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伏番外-楊玟
華劍雄將女犯楊玟移交給了日本人設在上海某處的一個人體實驗場,辦理完交接手續后看到兩個穿白大褂戴眼鏡口罩的日本人一邊一個夾著楊玟從優待監走了出來,楊玟身上精干的西裝套裙不見了,換上了一身肥大的黑白條紋囚服,雙手戴著手铐,滿臉淚痕、表情木然地被那兩個日
本人推上了一輛塗的黑白相間,車身上寫著“村間種牛場”幾個字的籠罐車。
藤井陪著野村滿面笑容地和面無表情的華劍雄握手道別。帶著籠罐車絕塵而去。
話說楊玟被推上籠罐車后,還處于渾渾噩噩之中,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隨著籠罐車的啓動,楊玟險些一個趔趄摔倒,神志也瞬間清醒了很多,隨
著車輛的慣性,楊玟向籠罐車的后門沖去,兩個穿白大褂的男人見狀,趕緊將其拉住。一個男人對著楊玟的小腹狠狠的打了一拳,楊玟吃痛迅速彎下腰去,
另一個男人則解開楊玟的手铐,然后又將其背铐起來。二個男人將楊玟拖到車廂的深處,令其面壁跪坐在角落里,楊玟帶著手铐的雙手自然地垂在了屁
股后面,一個男人將楊玟的手铐與地板上的一個鐵環鎖在了一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按時間推算車子早已出了上海市區。她心中湧出一個巨大的問號:他們到底要把自己拉到哪里去?
正在這時,囚車籠罐車緩慢地停了下來。外面一陣嘈雜后,籠罐車緩緩地爬了個小坡,穩穩地停住不動了。她正滿腹狐疑,忽聽外面響起了汽笛聲。
她心里一驚,難道籠罐車上了輪船?在楊玟還沒弄清情況時,車子開始搖晃起來,她隱約聽到了水流的聲音。她不知道日本人到底要把她弄到哪里去,到底
要干什麽。想到這里,楊玟用頭猛地向車廂板撞去,但頭瞬間被彈了回來,楊玟這才發現,這車廂的四壁竟然被軟橡膠包圍。顯然這就是一輛囚車,讓犯人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移動監獄。
楊玟的情緒沮喪到了極點。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嗚嗚”一聲汽笛,船緩緩停了下來,泊上了碼頭。自己現在究竟身在何處,到底是出了狼窩又跳火
坑?還是。。。?一股無名的恐懼從楊玟的心底慢慢地升起。
籠罐車在顛簸的土路上又前行了一會兒,終于停了下來。外面響起了開啓車門的聲音。兩個穿白大褂戴眼鏡口罩的日本人跳下車去,把楊玟一個人丟在車上,
楊玟想吃力的回頭看看,就聽到一個日本人用生硬的漢語說到,“八嘎!你的不許亂看”。楊玟立即將頭轉了回來。楊玟聽到幾個日本人在車下嘀嘀咕咕的說了
一大堆,又聽到一聲高喊,瞬間沖出四個彪形大漢,二人跳上籠罐車,打開楊玟手铐與地板鐵環的連接,托起楊玟就往車下拉,楊玟嚇得身體狂抖,身體拼命的
往下墜,這一刻,她覺得這籠罐車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哪怕讓她在這里跪上一輩子她都願意。但是幻想還是破滅了,兩個大漢不費任何力氣,輕松的將她拎下了
籠罐車。另外兩個大漢接過楊玟不打任何招呼,托起楊玟就往不遠處的一趟平房走去。
楊玟被拖著還沒來得及仔細打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就被兩個男人拖進了屋里。這里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幾條幽深的走廊通向遠處的房舍。室內干淨整潔,地上
鋪的都是木地板。這里的氣味怪怪的,有淡淡的乳香和一絲絲腥騷。走廊的深處好像還有女人的哭聲和呻吟。
不容楊玟多想,楊玟已被兩個壯漢拖著向走廊深處走去。在一扇門前,一個壯漢按了一下門鈴,旁邊的一扇門打開,走出一個穿白大褂的男子,只聽其中一個壯
漢說:“這個樣本的交接資料,野村博士稍后送過來。請小杰君先接收樣本。”這回楊玟聽懂了,在東亞女子文學院畢業的她,雖說不能用日語交流,但是聽還是沒有
問題的。由于聽懂了,疑問也就出來了,我怎麽變成樣本了,樣本是什麽意思?
在那幾個男子交談的過程中,站在他們身后大門里面傳出怪異的聲響。楊玟看過去,頓時花容失色。
那是一扇非常厚重的大門,從門里魚貫而出來5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準確的說是每個女人被2個壯漢架著,視乎這些女人都很笨拙,完全是被男人拖著走。最讓人觸
目驚心的是,每個女人的屁股上都有一串像疤一樣的數字。
這時,聽到穿白大褂的男人說:“帶進來吧!”
