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紅樓 1-2
第一章「王爺!王爺!」
宋清然感覺有人拍了拍自己,悠悠醒了過來,睜眼看到一宮裝少女,神色恭
敬站在自己身側,十五六歲的模樣。
見自己醒來,畢恭畢敬的墩身盈盈施禮。
宋清然此時頭腦還在一片迷迷糊糊中,用手掌輕輕捶了錘自己的頭,擡頭問
道「什麽?」
只見宮裝少女右手搭在左手上,置於腰側,盈盈墩身,重新施禮口中言道:
「王爺,外頭有趙王府派來的管事說,趙王請您得空過府一趟。」
此時宋清然才看清身側的少女,一領淡紫色對襟流蘇彩裙褂,頭挽兩個丫鬟
髻,頭上插著一支蝶翅銀簪,唇紅齒白,眉清目秀,體態嬌俏玲瓏,足上蓮步小
襪嬌巧秀氣。
宮裝少女見他沒有應答,仍一副恭敬神態,目不斜視,不敢擡頭。
宋清然心中大駭,此女原來是劉亦菲,自已抽瘋不成?拍個戲丫鬟都用劉亦
菲,這投資是要破億啊。
猜想此時此景,難道是無錢簽約男主,自己獻身出演?
感覺頭腦迷蒙,不知臺詞如何對答,豈敢多言,只含糊應答,「知道了。」
那少女又是一福,應個「是」字。卻是顧盼流離,恭謹靜默,似乎頗為專業。
宋清然此時見劉亦菲不再多言,也不退下,只以還該自己臺詞,只得喊:
「哢」。
急忙道歉道:「亦菲姑娘,不好意思,我睡昏頭了,不記臺詞,監制在哪?」
卻見劉亦菲仍是一副畢恭畢敬的神色,開口言道:「王爺,亦菲和監制是誰?」
劉清然聽聞聽此話後,細看才發現此女年齡相對較小,五官與劉亦菲十分相
似,身材玲瓏有致,淡紫色對襟流蘇彩裙褂勾勒出少女的身形,胸前墳起相較劉
亦菲更為高聳,雅致的玉顏雪膚,帶著微微的嬰兒肥,玉指素臂,兩腿纖細,一
根淡青色的腰帶紮出柳絮一般的細腰,清清純純模樣令人心神蕩漾,一雙燦然的
星光眸子,與剛出道的劉亦菲並為無兩樣。此時少女神情恭謹柔順,如是拍戲,
這等專業,定是科班出身。
現在宋清然已感覺有異,只依稀記得自己在籌備新戲,此刻怎會在這,還有
這房中擺設,色色樣樣皆為精品,決非橫店里面的樣子貨。雖不知是否都是真品,
可任誰拍戲也不可能用此等道具,看房中擺設,夠一部大片費用,定無可能。
再看此女,宋清然不開口,她也不敢多作表示,只是恭順站在身邊,低頭垂
目。
這才開始思考:「難道自己穿越了不成?」
種種疑問也不敢開口去問,見那女子仍在侍立,想問問情況卻又不知該如何
開口,雖說這丫鬟一副畢恭畢敬的神色,但是萬一引起她的懷疑也是麻煩。
沈默一會便說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等那侍女恭敬退下後,宋清然方開始細思原由,腦中記得他本是一名三流導
演,平日里靠找關系拉贊助,拍出幾部影視作品,雖幾人賞識,幾近賠本,但他
自視珍品。近日好友推薦,識得北京一投資人,求爺爺裝孫子,憑借三寸不爛之
舌,終拉來百萬投資,擬拍部清宮大戲,又憑借姿色口舌簽約一名二流女主,心
得意滿,選了個黃道吉日,燒香拜佛,終於正式開鏡。
開拍當日,二流女主不記臺詞,每每對手,只報數字,不講臺詞,宋清然惱
