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12:26:03

我的二十四個女友

(一)
嗨,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那是2006年的夏天,我光榮地考上千裏之外的一所野雞大學,成為中文系的新生。我所在的班級一共有四十七個學生,其中只有六個男生,堪稱孤獨的六壯士。
  新生軍訓在烈日驕陽下如火如荼地開展,我每天被曬成傻逼,所以情緒波動得很厲害。
  那天早上被哨聲吹醒,迷迷糊糊地穿衣服往外跑,快到集合地的時候肚子拼命抗議,想要回宿舍有點遠,只好一路跑向附近的公共廁所,找了個坑位褲子一扯就蹲下。廁所裏味道很難聞,我從口袋裏掏出皺巴巴的煙盒,取出一根美滋滋地點上。
  不一會兒走進來一個膀大腰圓的男生,他皺著眉頭,對我說道:“哥們,有煙嗎?我忘帶了。”
  我遞給他一根,連同打火機一起。
  他告訴我,他叫老陳,體育系的大二學生。
  你看,這也就是一根煙的交情罷了。
  但我來這所野雞大學肯定不是為了找男人,而是為了找女生,所以我和趙思思的邂逅是早就預謀好的事情,因為軍訓剛開始的時候我便發現這朵奇葩女子。
  我不是在罵人。
  趙思思身高一米六二,確實有些矮,還長著一張娃娃臉,怎麽看都有點像未成年。
  我是一個膚淺的人,壓根沒看出她有什麽優秀的內涵,也不知道她的性格是否溫柔體貼。時至今日依然記得那天傍晚的夕陽下,她們女生列隊從拿著空飯盒的我面前走過,趙思思胸前的波瀾壯闊瞬間占據我的所有視線。
  天地良心,我從來沒見過那麽雄偉的景觀。
  綠色軍訓服根本蓋不住她的峰巒,在我面前晃啊晃,晃到外婆橋。
  女生方隊走過去許久,舍友小明捅了捅我,低聲道:“註意一下形象。”
  我擦了擦口水。
  幾天後的夜晚,我已經可以陪著趙思思壓馬路,進展如此之快,其實只因為我長得比較帥。大家不必用這麽鄙夷的眼神看我,三年前我讀高一的時候皮膚挺黑,完全沒有女生拿正眼看我。可是命運這個不甘寂寞的小婊子,總想玩點新花樣,於是用了三年的時間洗白我的臉,所以暫時的不如意不代表什麽,你總會有踩中狗屎的那一天。
  或者是養成每天洗臉的好習慣。
  月華如水,涼風習習,九月中旬的夜晚很美好。
  雖然這所大學十分野雞,但硬件設施很不錯,月亮路是沿著校園東南修建的一條寬闊林蔭道,每到晚上就有很多學姐們徜徉於此,身邊大多跟著餓狗一樣的學長們。
  趙思思臉皮很薄,衣服也不厚,白色T恤被頂出一個誇張的弧度。
  我目視前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那對肉球。
  媽的,要是現在能摸一摸該有多爽?
