑽出一個腦袋怯生生的看著自己……臥槽?
張喜一驚,心說我這奪舍了誰怎麽還有這種待遇?于是他也沒顧忌什麽,直愣愣
的問那個美女:「你知道我是誰嗎?」
美女臉上一愣,不明白他的意圖,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您、您是
鄒雄、鄒總……」她的聲音柔柔的,但卻是一副公鴨嗓聽起來怪怪的。
這聲音聽起來怎麽不太像女人?張喜仔細端詳起這個「美女」,發現她臉蛋
白嫩柔美,露出的一抹香肩也是玲珑嫩滑,妥妥的一個尤物,但是那張臉讓之前
也是資深網民的他越看越覺得熟悉,雖然此時她沒化妝,但他還是認出來了——
這特麽不是前兩年特別火的一個僞娘「奶菓」嗎?她怎麽被關進來了?
第二十二章:和獄霸同居的日子
*** *** ***
但他現在首要關注的不是這個,他剛才聽到奶菓叫自己鄒雄,這個名字張喜
入獄后也聽別人不止一次提到過,不過好像聽說他從不參加集體活動,也沒有印
象什麽時候見過他,應該是機緣巧合下偶然見過一面吧……
其實這時張喜就已經成功了接收了他的記憶,心中不免狂喜到自己這下人品
大爆發,奪舍了一個比老人販子更理想的機體!
鄒雄,張喜的十三號機(最近換得太快都有點數不過來了),42歲,廣東人,
從小窮苦出身,靠頭腦和狠勁打出一片天地,在10多年前就是最有名氣的粵商之
一,也是富豪榜上的常客,在房地産、物流、影視等領域均有建樹。
他的名氣卻不是來自他的財富,而是他和衆多女明星的绯聞,奪取了他的記
憶之后張喜發現那些绯聞還只是冰山一角,他睡過的女明星多到自己都數不過來
了,其中有的現在已經是一線花旦。
后來他因爲得罪了一個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的人,莫名其妙被挖出了一些以
前的罪名送進了監獄,但他也爲監獄捐了很大一筆錢,獲得了比其他犯人好上千
百倍的待遇,不需要勞動不說,還能暗自安排一些眉清目秀的犯人來給他當「室
友」。他外面的事業也不算受太大影響,交給職業經理人去管,再加上他自己在
獄中遙控,雖進取不足但守成還湊合。
再說說這個奶菓「小姐姐」也是倒黴,因爲被一個上海的官二代看上,她既
不想和人家交往又想吊著人家,結果手段不高明把那個脾氣暴躁的官二代惹毛了,
直接給她整出個詐騙罪判了1年。本來已經做了完全變性手術之后的她,按規定
應該做一次性別鑒定后關押到女監或者特殊處理,結果直接按照身份證上的性別
給關到了男監。而后也不知她是幸運還是不幸,正好撞到鄒雄這里,鄒雄這些年
在監獄里也早玩夠了那些小0的屁眼,見到她自然如獲至寶,收到了身邊作爲禁
脔。
張喜高興的自然不是身邊有個想睡就睡的美貌變性人,而是鄒雄還有不到一
個月的時間就要刑滿釋放了,到時候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想到這里,他
忍不住哈哈笑出了聲,讓對面的奶菓小姐姐聽了心里毛毛的。
接下來只需要在這里好吃好喝的享受不到一個月的時光,就可以重獲自由了……
他正這樣想著,門被敲響了,原來是有人來送飯,張喜心里感歎這有錢人待遇果
然不一樣,他這里的三餐也是專款設立的小竈做出來的,自然精致可口,上門送
餐的食堂工作人員一言不發的放下保溫箱,又把昨晚的保溫箱拿走,就離開了。
張喜此時心情愉快,熱情的招呼床上的奶菓來一起吃飯,她從被子里鑽出來,
個子還挺高的大概178cm左右,身材纖細、皮膚白皙,怎麽看都是一個高挑精致
的年輕女孩,此時她穿著兩件式短款睡衣,露出四肢雪白嬌膩的皮膚,走路過來
的姿勢也是一副小女生的樣子,坐到張喜這個獄霸對面后,低頭沈默的開始吃起
了早餐。
張喜則是一邊吃飯一邊拿出平板電腦看起了新聞,他在這里是能上網的,只
不過被限制了上行只可以看網頁、下載電影,不可以和別人聊天、發郵件,他著
重看了下上海最近一系列掃黃除惡工作的進展,可惜新聞報道得不多,不過想來
應該是挺順利的。
看完了新聞,他又打量著對面這個比女人還女人的奶菓,看得她趕緊低下頭,
小口吃東西不敢和他對視,她還記得自己前幾天剛來時候的樣子,只要和對方眼
神一對上,那接下來就是一場被淫辱的噩夢,不搞得她身體從里到外都是石楠花
味道的精液都不會罷休。
張喜盯著她此時未施粉黛的俏臉,卻越看越覺得她長得像一個人,忍不住問
道:「你初中時候是在哪里上的?」
奶菓有些詫異他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不過也不敢不回答:「在成都。」
「一直在成都嗎?」張喜又問。
「初一的時候在XX市……」
她說的正是張喜的家鄉,他這下真的感到緣分的神奇了,本來只是覺得對方
長得有點像自己一位故人,隨口一問,沒想到還真對上號了,他再次確認到:
「是不是XX中學?」
「是……你怎麽會知道?」奶菓睜大眼睛難以置信道,心想這段經曆應該是
網上搜不到的啊。
張喜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之中:那是他剛升初三那年,
