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9:15:34

.我對她們那麼好,為什麼她們總是讓我失望?

【上】
我叫歐陽東,在香港出生,在我小時候,便常聽別人說,我爸是一個帥哥,我遺傳了我爸的基因,在少年時所有親朋便已說我『像爸爸一樣帥』,甚至『長得比爸爸還帥』,在讀初中時,學校裏有不少女同學倒追我。我本來可以有一個幸福的人生的,但可惜的是,在一九七九年,也就是我十七歲那年,父母親在一次交通意外中雙雙去世,只留下我一人。
十七歲還不算成年,我祖父母和外祖父母早已過世,我家裹也沒有太親近的近親,有一些遠親也自顧不暇,自然也不會收養我,我在孤兒院住了幾個月,眼看是要在孤兒院住到十八歲的了。
這一天孤兒院告訴我說,來了一個我的親戚。我到外面一看,只見一個約三十三、四歲的女人站著。女人打扮入時,穿著一身當時最流行的緊身裙,樣子雖不算十分漂亮,但尖尖的下巴,一雙水汪汪的媚眼,配上略厚卻帶股野性美的紅唇。她雖然腰枝和大腿略租,看上去卻不胖,反給人一種肉感的感覺,加上她胸脯極為飽滿,在窄窄的裙子下振衣欲出,這樣的相貌配上這樣的身裁,使她看起來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充份散發出成熟婦女性感迷人的誘惑力。我當時十七歲,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看到這熟婦,雖然她年紀比我大得多,我卻還是有股心跳的感覺,只是我卻不認得她。
熟婦本來臉上帶點傷感,一看到我,卻立時露出驚喜的神色,走上前來熱情的拉著我手,喜笑道:「你就是小東嗎?呵呵,長得跟爸爸一樣帥…」
看到我迷惘的眼光,熟婦笑道:「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你父親的堂舅的表第的姑母的孫女兒的乾姊,我叫周秀媚,你叫我媚姨吧。」
我看她說了這一大串不倫不類的關係,也不知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這也是八棒子打不到一塊的關係,只是看著她充滿誘惑的笑容,心頭又是一動,叫了聲:「媚姨。」
媚姨見我叫她,面上的笑容更是燦爛,又道:「你不認得媚姨,媚姨卻在你小時候就抱過你了,媚姨以前跟你爸爸很好的,只是那時候你還小。」嘆了口氣,又道:「可惜你爸怎麼年紀這樣輕便去世了,他…」
說到這裏,向我望來,臉上一副患得患失的神情:「你爸爸以前跟媚姨很好的,你現在沒人照顧,小東,你願不願意跟媚姨回家,讓媚姨照顧你?」
我看媚姨看著我的表情極為緊張,又充滿了盼望,似乎只怕我嘴裏說出個『不』字來。我看得出來她十分喜歡我,心想,跟她回家,就算她家裏環境再不濟,也不會比在孤兒院差。再說,我已快18歲了,就算在她家住得不好,我在一年後也可以自己出走,再看她胸前飽滿的雙峰,我心頭一動,點了點頭。
媚姐臉上露出狂喜的神色,如獲至寶的拉著我手,說道:「好極了,媚姨現在去辦手續,明天來接小東你回家。」
到了第二天,媚姨果然一大早便到了孤兒院,辦好了領養的手續,我便跟著媚姨回家。媚姨住在比較基層的地區的一個唐樓,進到屋裏,裏面是個小小的一睡單位,細小的廳裏只放著一張飯桌,數張椅子,其中一張椅上卻坐著一個男人,看上去四十多歲,樣子粗鄙難看,膚色粗糙漆黑,雙手長滿了繭,看得出是長期做勞力工作的。
男人看到我,臉上沒有半點喜色,朝媚姨說話的聲音裏充滿醋意:「妳不是說他只是個小孩子嗎?怎麼這麼大了?我們家裏怎能多住一個男人?這多不方便。」
媚姨先向我道:「這是你姨父,你叫姨父吧。」
轉頭對男人道:「什麼男人?小東他自然是小孩,要不然怎會住在孤兒院?我不是對你說了嗎,他父親生前對我家裏有大恩,我怎能讓他兒子在孤兒院受苦?小東還有不到一年便滿十八歲了,他也不過在家裏住一年左右,你這般緊張幹什麼?他父親以前這般照顧我家裏,他現在過世了,難道我照顧一下他兒子這等小事也做不到?好,你不讓他住在家裏,你有錢,給他租一個房,讓他搬出去住。」
男人被媚姨罵得無話可說,又看了我一眼,滿臉不情願,卻也不敢反駁,卻道:「家裏就這麼一個睡房,妳想讓他睡哪兒?」
媚姨道:「你把你那些工具從雜物房搬出來,裏面放張床,不就可以讓他睡了?家裏東西這麼亂,你早就應該整理一下了,你要不是這麼亂七八糟的放東西,家裏還有大把空間騰出來。」
我就這樣住在媚姨家裏,她的老公叫王強。王強是在地盤打工的,早出晚歸,他比媚姨大了十多歲,加上長期在地盤工作,每天日曬雨淋,更顯蒼老,所以現在看上去,他更像媚姨的父親,不像她老公。
從平常媚姨與她老公的相處上,我看得出來她完全不愛她老公,她老公王強卻顯然十分喜歡這個老婆,所以有點畏妻如虎,不管媚姨說什麼,王強都不敢反對,這也可以理解,老夫少妻,王強自然十分喜歡這個年輕誘人的老婆,所以看得出來儘管他心裏極不願意,卻也不敢反對媚姨把我留在家裏。
但王強顯然對我甚有醋意,在家裏極少與我說話,對我步步防範,不過他的做法作用不大,他每天要工作,早出晚歸,相反媚姨不用工作,每天整個早上和下午都只有媚姨與我在家。
媚姨對我極好,每天都弄好的給我吃,對我噓寒問暖,任何時候看著我都是笑咪咪的,像拾到寶貝一般。她在家裏也穿得甚為清涼,夏天時只穿一件短袖襯衫,下身只穿一條極短的短褲,露出了雖不算修長,卻有另一種誘人的肉感雪白大腿。
有一次聽到她老公在說她:「家裏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妳在家裏怎麼穿成這樣。」
媚姨回罵道:「甚麼另一個男人?小東只是個小孩,你想到哪去了?這天氣這麼熱,你叫我穿棉襖不成?你有本事,家裏添個冷氣機,我就不用穿著短袖也熱得要死了。」
她老公被媚姨罵得沒有話說。我早已隱隱感到媚姨是在勾引我,正值血氣方剛的我自然也不可能毫不動心,只是毫無經驗的我不懂怎麼做去回應,我也怕萬一我會錯了意而貿然行事,會弄巧反拙。
再過了一個月,已到了盛夏,媚姨對我的勾引更明顯了,在早上和下午她老公上了班,只有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不僅只穿短袖襯衫和短褲,而且襯衫裏連乳罩也不穿。香港的夏天又潮又熱,媚姨薄薄的白色襯衫每天被汗水濕透,變成半透明的緊貼在她身上,讓我能清楚看到她襯衫下飽滿的毫乳,連她挺翹的深紅色大乳頭也清晰可見。媚姨卻彷如不覺的就這樣每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有時還故意挨到我身上,用她堅挺的大乳房輕壓著我。嗅著她身上混和了汗水和熟女體香的誘人味道,我不禁意亂情迷。我自己知道,我的忍耐已快到極限,而我也猜到,媚姨期待的也正是如此。
香港仲夏的天氣熱得惱人,這一天正午,我熱得不可忍耐,把上身的衣服全脫了,只剩下一條短褲。坐著悶熱的看了一會電視,媚姨從外面買了菜回來。她看到我健碩的上身,眼裏發出熾熱的光芒,把買的東西放下,說道:「外面熱得很,我先洗個澡。」
娼姨進去浴室不到半分鐘,突然聽到她『啊』的一聲驚叫,跟著她全身赤裸的跑出來,對我道:「小東,好像有個蜘蛛跑到媚姨身上了,媚姨很怕,小東,你幫媚姨捉了它。」
我看著眼前這副全祼的熟女胴體,媚姨不胖,但她給人肉感的感覺,極其飽滿的豐胸是媚姨身上最誘人的地方,海碗形的乳球飽滿卻不下垂,驕傲的挺立在我眼前,乳房上的那兩顆乳頭呈深紅色,乳頭頗大,看上去卻有一股引人的性感,腰枝略粗,小腹卻仍然平坦,兩腿間一叢茂盛的毛髮。除了雙乳飽滿外,媚姨的身裁可能不算完美,但卻滲透著無窮的熟女誘惑,我癡癡的看著,胯下不知不覺的有了反應。
媚姨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任我飽覽她的裸體,等了一會,看我沒有任何行動,她半嗔半撒驕的道:「小東你還在等甚麼,媚姨要你幫我…」
我看著媚姨的祼體,早已忘了她剛才的話,唇乾舌燥的道:「媚姨,幫妳…幫妳甚麼?」
媚姨格格一笑,聲音裏有無盡蕩意:「幫媚姨捉蜘蛛。」
我傻傻的道:「蜘蛛在哪兒?」
媚姨嬌笑一聲,拉著我手往睡房走去:「蜘蛛在這兒,媚姨給你看。」
進到睡房,媚姨躺在床上,雙手勾著兩膝,兩腿成M字形的張開,讓她兩腿間毫無障礙的清楚展現在我眼前,她微微喘息,聲音裏是無窮的期待與欲望:「蜘蛛就在媚姨雙腿間,好小東,你快幫幫媚姨。」
我一生人第一次欣賞女性的私處,媚姨的毛髮不太濃密,除了陰阜上的一叢深黑外,私處基本無毛,讓我能清楚飽覽她蜜穴的每一寸。媚姨的大陰唇甚為飽滿,包裹著兩片肥厚的深紅色小陰唇,當中那一條窄縫露著熱氣,裏面鮮紅色的嫩肉在微微蠕動,一滴清澈的玉露正在汨汨從裏面流出。
從未看過女人性器的我看著眼前這美景,熟婦淫靡的肉穴給我無限的誘惑,我呼吸越趨粗重,只感胯下有一團火在燒,卻不懂如何反應。
