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奸旗袍美女 1-7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1-4-22 07:30 編輯一、校園遭劫
刀疤是一個來上海打工的普通民工,在J大校園工地里謀了份泥瓦匠的差事。今天因爲沒有活,刀疤正帶著他的同夥們到處閑逛。雖說來到這個城市已經很久了,可是迫于生計的緣故,他們並沒有多余的時間去在這個繁華的都市中體會生活的樂趣。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們發現強奸不僅能帶來肉體上的無盡快樂,而且還能在經濟上撈一筆,雖說錢分到每個人頭上拿得都不能算多,但這畢竟是不勞而獲的,也符合這群色狼的口味。
今天刀疤聽取老黃的建議來到了學校里的植物園,一邊欣賞風景,一邊尋找合適的獵物。可他們走了一個上午也沒看到目標,于是便走進了茂密的樹林中躲避那炎炎的日光。就在這時,一陣銀鈴般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快點啊,這麽慢,早知道不跟你來這拍照了。”
“喂——太過分了,人家鞋跟太高了嘛!” 另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抱怨著。
民工們抬頭望去,林間小路上的兩個美女走進了他們的視線。走在前面的女大學生叫施藝凡,她頭上梳著馬尾辮,身上穿著紅色吊帶衫和花格子超短裙,腳上的高跟鞋是粉紅色的,鞋面上也有一個粉紅色的蝴蝶結,鞋跟高度適中,配上肉色絲襪顯得雙腿很修長。在施藝凡后面不遠處是個子高挑的慧靜娴,她穿了一件天藍色底白色花紋的無袖旗袍,裙擺剛好及膝,在大腿兩側有開叉。平時一直披著的長發今天盤成了一個發髻,上面扎著藍色的頭花,頗有民國時期美女的風韻。爲了和旗袍相配,慧靜娴穿了一雙藍色高跟皮鞋,這雙鞋的鞋跟又高又細,因此她沒走多遠雙腳就感到很疲勞,只能吃力地追趕著施藝凡的腳步。
這兩名美女大學生都是今年J大的應屆畢業生,爲了在即將離開母校時留下紀念,慧靜娴班里的全體女生每人選購了一件旗袍,穿上后以“最炫旗袍風”爲主題合影留念。在拍完合影以后,慧靜娴還想來植物園拍照,于是叫上好友施藝凡一同前往。可她們萬萬沒有想到,這條路上埋伏著的險惡,將奪去她們最爲寶貴的貞操,並且讓她們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之中……
“好了好了,那我們先在這里歇會吧,我先去上個廁所,你等我一會。” 施藝凡回過頭去對慧靜娴說道。大概是中午和同學們聚會時喝多了啤酒的關系,施藝凡走進植物園后就有了尿意。
這時向前走是花園,沒有任何公廁,往回走又浪費時間,而且走得再快也要十幾分鍾才能到寢室,對她來說似乎是無法忍受的距離。突然施藝凡加快腳步,在轉彎處向花園相反的方向走去。
原來施藝凡突然想起那邊是生物系實驗室,旁邊應該有廁所,走快一點,不需要三分鍾就能到達。雖然不是很干淨的廁所,但現在不能過分講究。
刀疤見狀,立刻向身邊的幾個民工使了個眼色,然后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其他人則躲在路邊的樹林里不動,等待后面的慧靜娴走近。
很快施藝凡就來到了廁所門口,卻失望地發現女廁所的門鎖上了,不過男廁所的門倒是開著的。施藝凡猶豫了一下,向著男廁所里喊了兩聲,確認沒有人以后,害羞地走了進去。
男廁所里前兩個隔間的門也都打不開,施藝凡只好一直往里走,終于看到最里面隔間的門是虛掩的。施藝凡立刻推門進入,轉過身想關門時才發現門鎖已經損壞,但這時她的忍耐已經達到限度。
“沒辦法了,將就一下吧,解個小便的功夫應該不會有人進來的。”
施藝凡一邊這樣想,一邊把門推上,然后將皮包挂在門把上,穿著粉紅色高跟皮鞋的雙腳分開踩在便盆兩側,雙手急忙撩起裙子,把白色蕾絲內褲和肉色褲襪一起從屁股上拉下來,隨后在雙腳之間落下像白桃一般豐滿的屁股。
蹲下去的同時,尿液從施藝凡的粉紅色花唇之間噴出,以意外劇烈的力量像雨一樣打在馬桶里,還擴散出水珠。
就在她舒一口氣享受解放感時,門突然打開。
「啊!」
這時施藝凡再想關門已經來不及了,有一個男人進來,反手把門關上。
「唔」
在這刹那間施藝凡還以爲自己在做惡夢。
“你敢叫就殺了你!”
男人把施藝凡自以爲很漂亮的長發抓住,銳利的刀鋒對著她的臉。
「啊!」
施藝凡的嘴動了幾下但是沒有發出聲音,而且尿意還沒有完全消失,不要說是逃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站起來!”
那個男人發出興奮而沙啞的聲音,見施藝凡沒有動彈,便揪住她的頭發往上提。
頭發被他抓住的施藝凡盡量把雙腿夾緊,然后站起來。尿還在不停地從女大學生的陰部排出,她自己也感覺到溫熱的尿液順著大腿流下來,把褪在大腿上的內褲也弄濕了。施藝凡用盡全力並攏雙腿,收縮膀胱的肌肉,緊縮自己的尿道。剩下的尿液被勉強止住,沒有繼續流出來。
這個男人便是刀疤,他大約四十多歲,頭發剪得很短,身體很強壯。大概有幾天沒有刮胡子了,在黝黑的臉上只有眼睛發出汙濁的黑光。看著施藝凡漂亮的臉蛋上露出極度恐慌的表情,刀疤滿意地笑了,淫亵的目光一遍遍掃過她性感的身體。
施藝凡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地將內褲和褲襪提起來,遮住被刀疤牢牢盯住的下體。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對她做什麽,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如何,更不知道外面的慧靜娴現在怎麽樣了。
就在施藝凡被刀疤堵在男廁所里的同時,走到樹林邊的慧靜娴也被撲上來的另外一個男人捂住了嘴巴。慧靜娴反應很快,狠狠地咬了一口捂在她嘴上的手,只聽一聲慘叫,從身后抓住她胳膊的手松開了。
“救命!誰來救我!!”慧靜娴驚慌的邊跑邊叫,但卻礙于穿著高跟鞋跑不快,平時她最愛穿的鞋跟超過十公分的超高跟鞋此時卻成了絆腳石。
一個蒙面男咒罵了一聲:“沒用的胖子!”一個箭步沖上去從后面抱住慧靜娴,把她摔倒在地。慧靜娴想爬起來,男人一腳踢中了她的小腹,她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抱著肚子趴在了地上。
男人把慧靜娴的雙臂扭到身后,緊接著慧靜娴便感覺到他正在用什麽東西綁自己的手腕,剛要反抗時,男人一下坐在她的屁股上,輕易制止了她的掙扎。
“混蛋,你干什麽?!”慧靜娴生氣的扭動著身體。
“少廢話,想要命的話就給我閉嘴!”捆綁她的人惡狠狠地說道。他將繩子在慧靜娴的胸前交叉幾道在乳房根部勒緊,然后直接拉住兩道繩子穿過慧靜娴的雙腿之間,隔著褲襪和蕾絲內褲一下勒住了她的蜜穴。
“啊……” 慧靜娴這時才想起要開口喊叫,可是眼前卻出現了一雙皮鞋,那是剛才被她咬了的男人。男人蹲下來伸手托住慧靜娴的下巴,手指捏住她的兩腮,疼得慧靜娴難以抵擋,不得不張開嘴。
男人乘機將一團布塞進慧靜娴的嘴里,接著用一根布條勒在她的唇齒間,在后腦勺處系上。這下慧靜娴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隔著布團顯得那麽遙遠無力。她穿著肉色褲襪的雙腿被繩子一圈圈捆了起來,連高跟鞋的鞋跟也被綁在了一起。
失去自由的旗袍美女被民工們抬起來,向著施藝凡剛才進入的廁所走去。一路上民工們有的將手伸進慧靜娴的上衣揉弄乳房,有的將手伸到她的裙擺內撫摸下體,搞得她直喘粗氣,心里又恨又怕。可是她哪里知道,就在不遠處的公共廁所里,她的同學施藝凡即將遭遇比這殘忍得多的淩辱……
二、廁所輪奸
公共廁所昏暗狹小的隔間里,粗壯的民工把尿還沒撒完就被迫站起身來的女大學生逼到牆角。
施藝凡在恐懼中聞到了酒的味道,刀疤粗糙的手向施藝凡的大腿根摸過去。
“不要!”
施藝凡反射性的身體向后退,同時捉住刀疤的手腕。
“你給我老實一點!”
施藝凡的胸口被刀疤推了一把,后背靠到牆上。她的上衣吊帶被刀疤從肩膀上拉了下來,男人的手從她的衣領里伸進去,隔著胸罩撫摸乳房。那種動作非常粗魯,表現出強烈的獸欲。
面對男人伸向自己身體的魔爪,施藝凡只能用纖細白皙的玉手努力抵擋,烏黑的長發隨著她的掙扎而左右甩動,動人的雙瞳里充滿了恐懼。很快,回過神來的施藝凡開始大聲呼救:
“來人啊!來人...”
