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妻之心路 1-39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1-1-1 07:33 編輯第一章
我叫陸建豪,今年31歲,是個奔三奔了十年終於掛三的中年人了,事業呢,
不好不壞吧,在上海這麽個大城市,在一家規模不算小的旅行社做著一份早九晚
六,偶爾加班,月入一萬多的工作。
我的妻子名叫陳心悅,今年28歲,是一家私立學校初中部的英語老師,平
時工作不算很繁忙,由於教師的工作性質,平時基本不需要加班,作息時間比較
穩定,收入麽比我略低一點點。
兩人一共兩萬多的收入在很多人看來已經是完全可以衣食無憂,但是在上海
這麽個生活成本很高的城市還是壓力頗大。
對了,我們兩個還沒有孩子,這點給我們的生活稍稍減輕了一些壓力,至於
沒有孩子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在妻子的意願,私立學校雖說收入較高,但是穩
定性和隱性收入不比公立學校,萬一懷孕生孩子就需要離開工作崗位起碼半年,
這段時間里的教學工作肯定會被別的老師代替,到時候再回來上班就充滿了不確
定性。
我們結婚四年了,我和妻子的相識沒有什麽浪漫的因素,反而很老土,就是
相親,其實我到現在還會半開玩笑的問妻子說,當初像她這樣的優質貨是怎麽流
入相親市場的,往往這時候會招來她的一陣白眼,因為這個相親的故事不那麽簡
單。
我現在還記得那是六年前的一天,下班回到家,老媽的每日一問又來了。
「兒子啊,最近有沒有什麽看得中的女孩子啊?」
「媽,你累不累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有女朋友我會帶回來給你看的,我
怎麽可能瞞你呢?」
「你都25歲了,我那個老同事小芳阿姨,他兒子比你大一歲,人家小芳上
個月孫子都滿月了。」
「好啦好啦老媽,你也知道上海小姑娘現在哪個肯老早就結婚的,難道你還
讓我找個比我大的?」
老媽沈默了一會,似乎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但是想了一會又說道:「反正我
話都跟你說了,我也不是要你馬上結婚,但你至少先找一個談起來吧,別跟我說
你還沒忘了前面那個,我不管啊,那個女人就算你再找回來我也不認的,我已經
托了人給你介紹了,到時候你得給我出去相親去。」
老媽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剩下我一個人在那里淩亂。
她說的那個女人是我的前女友,其實我一直懷疑那段感情能不能被稱為一段
感情,我們是在網上認識的,她是桂林人,當時在蘇州上學,聊了大半年之後她
決定要來上海看我。
其實我當初是有抵觸的,見光死太多了,我們網上聊的不錯,我怕見了面就
會失去這麽一個談得來的網友,其實我對自己的外表還是有些自信的,雖說不是
帥到冒泡那種,但是180的身高,稍顯壯實的身材還是有點女人緣的。
見面之後我卻發現我喜歡上了這個看上去算是漂亮但是絕對不驚艷的女孩,
她的個性和我認識的上海女孩有太多的不同,沒有一切要圍著她轉的公主病,沒
有動不動就翻臉的強勢個性。
很快這種喜歡就變成了愛,一種不可自拔的愛戀。
但是滿滿的我卻發現她有很多事情瞞著我,也許被我的愛打動了,她半主動
半被動向我吐露了很多之前我不知道的秘密,比如說她其實在蘇州有個男朋友,
但是男朋友的媽媽並不喜歡她這個外地人,似乎反對他們在一起。
如果我們在網上聊天時就知道她的情況,我發誓我只會永遠把她當成一個談
得來的異性朋友,但偏偏是在瘋狂愛上她以後才知道,於是這些在我看來都不算
什麽事了,於是我做了一件現在看來都很威風的事,我直接坐了火車去蘇州,打
的到她家樓下把她接走了,自此住進了我家。
我父母對外地人沒什麽不好的觀感,加上自己兒子喜歡,也就接納了這個莫