媚姨就這樣張開著雙腿讓我飽覽她的小穴,我越看,她那幼縫流出來的液體便越多,她的喘息聲便越重,眼看我還沒有行動,媚姨突然伸手把我頭一按,讓我頭埋到她兩腿間,她兩條結實的大腿緊緊夾著我頭,近乎呼喊的道:「蜘蛛鑽到媚姨裏面去了,小東,快,幫媚姨把它吸出來。」
一陣熟女性器的騷腥味湧到我鼻裏,因為是夏天,媚姨又剛在外面活動完,她兩腿間的氣味極為濃烈,熟女性器的氣味,媚姨的體味,汗酸味,還有肉穴內的尿騷味,混和成一陣絕不算好聞,卻極度刺激起我欲火的味道,我興奮的大力吸氣,這時我已不再需要媚姨示意,雙手握著她一雙大腿,嘴巴湊上她的小穴,舌頭伸出,輕舔那旱已被淫水浸透的蜜穴。
舌頭一舔上媚姨那淫水潺潺的肉縫,媚姨全身一震,雙腿更用力夾著我頭,喉嚨發出舒服的呻吟:「啊…好小東,舌頭伸進去一點…噢…很舒服,現在你舔高一點,對,就是那兒,那顆小小的肉豆,對了,繼續…噢,媚姨要死了…」
媚姨一面享受著我嘴巴對她的服務,一面指導著我如何更好的取悅她,我嗅到鼻孔裏的氣息越來越濃,不斷流到我嘴裏的微帶腥氣的液體也越來越多,越來越滑,我卻一點也不抗拒,把它們一一吸到嘴裏吞下。
媚姨的呻吟聲越來越興奮,呼吸也越見沈重,突然她全身一陣痙攣,雙手大力抓著我頭,跟著酸軟無力的躺著,只剩下滿足的輕聲喘息。
毫無經驗的我卻還不明白媚姨已得到了一次滿足,還在貪婪的吮食著從她陰道內汨汨流出的淫水。又過了一會,聽到媚姨滿足的聲音:「夠了,小東,你做得真好,剛才媚姨舒服極了。」
我抬起頭來,看到媚姨滿臉媚態的看著我,其實我對性事並非全無知識,只是沒有經驗,這時看著媚姨一臉蕩意的看著我,我感到胯下膨脹得厲害,看著剛才我嘴巴品嚐過的媚姨的小穴,心下一陣渴望。
媚姨看著我的神情,微笑道:「小東你別急,媚姨清楚小東你想要甚麼,來,小東你躺下,媚姨讓你快活。」
我依言躺在床上,我上身本是赤裸,媚姨爬到我腿間為我脫褲子,脫去內褲後,媚姨看著我一柱擎天的大肉棒,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像看著一件她最喜愛的珍寶一樣,興奮的說了聲:「好大。」頭一低,我只感龜頭一陣溫暖,媚姨把我肉棒含到她嘴裏去。
肉棒被溫暖潮濕的小嘴內的嫩肉包裹著,我舒服的一陣輕聲呻吟,我對性愛並非一竅不通,在孤兒院內已聽過有口交肛交這回事,但這時我一生人第一次的性愛,肉棒卻是含在這樣一個性感熟婦的口裏,我心裏不禁一陣激動。
媚姨的口技其實並不好,她牙齒不時碰到我肉棒,也不懂深喉,只是看著這樣一個嫵媚的性感熟女全身赤裸的爬在我胯下,一面吞吃我肉棒,一面用討好淫媚的眼神看著我,我還是無比享受,感到媚姨柔軟濕潤的舌頭在我馬眼上輕舔數下,我一陣舒暢,本已箭在弦上的肉棒感覺興奮無比,無窮的快感襲來,我肉棒一抖,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射進媚姨口腔裏。
我只怕媚姨不高興,卻見她嘴巴緊緊的含著我肉棒,臉上沒有絲毫不高興的神情,反而像享受美味一般,咽喉裹『骨都、骨都』幾下吞嚥聲,她竟把我的精液一口一口吞到她肚裏。
待我舒暢的發洩完畢,媚姨咽喉不斷吞嚥,把我的精液全部吞到她肚裏,她才朝我嬌美的一笑,滿帶 蕩意的道:「果然年輕就是不同,射得又多又濃。」 伏到我身上輕摟著我,昵聲道:「小東你知道嗎,媚姨從沒有為你那個沒用的姨丈含過,可媚姨好愛小東你,喜歡為你含,也願意吞小東你射出來的東西,小東你喜歡嗎?」
我手輕撫著媚姨肉感的背部,嗅著她身上熟婦的馨香,滿足的點頭。
媚姨幸福的一笑,用手輕擼我開始軟下去的肉棒,眼裏又露出異樣的神色,聲音裏帶著讚美與興奮:「 年輕就是不同,剛射了一次還這般粗壯…唔…好燙…」
媚姨雙手貪婪的擼著我微軟下去的肉棒,眼裏又露出了慾火,突然她身子一側,把她一個碩大的乳房貼到我臉上,她那大乳頭剛好遞到我嘴邊,淫聲道:「小東你剛才吃過媚姨的下面,卻還沒有品嚐媚姨的奶,來,好好品嚐一下媚姨的大奶。」
一股濃烈的熟女乳香湧到我鼻裏,我立時張開嘴巴,把媚姨碩大的乳頭含到嘴裏去,用舌尖挑弄那微帶汗酸味的乳頭,一手則握著她另一個乳房捏弄,感到媚姨的乳房彈性極佳,第一次玩乳的我愛不釋手的揉玩,又用手指撚捏乳頭,本已挺拔的乳頭在我舌頭和手指的撚弄下變得更是堅硬,媚姨發出難耐的驕吟,她手對我肉棒的套弄也愈見急速。
鼻孔嗅著媚姨濃烈的乳香,嘴巴品嚐著她嬌嫩的乳頭,手捏玩著她飽滿彈性的乳房,加上媚姨手在我肉棒上的套弄,多重的刺激下,我剛射過精的肉棒又重新堅硬起來。
感覺到我肉棒又再重拾雄風,媚姨手在我肉棒上的套弄更急速,我感到肉棒又再度膨脹,媚姨眼裏露出興奮的光芒,突然手上停下了動作,雙腿一跨,坐到我身上,她自行用手把她自己的淫穴拉開,兩腿一鬆,把她的淫穴坐到我又再一柱擎天的肉棒上。
生平第一次的插穴,我感到肉棒被緊窄卻有彈性的軟肉緊緊裹著,讓我舒服萬分,媚姨更是無比滿足的自行在我身上活動,一面急速的起伏,一面興奮的叫著:「好硬,好粗,小東你真厲害,剛射完一次,這麼快又硬起來,比我那沒用的老公強多了,噢,你的又比他粗長…噢,又插到花心了,好,小東你太好了,媚姨愛死小東你了…」
媚姨在我身上起伏著,我一面聽著她誘人的淫叫,看著她飽滿的酥胸在我眼前一起一伏,肉棒感受著她熟女陰道對我的壓迫,讓我也是快感連連,我雙手按著她飽滿的豐臀,配合她在我身上的起伏,每次她一往下坐,我屁股便往上頂,我們兩人都感到無比的舒暢,終於我感到又一次無盡的快感襲來, 我下身大力的往上頂,全身一陣暢快,精關一鬆,把今天第二次的精液射在媚姨肥美的熟女陰道內。
幾乎是同時地,媚姨全身一陣顫抖,咽喉裏『哦、哦』幾聲,我感到她陰道的肉璧一陣收縮,一股股熱熱的淫水澆到我肉棒上,媚姨無限滿足的長長『啊…』的一聲,全身軟軟伏在我身上,迎來她今天第二次的高潮。
在我們發生關係後,媚姨把她跟我爸的事告訢我。媚姨與我爸是遠親,她年輕時與我爸見過幾次面,她第一次見我爸時便被我爸俊郎的外表吸引了,十分迷戀我爸,只是那時我爸已與我媽結了婚,讓媚姨空自相思。後來媚姨雖然也嫁了人,但她一直對我爸餘情未了,聽到我爸過世了,他兒子卻住在孤兒院,媚姨十分傷感,也好奇想看看我爸的兒子。在孤兒院看到我與我爸同樣的俊郎後,媚姨把對我爸的感情全數轉移到我身上,迫不及待的收養了我。
自從與媚姨有了第一次後,在往後幾個月裏,我們差不多每天都做。媚姨正值狼虎之年,而我年輕的身體也是血氣方剛,我們都對對方的肉體十分迷戀,反正除了週日外,王強早午都要在外面工作,我和媚姨只要性趣來了,便在床上顛鸞倒鳳一番。
我在孤兒院裏早已聽說過不少性愛方面的花式,這時便一一在媚姨這具成熟的肉體身上嘗試,媚姨對我十分迷戀,她自己顯然也對這方面極為熱衷,所以不管我想到什麼新鮮的方式或姿勢,她都樂意的配合我。
王強第一眼見到我便不喜歡我,與他住在一起後,他也從來沒有給過我好臉色,我對他自然也沒有好感,不過現在每次見到他,我心裏卻甚為得意:『 我每天都在幹你老婆,給你戴了不知多少頂綠帽了,你這烏龜做得開心嗎?』
這天吃完晚飯,王強在廁所洗澡,媚姨在洗碗,我在後面看到她飽滿寬大的翹臀一擺一擺的,心頭欲念大盛,走到她身後,一手伸到她身前,抓著她飽滿的豐胸揉搓,另一手則伸進她裙子裏,挑開她內褲,直接撫摸她柔軟彈性的翹臀。
媚姨身子一震,轉過頭來,媚眼如絲的看著我,低聲道:「小心他出來看到,明天待他上班了再給你。」
摸著她柔軟的胸脯和挺翹的豐臀,我早已慾火焚身,也低聲道:「不行,我等不了那麼久。」說著我把她內褲拉下,便要去脫自己的褲子。
媚姨連忙制止著我:「不行,他洗一個澡要多久?我們也不能盡興,好小東,你忍一忍,我們明天快活一整天。」
我想她說的也是實情,只是看到她脫下了內褲後露出雪白飽滿的豐臀,我更是慾火難耐,我手在她豐臀上又揉了一會,大力一拍,說道:「那明天一早他出了門後,我們立刻做。」
媚姨眼裏露出一陣興奮的欲火,嬌媚的點了點頭,我這才不捨的放開她身子,媚姨連忙整理好衣服,繼續洗碗。
王強洗完了澡出來,我也到廁所洗了澡,看了一會電視,我便進去用雜物房改成的『睡房』,王強和媚姨也進去他們的房間,過了一會,聽到媚姨不耐煩的道:「今天不成,今天我很累,改天吧。」
王強低聲的說了幾句話,卻聽不清楚說了什麼,聽來像是有點埋怨,跟著又聽到媚姨罵道:「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娶我回來就是為了那個嗎?你當我是你老婆還是雞?」
媚姨早已告訴過我,最近這幾個月,她已沒有再讓王強碰她了。王強做地盤的工作本來就已很忙很累,每天早出晚歸,很多時吃了飯後便倒頭大睡,偶然在週未想向媚姨求歡,媚姨卻總是找藉口推拒了他,這時聽到他又碰了媚姨的釘子,我心裏得意的暗笑:『你老婆已有了我這個又年青又英俊的喂飽她,哪裏還肯讓你這個又老又醜的臭男人碰她?』
聽到王強不滿的嘀咕了幾聲,卻再沒有下文, 又過了一會,聽到他沈重的鼻鼾聲,我想著與媚姨明天的好事,卻在床上過了很久才能入睡。
