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9:18:14

我家在xx的控制之下

 情人節當天。
  周圍的燈光很是柔和,我躺在一張大大的豪華雙人床上,床的兩旁擺滿了鮮
艷的玫瑰。一個女孩並排躺在我的身邊,她蓋著厚厚的長被,赤裸著潔白如玉的
鵝頸,清秀的臉龐略顯疲倦,雙頰還帶著若隱若現的紅暈,此時她正閉起雙眸靜
靜歇息,嘴角上還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好像在回味著什麽高興的事情。
  我悄悄轉過身,從床邊的書包拿出了一支註射器,里面裝著的液體呈現出詭
異的深綠色。
  「我真的要這樣做嗎?真的要這樣做嗎?」我在心里不停地質問自己,回憶
起我和這個女孩種種甜蜜的過往,想到過了今天這一切都將化為泡影,我不禁有
些猶豫了,握著註射器的手一直在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突然,我的腦海傳來一陣眩暈,一股深深的信念沒來由地強行插進我的腦子
里,仿佛天生就屬於我思想中最不可動搖的一部分,堅定地把所有猶豫都壓了下
去。
  「我這樣做沒錯!我一定要這樣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聖教!為了聖教我願意
奉獻出一切!」
  我用力握緊註射器,將它緩緩靠近身旁的女孩,針頭在柔和的光線下映出寒
光,瘆人驚悚。
  「月怡,你真的願意以後一輩子都跟我在一起嗎?」我盡量說話分散她的註
意力,同時也在掩飾自己的緊張。
  「當然。」女孩沒有發現我的動作,只是以為身旁的少年內心不安,於是柔
聲細語地對我說:「魏翔,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我們從小就一起玩一起長大,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你看我都願意和你來這里,就已經足夠說明我對你的
心意了吧?我們好好讀書,明年考同一個大學,過幾年我們大學畢業之後再結婚,
然後生一個……不不不……」女孩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洋溢著的幸福感更濃了,
「我們以後要生兩個小孩,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我們就跟小時候一樣,永遠都開
開心心的在一起。」
  聽到女孩在規劃我們的未來,我的內心一陣觸動,甚至這在一瞬間我都有些
心軟得不忍心下手了,可是很快我就明白這不過都是些幻想罷了,不管是月怡的
未來還是我的未來,一切都是屬於聖教和教主大人的。一聲女性驚恐的尖叫聲赫
然響起,迎著女孩難以置信的目光,我把註射器深深地紮進她的手臂,然後死死
地按住她,一次又一次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故事要從一個多月前說起,我的名字叫魏翔,今年17歲,今年高二,就讀
於xx市重點高中北川中學。我對於自己的評價只有簡單的兩個詞:普通和幸運。
我的樣貌平平無常,成績普普通通,也沒有什麽出眾的能力,放在人群中只是一
個不起眼的人。
不過值得我幸運的是,我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一個威嚴略帶點神經大條的父
親,一個溺愛孩子的溫柔母親,還有和我一起長大的姐姐和妹妹。另外,我還有
一個關系很好的青梅竹馬,在一次告白中,她成了我的女朋友。當然這是我瞞著
爸媽做的,不然他們要是知道我高中就開始談戀愛,肯定會痛打我一頓。
  原本我以為我的生活會一直平淡和順遂下去,直到那天,我像往常一樣上完
晚自習回家,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休息。
  「喲!我回來咯,上了一天的課真是累死我啦!」清脆的嗓音在家中響起,
妹妹也跟往常一樣活力滿滿的打開了門,她蹦蹦跳跳地走到了沙發,可愛的馬尾
辮還一甩一甩的,背上挎著個略帶孩子氣的書包,書包上面有一條可愛的秋田犬
圖案,妹妹喜歡狗這種動物,一直想長大之後養一只秋田犬當寵物。
  她把書包隨手扔在沙發上,大咧咧地坐到了我旁邊。我看到妹妹大手大腳的
行為,有些無語地說:「小琪,我說你哦,東西都隨手亂扔的,待會被媽媽和姐
姐看到了,肯定要說你沒個女孩子該有的樣子。」
  「哼!要哥哥你管噢。」妹妹用杏園的大眼睛瞪著我,用嘟起的小嘴來表達
她對我的不滿。她就是我是妹妹魏思琪,和我在一個高中上學,今年剛上高一,
性格活潑可愛,平時人緣也很好,在學校里很受同學和老師的喜歡,在我心里就
是小公主般的存在。
