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務承擔人 1-3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0-11-17 09:05 編輯序
「首先是父親的,因為叔叔的好大喜功和無能,把兩人畢生的積蓄投進了一個槓桿投資陷阱後跑路,一向好勝的父親受不了兄弟背叛和親友的冷嘲熱諷在一次家族聚會中給自己割了喉,如願地在死前登上了報紙頭條。
接著是叔母,一向揮霍的她在叔叔跑路後失去了經濟支柱,每天帶著兩歲的女兒在親戚間走動,左一句孤兒右一句寡母的把能借的都借了,同時能得罪的也得罪了,最後裝可憐哄了心軟的媽媽一起簽名借了一筆高利貨後丟下女兒跑了。聽說沒能跑掉被人抓住了,但還是在被抓前把錢花了大半,最後被高利貸賣到陪酒俱樂部。
然後是小姨,高中二年級便被班上的不良少年泡到手,被愛情沖昏的頭腦在一個月後便已經在男友軟磨硬泡下拍攝成人電影。外公看到自己女兒當主角的成人電影氣得差點咽了氣,把小姨趕出家門後便和外婆移民外國。媽媽不忍心丟下小姨加上大學也快畢業了便留在本國。本想畢業後小姨也成年了才和外公會合,可是在大學最後一個學期時小姨把外公留下給媽媽的學費偷走了,碰巧外婆重病外公一時也無力支援,媽媽只得停學一個學期打工,然後在打工期間認識了當時還是事業有為的父親還結了婚。至於小姨,她偷媽媽的學費是為了給男友當資本買一袋毒品打算大賺一筆用來脫離組織,但是被自己手下背叛後和小姨一起被送進了監獄。但是小姨除了媽媽的學費外也偷了身份證,直到催債公司上門時媽媽才知道小姨恃著姊妹容貌相似借了一筆不小的款項。」
大喇喇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讀完了紙上的內容,隨手把紙往茶幾上一丟便靠在椅背上抽起了煙,一言不發的吞雲吐霧起來。男人一頭短髮梳得整齊,西裝革履外加一副墨鏡很好地隱藏了男人的年齡。
茶幾的另一邊坐著的是一個少年,面對惡形惡相的男人仍然神色平淡,只是不斷上下湧動的喉嚨還是顯出了緊張的心情。身形瘦削的少年死死的盯著男人,雙手一緊一鬆的抓著膝蓋,心中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
少年身旁坐著一名少女,身上的嶄新校服屬於附近有名的初中。此時少女低著頭抓著校服裙擺,汗水不停的從可愛的臉蛋滑落,微顫的身軀在身旁少年的安撫下才有所緩解。
一名婦人正站在少年身後,不高的身材散發著成熟的韻味。婦人皺起俏眉,視線在男人和少年中游移不定,蔥白的雙手把沙發的椅背抓得變形。眼看少女的不安婦人也是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的不敢發出半點聲音,胸前的雙峰隨著深呼吸起動著。
婦人旁邊站著另一名少女。身上的校服和坐著的少女相同,臉容卻和其他三人有所差距,只在眉宇間還是看得出一點相似。此時少女雙手抱胸,一臉不屑地打量著男人,和後者眼神接觸後還不認輸的瞪了回去。
男人狠抽一口煙:「是十年前的事了吧?接著外公外婆在外國交通意外過生,遺產剛好足夠還清債務,對吧?」
少年一咬牙,手環繞到身旁少女的肩上把她抱近,強壓語氣中的顫抖問道:「你也說債務已經還清了,那還來幹什麼?」
男人左右一看,沒找到煙灰缸便把煙頭塞進便攜式煙灰盒裏:「嗯,是這樣沒錯,的確是這樣沒錯,你說對吧?嗯?」
男人往身後一瞥,一個滿臉瘀青的中年男人便唯唯諾諾的點起了頭,在扯到痛處時還忍不住用手撫摸著痛處,即便如此卻也不敢停下點頭的動作。
男人收回視線:「這個人是當年負責收債的廢物。這廢物...喂,廢物,說說你幹了些什麼？」
中年人低著頭:「...我...我算錯帳了...唔啊!」
男人猛地抬手向後一砸,拳頭不偏不倚的落在中年人的腹部。中年人慘叫一聲彎下了腰,第二擊便已經貼上了鼻子,把中年人打得往後倒去。沙發上的少女把臉埋進了青年懷中,婦人也忍不住偏過了視線,倒是站著的少女一臉興奮的,還踮著腳想要看沙發後的中年人的樣子。
少年也不忍看中年人的樣子,把身旁少女抱緊後盯著男人。後者在打人後揮了揮手像是要擺脫什麼似的,還像事不關己一樣掃了掃褲子上的皺褶後又點了一根煙。
