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12:25:47

當男優開了外掛--直子夫人篇 1-6

楔子
  
  【姓名:許綱
  
   年齡:19
   職業:男優(初級)、第二職業:學生(高中)
   等級:15
   
   基本能力:
   力量:4。耐力:5。敏捷:4。智力:6。
   魅力:6(+1)。運氣:10。
   (正常成年人的基本素質為3,滿值為10)
  
   天賦:
   化險為夷 (遭遇任何困境,皆有一線生機)
   異性吸引力(永久提升魅力3點)
   天賦異稟 (技能點獲取翻倍)
   
   額外能力:
   探測(中級):獲得對方的資訊。
   八面玲瓏  :容易獲得對方好感。
   高速循環  :提升身體機能的回復速度。
  
   技能:(尚存技能點40點)
   性技:
    術:口舌(初級)、撫摸(初級)、抽插(初級)
    身:爆發(中級)、靈巧(中級)、精力(中級)
    心:堅忍(中級)、共鳴(中級)、昇華(中級)
   學科:
    智:語文(初級)、數學(初級)、自然(初級)、社會(初級)
    體:專注(中級)、剖析(中級)
    美:美術(中級)、音樂(中級)
  
   成就:
   新手男優
   真男人
   絕境逆轉
  
   收集:
   理奈的初次(魅力增加1點)
   心有千千結(幸運增加3點)】
  
  元月二日,許綱迎接自己的十九歲。他沒有選擇跟其他人一樣沈浸夢鄉,反
是泡在露天的溫泉浴池中,享受閃爍的星空與獨自一人的靜謐時光。
  
  視網膜內的面板,出現新的變化。
  
  籃球比賽獲得的技能點,被他把學科技能給升級,讓『專注』跟『剖析』提
升到中級,來到當前的極限。性技部分的技能點無法使用,四十個技能點讓他看
得心癢癢。
  
  試煉尚未通過,技能就無法解鎖。
  
  變化最大,莫過於他的基本能力跟天賦。幸運達到滿值就固化,『死神的嘆
息』換成『化險為夷』,從內容的敘述看不出會發生怎樣的作用,但效果應該是
正向無誤。
  
  另外,系統也給於某種特殊的直觀,告訴他未來就算再獲得增加幸運的物品
或是任務獎勵,都不會再提高他的幸運基本能力。
  
  下意識的,許綱又摸起項鍊上的戒指。幸虧是用醫療鋼打造,不像銀製品遇
到溫泉會黑化,可會讓他難過許久。
  
  把浸泡過溫泉的毛巾給擰乾,貼在自己的臉上,讓水氣滲入他的皮膚。
  
  倏地,有個女孩子的聲音出現在這煙霧氤氳的浴池內,大感吃驚說:「咦!
這時間怎麼會有人?」
  
  她聲線顯得難以置信,似乎完全無法理解這個時間點,居然有人來泡湯。
  
  許綱凝神一聽,就知道來者是誰。這專屬的嗓音,是班長駒場美玲。本能地
想要起身轉頭,就聽見對方慌張地說:
  
  「別,別轉過來。」
  
  嗯……很正常的反應。
  
  少年,不…算是青年。他停下動作,意識到自己是渾身赤裸,更聯想到這個
大眾浴池並沒有分男女,乃因這棟溫泉旅宿被他們整間包下。稍早,還是男生女
生分開時段來沐浴,避開混浴尷尬的情形。現在這個時段,並不在事前說好的規
範內……
  
  按照她聲音中的反應,美玲也是裸體嗎?
  
  「好,知道了。」許綱並未趁人之危,他更沒有想偷看女性的念頭。立即就
挪出原先的位置,換到另外一邊,全程背對著少女,絲毫沒有任何越矩。
  
  這間溫泉旅社的大眾池,是類似八這個數字的設計,由一大一小的圓圈來組
成。小圈有著假山造景的開口噴出大量冒煙的溫泉,讓大圈的池水稍微比小圈的
池水冷一些。
  
  現在,許綱移動到大圈跟小圈的交界。
  
  「不,不準轉過來。」美玲像是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衣服都脫了,總不能
又灰溜溜地回房間。再者,她有著不得不離開房間的理由……
  第一章
  
  嘩啦嘩啦。
  
  沖刷洗滌的聲音過後,就聽見「咚」的入水聲。從水流的波動,許綱很清楚
美玲入池,走到他的身邊坐下。
  
  「你,沒轉頭偷看吧?」她有點緊張,話語中盡是掩耳盜鈴。
  
  「沒有。」許綱指著覆蓋在臉上的毛巾,表示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拿下,坦蕩
蕩地說:「我臉上蓋著毛巾,什麼都不會看到。」
  
  眼睛是沒有看到真正的模樣,但從平時的穿著來判斷,班長的身材算是相當
有料。雖比不上自家的舅媽們,也屬於中上的等級。
  
  「那…那就好。」兩人背對背的浸泡在溫泉內,中間隔著幾個帶有橙色硫磺
的大石,「呼……真舒服。」
  
  她發著舒爽的呻吟。
  
  隨即,又開口問說:「許綱,你怎會這時候泡溫泉呢?」
  
  「喔,睡不著就跑出來泡湯。」他不會說出自己是來享受這份靜謐與星空,
「反正我房間就我一個人,閒著也是閒著。」
  
  「嗯…也是。」
  
  九個學生參加這活動。按照兩人一組的房間,就會有一個人輪空。對在班級
上相對孤僻的許綱,他自己一個房間很正常。再者,他也不習慣跟其他同學共用
同一間寢室。
  
  「妳呢?」換許綱反問,「大半夜不睡覺?」
  
  「我…」美玲不自覺地結巴起來,支支吾吾地回答說:「…嗯…就是…呃,
那個……」
  
  印象中美玲的同間室友是淺音,是她的閨蜜,兩人的感情相當好。在班上幾
乎是同進同出,形影不離。班級名次上,兩人包辦第二跟第三,是他首席王座下
兩個極欲取代他的叛亂分子。
  