  「真是的,果然一回到家就能聽到你們兩兄妹在拌嘴。」就在我們兄妹倆著
大眼瞪小眼的時候,一個戴著眼鏡的長發少女出現在門口,一邊說說一邊踢下腳
上的白色休閑鞋,再用纖細是手指緩緩脫去一雙白襪子,兩只白凈的蓮足踏進拖
鞋里,迎面朝我們兄妹走來,走路時她的十只腳趾頭還會微微翹起,潔凈整齊的
腳指甲就像鮮亮的小貝殼惹人憐愛。
她就是我們的姐姐,名叫魏思嘉。姐姐的長相是我們三兄妹中最出色的,精
致優雅的五官很難找到一點瑕疵,性格也比我們成熟穩重許多,就像是從古代穿
越回來的溫婉大美女。在外人眼里她就是完美恬靜的女神,在我跟小琪兄妹心里
則是個可靠的大姐姐。
  我不自覺地往姐姐的腳上瞄了一眼,又趕緊把目光移回到正常的地方。其實,
我有個隱藏在心里的小癖好,我有戀足癖,從小就喜歡偷看女孩子的腳,而剛好
跟我朝夕相處的姐姐,她的腳就生得特別好看,所以我雖然對姐姐沒有半點非分
之想,不過每當姐姐露出裸足的時候,我還是會情不自禁地去偷瞄一眼。
  剛剛晚自習回家的姐姐沒有捕獲到我不敬的目光,只是看到了沙發上隨意散
落的書包,微微皺著秀眉說:「小琪,你怎麽能把書包就這樣隨便扔呢?明天找
不到書了怎麽辦?」
  妹妹看見姐姐就像是碰見了克星,馬上變了一張臉,用甜甜的聲音對姐姐撒
嬌:「姐姐姐姐,我這次不是故意亂扔的,書包只是我不小心掉到沙發上的,姐
姐別怪我嘛!」
  「每次都是不小心,也不會找個新的借口。」我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略略略!」妹妹鄙視了我一眼,對我頑皮地吐出小舌頭。
  接著,我們開始像往常一樣一邊看電視里無聊的肥皂劇,一邊有一搭沒一搭
地閑聊著,聊一聊這個老師的八卦,那個同學的囧事。和很多兄妹或姐弟不同,
我們三個人的感情從小到大都很好,每次遇到什麽心事都會互相傾訴,每天也會
日常地聊一聊自己發生的趣事。
聊到一半,我看到妹妹的書包里滑出了一張黑色的紙,隨手撿起那張紙,只
見紙張印著一顆大大的五芒星,正中間有幾個大字「真理聖教期待你的加入」,
旁邊還寫著一行小字:「性愛是打開真理的鑰匙,進教便可一窺真理」。
  我頓時大驚道:「小琪,你知道這張紙是什麽東西嗎?這是一張宣傳邪教組
織的傳單,這你也敢帶回家?」
  妹妹卻是大手一揮,滿臉不以為然地說:「什麽東西啊?哥哥你太小題大做
了,這是街上的一個大姐姐給我發的傳單,那大姐姐看起來人不像什麽壞人呀。
況且我也沒認真看這張紙上寫的是什麽,只是順手拿回來,想說寫草稿或者折個
紙飛機什麽的。」
  我把那張紙遞給姐姐,姐姐接過紙後仔細看了看,說:「嗯,阿翔說得沒錯,
這看起來是個很惡劣的邪教,你還是趕緊把這張東西扔了吧。還有啊,小琪你最
近要小心了,每天要按時回家,別輕信陌生人的話,更別跟陌生人走,知道嗎?」
  妹妹看到我跟姐姐鄭重其事的樣子,也認識到了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於是認
真地說:「那我馬上把它扔掉。哥哥姐姐放心吧,上個月鄧老師才給我們做了反
邪教的科普,現在沒人能騙得了我,我才不會去信那些呢。」
  「小翔,小琪,思嘉,你們三個小家夥在一起談論些什麽呢?」一道熟悉的
聲音傳來,同時帶著一陣蓮子湯的清香,緩和了緊張的氣氛。
  「爸,媽。」我們三轉過頭異口同聲地說。
  迎面走來的是一對中年男女,其中成熟優雅的女性就是我們的媽媽,她是一
名醫生,名字叫禾蕓欣。在外她是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在家就變成了溫柔體貼
的母親,她每天從早到晚都會幫我們煮飯做菜,而且一到我們晚自習下課,她還
會熬一鍋我們最喜歡喝的蓮子湯給我們喝。剛滿40歲的她保養得很好,皮膚緊
致白皙,臉上的皺紋也很少,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說她已
經是生了三個孩子的母親。
  媽媽很溫柔地說:「上了一天的課,三個小家夥都累了吧,趕緊吃一碗蓮子
湯。」
  站在媽媽旁的中年男人板著臉說:「嗯,吃完你們就趕緊去睡吧,小孩子要
早睡早起。」
  這位還把我們當做小孩的男人就是我們的一家之主,魏榮。年輕時他白手起
家,現在已經是一家頗具規模的公司老板。他無論在公司里還是在家里都一樣嚴
格,不過我們內心都知道,他其實是一個很關心我們的好爸爸。
  我們一家人邊喝蓮子湯邊聊天,等到時間晚了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深夜,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總覺得有什麽大事要降臨到我們身上。
  第二天晚自習放學,經過了一整天勞累的校園生活,魏思琪嘴里哼著輕快的
