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長榻
第一章永輝二年,大周大王之亂雖然平定,卻余波不止。塞外眾多遊牧民族不滿欺
壓已久,以匈奴為首趁機入侵中原,一路上不分男女老少殺戮劫掠,一時間中原
血流漂杵,人競相食,戰亂地區居民十不存一,眼見炎黃子孫便要迎來滅族之災。
幸而新帝李睚雖幼年登基,卻比之前的幾位昏庸皇帝不同,自小便勤卷好學,
外加勵精圖治,剛剛接手朝政,便立刻殺了幾個擅政的大臣,將權力牢牢把握在
自己手中,其後又納言求治、任用良臣,本來搖搖欲墜的大周王朝,竟然在他的
手中換發出生機。
新帝李睚任用的大臣中,有一員小將,十七歲便任票姚校尉,第一次隨軍出
征漠南,便率八百輕騎,斬獲敵軍兩千有余,生擒匈奴單於叔父,斬殺匈奴官員
不計其數。之後兩次率兵出擊,殲滅敵軍四萬,授勛封侯。永輝四年,更是帶五
萬大軍深入漠北,北進兩千余里,殺的匈奴單於遠遁,殲滅敵軍六萬之多,從此
匈奴再不敢南下騷擾,其余少數民族部落首領,也紛紛向大周納貢稱臣,每年都
要去大周朝見,並在其部落設立大周的校尉以防再次叛變。
小將當年尚且未滿二十,便已經建立不世之功,受封於狼居胥,拜為驃騎將
軍。然而小將軍深知當今聖上乾坤獨斷,生怕自己功高震主,便上奏主動放棄兵
權,回神都複命。李睚表面挽留,實則內心早忌憚他在民間水漲船高的名聲,早
有剝奪他兵權的心思,只是戰亂未定,不好無故懲罰有功之臣,現在匈奴已退,
四海升平,加上小將出身低微,朝中無人為他搖旗吶喊,諒他也不敢說一句「飛
鳥盡,良弓藏」。
又過了半年有余,太監傳來聖旨,卻只字不提兵權,只是說漠北苦寒,眼見
寒冬將至,聖上擔憂小將身體,特將他招回神都。然而聖旨只寫讓他回神都,並
沒有允許他帶兵,也沒說如何安排他手下的部將,顯然是朝廷對他忌憚極深,如
若再借口拖延不從聖旨,怕是明天這聖旨便會變成討賊的詔書。
小將口呼謝恩,心里卻老大不情願。自己為大周鞠躬精粹,作戰從不顧及生
死,本以為擊退匈奴從此光宗耀祖,誰料都說軍中升官快,可沒有好出身,贏的
越多死的越快。自己還起碼有個封賞,而自己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怕是沒多久
便會被分割開來,一輩子不會再受重用,自己回到神都,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若問這小將姓甚名誰,卻是姓李,單名一個葉字。雖然姓李,卻和當今的皇
室八竿子打不著,父親靠著科舉當了個小官,卻不幸遇上了這個風雨飄搖的年代,
在李葉幼年便和他的生母一起去世了,多虧了姐姐李仙客將他拉扯大。這次回神
都,少不了又要叨擾姐姐。
李葉的名字在短短幾年間便已經世人皆知,人人都說他是不世出的英雄,是
老天爺降下來拯救炎黃子孫的戰神。其時百姓受戰亂之苦深矣,不少人都在家里
供著李葉的長生牌位,將他當神仙一樣看待,不論到哪里都有人爭先恐後的夾道
歡迎,倒也別有一番滋味。只是戰爭剛剛結束,人們家里還不甚富裕,歡迎的儀
式也十分簡陋,千篇一律,看多了讓人更是心煩。
一日,神都西北的一座小村莊,菜農老張頭的女兒白菊正要去村頭的井里打
水。她是家里的獨女,老張頭一直想再要個兒子,可惜年老體衰力不從心,所以
對這個女兒十分上心,除了女紅之外,也托人教她識了幾個字。白菊的母親認為
這是多此一舉,男孩識字可以考個功名,女孩家的,認識那麽多字有什麽用?可
老張頭另有打算。自家女兒雖然算不上沈魚落雁閉月羞花,卻也同樣的眉清目秀,
白嫩的皮膚惹人憐愛,衣著雖然樸素,卻自有一番不同於大小姐的堅強和韌性。
身子是瘦小了點,不過和其余相同年紀的女孩比起來也說的過去,要是能吃上肉,
沒多久就能出落成一個婀娜的美人,而讀書識字,又讓她有了一番不同於鄉下女
孩的靈性。這里雖然是鄉下,但畢竟在神都附近,如果哪天神都的王公貴族經過,
看上了自家丫頭,那可就一下子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正房可能夠嗆,但當個得寵
的小妾不成問題。
