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精女巫
在離市中心稍遠的山區, 廣闊的單獨住宅,幽靜的住宅區。家家戶戶都有寬敞的車庫和庭院,擺著兩輛車以上的房子司空見慣,從中可以看出此地居民身
份的高貴。在這樣的房子里,有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和一個年輕的女人出來送別。
「那……我走了。」
「路上小心。」
男人回敬一笑,邁著蹒跚的步伐走了出去。那個滿面笑容目送他背影的女人
,一眼望去,誰都會回頭。她是個美麗而富有魅力的女人,相對于小臉略大的上
揚的眼睛,睫毛長的雙眼皮讓人浮想聯翩。一直延伸到背部的黑發集中在側面緩
慢地卷曲,尖銳的高鼻梁和像花蕾一樣可愛的嘴唇裝飾著高雅的娃娃臉。
她今年已經28歲了,是一個有著像十多歲的少女般天真中還包含著不可思
議和成人魅力的不可思議容貌的女性。她的衣服現在還在高級商店買,零碎的飾
品和化妝品也多少有些少女感。即使是在長大成人的今天,她也擁有能穿這些衣
服的美貌和品位,她的名字叫惠美。
乍一看,這個看上去像女演員的美女,是兩年前對人類心理表現出天才般的
慧眼和催眠術感覺的才女。原本是在東京都內的大型出版社工作的OL, 27歲的時
候突發一念,辭掉了工作轉而攻讀心理治療師。
她賣掉了原來住的公寓,購買了現在位于幽靜住宅區的房子,搬了過來。現
在把家計交給同居的男朋友,爲了取得臨床心理師的資格正在上大學。但是同時
在家里開設了自己的診所,進行著細致的治療。
平時,她進行的是所謂的精神治療。主要的工作是用占星術和塔羅牌等解除
人們的煩惱和不安,爲他們指明未來的方向。起初,人們都是被「占卜」這個詞
所吸引,很多都是出于興趣而來的女性或是喜歡專門被美女治療師服務的男性。
她準確的指導和巧妙解讀客戶心理的技巧,很快就贏得了好評,她的治療也
在口口相傳中慢慢傳播開來。現在,每天有十幾人到她的診所來咨詢。作爲一名
初出茅廬的心理醫生,可謂開了個好頭。她刻意將自己診所的宣傳局限在口頭上
,而且自己的網站也從一開始就采用了會員制。實際的診所也沒有設置顯眼的招
牌和門面,乍一看只是普通的私人診所,沒有破壞住宅區的景觀和高雅,反倒給
附近的人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她治療的時候穿著黑色的斗篷作爲制服,很有效果。這不僅有助于精神心理
治療師營造氛圍,而且還起到了給客戶留下深刻印象的作用。完全遮住身體的那
個裝束,對女性不會過度煽情,而是表現出專業能力取得信賴;對于男性,自己
神秘的魅力激發了他們的興趣。
另一方面,現在對她道別的男人雖然與他華麗的女朋友不相稱,但與惠美同
歲,而且還是戀人。原本是她的青梅竹馬,在同學會上與惠美再會並告白,以此
爲契機,之后便與她交往。他對惠美的溺愛在附近也廣爲人知,甚至有人誤以爲
是已經結婚的夫婦。
雖然他的工資並不高,但他爲她買了一棟漂亮的房子,並在資金上支持她的
學習,把自己有限的財力毫不吝惜地投入到她的身上。另一方面,惠美也充分滿
足了他的好意,在這里過著不像社會學生那樣優雅的生活。能和睦相處,將來也
能安泰的年輕情侶,是鄰居們一致的印象。
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對情侶之間的禁斷關系以及惠美所披的斗篷的真正含義
。神秘的黑衣美女惠美妖豔可怕的本性和她強大的詛咒開始悄然侵蝕這個住宅區
。
一天,上班后的惠美正在煩惱如何度過今天,星期三是診所的休息日。學業
優秀的她幾乎完全把講課內容記在腦子里,早早就拿到了學院晉級所需的學分。
爲了不影響學習,下定決心辭去了公司的工作,但優秀反而適得其反,最近時間
變得很緊張。
雖然覺得能休息是件好事,但真正一閑下來就覺得很無聊。家里除了有很多
家當外,還有游戲機、健身器材等奢侈的娛樂設施,但都已經厭倦了。偶爾也會
做打掃等家務,但總是在上午結束。
最近特別煩惱下午的生活方式。在這個住宅區,和惠美年齡差不多的女性在
平日消磨時光,大概會給人不好的印象,所以購物這種事都在晚上。隨便轉一下
電視頻道,看看雜志什麽的,總之很閑。
「好閑啊,等會兒去散散步吧……」
躺在沙發上。過了一會兒,身體突然疼了起來。
「啊,明明還是白天。」
惠美皺起了眉頭。想起昨天和男朋友一起度過的夜晚。昨天晚上沒怎麽活動
,最近都是這樣的。看來今天也不太能期待,又要悶悶的度過周末了嗎?
惠美帶著憂郁的心情站了起來,走向玄關,反正院子的信箱里只有傳單。外
面雖然是晴天,但是十月初的空氣把夏天的余熱帶到了很遠的地方,漸漸地變得
很舒服。
一邊想著今天該做什麽消磨時間,一邊回到家中。這時,忽然看到馬路對面
有三個少年。
「俊,干也,和彥,你們好!」
「啊! 是惠美,你好!」
「你們好。」
惠美微笑著向三個少年揮手,他們是住在這附近的年輕人。在暑假里皮膚曬
得黝黑的是附近某中學的體育少年,俊。和惠美打招呼的是同爲三年級學生的干
也,他是俊的朋友。
18歲正是想一起玩的好時機。但是,這是否因爲他們是這個富庶住宅區的
鄰居? 從這些少年身上也能看到不輸外國人的優點。而且,另外一位叫和彥的
皮膚比兩人稍白,讓人聯想到宅男。和其他兩個人不同,他還是初中生。也許是
因爲年紀小,他看起來很軟弱。
對于兩人來說,可能是因爲小學時是社團活動的后輩,去玩的時候經常帶和
彥一起去,經常和家相鄰的惠美見面。
「惠美,今天有空嗎?有空的話一起玩吧?」
「哇,干也!惠美和我們不一樣,學習很忙!和你不一樣,周六周日都在學
習,非常聰明!」
干也氣勢洶洶的樣子讓惠美不由得笑了,而害羞又一本正經的俊不喜歡干也
隨便約惠美。
「沒關系的,今天我休息。哎,你可以的話不來我家嗎?一起來玩吧!」
「嗯……可以嗎?」
干也和俊的臉上閃著光彩,是非常敏感易識的孩子們。
「啊……還是打算去別的地方?那也沒關系。」
「嗯!和惠美一起玩!大家都贊成吧?」
「你不是打算去車站前的百貨商店嗎?」
「嗯……沒關系。和惠美玩,因爲惠美很特別。」
俊和干也漲紅了臉,滔滔不絕地說著。惠美噗嗤一笑。因爲他知道這些孩子
喜歡自己。兩人是高中生。差不多到了長毛齊發、青春旺盛的年紀了吧。對比自
己小的男生懷有對自己淡淡的戀慕之心並不是壞心情。
惠美不禁笑了。
「今天不是打算去玩紙牌游戲嗎?」
和彥對去惠美家玩提出了異議,他一臉尴尬地看著惠美。
這讓惠美也大吃一驚。平時就以觀察人類爲職業的她,敏感地感覺到他的表
情中有著與衆不同的東西。這個少年爲什麽這麽害怕呢? 不,這是害怕嗎?