還沒有叫完,刀疤的拳頭就打在她的肚子上。
「喔!」
施藝凡發出聲音時,第三拳已經打過來了。她感到呼吸困難,眼睛因爲淚水使視線朦胧。更要命的是,毆打帶來的劇痛讓施藝凡不由自主地松開了下體的水閘,她只覺得尿道口一陣猛烈地酸痛,一股滾燙的尿液“唰”地湧了出來,薄薄的內褲一下子就吸滿了騷熱的尿液,瞬間達到了飽和。
由于之前施藝凡尿憋了太久,當她被迫站起來時還有一大半尿都沒來得及排出,因此尿液射出來的力度很大,直接穿透內褲和褲襪的阻擋,噴到外面的花格子超短裙上。
一股黃色的水柱在施藝凡兩腿之間形成一條瀑布,“啪嗒啪嗒”地打在地板上。剩余的尿液順著施藝凡光潔的大腿內側向下蔓延,在絲襪上彙成兩條涓涓細流,流過少女的膝蓋和小腿,最后全都灌進她的高跟鞋里。噴在超短裙上的尿液順著裙擺滴下來,正好落到肉色褲襪包裹的腳面上,很快浸透了施藝凡的絲襪玉足。
“饒了我吧!”
施藝凡用顫抖的聲音懇求。
銳利的刀鋒抵在她的脖子上。
“你想死嗎?”
施藝凡輕輕的搖頭。
“不想死就老實一點。知道嗎?”
施藝凡微微點頭,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遭到暴力。刀疤的手又掀開美女的超短裙,在她雪白的肚子上撫摸,接著順勢插入她的內褲中,把手指伸進她夾緊的大腿縫里,在被尿水沾濕的芳草地里挖弄。
在學校的公共廁所里,剛撒完尿就有陌生的暴徒隨便玩弄花唇,對一位名牌女大學生來說,産生比死還嚴重的恐懼感。
「他想要強奸!」
眼看這最可怕的事情就要發生在自己身上,施藝凡潔白修長的雙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在廁所昏暗的燈光下發出一種誘惑的光澤。
過了幾分鍾,刀疤從施藝凡的花唇上收回手指,放在嘴里好像很香地舔一舔,露出黑黃的牙齒。接著刀疤讓施藝凡轉過身去,將她的胳膊往后擰,用麻繩把她的雙手交叉反綁起來。
雙手一旦失去自由就意味著再也沒有機會逃脫,因此施藝凡極力反抗,手腳往身后亂打亂踢。混亂之中,施藝凡的高跟鞋鞋跟碰巧狠狠踩在刀疤的腳背上。
刀疤未料到有此一著,痛得雙手一松,施藝凡趁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用盡全身力氣撞開隔間的門,踉踉跄跄地向外沖去。可是剛跑到廁所門口,施藝凡的眼前就出現了幾個男人,她還沒反應過來,腳底下就被打頭的阿慶絆了一下。如果在平時也許運動神經發達的施藝凡還不至于跌倒,可她現在雙手被反綁著無法保持平衡,腳下一滑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她還想爬起來,但失去自由的雙手告訴她這是癡心妄想。
這幾個男人自然就是之前在外面綁架慧靜娴的民工們。阿慶騎在施藝凡的身上,用膠布封住她的嘴。然后像抓小雞似的將她整個人拎起,把她拖回剛剛差點就可以逃離的魔窟。
施藝凡拼命掙扎,但是一點用也沒有。更讓她絕望的是,男人們從廁所里拿出“清潔中”的牌子放在廁所外然后鎖上了門,這麽一來無論這里發生什麽事都不會有人發現了。
阿慶毫不留情地將施藝凡扔回最里面的隔間,刀疤見狀興奮地罵道:“媽的,這個小妞太不老實!你們來得正好,現在就給我好好地虐她!”
阿慶一邊點頭一邊回答道:“老大,外面那個小妞已經搞定了,現在怎麽辦?”
刀疤沈思了一下說:“我們這麽多人在這里奸她們兩個太費時間,先干這個不聽話的小婊子,外面那個帶回去慢慢玩。小黑你去弄輛車來,要大一點的!”
“好嘞!”一個長得挺黑的男人答應著,轉身跑了出去。
這時抬著慧靜娴的民工們將她扔在地上,阿慶拿出一塊帶著刺鼻氣味的毛巾捂上了她的口鼻。毫無防備的慧靜娴驚訝地猛然吸了一口氣,濃烈的迷藥順利的侵入了她的身體。慧靜娴的意識立刻模糊起來,耳邊響起的淫笑聲也似乎漸漸的遠去並消失了。
民工們將不省人事的慧靜娴丟在一邊,然后一起擠進了最里面的隔間,把施藝凡圍在當中。站在正面的刀疤讓施藝凡站起來,突然揮出一記直拳打在她的肚子上。
「噢....」
施藝凡彎下身體呻吟,可是刀疤沒有放過她,繼續打了她幾拳說:
“臭婊子,還敢反抗,不想挨打就老實點。”
「唔....」
施藝凡的肚子受到重擊,疼得說不出話來。
“聽到沒有,快回答。”刀疤一邊說一邊連連打她的耳光。
嘴巴被封住的施藝凡只能含著眼淚點頭。
“你不聽話就割傷你的臉叫你見不得人,知道嗎?”
刀疤將匕首在施藝凡面前晃了幾下,惡狠狠地說。
「唔....」
施藝凡又點點頭,一動也不敢動了。
這時男人們的動作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先是有幾只手鑽進施藝凡的超短裙里,淫邪地撫摸她的屁股,隨后又有幾只手抓住稍顯礙事的裙擺,將她的超短裙完全掀起,緊接著其余的手毫無阻礙地突入她修長的雙腿間,從她的大腿摸到下腹部,隔著尿濕的褲襪和內褲享受著少女陰部的美妙觸感。
「唔....」
很快施藝凡的肉色褲襪也被拉下去,僅有的貼在股間的白色蕾絲邊三角褲更令男人們欲火旺盛。民工們粗大的手摸到她的三角褲里,絕望感使施藝凡的身體不住地顫抖。
「啊!救命啊!」
施藝凡在心里呼叫著后悔不該到這個地方來。
如果中午聚餐時沒有喝同學強迫她喝的啤酒,如果在來植物園之前先上個廁所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可是后悔已經來不及了。
站在施藝凡面前的刀疤撕開她的紅色吊帶衫,用匕首貼著她顫抖的肌膚輕輕一挑,胸罩的吊帶便應聲而斷。刀疤又把匕首伸進了施藝凡的乳溝之中,女大學生嚇哭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胸罩中間的帶子終于還是被割斷,破碎的乳罩一下從施藝凡豐潤的身體上滑落,豐滿堅挺的乳房很驕傲地站立在男人們的面前,在敞開的上衣里若隱若現。
接著刀疤的左手在施藝凡高聳的雙峰上一拂,把她的白色胸罩扔到一邊,露出充滿新鮮感的胸部。豐滿的乳房,已經完全成熟,乳頭向上挺起。
刀疤用手掌抱住施藝凡豐滿的乳房,偶爾用舌尖舔乳頭。施藝凡因爲絕望感到眼前一片漆黑,大概歹徒不久后就要開始侵犯,施藝凡過去從來沒有和男性接觸的經驗。
「怎麽會以這樣的方式失去處女!」
施藝凡真想大聲呼叫。
刀疤的手開始脫她的超短裙。脫下裙子后,好像迫不及待地抓住內褲和褲襪,準備從她身上脫下來。可是拉到腳踝處時,卻被她腳上的高跟鞋擋住了。
刀疤抬起施藝凡的左腳,一把握住纏在她腳腕上的內褲和褲襪,將它們連同粉紅色高跟皮鞋一起從腳上脫下來。皮鞋砸落地板的聲音,像是爲它主人的處女之身敲響喪鍾。
這時施藝凡的屁股和左腿、左腳都裸露了出來,而右腳還穿著高跟鞋,腳踝上挂著內褲和褲襪。刀疤沒有再去脫施藝凡右腳上的鞋襪,而是任由它們纏繞在她的腳腕上,然后撿起掉在地上的粉紅色高跟皮鞋,重新套在施藝凡已經赤裸的左腳上。刀疤很喜歡強奸穿高跟鞋的女人,他的手下也很喜歡看到女人被蹂躏的時候穿著高跟鞋的雙腳四處亂蹬的樣子。
在公共廁所的窄小房間里,大學女生的雪白下體完全暴露出來。阿慶舉著偷來的數碼攝像機笨拙地站在施藝凡身旁,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可以讓這群民工興奮的鏡頭。
刀疤卻不急于玩弄施藝凡,而是翻看她的皮包,拿出她的物品把玩。皮包里還有少許化妝品,卻沒有別的東西。
刀疤故意叫著:“竟然沒有避孕套,看來只好直接干了。”
施藝凡隨即驚得面無人色,不停扭轉身體掙扎。
刀疤抬起她的頭問道:“等不及嗎?”
施藝凡慌忙搖頭。
“你想我帶上避孕套?”施藝凡仍舊搖頭。
“是了,你要我不用顧慮全力一奸。”
刀疤說完便扯著施藝凡的頭發迫使她點頭,劇痛令施藝凡萬分不願的點著頭,眼角卻流下屈辱的淚水。
這時一旁的阿慶說道:“老大,我覺得這小妞還是穿著裙子好看,要不把裙子再給她套上呗?”
