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使命 1-6
(一)序章我化名叫華強,今年28歲,是一名資深的臥底,所以我的真名在這里不方
便透露給大家,你們可以叫我阿強。
自我進入警察系統開始,我就混跡在各大黑幫、犯罪團夥中,與其說我是一
名警察,倒不如說我更像一名混混、馬仔。經過5年的努力,我終於進入了東南
亞最大販毒集團「黑鳳凰」的核心團隊,這是一個由流亡於東南亞的華人毒販組
成的團夥,老大叫震哥,代號「鳳頭」,按這行里的規矩,除了當初跟他起家的
幾個大哥外,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而我現在是這個老大手下排行老三的堂主的
心腹,這個堂叫孔雀堂,堂主叫疤臉,因為他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是一個
心狠手辣的人,我們平時都叫他「三爺」。
大家可能都看過《無間道》、《門徒》之類的電影吧?在這里,我可以告訴
你們,真正的臥底比電影中更加危險,毒販也比電影中更加兇殘。為了不使自己
的身份暴露,我曾經親手槍殺了一名過去的同事,當然那是在別無選擇的前提之
下,在他被槍殺之前,他親眼看著自己的父母被毒販用刀子霍開肚子,把腸子掛
在摩托車上,拖出去十幾米,整套內臟隨著摩托車的轟鳴聲撒滿了整個鄉間土道
,他只有15歲的女兒和結發妻子被50多個人輪奸後,活生生用鐵棍從肛門穿
進去,嘴巴里面穿出來,放在火上燒烤,隨著人油在火上冒出的滋滋聲,毒販們
喪心病狂的哈哈大笑,從他女兒和妻子的乳房、屁股、陰部上割下肉來餵狗。他
被人五花大綁,無法動彈,毒販們為了羞辱他,把他女兒的乳頭割下來,塞進他
的嘴里,又用口塞堵住他的嘴巴,把他妻子的陰部整個割下來占著人油塗上東南
亞最辣的辣椒醬,塞進他的肛門,再用肛塞堵住。我永遠忘不了他那垂死掙紮的
妻子和女兒撕心裂肺的慘叫,和他無助絕望的呻吟,所以當毒販把手槍交到我手
上,讓我結果他性命的時候,我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給了他解脫,當天晚上我躲
在自己臥室的衛生間里哭了一夜,我恨這份工作,但我更加仇視毒販的殘忍,因
此我暗下決心,我一定要盡快、徹底的鏟除這個販毒團夥,我要讓他們接受審判
,我一定要讓所有的人都被處以極刑,絕不落下一個。
在這個販毒集團中,我已經經歷了五年的風雨,這五年我每時每刻不像生活
在地獄中一樣,我見到了太多如此血腥、泯滅人性的事情,但我卻不得不和他們
一起狂笑、一起進行著魔鬼的狂歡,即使在同事被滅門時,我也要表現的興高采
烈、歡呼雀躍,這是修羅場、是無間地獄,是人類痛苦的極致。
其實要想早日搗毀這個販毒團夥,我收集的證據與情報早已足夠了,但是這
些不足以讓他們每個人接受最極端的刑罰,不足以讓這個販毒集團的頭號人物被
送上電椅,為了斬草除根,我請示了我的上級Smith,決定繼續留在這個人
間地獄中,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和我接頭的情報員是一個煙酒店的老板,他的身份在上個月暴露了,上級不
得不給他造成了一個被其他販毒團夥殺害的假死事件,讓他從此隱姓埋名到美國
去享受退休生活了,這是我們既害怕又羨慕的結局。
為了配合我工作,Smith準備下個月派一名新的探員來接應我,據說這
個探員是一名美女,將會以酒吧老板的身份隱藏在黑鳳凰老巢「A寨」附近的村
莊里。我對這名新情報員既期待,又擔憂。期待的是,能夠和一名美女一起共事
,或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擔憂的是,我覺得這種工作對於女人而言,實在是
太過危險了。
.