鄰里有不少人看出老張頭的心思,都笑話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老張頭沒
有兒子,所以對選女婿的事格外上心。眼看到了婚配的年紀,其余人家的父母早
就開始張羅親事,老張頭卻不怎麽著急,反正年齡還小,再出落幾年,那才是一
個女人最美的時候。
白菊倒也很喜歡父親的安排,雖然識字不多,但每個字都用炭筆反複的練過,
雖然沒臨過貼,但橫平豎直,也算工整。只是讀書難了點,東讀一點西看一句,
總共也沒讀過多少。對於父親的打算,白菊是不大信的,到神都這種事,對於她
這種生在鄉下的女孩太過於遙遠,像是一個夢幻的泡影,但偶爾想到有一天或許
能嫁給一個翩翩公子,也忍不住面紅耳赤,躲在被子里偷笑。
一般打水這種事,老張頭是從來不讓白菊做的,害怕磨粗了她的手,但這個
月白菊卻搶著每天早早起來,非要去打水不可。傳說中驅逐匈奴的大英雄,李葉
將軍在歸都途中受到了各處的歡迎,不日便要抵達神都了。白菊讀過家國天下,
對這位大英雄傾慕不已,所以每天都要早早來到村頭打水,希望能是全村第一個
看到李葉將軍的人。後來又想,李葉將軍大概不會在自己的小村里停留過夜,多
半是從附近的州縣啟程,路過這里,所以又改成了每天打水兩次,早上一次,中
午一次。母親笑她發癡,李葉將軍離這里還有十萬八千里,說不定哪天才能到,
把白菊笑的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老張頭倒是不攔著,女兒多出去轉轉,更能
快點找到一個好夫婿。
白菊連著打了幾天的水,也開始有些不好意思,李葉將軍的車馬離這里還遠
的很,自己真是自討苦吃。可話雖如此,每天兩次打水是絕不肯耽誤的,有時閑
下來,還會想,如果有一天,李葉大將軍知道世界上有一個女子為了見他,每天
都第一個去村頭打水,還想盡借口在村口多呆一會兒,會不會感動。
「啪嗒啪嗒啪嗒——」
白菊正要打水,遠處馬蹄的聲音,席卷著一片飛塵席卷而來。白菊呆住了,
只見那人在村口便勒住韁繩,飛身下馬,見白菊已經打上了一桶水,道:「姑娘,
可否討口水喝?」
那人白盔白甲亮銀槍,牽著的那匹白龍馬也目光炯炯令人望而生畏,顯然也
非凡物,說話的聲音底氣很足,然語調溫和,讓人一聽便心聲好感。再看他來的
地方,正是西北方,白菊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便要昏倒過去。幸好那人眼疾手
快,一把抱住白菊,才沒讓她摔到地上。
白菊躺在他的懷里,只覺得天下沒有- 比這更結實溫暖的臂彎,眩暈過後,
又感到一陣害羞,自己怎的如此不知廉恥,哪里像是懂得三從四德的樣子,連忙
掙開那人的懷抱,紅著臉說:「可是驃騎將軍?」
那人正是李葉,因為嫌每日的夾道歡迎太悶,又想這次到了神都,怕是處處
仰人鼻息,不知何時才能再次暢快遨遊,因此脫離了大部隊,一個人出來遊山玩
水。身邊親信知道他氣苦,加之武功高強身經百戰,穿成這樣,也沒哪個不開眼
的山賊敢攔他,料想不會出什麽問題,也就沒人勸阻,隨他去了。李葉整夜在野
外亂逛,也虧得少年人精神旺盛,胯下又是神駒,所以也不打算休息,而是繼續
騎馬去附近的村落玩耍,正巧路過這里,感到有些口渴,所以停下來討口水喝。
誰料剛一進村,就看到一個仙女在打水,才剛一開口,仙女便倒在了自己的懷里。
「可是驃騎將軍?」
白菊以為自己過於害羞,聲音太小,所以又重複了一遍。李葉只覺得這女孩
聲音清脆甜美,雖然未施粉黛卻天生麗質,比沿路那些官員吃飯時叫來助興的舞
女不簡直有天壤之別。又聽她談吐顯然不知無知村婦,心想本來看這村莊太過於
破小不打算停留,誰承想差點錯過了這樣的仙女。
「正是在下,原來姑娘也聽說過我的名字。」
白菊只覺得幾乎喘不上氣來,強壓住心中的喜悅,低著頭並攏雙腿一下子跪
在了地上。
「你這是做什麽,快起來!」
李葉連忙去抓住白菊的胳膊,只覺得入手柔軟,幾乎像是在握著一團棉花,
只有在拉的時候,才能感覺到些許硬度,更是訝然,一般的鄉下女孩,從小便要
幹力所能及的農活,怎麽這個女孩,身子竟然軟的像從天而降的仙女一般?
