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9:29:33

緻命鋼管舞

第一篇
張恒剛把車停好,看到李筱韻正從自家走出。他頓時不想下車,想等李筱韻走了,再從車裏出來。可是事與願違,李筱韻明顯看到了他,走到他車前,敲了敲窗戶,對著裏面的張恒說道:“恒哥回來了啊。”
躲不開的張恒沒辦法,下車強笑著對李筱韻說道:“是啊,剛下班。怎麽不再坐會?”
李筱韻抿著嘴,眼睛眨了眨,突然做了個詭異的動作。隻見李筱韻小嘴張成O型,右手虛握,在自己嘴上套弄。張恒頓時臉色一變,有些心虛。李筱韻則發出一陣嬌笑,歡快的說道:“不去,剛出來。快回去吧,清妍還等著你呢。”
說完李筱韻轉身,扭動自己的蠻腰,邁著有些風騷的步伐,離開了。張恒沒有多看李筱韻離去的背影,緊張的看向門口,發現妻子並不在,這才松了一口氣。但隨即想起李筱韻剛才的動作,心中又是一片紅熱。
事情要和一個月前說起,張恒的妻子清妍和李筱韻是從小的閨蜜。兩年前有一股鋼管舞的熱潮,二女也就從那時候開始一起學習鋼管舞,後來又一起參加了一個鋼管舞的俱樂部。一個月前俱樂部組織了一次旅行,可以帶上家屬,張恒也就跟著一起去了。發出後的第二天到達了目的地,晚上俱樂部包下了一個酒吧,一群人看著鋼管舞表演,喝著酒,最後又是一通玩樂,很多人都喝高了。張恒平時不是太喜歡喝酒,喝的就不是太多,而清妍和李筱韻喝了不少之後,就提前回去了。張恒卻興緻正濃,就多玩了一會兒,等到回旅店的時候,也喝的微微有點發暈。不過這種狀態下的男人也是獸性最盛的時候,迫不及待的回到房間,發現床上的麗人還沒睡去,張恒二話不說撲了上去。那天晚上張恒極盡瘋狂,前所未有的釋放了自己,一些自己以前從來不敢的做的事情,不敢用的姿勢,都用了出來。而且出乎意料的是,床上的麗人也非常配合,極力逢迎,面對張恒的粗暴狂野,甚至是羞辱和虐待,都沒有反抗。隻是等到張恒一通發洩,酒醒了大半,卻發現之前在自己淫威下婉轉承恩的卻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妻子的閨蜜李筱韻。
張恒半醒的酒意頓時全醒了,看著渾身狼狽,卻滿是春情的李筱韻,張恒整個人都傻掉了。他記得自己並沒有走錯房間,可是爲什麽出現在自己床上的會是李筱韻,自己怎麽跟妻子解釋。想起自己那個溫柔體貼,甚至有時候有些懵懂天真的妻子,張恒就覺得一陣不安。而且更讓他不安的是,李筱韻根本就是清醒的,雖然不知道爲什麽她剛才沒有反抗,但是這種事情怎麽都是自己錯多。
就在張恒一時躊躇,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李筱韻卻如同誘人的魔女一般,向著張恒爬了過來。她身體壓低,豐盈的翹臀卻高高撅起,上面還有張恒剛才留下的掌印。然後腰肢如同蛇行一般,扭動著,爬到了張恒的胯下,小臉揚起,眼睛帶著笑意,直勾勾的盯著張恒,滿是欲望與誘惑。
雖然自己的妻子很美,而且更難得的是在床上也很放的開。但是張恒依然抵抗不住李筱韻的誘惑,剛剛釋放的欲火瞬間又燃燒了全身。張恒的表情有些呆滯,但是下體的肉棒卻高高舉起,顯露出十足的本錢。
“怕被清妍發現嗎?放心吧,她已經睡了。而且你可以威脅我哦。”李筱韻說著,拿起掉落在床上張恒的手機,送到張恒的手中,語氣帶著些許挑釁的說道:“嘻嘻,拍下我現在的樣子,留下這些能讓我身敗名裂的照片和視頻。也許我就不敢告訴清妍呢。”
呆傻狀的張恒鬼使神差般的聽了李筱韻的話,對著正舔吃著自己肉棒的李筱韻拍攝起來。畫面中的李筱韻滿臉淫蕩的癡態,絲毫沒有避諱的一邊含著肉棒,一邊雙眸帶春的盯著鏡頭,感覺就像在拍AV一般。拍攝了一會兒,張恒才想到李筱韻剛才的話,李筱韻的家室卻是不錯,她自己也是一個公司的高管,而且人漂亮,也有親和力,算是一個小名人了。這樣的視頻和照片要是流出,的確會讓她身敗名裂。可是張恒搞不懂李筱韻爲什麽要這樣,不過也不由得張恒多想,很快身體的欲火在李筱韻的挑逗下已經無法壓抑。
張恒一手拿著手機拍攝,另一隻手抓住了李筱韻的腦袋,將自己粗大的肉棒用力捅了進去。李筱韻異常的配合,腦袋揚起,伸直脖子,伸直雙手一把抱住了張恒的屁股,將肉棒整根吞入小嘴中。
很難想象李筱韻的小嘴竟然能將如此巨大的肉棒全部吞下,她的脖子粗了一圈,身體本能的反胃,卻被她自己壓抑下去。男人總有暴虐的一面,張恒很愛自己的妻子清妍,所以平時妻子雖然也放的開,但是張恒也不忍下手。此時面對如此順從,而且有把柄在自己手中的李筱韻,張恒心中的暴虐似乎沒有了阻攔。
張恒將手機扔到了一邊,雙手抓住李筱韻的腦袋,用力的套弄起來。同時還忍不住惡語相向,大聲罵道:“筱韻,沒想到你竟然這麽騷啊。真是婊子。”
面對張恒的辱罵,李筱韻沒有任何反駁,而且嘴巴被堵住也反駁不了。但是一直緊盯著張恒的雙目卻帶著笑意眨了兩下,似乎在回答張恒就是這樣。這讓張恒更加肆無忌憚,松開一隻手抽打在了李筱韻的臉頰上。李筱韻依然沒有反抗,即使挨了一耳光,李筱韻還是死死的抱住張恒的屁股,將自己的小臉揚起,任由肉棒在自己口中不斷進出,而且雙眸越發的閃亮,春意更濃,白皙滑膩的身體也染上一層粉色。
剛才在酒勁中,張恒也許做過同樣的事情,但是此時清醒狀態下,張恒卻更加興奮。此時他已經什麽都顧忌不上,隻想狠狠的幹死眼前這尤物。張恒一邊在李筱韻的小嘴裏抽插,一邊抽打著耳光。十幾下之後,張恒將李筱韻的腦袋死死的按在自己胯下。李筱韻的半張小臉埋在了張恒下體的陰毛中,口鼻都被堵上,隻有眼睛依然盯著張恒,似乎有些幽怨,但更多的是興奮。漸漸的無法呼吸的雪白肉體開始本能的顫抖,隻是雙手環抱住張恒的屁股,緊扣在一起,不讓自己掙紮。窒息中,李筱韻的眼神開始飄忽,瞳孔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隻是這樣讓她看起來更加的癡淫。
張恒感到自己的龜頭緊貼在李筱韻溫熱而堅韌的食道上,被緊緊的包裹住,這種感覺和正常做愛完全不同,給他的刺激也無比激烈。張恒嘶吼著,李筱韻食道中的肉棒猛的跳動了數下,然後精液噴薄而出。李筱韻發出一陣嗚咽,身體在劇烈的顫抖,精液直接灌進了她的食道,但是反胃中的她也下咽不了。直到張恒將肉棒抽出,李筱韻才劇烈咳嗽起來,口水混合著精液從李筱韻的小嘴裏噴出。粘稠的液體挂在李筱韻劇烈起伏的胸前,看起來無比的狼狽,也無比的淫糜。
好半天,李筱韻終於平複下來,喘息著說道:“討厭啦,精液都嗆到人家了。嘻嘻,要不要再拍幾張照片。”
李筱韻此時的下賤於淫蕩讓張恒有些驚訝,但既然她自己提出,張恒就撿起手機,對著李筱韻又拍了幾張照片。李筱韻似乎毫無羞恥心,甚至對著鏡頭,將雙手舉在腦袋邊,做出V字的手勢。
“賤貨,還沒完。”徹底放開心中暴虐的張恒拍照完就一把將李筱韻推到,然後掀翻她的身體,將依然堅硬如鐵的肉棒頂在李筱韻的菊穴上,用力插了進去。
“啊~~~疼~~~,你對清妍也這麽粗魯嗎?”李筱韻發出一陣呻吟,喊著疼,卻配合著撅起屁股。隻是當她提到清妍,讓張恒有些惱羞成怒,狠狠的一巴掌抽在她的屁股上。
“嗚嗚~~好疼,你生氣了,嘻嘻。你用過清妍屁眼嗎?啊~~有我的緊嗎?”李筱韻即使被狠狠的抽打在屁股上,卻已經不知悔改的發問,而且豐盈的肉臀還挑釁似的扭動。
“賤貨,給我住嘴。”張恒真的氣惱了,用上了全力,一邊抽插著,一邊狠狠抽打著李筱韻的屁股。
“啊~啊~~嘻嘻,不想我說,我偏不。說不定回頭我還要告訴清妍,她的老公是個虐待狂。嗯嗯~~呃~~~。”李筱韻根本不管張恒的忌諱,雖然身體配合著張恒的動作,嘴上卻始終沒有停下。
暴怒的張恒忍受不住,雙手從身後一把攥住了李筱韻的脖子,將李筱韻整個上半身提了起來。李筱韻的話語被扼殺,小嘴張合卻說不出來,雙手本能的抓向自己的脖子,但是舉到一半,卻又放下了,反而摸向自己的雙乳和寂寞的蜜穴,自慰起來。
從房間裏的鏡子看到李筱韻動作的張恒更加暴怒,抓住李筱韻的脖子,肉棒在她菊穴裏粗暴無比的迅速抽動,同時怒吼著:“賤貨,叫你說,幹死你!!”
李筱韻不知死活的扭動自己身體,小臉漲的通紅,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遲鈍。終於,李筱韻的雙手無力的垂下,下體也跟著尿崩,淅淅瀝瀝的水流從雙腿間留下,身體過電般的顫栗著。就在此時,張恒再次爆發了,精液射出的瞬間,他清醒過來,下意識的松開雙手。
李筱韻的身體抽搐著跌落在床上,還在射精中的肉棒從她被撐開的菊穴裏滑出,一股股的白色漿液噴灑在她的屁股和後背上。李筱韻表情詭異,似乎在笑,雙眼微閉,鼻翼微微顫抖,身體依然不斷的抽搐著。
嚇了一跳的張恒趕忙將她翻身,然後用力按壓她的胸口,同時做起人工呼吸。忙活了片刻,李筱韻又是一陣咳嗽,然後雙目睜開,臉色也恢複了一些。可是清醒過來的李筱韻沒有瀕死的恐懼,反而一臉滿足和得意的虛弱開口道:“怕了嗎?還以爲一會殺人滅口呢。”
此時一通發洩的張恒也早已清醒,被李筱韻說的啞口無言。看著張恒窘迫的模樣,李筱韻笑著說道:“好了,不逗你了,本姑娘要休息了,快回去吧,這次可別走錯房間啊。”
張恒落荒而逃,不過有些奇怪李筱韻怎麽知道他是走錯了房間。不過接下來旅行的一周讓張恒覺得李筱韻簡直就是個瘋子和婊子的綜合體。這一路旅行上,李筱韻總能找到機會挑逗他。和妻子一起,一左一右的緊貼著他隻是尋常操作。李筱韻會在別人察覺不到的時候掀起自己的裙子或者拉開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外套下赤裸的身體。甚至數次李筱韻在張恒妻子熟睡後,不知道怎麽打開了他們的房門,摸上了張恒的床頭,和張恒瘋狂做愛。張恒覺得自己簡直是被這個女瘋子強奸了,但是這種遊走在危險邊緣的感覺同時又給他極緻的刺激,讓他欲罷不能。而清妍不知道是心大還是李筱韻遮掩的好,竟然始終沒有發現。
等到旅行結束之後,李筱韻成爲了張恒暗地裏的情人。張恒很怕妻子發現,但李筱韻卻似乎完全不在乎,甚至不在乎張恒像對待洩欲工具一般對待自己。所以今天在家門口碰到李筱韻,少不了被調戲了一通。
張恒下車後,收拾一下心情才開門。妻子清妍正在進門的客廳中,此時正拿著一張卡片觀看,發現張恒回來立馬帶著溫柔的笑臉迎了上來。一邊幫自己丈夫換衣服一邊說道:“親愛的回來了,筱韻剛走,你看到了嗎?”