第二天一早,我聽到王強出門的開門關門聲,又等了一會,確定他走遠了,我急不及待進去媚姨睡房,媚姨早已醒了,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臉上一副淫靡的表情,我看得欲火大動,立時撲到床上與她擁吻起來。兩唇一接,我們立時飢渴的互相舔舐對方的舌頭,吞咽對方的津液。
一面濕吻,我們一面互相為對方脫去身上的束縛,媚姨熟練的為我脫去睡衣和褲子,我則焦急的為她脫去睡袍,她的睡袍下沒穿乳罩,只穿著內褲,我手直接撫上她柔軟彈性的豐乳,玩了一會,我輕拍她的乳房,嘴巴一努,媚姨會意,上半身往我身上輕移,把她的豐乳對著我眼前,我把一個乳頭含到嘴裏,用舌尖輕舔,享受那熟女的乳香和驕嫩乳頭的美味,舔了一會,媚姨開始輕聲喘息。
美艷熟婦慾火難耐的神情讓我看得更是興奮,我咀巴還在吸吮她乳房,手卻摸上她豐臀,把她的內褲往下一拉,媚姨配合著我把她的內褲脫去,我手直接撫上她彈性無比,又極為寬大的翹臀。
媚姨的喘息聲更急促,我手享受的玩弄了柔軟彈性的翹臀一會,感到從臀溝中透出來的熱氣,心頭一陣輕奮,兩手掰開她臀瓣,中指按上媚姨的菊蕾輕輕搓弄,感受菊蕊當中那一團柔軟和邊上的皺摺的凹凸,心頭更是興奮。我在孤兒院時早已聽過肛交這回事,這兩個多月來,什麼樣的花式都與媚姨試過了,卻還未進入過她這美妙的肛門。想到這裏,我肉棒更是大了一圈,今天就讓我試試媚姨這菊蕾的滋味吧。
手指感受了柔軟的肛門一會,我輕拍媚姨彈性的屁股。兩個多月來幾乎天天做,媚姨已甚懂我心意, 立時雙腿跨開坐在我臉上,她把頭埋到我兩腿間,女上男下的與我擺成69的姿勢,感到極端膨脹的肉棒進去了一個溫暖濕潤的美妙處所,媚姨已把我肉棒含到她嘴裏。
我胯下享受媚姨已是甚為純熟的口活,雙手分開她美艷熟婦的陰唇,欣賞她早已往外流著淫水的蜜穴,看了一會,媚姨兩腿難耐的抖動,我一笑,嘴巴湊上去,鼻孔嗅到一陣極為濃烈的熟女性器氣息,我更是興奮莫名,舌頭急速在媚姨陰道內進出。
媚姨雙腿抖得更是厲害,咽喉在極力控制著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明顯。我嘴巴在吸吮媚姨的美穴,她那茶褐色的菊蕾就在我眼前微微一張一合,向外噴著熱氣,鼻孔裏嗅到從肛道內傳出來的那股極為濃烈的騷味,卻對我有無限的誘惑,刺激的我肉棒更是粗脹。
我雙手把媚姨豐滿雪白的臀瓣拉開,中指在她小穴上沾了一點淫水,再次按上媚姨驕嫩的肛門。媚姨身子一顫,卻沒有任何反對的動作,嘴巴仍在繼續 吞吐我的肉棒。
我中指在肛洞旁輕輕按揉了一圈,感受著肛門軟肉的嬌嫩,這才慢慢往肛洞內插進去。塞進去不到一個指節,媚姨身體抖得更厲害,喘息聲十分粗重, 她把我肉棒吐出,輕聲道:「小東,媚姨那兒從未玩過,你溫柔一點,媚姨怕痛。」
我心頭一喜:「媚姨妳這兒還是處女嗎?那真好,今天我就要得到媚姨妳這兒的處女。」
媚姨聲音裏是無比的淫靡:「媚姨只讓那沒用的碰過我前面,媚姨的後庭自然是處女,小東你喜歡,媚姨後庭的處女就是你的了。」
我聽了大喜,中指又插進去一個指節,下體一動,媚姨會意,重新把我肉棒又含到她嘴裏。我把中指整根插了進去,媚姨喘息聲更粗重,卻仍然賣力的用嘴巴為我服務。我中指在媚姨的肛道內抽插了一會,感到被肛門緊緊的夾著,加上媚姨嘴巴的吞吐,讓我肉棒膨脹得不能再大,我把中指抽離她的肛門,把她一推,媚姨配合著我把她的上身伏在床上,把她的豐臀翹起,更自行用雙手掰開臀瓣,轉頭看著我,沒有說話,眼裏卻是一個極其媚惑的邀請的眼神,我看得心頭一陣興奮,握著肉棒對準了細小的菊洞,下身往前一頂,隨著媚姨一聲痛哼,我把大半個龜頭擠進去媚姨極為緊窄的處女肛洞內。
媚姨的處女肛門比她的小穴緊窄得多,肛道內的肉璧緊緊壓迫著我龜頭,讓我感覺舒暢萬分,我深吸一口氣,下體再大力往前一頂,大半根肉棒插進去媚姨極緊極窄,卻甚有彈性的處女肛門內。
媚姨痛的滿頭大汗,牙齒緊緊咬著下唇,強忍著不發出痛叫,我卻被她緊湊的肛道夾得舒爽無比,再一頂,整根肉棒插到了盡頭,在媚姨終於忍不住發出的痛苦呻吟中,我肉棒興奮的在她處女肛門內抽插。
極為緊窄的處女肛腸璧夾得我肉棒舒服萬分,我興奮至極的快速抽插著,享受著美艷熟婦處女肛門的美妙,卻聽到媚姨的呻吟聲越來越痛苦,她身子也痛得在我身下大力顫抖,我卻沒有理會,自行享受著肉棒被壓逼的快感,又抽插了好一會,媚姨只剩下無力的喘息,牙齒咬著下唇,無助的忍耐著我對她肛門的肆虐。我知道我粗大的肉棒一定插得她的處女肛門極為疼痛,心頭.浮起一種殘酷的快感,更盡情在她身上起伏。
又抽插了百多下,從肉棒上傳來的快感已到極至,聽著媚姨的痛苦呻吟,我興奮無以復加,精關一鬆,身下一陣無窮暢快,我把濃濃的精液射在媚姨緊窄嬌嫩的處女直腸內。
發洩完畢,我伏在媚姨柔軟的背上,享受了一會射精後的餘韻,低頭一看,緊窄的肛門已把我軟下來的肉棒擠出,但媚姨本來嬌小的菊花蕾卻已被肉棒擠成了一個小洞,可看到內裏鮮紅色的腸肉和汨汨往外流的精液,看著十分淫靡。
媚姨轉過頭來,小聲無力的道:「小東你真粗魯,媚姨的後庭還是處女,你剛才這般狂猛,痛死媚姨了。」
我一笑,說道:「那是媚姨的肛門太美妙,夾得小東太舒服了,讓小東興奮的不能停下,媚姨不願意讓我插妳的後庭嗎?」
媚姨疼惜的看著我,柔聲道:「媚姨願意,媚姨愛極小東了,只要能讓小東快樂,媚姨甚麼也願意。」
我又是一笑,說道:「那媚姨以後也要讓我插妳的菊花哦。」
媚姨點點頭,昵聲道:「小東你喜歡媚姨的菊花,媚姨多痛也讓你插。」看著我雖已半軟,卻仍是十分粗大的肉棒,眼睛發出渴望的光:「只是小東你只插了媚姨的後面,還沒插媚姨的前面,現在媚姨的小穴很癢,小東你快插進來媚姨的小穴,為媚姨止癢。」
我一笑:「可現在小小東還沒有回過氣來,媚姨妳用妳的嘴巴幫助一下它吧。」
媚姨眼裏光芒更盛,也不管我肉棒剛進去過她後庭深處,頭一低,把我肉棒含到她嘴裹。
經過了多次的訓練,媚姨的口技比第一次時好了很多,她舌尖小心的在我龜頭上舔舐,又努力的為我深喉,把我肉棒不斷吞到她咽喉深處。我雙手搓玩著她柔軟飽滿的巨乳,肉棒感受著她靈活柔軟的舌尖在我龜頭上舔弄的那種刺激,和她溫暖口腔內軟肉的舒服,讓我萬分暢快,剛發射完的肉棒在媚姨嘴裏又重新脹大起來。
媚姨感到我肉棒的變化,臉上露出喜色,嘴巴對我肉棒的服待更是賣力,讓我舒服的輕聲呻吟出來。
突然媚姨把我肉棒吐出,雙腿分開跨坐到我身上,把她的小穴套到我已又再一柱擎天的陽具上,自行在我身上起伏。
媚姨的小穴早已淫水氾濫,我肉棒插在裏面十分舒服,只是她陰道沒有她的肛門緊窄,給我肉棒的刺激卻沒有插肛門來得強,加上我已射了一次,所以任憑媚姨在我身上起伏良久,我還沒有射精的衝動,這更讓媚姨得其所哉,她興奮無比的在我身上起落,盡情享受我又粗大又堅硬的肉棒給她的快感,暢快的呻吟:「噢,小東,你真強…啊…頂到花心了,噢,要死了…」
媚姨就這樣瘋狂在我身上起伏,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她才無力的躺在我身上,無限滿足的道:「小東,你真厲害,媚姨剛才不知來了多少次,你讓媚姨快活死了,媚姨以後也離不開你了。」
我一笑,心下甚為自豪,我年青壯健的身體就是厲害,在媚姨這般狂風暴雨的『攻勢』下,我竟然守得住不射出來,只是我也到了如箭在弦的狀態,連忙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肉棒急速的在媚姨小穴內抽插十數下,又拔出來插進她肛門抽插十數下,如此交替的抽插媚姨前後兩個小洞,感受小穴的滑溜柔軟和後庭的緊湊壓逼給我肉棒不同的享受,這樣玩了一會,我快感至極,下體一陣蘇麻,我把今天第二度的發洩射到媚姨前面的小穴裏。
自從與媚姨好上後,我們做愛的頻率極高,媚姨虎狼之年,需索十分大,而正值血氣方剛的我卻在充分滿足她之餘,也滿足了我自己在性方面的需要。
我們幾乎是每天做,甚至每天不只做一次。反正王強一早去上班,傍晚才回家,不論是在廳,在睡房, 在我的儲物房,甚至在廚房,我們只要性緻來了,都是想到就做。我在媚姨家裏住了大半年,我從十七歲多長到過了18歲。在這半年中,媚姨身上三個肉洞,還有她飽滿的乳房,成熟美艷的嬌軀,任何時候只要我興致來了,便可隨意享受。而與媚姨大半年在床上的『交流』,也讓我從一個對性一知半解的少年,變成了用肉棒,用口,甚至用手也可以滿足一個虎狼之年的熟女的性愛高手。
隨著我和媚姨每天的『交流』,她對我的愛意更是不斷擴大。媚姨本來就已十分喜歡我,這大半年過去,她更是對我萬分迷戀,愛我愛得要死,不光在床上滿足我任何意願,就算在平時,她也對我千依百順,所做的一切都只為了討我高興。
她對王強的冷淡和厭惡也比以前更甚。每天她與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歡天喜地,但王強一回來了,她便像變了個人似的,沒有好臉色對王強,每天不是埋怨他這樣,便是埋怨他那樣。