怒萬分,訓斥了幾句,二流女主便憤而離去,宋清然心疼投資,只得駕車追回,
豈料路遇車禍。
想到這,宋清然低頭環顧自身,已不是車禍前的西裝襯衣。而是一身明黃色
直領對襟團龍繡絲常服,外系羅料大帶,腰帶邊掛著一塊龍型和田小玉,下著白
綾襪黑皮履。
拿起銅鏡,鏡中映出男子棱角分明的國字臉,眉如墨,目如劍,二十上下的
年齡,器宇軒昂。
再看周圍景物,置身於一間古香古色的書房之內。各色物品一概不認得,卻
斷然不是影棚布景。地上「福、壽」字樣的青石條磚打磨的光亮如新,四根滾木
粗細的報柱撐起大梁。自己醒時所伏書桌,丈二長余長,紅木所制,桌身包漿透
亮,感覺有些年代。桌上硯、筆、墨、紙等物規整擺放,舊窯筆格,斑竹筆筒,
舊窯筆洗置於書桌右角,正中擺著一六寸來長,整塊黃玉雕琢的螭紋鎮紙,螭紋
保留了原黃色漿皮,古樸卓然。鎮紙下壓著一張雪色絹紙,上面寫著一句七言: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筆跡橫連勾劃,竟與自己的筆跡相似。穿越前宋清然就酷愛書法,也算拜過
名師,認真練習過一二。
再看房內左側,擺著一檀香木案幾,上置一天青色雙耳梅瓶,瓶口無物,光
澤無塵。
房的右側立一高大書櫃,各類書籍、筆墨器物、書畫真跡,碑帖原拓、古籍
善本落落列列,一應俱全。
宋清然收斂雜念,拿起書櫃上各類書籍慢慢翻看,初步了解到現今歷史和自
己所知全然不同,現國號為周,似宋非宋、似明非明,北方亦有異族,書中管之
叫「胡」,再翻看種種卷宗,多是一些詩歌詞稿,淫詞艷賦,和一此來往書信,
信中各職官員叫他為「燕王殿下」平輩友人稱呼自己清然兄或子墨兄,才了解到
自己確是國朝正統王爺,名字也叫宋清然,字子墨。
不知不覺,一個時辰過去,書房外屏傳來那侍女聲音「王爺!」
宋清然回神,便咳嗽一聲答應道:「進來!」
侍女依舊墩身施禮道:「啟稟王爺,趙王府管事,還在門房等候,請王爺過
府,奴婢該如何應答。」
此時宋清然方想起剛才這侍女稟報說趙王府請自己過府。便口開問道:「哪
個趙王,何事?」
侍女乖巧回到:「當今朝內還能有哪個趙王,當然是王爺您二哥了。」
宋清然自是不想去的,以他現在的狀況只消說兩句話就會露餡,可要是不去,
也不知會不會失了禮節,惹惱了這位趙王,只能先多了解下情況再做定奪。便開
口說道:「你給趙王管事回話,就說我申時過去。」
侍女答「是。」便要退身出房。宋清然想了一想接著道:「一會你再過來,
我有些事問你。」
侍女又墩身「是。」方開門離開。
等小侍女回話完畢再回到書房後,宋清然看著這位微微躬著身子,低頭恭敬
的小丫頭,尋思著,古時所謂為奴為婢應大多是主人的私產,大戶人家尚可發賣
打殺,自己現在貴為王爺身份,應是也能隨意處置的。能賣身為奴的大多淪為賤
籍,或是失地農民無法過活,才賣兒賣女簽下賣身契,又或是獲罪人員被官府抄
家充公,府中人等也有淪為賤籍被官府發賣的,重一點的賣入教坊司淪為官妓,
還有就是所謂的「家生子」,祖祖輩輩終生為奴。這些人不僅要照顧主人的衣食
