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以前那些事兒
看得出來,老媽經常做肛交。老媽的屁眼兒比較松。老媽被迫用力扒開自己的屁眼兒。老媽的屁眼兒剛剛被狂操。老媽的小屁眼兒發紅,一股混濁的、濃濃的、發白的、帶有褐色微塊的粘液正從老媽的屁眼兒裡邊慢慢往外流。老媽搖晃著屁股,不知羞恥地呻吟著,“嗯……哦……哎喲……哎呀……嗯…唔……”我把右手中指插進老媽屄眼兒。老媽的屄熱熱的,散發著一股騷腥味兒。我頂著老媽的G點,用力摩擦。老媽狂野起來,開始說胡話:“哦……唔……操我……操我……”
我更加野蠻地按揉,同時故意問:“操你哪兒?”
老媽頭髮散亂,紅著臉,回答說:“屄屄……操我屄屄。”
我舔老媽屄屄,右手中指揉老媽屁眼兒。老媽光著身子躺那兒哼哼著,像生孩子,像發高燒,像豬,像母狗,看上去十分淫穢。老媽把自己的右手中指伸進她自己的屁股眼兒。
“嗯……哦!哎喲……我好髒……看我多下流……來操我,當操一條母狗。嗯,來嘛……”
老媽說完,抽出屁眼兒裡的手指,仔細看著。那手指上面粘了一些粘液,晶晶亮,略微帶點兒黃褐色。
老媽把那手指送到嘴邊,伸出舌尖,一邊看著我,一邊慢慢舔著自己的髒指頭。
我把我的右手中指再次插進老媽的肛門。我盯著老媽的眼睛,用力操著她的屁股。
老媽一邊看著我,一邊舔弄自己的指頭。
我拔出手指,放到鼻子下邊聞聞。略臭。老媽看著。
我揪出老媽自己的手,把我的粘手指放到老媽嘴邊,說:“嘬!”
老媽聽話地嘬我手指。我用手指頭操著老媽的嘴。
老媽的唇型很好看。但現在被我操得四周都是口紅和各種粘液。
我拔出手指,再次拿到下邊。
我殘忍地蹂躪老媽的騷屄,老媽的屄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老媽無力地呻吟,聽上去好像歎息。
我把手指再次放到老媽屁眼兒門口兒,略微用力一杵,通過了最緊的地帶(肛門擴約肌環),裡邊鬆弛一些。
老媽的屁眼兒吞沒了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再次操著老媽的直腸。老媽的腸子裡邊軟乎乎、滑溜溜、熱烘烘的。
我舔著老媽腫脹勃起發紅的陰蒂,操著老媽的腸子,看著老媽呻吟、扭動。女人好比管子,生來就是被插的。老媽就是找插來的。老媽正在勁頭上,把兩個指頭插進她自己濕淋淋的騷屄裡邊,幫我操她自己。老媽用手指操自己的騷屄,咕嗤噗嘰咕嗤噗嘰,咕嗤噗嘰咕嗤噗嘰。老媽的目光已經迷離。
我繼續操老媽的屁股眼。高溫讓我熱汗淋漓。老媽拿正揉搓乳房的手為我抹去額頭上的汗水。隔著老媽那層不薄不厚的粘膜組織,我能感覺到屄腔裡老媽自己的手指。我再次嘬老媽陰蒂。老媽呻吟著說:“咬我豆豆……咬死我……”我略微用力咬老媽陰蒂,邊咬邊嘬。
“操我!操!操!操!”老媽越說越快,“咬!咬!咬!咬!咬∼∼啊^^^”
突然,老媽悶哼一聲,渾身一挺,呈反弓狀,僵硬在床上,靜音十秒,渾身肌肉痙攣。我埋在老媽屁眼兒裡的手指感到老媽肌肉收縮的強勁力度。老媽快把我手指頭夾斷了。我一鼓作氣,把拇指也摳進老媽的屄屄。老媽渾身無聲地抖動,慘烈地挨操,嘴巴大大張開,卻沒有聲音發出來。我明白,老媽到高潮了。
這時我的雞巴已經很硬。老媽從極度的高潮昏迷中醒過來,從屄屄裡撤出手指,用那粘乎乎的手摸我雞巴。我退出手指。手指上又是粘粘的。我用那手粗野地摸老媽臉。我看著老媽。
老媽睜開眼睛,望著我,熱望但納悶地問:“咋還不進來?”我故意問:“進哪兒?”老媽此時已經全無廉恥,說:“進我屄屄呀。”
我說:“你個騷屄。我嫌你髒。”我起身。
老媽拉住我的手,仰臉問:“你真不想……幹我麼?”
老媽喘息。手微涼,軟軟的,有些汗。
我抽出一支香煙,點燃,深呼一口,把煙霧噴老媽臉上,沒說話。
老媽哀求地看著我說:“別走,別走……你說過你喜歡操賤奴……”
我面無表情地說:“我剛才已經操過你了。”
老媽抱住我,親吻著我的臉、我的脖子,“你剛才弄得人家好舒服……”
我說:“你真是騷貨。”
老媽說:“嗯……我是……”
我說:“賤貨。”
老媽說:“哦……我是賤貨。你罵得我好激動……”
老媽拉著我的手再次光臨她的兩腿之間。那屄濕淋淋的,粘粘的,淫靡不堪。
我的右手探下去,把剛點燃的香煙反過來,煙頭朝外插進老媽濕漉漉的屄穴。
老媽呻吟著,扭著,揉著自己的豆豆。
老媽喘息著說:“接著罵我……我要聽……”
我一邊用那香煙操老媽,一邊在老媽耳邊說:“騷娘們,我要操死你這爛屄。”
老媽說:“哦……我喜歡……”
我說:“我要操你身上所有的孔。”
老媽說:“哦……我能留下麼?”
又來了!每次老媽特別興奮的時候,都要問我這個問題,就像初相識。
我說:“可以。”
老媽像一個犯了過錯的小女孩,問:“我能留下多久?”
我說:“到我把你玩兒膩之前。”
老媽親吻我。
我從老媽屄屄裡抽出半截香煙,煙嘴朝裡塞老媽嘴裡。
老媽嘬著煙嘴上自己屄屄的粘液。
我把那香煙從老媽嘴裡抽出,煙嘴朝裡塞進老媽的一個鼻孔。
老媽困惑地望著我。
我把右手插進老媽的嘴巴,操老媽舌頭。
老媽幹嘔,眼睛裡滿是眼淚。
我把手從老媽嘴裡退出來,順手把那香煙揪出來扔地上。
我關了燈。
老媽躺在我身邊的床上。
我坐在床邊,從床頭櫃上拿起酒瓶,在夜色中一人兒喝酒。
薄薄的窗紗在夜風中微動。窗紗上有月色打出的婆娑樹影。
老媽很快睡著了,呼吸十分均勻。我在窗紗透進來的月色中打量著老媽白白的裸體。
我的床單是中厚度黑色亞麻布,上面綴著個別金銀小片,看上去繁星點點。
我喜歡在夜裡看這床單。夜裡看這床單,格外像是睡在宇宙之中。
我喜歡在這床單上操身體雪白的女人。黑白反差給我一種深刻的視覺刺激。
酒有點上頭了。我扭頭,再次打量床上那騷貨。
我插老媽並不多。每次都舔老媽、手淫老媽,直到老媽高潮。
並非我不愛操屄。而是我覺得用手操女人更爽。手能操丫倆仨小時,雞巴不能。
雞巴會早洩,會變軟。手不會。
所以我覺得用手用腳操老媽更給我一種支配和征服的快感。
當然也是一種懲罰。對老媽以前那些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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