曲調,腳上踏著輕快的步伐正走在回家的路上。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了,高一的
壓力雖然不如高二和高三,不過依舊是要上一整天的課,然後還要上完晚自習,
直到晚上快十點鐘才能放學回家。
  待她走到校門口時,遇到了一位踏著高跟鞋的女性向她迎面走來。
  「鄧老師你好。」魏思琪看著眼前的女性,發現她正是自己的班主任鄧虹,
於是很有禮貌地跟她打了聲招呼。
  「魏思琪同學,你現在是一個人回家嗎?」鄧老師問。
  魏思琪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
  「老師想跟你講一講你最近學習的情況,要耽誤你一點時間,你跟我來吧。」
鄧虹帶著淡淡的笑容,說著就想拉著魏思琪的手走。
  魏思琪看著鄧老師的臉,妖艷的眼影,性感的紅唇,還聞到她身上帶著奇怪
的香味。魏思琪覺得有點不對勁,在她的記憶里鄧老師平時最多只是化著淡妝,
像今天這樣濃妝艷抹的樣子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老師是有老公和孩子的,這麽晚了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要幹嘛呢?」魏思
琪心里和生理都覺得很不適,平時知性的鄧老師現在的樣子簡直就像是那種…
…那種不正經的女人。
  魏思琪出於本能連忙拒絕:「老師,有事能不能明天白天再說?我爸媽規定
我晚上要準時回家。」
  「不需要很長時間,你就跟老師過來一下,我會跟你爸媽解釋,他們不會怪
你的。」鄧虹瞇起雙眼,臉色漸漸緊繃了起來。
  魏思琪面露難色,想起了昨天姐姐和哥哥對她的叮囑,猶豫再三之後還是拒
絕了鄧老師的請求。「鄧老師,對不起,我真的要馬上回家了。」
  鄧虹突然神色一變,板著臉冷聲道:「你是不是連老師的話都不聽了?老師
是要跟你講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現在這樣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魏思琪被鄧老師的態度嚇到了,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兩人就在校門口僵持了
十幾秒鐘。
  鄧虹圓珠一轉,似乎在醞釀著什麽邪惡的計劃,樣子活生生地像一只狡猾的
狐貍精。忽然她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壞笑一聲說:「呵,魏思琪同學,我記
得你之前不是跟老師分享過那些,你在戀愛之中的小煩惱嗎?」
  「嗯,很感謝老師當時開導我,怎麽了老師?」魏思琪心中有一陣很不好的
預感。
  鄧虹冷哼一聲說:「原來你還記得啊?那就好,我告訴你魏思琪,假如你現
在不跟老師走的話,老師就告訴你父母你在學校早戀的事情,到時候看看會發生
什麽事情!」
  魏思琪不明白鄧老師為什麽這樣蠻不講理,明明之前把苦惱傾訴給老師,老
師也有積極開導她,還答應幫她保密。現在這樣著實算是赤裸裸地背叛了。想到
這里魏思琪委屈得淚水在眼眶打轉,腦海中浮現出對她關愛至極的媽媽和爸爸,
如果他們知道了自己早戀的事情,一定會非常生氣和難過吧?她實在不忍心看到
媽媽原本溫柔的目光變得憤怒和失望,於是不得不同意跟著鄧老師走。
  「鄧老師,我求求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父母,我現在跟你走就是了。」
  「這才是我聽話的好學生,我們走吧。」鄧虹走在前拉著魏思琪稚嫩的小手
往前走,在魏思琪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一絲詭計得逞的奸笑。
  在鄧紅的拉扯下,她們走過了好多跳蜿蜒曲折的小巷,由於時間也不早了,
這附近的人變得越來越少,到最後魏思琪已經基本上不認得回家的路了,陌生的
恐慌嚇得她毛發直立,不止一次想要逃跑,可是一方面她存有一絲僥幸心理,想
著自己的老師不會害她,一方面鄧虹的手勁也實在太大,抓得她的手腕都快要紅
腫了,根本不可能逃走,無奈只能一邊發抖一邊繼續被她拉著走。直到最後鄧紅
把她拉進了一條平時根本沒人會來的街道,然後輕車熟路的帶她進入到了一間破
爛的屋子前,這間屋子在平時根本就不會有人註意到,因為它實在是太不起眼了,
寥寥幾根木梁交錯成屋頂,頂上的瓦磚破舊殘缺,老式紅磚搭建的外墻壁上布滿
了灰塵和青苔,就算有偶爾幾個路過的人,也只會把這里當成一座已經荒廢的舊
屋。
  鄧紅不顧魏思琪發抖的身軀將她拉進了屋,屋子的空間狹小擁擠,光線也很
暗,一般人根本看不清楚四周。鄧虹摸黑來到了屋內一處隱蔽的角落,扒開地上
遮掩著的兩塊木板,下面露出了一個能勉強鉆過兩人的洞,洞口還冒出昏暗的燈
光,原來這間表面荒廢的房子下面竟然藏了個地下室!