「對,算錯了,還錯得離譜。算錯多少來著?」
中年人捂著鼻子掙扎著爬起身,血液從指縫中流出滴落到地上,連處理傷勢的時間也沒有便急忙張嘴答道:「三千萬...漏算了三千萬...」
在中年人仍然努力站起時男人又是往後一拳,這次正中中年人的左眼。原本已經瘀黑的眼眶再受重擊,中年人也忍不住大聲慘叫了起來,嚇得少年懷中的少女發出了一聲嗚咽。少年心裏一急,脫嘴便喊道:「要打人的話給我回去打!」
男人玩味的盯著少年,緩緩地從西裝內抽出一張摺疊著的紙,把紙攤開放到茶幾上後又自顧自的抽起了煙。
少年在男人示意下拾起了已經發黃的紙,上方是大大的借條二字,中間的一段話寫著三千萬的借金和利息,下款則是一個字跡秀麗的簽名-“杉原瀨遙”和一個深紅色的指印,簽署日期正好是十年前的今天。
少年望向身後的婦人,婦人也讀完了紙上的內容,在少年的目光中閉上眼輕輕點了點頭。
少年深吸一口氣:「你的人算錯帳與我們無關吧?」
男人把雙腿架到茶幾上:「對,即使再不講理也不能把自己的錯失怪罪別人...」
少年心中一喜:「那麼這借據...亅
男人舉手打斷了少年:「...但也不代表借來的錢不用還了對吧?」
少年盯著借據上的金額,那是從小清貧的一家從未想像過的金額。少年偷偷看向男人身後的中年人,在青年的印象中那人是附近的一個黑道頭目,平常總有不下五個小弟跟隨左右,怎麼可能想像到今天被人打得口腫臉青的也不敢呼一口大氣,誠惶誠恐的捏著鼻子止血的模樣。
在吞下不知道第幾次口水後少年一咬牙,道:「那你要怎麼辦?」
男人把煙灰彈進煙灰盒:「...我直接一點好了,這十年的利息...」
說到利息少年是緊張得屏住了呼吸,婦人的手不自覺地搭上少年的肩膊;沙發上的少女豎起了耳朵,站著的少女也握緊了拳頭。
男人欣賞著各人的反應嘴角浮起了一絲壞笑,在吊足胃口後才緩緩說道:「...我讓那廢物負責好了。」
眾人都鬆了口氣,但是男人接下來的話卻把剛放下的心再次提起。
「那三千萬我也不算利息,但是本金還是有勞各位了。期限...就半年好了。」
眾人面面相覷,男人在沈默中收回了借據,一句「失陪,不用送了」後便帶著中年人離開。在出門前一刻還回頭說道:「我會確保各位會好好承擔責任的。」
…
一、
「假期後再見了,杉原。」
名為“杉原”的少年回頭,看到幾個同學笑著向其揮手後也停下腳步揮手回應。
「和藤島約會時要帶好“保護措施”啊!」
突如其來的黃腔讓杉原一下子洩了氣,大罵一句“去死”後也只換來了一陣漸漸遠去大笑。
杉原回過頭,正好看到滿臉羞澀的藤島。雖然冬季制服厚實但少女的身材曲線仍然明顯,校裙下的是一雙褲襪包覆的均稱長腿,通紅的瓜子臉在夕陽映照下更是動人,看得杉原雙眼發直。
少女撥弄著劉海掩飾尷尬,啐了一口後說道:「有什麼好看的,笨蛋!亅
清脆的聲音從小學開始一直都是百聽不厭,即使蘊含著一絲怒意也沒有減少那如沐春風的感覺。熟悉少女的杉原知道少女沒有真的發怒,但還是道了歉。
「抱歉,因為太可愛了我都忘記在看什麼了。」
玩笑般的道歉卻很是受用,少女嘴角浮現出壓不住的笑意,“哼”的一聲扭頭而去。烏黑亮麗的長髮用髮團束起,隨著少女的動作揚起了一陣香氣。
杉原也快步跟上少女,兩人並肩走在黃昏時分的街道上。昏黃的陽光拉長了兩人的影子,在杉原眼中影子像是貼在一起似的,如此想像在少年臉上抹上了一片淡紅,身體卻慢慢地調整姿勢讓自己的影子和少女的影子更加親密。少女也發現了影子的異狀,低著頭默默走著任由少年努力,臉上的紅暈久留不去。
「「那個...」」
兩人同時打開語匣,卻不合時宜的表現出默契。兩人相視“撲哧”一笑,又一次同時開口:「「你先說...」」
又是一陣輕笑,少女率先打破尷尬:「假期結束後就要畢業了,有什麼打算嗎?」
“上大學”這句話差點衝口而出,成績一直不俗的少年想起了家中的狀況,只得按捺著衝動回答:「...到時候再說吧...」
少女也了解少年的情況,話鋒一轉問道:「假期有什麼打算嗎?」
「啊啊.那個...」少年想起自己要說的話,心中掙扎良久後終於積累起足夠的勇氣::「那個...明天有空嗎?」
少女心中暗喜,卻故意用手指抵著下巴作思考狀,雙眼偷偷觀察少年的樣子:「嗯...明天嗎...」