  “咳咳,趙思思,我喜歡你。”
  我停下腳步,一臉嚴肅地看著她。
  其實有些天賦真是與生俱來,譬如不要臉。
  我在表白的時候,認識她才三天,說過的話不超過一百句,但是體內已經心潮澎湃,你根本不能理解,一個發育正常的年輕人在憋了十九年之後,終於看見通往聖地的那條路時,爆發出來的行動力和勇氣有多強烈。
  “啊?這、這……”趙思思年紀跟我一樣大,顯然如此直接又突兀的表白,讓她腦子有點混亂。
  “看見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我知道這樣有點突然,可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我一臉真誠地看著她。
  趙思思同學顯然沒有任何準備,或許她還向往著燈影槳聲裏的小資氛圍,希冀著純純的美好戀愛,但在一個蓄勢待發的禽獸面前,這一切都顯得太多余。
  “我……”她沒有直接拒絕我。
  於是我上前直接抱住了她。
  隔著衣服,我已經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和偉大,雙腿一抖,差點就當場射了出來。
  大,好大,真他媽大。
  天可憐見,這是我十九年來第一次抱著同齡女孩的身體。
  有點淡淡的香味,我分不清是香皂還是體香。
  趙思思輕輕咬著嘴唇,臉紅紅的,一動也不敢動。
  我也不敢動,貼著她的身體,任何輕微的動作都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刺激。
  小弟弟挺立如槍,隨便給它一點刺激,它就能背叛我的意誌,非常丟臉地吐出來。
  趙思思終於清醒過來,她紅著臉將我推開,後退了兩步,然後低頭站在那裏,雙手在小腹前打著轉轉,仿佛任君品嘗的樣子。
  可惜啊,我他媽還是個沒有任何經驗的處男,根本沒看出來她這一手欲拒還迎的含義。
  回去的路上,我壯著膽子牽住趙思思的手。
  她沒有反抗,也沒有甩開,呆呆地任由我牽著。她的手挺小的,很軟,很嫩,掌心裏有細微的汗水。其實我也有,我比她更緊張,只不過在女孩面前,裝也要裝出個男人模樣。一路我們都沒怎麽說話,沈浸在初戀的情緒裏,這個時候我才有點甜甜的感覺,畢竟有生以來首次和女孩牽手,褲襠裏那玩意依舊挺立著,不同的是心裏有點異樣,甜絲絲的。
  有了這天晚上的經歷,雖然我們沒有再挑明情侶這層關系,可我和趙思思變得更加親密起來,每天晚上都會去月亮路逛兩個來回。
  同宿舍的三個家夥對我簡直是頂禮膜拜,雖然大家認識才半個月,可男人之間沒有那麽復雜,每晚的臥談會我都是唯一的批判對象。
  對此我表面上不屑一顧,心裏卻美得不行。
  沒辦法,誰讓你們三個歪瓜裂棗,沒有被命運這小婊子垂青呢。
  為期半個月的軍訓很快到了結束的時候,板著臉虐待我們的教官們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校園裏洋溢著歡快的氣息。當天晚上有盛大的篝火晚會,上千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聚眾狂歡,想想就是讓人腎上腺素飆升的場面。
  我和趙思思吃完晚飯後花了一個小時散步,來到晚會操場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烏泱泱的到處都是人,中央篝火附近有不少人在跳舞,於是我也拉著趙思思想進去玩玩。
  但是人真的太他媽多了。
  要是我一個人肯定不要臉地往裏面擠,都是年輕火熱的肉體,誰怕誰啊?
  可是帶著趙思思就沒有那麽方便了,偏偏這個呆萌的丫頭很講禮貌,在人群外小心翼翼地打招呼。
  “同學你好,可以讓我進去嗎?”她拍了拍前面一個男生的肩膀。
  “拍你媽啊!”
  那個大概一米七左右的男生回頭罵了一句。
  趙思思顯然沒有想到會挨罵,大眼睛怔怔地看著對方。
  我上前拉著趙思思的手,將她帶到身後。
  “你晚飯吃了屎嗎?”我居高臨下看著這個比我矮一頭的男生,發現對方身上有酒氣,應該是喝了不少。
  這廝聽見我說話的口音,像個神經病一樣輕蔑地笑起來,指著我的臉說道:“你丫外地人吧?在爺面前裝逼?”
  隨著他的浪笑,旁邊兩個男生也起身站在他旁邊,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現場太喧鬧,人又多,再加上篝火旁邊一大群人排著隊跳兔子舞,所以壓根沒什麽人註意我這邊的情況。趙思思顯然很擔心,小手緊緊抓著我的手。
  我笑嘻嘻地看著這三個男生,心裏一點都不虛。
  小時候我很聽話,成績也好,家裏人對我的期望很高,不說北大清華,至少也希望我能讀個重點大學,但我之所以淪落到這所野雞大學,就是因為高中三年不好好學習,天天往街上跑,上網滑冰打架,每樣都很擅長。
  “給爺們道歉,聽見沒有!”那家夥張嘴噴著酒臭氣。
  我心想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你們這些廢物窮嘚瑟個什麽勁兒啊?