(二)重逢的噩夢
「媽的,傻逼!你幹嘛呢?!」
我正坐在寨子門口的呆呆的抽煙,心里盤算著該新來的接頭人將會以什麽方
式和我聯系,屁股後面卻被人踹了一腳,我差點沒摔個嘴吃屎。起來正打算發作
,回頭卻看到是自己的堂主三爺。
「三爺!」我立刻滿臉堆笑的遞上一根煙,「沒幹嘛,這不最近寨子里也沒
事,也不認識什麽新的姑娘,正無聊意淫呢麽。。。」
「我操,強子,你這麽說,意思是三爺不重用你,還是說沒安排你那玩意兒
啊?」三爺的一個小弟搶先發話了,一邊說還一邊要用腳踹我褲襠,叫「牙簽兒
泰迪」,這貨之所以有這麽個名號,是因為他那玩意很小,硬起來也就十公分,
又細,跟牙簽兒似的,卻他媽的跟泰迪一樣,不到一米七的個子,一天到晚性欲
旺盛的要命,不論良家還是妓女,他都糟蹋,一天沒操,就跟犯了毒癮似的。
「我去你媽了個比的,你個牙簽兒泰迪,你以為老子跟你似的,十分鐘一次
,一次一分鐘啊!老子要講究質量!」我抓住他踹過來的腳,一把把他摔在地上
,我非常討厭他,之前我輪奸我同事妻女的時候,第一個上的人就是他,這混蛋
非常變態,不但喜歡操逼,還喜歡性虐,他把人家的女兒妻子的逼、屁眼都操了
一個遍,最後還把拳頭塞進我同事女兒的肛門里,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啊,這家
夥簡直就是禽獸。
「哎!我操!你他媽想死是不是?」這個傻逼拍拍屁股上的浮土,就去摸腰
里別著的手槍。
「我草你媽,來來來,掏槍是吧?朝這打,朝著打!」不論是氣勢,還是身
高,這個不到一米七的傻逼,都比我一個一米九的人差了半截,在我的氣場作用
下,他不得不認慫。
「哎,三爺,你看他,這比現在狂的不行了啊!」泰迪看自己明顯占了下風
,立刻表現出狗性,像主人求助。
「你們倆傻逼,能不能別見面就掐?!」三爺發話了,他是一個40歲出頭
的男人,身高有180出頭,喜歡穿著一身迷彩軍裝,敞著懷,讓布滿全身的紋
身從脖子上露出一部分,看上去很是駭人,「我看你們都他媽是憋壞了,跟爺出
去耍耍,給你們找個肉雞巴套子套套你們那玩意,泄泄火!」
「三爺牛逼!」隨著一聲喝彩,我們六個人,跟著三爺上了他的敞篷軍用吉
普,三爺的一個小弟負責開車,三爺坐在副駕駛,我和泰迪坐在後排座,另外另
個小弟坐在車後面的貨箱里面,個個都是荷槍實彈的,穿著叢林迷彩,不知道的
還以為是正規軍。
三爺直接拉我們到了鄰村的一個酒吧,剛一到這里,我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不會就是情報員所在的接頭點吧?
我懷揣著疑慮,跟隨三爺一行,來到了酒吧里面,這真的是一個烏煙瘴氣的
地方,中間的舞池上面,豎著一根鋼管,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半裸著身子正在跳
著艷舞,舞池上面撒滿了鈔票,姑娘的胸罩扔在臺上,下身的丁字褲里面也被下
面的色狼塞滿了鈔票,有的鈔票看上去好像已經塞進了那姑娘的下體,被弄得濕
漉漉皺巴巴的,隨著屁股的扭動直往外掉。
這個酒吧沒有包廂,全是卡坐,我們走到一個位置最好的地方,那里本來坐
著兩個男人,摟著兩個依然是半裸著的姑娘,一看到我們來了,立刻說了一聲三
爺好,就知趣的換了個卡座繼續喝酒。
這個酒吧里面隨處可見的女招待,都是穿著高叉的兔女郎泳衣,頭上的兔子
耳朵高高聳立著,很是俏皮可愛,屁股後面的兔子尾巴也十分性感,我知道這些
妹子們都是可以給錢隨便玩的,即使是群P估計也能接受,只要錢多就行。
「我操,這地方以前我經常來啊,沒這麽嗨啊!」牙簽兒泰迪眼睛都快看直
了,流著口水說道。
「你個傻逼,這地方剛換了老板,據說還是個美女老板娘!」三爺輕蔑的看
了他一眼說道。
我心中的忐忑越來越嚴重,我覺得這越來越符合我的新接頭人的身份,一個
女情報員在這種地方進行情報工作,難道上級就一點都不擔心他的安危麽?
「三爺,我聽說這個老板娘後臺不得了啊,是個什麽老將軍的幹女兒?」三
爺的一個手下說道。
「嗨!什麽不得了!就是巴赫那老傻逼的幹閨女!呸!」三爺蔑視的吐了一
口口水說到,「那老傻逼越活越糊塗了,跟政府合作,搞什麽清除罌粟,改種水
稻,讓人弄死了不是?估計他的幹閨女就是失去了靠山,出來賣了,哈哈哈哈哈
哈」
「哈哈哈哈!那我們一人打她一炮算不算是做慈善啊?」泰迪變態的狂笑道
!
「哈哈哈,弄唄!」三爺猥瑣的笑著說,「一定要把她三個眼兒都塞滿,這
叫造福金三角!」
「哈哈哈哈。。。我說。。。」
我無心聽這些人的汙言穢語,心里想著自己的事情,我基本上確定這個女老
板就是我的新的接頭人了,我很好奇她是如何打入到巴赫將軍身邊,並且能夠成
功的把那個頑固的老頭子拉攏到為政府做事?看來這個姑娘不簡單啊。
「下面請大家安靜了!」突然一名男DJ拿著麥克風大聲宣布,「下面由我
們的美女老板,雪兒,為大家獻上一支熱舞!」
短暫的安靜過後,隨著動感的音樂響起,一個身著熱褲抹胸的姑娘走上臺來
,我看到這個姑娘第一眼的時候,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了,她居然是!!!!