起居,平日里做些針織女工,若有姿色的,為主人所褻狎玩弄是必然常有之事,
運氣好的被主人收入房中,成為一個通房丫頭,地位也會因此在普通的丫鬟中上
了一個層次,成為高等丫鬟,只用服侍男主一人。如果男主人甚是喜歡,就直接
擡了做妾,這個丫鬟也算是一飛升天,算是命運最好的一種方式了。
宋清然想到這里便尋思,不知道這侍女屬於何種身份?是否自己一聲令下,
便能讓這俏丫鬟投懷送抱,甚至寬衣解帶……
那淡青色的腰帶若是解下,紫色褂下的酥胸定是風情萬種,羅裙內的少女翹
臀定能教人血脈僨張……自己平生雖有女人,偶有八流女演投懷送抱,但無論姿
色還是品性皆無可比擬。若可摟在懷中恩愛一番……
過得半晌,宋清然才從意淫中驚醒過來,自己此時斷還不是思春之時。若是
南柯一夢也就算了,若真是穿越,還要弄清眼前的情形更為要緊。
宋清然畢竟導演出身,雖是三流,還是拍過兩部古裝,出事前剛籌備古裝戲
結束,各代歷史人物對答還是考究過一二,於是便模仿王爺之心態,裝腔作勢和
顏悅色問道:「府上今天可有別的事情需要處理?」
小侍女想了想答道:「除了各府上送來的孝敬,您已讓劉管家按往常一樣收
著,別的也沒什麽大事。」
宋清然見一時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想著趙王讓自己過府,不知道趙王府遠
不遠?找自己是什麽事,自己該怎個姿態相答。便接著問「現在幾時了?」
小侍女答道:「現在應是未時了,王爺您要是去趙王府的話,現在該動身了。」
宋清然想著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便說道:「備轎吧。」
便起身跟著小侍女出了書房,走向正門,門口早已停了轎輦,他也不管旁的,
直接坐了上去,八人擡動,轟然山響就向趙王府走去,半個時辰左右,轎輦停下,
宋清然正要忍耐不住撩開轎簾觀看,隨身太監已經近身過來,撩開雙龍戲珠曼絲
綢緞的轎簾,回話道:「王爺,趙王府到了」。
王府門前自有管事恭候,宋清然下了轎,便隨著引路太監一路向府內走去,
此時宋清然也無心去看那府內樓臺、園林,怕行為舉止和身份不同,失了王爺威
儀,只想先把當前蒙混過去再說。
隨管事行了主路,拐進右側拱廊、穿過花園,便在一室的主廳停下,由管事
進了書房,方見一三十左右華冠錦袍男子正坐主位,臉頰消瘦,膚色微黃,體形
卻顯孔武有力,不怒自威。
宋清然正不知該如何開口時,錦袍男子便開口說道:「嗯,老三你到了,坐
吧。」
宋清然心知,這應是自己那二哥趙王了。便依著禮節躬身行禮道:「清然見
過二哥。」
錦袍男子先是一楞,便哈哈笑道:「老三,你長進了啊,難得見你如此懂得
禮數了,行了,先坐吧。」隨後吩咐管家上茶。
宋清然不知該如何對答,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在客位。
等管家上茶,退出書房後,趙王思忖片刻便直接開口道:「現如今是多事之