「什麽啊和彥,你討厭和惠美在一起嗎?」
「是的和彥,紙牌什麽的什麽時候玩都可以!」喜歡惠美的二人歇斯底里地
抗議。
「但是,今天不是商量好大家一起練習了嘛,開始前就說要早點去……」
「煩死了,那就你一個人去!」
被二人責備的和彥快要哭了。
此時惠美蹲在他面前問,「我做了什麽壞事嗎?」
和彥明顯地顫抖了一下,「啊……對不起,惠美……啊……我……呃……對
不起!!」
和彥突然跑開了。
「和彥!喂!你怎麽了! 等一下!」
于是,剩下的兩個人也追著他跑了。
惠美呆呆地望著他們遠去的方向。然后,一邊看著隔壁的和彥家一邊思考。
和彥的父親是商界人士,因爲經常去國外出差,家里基本上只有他和母親兩個人
,母親似乎有點放任主義。
惠美一邊在腦海中整理和彥的相關信息,一邊環視著房子的外觀。突然,視
線停在了二樓的陽台上。和彥家二樓的窗戶正好和自己家的窗戶差不多高。那個
陽台上有鑲著蛛網玻璃的欄杆,從那里看不到里面,但她知道房間里的燈總是在
晚上才亮。作爲家庭主婦的母親一直在家,那里的電燈大概是和彥從補習班或玩
完游戲回來后開的吧。也就是說,那里是他的房間。
「嗯,難不成那孩子……」惠美眯起眼睛,隨著毛皮大衣的下擺隨風飄動,
回到家中。
在離惠美家較遠的地方,三名少年氣喘籲籲,追上去的兩個人抓住了和彥。
「怎麽啦和彥,你爲什麽要跑!」
「是啊!對惠美很沒禮貌吧?發生什麽事了?」
面對嚴厲質問的二人,和彥戰戰兢兢地回答,「不能去她家,很危險的。」
「什麽危險,不知道你什麽意思,你是討厭惠美嗎?」
和彥顫抖著,滿頭大汗,微微上了氣,從他的臉上可以感覺到某種不尋常的
東西。
「那個……惠美……」,少年小聲地說道,「她是女巫……」
一旁的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禁笑了出來。
「你不知道嗎?惠美可是占卜師啊。」
「這家夥一定是在什麽地方看到惠美穿著那件斗篷才這麽說的,真是愚蠢。
」
「不是的,惠美的工作我知道。我看到的不是你們說的那件斗篷,而是另一
件她穿的更大的,像吸血鬼一樣的斗篷!」和彥反诘道。
「哈?女巫之后是吸血鬼嗎?你是不是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不是的,我真的看到了!!」
「哦,你看到惠美食人了嗎?那你就告訴我你是什麽時候在哪里看到的。」
聽俊這麽一說,和彥突然沈默了。
「啊……那個……那個……」
「什麽嘛?你看到了吧?如果真的看到了的話,你能說在哪里看到的吧……
」
「呃……呃……呃……」
和彥的眼神游移不定,困惑地環視著兩人,兩人歎了口氣。
「對吧?果然是誤會了什麽啊……」
「不,不是,我真的看到了。」
「算了。喂,去百貨商店吧。現在還來得及。」
「好了,我們更想去惠美家了,就因爲你和彥說了這些奇怪的話。」
和彥拼命地訴說著,但兩個年長的人已經不聽他的話了。
那天深夜,萬家燈火熄滅的時候。
「啊……啊……惠美小姐,啊……啊……! ! !」
「呵呵呵,怎麽了? 明明在叫,身體的反應卻很遲鈍啊。」
同居的男人和惠美在鋪著豔麗的黑布的床上激烈地交合著。惠美把赤身裸體
的他放在床上,自己騎在他身上,單方面地玩弄著他的身體。她的樣子也很異樣
,燈火下曬著美麗豐腴的肉體。她在上面披著一件超過自身身高的斗篷。和治療
時使用的不一樣,那是一件更大、散發著淫蕩光澤、沾染著甜美氣息的外黑內紅
的大斗篷。
「呵呵,被斗篷的緞面舔遍全身的心情怎麽樣?」
惠美用優雅的手撫摸著斗篷的下擺,不停地在男人的肌膚上滑動那鮮紅的襯
里。
「啊……!」
男人全身被惠美裹著的斗篷玩弄著,快樂得瑟瑟發抖。
「呵呵,這種程度的刺激就那麽有感覺嗎? 沒出息的男人啊,再欺負你更
多吧 !」
惠美抓住他仰成弓的頭,貪婪地奪過他的嘴唇,把舌頭伸進他的嘴里,把唾
液灌了進去。由于事情太突然,他的身體不由地顫抖起來,惠美用斗篷的緞面緊
緊裹住他,讓他無法逃跑。用斗篷束縛著他,惠美一臉興奮地吻了他,讓他喝口
水。那激烈的吻仿佛要讓他窒息一般,讓他翻了白眼,流下了眼淚。
「呵呵,昨天只是敷衍了事,所以今天絕對不會原諒的。我會更加責備你的
!」
「等等……再……溫柔一點……。」
惠美用斗篷包裹著身體,搖晃著腰,摸著他的陰莖。無論多麽疲憊,他的那
個爲了追求惠美的陰莖瘋狂地屹立著。
「哦,我要把你吸盡,呵呵!!」
「啊!不行……還沒有啊……啊!」
強行注入快樂,使之勃起還沒收縮的陰莖就被惠美濕漉漉的陰道吞了下去。
一旦進去,就不能再縮到對她傾盡全力。在連陰莖根都吞下去的時候,惠美突然
劇烈地扭動腰,一口氣攻了上去。
「啊!啊!啊!啊!」
「快讓我吸吧!」
惠美用力擺動著腰,拉起斗篷的褶皺,配合著活塞運動,摩擦著他的身體。
巨大的斗篷所造成的搔癢不僅波及到他的身體,甚至波及到整張床。不管男人怎
樣伸出手腳,只要被斗篷覆蓋,全身的神經就只能被折磨得發狂。浸透了惠美的
溫暖和氣味的真絲緞面不停地向他的皮膚注入快樂的電流。
「啊……好啊!再來一點啊,再來一點 !」
他一刻也沒有得到休息,惠美重新開始了邁向下一個高潮的責備,她的臉上
已經只有對榨取精華的欲望了。原來,向惠美提出角色扮演的,是一個受虐狂,
同時也是制服癖的這個男人。
交往了一段時間后,他向惠美透露了自己的興趣,甚至還自己準備了斗篷,
向她申請來玩。惠美剛開始有些抵觸,但斗篷的高級氣質和穿著感覺很有魅力,
所以不情願地答應了。
然而,在持續著異常的游戲的過程中,惠美也漸漸變得心情愉快起來,漸漸
無法抑制欲望。惠美學會了攻擊他弱點的方法和技巧,最終連他給的斗篷也能作
爲強力的拷問工具來使用。對于惠美的過度改變,他自己也跟不上了,惠美的淫
亂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想,已經變成了單方面被侵犯的形式。
惠美對斗篷內的責備是不允許任何獵物的反抗,直到她滿足爲止,只能一次
又一次地被侵犯,被榨干精華。而且,經常被惠美榨取的他,也變成了不得不追
求她的身體,現在對她言聽計從。游戲中的主從關系一直持續到實際生活。
溺愛她的男朋友的名聲,就是這樣被快樂所依賴,完全被支配的結果只是表
面上的東西。這個男人的實際狀態是絕對服從惠美的奴隸。把工作所得的收入和
個人生活都奉獻給了她,他的身心都被改造成只從給予她的快樂中找到人生的喜
悅,被魔女奪去靈魂的可怜犧牲者,只爲她而存在的活屍。
「啊,惠美!」
裹得很緊的斗篷里,他一動不動地掙扎著。陰莖被深深吞噬在惠美的陰道里
,還在不停地被玩弄著。然后,伴隨著微弱的嗚咽,他的身體顫顫巍巍地抖動著
,精液再次被吸進惠美的子宮。
「啊……」
「呵呵,再多一點,再多一點,黏糊糊的熱乎乎的精液傾瀉出來了,你看,
看吧。」
到了第二次射精,惠美還不能滿足于此。她更加激烈地扭動著腰,試圖從他
身上榨取生命的精華。緊致的腰身、有張力的臀圍、動感十足的腰身。仿佛它們
是爲了馴服男人,汲取生機而存在的。她那魔性的肉體,對本應該一直很強壯的
男人不允許任何抵抗,想輕易征服卻任意蹂躏。交往兩年來,這種優勢從未動搖
過。
「哈哈……怎麽了?如果你尊敬我的話應該還能做到吧?請奉獻更多忠誠和
愛的證明,這種程度完全不能滿足!」
惠美用斗篷把男人的上半身裹得更緊了,一邊把豐滿的乳房擠在他臉上,一
邊不停地搖著腰。
「我快要死了。」
「呵呵! 那就動動吧,爲了感謝你的好意,請獻出你的生命吧!」
「啊……」
男子就像全身被電了一樣,身體不停地痙攣。他的身體流出精液,就像用盡
所剩無幾的生命也要爲她服務一樣。惠美在一瞬間達到了高潮,但那種興奮勁很
快就醒了。她那麽用力地攻擊,最后擠出來的卻只有少量的精液。與短暫的興奮
一同降臨到她身上的,是一種不舒服的空虛感。
雖然有氣勢,但無奈太少了。第三次射精后,男人的身體就像精疲力竭一樣
動彈不得。
「你最近好像沒什麽精神吧?精液也越來越稀薄了,讓你休息了一天,還這