  「老師你帶我來的地方到底是哪里?我不想進去,我想回家!」魏思琪再也
忍受不了內心的恐懼,轉身想要跑走。
  「吵什麽吵,你給我進去吧!」鄧虹惡狠狠地拉住魏思琪,像是拋一箱戰利
品把她丟了進地下室。
  地下室的光線頓時變得很亮,四周老舊墻壁上都掛著明晃晃的蠟燭,讓剛從
黑暗中來到這里的魏思琪眼睛有點不太適應。
  魏思琪瞇了一會兒眼才看清地下室的環境,這里比上面要寬敞很多,而且四
周基本上沒有擺設,只有空曠曠的水泥地面上畫著詭異的五芒星,正中間擺放著
一張椅子,椅子背上鑲嵌華美的寶石裝飾,像極了古代君王用的龍椅,龍椅上坐
著一個黑袍男子,黑袍上也印著一個大大的五芒星,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張約莫三
四十歲的臉和一雙粗壯的手,以他為首,龍椅的兩旁一邊各占一個黑袍的美貌女
子,背後還站著一排同樣穿黑袍的人,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都面帶虔誠,
仿佛正在專註進行著無比神聖的儀式。
  鄧虹一見到為首坐在龍椅上的男子,沒有一絲遲疑,毫不猶豫地將四肢伏在
地上,對著他行了個一絲不茍的跪拜禮,其他人也是如此,他們異口同聲地用最
狂熱的聲音說:「參見聖教主大人。」
  魏思琪畢竟只是個孩子,從來就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場景,也知道自己是被
綁架了,不禁失聲痛哭了起來:「嗚嗚嗚,鄧老師,我知道錯了,你別逼我了!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好想回家。」
  為首的黑衣男子對旁邊的兩個黑袍女子點頭示意,那兩個女子便過來強行把
魏思琪五花大綁。
  「虹奴你說得真沒錯,這小女孩果然很符合我的胃口,讓你把你的學生拐騙
到這里來,真是難為你了吧?」黑衣男子用侵略性的眼光看著被五花大綁的魏思
琪,就像是看著鍋中的肥肉垂涎欲滴。
  「多謝聖教主誇獎,虹奴的學生根本不算什麽,虹奴願獻出一切讓聖教主滿
意。」鄧虹盈盈一拜,用討好的語氣說。
  黑衣男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說的不錯,過來拿你想要的獎賞吧。」
  「是!謝謝教主大人的恩賜」鄧虹像是得到了無上的榮耀,一臉興奮地靠到
了黑衣男子面前,毫不猶豫地坐在他的懷里。
  黑衣男子直接用手從鄧虹的領口伸了進去,在鄧虹的胸腹間上下遊走,說:
「你這個騷貨,還記得你前幾天我碰你的時候還是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一直放
不下你的老公和小孩,現在還不是乖得跟條母狗似的,怎麽說,不要你的老公和
小孩了?」
  鄧虹一臉享受地說:「那是虹奴以前不懂事,虹奴生來就應該是聖教的一份
子,是主人的性奴,以前是什麽身份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特別是家庭這種無聊的
東西,我現在才不會有任何顧慮呢。」
  黑衣男子哈哈大笑說:「你對聖教的忠誠真是天地可鑒!不過嘛,家人也不
是無聊的東西,他們一樣是有用的東西,一樣會成為忠誠於聖教和忠誠於我的奴
僕!」
  「是,主人英明。」鄧虹獻媚道。
  不過嘛。」黑衣男子玩味地看著懷中的美艷女子,說:「要你上你的老公當
然沒問題,不過我記得你兒子才十歲吧?如果我要你去對付你兒子的話,你願意
嗎?」
  「這,我……」鄧虹只遲疑了一小會,眼中的掙紮轉瞬即逝,滿臉堅定地說:
「當然願意,我的身心都是屬於主人和聖教的。」
  看到這里,黑衣男子再也忍受不了自己的欲望,猛地站起身,一雙幹癟的手
粗暴地撕開鄧虹的衣物,讓鄧虹雙手架在龍椅上,自己摟著鄧虹光滑的小腹,用
鼻子不斷地嗅著鄧虹秀發散發的清香味,然後露出猙獰的下身,肆意地挺進鄧虹
下體的肉洞,一男一女兩個人就當著魏思琪和其他教眾的面開始做著最原始的交
配運動。
  「教主大人,教主大人的聖根……」
  「你這個騷貨,說!是你的老公和小孩重要還是你的主人重要。」
   啊……啊……當然是主人重要,我老公那個臭東西,就算我跟老公已經結
婚十多年了,我現在是屬於主人您的,對他完全沒任何感情了,還有我懷胎十月
生出來的東西,我可以隨時拋棄他們,因為他們都遠遠比不上我偉大的主人!!!