  美玲欲言又止的表現,許綱就察覺出端倪。
  
  「淺音…邀請哲也去妳們房間對吧?」他理所當然地推測起來,「不然就是
哲也主動提出,淺音答應。」
  
  從五對五籃球比賽結束後,許綱就有意無意去了解班上同學的相處情況。不
同於過往的高冷,他漸漸開始會跟同學有所交流。從一群男生的閒聊中,他知道
哲也跟淺音間似乎產生曖昧情愫,兩人的交集雖刻意掩飾,卻逃不出他的眼裡。
  
  「你怎麼會知道?!」美玲是大吃一驚,但馬上就壓低自己的語調,欲蓋彌
彰地說:「你說什麼,我…都不知道。」
  
  唉……啥都別說了。
  
  早習慣黑木澤舅舅有如神算的推衍,這點小破事一眼就看出。更何況十六歲
這個階段,本來就會嚮往男女之間的情事,是相當常見的過程。
  
  許綱很平靜地繼續說:「妳應該是原本已在睡夢中,然後身旁窸窣聲把你吵
醒,就見到兩人正在棉被裡調情……嗯,直到兩人的動靜變大,妳想都沒想就落
荒而逃。想說來去泡個溫泉冷靜跟打發時間,又不小心撞見我。」
  
  「唔!」美玲忍不住摀起嘴,一臉難以置信。
  
  背後的男人,居然透過一點點的資訊加上自我的推測,就把整件事情還原到
七七八八。淺音跟哲也不只是調情,而是已經在脫衣服,準備偷嘗禁果。
  
  這是不落荒而逃,還等何時啊!
  
  「處男就跟白襯衫上的口紅,顯而易見。我早在遊覽車上,就瞧見事情可能
會發生…」許綱把舅舅的語錄搬出來,口氣一副過來人的滄桑,淡淡說:「處男
加上處女,大概不用五分鐘就結束了……」
  
  他重新把毛巾浸濕又擰乾,又蓋回自己的臉上。
  
  「稍微泡久一點吧。」他說出結論,「妳如果等等就離開,回去或許會見到
他們正要進行第二輪。」
  
  不知是溫泉過熱,還是許綱的話語令人害臊。美玲的臉蛋是紅潤到不行,彷
彿要滲血般。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輕鬆啊?」少女羞怯地說著,「他們是進行性行為…
這,這樣不太好……」
  
  「但妳沒有阻止,不是嗎?」
  
  「話不能這樣說…」美玲試圖解釋幾句,「…我不討厭性愛,就是感覺有點
不好意思…畢竟,是淺音……」
  
  「其實,妳很……呵呵。」許綱對於班長的反應很感興趣,這或許就是平日
舅舅的感覺吧。又接著說:「情竇初開的兩人,難免會想要有更進一步的嘗試,
乃人之常情。」
  
  他刻意地裝逼,用起華夏語說:「人之初,性本慾。」
  
  「你,你說啥?」美玲聽不懂,但感覺很高大上,「我聽不懂。」
  
  「沒啥。」許綱裝逼失敗,有點尷尬。
  
  結束這個話題後,兩人就背對背地閒聊起來。聊著學習、聊著生活,拉近兩
人的關係,讓彼此熟稔起來。美玲才知道許綱是華夏與霓虹的混血,現在居住在
舅舅家裡。
  
  「許綱,你舅舅家是不是虐待你呢?」美玲按捺不住,終於問出埋藏在自己
內心深處許久的困惑,「平常給你基本的零用錢,或是完全沒給零用金,只給你
通勤交通費。」
  
  「啥?!」這次換成許綱滿臉問號。
  
  「因為,我看你平時都沒有跟其他同學有交流。每次邀請你放學後參加吃飯
或唱歌的活動,沒有一次你答應。」她如數家珍,細數著說:「僅吃學園提供的
食堂午餐,幾乎沒看過你吃過任何的零食或飲料……連提神的咖啡,都沒看你喝
過,永遠就是一壺又一壺的白開水。」
  
  她滔滔不絕地說著:「所以,你才會把所有的精力都花費在學習上頭,是不
是想要爭取學期第一名的高額獎學金呢?」
  
  牧野學園提供的獎學金,包含學費跟日常的零花,能讓學生好好專注在課業
上,沒有後顧之憂。
  
  「……」許綱鴉雀無聲。
  
  如果跟妳說這是系統的任務,會不會相信?
  