白菊道:「久聞將軍大名,將軍驅除匈奴,奪回我漢族領土,是全天下人的
大英雄,大恩人,如果……如果不嫌棄的話,到白菊家里……坐一坐……感激不
盡……」
說到最後,白菊羞的小臉通紅,聲音幾乎微小的聽不到。李葉笑道:「我正
是不耐煩一路上總是有人對我跪啊拜啊的,才獨自一個人出來。你要是再繼續跪
著,那我可就要走了。」
白菊連忙起身,李葉為她撣去衣服上的塵土,發覺女孩雖然身材嬌小,胸部
卻已經開始發育,屁股也有了些肉。
李葉邊撣土邊問:「你剛剛說讓我去你家坐一會兒?」
白菊面紅耳赤,一個「嗯」字怎麽也說不出口,只好輕輕點了點頭。
李葉畢竟年輕,一時玩心大起,心想自己穿著這身盔甲,所有人都認得出自
己是誰,到處阿諛奉承,大是無趣,道:「好,那我今天就住在你家了。只是有
個前提,你要給我弄身衣服來,不需要合身,只要是你們平時穿的那種就可以。
要是我被人認出來,一定又有一群人給我下跪,那可麻煩的很。對了,你之後也
不要叫我將軍了。」
白菊聽後喜出望外,點頭道:「是,那你……將軍在這里等我,我馬上就回
來!」
李葉看著白菊蹦蹦跳跳的背影,忍不住露出微笑,道:「你還沒告訴你的名
字呢。」
「白菊。」白菊頭也不回地說,也顧不上形象,一路小跑的回了家,搖醒了
老張頭,告訴了他事情原委。母親有些不信,哪里會這麽巧,再者說李將軍萬金
之軀,怎麽可能會來鄉野人家做客?老張頭倒是覺得來人即便不是李將軍,也不
是一般人物,給了白菊頭身衣服,讓她拿去給李將軍穿。白菊高高興興地走了,
回來時也不蹦跳了,而是端正了身子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而她身邊的人,雖然年
齡有點過於年輕,但眼神中的精神氣卻是老張頭從來沒見過的。見老張頭來接,
那人也只是微微點頭示意,將懷里的盔甲遞給老張頭,老張頭接過盔甲,又信了
幾分,趕緊換上了一副笑臉,阿諛之詞如翻江倒海一般往外蹦。李葉擺擺手,拿
出一塊散銀,說自己打算出去轉轉,讓老張頭幫忙買些草料,別餓著自己的馬。
老張頭連忙打發老婆去買草料,又暗自囑咐她用剩下的錢買些酒肉,以免怠慢了
客人。自己則拉過女兒,囑咐了半天。白菊先是紅著臉搖頭,接著開始不說話,
最後終於輕微點了點頭。老張頭松了口氣,讓女兒去陪李葉出去轉轉,自己則先
將馬拴好,又去菜地將長得最好的菜摘了摘。準備好好款待貴客。
鄉野小村,哪里有什麽好景色,然而太陽逐漸升起,人家們都開始出來幹活,
李葉身邊美人相伴,指指點點,倒也瀟灑自在。突然,李葉指著一只正在啄自己
毛的母雞,它舉起翅膀,頭伸到翅膀下面,就像是害羞地用翅膀遮住臉一樣:
「白菊,你看它像不像你?」
白菊一下子又羞的說不出話來。原來白菊在村頭給李葉拿衣服時,李葉接過
衣服,竟然直接在她面前開始卸甲,嚇得白菊一下子捂住了眼睛。李葉逗她去看,
可她怎麽也不肯松手,等過一會兒沒有聲音了,才小心地從指縫往外看去,李葉
卻已經脫光了上身,結實漂亮的肌肉,讓白菊忍不住加緊了腿,腦子發熱,心跳
的越來越快。李葉知道她偷看,故意放慢了速度,慢吞吞地穿上衣服,雖然有些
不大合身,但總算幹凈,活動了一下拳腳後,說:「我換完了,你可以看啦。」
白菊放下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脫下盔甲,她才發現,眼前的將軍,竟然
比自己大不了幾歲,雖然久經沙場,身上卻沒什麽傷疤,皮膚反而又白又亮,讓
人看完後心里癢癢的。
李葉笑著看白菊扭捏半天,才說:「你一定在心里笑話我了。」
「怎麽會,你這樣的女子,我喜歡還來不及,怎麽可能取笑?」
「你是大英雄,自然喜歡豪氣沖天、勇敢果斷的人。」
李葉大笑,抱住她的肩膀,讓她正臉面對自己,道:「這樣的士兵,我自然
是多多益善,可你是個女子,要是和我那些兵一樣粗糙,那豈不是大煞風景啊。」
白菊淡粉色的嘴唇微微開啟又迅速合上,掙紮幾次,才忍不住問道:「那你
……一定是認為我不是大煞風景了?」
李葉不由得感覺這個白菊簡直是天底下最可愛的女孩,雙手滑下來拉住白菊
的柔荑道:「我覺得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孩,我便是看你看上一百年也不會膩的。
你呢?」
李葉的大手強壯而溫柔,輕輕握住白菊,只要她一拉便能拜托,可從李葉掌
心傳來的熱度,幾乎要將白菊融化,怎麽也提不起力氣將手抽出。
李葉幾次催促,白菊都說不出口,李葉壞笑著說:「你如果不說的話,我可
要軍法處置了,罰你——讓我親一口!」
李葉湊了上去,白菊連忙躲閃,道:「我說,我說!你……是我見過最偉大
的英雄。」
「拋開英雄呢,你是怎麽看我這個人的?」
「我……很仰慕你。」
「那我的臉蛋呢?還有肌肉?」
「它們……」白菊脫口而出,「不知道為什麽,我一看它們便渾身發熱,真
想把手貼在上面。」
白菊剛說完,便感到不對,自己怎麽能說這樣不知羞恥的話,況且這不是承
