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
1.欲望農曆的六月十六,夜晚一輪明月高高的挂在天上,閃爍的心光點綴著夜空。
田里的青蛙歡樂的叫著,屋前的草堆里蟋蟀正熱鬧的鳴唱,一首鄉村二重奏正在
上演。皎潔的月光射進了寬敞的屋里,一張一米八的大床上,兩個人並排平躺著。
透薄的睡裙是最適合這個季節的,我和母親兩個人的顔色和款式都是一樣。母親
在身下蓋了一層薄薄的被單,而我則什麽都沒有蓋。雖然我和母親之間只隔了一
點點的距離,但其實我跟她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雖然言語交流融洽,但心卻有
隔閡。
母親躺下后,一直保持著同樣的姿態,就像凝固了一樣,而我則輾轉反側。
鄉村盛夏的夜晚其實並不悶熱,但我總覺的少點什麽。窗外的微風,偶爾也能輕
輕的撫過我的身體。遠處鄰居家的狗不知道爲什麽突然狂吠,也許有人半夜路過
驚動了它。
經過半個小時的醞釀后,終于我平靜了下來,呼吸開始順暢,漸漸的睡眼開
始朦胧。就在此刻,我感覺到母親有點異樣,本來柔順的呼吸開始變的急促。床
也莫名的開始抖動,雖然細微,但我敏感的身子卻能感受到。我的好奇心中斷了
睡意,當我用眼角的余光落在母親身上時,發現母親的一只手插進了她的被單里,
被單隨著她的手不停的晃動,而且越來越快。她的腿也不安份起來,隨著動作的
加劇,慢慢的張大,睡裙的裙擺也慢慢的拉到了腰間,月光下一條雪白的大腿露
在外面。
母親的眼是閉著的,她沒有留意到我正在看她。她臉色通紅,顯的比平常妖
豔三分。嘴已經張大,口里吐著熱氣。胸前那對大大的奶子,慢慢的起伏。兩個
凸起的點點特別的明顯,當然我知道那是奶頭的形狀。看過去,母親特別的陶醉,
一種無比幸福的感覺。
這樣的時刻,時間顯的特別的漫長。母親的每一個動作,都能讓我清晰的感
受到。一分多鍾后,母親的身子突然感覺在顫抖,一會兒又變的僵硬,兩腿也夾
的好緊。嘴里也吐出了一口大氣。突然的平靜后,我閉上了眼,假裝早已入睡的
樣子。然后就聽到母親從邊上抽紙的聲音,接著是整理睡裙的聲音,最后一切又
歸于平靜。
母親的呼吸又慢慢的規律了,然而我的睡意卻遲遲未來。十九歲的我,當然
知道母親剛才做的是什麽事。我有一種羞恥的感覺,這也讓我意外。因爲我並沒
有做羞恥的事,感到羞恥的應該是母親才對,然而此刻母親已經入睡。我沒有多
想,努力的讓自己也入睡。
清晨,陽光刺眼的射了進來,我睜開迷糊的雙眼。母親早已經不在身邊,地
上也沒有留下昨夜她擦完的紙,被單也被整齊的疊好,那條白色的睡裙工工整整
安靜的躺在被單上。突然母親打開了房門,走了進來。
「晚上不好好睡,早上醒不來,快起床,吃飯了。」
「姐,你怎麽這麽能睡啊?」
不知道什麽時候弟弟也跟了進來。
「弟弟,睡著美容,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你是給自己偷懶找借口吧!」
「你這死弟弟,滾!」
弟弟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因爲透過清晨的陽光,他看到了我薄薄的白
睡裙里粉色的內褲。對于小一歲的弟弟,他應該也跟我一樣,早就懂的一些男女
之事。對女人的身體有著幾分的好奇是很自然的,對于這種事,我也不會跟他計
較。都是一家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看一看也再所難免。
母親已經換上了白天干活的衣服,一件比較舊的格子襯衫,一條藍色的牛仔
褲。這樣一穿,母親的大奶和飽滿的臀部已經完全不明顯了。
「弟,你給我出去,姐要換衣服了。」
弟弟乖乖的帶上門走了。
弟弟像父親,一米七八的身高,一百四十斤的體重,身體健碩。長的沒有明