杉原緊張地等待著少女的回答,甚至因為擔心影響回答有點不敢看向後者。少年努力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免亂跳的心臟就此停頓,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手捏著書包的把手捏得關節發白。
少女偷笑著,在少年忍不住開口前才終於說道:「...明天...應該有空吧。」
杉原強壓著舉手歡呼的衝動,顫抖不已的手從口袋摸出兩張電影票:「那個...難得明天不用打工...所以想看看要不要去看個電影...什麼的...」越來越小的聲音到最後已如蚊蚋之鳴。
「嗯!可以啊!」和之前相比這次少女可是迅速答應了。少年心中已是興奮難耐,少女在答應後也是鬆了口氣,剛好明天也是不用打工的日子否則也不取直接答應邀請。
兩人有說有笑的享受著放學後漫步回家的時光,不過所有事情都有終結的時候,即使再不捨終究還是回到了家。
兩人站在一幢兩層高的房子前,有默契地默默看著對方,終於一陣冷風讓兩人都打了個寒顫才不得不道別。
杉原抓了抓腦袋:「...嗯...那個...明天見?」
少女點點頭答道“嗯,明天見”後便拔腿往屋內走去,少年又抓了抓後腦勺正想回頭離去,身後突然傳來少女的聲音。
「優一君!亅
少年回頭,一陣香風撲鼻而來,才一定神便發現少女已經跑到身旁,在自己臉上輕喙一下後轉身便跑,在少年還沒有弄清狀況時已經跑回到家門前。
「明天見!」連耳根也紅透的少女回頭喊道,便開門跑進家中。
少年愣住了,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後只覺臉頰熱得厲害,呆呆地盯著已經緊閉的門揮了揮手。
又一陣風吹過重新把少年拉回現實,滿心歡喜的少年向天揮拳無聲呐喊一聲後才起步向旁邊的房子走去。
少年的家也是兩層高的小樓,是外公留下又沒有變賣的不多遺產之一。經過三十年後房了已經殘舊,但在這條街道上也不顯得突兀。
因為這裏是舊城區,居民數量不多,有錢的人更不多,有錢而沒搬出去的人更是稀有。
少年走到家門前,打開信箱把內容物掏出夾在腋下,便打開門進了家。
一打開門,看到玄關放著的一雙大號皮鞋和淡淡的煙味,剛才的好心情瞬間消失了大半,把信件放到鞋櫃上後走進客廳,便看到那個男人正蹺著二郎腿坐在妹妹身旁。
「啊,哥哥,你回來了!」杉原美優從沙發站起身向少年打招呼。少女初發育的身體穿著整潔的深色校服,嬌小的身材和甜美的笑容一起總令人誤判少女的真實年齡。及肩的直髮在後腦勺束起,前髮則由兩個髮卡分開至臉頰兩旁。雪白的一雙小腳藏在拖鞋裏,奇怪的是少女沒有換上居家服但襪子卻脫掉了。
少年笑著說“我回來了”,發現少女大汗淋漓而且小臉異常的潮紅便問道:「美優,你的臉怎麼了?」
少女一驚,摸上自己的臉後道:「咦?...這個...啊,大概是因為暖氣開太大了...吧...」
少年才發現家中的溫度有點太高了,輕撫著少女溫暖的臉道:「暖氣開太高對身體不好啊。」
美優低頭享受著哥哥的撫摸,雙眼不時偷偷看向在沙發上玩著手機的男人。
少年拉下了臉:「又來了?」
男人穿著裇衫和西裝褲,外套則是隨意搭在沙發椅背上。男人捲起袖子,一手玩手機,一手抓著金屬酒壼喝著。少年和他搭話時他也不抬頭,抬起酒壼又灌了一口才緩緩答道:「嗯,來了。」
「暖氣是你開的?」
男人這才看向少年:「對,怎麼了?」
少年不喜歡男人,但因為這男人手上捏著借據卻不得不忍受男人每天都美其名曰“監視”的泡在自己家裏。可是不可否認的男人的到來卻間接讓一家人的生活水平都有所上升,例如之前下雪天也很少使用的暖氣,在男人負責費用後也可以隨意使用。
當然要怎麼使用也來不到由少年非議。
不得以少年只好轉向妹妹:「記得多喝點水,知道嗎?」得到少女答應後又問道:「為什麼不先換衣服?」
美優不好意思的搔搔臉頰:「...尤嘉莉在直播,所以...」
優一會意:「原來如此,那可以去我的房間嘛...」
少女低著頭,臉上更紅了:「因為...大叔在教我作業...」
少年瞥向茶幾,上面放著筆記、課本,和一個布製粉色筆袋。
男人的一切都是謎。在一個月前扭著附近黑道頭目敲響杉原家的門,然後厚著臉皮每天泡在家中,到現在男人都沒有提及過自己的名字。難以置信的是看起來流裏流氣的男人竟然上過大學,雖然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但學術上的問題基本是有問必答,更令少年不甘的是自己的成績在男人到來後明顯地變好了。