這麼明顯的厚此薄彼,王強自然也感覺到了,只是他顯然十分喜歡這個年紀比他小的老婆,雖然也為了媚姨的冷淡與她吵過幾次,最後卻總是偃旗息鼓的向媚姨道歉了事。
但王強對我的反感和敵視卻在不斷的增強。他第一天見面就已不喜歡我,現在他雖然不敢對媚姨做什麼,卻每天對我惡形惡相,又埋怨我過了18歲還不去找工作,又不搬出去。
我對王強自然也沒有好感,有時候聽著他那些皮裏陽秋的說話,心頭也十分氣憤,只是轉念一想,我現在每天都在幹著你老婆,給綠帽你帶,你這烏龜還要每天辛苦在外面工作養我。想到這裏,我心頭便十分得意,心情也平靜下來。
這天下午,我肉棒剛在媚姨的小穴和後庭發洩過兩次,弄得媚姨嬌喘連連。我們滿足的摟抱著躺在床上,我一手摟著媚姨,一手還在她飽滿柔軟的乳房上揉弄,想到昨天王強又趁著媚姨在廁所的時候,埋怨我這麼大一個男人,過了18歲還不去找工作,像廢人似的,我心頭一陣對王強的痛恨,手指輕撫媚姨還在流著我精液的後庭,對她道:「媚姨,王強有用過妳這兒嗎?」
媚姨一扁嘴,滿臉不屑的道:「他別想,他這又老又醜的廢物,我怎會讓他碰我這兒?」
轉頭向我望來,一臉討好的道:「媚姨的後庭只給小東你玩過,以後也只給小東玩,王強碰也別想碰。」頓了一頓,又道:「其實自從與小東你好上後,我連前面也很少給王強碰了,有時他想碰我,我不是說太累,便說身體不方便,找個藉口把他推了… 媚姨只喜歡與小東你玩,王強一碰我我就想吐。」
我心頭一陣復仇的快感,笑道:「很好,媚姨妳以後都不要讓他碰妳,妳這美麗的身體只給我玩。」
媚姨媚眼如絲的瞧著我,聲音裏滿是蕩意的附和著我:「媚姨的身體是屬於小東的,媚姨身上的每一個洞隨便小東怎麼玩,媚姨不會再給王強碰我。」
說到這裏,只聽到『呯』的一聲大響,一人把睡房的門推開衝進來,正是王強。他臉上一副憤怒得不能再控制自己的神情,雙眼血紅,手上拿著一個裝修用的大鎚子,狠命的擊向我頭上。
我驚懼至極,只是我一手摟著媚姨,另一手則壓在媚姨的屁股底下,來不及伸出手來抵抗,眼看我就要喪命在王強的鐵錘底下,突然媚姨一翻身,把她的身子罩在我身上,只聽『噗』的一聲悶響,王強的鐵錘擊在媚姨後腦上。
王強一愕,似乎有點反應不過來,我趁機把手抽出,把媚姨的身子往王強身上一推,把王強推得身子一側,我趁機從床上跳起,連內褲也來不及穿,就這樣赤身裸體的往門口跑去,聽到身後王強怒極的大叫:「畜牲,我要殺了你。」我急促的開門往屋外跑,一面跑,一面大叫:「救命,殺人啦,救命…」
附近的鄰居聞聲開門,有些看到王強拿著鐵鎚在追我,害怕的連忙又閉上門。我比王強年輕力壯,長得又比他高大,跑得比他快得多,我拼命的往樓梯下跑,跑了一會已脫離了王強的追逐,聽到身後的喝罵聲,我知道有些鄰居已報了警,也有一些想制服王強或勸他放下武器。
我知道自己已安全,連忙在附近找了一些報紙膠袋之類的東西蔽體。過了一會警察到來,王強在勸喻 下放下了鐵鎚,警察把他鎖上帶回警署。又把頭部被擊了一錘,頭破血流,昏迷不醒的媚姨送上救護車,我也被警察帶警署問話。
媚姨頭部受了鐵鎚的一下重擊,在醫院昏迷了三天,期間一度情況危殆,她在第四天蘇醒了,但經醫生檢驗後,發覺她頸椎受到嚴重傷害,下半身已不能動彈,終生殘廢了。
王強因為嚴重傷人,被判了十四年。
媚姨蘇醒後,還要留院觀察,她也不能行動,不可能自己離開醫院。
在媚姨蘇醒後,我曾看過她兩次。第一次是她剛醒後,那時她意識還不是很清楚,而在知道了自己終生殘廢的事實後,一時間也接受不過來,極度傷心,所以我沒有跟她說什麼,只安慰了她兩句後便走了。
以前住在媚姨家裏,是王強在賺錢養家,現在王強在坐牢,媚姨也出事了,我沒有工作,自然沒有收入。以前王強的收入本來就只勉強維持每月生活的開銷,媚姨存下來的錢不多,在她住院一個月後,她存下來的錢我也花得七七八八了。
這天收到醫院打來的電話,說媚姨想見我,我本來不想去,考慮了一下,還是到醫院去了。
到了醫院,只見媚姨面容憔悴,身體極為虛弱,但她似乎已接受了現實,表情反而沒有我第一次在醫院見她時那種絕望的神色。
媚姨看到我,無神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光彩,虛弱無力的對我道:「小東,你很久沒來看媚姨了。」
我淡淡的道:「媚姨妳也知道,現在家裏沒有收入,我忙著在外面找工作,沒有時間來看妳。」
媚姨看著我臉上的神情,突然她身子一震,聲音裏充滿了畏懼:「小東,你不會離開媚姨吧?媚姨現在只有你。」
我微微一笑:「我怎會離開媚姨?」
媚姨無言的看著我,她臉上的表情從恐懼變成絕望,突然深情的對我說話,聲音裏卻充滿哀傷:「小東,不管你怎樣對媚姨,媚姨永遠都會愛你的,媚姨不怪你。」
我淡淡的道:「我知道媚姨對小東最好,小東也永遠愛著媚姨的。」
說著我抬頭看了看鐘,說道:「時間不早了,我還要趕著去找工作,我明天再來看媚姨吧。」
媚姨一臉不捨的看著我,似乎想我多看她一眼,我卻淡然轉身離去,沒有再回頭。
那是我最後一次看到媚姨。我沒有再回去醫院看她,因為我知道,媚姨已不再需要我,我對她已再沒有利用價值了。
媚姨下半身癱瘓,已再無可能與我做愛,她不再需要我這年輕的身體,我留在她身邊,只會成為她的累贅,為了她好,我只好離開她。
我也沒有再回去媚姨的房子,那房子的租很貴,我付不起,而且附近的街坊鄰里都知道我是『姦夫』,我也不想再回去被人指指點點。
反正我已過了十八歲,算是成人了,在外面找份工作養活自己,應該不難。只是我雖這樣想,卻沒料到在香港生存十分不易,毫無工作經驗又沒有學歷 的我,找到的都是些又辛苦又賺不到錢的工作,而且都是散工,收入極不固定,離開了媚姨數月後,我經濟上極為拮據,很多時候身無分文,連三餐溫飽也成問題。
我也沒有錢租房子,連租一間『板間房』也不夠錢,只能在木屋區裏搭建一所木屋安身。木屋區住的自然都是社會最基層的人,半山上的木屋胡亂搭起來,左右的鄰居都是最窮的窮人,每天生活自然不如意,常常聽到隔鄰大呼小叫,呼爹喊娘,夫妻間的吵罵沒了沒完。
在我這個每天工作十多小時才勉強糊口的人來說,沒有時間,也不會有心情去管別人的家事,所以住了幾個月,雖然鐵皮和木頭搭的『房屋』沒有任何私隱可言,但我對左右的鄰居全不認識,也豪不關心。
我已有超過一個禮拜沒有工開了,所謂手停口停,在沒有工作的日子,我只能盡量省吃省用。最近這兩天,我剩下的錢只夠我每天吃一頓,年輕的身體需要量大,我只能每天都在半飢的狀態下生活。
這天還是沒有工作,我在家裏睡到日中才起床,眼看手上的錢已不多了,心想午飯還是不要吃了,先出去看能否找到工作,等到了晚上再隨便買些東西糊口吧。
剛踏出門外,卻看到鄰屋一個小女孩在玩耍,女孩看上去五、六歲左右,扎著兩條小辮子,肌膚勝雪,圓圓的大眼睛清澈靈動,年紀雖小,看上去已是一副極為出色的美人胚子。女孩手上拿著一個麵包在吃,飢腸轆轆的我看著她手上的麵包,不禁暗地裏吞了一口口水。
這時一個少婦從女孩身後屋裏走出來。看到這少婦,我不禁眼前一亮,差點連飢餓也忘記了。少婦大約三十不到,身裁豐潤,膚色雪白,鵝蛋臉,纖巧的鼻子下是誘人的櫻桃小嘴,大大的雙眼甚有靈氣,臉上神色溫柔中透著無耐,有一種對生活逆來順受的感覺。
少婦低下頭對女孩說了兩句話,女孩轉頭看了我一眼,隨即跑到屋裏,再出來時手上已拿著另一個麵包,女孩跑到我身旁,把麵包遞給我,微笑道:「叔叔,給你吃。」
我心頭一陣感激,立時把麵包接到手裏,對女孩道:「小妹妹,多謝妳。」又看向少婦,對她點頭道謝。
少婦也向我微笑點頭,她這一笑,讓她看起來更是嬌美動人,我癡癡的看著她,一時間竟連飢餓也忘記了。
少婦看我看著她的神色,臉上一紅,沒有和我說話,手拉著女孩走回她身後的木屋裏。
直到她優美的背影在木屋門後消失,我才回過神來,想到她漂亮的臉孔和優美的身形,心頭還是一陣跳動。
往後的幾天,我每天晚上睡覺前,便只癡癡的想到那美少婦。自從離開了媚姨後,我已近半年沒有碰過女人了,每次想到那少婦,我年輕的身體便忍不住要自己用手解決。我本來從不去打探別人的事,這時卻刻意的在鄰居間打探那少婦的資料。
打探得來的訊息是,那少婦叫阿月,那女孩是她的女兒,她老公三十多歲,好像還有黑社會背景,每天在外面胡混,濫嫖濫賭,遊手好閑,不務正業,有時賭輸了錢,還在家裏打老婆打女兒出氣,弄得雞犬不寧。
知道了這些,我對阿月的景況甚為同情,而想到她的老公能夠每晚得到阿月這個年輕漂亮妻子的身體,我心頭更是妒火中燒。
挨了一個多禮拜,終於又有工開了,這天工作後,晚上悶熱的天氣令我睡不著,想到阿月,心頭又是一陣慾火難禁,知道這又是一個難眠的長夜,正要用手解決,這時卻聽到阿月的家裏傳來喝罵和飲泣聲,我心頭一陣好奇,偷偷到她家門外偷看。
用鐵皮和木頭搭的木屋相當簡陋,牆壁當中有不少罅隙,有意偷窺的人能夠隨意偷窺到屋內的情境,而每天為了兩餐勞碌的人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在意私隱的問題。