父母當時還沒有抛棄他,但他在學校由于長相、身高、學習都十分普通,只有長
跑一項特長,性格也不是很討人喜歡那種,所以身邊沒什麽特別好的朋友。
而他因爲從小家庭的關系,也習慣了自己獨處,不會主動討好別人來換取友
誼,只有幾個平時能說上幾句話,勉強算是「朋友」的同學,大多時間還是一個
人找個僻靜的地方跑步。他的初中校園是由一個倒閉的工廠改建的,未被利用的
無人空間有很多,雖然都封上了,但也攔不住好動的初中生。
那是在他初三剛開學不久的一個午后,他們一位老師請了病假那節課改爲自
習,張喜正準備寫其他科目的作業,就聽見自己前座的兩個女生用很小、但他能
聽見的聲音,兩顆腦袋湊到一起抱怨后座的男生身上總是一股汗味熏死個人了……
張喜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由于成天跑步、尤其是在夏天汗味是挺大的,于是
他有些在教室里坐不下去了,一個人借著上廁所溜到了外面。
出來后外面陽光有些刺眼,午后的操場上因爲沒有班級上體育課顯得空空蕩
蕩,張喜按捺不住自己的瘾又開始一圈圈的跑了起來,跑著跑著,就注意到操場
邊一顆柳樹的樹蔭下,一個小小的、羸弱的身影好像在看著自己。
他跑圈跑到近處想看清這個人時,對方卻沒敢和他對視低下了頭,因爲他們
初中男女生校服都一個樣子,張喜甚至沒有分清ta的性別,心中還有些幻想著是
不是哪個小學妹被自己矯健的身影所迷住,在含情脈脈的注視著自己呢?
后來證明他想多了,那一陣他經常能在一些僻靜的角落里發現這個身影,有
次實在忍不住了,傻呵呵的問人家:「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跑步?」感覺就像是一
部少年熱血漫畫劇情要開始了一樣,沒想到對方卻被他嚇跑了。
不過后來有次張喜跑累了坐在花壇上休息的時候,這個小家夥又磨磨蹭蹭的
走過來,遞了一瓶冰鎮汽水給他,兩人也就此搭上了話,張喜也知道ta是個男生,
名字叫何玉子,今年初一,性格好像特別腼腆的樣子,和張喜說話都會臉紅。
兩個在學校不怎麽受歡迎的人,就這樣成了喧嘩世界里孤獨的臨時小夥伴,
何玉子的朋友應該比張喜還少,因爲張喜只要是自己一個人出來時,多在學校里
的僻靜之處轉轉,總能看見他像個小動物一樣躲在一個角落里,然后兩人就會一
起坐一會兒,說不上幾句話,但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帶給自己的一絲溫暖。
就這樣過了一陣,張喜有次在回家的路上無意看到一群應該也是初一的半大
孩子,在一個小巷子里把何玉子團團圍住,正在推搡著他,嘴上還罵罵咧咧的說
著難聽的話。張喜站定在那里正好和他的眼神對上,不過何玉子那求助的可怜目
光並沒有換來張喜的勇氣,他不知自己怎麽想的,應該就是單純的不敢惹這幫壞
學生,雖然他們比自己還要小兩屆,他錯開了眼神就像沒看到那樣的跑開了。
雖然那天張喜去學校找了老師來管這件事,但從那以后他就像沒臉再見何玉
子,總是盡量的躲開他,就算偶爾遇上了,也會低下頭裝作沒看見那樣的跑開。
后來他父母離婚扔下他一個人,他和學校請了一周的假,再回到學校的時候卻已
經看不到何玉子的身影了,想必是他轉學離開了那里。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張喜都在悔恨自己那天的懦弱,更悔恨在那之后沒有向何
玉子說聲對不起,有兩次在夢中還夢到了他那無助的、像是看到希望之光一樣的
眼神……這件對張喜影響很大的事雖然被父母離開這件更大的事所掩蓋了,但也
總能讓他想起,並督促自己成爲更好的人。
從回憶中走出來的張喜,看著眼前在自己注視下瑟瑟發抖的何玉子,心中有
種白云蒼狗的感歎,沒想到再次相見時,對方已經是個女人了,而且兩人還成爲
了同居在一間房里的獄友,而自己現在的身份,卻是在不久前剛剛以幾乎是強奸
的方式暴力性侵了她的大惡人。
看見她這副怕怕的樣子,張喜也沒有臉皮去找她說話,更不知該說什麽,反
正這種朝夕相處的時間還長,總能找到機會表達一下自己的愧疚。吃完飯之后兩
人把餐具一收,張喜就尋摸著找點事干,這屋子里有沙發、電視、電腦還有一台
跑步機,電視櫃上還放著NS和兩個手柄,張喜打開一看,內存卡里裝滿了游戲,
他很快就像個孩子一樣自己玩得不亦樂乎。
何玉子則是悄咪咪去廁所換了衣服,然后到書桌那里玩電腦,張喜用余光瞄
到,她好像一直都在帶著耳機看跳舞的視頻。他自己玩了小半天,然后就吃午飯
了,吃完他犯困眯瞪了一會之后起來繼續打游戲,但是玩著玩著又覺著一直單機
有點無聊,就大聲問在那邊乖乖坐著看視頻、手腳還不停小幅度比劃的何玉子:
「喂,你要不要一起玩游戲?」
「啊?」何玉子忽然被他@到,有點小驚慌,摘下耳機諾諾的說:「我、我
不會玩游戲……」
「什麽,你一個曾經的男孩子,竟然不會打游戲?」張喜驚詫道,只見她默
默低下了頭,他好奇道:「那你平時都喜歡做什麽啊?」
「跳舞、唱歌、美妝、拍照……」她垂著頭悶悶的說。