名其妙住進來的準兒媳,但是好景不長,我終究低估了別人的感情,高估了自己
的愛情,美好的日子也就一個多月,她終究還是在前男友的攻勢下收拾行李走了。
說回我的妻子吧,對了,相親。
就在老媽談話後的一周左右,我被告知有個女孩等著我去相親,據說是我嬸
嬸的朋友介紹的,家里長輩的面子總要給的,我就此踏上了影響我一生的這一次
相親之旅。
約的地方是在市中心一個大型公園旁邊的星巴克,我早於約定時間半小時就
坐在了里面,點了杯咖啡刷起了手機,不是還會抬起頭看向門口,畢竟心里還是
有一些緊張和期待的,看到一個漂亮姑娘推門進來還是會期待是不是她,但是一
次次都沒有向我這邊走來。
就在約定時間過了五分鐘的時候,兩個女孩推門進來,我照舊抬起頭看了看,
一看是兩個人,本能就覺得不是,但是又忍不住打量起人家。
兩個女孩身材都比較高挑,目測都在168- 170左右,一個看上去稍年
長一些,大概和我差不多,另一個則更顯青春,估計不是大學在校生就是剛畢業
沒多久,兩個女孩都是一頭長發,相貌都算漂亮,但是稍小的那個更加出眾。
兩人進門左右張望了一下,當目光掃向我時,我下意識的把頭低了一下,畢
竟讓人家女孩看見被人窺視種不太好。
可是再用余光看向她們卻發現兩人正朝自己方向走來,心里咯噔一下,不會
就是其中之一吧,我又把頭抬了起來,兩個女孩已經走到面前,其中一個小心翼
翼地問道:「請問是陸建豪嗎?」
我心中一陣狂喜,原來相親也有精品,這兩個其中任何一個我都能接受。
我很紳士的站起身,微微欠了欠身說道:「是我,請問哪位是陳倩怡?」
稍年長的女孩微笑著說:「我是陳倩怡,這是我堂妹陳心悅。」
這時候我才能仔細打量兩個女孩的樣子,陳倩怡臉型更英氣一些,如果留一
頭短發估計女孩也會喜歡,陳心悅的臉型則更符合大眾審美,典型的瓜子臉,看
著很舒服。
我給兩人又各點了一杯咖啡和一些甜點就聊了起來,陳倩怡果然和我同歲,
在一家外貿公司做文員,陳心悅剛大學畢業半年,在一所學校做實習老師。
陳倩怡也被家里逼婚,於是也有好事的家庭成員主動幫忙張羅,半推半就之
下促成了這次的見面,剛好跟著父母去堂姐家做客的陳心悅聽說有這麽好玩的事
情就吵著要跟來。
「其實長輩的觀念和我們不一樣,在我們看來理所當然的東西他們就會大驚
小怪,而相反,他們看來很平常的事情我們就不一定能接受了。」我笑著說道。
「對對,就是這麽回事,這事情看緣分的,急不得,其實我已經是第五還是
第六次相親了,還是緣分沒到吧,你呢?第幾次?」陳倩怡問道。
「哈哈,沒想到你還是老手啊,我第一次,真的。」看著陳倩怡不相信的眼
神我還不忘記補充一句。
幾個人這麽聊著,時間過得很快,陳心悅話不多,只是邊吃著喝著邊眨著大
眼睛看著我們聊,期間聽說我是旅遊業的,這才找到共同話題般開始主動插話了。
兩個女孩婉拒了我請他們吃飯的好意,我和陳倩怡互加了微信就告辭了。
這次的相親比我想象中要愉快,畢竟對方各方面條件都還不錯,而陳倩怡那
邊也表示對我感覺不錯,願意交往試試,兩邊的長輩為此都很開心,之後我和陳
倩怡又約過幾次,吃飯,泡吧,看電影都有,關系算是正常進展,從牽手,摟腰,
再到親一下臉頰,偶爾偷襲還能吻到嘴唇,再往上就是個正常的過程吧,但是始
終沒有突破最後一層。
就在我慢慢將腦海中原來那個身影淡忘的時候,不經意間打擊又來了。
「建豪。」
「倩怡,怎麽想到打電話給我了?」
「我有事跟你說。」
「怎麽了?什麽事這麽鄭重還要特意打個電話,呵呵。」
「我們分手吧。」
「呵呵,呃,你說什麽?」
「我說我們分手吧,對不起,是我的問題,我不想耽誤你,趁著我們感情還
沒那麽深就此斷了吧,我不想耽誤你。」
我聽得一頭霧水,等我再想問清楚她已經掛了電話,但是心里說不出什麽感
受,難受吧有一點,但沒有上次那麽刻骨銘心,就像她自己說的,畢竟相處時間
還短,我們感情還沒那麽深,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可笑,我又被甩了?
之後再想聯系她可是始終聯系不上,我也沒想過要去找長輩說理,就這麽算
了吧。
.