個樣子?」
「不是啊……」
男人翻白眼昏厥過去了。
惠美深深地歎了口氣,把他放在床上站了起來。不高興的女巫把桌子上的紅
酒倒進杯子里,裸體裹著濕斗篷坐在沙發上。剛認識的時候還很熱情,但他現在
已經不能滿足惠美了。惠美蓦地看了一眼放在眼前的穿衣鏡里的自己,充滿勻稱
的完美身材和美貌的倦怠魔女的身姿。沙發上斗篷的鮮紅內襯襯托出它的妖豔,
透過窗戶照進來的月光形成美麗的輪廓。但是,她不滿地皺起了眉頭。
「討厭,胸部又下垂了。」
惠美走在街上,現在還會被誤認爲是大學生。那美麗的肢體甚至可以說是奇
迹。但是,歲月確實讓她的身體發生了變化。那雪白的身體漸漸失去了年輕的氣
息,散發出一種成熟女人的魅力。現在依然美麗的她,今后隨著身體的成熟,一
定會擁有迷惑任何男人的魔性之美吧。
但是對她來說,成熟除了應該回避的東西之外,什麽都沒有。對那時的她來
說,所謂的年輕,只指的是初中或高中時代那種光鮮亮麗的肉體。成熟和腐敗是
同義的,成熟的魅力對現在的她來說是一種貶低。
惠美輕輕咂了咂嘴,蔑視地看著現在還在床上昏死過去的男人。
「沒用的家夥。」
他被貪婪地吞食之后,仿佛已經沒用了一般的被抛棄,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生
氣。比起惠美的年齡,這個男人和她一樣都是28歲的事實更讓人難以置信。和
惠美相遇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充滿朝氣的男人,但現在的樣子就像步入了老年。
這個男人是她美麗的源泉,是她的犧牲者。這一點,誰也不知道。
與一年前不同,現在已經擁有了經營者的臉面的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意
地出軌了。那時候,只要支配和親近一個男朋友,其他的一切都無所謂。但她覺
得,既然像現在這樣工作,就有必要減少受到壞名聲的風險。
實際上,把網站設置成會員制也是爲了防止偶然被知道她過去的原同學和前
同事發現而受到惡評。當然,只要有她知道,想讓他們閉嘴是很簡單的,但如果
是看不見的人,那就麻煩了。
雖然有信心以外表爲武器就能接近成功,但刻意避免在醫院的宣傳中露面也
是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結果,就像她的計劃一樣,雖然作爲一個很少有人知
道的心理治療師,她的信用卻相當穩固。
但是對性熱情奔放的她來說,現在這種受限的狀況是難以忍受的。她年輕的
秘訣就是和男人做愛。惠美有一種不可思議的體質,可以通過多次的性行爲來保
持年輕。有一種說法是每周做愛三次的女性看上去年輕十歲以上。
雖然惠美也知道這個理論,但很明顯,這一點在她身上表現得尤爲明顯。她
也隱約感覺到自己是那種特殊的體質。雖然沒有任何醫學根據,但可以肯定的是
,惠美在做愛時比常人感受到更大的充實感。
在性行爲的過程中,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充滿了年輕的感覺。精神成熟得
早的她在中學時代就了解了男人的身體,高中時喪失了處女之身。她主動向男生
搭讪,不斷發生肉體關系,還和很多同學甚至前輩發生了關系。不是出于愛,一
切都是爲了享受性愛帶來的刺激。結果這種性愛狂給她的身體帶來了很大的影響
。
因爲在同齡的女生們一個接一個長大成人的過程中,很明顯只有惠美在周圍
時間的流逝中被淘汰了。雖然進入二十多歲之后作爲一個成年人可以看到與年齡
相符的成熟,但至少從中學生中期到大學生后期她的容貌幾乎沒有變化,皮膚的
光澤也沒有衰老。
是快樂帶來的雌性激素的未知活性使全身的細胞都變年輕了嗎? 唯一知道
的是,由于這種異樣的體質,惠美越來越不爲男人所困了。漸漸地,她對自己的
美麗表現出了執著,爲了維持這一美麗,她更加追求男人。
有時會出現她身邊的男人莫名消失的事情,不過那是不知情的同伴的疑惑。
托現在這個男人的福,沒有必要顧慮了。在他被賦予的斗篷和妖豔的SM游戲中
覺醒的「魔力」,世界越來越像惠美所想的那樣。
在她之前的公司里,同事自不必說,就連高層的男人也屈服于她的支配。實
際上,她在購買這所地段不錯的房子時,不僅花了男友的錢,還向這些奴隸們要
了相當一筆錢。她熟知取悅男人和破壞男人的方法,把他們搞得亂七八糟,榨盡
了他們的精氣。然后,用人格崩潰的快樂使其身心屈服,最終將其置于支配之下
。但是,最近和那些可愛的奴隸們也好久不見了。雖說是爲了大事,但對她來說
很辛苦。
她的欲求不滿現在只有一個方向。惠美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在了男友身上。
惠美爲了治愈身體的炙熱,連日強迫他通宵做愛,不斷吸收精氣。如果他反抗,
就用鞭子威脅,用繩子強行把他綁在床上,有時還用染有春藥的斗篷把他綁起來
,以半逆向強奸的形式榨取精華。
惠美無法滿足的原因並不是他的錯。正是因爲她那超乎尋常的暴烈情事,他
才會變成現在這個可怜的樣子。他瘦得像枯木,皮膚發黑,干巴巴的。頭發失去
光澤,脫發嚴重。在旁人看來,好像得了肺病。年輕全部被她吸走的他,看起來
比同齡的惠美老了很多。最近,他也終于見底了,從他身上榨取的年輕也是有限
度的。
怎麽辦呢?惠美閉上眼睛思考,想要新的祭品,更年輕,充滿生命力的男人
。
然后,惠美想到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那三個少年。
「十幾歲的男孩啊。」
惠美想起他們的臉,沈思了片刻。被夏日陽光曬黑的皮膚,青澀的、成長中
的身體,什麽都不知道,純粹無垢的靈魂。
「呵呵。」
女巫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特別是那個叫和彥的男孩,如果像惠
美想的那樣,他應該有無法原諒的過失。偷偷喜歡自己的、可愛的男孩們,如果
讓他們看到女巫的本體,他們會有什麽反應呢?仔細想想,學生時代曾經誘惑過
后輩的孩子,但如果是比自己小十歲以上的孩子,就完全沒有這種經驗。到現在
爲止,惠美總是意識到自己很年輕,但是冷靜下來的話,也有只有到了現在的年
齡才有可能的情況。
惠美放下紅酒杯,站了起來。走到穿衣鏡前,把斗篷披到背上,煩惱地擺出
姿勢。從男朋友奇怪的興趣入手的這件斗篷,作爲魔女覺醒已經兩年了。28歲
的她的身體,腰部、大腿、胸部都有肉肉,越來越有母性和肉感,另一方面,可
能是因爲從男人們那里榨取的精華,更有張力和光澤。
「對他們來說,這是不是有點太刺激了……」
不成熟、不懂性的男孩們,很容易就會成爲惠美魔術的俘虜。女巫用嬌豔的
手撫摸著快要灑落的乳房,妖豔地微笑著。
「算了吧,反正要成爲我的俘虜。崩潰也好,瘋狂也好,只要能享受就好了
,呵呵。」
女巫攤開斗篷,仿佛要沐浴在從天窗照射進來的月光中,全身都吸收了月亮
的魔力一般,沈浸在恍惚中,思考新的祭品。侵襲身體的干燥更讓她欲火上身。
從現在開始,少年們將被可怕的東西奪走未來。同時,這也成爲了沈溺于自
身力量的惠美,終于在內心深處墮入魔女邪道的序章。
星期天,俊和干也又去找和彥。幾天前,他們對和彥的行動和關于惠美的奇
怪發言一笑了之,但內心卻感到不安。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爲擔心自己最喜歡的
惠美會不會因爲那件事而討厭自己。他們來到和彥家門前,看到了在隔壁家門口
給花盆澆水的惠美的身影。她一邊哼著歌,一邊興致勃勃地整理著花,這讓少年
們稍稍緩和了緊張。
「那個,早上好!」
「俊,干也,早上好,今天好像也很精神!」
笑容滿面的她終于平息了兩人的不安。太好了,還是平時的她,自己並沒有
被討厭。
「是找和彥吧?今天大家也一起去他那邊嗎?」惠美笑道。