好吧,這個自己曾經的小夥伴可能從小就沒把自己當成過男孩子……張喜無
奈的歎了口氣,但他心想再不會玩也比自己一個人玩好,再說他也想找個方式和
對方緩和一下關系,于是說:「那你陪我玩會吧,這屋里就咱們兩個人,也出不
去,一起打打游戲不是挺好的。」
見她頗爲勉強的點了點頭答應了,張喜心想她不管怎麽樣也有男孩子的底子,
自己就不信給他培養不出打游戲的瘾來,他美滋滋的想:這種看上去是女人賞心
悅目,實際上基因里又是男人,還是自己的童年小夥伴,簡直是完美的好基友人
選。他心中還有個惡趣味——自己要是能給她掰直了,讓她從女兒心男兒身一下
子又成了男兒心女兒身,豈不是很戲劇性……想到這里他又覺得自己真的太不是
東西了。
他先是找了個《胡鬧廚房》來玩,結果小瞧了她拖后腿的能力,不是給他遞
錯東西、就是把他要拿的食材搶著拿起來pia的摔在地上。結果張喜真把他當好
基友了直接開啓了無情吐槽模式,讓她更加緊張了,不但出錯更多而且扯著公鴨
嗓啊啊啊的叫個不停,叫得張喜都想把手柄塞進她嘴里了。
「你不會是不想和我玩,故意的吧?」張喜這時忘了自己剛剛還覺著對人家
虧欠,轉過頭一臉凶相的問道。
「我沒有!我就是不會玩嘛……」她可怜巴巴的看著張喜,帶著美瞳的大眼
睛看上去都像是要哭了。
「好吧,那我們換個游戲。」張喜看著她楚楚動人的樣子,自然也無法真的
像對基友那樣狠心,換了一個不需要合作的馬里奧賽車,結果她自己各種撞牆不
說,在落后張喜一圈的時候還能精準的把龜殼扔到他頭上使他被第二名反超……
張喜忍下自己的怒火,耐心的等她熟悉操作提高水平。
結果一個下午過去了,她還是那麽的菜,而且一直在啊啊啊的叫喚,搞得張
喜心煩意亂,他最后實在忍不住把手柄一扔,說:「我累了,先不玩了……」然
后像屍體一樣趴到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啊?你是不是生我氣了……」何玉子弱弱的問道,心中有些害怕這個大佬
發起火來給自己好看。
「沒有,我就是想歇會。」張喜把臉扣在枕頭上,感覺身體已經被掏空。
何玉子還是有點惴惴不安,不過這會兒她雖然游戲水平絲毫未提高,興致卻
有點起來了,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又菜瘾又大吧……另外她心中也有股不服輸的勁
兒,趁這時張喜上床休息,她剛好自己偷偷練一會,而且還很貼心的把電視聲音
調小了免得打擾張喜休息。
張喜這下還真的睡著了,一直到食堂的人再次來送飯,他才起來和何玉子一
起再次吃了頓沒有交流的晚飯,飯后她竟然主動邀請張喜一起打游戲,張喜卻是
有些退縮了,說:「我們還是找個電影看看吧。」
于是他就打開筆記本找電影,鄒雄本身就是半個文盲,自然也沒什麽藝術品
位,平時不是看小黃片就是在優騰愛上看看時下流行的劇和綜藝,或者抱著平板
電腦刷抖音。不過張喜還是從硬盤里找到了一個放經典電影的文件夾,可能是他
某個高估他品味的手下給裝的吧。
「諾丁山你看過沒有?」張喜選了一部自己沒看過的電影問何玉子,得到同
樣否定的答複之后,他就把筆記本連到電腦上,開始播放起電影來。
兩人就這樣並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電影,因爲彼此不需要交流,所以更能把
注意力集中到電影本身上來,這部片子講述了一個中年離異的書店老板邂逅美女
大明星並墜入愛河的故事,兩個小時的電影很快播完了,片子拍得很美好,兩人
都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何玉子還感動出了點淚花。
張喜忽然又有了交流的欲望,他問道:「你應該也算個明星了吧,至少算個
知名度很高的網紅,你會選擇和普通人談戀愛嗎?」
何玉子貌似也被電影打開了一點心扉,想了一下回答道:「我沒考慮過,不
過如果感覺很美好的話,應該會吧……」然后她頓了頓又補充道:「但是很難遇
到像電影里那樣純粹的人吧,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懷著什麽目的,或者能不能給
自己帶來安全感。」
「那你之前都找什麽樣的人談戀愛呢?」張喜好奇的問道。
「我好像都不算正式談過戀愛吧,畢竟像我這樣的情況也很難遇到合適的人……
而且我現在也才23歲,想的還是好好提升事業,爭取做個金星老師那樣的成功人
士,再考慮好好的談一次戀愛吧。」何玉子抿著嘴說道,她想到自己現在的境遇
表情就有些落寞……然后也問對面的男人:「你是不是和很多女明星談過戀愛啊?」
「我那不叫談戀愛,就是單純的交易……」張喜也沒想著給鄒雄和那些女明
星保密,見她感興趣,就開始繪聲繪色的講起自己和那些女人的故事,何玉子則
不斷的掩著張大的小嘴驚呼:「啊!連她也……不會吧,她可是……什麽!她竟
然……」她這個還在娛樂圈外游蕩的小萌新,今天仿佛三觀被張喜按在地上狠狠
摩擦了一通。聽著張喜講著他和好幾個現在已經非常有名的女明星的床事、甚至
是對她們私密部位的點評,她眼中的八卦之光就一直沒暗下來過,張喜也是邊翻