  沒等他再廢話,我便一腳狠狠踹在他的襠部,然後轉身拉著趙思思就跑。
  要是我單獨一個人還真不怕跟他們三個幹一架,打得過打不過都無所謂,頂天挨頓揍,以前也不是沒有這樣的經歷。
  那家夥慘叫得有點嚇人,另外兩個同伴似乎被我的狠辣驚住了,以至於我帶著趙思思跑出很遠回頭一看,幹,壓根就沒人追上來。
  明亮的月色中,趙思思的臉蛋紅撲撲的,大眼睛裏滿是驚訝,嘴巴小口喘著氣,胸前劇烈起伏著,我的目光瞬間就被吸引,壓根就移不開。她今天穿著純白T恤和藍色牛仔裙,十分清純漂亮,可這些根本不重要!
  剛剛的沖突已經點燃我的腎上腺素,此時望著趙思思碩大的胸部,我能很清晰地聽見自己吞口水的聲音。
  “寧成,你還好吧?”
  如果是十幾年後的趙思思,她肯定能看出此時的我一臉癡漢笑容。
  我沒說話,伸出雙手鉗住她的肩膀,往自己身前一拉,緊緊抱住了她。
  “呀!”她輕輕叫了一聲。
  這種感覺太美好了。
  年輕的身體被我緊緊抱著,軟綿綿的奶子貼在我的胸口。
  這裏是校園某個偏僻的角落,往常那些野鴛鴦們此時都去了篝火晚會的操場。
  遠處傳來喧囂聲,這裏卻是靜悄悄的。
  我的心跳像戰鼓,她也能感覺到。
  趙思思忽然將腦袋埋在我胸口,身體有些顫抖。
  我的手顫抖著撫摸她的背部,每往下一點,她的皮膚就顫栗著。
  “思思。”我輕聲說道。
  “嗯。”她應了一聲。
  “來。”我粗聲粗氣地說著。
  帶她來到旁邊的綠蔭草地上,拉著她坐下來,兩個人靠在一起,趙思思始終垂著頭,像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鴕鳥。這時候的我哪裏還忍得住,伸手就放在她的胸上。
  日思夜想的大奶子啊。
  無法形容這一刻我的感受,只覺得自己抓著一只超大的奶黃包,綿綿的,軟軟的。
  什麼循序漸進,什麼輕揉慢撚,我什麼都不知道,兩只手各抓著一只奶黃包,力氣有點大,顯然把趙思思捏得有點疼,她不禁輕聲說道:“寧成,疼呢。”
  我吞咽著口水,尷尬地笑道:“對不起,第一次,沒有經驗。”
  年輕男女的欲望顯然不會被這點小插曲打消,我像一個勤勞的老農民,對著自己的莊稼一刻不停地勞作著。不知道趙思思的罩杯到底有多大,反正我一只手握不住,反復地揉捏著,哪怕隔著衣服都讓我舒服到爆炸,雞巴早就硬得能撐桿跳了。
  趙思思雙手撐在草地上,緊緊咬著嘴唇。
  我埋頭靠上去,嘴巴在她的雙乳之間亂拱,活脫脫像一頭發情的野豬。
  真的很香很軟,這種觸感讓我發狂。
  拱了一會兒,我仰頭看著趙思思,見她有點緊張又有點開心的樣子,不禁納悶道:“你怎麼不出聲呢?”
  “什麼?”趙思思迷茫地望著我。
  “我看那些毛片,男人親女人這兒的時候,女人都舒服地叫啊叫,是不是我哪裏做得不對?”我問道。
  “我……我又沒看過……”趙思思羞澀地說道。
  “那你也叫一下?”我很有禮貌地征求著意見。
  趙思思呆呆地點點頭。
  我又將臉貼在她胸上。
  她馬上開始叫:“啊,啊,啊。”
  我一臉無語地看著她。
  趙思思小心翼翼地問道:“是這樣叫嗎?”