  這是許綱當下的念頭。也不知道是怎樣的邏輯,美玲才會推衍出這結果,絲
毫沒有任何道理可言。就是一種主觀的思維固化,然後去通過各種的理由讓這個
念頭能被解釋。
  
  再者,前面提到私下活動跟飲食的交際聯誼,是因為要進行拍攝AV的前置
訓練,導致他根本沒有多餘的空檔,能夠去參加;後者的飲食模式,是來自醫生
的囑託,他不得不去聽從。
  
  若不是跑去理事長室跟神樂舅媽吃飯太張揚,他一點都不想去食堂用膳。淇
淇舅媽的料理,一般的飯菜怎麼比得過。
  
  「妳說的全盤錯誤。」許綱義正詞嚴地辯解著。
  
  「放心好了,我不會說出去的。」美玲像是很能理解,用保證語氣說:「我
很理解你都有自己的自尊心,不會去傷害你的。」
  
  「真的不是妳想的那樣。」
  
  「我懂,這一切都能夠懂。」美玲很堅決,用誓言的語氣說:「我發誓這是
我們之間的秘密。」
  
  眼見越描越黑的情況,青年也不再多做解釋。女人,有時候就是這般毫不講
理,別人的話語都聽不進去。
  
  「如果真的有需要,可以來跟我借,金額別太大就好。」美玲釋出善意,用
不傷害對方的口吻又說:「就算沒還也沒關係,真的。」
  
  許綱呈現死魚眼,敷衍地說:「謝謝妳的好意。」
  
  兩人的夜間混浴,就在這尷尬且不知所措的情況下結束……
  
  
  隔日上午,天氣晴朗,但山區氣溫明顯比市區還要低上許多。
  
  距離東京都中心約六小時車程的深山溫泉,能讓都市的小孩充分體驗著沈浸
在大自然的擁抱裡,享受脫離城市喧囂的寧靜。
  
  享用早膳之際,許綱見到班上幾個男同學都有扶腰而走的情形,像哲也、雄
太,以及悠真,都是那天最後上場的球員。可想而知,許綱華麗的逆轉灌籃讓其
餘四位雞犬升天,皆受到班上女同學的青睞與愛慕。
  
  對於女生的投懷送抱,許姓青年是拒絕的。保持著獨來獨往的態樣,避開這
群花花草草。
  
  可惜傷病下場的楠星,目前還在家中休息,無法參與這次的溫泉之旅。
  
  他們對應的女性,臉上雖漾著水嫩的紅潤,卻少了一絲喜悅的情緒。照這個
樣子,擺脫處女的經驗並非如此愉快。
  
  廢話,破身是很痛的。
  
  「嘿嘿…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許綱喃喃自語。
  
  「你在嘀咕啥?」頂著黑眼圈的美玲出現,端著自己餐盤來到青年旁,「你
旁邊沒人坐吧?」
  
  被定位成貧窮困苦且自尊心高的許綱似乎刺激她的母愛氾濫,一股腦兒地就
想幫助他。就算她原本是有著固定的小團體成員,毅然決然地拋下他們過來和許
綱吃飯。
  
  「沒人,你隨便坐。」無奈的青年是懶得解釋,反正對方是不相信他任何的
說詞。。
  
  他邊吃熱騰騰的白米飯,邊喝起放滿野菜的味增湯。霓虹的標準早餐,吃了
一整年的他,也差不多習慣這邊的飲食。
  
  「等等班主任要陪學生們去山下的超商去買東西,你要跟著去嗎?」美玲隨
口問著。她優雅地吃著白米飯配著小菜,放進嘴內細細地咀嚼品嘗。
  
  許綱回答:「不了,沒興趣。」
  
  「如果沒有零用錢,我可以幫你付的。要吃什麼,都沒問題。」美玲一副包
在我身上的神情,看得青年是汗毛直立,「不然,留在旅宿休息是挺沒意思,還
不如去外面走走。」
  
  「我沒有要留在這,是想要去附近地景點去遊覽。」許綱加快自己的進食速
度,「我聽旅店的老闆推薦說,這邊有個很漂亮的堰塞湖,值得去看。」
  
  「是喔?」美玲好似不知道這類訊息。
  
  「嗯,聽說很漂亮。」
  
  「那我跟你一起去。」她點點頭,用理所當然的口吻說:「沒班主任帶隊,
你一個人去不好,太危險。由我這個班長陪你,就沒有問題了。」
  
  「……」許綱覺得他挖了坑給自己跳。
  
  飯後,拗不過美玲的堅持,一男一女徒步地前往他們的目的地──
  
  名叫「瀧山池」的湖泊。
  
  由於是深山的溫泉旅宿,相關的聯外道路並沒有開發地非常完善,是水泥道
路鋪上碎石,加上滿滿的樹枝增加摩擦力。兩人是沿著產業道路出發,接上通往
山腰的兩線道山路,再慢慢地前行。
  
  元月份的氣溫偏冷,以及山區濕度較高,需要穿著保暖厚重的外套,才能抵
禦時不時吹來的寒意冷風。許綱是穿著輕鬆的休閒服,外面披上黑色有的毛帽的
羊毛大衣;美玲則是穿著淺紅色的羽絨外套、同色系的手套與毛靴,把身體包裹
緊緊的,抵抗寒冷。
  
  約十五分鐘的路程,兩人來到了瀧山池。如同溫泉旅店的老闆推薦,真的是
一座非常漂亮的堰塞湖。湖水藍的池水,在陽光下漾著點點光彩,搭配周圍的自
然綠蔭,非常具有魅力,會讓人不覺地嚮往,迷醉在這環境裡。
  
