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欲SPA
(1)那段最悲恸的日子里,感覺一切很不真實。
好像自己整天在夢游,又像是在迷宮里茫然舉步,卻總在死路里轉悠,無論怎樣都繞不出去。
處理完爸爸媽媽的后事,看著並列在一起擺在桌子上的兩只盒子,突然喘不過氣,想要逃開的想法在腦子里翻騰,一瞬間壓倒了一切。
上飛機的時候,腦子是木的,整個人行屍走肉一樣。等稍微恢複了點兒理智,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北京,睡在了上海的床上。連床罩都忘了掀。手機就在手邊。想給老公通個電話,又不知道說什麽。最后給他發了一條短信,說我來上海了,呆幾天,換換心情就回去,讓他別擔心。
忘了過了多久,老公短信回複我:知道了。
那時候我已經枯坐了一中午。沒做飯,也不想吃。起身把冰箱里的酒取出來開了喝了,一瓶紅的,半杯干白。當時有個特別可笑的念頭,覺得喝醉了就能讓自己脫離眼前的噩夢,回到爸爸媽媽還在的世界。
但事與願違,以往喝多了酒都會醉,暈暈乎乎,昏昏欲睡。可是那一天,兩瓶酒下肚,卻覺得自己越喝越清醒。身體輕飄飄的,但是頭腦更靈活了,記憶也變清晰了。于是心里更加難受。突然特別煩悶,想使勁傷害自己,狠狠作賤自己,又想讓自己開心起來,把這些都忘掉。
從恍惚中回過神,我已經在自慰了。
每到緊張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會自慰。
獨自在辦公室里的時候,召開工作會議的時候,還有商務談判的時候,我都會自慰。戴上衛生棉條。坐在椅子上,不用手,雙腿疊放,輕輕錯動,推動整個下陰相互擠壓摩擦,進而刺激豆豆。動作隱蔽,而且非常舒服。尤其是衆目睽睽之下,一面神態自若地發言或對答,一面用雙腿自慰,大腿時而絞緊,時而放松,隨心所欲操縱快感的起落,時而放縱,時而克制。那種不爲人知的當衆下流行爲,給我帶來的刺激和滿足,是無以倫比的,無論什麽樣的壓力和緊張都會隨之排解一空。
但是那一次,萬試萬靈的方法失效了。
諾大的房子很久沒有住人,空空蕩蕩的。我一如既往夾緊雙腿,閉著眼睛,低喘高叫,可是全然無用。快感的火苗太弱小,而心里的石頭又太沈重。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是老公回複的“知道了”,還有通知我選墓地的短信。
我索然無味地刪掉短信,鬼使神差一般,把電話通訊簿拉到菜單最下面,盯著看了幾秒鍾,給SPA打了電話。
SPA就在小區里,半地下室。我每次來上海都住那所房子,閑暇的時候也在她家做過幾次SPA。我主要是找女技師,也找過男技師做過足療。她家的男技師自稱是做兼職的大學生。具體的就不細說了。原先跟他們聊過,我知道她家是一家打擦邊球的準情色服務場所,也享受過一些準情色服務。
但是那一次,我突然想完全放飛了。
我需要忘記一切。
電話撥通的時候,我本來以爲自己會激動,但其實挺平靜,就連心跳都沒什麽變化,平平淡淡地約好了時間。
接電話的女客服問我,什麽時候有空過去?
我沒猶豫,說那就現在吧。
現在想想,或許是不敢猶豫也說不定。
就這樣,沒等到晚上,下午就去了。
臨出發之前補了補妝,塗了唇膏,戴了墨鏡遮蔽哭腫的眼圈。本來想就這樣穿著家居服去的,但是想了想,還是重新換上了工作裝:亞麻色小西服套裝,裸粉色的尖頭細跟。現在的我整天在家相夫教子,但那時的我,工作裝穿在身上,就像防護周到的铠甲一樣,總能給我帶來勇氣和平靜。
進店以后,我沒看到熟人,接待我的前台客服是個四五十歲的女人,是以前從沒見過的生面孔。
這時候我反而有點兒緊張起來了。
我不由自主低聲問,原先那兩個號碼的按摩師呢?