星那樣的帥氣,但也不差勁。我跟母親是那種嬌小的身子,一米六的個頭,體重
不到一百斤,圓圓的小臉蛋子。我跟母親的風格特別的一致,也喜歡牛仔褲。
「媽,今天做什麽活?」
「今天去拉拉地瓜藤。」
我跟弟弟都不會讀書,初中畢業就都回家干活了。三十九歲的母親,是家里
的主心骨,我們倆是她的小兵。家里四口人的地,都沒有荒掉,母親打理的很好。
父親比母親大一歲,是一個建筑工人。從弟弟生下來沒多久,他都一直在外
面打工。跟著本地的一個包工頭,在全國各地輾轉,經常是一年才能回一次家。
家里的主要經濟收入都是靠他一個人在外面打拼而來,他是家里的頂梁柱。而我
們就是你們眼中說到「留守兒童」,我的母親就是「留守婦女」。
弟弟從小就比較皮,經常跟人打架。我雖然不皮,但也不簡單。干起架來,
不輸弟弟。
「媽,地瓜藤爲什麽要拉啊?」
「不拉,它就到處生根,根生多了,就到處長小地瓜,這樣頭部的地瓜就分
不到營養,就長不大了。」
「原來這樣。」
農村的勞作,其實是很辛苦的。盛夏的陽光,火辣辣的。中午的時候,我們
已經滿身是汗。
回家的半路上一個村里的老光棍拿母親開玩笑。我跟弟弟兩個人撿起路邊的
小石頭直接干了過去,重重的打在他的身上,他像一條狗一樣跑了。這種事經常
發生,他們其實挺怕我跟弟弟的。父親沒有在家,村里有些男人想打母親的主意。
經常被我跟弟弟以武力給解決了。母親雖然嘴上說不能這麽做,但心里我知道她
是高興的。
我們村,有很多像我家這樣的情況,有一些老光棍就打婦女的主意,不過有
一些婦女還是不守婦道,被老光棍們得逞了。在村里風言風語的,臉面全無。老
公過年打工回來,兩口子打的不可開交,但又不能離婚。離婚是一件很可恥的事,
另一個就是他們根本離不起婚。對于一個四十來歲的農村男人來說,他已經完全
沒有資本再結婚了。對于女人也一樣,根本找不到合適的人家,再說他們還有小
孩。所以他們打歸打,鬧歸鬧,還是得把日子過下去。
回到家母親就開始爲我們做飯,母親就是那種任勞任怨的女人。弟弟已經急
不可耐的把身上的衣服除的干干淨淨只剩一條內褲。對于這樣的場景我早就習慣
了,因爲父親也經常這樣。他們站在那里,直接把水往身上一澆,澡就算洗完了。
弟弟內褲里的那團肉,一直是我好奇的地方。雖然我見過男人的肉棒,有小
屁孩的,也有村里老光棍的。但他們都提不起我的興趣,我只好奇弟弟那根,因
爲他年輕,有活力,而且是我最親的人。
母親以前經常叫弟弟不要這樣,容易生病。但弟弟就是不聽,慢慢的母親也
就不管了。我和母親跟他不一樣,我們吃過飯慢慢的燒好熱水,才到洗澡間慢慢
的享受洗澡的樂趣。
下午的時光很悠閑。我看電視,弟弟玩游戲機。母親在家里忙碌,打理她的
另一個部隊,有雞、有鴨、還有兩頭大肥豬。本來還有一只很凶的大鵝,結果年
初不知道被哪個王八蛋給弄死了。母親因此傷心了好幾天,后來弟弟不知道從哪
里偷來了一條小狗,現在已經長的挺大,養著看家護院。
我們家幾年前蓋起了小洋樓,有三層,底層有一個很大的院子,有廳,還有
廚房和雜物間。第二層,有四間房,我一間,母親一間,弟弟一間。不過平常我
都跟母親一起睡,只有父親回來的時候,我才回自己的屋。母親說她喜歡跟我一
起,這樣有安全感。弟弟從小就一個人睡,他習慣了。三層沒有裝修,四層只有
一半,用來曬東西什麽的。
夜里,母親喜歡跟我看那些情情愛愛的電視劇,按弟弟的話來說就是又長又
臭。弟弟除了游戲好像沒有別的興趣了,母親也很少管弟弟打游戲這個事。電視
劇是比較坑的,每天只有一集,我們母女倆八點半左右準時收工。
母親上床后,就直接把胸罩脫了,她說這樣睡覺舒服,然而我還是喜歡戴著。
今夜我跟往常不一樣,我一上床就假裝睡覺的樣子,期待著母親再一次行動。果
然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母親再一次陶醉在自己的快樂中。最后再一次以顫抖的方