秋啊,父皇躬體欠安,前西華門提督事發後,提督一職一直由副將代管,三位閣
老的意思想廷推一位……」
趙王說到這看清宋然沒回話,喝了口茶接著道:「本來我也不想多事,朝廷
事物自由閣佬們問,可咱們的那位梁王殿下不安份吶,門人給我匯報說,梁王想
推張先禮來當這個西華門提督,你也知道,二哥我回京之前一直在外統兵,張先
禮是個什麽貨色我最清楚。」
宋清然邊聽邊心里琢磨著:「看樣子,自己這二哥定是和那什麽梁王不和,
和我這燕王應是關系不錯,不然也不會找我來談這事。」便接口問道:「那二哥
的意思是?」
趙王道:「我也知道你的性子,最煩這些個事物,恨不得天天花前月下,美
女相伴,可現在梁王步步緊逼,你還到好,若他宋清成上位,你或能當個空桶子
王爺,二哥我和他鬥了數年,他手下人在軍中不服管教被我殺了幾個,我定是沒
個好下場的,在父皇沒發話前,誰都有機會,你我一母同胞,該幫二哥的還是要
幫吧?」
宋清然自然明白趙王的意思,此時再不表態,就怕要反目成仇了,便開口說
道:「那是自然,一切聽二哥你的便是。」
其實宋清然是多慮了,原本這個燕王宋清然是一個不著調的個性,風流奢侈,
荒唐散漫,不問政事,仗著皇帝的寵愛,平日里誰的賬都不買,誰也都拿他沒辦
法,或許這就是無欲則剛吧。
趙王開口前並無多大把握,可畢竟他們兄弟都是一同母胞,自小宋清然也願
意聽聽他這二哥的一些話。
趙王見宋清然滿口答應,便接著說道:「其實那個副將黃明忠就很不錯了,
在邊塞苦熬過,也有軍功在身,做事也還算周到,當初你建府那會子,找我要白
狐皮子,還是他幫你從塞外弄了些的。」說完這些便不再多言,聊了些風花雪月
後,下人便傳話晚膳準備好了。
第二章
兩人攜手來到主廳,趙王知道宋清然喜愛女色,特意安排了些藝妓花魁助興,
趙王妃出來與宋清然見了一禮,陪了杯酒便退了回去,只留側妃持壺為趙王斟酒。
宋清然不知平日里他這個燕王是什麽處事風格,也不敢多說話,只得看著趙
王邊吃邊學,還好國人酒桌禮儀古今相差不大,但有敬酒,他便酒到杯幹很是爽
快,身邊為他布菜的是一名十六七歲的鳳來樓花魁,名曰青姿,縱是宋清然前世
見多識廣,還是眼前一亮。
千嬌百媚,風姿綽約,膚如凝脂,猶勝白雪,透明般毫無瑕疵的面上,美的
驚心動魄。
青姿乖巧的坐在宋清然身邊,也不多言,只為她持壺布菜,只在倒酒時露出
雪白一段酥臂看的宋清然心頭一蕩。
本來宋清然初來乍到,即便是親哥哥府上,也是心存半分警惕的,以史為鑒,
王位之爭必是腥風血雨,作為酒場老手還是能把握酒量,在酒過三巡後,宋清然
便不在多吃,哪怕是青姿敬酒,軟語相求,也是點到為止。
當藝妓出場獻舞時,場面開始走向旖旎。
宋清然感受著身邊青姿的耳鬢私語,欣賞著藝妓的妖嬈舞姿,每一次的撩腿
都讓宋清然胯下蠢蠢欲動,頭腦昏昏沈沈。
宋清然心里暗罵:「身體反應就能看出,原來的燕王果然是個風流胚子,應
該真是個喜歡風花雪月,流連歡場的主。」
當下遙遙向趙王回敬了杯酒,就準備起身假借不勝酒力告辭時,一只柔軟的
小手輕輕按在了自己的大腿內側。
本就半硬的陰莖,突的傲然挺立,驚的青姿嬌媚一笑,用手抓住,微啟紅唇