「嗯……到那邊去一下……」
「嗯……還沒有確定具體的計劃……」
兩人一反常態地扭扭捏捏。他們在后悔一周前沒能和惠美一起玩。而且,雖
然不能明確地說出來,但他們還在等著惠美再次發出邀請。想和最喜歡的姐姐一
起玩,想更靠近她。這種心情從全身散發出來。少年們的心聲被一目了然的惠美
忍住沒笑出來。就在這時候,和彥從家里出來了。他一看到和兩個朋友一起的惠
美,就明顯地繃緊了身體。
「早上好,和彥。」
「啊……早上好……」
「來晚了啊和彥,你在干什麽呢!」
「你總是慢性子啊……你以爲這樣就能成爲中學生嗎?」兩人問道。
「呃……對不起。」
「你到底是怎麽了!上次比賽的時候,因爲你跑得太慢,差點遲到了吧?」
「嗯。」
「這麽說來,你跑得真慢啊! 你有幾次在競爭中得了倒數第一呢?我真的
沒看你跑得多快。」
「你們用不著這樣說吧。」
一旁的惠美覺得有趣得不得了。他們的聲音比平時慢了很多,對話也特別長
。拼命地想要延長現在和自己在一起的時間。而且,兩個人不停地往這邊看。多
麽容易被看穿的孩子們啊,
惠美偷偷地歪了歪嘴,差不多該實現他們的願望了。
「你們是不是也沒決定今天去哪里?」
剛才一直在罵和彥的兩個人突然轉向這邊,兩雙眼睛炯炯有神。
「嗯……其實還沒怎麽決定……」
「那麽,上次沒能來,今天和我一起玩吧?我這兒還有點心和果汁呢。」
少年們的臉一下子燦爛起來。然后,兩個人搶著抓住和彥的胳膊,往惠美的
方向拉。
「你們要干什麽 ?今天是去健太哥哥那里吧!」
「你真煩啊! 我真的要揍你了!」
「你不覺得對惠美很失禮嗎?你看,快點過來啊!」
兩人拉著半哭的和彥走進了惠美的家。他們覺得和彥不來的話,自己又會被
惠美婉言謝絕。
「你們兩個不要欺負和彥好嗎。」
雖然露出爲難的笑容,但惠美卻在內心嘲笑著這兩個少年,他們終究也是男
人。雖然很期待,但襲擊這些孩子一定很開心,讓自己充分品嘗最幸福的時刻吧
。
少年們進屋后,自動門鎖重重地關上了,三個人被帶到寬敞的起居室。這里
放著可以坐三、四人的豪華躺椅,電視機前的地板上放著游戲機。原本應該在那
里的桌子不見了,雖然快到中午了,窗戶被厚厚的窗簾遮住,但少年們並沒有察
覺到異樣。
「等一下,我準備點心,放松一下,你們玩游戲嗎?」
三個人被領到房間后,興奮地四處張望。成年姐姐的房間,很漂亮,味道也
很好聞。俊和干也兩人在心里擺出一副強硬的姿勢,把還有些緊張的和彥推了一
下。
「你看,這哪里是女巫的房間?」
「不是沒有骷髅也沒有水晶球嗎?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
聽了兩人的發言,正要去廚房的惠美停下了腳步,「嗯?怎麽了?剛才說了
女巫什麽的?」
「啊!不是惠美的事,別放在心上!前幾天,和彥說了一件很傻的話。」
「哦,是什麽故事啊?我很感興趣啊,讓我聽聽。」
俊和干也面面相觑,覺得和彥說惠美女巫女之類的話是不是很失禮呢。
「誰是女巫?漫畫里的事?還是說我的事?聽起來很有趣,讓我聽聽吧……
」盡管如此,惠美還是一副很想聽的樣子,所以俊和干也決定說出來。
據和彥說,惠美是食人的女巫。住在一起的男朋友其實是被惠美囚禁的祭品
,惠美一點一點地吸取著男人的生命。而且,因爲吸入過多的生命,男人快要死
了,所以魔女要求新的祭品,想要抓住自己三個人。
「所以啊,這個房子的一樓,一定有人骨、裝在瓶子里的奇怪動物、水晶球
之類的。」
「傻啊,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東西,和彥,你向惠美道歉!」
「啊,那是……」和彥困惑地瞪大了眼睛。
「呵呵呵……」惠美故意壓低聲調,開始妖豔地笑起來。
「惠美?」對她意外的反應,兩個人同時看向她。
「你們知道自己現在處于怎樣的狀況嗎?」
惠美微微回過頭,用妩媚的眼神看著兩個少年。這是前所未見的表情,令少
年們怦然心動。
「什麽?」
「呵呵,看樣子好像不明白。那我就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吧。不過,好像只
有和彥有同感。」
「果然……」
「什麽呀和彥!你又說惠美是女巫了吧!」
干也怒斥和彥。但是,惠美敏感地感覺到,他的聲音中也夾雜著些許困惑。
爲了讓他們疏忽大意,還準備了點心,但是好像沒有那個必要了。
「既沒有大鍋,也沒有骸骨。是啊,還有更像那個的呢……」
「啊?阿惠?阿惠?」
「待會兒讓你們嚇一跳。」惠美消失在廚房邊。
他把少年們留在客廳,走到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打開藏起來的包,開始換衣
服。惠美取出包里疊著的黑布,用雙手撐開,披在肩上。她在胸前戴上銀扣,一
邊看著水槽上的鏡子,一邊豎起大領子。然后,在撫摸著肌膚的緞面上舒適的涼
意中停留片刻后,惠美優雅地拉著裙擺,再次出現在客廳里。
「讓你們久等了。」
看到以異樣姿態出現的姐姐,少年們都僵住了。特別是俊和干也,可以看出
她的裝束與平時的形象截然不同,顯得非常混亂。
「啊……果然……」最先打破沈默的是和彥。「果然!我說的沒錯吧! 這
位姐姐是女巫!」
「你在說什麽啊和彥,又做蠢事了。」
和剛才判若兩人,現在年長的兩個人明顯動搖了。
「呵呵呵……俊和干也要是好好聽了和彥的話就好了。很遺憾,已經晚了,
你們從現在開始要成爲我的奴隸。我是女巫,你們現在被我囚禁了。做好準備吧
,你們要成爲我的祭品!」
惠美在少年們面前展開斗篷。他們被惠美的驟變壓倒了。不一會兒,兩個年
長的人沖了過來。
「什麽嘛! ?那只是喬裝打扮吧?我知道惠美的工作,根本不會使用魔法
!」
「我們被惠美戲弄了! 因爲是小孩子就瞧不起! 」
「不行!那件斗篷太危險了!被抓住就完了!」和彥講道。
看著興奮樣子的三人,惠美暗自發笑。她立刻看穿了三個人的性格。俊雖然
逞強,但內心最害怕溫柔的姐姐的驟變,恐怖的感情和催眠很投緣,這樣的人最
容易守在家里。干也反抗性的態度好像是來自于被最喜歡的惠美當作孩子的事的
沖擊。愛憎的感情也是她的最愛。玩弄他很有趣,讓他不可逆地依賴自己,隸屬
于自己也很簡單,惠美瞪著她。然后,和彥,這孩子……
「呵呵呵。」
在惠美的心中,正在醞釀著虐待三個愚蠢少年的劇本。
「你們打算怎麽逃呢?仔細看,入口在我后面吧?如果硬要通過的話,這個
斗篷會把你抓住的。」
通往廚房的門在房間入口的旁邊。他們要想逃走,就必須從惠美面前經過。
「怎麽可能 !只不過是喬裝打扮罷了! 就算被抓了也沒什麽! 」
「俊,你真強硬啊。那就到這邊來吧。你試著甩開我的斗篷,從這里逃出來
!」
和彥打斷道「不行!我看見了,如果被那件斗篷抓住,就會被魔法所困,動
彈不得。惠美用那個斗篷讓男人動彈不了。」
聽了和彥的話,惠美恍然大悟。現在她清楚地明白了,爲什麽這個孩子會害
怕自己。他家和惠美住的房子挨著。而且,二樓的窗戶果然是和彥的房間。陽台
上有不透光的欄杆,以便看不見隔壁的房子,大概也是縫隙吧。從他的房間里一
定能看到惠美和男朋友做愛的那個臥室。
這孩子一定是出于某種理由,晚上跑到陽台上,看了她們的夜生活。在這個
孩子看來,和男朋友的性行爲好像是在捕食。
「嗯,晚上偷看我家了嗎?和彥是個壞孩子啊,知道我秘密的孩子,我不會
原諒他的。」
惠美展開斗篷,慢慢逼近和彥。一方面是因爲他的哭喪表情很吸引人,另一
方面是因爲惠美更想看他的反應。這個孩子隱藏的秘密應該不止這些。
「你也和我的男朋友一樣吧?被這個斗篷包起來吸盡吧。」
「啊……啊……!」
掩埋眼前,鮮紅的光輝,凝視著的快要被吸入的魔女的眼睛。
「你看起來很好吃。過來這邊……和彥……」
「啊!」
他看著惠美的眼睛,動彈不得,汗流浃背地哆嗦著。然后,惠美看到了他的
臉頰泛紅,褲子的門襟開始微微隆起。
「呵呵呵……」
「住手! 不要對和彥動手 !」
這時,俊擋住了惠美,像是在保護和彥。
「啊,阿俊要反抗姐姐嗎?要妨礙的話我就用魔法了。」