式收場,我好像從她的行動中有了新的觸動,明白了母親的苦,或者明白了母親
做爲一個女人的苦,我開始同情母親。在皎潔的月光中,我看著母親熟睡后,才
慢慢的入睡。
接下去的三、四天里,母親都會以同樣的方式安慰自己的身體。我好像也習
慣了她這樣的行爲,慢慢的也沒有了好奇。只是每次母親行動的時候,我都沒有
真正的睡著。有時候母親歡快后也會有一些歎氣的聲音。我知道那是母親做爲一
個女人的無奈。
兩個月來,我慢慢的知道,母親其實是在月經的前幾天會有那樣的動作。我
還不知道爲什麽會在那樣幾天里。很快農曆八月了,是一個農忙的時節。母親和
我們白天要有很強的體力勞作。不過我跟弟弟都已經習慣了。
那天夜里,母親給遠在他鄉的父親打了一個電話,他們夫妻倆不經常通電話,
因爲他們倆的語言已經慢慢的變少。母親希望父親能回來過一個中秋,一家人團
聚一下。但父親好像說工地很忙走不開。母親生氣的放下了電話,從她臉上表現
出來的,更多的是失望和無奈。
那天夜里,母親做完那個事后,好像偷偷的流淚了。我感到非常的意外,因
爲那個事應該是很陶醉的才對,怎麽今天母親就流淚傷心了呢?不過我很難明白
這個事情。第二天,母親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不過我,心里卻開始爲母親擔憂
起來。我希望能幫助母親。但我只是一個處女,我如何能讓母親過上夫妻的生活
呢?
2.計劃
十五的夜晚,三個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頓豐盛晚餐。我跟弟弟都很開心,因
爲母親特意去鎮上爲我們買了好多好吃的,還有各種口味的月餅。然而,從母親
的眼神中,我並沒有看到太多的快樂。
夜里,母親和平常一樣,跟我平躺在一起。我能感覺到母親在思索著什麽。
「媽,你是不是想爸爸了?」
「沒有。」
「想就想了,爲什麽說沒有呢?不誠實。這有什麽不好說的。老婆想老公不
是很正常嗎?」
「你個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麽。」
「就你懂,我不懂,行了吧!」
「快睡覺。」
「遵命!」
母親依然兩眼直視著空蕩蕩的天花板,然而我慢慢的卻睡著了。半夜里,我
突然被尿憋醒,雖然很舍不得起床,但又無能爲力。急匆匆的就跑到衛生間解決
了,心想這可樂真不能喝,喝的滿肚子都是水。回到床上,眼前突然一亮,傻眼
了。
一條黃瓜,上面套著一個避孕套。媽牙,羞死人了。雖然我沒有干過那個事,
但我見過避孕套,以前學校里的小混混男同學還拿他當氣球吹。地上有幾團雜亂
的紙,我終于明白了。母親今晚換了一種玩法,可惜我錯過了。不過,這讓我更
加心疼起母親來。雖然有老公,但這跟寡婦有什麽區別。
第二天一早,母親早已經把屋里收適的干干靜靜,一切如初。
經過一個月的勞累,已經開始閑下來了。這些糧食我們三個人是吃不完的,
母親除了拿去喂牲口外,還會拿去賣點錢。家里的開消,基本上也就夠了。
母親經常叫弟弟跟個師傅去學手藝,說將來有口穩定的飯吃,但弟弟不聽話。
總以我也沒有學手藝爲理由。母親說我是個女孩子,將來找個好人家嫁了就可以,
他不一樣。其實我也經常叫弟弟要去學手藝,但弟弟也不聽。不過,我其實更希
望弟弟在家里,因爲這樣家才顯的更熱鬧。
這不,弟弟今天跟著我去田里抓起了泥鳅。除了收獲的喜悅外,更多的是那
種野的樂趣。
「弟弟,過來。」
「姐,什麽事。」
「姐要尿尿,你幫我把風。」
「姐你尿就尿了,把什麽風,這里又沒有別人。」
「不行,萬一突然有人來呢。」
「好吧。」
弟弟乖乖的走到我的身邊,把頭轉了過去,背對著我。我在一堆高高的稻草
旁,迅速的脫下了褲子,蹲了下去。一股尿水急匆匆的從我的下身沖了出來,我
輕輕的抖動屁股,讓尿水抖干淨。正當然起身穿褲子的時候,弟弟正死死的盯著