她居然是我警校時候的女友!
5年以前,我為了臥底進販毒集團,被警校名義上開除學籍,和她不辭而別
,這些年再沒有她的消息,而再次的重逢居然是在這里,而她居然極有可能是我
的新接頭人!
我大腦空白的看著臺上的雪兒,她穿著一條齊逼的熱褲,豐滿的乳房在抹胸
的作用下擠出了一道深深的溝,身高170的她,一雙潔白纖細的大長腿幾乎全
部露在外面,在臺下嘈雜的汙言穢語與口哨聲中,激烈的扭動著身體,做著各種
誘惑的動作,秀氣而姣好的面容上透露著萬分嫵媚,雖然沒有露點,但是那動作
也足以讓在場的男人鼻血橫流,她居然有紋身了!他右側的大腿上紋著複雜的花
紋,一直蔓延到被熱褲蓋住的私處,胸口上紋著一個花紋,手臂上和後背上也是
花花綠綠的,由於距離的問題,我看不清紋的什麽。
此時此刻,我感覺整個人都在顫抖,心如刀絞一般,手里握著的酒杯不自覺
的滑落了下來。
「臥槽,三爺,你看那傻逼看娘們兒看傻了,哈哈哈哈哈!」泰迪的嘲笑聲
把我拉回到了現實。
「嘿!強子!看什麽呢?」三爺拍了我後腦勺一下。
「額。。。看娘們兒唄,呵呵」我以一種不好意思的表情來掩飾自己內心的
惶恐。
「小娘們兒!來三爺著!」三爺朝著雪兒喊了一嗓子!
這個舞曲也基本到了尾聲,雪兒機敏的閃躲著臺下男人吃豆腐的手,飛奔了
過來。
隨著她的腳步臨近,我仿佛整個人都不好了,我想躲,卻無處可藏,雪兒見
到我仿佛並不意外,這讓我更加確信了她的身份,她一定是被上級告知了我的情
況。
「您就是三爺啊!來雪兒敬您一杯!」雪兒走到我們的卡座邊上,先倒了慢
慢一杯威士忌,一口悶了下去,臉上立刻顯出了混潤。
三爺剛要說話,酒吧中的音樂卻再次激蕩了起來,臺上開始了下一輪的脫衣
舞表演。
三爺把雪兒拉著坐到了我和他之間,一邊摟著雪兒,一邊喝著酒,跟她著什
麽,我心里五味雜陳,我真的擔心三爺會對她做些什麽,這幫毒販子可不是尊重
女性的紳士。
「來,強哥,三爺跟我說你剛才看我都看直了,你喜歡雪兒麽?」聽到這句
話,我心里繃緊的弦兒立刻松了一半兒,看來三爺也許只是想用雪兒來收買我的
人心。
「當然喜歡了!小爺我喜歡死你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把她拉在懷里。
「那雪兒跟你喝三個!」雪兒爽快的說道!
在一幫人的起哄中,我跟雪兒越喝越多,大概每人喝了都得有500ml的威士
忌,這酒後勁兒很大,雪兒已經開始有點迷糊了,我倒是喝的亢奮了起來,借著
酒勁兒,我跟三爺說,「三爺,我這喝的有點兒多啊,讓雪兒扶我撒泡尿行不行?」
其實,我是想借這個機會把雪兒帶到沒人的地方,好單獨聊一下情報的事情,
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懷疑,我故意朝三爺擠了一下眼睛。
「去去去,兄弟!可別憋壞了腎!雪兒把你強哥扶好了!別讓他尿的到處都
是!」三爺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帶頭起著哄把我倆往外推,然後舉起一只沾著
粘液的手沖我說,「雪兒也憋壞了,你也得照顧好雪兒啊!」
我操他媽的!他手上的晶瑩剔透的粘液,一看就是雪兒下體中的分泌物,這
個王八蛋居然把手扣進了雪兒的逼里!我心里真恨不得立刻掏出槍讓他看看自己
的腦子里到底都是屎還是腦漿子,但是我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沖動。
「你放心三爺,我這人對女孩子向來很細心,你懂的!」我朝著三爺一邊說
話,一邊豎起大拇指,假裝在稱贊他有手段,能夠讓女孩子逼被扣都不敢說話,
其實我心里一萬只草泥馬在奔騰。
我拉著雪兒的手,來到衛生間,我們進的是男衛生間,里面只有一個男人正
在尿尿,一見我拉著個姑娘進來,剛想露出猥瑣的笑容,我把衣服掀起了,露出
腰里的911手槍,他立刻褲子都提就灰溜溜的跑了出去,從我們身邊過的時候,
雪兒還故意借著酒勁一邊狂笑著,一邊用手彈了一下他叮了當啷的軟雞巴,然後
放浪的狂笑,我知道她是故意在掩飾自己的身份,使我們更加安全。
我鎖上門,迫不及待的問雪兒,「你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你當初是為了任務,我也是,但是我這都是假象,我這些年雖然深在虎穴,
卻一直保護的很好,從來沒有過對不起的你的事情!」雪兒立刻堵住我的嘴巴,小
聲的說。
「你這些紋身!」終於到了光線明亮的地方,我看清了她的紋身,她一只腿
潔白如玉,一只腿上卻紋著幾條蛇和我叫不出名的蛇狀怪物,蛇頭朝上,好像要