“那是自然,剛才我是爲了方便你拍清楚她的騷穴才脫掉裙子的,現在當然要讓她穿著裙子被我們干才刺激!”刀疤一邊說一邊撿起施藝凡的花格子超短裙,給她穿在身上。
雖然赤裸的下體被裙子重新遮住,但施藝凡的內心卻比裙子被脫掉時更加絕望,因爲她很清楚,穿上超短裙不僅不會給自己帶來任何安全保障,相反還預示著她馬上就要遭到殘忍的性侵。
“喂,把她的腿分開。”
刀疤一面下命令,一面將施藝凡裙子后面的拉鏈拉上。
站在旁邊的阿龍彎下腰,握住施藝凡穿著粉紅色高跟皮鞋的左腳向上舉,把她的左腿整個抬起來。隨著阿龍手臂的升高,施藝凡的雙腿被迫跟著張大到再也無法分開的程度,超短裙裙擺也跟著往上縮,失去了爲主人遮擋下體的能力。
民工們的眼睛發出亮光,凝視施藝凡下腹部的黑色草叢。在她的大腿根部,柔軟的絨毛覆蓋在神秘地帶上。
刀疤一面用刀抵在施藝凡的脖子上,一面迅速脫下自己的褲子,黝黑又膨脹的肉棍筆直地指向天空。他向前跨了一步,陽具貼近施藝凡不停扭動著的下身。
“我說小姐,不要亂動,乖乖做我們的公共廁所吧。”
「救命啊……」
刀疤低頭看著哭泣的女人的美麗面孔,把粗大火熱的龜頭慢慢頂在她柔軟的花瓣上。
“要插進去了,小姐。我的家夥很大,剛開始也許會覺得很緊,但很快就會好起來。”
「啊……唔……」
施藝凡這時候認命了。她想,自己的第一次性經驗,命運中應該是這樣發生吧。
阿慶這時將施藝凡高舉著的左腳往下一放,然后退到旁邊。刀疤用一只手拉起施藝凡的左腿夾在腋下,火熱的肉棍向她挺過來,用尖端捅了兩三寸,突然在她股間發生強烈的疼痛。
雙手被反綁,僅靠單腿站立,腳上還穿著高跟鞋的施藝凡本來就重心極度不穩,強烈的刺激使她再也無力保持平衡,整個身體突然向后一仰。這樣一來,施藝凡陰部被龜頭侵入的樣子就完全暴露在民工們的面前。
刀疤強壯的陰莖繼續野蠻地向施藝凡柔軟緊閉的肉縫里面擠進去,施藝凡狹窄的陰道里如何能容得下這個蠻橫的不速之客?干澀的陰道遭到粗大堅硬的陽具磨擦令她痛苦不堪。
施藝凡從未被男人碰過的處女陰道顯然無法承受刀疤的巨陽,她會陰部的肌肉緊緊地繃了起來,陰道里的肌肉也開始收縮,可是這一切都沒能阻止那根硬物的緩緩挺進。刀疤的淫笑更讓施藝凡心驚肉跳,她多希望能夠保住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自己心愛的人而不是被這群惡魔奪去,可現在如果沒有人救她,那一切噩夢都將成爲事實。
「不要……救命啊……」
想到這里,施藝凡一邊慘叫一邊瘋狂的搖頭扭動屁股,打算從刀疤的手中掙脫。不管最終能不能逃出去,她都不願意就這樣被歹徒輕而易舉地破處。可是事與願違,她的掙扎反而激起了刀疤的火氣。
“我讓你動,我他媽操死你。”話音未落,刀疤摟住施藝凡的腰,身體用力向前一挺,陰莖捅破了她的處女膜猛插進去,直頂陰道盡頭。
“哎呀——插不進去呀!!不要啊——疼死我啦!!!”“哎呀——插不進去呀!!不要啊——疼死我啦!!!”“哎呀——插不進去呀!!不要啊——疼死我啦!!!”
施藝凡這樣撕心裂肺地大聲哭喊著,可是嘴巴被膠布封住叫不出聲,只能含混不清地發出「嗚!!!……」的哀鳴,下身的劇痛使她幾乎要暈過去。她的腰開始猛烈痙攣,哭泣的臉向后仰。
有一點清醒時,又粗又硬的東西已經深深地插入施藝凡的身體內,淚珠從她臉上滴下來。一縷血絲從她的小穴中沿著連根塞入的大肉棒緩緩流出,宣告少女的純潔被正式摧毀。施藝凡的腦袋里轟地一聲:自己終于沒能逃脫被奸汙的命運!
刀疤的陰莖緩緩拔了出去,可緊接著又是一下深深的插入,鮮紅的血液不停地從施藝凡的肉洞里流出,順著她的會陰往下淌,染紅了她屁股后面的超短裙裙擺。
刀疤的呼吸開始急促,肉棍在施藝凡身體內有節奏的活動。挂在施藝凡右腳腳踝上的內褲與腳尖上的粉紅色高跟鞋隨著陰莖抽插的頻率晃來晃去,看起來淫靡不已。
由于男人猛烈的活塞運動,施藝凡感到自己的下身撕裂一般的疼痛。龜頭的傘部刮到處女膜的殘余,每一次都讓施藝凡發出痛苦的哼聲。她想大聲喊叫,可是嘴巴被膠布封死叫不出聲;她想掙扎反抗,但是雙手被緊緊的反綁在背后無法動彈;她拼命地搖頭,想踢開抱住她的一條腿正在不停抽插的男人,但雙腿根本不聽使喚。現在施藝凡只能聽憑歹徒粗暴地蹂躏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一想到保存了二十多年的處女就這樣被人奪走,施藝凡的淚水就不住地往外湧。
由于之前遭到了毆打,施藝凡的身體非常軟弱無力,刀疤有力的沖擊讓僅靠單腿支撐的她幾乎要倒下去。刀疤發現施藝凡站立不穩,立刻松開手讓她雙腳著地,同時抓住她的纖腰保證自己的抽插不至于中斷。
施藝凡穿著粉紅色高跟皮鞋的雙腳隨著刀疤的抽插拼命亂蹬,堅硬的鞋跟跺在鋪著瓷磚的廁所地板上發出“咔嗒”、“咔嗒”的清脆響聲。美足拖著皮鞋,腳底和鞋子一開一合非常性感。
刀疤雙手抱住施藝凡的屁股,肉棒一會深深插入肉洞,一會又抽出來在洞口戲弄。施藝凡咬緊牙關,繃緊全身的肌肉迎接男人每一次凶狠的沖擊,默默地忍受著這對女孩子來說最大的恥辱——光天化日之下在學校男廁所里被暴徒用站立的姿勢破處強奸。
刀疤的雙手滑向施藝凡的大腿,將她的超短裙裙擺翻卷上去塞進腰帶里,使她的下體徹底裸露出來,然后扣住她的屁股向上一托,把她的身體舉起。施藝凡吃驚地叫了一聲,身體卻又落下,屁股竟然坐到了刀疤那根粗壯的陰莖上。粗大滾圓的龜頭對準小穴慢慢地塞了進來,施藝凡的下體立刻産生窄小肉道被強迫挖開的感覺,陣陣刺痛讓她苦不堪言。
“求求你,饒了我吧……”
施藝凡一直發抖一直搖著頭哀求,穿著高跟鞋的雙腳條件反射似的用力蹬地,想抬起屁股形成半蹲的姿勢,好讓陰道逃避肉棒的進攻。可就在這時,刀疤抓住施藝凡的纖腰使勁往下一拉,同時猛烈地向上挺起腰,原本已經快要從施藝凡體內滑出的陰莖又瞬間全部沒入了她的陰道。
“啊!……”
施藝凡的喉嚨里發出淒慘的叫聲,因爲男人膨脹的龜頭完全深入她陰道的最里面,直戳到敏感的子宮口。
“來呀,來呀!”
刀疤拼命地連續向上挺起屁股,大雞巴凶猛地搗擊著施藝凡的蜜穴,令她圓潤的屁股不斷撞擊著背后的牆壁,發出響亮的“啪”、“啪”、“啪”、“啪”的聲音。
“啊!……”
施藝凡感受到超過忍耐限界的強大沖擊,梳成馬尾辮的長發隨著頭拼命地搖擺,然后身體就向前仆倒。
“還沒有完,現在才開始。”
刀疤抱起像發生抽筋的施藝凡,雙手握住從吊帶衫中露出的乳房,仿佛可口的白桃般的雙乳産生有力的彈性把手指彈回去。刀疤用手指捏弄抬起頭的小小肉豆時,施藝凡發出低沈的哼聲。
刀疤的劇烈動作讓施藝凡的身體前后不停地搖擺,兩只高聳的乳房隨著施藝凡的搖擺而不停地跳動。看到這誘人的情景,周圍民工們的手立刻抓了上去,像玩皮球一樣擺弄著施藝凡豐滿的乳房。
似乎是衆人的揩油讓刀疤更加興奮,他此時的活塞運動前所未有地劇烈。施藝凡被夾在刀疤和牆壁中間,身體懸空,只覺得自己如同天上的風筝隨著刀疤的抽插來回晃動。由于身體毫無依賴,施藝凡不得不緊緊靠在刀疤的肩膀上,雙腿由于下體的劇烈刺激,本能地夾住刀疤的腰。
刀疤的動作時快時慢,施藝凡感覺自己似乎騎在一匹邪惡的木馬上,陰道被木馬背上的木楔深深插入,身體則隨著木馬上上下下的運動。粗魯的淩辱讓施藝凡絲毫沒有感覺到性愛的快樂,只有無盡的痛苦,可是她的身體卻在刀疤的抽插下有了最原始的反應,一股淫水從子宮射出,直沖向光頭的陰莖。
“這妞泄了,看我干死她。”刀疤咆哮著,陰莖向上挺得更凶狠了。
在極度的快感中,刀疤不知不覺已經來回抽插了將近一百次,施藝凡的處女鮮血已經染紅了刀疤肮髒的陰莖,並且隨著刀疤的動作不斷地從被陰莖撐得腫脹的陰道里流出。她緊咬牙關,同時緊閉著一雙美眸,嬌美的臉頰痛苦地扭曲著,強忍住那無法忍受的折磨。施藝凡長長的睫毛上還挂著兩顆晶瑩的淚珠,令她看起來梨花帶雨讓人怜惜。
歹徒抬頭看著平日里高傲的女大學生現在在自己的面前孤立無援任由自己玩弄的樣子,還下賤的迎合著自己巨大的肉棒。強奸仍舊穿著超短裙的女孩無論如何是一件令人羨慕的事情,那上下搖擺的裙擺下,醉人的肉體在進一步膠合著,混合著處女血絲的淫液順著施藝凡的大腿根部落了下來。
“施藝凡,才22歲……咦,原來她真的是大學生耶。”
阿慶從施藝凡的錢包里找到了她的學生證。
“是嗎?她下面這麽多毛,一定是淫蕩女大學生,嘻嘻。” 阿龍淫蕩地笑道。
「不……我是純良女子,不是什麽淫蕩女大學生……」施藝凡在心里大聲呼喊著。
“你還別說,這小婊子的屄又窄又緊,感覺真的好像處女,把我老二箍得透不過氣來。”刀疤興奮地說。
施藝凡腰上的花格子超短裙擋住了刀疤的視線,因此他沒有看到女大學生的下體汩汩地流出鮮血和淫液,被不停插入的肉棒撞擊得水花四濺的樣子,當然也不知道自己剛才已經給施藝凡開了苞。
“嘿嘿,剛才給你這樣搞法,現在還算是處女麽?”
