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9:37:24

性欲天堂里的快樂---------  

 10月的日本東京,冬春交接,帶些寒意的風把滿街的樹叶吹得團團打轉,黒澤哥把頭深深埋在衣領里抵御著寒氣,正午的太陽透過云層吝啬地灑出幾縷陽光,照射著櫻桃小溪林蔭大道兩旁的鱗次栉比的小洋房,看著街道上自己前行的背影,想著就要到來的時刻,黒澤哥心里像有股火在慢慢燃燒,心情興奮。  
一小時前景子的一個電話把黒澤哥帶到了這區,而且很快就要到她早幾年買下的小洋房里做她的入幕之賓。這可是她第一次這麽主動邀請黒澤哥去她家坐,雖然自從幾年前她移民來日本之后和黒澤哥見過幾次面,但都是飲茶吃飯的客套場合,現在這樣能夠親身體會這個曾經暗戀多年,后來卻嫁了個馬來西亞人的舊同事的香閨,使黒澤哥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同時暗藏在心底那塵封多年的欲望,又再蠢蠢欲動。  
景子是那種典型的40剛出頭的成熟少婦,兩年前生了孩子之后,本來豐滿的她就顯得更像熟透了的桃子,白里透紅,她身高170公分,容貌帶著些貴氣,她是那種越看越上眼的女人,這都多得她父母賜給了她一付細致的五官,而她身上最爲令人迷戀的就是一對又白又嫩的36D大乳房,豐滿而不下墜,無論穿什麽衣服,都可以很明顯看出她擁有一雙迷人的美乳,不經意露出的乳溝更是出賣了她。
生過孩子之后腰肢略粗一些,但是豐滿的臀部還是恰到好處地把腰的曲線配襯出來,這樣的少婦,走在街上把不少男人都引得回頭再回頭,而偏偏她嫁了一個很不起眼的馬來西亞人。  
景子的老公1米68左右,倆夫妻走在一起看上去就好像一樣高,而且他是那種典型的瘦弱身形,背微彎,又干又瘦,還帶付眼鏡。廣東人有個形容詞叫這種形態:“病壞”,就像一個人大病一場之后萎靡不振的樣子。  
但是人不可貌相,這老兄卻是一典型的書蟲,在馬來西亞讀完中學讀大學,后來考到獎學金到芝加哥繼續讀大學和碩士,學IC設計專業,讀完后馬上被當地的大公司招聘,后來他嫌芝加哥氣候太寒冷,瘦弱的身子骨頂不順,通過行內的工程師協會找到日本相同性質的IC設計公司的一個全球招聘位置,就技術移民來了。
而景子就是在他還沒去芝加哥時回內地旅遊時,在朋友的撮合下認識,后來跟他到芝加哥陪讀,結婚,然后又一起來日本定居,孩子也在定居不久出生了。  
黒澤哥和他們兩夫妻外出飯局時和她老公有過些交談,她老公還是很彬彬有禮的,相比之下,黒澤哥覺得自己有些大老粗的自慚。不過,黒澤哥馬上以阿Q的精神安慰自己,雖然學識舉止不及人,但是自己除了外表略勝一籌之外,還有引以爲豪的 長處.
當然,表面上大家還是談笑甚歡,她老公似乎對于老婆這個以前公司的同事沒有絲毫戒心,而景子也當然沒有把當年黒澤哥追她追不到手的故事說給老公聽,免得聽者不舒服,這種舊事,夫妻之間不坦白最好,說了沒有任何好處,只有壞處,因爲對于聽的一方,始終是一根刺來的。  
閑話休提,前兩年馬來西亞政府準備要在添馬艦政府總部興建大規模的IC工程,建一個什麽“門常開”風格的政府總部,還有附屬的一些設施,因此廣泛招聘IC設計專才參與建設,他老公看見薪酬不錯,而且可以回到馬來西亞工作,同時照顧到日漸年邁的老父老母,他遞交了申請,很快就從馬來西亞拿到了聘書,就又回流了去馬來西亞工作。
留下景子一個人帶個小孩在日本,因爲她還有移民監未坐完,就暫時留守在這里。她平時雇一個保姆來家里做家務和幫忙帶孩子,所以景子變得比較有閑,黒澤哥見她平日總是孤單寡人一個,應該是寂寞怨婦之類的,所以希望以老朋友身份探訪一下她,但剛開始的時候她似乎都借口推辭了,后來經過黒澤哥多次試探,她終于答允黒澤哥到家來一敘。  
誰知這一來,就引出了一個淑婦變爲蕩婦的故事。         
“鈴,,鈴,,,”  
黒澤哥按響了門鈴,隨著一陣碎步聲,飄來了景子好聽的口音:“來了,稍等啊。”  
叽哩嘩啦,好像里面開了幾重鎖一樣,然后門就打開了,景子笑咪咪的出現在黒澤哥面前,一股好聞的香氣撲鼻而來,黒澤哥不自覺地吸了一口,有些陶醉,不過馬上清醒過來,遞上一支紅酒作見面禮,景子笑呵呵的說:“啊唷,怎麽還送東西,來坐坐就好了,太客氣了。”
黒澤哥也笑著說:“初次登門,兩手空空的不好吧。”其實他也不是特別去買的,離開家的時候隨便抄起一支就來了。  
景子把黒澤哥引進屋,黒澤哥隨手關好門,順便瞧了瞧那門,原來真的有三道鎖,怪不得那麽大動靜。景子看見黒澤哥留意那些鎖,就一邊在前面走一邊說:“現在經常就我和孩子在家,加多幾把鎖睡覺也安慰些,你別見笑啊。
”黒澤哥跟著景子,回道:“哪里哪里,家里沒有男人,安全感是要加強的,這我理解。”
他偷偷看了看景子的屁股,薄薄的家居休閑褲子把那渾圓臀部的曲線很好地顯露出來,隱約可以看見三角內褲的線條,黒澤哥有點失望,不是丁字的,不過他也理解,已爲人母的少婦了,只求穿得舒服,丁字褲那是年輕或調情時穿的,景子這樣卻也顯出她實在的一面。  
黒澤哥一邊暇想著,一邊跟景子來到大廳,這是一座兩層的洋房,睡房都設在樓上,樓下是客廳和飯廳,另外還有一個小書房和副客廳,連著客廳是比較新潮的開放式廚房,廚房出去就是后花園,花園里綠草欣欣,看上去很舒適。  
黒澤哥以爲可以看見她的兒子,但是好像家里只有景子一個人,就問:“哎,你的寶貝兒子呢?”  