  湖邊有座人工的停車場,不收費。停車場旁是小型衛生間跟幾台販賣機,沒
有任何的管理人員,看起來應該是有人會定時定點來巡邏跟打掃。
  
  許綱向販賣機投了零錢,購買罐裝的無糖黑咖啡,自顧自地喝著,並欣賞湖
水的美色,好不愜意。
  
  「你真的不需要我請客?」美玲又問著。
  
  她買了一罐熱奶茶,捧在雙手的掌心,小口小口地啜飲。微發紅的臉蛋,是
天冷緣故。
  
  「……」許綱懶得理她。
  
  對於母愛噴發的她,說啥都是沒用的,只好用無視來取代一切。
  
  忽然,眼尖的他見到湖邊的路口位置,有一輛不起眼的廂型車出現。在路口
處臨停,有兩個人下車,皆為女性。先下車的是為穿著米色風衣的女性,腳步有
點蹣跚,像是被人從裡面推下車似的。然後,另外一位穿著黑色毛邊外套的女性
下車,模樣有些熟悉。
  
  米色風衣的女性,宛如被後方黑色毛邊外套的女人給驅趕,踉蹌地走著,彷
彿隨時都會被風給吹倒。
  
  箱型車是開往停車場熄火,走下兩個男人,揹著相機跟器材,專業十足。
  
  「許綱,有看到嗎?」美玲注意到廂型車。
  
  在這個人煙稀少的地方,突兀出現一台車輛,無論是誰都會被吸引,產生強
烈的好奇心。
  
  「有。」他喝著溫熱的黑咖啡,感受苦澀味道在嘴裡蔓延,「不就是一台廂
型車,沒什麼大不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美玲提示著,「如果是要來景點遊覽的話,為何不一
起在停車場下車,而是在路口就先放其他兩人下來。你瞧,那兩個人背的是拍攝
器材,我應該沒看錯吧?」
  
  兩個男人注意到販賣機旁的青年跟少女,但沒有特別關切。就直接扛著拍攝
用的器具,自顧自地走到湖邊的某處去架設,等待兩位女性前來。
  
  他們拉開距離,相貌逐漸模糊。只知道這兩位男性是一大一小,背著相機的
蓄著大把地絡腮鬍,戴著灰色的英倫畫家帽,一臉攝影師的樣子。旁邊背著器材
的比較年輕,戴著針織毛帽,應該是他的助手。
  
  隨後,女人們也來到湖邊跟男人們會合,開始進行拍攝。
  
  從她們的動作來看,似乎不是一般的正常拍攝。穿著米色風衣的女性,在黑
色外套的女人的操控下被擺弄成各種姿勢,拍起一系列的照片。
  
  這時,許綱才注意到,穿著黑色毛邊外套的女人他認識,是曾經在拍攝AV
時遇到的夜鳩喜美。《特別性刑課》那部作品,拍攝期間內露娜的御用繩師。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疑惑閃過他的腦海,咻地一聲飄散。不管怎麼說,這是對方的事情,輪不到
他來關心。
  
  「他們是不是在拍照啊?感覺很有趣。」反而是美玲興致勃勃,「許綱,我
們靠近一點去看看,好嗎?」
  
  許綱一口拒絕,說:「妳這樣會打擾別人的。」
  
  認出夜鳩喜美,他就明瞭這個拍攝並不單純。按照業界的慣例,不去干擾是
為上策。
  
  「都大辣辣地在戶外拍攝,哪有不讓人看的道理。」十六歲的少女明顯缺乏
社會的歷練,好奇地朝他們靠近,「說不定,還能請他們幫我們兩人拍照……」
  
  擔心會發生不必要的意外跟困擾,許綱也連忙跟過去。
  
  兩團人逐漸地縮短距離,拍攝四人組明顯知悉有人靠近,卻沒有任何地阻擋
或反駁之意。尤其是許綱與夜鳩喜美對上眼後,兩人是微微點頭,很自然地沒有
點破彼此是認識的關係。
  
  她還露出故意的表情,將被對他們拍攝的米色風衣女性轉過來,面對起許綱
與美玲。
  
  「嘖。」許綱低啐一聲。
  
  事情果然如他所預料,並不是拍攝正常向的相片。
  
  是位有亞洲氣質的輕熟女,戴著寬大的墨鏡,蓋住她臉蛋的上半部。白色的
堵口球,固定在她的小嘴上,唇瓣的口紅染紅白色塑料,別有一番風情。
  
  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口球中的小洞流淌,滴往被純白的皮革項圈拘束地脖頸。
堵嘴球無情地阻止她闔上雙唇,造成臉頰發痠與失去言語的自由,甚至是呼吸困
難,充滿著被虐的色調。
  
  風衣的排扣被喜美女繩師給解開,左右地外翻,暴露裡面的春色讓許綱與美
玲清楚地呈現。
  
  「咕唔!」看不見且說不出話的東亞女人,發出受到刺激的悶哼。
  
  黑色的麻繩緊緊地纏繞著她風衣下的赤裸胴體。從脖子側往下延伸,在胸部、
腹部、陰部等處,打上五個繩結,再繞過跨下往身後拉去。
  
  之後,穿越脖頸後方的繩環,與身前的繩結間交叉拉開,編織出一個個的繩
線菱形,最後收尾於臀部後方。
  
  至此,她的雙奶被繩索圍繞下格外突出。堅挺的蓓蕾,各自被平行的鐵枝給
鉗住。汗水佈滿她的乳峰,是難忍疼痛感。且穿過跨下的麻繩深陷她的陰部,繩
結恰好壓在洞口位置,略為遮掩她的私密,卻帶來無法言喻的搔癢感,惹得她不
住地顫抖輕扭。
  