施藝凡本來玉潔冰清的軀體,不單慘遭玷汙,還要給民工們用言語侮辱,真是苦不堪言,但又沒法不去忍受。
“想不想拿掉嘴上的膠布?”刀疤抓住施藝凡的頭發問。
施藝凡點點頭。
“你答應不叫了?”
「嗯。」
刀疤把她嘴上的膠布拉下來。
“啊!”施藝凡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這時刀疤的舌頭侵入她的口中,在她美麗的牙齒上蠕動,還來糾纏她的舌頭。當舌頭被刀疤吸吮的時候,施藝凡的身體突然感到震撼。她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麽,但下體産生過去從來沒有的激烈又痛苦的感覺。
“嗚嗚——啊——嗚——”被吻住的施藝凡仍然在呼救,可是別人根本聽不清她說些什麽。刀疤的口臭讓施藝凡簡直要昏過去,可是來自下身的劇痛卻使她不得不回到現實中來。
“大哥你快點,我忍不住了。”刀疤此時正在三淺一深的享受著,聽到阿慶的催促,刀疤吻住施藝凡顫抖的雙唇,開始下下都直插盡頭。
施藝凡隱隱地從近乎麻木的陰道中感覺到刀疤的動作加快了,基于女性的本能,她明白男人已經接近射精的階段。不幸的女大學生正好處于連續數天的危險期的開始,而定下神來的施藝凡混亂的思緒正好停在「因奸成孕」四字之上。
想到這施藝凡不禁嚇得拼命搖頭,被吻住的嘴掙脫出來不停地發出哭求:“今天是危險期,求你不要射進去。求你啦!”
刀疤聞訊后奸笑了一聲,反而將施藝凡抓得更緊,陰險地說道:“小淫娃,還要你教我啊。我不但要操你,還要將精液射進你的子宮里讓你懷孕。”
還沒等施藝凡開始掙扎,刀疤的下體就全力撞了過來,雙臂緊緊抱住施藝凡的纖腰,將她摟在懷里拼命地舌吻,粗大的龜頭死死頂住施藝凡的子宮頸,一股炎熱的急流噴出來,射在她微張的宮頸口上。
施藝凡感覺自己的子宮快要爆炸了,全身都顫抖起來。她忍不住地全身痙攣著,用最后一點力氣拼命夾緊插入她下身的陰莖,同時高聲哭叫著:“你——這個——禽獸——啊——”。
最后的高潮沒有多少時間就結束,刀疤把他的白色液體射入施藝凡的體內,然后離開她。
筋疲力盡的施藝凡真想立刻倒在地上,但她仍然硬撐著像扎馬步似的半蹲著,同時還像撒尿一樣在私處用力,希望罪惡的精液能在重力和陰道壓力的雙重作用下多流出來一些。
過了幾秒鍾,大量的精液從施藝凡的陰戶里湧出來,混合著她的淫水和處女鮮血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右腿上的粘稠液體流到她腳踝處時,浸濕了挂在那里的內褲和褲襪;左腿上的粘液則毫無阻礙,順著她的腳面緩緩地流進了高跟皮鞋的鞋坷里,浸濕了她的腳底板。因爲施藝凡的左腳之前是被剝光了再穿上高跟鞋的,所以她很快感覺到自己的左腳好像踩到水里一樣,還有點粘糊糊的。隨著施藝凡腳掌和鞋幫的摩擦,一部分液體從鞋坷里溢出,沿著鞋跟流到地上,在四周積成了一小灘。
雙手被反綁的施藝凡就好像失去支撐一樣,依靠在牆上蹲下去。
“小姐,原來你還是處女?”
刀疤看到施藝凡雪白的大腿上有紅色的東西說。
施藝凡一面嗚咽一面點頭,歹徒口中說出她最不想面對的事情讓她痛不欲生。
“原來如此。”
刀疤的聲音再度變得冷淡,用手捉住施藝凡的頭發。
“舔吧。”
刀疤將施藝凡的辮子往下拉,使她的頭仰起,用剛才淩辱她的東西正對她的嘴。
“快舔!”
施藝凡猶豫時,刀疤的手粗魯地捉住她的下颚,用力捏她的臉頰,使她不得不張開嘴。
「唔!」
沾滿精液的肉棍進入施藝凡的嘴里,她也只好把肮髒的東西含在口中。
“不要用牙齒碰到,要用舌尖舔。”
施藝凡在不得已的情形下只好那麽做,技巧當然不純熟。可是男人已經萎縮的肉棍,在女大學生柔軟的嘴里很快地恢複硬度。
“小姐,你弄得很好,將來一定會使你的老公高興,現在要更深的含在嘴里舔。”
刀疤一面說一面扭動屁股,粗暴地用肉棍在施藝凡嘴里活動。
“噢!”施藝凡忍不住發出哼聲。
粗大的陰莖將施藝凡的小嘴撐得滿滿的,就連腮部也微微鼓起來,肉棍隨著施藝凡的前后套弄在小嘴里面進進出出。雖然施藝凡已經盡力將陰莖往嘴里吞去,可是哪怕粗大的龜頭直頂到喉嚨,仍然有一截陰莖始終不曾被納入口中。
刀疤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施藝凡感到粗大的東西猛地伸進喉嚨里,接著又抽出來,然后又伸進去。她被插得喘不上氣,使勁扭動身體,發出「嗚嗚」的呻吟,被捆在身后的雙手亂抓起來。
“小姐,喜歡這個嗎?”
「——」施藝凡沒有回答。
“說呀,是喜歡吧?”
「唔....」施藝凡軟弱無力的搖頭。
“說!你喜歡這個東西!”
刀疤用力拉施藝凡頭發,同時搖動她的頭。
“啊...喜...歡...”施藝凡的嘴因爲含著肉棒使聲音顯得模糊。
刀疤又露出黑黃的牙齒說:“你本來就喜歡這個東西,對不對?”
“是....”施藝凡流著眼淚點頭。
“你要說喜歡!”
“是...喜歡....”
“你想性交嗎?”
“是....”
“要好好的說出來!”
“饒了我吧...”
在這一刹那一個耳光打在施藝凡的臉上。
“說呀!快說呀。”
“我想性交...”
施藝凡顫抖的身體說出羞恥的話。
“再說一次!”
“我想...性交。”
“再說一次!”
“我想性交。”
被迫說出這樣難以啓齒的話讓施藝凡羞憤得真想咬舌自盡,淚珠不斷地湧出沾濕她的臉頰。
“繼續說,說到我答應停止爲止。”
刀疤發出這樣的命令之后,解開施藝凡手腕上的繩索,將她推倒在地,要求她擺出狗爬的姿勢。
“我想性交,我想性交....”
施藝凡像念咒一樣重複的說,同時采用四腳著地的姿勢,屁股對著刀疤。她的肩在顫抖,那對下垂的豐滿乳房左右搖擺。
刀疤從施藝凡屁股后面抱住她的腰,開始做第二次的淩辱。
刀疤的陰莖讓施藝凡的會陰部又開始感受到恐懼的熱量。剛被中出過的施藝凡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刀疤對自己陰道的下一次沖擊。可是她又錯了,刀疤的目標是她沒有想到的,那就是她豐滿屁股中間的淡褐色肛門。
刀疤抓著施藝凡雪白幼嫩的屁股分向兩邊,沾滿淫汁精液的恐怖超大龜頭一面抵著她柔軟的菊花花蕾摩擦,一面淫笑:“這小妞的處女屁眼也要被我干了,太棒了...大家待會一起干死她吧...”