看鄒雄的回憶邊口述,心里大呼精彩過瘾。
兩人這下倒是越聊越投機,張喜向她說了這麽多「自己的秘密」,于是在問
她一些私密事,比如什麽時候發現自己性別認知有問題的,還有之前喜沒喜歡過
女孩,喜歡的男孩子又都是什麽類型的,沒變性之前有沒有手淫過,第一次和男
生愛愛時候的感覺什麽樣,甚至包括變性手術的細節等等……何玉子好像也加入
了一場「吐密大會」,敞開了心扉、沒有任何顧及的說出自己這些故事。
但是她的故事里也並沒有提到過張喜,這還是讓他有點失落的,可能自己當
時對她來說就是一個過于久遠的、不願意想起的過客吧。
兩人就這樣不知不覺聊到很晚,直到眼睛發干、不斷的打呵欠才各自洗漱睡
下……就這樣,從這天起他們就開啓了這種奇妙的同居生活:吃飯、睡覺、打游
戲、看電影、有時候也會追追最近比較火的劇,或者聊聊明星八卦和時事新聞,
何玉子雖然只有23歲,但好幾年前就開始當網紅,接觸過的人和事也比同齡人要
多得多,所以也不至于完全不在一個交流層面。
她也對這個男人突如其來的轉變有點驚訝,但也只當對方是玩膩了自己的身
體,她自然也樂得自己終于沒淪爲一個卑賤的性奴。就這樣他們的關系日益變得
融洽起來,張喜是因爲自己少年時代的那一份歉疚,加上被關在這里也很無聊,
需要有個人陪伴自己,所以盡了他的努力和對方好好相處。而何玉子對張喜則是
保持著討好的態度,一是現在自己這個寄人籬下的身份,二是她也隱隱希望這個
大佬能給自己出去后的演藝事業提供一些助力。
隨著何玉子的用心鑽研和勤學苦練,她的游戲水平也是突飛猛進起來,兩人
也漸漸能享受到搞機的樂趣,張喜發現這個「仿制品女孩子」也有她好的一面:
比如沒有真正的女孩子那麽愛耍小性子,勝負欲強但不會撒嬌耍賴,行事頗爲大
氣,在很多事情上也更懂男人的心思,讓張喜找到點好哥們的感覺。
成爲朋友之后張喜也漸漸能享受到一些福利,比如何玉子在洗澡換衣時就不
會特意的躲開張喜了,也能在他面前非常自然的穿一些比較隨意的衣服露出香肩
粉腿,不用再擔心他忽然就獸性大發,還會經常跳那種女團舞給他看,讓他給做
點評,張喜看得多了竟然也成了小半個內行。
時間一晃過了大概兩周,張喜有天晚上忽然做了個夢:自己和兩只小蘿莉還
有老徐老錢一起泡溫泉,小汐和貝貝一左一右給自己擦背,徐韻婷用小手撫摸自
己胸口,錢芳則是在給自己捏腳,然后就開始發生了不可描述之事,自己埋在一
堆的粉腿雪乳之間,四周貌似還不斷有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加入……然后,這些年
身邊一直沒斷過泄欲對象的鄒雄這具身子就遺精了。
更尴尬的是,何玉子一直起得比他早,張喜夾著被子褲裆濕漉漉的醒過來時,
就發現對面她正好奇的看向這邊,張喜就忽然有種很無助的感覺,只想等她去上
廁所時再處理,于是繼續裝睡。但他等了半天對面都沒動靜,而自己的精液也要
滲出來把被子弄髒了,他只能把心一橫,厚臉皮的坐起來,找出一條干淨的短褲
去廁所換。
空氣中那濃重的味道肯定是暴露了他的糗事,吃早飯時兩人的神色也都不太
自然,但這個小插曲也很快過去了……張喜自問面對何玉子那玲珑有致的身體時
也會有沖動,而且也知道自己想要的話對方不敢拒絕,但他心里還想著怎麽彌補
對這個朋友的虧欠呢,又怎麽會做那種以勢壓人的下作事情。
再說對方曾經還是個男人,張喜雖然也喜歡看僞娘小姐姐跳舞的視頻,但還
是有些「叶公好龍」,真讓他實際去「操作」,他又會擔心自己變彎了……
這天,張喜習慣性的中午睡了一覺之后,起床時發現何玉子坐在寫字桌前無
聲的抹著眼淚,他走過去問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
「沒事,就是看到網上有人罵我……」何玉子揉了揉眼睛說道。
「害,罵就罵呗,證明你還沒過氣,有人惦記你。」張喜安慰她道,然后把
筆記本抱走說:「我也看看他們都罵你什麽了。」
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剛打開的網頁,發現還真不是有黑粉那麽簡單,而是有
人寫了一篇長長的、號稱曝光她所有黑料的檄文還被轉發的到處都是,里面內容
半真半假:說她在高中的時候就是個騷0,曾經在男同學家被男同學和他爸兩頭
夾擊;說她騙人成性,愛向粉絲說謊,照片和視頻都P過,真人其實沒那麽漂亮;
說她還尤其喜歡騙男人,騙了一個官二代上百萬最后還把他綠了,結果惹得麻煩
上身被送進監獄,在監獄里被30人輪得身上所有的孔都往外流精……
據張喜的了解,這里面基本都是扯淡:何玉子在高中時候是因爲好奇心和一
個男同學嘗試過,但沒有成功對方就射了,后來兩人關系也因爲一些事鬧掰了;
照片和視頻里是有一定的美顔濾鏡,但她底子確實也不錯,從小便認識、現在和
她天天生活在一起的張喜可以證明;至于騙了上百萬被關進來的事,她的說法是
收了對方10多萬的禮物,但也都還回去了,她最后也只被判了1年,如果真是上
百萬的話可能就要判上10年了。
而最符合真相的反而是她進了監獄之后的遭遇,雖然沒有被輪奸,但還是被