從牆壁上的一條罅隙看進去,我見到阿月害怕的綣縮在床上,她身前是一個站著的男人,阿月是面對著我這邊,男人卻是背對著我,所以我只看到他的背面,卻看不到面貌。男人一面在打阿月,一面兇惡的在罵:「他媽的,老子在外面賺錢,妳在家裏什麼也不用做,還在推三阻四,說什麼身子不舒服,妳身子就是老子的,老子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
阿月不敢反抗,只在哀哀無助的飲泣,這時那女孩跑過來抱著那男人的腿,哭著哀求道:「爸爸,不要打媽媽…不要打媽媽。」
那男人更是生氣,一巴掌把女孩打得跌在地上,罵道:「妳這個賠本貨,跟妳母親一樣的沒用,整天就只會哭,老子打死妳。」
阿月一看女兒被打,連忙道:「不要打女兒,你想怎樣我都…我都聽話便是…」
男人氣似乎消了一點,卻仍是罵道:「那妳還不脫衣服。」
阿月卻先對女兒道:「小冰,妳到自己的床上睡覺吧,爸爸媽媽不吵了。」
女孩從地上爬起來,害怕的看了父親一眼,卻還是道:「爸爸,你…你不要再打媽媽。」
男人不耐煩的道:「快滾回自己的床上睡覺,是不是剛才打得妳不夠?」
阿月連忙對女兒道:「小冰,去睡覺吧,爸爸不會再打媽媽了。」
女孩不敢再說,自行走到自己的床上,其實那女孩的床也不過就在她父母的床邊上,那男人早已極不耐煩,這時自行脫去衣服,又朝阿月喝道:「老子現在火得很,快替老子消火。」
男人脫去衣服,露出了看上去頗為健碩,卻滿是刀疤的背部,男人跟著又把褲子脫去,由於他是站著而阿月躺在床上,這時他下體剛好對著阿月臉前,男人喝罵道:「張開。」
阿月眼角朝女兒的方向看了一眼,張開櫻嘴,男人立時把阿月的瑧首一按,下體往前一頂,把他的陽具插進阿月的櫻嘴內。
阿月咽喉一陣咳嗽,眉頭緊緊皺著,顯然極為難受,那男人卻不管阿月的反應,雙手大力按著阿月的頭,下體自行在阿月嘴巴內抽插。
阿月臉上一副極其難受,卻哀哀無助的表情,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看上去極其動人,讓人只想更進一步的蹂躪她。
我看著這一幕,不禁興奮萬分,胯下早已堅硬起來,對男人又羨又妒,恨不得代替了他,把我年輕粗大的肉棒插進阿月嘴巴內享受。
又插了一會,男人發出舒服的呻吟聲:「賤人,嘴巴張大點,老子要插得更深… 舌頭給老子舔,喉嚨放鬆…咳什麼咳,讓老子插進去…」
隨著男人快樂的呻吟,我一面極端妒忌,一面卻也欲火焚身,雙手自行在下面為自己『打飛機』,男人又快速抽插了一會,阿月眼裏已滿是淚水,顯然極為難受,男人越插,喘息聲越粗重,突然男人把陽具插出阿月的小嘴,一把將阿月推倒在床上。
這時阿月還沒有脫衣,男人近乎粗暴的把阿月的衣服扯脫,阿月沒有配合,卻也沒有抵抗,只是無助的任由男人擺弄她。
外衣脫去,露出阿月白嫩的肌膚和包在胸罩內極其飽滿的胸脯,我看得更是興奮,手在胯下動得更快,男人跟著大力一扯,把胸罩扯脫,阿月那雪白挺拔的酥胸便在我眼前展露出來。
我深深憤恨牆壁上小小的罅隙和木屋昏暗的燈光讓我不能更清楚看到阿月的乳房,但就算只是偷窺,我還是能看得出來阿月的酥胸極為飽滿挺拔,胸脯上的乳頭是淺淺的粉紅色,她的乳房在胸罩被扯掉後,在她胸前上下彈動,看得我跡近瘋狂。
看到阿月裸露的酥胸,男人更是興奮,急速的把阿月的外褲連著內褲一起脫去,令我極端遺憾的是,由於男人是壓在阿月身上,他的下體阻擋了阿月的下體,令我不能看到阿月身上最神秘,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地方。
但男人卻自然能夠看到的,我見他把阿月的褲子脫去後,目不轉睛的看著阿月兩腿間一會,突然興奮無比的一聲大吼,壓到阿月身上,把阿月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大大推開,他下體對著阿月兩腿間大力一頂,阿月痛苦的『啊』一聲,男人卻發出又舒服又興奮的呻吟。
男人下體在阿月腿間起落,他雙手則握著阿月兩個飽滿的乳房在揉捏,嘴巴貪婪的在阿月左右兩個嬌嫩的乳頭上吸吮,他一面享受著阿月美妙的乳房和下身的肉洞,嘴裏還在說著淫話:「賤人,奶子倒好,又大又圓,還這麼彈性,捏著可舒服…怎麼下面不出水?他媽的,乾巴巴的,老子操得妳不快活嗎?不過倒是很緊,他媽的,夾得老子舒服極了。」
男人興奮的享受著阿月的身體,阿月卻不斷低聲痛苦呻吟著,顯然全不享受,我看男人吸吮和捏弄了阿月的乳房一會後,阿月雪白的乳房已被弄得又紅又腫,看得我又是憤怒,又是妒忌,只想就這樣跑進去,把男人一腳踢下床,讓我來享受阿月這美絕人寰的身體。
但我自然不能這樣做,只能在外面一邊妒恨交加的偷窺,一邊雙手興奮的為自己降火。裏面男人不斷在阿月身上起伏,盡情享受著阿月的乳房和小穴,又抽插了好一會,阿月發出極為痛苦的呻吟聲,男人的喘息聲也越來越粗重:「賤人,夾得我很爽,舒服極了,唔…再夾緊一點,老子要來了…」
隨著男人高亢興奮的叫聲,他下體更急速的在阿月兩腿間起伏,過了一會,男人全身一抖,發出舒暢無比的一聲呻吟,跟著全身軟軟的壓在阿月身上。
我在外面看著這一幕,也是興奮無比,雙手急速的擼動,在男人伏到阿月身上的時候,我也興奮不可遏止,發洩了出來。
全程阿月雙眼一直蓄著淚水,沒有任何快樂的表情,在男人終於完事後,阿月痛苦的呻吟聲停了下來,臉上卻仍是一副逆來順受的可憐表情。我看得心頭又是一陣妒忌,暗暗對自己說,我一定要救她脫離她這人渣老公的魔掌,她老公配不上她,她這美妙無比的身體,只有我這種帥哥才夠資格享受,我一定要得到她。
自從那天以後,我每晚一有機會,便到阿月的屋外偷窺。她的老公很強,一星期至少要做三四次,只是他每次做之前,總是要打罵老婆女兒一場。那小女孩在他們做的時候,都只能委屈的躺在自己床上,或偷偷哭泣,或裝睡。只是我越看,我對阿月她老公便越妒恨,越希望把阿月壓在身下的人是我,我暗地裏不知對自己立了多少次誓,我一定要得到阿月。
這天我又不用開工,起床後到門外一看,剛巧碰到阿月坐在她木屋門外曬太陽,我心頭一陣驚喜,猶豫了一會,心頭一陣跳動,走上前去, 對她道:「妳好,妳叫阿月是吧?我叫…」
我還未說完,只聽身後一個粗魯的聲音罵道:「臭小子,你跟我老婆說話幹什麼?想勾引我老婆嗎?」
我一驚回頭,眼前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樣貌十分難看,他長得並不高大,與我站在一起比我矮一個頭,但他極為兇狠的看著我,罵道:「臭小子,你敢調戲我老婆?你知道我是誰?你知道我大佬是誰?立刻給我滾,不然要你好看。」
我長得比這人身形高大強壯,他看著我時,他的樣子也有點畏縮,我正想跟他喝罵,只是聽到他說大佬甚麼的,想到別人說他有黑社會背景,我心頭一驚,不敢與他爭,低著頭走開。
一面往前走,聽到身後那男人在罵:「給我滾回去,妳站在屋外幹甚麼,想勾小白臉麼?妳敢勾男人,老子給妳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我心裏暗暗可惜,阿月年輕貌美,卻嫁了個兇暴的人渣,而且她老公年紀比她大得多。看著她在艷陽下嬌美的臉龐和飽滿的身材,想到晚上偷窺她時她那美艷無倫的一身細皮白肉,我心頭又是一陣跳動,心裏再次立誓,我一定要救她脫離苦海,一定要得到她。
那天以後,我怕阿月老公發現,不敢再去偷窺。這樣又過了一個多月,我心頭欲望再也按_不住,這一晚又想去偷窺,到了阿月屋外往裏面一看,卻見裏面烏黑一片,沒有亮燈,我什麼也看不到,不知他們是不在家,還是早已睡了。
往後幾天都看不到阿月和她女兒和老公,我跟鄰居們打聽,才知道原來他們一家數天前已搬走了,鄰居們也不知他們搬到哪兒。我聽了一陣失落,阿月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她要是想找我,不知道找不找得到?但我心想,我將來一定要找到阿月,把她從她老公手上救出來。
打了半年的散工,我終於找到一份比較固定的工作,是在一間製衣廠做『打雜』。這個工作也不輕鬆,每天要抱著重重的成衣或衣料搬來搬去,只是收入至少比打散工固定。
不過在製衣廠工作,卻有一個好處,就是在製衣廠工作的,主要都是女工。工廠裏除了聘請我的那個五十多歲的廠長,和那個40多歲,樣子討厭難看的管工是男人外,其他車衣的工人都是女工,有上了年紀的,但也有一半以上是青春少女。
我為了要多賺點錢,在工作上十分勤快,加上我年青英俊,又生得高大健壯,很快便有不少工廠妹對我垂青,血氣方剛的我自然也不會無動於衷。我特別喜歡一個少女叫小娟的,她十八歲,比我小一歲。小娟樣貌清秀,圓圓的小臉,清澈的大眼睛靈活有神,身材嬌小玲瓏,給人小家碧玉的感覺,甚為可愛。
小娟家裏也不算有錢,但她父母俱在,家裏還有自己的房子,條件比我好很多,所以很多時候在外吃飯看戲,都是她付的帳。經過兩個月的交往,我們拖過手,但每次我想更進一步,小娟卻總是嬌嬌羞羞的不讓我太放肆。