“不要...不要啊...那里不行啊——”施藝凡驚恐地全身顫抖,微弱無力地哀叫。清純的她根本無法想象肛交這回事,但殘酷的現實不容她不相信。回過神來的施藝凡立刻掙扎著往前爬,雪白的屁股想要逃脫刀疤陰莖的追逐。
“阿慶,過來把她摁住!”刀疤把那邊已無法等待的阿慶也叫了過來。阿龍在施藝凡面前蹲下,雙手抓住她的柳腰,迫使她抬高屁股。
施藝凡的去路被阿慶擋住,她的肛門已經可以感受到刀疤陰莖的溫度了。可怜的施藝凡只能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雙手拼命亂揮,想要推開身后刀疤的進攻。可這卻是于事無補,一個年輕少女怎麽能敵得過兩個欲望纏身的成年男子呢?
刀疤一開始好幾次捅錯了地方,但終于粗壯的肉棍深深地刺進來。
“啊——啊——會死啊…會死…不要…” 施藝凡慘叫哀嚎,纖細雪白的背再次像觸電般弓起,撕裂的劇痛更甚十倍于剛才被奪走處女的那次插入。
僅僅是插進去一個龜頭,施藝凡便已痛到無法忍受,可是刀疤進去的一小截陰莖被夾得又溫暖又舒服,他一用力,剩余在外的部分便開始繼續闖進施藝凡的肛門。
“啊—————痛————不行啊————”
施藝凡開始收縮肛門附近的肌肉,意圖擋住這根異物的進一步闖入,可這更讓刀疤感受到了刺激,他更用力了,很快整個陰莖都進入了施藝凡的肛門。
“嗚..啊..啊..會死啊..啊...啊..啊...啊...”
施藝凡這回可真是痛不可當!屁眼深處連肚子里都被撐得爆滿的怪異感覺令她以爲自己整個人都被插穿掉了,她被刀疤抓著肩膀固定在胯間,屁眼套牢在陰莖上動彈不得,只有動員全身力量拼命死忍著這難當的痛苦。
“啊————啊————疼————呀————”
施藝凡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她幾乎無法忍受。可是刀疤的陰莖卻很舒服,施藝凡的肛門比陰道更緊,這讓刀疤無比興奮,他開始用力抽插。
“啊————停————停下來————停啊————”
刀疤並沒理會施藝凡的哭求,他的動作越來越快,似乎身下的施藝凡已經昏過去一樣。可是施藝凡並沒有昏過去,可能她甯願昏過去也不願意被人這樣將后庭破瓜。施藝凡苗條的身體被刀疤緊緊壓在地上,穿著粉紅色高跟皮鞋的雙腳拼命地亂踢,被男人夾在胯下的兩腿因爲掙扎地太過用力似乎要斷掉了。
施藝凡的屁眼里干干的,澀澀的,沒有一點潤滑,但它卻是少女最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方。而此時,少女那個神聖不可辱的小孔里好不難受地夾著一根粗硬的“香腸”,堵得滿滿的,脹痛無比,一進一出更是如同刀刮。
少女后庭那朵略顯嬌小的花蕾被刀疤強行奸汙了,那朵萎縮的花蕾已被肉棒撐開,皺褶幾乎都看不見,正在刀疤的聳動中忍受著從未有過的痛苦與恥辱,美女解大便的臀孔里裂開似的一陣巨痛。
施藝凡肛門里火辣辣的痛,負痛夾緊屁股,忍受著兩片玉臀里那支粗長的生殖器的聳動。施藝凡少女屁眼緊鎖,眉頭也緊鎖,干澀緊夾的屎眼里吃緊得很,被刀疤那根“重量級”口徑的超長陰莖強行捅入,施藝凡屁眼的痛苦,此時的感覺與滋味可想而知。
由于施藝凡缺少肛交的經驗,不知道去放松那本來就極爲窄小的屁眼,反而像解大便那樣,直腸一受到刺激就條件反射緊張收縮。但這卻不是在排便,美女干澀緊窄的直腸里也沒有絲毫的便意。
隨著陰莖的抽插和摩擦,施藝凡初經人事的菊花花蕾立刻被干得流血了,但是刀疤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刀疤雙手抓著施藝凡顫抖的白嫩屁股猛抽猛插,猛旋猛抽,噗滋噗滋地猛干她柔嫩的少女肛門,他用力挺進,每下都力圖直沖到底。
“啊——要死了————求————你————停————啊——”
施藝凡緊咬著下唇,長發甩動著,屁股夾得都快麻木了,她羞憤地扭著頭痛苦呻吟,從香肩到玉臀都在抽泣。隨著施藝凡的激烈掙扎,她結成學生馬尾的頭發最終被干至散開。刀疤撥開施藝凡的頭發再看時,她清純的面容都被痛奸至扭曲流淚。
對處女來說,被強行破處是痛不欲生的事,現在施藝凡不但被連名字都不知道的民工破處,連屁眼都在同一天被他干壞了。
隨著刀疤的抽插越來越瘋狂,施藝凡的慘叫聲也愈發淒厲。刀疤擔心被外面路過的人聽見,便讓阿慶拿出一根白底黑圓點的布條,在中間打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結,然后橫拉在施藝凡張開的櫻唇前面,粗暴地把布結塞進她的口中,讓她用牙齒咬住。接著阿慶將布條的兩端拉到施藝凡的腦后,勒緊她的嘴角,貼著她的秀發系了個死結。
“啊——救……唔……嗯……”
施藝凡的尖叫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阿慶覺得還不保險,又抬起施藝凡的右腿,拽掉她腳上的粉紅色高跟皮鞋,將一直挂在腳腕上的肉色褲襪脫下來,蒙在她那已經被布條勒住的嘴巴上纏了好幾圈,也在腦后用力綁住。這樣施藝凡的小嘴在布條和褲襪的雙層束縛下,再也無法清楚地說話。
看到施藝凡已經失去了呼救的能力,刀疤便肆無忌憚地在她的大屁股后面繼續著自己的活塞運動。施藝凡好幾次要昏死過去,但持續猛烈的撞擊抽插令她連昏死都不能。施藝凡的屎眼夾得那麽的無力,從肛門里傳來的痛楚,已使少女股縫間的肌肉漸漸失去控制。但施藝凡還是拼命地收縮著屁眼,盡管緊張、害怕、羞恥得渾身哆嗦也不敢放松,生怕屁眼一松懈,精神就全崩潰了,說不定連大便就要在雞奸中當場排出來。
15分鍾后,刀疤興奮地淫叫:“要...要射了...”同時身體一陣抽搐,小腹收了幾收,插到施藝凡后庭最深處的肉棒挺直堅硬,體內積存的精液源源不絕從尿道里噴射出來,把施藝凡的直腸全裝得滿滿的。
完事后刀疤把施藝凡的雙腿放了下來,抽出變軟的陰莖,任由鮮血和精液從施藝凡足有雞蛋大的肛門里流出。施藝凡的下身在第二次劫難后已經一塌糊塗,兩片潔白豐腴的屁股已經被刀疤的腹肌撞得通紅,一股帶著黃色、白色,混雜著幾縷血絲的液體從屁眼里慢慢流出,順著大腿的內側淌到了地上。
施藝凡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被一個陌生男人接連侵犯了身上的三個肉洞,奪去了三點的處女。其中肛門的侵入,更是劇痛之最。
一連串的身心打擊,使施藝凡忍不住痛哭起來。她不斷搖著頭想說話,之前綁在臉上的褲襪已經松開,只余下仍勒在雙唇之間的布條。
一個小時前還是冰清玉潔的施藝凡現在已經下身多處流血,子宮里的精液完全可以讓她懷上刀疤的骨肉。可是施藝凡完全無暇顧及這些,因爲又一個叫阿慶的民工站到了她的面前。
阿慶見到這樣漂亮的城市青春少女赤裸下身趴在自己腳邊,淩虐的欲望立刻沖了上來。他拽出施藝凡口里的布條,抓住她散亂的長發令她起身。逼不得已,施藝凡只好從超短裙里露出雪白的大腿,讓可愛的膝蓋跪在地上,閉上眼睛等待暴徒的淩虐。
阿慶用早已勃起的粗大肉棍對準她的嘴,命令道:
“給俺含著,聽見沒有。”
施藝凡驚愕地瞪大眼睛,然后用力搖頭。可是阿慶的手牢牢摁住施藝凡的后腦勺,抓緊她的頭發,讓她無法躲開。龜頭觸碰到了施藝凡的嘴唇,她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東西正在她的嘴唇上磨蹭著,並且正在頂開她的雙唇,伸進她的嘴里。
施藝凡知道那是男人肮髒的陰莖,情急之下,她猛地一咬。阿慶感覺到施藝凡的動作,趕快把陰莖縮了回來。幸好他的龜頭只是剛剛探進施藝凡的嘴里,而且施藝凡剛剛已經被強奸和肛奸折磨得全身無力,這下牙齒的咬合也是軟綿綿的,所以阿慶只感覺到龜頭被施藝凡的牙齒刮了一下,一點也沒有受傷。
但是這下仍然把阿慶嚇了一跳,他放開施藝凡,站起身來,拿著自己的陰莖仔細看了起來,確認沒有受傷以后,又輕松地淫笑起來:「還真是烈性子的妞啊。下面兩個洞都已經被操過了,以爲自己還是處女呢?」