我下面看。
「你找死啊,姐都敢偷看。」
「沒有啦,什麽都沒有看到。」
「沒看到這才對,小心我挖你的眼。」
我一邊說一邊把褲子穿好。不過我突然發現,弟弟的那里鼓了起來。心想,
這壞弟弟,居然對我有企圖。不過我心里卻挺開心,並沒有生氣。只不過,我的
臉還是紅了大半。
「姐,你臉怎麽紅了。」
「還不是你。」
我指著弟弟鼓起的地方。
「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就是控制不住。」
「你跟媽一樣。」
「媽怎麽了?」
我突然發現自己說漏了嘴,我猶豫了片刻,決定把夜里知道的事告訴弟弟。
「你先答應我,不能跟別人說。」
「好。我答應你。」
我拉過弟弟,在他耳邊把夜里母親做那種事前前后后告訴了弟弟,弟弟很認
真的聽,聽的入迷。講完后,我發現弟弟的下面鼓的更大了。
「姐,媽這是在自慰,想男人了。」
「弟弟,你個混蛋,怎麽話從你嘴里講出來都這麽難聽呢?」
「姐,我講的是實話。」
「怎麽是實話,媽是想爸了才對。」
「噢,是。姐,我錯了。」
「你個小流氓。」
「我怎麽流氓了?」
「你自己看看下面。」
「姐,這是男人的自然反應,如果沒反應那就不是男人了。」
「你還給流氓找理由了。」
「姐,你說我們要怎麽幫媽?」
「我也不知道,除了爸,誰還能幫的上這種忙。」
「我。」
我一聽,一拳打到了弟弟的臉上。
「姐,我跟你開個玩笑,你也別下手這麽狠吧。」
「能拿媽開玩笑嗎?說,你錯了。」
「姐,我錯了。」
「錯哪了?」
「錯不該拿媽開玩笑。」
「好了,知道錯就改還是個好孩子,讓姐摸摸臉,有沒有疼了。」
我伸出手在弟弟嫩滑的臉上撫摸起來。真別說,都打青了。開始心疼弟弟起
來。
「弟弟,姐下手確實重了一點,晚上這些泥鳅就當給你的補嘗了,我少吃點。
這樣行吧。」
「算你狠。」
說完弟弟轉頭繼續抓泥鳅去了。不過我回想剛剛弟弟說的,好像也有點道理。
家里除了父親,弟弟也是一個男人。不過再想想這不是亂倫嗎?天打雷批的事,
怎麽能想的出來呢?越來越覺的自己龌龊。干脆不想了,也跟著抓泥鳅去。
晚上經過賢惠母親的加工,一道紅燒泥鳅就上桌了。我特意給弟弟夾了幾個
放在他碗里,母親異樣的眼神望著我。
「媽,這些泥鳅大部份是弟弟抓的,犒勞犒勞他。」
「弟弟臉上那個青塊怎麽回事?」
一下子我無語了。
「媽,是我不小心碰了。」
弟弟馬上接過母親的話。
「你們倆都不小了,別到處惹事。」
「遵命。」
姐弟倆同時回答到。
晚上弟弟突然變了,不玩游戲了,拼命擠到我跟母親中間,說要跟我們一起
看電視。只有我知道他的心思,應該是今天那個事,他有所企圖。果然,他的目
光總是在母親的身上停留。
「弟弟,你來湊什麽熱鬧。」
「姐,我想跟你們倆一起進步。」
「進步個鬼,你又不愛看電視。」
「誰說我不愛看?」
「你們倆有完沒完,還能不能好好看電視了。」
母親突然打斷了我們倆,我瞪了一眼弟弟。他吐了一個舌頭。母親雖然穿著
睡裙,但完全沒有春光,昏暗的屋里,弟弟其實看不到什麽。
「好了,睡覺去吧!」
「媽,怎麽這麽快就做完了?」
「你還沒有看夠啊?」
我看著弟弟的眼說到。弟弟突然明白我的意思,只好乖乖的進了自己的房間。
我跟母親也進了屋,這夜,母親什麽都沒有干,過了一會兒就入睡了,慢慢的我
也跟著入睡了。
半夜里,突然有一只手輕輕的遙著我的身子,我睜開朦胧的雙眼,透過月光,
看到了弟弟,很是驚訝。弟弟給我做了一個不能說話的手勢,他人蹲在床邊上。
我拉過他的頭,靠到他耳邊。
「你這麽晚了,在這里做什麽?」
「我來偵查的。」
「查什麽?」
弟弟指了指母親。
「你個壞蛋,媽今晚沒做那事。你快給我滾回去。」
「姐,我今晚發現一個秘密。」
「什麽秘密?」
我好奇的問。
「媽的奶子原來那麽大。」
我一把擰住弟弟的耳朵。弟弟雙手合十,做出求我的樣子。我才放下他的耳