那兩個是兼職的大學生,今天有課,都不在。
我不大想被生人服務,有些想走。女人看出來了,挽留我說還有其他技師呢。讓我隨便挑。
她把我領到另一個房間,殷勤地給我倒了一杯熱水,就出去了。
等候了一會兒,門開了,走進來幾個男孩子。四個還是五個?我忘了,因爲我當時心情特別緊張,畢竟是我頭一次主動找情色服務。他們齊聲向我問好,個子都差不多高,看起來都是二十出頭。我戴著墨鏡,低頭喝水,也沒仔細看,就隨便指了指,點了站在隊伍正中央距離我最近的一個男孩子。
實際上,我對即將發生的事完全不知所措,甚至還開始有些后悔了。
那個女人給了那個男孩子一把鑰匙,他就引我上去了。
我們那個小區,總共四棟高樓。其中兩個樓是出售的,另外兩個樓不出售,只出租。SPA店就在出租的樓里,店的門面在樓下,而服務卻還要上樓。
我們穿過樓道,走進電梯。
等候電梯的時候,我猶豫著,是不是要轉身回去。因爲我有些后悔了。但是旁邊的男孩子一直在說話,讓我心煩,就這麽一分神,不由自主跟著他進了電梯。
站在電梯里,我沒看男孩子。
男孩子卻一直在看我,沒話找話:姐,服務房間在十幾層,挺高的,視野開闊,可以鳥瞰江景。
他不是本地人,普通話還算標準,但是聽起來有些南腔北調的,似乎在好幾個地方都生活過,言談舉止有一種很社會的油滑。
我沒搭理他,低著頭魂游天外,甚至連樓層都沒看,任憑他帶著我走。
本來就覺得很茫然,當時就更茫然了,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來,也不知道自己將會怎麽樣。就是覺得,周圍一切都是那麽熟悉,但都是那麽令人厭倦,我很想清淨一下,想要……變得不是我。
他看我不說話,漸漸也就不說話了,電梯里很安靜。
但是沒過一會兒,他又說話了:姐姐,您打算怎麽做啊?
我只想清淨,不想聽他叨叨,所以也不知道怎麽搞的,當時就覺得一股火沖上來,語氣挺惡劣的說,這還用我教你嗎?
話出口又有些后悔,覺得有些傷人了,補救說最貴的一檔該怎麽做,你就怎麽做。
他也沒在意,笑著說:好咧,包您滿意。
樓層到了。
我們出了電梯,他輕車熟路把我帶到門口,爲我開了門,進去還替我把大衣挂好,然后把我一路領進臥室。
那套房子的格局跟我家差不多。
我摘了墨鏡。光線照進臥室窗子,不是很亮。漫天都是云,看上去陰沈沈的。
男孩子在我身后說,姐姐,您把身上的束縛都解了吧,我給您放松一下。
他說話很有意思,不說讓我把衣服脫了,而是說讓我把束縛都解了,讓我對他有了點好感。
我蹬掉高跟鞋,光腳站在地板上,開始解上衣。
這時候男孩子動作麻利的把衣服全都脫光了,挂在衣櫃里。
我注意到他身上的肌肉挺漂亮的。穿著衣服的時候看不出來,脫了衣服看很強壯,腹肌分明,而且兩腿之間很大的一坨。雖然他跟我穿高跟鞋差不多高,大約1米8,比老公要矮10個厘米的樣子,但是兩個人的雞巴大小差不多,雖然沒硬起來,垂著仍然是一大坨,本錢挺雄厚的。
男孩子的大雞巴被我看著,就有些抬頭的迹象了。我感覺臉發熱,手不知道該怎麽放,扣子有點兒解不下去了。
我明知故問:你脫衣服干嘛?