鄒雄這個10來年沒見過「女人」的色魔給玩了個通透,最后三洞齊開灌滿了精液……
但也就那兩天,后來鄒雄正養精蓄銳的時候就被張喜奪舍了,然后就再也沒碰過
她。而她進監獄之后的事,知道的人又都不會說出去,說明一切只是對方的臆測。
但網友們可不管有沒有真憑實據,他們一想到「奶菓」這個尤物進了男子監
獄,直接就原地高潮了,一水兒的臆想著她被犯人們玩的有多慘,有的甚至開始
描寫細節,被網站和諧掉都沒有阻擋他們意淫的熱情。所以張喜也可以理解她爲
什麽看上去那麽沮喪了,一個以進入娛樂圈成爲superstar、並成爲變性人中傳
奇人物爲目標的人,見到自己風評壞成這樣,也是夠絕望的了。
鄒雄爲了方便玩女明星也投資了不少電影電視,接收了他全部記憶的張喜也
能看出一些這里面的門道,這件事明顯就是有人花錢在搞她,不然以她這區區的
身份和名氣,如果沒有人心懷目的去刻意操控,想單純靠網友們的熱情到處散播
是不可能的。
看著自己這個「好基友」因此委屈落淚的樣子,張喜也怪不忍心的,再度想
起了初中時代她那被人欺負時的無助眼神,便豪氣的和她說了句:「你別難過,
這件事我給你擺平了。」然后就懇請監獄這邊把自己的私人律師叫了過來。
在張喜的干預下這件事很簡單就解決了,先是通過水軍圈的渠道查到了是誰
在搞她,結果竟然是另一個僞娘屆現在號稱「一姐」的人,其背后的運營公司這
次出了錢要黑透何玉子這個潛在的「競品」。于是張喜托人和他們打了招呼,叫
對方給個面子把攻勢停下來,然后他們這邊再開始進行洗白操作。
他沒有去洗那些無法證實真假的黑曆史、以及會損害國家司法面子的罪證問
題,而是直接利用自己這些年來和監獄這邊良好的關系,請他們發了一個聲明,
聲稱監獄方對性別認知障礙人群保持了充分的尊重和照顧,給何玉子提供的也是
一個單獨的關押環境(監獄這邊大多人也不知道她被和張喜關在一起的事),沒
想到這個聲明竟然受到了國內本來就很抱團的LGBT人群的一致擁護和點贊。
由于這件事本來就沒什麽關注度,加上他們這邊拼命洗地,兩天的時間就見
效了,不但沒人再去刷那篇文章,還有不少何玉子的忠實粉絲找出了文中各種不
合理之處,就這樣她的風評就又回來了,而張喜再有不到一周也該快樂的出獄了。
何玉子的惡評消失后她當然很開心,對張喜也是變得百般體貼,每天把他倆
的小屋收拾的干干淨淨,還搶著幫他洗內衣褲,但隨著張喜出獄之日的臨近,她
又忽然變得悶悶不樂起來。
張喜也感到了她的低氣壓,猜是因爲自己走后她沒了靠山,變得前途未卜的
同時也失去了唯一的同伴,可能心里面會覺得落寞吧。不過他對此也愛莫能助,
頂多出去后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給她弄個保外就醫,至少和監獄這邊打招呼照
顧一下她,但也不知能不能全部辦成,所以就暫時沒和她說。
走之前這天晚上,食堂專門負責他夥食的人也很有心的給他送來一桌大餐,
以此感謝這位低調的爲他們這些職工謀福利的金主,張喜也拿出一瓶藏在房間里
的好酒和何玉子一起慶祝了一番,雖然何玉子有點強顔歡笑,但還是對他能重獲
自由表示了祝賀,陪他喝了不少酒。
最后兩人都喝得有點醉醺醺的,張喜早早就上床歇了,開始帶著擁抱自由的
微笑進入夢鄉,何玉子則是有些心事重重的看著已經上床的男人,心里面一片糾
結,她自從上次風評被害得到張喜幫助后,一顆心就開始系在了這個拿走自己所
有「第一次」的男人身上,這次入獄的經曆讓她明白自己的弱小,她需要找一個
堅強的臂膀來依靠,雖然是帶著功利之心,但也是人生中第一次有了種「想和某
人長相厮守」的感覺。
不過她知道雖然對方還未成家,卻也不可能會找一個自己這樣的變性人,她
只求能成爲他的情人也好,這樣就可以躲進這個男人的懷抱被他保護了。但她又
不知該如何邁出這一步,雖然她之前也曾和別的男人有過暧昧,但真正的「戀愛
經曆」卻可以說是零,更不知道該怎樣追求或勾搭男人,尤其是兩人最近的關系
變得像是朋友了,她怕自己做得太刻意反而引起對方反感。
而她這幾天做出的一些她自己認爲的「暗示」行爲,又都被張喜這個直男給
無視了,讓她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但明天他就要離開了,她現在心里像是長了
草一樣,真想直接投進他的懷里,卻又鼓不起勇氣來。于是她又倒了半杯酒給自
己灌了下去,然后去換上了一件絲質吊帶小睡衣,里面全部真空,眼睛一閉就爬
上了張喜的床……
可她沒想到的是,張喜今天因爲吃得比較多而且葷,肚子里正在起沼化反應,
加上監獄里給他們準備的床是那種比較硬核的彈簧床,她這一米七八大個兒、雖
然很苗條,但壓上來還是崩崩的響,然后張喜就進入了一種無意識的半醒狀態,
臀部括約肌一松弛,在何玉子鑽入她被窩的那一刻,一個又響又臭的巨屁就放了
出來……
張喜這個屁把自己都給立刻震醒了,然后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惡臭,他猛一
轉頭發現何玉子正花容失色的躺在自己身邊,震驚的問:「你跑我被窩放屁來了!?