這一天在外面吃完晚飯,我和小娟去看電影,我故意選了一個最後排的座位,在我們左右沒有什麼人,其餘的觀眾都坐在我們前面看不到我們。
我們看的是一部愛情片,在看到男女主角親熱的時候,我右手輕輕搭在小娟肩頭,看她沒有反對,我手微微用力,小娟柔順的把頭靠在我肩上,她幾根長髮輕柔的飄到我鼻孔。嗅著她髮香和身上誘人的少女馨香,我心頭大動,左手隔著裙子輕輕按上她大腿,小娟身子一震,卻仍沒有反對的表示。我手按著少女柔滑彈性的大腿,不禁心頭欲火大熾。
我突然又想到,要是我現在撫摸的是阿月的大腿,不知感覺會是如何?阿月比小娟更漂亮,雙腿也比小娟修長優美,摸在手上一定比現在感覺更好。
摸了一會,我手摸向小娟的膝蓋,把她的及膝長裙往上推,左手伸進她的裙內,直接撫上她大腿內側。小娟身子大震,突然雙腿合上,夾著我正在移動的手,低聲道:「東哥,不要…」
感受著她大腿上柔軟嬌嫩的肌膚,我早已慾火如焚,想到她雙腿當中那令男人嚮往的桃園,心頭更是興奮難耐,而且小娟嘴裏雖說不要,聲音裏卻沒有嗔惱的意思,我輕摟著小娟的纖腰,嘴巴湊到她耳內輕聲道:「小娟,我愛妳…」
聽到小娟輕聲喘息,顯然也是甚為動情,我在她鬢邊輕吻,嗅著她少女髮梢的馨香,過了一會,感到她夾緊的雙腿略有放鬆,我心頭一喜,右手繼續往前推進去小娟那令男人嚮往的祕境。
小娟身子輕輕顫抖,一邊輕聲喘息,一面低聲哀求:「東哥,不要…我們…我們這樣不好…」
我們雖然坐在後面,別人看不到我們,但為了怕引起別人的注意,小娟的說話極為小聲,我早已熱情如沸,不為所動,左手不理小娟的抗拒,固執的往前推進,終於手指碰到一片薄薄的棉布,感受到薄布後包裹著的柔軟至極的手感,和裏面傳來的灼熱氣息,我不禁欲念如狂。
小娟卻突然站起身來,聲音裏帶著一絲惶恐:「東哥,我…我到洗手間…」 說著也不管我反應,急匆匆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我無窮慾火被打斷,心頭一陣惱怒,只是眼看戲院裏人多,我也不能做甚麼,只好默不作聲。等了好一會,小娟才從廁所回來,剛才淩亂的裙子已整理好,她走到我身邊,聲音裏滿是歉意的對我道:「東哥,這電影不太好看,我們…我們回家吧,好嗎?」
我滿腔慾火被澆了一盆冷水,心頭極為不快,但在戲院裏卻不能發作,我『哼』的一聲,冷冷道:「走吧。」
戲院裏發生的事讓我心裏不快,第二天在工廠工作時,我故意躲開了小娟不跟她說話,還刻意跟其他一些對我有意的年輕少女調笑,我知道小娟看在眼裏。果然到了下班時,她找上我,緊張的對我道:「東哥,昨天的事,你…你生我氣嗎?」
我故意嘆了一口氣,說道:「小娟,我沒有生妳氣,只是妳既然不喜歡我,我也不想再纏著妳。」
小娟一臉緊張的神色:「東哥…我…我哪有不喜歡你…」
臉上一紅,低下了頭,聲音裏一片深情:「我…我是很喜歡東哥你的。」
我看看四下無人,低聲對她道:「小娟妳嘴巴裏說喜歡我,卻為什麼不肯與我親熱?」
小娟臉上更紅,低聲道:「東哥,我是很喜歡你,可是…可是我們還不是…不是…我們還未結婚,我想等到我們結婚後才…才做那個,這樣不好嗎?」
我看她一臉嬌羞的樣子極為可愛,心頭火熱,說道:「小娟妳只是口裏說喜歡我,卻不肯與我好,這樣我感覺不到妳愛我。妳說要結婚才與我好,但妳知道我沒有經濟基礎,現在與妳結婚談何容易?妳是不是嫌我窮,根本不喜歡我,便用這個做藉口?」
小娟一陣著急,連忙道:「東哥,不是的,我怎會嫌你窮?我真的很喜歡你。」
看到我渴望的眼神,小娟臉上更紅,低下頭去,低聲道:「是不是一定要我與你好,你…你才會相信我愛你?」
我柔聲道:「小娟,我很喜歡妳,自然想與妳有更親密的關係,妳要是也喜歡我的話,妳也應該有同樣的感覺啊。」
小娟還是低著頭,又道:「我們還未結婚,我現在把身子給了你,東哥你…你會不會瞧我不起?」
我連忙道:「我怎麼會?我知道小娟妳是最純潔的, 所以我才想得到妳身子,這樣我才會放心,相信小娟妳是真心愛我的。」
小娟低頭不語,我等了良久,已等得不耐煩了,我在想,要是小娟還是推三阻四,故作矜持的話,我乾脆找別的女工算了。反正工廠裏對我有意的女工不止一個,還有一些家裏條件比小娟更好的。我選了小娟,除了因為她家裹條件也不錯外,還因為她是女工裏最漂亮的一個,但若她不讓我碰她,她再漂亮又有甚麼用?
就在我這樣想著的時候,小娟突然抬頭,深情的看了我一眼,又再低下頭去,聲音裏滿是嬌羞,聲若蚊鳴的道:「這個週日我父母要去參加一個親戚的婚禮,他們不會在家。」
說完不敢抬頭看我,急步的走了。看著她嬌小可愛的背影,我心頭一陣大動。
好容易等到了週日,我和小娟在外面吃飯看戲,傍晚我送她回家,她家裏是兩睡一浴的房子,雖不算大,但對我這個一直住在木屋區的窮光蛋來說,已經算是天堂了。我突然想到,要是跟小娟結婚,不知道她父母會不會給錢我們買一所房子?
在回家的路上開始,小娟便一直臉紅紅的不說話,顯然在期待接下來會發生的事。這時回到她家裏,她父母果然不在,我看她臉紅的樣子嬌羞可愛,心下大動,連忙抱著她吻向她櫻唇,小娟身子一震,只是這一次卻沒有像以往般嬌羞的推佢我,而是閉上眼睛,微昂瑧首,讓我吻著她的櫻唇。
第一次四唇熱烈的接觸,我們都是身子一震,少女的櫻唇柔軟溫暖,我吻在嘴裏感覺甚為舒服,我貪婪的把兩片唇瓣吸到嘴裏,又固執的把舌頭往小娟嘴裏伸去,想要品嚐少女的美味,剛開始的時候小娟甚為害羞,牙關緊閉,過了一會,她被我的熱情融化,貝齒輕張,我舌頭立時伸進她口腔內,輕舔她的小舌,舔了一會,小娟鼻孔裏輕聲喘息,開始主動的回應我,舌頭與我糾纏起來。 我更是興奮,貪婪地吸吮少女的香津,雙手也不規矩起來,先在她柔軟的背上輕撫,摸了一會,轉向她身前雖不甚大,卻對我有無比誘惑的胸脯。
雙手摸上她胸脯的一刻,小娟身子又是輕輕一震,卻沒有躲避我。我雙手隔著衣服在小娟的胸上搓捏,感受那雖不甚大,卻極其彈性的少女乳房的手感,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我胯下慢慢膨脹起來。
隔著衣服摸了一會,我不再滿足於隔靴搔癢,手伸到小娟腰間,把她襯衣下擺拉起,雙手伸到她衣內,直接撫上少女彈性嫩滑的肌膚。我灼熱的雙手觸碰到小娟身前那幼嫩的肌膚,我們都是身子一震,小娟喘息聲加重,我也更是興奮,我沒有停止對她的親吻,手往上摸,碰到兩片較硬厚的衣料,我知道那是少女的乳罩,我雙手把它們往上推,小娟那雖不甚大,卻堅挺結實的處女乳房終於毫無阻隔的被我握在手裏。
小雞身子抖得更是厲害,我卻感興奮無比,乳房幼嫩卻彈性的手感讓我摸著極為舒服,我把小娟的乳房捏在手裏搓揉,揉了一會,我雙手往乳房的頂端按去,用拇指和食指把少女的蓓蕾捏著,手指上傳來少女乳頭那幼嫩的美感,令我欲火更是高漲。
用手指揉玩了小娟乳頭一會,感到乳頭在我手裏慢慢變硬,我把小娟的襯衣拉起,小娟滿臉通紅,卻配合著我把手抬高,我把她的襯衣脫去, 第一次直接欣賞小娟那雪白無瑕的處女胸脯。
小娟的乳房並不十分大,看上去比媚姨和阿月的要小,但卻極為堅挺,竹筍型的乳房驕傲的挺立在我眼前,乳房的顏色雪白,峰頂上的蓓蕾卻是嬌艷的粉紅色,像新鮮的櫻桃引誘著我去品嚐。小娟的乳罩卻還掛在她乳房上,我隨手把它解下,小娟上身再無任何衣物的阻礙。
我飢渴的把頭埋到她胸前,一陣醉人的處女乳香湧到鼻端,讓我興奮如狂。我雙手再次捉著乳房捏弄,嘴巴把小娟的左乳頭含到口裏大力吸吮,又用舌尖舔弄,品嚐處女乳頭的美味。
小娟開始發出舒服的呻吟聲,乳頭在我嘴裏變得更硬更挺,過了一會,呻吟聲裏卻帶了點痛楚:「有點痛,東哥,你…你吸得太用力了…」
我明白是自己太久沒做,興奮之下有點難以自控,我把嘴巴轉移到小娟另一個乳頭,減少吸吮的力度,果然小娟不再呼痛,只是難耐的呻吟。
又吸了一會,我胯下已是膨脹到極點,我放開小娟的乳頭,看著她迷濛的雙眼,對她道:「小娟,帶我去妳的睡房。」
小娟滿面通紅,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無聲的轉身領我進去她睡房,靜靜的坐在床上,又嬌羞又深情的看著我。 我興奮已達沸點,連忙自行把全身衣服脫去。脫去了內褲後,我早已膨脹到極限的大陽具轟立在小娟眼前,小娟瞟了我的陽具一眼,滿面通紅,微微側過了頭,不敢細看。
看著她滿臉嬌羞,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我心頭一陣大動,雙手按著她的俏臉,重新把她移到我肉棒前,對她道:「小娟,看清楚,它一會兒還要進去妳身體裏呢。」
小娟臉更是紅到耳根子裏,低聲喘息,輕聲道:「東哥,原來…原來這麼大的…能…能進去嗎… ?」
我連忙道:「當然能進去,妳看所有人都是這樣的…」
看她說話時櫻嘴微張,甚為可愛,我心頭一陣興奮,把肉棒放到她櫻唇邊上,柔聲道:「小娟,把嘴巴張開。」
小娟見我把陽具放到她嘴唇邊,早已滿臉紅暈,聽我這樣說,明白了我的意圖,更是羞不可抑,看著我結結巴巴的道:「東哥,這…」