“下車的時候看到了。她來做什麽?”張恒隨口問道。
“她參加了一個俱樂部的鋼管舞比賽,來給我送邀請函,希望咱們到時候去助陣。”清妍說著,搖了搖手中的卡片,遞給張恒。
張恒接過卡片,深紅色的紙張,帶有質感的亮色花朵紋路,卡片的邊緣流金,制作十分精美。張恒翻過卡片另一面,看到是一家名爲天銀的俱樂部發出的邀請函,時間在一個多月之後,上面沒什麽介紹,文字很簡單。
“看樣子是個比較高級的俱樂部吧,不過時間還早啊。”張恒把卡片還給妻子,隨口說道。
“是啊,不過筱韻很重視,還邀請你也一起去呢。”清妍笑著,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那就一起吧。”想到自己和李筱韻的關係,張恒也沒法拒絕。隻是想到李筱韻一定要自己也去,恐怕到時候少不了一些幺蛾子。這段時間張恒算是了解一些李筱韻了,外人看來美麗知性,但是私底下是個不折不扣的賤貨,張恒甚至覺得和那些爲了追求欲望放棄一切的肉畜差不多,隻是沒有注銷身份罷了。
半個月後,張恒最近挺忙的,公司一個新項目需要他盯著,已經連續加班了兩天。今天本打算早些回家,但是臨下班時,收到了一個信息,發信人的備注名是RBQ,其實就是李筱韻。
“今天晚上來找我。”信息是李筱韻的風格,十分簡單。以前李筱韻發類似的信息,張恒也忽略過,但是結果就是第二天李筱韻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極盡挑逗,最後張恒實在受不了,狠狠的收拾了她一頓。但是也知道了李筱韻如果再發信息,可以不回,但是一定要有被她糾纏的準備。
看到信息後,張恒想了想,給妻子去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後,妻子的聲音有些急促,微微喘息。他知道應該是在練習鋼管舞,也沒有多問,告訴妻子自己今天晚上還要加班,就挂了電話。然後張恒就開車,向著李筱韻家駛去。
李筱韻的家在一個高檔小區的別墅區,平時都是她一個人生活,環境比冷清。因爲提前給保安打過招呼,張恒直接開車進入了小區,在李筱韻家門口停下。下車之後,張恒本想敲門,卻發現門是虛掩的,就直接推開,走了進去。
張恒走進客廳,直接看到了正在廚房忙活的李筱韻,隻是此時的她竟然隻穿了一件圍裙,圍裙上面套在脖頸上,下面則是被一段布條擠在腰間,一個蝴蝶結正好挂在李筱韻挺翹的豐臀上,再往下隻有一對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和蹬在腳上的高跟鞋。大片雪白的脊背完全暴露在外,豐盈的肥臀無比耀眼。
顯然,李筱韻正在忙著做飯,隻是這身打扮無疑在誘人犯罪。張恒輕手輕腳的慢慢靠近,來到李筱韻背後。接著,一隻大手從圍裙側面的縫隙摸了進去,抓住一隻飽滿的乳房,另一隻大手狠狠抓在豐臀上,用力揉捏了起來。
李筱韻隻是身體微微一顫,卻沒有回頭,繼續處理著案闆上的食材,同時帶著笑意說道:“別急,先吃飯,再吃人家嘛。”
“靠,賤貨!你就不怕來個壞人什麽的。”張恒有些氣惱的罵了一句。對於李筱韻的鎮定相當不滿。
“怕什麽,這小區很安全。再說就算真有壞人來了,誰占便宜還不一定呢,嘻嘻。”李筱韻說著,這才轉過頭,吻上張恒貼過來的大嘴。
片刻之後,李筱韻如同遊魚般的掙脫開張恒,淫笑著說道:“別這麽猴急嘛,先吃飯,吃完才有力氣收拾人家哦。”
張恒卻不理會她這套,還要繼續搶上,被李筱韻躲開,笑嘻嘻的說道:“今天找你來有事的,辦完人家任你處置,忍忍嘛。”
“什麽事?”李筱韻這麽說了,張恒也就罷手,開始好奇什麽事情。
“知道了就沒意思了,等著吧。先吃飽再說。你先去休息會兒,晚餐馬上奉上。”李筱韻下了逐客令,張恒也就不再礙事,臨走起在李筱韻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去把門關上,自己在客廳休息,看著李筱韻忙碌的身影。
沒多長時間,李筱韻將晚餐端了上來,不過看樣子隻有一個人的。張恒有些疑惑的看著李筱韻,李筱韻則輕笑道:“怎麽不敢吃,怕我給你下藥啊。”
張恒知道她在開玩笑,直接問道:“你不吃嗎?”
李筱韻卻一臉淫笑的說道:“我就不吃了,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樣,吐的到處都是。”
張恒頓時想起來之前有一次兩人吃過飯後,李筱韻給張恒深喉,結果沒弄好,剛吃的飯全吐了出來,弄得兩人很是狼狽。如此看來,今天有的玩了,張恒想著也就不再推辭,快速的吃起晚餐。
“你先吃著,我去準備一下。”李筱韻叫張恒自己吃飯,她離開了餐廳。
張恒快吃完時,李筱韻再次出現,隻是這次卻是爬出來的。李筱韻四肢著地,交替擡起,扭著蠻腰,一步步的爬向張恒。同時嘴裏叼著一根鏈子,鏈子的另一頭鏈接著脖頸上的脖子上的項圈。而且此時李筱韻脫掉了圍裙,換上了一套比基尼。胸部的乳頭和乳暈被還沒有巴掌大小的三角形黃色布料覆蓋,但是中間的凸起無比顯眼,而且布料本身也是半透明的。下身隻有小小一塊同樣黃色布料遮擋住陰部,豐盈白皙的臀部完全裸露在外,在胯部兩側則是極好的兩個蝴蝶結,將這隻能稱作布料的比基尼固定在身體上。
李筱韻的這身打扮簡直比全裸更加誘人,她爬到張恒的腳邊,然後揚起臉蛋,示意張恒接過鏈子,接著開口說道:“主人跟我來吧。”
張恒拎著鏈子,也好奇李筱韻要幹什麽,就讓李筱韻帶路,他牽著鏈子跟在李筱韻身後。李筱韻帶著張恒來到了後門,出門之後是別墅的後院,後院是一片草坪,中間立著一根三米多高的鋼管。張恒再次認識到李筱韻的大膽和沒有下限。這個別墅後院周圍隻有一圈矮矮的圍欄,擡腿就能邁過,現在天色半晚,周圍也很安靜。但是隻有有人出現,就一定能看到此時處在院子中的二人,所以李筱韻如此表現,簡直是在走鋼絲。
李筱韻顯然也知道這一點,雙眸中帶著緊張和興奮,臉色微微發紅,語氣卻越發蕩漾的說道:“請主人解開鏈子。”
張恒解開了鏈子,項圈還在李筱韻的脖子上,然後她就爬向了院子中間的鋼管,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這樣的露出表演讓她有些恐懼,同時又異常的興奮。到了鋼管近前,李筱韻突然轉,面向張恒,臉上帶著有些癡狂的笑意,接著身體趴在草坪上,雙腿分開,伸得筆直,劃出兩個半圓夾住了鋼管。
接著李筱韻雙手有力一按地面,身體揚起,雙手一把抓住了鋼管,身體則如滿弓一樣拉開,形成一個半圓的弧度。稍稍停頓之後,李筱韻雙手發力,她的身體在鋼管上升起,接著一個180°的翻身,李筱韻頭下腳上,用右腿盤住鋼管,將自己固定在了半空中。
李筱韻開始表演起鋼管舞,雪白的嬌軀好似沒有骨頭般的在空中翻飛伸展,做出各種誘人的動作,看的張恒賞心悅目的同時也讓他越發欲火中燒。而且李筱韻的身體在空中舞動中,身上僅有的兩塊布料先後分了出來,飄蕩在空中緩緩落地。最後一套動作做完之後,李筱韻身體旋轉著落在草坪上,落地時雙腿打開,一個標準的一字馬,上半身驕傲的挺起,一對豐滿的雙乳輕輕搖晃,看著張恒的眼神有些得意。
“怎麽樣?我這套動作能得多少分?”李筱韻笑嘻嘻的問道。
“要是我,就給滿分,然後幹死你。不過你讓我來就看這個?”因爲妻子也學鋼管舞,對於規則,張恒還是了解些的,李筱韻的動作卻是很美,但是張恒看著就想把她按在地上狠狠的蹂躏。
“討厭!清妍沒給你說,再有半個月人家要參加比賽嗎?”李筱韻有些嗔怒的說道,不過眼神卻很是誘惑。
“你到時候也這麽表演?”張恒這才想起之前的邀請函,明白李筱韻爲什麽給自己表演這段鋼管舞,應該是參賽的準備。不過想起之後,張恒卻不太相信李筱韻會用這套動作參加比賽。不過現在重點不是這個,張恒說話的同時,走到李筱韻面前,將穿著皮鞋的腳尖塞進李筱韻陰戶和草地直接的縫隙,微微翹起。
李筱韻的身體微微一僵,主動將自己的蜜穴向下壓了壓,更加貼緊張恒的鞋尖,同時眼中媚意蕩然,膩聲說道:“說不定更有意思哦,主人到時候可不要錯過。”
“自然不會,不過現在還是先收拾你吧。”張恒有些安耐不住,一把將李筱韻推到在草坪上,就要撲上去。
沒想到一向順從的李筱韻翻身從草坪躲開,在張恒鞋尖上留下一片淡淡的水漬。李筱韻依然趴在草坪上,看著張恒笑著說道:“叫主人來,肯定準備的有好玩的。牽著人家,帶主人過去。”
張恒聞言也暫時壓下欲火,將鏈子重新扣在李筱韻的項圈上,接著李筱韻就帶著張恒向後院外爬去。這次更加冒險,路過一棟別墅時,張恒甚至聽到裏面的談話聲。李筱韻也十分緊張,甚至爬行的動作都有些變形,手腳做賊般的輕拿輕放,張恒簡直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勇氣如此行事。
一路時間不短,二人一爬一走,行進了十幾分鍾。不得不說小區的環境很好,蜿蜒的小路十分平整,即使李筱韻在上面爬行也不會受傷,同時兩邊有著一些低矮的樹木,在這林蔭間二人遠離了別墅區,讓李筱韻慢慢安心了不少。
李筱韻帶著張恨來到一個小湖邊,此時天色已晚,月亮在小湖中映射出一個清晰的銀盤,可以看出水並不深,最多也就到達膝蓋。小湖的邊上有一棵歪脖樹,枝杈伸向湖心,倒影在湖中猶如一條怪蟒。李筱韻來到歪脖樹下,看著張恒,笑嘻嘻的說道:“人家好想試試被主人挂在上面,然後被主人的肉棒穿刺。”
“那就試試,說不定會挂到明天才被人發現。”張恒得知李筱韻的注意,不由得邪念叢生。
“嘻嘻,主人舍得麽?主人要是舍得,玩完人家就直接走好了。這樣的景色中,人家就這麽挂著,想想似乎好淒美,很不錯的樣子。”李筱韻此時也越發動情,不僅沒有害怕,甚至有些慫恿張恒。
“賤貨,別廢話。”張恒知道嘴上贏不了,一巴掌抽在李筱韻的屁股上,然後拉著鏈子,讓李筱韻站了起來。然後擡頭發現離自己頭頂隻有十幾公分的枝杈上,剛剛伸出湖面的部分竟然有打好的一排鉚釘,看樣子李筱韻是早就準備好了。於是張恒也不費事,直接找好恰當的距離,將鏈子固定在了鉚釘上。
李筱韻項圈上的鏈子被拉直,隻要向前邁出一步,她就真的會被挂在湖面上,這個高度,她的雙腳也就隻能接觸到水面。李筱韻沒有任何害怕的神色,甚至比剛才露出時更加興奮,輕輕抱住張恒,趴在他耳邊說道:“主人要送人家一步嗎?要是不急的話,可以先讓人家跳會兒舞,在用主人的大棒穿刺人家。”
張恒此時不在廢話,一把抱住懷中的李筱韻,輕輕抱起,大嘴吻上李筱韻翹起的嘴唇,向前一步走出。李筱韻雙腳懸在湖面上,雙臂攔住張恒的脖子,熱烈的回吻著。片刻之後,張恒就獰笑著松開了懷抱,李筱韻身體微微一沈,雙臂也從張恒脖子上松開。枝杈搖晃,鏈子拉直,項圈瞬間勒住了李筱韻的脖頸。月光下,李筱韻雪白的身體映上一層銀輝,在湖邊前後擺動。緊接著,窒息的身體開始本能掙紮,嬌軀扭動,四肢揮舞,連帶著枝杈搖晃的更加劇烈,發出嘩嘩的響動。
湖面上,枝杈化成的巨蟒猶如在戲耍獵物,李筱韻身體來回搖晃,掙紮中的小腳劃過水面,蕩起一朵朵水花,化作漣漪打破湖面的平靜。張恒雙眼赤紅的在湖邊看著,同時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張恒對野戰沒有什麽嗜好,但此時也顧不上這些了。脫光衣服後的張恒站在湖邊,不時用巴掌抽打搖晃中的李筱韻,在嬌軀是留下一個個印記,同時啪啪擊打聲也在湖面上空傳蕩開來。