衆人一進屋,楊玟發現這里就像一個公共浴室,在衆人的推搡下,楊玟被帶到一個清洗隔間中,2個壯漢打開楊玟的手铐,瞬間就把楊玟寬大的囚服扒了下來。囚服
里面沒有內衣。2個壯漢看了一眼,把楊玟的手铐拷在前面,一個壯漢從天花板上拉下一個鐵鏈與楊玟的手铐連上后,一個壯漢在牆邊搖動一個滑輪,嘩嘩嘩的一陣響聲
后,楊玟的雙手被高高的吊了起來,2個壯漢又將楊玟的雙腳分開固定在地板上的鐵環里。2個壯漢閃出,幾個精壯的漢子走了進來拿著水管子和長把毛刷開始洗刷被人字
形吊著女人赤條條的光身子。楊玟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用刷子在粉嫩的身體上刷來刷去,甚至連下身的褶皺都被那幾個精壯男人反反複複的刷了幾遍,楊玟的臉一
會白一會紅,嗓音里一會哀嚎一會呻吟。
就在楊玟意識已經迷離時,就聽到外面有人用日語喊道:“野村博士有命令,現在的這個樣本來前有性交,要里里外徹底清洗。博士要開展新的課題,一會
博士親自過來”。 一個精壯的漢子答道:“哈依!”
這時,剛才答話的精壯的漢子接過水管,扒開楊玟的股肉,把水管插入了楊玟的肛門中,隨著水被注入到楊玟的身體中,楊玟也不停的喘著粗氣,一聲聲呢喃的不要呀,
不要呀!但是,在這個地方誰又會聽她的呢?
楊玟的小腹已經開始膨起,陣陣的疼痛和便意不時的襲來。就在楊玟即將昏厥的那一刻,精壯的漢子猛地將楊玟肛門中的水管拔出,清水夾雜著糞便開始在楊玟的肛門中
噴湧而出。也不知道反複被灌了過少次,直到肛門噴出的液體全部是清水,那個漢子才把水管交給了另外一個男人。
一個視乎熟悉的聲音傳來:“楊小姐,您來本中心前,您的身體已經被只那人汙染了,我們不得不對您采取必要的清潔措施,在清潔過程中可能會有少許的不適,還請楊
小姐包涵忍耐。”隨著聲音的到來,野村陪著藤井閃身走了進來。野村圍著身體已經洗刷一新的楊玟轉了2圈,把手伸向楊玟的胯下摸了摸,又拿出來看看說:“楊小姐,你的
身體不會說謊,你對皇軍的服務還是滿意的”,說著漏出淫笑的表情。
一股灼人的熱氣從身后傳來,清洗間的門后又擺上了那個熊熊燃燒的火爐,里面還插著幾支長把的烙鐵。旁邊的台子上還整整齊齊地擺著幾排金屬制的數字字模。
幾個穿白大褂的日本人仔細地擦拭著楊玟白花花的赤裸身體,然后把她從挂鈎上摘下來,連推帶架地拖到屋子的中央。那里已經固定好了一條拒馬形狀的粗重的木架。赤身
裸體的楊玟被架到木架跟前,幾個男人強迫她把雙腿岔開,與肩同寬,固定在地面上的鐵環里面,然后強按著她彎下腰,柔軟的小腹搭在木架的橫梁上,雙手铐在一起拉向地面,
繃直后死死固定在另一邊地面的粗鐵環上。楊玟赤條條的身體被固定的絲毫動彈不得,被迫高高地撅起了被洗刷的干干淨淨的雪白的屁股。
野村走到台子前,細心地把金屬制的數字字模一個一個裝進了一個長條形狀的金屬夾具。從火爐中抽出一支燒的通紅的烙鐵,用長咀鉗夾起排好字模的夾具,卡在烙鐵上,又重新
放進了冒著藍色火苗的灼熱的火爐。
楊玟撅著屁股,不知道野村要做什麽。 這時,聽野村對藤井說:“我們準備展開一項新的實驗,就是準備制備一些除了呼吸意外,所有生理機能都處于被動狀態的乳人。樣本的服務對象
主要爲帝國的軍官以及對帝國作出杰出貢獻的優秀士兵”。藤井疑惑的說:“現在的乳人還有自願的嗎?”野村笑了笑說到,“現在的乳人雖然是圈養狀態,但吃喝拉撒睡還是相對自由的,這
也就導致了采集樣本的數據不準確,將來一旦應用到前方可能因爲數據的失誤而帶來巨大損失。具體點說就是樣本每天吃喝拉撒的標準不統一,甚至有些學者對乳人的情緒影響泌乳也有看法,這
也就導致了最終的實驗結果的人爲因素”,藤井又說到:“野村君是想把每個樣本的吃喝拉撒、情緒都控制成一樣的?”絕對一樣是不可能的,但是每個樣本的體重、身高是相對固定的,我們
可以根據樣本的每千克體重換算出樣本每天營養、水攝入量,然后根據攝入量、環境溫度、産奶量計算出乳人的排泄量。至于情緒問題,最早石井博士曾提出過情緒影響泌乳的論點,所以我們
現在想做的這個研究就一直都沒有開展,但是經過我們902的研究發現,情緒對泌乳的影響微乎其微。野村答道。
說到這里,野村轉頭看了藤井一眼,上前幾步走到被赤條條捆綁在木架上的楊玟跟前,輕輕地拍著楊玟豐滿的屁股,繼續說下去:“這個女人將會是我們902第一個標準化工藝的試驗品。
藤井一直在好奇地聽野村的敘述,這時才不相信地看著楊玟白花花光溜溜的女人身體問野村:“野村君的意思是,這個女人以后連排泄的自由都沒有?這樣還能變成給皇軍提供乳汁的奶牛?”