鄧紅老師的聲音還帶著濃濃的狂熱,為了取悅身下的男子,她的口中全是詆毀
自己老公和兒子的話。
  「你說得沒錯,我就是你唯一的神!快來接受我的恩賜吧!」
  「是,您就是我唯一的神,用力……啊……大人用力……操我……把您的聖
液都賞賜到我的子宮里!」
  魏思琪被綁在一旁,被迫「欣賞」這一場香艷的活春宮,內心的恐慌更甚之
前。她和男朋友雖是少男少女純潔懵懂的愛情,但是她對兩情之事也不是完全一
概不知,她知道這樣子的行為叫做愛,肯定是只有夫妻床第之間才可以進行,如
今看到已經結婚的鄧虹老師和一個肯定不是她老公的陌生男子盡情交媾,那放蕩
不知廉恥的叫聲,扭曲變形的表情,和腦海平時講課時知性的老師一點也重合不
起來,腦海中的世界觀轟然崩塌。
  「媽媽,爸爸,哥哥,姐姐,我被一群瘋子綁架了,你們現在在哪里,快來
救救我吧。」魏思琪思緒混亂,腦海里只剩下自己最親密的家人。
  男人的低吼聲,女人的喘息聲,男女交合的噗呲噗呲聲不絕於耳,她的一顆
幼小的內心不知道受了多久的折磨,直到最後那邊的兩人共赴了高潮,動靜才漸
漸變小,高潮過後那兩人悠然的摟在一快休息,待到這一男一女都休息夠了,躺
在黑衣男子懷里的可惡女人嬌聲說:「教主大人,該去處理今天的重頭戲了,今
天是這位同學的入教儀式呢。」
  黑衣男子和鄧虹一起看向魏思琪,絲毫不掩飾目光中飽含的侵略性,就像兩
只饑渴的狼外婆望著屋里的待宰的小紅帽。
  「不要!不要!你們都瘋了,我想回家。」魏思琪不停搖頭,眼淚嘩啦啦地
從可愛的臉蛋往下流。
  一對赤裸著全身的男女臉上帶著淫笑,緩緩地向她走來,在她眼里,這兩個
人就是世上最醜惡的惡魔。
  黑衣男子說:「虹奴,你把聖水註射到她身上吧。」
   是!教主大人。 鄧虹聞言拿出一直帶有綠色藥劑的註射器,將她對準魏
思琪的手臂上,正準備將里面的液體註射進她的體內。
  「這是什麽東西?不要,我不要打這種針!」魏思琪被粗壯的麻繩捆綁著,
依舊用小腿不斷踢騰嘗試掙脫,可是無論她如何奮力抵抗,終究是抵不過兩個成
年人的力氣,註射器里的液體全數打進了她的靜脈。
  「這是偉大的教主大人發明的聖水。」鄧虹冷漠地回答。
  「什麽是聖水?打了這個會怎麽樣?我不要打這種奇怪的藥!」魏思琪哭喊
著說。
  黑衣男子再也掩飾不住喜悅,說:「小丫頭,聖水可不是什麽奇怪的藥,它
有著無比強大的藥效,只有被註射過聖水的人,才能感到受聖教還有我本人的偉
大,明白人一出生就是我的奴隸的真理。而且聖水也不是隨隨便便都可以生效的,
不然怎麽說性愛是打開真理的鑰匙!人在性愛高潮的時候,神經達到興奮頂點的
那一瞬間,聖水的藥效就會乘虛而入,被慢慢激活,所以你現在知道要做什麽了
吧?嘿嘿嘿……」
  「那麽現在就開始脫衣服,準備迎接主人的寵幸吧。」鄧虹粗暴地脫下她的
校服校褲,然後把更為隱私的文胸和帶著小狗圖案的內褲剝了下來。
  「嫩滑得就像嬰兒的肌膚,粉紅色的乳頭,還有幾乎沒有一根毛的小穴,真
是極品啊!」黑衣男子有些變態地深嗅一口氣,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想要伸
手去觸碰白皙的肌膚。
  魏思琪在害怕到極點時心中的恐懼突然轉化為了憤怒,張口想要咬男子的手,
迎面而來的是鄧虹火辣辣的一耳光。
  「你這只賤貨,還不明白你以後的身份嗎?竟還想咬主人。」鄧虹從背後強
行扣住她,原本用來拿粉筆教書育人的纖手,此時正死死抓住魏思琪的肩膀,做
著助紂為虐的事情。不管魏思琪如何劇烈掙紮,都掙紮不出鄧虹的魔爪。
  鄧虹用舌頭舔了舔她粉嫩的小耳垂,媚笑著說:「主人請吧,快來嘗嘗這美
味的肉體。」
  黑衣男子再也忍受不了內心的邪欲,把下體移到魏思琪粉嫩的小穴前,突然
用力一挺,強行撐開稚嫩的陰戶,整個肉棒長驅直入,進去的一瞬間,難以言喻
的快感讓他不自覺地猛吸了一口冷氣。