然后他轉向其他民工說:「誰幫我拿個球來,看我讓她好好舔舔我的家夥,讓她嘗嘗我的滋味。」
另外一個男人馬上就拿來了一個口交球交給阿慶,阿慶在施藝凡面前蹲了下來,淫笑地看著女孩咬緊牙關,被男人們的手在身上四處游走撫摸。他又用手抓住施藝凡的頭發向上提,把她的頭拉了起來,然后強行把口交球塞進了她的嘴里,調整位置以后,又把橡皮帶子繞到她的腦后扎好。這樣一來,施藝凡的嘴巴就沒有辦法再合攏了。
口交球代替之前的布結占據了施藝凡的口腔,再度讓她痛苦的叫聲變成嗚嗚的哀鳴。阿慶得意地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穿過口交球中間的那個洞伸進施藝凡的嘴里,一邊模仿著陰莖來回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滿面是淚的女孩說:“你現在再咬啊,用力咬啊。”
施藝凡看著阿慶得意洋洋的臉,用盡全身力氣咬了下去,但是無論怎麽用力也沒有辦法咬穿她嘴里那個厚厚的橡膠球,男人的手指仍然在那個小洞里來回抽插著。阿慶看到施藝凡的牙齒已經被口交球完全隔離開來,滿意地把手指抽了回來,重新握著自己的陰莖伸進施藝凡的嘴里。
施藝凡又聞到了男人陰莖上腥臭的氣味,但是這次無論她怎麽反抗,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阿慶的陰莖慢慢地從口交球中間的那個小洞伸進自己的嘴里。
阿慶很快就把自己的陰莖大半都插進了施藝凡的嘴,施藝凡雖然感到非常惡心,但是卻完全無法擺脫,她只能本能地用舌頭抵住阿慶的龜頭向外推,想要把陰莖從她的嘴里推出去,而施藝凡柔軟的舌頭摩擦著龜頭的感覺卻讓阿慶感到非常的舒服,他就把自己的陰莖在施藝凡濕潤溫暖的口腔里抽插起來。
施藝凡雖然用力咬著嘴里的那個口交球,但是她用盡力氣也只能讓口交球上的小洞略微變扁而已,而這樣卻讓男人的陰莖被那個橡膠球包裹得更緊,也讓阿慶在抽插時可以享受到更加強的快感。阿慶捉住了施藝凡的頭前后搖晃起來,同時也搖晃著自己的身體,陰莖劇烈地在施藝凡的嘴里抽插起來。
男人陰莖的每一次沖擊都頂到施藝凡的喉嚨口,讓她産生劇烈的嘔吐感,施藝凡被他折磨得苦不堪言,一些胃酸、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從施藝凡嘴角不斷溢出來。
施藝凡的心里已經完全絕望了,沒有力氣去做也不想再做任何動作。施藝凡的頭一下下撞擊在阿慶的腹肌上,每一次男人的陰毛都刺到施藝凡的臉,龜頭也每次都直抵施藝凡的喉嚨。
嘴巴被這樣粗暴地強奸讓施藝凡苦不堪言,她想自己反正也是被干定了,還不如配合一點,好早點解脫。通過剛才和刀疤的初次口交,施藝凡已經多少了解一些如何使男人滿意的舌技,于是她縮緊嘴吸吮口中的肉棒,再用舌尖舔弄。可是阿慶看穿了施藝凡的意圖,他並沒有一直抽插,而是在快要忍不住時,就抓住施藝凡的頭發讓她停止動作,緩慢拔出肉棍,用尖端在她的臉上碰來碰去。等高潮感消失后,再度插進施藝凡嘴里讓她舔弄。這樣重複兩三次,屈辱和傷心終于使施藝凡開始啜泣。
這次阿慶沒有再把陽具拔出,而是在她嘴里瘋狂地抽插,沒過幾分鍾,阿慶就在施藝凡嘴里爆發了。精液灌滿了她的口腔,讓她難以承受。
“啊——射了,真他媽爽。這小妞的嘴真會弄,真是個騷貨。”把住施藝凡的頭泄欲的阿慶停止了陰莖的動作,松開了緊緊抓住施藝凡頭發的手,滿意地把自己軟掉的肉棒從施藝凡口中拔出,解開她腦后的帶子,把已經被咬得滿是牙印的口交球從她的嘴里拿了出來。
施藝凡的嘴角開始流下白色的黏液,那是阿慶的精液。腥臭的氣味讓施藝凡一陣陣作嘔。
「吞下它,一滴也不許流出來。」
施藝凡好不容易才等到阿慶退出來,剛想吐出精液,複又聽到這惡夢的延續。讓男人泄在自己嘴里已是前所未有,更莫說吞下。
「唔,唔……」滿腔精液的施藝凡不能說話,卻又不敢吐出來,只能含著精液不住搖頭。可這時阿慶的匕首卻橫在了她美麗的臉上。
“喝下去,老子給你的東西你也敢不要?喝!”
施藝凡只好忍住呼吸,把阿慶留在嘴里的精液艱難地咽了下去。阿慶拔出陰莖時噴射在施藝凡臉上的精液混合著她的汗液和淚水,在她的啜泣聲中緩緩流過她美麗的臉頰,順著她的下巴往下淌,浸濕了挂在脖子上的勒嘴布條和褲襪,最后彙聚在她的乳溝里。
施藝凡的衣裙被汗水浸得濕透,緊緊粘在美妙的肉體上,頭發也淩亂地貼在遍布淚痕的臉上,嘴角還有精液流淌過的痕迹,正在沈重地喘息著。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有很多淤青和血迹,一只腳上的高跟鞋掉在一邊,露出一只纖美勻稱的玉足。
民工們顯然沒有打算給施藝凡任何喘息的機會,他們站到施藝凡面前,要她跪著替他們吹喇叭。這些人一個接一個地將自己的陰莖插入施藝凡的口腔中瘋狂地抽送著,還沒輪到的人則抓起施藝凡的芊芊玉手在自己的陰莖上套弄著。這樣施藝凡一邊要用嘴吮吸他們的陰莖,一邊還要用兩只手替其余人打手槍,忙得她香汗淋漓。
「啊……啊啊,不行了,快要射了!!」沒過一會兒,正在讓施藝凡套弄肉棒的兩個民工叫道。
「別急,射在這小妞的高跟鞋里。」阿慶撿起掉在地上的那只粉紅色高跟皮鞋,又將施藝凡左腳上的高跟鞋也脫下來,將鞋坷對準施藝凡小手握著的陰莖,讓她加快套弄的速度。很快濃濃的精液從男人們的馬眼中噴出,猛烈地射進了兩只高跟鞋內。
而與此同時,享受著施藝凡口交服務的民工也在她嘴里射出精液,並且命令她全部含在嘴里,不許吐出也不許吞下,再繼續接受另一根肉棒的插入。等到第五根陰莖在施藝凡的嘴里爆發之后,粘稠的精液幾乎灌滿了她的口腔。施藝凡只有將嘴巴大大地張開,連頭也不敢低下,才能勉強維持住滿口的白色黏液不往下流。
這時刀疤不知從什麽地方拿來一只注射器,伸進施藝凡無法合攏的嘴里抽出滿滿一管精液,足足有二十毫升。
接著刀疤將跪在地上的施藝凡向后一推,分開她的兩條腿,施藝凡還沒反應過來,刀疤就用手扒開她的大小陰唇,獰笑著把注射器的尖端插入她的陰道,拇指頂住注射器活塞的尾端開始向前推進。
“啊?!不要……你們這樣……我會被你們弄大肚子……”
當悲慘的女大學生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厄運,用盡僅存的一點力氣開始慘叫掙扎時已經晚了。隨著注射器活塞的移動,施藝凡眼睜睜地看著一大管來自五個男人的白色液體全都被注入了自己的下身,那感覺簡直就像是被他們同時中出一般,比之前被男人一個接一個在嘴里射精的羞恥感還要強許多倍。她不禁嚎啕大哭,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接著刀疤將施藝凡的雙腿並攏舉高,並且讓她保持著這個姿勢。他這麽做無非是想讓殘余的精液盡量流入施藝凡體內,從而徹底使她因奸成孕。但由于注射器沒有伸進施藝凡的陰道深處,灌進去的精液還是逐漸倒流了出來,順著她的會陰緩緩淌在地上,在胯下彙成了很大的一灘。
“嗚嗚嗚……放過我吧……我真的會懷孕的……”
施藝凡抬起頭苦苦哀求,可是刀疤的回答卻讓她近乎絕望:“老子就是想讓你懷孕,而且要懷上我們五個人的孩子。”
可怜的施藝凡想到自己不但被歹徒殘忍強奸奪去貞潔,還要因此而懷上不知是誰的骨肉,哭得更傷心了。
施藝凡的陰道和直腸里不斷流出那些屬于民工們的液體,其中夾雜的血絲證明施藝凡的下體已多處受傷,可是這並不能阻止民工們的欲望,接下來他們還有更多的花樣來折磨已經奄奄一息的女大學生。
“我要奪走你全身所有的第一次,來!躺下!”
刀疤將施藝凡再次按在地上,興奮地說。
施藝凡乖乖的曲著身體躺著,刀疤坐到她的身上,生殖器深入了她的乳溝,用她豐盈的雙乳將肉棒夾住,然后揉動著那充滿彈性的乳房,擠壓自己的陽具。
“不要!啊!住手!啊!”
受辱的施藝凡扭動著被男人壓住的身體,掙扎了起來。她羞恥地呻吟著,似乎無法承受如此丑惡的舉動。
“小姐,怎麽樣?乳交的滋味不錯吧!”