「...好吧,那你繼續,我去準備做飯。」
男人插話:「我買了肉,今天吃火鍋。」
莫名其妙的是男人有時會給一家人買菜,真不知道債主給欠債人夥食算什麼回事,不過可以給家人吃點好的少年也沒辦法說什麼,只是胡亂應一聲便摸摸美優的頭回房間去了。
少女目送著少年,在後者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後長舒一口氣,便低著頭在男人身旁坐下。
男人環上少女的腰,少女身體一顫,順從地任由男人把自己貼到身上。
「沒被發現真是太好了,小美優。」男人在少女耳邊輕聲說道。
少女雙手放在腿上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裙子:「...嗯...」
「要繼續嗎?」
少女猶豫片刻,輕輕點了點頭:「...好。」
…
杉原家的二樓有三個房間。上樓後轉過彎是一道不長的走廊,走廊盡頭的房間最大,是媽媽的房間;另一邊的房間不大不小,屬於美優和尤嘉莉;中間的房間最小,便是少年的私人空間,是疼愛妹妹的少年為了美優和尤嘉莉有更多的地方而主動選擇的。
路過第一個房間時優一發現門沒有關好。少年偷偷往門內看去,房內沒有開燈,作為光源的是一個電腦屏幕。一個與美優年齡相仿的少女正坐在屏幕前玩著遊戲,身上寬鬆的帶帽衛衣和布製口罩擋住了少女的真容,只有一雙水靈的眼睛注視著屏幕。和穿著密實的上身不同的是少女只穿了一條短褲,纖細的雙腿捲曲著坐在椅子上。
少女不時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或是用甜美的聲音帶上調皮的語氣讀出一兩句評論,看似很忙的樣子。優一之前也看過尤嘉莉的直播,主題是以遊戲為主聊天為副的休閒娛樂。因為內容正經而且的確給少女帶來了不少零花錢所以少年和媽媽都沒說什麼。少年輕輕帶上門,在離開前把門外的手作門牌翻到“請勿打擾”的一面。
回到房間後,優一放下書包脫去外套,一屁股坐到床上後便躺了下來。回想起藤島的那一吻,少年不禁喜上眉梢,掏出了電影票又把玩了一番,心中計劃著明天的行程。突然想起自己忘記告訴藤島時間了,便立馬用手機發了短訊,心在得到少女回應後才放了下來,又交換了幾條短訊後才依依不捨地告別,站起身來下樓做飯。
回到客廳,已是空無一人了,只有男人的外套仍然搭在沙發上。廁所內傳來沖廁的聲音,少年沒有多想,徑自走進廚房準備晚飯。
…
時光倒流
放學回家時,因為社團活動的原因比回家社的尤嘉莉晚了一個小時。尤嘉莉已經開始了直播,為免打擾只好在客廳等待,便在茶幾上開始了作業。才剛打開課本門鈴便響起,只得起身開門。
門外的是男人,西裝革履外加大衣,雙手各挽著一大袋雜貨。
「哦?今天是小美優開門嗎?挺驚喜的。」男人嘴上説著雙腳已經踏進了門。少女急忙讓開路,看著男人換上拖鞋後帶著雜貨走進廚房。
「今天吃火鍋啊,小美優喜歡火鍋吧?」
少女“嗯”了一聲,內向的她一直不習慣突然出現又每天都來訪的男人,特別是第一次見面是男人還在家中大打出手。但是在過去一個月的相處裏男人都和氣得很,不時掏腰包給家人買菜之餘還墊付水電費,願意教自己和尤嘉莉作業,而且還會...
美優搖搖頭,清理了腦袋中的思緒後看到男人隨便踢掉的鞋子,便下意識的蹲下身整齊放好,站起身時正好看到男人正一臉玩味地盯著她看。
少女的臉霎地通紅,急忙低頭道歉:「對...對不起!那個...我...我...」
少女急得眼冒淚花,男人伸手摸上了她的頭:「沒關係,要謝謝你才對。亅語畢,便脫下大衣掛到一旁的衣帽架上,自顧自的走進客廳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美優站在原地,臉頰還是紅紅的,好一會後才走進客廳,卻看到男人正翻著她的課本看。
「已經在教這種方程式了不會有點早嗎?現在的學校都在幹什麼啊...」
少女走到男人身旁坐下,偷瞄著一邊翻著課本一邊喃喃自語的男人,終於男人失去了興趣放下課本,從西裝內掏出一個金屬酒壼喝了起來。美優看看牆上的鐘,想起昨天哥哥説過今天要在學校幫忙所以會晚歸,算算時間還足夠便下定決心張開了嘴。
「那個...」少女雙手按著前胸深呼吸一口:「今天可以...那個嗎...?」