朵,一腳踢了過去。弟弟乖乖的離開了屋子。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母親早就起床了。我換好衣服想起了昨夜的事,輕輕
的推開了弟弟的屋門,眼前的情景讓我一下子驚呆了。
弟弟的肉棒第一次這樣出現在我的眼前,紅色的龜頭光滑光滑的,在陽光的
照射下閃著光亮。一條條血管布滿了肉棒,整根肉棒挺立在兩腿之間,像在向我
打招呼一樣。陰部一些散亂的陰毛,下面是兩個蛋蛋。
弟弟沒有穿褲子,下身完全赤裸,被單早就被他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看到
這樣的場面,我臉一下子紅透了。心跳加速,撲騰……撲騰……。
地上丟著幾個紙團,屋里有一股奇怪的腥味。我猶豫了片刻后,並沒有離開,
而是關上門,走了進去。肉棒越來越近,那個像蘑菇一樣的頭,真的好誘人,中
間還有一個口子。我沒有想到男人的肉棒能長這麽粗大,還這麽長。我腦子里想
像著這個肉棒往自己下面插進去是什麽樣的感覺,會不會很疼很疼,這樣一想頓
時覺的自己龌龊死了。
我坐到了床邊,輕輕的一手握住弟弟的肉棒,一陣火熱,我輕輕的喊起來。
「你這個流氓,還不快起床。」
我用力握緊弟弟的肉棒,沒想到肉棒這麽有彈力。弟弟終于醒了,睜開了他
的雙眼。
「姐,你在干什麽?」
我動了動手里的肉棒,但並沒有放開。
「你自己說,你在干什麽?怎麽這麽硬?還不穿褲子?要是讓媽看到了怎麽
辦?」
我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其實是因爲我有點緊張,完全沒有了底氣。
「姐,你傻啊,男人的肉棒每天早上都會這樣自己硬起來的,這叫晨博。」
「那地上的紙是做什麽?怎麽屋里有股怪味道?」
這下弟弟臉紅了,也沒了底氣。我繼續一把用力握緊他的肉棒。
「快說,不說我就擰斷他。」
「姐,對不起,那是我昨夜看了媽的奶子后,受不了,也像媽一樣自慰了。
那味道是精液的味道。」
「你個畜生還敢提媽。」
我又用力擰了一下弟弟的肉棒。
「姐,我不敢了,快放開我的寶貝。」
「下次再敢半夜到媽的屋里,我就把你擰斷。」
「不敢了。」
「這才是我的乖弟弟。你們男人是怎麽自慰的,能不能做一次給我看一下。
姐,好奇。」
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提出這樣的要求,不過內心中確實對這種事很好奇,長
這麽大都沒有見過。說完這話,我感覺臉燒起來一樣,火辣辣的。
「姐,你不能把昨晚的事告訴媽。」
「好。」
我站起身來,走到門邊,反鎖了一下門。弟弟開始把手放在了粗大的肉棒上,
母指和食指做成了一個環,扣住了龜頭下沿,然后慢慢的上下套弄。肉棒上的皮
跟著他的手開始一緊一松。慢慢的我發現他上面的血管開始浮起,肉棒不斷的膨
脹,比剛才還大了一圈,我感到不可思義。弟弟慢慢的閉上了眼,張大了嘴。速
度也越來越快。不一會兒,終于一股白色的液體噴射了出來,弄的滿床都是。肉
棒在他的手里跳動了幾下后,終于安靜了下來,我看的面紅耳赤。屋里傳來了一
股臊腥味,跟剛進來時聞到的一樣。
「姐,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
我小聲的回答到。
「你爲什麽做這事要閉上眼?」
我好奇的問到。
「閉上眼,我想像著媽的大奶,就會有高潮。」
「弟弟,你好惡心,怎麽老想媽呢?你太變態了。」
不過這次我沒有生氣。
「姐,老刺激了。」
「我不跟你說了,你自己快收適一下屋子吧,我走了。」
我飛快的跑出了弟弟屋里,馬上沖進了衛生間,一把涼水潑到臉上,才慢慢
的恢複了平靜。樓下傳來了母親的叫喊聲,母親催促我們吃飯了。
這天,我變的奇怪了,我都不敢正眼看弟弟,一看到他就覺的臉紅。魂也感