惠美不再看和彥,看向俊。因爲關于和彥已經沒有必要再去試探了。
「哪里有女巫,其實都是騙人的吧?」
「是的,我說的話你不相信。有必要提醒一下嗎?」
惠美眯起眼睛凝視著俊,第一個要吃的是這個孩子。
「男孩們,你們有尿過白尿嗎?」
聽到惠美的提問,少年們瞬間凝固了。
「诶?你在說什麽啊!」
惠美微微一笑,看來少年們還沒有迎來過射精。她想至少有一個人有過這樣
的經曆,但因爲都是教養良好的孩子,所以沒有機會吧。他們會不會還在和母親
一起洗澡呢?但是從迄今爲止的情況來看,很明顯他們已經對性覺醒了。
那麽惠美終于行動了。她瞄準眼前的阿俊,以緩慢的步伐逼近。
「啊!」
氣勢洶洶地走到和彥面前的俊卻在惠美面前嚇了一跳,大斗篷的年長女性的
身姿足以威懾他。
「阿俊,我要先詛咒你,詛咒得特別可怕!」
因爲斗篷的緣故,少年被變得更加巨大的惠美影子吞沒了。他后悔自己走在
前面,強烈地想要逃跑,但已經晚了。
「哇!」
惠美從兩側用斗篷包住俊。雖然是中學生,但在惠美看來身材矮小,他就這
樣被一件大斗篷裹住了。她小心翼翼地用黑布把少年小小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的
,以防他逃跑。
「呵呵!我抓住你了,好可愛的孩子……」
「啊……」
惠美漂亮的臉被用力壓在鼻尖快要碰到的距離上。
「啊……啊……算了……啊……啊!」
俊的臉紅得腦袋都要冒熱氣了,想說也說不出話來。對他來說,惠美是一邊
暗自憧憬一邊一直將她視爲高嶺之花的年長女性。對于和那個女人如此接近,他
沒有任何心理準備。近看她容貌的美麗,壓在身體上的酥胸,身體比自己想象的
還要柔軟溫暖,呼出的熱氣和從胸口冒出來的甜美氣味,就這樣被抱著,感覺就
像要融化一樣舒服。
俊的心沒有余力接受那些,惠美的身體充滿了迷惑男人的魔性,足以讓害羞
的少年發狂。
「啊……」
俊的心髒怦怦直跳,仿佛要從嘴里蹦出來似的,全身顫抖,汗流浃背。他已
經完全陷入恐慌,連一根手指都不能憑自己的意志動彈。
「臉通紅啊?阿俊你喜歡我吧?」
「?」
俊的身體格外劇烈地顫抖。雖然對性不甚了解,但似乎也和一般人一樣對戀
愛感到羞恥。
「呃……」
「呵呵呵,不能說謊啊,被我說中了,你的心砰砰跳個不停?」
「啊!」
阿俊的臉已經紅得快要起火了,他搖了搖頭,想否定惠美的話,可是她的頭
也動不了。
「呵呵,果然是這樣嗎?我來試試,現在開始我要親阿俊。」
「啊!」
「不知道,是接吻。是給我最喜歡的阿俊接吻。呵呵,你的臉越來越紅了吧
?」
「沒有……沒有……」
「這不是普通的吻,是詛咒之吻。如果阿俊討厭我的話,我不會詛咒你的,
放心吧。但是如果事情不是那樣的,或者說你俊君真的很喜歡我,看著我心跳加
速的話,你會被我的魔法融化的,你的身體會從里面溶化成一團,變成白色的尿
出來。」
「這……」
漸漸習慣了與異性相擁的興奮,惠美注意到俊漸漸能說話了。她用舌尖輕輕
舔了舔俊的鼻尖。
一度快要平息的他的顫抖一下子上升到了最高潮,他睜大了眼睛,興奮到了
極點。而惠美的舌頭一邊從他的鼻尖上扯著唾液一邊離開。
「呵呵,不行,接吻要在興奮醒之前,不然就不好吃了。」
女巫用殘留在舌尖上的唾液弄濕了俊嘴唇。
「啊……」
「我詛咒你……你的第一次……我要得到你!」
與惠美的親密接觸已經使少年的理性發狂的興奮,在沒有失去氣勢的情況下
,性興奮到了更高。少年確實感覺到,在過度興奮的瞬間,有什麽東西從自己的
大腿間跳出來,而不是小便。
也許是這樣吧,現在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射精前經曆過輕微的高潮。
「呵呵,男孩的嘴唇,真好吃……」
惠美興奮得滿臉通紅,緊緊抱住了少年的身體。對于對性剛剛覺醒的男孩來
說,她的嘴唇太過強烈了。惠美心想是不是對孩子太過分了。但是,這樣也沒關
系。反正這孩子不會和別的女人交往。從今天開始,它將成爲自己的專屬。
「呵呵,我不會讓你逃走的,我可愛的俊。很舒服吧,怎麽樣?這是我的魔
法,你知道從我的手里流出來的超舒服的東西吧?這是把我的魔力灌注到你的身
體里。我的魔力讓任何男孩都瘋狂,你會變成我的玩物的!」
「啊……」俊喊叫得更響了。
剩下的兩名少年面對眼前發生的現象,只是顫抖著站在原地,特別是和彥的
怯懦不是一般的。因爲他已經多次偷窺了這個可怕的「魔法」。當然,惠美並沒
有使用魔法,甚至沒有使用催眠術。這只是手淫,通過惠美的手所注入的快樂本
質是少年身體所具有的性功能。
但是,惠美給這種快樂賦予了不同的意義,試圖在無知的少年們的心靈上留
下創傷。這是惠美作爲精神咨詢的一環,平時就習慣使用的技巧。所謂詛咒,就
是給對象賦予某種意義。翻開隨機混在一起的塔羅牌得出的圖案、星星的運行、
功德眼的組合。將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與客戶的運勢、願望、生物鍾聯系起來,
自古以來占卜的目的就是爲無法用科學方法得出答案的個人、社會問題指明方向
。通過賦予意義或解釋,將人心引向好的方向的是「祝賀」,相反,給人帶來壞
影響的是「詛咒」。這是自古以來的陰陽道和西方神秘魔術共通的精髓。
也就是說,給少年們現在看到的和感受到的東西賦予恐懼和快樂的意義,惠
美想要通過那個創傷將他們置于支配之下的行爲是毫無疑問的女巫的詛咒。
「呵呵,你的身體漸漸變得奇怪了吧,魔法已經滲透到你身上了。」
少年們在保健課上了解過 「射精」,但直到實際發生在自己身上才有直觀
感覺。不知道刺激大腿間就會流出白色的體液,更不知道那是伴隨著快感的東西
是什麽。俊感到襲擊自己身體的妖豔的感覺從惠美的手上流瀉進來是極其自然的
事。這種快樂不是生理現象,而是毫無疑問的女巫的詛咒。
「不要……不要……!我這兒什麽都沒有!」
「嗯,有什麽奇怪的嗎?說出來吧?不說出來怎麽知道。」
「身體……身體變得好熱……」
「不只是熱吧,呵呵,還感覺到了什麽呢?」
「……」
少年的身體戰戰兢兢地微微顫抖著,在拼命忍耐著什麽,但很明顯已經快忍
不住了。女巫詭異地微笑著,繼續追擊。
「說白了吧……是融化了吧?是里面的蛋白質快要融化了吧?」
在阿俊耳邊用蕩婦般的甜美嗓音低語。然后,爲了不讓它因爲什麽而被擠出
來,故意減弱了責備陰莖的動作。慢慢地持續地焦慮讓少年的下半身里的黏稠膿
液蓄積著快樂。
「阿俊,你撒謊了吧……我不是說過嗎,如果討厭我就不會受到詛咒嗎?呵
呵,但是你的身體從里面開始融化了。其實你是喜歡我的吧?」
「這……」
男孩子都有過對年長女性的淡淡的憧憬。那個純粹的想法被女巫毫不留情地
爲了自己的欲望而利用,少年的心髒加速跳動,眼淚從失去焦點的眼睛里流下來
。本應給他帶來成長的自覺和人生喜悅的快樂,在惠美的暗示下變成了可怕的詛
咒,使他的心潰爛。而且,這種詛咒才剛剛開始。
「怎麽樣?你感覺到了吧……肚子里熱乎乎的,咕嘟咕嘟的,明白了吧?」
「啊……」
阿俊害怕起來,就像惠美說的那樣,他確實感覺到肚子里熱乎乎的,被黏稠
的東西包圍著。然后,慢慢地有小便的觸感……不,與此不同,感覺有一種更黏
稠、更舒服的觸感,漸漸從身體深處襲來。
「怎麽可能……身體真的融化了……有這種事!」
「呵呵,被詛咒了吧,阿俊,你已經是我的了……來吧,融化吧……」
惠美加快了雙手在少年的陰莖外的動作。
「住手……住手!」
精液飛濺的瞬間,惠美再次給少年一個強烈的吻,將舌頭伸到他的喉嚨深處
。
「啊!」
突如其來的接吻帶來的興奮,讓射精的快感一下子飙到最高。他的身體顫動
起來,仰起身子,使射精的勢頭更爲猛烈。
「啊啊啊啊啊……」
俊的心還沒有強烈到足以承受這種快感和沖擊的程度。他的視野像電光一樣
閃過之后,被紅色和紫色的五彩閃光晃得暈眩。他的身體脫離了他的意志,像垂
死的魚一樣不停地跳躍,到處撒滿了白濁液。
無論是誰,小時候第一次射精的時候,都會因爲對自己身體發生的事情的困