  「這就是處女的小穴嗎?好緊,比鄧虹你這個爛貨的穴緊一萬倍!」
  鄧虹聽到黑衣男子的羞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奴性十足地說:「教主大人說
得沒錯,請教主盡情享受這個緊致的處女騷逼。」
  「好痛,快要裂開了!停下來,快點停下來!嗚嗚嗚……」魏思琪嚎啕大哭,
完全聽不到他們的淫言穢語,只覺得很痛,不僅僅是肉體上處女膜破裂的疼痛,
還有失身的心痛,這種痛仿佛可以深入直觸到靈魂。
  黑衣男子和鄧虹絲毫沒有半點同情,男子依舊在按照自己的節奏用肉棒進進
出出,臉上一副猥瑣的笑容,而鄧虹非但不想救她的學生,反而在一旁說些幫強
奸犯助興的話:「教主大人加油!用力!草死這個小丫頭片子,讓她好好嘗嘗您
的威武,把她的處女騷逼捅成您一個人的形狀!」
  「我就沒教過這麽賤的學生,這騷丫頭之前還跟我說,她之前因為自己的男
朋友和其他女生關系好,還跟他吃醋鬧不愉快。呵呵,明明內心那麽在乎她的男
朋友,結果現在自己的處女卻交給了教主大人,給喜歡的人戴綠帽子的感覺很不
錯吧?這一點你的鄧老師我可是深有體會呢!」
  一下兩下三下……黑衣男子猛烈狂攻,在含苞未放的軀體上瘋狂撻伐,兩人
的交合處發出噗呲噗呲的淫亂響聲,這個過程對於魏思琪來說也許是一場不知道
何時是盡頭的噩夢,然而對黑衣男子來說處女的緊致帶給他如置身在天堂的快感,
也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他感受到背脊一股涼意湧現,終於再也控制不住,趴
在魏思琪的背上怒吼兩聲,把精液全部射進了魏思琪幼小的陰道里,發泄過欲望
後,他毫不猶豫地把下體從魏思琪的陰道里拔出來,看起來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對
眼前的小女孩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不要……不要……不要把那些東西弄進來……啊……啊……啊!不行!!!」
魏思琪也在精液的灌註和聖水的雙重作用下被迫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想到自
己的第一次是被一個之前素未謀面的中年人奪去了,接下來還不知道要受到他們
怎樣的折磨,她感到無比的絕望,萬念俱灰之下,只能無力地趴在地上,就像一
只受傷的可憐小動物,小穴里還緩緩流出滾燙的白色濃漿。
  神奇的是沒過一會,魏思琪就覺得沒那麽悲傷了,腦子越轉越慢變成了一灘
漿糊,全身肌肉也從緊繃慢慢松弛下來,她覺得自己整個人的狀態都很奇怪。身
子輕飄飄的,雙腳就像是飄浮在空中。
  鄧虹看到魏思琪進入恍惚狀態,露出了發自真心的欣喜笑容,恭聲道:「教
主大人,是聖水生效了!恭喜聖教再添一員,恭喜教主再添新奴。」
  「恭喜教主大人再添新奴。」旁邊圍觀的教眾也齊聲祝賀。
  黑衣男子仿佛真的做了什麽很了不起的事情,臉上盡是滿足和猖狂,他對著
魏思琪以緩慢詭異的語調說:「從現在開始,我所說的每句話你都要好好聽清楚,
好好回答,知道嗎?」
  魏思琪輕輕地回答道:「是。」她現在只覺得這道聲音很輕,聽起來很舒服,
腦海中不自覺地一直回蕩這道聲音,讓她想要一直順從這道聲音所說的話。
  「你叫什麽名字,今年幾歲,家住在哪?」黑衣男子問。
  「我叫魏思琪,今年16歲,家住xx區xx街xx號b棟1401。」
  「魏思琪,你是什麽人?你最喜歡什麽人?」
  「我是誰?唔,我就是魏思琪啊,我最喜歡的是我的家人和我的男朋友。」
  「不對!你不是魏思琪,你最喜歡的不是他們!」
  「我不是魏思琪……我最喜歡的也不是……不是他們……為什麽?我明明最
喜歡的就是我的家人。」
  「因為你天生就是我的奴隸,你的家是真理聖教,最喜歡的是你的主人,我!