漸漸的,李筱韻掙紮的力度開始減小,小臉也變的漲紅,隻是雙眸還算明亮,閃爍著興奮癡狂的神采。張恒一把抱住李筱韻的身體,分開她胡亂舞動的雙腿,將早就高高昂起頭顱的肉棒,狠狠的插了進李筱韻的淫穴。
李筱韻的身體在空中微微傾斜,屁股被張恒抱住狠狠的抽插著,脖子卻被繃緊的鏈子拉住。隨著張恒的動作,李筱韻的身體在空中起伏,脖子上的項圈時緊時松,讓李筱韻處在半窒息的狀態。
回歸少許意識的李筱韻卻更加瘋狂,身體配合著張恒扭動,喉嚨發出咯咯的響動,眼眸向下,看著張恒,隻是表情有些遲鈍,始終一副快被玩壞的樣子。
張恒此時對李筱韻毫不憐惜,反而拽住李筱韻的身體拼命發洩自己的欲望。正面玩膩之後,張恒幹脆把李筱韻轉了個身,從身後拉住她的雙腿,強行插入李筱韻的肛門。李筱韻迷茫的大腦感受到從身後傳來的劇痛,胡亂的掙紮起來,兩隻玉手揮舞著抓向前方的空,被分開的雙腿彎曲著在空中蹬踏。這讓張恒的抽插很不順利,氣惱的在李筱韻屁股上用力抽打的了幾下,怒吼道:“賤貨別他媽動。再動老子弄死你。”
似乎聽到了張恒的命令,李筱韻掙紮的身體忽然靜止了片刻,接著脖子上的項圈被張恒拉緊,身體無助的抽搐起來。不過張恒不管這些,肉棒不顧一起的快速在李筱韻的菊穴中抽插起來。
疼痛、窒息、快感一起折磨著李筱韻的神經,她的身體在空中掙動,傾斜的嬌軀挺立著她豐滿的雙乳,在空中上下跳動;被項圈拉住的腦袋揚起,口水不受控制的流淌,眼淚從迷茫的雙眸中滾落,無法呼吸的小巧鼻子一下下抽動。
暴走中的張恒最後用力把自己的肉棒頂進李筱韻的腸道,身體跟著抽搐了幾下,接著松開了拉住李筱韻的雙手。李筱韻恢複自由的身體在空中劃向湖面,肉棒從菊穴中抽出,帶著白色的精液和深紅的血迹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然後扯斷掉落。
張恒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到挂在空中的李筱韻旋轉著來回擺動,身體還能時不時的抽搐和掙動一下,雙臂無力的垂下,雙腿偶爾提起一點就可以看到下體各種液體不住的低落進湖面。
張恒稍微恢複些精神和體力,就趕緊起身拉住還在空中擺動的李筱韻,費了半天勁,終於將李筱韻從空中抱了下來。李筱韻的身體被平方在岸邊,胸口開始慢慢起伏起來,隻是小臉依然如同被玩壞一般,雙眼無神,吐著舌頭。
有過幾次這種經驗的張恒倒不緊張,反而站在李筱韻的頭部,對著她的俏臉尿了起來。張恒調整了下位置,讓尿液正好落進李筱韻張開的小嘴裏。很快李筱韻的小嘴就被灌滿,淡黃色的腥臊液體順著她的臉頰流淌的她滿了都是。李筱韻劇烈的咳嗽起來,本能的將腦袋扭到一邊,結果讓自己耳朵也灌進去不少尿液。
尿完之後張恒在一邊看著李筱韻咳嗽著慢慢恢複了清明,迷茫的雙眼有了聚焦,躺在地上,幽怨的看著張恒。有過了一會兒,李筱韻才勉強支撐起身體,有些嗔怒卻又像撒嬌的說道:“討厭啦,尿人家一臉,現在人家嘴裏、胃裏、就連肺裏都是你的尿了。”
“怎麽?不滿意?”洩火後的張恒多了幾分調笑的心情,反問道。
“奴婢哪敢啊,謝謝主人賜尿,糟踐的賤貨好爽。不過主人不是要把人家挂到天亮嗎?怎麽放下來了。”李筱韻也不再幽怨,反而嬉笑起來。
“我可不想殺人。”張恒搖搖頭,有些惋惜的說道。
“那要是賤貨不是人呢?”李筱韻表情依然放蕩,但是眼底中帶著幾分認真。
張恒被問的一滯,不是人那就意味著注銷了身份,如果那樣,自己真會殺死眼前的李筱韻嗎?看著張恒被問的愣住,李筱韻又輕笑著說道:“好了,逗主人的,人家也不想主人惹上官司啦。主人咱們回去吧,賤貨現在這個狀態,主人也沒興趣繼續玩了吧。”
張恒牽著李筱韻回到了別墅,隻是腦子一路上都在想李筱韻剛才的問題。二人都洗了澡,張恒忍不住有操了李筱韻一次,才睡去。不過李筱韻沒有睡在床上,而是鑽進了一個籠子,用她自己的話說,主人在的時候,賤貨不配睡在床上。
之後幾天張恒忍不住回想李筱韻問自己的問題,覺得如果李筱韻真的注銷了身份,自己真的很有可能忍不住虐殺掉對方,因爲他心中真的對李筱韻沒有妻子一樣的愛意,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欲望。
半個月之後,張恒專門請了個假,和妻子一起來觀看李筱韻的鋼管舞表演。對於李筱韻一定要自己來,張恒其實有些抗拒,害怕二人的事情被妻子發現,不過在妻子也堅持要他陪著一起去之後,張恒也就答應了。
傍晚時分,張恒才和妻子一起來到了舞會,地點有些偏僻,張恒有些奇怪這舞會選擇的地點如此偏遠。這是一場假面舞會,所有人都佩戴著面具,認不出彼此的身份。李筱韻並沒有現身接待張恒和自己的閨蜜,而清妍也沒有去尋找李筱韻的意思,隻是拉著張恒一起觀看舞會的表演。
會場中的燈光有些昏暗,主色調是神秘而暧昧的紫色,中間有著一個不小的舞池,樹立著五隻鋼管。此時五條曼妙的身影正圍繞著鋼管舞動,她們也都帶著面具,身穿著簡單的比基尼,昏暗的燈光打在她們肌膚上散發著誘人的色彩。
張恒其實有些享受這裏的氛圍,有著一種欲望的氣息,讓人迷醉。不過妻子在旁邊,張恒也隻是跟妻子小聲對話,順便逗弄一下自己的嬌妻。
舞池中一曲結束,五個舞娘退場,連同周圍的四隻鋼管也被撤下,隻留下正中間的一根。這是主持人也來到了舞池中央,衆人都知道正戲開始了,經過主持人的簡單介紹,大家知道了這次比賽一共有9位選手參加,與此同時,9名參賽者也走進了舞池。
朦胧的燈光中,張恒認不出誰才是李筱韻,畢竟所有參賽者也都帶著面具,區別他們身份的隻是衣服上別著的號碼。張恒忍不住小聲問妻子:“哪個是李筱韻啊?”
清妍帶著一張半臉的面具,小嘴輕抿了一下,說道:“你猜啊,也許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妻子的表現讓張恒心中有些異樣,也不好再問下去。這是主持人拿著話筒高聲呼喊道:“比賽現在開始,獲勝的選手將得到俱樂部的獎勵,不過這個獎勵相信大家更願意看到。那麽現在讓我有請1號選手!!!”
主持人的話音落下,其他的選手都十分自覺的離開了舞池,隻留下了一號選手。1號選手的不是很高,但是身段卻非常的好,有一種東方女性少有的肉感,無論胸脯還是屁股,都異常的飽滿。
當1號選手開始表演後,張恒發現有些不同尋常,如果之前的熱場表演偏重舞蹈,那麽此時1號選手的表演更像是在呈現女性的誘惑。她的身軀圍繞著鋼管旋轉的同時,還不時的上下起伏,動作誇張,盡顯誘惑,甚至快結束時,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內衣,變得渾身赤裸。這讓張恒想起了李筱韻半個月前在自己面前的表演,那時張恒還以爲李筱韻隻是爲了挑逗自己,現在看來李筱韻是真的要在比賽上表演。
想到這裏,張恒不由得內心火熱,有些期待,可是一想到身邊的妻子,心中又有了諸多疑點。在他印象中,妻子純真懵懂,甚至很多時候有些呆萌,難道自己妻子也和李筱韻學了一樣的鋼管舞?想到這裏,張恒心情有些複雜,忍不住看了一眼妻子,發現清妍沒有什麽異色,隻是露在面具外的半張小臉有些绯紅。
此時的情景並不適合向妻子詢問,張恒也隻能壓下心中的疑惑,繼續觀看表演。而清妍也異常的安靜,隻是靜靜的看著舞池,在她側面的張恒看不到她眼中旖旎。
1號選手表演結束後,2號緊跟著進入了舞池,表演一個接一個,這些帶著面具,衣著各異,卻都性感妖娆的女人在舞池中盡情的展示著自己的美好身材和曼妙舞姿,同時也讓觀看的衆人喧鬧起來,叫好聲不斷,甚至有人喊出“騷貨,婊子”這樣的詞眼,舞池中的選手也無動於衷,反而讓人群發出陣陣哄笑。
到6號選手表演時,張恒的眼神突然一凝,剛才衆女在一起,張恒一時認不出來,但是現在一個人出現,那熟悉的身姿和步伐讓張恒瞬間確定,這就是李筱韻。
李筱韻步伐款款的走向鋼管,高跟鞋踩著節拍,發出清脆的聲響。黑色的漁網絲襪襯托著修長的美腿,腰間圍著一條牛仔超短裙,神秘區域若隱若現,上身一件在燈光下,看不出本色的敞胸襯衣,沒有係扣,僅僅將下擺擠在小巧的肚臍上方,被擠在一起雙乳留下一道誘人的溝壑。李筱韻的面具是一個造型誇張的墨鏡,遮擋了大半面孔,一頭烏黑的秀發,如同海螺一樣盤在頭頂。
李筱韻的入場似乎自帶一種氣場,觀衆都跟著微微騷動起來。隻見李筱韻走動見,身體微微抖動,沒有雙手的幫助,她腰間的超短裙竟然神奇的從身軀上滑落下來,接著襯衣擠成的蝴蝶結松動,露出整個胸腹,雙肩扭動間,襯衣也從身體上滑落。李筱韻邁過自己的超短裙時,左腳擡起時,鞋跟剛好鈎到地上的超短裙。李筱韻左手順勢抄起帶到半空中的超短裙,然後向著舞池外抛去。
張恒一臉懵逼的看著飛向自己的超短裙,下意識的用手接住,然後不由得又看向妻子,心裏想著怎麽解釋,不過很快又疑惑李筱韻是不是認出自己了。不管張恒怎麽想,李筱韻的表演再繼續,正恒很快更加確信就是李筱韻,因爲李筱韻的開場和那天晚上的一模一樣。
隻見李筱韻穿著隻能勉強遮擋住敏感點的比基尼,走到鋼管近前之後,忽然坐下,然後趴在了地上,接著雙腳打開成一字馬,雙手在地上輕輕一推,身體向後滑動,僅被一條窄窄布條遮擋的會陰正好觸碰到直立的鋼管,接著李筱韻雙手在地上推動,雙腿交叉別在鋼管上,身體則倒退著攀附上鋼管。李筱韻的身軀猶豫扭動的靈蛇,先是豐滿的翹臀沿著鋼管升起,接著腰身向後,好似被無形的力量拉著,貼在鋼管上上升。最後李筱韻頭下腳上,雙手纏繞在鋼管上,雙腿在空中在隻打開一個筆直的一字馬。
紫色的燈光中,李筱韻的身軀倒挂在鋼管上,肌膚帶著朦胧的光暈,散發出讓人發狂的氣息。稍稍停頓之後,李筱韻的身體開始在空中舞動。和那天晚上的動作幾乎一樣,隻是在此時此地的環境中,李筱韻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緻命的誘惑,而且這一切對於張恒來說更加強烈。
會場中的氣氛也被點燃,聲浪和音樂聲幾乎持平。李筱韻的嬌軀如同沒有骨頭一般,做出一個個驚人而又充滿誘惑力的動作。就在舞動中,和那天晚上一樣,不知道李筱韻怎麽做到的,舞動中的李筱韻身體上先後飛出了兩塊布料,正是她穿在身上的比基尼。
淡黃色的輕薄布料,帶著張恒熟悉的香味,飛到了他的面前。周圍的男人投來羨慕的目光,可是張恒卻如坐針氈,都想沖上去問問李筱韻要幹什麽了。好在妻子似乎並不在意,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李筱韻的表演,對自己丈夫的窘態,就好像沒發現一樣。
張恒有些尴尬的接住飛向自己的兩塊布料,一時不知道如何處理,最後隻好悻悻的放進自己口袋。李筱韻的表演時轟動的,出場時,她帶著一種強大的女王氣場,可是此時卻的表演又極具誘惑,成功的勾起了在場每一個男人的欲望。
最後結束時,李筱韻的身體在鋼管上騰起,空中翻騰一周之後,背對著張恒又是一個標準的一字馬,接著身軀向後倒去,腰身弓起一個圓弧,一隻手擡起自然的指向天空,另一隻手隨著身體倒下攬住自己的頭頂。胸脯微微喘息著被拉伸都了極限,但是豐滿的雙乳依然保持著高聳的弧度,兩個耀眼的蓓蕾正好處在最高處,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李筱韻後仰著腦袋,面具後的一對眸子微微蕩漾,緊盯在了張恒身上,和張恒正好四目相對。一瞬間,張恒就知道李筱韻認出自己,那帶著些許挑釁的眼神,他再熟悉不過。