男人正在灌著酒,聽到少女的提問有點詫異,抬起了一邊眉毛偏過頭,看到了一張紅得彷彿要滲血的精緻臉孔和一雙透露著堅定的雙眼。
「可以啊。」男人吞下口中酒液:「不過沒問題嗎?樓上還有人啊?亅
美優心裏一驚,包覆在黑色及膝襪中的雙腳不停扭動著。但想到為家每天貪黑起早的媽媽和用心打點家務的哥哥,權衡過後少女還是下定了決心,偏過頭答道:「嗯,沒關係,尤嘉莉在直播,小聲點就好...」
男人一笑,把酒壼放到茶幾上後脫下了西裝外套隨手放在身旁後捲起兩邊衣袖,接著從褲袋裏掏出皮夾,從中挑出了一張萬元鈔票後給少女遞了過去。
美優凝視著眼前的鈔票,默默地用雙手接過後拎起沙發旁的書包找出了錢包,小心翼翼的把鈔票放進了放鈔票的夾層裏,在放鈔票前還確認過裏面的四張鈔票無礙才放下心來。
男人雙手放到後靠在椅背上,一言不發的微笑著盯著少女的一舉一動。美優放好了錢包,便慢慢地走到男人身前,深呼吸一口後撲前,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膊面對著男人跨坐到男人腿上,向男人的嘴吻了上去。
男人看著美優緊閉的雙眼,呼吸著少女呼出的如蘭香氣,舌頭一伸便鑽進了如蜜般香甜的小嘴裏。經驗不足的少女渾身僵硬,在男人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嘴後只記得不能咬到舌頭,之前所教的技巧已經全部忘了。在少女嘴中攪動幾下後男人開始逗弄少女的丁香小舌,右手從少女身後探進了校服裏,輕輕的撫摸著光滑的背來安撫緊張的少女。不一會後美優的呼吸變得沈重,柔軟的身體緊貼到男人身上,可愛的舌頭也回想起之前的教導開始配合男人的動作。
男人吮吸著美優的唾液,仍然渴望著更多的他在左手探進懷中少女的裙子裏,引起少女的一聲驚呼時趁機把那小舌吸進嘴裏。少女睜開眼睛,目光和男人的雙眼對上,在男人舔弄著小舌同時近距離的交換著眼神。從美優眼中的驚訝,羞澀,迷離,到男人眼中的冰冷,佔有慾,和一絲的戲弄;過多的情緒和男人口中的殘餘酒精讓少女的大腦難以負荷,終於決定把一切都交給本能,嬌小的身軀完全攤倒在男人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在滿足後終於放過了美優。兩人的嘴唇分開時少女一時間還忘記把舌頭收回,銀絲在兩人間伸展並斷裂,一滴唾液墜下掉到少女的校裙上。男人抱著美優,在其耳邊輕聲說話,引得少女嬌軀一顫。
「還記得接著要幹什麼嗎?」
美優輕輕點點頭,感受著胯間的硬物的少女對兩星期男人前的教導仍然歷歷在目。從男人身上站起身,少女閉上眼睛咬著下唇,雙手拈起校服裙擺後緩緩向上拉起,在快要露出內褲時手卻被按住了。
少女睜開眼睛面對男人的凝視。
「不準閉眼,看著我。」
少女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半句反駁,只得可憐巴巴的向男人投去哀求的目光。可是少女不知道的是自己楚楚可憐的樣子只是對男人慾火的助燃劑,在男人的沈默中少女也只得認命,眼泛淚光的拉起了裙子,露出了下面的淡黃色棉質內褲。
男人掏出手機,為少女羞澀的樣子拍下紀念照。為了進一步增加少女的羞恥心男人還故意吹了聲口哨,才示意少女繼續下一步動作。少女再次爬上沙發,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次少女是站著的,胯間剛好對著男人的臉。男人扶上少女的腰,好好欣賞眼前美景一番後讓少女鬆開裙子,在解開紐扣後把裙子和內褲一起猛地脫下,一陣輕風吹過少女的下半身已經回到了初生時的模樣。
個性文靜的美優甚少有站到沙發上的經驗,更遑論是站在沙發上讓異性近距離盯著自己的私處。少女顫抖不已的雙腿在男人的擺弄下踢掉了裙子和內褲,雙手交疊在嘴上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男人欣賞著美優潔白平滑的小腹,惡作劇般用鼻子蹭了蹭後伸出舌頭順勢舔在少女私處上。少女發出幾聲似是抗議也似呻吟的鼻音,在男人用兩根姆指撥開蜜裂時忍不住伸手扶上了男人的頭。