我朝她微笑道:「我喜歡小娟,當然想與小娟妳作最親密的接觸,來,張開嘴巴…」
眼看小娟還在猶豫,我不悅的道:「小娟,妳嫌東哥嗎?」
小娟連忙道:「東哥,我怎會嫌你?我只是從來沒想到東哥怎會想到用嘴…」
看著小娟楚楚可憐的神情和她赤裸著的上半身,我早已慾火難耐,趁她說話時嘴巴微張,我把屁股往前一挺,肉棒插進了她的小嘴,說道:「妳不嫌便成,來,幫東哥含一下…」
小娟鼻孔『唔』的一聲,臉上一副又害羞又難受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卻不敢把肉棒吐出來,我心下一喜,雙手按著她後腦,緩緩把陽具往她咽喉深處插去,興奮的道:「來,放進去一點,讓東哥感受一下小娟妳對我的愛。」
小娟幽幽的看著我,咽喉裏難受的咳嗽,卻沒有反抗,任憑我把陽具插向她咽喉深處,只是小娟完全沒有技術可言,我肉棒在她嘴巴裏抽插了一會,雖然看著她委屈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讓我心裏有一股征服的自豪感,但肉棒上卻沒有甚麼快惑可言,我的慾火得不到發洩,只好把肉棒抽出小娟的櫻唇。
小娟輕喘了一口氣,我把她推倒躺在床上,雙手去脫她的褲子,小娟臉上又是一紅,卻沒有阻止我, 我把小娟的外褲脫去,露出她裏面純白色的內褲和她一雙嬌小雪白的美腿。
小娟並不算太高,一雙腿在女性當中也不算太修長,但她大腿甚為雪白,也有誘人的地方,我看的心頭欲火又起,雙手輕撫她雪白的大腿,感受那少女肌膚的彈性,把嘴巴湊上去,從她大腿內側慢慢往上吻去,小娟害羞的全身顫抖,一雙大腿輕輕抖動。
終於吻到小娟大腿盡頭處,就算隔著內褲,也可感受到內裏傳來的那股灼熱誘人的氣息,我心頭一陣激動,雙手拉著小娟內褲邊緣往下一拉,隨著小娟嬌羞的『啊』的一聲,我把她的內褲褪到了膝蓋,右手一扯,小娟身上最後的一件障礙物也被我脫去。
小娟害羞的用雙手掩蓋著私處,我卻固執的把她雙手拉開,還把她雙腿推向她胸前,讓她兩腿成M字型分開,小娟力氣沒有我大,她也不敢反抗我,只羞的無地自容,輕聲喘息。
我把頭埋在小娟腿間,毫無障礙地欣賞處女誘人的蜜穴。小娟的毛髮極為稀疏,只有在陰阜上柔軟的短短數根,她的大小陰唇上沒有一根毛髮,大陰唇是淺淺的桃紅色,看上去極為乾淨,小花瓣的顏色比大陰唇更淺,當中那條幼縫緊緊閉合著,顯然從來沒有異物進去過,我看得一陣喜愛,連忙把嘴巴湊上去,鼻孔上傳來一陣處女性器芬芳的氣息,誘人至極,讓我更是興奮莫名,嘴巴一觸碰到密唇,連忙把舌頭伸出,輕舔還是緊閉著的花瓣。
我灼熱的舌頭觸碰到小娟花瓣的一剎,小娟又是興奮,又是害羞的『啊』的一聲,全身一陣抖顫,深情的道:「東哥…啊…』
我品嚐著嘴巴裏的美味,處女清澀的芳香不斷從蜜穴內傳來,配上唇上那極端柔軟的嫩肉,讓我興奮若狂,舔弄了一會,我舌頭貪婪的要往肉洞裏伸,但柔軟的舌頭卻推不開處女緊緊閉合著的花瓣,我心情激動,微抬起頭,用兩指把小娟的花瓣分開,看到內裏微微蠕動著的鮮紅色的嫩肉,我興奮不可遏止,再次把嘴巴湊上去,這次舌頭成功的伸進小娟的處女陰道內。
小娟害羞的『啊』的一聲,雙腿緊張的想合上,但我頭就埋在她兩腿間,她雙腿只能夾著我頭,卻不能阻止我舌頭對她蜜穴的進攻。
我舌頭在小娟的處女陰道內進出,品嚐著處女肉穴的嬌嫩,舔舐了一會,小娟夾著我頭的雙腿又在輕輕顫抖,她咽喉裏發出舒服的呻吟聲,我舌頭也感到她陰道內越來越滑溜,我知道小娟開始動情,心頭大喜,而我胯下也已膨脹得生痛,我爬上她身上,用手把肉棒對準她剛被我嘴巴品嚐過的肉洞,小娟顯然也知道她破處的時刻已到,害羞卻也帶著期待的擁抱著我,我下體往前一頂, 處女的陰道極緊極窄,我只插進去大半個龜頭,陽具便被緊緊的壓迫著。
小娟『啊』的一聲痛叫,顫聲道:「東哥,很痛…」
我被處女肉穴緊緊壓迫著的肉棒卻感覺極為舒服, 柔聲道:「小娟,第一次都是會痛的,忍著點。」說著肉棒再往前推,藉著小娟陰道內已有足夠的潤滑,我硬把龜頭推了進去,感到肉棒頂端碰到一層薄薄的障礙,我心頭一喜,以前雖也享受過媚姨的熟女美穴,但媚姨不是處女,這次我卻可以得到一個處女的身子,想到這點,我心頭更是興奮莫名。
小娟卻已痛的滿眼淚水,哀聲道:「東哥,很痛,你慢一點好嗎?小娟很痛…」
早已興奮莫名的我卻如箭在弦上,哪有可能慢下來?聽著小娟嬌媚無助的呻吟哀求,只有更增我佔有她的慾望,我下體微往後縮,跟著大力往前一頂,隨著小娟痛極的『啊』的一聲哀鳴,我肉棒衝破障礙,把小娟變成了我的女人。
小娟痛的淚水也流了下來,雙手無力的想推拒我,嘴裏哀求道:「很痛,東哥,你慢一點成嗎,小娟太痛了。」
第一次享受處女小穴的我卻早已興奮若狂,小娟軟弱無助的求饒聲聽在耳裏只讓我更覺刺激,我完全沒有理會她的哀求,強壯的身體壓著她,下體急速起伏,大力抽插著小娟那嬌嫩緊窄的處女小穴。
「嗚…很痛…東哥你慢一點…嗚…嗚…小娟受不了…」小娟大聲的哭泣,哀求聲變成痛苦的哀嚎,雙手大力的想把我推開。
但她嬌小的身軀哪有我力氣大?而且我把她壓在身下,她全無反抗的力量,聽著她在我身下哀哀無助的呻吟,我卻不為所動,反而更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小娟身材嬌小玲瓏,她的處女小穴也極為緊窄,緊緊的壓迫著我肉棒,加上剛才在我嘴巴的努力下,小娟的陰道內已有足夠的滋潤,我肉棒在裏面進出,感受著那極端緊窄的壓迫感,那種肉棒被陰道彈性的肌肉緊逼的舒服,與媚姨滋潤肥美的熟婦淫穴相比,給我的是另一種享受。
我下體一面抽插,享受著小娟的處女肉穴,聽著小娟早已叫得無力的痛苦呻吟,我心下更感刺激,我喘著粗氣,在小娟耳邊興奮的道:「小娟,女孩子破瓜都是要痛的,妳就忍一下吧,現在東哥在妳體內,妳是東哥的人了,東哥很愛妳…」
小娟痛的無語,只能雙手緊緊抓著我後背,喉嚨發出痛苦的呻吟,眼裏滿是淚水,無助的任由我在她身上馳騁。
我卻興奮無比,我身體一向強壯,與媚姨那種熟女好了大半年後,更訓練得極為持久,抽插良久,小娟早已哭的聲音嘶啞,我卻越來越暢快,又再抽插了好一會,我感到快感越來越強烈,終於一陣舒暢襲向全身,我下體一抖,滾燙的精液射進小娟的處女小穴內。
發洩過後,我又在小娟身上躺了數分鐘,享受完射精過後的餘韻,這才從她身上轉下來,小娟早已全身無力,雙腿還在微微顫抖,背對著我哀哀的飲泣。
發洩過後,我的激情回復平靜,看到小娟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美態,看到她雙腿間混和了我精液和她處女落紅的一片狼藉,我心生憐惜,又想到她也對我不錯,每次我們在外面拍拖都是她付的費,我連忙輕撫她雪白的玉背,柔聲道:「小娟,對不起,剛才東哥是不是太粗魯了?那是因為小娟太誘人了,東哥看著小娟漂亮的身子,控制不了自己,是東哥不好,東哥弄痛了妳,東哥真該死。」
小娟轉過身來,臉上淚痕未乾,聲音裏卻沒有怨惱,柔聲道:「東哥,我沒有怪你,你不用怪責自己…只是…只是剛才真的太痛了…」
我輕摟著小娟的嬌軀:「是東哥不好,現在還痛嗎?」
小娟把頭埋在我胸前,點了點頭,嬌羞的道:「我現在已是東哥的人了,我不會怪東哥的,只是…只是以後東哥你要憐惜小娟呀。」
第二天我在工廠看到小娟,見她臉上微帶春意,一臉幸福的微笑,只是走路時雙腿卻略覺不自然,顯然昨天的創傷還未完全恢復。我看到她嬌美的身子,心頭又火熱起來,下班後我們結伴一起離開,我輕聲對她道:「小娟,今晚我們再到妳家裏。」
小娟臉上一紅,低聲道:「東哥,我爸媽他們今晚在家…」
我火熱的慾火被潑了一盆冷水,心頭不甘,連忙道:「那我們開個房間吧,小娟,我很想與妳在一起。」
小娟柔情的望了我一眼,卻還是低下頭來,聲音裏帶著歉意:「東哥,我現在…現在還是很痛,我們…我們過幾天再…再…好嗎?」
我聽了心頭不快,只是想到我若硬要堅持的話,小娟可能不肯答應,那我今天滿腔的欲火便不能發洩了。突然想到一計,心頭更是火熱無比,連忙道:「小娟,東哥一直想著妳,今天很想與妳在一起,這樣吧,我們去開房,東哥我答應妳,不會…不會碰妳現在痛的地方…」
說到這裏,我湊咀到她耳邊低聲道:「東哥想著小娟,妳像昨天那樣幫東哥用嘴,讓東哥舒服,好嗎?」
小娟臉上飛紅,看著我灼熱的眼神,她臉上的嬌羞漸轉為柔情,低下頭去,輕輕點了點頭。
我們找了一個旅館,小娟付了錢,進到房內,裏面粉紅色的牆壁配上一張圓圓的大床,裝飾的甚為煽情,我被房間內氣氛感染,早已憋了大半天的慾火更是高漲,連忙急速把自己全身衣服脫去,轉頭一看,小娟卻還嬌羞的低著頭,我連忙一把把她抱在懷內,吻上她的小嘴,雙手急速脫去她的衣服。
衣服脫去後,我把小娟推倒在床上,看著她半裸的雪白上半身,我欲火大盛,急急把她外褲連內褲一起扯下,再次看到小娟全裸的嬌美青春肉體,我胯下早已堅硬起來,我把她兩腿分開,讓她跨坐到我頭部,我頭則埋到她兩腿間,與她形成一個69的姿勢,眼見小娟還是嬌怯怯的沒有反應,我心頭不耐,把陽具放到她嘴邊,對她道:「小娟,像昨天那樣幫東哥含一下。」