惑和做了什麽大事的奇怪的罪惡感嘗到人生中最棒的自慰帶來的快樂。但是,他
現在正在體驗著比其他任何人所經曆的多出數倍的危險的快樂。
憧憬的女性溫暖的體溫、甜蜜的氣味、誘惑的話語以及蕩婦般的親吻,帶來
的未知的快樂將在少年的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而且,這種快樂不是單純的生理
現象,而是作爲惠美的魔法,銘刻在了他的身心之中。他感覺整個世界都扭曲成
灰色,時間變慢了,仿佛一瞬間就是幾個小時。
就像漸漸沈入了溫暖的沼澤,全身都像被溫柔地撫摸著一樣舒服,讓人想永
遠沈浸在其中。
這樣的刺激持續了好久好久……
這時,他突然被拉回了現實世界。
「阿俊!阿俊!」
不知從哪里傳來干也的聲音,阿俊恢複了意識。
「不……不用擔心,我還活著。」
被拉回現實后,俊已經什麽也說不出來了。他的眼睛失去了光芒,被惠美抱
著,身體懶洋洋地靠在那里。他現在嘗到的快樂遠遠超過了內心的容量。
「怎麽樣?和彥,這就是你看到的東西,我從那個男人身體里吸取的是這個
東西吧……」
惠美故意微微一笑,把黏在手上的精液拿給后面的兩個人看。
「這……」
和彥陷入了一種感覺,仿佛不是俊而是自己被她侵犯了。如果不是看到被惠
美的一只胳膊抱著的筋疲力盡的靠在胸前的俊的身影,說不定他的心已經被帶走
了。惠美一邊笑著一邊用淩亂的斗篷輕輕裹住俊,嬌豔地親吻著他的臉頰。
「累了吧,俊,不過心情也很好吧,被吸去生命很舒服啊?」
然后,惠美回頭看向兩人。
「你知道我詛咒的可怕嗎孩子們?我的吻可以詛咒男孩。而且,這個斗篷是
吸取生命的魔法斗篷,這個被我斗篷包著的男孩就是這樣。即便如此,心情也會
變得舒暢,不久就會融化成黏稠。然后,融化了的身體變成這樣白色的尿出來。
」
惠美打開斗篷,露出被她抱在懷里的俊的大腿間滴落的白色液體。和彥自不
必說,就連干也也已經沒有力氣再看著惠美了。
「好了,因爲第一次,所以我只做了一點點。下次不會放過你,我要奪走你
,讓你整個身體變成白色的黏稠物。」
惠美慢慢地,又開始用斗篷緊緊裹住俊的身體。
「啊……啊……不要!你干什麽!」
干也在好友的危機面前,想盡辦法壓制住恐懼,提高了聲音。但是,他的聲
音卻顯得有些激動,讓人覺得很可怜。
「呵呵……當然了……俊的生命已經全部被吸光了……」
「不……不……不要,阿俊會死的……!」
「是啊,現在開始要把俊溶化在粘糊糊的東西里,不可能活著。不過放心吧
。我很溫柔,不會疼的。阿俊到死都在騙人的時候心里還是很痛快的,簡直就像
睡覺一樣。等著我哦,溶化了俊之后,接下來是干也,最后是和彥。」
惠美的手指刺激著俊的龜頭。
「你看,呵呵,溶化了,俊的身體會變得粘稠了。真可怜啊,就因爲違背了
我。但是,已經沒有人幫你了。」
惠美把臉湊近俊,舔了舔他的脖子,俊的陰莖再次噴出白色的小便,這樣下
去會死的。
「別這樣!求求你……我什麽都做!」干也哭著叫道。
惠美沒有錯過這句話。
「啊?什麽都幫我做?這是真的?你會聽我的話嗎?」
「什麽都會做的。所以,救救阿俊吧! !」
「呵呵,那麽,你們的命運從現在開始就歸我操控了,可以嗎?三個人都是
我的奴隸了,從今以后不管我說什麽你都要聽,這樣也可以嗎?」
「啊……那個……那個……」
「嗯,又來了哦……」
惠美一下子抬起俊的臉,把舌頭伸進俊的嘴里,讓他吞下自己的唾液。
「啊!」
斗篷的接縫處發出無聲的呻吟,口水滴落下來。俊已經停止了所有的抵抗,
被惠美注入的快樂所吞噬。不僅僅是接吻,斗篷下惠美的雙手不停地愛撫著他的
身體。她的手指立刻找到了俊敏感的地方,刺激著那里。俊翻著白眼,吞下唾液
,他的大腿間不停地跳動著,準備下一次的溶解。
「住手!我明白了,什麽都聽你的,我要成爲惠美的魔咒,所以不要殺了我
!」
惠美一邊品味著俊,一邊眯起眼睛。她一邊抽著黏糊糊的唾液的線一邊放開
嘴,就那樣把阿俊扔在地上。
「呵呵,俊君真沒出息啊,明明裝得像個隊長。如果干也不在的話肯定沒救
了吧?很遺憾,你輸了。」
惠美滿足地用舌頭舔了舔嘴唇,整理著淩亂的斗篷站了起來。
「呵呵,好啊,柔弱可愛的俊,就這樣先放過你了。那麽,干也,你剛剛講
的話是不是真的,現在就聽我的命令吧?」
惠美似乎還沒有充分享受到少年的身體,這次又逼著干也。而干也站在惠美
面前幾乎要哭出來了。
「那麽,你先把衣服脫了。」
「啊?」
「沒聽見嗎?你穿的衣服脫掉。」
干也看著惠美的眼睛,一言不發地顫抖著。她沒有再說什麽,靜靜地微笑著
,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的眼睛。那雙快要被吸入的眼睛的魔力,還有,無言的壓
力讓他一分鍾都無法忍受。
「是……」
照惠美說的那樣,干也開始脫掉上衣、外褲。他盡量不去看惠美,被她看到
與她對視是羞恥的。
「我想你應該知道,內衣也一樣吧。」
「……」
他順從了,把襯衫和內褲都脫了,光著身子,帶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看著惠
美,站得筆直不動。
「呵呵,可愛的身體。」
惠美端著胳膊,慢慢地打量著干也的身體,高跟鞋的聲音緩緩響起,斗篷的
下擺在少年周圍劃出一道弧線。
眼看就要哭出來,大概是受了最喜歡的姐姐的打擊和害羞兩方面的影響吧。
干也光著身子站在那里,惠美笑著看著他。然后,突然停下腳步,彎下身子,把
嘴唇輕輕貼在他的臉頰上。
「嗯……」
「啊……」
他的皮膚一下子起了雞皮疙瘩。少年顫抖著,臉色鐵青地看著惠美。
「啊……啊……啊……」
臉頰上殘留著濕潤的觸感。現在,僅僅一瞬間觸碰到的柔軟的東西粘附在一
起,揮之不去。
「呵呵,那張臉是什麽?現在,我對你也施加了和阿俊一樣的詛咒。」
「怎麽……什麽都做……」
「嗯,你不是說好了什麽都做嗎?那麽,接受我的詛咒也可以吧?」
「呃……」
「呵呵……你覺得只有朋友被女巫殺害,自己什麽都不用犧牲就好了嗎?」
「……」
在少年求救般的臉上,惠美感到了甜美的全能感,支配男孩子是多麽快樂的
事,惠美更想欺負眼前的孩子了。她從斗篷的縫隙里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干也
的肚子。
只要惠美的指尖觸到皮膚,干也就會微微顫抖。看到他的反應,惠美撲哧一
笑,用手指在他的腹部和腋下搔癢。
「啊……啊……啊……啊!」
每次干也都抖個不停,腿也不穩。
惠美呵呵地笑著說:「摸哪里都能感覺到嗎?這孩子夠敏感的,感覺到了吧
,我的魔力遍布全身的證據?」
然后,惠美反手抓住斗篷的下擺。
「還沒有感覺嗎?那就讓你的身體感受一下吧,哈哈!」
干也的視野突然被鮮紅的光芒籠罩,惠美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過來,一下子
把他裹進了斗篷里。
「好舒服啊!」
就像被巨大的漩渦吞沒一樣,干也消失在惠美的斗篷里。他身體頓時顫抖起
來,開始發出嬌滴滴的聲音。因惠美的體溫而變暖的緞子布料在肌膚上搔癢的觸
感,似乎比俊更有快感。
「這麽舒服啊干也?癢癢的好嗎?呵呵,像這樣只因爲披著斗篷被責備就發
出聲音,真是個壞孩子。」
惠美故意加大揮舞斗篷上下的動作,讓斗篷越來越摩擦干也的皮膚。
「啊,受不了了!」
斗篷的紅色襯里從下往上妖豔地舔著少年的肌膚。即使是成年的男人也會瘋
狂地被斗篷愛撫,何況獵物是少年,更毫不留情。
「呵呵,你想要這種光滑的觸感吧?再給你一點把,就被這斗篷欺負吧,看
來你的命比阿俊更容易奪去!」
惠美打開斗篷,從兩側使勁地纏著他,緊緊纏繞的斗篷完全束縛了干也的手
腳。
「啊……」
束縛身體的極致緞面觸感,給干也帶來禁斷的愉悅。惠美知道現任的男友和
其他斗篷愛好者在年輕的時候對生活感到瘋狂,因爲某種因素而被斗篷的觸感攪
擾。更何況,如果那是美麗的女人的手,伴隨著甜蜜的體溫和氣味被襲擊的話,
這個孩子到底會瘋狂到什麽程度呢?