男孩子對我笑了笑。我這才注意到,他笑起來的樣子還挺好看的。
他向我解釋說,客人脫衣服,他們就得先脫衣服,客人洗浴,他們就跟客人一起洗,這個是他們店的規矩。避免有手腳不干淨的,趁機拿客戶的錢。
我頭一次聽說還有這種規矩,或許是他在安慰我也說不定。但是這樣聊了幾句,氣氛漸漸變好,我也感覺放松了。
這時候男孩子走到我面前,開始幫我解上衣的系帶和扣子。我看到他的雞巴已經豎起來了,還輕輕在我的褲子上頂了一下。他動作很熟練,很快就把我的西服外套和蕾絲打底衫,全都脫掉了。
一邊脫我的衣服,還一邊說:姐姐,你的皮膚真好,身材也好,看來你也常健身呀。
然后轉到我身后,幫我解除了文胸,把我的上身都解放了。
脫掉文胸以后,他從后面伸手托住我兩只咪咪,輕輕向上推,又掂了掂,就像在稱分量似的。
他的手型比較瘦,手指很修長,摸著有點兒涼。
我赤裸著上身,穿著低腰西裝褲站著,隨他撫弄著,心情反而變得很平靜了。歎了一口氣,閉起了眼睛。
然后感覺到頭發垂下來了,是被他解開的。
他撥開了我的頭發,用毛巾把頭發包起來。
輕輕說:姐姐,你戴的文胸小了,你看后面這一條都勒紅了,看著真讓人心疼。
一邊說著,腦袋就湊到我耳朵后面來了,熱熱的呼氣噴著我耳朵,然后熱氣往下走。
我打了個激靈。
溫熱濕軟的舌尖接觸到我的后脖頸,順延著肩頸曲線向一邊滑,直到碰到我的文胸的肩膀吊帶,然后順著吊帶向下舔過去。
突如其來的觸感,讓我覺得自己的子宮都隨之輕輕抽搐。
例假還差一個多禮拜才來,欲望正是最強烈的時候,而且本身又有了決斷……一瞬間心慌意亂,胸口的里面,還有下面的腔道里面,都感覺空空蕩蕩的慌亂和難過,亟待被狠狠的反複充塞。
這樣想著,感覺熱流不住從腔道的內壁里分泌出來,在空洞的腔體里積蓄著,我收緊肉瓣和洞口,將熱流封閉在腔道里,不讓它外流。
我深深吸氣,轉頭在男孩子耳邊輕聲細語說,你讓我濕了。
男孩子沒說話,從后面伸手環住我腰間,爲我解開了西褲扣,然后向下褪我的褲子。但是褲型比較瘦,褪了一下,沒褪下來。
于是他在我身后矮下身子,抓住我的褲腿,使勁向下一拽。一下子,我的兩球大屁股和屁股縫里夾的灰色T型褲,就從被拽下去的九分褲上方跳出來了。似乎還撞到了他的臉。
我聽見男孩子吃驚地倒抽了一口氣。
心里忍不住有些小得意,隨即又被灰暗的情緒吞沒了。
褲子一脫離臀部,立刻柔順地滑落到腳邊。我沒管它,從褲腿里邁出來,自顧自的彎腰,脫下了T型褲。
T型褲的中間有一小片深灰色,那是些許逃逸出腔道的熱流的印記。
我想,男孩子一直跪在我身后,臉的高度正對我的屁股,可能全都看光了吧。
但是我一點兒都不在乎。
隨手把內褲團成一小團,扔在大床上。我回頭問他,接下來做什麽?
聽我發問,男孩子如夢初醒似的站起來。我看見他下邊的雞巴平平地向我伸直了,青筋畢露,就像一把長槍。龜頭很干淨光滑,是暗紫色的,比老公的顔色還要深。
他向我走了兩步,突然一使勁,竟然把我打橫給抱起來了。
我頓時覺得頭暈眼花的,氣都有點兒喘不勻了。
實在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被小很多的男人公主抱,就連老公都沒怎麽公主抱我。
依稀記得,只有小時候,爸爸老那樣抱著我。我發燒了,爸爸就抱著我去看病。突然被男孩子那樣抱著,我覺得心一下子完全平靜了。胸口脹脹的,很老實的軟在他懷里,一點兒都不想動,就像被捉住后頸皮拎起來的貓咪一樣。
男孩子好像看出我的變化,說:姐姐,你里頭的蜜,都滴到我牛子上了。
我沒回答,依偎在他懷里,把臉埋進他身子。同時感覺到他的雞巴硬梆梆的貼在我屁股上,火一樣燙。
男孩子把我從臥室一路抱進了浴室。
浴室里裝修的風格跟我家不一樣,有那種泡澡的木桶盆,還有一張單人木床,大小和長度都跟按摩床差不多,供人躺的皮墊子外面包了一層白色的毛巾。
男孩子把我盡量輕柔地放在木床上,讓我趴好,還在我胸前墊了一個“工”字型的海綿墊子,是俯臥時候防止咪咪被壓迫的工具。
他開始給木桶盆里放熱水,然后給我按摩手心和腳心。說是待會兒要藥浴,蒸一下,舒經活血。
男孩子的按摩技術相當老練,緩慢卻有力。他的兩只手里塗滿了油,特別滑,然后用兩只手攥住我的腳,交替著,從腳踝一直捋向腳趾。被那樣按著,我感覺超級放松,腦子里也麻酥酥的。
接著是我的兩只手,他反複揉搓我的掌心,又從手腕捋向我的手心,再依次捋到我的每一根手指的指尖。
做完手心和腳心,他開始按摩我的身體。
男孩子先在我背上淋了油,感覺有些涼涼的。然后張開手掌,只用五根手指尖接觸我的皮膚,很輕很輕的滑動,感覺若有若無的。先是肩胛骨和后背,然后滑過腰肢,又輕輕地滑過臀瓣和大腿,還有小腿肚子。我感覺又是放松,又是覺得酥癢。說不出的舒服。
我被按的身體軟綿綿的,舒服地眯著眼睛,癱在按摩床上,一動都不想動。
他的手法十有八九最后都落到我的兩瓣屁股上。
他反複按摩我的兩球屁股,手指輕輕在屁股上滑動,每次的最后,兩只手就輕柔地滑進我的大腿內側。用兩根手指分別去揉搓我的兩處大腿根內側,然后再順著大腿一路向下,捋向我的腳踝。
每次他一使勁,我就感覺到下面兩片肉瓣被他手指擠壓著互相摩擦,心里也毛毛草草的,想要,同時又更加懶得動彈了。隨著他的指尖活動,一絲絲的酥癢漸漸放大,仿佛都被他那雙有魔力的手按著揉著,一點一滴填進我的身體里,讓我的心底騰起火,腔道里幾乎注滿了液體。
但是他很有耐心,就是這樣反反複複地爲我推油,永無止境地撩動著我的欲望。
我迷迷糊糊軟在木床上,忍不住呻吟出聲了:別弄了,做吧。
男孩子好像沒聽清:姐姐,你說什麽?
