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歸之旅——回歸
不知不覺,或者說後知後覺,我和冰熊幫的合同已經到了第三年。 這三年在我身上壓過的男人可能超過一萬個,女人可能也有幾百個。 即使這樣我不但沒有還清欠款,還倒欠冰熊幫幾十萬,那些利息複利服務費滯納金讓我算的頭暈腦脹——在很少沒有激烈性愛的清醒時間里。 今天秦博士代表冰熊幫和我說了一個一攬子解決計劃。 沒有什麼複雜困難的,只是讓我辭掉自己教師的工作和我在國內的老公離婚,註銷掉國內的國籍加入羅勒安拉普所在xxxx國的國籍。 徹底和過去說再見,用賣身絕契解決這個問題。 並且罕見地給了我選擇是繼續還債還是加入冰熊幫成為一個專職性虐片演員和妓女、性奴。 如果我選擇不的話,他們會像銀行對待還不出貸款的人那樣讓我擴大還款人名額,把我的兒子,姐妹抓來繼續還債。 秦博士說我兒子的條件很好,一米八五的大個兒改造成一個人妖出租到象國一定能掙很多錢。我不記得當時怎麼瘋狂咒罵他和往他的眼鏡上吐口水了,只是之後我被關在刑訊的地下室整整十天。 等我遍體鱗傷地出來我還是同意了加入冰熊幫的妓女團。 有選擇嗎? 並沒有那種東西。 能在不間斷刑訊中被放出來透一口氣,歇一歇我那傷痕纍纍的蜜穴,屁穴,不斷抽搐腫脹的大腿。 我就應該感謝還眷戀我的諸天神佛了。
經過幾個月的養傷,我被放出了羅勒安拉普,自己坐飛機回國。 回到那個生我養我的地方,卻是和那裡的土地還有那裡的人永別。 耳蝸里被植入的衛星電話可以讓我隨時聽從秦博士的指揮。 逃跑是不可能的,就算真的跑出了冰熊幫的控制,我的兒子也會被他們抓到。 還好我的寶貝考上了美國的學校,不用在故鄉看他外表光鮮實則殘枝敗柳的母親。
飛機上,我終於可以徹底的休息。 回想在冰熊幫的日子,如果晚上能睡上一張床我都要感謝還沒有拋棄我的真仙。 一般每天睡眠時間都小於四個小時,而那些去煤礦,監獄,羅勒安拉普自衛軍勞軍的日子。 連撒尿屁眼裡都會插著一根男人的陰莖。
坐在柔軟的航空座椅上,我看著我的雙腳。 那是一位網名叫藍貓的客人定製的人體改造。 一雙十二釐米的恨天高鈦合金高跟鞋永久的和我的纖纖玉足結合在了一起。 我的左右雙腳,五個腳趾里每個都被鞋前端魚嘴的鈦合金醫用螺絲釘水準方向,向後牢牢的插入了腳趾的骨頭裡。 十二釐米高的後跟上面是垂直向上插入腳骨的另一根三釐米的鈦合金螺絲骨刺,穿透了我的腳後跟。 讓我每走一步路都是鑽心的疼。 傷口處一開始是紅彤彤的腫脹,然後便是腐爛一般的萎縮。 幾個月後那前腳趾的十根螺絲釘和後腳跟的兩個鈦合金螺旋金屬刺就完整地和我的玉足長在了一起。 這雙鞋最大的特點就是只有前腳趾螺絲釘魚嘴水台和後腳跟的骨刺支撐我的身體。 沒有鞋底,整個腳面的絕大部分都空懸著不與地面鞋面等接觸,不會因為摩擦碰撞而產生角質層,從而更好地給那些戀足的客人足交。 那些戀足的客人看到我那嬌嫩如嬰兒臉蛋的腳面,他們幾乎就快射了。 而我知道那是每天用輕微腐蝕性液體清洗皮膚和注射秦博士研究出來的生長促進素催生出來的。 代價就是我的生命會更快流失。 秦博士說我很可能只能再活三到五年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在這種人間地獄裡,早死是一種解脫。 如果不是冰熊幫用我的兒子家人相威脅,我可能早就自殺了。