景子說:“啊,我的保姆推他去附近的公園散步去了,真不巧。”  
黒澤哥心想這也好,只有兩個人聊聊也更加沒有拘束,就按照景子的示意在沙發上坐下來,象牙色的真皮沙發占了客廳的一角,沙發對著是50英寸的液晶電視,客廳的另一頭是一個標致的小酒吧,其它還有一些比較高雅的家居擺設,整個客廳看上去很有品味和給人舒適的感覺。  
景子問黒澤哥喝點什麽,黒澤哥說咖啡就好,景子就走進那小酒吧里張羅飲料,黒澤哥看著景子誘人的背影,心里思忖著:唉,這樣一個美麗成熟的美婦人,竟然要自己獨守空閨,不知道漫漫長夜她是如何熬過來的。  
景子泡好了兩杯咖啡,端來放在中間的茶幾上,自己也跟著坐在黒澤哥的對面,兩個人開始一邊喝咖啡一邊東南西北地聊起來。  
聊了差不多半小時,氣氛已經很隨和了,黒澤哥試探著向比較私人方面的話題聊下去,他裝著不經意的問景子老公走了之后,自己和孩子過日子慣不慣,景子稍微露出一絲哀怨的神情,但是很快裝著沒事一樣,笑著說:“不慣也得慣啊,爲了孩子的將來,作父母的現在作些犧牲是值得的。再說,他每半年就可以回來一次,我以后拿到日本護照之后也可以隨時去馬來西亞看他的,所以現在忍一忍吧。”  
景子似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扯太久,就說:“黒澤哥,你自己也一把年紀了,應該找個伴兒了,再生個孩子就最完美了,你沒經過做父母的感受,其實是非常有意義的,來,我讓你看看我的兒子出生以來照的相片。”說完就去隔壁小書房里拿了幾本相冊,放在茶幾上讓黒澤哥看。  
黒澤哥也只好拿起一本翻看著,他其實對這些小孩東西沒啥興趣,不過爲了不掃景子的興,所以也只好裝模作樣的看起來,還表現得很有興趣的樣子,突然,他心生一計,指著相冊說:“哎呀,這抱著孩子的不是你吧?怎麽這麽胖?”景子一聽,連忙問:“哪個哪個?”接著就走過來坐在黒澤哥身旁側著頭看黒澤哥手指頭指著的那張相片。  
“哦,那就是我啊,剛剛生完之后,吃的補品太多,怕BB不夠奶水啊,所以人就長膘了,唉,那時候連我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了,呵呵。”景子打著哈哈說道。  
黒澤哥問:“自然産還是剖腹産啊?”  
景子答:“嗯,剖腹啊,因爲孩子個大,怕痛。”  
黒澤哥說:“哦,應該還是保持原狀的羅。”  
景子笑著罵他:“色鬼,說什麽啦。”  
黒澤哥也笑著說:“呵呵,對不起,開玩笑的,不過,現在你可是恢複得很不錯了,身材和生之前好像沒有怎麽大的變化啊,你看,這腰是腰,臀是臀的,曲線挺好。”一邊說一邊有意無意地用手摸了摸景子的腰身,景子好像觸電一般顫抖了一下,見黒澤哥的手已經收回,就沒作什麽反應。
不過,女人都喜歡被別人贊許的,所以景子聽到黒澤哥這樣說,心里也覺甜滋滋的。  
黒澤哥看見景子沒有太大的反感,就試探著更進一步,他翻開另一頁,突然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把整本相冊放在景子的大腿上,然后指著照片說:“哎呀你看看,你兒子真逗,在吃自己的腳丫呢,哈哈。”而他另一只手因爲是捧著相冊的,所以此刻手背就正正壓在景子的大腿上面,而手臂則輕輕擦碰著景子那豐滿的奶子。  景子起初也被自己的小寶寶那逗趣的動作吸引得笑起來,景子的笑聲很特別,是那種像唱女高音的那種清脆,這時更是笑得花枝亂震,黒澤哥趁機加大自己手臂的動作,下面手背在磨擦她的大腿,上面手臂在碰撞她的乳房。  
而景子不知不覺間,竟然被黒澤哥這種磨擦搞得有種莫名其妙的興奮,臉也不其然地漲紅起來,感覺自己的下面有點濕,她感覺自己有些失控。                
  景子被黒澤哥有意無意間挑起了一些情緒,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嚴格來說,還說不上是情欲,但又離情欲很相似,它是一種成熟少婦長時間缺了男人在身邊,又突然被男人接近而挑起來的一種暫時處于沈睡狀態的本能欲望。就好像一個本來抽煙的人,突然沒有煙可抽了,會有很難受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會隨著時間推移而慢慢消退,但是當有朝一日他突然聞到那熟悉的煙草味,那種潛藏的煙瘾就會被喚醒。景子一樣,在老公沒有走之前,像大多數夫妻一樣,她應該和老公不時會有床第之歡,而老公走了之后,這種習慣了的性享受突然停止,成熟的身體會有種饑餓狀態,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慢慢會麻木,有些人甚至完全忘卻,但當有人把它撩動一翻,那久違了的欲望就會被喚醒,進而尋求滿足。  