  “呃,算了,還是不叫了吧。”我感覺欲望有點消退,這可真令人頭大。
  “咯咯。”趙思思忽然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啊?”我不解地問道。
  她眼睛彎彎地看著我,笑道:“我忽然發現,你蠻可愛的咧。”
  我撓了撓頭道:“可愛這種詞能用來形容我這樣的純爺們嗎?”
  “哈哈哈。”她笑得更大聲,清脆的笑聲驚醒了月色。
  我有點尷尬,卻也有辦法治她,將她拉進我的懷裏,趙思思依舊輕笑著,沒有反抗。我摟著她,手很不規矩地鉆進她的T恤裏,然後往上爬,很快就按在她的胸罩上。美好的奶子就在手前,我深深吸口氣,然後沿著胸罩邊緣探手進去,摸到她軟嫩的乳肉。
  趙思思明顯抖了一下,下意識往我懷裏擠。
  我聞著她的發香,手顫抖著慢慢蓋住她的奶子頂端,一顆小豆豆貼著我的掌心。
  握住她奶子的這一刻,我感覺自己擁有了全世界。
  我的手貼在她的奶子上,乳肉被擠壓在我的指縫間,軟乎乎地仿佛要溢出來。
  趙思思將臉貼在我的胸口,不安地扭動著。
  我緩緩用力,一點點地壓著她的奶子。
  仿佛火苗在我心裏炸裂。
  我的氣息越來越粗,趙思思也情不自禁地從齒間溢出輕微的聲音。
  我的另外一只手將她的腦袋扶起來,然後四目相對,她慢慢地閉上了眼。
  低下頭,吻上她冰涼的唇。
  我的初戀,我的初吻,在這個安靜的夜晚,全部交給了這個丫頭。
  她的嘴唇清涼綿軟,有淡淡的香味,我們親密地吻在一起,除了我的手繼續揉捏著那處雄偉碩大,便沒有其他任何多余的動作。
  我想將她的味道印刻在心裏。
  對我來說,這是一個非常完美的夜晚,隨著軍訓結束,我在這所野雞大學的四年生活正式開始,而與趙思思的關系也正式確定。除了宿舍那三個牲口自欺欺人的冷嘲熱諷之外,看似一片坦途,我的未來十分美好。
  只不過還有些事情沒解決。
  篝火晚會那天晚上被我踹了一腳的家夥是計算機系的新生,本地人,有不少狐朋狗黨,在幾天後的傍晚,我被他帶著幾個人堵在食堂外的蔭涼處。
  但是這一次沒有打起來。
  軍訓時候因為一根煙認識的老陳跟我一起吃飯,有這樣一個身板魁梧的野蠻人在場,且堅定地站在我身邊,那家夥終究不敢生事。老陳問清楚事情原委,做了個和事老幫我擺平了,但我也沒謝他,既然都做了兄弟,這些就是應該做的。
  這幾天我除了和趙思思每天膩一會,其他空閑時候都跟老陳一起玩兒,這家夥是標準的體育生,四肢非常發達,當然腦子也不笨。他也是本地人,脾氣卻很直爽,很對我的胃口,所以很快就玩得很鐵。
  很快就到了國慶假期,放假前的那晚,跟趙思思在籃球場看臺上膩歪了許久,十點多我才回到宿舍,一臉癡呆地坐在床上。
  小明看著我,酸溜溜地說道:“又擠奶去了?”