腳後跟的鞋跟頂端平行環向腳腕處前端延伸,閉合成一個貼合我腳脖子的圈。 圈向下貼合我腳面伸出一根圓棒和前腳趾處每個腳趾的環連接在一起,這樣我的練功高跟鞋就成形了。 平時我就穿著這樣的高跟鞋,遇到客人有需要的時候我會擰下那十二個螺絲釘。 換上另外的只有腳後跟一根長螺釘的性虐高跟鞋或者普通高跟鞋。 每次擰下那些讓人鑽心疼痛的東西,都會讓我渾身汗透,一滴一滴的汗水從我全身的毛孔冒出在我身體表面流動彙聚最後流下,在地上和我失禁的尿液彙聚成一個小池塘。 大多數時候那裡躺著翻白眼昏厥抽搐的我,整個身體蜷縮著像一個熟透的大蝦。 冰熊幫的人會用整桶涼水或者電擊讓我醒來,我會慢慢爬起洗好身子穿好衣物。 去招待客人或者去攝影棚直播拍攝性虐電影。
腳後跟的肌腱也被藍貓主人要求切斷,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我也搞不清楚原理的電子鎖。 只要有遙控器我可以隨時在正常人和癱瘓間切換。 切斷肌腱的電子鎖連接,我膝蓋以下就不能做任何動作,只能用膝蓋跪著走。 這個電子鎖啟發了很多別的主人,那麼順理成章的我的手筋也被切斷,斷面變成電子鎖。 把手筋腳筋切斷連接,再用束縛帶把大小腿,大小臂綁在一起,膝蓋處墊上護膝手肘處加上護肘我就成了標準的美女犬奴跪爬姿勢。 有時候會持續好幾周,有一次甚至持續了三個月。 不能用手腳的我真的像一條母狗一樣,每天爬進爬出。 用嘴和舌頭在狗碗裡吃飯,用我那分開的舌頭費力的舔水。 有人會問不能趴下去用嘴唇嘬著喝嘛,你見過母狗用嘴喝水麽? 抬腿撒尿,蹲著拉屎。 再祈求好心的主人和冰熊幫兄弟們用紙,水管清洗一下母狗的陰部和肛門。 如果主人高興了還會讓我去叼飛盤或者撿球。
腳踝稍微往上一點,秦博士以和腿骨垂直的方式左右打了大腿骨孔。 鑲入了給骨折病人鑲入的鈦合金鎖扣,孔很大,能放下我的食指中指無名指,三根手指頭。 從我左側或者右側的腳踝處望去能直接看見對面。 平時會左右各插入一條後端為三角形鐵尾,前端為兩端可左右伸縮箭頭的鎖頭。 穿過我腳踝孔后箭頭的兩端會彈出卡死,讓箭頭和腿骨融為一體。 只有冰熊幫的鑰匙能打開這個箭頭。 箭頭尾部的三角形底邊焊著一整條五公斤鐵鏈,鐵鏈兩頭分別是左右腿骨的箭頭尾部。 本來十多公斤的鈦合金高跟鞋已經讓我步履維艱了。 再加上這個鏈子,我走起來比蝸牛也快不了多少,鎖鏈摩擦的聲音像磨剪子磨刀人用的鐵竹板的聲音。 所以有時我會像駝背的老人那樣彎腰拉起這煩人的鐵鏈,左右左的磨著往前走。 在我被性虐的時候這兩個腿骨洞總能激起主人們無限的想像力。 各種束縛工具捆綁,甚至用一根棍子穿入洞裡再倒吊在房樑上。 我有時候會想我的腿骨會不會因為這個洞而裂開,一個在冰熊幫妓女團最低等的性奴,刑奴,奶牛,母狗,代孕奴,擴張奴死了也就死了吧。 幸運的是至少我現在四肢還在身上,沒有像我見過的可憐男女那樣切去四肢,放入玻璃瓶裡做成瓶子奴被主人們淫樂享用。
這樣駭人的裝束肯定不能登上飛機,我在走之前卸下了大部分裝備。 只留下埋在十個腳趾裡的鈦合金螺絲和腳後跟的鈦合金骨刺。 一雙亮黃色高跟及膝皮靴能夠遮掩這罪惡恐怖的一切。
我的頸部用一個蕾絲絲巾掩蓋了脖子上的靜脈埋針。 這麼多年我的藥物注射就沒斷過。 現在已經基本上不用口服。 需要什麼直接注射到頸部的埋針裡。 催乳藥,停乳藥,讓我瘋狂三天三夜做愛的神秘藥劑,讓我保持昏睡但是不死的鎮靜劑。 客人們定製對我進行身體改造時的手術麻醉。 代孕或者秦博士想提取我的卵子做研究時打入的促排卵針劑。 我已經習慣了脖子上的這個東西,秦博士也表示在我活著的時候不會取出來。 直到我哪天迎來他給我安排的盛大酷烈而又充滿肉慾的死亡以後再回收給別的女奴用。
靜脈埋針旁邊則是我的食管進食洞。 在工作的時候我很少吃飯,都是用秦博士調配好的營養液直接倒進脖子裡。 他說這樣可以更快的讓我進食,好騰出更多時間來拍片子或者直播。 口交的時候也不用再清理,還能減少牙齒磨損。 我吃飯的時候很多都是為了配合演出,吃著混合著精液和陰毛的飯,有時候還有男人的尿液。 還要表現出這是世間珍饈,讓我沈醉,臉上做出性慾暴漲的迷離沈醉樣子。