鉆進她的私處一樣,胸前紋著一個玫瑰的圖案,後背上手臂也是一側紋著一個裸
女的圖形,後背上是一個花花綠綠的類似圖騰的紋身。
「大部分是為了身份的需要,後背的紋身是巴赫家族的圖騰,如果你介意,
以後我會洗掉!」雪兒解釋道。
「巴赫那老王八蛋沒有對你?」我氣憤的問道。
「你不要這樣說他老人家,他對我很好,一直在保護,他知道我的身份,他
對我是真的像女兒一樣疼愛,他的死也是為了保護我的身份!」雪兒說著眼睛里
泛起了淚花。
「你為什麽要趟這灘渾水,我一個人進地獄不怕,你為什麽也要進來?」我
痛苦的抱著頭,慢慢的蹲下去。
「別這樣,以後我慢慢跟你解釋,現在沒有時間了,有個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雪兒把我扶起來,她卻慢慢的蹲下去,然後竟然解起了我的褲子。
「你幹什麽?」
「你快幹我!不然那些人會懷疑的!」雪兒小聲說著,把我的雞巴套了出來
,含在嘴里。
「啊~~~」被她一含,我瞬間身體軟成了一灘爛泥,不得不把身體靠在墻
上。
「有些事情裝不了,反正是你,我們就用真的!」雪兒吐出我的龜頭,擡頭
望著我說。
「我不想我們的重逢是這樣的!」我此刻內心無比的糾結,淚水濕潤了眼眶
,卻又渴望著雪兒的肉體,這是本能與理智的碰撞,是人性與獸性的戰鬥。
「大老爺們兒別婆婆媽媽的!舒服麽?」雪兒說著,又把我的鬼頭含在了她
的嘴里,因為長期縱欲,我的雞巴不像以前那樣受到一點刺激就堅挺無比,再
加上剛喝過酒,整個軟趴趴的,但是雪兒並沒有反感,反而趁著它軟綿綿的狀態
,把我的雞巴整個含在嘴里,用舌頭繞著它撥弄,這是我們過去在一起時候她經
常為我做的事情,此刻卻如此的異樣,在喧鬧的、淫亂的酒吧的衛生間里,我的
愛人,含著我的雞巴。
「哼!你這幾年啊,估計操了不少姑娘!虧老娘還守身如玉!」雪兒假裝生
氣的瞪了我一眼,繼續吞吐著我的雞巴。
我沒有應她的話,只是閉著眼睛,任由自己的陰經在她的嘴巴里面慢慢堅挺
起來,占滿了她的整個口腔。
「嗚~~嗚~~嗚~~~~嗚~~~~」雪兒含著我的雞巴一下一下深入自
己的喉嚨,發出嗚嗚的聲音,我感覺自己的鬼頭已經深入到她的喉嚨里面,年輕
姑娘濕滑、溫暖的口腔粘膜,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的,我感覺自己的雞巴好像
要融化了一般。
突然之間,雪兒把我的雞巴吐了出來,站了起來,她脫下熱褲,這時候我才
發現,她里面根本沒有穿內褲,腿上的紋身一直延伸到陰唇的邊緣,她把自己的
陰道對著我堅挺的龜頭,一邊扶著我的雞巴往里塞,一邊對我說,「快進來,我
好想要,那個混蛋不知道往我陰道里塗了什麽!」
「他!這個混蛋!」我咬著牙說道。
「沒事,在這種環境里,不被操就是萬幸了,被占便宜不是第一次了,不過
被塗藥還是頭一遭,我操,太厲害了,不行了,我受不了了!」雪兒喘著粗氣說
道。
我沒有應她的話,心里卻如刀割般疼痛,我的女人,居然被人無數次的用手
指扣進逼里,甚至可能還摸過屁眼,她卻不能反抗!雖然我們都是資深的情報員
,對這種事情早就有所預料,但此刻作為一個男人,仍然醋意盎然。
雪兒的下體此刻在藥物的刺激下,變得異常潤滑,我知道三爺用的那種藥,
里面有毒品的成分,雖然外用不會讓人上癮,但是卻會讓女人血脈膨脹,欲罷不
能,雪兒的下身像尿褲了一樣,淫水順著大腿留到了半掛著的熱褲上,弄得那里
一塌糊塗,我想待會兒回去總算是有所交代了,不會看出破綻了吧。
「啊!!」突然耳邊的疼痛把我的思緒打斷,雪兒居然咬了我耳朵一下。
「混蛋!快幹我啊!你不幹我,我一會兒就出去讓那幫混蛋輪奸我!」雪兒
瘋狂的喊道,「我受不了了!」
我被她一叫,立刻清醒了過來,馬上開始拱動下身,把雞巴在她身體里抽送
了起來,我能感到雪兒的逼還是那麽緊致,她確實沒有騙我,這幾年她肯定沒有
和我以外的男人做過,不然逼不會這麽緊、這麽敏感、這麽粉嫩。
「啊啊啊啊~~~操我!!!!」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快一點啊!」
雪兒一邊在我臉頰、脖子、嘴巴上胡亂的親吻,一邊催促著我使勁操她。
我一邊操著雪兒的小逼,一邊伸手去摸她的肛門,我發現她的肛門正在一張
一合的,說明她此刻已經進入了癲狂的性興奮狀態。
「快!一邊操我,一邊扣我屁眼!那混蛋在我屁眼里也塗了藥!」雪兒仿佛
神誌不如剛才清醒了,我知道這是女人在性刺激下的癡狂狀態,一會兒幹完她,
她肯定也會暈乎好一陣,更何況她還喝了那麽多酒。
我操他媽的,這個三爺,將來我一定不讓他落到政府軍手上,我要親手折磨
死他,居然扣了我女人的屁眼,那個地方以前連我都不讓碰的!