張恒心裏暗罵搞什麽鬼,發狠等回去一定要狠狠收拾這個賤貨。片刻之後,李筱韻收起動作,在一片叫好、歡呼、甚至淫辱聲中退場。而張恒心裏一陣躁動,後面的表演都無心觀看。
後面的三位選手接連表演完畢,隻看觀衆反應,都和李筱韻有不小的差距。當所有表演結束後,李筱韻毫無懸念的獲得了冠軍。當主持人宣布李筱韻奪冠的時候,李筱韻本人也再次走入了舞池。李筱韻的身軀依然赤裸,隻有雙腳依然踩著一雙高跟鞋。剛剛運動過的身體帶著一層汗水,在燈光下閃動著光亮,更加誘人。
主持人將李筱韻的左手抓住高高舉起,示意她是今天晚上的冠軍,同時高聲呼喊道:“今天晚上,我們的冠軍是6號選手,她的身份將被揭示,同時她將得到自己的冠軍獎勵,那就是~~~”
說道這裏,主持人的聲音停頓下來,張恒在聽到揭示身份時,心中微微一顫,同時他也看到舞池中的李筱韻,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帶著異樣的緊張和驚恐,但是更多的是決絕和興奮。但是接下來的主持的話讓張恒整個人愣住了。
“6號選手,將被注銷身份,同時她可以選定在場的一位男士成爲她的主人,接下來的表演將由6號選手和她的主人共同完成。”主持人說著,扯掉了李筱韻臉上的面具。
李筱韻身體微微顫抖,手臂上擡了一下,便馬上放下。嬌媚的小臉上緊張和不安一閃而過,然後就帶著倔強和決絕,盯著張恒,一步步向他走來。衆人都知道了李筱韻的選擇,也意識到二人應該原本就認識,很多男人看向張恒的目光滿是豔羨。但是張恒自己此時心裏卻慌得一逼,雖然她不抗拒做李筱韻的主人,但是現在妻子就在自己旁邊。李筱韻剛才一係列的動作,就是在遲鈍的人也知道他倆有問題。
想到妻子,他轉頭看向自己身邊,突然發現自己的妻子清妍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消失了。這讓張恒更加慌神,有些坐不住的想要起身,他有些害怕妻子是發現了自己和李筱韻的關係,丟下自己負氣離開了。
“你在找清妍?不用找了,清妍沒走。”李筱韻的開場白出乎意料。
“你怎麽知道?”張恒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最後的表演沒完成之前,清妍不會出現。”李筱韻說了一句讓張恒莫名其妙的話。
“這究竟怎麽回事?你的表演和我有什麽關係?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找清妍。”李筱韻的話讓張恒更加擔心,害怕妻子會有危險,畢竟這場舞會透著詭異。
“你放心吧,清妍沒事,而且她也很希望我們表演完畢。”李筱韻有些幽怨的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清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你們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李筱韻的話讓張恒稍稍放心,不過還是沒好氣的低聲詢問李筱韻。
“我們葫蘆裏沒有藥,隻有我這隻賤賤的肉畜。”李筱韻說著,忽然目光如水,帶著張恒熟悉的淫蕩和挑釁,繼續說道:“我是冠軍,你就是冠軍的主人。現在開始,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直到將我殺死。如果我沒死,死的可能是清妍哦。”
李筱韻的話讓張恒的神經瞬間緊繃,一把抓住了李筱韻的脖子,雙目如火的怒吼道:“你們對清妍做了什麽?她在哪?”
被抓住脖子的李筱韻目光幽怨的看著張恒,很快小臉就升起不正常的紅暈,卻也不反抗,任由張恒扼住自己的呼吸。看到如此表現的李筱韻,張恒心中焦急,卻又無奈,最後還是松開了李筱韻。
李筱韻一陣咳嗽之後,目光有些黯然,但是接著就癡笑著說道:“你心中果然隻有清妍,你放心吧,清妍沒事,這一切她都知道,而且也會對你解釋。隻是現在,你真的願意放過我這頭肉畜嗎?隻要你點頭,我現在就回去,然後隨便找個人將我現場宰殺。”
張恒聽完李筱韻的話,信了大半,隻是不知道自己妻子在其中究竟是個什麽角色,這讓他依然有些擔憂。可是對於李筱韻,也許更多的是欲望,但是還真不舍得她被別宰殺,既然她選了自己做主人,此時欲火升騰的張恒就沒有理由放棄。
張恒一巴掌狠狠的抽在李筱韻的臉頰上,惡狠狠的說道:“媽的,賤貨,老子虐死你。”
李筱韻被抽的腦袋一歪,緊接著不但沒有氣惱,反而很是挑釁的揚起下巴說道:“好啊,主人,肉畜就喜歡被主人虐殺呢。”
在場的觀衆看到之後也沒有人阻止張恒,反而大聲叫好。張恒此時已經意識到,恐怕來到這裏的人,除了自己就沒有幾個不清楚怎麽回事的。這樣張恒更加氣惱,又抽了李筱韻幾耳光,然後拽著李筱韻的頭發將她拖到了舞池中。而此時舞池中也被人擡上了不少虐待用的工具。
張恒也明白自己真的必須將李筱韻虐殺掉了,而且在這樣的氣氛中,張恒的理智也慢慢消退,剩下的隻有憤怒、欲望、以及嗜血。被虐打的李筱韻沒有反抗,眼神中帶著興奮,還有一點點的恐懼,歪倒在地上身體用雙手支撐起來,直視著張恒猩紅起來的雙目。
“主人想怎麽虐殺肉畜,可以先告訴主人,不管主人怎麽虐殺掉我。肉畜今天最終的結果都是成爲所有人的食物。”即使馬上將要死掉,李筱韻已經帶著獨有的氣場,似乎這一切她才是主導。
張恒也不廢話,直接從工具中拿出了一副手铐和一根套索。張恒將李筱韻的一隻手拉倒背後,李筱韻也配合的將另一隻手遞到了身後。張恒將李筱韻的雙手拷在背後,緊接著套索也套在了李筱韻的脖子上,而另一頭綁在了手铐上,長度隻夠李筱韻的手臂彎曲在背後,隻要李筱韻試圖伸直手臂,脖子上的套索就會拉緊。
“賤貨,我知道你喜歡絞刑和窒息,可是我今天不會讓你如願。”張恒看著跪趴在地上的李筱韻,惡狠狠的說道。同時從工具中拿出了幾把短刀,仍在了李筱韻的身旁。
李筱韻看到自己身旁的短刀,身體顫抖,雙眸有些驚恐,霧氣升起,些許的淚花滾出,但是卻倔強的咬住嘴唇,最後幹脆用力撅起屁股,將腦袋歪向一邊,不在看張恒。
張恒回到李筱韻的身後,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跪在李筱韻的身後,抱住李筱韻的屁股,將自己的肉棒插進了李筱韻早就濕潤無比的蜜穴。肉棒開始有節奏的在李筱韻的蜜穴中進出,漸漸的李筱韻的身體扭動起來,嘴裏也發出一陣陣呻吟,不過很快又停止下來。因爲扭動身體的同時,李筱韻不自覺的也活動著自己被拷在背後的手臂,扯動了套索的繩子,讓脖子上的套索越來越緊。
李筱韻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漸漸不敢在活動自己的手臂,但是在體內進出的肉棒卻撩撥著她敏感的神經。張恒的抽插也越來越快,看到李筱韻不在活動手臂,張恒卻一把抓住套索的繩子,將李筱韻的上半身整個拉了起來。李筱韻隻感到自己的身體被猛的拉起,接著脖子上傳來劇痛,呼吸瞬間完全被扼住。
套索已經深深的勒進李筱韻的脖子,而她拷在身後的雙臂本能的掙紮起來,卻有無濟於事,隻能讓套索勒的更緊。李筱韻的臉色開始發紫,舌頭不自覺的吐出,雙眸瞪大,瞳孔卻慢慢迷茫起來,小巧的鼻尖挂著汗珠,鼻息拼命的抽動,卻無法呼吸到一絲空氣。
張恒感受到窒息中,李筱韻拼命收縮的蜜穴,這是極緻的享受。不過張恒不打算讓李筱韻如願,松開了套索的繩子,扳著李筱韻的肩膀,將她抱緊自己的懷中,而肉棒繼續快速的抽插著。
李筱韻脖子上的套索松開了一些,終於恢複了一些呼吸。就在李筱韻貪婪的大口喘息之時,張恒的嘴巴在李筱韻的耳邊邪惡的說道:“我說過不會讓你如願!”
接著李筱韻有些遲鈍的大腦就感到腹部一陣劇痛,她費力的緩緩低下腦袋,看到一隻大手握著一把短刀,短刀隻剩刀柄,而刀身毫無疑問的插進了自己腹中。
劇痛刺激下的李筱韻腦子清醒了一些,眼神不在恍惚,而是有些幽怨的轉過頭,看著一臉嗜血的張恒。李筱韻張了張嘴巴,卻沒有說出話來,隻從嘴角流出一絲血迹。最後李筱韻突然瘋狂的親吻上張恒探在自己肩頭的腦袋,同時身體緊貼住張恒賣力的扭動起來,眼神依然幽怨,卻又帶著決然和滿足。那靈動的美目似乎在告訴張恒,隨你好了。
張恒已經無比瘋狂,從地上撿起一把把短刀插進李筱韻的胸腹。李筱韻卻也不掙紮,每一把短刀刺入,她的嬌軀都一陣僵硬,但是接著就更加賣命的扭動,隻是動作越來越吃力。張恒肉棒的抽插速度也越來越快,感受到每一次的緻命打擊,都讓李筱韻的蜜穴一陣痙攣。
當隻剩一把短刀時,李筱韻的腦袋軟軟的靠在張恒身上,眼神已經有些木然,但是身體依然緩慢而堅定的扭動著,同時伴隨著陣陣抽搐。張恒也到達了頂峰,忽然一把抓住李筱韻的頭發,將她的腦袋向後拉動,讓李筱韻揚起了脖子。
李筱韻的身體做出了一個詭異而富有美感的造型,雙膝跪地,胸腹向前挺起,腰身弓起一個弧度,翹臀向後撅著,和張恒的下體緊密結合在一起,秀發被張恒拉住,腦袋後仰,將纖細的脖子完全舒展開。
一瞬間,張恒的肉棒噴薄出炙熱的精液,同時李筱韻木然的眼神恢複了光彩,似乎知道最後時刻到來,也知道了張恒要做什麽。李筱韻閃爍著淚光的雙眸直視著張恒俯視自己的雙眼,嘴角微微揚起。張恒從李筱韻眼中看到勝利般的笑意,隻是混沌的腦子不願多想,拿著短刀另一隻手將刀刃按在了李筱韻的脖子上,然後狠狠劃過。
紫色的燈光中,李筱韻的身體展示著自己完美的曲線,隻是這一切都在被破壞,平坦的胸腹上,插著幾把短刀,每一把都隻剩下刀柄。豐滿的胸口劇烈起伏,水滴形的雙乳快速晃動,迎接來的卻是從自己纖細脖頸中爆發出的血雨。時間好像靜止,李筱韻的身體微微顫抖,接著一陣陣的抽搐,被靠在身後的雙手本能的抓握著,來回扯動。慢慢的,慢慢的,李筱韻的身體一點點軟倒,靠在張恒懷中,緩緩滑落下去。帶著白漿的肉棒從蜜穴中滑出,依然被鮮血染紅的蜜穴卻還在拼命張合,一股股的吐出白色的泡沫。
張恒跪坐在地上,眼神發直,他懷中,李筱韻的嬌軀癱軟的摔在地上。張恒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李筱韻最後時刻的淒美畫面,那雙倔強眼睛中的光芒深深震撼了張恒。隻是此時李筱韻倒在地上,眼中的光芒迅速暗淡,如同空洞的琥珀,身體還在不時的抽搐,但是嘴角卻有著一絲詭異的笑意,凝固在臉上。
張恒木然的看著李筱韻被幾個穿白衣服的男人擡起,放在一張金屬案闆上。然後那具幾個月來張恒無比的熟悉的身體,被這些男人熟練的肢解,腦袋被砍下,四肢被斬斷,遭受重創的腹部也被剖開。這具身體現在唯一的意義,就是成爲人們的食物。
就在張恒六神無主的時候,一對玉手將李筱韻的腦袋遞給了張恒,同時張恒聽到了妻子熟悉的聲音:“阿恒,筱韻希望你能收藏她的腦袋,一會兒會有人來處理,可以將筱韻的腦袋做成口交器。”
張恒這才回魂,有些驚喜的說道:“清妍!你~~”
有千言萬語想要詢問,可是張恒現在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反倒是清妍開口道:“阿恒不用內疚,你和筱韻的事我都知道,而且是我同意的,而且筱韻其實也在幫助我。”
清妍說話的同時理了理頭發,此時她發絲散亂,衣服也有些淩亂,嬌豔的臉頰帶著還沒退進的紅色。隻是此時心緒不甯的張恒沒有發現妻子的異樣,有些焦急的詢問:“你們參加的不是鋼管舞俱樂部?李筱韻爲什麽會被注銷什麽,成爲~~成爲肉畜?”