未經人事的粉紅色肉縫即使在撥開外面的軟肉後仍然緊密。男人放開了軟糯的柔肉,一手環抱少女的臀部把其下腹部貼到自己臉上,一手則摸索著手機打開了錄像模式,在沙發扶手上架好角度後迫不及待的用嘴包覆到少女整個私處上。酥麻的感覺從胯間開始傳遍全身,在少女肌膚上留下朵朵紅雲。男人用舌尖探索著,沿著肉縫一路往上直至抵上一處堅硬點,靈活的舌頭立即圍繞著堅硬點開始了香艷的作業,撥開周圍的幼嫩薄膚後把敏感的小肉芽暴露出來。男人開始吸吮起來,如嬰兒吮飲母乳一般刺激著肉芽。向上看去,正好看到美優緊緊按著自己的嘴,雙眼緊閉努力忍受著快感。只是男人沒有絲毫憐憫,在不停攻擊肉荳同時雙手攀上了少女的臀肉,不算豐滿的臀肉男人手中如麵糰般變換著形狀。在男人感受到美優的身體習慣快感不再緊繃後,突然分開臀肉用手指按上了緊閉的後庭。
突襲終於攻破了少女的防線。後庭被襲擊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積累的快感猛烈爆發,全身不受控的顫抖抽搐,不盈一握的纖腰終於承受不住上半身的重量彎曲,整個人軟倒下來;為免倒在地上少女只得蹲下身,早就不堪重負的雙腿一下子便崩潰了,快速蹲下的動作把胯間蜜處直接撞在男人的堅硬上,才剛經歷一次小高潮的腦袋一下子被直達腦髓的衝擊淹沒。在倒下時少女的手已經鬆開了嘴,如今一來已經沒有任何可以阻擋甜美的呻吟脫嘴而出了。只見美優睫毛微顫雙眼上翻,小嘴一張便要高呼起來。千鈞一髮之際男人吻上少女雙唇,把高聲的呻吟轉變成婉轉的悶哼。美優雙目流離,在男人的唇貼上後本能的閉上眼睛,雙手不自覺的環上男人的頸項,回應著男人的佔有。男人眼看差不多了便摸索著從身旁的西裝內掏出一管沒有標籤的軟膏,扭開蓋子後分開了少女的臀肉,探得位置後便把軟膏的口子抵在緊緻的後庭上。
冰冷的異物入侵敏感地時美優猛地睜開雙眼,不過異物體積能引起的不適感不足以喚醒意亂情迷的少女,雙眼很快便又閉上了。男人小心翼翼的擠著軟膏,把內容物一點點的送進柔嫩的菊肉中。
美優感受著冰涼的異物緩緩地進入自己身體裏,可是發軟的身體和被堵住的嘴連最基本的抗議也做不到。冰涼的軟膏很快便變得溫熱,霎那間又變得滾燙,燙得少女不禁扭動起身子。男人感受著柔軟嬌軀的溫度和觸感,還有即使隔著剛發育的胸脯也依然明顯的悸動心跳,確定少女已經叫不出來了才鬆開了嘴。
美優緊抱著男人,頭顱無力的枕在男人肩上,胸口隨著沈重的呼吸劇烈起伏,因快感而變得敏感的乳豆即使隔著衣服也感到一陣酥麻。好一會後男人轉過頭輕吻上少女的可愛耳垂,低聲說道:「你可是享受了,但是我還沒有啊。」
該來的總是會來,回過氣的少女恢復了一些體力,便用力撐起了身子。剛從男人身上離開的少女向男人下身摸去,卻意外地摸到一片潮濕。低頭一看,清澈的蜜漿失控地從蜜裂中湧出,兩人的下身都已是一片狼籍。
早有所料的男人打趣道:「啊啊,都弄髒了,小美優真壞。」
少女臉上一紅,張嘴正想道歉時男人及時捧起少女的臉,靠前吻在少女唇上同時從茶幾下方找出空調遙控打開了暖氣。舊式空調發出一陣響動後正常運轉起來,熱風從中吹出,為充斥著兩人熱情的房間又增加了幾分暖意。在少女的疑惑中男人又打開了空氣淨化功能後才把遙控放回原處。
「會著涼的啊,這麼濕的話。亅男人說著手指已在美優的蜜裂上一蹭。在少女的驚呼中男人把沾著蜜液的手指塞進微張的小嘴裏,讓少女品嘗起自身釀造的瓊漿。在吞食自己分泌物的背德感中男人異常的體貼在少女心中泛起了一絲感激,儼然忘記了男人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仔細的舔乾淨男人的手指後少女將其吐出,接著在指示下完成著剛才的動作。微顫的雙手拉開了男人褲子的拉鏈,用手伸進褲子拉下內褲後,一根怒勃的陽根便衝天而起,直勾勾地指向少女的小腹。少女低頭偷瞄著男人的反應,在沒有得到指示下便開始了服務。一雙軟若無骨的柔荑握上了滾燙的男根,搓弄幾下後一隻手便一路往上,直至姆指和中指扣在龜頭底部後食指便往馬眼攻去。少女一副專心致志的把玩著陽具,幾根被汗水沾濕髮絲散落到臉上也渾然不覺,像是在處理獨一無二的藝術珍品般集中。男人欣賞著這淫靡的一幕,拾起了架在一旁的手機把少女的服務畫面記錄下來。很快少女的努力便得到了回報,男人的氣色粗重起來,慾火在眼中熊熊燃燒,一滴散發著異味的前列腺液從馬眼擠湧而出。強烈的雄性氣息讓少女不禁唇乾舌燥,不自覺的停下手中動作。