到宋清然耳邊輕聲問道:「王爺好厲害,怎地這樣粗大,是要安歇了嗎?」
此時宋清然已是頭腦迷蒙,只覺下體堅硬似鐵,渾身似火。由著青姿攙扶起
身,朦朦朧朧聽到青姿對趙王說:「燕王殿下不勝酒力,奴奴扶燕王安歇。」
此時趙王也已是酒醉,聽後搖搖頭笑道:「本王也是酒醉盡性了,老三就在
府上安歇吧,明早再回」。便擺手讓下人帶著青姿扶宋清然下去。
宋清然只覺得自已踉踉蹌蹌的被人攙扶進房,坐下沒多久,又被攙扶了出去,
不知走了多久,方進了另一間臥房。迷迷蒙蒙中,好像看到房內案桌邊趴著一個
小丫頭,已是熟睡,向里走進臥房,房內燈火微明,朦朧中能看到一張檀香木的
床上躺著一名女子,輕裘遮身,腰間系帶半解。
宋清然看到此景更是血脈賁張,周身燥熱,頭腦愈發迷醉,踉蹌走向床邊時,
聽到青姿關門前說道「請王爺好生安歇,奴奴告退。」
宋清然已是欲火焚身,也顧不得多想,自顧自的撲倒在錦榻上,一手摟住床
上女子,一手扯去女子身上輕裘,頓時兩個白嫩玉乳便彈跳出來,宋清然雙目微
紅,鼻息熱氣滾滾,只見一具雪白胴體嬌俏玲瓏,蜂腰鳧臀,雪乳高聳。本能的
順著她的脖頸向下吻去,感覺碰到一團滑如凝脂,柔軟中略帶彈性的嫩肉抵在臉
上,便張口咬住鮮紅的蓓蕾,吮吸起來,一手握著另一只滑膩玉乳隨意揉動,沒
幾下就感覺到女子的乳頭硬翹挺立起來,宋清然放在腰上的手慢慢的向她腿下滑
去,撫過飽滿的肉丘,蓋住玉蛤,只覺入手一片汪然滑膩。
女子睡意朦朧,被突如其來的滾熱胸膛壓在身上,身上兩處要害同時被拿,
「嚶嚀」一聲,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張開雙臂似拒還迎的
扶上男人胸口,玉腿卻不自主地悄然打開。
此時的宋清然已雙目赤紅,感受著身下嬌軟軀體,只覺跨下肉棍已硬的發漲,
緊抵女子翹臀處,迷亂的撫吻著身下女子,鼻尖處傳來陣陣幽香,女子柔媚的輕
哼一聲,雪白的肌膚隱隱透出粉紅,更增麗色,軟癱於床上,呼吸聲由小漸大,
雪嫩的胸乳不由地正急速起伏著,玉首羞澀的轉向一邊。
宋清然看著眼前女子玉容微側,輪廓鮮明,美艷不可方物,長長的睫毛不斷
的閃動。就胡亂褪下自己的衣衫,握住女子纖細的足踝用力舉高,露出了下體粉
嫩的花瓣兒。疏疏落落的幾根柔軟陰毛長在微微突起的陰戶上,粉嘟嘟的陰唇微
微閉合著。
宋清然不禁挺起自己胯下肉棒,抵在那粉嫩的縫隙中央。女子玉蛤此時早已
是一片濕濡,透明汁液順著玉蛤流在股下,亮亮晶晶,此時被火熱的龜頭一觸,
粉嫩的肉兒竟微微抽搐了一下,嬌軀輕顫,蛤口微開,一股晶瑩的愛液緩緩從肉
縫里滲了出來,澆濕了半個龜頭。
女子雙眼迷離,一只手緊緊勾著宋清然的脖子,扭擺腰肢,花瓣追逐摩擦著
宋清然的肉棒。
宋清然此時肉棒已是硬的發疼,巨大的陰莖上塗滿了女子的愛液,莖柱在女
子的花瓣間來回滑動,龜頭輕點著女子花瓣前悄悄露出的嫩芽,忽然女子身子微
微一抖,又是一股花蜜溢出玉蛤。
宋清然把女子雙腿扛於肩上,雙手緊抓她的腰肢,堅挺的肉棒就順著湧出的