清妍柔和的說道:“是鋼管舞俱樂部,不過更是全國最大的肉畜娛樂公司。”
清妍一說,張恒瞬間明白了,也知道這家娛樂公司的影響力非常大,但是接著他就擔心起自己的妻子,有些忐忑的問道:“那~~清妍你不會也做了肉畜吧。”
清妍看著張恒緊張的樣子,不由得甜甜的笑道:“親愛的,不會的,除非有一天你要讓你人家做肉畜。”
張恒一把抱住自己的妻子,不舍得說道:“那我可舍不得,我還要你給我生一群孩子呢。”
聽到丈夫的甜言蜜語,清妍的臉上卻有些暗淡,張恒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這一直是清妍的痛處,結婚這麽長時間,清妍卻從未懷上孩子,最後去醫院檢查之後,發現問題出在她身上。所以從那以後,張恒都十分注意的不再清妍面前提起孩子的事情,今天心神激動之下,下意識說錯了話。張恒也隻能趕忙安慰道:“沒事的清妍,沒有孩子我們就過一輩子的二人世界。”
就在張恒安慰清妍的時候,有人托著一個盤子走到了二人近前,清妍看到後收拾自己的情緒,接過盤子,溫柔地對張恒說道:“親愛的,這時筱韻專門留給你的。”
盤子中正式李筱韻的一對玉乳,此時冒著熱氣,上面挂著汁液,散發出誘人的味道。張恒看到之後,的確食指大動,而且顯然妻子並不介意,心中的一塊石頭放下,也就大快朵頤起來。張恒一邊吃著,一邊夾起一塊喂到清妍嘴邊說道:“親愛的你也嘗嘗。這可是你的好閨蜜啊。”
清妍笑著吃了下去,隻是眼神中的神采有些異樣,似乎有些羨慕的神色。
張恒努力逗妻子開心,而舞會也隨著李筱韻的身體被分食進入了尾聲。離開時,張恒發現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似乎在偷偷打量自己,卻怎麽也想不起來是誰。
回家之後,張恒和清妍的日子已經和往常一樣,隻是之前經常來做客的李筱韻再也看不到了,張恒心底還是有些失落,而清妍心情似乎很快恢複,已經和原來一樣去練習鋼管舞。
一個月後,張恒接到了一個大項目,一個可以影響到他職業生涯的大項目。隻是當他看到甲方的項目負責人時,張恒整個人都呆住了。因爲來的是個熟人,張恒的前女友,楊美義。
二人是大學時期的情侶,隻是最後卻很不愉快的分手了。至于原因,讓張恒牙疼,因爲楊美義劈腿了。其實現如今這個世道,出軌這類事情算不上什麽大事,很多人並不在意自己的愛人有情人之類的存在,但是張恒不行,他是一個占有欲極強的人。不過有些方面,楊美義讓張恒至今難忘,包括張恒的很多癖好,就是被楊美義開發出來。
張恒還記得二人分手前的那天夜晚,那時候張恒知道楊美義家裏有背景,卻不清楚是什麽樣的背景,不過大學期間楊美義從來不會爲錢發愁,甚至在學校邊賣了一套三室一廳的公寓。張恒有事時候很懷疑楊美義的家人是否知道她有這套公寓,因爲公寓的一個房間被楊美義專門做成了調教室。
那天夜晚二人就在調教室內,楊美義主動勾引張恒將自己捆綁起來,一番調教之後,楊美義的身體上帶著些許印記,被張恒吊著手臂,從身後插進了菊穴。楊美義疼的渾身顫抖,小嘴卻浪叫不斷:“啊~~好疼~~,好爽~~,阿恒,你好厲害,你是我見過最棒的男人。”
正在粗暴抽插的張恒心裏有些膩歪,楊美義以前也經常這麽說,隻是張恒聽到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而那天晚上張恒腦子不知道怎麽想的,沒來由的回了一句:“真的最棒的?說的跟你有不少男人似的。”
張恒隻是賭氣隨口一說,沒想到激情中的楊美義下一句話就讓張恒怒火中燒:“是啊,阿恒。昨天我還和咱們系的薛教授玩過,那老家夥真沒意思。”
張恒一下子愣住了,其實之前他也聽到過一些風言風語,但是自己一直沒當真,他當然知道薛教授,一個快60歲的老頭。張恒氣憤不已,也不抽插了,直接拔出肉棒,隨手抄起一根鞭子,狠狠的抽在楊美義的脊背上。
“啊~~~阿恒快啊,我快到了。想抽人家,打人家,讓我爽完隨你折騰,阿恒快啊。”興奮中的楊美義被抽中後隻是驚叫一聲,就催促張恒繼續,同時被捆住的嬌軀風騷的扭動起來,期望肉棒從新插回來。
可是這讓張恒更加氣憤,掄起鞭子狠狠的抽打起來,楊美義不由得驚叫起來:“啊~~阿恒,你發什麽瘋,要吊著老娘不成。你~~~”
抽打中,張恒走到了楊美義正面,她這時才看到張恒那張怒發沖冠的臉,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阿恒?你~~你怎麽了?”
張恒怒吼道:“賤貨!你敢背著我找男人?”
楊美義則滿不在乎的說道:“什麽叫背著你?現在誰沒有個情人啊,這有什麽?”
張恒怒罵道:“賤貨,你是我女朋友,你就不能有別的男人。你的逼隻能我操,你的屁眼隻能我插。”
楊美義突然意識到張恒是認真的,但是卻更加無法接受,也氣憤的說道:“都什麽時代了,你是不是瘋了?而且你以前不也有過情人嗎?”
楊美義的話讓張恒有些語塞,因爲他之前確實有情人,而且現在都還有聯系。緊接著張恒就更加惱羞成怒,很抽了幾鞭,蠻不講理的吼道:“你隻要是我女朋友,就不可以!”
楊美義也怒了,尖聲叫罵道:“張恒,你真是虛僞。有本事你今天虐殺了老娘,老娘服氣你,不然你放我下來,我現在就去找別的男人。”
張恒聽了想點著的炮竹,一巴掌抽在楊美義的臉上,然後雙手掐住了楊美義的脖子。楊美義無法說話,可是雙目卻狠狠的直視著張恒,即使被掐的臉色發青,眼神卻滿是鄙夷和挑釁。
最後楊美義被掐得暈過去之後,張恒清醒了一些,松開雙手。張恒有些害怕的將楊美義解開,放在地上,正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楊美義咳嗽起來,然後幽幽醒來。隻是醒來之後,楊美義的眼神依舊鄙夷,恢複了一會開口說道:“老娘說到做到,現在就去找男人。”
說罷楊美義衣服都不穿,就要出門,顯然是認真的。張恒一把拉住了楊美義怒吼道:“不準去!”
楊美義則二話不說,去廚房拿了一把刀,放進張恒手中,然後抓著張恒的手將刀刃架在自己脖子上,冷笑著說:“我剛才說過,要不你今天虐殺了我,要不我現在就去找男人。你知道我的喜好,你要是有這個膽量,今天晚上我隨你折騰。”
張恒被堵的說不出話,最後松開了手中的刀,滿臉糾結與痛苦的說道:“美義,我們分手吧。”
隻是沒想到,當張恒說出分手,剛才還氣勢淩人的楊美義瞬間哭泣起來,小臉淚如雨下,一邊抽泣一邊叫罵道:“張恒,你是不是男人,老娘要殺要剮隨你,你竟然要和老娘分手。張恒你太虛僞了,你個僞君子。”
哭罵一中,張恒煩躁不已,最後張恒奪門而出,門關上的瞬間,張恒聽到楊美義聲嘶力竭的尖叫:“張恒,你給我回來,不然以後你一定會後悔的!”