施藝凡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完全成爲了歹徒的玩物,她那晶瑩的乳房在歹徒的揉捏和擠壓之下形成了各種形狀,而只要稍稍將頭抬起,就會看到最讓人惡心的生殖器。
施藝凡飽滿而充滿彈性的乳房夾著刀疤那發燙的肉棒被強迫進行著乳交,嫩得像櫻桃般的乳尖散發出紅潤的光澤,刺激刀疤不斷用手指撥弄著。
刀疤氣喘籲籲,呼哧呼哧抽插了好幾十下,突然仰起臉,嘴里發出了“啊……啊……”的聲音。
「嗯!」
一大股精液像滋水槍一樣噴射而出,激射在施藝凡尖尖的下巴上。
男人的肉棒劇烈的彈跳了幾下,又連續噴出幾大股精液,沾滿了施藝凡的乳溝和頸項。女大學生滿頭滿臉瞬間一片狼藉。
施藝凡扭過頭,汙穢的液體順著臉頰直流,和眼角滑落的淚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精液,哪是眼淚。
殘余的精液從馬眼里緩緩溢出,一點點滲進了施藝凡的乳溝,刀疤用手捏了捏施藝凡的乳房,乳溝里的精液被擠的直往外流。
刀疤命令施藝凡從地上爬起來,奶白色渾濁的精液充斥在女大學生深深的乳溝中,緩緩地由她的乳房流落小腹,聚集成一條白濁的小河流,然后像不甘心般流回兩腿之間,仿佛希望湧回她的蜜穴之內。
接下來,刀疤要施藝凡穿好高跟鞋,蹲在便池上。施藝凡哪敢反抗,只能乖乖地將玉足踩進盛滿精液的粉紅色高跟皮鞋中。只聽咕唧一聲,高跟鞋中的白色液體沒過高級皮革的邊緣,大股大股地被擠了出來,沿著高跟皮鞋的鞋面流到了地上。
“小姐,剛才很不好意思耽誤了你上廁所,現在我們幫你擺好姿勢了,你就放心地繼續大便吧,美女拉屎的樣子我們還沒看過呢,哈哈!”
“不……我剛才就是來小便的,我不想大便……你們放開我……我好難受……”
“咦,剛才不是幫你通了一下嗎,怎麽還拉不出來,不會是便秘了吧?阿龍,你再幫一幫施藝凡小姐!”刀疤揪著施藝凡的長發讓她的頭后仰,盯著她那淚水斑駁的俏臉和失神的雙眼說道。
“不要……不用……我拉……我自己拉……”
施藝凡當然明白刀疤說的“幫一幫”是什麽意思,爲了避免肛門再遭虐待,她連忙在分開的兩片豐滿小屁股間拼命用力,前后兩個小洞微微張開,隨著美女的意願慢慢排出金黃的尿液和軟軟的大便。
民工們一邊用攝像機拍攝美麗的女大學生當衆排泄的丑態,一邊用言語不停地對她進行羞辱。可能是因爲緊張,也可能是之前已經尿得差不多了,這會兒施藝凡的下體只流出一點點尿液,大便更是只拉出來一小撮。
刀疤嬉皮笑臉地羞辱著施藝凡:“小姐,你肚子里還真沒什麽屎尿,看來不是來上廁所的啊,是故意進來讓男人干你的喽?”
“不是!我剛進來時……還尿了……好多的……!”
“那也應該到女廁所尿尿啊,你一個女孩子跑進男廁所光著屁股還不鎖門,不是擺明了要我們干你麽?哈哈哈!”
“不……女廁所門鎖上了,我才到男廁所來解手的……這個隔間門鎖是壞的,鎖不上……嗚嗚嗚……”
早知道會遭遇這樣悲慘的淩辱,自己就算是在回寢室的路上尿了褲子,被周圍的人看笑話,也比在公廁被歹徒輪奸虐待要好上一萬倍,施藝凡懊悔地想。
又過了幾分鍾,刀疤不耐煩地將施藝凡提起來,招呼兩個民工把麻繩的一端系到牆上水箱的沖水開關上,另一端垂下來將施藝凡的雙手舉過頭頂捆在一起。
“把腿分開,要能看清楚陰戶和屁眼。”刀疤一邊說一邊摳弄施藝凡的花唇。
“啊……我分開,所以不要挖了……”
施藝凡哭著把穿高跟鞋的雙腳向左右移動,每當腳跟提動一下,就會從鞋邊縫隙里湧出白濁的液體。當她的陰戶和肛門都活生生的暴露出來時,二個民工蹲下來,用另外兩根繩子將她雙腳的腳踝分別綁在隔間兩側擋板的支柱上,讓她無法再並攏雙腿。
這時阿慶從隔間外進來對刀疤說:“老大,已經準備完成了。”他的手里拿著巨大的玻璃制浣腸器,里面裝滿透明液體。
刀疤從阿慶的手里接過浣腸器,笑嘻嘻的來到施藝凡的身后。
“不要……不要用這個……”
這時候施藝凡已經忘記民工的手還在挖弄自己的陰戶,她雖然沒見過浣腸器,但女性的直覺告訴她那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嘿嘿,這是浣腸器,聽說用來對付不聽話的女人最有效,你知道什麽是浣腸嗎?”
施藝凡勉強地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刀疤爲了煽動施藝凡的羞恥心,故意詳細地說明:
“我等一下會把這個浣腸器的頭插入你的肛門內,然后把里面的液體慢慢地注入你的體內,接著就會發生精彩的效果,你等著看吧!”
“怎麽這樣……太過分了……饒了我吧……”
“小姐,真的這樣不喜歡浣腸嗎?性交會比較好嗎?”
“這……”
施藝凡說不出話,她看到阿龍站起來高高興興的脫衣服,后背有龍的剌青,還有鑲入珍珠的丑惡巨大肉棒。
“哎呀……”
施藝凡發出尖叫聲,頭向后仰,瘋狂的搖頭。阿龍開始向施藝凡糾纏。
“小姐,我會好好的愛你,要試試看你的陰戶有多麽好。”
“啊……不要……不要……”
“這樣濕淋淋的,還說不要,實際上是很高興吧?”
“不要……啊……”
“你現在都不是處女了,還在拒絕什麽。小姐,不要亂動了。”
阿龍用龜頭對正施藝凡的洞口,像螺絲般旋轉插進去。
“啊……不要……”
“嘿嘿嘿……哭吧……哭吧……”
“啊……嗚……”
施藝凡幾乎要窒息,全身顫抖。粗大的巨棒塞滿肉洞內的空間,幾乎使陰部裂開。
“真棒……你的身體真好……”
施藝凡雖然哭泣,但陰道里的嫩肉緊緊纏住阿龍的肉棒。
“呀……”
施藝凡的哭聲更大,因爲阿龍的肉棒已經頂到子宮上。
“老大,已經插到底了。”
阿龍顯出很高興的樣子,然后就這樣不動,等刀疤的吩咐。
“就這樣不要動,馬上讓她痛快,就沒有意思了。”
站在后面的刀疤,也清楚地看到烏黑的肉棒深深插入了施藝凡的陰戶里,用“貫穿”來形容大概最妥當。
“小姐,這樣的景色真好看。被流氓強奸的滋味好不好?”
“唔……饒了我吧……”
“好像很舒服的吞在里面,這樣就不會想到大便了吧!現在可以繼續浣腸了。”
“啊……不要……”
當施藝凡哭叫時,巨大浣腸器的管嘴,已經深深插入施藝凡的肛門里,隨著刀疤手指的推動,液體大量流入施藝凡的肚子里。
“啊……難過……”
施藝凡美麗的臉孔已經蒼白,全身拼命搖動,黑發隨著飄散。
“受不了……這個浣腸受不了……啊……肚子要爆炸了……”
刀疤一面推浣腸器的推杆,一面向阿慶做一個手勢,阿慶點點頭站起來。
“啊……確實好極了,沒有想到會這樣夾緊。”
阿龍立刻發出感歎聲,慢慢欣賞美肉的滋昧。
“唔……”
施藝凡全身是冷汗,發出快要斷氣般的哼聲。
大量注入浣腸液令施藝凡肚子里的便意愈加強烈,前面的阿龍因此享受到更緊的收縮。阿龍在施藝凡的脖子或肩膀上親吻,不停的撫摸乳房。在得到刀疤的許可以前,只能這樣插在里面,不能進出抽送。
“嘿嘿嘿,換手了。”
阿龍拔出插在施藝凡體內的肉棒,然后換一個人插入。這樣不止一次,每隔幾分鍾就輪換。
刀疤殘忍的繼續推動浣腸器,液體“咕嘟咕嘟”的流進去。
“啊……唔……救命啊……唔……還不如殺了我……”
施藝凡哭泣、呻吟、喘息。輪班在施藝凡陰戶里進出的肉棒、加上插在肛門中的浣腸器,這二者隔著薄薄的粘膜前后發出共鳴,使得施藝凡幾乎昏過去。沒有多久,施藝凡連聲音都無法發出,呼吸也感到困難。
“阿慶,差不多了。”
刀疤繼續推動浣腸器說。
“老大,隨時都可以。”
這時候阿慶已經脫光衣服全身赤裸,從后背到大腿都有刺青,鑲有珍珠的肉棒形成特殊的形狀,當然施藝凡這時根本沒有時間注意到這種情形。
“唔……要……要出來了!”