但是景子始終是良家婦女,她不會像做雞的女人那樣隨便就張開大腿任人魚肉,她心里的一道所謂道德底線不是那麽容易沖開的。所以,在她察覺到黒澤哥是在有意占她便宜的時候,而自己又不自覺地陷入其中,她馬上驚醒,理智告訴她要馬上離開這種危險地帶。  
她很快站起來,脫離了黒澤哥的糾纏,那本相冊也因爲她的突然離開而掉到地毯上。  
黒澤哥扮作若無其事地彎腰拾起相冊,然后打著哈哈地說:“哈哈,你的寶貝兒子真逗啊,小孩子這麽好玩,你不如再接再厲,生多一個給他作伴吧。”景子收拾好了心情,她也假裝剛才沒發生什麽一樣,微笑地看著黒澤哥,說:“我一個已經很累了,再多一個不要了我的命啊?雖然平時有保姆幫忙看著,但是晚上她不在,還是要我親自照顧的,你是男人,你是不會理解女人帶孩子那種辛苦的。”說完左手搭在右肩膀上,然后把右手舉向空中揮舞,再扭了幾下脖子,顯得真是很累的樣子。  
黒澤哥看見她這樣,就打蛇隨棍上的說:“看你這麽累,這樣好了,我學學雷鋒,幫你按摩按摩,完了之后你會感激我的。”  
景子聽他這麽說,開始有點遲疑,但是因爲兩個人到現在已經相處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氣氛也比較融洽,覺得也無所謂了,反正都是老相識。就說:“其實我有時候也想去那些購物中心里面找人給按按的,既然你這麽誠懇,那就讓你練習練習,幫我捏一下肩膀就好。”  
黒澤哥走到她所坐的單人沙發背后,雙手放在她的兩個肩膀上,開始慢慢揉捏起來,平時黒澤哥都有去做桑拿按摩,所以無師自通,也約莫懂一些按摩技巧,因此幫景子按起來還是有板有眼的,景子因此慢慢覺得很舒服,她閉起眼來,好像暫時忘記了一切,黒澤哥的手把她引領到另一個境地,她的頭輕輕地向兩邊搖晃,嘴里也跟著黒澤哥手上的節奏嗯,嗯地發出聲音。  
過了有20分鍾,黒澤哥說:“肩膀可以了,要不我幫你按按腰背,腰背可是人體的主要部位。”景子嘗試過黒澤哥的功夫之后,已經巴不得他繼續了,所以也沒什麽異議,黒澤哥叫她去拿一瓶嬰兒油來備用。然后她過去長沙發上臉朝下趴著,黒澤哥則單腿跪在她兩條大腿中間,然后隔著衣服開始爲她推背,捏腰,由于景子身上穿的是絲質的衣服,所以隔著也可以比較順利地進行按摩,但是手感卻很貼實,似乎直接感受到景子那軟軟的肉。  
接下來黒澤哥開始按她的腰,兩邊壓過,脊梁骨推過,然后他大膽地把景子的褲子往下拉了一點,好讓屁股上部也能按一按,景子馬上伸過手來拉著自己的褲頭,說:“哎呀,那里就算了,別按吧。”黒澤哥說:“就這麽點就好,沒事的。”景子見已經給拉了這麽些了,也就由著他擺布,黒澤哥也就在那里滴上幾滴嬰兒油往上推起來
黒澤哥一方面真是想讓景子舒服一下,另一方面也想親手接觸一下景子的肌膚,所以才有這麽一出。此刻景子腰臀位置上那白花花,溫軟的肉肉,在黒澤哥雙手推按下,顫動著就像波濤,黒澤哥更是愛不惜手,他終于零距離接觸到景子的肉體了。  
在景子的腰臀位置運動了大概20分鍾
黒澤哥說:“我順便也放松一下你的腿肌吧,腿也是很關鍵的哦。”
景子此刻趴在沙發上,已經舒服得無與倫比,所以懶懶地“嗯”了一聲當作同意。黒澤哥聽到后,把她的衣服拉好,褲子幫她提高,然后雙手合攏在她的左大腿上開始來回推拿,兩條腿輪換著做,推著推著,黒澤哥有意地往上推到景子的腹股溝處,但是很快就退回來,然后再推上去,這樣磨擦了十幾下,黒澤哥感覺景子那兩條大腿的交彙處有些濕氣了
景子的呼吸似乎也急速起來,大腿微微扭動,黒澤哥知道她的瘾可能被挑起了,就把手停留在她的大腿根的位置時間更長一些,有時候簡直就是在按摩她的陰部一樣,黒澤哥順勢也把手掃上景子那翹臀上,假意推拿一般,把她兩片肥厚的股肉搓來搓去。黒澤哥這時已經硬得不得了,似乎有些控制不住。  
景子似乎意識到什麽,她很久沒有男人摸過她了,現在這樣被黒澤哥撩撥之下不禁春心萌動起來,但是傳統的道德底線還是讓她清醒過來,她扭過頭來,瞥一下黒澤哥下面,見到已經在褲子頂起一個尖谷,知道再這樣下去就快擦槍走火了,就說:“差不多了吧,讓你累著了,我已經很舒服了,到此爲止吧,謝謝啦。”說完沒等黒澤哥說什麽就自己坐起來了。黒澤哥也不敢造次,只好也坐著掩飾住自己的沖動。
景子爲了沖淡此時的尴尬氣氛,就說:“啊對了,你不是會搞電腦的嗎?正好我的電腦這兩天上不了網,你幫我看看?”  
黒澤哥說:“那沒問題,你的電腦在哪里,我來看看。”  
景子已經起來了,她說:“在樓上我的書房里,你跟我來。”  
她家用的是無線寬頻,上面一台下面一台連機上網,黒澤哥跟著景子上樓,面前晃動著她那豐滿的屁股,黒澤哥不禁又有些硬了,他真的想就地按住她,從后面進入那肥美的秘穴里。
一邊幻想著一邊已經上到樓上的書房里,黒澤哥檢查了一下,好像是路遊器的分區號碼有些不對勁,網絡連接不上,于是重新設置過新的密碼,重啓電腦,通了。
景子坐在旁邊的小床上看著他在做,心里有些感激的感覺,覺得家里始終是有個男人才行啊。  
黒澤哥說: 你平時有沒有上網玩啊?  