那次之後,楊美義不久就離開了學校,張恒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沒想到二人再次相見,楊美義竟然成了自己的客戶。而且此時楊美義就像不認識自己一般,帶著職業性的微笑,伸出右手說道:“張總,很高興這次和你們公司合作。”
張恒覺得十分別扭,但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他也隻能和楊美義握手,同時禮貌的說道:“楊總,很高興認識你。”
不過讓他異樣的是,握手時,楊美義似乎輕輕掐了自己一下。不過接下來的會談楊美義表現的相當正式和專業,一直在討論雙方合作的具體事宜。張恒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根本不是一般的流程,對方似乎已經默認由自己接手這個項目。但是當張恒看著楊美義那張美麗,卻有些機械的面容時,總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
會談結束,楊美義沒有提簽訂合同就直接離開,這讓張恒有些措手不及。張恒坐在自己的辦公室有些發呆,他發現如今的楊美義和當年幾乎沒有什麽變化,隻是看起來更加成熟一些,多了一點點女強人的味道。
沒多久,下班了,張恒來到地下停車場準備開車回家,但是當他開走到自己車前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女人正雙手壓在自己車頂,支著腦袋,看著自己。張恒神色一僵,正是楊美義,而且和當年一樣,身形慵懶,笑容妖娆。
“你~~楊總怎麽在這裏。”張恒有些尴尬的問道。
“和你談項目啊。”楊美義笑吟吟的說道。
“項目?之前不是談好了?”張恒有些奇怪的問道。
“之前隻是談怎麽做這個項目,但是項目給不給你可還沒確定哦。”楊美義的話讓張恒一窒,不過馬上明白了楊美義之前的奇怪表現,正恒心中緊張起來,畢竟之前二人分手時很不愉快。
“好了,今天晚上跟我走吧,我的車在那邊。對了,別忘了給你媳婦去個電話。”不理會張恒的胡思亂想,楊美義自顧自的向自己的車走去,似乎根本不擔心張恒是否會過來。
張恒心中一陣糾結,不過最終還是給妻子去了個電話,電話接通:“親愛的,今天晚上我要陪甲方的老總,可能不回去了,你自己早點吃飯吧。”
“好~~好~~唔~~,知道了~~親愛的。”清妍接通了電話,不過聲音有些喘息。
“親愛的你在幹嘛?”張恒聽著妻子的聲音有些疑惑。
“沒~~沒什麽?正在慢跑。”清妍的聲音依然斷斷續續,不過張恒知道這個時候妻子有時會做一些運動,也就沒繼續追問。
挂斷電話,張恒上了楊美義的車,一路上張恒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而楊美義卻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意。漸漸的,張恒臉色疑惑起來,這條路很熟悉,正是之前去李筱韻家的道路,而到達終點後,張恒更加吃驚,車子竟然停在了李筱韻家門口。
“這地方熟悉吧。”楊美義下了車,笑眯眯的對張恒說道。
“你調查過我?”張恒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不用緊張,我沒有什麽惡意。這棟房子我剛買下來,以後就是我家了。”楊美義隨口解釋了一句,打開正門,進入了別墅。
張恒沒辦法,也隻能跟著走了進去,房間的布置基本沒有改變,看著這熟悉的地方,張恒恍惚間覺得楊美義似乎和李筱韻重合在了一起,這讓張恒心中莫名的躁動和不安。
“我們先吃飯吧,你有多久沒嘗過我的手藝了。”楊美義微笑著說道。
“是啊,很久了。”張恒不知道怎麽回答,隻能隨口應付。
“好了,你等會兒吧,我先去做飯。”楊美義讓張恒坐在沙發上,自己跑去了廚房,小臉上竟然有些欣喜的神色。
沒多長時間,兩碗粥、幾個小菜被楊美義端了出來。二人靜靜的吃著,楊美義沒說什麽,這氣氛讓張恒覺得很是尴尬。吃完了飯,楊美義對張恒說道:“好了,可以談正事了,不過我們換個地方。”
“這個別墅的布置我還挺喜歡的,所以基本沒變動,隻改了一個房間。”楊美義說著,帶著張恒上了二樓,向著以前李筱韻的閨房走去。但是房間打開的瞬間,張恒卻大吃一驚,裏面的布置全變了,卻讓張恒依然有些熟悉的感覺,因爲這間臥室竟然被楊美義改成了二人相戀時,調教室的樣子,和張恒記憶中的幾乎完全一樣。
看到這些,張恒大概想到楊美義要做什麽,內心越發躁動,但是也越發疑惑。楊美義不在意張恒的神色變化,嬌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很想做成這個項目,我可以答應和你簽下項目,不過有個條件,滿足我,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滿足我,不但可以簽下項目,以後你還可以做我的主人。”
楊美義說著從旁邊的抽屜中拿出了兩份合同交給張恒,張恒看了一下,一份是項目合同,一份是私奴的合同。項目合同一切正常,但是這份私奴的合同卻讓張恒有些不敢相信,因爲楊美義一旦簽下,就和注銷身份差不多。不過裏面的內容也是有條件的,張恒成爲楊美義的主人後,一年內必須滿足楊美義的任何調教需求,而一年後,楊美義的命運就完全由張恒決定。張恒看完心裏卻有些膩歪,按照合同,雖然楊美義會成爲他的私奴,但是一年內自己更像楊美義的洩欲工具。
“你現在就可以簽名,如果讓我滿意了,我也會簽名。”楊美義把一支筆遞給了張恒。
“你確定?”張恒拿著筆,依舊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覺得呢?”楊美義嬉笑著反問。
“媽的,我簽。”張恒權衡之後,覺得自己怎麽也不吃虧,就咬牙簽下了。
“現在開始哦。”楊美義接過紙幣,重新放回抽屜,笑吟吟的說道。
楊美義此時一身OL的打扮,看起來似乎有些保守,但是豐滿的身材還是一覽無餘,看著張恒,一臉欠收拾的笑意。張恒心中升起一股無名怒火,一巴掌抽在楊美義的臉上,嘴裏罵道:“操你媽的賤貨,這些年你是不是又找了不少男人。”
罵完張恒心裏就有點後悔,以他對楊美義的了解,受刺激的肯定是自己。果然,楊美義被抽之後依然滿臉的賤笑:“是啊,前幾年都在國外,那些老外的雞巴人家都快吃膩了。”
“媽的,老子操死你個賤貨。”張恒越發氣惱,粗暴的撕掉楊美義身上的制服,扭著她的胳膊強迫她轉身,然後隨手拿起一根繩子就要捆綁楊美義的手臂。
楊美義也不反抗,還配合的將另一隻手也背到身後,小嘴卻不饒人的說道:“好啊,隻要你讓人家爽,隨時都可以操死人家。”
楊美義身上的外套被扯下,襯衣被扒開露出,露出雪白的肌膚,接著黑色的蕾絲紋胸也被張恒硬拽了下來,在圓潤的肩頭留下兩道擦傷的紅痕。接著張恒將楊美義背在身後雙手掌心相對,困在了一起。這樣一來,楊美義被迫挺起了胸膛,一對飽滿如玉的雙乳徹底從敞開的襯衣中彈了出來。
“阿恒,幾年不見,你力氣大了不少呢,都快趕上那些老外了。”楊美義扭頭,目光蕩漾的看著身後的張恒說道。
一再提起老外讓張恒邪火叢生,幹脆拿起一個口塞,強行塞進了楊美義的小嘴,在她的後腦綁住。小嘴被堵,楊美義發出嗚嗚的叫聲,口水開始順著嘴角流淌,很快打濕了胸前一對白花花的肉團。
張恒繞道楊美義身前,一把抓住楊美義胸前的一隻乳房,用力攥在手中,好像要抓爆一般,潔白的乳肉在指縫中擠出。另一隻手則洩憤般的在楊美義臉上來回抽打了數計耳光,這才一把抓住楊美義的裙子扯下。
楊美義的下身穿著同樣黑色的蕾絲內褲,陰部若隱若現,兩條美腿包裹著黑絲,此時站立不穩,來回踩步,讓高跟鞋發出噔噔的響聲。張恒抓住楊美義乳房的手沒有松開,而是拖拽著她走到了一個架子前,將一根吊索套上了她的脖子。
脖子被套住的瞬間,楊美義的眼神閃爍起來,帶著莫名的興奮。張恒拉著套索的繩頭,穿過架子,猛的向上一拉,楊美義脖子上的套索猛的收緊,接著身體也被向上提起。楊美義一下懸挂在了半空中,身體本能的掙紮起來,豐盈白皙的身軀,衣不遮體的在空中扭動,帶著異樣的美感。不過正恒很快又放開繩子,讓楊美義的身體慢慢下降,直到楊美義的腳尖稍微接觸到一點地面,他才將繩子固定住。
楊美義腳尖點地的站立著,可是雙臂被束縛在背後,身體很難保持平衡,腳尖來回移動中,楊美義很容易失去平衡,身體一歪,就是一陣窒息。張恒從牆上取下了一根鞭子,狠狠的抽打在楊美義的身體上,其實張恒自己知道,他對楊美義有不小的怨念。楊美義是張恒的初戀情人,可是他最終不能接受楊美義的生活作風。
皮鞭在空中飛舞,抽打在楊美義身體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也將楊美義身上所剩的衣服抽打的破碎。襯衣被抽打成了一條條破布,絲襪和內褲都裂開了一道道口子,露出裏面的雪白肌膚和被鞭子擊中的紅腫印記。
張恒洩憤似的瘋狂抽打,楊美義小嘴中發出嗚咽聲,淚水順著臉頰滾落,而且不斷抽打下,楊美義時不時的失去平衡,讓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腳尖酸疼無比,已經快要支撐不住,身體已經被抽打的有些麻煩,如此折磨之下,楊美義被堵住的小嘴竟然扯出一絲癡狂的笑意。
終于,張恒將鞭子仍在地上,脫掉了自己的衣褲。然後一把抓住楊美義濕漉漉的內褲,將其撕碎,分開楊美義的雙腿,將她抱起,讓粗大的肉棒狠狠刺進了楊美義的身體,接著抱住楊美義的大腿抽插起來。
楊美義的身體斜挂起來,上半身的重量全部落在了套索上,嬌軀也在張恒的抽插中來回搖晃。漸漸的,楊美義的呼吸越發困難,绯紅的小臉顔色加深,變成發紫,眼神開始渙散,雙目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口水不斷的流淌,喉嚨發出咯咯的響聲。可是楊美義的雙腿卻配合著張恒,死死的盤在張恒的腰間,腳丫在張恒後腰別在一起,小巧的腳趾張開,不斷的微微顫抖,而原本的高跟鞋,一隻已經被踢掉,另一隻挂在楊美義的腳趾上,來回搖晃。
不得不說,正恒的體力極好,一直堅持到了自己高潮。張恒猛的抽插幾下,然後雙手死死的抓緊楊美義的翹臀,用盡全力按向自己的下體,似乎要把肉棒插入到極限。接著張恒身體一陣戰栗,抖動幾下之後,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松開了楊美義。
楊美義的身體向後蕩去,肉棒帶著乳白色的絲線,從楊美義的淫穴中滑出。隻是此時楊美義已經神志不清,身體抽搐著在空中擺動,即使腳尖接觸到地面也隻是被拖著來回滑動,沒有一點發力的迹象。突然楊美義的身體一陣顫抖,蜜穴中噴出一股白漿,接著淅淅瀝瀝的尿液順著楊美義的大腿內側流落下來,她失禁了。
發洩完的張恒冷靜不少,急忙解開架子上的繩子,然後還沒來得及扶住楊美義,她就軟軟的到在地上的一灘水澤中。張恒將她脖子上的套索取下,接著又將困住她雙臂的繩子解開,取下了口塞。楊美義趴在自己的尿水中,抽了幾口氣之後,咳嗽了起來。劇烈的咳嗽讓楊美義的身體一陣顫抖,挂在身上的零星碎布也全部掉落,雪白的肌膚除了傷痕,染上了一層酒紅色。楊美義雙目緊閉,眼睑卻在顫抖,嘴角帶著回味的笑意。
好半天之後,楊美義睜開了雙眼,目光中帶著慵懶,掙紮了幾下之後,翻身靠在牆邊坐了起來。楊美義嘴角扯出一抹媚笑,開口第一句話就讓張恒沒想到:“不錯,我很滿意,合同拿來吧,我簽。”
張恒知道現在自己也沒有什麽好猶豫的,拿出合同,看著楊美義簽了下來。簽完之後,楊美義意味深長的笑道:“阿恒,這一年你可要喂飽人家,不然項目也會終止的。”
“我知道。”張恒沒好氣的說道,這樣被動的選擇他並不是很喜歡。
第二天回到家,張恒沒有說關于楊美義的事情,隻是告訴妻子,自己的項目簽下來了,很快他就可以升職成爲公司的副總。妻子也很替張恒高興,並且提議道:“阿恒,這周末俱樂部有聚會,我也會表演,你也一起來吧。”
“是和上次一樣的表演?”張恒有些憂慮的問道。
“放心吧,我隻做鋼管舞表演。除非你想看,不然我才不會像筱韻那樣呢。”清妍知道老公擔心什麽,笑嘻嘻的說道。
這讓張恒松了一口,說實話,如果妻子不參加那樣的比賽,這種聚會張恒還是很願意參加的。