認自己在他換衣服時偷看了嗎。可李葉笑嘻嘻地似乎不以為意,道:「傻丫頭,
那就叫愛,就是你父親看到你母親時產生的感覺。」
白菊對男女之事好無了解,一時沒反應過來,但很快明白他是在說男女之事,
想甩開他的手卻沒有力氣,想說幾句情話又說不出口,只好不停地笑。
「餵,」李葉突然神神秘秘地說,「你想不想——摸摸看?」
「什麽?」白菊問。
李葉掀起衣服,白菊「啊」的一聲捂住眼睛,李葉笑著說:「別害怕,這里
沒人,如果你怕羞的話,我們去那邊的草垛。」
白菊捂著眼睛不說話。李葉等了她一會兒,說:「那我先去那邊的草垛里,
你如果不想來的話,我就在那里補個覺。」
白菊張開一點指縫,見李葉已經走了,才送了口氣。要不要去呢?白菊感覺
到自己的大腦、心臟、渾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都在催促自己快去,而不去的理由,
雖然一個都找不到,可自己怎麽也邁不開腿。
糾結了許久,白菊都有些擔心李葉睡著了,於是安慰自己:說不定他去的不
是面前這個草垛,而是其他地方的草垛呢。再或者他已經睡著了,我就在一旁看
他睡覺的樣子,或許還可以趁他睡著……不行,他是大英雄。我只是個鄉野的姑
娘,怎麽能對他有非分之想呢。
這里平日里就沒什麽人,可白菊還是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左右打量,直到
確認連只鳥都沒有,才躡手躡腳地走到草垛,進去後,卻發現里面沒有人。白菊
一陣失落,幾乎要哭出來,忽然一對有力的臂膀抱了上來,將她牢牢摟在懷里,
在她的臉上胡亂地親了幾下,定位到她的嘴唇,而後吻了上去。白菊只覺得李葉
的氣味令人心醉神迷,讓她忍不住沈迷其中。兩個人貼著嘴唇,白菊感到李葉用
力地吸著,心里害羞地同時,還隱隱希望他更用力些。就在白菊有些窒息時,一
根舌頭伸到白菊唇間,白菊不明白李葉為什麽會伸舌頭,但他的舌頭就像是三軍
陣前的令牌一樣,讓白菊不由自主地聽從命令,打開城門。
李葉的舌頭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席卷著白菊的城池,白菊卻慶幸自己這輩子沒
有做過更正確的決定,舌頭間的親吻,和單純的嘴對嘴幾乎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李葉沒有繼續堵住白菊的嘴,而是進退有度地挑逗著白菊的舌頭,誘惑著她走出
城門,和自己交鋒。白菊的每一次迎合,都會發現兩條舌頭間有多了許多變化,
就更是積極,親到最後,幾乎像只嗅到腥味的小貓,「喵喵」叫著祈求著美味。
「哇哦。」李葉喘著氣說,「先緩一緩。」
白菊臉燙的嚇人,喘氣說:「你真是個好將軍。」
李葉溫柔地說:「我也從來沒有過你這麽聰明的學生。」
白菊心中的幸福幾乎要溢出來,這樣和心上人在草垛中「學習」,那便是神
仙也不換。忽然,白菊「啊」了一聲,李葉忙問怎麽了。白菊開始難以啟齒,可
對男女之事實在所知有現,只好求助到:「我、我的……濕了……」
李葉心中偷笑,這丫頭第一次接吻,便泄了身,以後嘗過禁果,那還不是一
個眼神、一句話便濕的不成樣子?
「什麽濕了?」
「就是那、那里……」
「哪里?」
在李葉的不停催促下,白菊只好紅著臉說:「下面……方便的地方……」
「那是前面還是後面呢?」
「前、前面。」
「哦,」李葉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菊兒你尿褲子了。」
白菊急的快要哭出淚來:「不、不是的,不一樣的!」
「不一樣?」李葉裝傻,「會有什麽不一樣?我看菊兒你就是尿褲子,怕我
笑話才不承認。」
白菊著急地辯解:「不是,真的不是!你相信我啊!」
「好吧,我信我的菊兒。可是光這麽說,我很難了解到底是怎麽不一樣。如
果不是尿褲子,那麽讓我摸一摸總可以吧?」
白菊有心拒絕,卻害怕李葉揪住自己尿褲子這點不放,等他的大手,只是象
征性的夾緊了一點。
「我這是怎麽了?」
「傻丫頭,」李葉忍不住笑著說,「流出水來是因為你喜歡我,如果你打心
底里愛我的話,還會有驚喜哦,你想不想試試?」
白菊既不說想,也不說不想。李葉沒有著急,而是先用手在白菊的大腿附近
遊走,白菊開始覺得癢癢的,但很快凡是李葉的手經過的地方,都湧上一股難言
的炙熱。白菊很喜歡這種感覺,卻不敢直說,只是將夾緊的腿放松了些。李葉見
她不再那麽緊張,手開始逐漸向著少女的跨間前進,隔著衣服撫摸著少女的私處。
白菊只覺得自己的陰戶也開始發癢,李葉帶來輕微摩擦,如同隔靴搔癢,只
會讓她更加的難受。同時,炙熱的感覺不但沒有消退,反而持續升溫,燒的她開
始神智模糊。恍惚間,李葉的手指伸進了她的衣服,她沒有反抗,反而是輕松的
解脫。這一次李葉的手掌帶來的不是騷動和灼熱,而是平靜和溫暖,仿佛只要在
他的手中,就永遠都不會發生任何壞事。
「嚶——」
白菊在李葉熟練的挑逗下,又一次達到高潮,口中忍不住發出可愛的叫聲。