光是想到這一點,她就感到愉快。干也當然沒有女性經驗,但他憑直覺理解
,不是女性的皮膚,而是衣服帶來的那種反常的快樂,是不可原諒的違背道德的
東西。而且,在那妖豔的快樂中確實感受到惠美邪惡的魔力的同時也漸漸開始自
覺到沈溺其中的快感。
「呵呵,干也好可愛啊,已經忍不住了。」
看到他那張完全松弛的臉,惠美也抑制不住興奮,突然奪過他的嘴唇,把舌
頭塞了進去。干也被突如其來的吻嚇得睜大了眼睛,連抵抗的時間都沒有,眼睛
失去了焦點。惠美抱著他,把他推倒在沙發上,蓋住他,貪婪地咬著他的嘴唇。
惠美明顯比俊的時候更誇張地搖晃著斗篷,蹭著斗篷。很明顯,她是有意識地用
斗篷來責備干也的。干也被困在旋轉的斗篷緞面里,被快樂不斷地揉搓著。
「啊……」
幾層黑布纏繞在少年敏感的肌膚上愛撫。然后,他也開始感到身體里湧起的
灼熱和瘋狂的疼痛。
「哎,這是什麽?」
大腿間漸漸湧起的熱氣,干也理解了剛才俊感受到的東西的真實面目。
「不要,不要,不要溶解……」
「呵呵,好吧,我不放棄你,從現在開始我要享受你美味的生命了。如果不
要,就試著逃跑吧?如果你能那樣的話。」
惠美突然揮動一只胳膊,蓋在干也脖子以下的斗篷馬上又纏繞在了他的胸前
。惠美簡直就像章魚的觸手和吸盤一樣操控著斗篷。干也的腳尖和上半身被罩得
嚴嚴實實,只有大腿間露出來。不管怎麽胡鬧也逃不掉,迄今爲止,無論多麽強
壯的男人,惠美都以華麗的斗篷攻下對方,讓其屈服。
從斗篷中露出來少年的腰,女巫用舌頭舔了舔沾滿黏液的肉棒。
「來吧,讓體內的精華沸騰起來。」
惠美一邊說一邊用指甲的內側和纖細的指尖的皮膚按壓著,她的手指在少年
的腹股溝和大腿上爬來爬去,就像故意不去碰肉棒一樣。每次被撫摸,干也的腰
就會顫抖、痙攣,從肉棒的頂端不斷滴下透明的黏液。令人郁悶的快樂一直在少
年的下半身堆積,他面對席卷全身的甜蜜刺激只能發出悲鳴。但是,他的尖叫被
罩在頭上的斗篷吸了進去,絕對不會傳到外面。
「呵呵……真的是活蹦亂跳的孩子……新鮮濃郁的精華好像能吸進去……」
惠美把臉湊到干也那張隆起的臉上,用嘴捂住臉說。
「呵呵,干也,感覺到了吧?你的身體從內側融化了,融化了的身體在陰莖
內不斷地堆積著。」
那膨脹的身體仿佛因興奮而顫抖著跳動著,但斗篷下的表情和聲音已經無從
知曉了。
「讓我吸得更多吧……你熾熱的生命精華……」
惠美先把臉移開,然后終于把頭埋在少年的大腿間。她張開大嘴,咬住肉棒
,仿佛要向還站在原地的和彥展示它的捕食行爲。
「嗚……嗚……」
女巫長長的舌頭纏繞在陰莖上,用力縮緊臉頰,貪婪地吮吸。
「不行了!」
干也的頭和腳尖被斗篷束縛著,身體就像被電了一樣不停地跳躍。但是,他
絕對無法從惠美的口交中逃脫。即使他發狂,斗篷每次也只會纏得更緊。
終于,熾熱的、年輕的精液隨著氣勢噴湧而出,很快就被吸入了女巫的口腔
。
「來吧,年輕男孩的熱精……」
惠美被身體向上的快樂刺激著。她一直追求的、熾熱的生命精華被充分注入
口中。而且,少年的身體對她所有的責備都做出反應。透過層層斗篷傳來的含混
不清的可愛嗚咽的聲音,滿足了她無盡的虐待,喚起了長久以來失去的強烈的銷
魂感覺。惠美想要的東西就在那里,她榨取著少年的未來和生命,陶醉在幸福之
中。
惠美吸剩的精液從嘴角滴落下來,眼前的女巫吸取朋友體液的情景讓和彥戰
栗不已。對性還沒有覺醒的孩子來說,這情景足以讓人相信這是在吸取靈魂。
「吃飽了……哦,是不是有點吸多了?要是你還有意識就好了……」
惠美吸盡了干也的精液,站了起來,纏繞在他身上的斗篷松開了。干也全身
赤裸,動彈不得,從黑斗篷里滾了出來,他的身體癱軟地倒在地板上一動不動。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總算有了生命反應。也許是被惠美的斗篷充分責備的快樂
還在襲擊著他,他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
在兩個朋友面前,最后留下來的少年和彥戰栗不已。
「讓你久等了啊,可愛的膽小鬼。」
剩下的就是這個最有作弄價值的孩子了,惠美向他投來極其煽情的笑容。本
想就這樣任由欲望馬上襲擊,但還是作罷了。因爲她覺得這個孩子應該會因爲處
理方法的不同而玩得更有趣。
惠美盯著他,誇張地搖晃著腰,向他逼近。
「要怎麽虐待你,詛咒你呢?像你這樣的孩子,做什麽都愉快的樣子。」
女巫微微打開斗篷,被從少年身上榨取的體液弄濕的身體散發出詭異的光芒
,慢慢逼近他。和彥一動不動,和第一次一樣,呆呆地看著惠美的眼睛。就像讓
自己更容易被她抱在懷里一樣,筆直地站著,準備迎接走過來的惠美。然后,惠
美的雙手終于貼在了他的臉頰上。
「呵呵。」
惠美的手指一下子抬起和彥的下巴。
「啊……」
「詛咒之吻。」
惠美過于美麗的臉,眯著魅惑的眼睛靠近,當她逼近眼前時,和彥閉上了眼
睛。然后,感受著她身體和頭發的芬芳,等待著她那充滿魔力的嘴唇來襲。
但是,好一會兒什麽也沒發生。和彥睜開眼睛,勉強看到的是站在那里微笑
著的女巫的臉。
「和彥,你看起來很害怕,所以不吸你。」
「啊?」
「就這些……」
惠美輕輕吻了吻他的臉頰。
「今天很特別,不會讓你馬上融化。」
「那……」
少年的臉抽搐起來。一副隱瞞的事情敗露,撒謊的事情被人識破的表情。
「呵呵……」
惠美向他送去無比邪惡的笑容。她看透了,在這三個人中,和彥對自己最癡
心妄想。而且,那種戀愛也植根于更黑暗、更深、瘋狂的想法。他並不像其他少
年那樣把她當作年長的姐姐來看。和彥竟然愛上了身爲女巫的她,而且還想成爲
她的附屬品。
和彥看過惠美和男朋友的情事已經不是一兩次了。在窺視她的情事的過程中
,他的心被那妖娆所吸引,被黑暗吞噬。嘴上說著害怕,心里卻像總是被攻擊的
男朋友一樣,想讓惠美奪走一切。他在很小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病態的戀物癖和
受虐癖。
「怎麽了,和彥,你可以回去了,我會特別對待你的。」
「呃……但是……」
「呵呵,祭品有俊和干也就足夠了。你不是直接反抗我,所以不要你的命。
」
「……」
「好奇怪的孩子……難道……你想被融化嗎?」
「……」
惠美得意地笑著把少年推開,和彥雖然害怕,但身體卻被難以抗拒的情欲支
配著。其實,就這樣像其他兩個人一樣襲擊他也很有趣,但惠美卻更想虐待他。
「好了,直接回家吧。」
惠美走到和彥身旁,輕輕把自己的斗篷披在他的肩上,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
。
「啊……」
「我送你到門口。」
惠美故意用身體緊貼著他,把他護送到玄關。
「啊……啊……」