野村的小眼睛里露出神秘的笑容。他故意拍了拍楊玟的屁股,“嘿嘿”地笑著說:“藤井君不相信的話,過二個月來看,肯定有驚喜!”
他的話音剛落。木架下隱隱傳來楊玟若有若無的淒楚的抽泣。野村似乎見慣不怪,朝站在旁邊的一個白大褂使了個眼色。那人“啪”地一個立正,轉身來到火爐跟前,從熊熊火焰中抽出剛
才裝好字模的烙鐵,帶起一股熱浪。烙鐵已經燒得發紅,白大褂拿到木架前,看看野村。野村不動聲色地伸手抓住楊玟嫣的頭發,拽起來看了一下她慘白的臉,說了句,“楊小姐,從現在開始
你只有編號,忘掉你的名字”,白大褂走上前去,伸出烙鐵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比劃了兩下,找好了位置。
他並沒有馬上烙下去,而是舉著灼熱的烙鐵等候了片刻。等到烙鐵頭上的顔色變成了暗紅色,這才照準剛才找好的位置狠狠地按了下去。
“吱……”地一聲輕響,一股白煙帶著焦臭的氣味沖天而起。楊玟被捆綁的死死的赤裸身體猛地扭動了幾下,接著就傳出了“啊……”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淒厲的慘叫。
雖然看不到楊玟臉上的表情,但她全身抖的像篩糠,渾身的肌肉都已經繃的緊緊的了。白大褂把烙鐵在雪白的臀肉上按了足足一分鍾,待他拿起烙鐵的時候,楊玟白嫩光潔的屁股上出現了一
排觸目驚心的焦黑色數字:90208 0 0 0。
野村面無表情地注視著抖的像篩糠一樣的楊玟。待白大褂拿開黑乎乎還冒著輕煙的烙鐵后說道,帶8組0號樣本去處理體毛。
楊玟赤條條緊繃繃的裸體微微一顫,瞬間又放松下來,又恢複了死寂。
白大褂“啪”地挺直腰板,輕輕一點頭,回頭招手叫過兩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讓他們把捆在木架上的楊玟解了下來,架到不遠處的牆根。把楊玟的手腳成X狀鎖死在牆面上的大鐵環里。楊玟
赤身裸體四肢大張被捆吊了起來。
白大褂推著一張帶輪子的小木台走了過來,台子上放著一個白瓷盤,瓷盤里整齊地擺放著一排銀光閃閃的醫用器具。
白大褂從木台上拿起一根形狀怪異的鐵條,朝著楊玟無遮無掩四敞八開的大腿根處挑了兩下問道,“野村君,0號樣本的恥毛象小孩子,需不需要處理?”實驗展開后,雌激素和孕激素大量
分泌恥毛很快就會茁壯成長,斬草除根!腋毛也要處理掉。野村補充到。
楊玟低垂著頭,赤條條的身子一抖一抖的。眼中的淚水已經不受控制的滴落在胸前,她潔白的牙齒緊緊咬住了干裂的嘴唇。0號,抬起頭來。野村命令到。
楊玟嚇了一條,下意識地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同樣穿白大褂的男人抱著一台照相機,正對著自己大敞著的裸體拍照。
楊玟渾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她明白了,自己能活著走出這里的可能性已經爲0,自己還擔心去做慰安婦,現在看來這個地方就不是人呆的地方,至少慰安婦還有排泄的自由,而剛剛那個惡魔
居然要控制自己的排泄,當初還不如被處死,想到這,楊玟“嗚嗚”的哭出了聲音。
白大褂轉過身來,他手里拿著一把小鉗子模樣的金屬器械和一個小巧的白瓷盤。
他朝照相的同事詢問地看了一眼,見他點頭轉身,于是走到吊挂在牆壁上的楊玟跟前,把小白瓷盤放在她兩腳之間的地上,舉起手里閃著寒光的小鉗子,伸到她的胯下,鉗住一撮尚未長成的陰毛,
輕輕一扽,輕松地拽了下來。處理完陰毛后,白大褂又開始處理楊玟的腋毛。
楊玟四肢伸展的赤裸身體猛地一抖,“啊啊”地慘叫起來,低垂的頭忽地抬了起來,馬上又無力地垂了下去。全部體毛處理干淨后,野村對藤井說到:“藤井君要不要一起去看看8組0號樣本
身體的詳細數據?”藤井面露疑色,野村繼續說:“送8組0號樣本去手術室,藤井君一起下去看看吧。”
頁: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