我就是你的神,我的指令就是神的指令,你必須無條件地聽從我的指令,全心全
意為我服務!」
  黑衣男子強行灌輸的理念讓魏思琪的情緒很不穩定,她緊皺眉頭,額頭都擠
在了一團,看起來很難受,口中還一直在抵抗說:「不,我不是,我是魏思琪,
我最喜歡的不是你,我最喜歡的是我的爸爸媽媽,還有我的哥哥姐姐,他們才是
我最喜歡的人!」
  站在一旁的鄧虹本來正津津有味地觀看著魏思琪被主人調教的過程,此時看
見魏思琪的異樣表現,擔憂地問道:」主人,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魏思琪會那
麽抗拒主人的命令?」
  黑衣男子輕蔑一笑說:「這是正常現象,你不記得你第一二天也是像她一樣,
心里在掛念著你的老公和兒子,為了他們不肯把身心都交給我和聖教。不過只要
過了這第三天嘛,桀桀,她就會徹底把一切都交給我,變成跟你一樣無可救藥的
騷貨!」
  「教主大人又來取笑虹奴了,如果虹奴當時就知道主人的好,肯定早就像現
在這樣盡心竭力地侍奉主人,哪里還會再去想著什麽老公和兒子。」鄧虹嫵媚一
笑,纖指點著誘人的紅唇,眼眸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不過嘛,虹奴現在真的很
期待,等魏思琪徹底蛻變成主人的奴隸之後會是什麽樣子,一定會很有趣,嘻嘻
嘻。」
  她回憶起自己之前在不懂事的時候也曾做過這些無意義的掙紮,再看看眼前
同樣不願意歸順主人的清純少女,想到她以後也會變得跟現在的自己這樣淫亂騷
賤,而且還對偉大的主人唯命是從。那種誘人墮落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下體不
受控制地濕熱了起來,雙腿不由得越夾越緊,最後化為一股暖流從巢穴中緩緩流
出,淫液順著大腿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板上。
  黑衣男子繼續蠱惑魏思琪:「放輕松,好好放輕松,你不用緊張,現在這里
很安全,放松,放松。」
  「放松……安全……」聽到黑衣男子的話,魏思琪果然慢慢平複了情緒。
  「你已經累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待會你會徹底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不過
在你的潛意識里會記住我,記住這個地方,但是你不會覺得有任何異常,你會在
明天下午一個人來到這個地方,明白嗎?」
  「是……記住你……不會告訴任何人……明天來這里……」魏思琪跟著默念,
這些文字都深深地刻入到了她的潛意識里,沒過一會兒,就徹底暈死了過去。
  「鄧虹,今天的入會儀式就結束了,你把這小娃娃領回去吧。」黑衣男子揮
了揮手示意完成了儀式。
  「是,主人。」鄧虹聽到命令後,用舌頭把魏思琪下體中殘留的主人的聖液
都舔進口腔,然後才心滿意足地幫自己和魏思琪穿好衣服,抱著她原路返回到學
校。
  過了不知道多久,魏思琪緩緩醒來,發現自己正趴在課室的桌子上,看見旁
邊正站著鄧虹老師在看著自己,揉揉眼睛問道:「老師,我怎麽睡在了課室里,
剛剛發生什麽了嗎?」
  鄧虹溫柔地笑著說:「魏思琪,可能你這幾天上課上得太累了,老師看你課
室睡著了,不想吵醒你,又怕你待會出不去校門,所以就在一直陪在你旁邊看你
睡覺了。」
  「是這樣嗎?謝謝鄧老師。」魏思琪看到鄧虹老師的笑,想起平時鄧老師在
關心自己學習的時候也會露出現在這樣的笑容,心中不由得湧上一股暖意。
  「對,所以你現在要快點回家,然後好好休息哦。」鄧虹語帶關心地說。
  「啊對!現在都那麽晚了,我要趕緊回家了,不然我爸媽肯定很擔心我,鄧
老師再見!」看到天色已晚,魏思琪向鄧虹告別後,匆匆跑回了家,等她回到家
已經是晚上的11點半了。
  夜晚家中。
  「已經快12點了,小琪怎麽還沒有回家,會不會出什麽事了?」媽媽發出
焦慮的聲音,在媽媽心里,我們三兄妹就是她的內心支柱,她容不得我們受到一
點傷害。
  「媽媽不要著急,小琪肯定會沒事的。」姐姐安慰媽媽說,爸爸也把媽媽摟
在自己懷里,輕輕拍打著她的美背。
  我更是心急如焚地在客廳來回踱步,在考慮著要不要報警。忽然大門打開的
聲音響起,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我們眼前,一看到是妹妹回家了,媽媽激動