  兩腿是穿著過亮白的膝高筒馬靴,膝蓋的部位有個暗扣,迫使她兩個膝蓋必
須緊靠一起、無法分開,增大她活動的限制。又因兩腿夾緊,讓麻繩的摩擦擴大
到整個下體,帶來更多的刺痛感與快感。
  
  似乎是感受到有其餘陌生人的目光,或是因暴露受到寒風的影響。女人不住
地全身抖著,隔著嘴球宣泄出嗚嗚地掙扎:
  
  「唔唔…唔!」
  
  「有兩位小客人正在欣賞妳喔。」喜美女繩師把女人的風衣完全敞開。不管
對方的聲音跟動作,扯起一條繫在腰間的黑色麻繩,輕輕拉動。
  
  麻繩的源頭連結著女人的私處,從兩腿夾緊的神祕的地帶,宛如甘油炸彈的
引信。隨著女繩師的施力拉抖,瞬間引爆她的快感,彷彿煙火般從他的身體內宣
洩。
  
  「嗚唔!」她不禁弓腰,想試圖透過挺腰來舒緩。
  
  不料,操控她的喜美早就預判到她的本能反應。伸出空出來的那隻手,殘忍
地把兩邊夾緊乳頭的鐵趕,一把扯下來。
  
  噠!噠!
  
  失去夾住物體的鐵桿,在半空中閉合,發出清脆的聲響。
  
  同時間,女人也跟著喊叫著:「嗚嗚!」
  
  受到口球的脅迫,她痛苦的哼啞顯得無力跟蒼白。快感跟疼痛的交織,加上
全身被如蛇般的黑色麻繩以龜殼縛狀緊咬不放。就算天氣寒冷,女人的肌膚仍是
一片嫣紅,久久不散。
  
  喀喀喀喀!
  
  相機的閃光燈發出運作的聲音,戴著畫家帽的攝影師,用他專業的手法去捕
捉這一刻的瞬間。清晰地拍下女人本能的反射動作,然後是肌膚的粉轉紅,以及
敏感帶的充血挺立。
  
  接著,夜鳩喜美從後面摟著女人。略比對方高一個頭的女繩師,前方的女性
就好像她的情人,被她牢牢地抱在懷裡。以熟練的雙手按摩著她的乳房,並配合
舌頭對耳垂貪婪地舔舐,模樣十分的魅惑。
  
  戴著墨鏡的女人,仰飄在對方懷中,不自覺地陶醉在陰部、乳房跟耳朵的刺
激,享受難以言喻的快感。毫無忌憚自己正在被人觀看,迷情地呻吟起來,痛快
的把渾身的興奮,由喉間美妙的流露:
  
  「咕…喔…唔唔…喔……」
  
  麻繩的輔助就好似烈酒,俐落的撫摸就是佐料,調配舒爽又蹂躪的甜美雞尾
酒,把累積許久的快感,推向更高的沈醉巔峰。把她整個人給包覆在當中,使女
人瘋狂不顧一切,浸淫於愛欲天堂中……
  第二章
  
  夜鳩喜美秀了一段她高超的戶外調教技術,看得對面的兩人是目瞪口呆。
  
  嗯……驚訝的人是駒場美玲,許綱則是一臉很平靜,神色沒有太多波瀾。在
拍攝AV的現場,有什麼性愛是沒有看過的。野外調教或性愛的影片,他也曾在
三個月的場務實習中碰過。不用說他的家,幾乎是每天都會上演的戲碼,早就看
到不想再看。
  
  「你,不吃驚嗎?」美玲詢問著,接著恍然大悟地,嘀咕地說:「果然是男
孩子,都是一群色狼……」
  
  「喂,我有聽見妳的悄悄話。」許綱沒好氣地說,「說得太大聲了。」
  
  「人家又沒說謊。」美玲裝起無辜,「不然你怎麼都沒反應?肯定是看過不
少片子,才處變不驚……」
  
  難道可以跟妳說,自己時常參與其中嗎?
  
  許綱壓下吐槽的衝動。如果對象換成自己的舅舅,他早就開噴回嗆。緩和一
下躁動的情緒,穩靜地說:「有啥好驚訝的,不就是戶外調教嗎?」
  
  「嗯?為何你要說戶外調教,不是說暴露調教?」美玲不解地問著,卻出賣
自己是老濕姬的事實。只見她自言自語地又說:「…我記得在《特別性刑課》的
電影中,有把調教詳細地分類,應該歸類在暴露調教……」
  
  「啥,妳有去看《特別性刑課》呀?」換成許綱有點緊張,深怕自己被班長
給認出來,「那不是成年才能觀看的十八禁作品嗎?」
  
  「沒…沒有……我是聽說的……」美玲欲蓋彌彰,心慌地說著,「是淺音跟
我講的,她有去看。對,沒錯。是她,都是她講的……」
  
  閨蜜姊妹花變成塑料姊妹花,還真有妳的。
  
  能把情色電影看得這般詳細,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換做是許綱自己,很多
沒有他鏡頭的細節跟台詞,他是有印象但沒牢記。
  
  高達正常人兩倍的智力,不是假的。
  
  「喔…原來。」許綱沒繼續追究,反是問起:「看妳這麼吃驚,怎麼沒馬上
轉身就走,還待著幹嘛?」
  
  「呃…不就是SM嗎?有什麼大不了了…」美玲的冷汗直流,「…你沒走,
我就沒走。」
  
  「我還以為妳對這檔事情是很排斥的,結果不是這樣。」許綱說出自己的結
論,「而且還懂不少,連SM的方面都知道。」
  
  「我,我是不排斥…只是,我不想看到淺音…」她的眼神游移,害臊地回說:
「…都已經是高中生了,對這些事情或多或少都有理解…我才不是傻白甜……」
  
  明明就是個開快車的老濕姬,裝啥裝啊!
  