就這樣我胡思亂想著,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快要降落了。 這個城市孕育了我,這裡平和安全。 沒有土匪,黑幫、軍閥、毒販、妓女、妓院。 這裡平和的環境孕育了我那悲天憫人的可笑聖母性格。 如果不是我當年主動留下來在杏櫟村做人質,也許就沒有後面的地獄生活了。
飛機穩穩地停在了飛機坪上,外面有細細的雨絲。 過海關時候那個年輕的小夥子不斷地在我的胸口上瞟。 也難怪,長久的妓女性奴生活讓我習慣了不帶乳罩——除非是客人要求。 這件衣服的胸也確實低,我盡量側過身子,把低胸向上提了提。 勉強讓這個大男孩為我辦理了通關。
走在故鄉的路上,雖然沒有了數公斤重的練功鞋我的雙腳還是鑽心的疼。 這個城市熟悉而陌生,一座座高樓大廈取代了以前統一的火柴盒一樣的小樓。 街上到處都是改革開放,大幹快上的標語。 人們的衣物也更加時尚,一群穿著喇叭褲蛤蟆鏡的小夥子就在我身邊吹口哨。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抑制住了跪下給他們吹喇叭的條件反射。 有人問我是不是華僑,也有人問我是不是外國人,還有人纏著我要換外匯。
看見那個換外匯的人我禁不住笑了出來,我——於蓓娟——杏櫟村的塔塔——冰熊幫的全能型性奴——莉莉*愛麗絲。 身上從來就沒有一分錢,不論是國內的貨幣還是國外的。 如果有錢我早就坐上了公交車,用得著拖著割肉一般的腳慢慢在地上磨麽。
這不是於老師麽? 一輛小汽車在我面前停下。
「您是?
我是大劉,劉曉珠的爸爸。 您不是教過她英語嗎?
哦,劉曉珠呀?
想起來了吧,您說您在城裡好好地,非得去那麼遠的地方支教。 現在回來了吧。 您兒子一直說想您來著呢。 來上車吧,行李放後備箱。
居然能遇到以前學生的爸爸,真是幸運。 現在這麼走不說我的腳能不能撐得住,就是時間上也來不及。 太陽都快落山了。 坐在小轎車的後座上,我輕輕揉著我那傷痕纍纍的玉足。 和劉曉珠的爸爸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
您一走好幾年可能不知道,現在世道全變了。 上面說了熊貓狸貓能掙錢的就是好貓。 不是越窮越光榮的年代了,那些廠子賣的賣,倒閉的倒閉。 工人全下崗。 我那個破電子廠三個月發不出工資了,廠長說要去南方圳深去找什麼杭康的商人給廠里投資。 從財務科支了一萬多塊錢和他那個小姨子秘書跑了。 這都兩個多月了,電話都沒一個。 像於老師這樣高尚的人基本沒了。
我高尚麽? 我是傻。 得益於剛才一波波的無業青年的口哨。 我在公廁里戴上了我所有的最保守的四分之三杯乳罩。 臉上的妝全卸掉,還用化妝品把自己往老了畫一點。 用針線給衣服胸口往上縫上兩個扣子,為了怕崩掉裡面還縫了一個暗扣。 這麼一番打扮終於讓我更像這個城市的人,也更符合我的年齡。
現在是不要糧票有錢隨便買東西了,可是都下崗了哪有錢呢? 就說我吧,堂堂廠里的工會主席也沒有工資。 只好拿廠里招待用的車出來跑黑出租,從機場拉點有錢人賺倆錢。 現在別的不看只看錢,國內沒錢國外有錢。 只要能出國,那外國遍地都是黃金。 人家上班一個月比咱一年掙的都多,拿手術刀的不如拿剃刀的,造原子彈的不如賣茶葉蛋的。 外國真好要不是咱學不會外語我都想出國。
外國好麼? 至少羅勒安拉普不好。 那裡的小街陋巷到處都有倒斃的癮君子,拉客的妓女,小偷、騙子、殺手、強盜。
于老師我給您送哪呀? 這麼多年了,我也不知道您住哪?