「誒,你聽到什麽聲音嗎?」
「風唄,這幾天的風可怪了,說不準又要下雨。」
「前兩天不是剛下過嗎。」
「前兩天下過,是前兩天下過,誰告訴你前兩天下過雨,現在就不會再下?」
外面的對話聲讓白菊吃了一驚,身敗名裂的恐懼,讓白菊一下子鉆進了李葉
懷里。懷抱中,白菊慌張的兩只大眼睛,撞上了李葉的壞笑,李葉輕輕撫摸著白
菊的背部,示意她沒事的。
「對了,今天你見到白菊了嗎。」
「怎麽沒見到,和一個大小夥子眉來眼去的。」
「那小夥子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穿的衣服那麽不合身,不會是出來微服私
訪的吧?」
「那可說不準,老張頭就想找個當官的女婿。」
外面聊天的兩個人的聲音漸漸走遠了,李葉在白菊的耳旁說:「我就說沒事
吧。」
白菊的耳朵癢癢的,一直癢到心里,也學著湊到李葉耳旁,吐氣若蘭:「你
不會多想吧?」
李葉做出一個疑惑的表情,白菊接著說:「我父親。他的確想要一個當官的
女婿,但我真的真的,真的很仰慕你。」
李葉啞然失笑,原來她就是因為這個害怕自己誤會啊。
「沒關系,你可以去告訴你父親,他如願以償了。」
白菊欣喜萬分,但很快又開始失落:「你是大英雄,我怎麽配得上你。」
「當妻子嘛……確實可能差一點。不過我會永遠把你帶在身邊,我們永遠不
分開,好不好?」
對於熱戀中的少女,沒有比這更動聽的情話。白菊點了點頭,李葉說:「我
們回去吧,不然你父母該等急了。」
李葉幫白菊簡單整理了一下衣服,然而親熱的痕跡卻怎麽也清理不掉。白菊
大羞,幾乎不敢回家,多虧李葉連哄帶騙,總算把她帶回了家,剛進門,白菊便
沖著進屋子換衣服了。
老張頭把一切看在眼里,卻沒說什麽。李葉去各屋轉了轉,了解了一下老張
頭家的情況,又拿出一錠銀子,道:「麻煩您老人家再幫忙填些酒菜。」
老張頭大喜過望,接過銀子,將早上買的酒肉都扔了,又差老婆去買新的。
中午老張頭一家忽然吃的合不攏嘴,李葉也覺得山野小菜別有一番風味,只是酒
差了點,但也算賓主盡歡。
酒過三巡,老張頭向老婆試了個眼色,便借口有事都出去了。一時間,屋內
只剩下了白菊和李葉兩人。
白菊從沒喝過酒,但為了款待李葉,被老張頭勸著也喝了幾杯,此時強打著
精神陪在李葉身邊,絲毫沒註意自己陷入了一個怎樣的境地。李葉有一搭無一搭
的說著話,見白菊雙頰粉嫩,身子搖搖晃晃,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憐愛心起,
猛地撲上去抱住了白菊。
白菊「啊」的一聲,剛想掙紮,見家里只剩下了她和李葉二人,也就任由他
抱著。李葉在她耳旁說:「想不想證明一下你有多麽愛我?」
白菊想起之前「愛」的感受,臉一下從粉色變成了通紅,可那種深入骨髓一
般的快感,卻讓她忍不住垂下了頭。
李葉將白菊整個人橫跨著抱在懷里,溫柔地將她放上閨床,然後脫掉了自己
的衣服。白菊不解地看著李葉高高翹起的雞巴,李葉解釋道:「如果我愛你,這
里就會流出液體。如果我愛你愛到了極致,這里就會和你一樣射出來。」
白菊癡癡地撫摸著李葉的雞巴,問:「那為什麽這里什麽都沒有?」
李葉笑道:「因為愛需要兩個人啊。我必須感受到你在愛我,這里才會分泌
出液體。來,試著輕輕地抓住它,然後前後拉動。」
白菊一知半解地擼了一會兒,雖然技術欠佳,但柔軟的小手和天真的臉蛋,
依舊給了李葉巨大的滿足感。
「好了,」李葉輕聲說,「該我愛你了。女孩的第一次可能會有點痛。」
白菊倒是聽說過這個傳聞,用堅定地眼神看著李葉,道:「我不怕。」
李葉吻了吻白菊的額頭,將她穿的衣服一件件脫下,白菊像只小綿羊般光溜
溜地躺在床上,害羞地本能遮住自己的雙乳和陰戶。她的身材和李葉隔著衣服估
計的一樣,李葉身處右手放在白菊的胸口,白菊強忍著羞意,閉著眼任由他摸索。
白菊的胸口的脂肪還沒開始堆砌,可已經有些雛形,摸上去冰冰涼涼,在布丁般
Q彈的乳肉下,還藏著堅硬的堅果夾心,就像是一顆還未熟透的青桃,桃樹還沒
來得及將豐富的營養物質儲存進誘人的子房壁,然而只要有里面的種子在,總有
一天會成熟到一口能咬出水來。
白菊的屄則小的不像樣子,對比起李葉雄壯的雞巴,就像是在用腳去踩路邊
點綴草地的小花。李葉嗅了嗅白菊處女的香氣,頭埋了上去,啃食著白菊只有寥
寥幾根軟毛的陰部,白菊低聲驚叫,完全沒料到李葉會這麽做,用大腿的夾住了
李葉的頭:「將、將軍,哪里很臟的……」
「菊兒這麽香,怎麽可能臟呢。」
白菊緊閉著眼,只覺得身子輕飄飄地,世界上,還有什麽比心上人不怕骯臟
的用嘴表達愛意更幸福的事?白菊暗下決心,李將軍這樣對我,我也一定可以為
他做任何事。
李葉舔得白菊淫水直流,見潤滑足夠,掰開白菊的兩條細腿,道:「丫頭,
還不睜開眼,就要錯過自己的第一次了。」
白菊猶豫地睜開眼,看到李葉又粗又長的雞巴正對著自己的陰部,雖然已經
有了準備,還是忍不住心臟亂跳,自己的小穴怎麽……怎麽可能有將軍的那里那
麽深,將軍的那里那麽長,豈不是要將自己捅穿了?