想到這里,我立刻把雪兒放到在地上,把她壓在身下,然後手從後面掏過她
的屁股,借著她留下來的淫水的潤滑,把中指扣進了她的肛門里,深深的插入直
腸,一邊抽動著雞巴,一邊用手指在雪兒的直腸里面進進出出,不停的摳弄。
「快!兩根手指!雞巴也用力!」雪兒瘋狂的喊著。
我沾著雪兒的淫水,把中指也插了進去,很奇怪的是,雪兒的肛門倒並沒有
那麽緊,反正我沒見她有過多的疼痛感,我也顧不上想那麽多了,只能不停的抽
插著她的小逼,每一下都頂到花心,雪兒瘋狂的嬌喘著,終於在一陣顫抖中,雪
兒的小逼里噴出了一股粘稠的白漿,屁眼和陰道口都用力的收縮了起來,雪兒抱
緊我的脖子,用腿纏住我的腰,讓我的龜頭狠狠地頂在她的花心上。
隨著高潮的退去,雪兒漸漸的恢複了一定的理智,把我的雞巴和手指從身體
里退了出來,然後跪在我面前,一邊套弄著我的陰徑一邊說,「那藥很猛,我還
想要,但是沒辦法,待太久他們會懷疑,你晚上找機會跟他們提出把我帶回去慢
慢操吧,我估計咱倆今天晚上是別想好好睡覺了,你得操我個七八回了,你現在
先射我身上,一會兒回去好讓他們別看出問題。」
我閉著眼睛,不說話,任憑雪兒跪在我面前套弄著我的雞巴,突然間我感覺
龜頭一熱,那種熟悉的濕滑感又來了,雪兒把我的龜頭含在了嘴里,用舌頭在龜
頭上畫圈,纖細的手指還不停的套弄著陰莖的根部。
終於,我在一陣顫抖後,發射出了我憋了一晚上的子孫,雪兒為了能讓我射
的痛快些,在整個射精過程中都沒有終止擼雞巴的動作,並且以一個很嫵媚的姿
勢,在張著小嘴巴接著我的精液,然後任由精液噴的她沒有脫掉的黑色抹胸上點
點精斑。
「行了,這下痕跡應該夠明顯了。」雪兒站起身來,吞掉嘴里的精液,擦了
擦嘴邊和臉上的精液,故意把上衣的精斑沒有擦得特別幹凈。
「走吧!別讓他們懷疑!」說著,雪兒整理好衣服,拉著我的手,向三爺他
們所在的卡座走去。
我們剛剛走到卡間跟前,就感覺氣氛有點不太對,原先三爺帶來的另外另個
小弟此時正像衛兵一樣,站在卡座邊上,手里斜端著AK47突擊步槍,這種現
象在混亂的金三角城寨附近很常見,是有大生意要談的節奏啊。
三爺看我跟雪兒來了,立刻招呼我過去,讓雪兒坐在他腿上,他突然間把手
塞進雪兒的大腿內側里,一陣摸索,說:「看來美女意猶未盡啊,強子你退步了
啊!」
我強壓住心中的怒火,說到:「三爺別逗我了,我今天喝的有點多,狀態不
好,這位大哥是?」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雪兒表現得像喝多了一樣,甚至仿佛並不十分清醒,
她沒有反抗三爺的手,反而是坐在三爺腿上嬌喘連連,三爺抽出伸到雪兒胯下的
手指,拿出來放在嘴邊聞了聞,說到,「你小子又不帶套,雞巴多久沒洗了,一
股子鹹魚味,人家美女剛才還香噴噴的!」
我怒火中燒,自己的女人被一個變態猥褻著,自己卻要向他點頭哈腰,但為
了活下去,為了使命,我不得不陪笑道:「嘿嘿,三爺知道我最近很忙的,我可
是為了咱們寨子廢寢忘食啊!」
「哈哈哈哈!你小子!」三爺猥瑣的笑了笑,用沾著雪兒分泌物的手搭在他
旁邊的一個滿臉紋身的男人身上說到,「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花臉哥,你別看他
這樣,他手底下可是有一群科學家啊!」
「花臉哥!久仰大名,失敬失敬!」我立刻站起身來,伸出右手和那個滿臉
紋身的男人握了下手,這個男人在金三角很出名,倒不是因為他有多狠,主要是
他行蹤詭秘,很少有人能夠直接和他攀上關系,他手下據說有一個所謂的化學家
團隊,其實就是制毒團夥,這群人被他安排在一個戰爭時期的地下永備工事里,
重兵把守,機關重重,每天都在做著各種不為人知的化學實驗,金三角80%的
新型毒品都出自他們之手。
供貨商在毒品行業里,要麽就是最底層的弱勢群體,他們只有技術,卻沒有
勢力,往往是被毒販集團壓迫和控制的;要麽就是最強勢的存在,他們有自己的
勢力和武裝,控制著最一手的毒源,像黑鳳凰這樣的販毒團夥也要依靠他們的技
術才能財源滾滾,所以對他們都是百般討好,只求獲得他們的信任,拿到物美價
廉而且穩定的貨源。
「美女,給我們找個談事的地方唄?」三爺對雪兒說到。