得眼淚都要留了出來,我趕緊馬上跑上前去關心妹妹:「小琪,你今天晚上到哪
里去了?沒遇到危險吧?我們一家人都等你等了好久,真的很擔心你。」
  迎著我和姐姐還有媽媽擔憂的目光,妹妹只是輕描淡寫地說:「媽,你們別
擔心我啦,我只是今天上課太累了,所以一直在課室睡到了晚上,鄧老師一直都
在守著我呢,我現在沒事的。」
  得知原委的我們看到妹妹終於平安回來了,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不過
話雖然是這樣說,我發現妹妹看起來很不對勁,臉上有著說不出的倦容,完全沒
有了往日的活力。
  我還想跟妹妹仔細詢問,不過她一說完話就馬上溜進她的房間,緊閉著房門
一直不出來,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妹妹以前從來都會好好聽爸媽的話準時回家,
像是今天那麽晚了才回到家實在是不尋常。雖然我內心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抱
持著對妹妹的信任,我還是沒有想太多。
  今天是周六,天空萬里無雲晴空萬里,清晨一睜開眼,我的心情就感到非常
愉悅,有種想要從床上跳起來的沖動。今天對於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日子,我要
和青梅竹馬,也就是我的女朋友鄭月怡約會!
  為了趕赴今天的約會,我花了很多時間,精心地把自己收拾整齊,穿著新買
的T恤和黑色外套,然後興高采烈地來到約定的地點。在那里,我一眼就看見鄭
月怡,她在人群中是最亮眼的那一個,清秀的臉龐,頭上梳著長長的馬尾,一身
潔白的長裙包裹住身軀,一看也是和我一樣精心打扮過的,靚麗的外表讓我不禁
感嘆,以前整體跟在我屁股後面甩著鼻涕流著哈喇子的小跟屁蟲,有一天也會長
成亭亭玉立,人見人愛的美少女,而最幸運的是現在這位少女也終於成了我的女
朋友。
  在這時間充裕的一天我們打算去遊樂園遊玩,我拉著鄭月怡的小手一起坐了
一趟驚險刺激的過山車,玩了一次浪漫的旋轉木馬,看了一場感人肺腑的電影,
直到傍晚,我們才來到了一家咖啡廳歇息,我們點了兩杯咖啡和一碟精美的小蛋
糕,聊著一天之中美好的經歷。
   月怡,今天玩得還開心嗎? 我問。
   魏翔你呢? 鄭月怡笑吟吟地反問我。
   我肯定很開心啊,跟你在一起做什麽都開心。 我由衷地說。
   是哦?我看你剛剛做過山車的時候整張臉都是白的,就跟吸血鬼一樣,都
快嚇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鄭月怡笑著說。
  看著對面坐著的青梅竹馬臉上發自真心的笑容,一股淡淡的幸福感湧上我的
心頭,也許這就是我這輩子最喜歡的人,我在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珍惜她,
一輩子都不讓她受到一丁點傷害。
  在我們聊天中,我的余光不經意撇到,窗外走過一位眼熟的少女,此時正雙
眼空洞無神望著前方,腳下邁著奇怪的腳步,就像踩在棉花上無力,仿佛街上的
一切都與她無關,整個人都像一只提線木偶,朝著不知道哪里走去。
  我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少女,這不是我的妹妹小琪嗎?小琪為什麽會一個人走
在路上,看起來還很無神的樣子,我也不顧這里是人們安靜歇息的地方,朝著窗
外大喊:「小琪!小琪!你生病了嗎?你現在要去哪里?」
  心急之下,我呼喊地很大聲,周圍正在安靜喝著咖啡的顧客們都訝異地看著
我,就像我是店里面的異類。然而窗外的妹妹似乎完全聽不見我的呼喊,無論我
叫地多大聲,她依舊拖著嬌小的身子前行。
  鄭月怡看到我的異常,關心地問我:「魏翔,你妹妹怎麽啦?最近跟你鬧矛
盾了嗎?」
  我也覺得很疑惑,不過今天好不容易才跟月怡約會,一定要好好珍惜跟她相
處的時光才行,於是搖了搖頭說:「算了別管她,她這小孩就是事多,也許是跟
她的朋友出去玩所以聽不到我這個哥哥的叫她,等我回家問問她就知道了,我們
繼續聊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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