景子說: 哎呀,我帶一個孩子都忙得要死,還哪有時間上啊。再說上去有啥好玩的呢?  黒澤哥說: 這你就不知道了,在網上的論壇可以朋友交流一下,打發時間,在LINE上面也可以找朋友聊天啊。  景子說: LINE我倒有,就是很少用。 黒澤哥說: 那以后我們可以在上面聯系,電話費也省了。 景子說也好,就把自己的LINE地址告訴了他。  
黒澤哥做完,剛要站起來,不知怎麽的,口袋里的手機突然掉了下來,然后滾了兩圈竟然到了景子的腳后面的床底下,黒澤哥一轉身就已經貼近了景子的腳,他順勢摸進床底,剛好能夠著那手機,抓在手里,但是這時候的處境很微妙,景子是坐在床邊的,而黒澤哥是半跪在她面前,黒澤哥看著景子那雙很干淨塗了紅指甲油的腳,竟然沖動地用手摸起來,景子笑笑說:“你干嘛呀?”黒澤哥覺得不能再裝了,他摸著她的雙腳,同時看著景子,說:“我喜歡它們,真美。”景子還是笑,一邊想抽離,說:“你別傻了,快放手。”
黒澤哥沒聽她的,雙手繼續往上摸,人也站起來了,景子有些慌,但是已經遲了
黒澤哥繼續說:“我不僅喜歡你的腳,我還一直都喜歡你的,難到你不知道嗎?”同時一把抱著景子,身體的重量把景子一下子就壓躺在床上,黒澤哥在她上面,景子開始反抗,她極力想推開黒澤哥,並且嚴厲地說:“不要這樣,等一下保姆回來看見就麻煩了。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你不能這樣,我是有丈夫的人啊。”
黒澤哥繼續他的努力,想吻她,說:“但是他現在人都不在,難到你不需要男人嗎?”景子憤怒地說:“不需要。”黒澤哥沒理她,一手按著她的額頭,嘴順勢就吻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在她的雙峰上揉搓著,景子給搞得有些喘氣,呼吸急速起來,被封住的嘴巴發出“嗯,嗯”的呻吟聲,兩腿同時亂蹬。  
黒澤哥放開壓住她的頭的手,想騰出來解她的衣服,就在這個空檔,景子用力一翻身,把黒澤哥推離,順勢一個巴掌甩在黒澤哥臉上,然后站起來指著黒澤哥大聲說:“你馬上給我走,你現在離開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如果不是,我們這輩子不會再見。”
黒澤哥摸著火辣辣的臉,似乎給抽醒過來,他怔怔地望著憤怒的景子,這個一度被壓在自己身下的成熟少婦,此刻如同換了一個人。
他低頭小聲地說:“景子,真對不起,我一時沖動,你別怪我,我這就走。”  
說完,沒等景子說什麽,自己就匆匆下樓,開門出去了,他隱約聽見后面很久才有關門的聲音。               
過了好幾天,黒澤哥都沒有再聯系景子,一則怕她余怒未消,二則也想用時間沖淡一下那次尴尬的記憶,當然,景子也不會主動找黒澤哥的。  
又過了幾天,有一晚黒澤哥閑來無事,翻出景子上次給的LINE地址,試著打進去邀請進自己的好友名單里,很巧的是,景子也在網上,而且很快就回複過來同意加入,黒澤哥馬上打開對話框呼叫了她。  
黒澤哥:“景子,你最近好嗎?”開始比較客套。  
景子:“還行。”  
黒澤哥:“上次惹你生氣了,不好意思。”  
景子:“別提那個了,我都差不多不記得了。”  
黒澤哥心想,嗯,這麽快就不記得,說明那事對于她來說不是什麽大事,女人有時候真是令人難以捉摸。  
黒澤哥:“不提也好,你不生我的氣就行,改天我請你喝咖啡賠罪。”  
景子:“你這吝啬鬼,一杯咖啡就想敷衍我?起碼也要海鮮大餐吧?呵呵。”  
黒澤哥知道她是開玩笑,但是他卻想隨著這個引子答上去,就回道:“哎呀,我怎麽就忘記了你這位大小姐的口味呢,沒問題,改天我請。”  
黒澤哥和景子在LINE上聊東聊西的,上次那些事情慢慢就不再提起,而變得像一般網上朋友那樣,無拘無束地什麽都談。有時候,黒澤哥刻意談及一些性方面的話題,景子也並不回避,可能在網上的關系,使得人可以放下日常生活里的面具,有些難以啓齒的話,在網上都可以輕松說出來。而黒澤哥憑著他在網上征戰多年的功力,有時候把景子也撩撥得春心萌動起來。
這從她不時打出的:“你壞死了”;“討厭啦”;“咯咯”等等的回應就可以看出。  
當然,黒澤哥是不會要求玩什麽視頻遊戲的,既然大家都在同一城市,他要的是大活人。  
過了兩天,黒澤哥打電話給景子,說想邀請她出來吃頓海鮮,順便補償上次那個冒失的舉動。景子開始說晚上要看著孩子不方便,黒澤哥就建議她讓保姆多做幾個小時幫忙看著,這樣就可以自己出來了,他當然不想她把孩子也帶在身邊,那多沒情趣。  
景子說那要跟保姆商量之后才可以回複,黒澤哥說那等你的答複吧。  
后來景子回了電話,表示已經跟保姆說好了,可以留幾個鍾頭幫忙看著孩子。黒澤哥聽見高興極了,約好了當晚來她家接她出來。  
黒澤哥轉頭就著手安排這次的晚餐,他先在位于情人港的某個海上遊公司里訂了兩個海上遊連海鮮晚餐的位置,確定一切準備妥當,當傍晚來臨時,準時開車來到景子家。  
這天景子穿的很漂亮,一套白色的DIOR套裙把她豐滿的身材表露無遺,窄窄的桶裙把圓潤的屁股很好地顯出曲線,低胸的對襟衫里面一對飽滿的乳房呼之欲出,深深的乳溝令人暈眩,乳溝兩邊的兩個奶白的半球讓人垂誕欲滴。  
黒澤哥打開BMW車門把景子讓進車里,然后自己跑回司機位,側著頭帶著欣賞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景子一番,贊歎道:“真是比楊貴妃還漂亮啊!”  