「將、將軍,你……是不是有些太長了?」白菊忍不住問。
李葉哈哈大笑,道:「一會兒你便知道長的妙處了。」
其實正在下午,外面的光照在地面上,李葉和白菊欣賞著對方身子的每一個
細節,相視一笑,李葉將鬼頭對準了白菊的小穴入口,輕輕地戳了戳,白菊便痛
地皺眉。李葉見白菊太過於緊張,提起白菊的一只小腳,從小指開始輕輕舔舐。
白菊大吃一驚,道:「將軍,那里還沒洗,很臭的。」
「誰說的,在我看來,天下沒有比這更香的東西了。」
其時大周還沒有裹腳這一習俗,女子外出、甚至習武都是常事,宮里得寵的
妃嬪公主,也偶爾隨皇帝一起出城騎馬圍獵,因此和侍衛產生的風流韻事甚多,
難以一一舉例。
可白菊卻是一對兒天生的小腳,又不曾出過遠門從事勞動,一雙小腳又白又
嫩,李葉調笑道:「菊兒,你看你的腳丫,還沒有我的手掌大。」
白菊嬌羞地回道:「是將軍的手太大了。」
李葉嘆了口氣,用右手撫摸過白菊的腳掌,虎口處粗糙的質感讓白菊癢癢的:
「這雙手,從今往後,恐怕就只能用來寫字畫畫,再也沒機會用來拿劍了。」
「這次回神都,人人都以為我會榮華富貴,實則步步驚心,不因為驚懼而亡
便不錯了。」
白菊不懂李葉在說什麽,只是認真的聽著。李葉也只微微感嘆,隨即開始舔
舐白菊腳心。白菊忍不住笑了起來,可除了癢之外,還隱隱有些其他的感覺,就
像是自己的心都被瘙癢了。
李葉見白菊的身體不再僵硬,便松開小腳,扶住雞巴插了進去,白菊痛地皺
緊眉頭,卻死死咬住嘴唇不肯發出聲音。李葉愛極了白菊這幅樣子。
處女的緊致夾的雞巴發疼,不過李葉很享受這種給處女開苞的感覺,一點點
地戳破象征著純潔的處女膜,在從來沒有人問經過的地方開墾,用自己的雞巴,
在處女的身體里開出一條路來。鮮紅的血從白菊的處女小穴中流出,李葉俯身說:
「記得把這張床單留下來。」
白菊忍痛點頭,已經疼的小臉蒼白。李葉知道這時候如果拔出來,下次恐怕
還要再疼一次,於是幹脆不再憐惜,插到底後立刻抽出,然後又一下插到底。原
本緊致的小洞,在李葉大開大合的抽插下開始被不斷地拓寬,與此同時,本來開
始時插進一半便見底了,現在卻越插越深,幾乎整個雞巴都插了進去。
李葉的插入讓白菊直吸冷氣,而現在的動作,則讓她根本喘不上氣來,劇烈
的疼痛讓她幾乎昏厥,而還沒等自己習慣,李葉的抽插便又帶了一波新的痛苦。
開始白菊還盡量去感受自己第一次的每分每秒,但李葉的動作動作卻不見停緩,
甚至越來越快。白菊有些後悔,自己怎麽不問清楚第一次到底需要多久,可現在
事已至此,即便痛死自己,也要咬著牙堅持到結束。
逐漸的,李葉感到包裹著自己雞巴的肉壁不再那麽抗拒自己的入侵,身下的
白菊看上去也不那麽稚嫩,而是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魅惑。自己的雞巴,已經讓
白菊的身體開始由一個女孩轉變成女人,只要之後繼續不斷耕耘,很快這個青澀
稚嫩的女孩,便會成為迷倒眾生的尤物。
白菊的屄洞滑溜起來,李葉越幹越爽,速度也越來越快,還拍打著白菊的屁
股,讓她迎合自己的動作。白菊無奈,只好聽話,努力地挺動自己的小屁股,本
來開始減弱的疼痛,又開始變得劇烈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白菊下體地疼痛開始變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全新的
感覺,不同於草垛中那樣若有若無、吸引著你不斷探索的快感,而是如同天堂觸
手可及,只要你不斷地像那里奔馳,就可以獲得越來越多的快感。這一下,不用
李葉督促,白菊就主動假裝無意識的迎合起李葉的動作。李葉哪兒能看不出白菊
的小心思,正好自己也快要到臨界點,索性抱起白菊的屁股,瘋狂的猛肏起來。
白菊嚇了一跳,完全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只覺得李葉的肉棒在自己的身體里越來
越熱。終於,伴隨著一聲低吼,粘稠炙熱的精液從李葉的雞巴里噴出,連著噴了
幾股,直射得白菊的小穴都裝不下溢了出來。
李葉拔出雞巴,喘了兩口氣,立刻又生龍活虎起來,躺在床上將白菊抱在懷