他一邊問,一邊手卻不停,繼續在我身上忽輕忽重的活動著。
我沒辦法,就稍微放大了聲音:你、你操我吧。
男孩子繼續讓我酥癢的,戰栗著。
我聽見他的聲音悠悠地在上面響著:不行啊姐姐,您還記得不,我問您怎麽做,您都跟我發脾氣了,那我可得認真伺候您。
我喘著氣,無力地趴著,手指頭都懶得抬,只好任憑他繼續用指尖逗弄我。
姐姐,您這身肉,實在太漂亮了。這麽大的大屁股,還有這腿又長又直的,一直到腳踝,真性感。
一邊說著,指尖從肉瓣上很輕很輕地拂過去,弄得我一激靈。
然后我感覺到,他的手伸到我小腹下面,輕柔地向上抬,同時另一只手在我屁股上一拍,打得我屁股上肉直顫。
姐姐,你把屁股翹起來吧。
我舒服的腦子麻酥酥的,依言照做,順著他抬我小腹的力氣,高高撅起了屁股。
我聽見咔哒一聲,就是精油瓶蓋開啓的聲音。然后感到有液體流到了我的屁眼周圍。涼涼的,很潤滑。
他往我屁眼上倒了很多精油,我能感到多余的精油順著往下流,流到了我的肉瓣上。
緊接著,一根手指突然鑽進了我的屁眼,那感覺怪異極了,讓我吃驚地吸了一口氣。
我噢了一聲,趕緊夾緊了屁眼括約肌,試圖不讓他的手指在屁股里作怪。但是沒用,實在是太滑了,連一點兒澀感都沒有。
這時手指伸進了更長的一節,在我的直腸里輕描淡寫地打著轉兒。
我驚訝地呻吟了一聲,想撐起身子,但是被他這樣把弄著,身子一時間提不起力氣,就趕緊問他:你要干嘛,不是,你在干嘛呢?
他說:我這是給您納藥呢。您不是要最貴的一檔嗎,放心吧。
我想問問什麽是納藥,但是話到嘴邊又放棄了,感覺如果我問了就顯得很無知,但是我不想那樣。
于是就歎了口氣,重新放軟了身子,隨便他在我身上操作。
男孩子拿出一個橄榄核形狀的藥錠,兩頭是圓形的。他在藥錠上裹了一層精油,然后就用手指給藥錠推進我的屁眼里來了。我吸了一口氣,他推的挺深的,大半根食指都送進了我的屁股里。但是在精油的作用下,很順利地到達了我的腸道深處。
他在我屁股后面說:這藥對人身體有好處,美容排毒。
我覺得他似乎是在對我的屁眼說話。
我感覺他慢慢的從我屁股里抽出了食指。那種有東西從腸道退出身體的感覺,有點像解大便,讓我有一點兒爽快感。然后又拿出一個跟奶嘴似的東西,一頭是把手,一頭是個接近水滴形的形狀。他把水滴形的一頭頂住我的屁眼,輕輕用力,就全都送進了我的身體。
原來這是個屁股塞子。
水滴形完全沒入我體內以后,我發現這個塞子很順利地卡在我的屁眼上,就跟小娃娃含奶嘴似的,嚴絲合縫的。
我按照男孩子的吩咐,繼續趴好了。只覺得屁股里那個塞子帶來的異物感挺強烈的,在肚子深處有一點點熱,還有點兒脹。
我呻吟著問他,你給我用的什麽藥?