景子噗的笑了起來,用手推了推黒澤哥的臉說:“去去去,趕快開你的車吧,色狼。別讓我再送你一耳刮子就好。”
黒澤哥假裝很害怕的說:“別,我遵命就是。”說完把BMW啓動,呼嘯而去。  
從櫻桃小溪出來,經太平洋公路,再過海港大橋,車子很快接近大橋附近的情人港。車上載著別人的老婆這種感覺讓黒澤哥平添一份刺激,而這個女人又是他一直以來幻想中的性愛對象,這讓他今晚有種獵物就要到手的感覺。而景子此刻的心情卻沒有那麽多邪門歪道的想法,她只不過一直以來對黒澤哥都有好感,又是多年的同事,作爲留守的太空人家眷,她平時沒有老公的日子已經讓她覺得空虛寂寞,在這里朋友又不多,黒澤哥算是她最接近最熟的朋友了。而且她很少有機會可以自己出來放松一下,每天都要陪著孩子,有時候也覺得生活很無聊。
所以當黒澤哥邀請她晚上出來吃晚餐的時候,她不假思索地答應了,而且想方設法也讓保姆幫忙看著小孩,她太需要這樣的夜遊節目了調節一下刻板的生活了。  
到了情人港,存好車,黒澤哥和景子兩個人就來到了水邊的大道上。這個情人港是日本東京一個主要的旅遊區,在一個半圓的港灣周圍,座落了很多五星酒店和食肆,各國風味的美食都可以在這里嘗到。在港灣的碼頭停泊著很多遊艇,有私人的,也有做遊客生意的。而黒澤哥就是訂了這些準備開出外海去的遊船,里面有餐廳和舞廳,讓人一邊欣賞日本東京的夜色,一邊品嘗最新鮮的海鮮,同時還有現場樂隊表現。總之要令到來船上的賓客盡興而歸。  
上了船,侍應生把他們兩個帶到臨窗的位置就座,景子爲能夠來到這種浪漫的消費場所而略顯興奮,不斷東張西望地打量船上的一切,還有窗外情人港的美麗景色。  
黒澤哥要了一瓶香槟,在和景子碰過杯后,遊船也慢慢駛離碼頭,向著港灣外的大海開去,經過海港大橋,歌劇院,美麗的景色讓景子頻頻歡呼,而此時海鮮餐也開始奉上,在悠揚的浪漫樂曲中,黒澤哥和景子就像兩個戀人一樣歡度著這醉人的時刻。  
遊船在外海繞了一個大圈然后又向回開,而晚餐也接近尾聲了。景子說想上去甲板再看看回程時剛才經過的幾個景點,黒澤哥欣然答應並帶著她走上了二層的甲板,下層的甲板已經有些人在看風景,而二層因爲隱蔽所以沒人上來,就他們兩個,離遠看見日本東京大橋和歌劇院那迷人的燈色了,景子迎著海風,默默地欣賞著,心里不知在想什麽,海風吹得有些冷,她把手攏在胸前,像是要抵御那冷冷的寒風。此刻她的心情是低落的,她覺得自己很孤獨,看著夜空中點點星光,不知道哪一顆才是自己。  
黒澤哥看著景子在沈思,她的秀發被海風吹拂起來,更顯得她的美麗,他不禁走到她身后,鼓起勇氣,慢慢雙手把她環抱起來,輕輕在她耳邊說:“冷嗎?”景子被他的舉動驚動了,開始身體有些顫抖,但是很快平靜下來,她沒作聲,只是點點頭,她似乎很享受黒澤哥這時提供給她的溫暖。黒澤哥把她更緊地抱著,聞著她頭發里的香味,感覺醉入心扉,他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吻了一下,景子“哦”的呻吟,黒澤哥又在她的耳珠上舔了起來,並不時把舌尖伸進她的耳朵里攪動,景子被這樣的吻挑起了情欲,她不禁在黒澤哥的懷里扭動起來,黒澤哥這時已經硬了,他貼著景子的屁股,讓那膨脹的話兒不斷在景子那豐滿的屁股上磨擦著,而兩只手已經緊緊把握著景子兩個乳房在揉搓,嘴唇也不斷吻著她的脖子和耳朵。  
景子被黒澤哥這樣前后夾攻,不禁渾身發軟,嬌喘連連,好在這是甲板上還只是他們兩個人,所以他們盡情地享受著在海上這種浪漫的調情。景子被撩撥得難以自控,她把頭扭轉,好像在尋找什麽,黒澤哥知道她想要的,不失時機把嘴唇迎接景子那溫暖濕潤的櫻唇,兩個人起勁地接吻起來,而景子此時已經把身體轉過來,不顧一切和黒澤哥面對面的擁抱,接吻,兩個人簡直如癡如醉,不知道的人會以爲這是一對熱戀的情人,而其實,這是一枝出牆的紅杏在感受著牆外的春風。  吻了許久,他們才分開,景子用手指點了一下黒澤哥的額頭嬌嗔著說:“壞死了,占我的便宜,這下我栽你手里了。”
黒澤哥把她更抱緊一些,說:“我喜歡你,我只想你快樂,我會讓你快樂的。”景子說:“好了好了,人家可是有老公的人,別得寸進尺,要不我饒不了你,嘻嘻。”黒澤哥知道她是言不由衷,也就不理她,繼續和她擁抱接吻,而遊艇也慢慢向碼頭靠近了。  
如果想女人出軌,只要有合適的時間和合適的地點,加以合適的調情,通常都會事倍功半。景子也正是在情人港的遊船上,被港口兩岸那些迷人的風景所陶醉,在微微的海風吹拂下,迷失了自我,她那一刻只想超脫自己,她要找回自己青春時代那種浪漫情懷,而這需要一個男人來陪襯,黒澤哥恰好就在她身邊,自然而然地成爲這個男人,而遙遠的老公似乎已經在她心里變得有些模糊了。  
黒澤哥和景子在甲板上沒有進一步的舉動,畢竟那個環境不容過于放肆。船到岸之后,時間也不早了,景子心里開始挂念起家里的孩子,所以叫黒澤哥送她回去,黒澤哥只好照辦。  