汁液急著往她的玉蛤內頂,可女子玉蛤卻異常緊窄,加上宋清然火熱急燥,使得
飽硬的龜頭在黏燙的恥溝上屢屢滑走,試了幾次都沒能插入,眼見整條肉棒都已
沾得濕滑滑了,卻只是一直在磨擦女子的股溝。
少女氣息嬌喘,輕擡玉手,溫柔的抓住宋清然的陰莖,引導龜頭對準位置,
自己也悄然把腿根打得更開。
隨著女子「呀」的一聲痛叫,宋清然的肉棒已全根而沒,一縷縷的血絲隨著
女子玉蛤的汁液流向股下,直接染上床單,繡出桃花朵朵。此時女子疼的眉頭緊
皺,指尖抓在宋清然後背留下兩道長長的抓痕,宋清然好似渾然不知,粗大的手
掌不停的揉搓捏弄著她的玉乳。
隨著宋清然一下猛似一下的撞擊,少女漸漸感覺穴心內泛起一股異樣的酥麻
感,只感覺粗大的龜頭肉棱一下一下地刮撥著自己花蕊中柔軟的肉粒,身體一麻,
下身竟噴出一股漿液,慢慢的淡了玉蛤之痛。
宋清然只感覺少女陰腔里的軟肉一陣抽搐,緊緊的箍在自己的陰莖,連續收
緊幾下後,陰腔里立刻變得異常滑膩,陰腔深處似乎有一張柔軟的小嘴裹著他的
龜頭蠕動吮吸。
身下女子嬌弱無力的呻吟著,滿頭青絲,淩亂的散落在秀枕邊,臉上散發出
的點點春意,隨著宋清然的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頂送,慢慢散開,取而代之的
是滿足的媚態。
女子泄身余韻還未消失,陰腔里又傳來強力摩擦和沖撞,仿佛要刺穿花蕊的
撞擊感,讓她不由的挺起雪頸,嘴里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身體如被點燃般,淫
水洇洇流出,花房肉壁陣陣蠕動,花蕊一張一縮,讓她單憑著身體的本能款款相
迎,沒有矜持、沒有羞澀。
不知不覺中,兩人身上的汁水與汗水已將床襦濕成一片。
隨著屋內燈火的忽明忽暗,也不知是春風幾度,在天色微亮時,宋清然方抱
著臉上帶著滿足與淚水的女子沈沈睡去。
兩人不知睡了幾個時辰,被「啊」的尖叫聲驚醒,相互對視一眼後也是一楞,
頓時面色慘白。
宋清然至此才看清身邊一絲不掛的女子是昨晚口中叫自己「叔叔」的趙王側
妃,只依稀記得趙王喚她為瓔珞。
此時的瓔珞修長的脖頸上還殘留著點點吻痕,雪乳上片片抓痕清晰可見,驚
鴻一瞥雙腿間,紅腫的玉蛤還殘留著點點白痕。
瓔珞玉臉俏紅,想起身穿衣,動了幾下,卻怎麽也站不起來,蹙眉抓起毛毯,
裹在身上,蜷縮在床角。輕聲喚了一聲「玉兒!」
只時被喚為玉兒的小丫頭方醒悟過來,這聲尖叫只會害了自家小姐,忙用手
捂著自己的嘴,可為時已晚。
聽到尖叫的下人們匆匆趕來,向屋內瞥一眼便不再多言,默默退在門外,等
候主子來發落。
此時的宋清然才細看此間臥房,床的斜對面是一座楠木梳妝臺,梳妝臺的兩
邊的墻上分別掛著兩幅刺繡絲帛,一幅繡的是牡丹花,另一幅繡的是荷花,蜻蜓。
右邊是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面細致的刻著不同的花紋,處處流轉著所屬於女兒
家的細膩溫婉的感覺。
宋清然心想:「這應該是瓔珞自己的臥房,只是自己怎麽會走到這間房內?