覺丟了一樣,好奇怪。晚上弟弟又擠到我們中間,我沒有拒絕他,只是讓我再沒
有心思看電視劇。而是偷偷的用眼角的余光看他,然而他的目光卻落在了母親的
身上。只有母親一個人認真的看著劇情。
「睡覺了。」
母親的叫聲把我從迷糊中拉了回來,我跟在母親的身后進了屋。按往常的規
律母親今晚應該有行動了,日子快到了。果然,半個小時后,母親利索的把手伸
到了下面,慢慢的被單開始動起來。本來我已經習慣了母親的動作,但今晚不知
道爲什麽,我的心跳也開始加速,感覺臉也慢慢的紅起來。幾分鍾后,床終于安
靜了,母親高潮了,不過母親卻又歎了一口氣,好像很無奈的感覺。然而我卻睡
意全無,感覺一身的火熱。半個小時過去了,母親終于睡了。
我情不自禁的把手也伸到了自己的下面,滑到了腰間,慢慢的從內褲上方邊
緣插了進去。柔軟的陰毛細細的排布在我的陰部,手從它的上面滑了過去,直接
來到了兩片肥厚的陰唇中間。那里非常的潮濕,我輕輕的把手在那個凸起的小點
點上撫摸,突然感到一種無比舒服的感覺。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總之就
是讓人陶醉。撫摸了一會兒,我繼續往下,感到粘糊糊的東西,粘滿了手指,有
種說不出來的惡心。我輕輕的抽出一張紙,用力的擦試。慢慢的身體感覺通透了
許多,沒有剛才的壓抑,終于慢慢的可以入睡了。
突然屋門開了,一看就是弟弟又來了。心想弟弟真的是入魔了,一點也不死
心。他先是到了母親的身邊,在地上撿起了母親丟下的紙團拼命的在鼻子上聞,
看的我感覺惡心。接著他又在母親的胸前看,母親的大奶隨著呼吸起伏。我原以
爲弟弟看完就差不多了,然而弟弟又做了一件讓我想不到的事。他輕輕的掏出了
那根硬硬的肉棒向早晨一樣開始套弄起來,一邊聞著母親的紙團一邊上下迅速的
套弄。不一會兒,一股精液就噴了出來,不過弟弟早有準備全接在了紙上,然后
沖忙的帶上紙團回去了。
屋里留下一個迷惑的我,最近發生的這些事,讓我不知所措,一個是母親的
欲望無法滿足,滿是歎惜,另一個是弟弟越來越變態,對母親的身體越來越渴望。
當然也有我自己的變化,我不在像以前一樣單純,我開始對性也有了沖動。對弟
弟的肉棒有了沖動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母親帶著我們上山打柴,中午的時候打了好多,母親一旦,弟弟
一旦,我一小旦。因爲我沒有什麽力氣。走到半路上,母親讓我們休息一下。母
親望了望周邊沒有其他人,她一個人走到了邊上樹叢里,迅速的脫下了褲子,一
對雪白的屁股展露在我跟弟弟的面前,然后傳來了籲籲的流水聲,尿完母親輕輕
的抖動了幾下屁股。此刻弟弟的臉一下子紅了,下身那個地方鼓了起來,我知道
弟弟又動了邪念。
「走吧。」
母親說到。母親走在前面,弟弟跟在母親的身后,我走在最后面。母親的屁
股一扭一扭的,非常的性感。
今晚又是一個圓月夜,屋里透亮透亮的。我知道今晚母親肯定會有行動,果
然母親再一次在我的身邊動了起來,模式基本上都那樣,只不過我變了,我也跟
著母親的節奏悄悄的變化。當母親睡下的時候,我偷偷的起了床,來到了弟弟的
門前,輕輕的一推,門開了。我悄悄的走了進去。
「弟弟。」
「姐,你怎麽了?」
「沒事,就是睡不著,想找你聊聊天。」
「上來。」
我輕輕的躺到了弟弟的身邊,能感覺到弟弟身上一股熱氣。
「姐,蓋個被單吧。」
弟弟輕輕的把被單蓋在了我的身上,我突然感覺很溫馨。弟弟全身上下就穿
著一條短褲,胸前的肌肉清晰可見。我情不自禁的把手伸了過去,在他的胸前撫
摸了起來。
「姐,好癢,別摸。」
「我就摸,癢死你。」
「媽睡了?」
「恩。」
「媽今晚做那事了嗎?」
「做了。」
「姐,你給我講講細節吧?」
「不要,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