」
何玉子本來就被他這個奇臭無比的屁打斷了自己拼命鼓起的勇氣,正又懵逼
又沮喪,再忽然被他賊喊捉賊這麽一冤枉,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小嘴一癟哇的哭了
出來,難過的說:「你胡說!不是我~~是你放的……嗚嗚嗚嗚」
張喜有些尴尬的撓了撓自己的臉,想起來好像確實是自己放的,這個味道也
是充滿了自己的陽剛之氣……不過他爲了掩飾尴尬而轉移了話題,問道:「那你
跑我床上來干嘛?」心里想的卻是你要是不來,我這個王炸怎麽又會炸在你臉上?
「嗚嗚嗚不知道……我、我就是想你明天要走了,我……嗚嗚嗚。」何玉子
覺得自己現在就死掉好了,她人生第一次自薦枕席就被屁給崩哭,真覺得沒臉見
人了。
唉,原來是好兄弟舍不得我——張喜心中生出一絲感動,然后就給了她一個
熊抱,安慰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也會想念你的,等你出去那天,只要
我還活著,就來監獄給你接風。」
何玉子被他抱在懷里有些懵了,心說我這是成功了嗎?本來她都想著GG了,
沒想到就這樣被他擁入懷中了……可是她眯起眼睛還沒來得及嬌羞,張喜就放開
了她,並感歎了一聲「這個屁可真特麽臭!」然后就抖起被子試圖把味道扇出去,
但他沒想到它的濃度是如此之高,聚是一團火、散是滿天星,就算是稀釋到了整
個房間,殺傷力也還是不小。
他都感到有點無地自容了,不過還是厚著臉皮把屋內換氣的功率調到最大,
呼呼的吹了半天才感覺散的差不多,期間他又去廁所上了個大號,把肚子清理干
淨,回到房間時發現何玉子小姐姐竟然還埋著臉賴在自己床上,他一時間竟然還
沒往那方面想,就想著這個小夥伴還挺黏人的,他當然也無所謂的回到床上挨著
她睡。
這回氣氛忽然就變得迷之尴尬,張喜一時間睡不著,還在等著她開口和自己
互送衷腸,何玉子則是覺得自己已經這樣了,他也抱過自己,應該會主動的進行
下一步了……于是兩個人就這麽尬在這兒了,都在等著對方先行動。
時間仿佛凝滯住了不知幾分鍾,他們都覺得不能繼續這樣下去準備主動出擊,
于是張喜問道:「你在外面有沒有要辦的事,我出去給你……嗯!?」他正說著
的時候,何玉子卻已經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了她小荷尖尖的乳房上……
他有些懵了,直到看見她羞紅著臉、美目躲閃的不敢看自己,他才領會到她
爬上自己床的真正意圖,然后呼吸忽然就變粗了起來,竟然産生了一種異樣的、
既緊張又刺激的感覺,他看著眼前這個「好兄弟」精致的素顔俏臉,大手隔著一
層薄薄的睡衣捏著她一只隆起來的、小巧玲珑的乳房,那手感和他摸過的任何一
對乳房都不同,但也挺舒服的,還有一顆小奶豆已經硬了起來抵在他的手心。
張喜試圖從她身上找出任何男人的特征,來抵消自己對她越來越無法遏止的
欲望,但他卻沒有找到,她身上每一處都要比大多女人還要柔媚,那近在咫尺的
體味也是芳香撲鼻,不知是不是長期服用雌性激素的原因,散發出一種女性特有
的荷爾蒙馨香。但「他」之前明明就是那個腼腆害羞的小男孩、是個貨真價實的
男人,越是這樣想,越是讓張喜心中生出一種突破自己某種禁忌的刺激感,他此
時竟有種當初面對那個大保健小姐姐時的、初哥般的心慌意亂。
而當他終于忍不住沈淪于肉欲,雙手並用揉上伊人兩團小乳、並將要吻上她
輕啓的櫻唇時,對面的尤物忽然發出了一聲婉轉的呻吟,其中那一絲男人特有的
沙啞音色讓張喜立刻有點出戲了,他動作一滯,有些糾結的問道:「你能不能發
出女人的聲音……」
何玉子聽了他這個要求臉都紅透了,心中哀怨的想到他果然還是嫌棄自己,
她細聲細氣的說:「我、我沒敢接受聲帶整形手術,怕影響以后唱歌……」見到
張喜臉上的失望之色,她趕緊又說:「不過,我有在學僞音,可、可以叫給你聽……」
說完她開始發出更加騷媚的尖細呻吟,那聲音就跟有人在張喜耳邊劃玻璃一
樣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于是趕緊的制止了她,讓她還是用本來的自然音色吧。
張喜見她這時已經有了點被傷了自尊的沮喪感,也不忍再表現出自己的膈應,強
迫自己無視他那畫風不對的聲音,並一狠心吻上了她微微撅起來的小嘴。
何玉子立刻就迷醉在了他撲面而來的陽剛之氣之中,小舌頭主動的吐出來和