快感被打斷的男人難壓心中的的慾火,沒拿手機的手撫上少女的小屁股,中指的兩個指節毫不留情地刺進粉嫩的菊穴中。
一聲高昂的呻吟才剛離開少女的小嘴便被主人的手堵了回去。強烈的酸軟感從菊穴沿著脊骨直衝腦袋,再經過胸脯往下撲向嬌嫩的花房,一大股蜜液隨即噴射而出把男人的雙腿打濕了一片。少女腦中一片空白,掩著嘴的手也發軟放下,不過雙眼上翻的少女也已經失去了高呼的能力了,微張的小嘴只發出了幾聲鼻音和意義不明的哼哼。男人挖弄著溫暖嬌軀中的柔肉,為了躲避不斷增加的快感少女只得抬起身子,正好把男人的陽根對準了自己的花徑。男人壓下就此奪去少女貞潔的欲望,龜頭在肉縫上磨蹭著,手指繼續挖弄著菊肉,很快少女便迎來了今天的第二次絕頂,在低吼一聲後昏了過去。
男人站起身把軟若爛泥的少女抱到沙發上,再把少女的上衣脫下。微隆的胸脯還沒有穿胸罩的必要,單薄的裏襯也隨著外衣一起被脫掉,雪白的嬌軀便就此暴露在空氣中,粉嫩的乳首像是奶油上的草莓一樣誘人。男人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把玩著少女的胸脯感受著胸肉中的硬塊,幾下揉捏後用手堆起了一座小小的乳丘。男人一笑,像是小孩子成功堆起雪人一樣的有成就感,當然更多的是如面對夏天時的冰品一樣垂涎欲滴。男人呢喃一句“我開動了”便把乳丘一口吃進嘴裏,像是享受美食般把自己的嘴塞得滿滿的,情不自禁的輕咬著,把那香甜絲滑的軟肉好好品嘗一番。
縱然少女失去了意識,在敏感處被玩弄時仍然不時的發出一聲低沈的鼻音。男人在滿足口慾後吐出沾滿口水的乳丘,失去外力的軟肉恢復了原來的平坦,不同的是乳首周圍的一圈牙印。男人用手指輕撫著牙印,對那親口完成的藝術品很是滿意。
少女在撫摸中悠悠轉醒,才睜開眼便看到一臉戲謔的男人。
「早安啊,睡美人。」
美優茫然的打量四周,發現男人在玩弄著自己全裸的身體,回想起剛才的瘋狂後小臉一紅,雙手便要擋上私密處,果不其然地被男人阻止了。男人又從西裝裏掏出一管軟膏,在少女眼前揚了揚後扭開了蓋子。
少女吞了吞口水,顫聲問道:「...一般都是晚上才用的...這麼早的話...」
男人把軟膏對準少女的一邊乳珠,小心翼翼擠出了黃豆粒大小的軟膏後在另一邊重復了一遍同樣的動作,漫不經心的答道:「早點用就早點用了,晚上別用不就好了嗎?」語畢,便讓少女坐起身來。
男人把手機對著少女:「晚上是怎麼幹的?展示一下。」
軟膏粘在身上時周圍的皮膚已經開始發熱,少女雙手攀上胸脯,用手指壓在軟膏上後開始環繞著乳首打轉,在乳暈都染上一層反光後才用手掌把軟膏均勻地抹在整片胸脯上。在男人的注視中少女的肌膚漸漸染上淡淡的玫瑰色,喘息聲也粗重起來,小嘴不時哼出一兩聲低聲呻吟,饒是這樣少女的雙手的塗抹速度仍然不減,甚至有點越來越快。男人滿意地欣賞少女的表演,又等了五分鐘才示意停下。
美優半坐半躺的靠著椅背,胸前和手心的滾燙都讓少女無法集中精神,一時間連羞恥心也忘記了。有見及此男人把手機用酒壼固定在茶幾上後坐在少女身旁,雙手探到少女腋下把她抱到身上,便開始了今天的重頭戲。
少女調整著呼吸,默默地看著男人把自己的雙腿分開,仍待噴發的陽根在少女胯間搏動著,給少女長出了陰莖的錯覺。男人沒有讓這錯覺維持太久,變魔術般把剛才沒用完的軟管對著少女的肉縫猛擠起來。
溫熱的感覺再次從胯間擴散,這次沒等男人指示少女已經按到蜜裂上,在男人驚訝的目光中快速磨擦起來。強烈的快感走遍全身,蜜液源源不絕的流出,在少女手中動作下慢慢變稠,發出了有節奏的水聲。少女的頭後揚,男人扳過少女的臉吻上以免其發出太大的聲音,接著雙手抓著少女的小腳,把它們分別夾在自己陽具兩邊後慢慢的擼動起來。少女的襪子在乾燥時有點粗糙,可是在沾上主人的蜜液後便不可同日而語。沙發上的兩人一個在全身赤裸的用雙手自慰著,另一個人用前者的雙腳磨擦著自己的性器,兩人都享受著各自努力換來的快感,嘴上嚴絲無缺的接吻著,整個客廳被快樂的喘息色和少女的嗚咽填滿,在溫馨和諧的家庭空間中染上了一抹淫靡的色彩。
終於,沈倫在快感中的少女如願地獲得了今天的第三次絕頂。男人把少女右腳的襪子脫下一半,把肉莖插進襪子後再度夾著雙腳擼動,在少女絕頂同時射出了一股陽精。腳弓被精液一盪,享受著餘韻的少女稍微清醒一些,便被脫力感和滿足感擊倒了。
…