昨天自己飲酒後狀態就不對,身邊的那個青姿也有問題,只是想不明白,趙王為
什麽會暗算自己?如果這名叫瓔珞的姑娘身份不假的話,這種暗算也……也太他
媽狗血了吧,想必瓔珞身份應是作不得假,王府中人娶妻納妾都是有禮儀定數的,
家世、閨名都會在宗人府記錄在冊的,自己一查便能查出。
回想起昨夜種種,卻無太多頭緒,想來應是酒水中有問題,再往下想,又發
現蹊蹺,好像瓔珞還是……處子之身,趙王側妃還是處子,這……算什麽回事。
此時由不得他再多想,撿起地上失落的衣衫,穿戴整齊後,看了看身蜷縮在
床上的瓔珞,見她哭的雙目紅腫,淚濕雙頰,心中不忍,見左右無人,側身來到
床邊,用手幫她輕拂淚珠,抱拳施禮道:「昨夜種種是在下酒後失德,冒犯了姑
娘,如在下能僥幸得全,必會給姑娘一個說法。」
宋清然稱呼瓔珞為姑娘是有自己的打算,一來此女身份還不能定性,二來怕
這真是個誤會,現已鬧大,見到趙王時也可有個回旋余地。然而他並不知道自己
言語不當的地方,真是被影視誤導啊,宋清然作為王爺,再怎麽有錯,定無向女
子抱拳施禮的,更別說口稱「在下」了,用手幫女子拂去眼淚,只會是郎情妾意
時才有的親密舉動,現由他來做卻顯輕浮。
此時的趙王聞訊趕來,進房後瞥了一眼便對宋清然說:「跟我過來。」便轉
身離開。
宋清然也知理虧,便起身跟著趙王來到書房。
進了書房,趙王氣的摔了桌上自己原本十分喜愛的天青汝窯蓋碗,一拍桌子
怒聲問道:「宋清然!你想幹什麽?你風流成性,風流到我府上來了?」趙王也
是氣急,直呼宋清然名字。
宋清然略一沈默後便開口說道:「我說我酒後迷糊,也不知怎的就跑到…
…跑到瓔珞姑娘的房間里了,你信嗎?一人做事一個當,你不必難為那姑娘,一
切過錯在我。」
趙王也是被氣樂了伸手指著宋清然罵道「姑娘?那是老子二年前明媒正娶的
側王妃,你他媽的還來喝過喜酒。」
說到這還不解氣接著說道「還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事要是傳到太子趙清成和
父皇那,定你個欺淩兄嫂,你他媽死定了。」
宋清然聽到這也明白了,此事應不是趙王做局害他,否則就不是這樣當面問
罪了,直接讓宗人府拿個正著,自己百口難辯了。
想到這便開口說道:「二哥……」
趙王打斷他怒道:「我不是你二哥,我沒你這「好」弟弟。」
宋清然知他在氣頭上也不以為意接著說道:「二哥……聽我說完,昨天酒水
有問題,還有我身邊的那個青姿可能也有問題,在我喝過酒後,故意撩撥我,我
在還能清醒時只以為是你安排她來陪侍,可她把我送到房間後就離開了。」
趙王沈吟了一會說道:「知你風流成性,青姿是府上的人從鳳來樓請來的,
確是為了給你陪侍,酒水……」說到這,趙王向外喊道:「來人!」
管事應聲進門低頭聽吩咐。
「查一下府上昨晚用的酒水,還有那個青姿是府上哪個管事安排的。」
管事應聲答「是。」便出門了。
此時趙王也消了點怒氣,背手來回走動著。想說什麽,欲言又止。
過了一柱香的時辰,管事進門悄聲向趙王要回報。
趙王也不理他,說道:「不用回避,說吧。」
管事擡頭看了一眼趙王,又低頭匯報道:「是,小人查了昨晚用的酒水、器
物,燕王殿下酒中被人下了「春風散,來源不知,還有……瓔珞娘娘茶水里也被
人下了春藥,她的小丫鬟玉兒,被人迷暈過,請青姿來府的人還在查。」
趙王聽到這,眼中狠色一閃:「查,留活口。」
管事聽完答「是」便離開了。