他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口中的唾液,也有意的克制自己盡量別發出那帶著一些男
性特征的嬌吟,兩只纖細的手臂纏上張喜的脖子,挺起小胸脯主動去蹭他抓著自
己雙乳把玩的大手。
她的身高雖然比張喜這具十三號機還高上兩厘米,但骨架很窄、體態嬌柔,
身上由于常年跳舞沒有一絲贅肉,張喜也抛卻了那些雜念,仔細的享受著這個冰
肌玉骨的美人身上的處處美好,攢了好幾周的欲火燒得他雞兒梆硬。
他的手漸漸順著她嬌嫩的肌膚向下滑動,拂過她圓潤彈軟的臀兒,有些忐忑
的伸向她雙腿之間,不過並沒有摸到一根比自己還大的「友軍」,而是用指尖觸
到了兩片軟軟的肉瓣,他這時好奇心甚至大過了性欲,真想仔細的分開她的大腿
好好看看這人造出來的小穴是個什麽樣子,但他僅有的一點情商和理智告訴他這
樣做很不尊重人,所以強自忍下了。
不過他的手卻沒那麽多顧忌了,像是摸骨的大夫一樣里里外外的把它摸了個
遍,腦子里根據觸感也生成了一個大概的輪廓:外面沒有毛,肉瓣的觸感又軟又
嫩、也會流出水水(張喜之前聽她說了結腸改造的陰道就能分泌黏液,包皮改造
的則不能),大小陰唇、小豆子這些零件都不少,里面的甬道很窄,一根中指伸
入都能感覺到四周的膣肉纏上來,貌似沒有正常的女陰那麽多的褶皺,整個私處
也不像是成熟女性那樣豐腴,而是有種少女般的嬌弱,讓人有種一不小心就會把
它弄壞的感覺。
下體被自己鍾意的男人亵玩,也讓何玉子感覺到強烈的性刺激,她柳枝般的
腰不安的扭來扭去,小穴里的肉也有回應的蠕動著,她實在忍不住,又發出了有
些中性的細細呻吟。不過這時張喜在心理上已經習慣了,心想反正她既然已經變
性,自己又何必總想著她從前是男人呢,就當是自己約炮約到一個聲音有些粗犷
的妹紙吧……
他這時候也忍不住要提槍上馬了,脫光衣服壓到了有些羞答答的何玉子的身
上,把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小吊帶也脫下來扔到了一邊,一手扶住自己尺寸明顯比
老郭要小一號的雞兒,一手分開她的雙腿,摸索著對準入口緩緩的沒了進去。過
程不是很順滑,何玉子的人造小穴有些過于緊窄和脆弱,上次被鄒雄暴力入侵了
一次就有些破損了,所以她才不得不用菊穴和小嘴來滿足他,這次張喜雖然進入
的過程很溫柔,她卻還是蹙起了眉頭,發出一聲有些痛苦的呻吟。
「還是感覺疼嗎?」張喜捧著她的俏臉,關心的問道。
「已經好很多了,上次是我手術后第一次被……那里,所以才有些流血了。」
何玉子看著這個再次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有些不勝嬌羞的說道。
「那我是拿走你處女之身的男人喽?」張喜雙手在她雪白修長的絲滑大腿上
捋動著,似笑非笑的說。
她的臉卻紅的更厲害了,把頭側在一邊不敢和他對視,小聲說:「你、你可
以動一動了……」
張喜得令的攬著她的腿兒開始緩緩的抽動,感覺她的里面還是很狹窄,而且
也比較淺,很容易就抵到了盡頭,據她自己的說法,里面應該是一個人肉避孕套
型的管道結構,介于她的直腸和原來的前列腺之間,所以張喜的每一次進入,除
了刺激到她由原來龜頭改造的外陰部分的敏感帶之外,還會擠到她的前列腺組織,
對她造成雙重的快感。
何玉子暈著臉,媚眼如絲的發出一聲聲嬌吟,十指修長的雙手緊緊抓著張喜
的肩膀,承受著他不快但有力的沖擊,腿兒張得很開,腳趾用力勾著身下的床單。
張喜把玩著他盈盈一握的小奶子,逗弄著她粉紅色的、小小一顆的敏感奶頭,心
中想的卻是這只形狀好看的乳房就只剩下觀賞和撫摸的價值了,又想到何玉子如
果知道自己這個隨意奪舍別人的異能肯定會羨慕瘋了,她承受了那麽多的社會壓
力、經曆了過程殘酷至極的身體改造手術才變成了一個功能並不完整的女人,而
自己卻早已經奪舍過歐陽瀾這樣的大美女,就連孩子都生過一次了……
張喜此時雖然還在美美的摟著這個小尤物插弄,思維卻飛得已經沒邊兒了,
他有些懷念的想起了自己在歐陽瀾身上自慰的那個滋味,又忽然想到如果哪天自
己的靈魂可以一分爲二,或者他可以不殺死現在機體的情況下奪舍下一個機體,
那豈不是可以感受一次真正的「自己和自己做愛」的滋味,這讓好奇心和探索欲
極強的他不禁有些心馳神往……
就在他很不專心的在何玉子的小穴里進進出出的時候,她卻感覺到越來越強
烈的快感,不同于之前被鄒雄強迫式的做愛,經過將近一個月的友好相處,兩人
之間的感情早已今非昔比,張喜隨和的、沒有攻擊性的性子,以及她心中對強者