  他們都知道趙思思是我的女朋友,也見過她的身材,自然非常嫉妒我,所以說話經常帶著酸味。
  “滾蛋。”我懶洋洋地罵了一句。
  “那事就那麼有意思?看你天天一臉花癡的樣子。”瘦得跟麻桿一樣的阿波問道。
  我擺了擺手:“你們這群處男懂個屁。”
  “說得你不是一樣。”小明的表情很嫌棄。
  我哈哈一笑,炫耀道:“這個假期過後,哥就要告別處男生涯了,羨慕去吧你們。”
  “媽的。”
  “操。”
  “我想弄死他。”
  三個牲口罵不絕口,我懶得理他們,洗澡爬床睡覺,準備繼續養精蓄銳。
  跟趙思思約好了國慶假期留在學校裏,反正附近酒吧酒店都有,也不用特意跑去別地兒。假期第一天,我特地收拾了下自己,然後美滋滋地打電話給趙思思,約她去學校外面的一家檔次還不錯的清吧,那裏人比較少,環境很安靜,挺適合我接下來的安排。
  誰知道剛走到半路,老陳又打電話來,說是想請我喝酒。
  我看了趙思思一眼,見這個小丫頭表情很無辜,本來想拒絕,可是老陳又在電話裏說心情特別差,問我是不是兄弟。
  我嘆了口氣,就讓他去清吧匯合。
  跟趙思思提了一嘴,她並沒有介意,於是我帶著她趕到清吧。
  沒一會兒,老陳也來了,剛坐下就開始點酒。
  “我女朋友,趙思思。”
  “老陳,我哥們。”
  我給兩人介紹著。
  老陳魂不守舍地跟趙思思打了個招呼,然後繼續點酒。
  “你咋了?”我好奇地問道。
  老陳這人其實不錯,沒什麼心機,脾氣也很豪爽,怎麼都不像那種多愁善感的人,可是他此時一臉苦瓜像,看著特別違和,就像林黛玉練了一身的肌肉。
  他嘆了口氣。
  “我操,你是別人易容假冒的吧?”我真的有點奇怪,這廝吃錯藥了嗎?
  老陳說道:“有點事,不想說,是兄弟就陪我喝酒。”
  得,看他這樣我也懶得問了,開始陪他喝酒。
  我一直覺得自己酒量挺好,畢竟高中三年也是經常喝的,同學裏沒幾個人是我的對手,但是老陳顯然是另外一個量級的對手,啤酒都是直接對瓶吹。他把我當兄弟,我也不能慫啊,更何況趙思思還在場,面子上也過不去。
  結果就是我醉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包廂的沙發上,身上還蓋著一層薄薄的毯子,畢竟十月份了,晚上的天氣還是有點涼的。
  我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好家夥,淩晨兩點。
  我們來的時候是晚上七點多,最多喝到九點我就醉了,竟然睡了四個多小時。
  包廂裏空無一人,老陳和趙思思不知去向。
  我揉了揉有點疼的腦袋。
  起身走出包廂,清吧裏很冷清,沒有他們的身影,晃晃悠悠地找著,不遠處有個包廂虛掩著門亮著燈。我走進一看,瞬間楞在原地,透過半掩著的門,我竟然看見老陳和趙思思並排坐著聊天,老陳一手握著酒瓶,另一只手居然搭在趙思思的肩膀上。
  WTF?
  兩人雖然沒有更加親昵的舉動,可這也太離譜了吧?
  我的酒勁還沒有完全過去,此時熱血湧上腦子,一腳就把門踹開了。
  包廂裏的兩個人楞楞看著我,老陳的手馬上縮了回去。
  趙思思驚慌失措地站起來,大眼睛裏滿是恐慌。
  我指了指她的臉,沒有說什麼。
  老陳來到我面前,誠懇地說道:“寧成,別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氣笑了,嘲諷道:“我想得哪樣?真牛逼啊你們,以前認識?老情人?”
  趙思思哭出聲來,老陳臉色復雜地道:“你別胡說,冷靜一點,我跟思思以前根本不認識。”
  “我冷靜你媽個逼,認識才幾個小時就連思思都叫上了,再過幾個小時是不是就得爬上床了?”我怒吼著。
  趙思思走上前想要拉我的手,怯怯地說道:“寧成,我們真的沒什麼。”
  我一把甩開她的手,沖她伸出一個大拇指道:“我要是沒來,你們都他媽要抱在一起了,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挺強啊。”
  “寧成啊……”她幾乎是哀求地說著。
  我冷笑道:“行了吧你,咱們完了!”
  我轉身就要走。
  老陳猛地沖上前攔住我,沈聲道:“你別沖她發火,沖我來。”
  “操你媽逼!給老子滾開!”
  我一巴掌扇在老陳臉上,頭也不回地離去。
  身後是趙思思逐漸變大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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