BMW到了景子家門口,黒澤哥趁黑夜在車里扯過景子抱著吻她的唇,景子由于剛才的失守,所以現在也由得黒澤哥輕薄,不知怎麽的,她好像有些依戀這個男人了,她享受黒澤哥那熱情的吻,還有他那雙大手撫摸自己的那種感覺,她覺得自己重新被人重視和愛護,她需要這種感覺。所以,她的手也很自然地搭在黒澤哥的褲裆上輕輕揉起那拱起的話兒,黒澤哥也把手從她的裙子下擺伸進去撫摸她的陰部,手覺得她的內褲已經濕了,他把內褲拉在一邊,中指一伸就探進她的陰道里頭,景子“啊”的嬌喘一聲,她哀怨地看著黒澤哥搖搖頭,黒澤哥不理,繼續用手挖掘,把她的陰道搞得“咕吱咕吱”地發出聲來,景子受不了了,她知道不能這樣下去,畢竟是在家門口,萬一給人看見就糟糕了。所以她把黒澤哥推離,自己就開門下車,回頭說了聲拜拜就進屋去了。       
景子不敢和黒澤哥在屋子外面纏綿太久,黒澤哥也由得她去,因爲他感覺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麽離成功就近在咫尺了。  
第二天早上11點,黒澤哥打電話給景子,他覺得經過昨晚那情景,作爲事后的關心,也應該問候一下她的,景子接的電話,她也好像剛剛起床那樣子,話語懶懶的,她說今天保姆補回昨天的加班,所以沒來,她自己帶孩子,所以睡晚一些了。  
其實她經過昨天那種偷情的經曆,心情緊張和興奮,加上外出之后又夜歸,心理和生理上都感覺有些疲倦了,早上醒來在床上回憶起昨晚在遊船上的一切,她覺得自己很荒唐,同時有點后悔,她怕和黒澤哥這樣下去會對自己的婚姻帶來影響,心里也覺得對不起老公,她多麽想自己的老公現在就在身邊,聽她傾訴她的寂寞,給她安慰,不讓她這枝寂寞紅杏在牆頭上越飄越遠。但是,這一切都只能是她的願望,而她只能做的就是等。
  在這種胡思亂想的狀態下,偏偏黒澤哥的電話就來了,黒澤哥說想來看看她,順便拿些上次說好的DVD電影電視劇等借給她看。景子聽他這麽說也不好推辭,就說好吧,等你。  
黒澤哥連忙驅車去到景子家,早上的街道很安靜,大多數人都上班去了,四周都顯得那麽和諧和甯靜。景子輕輕打開門讓黒澤哥進了屋,好在她住的這區都是獨家獨院的房子,鄰居一般不會理別人的事。  景子似乎剛剛洗過澡,頭發還是濕的,身上也是只穿著浴袍,腰間一條帶子把乳房和臀部剛好勒出了曲線。  
景子的小兒子自己在小床上玩玩具,看見黒澤哥進來居然笑了,黒澤哥看見他這麽逗也跟他玩了一會兒,他有種本事可以把小孩逗得樂呵呵的,所以他的一些朋友總說他以后肯定是個好父親。景子在旁邊看見黒澤哥逗得自己的孩子這麽快樂,心里也是高興的,對黒澤哥的好感又更加進了一步。  
玩得差不多,孩子有些困了,開始哭鬧,景子抱起他哄他睡,小孩子就是貪睡,很快就沈沈睡去,景子抱著孩子上樓讓他去他自己的嬰兒房睡。黒澤哥竟然跟在景子的屁股后面上樓,由于是地毯,所以景子都沒有留意后面的人,當她安頓好孩子從房間出來時,黒澤哥已經在門外了,不由分說,他一把抱著景子,嘴就湊上去吻她的唇。
景子想不到他來得這麽突然,剛想掙脫他,黒澤哥馬上用頭示意了一下嬰兒房,意思叫她不要驚醒了孩子。景子不想這麽容易就讓他得逞,拼命躲著他的吻,但是力度不夠黒澤哥的大,終于還是被黒澤哥滿滿地吻住了嘴唇。  
女人當她的唇交給了你,她的身體的一半也都基本上交給你了。黒澤哥和景子就站在走廊里熱吻著,景子似乎被他的熱情所感染了,呼吸急速起來,回吻得更熱烈。兩個人邊吻邊向主人睡房那里移動,很快就到了睡房的大床邊,黒澤哥把景子的腰帶一拉,浴袍隨之脫落,里面只有奶罩和內褲,黒澤哥手忙腳亂地也把它們脫下來,景子也由得他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挂。
只見兩只豐滿的奶子,奶頭已經硬硬地豎立,腰肢下面是窄窄的陰毛延伸到兩條豐滿的大腿之間。黒澤哥連忙把自己的所有衣服都脫下,景子呆呆的看著他,她此刻已經意亂情迷,忍耐了這麽久,她只覺得現在她很需要這個男人進入她的身體,她覺得整個身體都發癢,她需要強有力的一種外力來爲她止癢。 
 兩個裸露的身體糾纏著倒在了床上,這個曾經是景子和她老公一起渡過多少個夜晚,又在這里做過多少次愛的床。而此刻卻讓另外一個男人擁抱著自己的老婆在這床上面覆雨翻云,做著那本該自己才有資格去做的事情。
而景子這時感覺是在一個熟識的環境里熱切迎合著這陌生而性感的男人軀體,她覺得有種內疚,但是卻有種解脫,所以她盡情地和這個男人撕咬著,纏繞著,不斷迎合他的沖刺。  
黒澤哥在和景子這個成熟少婦翻滾到這柔軟的席夢思床上時,那種成功的感覺悠然而生,在別人的床上把人家的老婆把玩于胯下那種刺激感給他帶來更強的占有欲。他不斷去吻景子這具成熟的軀體,從她的奶子,她的手臂,她的腰,她的大腿,大腿中間那誘人的倒三角地帶,都一一吻遍。
景子在他的舌頭耕耘下已經分泌出大量淫水,可能她老公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吃她的穴,所以當黒澤哥在她的陰唇上面吻著,伸出舌頭舔著她的陰蒂和陰道時,她簡直要瘋狂了,那種騷麻的快感是她從來沒有嘗過的,她覺得很感動,因爲男人可以這樣徹底親吻自己那里。她雙手摸著黒澤哥的頭發,嘴里呻吟著,叫著:“黒澤哥,哦,,黒澤哥。”。