美優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枕著男人的雙腿躺在沙發上,赤裸的身軀披著男人的西裝。雙腳可以感覺到沙發的觸感,看來襪子都被脫去了。小嘴被撐開,一根陽物正插在其中,陽物的主人則是一臉愜意的抽著煙,一隻手扶在少女的下顎輕輕的撥弄著少女的頭。
一絲涼風吹來,加快了少女腦袋恢復的速度,看來是男人打開了窗戶。男人只是自顧自的抽著煙,沒有發現身下的小美人已經醒來。少女也沒有動作,只是閉上了眼睛裝睡。
其實美優並不喜歡陽具的味道,在剛開始這關係時第一次看到真實的雄性器官時甚至認為那獨特的氣味是一種惡臭。但在第三次的時候少女首次昏了過去,剛醒來便發現嘴裏的粗壯物事嚇得差一點便咬了下去。雖然沒有受傷但男人還是吃痛了,惡狠狠地揉捏少女的身體外還按著頭顱強行抽插嘴巴,幾乎窒息的感覺讓少女不敢做次,也更抗拒用嘴服侍男人了。
至那次之後,每當少女在高潮後失去意識,男人都會把陽莖插進其嘴裏,讓少女醒過來後為自己洩慾,還特地給少女技巧訓練。可是少女並不喜歡用嘴服務,因此在上一次發生關係時想到了裝睡,結果男人在發現前便繳械了,留下一泡精液在少女口中便放開了她。
打算重施故技的美優緊閉雙眼,嘴中小舌悄然移動著希望加速男人射精,雖然也不喜歡精液的味道但總比讓那巨物隨意抽插更好。
從小腹突然傳來的溫熱感打亂了少女的計劃。每天晚上少女在用藥後身體都會燃起難耐的慾火,在一天晚上忍不住第一次自慰後,每一晚都會偷偷的在被窩中發洩。在和男人發生關係後症狀得以緩解,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來得特別的劇烈。
不一會兒溫熱感便擴散至全身,慢慢地塗過藥的地方都變得酥癢起來。少女握緊拳頭抵抗著身體哀求著撫摸的誘惑,終於還是按捺不住燃燒的慾望,一手摸向胸脯,另一手則摸向胯間。
男人發現了西裝下的動靜,把煙頭丟進煙灰盒後掀起西裝,赤裸的少女便完全暴露出來。溫度的突然變化嚇得少女一激靈吐出了嘴中的陽根,手中卻仍然撫摸著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
被撞破的美優已經屈服於慾望,在男人的注視中手上也不停。一絲笑意出現在男人嘴邊,窗外傳來的一聲“優一君”卻讓兩人霎那間換了嘴臉。兩人看向牆上的鐘,才發現原來已經過了兩個小時。
美優的腦袋一片空白,才想起自己現在的模樣在其他人眼中是什麼樣子。羞恥心和恐懼令少女的臉色在紅白兩色間不停轉變,心臟也像快破胸而出的跳動著。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但身體仍然酥麻得脫力。
幸好男人反應過來了,把肉莖往褲子裏一收,拉鏈也不拉上便把少女抱到腿上,彎身拾起少女的上衣往其頭上一套便又拾起了裙子。少女也反應過來了,努力地把手套進袖子裏,雙腿也配合著男人套上了裙子。在少女穿好衣服開始穿裙子時,男人拾起了少女的內褲藏進西裝裏。這時玄關處傳來了開門聲。
少女盡力撫平著衣裙上的皺摺,品質良好的衣料很快便回復樣貌了。男人卻發現茶幾上的一雙黑襪,上面沾滿了氣味強裂的濃精。情急之下男人抓起一雙髒襪子,掀起身旁少女的校服裙,在少女的驚異目光中把襪子塞進她的腿間。
男人低聲說道:「夾緊一點。」便拿起茶幾上的手機和酒壼翹起二郎腿喝起酒來。
腳步聲已經接近,沒有半點猶豫的少女張開雙腿把散發著異味的髒襪子夾在腿根之間,剛放下裙子優一便進入了視線,為掩飾動作少女霎地站起,向少年打著招呼。
「啊,哥哥,你回來了!」
男人掃視著四周,確認過沒有錯過半點痕跡後才放下了心。停止了手機的錄像後回到了主頁,兩小時的錄影讓手機變得滾燙。滑動幾下後男人打開了記事本功能,在上面記下了一段話。
「實驗體:杉原美優。女。
連續使用藥物兩星期,增加藥物濃度後副作用明顯嚴重,將繼續觀察。
目前身體能力觀察次數:五次。
將繼續以金錢引誘實驗體配合。」
記錄完畢後,男人打開了手機中的相冊,欣賞起身旁美人兒之前的相片記錄,嘴中隨便應付著少年的搭話,不禁地在心底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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