男孩子說:就是一般的中藥。
這叫納藥。等您肚子里的藥力都散了,行開了,我再給您把塞子取下來。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男孩子說著,捉著塞子的把手往外輕輕的拽了拽,又不把它拽出去。那種觸感實在是太奇怪了,我忍不住又噢了一聲。
當他確定不會松脫,就滿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拍出了一串脆響。
姐姐,我給你把精油沖一下吧。
之后他拿起軟管蓮蓬頭,往我的背上、屁股,還有我的兩腿之間噴熱水。水非常好,溫度恰到好處,不冷也不燙。而且蓮蓬頭出水不沖,水量卻很大,噴出的水線非常密集,噴在我身上,就像一雙手在給我輕輕的按摩。
接著他又拿起了浴球給我擦身。他把我每個部位仔仔細細擦過一遍,腋窩、手臂內側,手腕,掌心,尤其是我的腿彎,小腿肚子,腳踝,還有腳心。
男孩子很能說,一邊擦,一邊誇。幾乎是擦到哪個部位,就誇贊到哪個部位。嘴巴不帶閑的。贊美最多的還是我的腰、屁股,還有腿。說我的腰怎麽這麽細,屁股跟葫蘆似的,腿怎麽長,腳尤其是腳踝骨非常秀氣,腳背皮膚特別嫩,足弓的形狀也好看什麽的。
我沒回應他,也回應不過來。就是閉著眼睛,享受著他全套的服務,感覺整個人都很放松,軟綿綿的。那種郁悶和悲傷,不知不覺的消除了很多。
尤其他用浴球反複摩擦我的腳底前腳掌,是最讓我舒服的。
我的兩只腳前掌,各有一塊繭,是穿高跟鞋走路走的。顔色和腳底其他部位的皮膚一樣,看不出差別,但是摸上去就比較硬了。他不輕不重的用浴球反複地摩擦硬繭,讓我覺得就跟輕微觸電一樣。細微的電流,從腳掌一路躥過小腿和腿窩,沿著大腿,最后彙聚到尾椎骨上,酥酥麻麻的,簡直是太舒服了。
這時候納藥的感覺慢慢明顯了。
大約是戴習慣了,屁眼處的異物感漸漸沒了。屁股深處和肚子里倒是越來越熱,暖哄哄的,而且還很有些漲。開頭感覺有些不適應,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反而習慣了。漸漸的,不僅是屁股里,甚至連帶前面的腔道里都暖熱了,擴散到整個小肚子里都燒呼呼的。
我當時有點兒擔心,因爲有點暈頭暈腦的,而且熱的我從里到外都出汗。
我于是又問了一遍:這是什麽藥啊,不會傷身子吧?
經曆過阿根廷那件事,我挺害怕毒品的。雖說自暴自棄,特別想作踐自己,但要是毒品我可不想碰。
男孩子安慰我說不會:這是純天然植物精華,就是催情助興的,而且還能刺激激素內分泌,美容養顔。
他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給我按摩。
納藥的奇妙感覺,配合著舒適放松的按摩,讓我昏昏欲睡,而且心里癢的厲害,就不顧羞恥,微微側起了身子,搭著兩條腿攪在一起。而且就在男孩子面前,我開始輕微地擺動臀部,用兩條腿夾著,去摩擦豆豆。
我自欺欺人的期望他沒注意到我自得其樂的小動作,但是顯然那是不可能的。
才微微夾了兩下,男孩子的手,就順著我的屁股溝,滑進了兩腿中間。他用了一點力氣,把我的兩條腿分開了,讓我腳掌心對在一起。他的手不再是指尖輕描淡寫的滑動了,而是覆蓋住了我整個陰部,讓我的肉瓣在他的指縫之間滑動。
然后,一根手指慢慢地進入了我。
我低聲呻吟著,滿心盼望他更用力一點,更猛烈一點,但是等來的卻只有失望:他壞的很,那根給予我希望的手指,根本不是爲了滿足我,而是阻止我繼續夾腿,剝奪我自我滿足的權力。
當我抬臀去迎合他的手指,他反而不動了。
我顧不上矜持了,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用婉轉來表達我的不滿足。
男孩子突然把鼻息噴到我的屁股上,輕輕咬了一口。這一口讓我心亂如麻,手腳酸軟,腔體里積蓄多時的液體順著那根手指,湧出了洞口。
別急啊,姐姐。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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