  許綱深深地吸口氣,腦內的一些思緒逐漸釐清。如果美玲沒有答應哲也進入
她們的房間,男生與女生根本就不會有轉大人的機會。就如同她所言,是不想看
到自己的閨蜜被操,才會選擇主動避嫌,並非是過於害羞才逃離。
  
  這點,華夏跟霓虹的文化有很大的差距。
  
  在他未發生空難的四年前,記憶中華夏社會,對於性愛這檔事,是宛如對付
洪荒巨獸地看待。不僅是壓抑男女青春的悸動,更是牢牢封鎖這方面的訊息,用
鎖國的姿態來遏止人之本性。
  
  不過……這是對一般老百姓的桎梏。制定這些規則的人群,哪個不是荒淫無
比呢?
  
  相較於霓虹,就開放許多。
  
  法律的制度上,能規定要滿十八歲才成年,進而接觸性愛這個領域。但事實
上,許多霓虹的孩子高中就理解這方面的知識,並未嚴格去強制控管。進而興起
援交產業的發展,很多人是見怪不怪。
  
  不然,《特別性刑課》就不會在戲院以午夜場的模式去放送……
  
  這個時候,帶領女人遊戲情慾天堂的喜美,完成她的職責。就對起許綱打招
呼地說:「嗨,許綱,好久不見。」
  
  許綱眨了眨眼,裝作沒聽到。
  
  「許綱,對方好像在叫你?」美玲不疑有他,試探性地問著:「你們,認識
嗎?」
  
  「……」
  
  沈默了一會兒,許綱用手比著販賣區的位置,開口說:「這邊風大天冷,我
們換個地方說,好不?」
  
  喜美並未回答,反而是留著絡腮鬍,戴著畫家帽的攝影師發話:「我們在這
附近有租一間小木屋,過去那邊聊吧?」
  
  他一臉好客,並邀請兩人前行。
  
  美玲用眼神斟詢許綱的意見,獲得同意的點頭,就順著對方的邀約,搭乘那
台黑色的廂型車出發。
  
  
  十分鐘後,廂型車開到他們居住的場所。
  
  距離許綱他們的溫泉旅宿,相距不到五百公尺的直線距離。嚴格來講,應該
是旅店老闆的同類別產業。一方是採用別墅配大型溫泉來提供住宿,一方僅有獨
棟的兩層樓小木屋,要泡溫泉要額外加錢。
  
  短短時間,許綱得知攝影師叫做岸本,助手是小松,專門承接這種大尺度的
私密拍攝,在業界風評很好。這次被拍攝的對象是來自華夏,名字叫王若婻,二
十九歲的輕熟女,非常喜歡SM文化,特地出資前來霓虹拍攝。
  
  卸下裝備的她,顯得落落大方,很快三個女人就聊在一起。
  
  岸本是在廚房煮著熱奶茶,天氣冷很適合喝點熱熱又甜甜的飲品。小松較為
沈默,進入小木屋就自己拿著設備回去房間,全程不發一語。
  
  「那小子對於自己的工作很專注,且作者不想增加太多對話框來灌水,還請
見諒。」岸本說著莫名其妙的解釋,並倒出一杯熱奶茶地給許綱,「請喝。如果
甜度不夠,旁邊有砂糖,自己來。」
  
  兩人男人喝起奶茶,稍微閒聊起來。
  
  岸本闡述自己的工作項目跟內容,且提起他跟黑木澤有合作過,兩人私下的
交情很不錯。所以黑木澤拍攝的作品,他全數都看過,沒遺漏任何一部。
  
  加上,上次拍攝《超豪華!四大絕美女優感謝祭》時,岸本受邀去協助拍攝
照片,他才會一眼就認出許綱。加上夜鳩喜美神態自若的反應,讓他確信他們兩
人是認識的,方才就不出聲阻止。
  
  畢竟是拍攝大尺度的作品,多少還是會有顧慮,哪怕被拍攝者一開始就表明
自己能夠接受被他人觀摩注視,仍是必須多少提防,確保不必要的意外發生。
  
  安全第一,這是業界的優先規範。
  
  「你們怎麼會來這邊呢?」岸本提出自己的疑惑。
  
  照道理,這邊算是非常人煙稀少的旅遊地區。他就是看準這點,才會驅車前
來此地拍攝野外暴露主題的調教系列作。
  
  「我們是來這溫泉旅遊的。」許綱實話實說,「附近的溫泉,很有名的。」
  
  岸本挑眉認同,又問:「跟你的小女朋友啊?」
  
  「……」許綱滿臉黑線。
  
  又一個喜歡亂加猜測的人,不禁讓他頭很痛。
  
  「年輕人,很正常。」岸本比出大拇指,露出他有著菸垢的兩排灰牙,「小
女生很漂亮,你的眼光很不錯喔。不過……她知道你的職業是拍AV嗎?」
  
  「她不是我女友,是我同學…」許綱斟酌自己的說詞,「…我拍攝AV這件
事情,我同學間是不清楚的。」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岸本接受許綱的答覆後,就不針對這件事情多過
談論。把手中的奶茶喝完後,他就告辭離開,要去忙著照片的後製。
  