每向前走一步,濕漉漉的斗篷就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和身體,從那里飄來的
淫蕩氣味讓他頭暈目眩。好不容易走到玄關,惠美推開他的肩膀。和彥目光呆滯
,像夢游症患者一樣步履蹒跚地站在鞋櫃前。然后,像泄了心似的開始穿鞋。
這時,惠美突然從后面抱住了和彥,男孩的身體一下子繃緊僵硬了。
「對了對了,我忘了說,因爲你剛才也被我的吻詛咒了。」
在耳邊低語的甜美聲音,讓和彥的身體隱隱作痛
「但是,我對你施的是特別的魔法,雖然不像其他人那樣馬上被融化,但如
果你對我産生了情色的想法,那魔法就會慢慢地起作用,明白嗎?今天我放你走
,即使分開了,也不要忘記你的生命已經屬于我了。」
惠美的雙手從后面像爬山虎一樣把和彥的身體卷了進來,他僵直著動彈不得
。
「不過,你放心好了,只要不像這樣去摸尿囊,融化的身體就不會流出來。
」
惠美用褲子抓住了他的大腿間。
「哎喲!」
少年猛地跳了起來,同時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像融化一
樣」的熱度。身體下面漸漸沸騰起來,熱熱的感覺讓和彥幾乎要被吞沒。不過在
那之前,惠美的手離開了。
「我的魔力遍布你的身體。你的那只手也和我用魔力連接著,如果你也像現
在我做的那樣,自己去摸一下手的話……呵呵呵,會怎麽樣就不知道了,這取決
于你。」
突然失去支撐的和彥搖搖晃晃。
「再見了和彥,注意身體哦。」
少年邁著有點搖搖晃晃的腳步離去,惠美卻饒有興趣地目送他離去。說什麽
幫了他,簡直是天大的謊言,她對和彥施加了極其凶惡的詛咒。惠美因爲剛才施
的詛咒,很期待他會怎樣被毀滅。
「從今晚開始每天都很刺激,我可愛的膽小鬼。」
現在,到了差不多其他兩個人也能站起來的時候吧。惠美回到房間后,正如
她所想的那樣,兩個人好像總算恢複了意識。但是,可能是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兩個人的面容憔悴得連上半身都直不起來了。
「快起來吧,少年們,今天就到此爲止,你們可以回家了吧。」
惠美撓著兩人的頭,溫柔地把他們叫醒。這時,她把他們的臉貼在自己豐滿
的胸膛上,讓他們充分地聞了聞味道。這是爲了在他們的心理創傷中,強烈地刻
下自己這個女人的存在。
「今天在這里發生的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哦,這是只有我和你們的秘密。如果
你違背了我的要求,我不會原諒你們的。」
惠美氣勢洶洶地俯視著兩人,他們像小動物一樣顫抖著,最初的狂妄模樣令
人難以置信。
「如果你們對父母或朋友說,不只是你們,聽的人也會被融化吃掉的。想一
下,最喜歡的爸爸像剛才的你們一樣被我吃掉,不願意吧?」
「……」
「呵呵,知道就好了。現在我放你們回去,下次再一起玩吧。」
比和彥晚離開惠美家的兩個人表情很空虛,張著嘴,彼此也沒有對話。他們
今天被魔女奪走了未來。今后無論發生什麽都不可能發生比今天所經曆的事情更
能給心靈帶來影響的事情。
伴隨著成長的性覺醒全部被惠美這個女巫的魔法繼續束縛。每當被某異性吸
引,安慰自己的時候,他們就會想起惠美的詛咒,對身體融化的恐懼,以及對超
越它的快樂的渴望的矛盾而帶來痛苦。
今天,少年們的靈魂永遠被困在女巫的斗篷里,帶給他們的是一輩子都解不
開的詛咒。這和是否真的會使用魔法沒有關系。
黑崎惠美,照著自己的欲望打亂了許多人的人生,從玩弄中發現喜悅的她,
是真正的女巫。
「呵呵……快感啊……」
感覺著被從少年們那里奪走的精液粘濕斗篷的味道,一個人沈浸在安靜的興
奮和喜悅中。她脫下淩亂的制服,只穿著內衣。然后,赤裸裸地重新裹上那濕漉
漉的斗篷,全身感受這異樣的觸感和青澀的味道。
「新鮮年輕的精液,還想再要……」
裹著斗篷坐在沙發上,惠美閉上眼睛,回想起自己十幾歲時的時光。當時的
她,真是個魔性的女孩,說學校里所有的男生都是她的也不爲過。每個人都爲自
己的美貌所迷惑,有時男人們會圍繞自己展開爭斗。所有的事情都是以自己爲中
心發生的,這讓她無比痛快。
惠美只要願意,都可以和喜歡的男人交往,膩了就可以輕易地抛棄。無論多
麽認真的男生,有時就連老師,只要被惠美盯著,看著她微笑,就會變成她的傀
儡。那個一切都瘋狂的青春時代,至今仍會想起。
高中的時候,有一天惠美用放進鞋櫃里的情書把一個男生叫出來,將他一個
人誘惑到了倉庫。
突如其來的親吻讓他沈默,然后把他推倒在墊子上。惠美麻利地解開水手服
,用豐腴成熟的胸部和黑色內衣緊緊地釘住他的身體,剝下他的西裝外套,在他
露出的上半身上蹭了蹭。
但是,自己還沒有完全滿足男生就投降了,所以惠美生氣地用手上的胭脂在
他的身上寫下了「惡心」、「沒用」、「太快了」等各種辱罵之后,把他光著身
子放在倉庫里。
這件事在學生之間鬧得沸沸揚揚,但不知爲何,學校一直隱瞞著這件事,那
位學生也主動退學了,所以並沒有引起什麽大問題。據說是學校害怕惠美和男教
師也有關系的事情被發現而隱瞞的。
過分追求性愛快感的她性格變得奔放,在學校里掀起了各種事件。無論多麽
強勢的男人,只要她的一個指尖,就能輕易地被親近,在她的腳底下達到高潮。
如果對方不感興趣,或者做得不好,她就立刻轉爲責備,單方面地侵犯他們,以
此獲得施虐的快感。因此,在她迄今爲止的人生中,幾乎沒有經曆過令人不滿意
的性愛。
除了體質,性格也明顯影響了現在的年輕。和男人交往的時候,惠美在到達
高潮同時,確實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熱血和荷爾蒙在各個角落擴散,年輕感從全身
散發出來。與之相對,成爲她對象的男人在性行爲結束的時候無一例外地陷入了
極限的疲勞和虛脫。她一個接一個地拿起男人的小玩意吸個精光,同學們偷偷地
用「吸精女妖」這個詞稱呼她。
即使是這樣的壞話,對惠美來說也只是贊美而已。吸精女妖,活下去的永恒
存在,永遠以美麗的姿態帶給人恐懼,神秘而魔幻的存在,她覺得這非常適合自
己。一開始是被男朋友強行穿上的斗篷,不知不覺間喜歡上了,這也許是命中注
定的。剛開始有些抵觸的這身打扮,也與自己所抱的占統治地位的吸精女妖的形
象十分吻合。
「這次和孩子們見面真是愉快啊,那麽接下來……」
惠美一邊想著與年輕的祭品們的邂逅,一邊安靜地度過了自己的甜蜜的時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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