會快周末到了,升職之後張恒心情不錯,愉快的帶著妻子清妍開車來回到之前的會場。和上次一樣,所有人都帶著面具,二人找位置坐下之後,清妍趴在張恒耳邊說道:“親愛的,一會兒會有我的表演,我先去後台準備了。”
“沒事,去吧。”之前已經知道清妍要表演,張恒十分配合的答應了。
清妍離開之後,張恒坐在作爲上,喝著啤酒,看著幾個舞娘做著熱場表演,舞娘們表演方式隨意而露骨,甚至會主動挑逗一些賓客。不過很快,張恒看到一個女人向自己走來,正是上次離開時,讓自己有熟悉感的女人。等女人走到近前,還沒開口張恒就認了出來。
“楊美義!”張恒吃驚的說道。
“嘻嘻,主人這麽快認出小奴了。”楊美義帶著一張貓臉面具,穿著一身滿是誘惑的情趣內衣,所有的敏感點都在燈光下若隱若現。上次張恒沒認出,但是在楊美義家過了一夜之後,張恒一下子就熟悉起這具身體。
.“你怎麽在這裏?不對,你之前就認出我了?這怎麽回事?”張恒瞬間想到上次來的時候就見過楊美義,隻是沒認出,心中有些疑惑和不安。
“沒什麽,我是這家俱樂部的會員啊,而且是最高級的那種。”楊美義姿態慵懶的倚在桌子上,帶著面具的臉看不到表情,但是張恒可以看到那雙帶著笑意的雙眸。
楊美義的話讓張恒有些無語,隻能沈默的看著對方,不過楊美義卻自顧自的說道:“我要表演了,主人如果不想讓別人動手最好自己來哦。”
楊美義說完走進了舞池,原本的舞娘紛紛自覺的離開,燈光聚焦在楊美義身上,這時一個主持人也看起來有些匆忙的出現,向在場衆人說臨時增加了一個環節,俱樂部一位高級女奴會在現場選擇一位先生來一場即興的調教表演。
主持人說完,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楊美義身上,不用問,主持所說的高級女奴就是她。隻見楊美義從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放置好的物品架上拿起了一個項圈,然後動作優雅的扣在自己脖子上,項圈連接著一條牽引繩,被她叼在口中,接著她身體爬下,如同一隻貓咪一樣,邁動四肢,扭動身體爬向舞池邊。楊美義爬動中,歪著腦袋,目光在衆人身上掃過,一直爬了半圈,才來到張恒的身前,然後突然松嘴,口中的牽引繩掉在地上,歪著腦袋,揚起小臉,眼睛眨動著,看向張恒。
張恒面具後面的臉陰晴不定,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去撿起牽引繩,楊美義肯定會招別人,但是張恒和以前一樣,有些無法忍受這樣的事情。最後張恒還是撿起了牽引繩,有些僥幸的希望在後台的清妍不知道現在發生的事情。
張恒牽著楊美義重新回到了舞池中間,楊美義從架子上叼起了一副手铐到張恒面前。可是張恒心中有怒氣,沒有去接手铐,而是自己拿起一個鞭子,命令楊美義撅起屁股。楊美義眼中帶著笑意,並不在意張恒更改自己的注意,而是聽話的轉過身去,撅起自己誘人的蜜臀。
張恒也不知道爲什麽,楊美義總能挑起自己的怒火,手持鞭子狠狠的抽打起來。舞池中的音樂聲突然停止,整個會場飄蕩起楊美義似痛似喜的呻吟聲。二人的調教表演開始了,居然異常的契合,楊美義似乎無比明白張恒的心儀,挑起張恒欲望的同時,也讓他得到最大的發洩,在衆目睽睽之下,楊美義展現著自己完美的肉體,張恒則展現著自己的暴虐。隻是張恒沒有看到,在會場的一個角落中,自己的妻子清妍正和楊美義一樣趴在地上,被身後的一個男人撞擊著豐盈的臀部,面具下的小臉露出癡態,但是眼中淚水滾動,直直的看著舞池中自己的丈夫,小嘴發出壓抑的呻吟聲,卻被會場中嘈雜的聲音淹沒。
表演結束後,楊美義帶著一身傷痕退場,張恒也回到自己的座位,心情卻越發忐忑。不久之後,張恒看到了妻子清妍的身影,清妍和幾個女人一起上場,表演了一場還算中規中矩的鋼管舞之後,回到了張恒身邊。看到身邊的妻子微微喘息著,卻沒有什麽異樣,張恒才放心不少。
這天之後,張恒來到俱樂部的次數越發頻繁,有時候陪妻子,有時候則是被楊美義要求。隻是他不知道是,其實每一次二女都在。轉眼間一年將到,楊美義再次邀請張恒一起來到俱樂部,張恒沒有理由拒絕,而且馬上,楊美義就會真正成爲自己的私奴。
到了之後,張恒才知道,這次竟然是和李筱韻那次一樣的鋼管舞比賽。一開始張恒沒有在意,隻是欣賞著一個個女孩的表演,中間楊美義說有點事情突然離開。但是當最後一個選手上場時,張恒一眼就認出是楊美義,張恒吃了一驚,二人再次相遇後,張恒一直都不知道楊美義竟然也會鋼管舞。
當楊美義的身體糾纏著鋼管開始舞動時,張恒才發現楊美義的鋼管舞跳得並不比自己妻子和李筱韻差。張恒看著這句無比熟悉的肉體在燈光下展示著自己的無限美好,腦子卻有點發蒙。果不其然,楊美義跳完之後,獲得了冠軍。可是張恒有一種被欺騙的憤怒,因爲再有幾天,楊美義就會成爲他的私奴。
可是更讓張恒吃驚的還在後面,就在楊美義獲得冠軍之後,一個女人突然走進了舞池,聲音緊張而顫抖的說道:“我~我要挑戰你。”
張恒一下子站了起來,那女人無論身形還是聲音他都無比熟悉,正是清妍。正恒的腦袋嗡嗡作響,一時呆呆地站在原地,想要沖上去,但是這一年通過楊美義了解了很多這家俱樂部的背景,理智告訴他這樣做和找死差不多。
“你確定?”楊美義扭過頭,看著清妍,似笑非笑的說道。
“確定,你已經贏了三次,但是我想最後和你打個賭。”清妍似乎不再緊張,有些倔強和決絕的說道。
“好啊,比什麽?”楊美義笑著說道,同時摘掉了自己的面具。
“淫婦絞刑。”清妍似乎早已想好。
“沒問題。”楊美義答應的非常幹脆,同時走到清妍身前,有手指勾起她的小巴,也摘掉了她的面具。
面具下正是清妍那張清純的面容,此時有些漲紅,緊張的咬著嘴唇,看向楊美義的眼神有些複雜。
“真是個可人兒。”楊美義突然在清妍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我知道你想的什麽,但是清妍,你不了解我,其實一開始我就不在乎輸贏。按照規則,我可以先選自己的處刑人哦。所以我選他!”
楊美義說著,指向了站立著張恒。張恒一臉懵圈,他知道“淫婦絞刑”是什麽,來俱樂部這麽多次後,對這裏的各種玩法都十分了解。簡單來說,二女都會被一根特質的絞索吊起,而被吊起的同時,也會被自己的處刑人玩弄奸淫。在二女的下方,會鋪上一張帶有傳感器的墊子,被吊在空中的二女無論是淫水、潮噴、還是尿液,隻要有液體掉在墊子上,就會激活傳感器,讓絞索越來越緊,直到一方被絞死爲止。這是俱樂部的一種淫樂比賽,張恒以前甚至玩過一次,毫無疑問,這樣的比賽要想獲勝,肯定選一個願意配合自己的處刑人,可是楊美義的選擇更像是自殺,因爲她自己也知道,張恒必然更偏向于清妍。
果然,清妍也吃驚于楊美義的選擇,然後有些複雜的望向自己的老公,似乎有千言萬語,卻又無法說出。楊美義則釋釋然的來到張恒身邊,趴在她耳邊說道:“主人,這可不怪小奴,小奴可是把小命都交給主人了。”
張恒無比惱火,一把抓住了楊美義的肩膀低吼道:“這到底怎麽回事?”
楊美義被抓的微微皺眉,卻笑嘻嘻的說道:“主人想知道嗎?可是小奴不想說啊,也許等主人玩死了小奴,清妍會說吧。”
張恒不由得看向清妍,可是清妍此時也一臉的意外,顯然也沒有想到楊美義會選張恒。而且此時清妍也無比的糾結,原本她想選擇自己的老公張恒,可是現在她必須在現場另外選擇一個男人,一會兒還要在老公的面前被這個男人肆意的玩弄,而且更讓她不甘的是,如果不是張恒,她其實並沒有把握勝過楊美義,她始終相信老公是愛自己的。
不過主持人沒有給夫妻二人多想的機會,直接宣布了比賽馬上開始,而且很快有人在舞池中布置好了“淫婦絞刑”的裝置。兩個金屬架子被相對著放置在舞池的兩側,架子的正中垂下一根皮質的套索,下面是裝有傳感器的軟墊。
清妍還在猶豫,看著自己焦急而煩躁的老公卻又無法解釋,這時主持對她說道:“請挑戰者選擇自己的處刑人。”
清妍看了看張恒,最後咬牙在人群中選了一個看起來消瘦些的男人,被選中的男人看不到表情,卻動作麻利的搓了搓手,走了出來。楊美義看到清妍的人選後並不在意,自己主動的走到套索下面,將腦袋鑽入套索,然後將手背在身後,微笑著此時怒火中燒的張恒說道:“主人要不要幫上小奴的雙手,或者想看看小奴自由發揮的樣子。”
比賽並沒有束縛雙手之類的要求,但是楊美義自己提出,也沒有人會有意見,而且顯然楊美義很了解張恒的嗜好。清妍已經沒有回頭路,也隻能走向另一個架子,將自己的腦袋鑽進套索,等待最終的對決。
此時二女相對著站好,在場的觀衆氣氛熱烈。二女都是美人,在一起卻有著強烈的對比。楊美義身材火辣,豐胸翹臀,自身氣質強勢,卻又帶著有些矛盾的奴性,而且無論神情和動作,都帶有成熟女性的風韻。清妍則身材高挑,小臉清純,四肢纖細,即使已經嫁爲人婦,卻還經常露出懵懂而羞澀的神態,看著讓人憐惜。而二女此時身上也沒有了多餘的衣物,身體赤裸,無論是豐胸還是淑乳、肥臀還是香腚都一覽無餘,隻有下身各自穿著一雙絲襪和高跟鞋。
楊美義穿著一對紫色的絲襪,上面有繁複的花紋,在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如同她本身一樣,讓人琢磨不透,腳下踩著黑色高跟鞋,根部細而長,即使隨意的站立,也能凸顯出她身材的誘人。清妍則穿著一對簡單的白色絲襪,隻有大腿根本的位置顔色厚重一些,通體都是半透明狀,似乎能看到下面晶瑩的肌膚,腳下的高跟鞋則是粉色,鞋底整體加厚,並不突兀。
無了奈何的張恒這時走到了楊美義的身後,用塑料紮帶將楊美義的手臂困在身後。張恒用的力氣很大,根本不顧及楊美義的感受,塑料紮帶在楊美義的小臂上困了三扣,全部都緊緊的勒進楊美義的肌膚裏。做完這些之後,張恒站在了楊美義身後,看到對面的妻子清妍也神色緊張的看著自己,同時那個消瘦的男人也已經站在了妻子背後,衣服都已經脫掉。張恒咬著牙在楊美義耳邊說道:“都是你自找的,你死定了。”
“主人好厲害,快玩死小奴吧。”楊美義卻不在乎張恒的威脅,扭過頭親了一口張恒,眼睛卻看著清妍,翹起嘴角說道。
這時主持人高舉起右手,大喊道:“準備就緒,三、二、一,開始~~~!”
主持人右手揮下,話音剛落,二女脖子上的套索便開始收緊,直到剛好緊貼二女的脖子才停下。張恒二話不說,挺著自己的肉棒,猛的刺進楊美義的蜜穴。張恒的動作粗暴,卻沒想到楊美義的蜜穴早已無比濕潤,肉棒毫無阻礙的插了進去。楊美義發出一聲淫叫,身體也配合扭動起來。張恒罵了聲賤貨,便用力的抽插起來。同時張恒看到對面自己的妻子面色痛苦,而妻子背後的消瘦男人顯然並不著急,一隻手伸到妻子身前撫摸著一對淑乳,另一隻手在妻子屁股後面,看樣子還在尋找進入的路徑。
張恒沒有心情調情,可是抽插中,心中的怒火和暴虐的欲望越發盛烈。便猛地抓住楊美義困在背後的手臂向上一掀,楊美義的身體不受空氣的前傾,屁股向後撅起,脖子上的吊索也緊了一些。張恒掄起巴掌狠狠的抽打楊美義的屁股,力氣大到自己的手掌都有些生疼。楊美義的小嘴發出一聲聲痛呼,卻還不知死活的搖晃起自己的屁股,同時眼睛看著自己對面的清妍,神色欣喜而得意。
清妍的身體在背後男人的玩弄下也有了感覺,嬌軀不安的扭動著,自由的雙手忍不住開始撫摸自己的身體,隻是小臉傻傻的看著自己老公神色依舊糾結,她多麽渴望現在在自己身後能使張恒。
在張恒的大力抽插下,加上楊美義毫不壓抑自己的欲望,很快楊美義的蜜穴中,淫水不斷流淌,從二人的結合處低落下來,浸入地上的軟墊。傳感器被啓動,架子發出一聲機械的滴答聲,接著楊美義脖子上的套索開始收緊,這個速度十分緩慢,但是隨著軟墊上接收到的液體越來越大,套索收緊的速度會加快,直到二女中有一人被徹底絞死。
楊美義感受到脖子上套索的變化,可是神色卻更加興奮,臉上的笑意更盛,即使身體被張恒淩虐的雙臂酸疼、屁股紅腫,也隻是給她更多的快感。不久之後,清妍的蜜穴也被身後的男人插入,消瘦男人顯然並不在意輸贏,更多的是在享受清妍美好的肉體。
很快清妍脖子上的套索也開始收緊,清妍感受到死亡的威脅,身體卻越發的敏感,隻能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不想讓老公看到自己淫蕩的樣子。但是她也發現自己的老公越發的暴虐,淩辱起對面的楊美義毫不留情,而楊美義也不要命般的配合著自己老公,這讓清妍有些不安和嫉妒起來。