「但是氣氛不能沒有啊!美女!」花臉對雪兒猥瑣的說到,這是一個人高馬
大的男人,渾身的肌肉,像一個健美運動員一樣,穿著運動短褲和跨欄背心,已
經微硬的碩大下體鼓脹著,一看就不是什麽好鳥,估計也是個性變態。
「對對對,該有的氣氛還是要有的!美女安排一下,你不會不明白吧?每個
人都要有啊!」三爺說到。
「雪兒做事,三爺放心,包你滿意!」雪兒應承到,然後站起身來跟一個女
招待說了一聲,就帶著我們上到二樓。
我們跟著雪兒來到了一個像KTV包廂一樣的地方,屋子里燈光昏暗,一圈
轉角沙發,一個長條茶幾,唯一與KTV不同的地方是沒有大屏幕和點歌系統,
卻有一個超大的玻璃,能夠以最好的角度看到舞廳的表演。
「三爺,這是我的私人辦公室,這個玻璃是個單面鏡,從外面看是個鏡子,
從里面看是透明玻璃,你們放心玩就好了。」然後轉身出門,對三爺擠了個媚眼
說到,「我去安排嘍!」
屋子里又是一陣起哄和口哨聲。
雪兒走後,三爺就叫那兩個持槍的小弟去門口繼續看守,屋子里只有我、三
爺、花臉、牙簽兒泰迪四個人,我們繼續邊喝酒邊看著舞臺上的色情表演,舞臺
上的那個年輕女孩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臺下的男人一邊往臺上扔著錢,一邊吃
著女孩的豆腐。
雖然實在包廂里,但是屋里卻開著和外面同步的音樂,三爺和花臉耳語的聲
音,我依然聽不太清楚,但我能感覺到,他們在談一個很大的生意。
不大會兒功夫,雪兒帶著四個美女走了進來,這幾個姑娘都穿著清涼的三點
式泳裝,下身穿著丁字式的比基尼,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都是身高1
65左右,腰細、腿長、胸部豐滿。
「三爺玩好啊!雪兒有點喝多了,去休息一會兒!」雪兒把三個姑娘帶到屋
里就想走。
「你要敢走,信不信我燒了你的店子?」花臉說話時候很平靜,卻帶著一股
子瘆人的邪氣。
「哎呀,花臉哥,出來玩生什麽氣嘛,好好好,雪兒不走!」雪兒說著就刻
意坐到我旁邊,我順勢摟住她,示意今天她是我的人,試圖去保護她。
「花臉哥,看你把人家美女嚇得!」三爺立刻插話道,「雪兒看來今天是看
上我這個兄弟了,想給他生孩子!哈哈哈哈哈」
「媽的!臭娘們兒!看上這兄弟了,你就把這兄弟給我陪好!」花臉貌似是
個很暴躁的人,說話時候咄咄逼人。
三爺一直哈哈哈的笑著,立刻拉著一個妹子扔到他的身邊,跟他說,「哎呀
,花臉哥啊,別這麽大肝火嘛,來來來,妹子,給你花臉哥泄泄火!」
那個姑娘立刻知趣的說到,「花臉哥,別生氣,嘛,我叫Lisa,我給哥
哥敗敗火!」說著,那姑娘就伸手把花臉的短褲往下屯了屯,然後把他的大雞巴
掏了出來。
花臉的雞巴掏出來的一刻,那個姑娘楞了一下,那真的可以說是一個巨物,
足有二十厘米長,像小孩子手臂一樣粗。
花臉不容女孩遲疑,立刻抓著她的頭發,把她按到了自己的雞巴上,那個女
孩立刻張開自己的小嘴巴,艱難的含住花臉碩大的龜頭,滋滋的吸吮了起來,隨
著她的吸吮,花臉的表情立刻變得不再那麽兇惡,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操他媽的,這個妞兒嘴巴真厲害,老子都想發射了!」花臉拍著三爺的肩
膀說道。
「來來來,試試這個!」三爺遞給花臉一片藍色的藥丸,說到,「這可是升
級版本的偉哥啊,你搞化學的,你應該懂,哈哈哈!」
「草你媽的,老三,你這他媽壞,這玩意兒能幹死人的,哈哈哈哈哈」花臉
一邊說著一邊接過藥片就這一口酒喝了下去。
「三爺給我也來一顆啊!」泰迪聽說這藥片的威力,立刻向主人乞討了一粒
,如獲至寶版就著酒喝了下去。
「三爺,我叫Mary,三爺要不要也敗敗火啊?」三爺身邊的小妞乖巧的
問道。
「不急不急,先來陪爺喝酒!」
「大哥,我叫Angle,哥哥喜歡怎麽玩?」泰迪身邊的妹子說到。
「大爺喜歡玩屁眼!」
泰迪說著就要把手指伸到Angle的屁眼里面,嚇得姑娘立刻大叫了一聲
,站立了起來。
「啊!大哥,不要這樣啊!這個不行!」
一旁正在享受的花臉被這一生尖叫驚醒了起來,提上褲子一步趕過來,把那
個可憐的女孩按在茶幾上,用槍指著她的頭,說:「草泥馬的醜娘們!想死麽?