在施藝凡的心里,只有達到限界的便意,其他的甚麽也看不見。又有民工在她身上發泄性欲,使她的感覺更加混亂。
“唔……難過……我要死了……”
“嘻嘻,小姐,很難過吧?不過,真正的刑罰是現在才開始。”
刀疤說完猛推唧筒,把剩余的液體都推入施藝凡的肛門里,然后拔出浣腸器。
“啊……”
施藝凡發出慘叫聲,液體從施藝凡的肛門開始“嘀咯嘀咯”的漏出來。阿慶好像等待這一刹那,用巨大的龜頭頂在施藝凡的嫩菊上。
“啊……不行……不要……”
“小姐,我是要給你塞住,你別以爲在廁所里就可以隨便拉出來。我的東西很大,也許會痛苦一點,但一定是很好的肛門塞。”
“啊……”
施藝凡拼命的想躲避阿慶的龜頭,可是前面已經有肉棒貫穿,屁股動彈不得。
怎麽會這樣……簡直瘋了……是野獸……剛剛注入浣腸液的身體,還要同時從前后被男人奸淫,簡直是魔鬼的行爲。
施藝凡的肛門被擴張到極限,幾乎就要裂開。阿慶不管她的痛苦,將肉棒當作肛門塞插入,便意開始逆流。
“唔……啊……要死了……”
施藝凡覺得眼前一片黑,冒出痛苦的火花。而且插入肛門的肉棒,隔著薄薄的粘膜和前面的肉棒摩擦,使得已經像火柱的身體更散發出火花。
“嘻嘻嘻,小姐,已經完全插進去了,前后已經貫穿。”
刀疤發出嘲笑聲。施藝凡翻起白眼,咬緊牙關仰起頭。
“饒了我吧……”
施藝凡瘋狂的搖動黑發,恰好又輪上的阿龍和阿慶把她夾在中間,動也不動的等待刀疤的命令。
“不知道施藝凡小姐是痛苦的滋味強,還是痛快的滋味強?”
刀疤向阿慶和阿龍做手勢,要他們開始。
“老大已經答應了。施藝凡小姐,我們會好好疼愛你的。”
“嘿嘿,快扭屁股,哭啊,大聲哭啊。”
阿龍和阿慶從前后慢慢在美少女的身體里抽插。
“啊……饒了我吧……”
施藝凡仰起下額,嘴巴一張一合,幾乎要冒出泡沫的樣子。
阿慶開始動作,使施藝凡的便意向下降,可是排泄的痛苦使施藝凡發出哼聲。而且産生腹部快要爆炸的感覺,但同時在身體里也出現火燒般的騷癢感。尤其是兩根肉棒在前后摩擦時,會産生強烈麻痹感。
“唔……救命啊……要死了……”
施藝凡大聲哭叫,但卻有自己也莫明其妙的快感産生,這樣的感覺和痛苦混在一起,在施藝凡的身體里互相競爭。
“哭啊,施藝凡小姐,快扭屁股啊!”
阿慶和阿龍的動作逐漸加快,施藝凡的裸體在二個男人之間受到蹂躏。不只如此,插入施藝凡前面的阿龍在這種情形下,也不斷扭動,這樣更使施藝凡狂亂。
阿慶和阿龍更有節奏的攻擊施藝凡,要迫使她産生高潮。阿慶一下子停止動作,只有前面的阿龍抽插,或相反的阿龍停下,只有阿慶在后面進出。這樣反覆多次后,施藝凡突然發出尖銳的哭聲,裸體猛烈痙攣。
“啊……啊……”
施藝凡在兩個男人之間猛烈挺動幾次屁股,然后前后洞一起收縮。
“小姐,你終于達到高潮了。不過,還會讓你泄很多次。”
刀疤高興的看著施藝凡說。他不允許施藝凡排泄,而是命令阿慶和阿龍:
“不能讓施藝凡小姐休息,要使她連續泄出來。”
“唔……我已經……”
沒有片刻休息,施藝凡繼續受到折磨。
“啊……我的身體不行了……不要……”
“嘿嘿,行不行試一試就知道了。”
阿慶和阿龍又開始從前后猛烈抽插。
“啊……不要……”
施藝凡不停地哭泣,她真的快要瘋了。軟綿綿的身體又開始冒出火花,身體里的肉開始溶化,腦海里一片空白,從微微張開的嘴角流出唾液,有如被注射過強烈的麻藥。
“啊……唔……”
施藝凡的后背挺直,屁股顫抖的跳動,喉嚨發出沙啞的哼聲。阿慶和阿龍都感覺出這是最后的收縮,于是做猛烈的沖刺,這才將一直控制的東西噴射出來。
“啊……”施藝凡感到自己的身體深處有火熱的沖擊,身體再一次猛烈收縮,然后全身的力量消失。施藝凡閉上眼睛,從口角冒出泡沫。
當民工的肉棍離開施藝凡的身體后,黃白混合的固體和液體從她的肛門里噴射出來,大部分落在了蹲缸里,但也有相當一部分濺到了地上和牆上。
刀疤淫笑道:“你看看你,把地上弄得這麽髒,蹲下來,把屁股洗洗干淨!”
說著,刀疤就按住施藝凡的肩膀強迫她往便池里坐。施藝凡當然不願意讓自己赤裸的下體與盛有糞便的肮髒馬桶親密接觸,她掙扎著想站立,可是刀疤突然一腳踢在她的腿上,施藝凡頓時支撐不住,一屁股坐到了蹲缸里。
施藝凡整個下體全壓在自己剛拉出來的大便上,那種粘滑的感覺讓她難受得渾身起雞皮疙瘩。與此同時,施藝凡被捆住的手腕拉動了連著沖水開關的繩子,一股冰冷的水流從水箱里傾瀉下來,將便池里的汙穢物沖碎后混合在一起,以很大的力量洗刷著她的陰部。
“啊……啊……不要這樣……”施藝凡幾乎一下子哭了出來,她使勁掙扎著,徒勞地想將被分開的雙腿夾緊,但繃緊的繩索拽住了她的腳腕,讓她無法如願。
一陣猛烈的噴射過后,悲慘的施藝凡軟綿綿地癱坐在蹲缸上,亂糟糟的頭發蓋住了她痛哭失聲的臉龐,修長豐滿的雙腿在流滿糞水的地面上失去意識地抽搐著,樣子狼狽難堪極了。因爲劇烈的掙扎,施藝凡雪白豐滿的屁股和破碎的衣裙上沾滿了斑斑肮髒的汙穢,被男人們射進精液的粉紅色高跟皮鞋隨著雙腳在地上的摩擦也沾滿了糞便。
刀疤見這窄小的隔間里實在肮髒的難以下腳,便命令道:“來呀,把這隨地大小便的妞拖到外面慢慢干。”
幾個民工解開施藝凡手腳上的繩索,將她拽出隔間,拖到小便池附近,扒光她身上破碎汙穢的衣服。民工們早已脫得精光,露出油亮的肥肉,沒打赤膊的也只穿著汗衫,團團圍住他們捕獲的獵物施藝凡,一遍又一遍地將她輪流強奸、肛奸和口奸。
這時,民工們腳邊散落一地的女性衣衫,已被踐踏得淩亂狼藉,最醒目的是之前還穿在施藝凡身上的吊帶衫和超短裙,但更惹人心跳加速的是被踩了好幾個鞋印的白色胸罩、蜷皺成一團的肉色絲襪和白色蕾絲內褲,其它還有女表、戒指、耳環、發夾等零落的小飾件也被拔下來棄置于地。
施藝凡清楚地記得這期間她的口腔,直腸和陰道都被人插了進去,其中甚至有一個比自己還小五六歲的叫狗子的民工。她的兩只手也被迫爲男人手淫,那個狗子還湊過去“吸奶”。雖然他只是十幾歲的少年,但手法和行爲極度粗暴,實在是世風日下。
然而最令施藝凡難以忍受的折磨,還是當民工們把她嬌豔的臉孔抵在小便池上以老漢推車式狠狠奸淫的時候。在施藝凡被干了近兩小時之后,小剛將她拖到已經被男人們撒了很多尿的小便池前,命令她雙手緊握小便池的兩側,岔開雙腿彎腰俯下身去。施藝凡像狗一樣撅著雪白肥碩的屁股,臉幾乎貼到小便池里。
小剛下身緊貼施藝凡的屁股,雙手一邊一只大力的抓著她的美乳,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怒挺起來的肉棒順著濕熱的肉穴重重地插了進去,順利地一槍到底,直抵子宮。
“啊!!!!不、不、啊!!!”
施藝凡的上半身被小剛插得向前猛地撞去,頭被頂進盛滿男人尿液的小便池里。面朝下的施藝凡躲避不及,整個臉頰一下子沒入尿液中,令她又羞恥又痛苦。
“不、不!!畜生!!!放開我!!!!啊……”
施藝凡抬起頭發出淒慘欲絕的哀號,竭力掙扎著。可是一旁的刀疤卻突然伸手把她的頭往小便池里摁,強大的力量把她的臉又壓進尿液里。
無法呼吸的施藝凡實在憋不住猛吸了一口氣,又臊又苦的尿液立刻流進了她的口鼻里,令她劇烈地咳嗽起來。緊接著,一陣又一陣近乎狂暴的抽插迅速地將悲慘的女大學生抛入了痛苦羞恥交織的深淵……
等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施藝凡的身體已經被民工們糟蹋得不忍目睹。她全身都是男人腥臭的精液,胸前的乳房被男人的髒手弄得傷痕累累,好幾處皮膚都被劃破,鮮血一點一點從傷口里滲了出來。可這並不是最讓她感到疼痛的地方,她的大小陰唇和肛門被抽插得完全外翻,上面沾滿了淡紅色的液體。當施藝凡的下體同時遭到來自前后兩個方向的粗暴攻擊時,五髒六肺所産生的絞痛,真是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整個下午這間廁所里都充斥著少女的慘叫和偶爾的呻吟,還有男人的淫笑聲和粗重的喘息聲……
頁: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