第二章
幾天後,在一個人逛街時居然偶遇了陳心悅,當時的她撅著小嘴在商場漫無
目的地閑逛,那副好似被人欠了錢的樣子說不出的可愛,我跟在她身後走了好久
才確認就是她,畢竟我們只見過一次,就在我即將被人當成尾行的變態時我上前
拍了一下她。
她回頭也是用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我是誰,一問才知道原來她今天臨時被閨
蜜放了鴿子,正一個人生悶氣呢,於是我就順理成章的扮演起了臨時跟班的角色,
期間我從她嘴里才大概了解了陳倩怡態度轉變的原因,原來她大學時有個男朋友,
但是男孩畢業後出國深造了,她也就在痛苦過後理所當然地認為這段感情結束了,
但是沒想當男孩最近回來了,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她,當得知她已經新交
了男朋友之後就開始瘋狂挽留她,最終的結果就是後來那樣。
我聽了不由得慘笑一聲,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情節,真是誰敢比我慘。
命運就是如此的奇妙,陳倩怡放棄了我,我卻因為一次偶遇和陳心悅展開了
一段感情,經歷了兩年的風風雨雨,酸甜苦辣之後我們的感情終於圓滿了,我們
攜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至今已經走過了四年,婚後在雙方父母的幫助下有了自
己的小窩,雖說不大但是足夠溫馨,也有了自己的車,雖說不豪華但是足夠為我
們的旅程遮風擋雨。
四年時間,年齡完成了從二到三的跨越,每次梳頭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麽,都
會感覺發量沒以前多了,雖說經常健身以及註意飲食,但是小肚腩卻不可避免的
比以前隆起了一些,但是歲月似乎只對我有所青睞,卻把妻子遺忘了,她似乎一
點沒變。
是的,妻子長得很漂亮,169的身高,關於她的確切身高對我來說也是個
謎,她不喜歡別人說她有170,所以對外統一口徑169,就好像我明明是1
79多一點,對外統一口徑就是180,妻子臉型小巧,尖尖的下巴配上大大的
眼睛,只要把一頭烏黑的長發染成藍色就能cos動漫角色了,以至於很多身邊
的親朋好友都會說她根本不像一個年近三旬的少婦,簡直就像一個剛出校園的大
學女生。
剛結婚那會兒,我們彼此瘋狂貪戀對方的身體,似乎每天都當成世界末日來
過,睡醒了做愛,累了再睡,睡醒了再做愛,累了吃飯,吃飽了再做,似乎生活
本就該是這樣,妻子皮膚白皙,修長筆直的雙腿,d罩杯的酥胸都是我的最愛。
她從小喜歡遊泳,還曾經差點進了市隊走專業方向,只是後來父母不舍得她
吃苦而放棄,這段經歷練就了她健康勻稱的身體,也讓她喜歡上了水。
我們蜜月時去了馬爾代夫,住的是水上屋,她幾乎可以一天都泡在海水中,
像一條美人魚一樣翻騰,之後每次度假也都會選擇海邊,他就是這麽喜歡水,難
怪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也讓她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為了方便穿泳裝,她通常
都會把下面的毛除幹凈,哪怕最近幾年生活日趨平淡,外出度假的次數也少了,
這個習慣卻是改不了了,哪怕稍微露出些苗頭她就會刮得幹幹凈凈,用她的話說
是完全不習慣那里有毛毛的存在了。
不得不說我的妻子完全是長在我的審美上的,她曾經擔心我會不會不喜歡下
面她下面的光潔溜溜,但我真想大喊一聲,這就是我喜歡的。都說黃種人由於基
因的關系下體容易累積黑色素從而變成黑木耳,但是妻子的那里卻永遠是粉粉嫩
嫩,幹幹凈凈,就像歐美a片中的女主一樣,每次行房看著自己的肉棒在那個粉
嫩的肉縫中進進出出都是一種美妙的享受。
但是就和大部分的夫妻一樣,我們兩人做愛的頻率隨著時間的推移直線下降,
從剛結婚時一天多次,到後來的一天一次,再到幾天一次,如今結婚四年差不多
已經是一周一次了,這其中還有一部分是我或者她覺得已經好幾天沒做,該做一
次了。
再加上妻子因為工作上的原因最近很註意避孕,每次到關鍵時刻被她推著去
拿套套就會感覺火熱的身體被澆下一盆冷水一般,因為我不喜歡兩人身體中間還
要隔著一層塑膠,我一般都堅持開始不用,等過了癮再戴上做最後沖刺,偶爾一