」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屋里的女孩都嚇得渾身發抖,三爺、我和泰迪也都楞
住了,沒想到這個花臉真是名不虛傳的火爆脾氣,門外的兩個守衛聽到聲音,也
都端著槍沖了進來。
「我草泥馬的,別說要玩你屁眼兒,就是玩你媽屁眼,她也得給老子老老實
實的把屁股撅著!」花臉一邊說著,一邊用槍把女孩的頭往茶幾上抵。
「花爺你別……」雪兒剛想說話救場,卻被花臉轉過頭來一句話喝住:
「操你媽的!沒你說話的份!一會兒再收拾你!」
「給老子趴到沙發上去,把屁股撅起來!」花爺用槍指著Angle,示意
她趴到沙發上去。
女孩渾身發抖,想要哭卻不敢哭出聲,只是默默流著淚跪在沙發上,把手扶
著沙發背,把屁股老老實實的撅了起來。
花爺刷的一下扯下女孩的內褲扔到一邊,女孩受驚動了一下,花爺立刻用槍
指了一下她的頭,那女孩嚇得立刻把屁股又掘高了一些,下身粉嫩的小菊花立刻
從翹臀中顯露了出來。
「兄弟,你叫泰迪對吧?別讓花爺失望啊!」花爺猥瑣的看了看泰迪,然後
拉著他的手,把他的手指伸向了女孩的肛門。
「嘿嘿,還是花爺心疼兄弟啊!」泰迪受驚過後,突然享受這種照顧,立刻
喜笑顏開的把手指插進了女孩的肛門,一根食指哧溜一下就盡根沒入了女孩緊致
的屁眼兒。
泰迪用手指在女孩的肛門里面進進出出的,然後用手指在里面扣弄。女孩剛
驚恐的閉著眼睛,忍者疼痛不敢出聲。任由那個變態在他的身體里面瞎搗鼓。
「哈哈哈哈哈哈」屋里幾個男人桑心病況的發出狂笑,姑娘們卻楞楞的站在
那里,不敢發出聲響。
「我操,這姑娘屁眼里面有屎啊!」泰迪扣了一會兒,發現自己手指上有黃
色的東西,拔了出來問了問。
「嗚嗚嗚~~~~」那個女孩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屈辱了,哭出來聲來,雖然
她並非什麽良家少女,但是金三角這種地方的女孩,往往都是被逼落入火坑,被
操逼也是無可奈何,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玩弄自己的屁眼,還用這樣一個
屈辱的姿勢,恐怕也是難以接受的。
嘩啦啦,嘩啦啦。。。。
「哈哈哈!這小妞兒爽尿了」泰迪一邊用女孩的尿洗著自己的手指,一邊轉
過頭來對花臉說到。
「草你媽的!爽就不許哭,再哭一聲老子把你屁眼打穿了!」說著,花臉把
手槍抵住女孩的肛門,打開了保險!