趙王沈吟一下便說道:「昨晚你醉酒,看上了瓔妃身邊的丫鬟玉兒,便向我
討要,我征得瓔妃同意,便把她送給了你。」
「好了,事就這麽著吧,你先回府吧。」
宋清然點了點頭對趙王說:「那二哥,我先走了。」便出了書房,由小太監
領著出了王府內院。
此時的趙王已不複剛才鎮定神色,氣的拍著桌子咬牙怒道:「宋清成,你很
好。」
宋清然自是不知道算計他的人是宋清成,只是心里在想「二哥對自己還真算
可以,這事雖然錯不在已,能這樣處理,自己還真承他很大的情。」
想到這宋清然搖了搖頭,隨在外院等候自己的燕王府管事和太監宮女一起回
到了燕王府。
進了燕王府書房,小侍女迎了過來,侍候宋清然更衣。
宋清然坐在書桌後,便擺了擺手讓她出去。
侍女起身又福了一福,退了出去。
待丫鬟退出房後,宋清然便再定神思,收斂雜念,翻看起過往邸報,了解到
皇帝封貴妃二人,一個是太子梁王的嫡母,榮貴妃,一個是自己和趙王的嫡母,
劉貴妃,共育有皇子三人,皆已成年封王,公主四人,自已這燕王排行老三,朝
中奪嫡之爭非常慘烈,朝中事物由三位內閣管理,太子梁王則掌管著刑部、戶部、
吏部,趙王掌管禮部、兵部,工部自己這個燕王確不參與,朝中大小事物一概不
問,時常被禦史彈劾稱生活奢侈,荒唐散漫,不問政事,風流成性,被喚為「荒
唐王爺」,皇帝卻十分優容,最多叫進宮里口頭訓誡幾句,每多有賞賜。
不知道覺已到傍晚,用完晚膳後,宋清然便在書房早早休息了,躺在榻上,
細思昨天的事情,太子梁王應是最大的嫌疑,至於目的嘛:一是能拿捏到自己的
把柄,二是讓趙王和自己反目成仇,一石二鳥。再想到瓔珞的俏麗容顏,也是心
頭微熱,嘆息一聲,今生是別再想見到她了,但願二哥別太為難於她。
第二天清晨,便有府中下人回報,趙王府內一名管事家中自縊,梁王府中三
位幕僚清客昨晚死於家中,應是被刺客所殺。
聽到這,宋清然心中一凜:果然是梁王的手筆,不過趙王反擊的動作也太快
了吧,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至此,宋清然思來想去,這荒唐王爺倒是很合自己的口味和人設,什麽九五
之尊,什麽千古一帝,操那個心,受那個累幹嘛,愛誰誰去,自己如能坐穩現在
身份,不去摻和奪嫡,以後富貴平安應是問題不大,往日里拍片時構思的種種淫
思色想,竟未必不能加以逞意施行,思想至此,宋清然便決定就以目前身份,遠
離是非,做一個荒唐王爺,逍遙一生。
故此一念,宋清然便又起身在這書房里接著查看文書資料,多知曉一些時事,
回頭再召喚這侍女進來詢問,多知多曉,坐穩眼下這位置不露聲色才好。
宋清然一直不知道該怎麽稱呼自己身邊的這個小丫鬟,一日趁著和小丫鬟問
答的機會,說道:「這幾日總感覺你以前的名字不好,今想給你改個名字,你可
願意?」
宋清然是想著反正不知怎麽稱呼這小丫鬟,她長的和劉亦菲並無二至,若能
叫她劉亦菲一能寄自己意淫之情,二也方便稱呼。
只見那小丫鬟神色恭敬,正色斂容,整了整衣衫,雙膝跪地,叩首拜伏言道:
「王爺賜名奴婢自歡喜,不敢說什麽願意不願意,憑王爺吩咐。」
神色柔媚,口吻恭順。
宋清然說道:「那好,那天睡醒朦朧中叫了你聲亦菲,感覺這名字不錯,那
就給你改名為劉亦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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