她覺得體內有股火在燃燒,屁股隨著黒澤哥的舌頭在不斷挺動,她要撲滅這股火,她把黒澤哥往上拉,終于拉到自己的面前,她抬起頭貪婪地吻著黒澤哥,同時兩條大腿張得開開的,留著淫水的陰穴在尋找那硬硬的陽具。  
黒澤哥試探了一下,龜頭撐開緊閉的陰唇,借著淫水的潤滑,陽具很順暢地挺到景子的深處。  
“啊,,,”景子開心地呼號,隨著黒澤哥前后的抽插,她雙手扶著黒澤哥的身體,感受這個男人的身體每次的進入,她此刻覺得自己下體很充實,剛才的癢感漸漸消去,代之而來的是一種飄飄然的快感,她感覺自己快要靈魂出殼了,但是還不能到達頂端,所以她拼命用手搖動黒澤哥的腰,讓那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  
隨著一陣抽動,景子雙腿緊緊環繞著黒澤哥的身體,腳指頭彎曲著,雙眼迷蒙地呻吟出舒暢的聲音,她的高潮到了頂端。伴隨著黒澤哥不斷的噴射,這種快感讓她差不多暈過去。  
黒澤哥讓已經射精的陽具懶懶地留在景子充滿淫液的陰道里,等它自然軟化。而高潮后的少婦,此刻閉著眼,緊抱著身上這個男人,她在體味著那高潮從云的頂端慢慢回落,而身體的舒暢也隨著這種感覺繼續蔓延,她覺得很滿足,性愛竟然可以有這樣美妙的感覺,這是以前和自己老公所不曾有過的,現在這個男人把這種新鮮的性快感帶給了她,她覺得要感謝這個人。  
景子睜開了眼,默默看著黒澤哥那微微冒汗的臉,用手扣下他的頭,嘴巴吻上了他的嘴,這次是她主動地深吻這個男人,這個曾經被她打了耳光的人,她的舌頭拼命在他的嘴里攪動,和他一樣熾熱的舌頭在互相纏繞,好像要補償什麽一樣。兩個人在床上纏綿了好一會兒,彼此都盡量摸索對方身體的每一處,黒澤哥對景子那潔白豐滿的乳房更是愛不惜手,而景子也很享受這對男人的大手所帶來的溫柔。  
突然,房間外面有些動靜,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景子連忙穿好睡袍,示意黒澤哥不要動,自己輕手輕腳地探出頭去,看見原來是小兒子不知怎的自己醒過來,又不知怎麽的就溜下了床,自己爬出了走廊,弄出了響聲。景子趕緊抱起他,徑直進入小孩的房間,繼續哄他睡。而黒澤哥已經穿好衣服,惦手惦腳的自己走到樓下的客廳里坐著。  
過了好一會兒,景子才從樓上下來,她對黒澤哥說:“要不你先回去吧,在這里過夜不方便,太晚了也不好。”黒澤哥也知道久留了會引起鄰居的注意,而且有小孩子在家,始終是不能隨意妄爲的。因此他和景子吻別之后就自己開車離去。  
對于和景子這種偷情,黒澤哥知道是必須要非常隱蔽地進行,因爲這本是兩個成年人玩的遊戲,而遊戲有一天還是會玩完的,而且這個遊戲被社會所不容許,所以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景子走出了這一步,她已經不能回頭了,她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她是不會拆散這個家的,但另一方面她卻舍不得和黒澤哥的歡娛,因爲她從他那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就是心靈的慰藉和性快樂。她自己打好了算盤,在老公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偶爾玩幾次就好,但要跟黒澤哥講好,差不多了就收手,不能破壞了自己的家庭。
其實黒澤哥也是這個意思,他也不奢望和景子有什麽將來。所以當景子跟他說起這個事,大家的意見竟然不謀而合。  
又過了幾天,景子心里開始有些躁動,不知怎的就是覺得閑得無聊,體內似乎有股無名火在上升。她有些想黒澤哥了,所以就撥通了黒澤哥的電話,問他有沒有空,出來聊聊,她的保姆可以在家看著孩子,她自己出來幾個小時,順便去購物中心挑些衣服。黒澤哥說那就去UCLA大學隔壁那個商場好了,景子說那也好,那里停車方便,就約好了中午在三樓的LOUIS等他。  
黒澤哥如約去到麥考理購物中心,在LOUIS看見景子一個人正坐在沙發上喝咖啡,腳旁堆著個購物袋子,看來是剛剛買了東西的。這天景子穿得比較休閑,令黒澤哥驚喜的是,她居然穿了一條很短的絲質裙子,坐著的時候半截大腿都露了出來,她只好雙腿並攏坐著以免走光。  
黒澤哥和她並排坐在同一張沙發上,也買了一杯卡布其諾,和景子一邊聊一邊品嘗。看著景子近在咫尺的美麗大腿,黒澤哥真想撫摸撫摸,奈何這個LOUIS是敞開式的設計,旁邊就是走道,路過的人可以看見里面座上的人的一舉一動,所以他就不敢造次。只能和景子偶偶私語,用言語調情。  
景子很久沒有這樣休閑地和朋友在外面喝咖啡了,所以今天能有這樣的機會,她覺得自己的情緒非常放松,因此對于黒澤哥的言語挑逗就比較入耳,有時候更被黒澤哥那些猜黃段子謎語逗得發笑。  
例如黒澤哥問她: 女人腿長。打一女性化妝品。 景子想了想,想不出來,要黒澤哥開謎。
  黒澤哥說: 你每天都用的,唇膏啊。 景子開始沒轉過彎,后來意會了,就不禁哈哈哈的笑個不停。  
黒澤哥又問她: 那男人腿長,打一生日食用品。又是什麽呢?