「你先答應了我再告訴你。」
「好,我答應你。」
「弟弟就是乖,讓姐抱一個。」
「姐,你別肉麻了,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到底想不想聽了?」
「想。」
「想,就給我乖點,要不然姐弄死你。」
「好姐姐,你還沒有說什麽事呢?」
「弟弟,姐想跟你肏屄。」
「姐,你瘋了吧?」
「是瘋了,又怎麽樣?你不是答應過我嗎?」
「不行。我不干。」
「爲什麽你就可以想著跟媽肏屄,就不能跟我。」
弟弟突然猶豫了片刻。
「姐,你還是個女孩,處女。你將來要嫁人,有自己的老公。你要是跟我肏
屄了,我會害你一輩子嫁不出去。媽就不一樣了。」
「我就想跟你。」
我一邊說著一邊手就伸到了弟弟的內褲里,一根火熱的肉棒被我握在手里。
「說,做不做,不做我就擰斷它。」
「不做。」
我輕輕的用力擰了一下,肉棒居然變粗了一點。
「做不做?」
我又問了一次。
「不做。」
我輕輕的學著弟弟的樣子,上下套弄著肉棒,慢慢的肉棒越來越粗大,我起
身,把弟弟的內褲脫了下來,終于肉棒解放了出來。我繼續剛剛的樣子上上下下,
突然弟弟喊了一聲。
「停。」
我停止了動做。弟弟很快找來了一張紙,對準他的肉棒,然后又叫我動起來,
不一會兒,一股精液噴了出來。屋里又傳來那股怪味,不過這次我卻覺的很好聞。
「姐,你現在可以說媽的事了吧。」
「說什麽說,你這變態,整天想著亂倫。」
「姐,你不也一樣,難道姐弟就不是亂倫嗎?」
這話還真把我給懵了,姐弟也是亂倫啊。
「姐,你什麽時候開始想男人的?」
「就是那天看到你肉棒的時候開始的。」
「那你什麽時候開始想女人的?」
「我也不知道,好早好早以前吧。」
「你都想誰了?」
「所有漂亮的都想。」
「你就是個牲口。」
「那你什麽時候想媽的?」
「上次你告訴我媽自慰的時候開始的。」
「爲什麽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覺的很刺激,我想幫媽解決壓抑的欲望。」
「你看過女人的身體嗎?」
「你是指女人尿尿的地方嗎?」
「是」
「沒有。」
「那你想不想看。」
「想。」
「姐讓你看。」
「不要,我怕我忍不住把你給肏了。」
「那不是正好。」
「不好,這樣我就中了你的計。」
「你這沒良心的弟弟。」
我一把又握住了他的肉棒,沒想到他的肉棒又硬了起來,在手里慢慢的變粗,
剛剛小小的,現在又長又粗起來。
「姐,不要勾引我了。」
「弟弟你真想跟媽媽肏屄。」
「是。」
「你不怕爸爸知道了,打死你。」
「怕。」
「怕你還想。」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就是覺的特別的刺激,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不想。」
「要不,我幫你。」
「你怎麽幫?」
「讓我好好想想。」
我思索了片刻,好像真的沒有什麽辦法,除非在母親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的。
「姐也沒有辦法,除非媽媽睡的很死。」
「那只能給媽媽下安眠藥。」
「恩。」
「好,我明天就去鎮里的藥店買,但是姐,你要幫我。」
「好。」
「你回去吧,等下媽媽醒來,發現你不在,就完了。」
「沒事,大不了,我上廁所了。」
不過我還是起身,飛快的在弟弟的臉上吻了一下,然后跑了。那夜,我腦瓜
子很亂,不知道跟弟弟的這個計劃到底行不行,這樣做對不對。不過后來,也沒
有想通,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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