里,白菊這才「哇」的哭出聲來,李葉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好了,沒事兒
了。看到我有多愛你了嗎。從今以後我們永永遠遠在一起。還疼不疼?」
白菊抽泣著回答:「嗯。」
「每個貞潔的女人,第一次都會疼。我的菊兒最貞潔了,對不對?」
白菊抱緊李葉,下體又開始疼了起來,哭著說:「我不怕疼,但我害怕我們
愛完後,你就要走了。」
李葉親了白菊的臉一口,笑著說:「我怎麽會走呢,我們一刻都不再分開了,
好不好?」
「嗯。」白菊紅著臉應道。
李葉調笑:「我怎麽看你到最後也開始有些享受,都開始迎合我了。」
白菊囁嚅半天,還是沒說話來。李葉幫白菊按摩著身子,不一會兒又開始心
猿意馬,朝著白菊的陰戶摸去。白菊嚇得連忙轉身夾緊腿,哀求地看著李葉,李
葉笑著說:「可以不繼續用那里,不過你要用嘴幫我哦。」
白菊欣然應允,李葉也曾舔過自己的私處和腳丫,自己對他做同樣的事自然
理所應當。李葉跪在白菊面前,挺著系列的雞巴,讓白菊側躺在床上,好奇的摸
索。李葉簡單的指點著口交的技巧,提醒白菊千萬不要用牙咬,白菊似懂非懂,
聽李葉的先身處舌頭嘗試的舔了舔。李葉的雞巴上不但殘留著精液,還有白菊的
淫水和處女初血,吃上去五味雜陳,白菊還只是個新手,自然嘗不出滋味,舔了
一會兒,就嘗試著吞入口中,結果一下子又吐了出來,不停地咳嗽。李葉笑著繼
續指點白菊口交的要領。當時是,陽光從窗口打在白菊的身上,將她白嫩的身子
染成了金黃色,就像是一個渾身塗滿金粉的小金人,似懂非懂的為男人在床上口
交。李葉看著這幅美景,忍不住放松了精關,濃郁的精液全部射進白菊的口中,
白菊經李葉的指點,努力的將精液含在嘴里,可李葉射的太多了,眼見自己的雙
頰像松鼠一樣鼓起,精液還是源源不斷的射出,從白菊嗯嘴角流出,在半空中和
乳房打個照顧,滴落在手背上。
李葉告訴白菊要盡量將精液含在嘴里品嘗,可看李葉越射越多,白菊只好跳
過品嘗這一步,大口的吞咽著白濁的精液,不一會兒就喝完了。李葉的雞巴軟了
下去,白菊用舌頭搜刮著口腔內殘留的精液,表情有些失落。李葉哈哈大笑,指
點白菊將雞巴里的精液吸出,雖然不多,白菊還是開開心心地將它們含在嘴里用
舌頭不停攪拌。精液的味道很怪,但白菊幸福地想,這就是自己未來夫君的味道,
從今天開始,自己會不斷地熟悉這個味道,直到最終愛上它。咽下最後一滴精液
後,兩人依偎在床上,李葉說著自己的抱負,而白菊撫摸著李葉腹部的肌肉靜靜
地聽著。
老張頭直到天快黑才和妻子回來,還用中午剩下的錢買了酒菜。李葉和白菊
早就收拾妥當,但消失的床單和白菊害羞地表情,讓老張頭輕易猜出了發生了什
麽。晚飯上,李葉談起自己戰場上的見聞,都是老兩口這輩子聞所未聞的事,白
菊崇拜地看著李葉,心中的愛意更深了一層。
農村的夜晚沒有什麽活動,天一黑便上床睡覺。家里只有兩張床,老兩口睡
在一起,李葉自然和白菊躺在一張床上。白菊一開始還顧及著父母,不理李葉,
但經受不住他的挑逗,又想父母一向睡著的很快,也就只好忍痛答應。
這一下李葉可算是得到了聖旨,先是對著已經洗幹凈的小穴又親又啃,然後
幹脆將白菊摁在墻上,從身後插了進去,一下下的向上頂著。初時,白菊還記得
壓低聲音,可見李葉毫不在乎,被幹的猛了,也「咿呀咿呀」的叫起床來。
白菊的母親一直聽著這里的動靜,一會兒想李將軍真不知道憐惜女孩,一會
兒想如果自己也能有一個這麽猛的男人,自己也情願被他幹死,一會兒又想不愧
是當過將軍的人,一晚上用的姿勢就比自己一輩子體驗過的多。
白菊雖然才破瓜不久,奈何李葉技術高超,又加之對李葉一往情深,在李葉
的不斷努力下,終於達到了高潮,然後一下子癱在床上,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
似夢非夢間,白菊感覺李葉幫自己擦幹凈了身體,然後穿上內衣下床。白菊緊緊
抓住了他的手,李葉笑道:「我去餵餵我的馬。」
白菊想叫他別去,可話到嘴邊卻沒發出聲音,徹底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白菊經過昨天一天的刺激,怎麽也起不來床。李葉倒是精神的