楊美義肆意的淫叫著,毫不在意脖子上慢慢收緊的套索,漸漸的,張恒的眼神開始迷失,心神完全被欲望占據。他一把抓住楊美義的頭發,將她拉倒自己的懷裏,大手抓住楊美義胸前的豐乳,用力的揉捏起來。楊美義靠在張恒的懷中,表情癡狂,眼神明亮。挺起自己的胸膛,任由張恒施爲,同時扭動身軀,用自己的脊背和豐臀在張恒身前摩擦,用自己困在背後的雙手在張恒身上撩撥。
清妍看呆了,她突然意識到其實自己不用緊張,這場挑戰自己肯定贏了。但是她卻高興不起來,他發現自己對面的二人竟然如此合拍。她看到楊美義的小腹在輕微的抽搐,淫水不要命的流淌下去。楊美義的腦袋靠在老公身上,脖子上的套索已經明顯勒進去不少,她在大口的喘息,可是呼吸卻越發苦難。但是楊美義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恐懼,隻有興奮和癡狂,眼神清澈而明亮,時而看向自己,帶著得意和滿足。清妍突然好希望此事靠在老公懷中的能使自己,即使馬上死掉也好。
挑戰早早的失去了懸念,消瘦的男人還在不緊不慢的抽插著。靠在張恒懷中的楊美義身體已經開始不正常的抽搐。張恒還在不顧一切的抽插著,察覺到懷中楊美義的異常,但是他隻是死死的控制楊美義本能的掙動。漸漸的,楊美義的小臉開始發紫,閃亮的雙眸漸漸發木,身體的肌肉開始一陣陣的顫抖,揚起的脖子上,套索已經深深陷入肌膚中。
楊美義的小嘴不在發出淫叫,喉嚨發個咯咯的響聲,鼻子快速的抽動。她艱難的轉動腦袋,脖子卻如生鏽的機器,看起來無比僵硬。但是瘋魔中的張恒似乎知道了她想做什麽,一把抓住楊美義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扭了過來,然後大嘴吻上她青紫的嘴唇。楊美義渙散的眼神中露出笑意,小嘴盡力張開,吐出發僵的香舌,去享受最後的吻別。
突然,楊美義的身體一陣抽搐,最緻命的高潮到來了,她的小腹急速收縮,潮噴的淫水在張恒不知疲倦的抽插中,一股股的從楊美義蠕動的蜜穴中噴灑出來。楊美義脖子上的套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緊起來,所有人都可以看到楊美義脖子上青筋鼓起,胸膛一下下的起伏,讓一對飽滿的雙乳都在無助的晃動。楊美義的身軀已經被張恒抱住,被紫色絲襪包裹的美腿無意義的在地上來回滑動,大腿內側一片明亮的水色中,還不斷有水珠滾過。高跟鞋因爲被固定在腳脖上,才沒有被踢掉,可是不斷的于地面摩擦中,發出吱吱的響聲,鞋尖處露出的小巧腳趾即使蒙在一片紫紗中,也可以看到時而緊緊扣住,時而努力張開。
終于張恒狠狠的沖刺了幾下之後,死死的抱住楊美義的身軀,大手完全埋進豐滿的乳肉中,胳膊好似要將那蜂腰勒斷。楊美義的身體最後掙動了幾下,最後腦袋向後軟軟的倒下,青紫的嘴唇離開了張恒的嘴巴,渙散的瞳孔凝結爲深褐的琥珀。
清妍木然的看著這一切,甚至感受不到身體的快感,她贏了挑戰,可是卻覺得自己輸給了楊美義。忽然,清妍的眼睛明亮起來,突然想起自己贏得了挑戰,那麽應該也同時贏得了冠軍的獎勵。
張恒大口的喘息著,持續的沖刺幾乎耗盡了他的體力。楊美義脖子上的套索松開,身體軟軟的向前倒下,張恒想要扶住,卻發現自己手腳發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著楊美義的身體跌倒在軟墊上。張恒神色複雜的看著趴在地上的誘人女體,這個糾纏著自己的女人最終死在了自己手中。張恒這時已經明白,其實楊美義一開始就打算被自己殺死,想起和她的過往,張恒心緒激蕩。
這時有人將楊美義的豔屍擡走,主持人也重新出現,大聲宣布道:“恭喜挑戰者勝出,那嗎,你是否接受冠軍的獎勵。”
一旁的張恒送了一口氣,隻要妻子不接受,他就可以和清妍一起離開這裏了。但是讓他想不到的是,清妍竟然無比確定的說道:“我接受。”
張恒一臉驚愕和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妻子清妍,隻看到清妍淚流滿面,卻帶著笑容地走到自己面前,輕輕的抱住自己說道:“親愛的,對不起,我一直在騙你。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做我最後的處刑人,我想讓你看看真實的清妍。”
張恒心情變的異常複雜,一瞬間,他想起了李筱韻,接著是楊美義,他現在明白過來,從第一次走錯李筱韻房間開始,他就進入了一個局,由三個女人編制成的局。可是最後,這三個女人卻都要死在自己手裏。現在輪到清妍了,他已經知道清妍有事情瞞著自己,可是清妍最終的選擇也證明她依然愛著自己。張恒糾結、憤怒、悲哀,但內心深處卻還有著一絲的悸動與渴望。
最後張恒一臉渴求的說道:“清妍,我答應你,但是你能給我解釋這一切嗎?”
清妍張了張嘴,最後歎息一聲說道:“現在不行,我會交代一下,之後你會明白吧。”
這是主持人也催促道:“請獲勝者選擇自己的處刑方式。”
清妍親了一口張恒,讓後來到主持人面前低聲說了幾句,主持人點了點便轉身離開。聚光燈集中在清妍身上,隻見清妍小臉露出興奮的笑容,身體舒展,開始在燈光下舞動。
那青澀嬌小的身軀如同風中楊柳,袅袅娜娜,飄蕩搖曳;那纖細潔白的手臂如同靈蛇遊弋,上上下下,柔若無骨;那圓潤修長美腿如同羊脂美玉,分分合合,美不勝收。舞動中,舞池中間升起了一根閃亮金屬杆,清妍的身形圍著金屬杆轉動。在場的觀衆瞬間熱烈起來,衆人知道,現在表演的是俱樂部最激情的處刑。
等到金屬杆快要上升到清妍腰部的位置,清妍突然跪下,雙手抓住金屬,好像孩子抓到了心愛的禮物,接著清純的小臉露出妩媚的笑容,輕輕吻在金屬杆的頭部,帶著羞澀,吐出香舌,一邊扭動著自己赤裸的身體,一邊舔弄起金屬杆。
張恒看到這樣的清妍,一時也癡迷起來。金屬杆繼續上升,清妍抓住金屬杆,雙臂用力,將自己的身體拉起,然後旋轉一圈,身體前傾,雙手在胯下依然抓住金屬杆。清妍的小臉升起一抹蕩意,一隻手松開,背到自己身後,摸上自己的屁股,手指劃過自己的臀縫,從身後抓住了金屬杆。然後清妍雙目如水,看向張恒,微微撅起小嘴,像是在撒嬌,身體卻慢慢挪動,將自己的蜜穴,對準了金屬杆的尖端。
清妍放在身前的一隻手,用手指分開自己的蜜穴,讓所有人都看到金屬杆閃亮的尖端慢慢進入了自己的蜜穴。接著,清妍不再舞動,卻開始在原地更加曼妙的扭動自己的身體,青蔥般的玉手在自己身體上遊弋,點過自己微微凸起的乳頭,撫摸自己修長脖頸,揉壓自己平坦的小腹,輕拍自己挺翹的香臀。清妍將自己身體所有的美麗和動人展示給所有人。
漸漸的,扭動中的清妍身體突然一陣戰栗,小臉眉頭皺起,卻越發嬌媚。清妍更加賣力的扭動自己翹臀,雙手一隻用力揉搓自己胸器一對不大,但形狀完美的玉乳,另一在雙腿間,用力的欺負起鼓脹起來的陰蒂。在清妍的雙腿之間,衆人看到開始有絲絲的血迹流出,順著閃亮的穿刺杆流淌進地面的凹槽裏。
清妍似乎陶醉于這異樣的快感,小腦袋忘情的搖晃起來,滿頭秀發在空中飛舞,平坦的小腹一陣陣的抽搐,渾身绯紅,身體上下的起伏,讓染血的穿刺杆在蜜穴內不斷的進出。
漸漸的,張恒發現,清妍流出的鮮血並非沒有規律的流淌,而是沿著地面的凹槽描繪出一幅畫面,隻是現在還看不出來。衆人不知道金屬杆的進展如何,隻能欣賞清妍的忘情表演。清妍的表情越發迷醉,雙眸朦胧,紅唇微張,癡癡的笑意在臉頰上浮現。
慢慢的,清妍不在站立,雙腿劈開,腦袋猛的揚起,雙手在自己身體的敏感點上不顧一起的揉捏起來。觀衆發出了驚呼,尖尖的金屬杆頭部,閃爍著寒光,被清妍從性感的小嘴吐出。終于清妍的雙腿徹底劈開,觀衆們看到,雪白誘人的嬌軀在顫抖,一字馬打開的雙腿上,素白色的絲襪沾染了點點玫紅,大腿內側在突突的跳動。一雙玉手的纖纖手指用力的按壓在蜜穴淑乳上來回揉搓,胸口急速的起伏著,讓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陣陣抖動,揚起的脖頸處可以看到一道清晰的隆起。绯紅色的小臉露出迷茫、興奮的表情,雙目帶著淚水,直直的望著上方。
張恒怔怔的看著這一切,他終于看清了地面凹槽的圖案,鮮血澆灌下,線條勾勒出一個曼妙的身影,如同清妍一樣,被穿刺杆貫穿了身體,與此時淒美無比的清妍顯得相得益彰。
這是主持人來到張恒面前,交給他了一條白色的絲縧,張恒知道這是要自己給清妍做最後的了解。張恒拿著絲縧,來到清妍身前,低頭看向正含住穿刺杆的清妍。清妍也發現了張恒,眼睛眨了眨,嘴角扯動,微微翹起,神情有些俏皮,然後更加用力的伸長自己已經伸得筆直的脖頸。
張恒走到清妍身來,將絲縧纏繞上清妍的脖頸,看著清妍笑意盈盈的雙眸,用力拉緊。最後一絲的呼吸被扼殺,清妍全身抽搐起來,可是雙手切死死的掐住陰蒂和乳頭不肯松開。張恒呼吸粗重的看著這一切,不知道過了多久,清妍的身體最後挺動了幾下,雙手無力的垂下,小臉帶著被玩壞的神情,眼眸中隻凝固下張恒最後的身影。
清妍也死了,張恒感到一陣虛脫,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木然的離開了俱樂部。第二天,直到中午張恒才醒來,神情恍惚的起床之後,不知道該做些什麽。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恒想出去走走,打開門卻發現門口放著一個大箱子,上面有俱樂部的標志。
張恒的呼吸瞬間粗重了幾分,急忙抱起箱子,回到屋內打開了箱子。裏面靜靜的躺著兩顆美首,正是清妍和楊美義。二女的腦袋顯然都經過了處理,表情柔和,如同生前一樣自然,隻是小嘴都微微張開,帶著淺淺的笑意。在楊美義的腦袋邊,還放著一張折疊好的紙片。張恒拿起來看了一遍,是楊美義留下的:
阿恒,沒想到吧,嘻嘻。還記得我們分手時說過要讓你後悔嗎?反正我做了很多,不知道你有沒有後悔。不過我也把自己賠給你了,我恨你也愛你,你這個虛僞的騙子。人家的腦袋就交給你了,我讓人做成了口交器,你要是喜歡就留著,不喜歡隨你怎麽處理吧,反正我也不知道了。
                      楊美義
張恒放下紙片,看了看楊美義的腦袋,一時越發的無語。然後張恒又看向妻子清妍的腦袋,拿起時發現下面竟然還有一張光盤。張恒忽然想起昨天妻子說過要給自己一個解釋,隻是此時張恒卻心有闌珊,不過還是拿起光盤放進了播放器。
張恒看著屏幕,畫面中出現了清妍和楊美義的身影,二女似乎在說著什麽,但是卻沒有聲音傳出。
過了一會,終于有聲音傳出,楊美義神色慵懶的看著清妍說道:“你不信?那我們打三個賭好了,你敢嗎?”
清妍面色溫怒,氣惱的說道:“賭就賭。”
接著畫面變化,清妍神色緊張被一個男人脫著衣服,不一會兒就被男人壓在身下肆意的玩弄起來。清妍流著眼淚,神色悲傷,有些不甘,卻沒有反抗。張恒看一眼屏幕左下角的時間,竟然是上次俱樂部旅行的時間,應該在自己和李筱韻發生關系之後。
畫面不斷的變化,張恒聽到熟悉的話語,那是好幾次張恒和清妍在電話中的對話。隻是現在張恒才知道,清妍那些奇怪的喘息根本不是在運動,而是正被一個個男人肆意的玩弄,畫面中的清妍一次次在高潮的邊緣與自己通話,當電話挂斷後,清妍就發出高潮的淫叫。
幾個場景之後,楊美義又一次出現了,扔給了清妍一張紅色卡片。張恒看著那張卡片,瞬間想起楊美義也有一張同樣的卡片,上面有楊美義的名字還有編號,現在看來這張卡並不簡單。而且屏幕下方的時間張恒記得很清楚,就是在自己處死李筱韻的第二天。
往後的畫面中,張恒發現自己的妻子越發淫蕩,和一個個不同的男人做著毫無羞恥的淫樂。而最後一個場景的時間正是二女被處刑的當天,是在後台拍攝的,畫面中的清妍如同一隻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一群男人包圍著,一個男人正在清妍身後瘋狂的抽插著,清妍的小臉上滿是情欲,目光卻看著一步步走遠的楊美義。
錄像到這裏就結束了,張恒知道了清妍應該是在和楊美義打賭中一步步沈淪的,但是清妍究竟爲什麽和楊美義打賭卻不得而知。同時張恒也知道了這一切都是楊美義的報複,可是此時的張恒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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