「哈!哈哈!哈哈哈哈!」女孩開始收住了哭聲,變成了笑聲,但那明顯是
精神崩潰的笑。
「這就對了!你們幾個,也都撅著去!」花臉用槍指著剩下的三個女孩說到
。
那幾個女孩不像這個女孩一樣,但是也都是極不情願的、戰戰兢兢的,學著
女孩的樣子,趴到沙發上。
「還有你!」花臉掉過槍口,指著雪兒喊道。
雪兒吃了一驚,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慢慢的想往我身後挪步,卻被花臉一把
抓過來,摔倒沙發上。
「花爺,這是我的!」我立刻上前,想去救回雪兒。
「啪!」三爺立刻搶上前來,一個大耳光扇到我的臉上。
「三爺!」我剛想說什麽,卻看到沙發上的雪兒望著我,偷偷朝我搖了搖頭
。
「你他媽腦子是不是秀逗了?操了一次就把她當你女朋友了?」三爺拿起槍
指著我的頭罵道。
我默默的看著雪兒,她眼中含著淚光,什麽也沒說,依然對我搖了搖頭,然
後以最騷的姿勢趴在沙發上,撅起自己的屁股,屯下了自己的熱褲,露出了拜拜
的臀部,這時一道光線閃過,剛好看到她的粉紅色的肛門和幾乎沒有毛發的陰唇
,陰道口上還濕漉漉的。
我順著閃光的方向看去,之間泰迪那個混蛋居然拿著手機正在給雪兒的屁眼
拍照。
「我操,這場面難得一見啊,得留個念,嘿嘿」泰迪淫賤的笑道。
「哈哈哈哈!好!好!我們玩個遊戲!」花臉一邊說著,一邊開了一瓶啤酒
。
花臉走到雪兒旁邊,一邊拍著雪兒的大白屁股,一邊問雪兒,「你們都做個
自我介紹唄!」
「我叫雪兒,今年25歲!」雪兒故作鎮靜的說到,聲音中透出一絲強裝的
淫蕩。
「我叫Lisa,今年19歲」
「我叫Mary,今年18歲」
「我叫Angle,今年17歲」
「我叫小夏,今年19歲」
「哈哈,三爺,這個遊戲規則是這樣的,我是雪兒隊,你是Lisa隊,泰
迪,你是Angle隊,那個大個子!你是小夏隊」花臉給我們分配著戰隊,操
他媽的,居然把我的雪兒搶到他的隊伍里。
「咱們比賽看哪個隊射的遠!最後一名要喝酒!男的女的都得喝,一次1瓶
啤酒,對瓶吹!」花臉說到。
「好!」
「這個爽!」三爺和泰迪應和著!
「嗖~~~」門口的兩個守衛也不出去把把守了,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參觀
著這場淫亂表演,等著接下來也能蹭上一炮。
「我先給你們做個示範!這個不算正式開始啊!」說著,花臉用手指堵住瓶
口,搖了搖手中的啤酒,然後猛然塞到雪兒的屁眼上。
剛開始酒瓶只是抵在雪兒的屁眼外面,啤酒沒有全部灌進去,而是有一部分
從旁邊噴了出來,花臉用手搖晃著啤酒瓶,讓瓶口逐漸沒入雪兒的屁眼中,再向
直腸深處插去,一邊猛烈抽插,一邊搖晃酒瓶,讓啤酒泛起更多的氣泡,隨著氣
泡的壓力增大,一瓶啤酒完完全全的灌進了雪兒的肚子。
「啊~~~」冰涼的啤酒夾雜著二氧化碳氣體,迅速註入雪兒的身體,讓她
渾身顫抖,她想要趴在沙發上,卻被花臉一把扶住。
「撅著別動,不然我把你們全崩了!」花臉威脅到。
雪兒轉過臉來,從一個別人看不到的角度望向我,那眼神十分糾結,像是求
救,又像是在安撫我,仿佛是在告訴我一定不能發作。我強忍著心中的屈辱與怒
火,握緊拳頭,臉上卻掛著僵硬的笑容,就這樣與雪兒四目對視著。
「啊~~~~」隨著雪兒一聲尖叫,花臉把酒瓶猛地一下拔出了雪兒的屁眼
。
「噗~~~~滋滋~~~噗~~~~」雪兒肚子里面混雜著高壓二氧化碳氣
體的啤酒,在水聲與排氣聲中噴湧而出。
「哈哈哈!!!加油!」 「加油!別停!!!!」
「加油美女!」
屋里又開始想起禽獸們的起哄聲,此刻的我突然突然冒出來一句:「雪兒挺
住!」
其他幾個男人立刻莫名其妙的看向我,我知道自己語失了,馬上假裝瘋狂的
喊道:「雪兒挺住啊!使勁啊!再用力!」
「哈哈哈哈!這兄弟上道了!剛還裝清純呢!」花臉立刻表現出滿意的嘴臉
,說到,「我來量量啊!」
只見他站起身來,從沙發邊向雪兒噴出的汙物的邊際走去,「一步、兩步、
三步、四步、四步半!不錯!美女!」
隨著雪兒的排泄,包廂里立刻充滿了糞便與酒精的味道,那味道不像是廁所
中汙物那樣惡心,反而讓人覺得十分淫蕩,地上有成塊狀的雪兒的糞便還有大量
泛著泡沫的啤酒。
「兩個小弟幫忙掃一下,一會兒一起玩啊!」花臉對兩個持槍的守衛說道,
那兩個人立刻去找了兩個拖把和掃把,將地上打掃了幹凈。
「大家都會了吧?那咱們正式開始?」花臉對我們說道。
這是真正的地獄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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