兩次實在沒憋住內射了,她就像是被電到一樣起身下床去沖洗,完全不顧我的感
受,有時候覺得不保險還要補一顆事後藥。
種種因素導致我現在越來越怕和她做愛,碰到她例假我居然會莫名感到一陣
輕松,至少這幾天不用再去進行那種不那麽愉悅的,宛如例行公事般的性愛了。
這種潛移默化的改變我們心里都有數,大家心里都很急,但是面上都裝出若
無其事的樣子,仿佛那是個禁忌的話題,誰都不能去觸碰。
這天晚上,我摟著妻子白嫩嫩的身體正在努力耕耘著,她發出她獨有的喘息
聲,隨著我身體的聳動節奏變換著聲調的高低。
我伸手點亮了床頭櫃上的臺燈,一陣柔和的燈光亮起,照得她白皙的身體發
出淡金色的光澤,可是妻子卻皺起了眉頭,一伸手就關掉了臺燈。
「太亮了。」妻子呢喃著說道。
「可是我喜歡看你陶醉時候的樣子。」我腆著臉說道,伸手又打開了臺燈。
「你幹什麽。」妻子臉上居然浮現出一絲厭惡與不耐,又伸手關掉了臺燈。
她的表情和動作點燃了我的怒氣,我停下了動作,將已經半軟的肉棒拔出她
的身體,一下子坐起身來,再次打開臺燈,這次卻不是為了欣賞她的身體,只是
為了方便自己穿衣服。
「你,你怎麽了?」妻子似乎看出我的不爽,輕輕拉了拉我的衣角,怯生生
的問道。
「沒什麽,睡不著,看會電視去。」我語氣生硬的答了一句,起身向客廳走
去。
周末的夜晚有一點好處,隨便打開哪家體育頻道都會有各國聯賽的轉播,作
為一個男人不會覺得悶,我從冰箱拿出一罐冰啤酒就開始看起了球賽,大概過了
半個小時,房門被打開了,妻子穿著一件絲質的睡裙走了出來,我以為她是去上
廁所,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可是她卻慢慢踱到了我的身邊坐了下來。
出於一時賭氣的心理我沒有去看她,可是,我卻聽到旁邊傳來淡淡的啜泣聲,
我轉頭一看,只見妻子吸著鼻子,手中一張紙巾不停擦拭眼角的淚水,我的心一
下就化了,放下啤酒罐,把身體往她那邊挪了過去,伸手摟住她的肩膀。
「乖,別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該為這點小事對你亂發脾氣。」我輕聲說道。
她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我也不知道最近怎麽了,我
們才結婚四年就這麽淡了,我好怕再過幾年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我真的好怕。」
她的哭聲讓我心都碎了,不禁摟緊了她在她耳邊說著道歉的話,妻子其實美
妙的身體一直沒變,這麽一會功夫,身上的香氣傳入我的鼻腔,絲綢滑膩如肌膚
的質感居然讓我失去的激情又回來了一點,我試著將手從胸口位置探了進去,一
把握住了一個豐滿的半球,輕輕揉捏了幾下後伸出一根手指撥弄著粉色的蓓蕾,
她伸出一只手似乎是要阻止我作怪的大手,但是那動作卻又好像是堵住了胸口的
出路,生怕我的大手棄她不顧一樣。
抽泣聲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喘息聲和呻吟聲,我腦海中快要熄滅的
火苗仿佛被註入了一股新鮮的氧氣一樣熊熊燃燒起來,我吻住了她的嘴唇,用舌
頭舔著她的嘴角,那里有淚痕劃過的淡淡的鹹味,妻子也伸出舌頭回應我的熱吻。
我的一只手伸向她的腰間,解開了睡裙的系帶,然後將睡裙從她身上脫去,
我的嘴唇離開了她的唇,頭往下探,含住了一顆粉色的蓓蕾,一只手伸進內褲探
向那神秘的溪流,一摸之下居然能感受到潺潺的流水,妻子動情了,我一鼓作氣
脫下了她的內褲,一邊探索著她的小穴,一邊吮吸著她的蓓蕾,雙重的攻擊使得
她的叫聲越發忘乎所以。
我忽然靈機一動,何不趁此機會把想了好幾天的事情先說給她聽呢。
「老婆。」
「嗯?」
「你想不想找回我們逝去的激情。」
「想啊。」妻子含糊地回答著。
「我要是說我有辦法,你願不願意試一下?」
「你有什麽辦法?」
我湊近她的耳朵用幾乎呢喃的聲音說道:「你想不想試試3p啊?」
「什麽?」她眼神中一陣迷茫,顯然沒聽明白我的意思。
「就是再找一個男人一起來幹你。」我硬著頭皮說的更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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