的崇拜和依賴感,讓她真的找到了一些戀愛的感覺,這個時候也能享受到一點那
種靈肉合一的愉悅感。
張喜見身下這個尤物變得越來越騷媚的樣子,自己也變得更加興奮了一些,
于是再沒心思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專心的聳動屁股把自己的男根用力的、
一下下插進另一根男根的遺址里,雖然何玉子里面自身分泌的體液並不多,但加
上張喜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也是插得水花四濺,潺潺有聲。
看著她那張潮紅妩媚的俏臉,這張香豔妖娆的臉此時和初中時代那個清秀瘦
弱的小男孩的臉重合在了一起,張喜現在忽然有些慶幸當時兩人的友誼沒有更進
一步了,要不然那時本來就找不到人生意義的自己,沒準真的會喜歡上男人吧……
「怎麽樣,舒不舒服?」張喜像個熱衷于在這方面建立信心的老嫖客那樣,
摟著何玉子汗濕的身體得意的問著她。
「嗯~~」她從鼻子里哼出一絲婉轉妩媚的聲音,臉上豔若紅霞,愛意滿滿的
看著這個征服了自己身心的男人,她人生中還是第一次體驗到做愛可以這麽爽。
得到了她肯定的答複,張喜更加努力的、花樣百出的準備把她翻來覆去的干
到香魂無主、高潮連連,但十三號機這方面的機能確實有些不太給力,從兩人開
始交合到現在也就10分鍾的時間,就有些要走火的意思了,他不信邪的拼命縮緊
PC肌,可還是無力回天的射在了何玉子的人造小穴里……
好在何玉子這時候也和他前后腳的、來了一次暢美的前列腺高潮,這才挽回
了張喜自認在床上縱橫無敵的那一點尊嚴……兩人歡愉過后,親密的抱在一起體
會著剛才的余韻,都感到生命的大圓滿,何玉子也像是獎勵他的勇猛一般的,獻
出自己的櫻唇來給了他一個個香吻,美眸中的絲絲媚意像是毒藥一樣腐蝕著張喜
的理智。
他們做完這一場后張喜有些意猶未盡,但也想稍緩一會,這時也感覺身上汗
津津的不太舒服,就叫她陪自己一起去洗澡。兩人光溜溜的進了浴室打開噴頭站
定后,張喜才感受到性伴侶比自己還高的不自然感,他刻意的和她站的遠了一些,
以顯得自己不那麽「嬌小」。
何玉子像是個對他百依百順的小媳婦一般,溫柔的幫他打上泡沫搓洗身體,
張喜則是嫌浴室的燈光太暗不太方便欣賞她的迷人胴體,于是就打開了浴霸。頓
時何玉子那尤物般的赤裸嬌軀就閃耀在了浴霸的強光之下,白膩得有些刺眼,張
喜這時候也借著幫她清洗股間被自己射得都是精液的私處,好好的觀察了一下她
的人造小穴,還真的挺逼真的,又粉又嫩形狀又完美,簡直堪比最高級的倒模。
兩人一邊濃情蜜意的洗著澡,一邊聊著一些淫蕩的話題,比如張喜問她更喜
歡自己插她的人造小穴還是插她的小菊花,她有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但還是羞
澀的說:「前面更舒服一些,但總怕弄壞了,后面更放心一些……」
「那我一會兒插你后面好不好?」張喜趴在她耳邊邪惡的說,聽得她耳根都
紅了,沒有回答,那就是默認了這個提議。
于是洗著洗著張喜就按捺不住自己已經變硬的肉棒和體驗新事物的熱情,回
屋找出了灌腸器和潤滑液,抓住從精神到肉體都已被他征服的何玉子,在她半推
半就下做好了肛交的準備。一切就緒之后,張喜的肉棒已經軟了下來,他抱著何
玉子凹凸有致的身體磨蹭了幾下,休養多天的性功能系統還是恢複得很快,然后
他就扶著小弟弟讓何玉子把屁股翹起來,對著她羞答答的小菊花插了過去……
她的菊穴和前面差不多一樣緊,但因爲是原生器官,明顯收縮得更有力量,
讓張喜有種被緊緊箍住的擠壓感,就算是塗了很多潤滑液進去,抽動起來也頗爲
費力,他趕緊叫何玉子放松一下肌肉,不要夾得那麽緊。
在兩人的積極努力的配合下,這一場鏖戰也開始漸入佳境,何玉子小姐姐就
這樣在浴霸下面和張喜這個獄霸交媾得欲罷不能(三押?),張喜則是把淋浴開
到溫水檔,在「雨中」縱情的一邊欣賞著何玉子濕淋淋、反射著淫靡光澤的美妙
胴體,尤其是那骨肉勻稱的纖腰玉背,一邊隨著抽插把她緊窄菊穴里面的粉肉帶
入帶出,一時間水聲、啪啪聲、何玉子的嬌吟聲、張喜的喘息聲交彙成一曲歡樂
頌,響徹在這間小小的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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