很,早早起床先是打了通拳,然後騎著馬出去跑了小半個時辰,回來時笑著對老
張頭說,這馬就像是他一樣,一天不動渾身都不自在。
老張頭滿口答應,心里只盼望他一輩子在這里住下去。李葉倒不急著走,拋
去給老張頭的油水,每次見飯錢快花光,就又掏出些碎銀子讓老張頭去買酒。轉
眼月余,白菊的屁股愈發圓潤,乳房倒是變化不大,但摸起來也滑膩柔軟的多。
全村人都知道老張頭招了個了不得的女婿。
這一天,白菊忽然胸悶氣短,嘔吐不止,找來郎中把脈,卻是已經有喜了。
李葉高興不已,算算日子,莫非兩人第一次便已經中標。白菊更是整日容光煥發,
又漂亮了幾分,人卻是喜憂參半,問李葉未來如何。李葉聽後大笑,第二天,便
掏錢買了彩禮,又換了一身漂亮的衣裳,敲鑼打鼓的送到老張頭家,禮金更是不
菲。白菊喜不自勝,當晚又嘗試了幾個高難度的花樣。
每天在這里遊山玩水倒也逍遙自在,然而又過了小半月,李葉知道自己再不
走恐怕是不行了,便在半夜將白菊叫到兩人初識的井邊,說了自己的情況,現在
還不方便將她接回神都,只有等他娶了正房,皇帝不再猜疑他了,才好再納她當
小妾。白菊這些天聽了李葉抱怨了不少,知道這是情非得已,然而哪里舍得和情
郎分離,哭哭啼啼的,卻不提一句挽留。李葉知道她傷心,壞笑著要她和自己就
在這初識的井邊雲雨,白菊一下子不哭了,紅著臉只是不肯。李葉裝可憐,說自
己即將和心上人分離,心上人卻連愛一愛都不許。白菊想哪有在外面赤身裸體的
雲雨,那樣豈不是和禽獸無疑,可耐不過情郎請求,半推半就的答應了,卻不是
像自己想象那樣脫光了,而是只露出相愛的部位。
經過這些天的調教,白菊已經被鍛煉的相當熟練,見李葉扶著肉棒插進來,
便主動的擡起一條腿讓李葉抱在懷里,自己坐在井口。不同於平時的溫柔,李葉
一上來便是狂風暴雨,可白菊來不及享受,心思全在耳朵上,生怕有誰發現了他
們。幸好,深更半夜的沒有人會出門,可一條黃狗像是發現了什麽,在他們愛到
一半是,拼命沖著這里狂吠。
「噓。」
李葉只是低聲訓斥了一聲,那條黃狗便發出嗚咽的聲音掉頭離開。李葉繼續
幹了起來,這一次的力道更猛,結實的肌肉像是懸崖邊拍打巖石的巨浪,撞擊在
白菊柔弱地身體上,將白菊肏地不停後退,不一會兒便肏到了井口上面。
井口上方有打水用的搖桿,因為害怕臟東西倒進去,一般晚上都用蓋子蓋上。
可剛剛李葉讓白菊重複相遇時的情景給自己打了一桶水,現在井蓋已經撤走,白
菊有些擔心自己會掉進井里。可李葉強壯的臂彎又給了她安全感,覺得自己的擔
心純屬多余。
李葉的速度越來越快,白菊早就知曉了李葉的習慣,只是身體比不上他,往
往李葉第一次射精時,她已經有了三四次高潮。如此快節奏的性愛中,白菊也已
經有了一次高潮,感覺到李葉已經快要射精,也調整自己的頻率。李葉抱著白菊
的小屁股,暴雨梨花般的摧殘著可愛的小嫩穴,大雞巴次次見底,不待完全拔出
便又一次深入。
白菊剛要調整自己的頻率,忽然感到體內一陣巨顫,嬌嫩的花心仿佛正在被
什麽重物撞擊,讓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在李葉懷里,靠著搖桿喘不
上氣來,身子又酥又麻又酸,讓她忍不住在嬌喘之余感慨:「將軍,你快要肏死
我了!」
李葉聽聞,更是大力開肏,一下下地猛撞著花心,白菊只覺得自己的下體正
在像花一樣綻放,忽然劇烈顫抖,陰精一股股的從小穴深處射出,水流沖的李葉
鬼頭一麻,也開始射精。白菊的潮水混合著李葉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在井里,
李葉在白菊耳旁輕聲道:「這一下全村人喝的水里都有我們愛的證據,就當是他
們對我們的祝福吧。」
白菊羞紅了臉,卻是在想,李葉幹的這麽深,恐怕連他們二人的寶寶都喝到
精液了。
忽然,白菊只覺得李葉的雙手一松,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井底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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