我還住在xxx街五號樓。
我說出了那個小劉一邊扇我奶光一邊讓我記起來的位址。 那裡是我分的學校家屬樓,曾經那是我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地方。 我的丈夫辭職下海,僅自己才能分到房。 那年我挺著胸脯把鑰匙交到丈夫手裡的那一刻,我是多麼的幸福與自豪。 而現在只剩下畸形的身體與傷痕纍纍的心。
您知道麽? 最近咱省城來了一個杭康的商人,好像叫李...... 李什麼...... 李闕了嗎,那人,好傢夥,我們都給取了個外號叫李半城。 現在半個城的地皮房子都是人家的。 聽說價錢低級了,幾乎是白送。 這李半城天天帶著市委市政府那幫人去杭康城出差考察,要我說就是公費旅遊。 說要學杭康模式,回來把咱們這也建成杭康城。 建沒建成不知道,就知道這房價是蹭蹭的漲。 您走那會,一千塊錢能買間樓房,現在一塊地磚也買不起了。
車子一陣行駛到了一片我記憶裡的老舊六層小磚樓。 下了車大劉並沒有要我錢,當然我也沒有。 走進大門邊的保安室裡。 一個年老的保安看著我要我的出入證。
我面無表情地放好拉杆箱。 慢慢脫掉下裝,把我那傷痕纍纍面目全非深度改造過的陰阜朝他拱了拱。 老頭先是震驚然後是釋然,他是冰熊幫在本地的聯絡員之一。 一個曾經的退役軍人,現在的黑幫,毒販。
臭婊子,厥過去,我夠不著。 「他說著給了肚子一拳。
我躺著地上眼冒金星。 掙扎著爬過去,前腳不動,整個人向後反折。 雙手撐地,兩腿分開,小腹向前拱出。 好方便老人掏出我塞在陰道深處的東西。 每天練習的柔術可以讓我用各種匪夷所思的姿勢和客人交媾。
老人毫無潤滑地將手伸進我的陰道掏挖,我也盡量舒張下體好讓陰道容下老人的一隻大手。 自從那年我摘掉避孕環,就是接連不斷的懷孕生產,然後便是不斷的對我那三個洞擴張,從只能塞下三根手指,到能毫無障礙的塞入500毫升汽水瓶,再到後來能塞入兩升的汽水瓶。 後門更是誇張地擴粗和擴長。 喉嚨也在一位民間雜耍藝人的訓練下能吞下一整個寶劍。 那人在冰熊幫的賭場想靠自己的手快出千,毫不意外地被抓住。 之後是訓練我們這些妓女,和我們睡覺。 我們的柔術驗收合格后他還是被砍成幾十塊喂了羅勒安拉普西北黑沼澤的鱷魚。
擴張訓練開始就沒有結束的時候,我和那些擴張性奴不同的是還要在秦博士的調教下讓自己下面緊窄。 從能夾入一個鵪鶉蛋一天不掉到後來前後門都要夾住十根針不穿內褲一天不掉。 非人的人體改造藥物注射和非人的訓練究竟是哪個能完成這一互相矛盾的事呢? 也許兩個都有。
老人摸索著終於按到哪個金屬圓柱體的中心,按下按鈕。 我感到圓柱體末尾一直卡住我陰道后穹廬的四個小爪子終於放鬆了。 啵的一聲,像開酒瓶蓋的聲音。 折磨我一路的小玩意終於被老人拔出了我的陰道。 我虛脫一樣躺在地上,額頭的長髮被汗水沾濕一縷縷地貼在臉上,身體不時抽搐一下,下面實在是太疼了。
老人隨便踹了我肚子胸幾下確定我確實是站不起來了。 用平板車把赤裸身體的我和我的行李運到我的房間里。 明天就要見到我的丈夫了,這一見便是永別。 簽字的時候他會挽留我嗎? 也許他能救我出苦海? 眼皮越來越沈,世界在顛倒旋轉,電梯上我終於還是不顧赤身裸體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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