景子還在笑,想了一下,又搖搖頭,一雙鳳眼只是盯著黒澤哥。  
黒澤哥說了: 蛋糕啊。 景子聽了,想一想,又是一陣大笑。  
黒澤哥又說: 別光顧著笑,喝口咖啡我再給你一個猜。 景子這才止住笑,喝了口咖啡。  
黒澤哥說: 好好想想這個啊:三個男人看黃片,打一奧運項目。
景子歪著頭說了幾個都不對,就推了黒澤哥一下說: 我知道你壞,你說。  
黒澤哥就說了: 賽艇。 景子先是安靜了一下,然后知道了那意思,就又笑得東倒西歪的,還差點兒倒在黒澤哥的懷里。黒澤哥把她扶正,順便也不忘偷襲了她裸露的大腿。景子眉目含情地看了看黒澤哥,兩個人的欲火又給挑起了。  
黒澤哥說: 還有不少時間,不如我們去樓上的電影院看個電影,現在TENET正在上映,我也想看看。
景子說了聲: 好.于是兩個人就上去買票。  
因爲是白天,也不是周末,所以電影院里只有十來個觀衆,稀稀落落分散而坐。他們兩個人也挑了比較偏遠的位置,用意很明顯,就是想好好溫存一下。  
電影放映時,兩個人都是摟著,不時接吻,黒澤哥的手也頻頻探入景子的裙子里面摸索。景子因此被搞得有些失控,覺得內褲都濕了。  
不過,畢竟在電影院里不能太放肆,兩個人都是點到即止,但是卻因此把欲望都給挑起了。景子在散場之前在黒澤哥的耳邊細聲說: 晚上保姆走了之后,過來一下。 黒澤哥當然知道她的意思,就馬上答應了。  
兩個人看完電影,就各自駕車離開。  
到了晚上,估計保姆已經離開了,黒澤哥才施然而至,按響景子的門鈴,景子很快就開了門把黒澤哥迎了進去。  
孩子還沒睡,黒澤哥只好在樓下客廳里看電視,剛好看到新聞里說新西蘭的一個華人家庭的悲劇,老公把老婆殺了,然后把唯一的女兒抛棄在日本墨爾本的火車站台上,自己卻獨自飛往美國逃亡。而據說這個殺人的動機其中是因爲發現他的老婆有過一段出牆的經曆。但是最后的真相還有待調查。  
看到這里黒澤哥不禁有些自責,他想想自己會不會有朝一日把景子也推到那個危險境地呢,這樣不就害了她嗎?自己雖然喜歡她,迷戀她的肉體,但是如果樂極生悲就一世都不得安甯了。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景子從樓上下來了,她應該是把孩子哄睡過去,安頓在小房里了。這時電視里那個新聞已經過去,景子沒有看到,所以黒澤哥也沒有提起這個話題,他覺得現在說這個事會很掃興,既然大家都有個默契,那麽希望好來好去吧。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不用多說話,很快就抱在一起,熱烈地接吻,黒澤哥把景子的頭往自己的大腿處輕輕按了按,景子不解地看著黒澤哥:“嗯?”  
黒澤哥說:“幫我親親。”  
景子說:“哪里?”  
黒澤哥指指褲裆里:“這里。”  
景子嬌嗔道:“壞死了。”說完把拉鏈拉開,把漲大的陽具釋放出來,彎下腰慢慢用嘴含了起來。  
黒澤哥感覺到自己的老二在景子的溫暖小嘴里被輕輕愛撫,他覺得自己也不能這麽閑著,就示意景子倒轉過來,把她的褲子全脫掉,剛好和景子形成69之勢,景子也巴不得黒澤哥再一次舔弄她的陰道,上次已經帶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快感,所以她還想再感受一下。
黒澤哥當然樂意,因爲景子雖然生過孩子,但是由于是剖腹産,所以下面還是保持了很好的形狀和緊湊,那里已如鮮花般綻開,鮮花的中央正絲絲分泌著滑膩粘稠的愛液,黒澤哥在那兩片陰唇上來回耕耘,而景子在另一頭也起勁地含弄他的陽具。吮咂的聲音在客廳里回蕩。  
69玩完之后,黒澤哥扶起景子,兩個人已經裸體相對,黒澤哥讓景子趴在沙發的扶手上,翹起那又白又圓的屁股,他雙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兩只拇指在她嫩紅的陰唇向兩邊慢慢分開,一個細小的洞穴顯露了出來
黒澤哥繼而把漲紅的龜頭從洞穴中慢慢塞進去,接著全根盡入,景子迎合著扭動屁股,陰唇在陽具的抽送下來回翻滾,淫水順著景子那白大腿流下,黒澤哥起勁抽插,肉體撞擊時發出“啪,啪,啪”的響聲,令人聽見更覺淫穢,景子似乎也被這種聲音所刺激,她不斷“哦,哦,哦”地呻吟,時而回過頭來向黒澤哥抛抛媚眼。  
后來景子說要在上位,兩個人便換了位置,黒澤哥坐在扶手上,景子剛好像騎馬那樣騎坐在黒澤哥的大腿上,而陰穴一沈把整根都吞入,景子扶著黒澤哥的肩膀不斷起伏,黒澤哥也用雙手把玩她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時而用嘴吮咂那挺起的乳頭,景子瘋狂地起伏
她在這個位置會很快來高潮的,所以她就順著自己的感覺一直借助黒澤哥的陰毛磨擦自己的陰蒂,陣陣快感沖擊著她的神經末梢,到后來已經不是上下起伏,而是緊貼在黒澤哥的大腿上前后移動,像磨墨一樣讓黒澤哥的肉棍在自己的陰穴里研磨,陰蒂也因此被刺激得更厲害。  
黒澤哥被她這樣前后磨動,很快高潮感也漸漸來臨,他緊抱著景子這成熟的少婦,瘋狂吻著她,而景子也高潮漸起,兩個裸體就像八爪魚一樣互相纏繞著,磨動著,隨著一陣快速的運動,黒澤哥把濃濃的精液全部射在景子的體內,景子似乎感受到那熱熱的漿液在不斷沖擊,高潮也跟著到來,身體緊抽了幾下,然后抱著黒澤哥軟軟地癱軟在沙發上。  
完事后,景子趴在黒澤哥的胸脯上,幽幽地說:“你知道嗎,我給你搞得很舒服,我舍不得放棄這種快樂,這是我願意和你繼續來往的原因,但是你要知道,我是不能離婚的,現在的情況就是見一步走一步,等到哪一天緣分盡頭了,我們就不再見面,這是我的想法。”  
黒澤哥撫摸著她的光滑的背,說:“這我理解,現在我們這樣也很好,彼此都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快樂,做人太多顧慮沒用,照著自己想要的,去追求,去尋找,曾經快樂過,瘋狂過,以后人老了才不會后悔。”  
兩個人偶偶私語著,同時也在互相愛撫對方,情欲也很快被再次挑起,雙雙進入了熟悉的溫柔鄉里,瘋狂索取那性欲天堂里的快樂。---------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黒澤哥偶爾會去拜訪景子,當然拜訪之余也不會少了兩個人之間的秘密遊戲,但是他們都講好,當景子的老公回來之日,就是他們結束遊戲之時。  
不過,他們能否真的結束,天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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