小娟沒有答話,過了幾秒,我卻感到肉棒一陣溫暖,進去了一個柔軟潮濕的地方,我舒服的一陣輕聲喘息,把小娟兩腿張開,嘴巴湊上她昨天才剛開苞的幼嫩小穴上。
嘴巴一碰到小娟嬌嫩的花瓣,她全身一震,顫聲道:「東哥,我…我還痛…」
我一邊用舌頭舔著她柔軟的花瓣,一面含糊道:「不用擔心,東哥不會插妳這兒,妳繼續為東哥含吧。舌頭也伸出來舔…對,就是這樣… 罅隙也要舔到,這樣我才會舒服…做得不錯…很好…」
小娟的口活生硬沒有技術,但在她柔軟溫暖的舌頭舔弄下,我肉棒還是不斷在她口腔裏漲大。我又品嚐了小娟的小穴一會,感到越來越興奮,舌頭轉移向上,舔向我今天的目的地,小娟的處女菊花。
小娟的菊花是淡淡的茶褐色,看上去極其乾淨,嬌嫩柔軟的放射性皺摺圍繞著當中一眼極小的菊蕊,看上去誘人萬分,我舌頭輕舔菊洞口,菊洞內傳來的灼熱氣息和那一股微酸的騷味,令我更是興奮絕倫,我舌頭豪不嫌棄的在皺摺上打轉,又在窩心輕觸。
小娟緊張的全身一震,菊蕾一陣收縮,嬌羞無比的道:「東哥,你…你怎麼舔小娟那兒?那兒髒…」
我喘息聲越見粗重:「東哥喜歡小娟,小娟身上沒有 髒的地方…」
小娟還是嬌羞的道:「東哥,不要…」只是聲音嬌弱無力,也完全沒有反抗我對她肛門的褻玩。
又舔了小娟的菊肛一會,我胯下已是堅硬無比,我抬起身來,從小娟身下爬起,讓她俯伏在床上,再把她雪白的屁股輕輕抬起。
還在害羞著的小娟不明所以的任我擺佈著,直到我把堅硬無比的肉棒放到她菊蕾上,她才反應過來,驚道:「東哥,怎麼…怎麼你想進去那兒…那兒髒,東哥不要…」
我不理小娟的反對,上身壓在她背上,雙手緊緊捉著她兩條大腿,讓她不能掙脫,下體大力一頂,籍著小娟口水的潤滑,堅硬無比的肉棒擠破了小娟的處女肛門,插進了大半個龜頭。
「啊…好痛…鳴…鳴… 痛死了…東哥不要,太痛了…求你抽出來…鳴…」
小娟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叫,痛的哭了出來,大聲哀求我停止,但我肉棒嘗到與處女小穴不一樣的另一種銷魂滋味,哪裏捨得停下來?小娟無助的哭求讓我更有一種暴虐和征服的快感,下體再大力一挺,大半根粗大堅硬無比的肉棒插進了小娟緊窄至極的處女肛洞內。
「啊…痛死我了,東哥,很痛,求你停下來…鳴…鳴…」
小娟從無助的哀求慢慢變成只是無力的飲泣,她的後庭比媚姨的還要緊,我肉棒被處女肛道的肉壁緊緊擠壓著,感受到的是比插陰道更緊窄的舒服快感,讓我暢快無比。我完全沒有理會小娟的哭叫,手伸到她胸前,捏玩她兩顆堅挺的蓓蕾,湊嘴在她耳邊興奮的喘息著道:「小娟,東哥愛妳,東哥想得到妳身上每一處。妳不是說前面痛嗎?東哥愛惜妳,所以不插妳前面,但東哥現在很想愛小娟,所以只好用小娟妳的後庭代替了。小娟妳的後庭太好了,夾得東哥很舒服,妳多忍一會就沒事了,小娟妳真好…噢…很緊…東哥來了…」
小娟的呻吟越來越微弱,她緊窄的處女肛道卻夾的我肉棒舒服萬分,我興奮已達快感的邊緣,肉棒更急速在小娟嬌嫩的菊洞內抽插,突然看到小娟雪白的屁股上濺了一點嫣紅,我肉棒上也帶上了一點鮮紅,我知道是小娟的菊蕾已被我插得爆裂,我卻沒有憐惜的感覺,反而有第二次給她開苞的滿足感,興奮到達頂點,全身一陣暢快淋漓,肉棒一抖一抖,把滾熱的精液射到小娟直腸深處。
發洩過後,我舒服的伏在小娟背上一會,聽到她還在哀哀飲泣,我心頭略覺後悔,既怕她生氣,又怕她對這事情害怕了,以後不肯再讓我用她這嬌美的身體,我連忙在她耳邊哄道:「小娟對不起,剛才東哥是不是弄得妳很痛?小娟的身子太吸引人了,東哥太興奮,一時控制不了自己… 東哥以後不會了…」
隨著我在她耳邊說著溫柔的情話,小娟的飲泣聲慢慢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小娟柔聲道:「小娟…小娟沒有怪東哥,只是剛才…剛才太痛了,東哥你…你怎麼會想到用…用小娟那兒的…」
我心頭一喜,知道小娟已原諒了我,連忙道:「是東哥不好,只是小娟太漂亮了,連那兒也是漂亮得很,東哥想佔有小娟身上每一處地方…小娟,東哥太愛妳了,東哥要小娟完完全全屬於東哥…」
小娟聲音裏的泣聲已去,轉過身來,溫柔的躺到我懷裏:「小娟已是東哥的人了,當然完完全全屬於東哥,東哥你以後要對小娟好哦。」
我血氣方剛的身體需要一向很強,以前與媚姨差不多每天都做,現在與小娟好上後,每次只要小娟父母不在家,我們便上她家裏歡好。小娟對這事卻沒有我這樣強烈的渴望,只是她很遷就我,每次只要我想要,她都會盡力滿足我。
這一天是星期六,本來我是可以早點下班的,但因為工廠要趕著交貨給買家,管工逼著我下班後一人搬好了貨物才準走,本來我想小娟留下來陪我的,但她下班後也要和她父母去探一個親戚,只剩我獨自一人工作,搬到傍晚才把貨物搬好。
我拖著疲乏的身子踏出工廠門,剛按了電梯的按鈕,突然聽到樓梯間一個女性聲音叫道:「救命,不要碰我,救命…」
我連忙推開樓梯間的門看去,只見內裏一個女人正被一個男人按在牆上,男人正在強行脫去她的衣服,女人則在掙扎呼喊,我大聲罵道:「色狼,停手。」
那男人聽到我的叫聲,抬頭向我看來,臉上一陣驚惶,立時撇下女人,急步往樓梯下跑去。我正想追下去,卻見那女人雙手捂在胸前,一臉害怕的樣子,我不再追那男人,走到女人身旁,說道:「小姐別慌,那色狼走了,妳沒事嗎?」
那女郎輕聲喘息,似乎猶有餘悸,過了一會,這才抬頭向我看來。我這時才看清她的相貌,只見她三十二,三歲年紀,膚色極為雪白,塗著鮮艷口紅, 修長的柳眉下是一雙勾魂攝魄的鳳眼,高挺的鼻子,小巧誘人的櫻桃小嘴,竟然是一個極為漂亮的少婦。她不僅比媚姨漂亮,也比小娟美艷得多,在我遇到過的女人中,只有阿月的美色可與她一比。最難得的是她還散發著一股成功職業女性的氣質,是我接觸的那些工廠妹身上所沒有的。
她穿著連身的長裙,裙子的前胸已被剛才那男人撕裂了一片,微露她雪白的酥胸,她雖已用雙手捂著胸前,但仍可看出來她胸脯極為飽滿,高挑的身形和修長的美腿,再配上腳上那兩吋高跟的高跟鞋, 把她纖巧優美的身材表露無遺,我看得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心想這樣美艷成熟的婦人配上這樣美好的身材,難怪會引起色狼的垂涎。
美婦略為回過神來,看到我年青俊朗的臉孔,她臉上微微一紅,低聲道:「多謝你救了我。」
我道:「不用客氣。」
眼看她好像有點站立不穩,我又道:「妳有沒有受傷?我扶妳進去工廠休息一下吧。妳不用害怕,我是在這工廠工作的,我不是壞人。」
美婦點點頭,她手搭著我肩膀,我扶著她進去工廠,近距離的接觸,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成熟美女那種溫香,令我心頭大動。
回進工廠,我讓她坐在一張凳子上,給她倒了一杯水,美婦這時已完全鎮定下來,她一面喝水,一面問我道:「你在這兒工作了多久?週六晚上不是不開工的嗎?」
我看她對工廠的運作似乎頗為了解,不禁一愕,說道:「我在這兒做了不到半年,本來今天晚上是不用開工的,但現在要趕貨,妳是這工廠的顧客嗎?」
她搖搖頭,又問道:「怎麼這工廈現在這般不安全?竟然有色狼出沒的?」
我歎了口氣:「在這工廠做的有很多年輕女工,男人又不多,色狼看中這兒也不為奇。對了,妳想要報警嗎?」
美婦立時搖頭:「不要報警。」又對我道:「這事你不要對任何人說,會影響工廠的聲譽,要是那些女工不敢來上班便糟了。」
我見她像十分著緊工廠,心想不知她與工廠是什麼關係?又看她跟我說話的語氣,有一種上司吩咐下屬的感覺,我微覺不忿,但在她這種氣勢下,我竟不敢說什麼,只好點了點頭。
她喝完水,又抬頭看了我一眼,突然臉上一紅,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我把名字說了,她點點頭,不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兩天後我正在工廠工作,突然廠長找上了我,對我道:「阿東,你進來一下。」
我跟著他進去辦公室,進去後廠長拿出來一張支票,對我道:「你進來不久,但工作很勤快,最近這幾天你加班工作,讓工廠能夠趕得及給顧客出了很大的一批貨,你做得不錯,這是獎勵你的勤工獎。」
我拿起來一看,支票上寫的竟然是兩千元,這是我一個多月的工資了,我才在工廠工作不到半年,沒想到發一次勤工獎,便已有一個多月的工資,我不禁大喜過望,連忙道:「多謝廠長。」
廠長點點頭,又道:「這個獎金是老闆說給你的,她說廠裏有這樣勤快的員工,應該好好獎勵。她今天會來,你自己向她道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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