  一張完美的相片,是需要花費很多的力氣跟時間。
  
  小木屋的一樓客廳,留下許綱等四人。稍作一番自我介紹後,四人又開始繼
續地閒聊。嚴格來說,是三個人。王若婻不算,她不太懂霓虹語。
  
  「上次不是說好,要來跟我學繩藝嗎?」喜美打鬧地問著,「都已經是新的
一年,怎不見你有任何動作?還是說,你是唬弄我?」
  
  「別提了,我這陣子忙碌的很,根本撥不出其他的空閒時間。」許綱聳著肩
膀,「真的要我撥出時間,大概只剩下平常的周末。」
  
  「也是…聽說你受到直子夫人的邀約,還真厲害。」
  
  「嗯,元月四號要去她那邊。」許綱回答著,「共五天的時間。」
  
  「五天,那就是非常高的規格接待,很不容易。」夜鳩喜美發出讚嘆,「也
是…以你能把露娜搞成那樣,肯定是讓你享受最高的待遇。」
  
  能在蛇尺直子的門下進行五天的修行,這可是身為男優的一大殊榮。普遍受
她邀請的男人,大多是三天的時間。但換成是女優,僅要她收下作為門生,就可
以待到學成畢業。
  
  「你們在說啥?」一臉莫名其妙的美玲,想要插入話題。
  
  從關鍵字聽起來,自己的同學許綱,在周末似乎正進行兼差,好像在那個產
業界頗有人氣,不如他在學校的孤僻。
  
  至於王若婻,她對霓虹語不熟,根本搞不清楚他們的對話,自顧自地喝著熱
熱的奶茶,滿臉愜意。
  
  「你的小女朋友不知道你的工作啊?」喜美浮現壞笑地表情,略帶可惜的口
吻又說:「這樣,露娜豈不是要出局?嘖嘖,男人啊……」
  
  「她不是我的女友啦!」許綱趕緊澄清。
  
  「我們是同班同學。」美玲說完後,就用非常小的聲音嘀咕說:「他想要當
我的男朋友,至少要大學之後,我才會同意且公開。現在,還太早…只能偷偷地
交往,但不能曝光……」
  
  「喔…」夜鳩喜美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嬌嗔地說:「…那我家的露娜還很
有機會。都怪你,長這麼帥幹嘛。」
  
  你們兩位戲精,請不要給自己加戲好嗎?
  
  「喜美姊,跟我說說許綱平時的工作是啥,好嗎?」她又露出聖母的悲天憫
人神情,彷彿許綱的賢妻說:「待遇好不好?工作累不累?」
  
  「就是……」夜鳩喜美硬生生地把話給吞回去。
  
  她對面的許綱,用一種能殺死人的目光,正注視她。
  
  「嗯…許綱沒跟你提過嗎?」
  
  「他沒說過。」美玲搖頭,略為遺憾地回答:「神神秘秘的,在學校一個字
都不談。」
  
  「是喔。」喜美嘗試轉開話題,「那為何妳想知道他的工作呢?」
  
  「我看許綱很可憐。」美玲露出心疼的神色,「平時不太跟同學有私下的往
來,交際的聚會不曾參加,平時都吃著學校提供的午飯,似乎沒有多餘的金錢可
供他開銷。我就想……許綱的家裡應該很窮,除了讀書外沒有多餘的嗜好。」
  
  她停頓一下,接著說:「我今天才知道,他原來平時還有打工。我知道打工
這件事情在學校是不被允許的,但我願意保密。不過,能讓我知道工作的內容跟
範圍嗎?」
  
  「妳不覺得,妳管的有點寬嗎?」許綱忍不住插話。
  
  「因為,我家以前也窮苦過,我很能理解你現在的感覺。別看我這樣,我也
曾經歷有一頓沒一頓的日子…」美玲沒有理會許綱的冷言冷語,「…是後來我父
親的生意好轉,才會有現在的富裕家業。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但如果是我能
幫上忙的,我就會盡力去幫忙。」
  
  美玲的真心坦白,讓許綱稍微對她的認知有點改觀。
  
  他的印象中,班長美玲就是班級的主心骨,領導力、學業跟體育皆有高水準
表現,擅長公關,就像個公主一樣,頗受眾人的愛戴。對於這類的大小姐,是許
綱很不喜歡接觸的類型對象,才會因此跟她保持距離。
  
  現在來看,她過去落魄時孕育成的習慣依舊在她身上。她會主動去關懷他人
是出自自己的善意,並非是種打發的消遣。她強調群體的生活,是不想讓人知道
她是需要被人施捨,能靠自己獲得,去維持她的自尊。
  
  怪不得,她會對許綱如此上心,想必是看到自己過去的影子。
  
  「許綱,妳自己跟她說吧。」喜美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唉……」許綱重重地嘆口氣。
  
  他並不是很想說出自己的過往,但現在是不得不說。他避開自己是空難的倖
存者,說他是被叔叔收養,邊求學邊拍攝AV,是他目前的生活模式。
  
  喜美,就是他之前有合作過的對象。
  
  「原來如此,我懂了。」釐清所有事情的美玲,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
  
  「既然理解,那就好。」許綱癱靠在沙發上,放空地說:「我們以後就跟之
前一樣,自己過自己的生活就好。」
  
  「為何?」美玲滿臉困惑。
  
  「我的打工是拍AV耶。」許綱刻意用「打工」來掩飾。
  
  「然後呢?」美玲不以為意,「你工作不偷不搶,也不是強拉我去拍AV,
更沒有犯法,為何要說自己過自己的生活就好?我們,不能當朋友嗎?」
  
  對方的反詰,將了許綱一軍。
  
  這是霓虹,並非華夏。他根深蒂固的道德思維,桎梏他很多年的時間。好比
他無法給理奈承諾,哪怕自己對他有好感。他選擇孤僻在學園,有部分的原因也
是因為他這份工作。不用說,到現在仍無法直面舅舅家的生活態度,都是來自於
這個因素。
  
  夜鳩喜美亦是一臉見怪不怪的樣貌,搞不懂許綱的糾結點是啥?
  
  像他自己,就是以繩師為自豪,哪怕是會跟他人有肉體上的接觸,包含性愛
層面的交流。但自己的家人也從不會因為這行業感覺到任何羞恥,認為不要違背
法律跟自我的做人底線就行。
  
  聽不懂對話的王若婻,保持著全程地微笑。
  
  「哈哈哈哈。」許綱忍不住笑起來,有種解脫的感覺。
  
  直到這一刻,他才有種真正融入這個世界的感覺……
  
  
  午飯,是由岸本親自下廚來料理,煮了一鍋白飯配上咖哩調理包,方便又輕
鬆地解決六人的午餐。
  
  用膳結束後,岸本跟小松去準備下午要拍攝的器材,預計還有一場是在室內
的,場地需要提前布置。好奇心滿滿的美玲則是跟著夜鳩喜美去整備相關的道具
跟繩子,非常迫不及待。
  
  擺脫平日繁重的課業,她對新的事物都顯出較高的接受度。
  
  許綱是搞不清楚為何會變成這樣的情況,但不是一件壞事,也就順著對方的
心意。
  
  剩下的王若婻跟他,正在暖爐邊進行交流。沒辦法,全場五人就他一個人會
講華夏語,還是精通的等級。
  
  簡單的溝通後,許綱就把對方的資訊理解得差不多,得知王若婻是個喜愛追
求刺激的女性。
  
  偶然的機會,孩童的她玩起類似警察捉小偷的遊戲。當擔任小偷的她,被朋
友們拿起跳繩將五花大綁時,意外地開啟她的性癖好。被緊縛感覺啃食她幼小的
心智,漾出異常的快感。
  
  自此,她偷偷學習自縛,去滿足她的渴望。
  
  不過,人的欲望如同黑洞般,永遠無法滿足。單純的自縛逐漸無法讓她產生
快感,更因為身體的發育,產生源源不絕的性慾饑渴。她嘗試不同類型與不同道
具的拘束,更放飛自我的嘗試暴露,然而只能自我進行,總是有所遺憾。
  
  直到大學時期,接觸到各式各樣的衝擊,終於實現她的夢想。在摸索、改良
甚至是創新的玩法中,她體驗到無數的緊張與刺激,享受各式各樣的高潮,無法
自己,才明白原來她是個從頭到腳的受虐者──
  
  也就是俗稱的「M」。
  
  出社會後有了一點積蓄,在好友的推薦下,獨自地前來霓虹,品嘗一次貨真
價實的調教之旅。
  
  「看不出來,妳的膽子很大。」許綱略感驚訝。
  
  一個不太懂霓虹語的女人,就這樣孤身前來此地,追求渴望多年的刺激。難
道,都不怕會發生意外嗎?
  
  「比起在國內,我寧願來霓虹。」王若婻提起目前華夏的情況,「現在國內
在這領域算是隱私,是屬於地下的小團體。你應該很清楚玩SM如果沒有足夠的
知識累積與資訊開放,很容易會變質。」
  
  許綱點頭,這是一個避不開的難題。
  
  一旦產生變質,各種問題就會層出不窮。假借SM之名,行強暴之實的活生
生案例,無論是華夏或霓虹,皆是曾發生過的事情。
  
  僅不過,霓虹目前比華夏稍微開放許多。這些過去在地下活動的族群,漸漸
地專業化、工作室化,轉變成現在的樣貌。
  
  「所以你透過一些方式,才跟夜鳩喜美搭上線?」
  
  「對的。」王若婻點頭,「其實,這次的調教之旅我是很緊張的,也很怕會
生發意外。還好……我的運氣不錯,遇上很棒的團隊。」
  
  她說起這幾天的心路歷程。
  
  在野外暴露的調教前,她已經享受過刺激的冰火二重天,滴辣跟水刑的折磨
虐待,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被玩到失禁;還有強制排泄的崩潰,在繩師跟攝影師的
面前,漏尿噴屎,屈辱到無地自容。
  
  再來,就是今日的野外調教。比起她過往的經驗,羞恥感是遠遠超過。頭一
次知道,原來劇烈的羞恥可以刺激高潮,甚是能在陌生人面前高潮,比單純的性
愛,更讓她滿足。
  
  「我能理解,喜美的調教手法,虐待中帶有細膩,還會加入調教當中。」許
綱頻頻點頭,「能讓受虐者感到安心與釋懷,大大地增加被調教後的愉快。」
  
  「對啊,就是這樣。」王若婻像是找到共同的戰友,「我很期待下午,不知
道會是怎樣的調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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